水浒传

    风流水浒传

    这一日,宋江行至清风山脚,看看天色将晚,无法上山,便自在山脚下找一块青石板和衣睡下,意欲第二天上山去见花荣,时至二更时分,听着有人说话声音。

    那宋江是身有官司之人,睡觉自然很警觉,当下翻身起来把一口朴刀提在手里,靠在树后,只见四个脚夫挑一顶小轿正从山下路上走过。

    这小轿正走到离宋江藏身的树不远处,轿里一个女声喊道:“落轿。”四人听言便将轿子放下,那女声言道:“焦大,你进来,我有话告诉你。”那焦大正是四个轿夫里身材最壮硕之人,闻言便钻入轿中,不一会,宋江便见那轿子就无风自动起来,侧耳听时,一声声女子娇喘之声随风传来,宋江伸头一看,只见那三个轿夫都把头伸在轿中。

    宋江见左右无人,便绕到了轿后,轻轻揭开轿子后帘钻入轿中,此轿乃是官轿,甚是宽大,宋江钻入轿下,自后面张头一望,不禁大吃一惊。

    只见一个美貌妇人背靠锦垫,衣衫尽解,水红色的肚兜扔在一边,一对雪白双峰和红晕的奶头看得宋江浑身发热胯下的鸡巴急剧膨胀,在望下看,只见一根粗入儿臂,乌黑发亮的大鸡巴在那妇人的小穴里急剧抽插着,那妇人的小屄之肉随着鸡巴的抽插翻出翻进。

    就在此时,只见那焦大一声低呼:“不行,射了,射了……”那妇人道:“别忙,不要射在里面……”焦大一听,赶紧抽出鸡巴将鸡巴伸到妇人的嘴边,只见那妇人小嘴一张将那焦大的鸡巴含了进去,旁边一个脚夫一看妇人屄眼大张,便将自己的鸡巴刺了进去。

    这些脚夫皆是苦力,都是数十日不曾洗澡之人,那鸡巴在裆中早已是腥臭无比,可是那妇人嘴里含着焦大的鸡巴却添的津津有味,那焦大也把那妇人的嘴当屄一般抽插着。

    “射了,射了……”随着焦大的一声,一个浓浓的带着一股腥臭味的精液便射进了那妇人的嘴中。

    那妇人将焦大的精液尽数吞下后娇声问到道:“谁还来啊?”旁边两个脚夫不约而同到“我!”那妇人见其中一个脚夫鸡巴硕长,骚气甚重,便道:“那就你先操吧,他先等等。”那脚夫听了,便把鸡巴平端照那妇人的嘴中插去,宋江看到此处再也忍耐不住,解开裤子,掏出自己那八寸长的鸡巴,蹲下身子轻轻揭起那妇人屁股下的帘子,只见一个又白又胖的屁股呈现眼前,那粉红的屄眼被那脚夫的鸡巴插的淫水直流,那妇人的屁眼色成黑色,一看就是个被人开过之处。

    宋江边将自己的鸡巴凑上去,先在那妇人屄眼上沾了些淫水,边用双手将那妇人的屁眼扳开,腰上用劲,只听“滋”的一声,宋江那八寸长的鸡巴就尽根而入。

    那妇人嘴巴正吸着一根鸡巴,屄眼里也插着一根鸡巴,此时突然有鸡巴插入屁眼正是求之不得,那管是谁啊,更何况那根鸡巴正插在自己的痒处,那妇人随着这三根鸡巴的抽插,淫声浪语不决。

    宋江在下面也是尽力而为,那大鸡巴抽则至屁眼口,入则至鸡巴根,那妇人随也与多人干过,可是象如此长的鸡巴还是初次遇见,顿时,淫声浪语不绝,宋江在下面干的正快活之时,突然听的轿外一声锣响,宋江急忙将自己的鸡巴从那妇人的屁眼中抽出。

    只听外面一人喝道:“清风山三寨主在此,留下买路钱。”说着话,就听轿外“卡茬……啊哟……”之声不绝。

    宋江从轿下伸头一看,只见那几个脚夫均被砍杀在地,其中两个裤子尚未提起,那鸡巴凸自翘起老高,一个五短身材的好汉手提钢刀,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清风山三寨主人称矮脚虎的王英。

    王英上前两步撩起轿帘一看,不禁一愣,只见轿内那个妇人衣衫尽解,两腿叉开,细长雪白的纤纤玉手,在妇人那坚挺丰满的乳房上尽情地揉捏抚摸另一只手更是伸出修长的玉指,在两腿之间的屄眼上拼命地东拨西挑;洞屄眼不断地流出淫水,把屄眼附近的丛草地带弄得湿润不已。

    在自己尽情的抚弄之下,那妇人双颊一片酡红,半闭半张的媚目中喷出熊熊欲火。那王英本就是个好色之徒看到此境那还按捺的住?

    王英发出一声低吼,不由分说,脱光了全身的衣服,紧紧搂住了那女人,将自己那粗大雄壮的肉棒,在妇人的阴唇上不停地摩擦,把两人的欲念带到了最高点。

    王英也久不曾沾女人了,此时伸手一摸那妇人的屄眼里早已是淫水泛滥便将自己的肉棒在那妇人的肉洞里上上下下,拼命地抽插起来。

    他的臀部也随着抽插的动作而一上一下地蠕动着,双手五指紧紧罩住那妇人的乳房,口中不断喘着气。

    而那妇人的娇躯也随着上下蠕动,两手紧紧抓住轿里铺的褥子,仰着头,紧闭着双眼,如痴如醉地呻吟着。

    予知宋江与王英诸事,请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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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书说到王英与那妇人在轿中战成一团,而那妇人的娇躯也随着王英的抽插上下蠕动,两手紧紧抓住轿里铺的褥子,仰着头,紧闭着双眼,如痴如醉地呻吟。

    肉体随着鸡巴插穴的节奏起伏着她灵巧的扭动肥臀频频往上顶,激情淫秽浪叫着:“哎呀……好汉……你的大龟头碰到人家的花心了……哦哦……好痛快哟……我要丢给你……喔……好舒服……”一股热烫的淫水直冲而出,王英感到龟头被淫水一烫舒服透顶,刺激得他的原始兽性暴涨出来,王英也不再怜惜地改用猛插狠抽,研磨花心、九浅一深、左右插花等等招式来调弄她。

    那妇人的娇躯紧紧的搂抱着王英,只听到那鸡巴抽插出入时的淫水声“卜滋卜滋”不绝于耳,妇人感到大鸡巴的插穴带给她无限的快感,舒服得使她几乎发狂。

    她把王英搂得死紧大肥臀猛扭猛摇更不时发出销魂的叫床,“喔……喔……天哪……美死我了……好汉……啊……顶死我了……哼……哼……要被你插死了……我不行了……哎哟……又、又要丢了……”那妇人经不起王英的猛弄猛顶,全身一阵颤抖,小穴嫩肉在痉挛着不断吮吻着王英的大龟头,突然阵阵淫水又奋涌而出浇得王英无限的舒畅。

    王英将自己的大龟头顶住那妇人的花心深处觉得她的屄眼里又暖又紧,穴里嫩肉把鸡巴包得紧紧的,王英用双手抬高那妇人的两条美腿抬放肩上再拿个锦垫垫在她的肥臀下使妇人的小穴突挺得更高翘。

    王英握住大鸡巴对准那妇人的小穴猛的一插到底,他毫不留情的猛插猛抽更使出会让女人欲仙欲死的“老汉推车”绝技挺动,祗插得那妇人娇躯颤抖。

    性技高超的王英不时将臀部摇摆几下使大龟头在花心深处研磨一番,这风骚妇人却不曾享受过如此粗长壮硕鸡巴如此销魂的技巧,被他这阵阵猛插猛抽,那妇人爽得浑身颤抖受惊般的淫声浪叫着:“喔、喔……不行啦……快把奴家的腿放下……啊……受不了啦……奴家的小穴要被你插、插破了啦……好汉……你、你饶了我啊……饶了我呀……”那妇人的搔浪样儿使王英更卖力抽插似乎要插穿那诱人的小穴才甘心,她被插得欲仙欲死、娇喘连连、全身舒畅无比,淫水顺着屁股下的褥子流了下来,“喔……骚货……真够骚的啊!啊!要射了!要射了!”那妇人一听王英要射了了,赶忙提起将自己的肥臀拼命上挺扭动迎合他最后的冲刺,并且用穴肉一吸一放的吸吮着王英大鸡巴,妇人猛地一阵痉挛紧紧的抱住阿健的腰背热烫的淫水又是一泄如柱。

    王英感到大龟头酥麻无比,终于忍不住精液急射而出,痛快的射入妇人的小穴深处,妇人被那热烫的精液射得大叫:“唉唷……好汉……亲哥哥……美死我了……”俩人同时到达了性的高氵朝,双双紧紧的搂抱,片刻后王英抽出泄精后软软趴趴的鸡巴,“骚货,给本大王舔干净。”说着话王英将自己那沾满两人秽物的鸡巴伸到了妇人脸前,那妇人如今命悬王英之手哪敢不从,连忙爬过来,张开樱桃小嘴将王英的鸡巴含在嘴里,不一会就将王英的鸡巴舔了个干干净净。

    王英提起裤子走出轿来喝道:“小的们,抬着轿子,上山了。”那帮随王英下山的小喽啰们一拥而上将轿子抬上了清风山,将轿子送进了王英的院内,那妇人此刻也穿好了衣服,下轿而进了王英的房间。

    宋江在轿子里听外面渐渐的没了声音便将脑袋伸出轿子,想看一看外面的动静,不想刚刚把头伸出轿子就听人大喊道:“大王,轿子里还有一个。”

    “完了!”宋江脑袋嗡的一下就大了。

    “出来。”这声音正是三大王王英的声音。

    只听旁边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大王,刚刚在你没有操我以前有人乘我不备操了我的屁眼,一定就是他,奴家的屁眼还不曾被人操过呢,本想让大王尝尝鲜,谁知让这黑厮先摘了去,大王你一定要为奴家的屁眼报仇啊!奴家的屁眼现在还疼那。”宋江心里骂道:“操,你那屁眼早被人操过了,怎么赖在我的身上。”宋江边在心里骂边爬出轿子,“小的们,给我捆起来。”两边的小喽啰上来抹双肩,拢二臂就将宋江五花大绑起来,宋江此时方抬头一看,只见房前站着三,四十喽啰,当间一人正是王英,旁边站着那美艳妇人。

    王英吩咐道:“小的们,将这黑厮先绑在大厅上,让大寨主和二寨主来拿这黑厮的心肝做醒酒汤。”

    “是。”两个喽啰过来就将宋江推到了大厅上,绑在了中间的柱子上。

    不一刻,那清风山的大寨主和二寨主到了大厅,坐在了中间的虎皮交椅上,宋江定睛一看,中间这条大汉赤发黄须,臂长腰阔,江湖上人称“锦毛虎”燕顺的便是,旁边交椅上一人,白净俊俏,清秀模样,江湖人称“白面郎君”郑天寿的正是。

    旁边的喽啰见两位寨主已到,便拿过一大铜盆水和一把剜心尖刀来,就要下手,宋江不禁一声长叹:“不想我宋江竟然死在这里啊!”燕顺亲耳听得“宋江”二字,连忙问道:“兀那汉子,你认识宋江?”宋江道:“不才正是宋江。”

    “你是那里的宋江?”

    “小可乃是山东郓城的宋江。”燕顺一听连忙过来解开绳索,请入虎皮交椅,与郑天寿纳头便拜,宋江叫起二人,燕顺让喽啰去叫王英,不想那喽啰回来报,“三大王正与那妇人在屋里日屄。”燕顺道:“王英就这点不好,我们一起去看看。”说话间来到了王英房外,就听里面一阵阵女人的娇喘传出,宋江三人推门而入,只见屋内床上那妇人赤裸着身子,两手扶着床架,弯着身体跪着,屁股高高翘起。

    而王英则从她背后紧紧地抱着,两手五指紧抓着她那对坚挺的大乳房,粗红的肉棒兀自从她高翘的屁股向肉洞没命似的前后抽送着,那妇人低着头,眸子半闭,双颊一片晕红,微启的朱唇兴奋地发出间间断断的呻吟声。

    王英那鸡巴卖力抽动着,抓着她乳房的一双肉掌更加狂烈地爱抚着;灵活的舌头,也在她雪白的背部不断的舔着。不一刻只听那妇人“嘤咛”一声,全身起了痉挛。

    王英便即紧紧抓着她的双乳,向前用力一顶,两人尽皆“啊”地叫了出来,双双获得了最大的满足,顿时两人身子一软,坐倒在床上,王英紧紧地抱着抱着那妇人赤裸的娇躯,手指轻捻着她那晕红的乳头。

    燕顺一看两人战事已毕,便将宋江的身份告诉了王英,王英一听连忙翻身而起,“小弟不识兄长,兄长恕罪啊!”宋江扶起王英,侧眼一看那妇人,那妇人与王英刚刚高氵朝过去,所以衣衫尚未穿上,那红晕的乳头还凸翘着,那双腿中间的屄眼尚未关闭,宋江刚刚虽然操过这妇人的屁眼但是这妇人到底如何宋江并不知道,此刻看到如此春色鸡巴顿是翘了起来。

    王英一看道:“刚刚她说兄长插了她的屁眼,想必她的屄眼兄长还不曾操过把,如果兄长不嫌弃的话,就请兄长一上。”宋江等都是江湖好汉,本不拘泥,听到此话宋江也不客气,便解衣宽带,掏出自己那八寸长的鸡巴扑上身去,就着那妇人的淫水和王英刚刚泄的精液,一下给那妇人的屄眼来了个一插到底。

    那妇人虽然今天连战数人,精力有亏但毕竟也是久经沙场之尤物,宋江的鸡巴虽然长大,可那妇人也是来者不拒,挺起屄眼就与宋江杀在一处。

    燕顺、郑天寿和王英一看那宋江果然是个好汉,一条黑缨大枪使开,左冲右突,下下入肉,根根到底,不多时就将那妇人插的屄眼大翻。

    看官要问了:那宋江是个矮子,身体矮小之人那鸡巴能有多大?

    却不知那宋江刚刚弄那妇人的屁眼时未泄精,现在精力旺盛,更何况在三个刚刚认识的兄弟面前,如何可以示弱啊!所以宋江展开平生之床上技巧至弄的那妇人泄精连连,求饶不已。

    宋江边插那妇人边问道:“夫人那里人啊?”妇人道:“我乃是清风寨知寨的老婆。”

    “啊……”宋江一听连忙停止抽插,自那妇人屄眼里拔出鸡巴问道:“你是花荣的老婆?”宋江是暗叫一声苦啊!我本要投花荣,没想到却与别人日了他的老婆,这可如何是好啊?!

    看官予知宋江,王英,花荣等人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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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书说到那妇人说自己是清风寨知寨的老婆,“啊!”宋江一听连忙停止抽插,自那妇人屄眼里拔出鸡巴问道:“你是花荣的老婆?”

    “那倒不是,那清风寨有两个寨主,武的便是花荣,那文的方是奴家官人,叫刘高,大王你怎么不插奴家了,奴家的屄眼好难受啊,快点来啊。”宋江一听此妇人不是花荣之妻顿时放心,屁股前送,将鸡巴又插入那妇人屄眼之中抽插起来,宋江边插边向燕顺等三人言道:“此妇人虽不是花荣之妻,但也是花荣同僚之妻,我们玩玩也就算了,不要让花荣难做,等等干完了不如就放她下山吧。”燕顺等人尽皆答应。

    宋江一看三人,那王英是刚刚和那妇人干完倒还罢了,那燕顺与郑天寿的胯下早就支起了帐篷,宋江看到此景不禁心想:这妇人不是花荣之妻,我又与他们是新相识,何不与他们做个人情,反正这骚货已被我们数人玩过,多被一个人操不多,少被一个人操不少,想到此处宋江道:“骚货,本大王的鸡巴如何啊?”说着话宋江腰眼用力,鸡巴前刺,马眼去频频碰触那妇人的花心,那妇人的花心被宋江这几下刺的高氵朝连连,双腿高举,“哎哟……哎哟……啊……对……对用力……啊……屄眼……好舒服……唔……插……吧……你……嗯……撞到人……人家的花……花心上了……嗯……用力……干我……大王的大鸡巴哼……厉……害……啊……再……用力顶……来吧……我……想……要……你……的……大……鸡……巴……插……我的骚穴,快……快一点……嗯……嗯……嗯……我的屄眼……好胀……啊……”那妇人的淫声浪语不绝,宋江就势问道:“不知夫人可能多人共战吗?”妇人言道:“奴家虽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但也从别人处学过鏖战之法,多人共战正是奴家所长。”这时宋江的睾丸正随着屁股的晃动不断地拍打在妇人的香臀上,“啪……啪……”的声音,听起来令那三人很是兴奋!但也比不上这句话让人兴奋。

    宋江转头对燕顺与郑天寿道:“今日你我兄弟初次相会,当以义气为重,不如一起来操操这骚货,大家也正好可以切磋一下床上功夫,如何?”那燕顺与郑天寿看宋江与那妇人操屄多时,胯下的鸡巴早就涨的难受了,要不是顾忌大家是初次见面,恐怕早就掏出来了,现在听到宋江此话哪有不愿意之理,两个人边脱裤子边想:久闻宋江义气,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两人衣衫脱尽,只见那燕顺胯下鸡巴是短而粗,而那郑天寿胯下则是一根白腊杆的长枪,宋江将那妇人双腿高举肩头,使一招“龙舟挂鼓”,双手抱住那妇人屁股站在床边,那两人一看便各舞兵器杀气腾腾而来。

    宋江双手用力扳开那妇人屁股,将屁眼露出,郑天寿将鸡巴前探至宋江与那妇人鸡巴与屄眼的结合处轻沾淫水,将鸡巴对准那妇人的屁眼猛一用力,只听“卜滋”一声,那鸡巴就刺入那妇人屁眼。那妇人舒爽之下却一声闷吭,原来那燕顺站在床上早将自己的鸡巴塞进了那妇人的嘴里。

    至此,宋江三人各使本领与那妇人厮杀起来,宋江在前面狠抽猛插着屄眼,郑天寿在后面配合着宋江的抽插,两人隔着薄薄的一层肉狠狠的采着这妇人的花心,两人虽是初次配合,但是因为两人都是习武之人,所以两人你来我往倒也弄的那妇人淫水四溅,呻吟连连。

    “我……的……骚……穴……好……舒……服。我的……屁眼……被干……翻了……好……爽……顶到我……了……两个大鸡巴……好厉害……我从来都……没有被这样……厉害的……鸡巴……插……过……干过……啊……啊……我以后……都要被这条……鸡巴……肏干……啊……喔……骚穴顶烂了……好爽……啊……”那妇人床上功夫虽然了得,可是到底比不上宋江与郑天寿都是学武之人腰力厉害,再加上今天一天已与数人大战,所以渐渐就有点招架不住了,可是宋江与郑天寿却越战越勇,就在宋江与郑天寿战那妇人屄眼与屁眼不下之时突然听攻那妇人嘴的燕顺低吼连连:“骚货,……射死……你……射死……你……哦……”原来是燕顺的鸡巴不敌那妇人的嘴,已经射了出来。

    那妇人一边用手撸着燕顺鸡巴的包皮,一边将燕顺所射的精液尽数吞下,燕顺精液既已射出,便由那妇人嘴中取出鸡巴,低头看时,见鸡巴已被那妇人舔的干干净净,便去穿衣服看宋江与郑天寿战那妇人。

    再说郑天寿战那妇人的屁眼,由于那妇人的屁眼已是被别人干过多次了,所以并不是很紧,抽插起来也不是太费力,只是抽插了三,四百下以后突然闻到从那妇人胯下不仅有一股骚气,更有一股臭气,低头看时,只见自己的鸡巴上竟然沾上了那妇人的大便,郑天寿一看不禁性趣大减。

    这时正好燕顺已经在那妇人嘴里射完了,郑天寿就势从那妇人屁眼里拔出鸡巴将鸡巴伸到妇人的脸前,那妇人一看急忙将郑天寿的鸡巴握着含进了嘴里。郑天寿的鸡巴将那妇人两边的腮帮子撑得鼓鼓地,那妇人一边用舌头舔着郑天寿的龟头前端的马口,一面用手不停的套弄着郑天寿的鸡巴,不多时就将他的鸡巴舔的干干净净,郑天寿看鸡巴已干净,便在那妇人嘴里狠狠抽插了几十下,将一股阳精也尽数射在那妇人嘴里。

    此时看那宋江,也是强弩之末了,虽然还对着那妇人的肉缝狂抽猛捣着,但那妇人身体也令宋江获得了极大的满足,突然一股极度酥麻的感觉由龟头上升至全身,宋江便死死地抵住那妇人肥圆的屁股,身子一阵剧烈地颤抖将精液射了进去。那妇人欲让宋江不要在里面射精,可是已来不及了,妇人只觉得一股灼热已极的精液冲入屄眼,自己也不禁阴精大泄。

    宋江起身抽出鸡巴,让那妇人舔舐干净,也穿起衣服,王英见几位兄弟都已干过妇人,便叫喽啰:“来啊,将夫人送回山下大路。”说话间过来几个喽啰将妇人扶入轿子里,下山去了,至于那几个喽啰在下山的路上一人也与那妇人干了一回才将那妇人放回去,这都是闲话了。

    单说宋江留在寨里,紧接就发生了花荣大闹清风寨,秦明夜走瓦砾场,宋江刺配江州后被晁盖等人救上梁山,立为梁山的副寨主。之后,因为杨雄,石秀,时迁三人上山时,路过祝家庄,结果时迁被擒,宋江闻讯即刻点起人马前去攻打祝家庄。

    不料那祝家庄在中间,西边有一庄叫扈家庄,东边有一庄叫李家庄,那扈家庄有一员女将唤做“一丈青”扈三娘,手使双刀,甚是厉害,宋江虽然收了李家庄的“扑天雕”李应,但也被扈三娘将王英抓去了祝家庄。

    宋江夜来越想扈三娘越睡不着觉,白天见那扈三娘时,那扈三娘面似芙蓉,脸如桃花,乳房高耸,腰身纤细,臀肥腿长,看她擒王英之时所用的腰力便知这扈三娘床上功夫了得,只是没有计策擒之,眼看一块肥肉却吃不到嘴,宋江不禁有些气恼。

    宋江越想越气,“操,抓住她非操她个高氵朝不可。”想到此处,宋江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传令,发兵,夜打祝家庄!”宋江此时提兵前来取祝家庄,祝家庄的守城的士兵一看,一面准备御敌,一面去后面报告祝龙,祝虎,祝彪及扈三娘。不一刻祝龙,祝虎皆已到了城头,问祝彪及扈三娘时士兵却不敢明说,祝龙一听不禁火冒三丈,道:“我去看看。”士兵将祝龙领到扈三娘房外,祝龙还未敲门就听里面扈三娘一边娇呻连连,一边说:“你快点射出来啊,外面要打仗了。”

    “别急啊,我这不正抽插着呢么。”祝龙一把推开房门,只见扈三娘双腿盘在自己三弟祝彪的腰间,帮着祝彪使力,衣服敞开,乳房高高耸立,那乳头翘的老高,祝彪一只手抓着扈三娘的奶子揉搓着奶头,一只手支撑着自己,胯下鸡巴在扈三娘那屄眼里急速的抽插着。

    扈三娘与祝彪见祝龙进来,扈三娘忙道:“祝龙,你别生气,祝彪马上就射了,我们马上就去。”祝龙看到如此春色,不禁心中一动,扈三娘虽然自己也玩过,可还没有试过两人一起操的感觉,再说那城上还有祝虎把守,谅来无妨,想到此处,祝龙道:“我这两天刚好也火气过大,你也帮我去去火吧。”说着话,祝龙解开裤带,掏出自己的大鸡巴就凑到了扈三娘的嘴边,要扈三娘给他口交。

    那扈三娘虽然被祝家兄弟都日过,但是却不曾给他们兄弟共同日过,也不曾让谁操过小嘴和屁眼,此时祝龙让扈三娘给他吸鸡巴,扈三娘自然不愿意,可是此时的祝龙也是箭在弦上。

    要知祝龙是否操了扈三娘的小嘴,宋江是否攻下祝家庄,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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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书说到祝龙意欲让扈三娘给自己口交。一来,扈三娘的小嘴还没给人操过,二来,那祝龙伸到扈三娘脸前的鸡巴还没靠近,扈三娘就已闻到一股浓浓的骚气,谁知道他什么时候操过什么骚屄,却要扈三娘的嘴给他清理,那扈三娘是什么人?不肯干的事那祝龙如何可以逼她!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之际,爬在扈三娘身上的祝彪突然挺动连连,把一股阳精尽数射在扈三娘的屄眼里面,扈三娘只顾着祝龙,竟然忘了提醒祝彪不要射在里面,此时不禁柳眉倒竖,“又不是第一次操我,怎么不抽出来射?”那祝彪一看扈三娘动了火气连忙解释:“刚刚太过兴奋,给忘了。”

    “你怎么没忘了来操我,射完了还不赶紧拔出来,还想玩第二次?”说着话,祝彪连忙将自己的鸡巴从扈三娘的屄眼里抽出来,扈三娘将双腿又向两边叉了叉,把身子转向祝龙,对祝龙道:“想不想日了,不日我可就穿衣服了?”那祝龙看着扈三娘那高翘的乳房,雪白的大腿,那双腿间的肉缝尚未闭合,一股一股的淫水混着祝彪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正缓缓的流出,如何还能忍住,大鸡巴一抡,一招“天下太平”就将自己的鸡巴就着扈三娘的淫水和祝彪的精液的润滑刺进了扈三娘的屄眼里面。

    那祝彪刚刚并未喂饱扈三娘这骚货,此刻祝龙的鸡巴才刚刚好挠到扈三娘的痒处,扈三娘双腿高举,屁股一上一下的配合着祝龙的抽插,“顶……顶……深一点,再深一点……哦……顶我的花心……啊……爽……爽……用力啊……用力操我啊……啊……”且不说这里扈三娘让祝龙操的性趣勃起,只说那祝彪穿好衣服,顶盔贯甲,提枪来到城上与祝虎守城,祝虎一看只有祝彪来了,大哥祝龙和扈三娘又没来,就已是心知肚明了:不用说,肯定又在操那骚货,可惜自己没去啊!

    就在此时,守城的兵士说:“大王,看。”顺声音看时,原来,宋江等梁山人马不识祝家庄的道路,误入埋伏。

    祝彪一看此天赐良机,叫道:“牵马,我要去活捉宋江。”

    “慢!三弟!”祝虎叫住祝彪道,“那梁山泊兵多将广,宋江虽中埋伏,但不可去厮杀,更何况你刚刚与那扈三娘在床上厮杀过一阵,此时去,万一有失,如何使的?”祝彪听此话也就做罢,眼看着梁山人马缓缓退回。

    这边梁山人马退回,而那边扈三娘房里的战事也渐渐接近尾声,那祝龙虽也是个学过武艺的,但论本事,不论是床上功夫还是马上功夫却皆不如扈三娘,故此时祝龙虽然是第二个爬上扈三娘身子的人,却也未能让扈三娘进入高氵朝时就一泄如注了。

    扈三娘让这祝家兄弟弄了个不上不下,心中不禁气恼,赶祝龙出房以后,唤进丫鬟伺候自己擦干净胯下的淫水与身上祝龙射的精液,可是自己屄眼里面的骚痒却越来越甚,有心招祝虎来与自己再干一场可是又知道那祝虎也是个不如自己的银样腊枪枪头,至于其他庄客却又不入自己之眼。

    正在欲火中烧之际,随身那丫鬟知道扈三娘此刻想要什么,便道:“姑娘,今天不是捉住了几个梁山贼寇吗?那几人个个身材壮硕,不如……”扈三娘一听,是啊!今天白天一战,捉了梁山好几个头领,其中一个叫“霹雳火”秦明的身材高大,听说还是花荣的妹夫,久闻那花荣的老婆及妹子的床上功夫了得,那这秦明应该不会差到哪去啊!想到此处便让随身丫鬟拿上一副绸缎来到后院关押梁山众人的牢狱之中。

    祝家庄因梁山好汉武艺了得所以将他们一人一间分开关押,不想这正方便了扈三娘,扈三娘先将看守之人尽皆打发出去以后,便打开了号称“霹雳火”秦明的牢门。

    秦明见牢门开处进来两个女子,为首之人正是日间所见的女将扈三娘,只见扈三娘先让丫鬟出去放风,扈三娘自己走到秦明的面前,秦明定睛看时,只见此时的扈三娘和日间所见可是大不相同啊!

    日间所见扈三娘乃是战袍裹身,手持双刀,虽可见其是丰胸翘臀但是毕竟在战场之上,此时的扈三娘站在身前,一席薄纱之下那丰满的乳房上一点嫣红的奶头都似乎可以看见,在那短裙下,雪白的大腿深处在一步与一步之间似乎都清晰可见,看到此景,秦明不禁吞了口口水,胯下那根大鸡巴也就跟着高高翘起。

    扈三娘就是为此而来,秦明身上的变化尽皆看在眼里扈三娘心下暗喜:看来没来错,着秦明果然也是好色之人,今晚可以好好的干个爽利了!心中想着,扈三娘就走到秦明面前,纤手前伸直取秦明胯下翘起的鸡巴。

    秦明被捆在柱子上无处可躲,那鸡巴被扈三娘隔着裤子抓了个正着。扈三娘一抓那秦明的鸡巴,秦明的鸡巴突然被女人触摸,兴奋之下又粗了许多,扈三娘一边隔着裤子搓揉着秦明的鸡巴一边附在秦明的耳边道:“秦明,今天战场之上你就因为盯着我的胸脯看,而被我所擒,久闻你在床上和马上都被人称做“霹雳火”,今天你只要能弄的我爽,我就可以留你一命,如何?”那秦明是被擒之人,何况今天日间见了扈三娘那惹火的身材后,一时出神才被人所擒,此时突然有此好事如何不干,秦明连连点头。

    扈三娘见秦明应允,便解开秦明的裤带,秦明的裤子一落,一根九寸多长,又粗又壮的大鸡巴就呈现在扈三娘的眼前,那鸡巴顶端的龟头大如鸡卵,油黑发亮。扈三娘一见之下那胯下的骚屄里的骚水顿时而下。

    扈三娘撩起短裙,秦明一看扈三娘短裙之下什么也没有穿,在那两腿之间一丛乌黑的屄毛掩映下,一条鲜红的肉缝之中已经是淫水直滴了,秦明心道:“原来这也是个欠操的骚货,今天正好,管他明天怎么样呢?今天先操了这个骚货再说。”想到此处秦明也心下坦然,性趣高涨,将鸡巴又向前挺了挺。

    只见扈三娘抬腿盘上秦明的腰间,一双玉腿把秦明与那柱子盘住,左手搂住秦明脖子,右手下伸抓住秦明的鸡巴,将鸡巴头对准自己屄眼,屁股向下一坐,只听“卜滋”一声,秦明的鸡巴有一半就已进入了扈三娘的屄眼之中。

    那扈三娘虽不是处女但那屄眼也不是太大之处,而那秦明的鸡巴却是男人中的异物,再加上娶了花荣的妹子后,又与花荣的老婆有一腿,那两个女人也是风骚之极,故此秦明的鸡巴就又更加厉害,梁山之上多知秦明胯下一条“倒刺狼牙棒”在床第之间少有敌手,此时扈三娘虽凭一时淫性来战秦明,却也不是秦明那“倒刺狼牙棒”的对手。

    扈三娘屁股用力之下感觉那鸡巴才入一半,可自己的屄眼已有满涨之感,扈三娘此刻也不管那许多,腰上使劲,屁股下沉,就在此时秦明亦腰力卯足,鸡巴上刺,“哦!”扈三娘只觉好像一根烧红的铁棒穿过自己的身体直达花心,自己那花心被秦明的鸡巴上的马眼采了个正着。

    秦明此刻也感觉自己的鸡巴刺中了扈三娘的花心,便趁扈三娘陶醉之时慢慢的转动着鸡巴,扈三娘只觉自己的花心被秦明鸡巴的每一次研磨都会让自己慢慢感觉到高氵朝的来临。

    欲知秦明与扈三娘此战胜负如何,扈三娘如何追宋江而被“豹子头”林冲所擒后,被林冲枪战扈三娘屁眼。请看下回分解。

    风流水浒传

    上回书说到扈三娘只觉自己的花心被秦明鸡巴的每一次研磨都会让自己感觉到高氵朝的来临,但是那种让自己又痒又酸又麻的感觉却又让自己不得不去探索!

    扈三娘慢慢抬起屁股,让秦明鸡巴上的每根暴起的青筋都从自己那最敏感的屄眼壁上刮过,当秦明的鸡巴只剩龟头在扈三娘的屄眼里的时候,扈三娘猛一抬屁股,只听“喯”的一声,就象从自己的屄眼里拔开一个封闭自己屄眼已久的塞子一样,扈三娘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爽啊!”扈三娘和秦明都同时说出了自己下身的感觉。

    扈三娘又将自己的屄眼对准秦明的鸡巴往下一坐,由于已经有了第一次的插入所以这次倒没费什么劲就插到了底,此时扈三娘的淫水也已经沾满了秦明的鸡巴,扈三娘感觉已经可以了便将屁股一起一沉的让秦明的鸡巴在自己的屄眼里抽插起来。

    此时且不说扈三娘腰上使劲,屄眼里的淫水长流而下将秦明与自己的阴毛尽数打湿,那秦明虽是被绑之人,但是腰部和鸡巴配合起来还是能运动运动的,秦明只觉自己的鸡巴被一圈又一圈的软肉所包围,那鸡巴头上的马眼随着扈三娘屁股的起落一下下碰在一个软烂无比的花心上,让自己舒爽非常,这种感觉可比自己那婆娘强多了啊!

    秦明感觉的到,扈三娘虽也是个骚货,但屄眼却也是个值得一操的,再说操穴这种事本就是两个人一块用力的事,扈三娘固然腰力了得,但光凭她也无法让两个人同时高氵朝,秦明便在鸡巴上边慢慢加重了上刺的力道。

    扈三娘被这秦明鸡巴的一下下上刺,操的直翻白眼,此时也不管隔壁关押的梁山好汉能不能听到自己的浪叫了。

    “哦……舒服……服……啊……顶……顶穿了……噢……我的骚屄眼……啊……让……让你……你的……啊……噢……鸡巴……顶……顶……穿了啊……用力……操我……我的骚屄……啊……鸡巴……鸡……巴……鸡巴……好大……噢……噢……我……我……扈三娘还……还……从没被这么粗……粗壮的鸡巴操……操……过……过呢……爽啊!……噢……噢……爽啊……”秦明上面听着扈三娘的淫声浪语,下面抽插着扈三娘淫水不绝的屄眼,秦明附在扈三娘的耳边道:“扈三娘,怎么样,爽不爽啊?”

    “爽……爽……不要叫我……扈三娘……叫我……骚货……骚屄……噢……”秦明一听,“呵呵,看样子骚屄是很爽了?”说话间秦明又对扈三娘屄眼里的花心连着给了几下狠的,扈三娘一时被刺的屄眼大开,那屄眼里的屄肉随着秦明鸡巴的抽插带的直向外翻,“噢……不行了……噢……啊……我……我要……要……”秦明一听扈三娘说还要,连忙腰上用力,把全身的气力都放在了鸡巴上,此时就听扈三娘道:“……我要……要……要泄了……噢……”秦明脑袋一晕,“原来这骚货是高氵朝了啊,此时命悬人手,可要配合好。”想到此处,秦明就快速抽插了几下,只见扈三娘两眼上翻,两腿紧紧夹住秦明的腰,屄眼深处一股淫水如积蓄已久的水闸一般直冲秦明的龟头。

    秦明的床上功夫在梁山上也是数得着的,此时为了讨得扈三娘的欢心,早就恨不得拿出浑身解数,现在扈三娘一泄身,秦明连忙放开自己的马眼,将一股又浓又烫的阳精射入扈三娘此时大开的花房之中,扈三娘刚刚高氵朝的花心又被秦明的阳精一冲,不禁“……啊……爽……啊……操……操死我了……啊……”的一声长长的浪叫。

    外面那放风的丫鬟听着里面的高声浪叫,就知道扈三娘已经泄了火了,连忙拉开牢门,进来定睛一看,只见扈三娘尤自双腿盘着秦明的腰,便上前抱住扈三娘的腰,将扈三娘的屄眼从秦明的鸡巴上抱起来。

    秦明的鸡巴一离开扈三娘的屄眼,“哗啦”一声,一股淫水混着精液就自扈三娘的屄眼里汹涌而下,丫鬟连忙退让可是也被淋了一裤子,再看秦明,胯下那根巨大的鸡巴仍然高高举着,丫鬟此时也顾不得害臊了,红着脸,将秦明的裤子提起。

    蹲下时,秦明那鸡巴正好在丫鬟的眼前,丫鬟只觉得一股男人的气息夹杂着一股女人骚穴的味道直冲鼻端,这股味道引的丫鬟也胯下一阵酸痒,胯下那屄眼里也一股淫水缓缓而下。

    扈三娘此时扶着墙站在旁边,看见自己的丫鬟蹲在秦明的鸡巴前两腿紧夹,心下顿时明白:嘻嘻,看来这个小蹄子也发骚了啊!扈三娘此时有心让自己的丫鬟也去试试秦明的“倒刺狼牙棒”,可时间却不早了,看来今天只好做罢了。

    想到这里便伸手将丫鬟拉起道:“小蹄子,怎么,也发骚了?你放心,改天也让你尝尝就是了。”说着话又伸手在秦明的鸡巴上撸了两把,这才罢休,那丫鬟站起来,将秦明的裤子系好后,扈三娘与丫鬟这两个骚货也就相互搀扶着回到房中休息了!

    那扈三娘回到房中刚刚躺下,就听的外面一阵锣鼓声,紧接着门外一人来传话:“姑娘,宋江前来攻城,三位少爷请姑娘去城楼上观战。”

    “知道了。”扈三娘一边答应着,一边就要起身,不想腰间一阵酸麻,竟向后就倒,丫鬟一见连忙扶住,扈三娘起身后,心想:这秦明果然不错,待我先去杀退梁山人马后,再去会会他,定要见个输赢。

    此时的祝家庄门口已经是一场大战,祝家庄三子祝彪正在迎战梁山好汉“拼命三郎”石秀,那祝彪哪是石秀的对手,战不几合便枪法散乱,不能抵挡,正在忙乱之时,只听一女声高呼:“祝彪回寨,看我来擒此人。”声起处,一员女将手持双刀,直取石秀,众人看时,不是别人正是“一丈青”扈三娘到了。

    宋江一看扈三娘出阵,连忙令旗一挥,梁山众好汉一起向前,来拿扈三娘。

    谁知扈三娘毫无惧色,手起处,血如泉涌,刀落处,衣甲平过,不一刻,竟杀的梁山人马连连败退。

    宋江在马上一看势头不好,连忙拨马便走,扈三娘一看宋江要逃,便舍去对阵之人,纵马来追宋江,宋江措手不及,便投深村处来,那扈三娘正赶上宋江,正要下手,只听旁边一人叫到:“那婆娘,休伤我哥哥,林冲来也。”随即一根丈八蛇矛就架住了扈三娘的双刀,宋江便趁此机会,纵马而逃。

    宋江放马跑出一段路后,等了片刻,却不见林冲动静,宋江便又拨马回来,欲观战况。可是宋江来到刚刚遇林冲之处却不见林冲与扈三娘,宋江正在纳闷之时,突然听到,不远处的一丛乱草中,一阵气喘,呻吟之声传出。宋江下马后,轻手轻脚的走到草丛边,眼看着草丛外面扔着两把刀与一根丈八蛇矛,便轻轻拨开草丛,不禁为眼前的情景一愣。

    只见扈三娘双手撑在地上,双腿跪地,战裙退在腿下,露出个雪白的屁股,而那林冲正半蹲在扈三娘屁股后面,双手用力将扈三娘两片屁股向两边扳开着,而将自己那胯下的丈八蛇矛在扈三娘的屄眼里疯狂的抽插着,而且边抽插边道:“操,骚货,你这地方被多少鸡巴操过,怎么这么松啊?早知你的屄眼操起来是如此味道,刚刚还不如结果了你,操!”扈三娘此时如何敢分辩,林冲一旦操的不爽,起了杀心怎么办?算了,为了保住性命,只好牺牲自己屁眼的初次了,想到此处,扈三娘转头对林冲媚声到:“好汉,不知好汉可愿试试奴家的屁眼么?奴家的屁眼可还没被人开过呢,好汉如不嫌弃,扈三娘愿让好汉一试。”说话时扈三娘又将屁股向后送了送。

    林冲正觉得扈三娘的屄眼太松,干起来不太过瘾,现在听扈三娘这么一提醒,正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连忙用手指沾了些扈三娘的淫水去探那屁眼,一探之下,果然紧闭,便将沾满扈三娘屄眼里淫水的鸡巴抽出,将龟头顶在扈三娘的屁眼上,腰部用力,说话间便要破了扈三娘屁眼的初次!

    欲知林冲的丈八蛇矛战扈三娘屁眼结果如何,宋江如何夜挑顾大嫂骚穴,日战扈三娘屁眼,请看下回分解!

    风流水浒传

    废话少说,我们书接上回,上回书说到林冲将龟头顶在扈三娘的屁眼上慢慢的加大力量,只见那龟头顶开扈三娘的屁眼,就象一只穿山甲一般,仿佛前面就是有千难万阻也要钻进去。

    扈三娘就觉的一根巨大的肉棒,慢慢顶开自己屁眼的肉,进入了自己屁眼的深处,初次开苞的疼痛让扈三娘着实倒吸了一口凉气,有心不让林冲插自己的屁眼吧,又怕惹恼了林冲,不得已只好转头对林冲说道:“好汉,奴家的屁眼怎么样?可还能让好汉满意吗?”

    “操,还真是紧。”

    “好汉,奴家的屄眼里的骚水甚多,好汉何不沾些再插?这样好汉省劲,奴家的屁眼也好啊!”林冲伸手往下一摸,可不是嘛!扈三娘的淫水已从屄眼里溢出,顺着大腿直流,便顺手捞了一把,边往鸡巴上抹,便说道:“真是个骚货,这骚水还真她妈多。”说话间将鸡巴把淫水抹好,试一试,觉的有些润滑的感觉后,便腰间用力,将力量集中在龟头上,猛的向前一插,扈三娘刚刚觉的屁眼一疼,那林冲的丈八蛇矛已经尽数刺入扈三娘的屁眼里,并快速的抽插起来。

    扈三娘想:反正也被人日了,还不如让自己也爽一下,想通以后,便将自己的屁股配和着林冲鸡巴的抽插前后运动起来。

    林冲此时只觉的自己的鸡巴被一圈又一圈紧紧的肉包围着,随着自己的抽插频率的加快,那屁眼里的肉也渐渐的松了,林冲便放开扶扈三娘屁股的一只手,探身一抓,将扈三娘那对丰满的大乳房抓在手里揉弄起来,扈三娘的乳房在林冲的手中被揉成了各种形状。

    没几下后,林冲就拉住那扈三娘在强烈刺激下高高翘起的乳头,每一下的拉扯就伴随着一下重重的插入,“啊……我……我……我的奶……奶头……奶头好爽……舒服……大力……大力插……插……插我……喔……啊……啊……屁……屁眼……被操……操反了……爽、爽……用……力……用力……噢……噢……”扈三娘在着双重的刺激下,疯狂的呻叫着,林冲也被扈三娘这一阵,一阵的浪叫,惹的性起,只觉的腰眼一酸,马眼一松,就将自己的精液射进了扈三娘肛门的深处。

    就在林冲正陶醉在高氵朝后的快感中的时候,只听旁边一人道:“好一对大胆的男女,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林冲一听这个声音那还未完全退出扈三娘屁眼的鸡巴顿时软了下来,原来宋江一看林冲已经射精,该是自己这个寨主出场的时候了,便一语将林冲与扈三娘抓在当场。

    林冲抽出鸡巴顾不的擦拭满沾的淫水与精液,提上裤子,便跪在地上道:“我擒下此女,此女不服,要与我在此肉战一场,我乃不的以而为之,望哥哥明查。”此时刚刚在旁边还未系好战裙的扈三娘也跪地道:“经此一战,我愿归降梁山。”扈三娘这一跪,那未系好战裙又复落下,把个雪白的屁股撅的老高,宋江一看之下不禁心下一动道:“既然林冲是为对敌而如此那就算了,至于扈三娘要入伙梁山之事那要看你扈三娘日后的表现了。”扈三娘一听连忙将屁股又向高撅了撅,道:“请寨主观扈三娘日后表现。”宋江绕至扈三娘身后,将食中两指一并,就插入了扈三娘的屄眼之中,扈三娘只是收紧屄眼,让宋江尽量的感觉自己屄眼的紧闭,宋江两指在扈三娘屄眼里挖弄几下后抽出伸至扈三娘的嘴前。

    扈三娘一看连忙张嘴将指头上沾的自己的淫水舔了个干干净净,宋江抬手至眼前,一看扈三娘已经舔食干净,只有指尖还留着一股淡淡的骚气,宋江深深的吸了一口,“骚啊,爽!”宋江心道。

    “好了,你起来吧,你们与我一块去接应其他兄弟。”宋江上前将扈三娘扶起,乘机在扈三娘的乳房上又摸了一把。

    林冲在旁边一一看在眼里,不禁心下佩服:大哥就是大哥,若是我,早就将这婆娘摁倒,操了再说,还是大哥定力好啊!可是林冲却没有看见在刚刚宋江蹲过的草丛里那一滩宋江所射的精液,否则以宋江之作风此时怎能放过扈三娘。

    宋江,林冲和扈三娘三人上马出了树林,收拢各自的人马回到大寨,清点人数,又折了“拼命三郎”石秀,原来那石秀去赶祝彪,中了埋伏被祝家庄活捉了去,宋江此番拿了扈三娘也算两抵了。

    宋江一边把扈三娘安排在自己所住房间的旁边住下,一边让喽啰去请号称“智多星”的吴用,不一刻吴用来到大帐。

    宋江道:“军师,此番下山虽收了李应、扈三娘,可祝家庄一时无法可破,怎么办?”吴用听宋江一说,道:“我来见哥哥正是为破祝家庄而来。”说着话,吴用吩咐道:“将几位好汉请进帐来。”宋江抬头看时只见八筹好汉进帐来摁头边拜,其中有一人还是女子,只是低着头看不清楚面容,宋江经吴用介绍方知着八人便是在登州反出来,欲去投梁山的孙立一行人,那女的正是江湖人称“母大虫”的顾大嫂。

    此妇人与自家男人“小尉迟”孙新在登州东门外十里处开店,如遇那有钱的便以自身美色诱入房中,待顾大嫂与其肉战过后,称其身疲力乏之时将人以奸情拿住,以谋暴利,故此此妇人床上功夫了得,自己男人早也压服不住。

    宋江见了如此众多好汉连忙下座一一扶起,待扶至顾大嫂时,宋江一愣,只见那顾大嫂身上那间护胸向前微敞,一对又白又大的乳房傲然挺立着,从那深深的乳沟中散发出的一阵阵肉香让宋江胯下的鸡巴顿时翘了起来。

    顾大嫂面对着宋江的裆部,宋江鸡巴的变化自然瞒不过她,顾大嫂心道:“我们初来乍到,无有功劳,难的寨主也是好色中人,我何不以我美色与床上功夫与寨主套套关系,久闻宋江乃义气之人,到时候只要他操了我,自然会对我夫妻另眼向看。”想到此处,顾大嫂抬头看着宋江主动请缨道:“我乃初到之人,今晚无事,我愿为寨主守护后寨,请寨主答应。”宋江此时鸡巴正翘的老高,脑子里正想着怎样能把这女人先一步操了,听顾大嫂这么一说,连忙边答应边把顾大嫂扶起,扶起时自然不忘在那对大奶子上重重的摸一把,见顾大嫂只是媚眼一闪,宋江心下已经有数了。

    宋江让吴用先去安排其余七人的住处,便借口带顾大嫂去看后寨的布置,将顾大嫂领至自己在后寨中的卧房里,一进房,宋江转身刚刚把房门插上,就感觉在自己的背后有两个又大,又坚挺的乳房贴了上来,紧跟着,一只手从自己的裤腰上探进裆中,将那根已翘起多时的鸡巴握在手里轻轻的撸着上面的包皮。

    宋江转过身子,只见顾大嫂已经是一丝不挂,一身丰满的肌肤,两个乳房好像两只大海碗一样扣在胸前,丰满但不下坠,那两腿之间一丛阴毛乌黑黑,油亮亮,在阴毛掩映之下,两片大阴唇隐约可见。

    顾大嫂见宋江盯着自己的屄直看,便媚声地问道:“寨主看奴家的身子如何啊?”

    “好……好……”宋江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手伸到顾大嫂的屄眼上一摸,“操,这骚货早就淫水泛滥了。”宋江就顾大嫂退倒床上,分开顾大嫂双腿,让顾大嫂的屄眼暴露无遗,宋江低头一看,只见此时顾大嫂屄眼已经是泥泞不堪了,那茂盛的阴毛被淫水沾湿后贴在肚皮上,两片大阴唇淫荡的向两边分开着,屄眼大张,专等宋江的鸡巴进去一探究竟。

    当此情景,宋江如何还不上身,宋江一只手抓住顾大嫂一只乳房揉搓着,一只手扶住鸡巴,将龟头在顾大嫂的屄眼上沾了些淫水后,将龟头顶在顾大嫂的屄眼上正要一举插入的时候,顾大嫂伸手抓住宋江的鸡巴道:“寨主要日我不难,却要答应奴家一件事,若是寨主不应,奴家也让寨主一操,只是奴家不会配合寨主,若寨主应了奴家,寨主当也听说过奴家在江湖上床上的功夫,奴家自当让寨主在奴家身上尽兴,不光今日,就是往后奴家也让寨主随到随插,随处随插,如何?”宋江此时已是欲火烧身,忙催道:“什么事,快说,要不让我先进去我们再慢慢商量?”

    “好,便依了你吧。”说话,顾大嫂手一松,宋江的鸡巴“卜滋”一声,就尽数插进了顾大嫂的屄眼中。

    宋江长长出了一口气道:“白昼操屄的感觉真是不一样,你要说什么,现在说吧。”宋江边说,边在顾大嫂的屄眼里不停的抽插着自己的鸡巴。

    欲知顾大嫂要宋江答应何事后才会让宋江床上尽兴,宋江又如何一杆单枪战双屄,大嫂、三娘皆高氵朝,扈三娘屁眼再次被操,嘴巴初次含鸡巴,请看下回分解!

    武松新传

    话说大宋徽宗皇帝政和年间,山东省东平府清河县中,有一个风流子弟,生得状貌魁梧,性情潇洒,饶有几贯家资,年纪二十六、七。这人复姓西门,单讳一个庆字。

    他父亲西门达,原行走川广贩卖药材,就在这清河县前开着一个大大的生药。

    现住着门面五间到底七进的房子,家中呼奴使婢,骡马成群,虽算不得十分富贵,却也是清河县中一个殷实的人家。

    只为这西门大员外夫妇去世得早,单生这个儿子却又百般爱惜,听其所为,所以这人不甚读书,终日闲游浪荡。一自父母亡后,专一在外眠花宿柳,惹草招风,学得些好拳棒,又会赌博,双陆象棋、抹牌道字,无不通晓。坑蒙拐骗娶的十房妻妾分别为∶

    ◎吴月娘(元配)(妾。武大之妻,与西门庆合谋杀夫)

    ◎李瓶儿(妾。花子虚之妻与西门庆通奸害夫)

    ◎春梅(妾。卖身葬母,被西门庆买回)

    ◎卓丢儿(妾。原在钱庄管帐)

    ◎李桂姐(妾。原为妓女)

    ◎孟玉楼(妾。有好武艺,父亲为著名武师)

    ◎宋蕙莲(妾。下人阿福之妻,被西门庆霸占)

    ◎李娇儿(妾。某大官之女)

    ◎韩爱姐(妾。私塾先生之女)

    西门庆与潘金莲由邻居媒婆王婆牵线与人勾搭上了,武大得知潘金莲与西门庆有奸情,便去捉奸,被西门庆一脚踢伤,后又被潘金莲用砒霜毒死。西门庆用十两银子买通作何九将武大火化,不留痕迹。武松回县后得知哥哥武大被潘氏西门庆害死,到县里告状。因县里上下官吏都与西门庆有来往,不允拿西门庆审问,武松只好自找西门庆为哥哥报仇。

    武松新传

    话说武松一怒杀了西门庆,反手又要杀潘金莲,潘金莲一看武松要杀她,急忙说道∶“叔叔且慢,听嫂嫂说几句,说完叔叔要杀要剐,由了叔叔。”武松听完,想了一会,说道∶“好!”潘金莲忙道∶“叔叔,武大是我和西门庆杀的不假。我正年轻貌美,武大情况叔叔也清楚,西门庆年轻英俊,可我并不喜欢西门庆!我喜欢得是叔叔你啊!我日也想,夜也想,就是叔叔你,只要叔叔你陪我好一次!要杀要剐由叔叔!”说完金莲开始宽衣解带。

    武松从小只对打架感兴趣,哪见过这种场面?只见金莲一张芙蓉粉脸,媚眼樱桃鼻子正,煞是迷人,真是人见人爱。一个上身赤裸、下身只有丝质小裤的女人,那对大小适中、像对竹笋似的乳房,雪白耀眼,当中两点嫣红欲滴,令人垂涎。

    只见金莲把小裤也脱掉,武松再看她已一丝不挂,赤裸偎依,趐胸如脂,玉乳高挺,那峰顶上的两粒紫葡萄下那圆圆的小腹之下,两山之间,一片令人回肠荡气的丛丛芳草,盖着迷人灵魂神妙之境,全部活色生香地呈现地在他的眼前,娇媚望他荡笑不已,丰满润滑玉体,扭糖似的摄动,紧紧的贴着。

    武松周身血液,热流潮水般的涌向下体,他那一根阴茎便“突”一下像旗杆似的直翘了起来,金莲把武松身上的衣物都脱掉了,他那根粗大的鸡鸡就挺在金莲面前。然后金莲竟然情不自禁的伸手摸向武松的大肉棒,金莲的手一上一下的握住武松的肉棒搓揉着。

    “喔!金莲……你的手好温柔……我好舒服……”武松轻轻地呻吟。

    “我来亲吻它吧!”说完,金莲将大肉棒塞进了自己的嘴巴中,于是,金莲摆动头部,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那含在口中的大肉棒是变得更加的粗大。

    金莲张开那宛如樱桃颜色般的小嘴,一口便吃含进武松的整根肉棒。(二叔的鸡鸡真的好大!我的嘴巴竟吃不下他整条鸡鸡!可是二叔鸡鸡的味道好香喔!

    二叔,金莲一定要让你得到最大的快感!)金莲不禁在心中这么想着,接着金莲便用嘴一上一下的含吃舔弄起武松的肉棒。

    “啊!嫂嫂……你的嘴巴好紧!好温暖喔!”这时金莲正用着嘴含弄着武松的肉棒,听到他这么说,金莲更是爱怜疼惜着口中这根的可爱肉棒了。“啧!滋!啧!”金莲不停的用着嘴上下含弄着武松的肉棒,因此也不停的从金莲口中发出淫糜之声。

    就这样子用嘴套弄了武松的肉棒一会∶“二叔!金莲这样用嘴帮你弄,你舒服吗?”

    “喔!嫂嫂,我好爽、好舒服喔!再来!嫂嫂。”看着武松因为口交而如此舒服,金莲心中实在是很快乐。就这样吸吮了一会后,金莲将武松的肉棒吐出,改而用舌尖轻舔肉棒的龟头及其四周,并用自己的右手套弄着武松的包皮,左手抚捏着武松的睾丸及他浓密的阴毛。

    “啊!嫂嫂!嫂嫂!我……我要射出来了!”金莲一听,连忙放慢舔弄肉棒的速度,并且用手紧握着武松的肉棒,藉此不让武松这么早就射精出来。

    “二叔,你这么快就想要射出来了吗?才不要呢,嫂嫂不让你这么早就射出来,嫂嫂要让你多享受一下我帮你口交的快感!”

    “啊!嫂嫂!可是……可是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武松的肉棒虽被金莲温盈的手紧握而射不出精液,但从手中传来一阵阵抖动的肉棒看来,武松真的是到了极限,只要金莲一放开手,武松大概马上就会猛烈的喷射出精液。金莲一手仍紧握住武松的肉棒,以免武松射精,另一方面金莲则起身靠近武松,主动献上香唇,就这样金莲与武松便吻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金莲伸手带领武松的手往她自己的趐胸探进去,武松也就顺水推舟地摸进了她的胸前,搓揉起她那一对坚挺丰满的乳峰,就这样彼此疯狂而激烈地互相爱抚着。武松趴在金莲的裸身上面,一面狂烈地吸吮着她高耸的乳峰,一面挺动着屁股,企图把大鸡巴塞进金莲的小中。但因武松干这事儿还是破天荒第一遭,一点儿经验也没有,鸡巴头上那光滑滑的龟头,一直在她的肉缝口边顶来顶去,却怎么也不得其门而入。

    金莲无言地躺在武松身下,看到武松像只没头苍蝇般地乱冲乱撞,“噗嗤”地给了武松一声媚笑,温柔地伸出她的小手,握住武松的鸡巴,沾了些她洞口的淫水,用另一只手撑开她自己的肉缝,媚媚地道∶“二叔……嫂嫂的……洞……在这儿哪!让嫂嫂来引导……你吧!”武松的鸡巴有了金莲的帮助,顺着她所分泌出来的淫水,很顺利地便顶进了那使他向往很久的小肉洞里了。

    才干进了一小截,却听到金莲惊呼道∶“啊……轻……轻一点嘛!你的……鸡巴……太粗了……会把嫂嫂……这……小穴穴……给……撑破的。”武松一面把脸紧贴着她的胸乳,一面色急地道∶“可……可是……嫂嫂……我好……好紧张……好……需要……你喔!嫂嫂……你看,我的……鸡巴……都快要……涨到……极点了……”金莲以过来人的经验指导着武松道∶“好……二叔……你先……慢……慢慢地……动,等嫂嫂……小里……的淫水……多些,再……用力插……要……不然,嫂嫂可……承受不了……你的……大鸡巴呐……”武松听了金莲这一解说,也就照她所说的性交顺序慢慢挺动起自己的屁股,轻轻地抽送了起来,而金莲也主动地挺送着她的下体,迎向武松的大鸡巴,他们双方都渐渐沉醉在性爱的欢乐中了。

    过了大约半柱香时间,金莲的下体被武松粗壮的大龟头给磨擦得酸麻异常,舒服地流出了大量的淫水,肉缝里边也变得更宽阔、更湿润了,同时她也被阵阵趐痒的感觉逼得浪叫了起来∶“啊……二叔……嫂嫂的……小……里……好痒……啊……啊……你可以……用力……插……进去……了……快……快一点……我要……你的……大鸡巴……快插……我……快来嘛……”正在兴头上的武松听到金莲如此淫荡的浪叫声,如奉纶旨般地应声把个屁股猛一沉,整根大鸡巴就全军覆没地消失在金莲那柔嫩湿滑的肉缝中了。

    金莲的阴户很久已没有尝过如此插穴的美妙滋味,因此被武松这一插,只美得她不由自主地全身起了一阵颤抖,小嘴儿里更是淫声浪叫着∶“啊……天呀……这种感觉……好……好美……喔……我已经……很久……没……没尝到……这插穴……的……滋味了……真是爽……爽死我……了……啊……啊……二叔……再……再快一点……嗯……哦哦……”武松越插越舒服,挥动大鸡巴压着金莲的肉体,一再狂烈地干进抽出,不再视她为高高在上的嫂子,而把她当作一个能舒发自己情欲的女人,他们之间在此刻只有肉欲的关系,已经顾不了其它了。

    金莲的小在武松插干之中不停地迎合着武松的动作,武松边插边对她道∶“嫂嫂……你的……小……好……温暖……好紧窄……夹得我的……鸡巴……舒服……极了……早知道……这干穴……的滋味……有……有这么美……我……早就……来……找你了……”金莲躺在下面温柔地笑着道∶“二叔……以前……你大哥……还没……死呀……怎能来……插……插我呢……以后……我……我们……就可以……常常……做爱……嫂嫂的……小穴穴……随时……欢迎你……来……插干……嗯……就是……这……这样……啊……美死……我……了……啊啊……啊……”武松插干了约有一袋烟的工夫,渐渐感到一阵阵趐麻的快感爬到了自己的背脊上,叫道∶“嫂嫂……我好……舒服……好……爽……啊……我……啊……我快要……忍……不住……了……啊……射……射出……来了……啊……”这是武松第一次真正体会到了男女之间做爱的销魂蚀骨快感,也因为是武松告别处男的第一次,抵受不了金莲那肉缝里的强烈收缩吸吮,而把一股股的精液劲射向金莲的花心深处了。

    武松新传

    武松与潘金莲正沉浸在性爱的高氵朝中,忽听见有人在急促的敲门,两人急急忙忙穿好衣裳,武松开门一看,原来是卖水果的郓哥,武大死的事就是郓哥告诉武松的。

    只见郓哥满头是汗,气喘吁吁的对武松说∶“武……武都头,县……县令知道你杀了……杀了西门庆,来抓你了!快……快跑!”说完郓哥又急急忙忙的走了。

    武松一听,对金莲说∶“我去县衙自首!”金莲忙拉住武松∶“你不能去!我还要靠你呢!我们可以远走高飞,找没人的地方去隐居。”武松沉吟了一会∶“可现在我们出去就会被抓住的!怎么走?”金莲想了想∶“我们可以躲到西门庆家,他们一定想不到的!”

    “好!”于是两人从后门出去,躲躲藏藏的来到了西门庆家。

    回头再说西门庆剩下的一妻八妾一听到西门庆被武松杀了,顿时乱做一团,有哭的、有闹的。还是大娘吴月娘镇定∶“你们不要哭了,先办了官人的后事再说!”当晚在其它妻妾悲悲惨惨、哭哭啼啼之时,潘金莲的房内正春色无边。

    只见金莲身上只穿一件银红蝉翼纱衫,内衬贴肉小嵌肩、下穿葱绿芙蓉,隐隐现出肌肤,脚上白袜红鞋鲜艳无比,配着圆圆的一个脸蛋,比往时更加白润俏嫩好多。头上梳着乌光漆黑的通心髻,两鬓烫贴插着成排的茉莉花,香气袭人,越显得她水肉骨白、格外动人,教武松这个刚破了处男身的壮汉看得目瞪口呆。

    “你在看什么啊?看得这么入神?这样我会难为情的……”金莲把两手挡在胸前,可是却好像是故意强调胸部的大小,双手压下,挤出两道深深的乳沟。

    武松伸出颤抖的手把自己衣服脱光,接着抱住她整个身体,右手轻轻的触在她乳头的位置,金莲似乎很陶醉地闭上眼睛。武松把金莲压在床上,用手抓住了她那粉红色的滑嫩乳头,用嘴吸、咬、舔、转……加上手指按摩……

    “啊……啊……二叔……噢……啊……嗯……”不一会儿,武松已经感觉到金莲的乳头硬起来了。

    金莲那快乐的浪叫声和苦苦哀求的表情,让武松的情欲更加高涨。武松知道她已经进入状况,可是武松的手却丝毫没有松懈,“嗯……喔……嗯……”金莲似乎受不了了,把手伸进裙子里自己爱抚起来∶“啊……啊……嗯……”武松替她把裙子脱下,吓!只见一丛茂密的森林,她的手指则在充血勃起的阴唇中移动……在武松眼前的是金莲勃起的两片阴唇,粉红色的蜜肉夹着一条蜿的小溪,武松轻轻拨开两扇美丽的阴唇,把出现的珍珠含在口中。

    “啊……啊……不要……我……我……嗯……”金莲的一双美丽的腿把武松的头夹得更紧了。武松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他知道自己这样做就对了,继续用舌头轻轻挑动着这颗让金莲欲仙欲死的小珍珠。

    “不……我……我……啊……不……不行了……啊……”金莲突然两手抓起武松那早已挺直的大阴茎,帮武松舔吮了起来∶“唔……啧……真大……大鸡巴……我最爱了……我爱死二叔的大鸡巴了……”武松伸出舌头舔向阴户,卷着金莲的阴唇,不时也往里面伸去,“哦……好……对……对……就这样……对……好……好……”金莲一边淫哼,一边发出阵阵颤抖,于是武松的舌尖便更刻意在小那颗小小的肉豆上挑着、抵着、磨着。他们就这样以69式恣意的品尝着彼此的性器。

    武松将金莲拉起,让她正面躺在床上,捉着两条美腿曲起推高,朝下看着这诱人的尤物。

    “把你那……大起来的鸡巴……”金莲做一次深呼吸,说∶“插入我的肉洞里吧……”武松看她穴口已是淫水涟涟地阴毛全湿了,暂且饶她一遭,于是用龟头在阴门磨擦一阵后,把条沾满了淫水的大鸡巴猛然用力狠狠地往小中干插进去,金莲发出像惨死一般的叫声∶“啊……啊……”同时粉脸变色,樱唇哆嗦着,娇躯抽搐不已。

    武松的大鸡巴全根没入金莲的小之中,又紧又窄,热热烫烫地包住武松的鸡巴,使武松舒服得像灵魂飞上了高空飘荡一般。

    金莲叫道∶“哎哟……哎……哎……痛死了啦……二叔……你……一下就全根插进来……你……好狠心哪……”武松闻言,这才把大鸡巴抽出一半,然后再进去。抽插了十几下,金莲已经领略到舒服的滋味了,双手紧搂着武松,呻吟道∶“啊……唔……嗯哼……嗯哼……二叔……你……碰到……人家的……花心了……轻点嘛……”武松道∶“嫂嫂……你舒服么?”金莲道∶“二叔……不要……叫……人家……嫂嫂……叫我……金莲……叫我莲妹……就……就好……嗯……啊啊……”武松边插边道∶“好莲妹,亲亲肉妹妹,你的小夹得我好紧喔!唔……好畅快……”武松说着说着,越插越快。狠之下使她秀眼紧闭,娇躯扭颤,用鼻音浪叫道∶“哎……呀……舒服死了……亲爱的……花心麻……麻了……要……泄了……要……呀……我要泄了……”武松的鸡巴受到金莲高氵朝时的阴户收缩吸吮,及在金莲的配合下将阴道的肌肉紧夹包围,龟头一酸,不禁射出又热又浓的精液;金莲的子宫受到阳精刺激,也再度达到了高氵朝,两人将嘴唇紧贴在一起,丁香暗渡地热吻,享受性交后的馀韵。

    隔日,大家在月娘的带领下帮西门庆办理了后事。办完后清理家产,西门庆留下的财产共一百万两。月娘召集众人,没有身孕的如果想再嫁人可得五万两;有身孕的要为西门家留下子嗣,不得嫁人。当时吴月娘、孟玉楼怀有身孕,结果众人商量后没人想离开西门家。

    吴月娘拿出一万两到县衙,要知县捉拿武松正法以报西门庆的仇,可她万万没想到,潘金莲竟会把武松藏在自己家里,并在日后掀起滔天淫浪!

    武松新传

    这西门庆身边只有一个姐姐,叫做西门大姐,许与东京八十万禁军杨提督的亲家陈洪的儿子陈敬济为室。话说西门庆死后,西门大姐与陈敬济回到清河县,誓要捉拿武松为西门庆报仇;而武松和潘金莲却商量从西门家取出大笔金钱,然后隐居。

    却说丧事半完一个月后,这天吴月娘领着众妇人到了新花园门游赏,或携手游芳径之中,或斗草坐香茵之上,惟有金莲却独自在假山前、花池边,用白纱团扇扑蝶为戏。

    不防陈敬济悄悄走到她背后戏说道∶“金莲,你不会扑蝴蝶儿,等我替你扑吧!”那金莲扭回粉颈,惊道∶“短命鬼,若被人听着,你找死啊!我知道你也不要命了。”那敬济笑嘻嘻扑近她身来,搂着她亲嘴,却被金莲顺手一推,把他推了一交,金莲方这才走了。敬济见金莲去了,默默归房,心中怏怏不乐。

    却不想这情景却被李桂姐在玩花楼远远瞧见了。李桂姐乃是妓女出身,西门庆死后情欲一直压抑着,今天看见敬济调戏金莲,春心涌动,便悄悄跟在敬济后头。见他进了房,便去厨房搬些煮熟菜蔬入房里来,摆在桌子上∶“姐夫,我和你喝两杯。”敬济见桂姐早暖了一注酒来,忙道∶“谢谢桂姐。”敬济赶紧搬了张凳子,让桂姐近火边坐了。桌上摆着杯盘,桂姐拿盏酒擎在手里,看着敬济道∶“姐夫满饮此杯。”敬济接过酒去,一饮而尽。敬济也端一杯酒递与桂姐,桂姐接过酒来喝了,却拿酒壶再斟酒放在敬济面前。

    两人连喝了三、四杯,那桂姐也有三杯酒落肚,拱动的春心,哪里再按捺得住?欲心如火,只把闲话来说。敬济也知了八、九分,或许是酒精的催化,又抑或是敬济真的有一股冲动∶“我好想……好想……抱抱桂姐……可以吗?”桂姐微微一笑,主动上前将敬济搂进怀中。此刻,桂姐身上浓浓的酒气再加上浓郁的香水味,混合出一股让人难以抗拒的味道,敬济环抱着桂姐纤细的小蛮腰,桂姐则将胸脯紧紧地贴在敬济的脸上。

    桂姐那双峰柔软、温润的感觉煞时间便征服了敬济,敬济隔着桂姐薄薄的上衣猛力亲吻着桂姐的乳房……桂姐十分陶醉在其中,她紧闭着双眼,缓缓地扭动着身躯,享受着从胸前传来的阵阵趐麻快感。

    敬济将头凑过去仔细一看,先是丰满的乳房跳入眼帘,小巧的乳头依然呈现粉红色,雪白的奶子上有几条暗青色的静脉肆意散展。敬济瞪大了眼,仔细地看着桂姐的美乳随着呼吸起伏而淫荡地摇晃着,敬济越看越兴奋,便轻轻脱去她的丝质亵裤,一大片黑森林便清楚的呈现出来,那蜜穴入口处有如处子般肥美,粉红色的阴唇还渗出一丝液体,一股淡淡的淫水味冲入敬济的嗅觉。

    敬济分开她细密的阴毛,露出粉红色的两片阴唇,用舌头舔了舔,带出外流的淫液,然后把舌头对正阴道口,用它的一端轻轻来回摩擦阴唇,让它沾上润滑的淫液,不到一刻,桂姐喉咙里便发出微微的快乐的呻吟,于是敬济舌尖稍稍用力,挤压着桂姐可爱的裂缝。

    “嗯……喔……嗯……”桂姐被逗得身子左扭右摆,还微微演起下体,让他更加方便舔舐。敬济好高兴,因为敬济发现自己的挑逗是成功的,桂姐穴里会流出蜜汁,而且也会那般风骚地叫床,所以敬济继续舔弄下去,并且将手指也插入桂姐的小里面,而且慢慢地把一根手指换成两根手指、三根手指。桂姐的反应随着敬济的手指数目增加而显得愈加激烈,敬济到最后干脆将整个手掌都插入她那淫骚的小里面。

    桂姐的反应也达到了最高氵朝,她的身躯就像是毛毛虫般的蠕动蜷曲,而她的双腿更是用力地抵着床,令她下体悬空而起,缕缕淫水不停地由小渲泄而出,顺着敬济的手臂淌流出外。但是她在一阵猛烈的抽搐之后,就整个人瘫在床上。

    桂姐从高氵朝的昏厥中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当她看见敬济胯下那条勃起的大鸡巴时,她很清楚知道,如果敬济今天没有真正插入她的话,是不会结束的!而且敬济也很清楚知道,其实桂姐也很希望自己可以好好地弄她,让她可以再度享受当女人的幸福!

    桂姐要敬济躺下,然后她坐起来,用口含住敬济的大龟头,她的舌头灵动得让敬济不知道她到底有几条舌头,敬济的鸡巴似乎被一个湿热的肉洞紧紧缠住,并且还不时有舌尖会去舔弄敬济的肉沟及龟头,桂姐的手指还会轻轻地揉捏敬济的睾丸,让敬济爽得不得了!

    敬济双手抓住床单,四肢用力地伸展,“嗯……嗯……嗯……”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敬济就在桂姐的口里射出了浓热的精液,她虽然有些讶异,但随即便毫不犹豫地大口大口将敬济的精液吞了下去。

    第一次射精后,敬济伏在桂姐的趐胸上,不出半柱香时间,被她混身上下所散发出的那股女人味所刺激,敬济那根软绵绵的阳具居然又暴涨了起来。接着,敬济把桂姐光滑修长的右腿扛到肩膀上,又垫了个枕头到她的屁股下面,这样敬济可以更清楚地看到桂姐突起的阴户。

    敬济右手握住昂然勃起的肉棒,左手将桂姐的大腿摆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然后引导龟头靠近她的阴户,正对着她湿润的阴道口。敬济准备就绪,闭眼往前狠狠一挺,“啊……”在桂姐的娇呼声中,整支又热又硬的大阳具便一气呵成地没根在水花四溅的阴户里。

    敬济静静享受了一会桂姐阴道里软滑紧窄的舒服感觉后,又开始了轻抽慢插的工作,陪养等一下的体力;桂姐仍然是凑合着敬济的节奏,上下挺送着她的腰以迎合敬济的抽插。

    “呼……呼……呼……桂姐……你的小……夹得我好紧……干得我好痛快啊……”

    “啊……美……姐夫……你……是我的爱……人……我……爽……死了……呀……你是我的心肝……哦……”敬济喜欢桂姐的夹功,肉缝竟似一口没有生牙的婴儿小嘴,咬住了敬济的龟头,不肯放开片刻,敬济稍一用力将它拔出来时,就会发出“滋滋”的声音,好像插水一样。不但如此,桂姐还会自动地加紧动作,这种快感简直使敬济快要发狂了。

    敬济毫不留情地在桂姐的肉穴内狠抽猛插着,令她不胜负荷地娇哼道∶“哦……美……姐夫……哦……爽……死……我了……你真行……哦……天呐……呀……我的……心肝……宝贝……你……你……是我所遇见过的……最利害的……一个男人……喔……”桂姐高挺着肥臀迎凑着敬济的龟头,敬济则猛力地往桂姐的肉穴深处勘探,好像要把桂姐的肉穴插通似的。啊!真是浪荡无边的淫妇呀!

    武松新传

    “砰!”门突然被撞开了,正在高氵朝中的敬济和桂姐两人都大吃一惊,一个女人闯了进来!敬济和桂姐一看,原来是西门大姐。只见西门大姐只穿了一件浴袍,头发还是湿的。

    原来西门大姐方才正在洗澡,经过一番冲洗,浑身轻爽多了,她便对镜自照着。老实说,她那身子实在迷人,白嫩的肌肤、丰满的身材,尤其那对玉乳又大又挺,要命的是玉穴像包子般丰满,那可是英雄冢呀!

    当她越看越得意时,忽听隔壁传来叫声,那是女人畅美的叫声,她可是个过来人,一听便知道隔壁在干什么了!她不禁暗道∶“奇怪,隔壁是我和敬济的卧房,难道……”想到这儿,她便擦身、穿衣,来到卧房前。

    她不动声色地从锁孔偷偷窥看房里面之紧张场面,这真是现世报,西门大姐刚好看到桂姐达到高氵朝时的情景,一时间她内心也荡漾不已,淫水沿着右脚流下来,在她右脚所立的地板上已沾湿了一大片,不过,她自己却没有发觉,只因她太专心偷看了。

    当桂姐第二次高氵朝又来时,西门大姐已是忍禁不住了,她紧张得全身直抖,那是身心极度震荡的表现。她也想挨插,她急喘不已,她浑身轻抖……她再也站不住了,她靠在墙上喘着,耳边却不断传来听桂姐那阵阵的浪哼声,西门大姐更加难过,实在又急又恼,便一脚踹开门,吓坏了屋内的一对野鸳鸯!

    西门大姐一进门便骂∶“你这个贱货,光天化日之下勾引我老公!”桂姐吓得在床上直发抖,可敬济一看西门大姐那红潮满面的娇靥,和从床上那个角度可以看到西门大姐的两股之间露出了一大堆黑黑浓浓的阴毛,毛茸茸里沾满了她流出来的淫水,就知道她想要了。

    敬济想,西门大姐大概已被引动了淫欲,那就不怕她捏着小辫以后不好过,于是敬济便下床走到西门大姐身边抱住就亲,手也不老实地顺手把西门大姐身上的浴袍给脱了下来。

    西门大姐感觉自己全身酸麻乏力,其后又发觉全身光溜溜地不着半缕,一阵羞意和怒气涨红了她的娇靥,不由气忿地娇斥道∶“敬济……你……你这是……干……什么……你偷人……还……这……这样……”敬济泛着一脸淫笑,轻佻地说道∶“老婆!我不干什么,就是要干你呀!”西门大姐又是斥骂着∶“你……你真……真不要脸……”不顾她的叫骂声,敬济当着桂姐的面前毫不客气地伸手摸上了西门大姐那两团肥乳,又揉、又搓、又捏、又抚地玩着一颗乳头,另一颗也如法泡制,西门大姐的两粒乳头被弄得像小石头般硬挺了起来。敬济边摸乳,边欣赏着她的肉体,又再次称赞起她近乎完美无缺的身子。

    西门大姐被敬济大胆的揉乳弄得又羞又怒,粉脸羞得红红的,极力挣扎着想脱出敬济的掌握,可是任她用尽了力气也毫无用处,只能把娇躯微微扭动几下而已。

    而这欲拒还迎的动作更是引出敬济的淫性,伏下头去一口含着一边那绯红色的乳头,舐吮吸咬起来,不时还用舌头拨弄着那硬挺的乳头,吸得它由原来的绯红色变成有些充血发紫的暗红色,像一颗泡水发涨的红葡萄般。西门大姐的乳晕部份是粉红色的圆型区域,这两颗美乳揉在手里弹性十足,含在嘴里更是滑软柔嫩,真是让敬济爱不释口。

    西门大姐被敬济摸乳吮奶的动作弄得麻痒难当,娇怒地叫道∶“不……不要……啊……嗯……别……别咬……我的……奶……奶头啊……嗯……嗯……”敬济知道刚刚的调情起了效用,不然以她平日的作风,早就开口大骂了,哪还会用这样有点撒娇味道的语气向自己说话?敬济摸摸西门大姐娇躯上的温度的确很高,欲念已侵袭着她的神经,羞怯、痛苦和舒畅的表情交织在她的娇靥上,形成一种奇异的感觉,使她无所适从。

    敬济吃了好一会儿的奶子,再向西门大姐的下身攻击,抚揉着她那白白嫩嫩的大屁股,用一手揉揉粉妆玉琢的小腹和肚脐,再向下摸到了那一大片如丝如绒的阴毛。搓弄抚抓了好久,然后拨开浓密的黑毛,找到肥隆突出的阴阜,摸上两片发烫的大阴唇,一阵抚弄之下,湿淋淋的淫水就沾满了敬济的手指。

    西门大姐被敬济调弄得娇喘吁吁,一双粉腿扭来扭去地移动着,媚眼如丝地半开半闭,两片湿润火烫的性感红唇抖颤颤地显露出她情欲冲动的表徵。

    西门大姐呻吟着∶“啊……哟……不……不要嘛……啊……你……你的……手……拿开……求……求求你……啊……喔……喔……”手指终于插进了西门大姐那浪水霪霪的小肉洞之中,轻轻地搅动下,一阵淫水激射而出,流得她大屁股下的地面都湿了一大片,敬济渐渐在她的桃园春洞里挖抠了起来。

    “啊啊……哟……嗯……嗯……哼……喔……喔……”西门大姐的小嘴里轻轻吐出淫糜的浪哼声,阴璧的嫩肉也一紧一松地抽搐收缩着,带点吸力地把敬济的手指夹住。敬济的嘴也放弃了她的乳房,疯狂舐吻起西门大姐娇躯上每一寸鲜嫩的肌肤,使她冰冷如霜的血液开始了起来,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和淫乐。

    在西门大姐不断的呻吟和颤抖中,敬济特别在她的阴阜附近又吸又吻,伏着头用嘴唇含吮那多毛肥突的大小阴唇,吐出舌尖舐吮吸咬着那颗涨成大肉粒似的小阴核,又不时把舌头插进她的阴道里干弄着。

    西门大姐的小嘴里低沉地娇呼道∶“噢……噢……不……不要嘛……不可以……你……啊……痒死了……痒死……了……哎唷……你……舐得……酸……酸痒……死了……喔……喔……求求你……别……别再……咬……那粒……豆豆了……啊……哎呀……不……不行了……要……要……泄出来……了……啊……”西门大姐语不成调地浪哼着,一股滑腻腻的淫液湿黏黏地狂喷而出,敬济大口大口地吞了下肚子里去,只觉香腥扑鼻,像是在喝着浓汤一样。

    敬济边吞边道∶“亲爱的老婆,我这样舐得你舒服吗?”西门大姐口是心非地摇着娇首道∶“不……不舒服……你……不可以……当着别人……在我……身……身上……做……这……这种……事……”虽然她已被调情动作逗得情欲大涨,但自小受到的严格家教和大姐的尊严,还使她昧着心意说出相反的话语。

    敬济再接再厉地又把脸凑近她丰肥的大屁股,伸出灵活的舌头,不停地去舔舐西门大姐细嫩粉白的臀肉,鼻子也磨在她大屁股雪嫩的肌肤周围。西门大姐下身的体毛延伸到她的丰臀缝里,敬济用手先抚摸着在屁眼附近的阴毛,再以舌头和鼻子去触弄着它们。

    西门大姐一阵羞耻的感觉和异样的兴奋,使她双腿的肌肉不住地抖颤着,娇躯炽热地不停打摆,心跳加速、娇喘急促,小肥穴不断地像泄洪般流出一阵阵的淫水,哼叫声也更像叫床也似的∶“哎……啊……啊……喔……喔……好……好爽……喔……喔……”浪叫个不停。

    敬济看见她那身骚浪娇淫的模样,知道这座冰山终于被征服了。

    西门大姐在敬济不嫌污秽的舐吮一阵之后,早已把她的羞耻和恼怒之心抛到九霄云外了,这时她的叫声也变成∶“哎呀……我的……宝贝……的……好……啊……唷……亲……亲丈夫……亲……哥哥……我好舒服……好美……喔……啊……快……快……再……再用力……舐……啊……爽死……了……”显然的这场游戏是敬济胜利了,敬济已成功地激起了西门大姐的春情,使她欲火高昂,再难熄灭,不会再追究他偷情的事了,便道∶“桂姐!过来帮忙!”

    武松新传

    上回说到西门大姐捉奸在床,被敬济高超的调情技巧挑逗的迷迷糊糊。

    “桂姐!过来帮忙!”桂姐一听敬济招呼便心领神会,伸手过去直接搓揉着西门大姐柔软的乳房,慢慢的,桂姐将西门大姐转过身来,让她轻靠在书柜上,挑逗个几下,舌尖颤抖玩弄着尖端的小豆豆。西门大姐咬着手指,紧皱眉,呼吸声急遽,但仍压低着。

    见小豆豆逐渐由柔嫩变为挺立,于是敬济让出位置,由桂姐来接手。桂姐蹲下身去,一边抚摸着西门大姐下体,一边用舌头舔着她那多毛肥突的大小阴唇。

    “嗯……嗯……”西门大姐全身酸软,只懂不停地摇晃着脑袋。

    桂姐站起来,在西门大姐耳边道∶“呵!你下面湿润得吓人喔!”边说,手仍在西门大姐的阴唇外围抚慰着。

    桂姐把头搁在西门大姐的肩膀上,但手却仍在西门大姐被撩拨得亢奋莫名的阴户上渐渐滑下去,到达神秘的洞口,正用指尖轻轻在四周摸索着。

    “呵!比我还要湿!”桂姐这时已经把手指插进西门大姐的小里轻微的抽动着,感到湿湿滑滑的,五指沾满了滑潺潺的液体。

    “嗯……嗯……嗯……”西门大姐忽感到桂姐的手改由后方绕到前面来,么指揉着自己的阴核,插在里面的手指也深入了不少。跟着又感到桂姐热烘烘的阴户凑了上来,两人黑黑的阴毛磨擦在一起,胸脯的豆豆也相互撞击着。

    “唔……唔……唔……”两人眉头皱在一起,舌头更加快速的纠缠着,已经不管是否有人看到,高氵朝的喜悦掩住羞耻心,屁股夸张的摇摆着,汗水从乳沟溢出,地上洒满了一滴滴的淫水。

    桂姐忽然张大嘴贴上西门大姐的嘴,两人顿时不能呼吸,但手指同时插入对方最深也最幽暗的尽头,“噗……噗……噗……”细微的声音从两人下体发出。

    沿着大腿,惊人的水份源源不绝;而从手上滴下来的,到了地上,顿成了一滩滩的水洼。

    “剥!”鲜嫩的红唇分开来了,但中间还拉出几条细细长长的液体,两人表情是心满意足,互相爱怜地望着对方。

    桂姐∶“上床去,好么?”西门大姐轻轻地点了下头,敬济便拦腰将她娇软无力的躯体一把抱起,三人一起到了床上。两个春情焕发的女人肩并着肩地躺卧在床上,敬济欣赏着眼前这幅旖旎的画面∶西门大姐是属于小巧玲珑的那一型,没有像桂姐那样有着修长身裁;胸型也截然不同,西门大姐小而翘,而桂姐则是饱满鼓胀,肤质则一样的白里透红。

    桂姐好像意犹未尽,忽然转身趴到西门大姐身下,用唇将西门大姐的左右阴唇含住分别拉出后,再用舌头舔弄,西门大姐的两片嫩肉受到挑弄,不由得叫出声来∶“啊……啊……啊……啊……你……的……啊……舌功太……太……厉害喔……喔……害得我忍……不住……了!”西门大姐虽然到这时嘴里仍忸怩作态说不肯,但身体反应却不是这样,她身体在桂姐的舌头第二次接触到她的阴蒂时便开始颤抖起来,淫水阵阵流出她的小穴,当桂姐用舌头将西门大姐带点甜酸的淫液全部送进肚中时,她已控制不住,彻底放弃了矜持∶“好……好……爽……啊……喔……啊……”

    “够了!该我了!”敬济在旁看得欲火高升。

    敬济上前把桂姐推躺在床上,跪在旁边揉搓着桂姐的乳房,她的乳房丰满美丽、细腻光滑,略略有些下垂,但在做爱时抖动起来可以把人迷死。相比之下,西门大姐的乳房就略小一点,但更坚挺和富有弹性,上面点缀的两粒乳头呈玫瑰色,非常可爱。

    桂姐把头靠过来,舔舐着敬济的阴囊,而西门大姐则吮吸着敬济的龟头。桂姐将敬济的睾丸含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咀嚼着,彷佛很好吃,然后她又用舌头去和西门大姐两人一起舔舐敬济的肉棒。

    “嗯,太棒了。”她淫荡地看着敬济说∶“味道好极了!”桂姐的舌头往上移动,舔过敬济的小腹、胸膛、脖子……最后停在敬济的左眼上,“我想看你干西门大姐的样子。”桂姐说∶“我要看你的大鸡巴插进她的骚穴,猛干她的样子。”

    “遵命,桂姐。”敬济应着,轻轻地噬咬她的脖子。

    “不过你不要在里面泄出来,好吗?我要你把所有精液都射进我的肉洞里,小冤家!”桂姐悄悄地在敬济耳边补充道,手指还一边抠挖着西门大姐湿湿的裂缝,然后又往下吻去,再次加入舔吸敬济的肉棒的行列。

    看着桂姐和西门大姐不辞辛劳地努力工作的样子,敬济忽然感到这也许是世界上最淫荡、最刺激的享受了。她们的嘴唇和舌头交替地舔着敬济的肉棒,偶尔她们的舌头会碰到一起,但很快这种接触便越来越频繁,变成两人嘴对嘴的吮吸起来,完全忘却了敬济的肉棒才是主角。

    幸好她们很快便回过神来,将两根柔软湿润的香舌纠缠的战场转移回敬济的肉棒上,以肉棒为分界线,一人舔舐一处,或将脸贴着敬济的肉棒,纠缠着的舌头同时在敬济的肉棒上翻滚,偶尔才吮一吮敬济的龟头。

    噢!这种感觉更让人刺激,敬济的肉棒很快便膨胀到最佳状态。

    敬济轻轻拍了下桂姐,暗示了她一下,桂姐会意了,“我想你老公已经准备好了,西门大姐。”桂姐说。

    西门大姐欣喜地坐起来,桂姐帮她跨坐在敬济热力逼人的肉棒上,扶着肉棒将龟头对正她的阴道口,西门大姐身子一沉,乌黑发亮的巨大龟头立刻撑开她紧窄的阴唇,滑了进去,他俩同时呻吟起来。西门大姐的阴道由于刚才的口交早已湿成一片,肉棒很顺利地便齐根尽没了。

    西门大姐抬降着屁股,用小吞吐着敬济高高竖起的肉棒;敬济则伸手抚摸西门大姐丰满的乳房,温柔地揉搓着。他们俩都放慢动作,专心地感受着性器结合处一分一合所带来的快感。桂姐坐在一旁,看着敬济的肉棒在西门大姐鲜嫩、窄小、润滑的阴户进出。

    “哇啊!好淫靡的场面,太刺激了!”敬济听到桂姐这样说。

    桂姐忍不住了,扭动着身体,伸手到敬济和西门大姐的结合处,沾着西门大姐秘穴流出的淫液去揉弄敬济的阴囊。这一下额外的刺激,使敬济差点就射了出来。

    他们的屁股开始旋转、摇摆,敬济凑到西门大姐耳边低语∶“好好干我又大又肥的鸡巴,宝贝。”西门大姐呻吟着,疯狂地扭动臀部,敬济不客气地拽住她的屁股,抬起臀部用力向上顶。她的身子随着敬济的冲击而上下起伏,雪白丰满的乳峰欢快地跳动着,十分养眼。

    “喔,好的,就这样,狠狠地干你的西门大姐,小亲家!”桂姐说。

    随着敬济速度的加快,西门大姐更加狂野。但她的身体突然升起,使敬济的肉棒脱离了她的阴户,正当敬济焦急时,桂姐的手握住了敬济孤立无援的肉棒,然后敬济感到有温热湿润的东西包住了敬济的龟头,原来是桂姐的小淫嘴代替了西门大姐那尚未满足的肉穴。

    桂姐吮吸了一会,又将它还给西门大姐,将它塞回西门大姐那正滴着淫液的淫穴。西门大姐迫不及待的往下一沉,重新让敬济的肉棒回到她身体里,充盈的感觉令西门大姐快乐地大声呻吟。他们俩又开始机械地交缠起来,但比刚才更用力,也更快速,显然,由于桂姐刚才的打断,更加激起了他们的欲火。

    “再用力点,心肝,干死西门大姐这个浪货。”桂姐说∶“她喜欢这样。”桂姐说的没错,西门大姐现在已经快乐得说起胡话来,不知天南地北的尖声淫叫着。桂姐坐在她背后,趴下来看两人的交合处,每一次敬济把西门大姐顶起来时,敬济都可以从他们俩的间隙中看到桂姐兴奋得扭曲的脸。桂姐边看身体边不断地起伏,左手紧紧得拽住敬济的小腿,右手在自己胯下抚摸,看得出她在自渎。

    西门大姐的高氵朝似乎还没有到来,但敬济却有点忍不住了。敬济记得桂姐曾向他嘱咐,要他把生命精华倾注到她的骚穴中,敬济只好忍耐,但是这当然很困难,因为西门大姐炽热、紧窄、多汁的阴户不断地向敬济纠缠,弄得敬济牙关打颤,阴囊收缩,简直快要忍不住射出来了。

    于是敬济放弃主动,让西门大姐按自己的意思做。西门大姐俯下身子,手按在敬济的肩膀上,将身体的重心前倾,使臀部起伏的频率能加到最快,坚挺丰满的双峰随着她的每一次起伏颤巍巍地抖动着,两粒小樱桃在敬济眼前飞舞,使敬济狠不得一口将它们咬下来。

    “用力,好老婆。”敬济说∶“干我!好好地套弄老公的大鸡巴吧!”西门大姐闭上眼睛,头往后仰,撅着屁股,一下一下地套弄着敬济的肉棒。

    敬济伸手够着她挺拔的双峰,用力地挤压、揉搓着。

    “喔……喔……官人……快!官人……”她尖叫着∶“我要来了……喔……喔……干我……干我……官人……我不行了……喔……快了……快来了……”西门大姐的淫叫声声肉紧,身体剧烈地震颤,她疯狂地旋转屁股,阴唇用力研磨着敬济的根部,身子完全伏在敬济的怀里,下体紧紧相贴,不住地摩擦着。

    “喔……那就别忍了,你也泄出来吧,泄到我的鸡巴上。”敬济吁吁不已。

    西门大姐大力地起伏了几次,然后直直地坐下来,双手用力地挤压乳房,像要把它们压扁似的。西门大姐的阴道收缩得是如此得紧密,彷佛如果敬济的肉棒不吐出点什么来喂喂它,就要把敬济的鸡巴揉烂、挤碎、箍断似的。但敬济只能强忍着,当自己的肉棒是死物,所有的快感只是西门大姐的误传,因为待会儿敬济还要应付如狼似虎的桂姐呢,敬济要实践刚才的诺言,把敬济的所有残馀都留给桂姐!

    “哦……射给我……官人……求求你,官人……快射给我……”可怜的西门大姐,她完全不知道敬济和桂姐的默契,还在苦苦地哀求。

    “官人……小亲家……好老公……不要再折磨你这淫贱的老婆了……快射出来……射到我热热的骚穴里来……”西门大姐的哀求差点使敬济动摇,但桂姐马上伸手过来,掐住敬济的阴囊,这比什么警告都管用,敬济一痛之下,本已要喷出的精液迅速倒流。桂姐挪到敬济身边,搂住西门大姐,帮她用力揉搓乳房,用嘴温柔地吮吸、噬咬她热得发硬的乳头。同时桂姐的手指插在自己的阴户里,臀部前后起伏,就如同西门大姐现在套弄敬济肉棒的动作一般。

    “哦……哦……小亲亲……用手指……用手指……”桂姐大叫着∶“用手指干我的淫穴!”桂姐的阴户又热又紧,湿漉漉的,透明的液体顺着敬济的手指流下来,流了敬济满满一手。敬济的两根手指插在桂姐火热的肉洞里,用力的抽插、搅动,想先把桂姐弄至高氵朝。

    “干我……亲家……干我……把你的热精射在桂姐里面……”她喘息着,肌肤罩着一种朦胧的玫瑰色光泽,俏脸涨得通红。

    桂姐紧紧地贴着西门大姐,两人的胸部互相倾轧、挤压,阴户则不住地往敬济大腿上蹭。桂姐的手指伸到西门大姐的肉洞内,用力地搅动,以使西门大姐加速泄出来,好让出鸡巴插到自己的淫穴里。

    “哦……天呐……太美了……干深一点……官人……射在小淫妇里面……哦……不行了……人家要来了……”西门大姐尖叫着∶“哦……泄了……”敬济捉住西门大姐两片屁股蛋,用力地抽动着,西门大姐的臀部左右摆动,阴道急促地收缩着,紧紧吸住敬济的肉棒,挺拔的双峰随着他每一次的冲击而颤抖。

    一阵剧烈的震颤后,西门大姐瘫倒在敬济身上,紧缩的阴壁随着高氵朝的到来而剧烈地抽搐着。

    “舒服吗?老婆。”敬济问道,一边仍慢慢地抽动着肉棒。

    “哦……官人,太完美了!我爱你。”她说着,温柔地搂着敬济。

    敬济的肉棒仍然处于亢奋状态,西门大姐显然觉察到了,说∶“不公平,你还没出来呢!”

    “我知道。”敬济说∶“还有桂姐呢!桂姐现在一定很想我干她。是吗,桂姐?”桂姐搂住敬济,抚摸着他的屁股,“当然。快来吧,小冤家,该到我了。”桂姐有点不知羞耻地笑着说。

    敬济将肉棒从西门大姐紧缩、湿润的肉洞中拔出,桂姐看了看粘满了西门大姐流淫液的大肉棒,禁不住伸出舌头给敬济舔个干净。

    由于桂姐的搅局,敬济刚才没有在西门大姐的肉洞里射出来,此时敬济的鸡巴胀得难受,迫切需要插插桂姐的淫穴,好好地发泄一番。敬济将肉棒从桂姐正起劲地舔吸着的淫嘴里抽出,把桂姐的屁股转过来,想从后边插进去,桂姐却阻止了敬济∶“等等,冤家,刚才我舔西门大姐粘在你肉棒上的东西时想到了一个更好的主意。”桂姐转过身,趴下来,头凑到西门大姐淫荡地大开的两腿之间,屁股对着敬济∶“干我!”她呻吟着,低头凑到西门大姐被敬济干得有些肿胀的阴户前说∶“你想干哪一个洞都可以,宝贝,我只要你干我这个小淫妇,狠狠地干吧!”说完,桂姐开始舔西门大姐的小裂缝。

    西门大姐的身体突然激灵了一下,跳了起来,显然刚刚经过敬济猛烈侵袭的肉洞现在仍十分敏感。敬济爬到桂姐身后,并起两指戳进桂姐湿漉漉的阴户中,用力搅动。桂姐的阴道猛地收缩,阴壁紧紧地吸住敬济的手指,虽然嘴巴正在品尝着西门大姐的小淫穴,但还是忍不住呻吟出声。

    敬济按住桂姐的屁股,从后边将肉棒插入桂姐饥渴得直流口水的淫穴。这突如其来的充实感使桂姐停止了吮吸西门大姐的小,拱起背,似乎不能一下适应这种满胀的感觉。

    “哦……太棒了!这感觉真好,心肝!”桂姐呻吟着∶“天呐!我爱死你的鸡巴了。”敬济开始大力向前推进,龟头已经深深地刺进了桂姐的肉穴深处,这回轮到敬济呻吟了。桂姐的淫穴热得像个火炉,湿漉漉的,阴壁紧贴着肉棒,并且不断地收缩、蠕动,挤压着敬济的龟头,快乐得敬济直喘气。

    敬济开始前后抽动,小腹撞击着桂姐丰满性感的臀部,“砰砰”有声。与此同时,敬济看到桂姐又再去吮吸西门大姐的淫穴,桂姐显然知道舔哪个部位才能使西门大姐产生快感,西门大姐的眼睛紧闭着,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享受着桂姐给她带来的快感。每一次敬济大力插入,都使得桂姐的脸完全贴在西门大姐的两腿之间,弄得两个女人淫声不断。

    敬济猛烈地冲击着桂姐的阴户,一下、两下、三下……不知多久,一股汹涌的暗流袭遍敬济全身,敬济的神经突然间变得异常敏感,压抑已久的精液不断地冲击着龟头,向敬济敲响冲锋的警钟。

    “我要射了,桂姐,快……”敬济急道。

    桂姐一言不发,只是加快了舔舐西门大姐淫穴的速度,同时屁股大力左右摇摆。敬济终于忍不住了,阴囊一紧,压抑了好半天的精液有如脱疆野马般怒射而出,重重地击打在桂姐的内壁深处。桂姐身体一哆嗦,一股热流悄然涌出,紧紧地包围着龟头,令敬济全身的每一个神经都受到强烈的冲击。

    再看西门大姐,显然她也达到了高氵朝,双腿不住地痉挛,屁股往上挺着,用力摩擦桂姐的脸。敬济的喷射持续着,浓厚、粘稠、火热的精液源源不断地涌向桂姐的阴道深处。敬济的小腹紧紧地贴着桂姐的屁股,肉棒只是快速做着短距离的抽动,随着每一次抽动,就射出一股浓精。

    “哦……老天!”桂姐叫道∶“太棒了,你干得小淫妇快要昏过去了!”

    “我也想尝尝桂姐那里的味道,好吗,桂姐?”西门大姐撒娇道。

    “好啊……不过得等你老公射完了再说。”桂姐正在兴头上,当然舍不得敬济马上拔出来。

    “当然了,桂姐。”西门大姐微笑着爬到桂姐的两腿下面,仰头舔着桂姐和敬济的结合处,“哦……哦……太棒了……别停下……好好地舔桂姐的淫穴……别停下……”桂姐叫着。

    敬济抽出肉棒,扳过西门大姐的身子,将刚射完精但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的肉棒狠狠地插进她渴望的小淫穴中,“哦……好……舒服死了……”西门大姐满心欢喜。

    桂姐由于敬济的射精而引起的高氵朝还没有退,西门大姐的舌头就伸进了她的阴户内。桂姐的阴户已经被敬济得向两边掀开,阴核也暴露了出来,长长的、粉红色子弹形的样子,还滴着敬济射出来的乳白色的精液。西门大姐用舌头舔着它,轻轻地摆弄,又用牙齿噬咬,弄得桂姐的淫水一下子从阴道汹涌流出,夹杂着敬济射进去的精液,洒满了西门大姐的脸。

    刚才桂姐时持续的射精已使敬济双腿发软有点站不住,这时再了西门大姐几十下后,令他感到腰部酸痛,看来敬济又要再发多一炮了。

    敬济突然加快了抽动的速度,一瞬间,一股热流再次喷射而出。这两次的高氵朝间隔是如此地短,以至敬济竟完全无法控制,这一次射得比任何一次都要多,简直是呈一条直线似的猛烈地冲击在西门大姐阴壁上,再深深地打入子宫中。

    西门大姐被敬济这突如其来的射精给打懵了,很快便攀上了高氵朝,阴道抽搐着,接受敬济的赐予,同时兴奋得不由自主地将脸紧紧地贴在桂姐的阴户上,用力地疯狂摩擦。桂姐被这突然的摩擦一刺激,身子一颤,一股阴精便顺着阴壁流了出来。

    最后,他们三人都筋疲力尽地瘫在一起。

    武松新传

    上回说道敬济奸上了桂姐、搞定了西门大姐,但他老念念不忘金莲那苗条纤细的身子,好几次挑逗金莲都被金莲拒绝了,他哪知道金莲正跟武松打得火热!

    这天敬济与西门庆结义十弟兄(第一个最相契的,姓应名伯爵,表字光侯,原是开绸缎应员外的第二个儿子,落了本钱,跌落下来,专在本司三院帮嫖贴食,因此人都起他一个浑名叫做应花子。又会一腿好气(毛求),双陆棋子,件件皆通。

    第二个姓谢名希大,字子纯,乃清河卫千户官儿应袭子孙,自幼父母双亡,游手好闲,把前程丢了,亦是帮闲勤儿,会一手好琵琶。自这两个与西门庆甚合得来。其馀还有几个,都是些破落户,没名器的。

    一个叫做祝实念,表字贡诚。一个叫做孙天化,表字伯修,绰号孙寡嘴。一个叫做吴典恩,乃是本县阴阳生,因事革退,专一在县前与官吏保债,以此与西门庆往来。还有一个云参将的兄弟叫做云理守,字非去。一个叫做常峙节,表字坚初。一个叫做卜志道。一个叫做白赉光,表字光汤。)中的应伯爵和谢希大一起喝酒。

    酒过三巡,应伯爵藉着酒意∶“敬济兄,你真好福气啊!身边众多美娇娘,好福气!”谢希大接着说道∶“西门大哥已走了几个月,家里的嫂夫人们一定是围着敬济兄了!敬济兄好福气!哈!哈哈!”

    “我呸!那些女人,一个个捏着小丫当处女!”

    “哈哈!”应伯爵笑道∶“一定是敬济兄魅力不够了!”

    “长度够么?”谢希大接道。

    “哈哈……”两人说完,一阵狂笑。

    “嗨!说真的!”敬济道∶“西门大哥的夫人一个比一个漂亮,可惜是只能看,不能碰啊!”

    “敬济兄一个也没上过?”谢希大说。

    “只有一个李桂姐,还够风骚。”

    “敬济兄有心玩玩其他的么?”应伯爵笑道。

    “应兄有办法?”

    “有!哈哈……”应伯爵笑道∶“但敬济兄也得分咱兄弟两人一杯羹啊!”

    “好!没问题,只要应兄有办法!”敬济眉开眼笑的道。

    应伯爵放低声音道∶“兄弟有一种药,女人吃了以后浑身无力,春情涌动,不能自制!”谢希大忽然接道∶“我有一个更好的办法……”先不说他们三人在此密谋,回头再说潘金莲和武松两人在西门庆家秘密藏身的事。

    武松自从尝过鱼水之欢的滋味后,欲望越来越高,潘金莲吃不消了,便把自己的丫鬟梅儿拉下水,三人经常大被同眠,欢乐无限。

    这天中午吃过饭后,三人共享鱼水之欢后沉沉睡去。

    却说西门庆众多妻妾中,只有潘金莲和李瓶儿是他人之妻,两人因此关系特好,西门庆在世时因应付不了众多女子,金莲和瓶儿为了排谴闺中寂寞,经常发生同性关系°°磨镜子。西门庆死后,金莲有武松满足,早把李瓶儿忘了,可李瓶儿在西门庆死后却独守空房,无人安慰,春情难捺,潘金莲也不找她。

    这天李瓶儿实在忍不住了,便来找金莲。她想给金莲一个惊喜,便悄悄的进入金莲的房间,可进去一看,“啊”地大吃一惊,忙捂住自己的嘴。只见∶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一个将朱唇紧贴,一个将粉脸斜偎。

    三条赤裸裸的肉虫相拥在绣床上,武松胯下更有一件紧揪揪、红皱皱、白鲜鲜、黑黝黝的,正不知是什么东西。而李瓶儿不觉烘动春心,悄悄走进床前细看武松的阳具。但见∶那阳具有八寸许长大,红赤赤、黑糊糊、直竖竖、坚硬硬,好个东西,有诗为证∶一物从来六寸长,有时柔来有时刚;软如醉汉东西倒,硬似风僧上下狂。出牝入阴为本事,腰州脐下作家乡;天生二子随身便,曾与佳人斗几场。

    李瓶儿看了良久,春色横眉,淫心荡漾,忍不住地俯身下去为武松品萧。但见∶纱帐香飘兰麝,娥眉轻把萧吹;雪白玉体透香帷,禁不住魂飞魄扬。一点樱桃小口,两只手赛柔荑,才郎情动嘱奴知,不觉灵犀味美。

    武松在梦中突然惊醒,只见一妇人伏在自己胯间正吮吸着自己的阳具,再往左右一看,金莲和梅儿还在梦中,吓得大叫∶“你是谁?”李瓶儿正在品萧品得过瘾,忽然听到男人的声音,慌忙中往后一退,坐到了地下。这时金莲和梅儿也惊醒了,只见武松横眉立目,而床下坐了一妇人,也吃了一惊。金莲再仔细一看原来是瓶儿,便笑道∶“瓶儿妹妹,这是怎么了?”

    “金莲姐!我……我……”

    “好妹妹,我知道了!小又想了?哈哈哈……”金莲笑道。见瓶儿红着脸在地上坐着,“松哥,还不赶快将我瓶儿妹妹扶上床?”金莲道,并偷偷捏了武松一把。

    武松顿时省悟,赶忙下床去搀扶,因光着身子,阳具还一跳一跳的,瓶儿一见,便越发无力了。只见武松抱起瓶儿便放到了床上,金莲爬了过来,很快地将瓶儿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武松看见瓶儿一身媚肉,更是血脉贲张!没想到瓶儿的身材也是如此棒,也有着不输金莲的雪白肌肤,阳具不禁跳得更加厉害。

    金莲悄悄的在瓶儿耳旁说道∶“他就是我二叔武松!”

    “啊!”瓶儿吓了一跳,但看见武松那比西门庆大得多的阳具,滚圆赤紫的龟头胀得如怒目金刚,喜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是脸红红的点点头。

    “这是我妹妹李瓶儿!”金莲抬起头对武松道,并吩咐梅儿∶“你去把门闩上,别再叫人闯进来!”梅儿下床闩了门,回头再一看,只见武松已抱住了瓶儿在猛亲。起先,瓶儿还捶着他胸膛,欲拒还迎地抗拒着,渐渐地,捶得越来越轻了。终于,瓶儿也紧搂着他,香舌轻送,逗得武松春心大动!

    他吻着,手也活动着,瓶儿再也无力抗拒了,武松便放心的大肆搜索,动作也尽量保持轻细温柔。他轻轻地脱去了她的外衣,更积极地搜索着。此时,瓶儿身上只留一件小红肚兜,这半裸的美女实在迷人,他搂着她,一手伸进肚兜内,一手伸进胯下腿缝,尽情的爱抚着,她也在他身上抚摸着,两人已是气喘吁吁。

    武松见瓶儿两颊泛红,春溢眉梢,知道她的欲火已给自己点燃,于是便轻轻地卸下她最后一道防线。

    瓶儿满面羞红地仰躺在床上,武松站在床前凝视着这上天的杰作∶白嫩的肌肤、纤细的腰儿、红红的小脸,既娇又艳!高挺的玉乳,浑圆至极!两粒小小的乳头,似熟透的紫葡萄!平滑的小腹,如诱人岛!神秘的肚脐,多么迷人!修长的玉腿,令人心跳!红红的玉洞,使人遐思!

    “上床吧!”旁边金莲叫道。

    武松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跳上床。上床后,武松先躺到金莲和瓶儿中间,左拥右抱的和她们接吻起来,武松双手由她们背部一直抚摸至屁股,还特意把她们大小适中的臀部用力捏了几下,然后一面交替地吸吮着她俩的乳头,一面把手伸到前面去摸她们的小,一摸之下,发觉她们已非常湿润了,两片花瓣更微微张开,像等待着武松去插一样。

    武松跨坐在瓶儿小腹上,抚弄着那凝脂般滑腻的胸部,用手将两个肥乳往中间挤压,形成一道深深的鸿沟,然后将阴茎夹在其中摩擦。阴茎在乳房间前后磨擦,沾满了湿热的汗珠,得到充份的润滑,渐渐地抽送得顺畅起来。瓶儿的脸斜向前方,乘龟头从乳沟中一下下冒出来,顺着武松的挺送而用舌头灵巧地舔着肉棒前端,分毫不失。

    柔嫩小舌的接触,带来一道道电流,飞快地从武松腿间窜过,令武松觉得全身肌肉为之紧绷,不由得轻哼起来。磨了一会,又把阴茎从乳沟中抽出,用龟头开始磨擦瓶儿的乳尖,瓶儿则在他的触碰下辗转呻吟。

    金莲跪在一旁,搞不清楚到底自己要做些什么才能帮上忙,只好一手搓着胸前的乳房,一手探到阴户上抠挖,眼睁睁地望着武松的鸡巴乾咽口水。

    “你为什么不去帮金莲舔舔呢?梅儿。”武松笑着对站在床边闲着的梅儿说道。

    梅儿犹豫一下,然后弯下腰俯到金莲腿间,开始用舌头去舔她的阴户。

    “梅儿,你要尽量想办法让金莲觉得舒服。”武松说完后,又转对瓶儿道∶“瓶儿,你要和我联手,先帮这个小妇人泄出来,一会儿我再让你爽过够。”话音刚落,金莲已开始回应梅儿给她带来的乐趣,她抱着梅儿的鹅蛋脸往下压,自己则弓起身子,将胯间的两瓣红唇轻柔地贴上梅儿脸上的两瓣红唇。

    武松松了一口气,拉着瓶儿退到床边观看,一面还不忘从后伸手握着她一对奶子慢慢搓揉,硬挺的肉棒则夹在她股缝揩磨。

    金莲侧过身子,拉过梅儿躺在她身旁,梅儿顺着金莲的动作倒在她怀里,主动地挺起胸部,两对丰满的乳房彼此摩擦,既像彼此较劲,又像是在向一旁的武松骄傲地展示。不止胸部,两个女人还开始交叠双腿,相互摩擦着身体的每个性感部位,变成一个滚动中的女性集合体。当她们揪扯着彼此柔嫩的乳头时,谱成了奇妙而悦耳的旋律,“嗯!嗯!”、“啊!啊!”、“喔!喔!”声音一齐响起,几乎分辨不出倒底是谁在呻吟。

    武松侧头再看瓶儿,站在床边的瓶儿犹如女神般美丽,青春娇嫩的肌肤在灯光映照下显得特别白晰,一双粉搓玉砌的乳房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傲立浑圆,在自己的搓揉下变换着各种不同形状;两颗浅粉红色的乳头很大颗,就像樱桃般娇艳,硬挺挺地在指缝中冒凸出来,令武松爱不释手。

    武松手抚摸着乳房,眼却垂下观看瓶儿贲起的下体,只见瓶儿将双腿紧紧的夹在一起,只露出一大片漆黑而柔顺的阴毛,武松贪婪地又去抚摸妇人的阴户,触手柔软温暖,他顺着阴毛向下探,终于给他摸到瓶儿的肉缝,武松知道裂缝下面便是女子最神秘的肉洞,但因为瓶儿双腿紧闭,他未能一探桃源。

    武松跪在瓶儿面前,用双手慢慢掰开她的大腿,瓶儿羞得双手扪着脸孔,靠在床沿将双腿张开,武松抓着瓶儿的脚再往上推前,令瓶儿的屁股微微提起,整个阴户就暴露在武松面前。

    “别看了,羞死人哩!”瓶儿羞不自胜地用手去遮掩。

    “怕啥,怎会害起羞来了?别跟我说西门庆没舔过你的唷!”武松拨开她的小手∶“呵呵……浪水多得连阴毛都湿透了,好想我干你了吧……等会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还不是让你给弄的……还这样说我。”瓶儿满面通红。

    武松抱住瓶儿双腿往前一压,张着口便对着小舐了起来。

    瓶儿全身颤抖着,浪声叫道∶“松哥……不要……吃……小穴穴……脏……脏死了……唉唷……快……快停住……要玩……不要……这样玩……”武松在瓶儿娇嗲带嗔的惶急声中将湿淋淋的阴户舔了个遍,这才放弃了她的小,抬身吻上她的唇。当武松的双唇贴上了她的小口时,瓶儿红唇已是灼热无比了,两个人四张嘴唇紧紧地黏在一起,瓶儿又软又滑的丁香小舌溜入武松的口中,武松也猛吮着她的香舌,贪婪地吸着。

    武松将瓶儿吻得遍体趐软,躺在床上娇喘不已,知道这美人儿现在已欲火焚身,再不去干她,准会给她恨恨地咬上一口,于是站回床边,握起阴茎准备直捣黄龙。

    才一掰开瓶儿的双腿,哗……真美!两片大阴唇好肥,夹起成一条小缝,好湿,湿濡到反着光泽。武松用手指撑开两片大阴唇,迷人美景尽收眼底∶上面的阴核已呈勃起状态,对下两旁是又红又嫩的小阴唇,再对下就是淫水泛滥的阴道口了,整个阴户看上去既艳丽又淫糜,令人恨不得马上干过痛快。

    武松用中指揩磨一下她的阴核,瓶儿马上“啊!”地叫了一声,武松顺势用两只手指插入阴道里。想不到阴道四周的嫩肉将手指裹得这么舒服,武松抽出手指给瓶儿瞧∶“你看,都湿了哇!”武松用手指抽插一阵后,见瓶儿穴口已是淫水涟涟,两片小阴唇更是一张一合地抖动着,是时候了,于是握着鸡巴猛然用力狠狠地往小中插进去,瓶儿发出像惨死一般的叫声∶“啊!啊!慢点……太……太大了!”同时粉脸变色,樱唇哆嗦,娇躯抽搐不已。

    金莲和梅儿忙回头看,只见武松看到瓶儿吃痛便顶住不再插,静静地享受着大鸡巴被小夹紧的美感,双手仍抚摸着玉乳,有时吻吻它,大鸡巴在穴内轻轻地抖着,龟头也在花心轻磨着。

    不一会,瓶儿适应了!瓶儿乐极了!瓶儿感到穴不再痛了!小腹也不再发烧了!心头也不再空虚了!她只有欲仙欲死之感!瓶儿一声声的叫着∶“哎呀……哥……哥哥……我的亲哥哥……我的大鸡巴哥哥……我……我美死了……我达到……人生最美的……境界了……哎呀……喔……喔……我美死了……哥哥……你真伟大……你……太能干了……你赐给我痛快……哎……哎呀……哎呀……太美了……哥哥……插吧……小被大鸡巴……插穿了……我……我也不会怪你……哎……哎呀……美死我了……哎……我太痛快了……”金莲大概怕武松累着,心疼了,下床站到武松后面,双手把住武松的腰,尽管她自己已是骚痒难捺,下体已是源头活水而出,弄湿了那片倒三角的茅草地,但她依然忍饥助战。武松从瓶儿的阴户往外拔出大肉棒的时候,金莲就帮忙往后拉;武松往瓶儿肉洞里插进时,金莲就按在武松屁股上用力推,以增大武松进的力度。

    金莲这个举动也提醒了梅儿∶梅儿也应该帮一把,于是梅儿也忍受住自己的饥渴,走到金莲旁面,双手摁上男人的屁股。他们们分工明确∶武松进瓶儿阴户的时候,梅儿就用力推前武松的屁股,增大武松插入时的力度;等武松全根进后,金莲就双手把住武松的腰往后拉,以使武松的大鸡巴头子从瓶儿里抽出来;接着又轮到梅儿推武松,以使他进……

    如此一百多下后,便使瓶儿淫水泉涌,全身抖动,渐入高氵朝地喘着道∶“喔……喔……真美……美死我了……哎呀……好哥哥……我舒服极了……我作梦也……想不到……真的想不到……想不到它会使我这么快乐……哎……哎呀……我……我实在……美死了……哎……哎哟……用力……用力……再用力……对……对……哥……哥哥……我愿给你一辈子……”疯狂的性交已使每一个女人都不顾羞耻了,她们的心全灌注在武松那似虎如狼的勇猛大鸡巴上。当然,最舒服的还是男人,他得舒服,她们的助战又使他毫不费力气,两头都是他美。

    不久,瓶儿子宫一阵阵强烈收缩,接着全身一阵抖颤,一阵高氵朝的电流马上袭击全身,瓶儿疯狂的叫喊着∶“啊!我的亲丈夫……哎呀……心肝……小活不成了……要……要泄给哥哥的大鸡巴……了……不行了……啊……天呀……”如此泄了三次,瓶儿全身软趴趴地昏迷了过去。

    武松见瓶儿如此不耐战,知道她因西门庆死后久未实战,是以这么快就举旗投降了,便拔出阳具,转个方向对着金莲。她本来站在武松后面把着武松的腰往外拉以增加他瓶儿的拽力,一边趁梅儿往前推的空档也色急地用手在自己阴核上揉着,现在见武松拔出了阳具对着她,便急急平躺在床上,双腿八字型地大开着,好似欢迎着武松的大鸡巴干进来。

    武松眼前的金莲身体肌肤胜雪,圆润丰满的臀部,双腿平滑修长,一对乳房像刚剥开的荔枝果肉一般地细嫩柔软,却又颤抖抖地富有弹性,两个奶头像葡萄般凸起着,那惹人的身材不像已婚妇人,倒像是刚破瓜的少妇,真是完美无缺,光泽细嫩,而且那种少妇的成熟味道,更是叫武松心跳不已。

    金莲的骚穴洞口此时已是淫水四溅,浪态百出,武松压上去后,把那热烫的鸡巴抵住金莲的阴唇外轻轻磨着。武松磨了会儿,自己也欲火如焚,血脉贲张,那只大鸡巴已大量充血,涨得有如一根烧红的铁条,于是对着湿润的阴户,把坚硬的阳具用力一插,全根被金莲淫水充盈的阴户包了进去。

    金莲那小被武松的大鸡巴塞得满满地一丝丝空隙都没有,金莲躺在下面,水汪汪的媚眼流露出万种风情,她腰儿扭、臀儿摆,企图从武松身上求取由她的丈夫那儿得不到的性高氵朝。在干穴的过程中,不停地发出“啪!啪!”的肉与肉碰撞声和“噗嗤!噗嗤!”阳具插入阴户挤出空气声。

    金莲的花心一松一紧地吸吮着武松的大龟头,看来金莲小的内功还不错,武松边插边道∶“我的小亲……亲……我好舒服……加重一点力……加快点……你的小真棒……套得我的大鸡巴……真爽……快旋……旋动你的大屁股……对……对了……就是这样磨我的鸡巴头……”金莲浪哼道∶“啊……大鸡巴……哥哥……啊……让我尝到这么好的……滋味……心肝……宝贝……插……插快一点……好美啊……快……快……再快一点……也……也用力一点……插死算了……我要……要上天了……我的……亲丈夫……小穴穴要……泄了……泄给我心爱……的……亲丈夫了……嗯哼……”金莲已被武松插得浑身趐麻,媚眼如丝,花心颤抖,淫水不停地往外流,丰肥的粉臀一直挺送迎合着武松的抽插,娇喘呼呼、香汗淋漓。金莲的浪叫声及那骚媚淫荡的表情,刺激得武松好似出闸猛虎逮到猎物般地狼吞虎咬,择噬而食,双手紧抓她那两只浑圆的小腿,用足力气,一下比一下又猛又重地狠着。

    大龟头像雨点似地打在花心上,含着大鸡巴的大小阴唇,随着大鸡巴的抽插不停地翻出凹进。淫水搅弄声、娇喘声、浪叫声、媚哼声,汇在一起,交织成一曲春之交响乐,好不悦耳动听,扣人心弦。

    金莲抵档了半个时辰后,终于不支而退,缴械投降了,只听她媚态十足地浪道∶“哥……好哥哥……哎呀……我的亲哥哥……哎……哎呀……美死我了……你这么能干……哎哟……哎……对……对……对了……再重一点……真好……实在……好痛快呀……大鸡巴哥哥……你真利害……哎哟……顶得……顶得我……好舒服呀……哎……哎呀……快……快……快用力……我……我要去了……泄出了……”刚叫完便全身一抖,接着大屁股的阴精直泄而出了。

    武松见她高氵朝已到,兼渐趋昏迷,便仅以龟头顶住花心四周轻磨着,待阵阵阴精直泄而出,眼见饥渴的金莲也被自己征服了,便把阳具插了几下,拔出来,用她们的肚兜擦一擦,向梅儿爬过去。

    梅儿早已在一旁看得全身发热,浪水直流了,要不是刚经人事不久,恐怕早就冲过来抢夺大鸡巴了。武松看着梅儿结实而玲珑的玉乳在她胸前起伏不定,平坦的小腹,引人遐思的三角地带充满了神秘感,令人向往,黑黑阴毛藏着刚开发的阴户,微露着粉红色的阴唇,还滴着浪水呢!

    武松趴到梅儿身上,龟头在阴户口一动一动地顶着,撬开她的阴唇,徐徐插入。梅儿先是痛得娇呼不已∶“哎呀!”跟着一声娇叫∶“痛死我了!松哥……你的鸡巴太大了……我受不了……”梅儿一边娇哼着“受不了”,一边还把肥臀上挺,想把武松整条鸡巴都吃尽到小里才算充实满足,但是她又感到小里被大龟头撑得满满的、胀胀的,是又痛又酸、又麻又痒,那使得自己更形肉紧起来。

    娇小的阴户被流出来的淫水弄得湿淋淋又粘糊糊的,武松的大鸡巴在梅儿毛茸茸、红通通的小里也感到渐渐地松了些。武松一面玩弄着她那一双肥嫩尖翘的乳房与红艳的乳头,一面欣赏着那细皮嫩肉、雪白娇嫩的胴体,也加快了大鸡巴抽插的速度。

    这种轻怜蜜爱、恣意挑动的攻势,渐渐地使得梅儿脸上的表情改变了,显出一种快感、惬意、骚浪而淫媚的神情,只见她双腿时而乱动,时而缩抖,时而挺直,时而张开,娇靥上两颊赤红,媚眼微,春上眉梢,大屁股也挺着直扭,知道她尝到甜头,渐入高氵朝了,武松于是开始用劲地狠插猛干起来。

    大龟头次次猛捣花心,干得梅儿是欲仙欲死,眸射淫光,娇浪透顶,春情荡漾着叫道∶“啊!我好痛快!我……要……泄……身……了……喔……”梅儿被武松的大鸡巴得媚眼欲睡,欲仙欲死,小里的淫水一泄而出,直往外冒,花心猛的一张一合吸吮着龟头。武松依然埋头苦干,直感到梅儿的嫩穴里阴壁上的嫩肉把大鸡巴包得紧紧的,子宫口不断地吸吮着大龟头,真是妙不可言,爽在心头,不由暗赞∶尤物!真是天生的尤物!

    “啊……亲哥哥……我好……舒服喔……真美……松哥……心肝……真美死……我……了……我……要……要……泄……了……”她在一阵扭动屁股、极力迎凑、尽情浪叫后,小心猛收缩着,泄了一大堆阴精后,便四肢大张地抖颤着。

    武松连续大战三女,令她们三人在自己胯下皆俯首称臣,娇呼自己亲丈夫,使自己如君临天下似地得意不已。武松又从瓶儿开始,继而金莲和梅儿,轮番地又再干多她们一次,才在阳具的趐麻快感中把阳精射给瓶儿,让她享受男人精液喷洒的舒爽感。一阵绻缱,温柔地拥着她们三人,频频吻遍她们的娇躯,使她们美得浪趐趐地睡了。

    隔天傍晚,西门大娘房里的丫鬟来叫金莲去付宴,是为了感谢西门庆丧事期间应伯爵和谢希大的帮忙。

    武松新传

    在潘金莲铺宴的路上,不由对往事的回意,那是和叔叔多么快乐的时光呀,不知不觉回想到了过去,与武松做馒头!

    武松淫协的望着金莲笑道:“我是替嫂嫂卖力的“揉面”,至于嫂嫂放的什么“香料”,只有她一人知道。”金莲红着脸道:“大郎,别听叔叔的,他早已尝过许多我的香料了,而且亲手帮我调出来,难道还不知道。”武松更淫协的望着金莲笑道:“嫂嫂这话说的不错,我是帮嫂嫂一边调,一边帮她尝香料的味道,太好吃了,尝了还想尝。但嫂嫂我还是不知道里面的配方,今后我一定要仔细研究研究,希望嫂嫂多多提供香料。”金莲轻“呸”一声,更羞赦的红着脸道:“叔叔真馋,下午调香料的时候就吃了那么多,人家香料多差不多都让叔叔尝完了,就差做馒头都不够了,还没吃饱啊。”武松一边听着金莲的话,一边忍不注偷偷的在俏金莲身上乱摸,金莲连忙用小手轻轻地拍打武松的淫手。

    武松接着说“嫂嫂的香料我尝的有瘾,尝了还想尝。永远尝不够。”金莲轻“呸”一声“大馋猫,不给!”。

    这时大朗听了多时,一时弄不清其中的奥秘,插嘴道“金莲,叔叔的话说的不错,你的香料确实味道不错,谁吃了都有瘾,以后叫叔叔都用点力,帮你都做一些香料来。”武松听了“哈哈”看着金莲笑了起来。

    金莲听了脸象一块红布,胸前两个大白面馒头上下剧烈起伏着。“不理你们了,两个都不是好人。”大郎听了莫名奇妙。

    武松的手又偷偷的乱摸到俏金莲的大腿根部的水密桃。金莲连忙夹紧大腿,不敢出声,深怕给大郎看到。

    武松的用手搅着金莲的水密桃,金莲的下面被叔叔的手搅得天翻地覆,香液泛滥,全身颤抖,两片贝肉一张一合的紧吸着叔叔的手指。

    武松淫协的说:“嫂嫂不要那么小气吗,是不是现在身上还藏有香料”。说完手指在金莲的下面一阵乱挖。

    金莲张着迷茫的眼睛,轻喘着气道:“叔叔坏死了,我身上有什么东西都藏不注,都给你挖出来了。”武松道“嫂嫂不愧是个细心人,好东西都收藏的特别隐蔽的地方,一般人肯定找不道。”说着手不闲的扣挖着,蜜水沿着武松的手指不断地流淌下来。

    金莲上身忍不注的颤抖着、下身在咕嘟咕嘟地流淌着,贝齿紧咬着湿润的婴唇,剧烈地喘气,使得胸前的白馒头也跟着跳动,羞红的俏脸让武松看了不由得下面烈火中烧,肉棒顶起了裤子。嘴里还七荤八素的说:“嫂嫂的香料真多,用不完的,多给我一些尝尝鲜吧。”大郎也附和着兄弟说:“对对,金莲,多给一些兄弟尝尝带香料的馒头,我兄弟身体壮实,能吃能喝。”金莲娇喘着:“大郎,叔叔真的太能吃了,我简直受不了。”武松道:“嫂嫂真不错,下午她用两个最大的掺满香料的白面馒头犒劳我。但馒头吃饱了,我口渴了,特别想喝一点嫂子的香料”。

    金莲这时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底着头伏在桌上吃吃地笑着:“叔叔坏死了,全给你了。”武松感觉金莲的粉腿紧紧地夹紧手,一股热流喷射出来,金莲的香料全流到了武松的手掌里。

    大郎埋头吃饭道:“金莲,这是什么话。叔叔下午帮你又是揉面做馒头,又是帮你调香料;出了那么多的力,晚上多吃点你做的香馒头和多喝点香料,有什么不行啊。”武松立刻附和道:“哥哥说得对啊,嫂嫂我晚上恐怕还要麻烦你多调一些香料来,另外在加两个你做的大馒头才够我吃呢。”金莲抬起红润的俏脸,撒娇地叫道:“今天香料没有了,叔叔饿了,要吃就吃白面馒头,不吃拉倒。”说完,想推开武松插在她下体内的淫手。

    武松立刻顺势淫手上移一把握住金莲胸前柔软的大乳房,并不断地揉捏着,嘴里却说道:“嫂嫂为什么今晚没有香料了?我会努力帮你做的。”金莲被武松揉搓的浑身发酥道:“好叔叔,饶了我吧。今天嫂嫂做香料的底料给你弄完了。明天嫂嫂养足精神,一定陪你调许多许多香料来,保证包你喝足吃饱,行吗?”这时武大抬头问到:“对了,金莲别只顾我们吃啊。你今天做馒头、调香料也够累的,你吃饱了没有啊?”金莲听了俏脸更红,娇媚的目光背着自己丈夫的脸瞪了武松一眼道:“我下午就吃的很饱了。”武大疑惑的嘟囔着:“吃什么了,这们饱,连晚上一顿都不想吃了!”武松听了,又来劲的笑道:“嫂子说的一点也不错。下午时我们一起用力揉面做馒头和调香料,接着嫂子的肚子又空又饿,当时因为馒头未作好,我只好拿了一根香蕉给嫂嫂吃。”金莲听了不由得偷偷地伸出嫩手狠狠地掐了武松一下。武松吃痛得的用淫亵地目光看着金莲撒娇撒痴的俏模样道:“不过,大哥,我给嫂嫂吃的是一根又大又长的香蕉,一根可抵其它几根呢,可当饱了。不信,大哥问问嫂子吃了以后感觉怎样?”金莲听了轻“呸”一声“大坏蛋!”武大没听清楚金莲的话,问到:“什么?金莲,什么蛋,你下午还吃了大鸡蛋。怪不道不饿了。”武松听了乐呵呵地补充道:“我给嫂子吃的是两个热乎乎的大鸡蛋,还有嫂子最后喝了满满一碗又浓又稠热的白豆奶。”金莲听了叔叔满嘴的淫词,浑身发热,心里又想起下午和叔叔一起一幕幕窍魂荡魄的场面,不由得风情万种地看着武松。心想:反正自己和叔叔已是如胶示漆了,今天不如放开身心让自己放松一下,顺着叔叔的淫词继续听下去。

    武大听了不解地问到:“兄弟,你那里弄来的大香蕉。”金莲笑着连忙插嘴道:“香蕉是叔叔自己带来的,一开始看上去香蕉并不大也不长,不过吃到嘴里,就感觉变得又大又粗又长了,所以可当饱了。叔叔对嫂嫂我可真好,怕嫂嫂光吃香蕉口渴,还特地为嫂嫂准备了一大碗白豆奶和两个大鸡蛋。”武松听了金莲的话,再也忍不注的将金莲的小嫩手拽过来,让它握住早已伸出来的肉棒和两个大蛋,不注的揉捏自己下面一大团鼓鼓囊囊的东西。金莲也微笑着吃吃的揉搓着肉棒。

    武大接着道:“金莲,今晚还要你辛苦一下再多做一些香馒头出来,明天我要上街去卖呢。如果没有劲的话,叔叔可以在帮你一下,我累了我要去休息了。”金莲听了娇叫道:“不要!”武松接过话道:“大哥,你放心,我帮嫂嫂做出来的香馒头真是又白又大又香又圆又鼓。我一定帮嫂嫂把明天的香馒头今晚做好。”金莲一边揉着武松粗壮的小弟弟,一边笑密密地说道:“大郎,我身体也吃不消了。不象你小兄弟,长得这们粗壮有力,一点也不会安分呢!”武大听了道:“那就叫我大兄弟帮你多出点力,争取早点把香馒头做出来吧。”武松听了笑眯眯地望着自己的俏嫂嫂道:“嫂嫂请放心,晚上不用你花一点力气坐着指挥,小兄弟会在你上(嘤唇)下(阴户)左(左奶)右(右奶)帮你忙的;嫂嫂饿了,我还有大香蕉给你吃,渴了我有豆奶给你喝!”金莲听了“呸!”的一声,手下用力捏了一把武松的大阳具,笑的整个肉身乱抖地撒娇道:“谁要吃你的那些东西啦!大郎,你看叔叔老是想喂我东西吃,也不怕把我的肚子撑坏啦。”武大不满地说:“金莲,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叔叔好心让你多吃点东西有什么错?而且大香蕉是很当饱的,特别是豆奶对你来说是很补身子的啊。”武松听了下面的大家伙有意在金莲的小嫩手里用力跳了跳。

    金莲连忙用小手打了一下叔叔这不听话的大家伙,俏脸更红了,一双勾魂的大眼睛恶狠狠地盯了武松一眼。心想:自己今天当着自己丈夫的面,和自己的叔叔说一些只有他俩知道的淫话,同时她还正帮叔叔揉搓着大阳具;然而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刺激。嘴上甜甜的说道:“是吗?叔叔的豆奶真的很补吗?不过我晚上实在吃不下叔叔的那根大香蕉了,请叔叔换根小一些香蕉的给嫂嫂吃,嫂嫂才不会吃撑着呢。”武松连忙说道:“嫂嫂要想吃小一些的香蕉也可以,只要嫂嫂用手花点力气,将我的大香蕉挤一挤,把里面的甜水挤掉一些,香蕉就变小了。还有嫂嫂,要不要在来点豆奶?”

    “不要!坏叔叔!”金莲用小手在桌下面用力来回摇着武松的大阳具,接着伸小手勉强将叔叔阳具下面晃悠悠的两棵大鸟蛋紧紧握住,并上下掂着,好象在试一试它的分量。

    武松下面的肉具被嫂嫂的小手摸捏的十分舒服。眼里看着整个下午被自己搂在怀里一刻也不停的滋润的香肉嫂子。得到自己滋润、吃饱的妙嫂嫂变得如此娇羞大方、关爱自己,心理痒痒的想等武大走后,一把将有一身妙肉的嫂嫂抱到自己的怀里,在一口将香肉嫂嫂全部吞进肚子,才能煞去对俏嫂嫂的浑身心火。

    所以嘴里忍不住挑逗道:“嫂嫂,我晚上帮你做完香馒头会很饿的,请嫂嫂给我吃两个下午亲手做的大馒头,好吗?就是后来被你收起来得的那两个大馒头,我在上面还做了一个记号呢!以防今后找不到。”金莲“扑”的一声吃吃笑了起来:“叔叔,馋死了!真不要脸!偷偷做什么记号啦?我怎么不知道呢?”武松这时一只淫手已来来回回揉捏着嫂子胸前两个软绵绵、饱鼓鼓的大奶子的奶头,并轻轻地揉捏、拽拉起来。并笑眯眯看着又有些微喘的嫂嫂道:“嫂嫂应该知道记号的,我下午不是在你收起来的那两个大馒头的顶部安了两棵不大不消小的甜蜜密的葡萄吗?还有我用嘴啄了几口,还将里面啄了不少甜水出来呢。”武大听了连忙道:“金莲,有没有啊?如果有就赶快那出来,慰劳慰劳你叔叔吧?”武松听了望着金莲笑眯眯的,淫手在下面不停的揉搓着金莲饱鼓鼓的、淌着奶水的大奶子。

    金莲被兄弟两个说的没办法,又不好当着自己丈夫和情哥哥的面将话挑明,只好撒娇撒痴地起来:“知道啦,大兄弟!”白嫩的小手用力搓弄着武松的那又粗又长又大的肉香蕉,“大郎,叔叔现在不是还没饿吗!不用那么着急吗!叔叔到饿的时候,他那么馋,馋猫鼻子尖,只要闻几下肯定就会找到馒头藏在什么地方,你不用为你的馋猫兄弟担心吧!”武松插嘴道:“不一定啊,嫂嫂。你收藏起来的好东西放得可隐蔽啦!比如你的香料藏的那么隐蔽、那么深,我每次多要摸索半天才能找到,而且费好大力,才能从里面扣弄出一点香料来。”金莲吃吃地笑道:“大馋猫,我的香料少,珍贵吗!所以要把它藏在不易被你们这些大馋猫找到的隐蔽地方,否则,早就让你们这些馋猫给偷吃光啦。而馒头太大了,所以想藏也藏不住的。另外叔叔今晚在吃馒头时,我的香料可被你下午喝完了,你就随便找些解渴的东西喝喝,行吗?”武松这时用手将金莲的两个奶子揉挤出了一大片白色的乳浆,并道:“好的,嫂嫂,今晚如果香料用完了,我就喝点你馒头尖上葡萄里的蜜汁吧!”武大听了半天,觉得太累了,说了一句:“我要睡觉了,你们早点弄吧!早弄早休息。”就自己先回卧房去了。

    金莲轻“呸”一声心道:“休息的了吗?一条大公牛带着一根高高举起的大棒子正等在旁边,随时准备袭击我呢。”金莲对武松轻声娇声道:“坏叔叔,不准在揉了,我身上的衣服多被弄湿透了。再揉嫂嫂等会就不和你做馒头了。你选吧?”说完小手放了武松的大阳具,站起身来准备走。

    武松听了连忙松手,底底的淫笑着对金莲道:“好好,不摸了,我的小香肉乖乖。我来帮你揉面做馒头吧,我会用力的。”金莲“呸!”的一声吃吃笑了起来:“谁是你的香肉乖乖!真不要脸,人家丈夫就在隔壁睡觉,你就不怕。不跟你谈了。”说着走道案板前,伸出两只白如凝脂手臂准备做馒头。

    武松站起身来,轻轻地关上厨房门。转过身来,被金莲搓揉的大阳具还挺在身前,他迅速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的走向背对着自己的金莲。

    武松人未到,那根大家伙已顶到金莲那柔软丰腻的肉臀上。金莲吃笑着举小手头也不回的轻轻地猛打这根侵犯她的坏蛋。娇道:“坏叔叔,用那么大劲往那顶啊?有劲快来帮我揉面。”

    “是,香肉乖乖!我不是正在帮你揉面吗?”武松说完,赤条条从金莲背后更贴紧她,不但大阳具贴着她,紧得就连挂在阳具下的两只大卵蛋都贴在金莲的肉臀上,并不停的用阳具和卵蛋在上面研磨着,并迅速的拨光金莲全身本来就不多的衣裤。

    金莲被身后的东西弄得浑身发热,无心在做事情。就求饶道:“行行好吧,好叔叔,你弄得人家都快站不住了,快扶助我,赶快把面揉好,做好馒头,我可要休息了,真吃不消你,下午人家就被你弄死不知道几回了,晚上还要啊。”这时金莲已被拨得一丝不挂,而且武松的双手已从金莲的臂下穿过伸到金莲的胸前,一手一个照顾起金莲胸前的两个颤微微、软绵绵、饱鼓鼓的大奶子。

    武松的手随大,金莲人娇小但奶子更大更鼓,武松的双手还不能全握住;武松对金莲的奶子不想有一丝的浪费,不得不在揉捏的同时,在上下左右的移动来照顾到金莲奶子的全部。

    武松道:“好的,香肉乖乖!我来扶助你揉白面,让你不用花一点力气。”接着武松就弯下腰来,想将粗大坚硬的大阳具从金莲的裤档中间穿过,可金莲羞得脸通红,两只丰腻的粉腿夹得紧紧的。

    武松用威胁地口气道:“快放开!”

    “不要吗!坏死了!”金莲嘴上随说不肯,但经不住武松在她身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的攻击,早就顺从的分开了双腿。

    武松的大阳具顺利的从金莲那迷死人的大腿根部通过;由于阳具过长,以至于阳具从金莲后面穿到前面,还长出一大节来。

    金莲羞得又夹紧了大腿,只觉得自己的大腿丫处叔叔的大肉肠又热又硬,不由的娇羞满面。

    武松可管不了那么多。一伸腰,下面的向上翻翘的肉棍一用力,武松那强壮的肉棍竟然娇小的俏嫂子给提离了地面;俏金莲满脸通红、喘着粗气,不敢睁眼看武松,娇庸的身子完全依赖于叔叔的那个大家伙的支撑,毫无一点抵抗力的被自己的叔叔给摸弄着。

    武松在嫂嫂身上上面下面都揉了一会儿后,淫亵地问道:“嫂嫂,现在你感觉如何?靠着叔叔吧,我比你丈夫的家伙可大多了、有劲多了;你瞧,被你下面那两块香肉夹着它就特别来精神。”金莲被武松弄得浑身发烧,小手猛打叔叔的那强壮的正揉着她水一样晃动奶子的淫爪,嘴里忍不住呻吟起来:“嗷!不要在揉了,嫂嫂都快被你揉散了。”说着,柔软丰满的香肉身在武松那强壮如铁的身体里扭动起来。

    这一扭,武松可舒服死了,因为金莲下面的水泠泠的鲍鱼正紧紧含着他的大肉肠,金莲扭一扭,那肥嘟嘟的两片鲍鱼肉便在肉肠上来回磨弄,特别是鲍鱼里包着的东西在肉肠上一徜,浑身只哆嗦。

    鲍鱼里的鲜水不断地淌下来,将武松的大肉肠上涂满了蜜水,肉肠变得又滑又硬;金莲是越扭越哆嗦,下面的蜜水越多;只弄得武松将身体的每一部分狠不得与金莲的香肉粘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快乐地拼了命与金莲贴在一起揉徜着。

    金莲那还在揉面,自己完全成为武松怀里的一团又白又软又腻的面,武松用心用力的揉着怀里的这团香肉面,返返复复的不遗漏一处地方的揉着。武松动用了口、舌、淫手和大肉肠一起在金莲的香肉上忙碌着,只揉得金莲上面的奶水、下面的蜜水全身到都是。

    武松新传

    金莲软的象豆腐,武松硬得象钢铁。这时武松又黑有粗的大肉肠涨大到顶点,恐怕金莲用她的四个小手都握不过来。金莲到底是被武松下午刚开过苞的女孩子,第一次就被武松这个大淫棍这样乱搞,被搞到女孩子快乐的极点,不知又泻了四五身,半死不活的,竟因为身体娇嫩扭不动而哭泣起来,看了真是让人不由得爱怜不已。

    武松是个大情种,看了金莲的啜泣,不由得连忙将金莲的身体抱起转过来,让香喷喷的肉身坐靠着自己的怀里,双臂紧紧的搂着金莲一动一动那啜泣的身体,用嘴连哄带骗地安慰着金莲道:“噢,我的小乖乖,我会疼你的,我的小乖乖!”金莲难得在武松的怀抱里安稳的休息了一会儿,以往被抱在怀里时多是在被武松乱搞、乱摸。全身稍微平静下来,也不啜泣了。金莲娇慵地抬起她那双妙目深情地看了武松那俊脸,感激闭上那勾魂深邃的双眸,全身一丝不挂的颤抖着,胸前那一对软绵绵、饱鼓鼓的淌者奶水的大奶子也随着剧烈的娇喘而上下起伏。

    武松连忙用手托住,生怕金莲的这对大宝贝有所损坏;同时武松感觉到金莲水淋淋的下面的鲍鱼也正张开双唇紧紧的吸在自己的肉肠上一吸一吸的跳动着,武松乐得肉具更长更粗更大,他知道嫂嫂现在的感受,连忙把肉具整根顶入嫂嫂那一边吮吸一边淌水的鲍鱼嘴里。

    金莲的鲍鱼被武松的大家伙塞得满满的,就象饥饿的鲍鱼一口吃了根大肉肠,肉肠将刚才还有点外翻金莲的鲍鱼嘴一下子全顶进去了,没有一丝的缝隙;金莲被叔叔这一顶,下面又一哆嗦,同时自己下面的鲍鱼不受控制地含住整根的肉肠快乐的、有节周地吮吸着;金莲紧闭着双目羞红着双颊娇慵地躺在叔叔的怀里,她感受到强壮男人的保护,放心地静静的睡躺在武松强壮宽阔的怀抱里竟累得睡着了。

    武松看着怀里熟睡娇媚的金莲,心想:金莲到底是个娇羞的女孩子,她把自己身体的每一部分最珍贵的东西都交给了我,让我好好的爱护,我一定要爱护她、保护她,天天给她带来快乐,决不许任何人欺负她,让她受半点委屈。金莲那迷人的睡姿和那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的颤巍巍的乳房,让武松不由得看呆了,托住乳房的双手不由得又轻轻地揉摸起来。

    就这样金莲睡了近一个时辰,武松竟也痴痴地望着金莲近一个时辰。过了一会儿,金莲睡醒了,睁开那亮丽的眼睛。竟发现叔叔正痴痴的盯着自己看傻了,而且叔叔这次没有乘自己熟睡时玩弄自己的身体,心里甜咪咪的,心想:叔叔虽然对我们女孩子淫荡无比,但他还是很爱惜她们身体的。

    心里想到这,不由得俏脸一红,把身体又扑到武松的怀里,双手环抱着武松的脖子,胸前的两个跟水一样晃动的大奶子也贴在武松的怀里,撒娇撒痴道:“坏叔叔!坏死了,就会欺负我。一点不爱护我!”武松听了连忙说道:“噢,我的小乖乖,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认罚!我认罚!我愿意为嫂嫂做任何事情。”金莲听了俏脸笑眯眯,心想:叔叔对我真好,不但知道疼爱我,不管自己对错还处处让着我、保护我,特别是叔叔那个东西给自己身体带来的快乐更让人感到迷恋。而我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子躺在叔叔的怀里,叔叔竟忍着不侵犯我的身子,真是不简单,不是深深的爱我就根本做不到这样。

    想到这金莲不由偷偷瞄了一眼武松那涨的特长特粗的大肉肠,甜咪咪的说道:“好!我就好好罚你帮我做馒头。不然,明天大郎就没有馒头卖了。另外,不准你这东西在我身上乱来。”说完“啪”的一声,金莲在武松那威武耸立的大阳具上打了一下,吃吃地笑出声来。

    武松看到金莲又恢复过来了,而且又听到金莲的话,仿佛得到了金莲的谕旨,不由得又快活起来了。嘴上立刻道:“哦!我的好乖乖,你就可怜可怜我吧,给我一点你身上的好东西吃吧;我看着你吃不到,我会饿死的。你就不能看在我为你服务的份上给一点奖励奖励我吗!”金莲听了得意道:“哼!要想吃,可要看你的表现。是不是帮我尽快做好馒头,然后再说吧!”武松还是缠着嫂嫂道:“嫂嫂,就让我吃一点点吧,不然我做馒头就没劲,馒头就做不好了。”说着,双手又开始在怀里金莲身上乱摸起来。

    金莲给缠得没办法,只好勉强答应道:“叔叔坏死了!只准吃一点点,就停止。”武松接口道:“我知道嫂嫂,还要留一点做馒头用。”

    “呸”金莲狠狠地打了武松一下:“坏死了!不理你了!”武松又开始在金莲身子的妙处乱摸起来,一只手揉上面的奶子,一只手竟伸到金莲那热呼呼、水淋淋的大腿丫处的鲍鱼里。金莲被武松弄得没办法,娇媚丰满的身体让武松抱在怀里任意的玩弄,娇喘着象征性的抵抗着。

    这时武松一手抱着金莲的上面奶子,一手从金莲的大腿丫处抄过去,轻轻地金莲抱起,放到做馒头的案板上。全身散发着清香的乳白色香肉身体,赤条条地躺在刚揉了一半的面上,金莲和身体下的白面一样,等待着武松用手来揉搓。

    武松伏下身子双手紧握住金莲那水一样软的大乳房上,嘴吸上了金莲的嘤唇,并将舌头和金莲的香舌绞在一起吮吸着,只吸到金莲快窒息了挣扎才放过她。并淫笑着对金莲道:“哦!真是一个迷死人的小妖精。我真忍不住了。我要舔揉你身上的每一处妙肉,不放过一点地方,一定要舔死揉死你这妖精才行。”金莲撒娇地笑道:“弄死我,看你馒头怎么做?”武松正疯狂地在金莲的妙肉上舔着,一点也不放过,特别是武松是双手揉挤着金莲的淌着奶水奶子,一张馋嘴在拼命地吸着白色的乳浆。金莲的高耸的胸脯一边剧烈地起伏着,一边呻吟道:“哦!啊……啊,叔叔正是馋死了,这么大男人,还吸我们女孩子的奶水。啊,啊,哦!不要脸。啊!哦……哦!”金莲忍不住用小手死死抓住武松的头。

    武松听了淫笑着看着嫂嫂道:“嫂嫂,你真是女孩中的极品啊,不但人漂亮,乳房大,而且没有生孩子,就有奶吃了,真是不简单喃!你的奶水又浓又香有多,跟你下面的鲜水一样有营养,我真是太喜欢吃了。嫂嫂,你以后下面的香料不够我吃的话,就用你的奶水喂我吃也一样啊。”一边说,一边嘴里轮流啄着金莲那柔软香甜冒着奶水的粉红色乳头。

    金莲听了粉脸羞得通红:“不给!就不给你这个馋猫吃,啊!啊!哦!饿死你这个就会玩弄我们女孩子身体的坏蛋!哦!哦!”话未完,金莲的奶子和身子就立刻遭到武松嘴及舌头的猛烈攻击,剧烈地颤抖起来。

    武松吸够了金莲的香乳,开始往下一路舔下去,一口将金莲的水淋淋、肥嘟嘟的鲍鱼整个含进嘴里,“嗷!……”金莲一声剧烈地呻吟,娇躯上挺蹦直,修长的粉嫩大腿夹紧了武松的头。

    武松将头埋进了金莲的大腿丫里拼命地“吱!吱!”猛吸着金莲的鲍鱼,一张淫嘴贪婪地一刻也不离开金莲的鲍鱼嘴,长长的舌头在鲍鱼里翻浆蹈海的舔弄着,一会儿是水淋淋的小肉片,一会儿是硬邦邦的小核桃,一会儿是冒着甜水的小肉洞。

    金莲被叔叔舔得从鲍鱼开始一直通道全身象过电一样随着武松的舌头的移动而剧烈地颤抖着,粉嫩的大腿交叉起来更夹紧了武松的头,狠不得将武松的头塞进自己的鲍鱼里,嘴里不停“哎!哎……哦!哦!”的呻吟着。

    豹子头林冲

    且说北宋朝徽宗十年,虽北有强辽虎视眈眈,西有西夏、吐蕃窥视中原,然东京开封府仍是一片歌舞升平。

    时值仲夏,梧桐街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名震天下的林家梅花枪第十二代传人林宁林提辖正在娶儿媳妇。

    亲家公张天山原也是东京一个厉害角色,曾任大宋御林军的箭术教头,雄腰猿臂,百步穿杨,人称“小养由基”,但因年纪渐大,老眼昏花,体力下降,渐渐的不为朝廷所用。妻子早逝,膝下仅有一女相伴,名唤张霞,所幸从小聪明伶俐,善解人意,偏又长得体态窈窕,风姿袅娜,天生的一副美人胚子。

    林宁与张天山都是同朝为大宋天子办事的,原也早就相识,一日两人在茶馆饮酒,林宁在担忧犬子林冲整天混迹瓦肆弄堂,不务正业,一味的使枪弄棒,好勇斗狠,颇有给他找个老婆之意。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张天山正是山穷水尽之时,度日维艰之际,再加上不得已的苦衷,就说了些“小女粗陋,恐有辱门风”之类的客套话,当下两人谈着就觉得投机,乘着酒意,就订下了这门亲事。

    张霞静静地坐在洞房里,打扮得如春山妩媚,夫君林冲尚未进屋,想是在外招呼客人。

    她悄悄揭开盖头,但见屋内陈设简洁,窗明几净,窗户上贴着几张大大的“喜”字,洋溢着喜庆的气氛。

    她闭目沉浸在遐想之中,想起从此将与另一个陌生男人共度余生,不禁心下缱缱,她的思绪随着几案上的烛火袅袅飞扬……

    那年,张霞年方十四,正自蓓蕾初开,明眸皓齿,流丽动人。

    记得好象也是在这样的一个夏日里,阳光明媚地透过屋外葡萄架的缝隙泻进了幽静的庭院,张霞躺在红木榻上沉睡着,身上穿着一件玉锦罗衫,映衬着雪白的肌肤,俏立的双乳隐约可见,香腮晕红如贵妃醉酒一般。

    她的下身系着一条水红纱裙,一双三寸金莲斜挎在木榻靠手上,盈盈一握,活生生的可爱。

    张天山正从教场上回来,热汗淋身,猛然看见女儿那幅海棠春睡图,久旷的心海顿时起了波澜。由于他整天忙于公事,家中事务常常让邻家的刘婶帮忙,女儿的日常起居又有小丫环锦儿照顾,却不曾想到女儿竟长得这般大了。

    他呆立着看了半晌,欲火飞升,胯下的阳物高举,坚硬如石,只觉得唇焦舌燥,下腹高涨,尿意频频。

    虽然他常常出没花街柳巷,但萤火怎与日月争辉,再出色的妓女也不如这如出水芙蓉般的娇艳。

    他慢慢的跪了下来,轻轻地卸下那水红纱裙,掀起里面的小衣,但见圆鼓鼓的白白阴阜上覆盖着些许柔软的阴毛,阴牝肥大丰美,就如邻街王大娘家卖的面团似的丰润光泽。或许是天气炎热的缘故,她下体的肌肤显得潮湿,色如人乳,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如桃花绽放的小浪穴一开一合,仿佛婴儿之嘴嗷嗷待哺。

    张天山终于抑制不住自己,颤抖着把那双充满老茧的手放在高高突起的阴阜上摩挲,触手处温暖细腻,光滑如缎。

    就在此时,张霞“嘤咛”一声从梦中醒来,在睡梦中她感觉有风沙掠过,刮痛了她娇嫩的肌肤,可没想,一睁眼却看见父亲正赏玩着自己最隐秘的地方,她一时吓得呆了。

    从小就经过“三从四德”教条的灌输下的她对于父亲的敬畏是根深蒂固的,她羞红了脸,怯怯地道:“爹,你在干嘛?”此刻花影轻移,黄莺在葡萄架上清脆地啼鸣,那股处女的清香交杂着墙角传来的花香刺激着张天山的神经末梢。他欲火已然在心中燃烧,耳中哪能听得见女儿娇怯的声音,满眼尽是女儿那白里透红的脸蛋。

    “好女儿,你莫叫,依了爹地,爹地什么都给你。”他脱下她的上衣,粗糙的手已是捏住了那勃勃而立的乳头,仔细揉搓着,只觉得湿热润滑,心旌摇荡。张霞感到脸颊滚烫,如火燎一般,通体燥热,一张小嘴已是挤出几丝呻吟,嘴角轻翘,更是惹人怜爱。

    “我要邻居小梅家的那种丝缎,还要余杭产的。”那日见过小梅穿着一身绫罗,俏丽动人,张霞嘴上没说,心里却甚为妒忌,颇想也拥有这么一样。

    张天山见女儿肤若凝脂,唇似涂朱,香乳挺立,迎风招摇,已是魂飞魄散,不知所以了。

    “好、好女儿……爹地还给你买临安的宫花,金陵的玉镯……好霞儿,你真香!”此时就算是天上的星星,他也要把它摘下来送给她了。他松开了双手,解开了腰间的丝带,脱下长衫与内衣,露出了还算壮健的胸膛,上面的黑毛密匝匝的甚是吓人,张霞心下狂跳,血冲脑门,急忙闭上了眼睛,但随即又微微眯着,却见父亲那话儿已是高高翘起,顶得内裤像是支起了帐篷。

    张天山抱紧女儿,只觉心痒难搔,已是将一张胡子拉匝的嘴凑上与她相接,咂舌之声不绝于耳,张霞丁香暗吐,香涎甘甜芳菲,沁人肺腑。

    张天山如身在云雾之中,神仙也不过如此而已!他一手抱着女儿的纤腰,一手抚摸她光洁的胸部,到处都是酥酥软软,触感舒服,他可以感觉到女儿已经渐渐动情。

    在这情场老手的撩拨下,张霞春情难耐,胴体有如火练,轻声呻吟,如莺啼鹂鸣,嘤嘤咛咛,双手已是抱住父亲雄壮的腰身。

    张天山的嘴移至女儿的胸部,吸吮着她那两颗紫红的樱桃,恨不得一口吃进肚内,他的舌头轻抵着乳头,只那么一下,就让张霞感到无比的麻酥,她一阵的抽搐。

    张天山的一双枯手已伸进女儿的下身,隆起的阴阜有柔软的阴毛覆盖,触手之及,都让张霞不自禁的紧夹住双腿,脸如火烧,喘息声越来越大,丰腴的身体如蛇般扭动,显见得她的内心是骚动不已,她的手儿也伸过来抚摸着父亲那高昂挺立的话儿,只觉身在空中,轻盈如鸟,直欲飞去。

    张天山分开她那修长曼妙的双腿,股间芳草离离,阴牝处光亮湿润,惹人爱怜,一脉清流正自从那销魂穴中渗出,色如人乳,香气熏人。

    时当正午,树上知了乱鸣,张霞仰天躺着,两腿大大张开,粉脸娇艳,媚眼如丝,娇啼不断,小手纤纤的在小乳上不停地揉搓着。

    张天山看到女儿那般的浪态,淫声不断,阳具已是蠢蠢欲动,他一手扶着已是挺将过去,龟头刚抵一半,只听张霞已是痛得大叫,“啊!!爹……女儿痛死了……女儿不要了……”她的阴牝突然间被一个硬硬的东西塞进,顶得阴牝内奇痛麻辣,急忙伸手摁住了那根滚烫如火的阳具,“爹,我那里要裂了,我要死了……”怎奈此刻张天山正在紧要的关头,岂有就此罢手之理,他已是猛然一掼,龟头尽入阴牝深处,直抵花心,张霞痛得珠泪翻滚,阴牝之内犹如刀绞般的疼痛难当,她浑身肌肉僵硬,贝齿紧紧咬着朱唇,屏住呼吸,“爹……可怜女儿蒲柳弱质……切莫再用力了……”张天山听了不禁有些自责,忙放慢节奏,轻抽浅送,款款温柔,渐渐地只觉得里面滑腻非常,想是已入佳境。

    他眉飞色舞地腰肢大摆,弯腰细细看着阴器相接处,见那阴牝饱满丰润,阴唇时开时阖,艳若桃花,阴毛上沾染了几许处女血,鲜艳夺目,映照着白白的阴牝,更显得奇诡无比。

    处女奇紧的阴壁夹得他的阳具舒畅欢美,快感自小腹丹田传到顶门玉枕,再回流至阳具,他双眼紧闭,只管用力抽送,越来越快。

    张霞初时疼痛,到了中途已是转为酸麻,她逐渐把持不住自己的矜持,放出了百倍的风情,粉臀轻抬轻放,体会那话儿在阴牝内的点、吮、抵、啄,真如青蛇吐信,咬得她是云鬓篷松,凤目斜睨,端的是奇淫风骚。

    二人插送相接数百下,张天山老迈之躯渐渐不行,只觉双腿软弱无力,遂轻声呼道:“女儿,我要出来了……”阳物一阵收缩,一股浓冽的精液喷涌而出,有如湍流飞溅,射在花心深处溅起朵朵浪花,然后双手紧紧地抱着张霞的丰满娇艳的胴体倒在了红木榻上。

    而张霞也随着那股热浪的流入而舒爽异常,雨散云消,两人搂抱在一起,交股叠肩,大汗淋漓。

    自此以后,父女之间的情事自是层出不穷,乐此不疲。然而乐极生悲,张天山年迈体衰,怎耐得住这年华正茂的青春女子,几年下来,竟落得满身的疾病。

    这才思想着要将女儿嫁将出去,否则这身臭皮囊未免会提早去见阎罗王。

    张霞见窗外月影渐移,然而夫君林冲却犹未进洞房,她长叹一声,将身子斜倚在缎花被上,美目将闭未闭,一只小手托着香腮,显得风韵楚楚,丰腴的胴体焕发着无上的春意。

    就在此时,已是醉醺醺的林冲已是撞开门扉,只见四对大红蜡烛燃得旺盛,那新人正躺在床上睡着,但见那柳眉斜飞入鬓,长长的睫毛掩映下的杏眼微闭,樱唇轻启,脖颈间白皙光洁,端的是一个美人儿。

    饶是林冲素来不喜女色,也不免情动。

    要知林冲为人豪爽尚侠,虽年已三旬,却至今未婚,为的就是天生的厌恶女子,反而对龙阳之事是如猫儿遇腥,苦逐不已。现今囿于父命难违,只好违心娶妻,还是磨磨蹭蹭的直到深夜才进洞房来。

    但一见张霞之绝世风姿,登时淫兴大盛,只看得心旌摇荡,呼吸急促,他伸出手来轻轻地抚摸着那如粉琢玉雕的脸蛋,只觉滑腻非凡,“娘子,娘子……”张霞一下子惊醒过来,只见眼前一个锦衣男子,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八尺长短的身材,显得昂藏英武,不禁心下甚喜。

    要知以前女子不过门是不知道夫君的相貌的,待得一见林冲之神采,她一下子就神为之夺,羞得低下了头,一张小脸红若彩霞,水灵灵的大眼睛已是秋波荡漾,“夫君来了……”千言万语也只在那一瞬之间,林冲已是轻舒猿臂,三两下就褪去了她一身的新娘装,露出光晃晃亮晶晶的身子来,但见双乳尖挺,玉润珠圆,小腹平坦,双股之间芳草萋萋,玉唇儿张缩不已,显是情切切意真真。

    他贪婪地看着这肥美丰腴的可人儿,颤抖着双手脱去了长衫,露出强健的肌肉,在呼吸之间更是鼓成块块,雄壮英武。

    “也不知那话儿怎么样?”张霞羞羞地闭上了眼睛,这新婚之夜可不能显得太过张扬,以免露馅,这是临行前父亲一再叮嘱的。她只感觉到,有坚硬的胡子渣正扎着自己娇嫩的粉肉,一根长长而潮湿的舌头正蜿蜒地往来于双峰之间,在这吸咂时她只有强自忍住直欲喷发的热情,全身香汗淋漓,娇喘不已。

    “贱妾弱质,还请相公珍重……”她纤手一摸,竟触到了一根又粗又长的滚烫之物,小手儿颤颤,“这物这么长大,贱妾好怕……”娇啼婉转,显出不胜凉风的娇羞,林冲微微一笑,“娘子莫怕,林冲自当小心。”他摇了几下亮晃晃的长枪,阴茎上青筋暴露,他将张霞抱起,自己跪在了床上,而张霞的两只纤手环环绕于他的脖子上,双腿自然而然的勾搭在他的腰间,林冲双手托着她的肥臀,把那阳物缓缓地送入了那销魂窟里。

    张霞大痛,忍不住叫喊着,“疼,相公轻点……”虽然已非处女,但林冲阳物之巨大实非其父能比,登时将她的阴牝拓宽,在里面横冲直撞,势不可当,不一会儿,就见阴道口流下些许血丝。

    “好娘子,试试你相公的林家枪法吧。”当下已如狂风骤雨般的一阵猛攻,那阳物时常连根尽没,阴囊在外不时的挤压在阴蒂之上,那张霞已是体酥声弱,欲仙欲死,好似身上的每一根骨头都被拆散一般。

    林冲狂抽了数千下,将那话儿退了出来。只见张霞气喘吁吁的,全身香汗淋漓,已是被他弄得死去活来,瘫倒在床上,白生生的胴体刺激着林冲犹未退去的神经。

    只见她两股之间茵茵绿草下一道峡谷豁然洞开,光光肥肥的阴户内有阴蒂高翘,如鸡冠微吐,似蓓蕾初绽。两片阴唇分开,四周淫水四溅,显是经过一番搏斗,张霞先自泄了。

    他触手一摸,那淫水粘稠,如蚕丝连绵滑润,带得满手都是。

    他轻轻一笑,翻转她的身子,吐出一口唾液涂在她的后庭,沿着菊花蕾边圈了几下,张霞只觉得奇痒难当,“夫君,你是要……”她心下大惧,以林冲阳具之粗大,要插入那小小的缝隙之中,肯定是要死的了,她惊道:“不、不……”可没等她说完,那根奇大无比的阳物已是生生的插入了她的肛门内,一股火辣辣的巨痛从后庭传来,她大叫一声,已是昏迷过去。

    恍恍惚惚之中只感觉有一根铁锯在直肠内拉锯着,刮得内壁奇疼,慢慢的又转为酥麻,紧接着,有津液产生,润滑着那阳物的穿插,美妙的感觉霍然生起,她的双目不再茫然,放出了兴奋的光芒,尽管身下早已一片狼籍。

    林冲由于久练武功,甚有长力,直插了再近千下,仍是犹有余力,抽插之间分外热情。

    张霞只觉得后庭内如针刺般疼痛,直欲撕裂,已是鲜血模糊,血淋淋一片,惨不忍睹。

    张霞不禁哀求着,“相公,不要再折煞贱妾了,贱妾快要死了……”

    “那好吧,我再插下前面的吧。”他把阳物提拔出来,复又插入了那牝穴内,双手抚着那弹性十足的丰肥屁股不断发力,直抵得她双乳乱甩,如醉如痴,牝穴内洪峰涌现。

    林冲再一阵的猛烈进攻,才将积蓄已久的精液尽数送入了那牝穴里,只激得张霞哆嗦不已,飘飘欲仙。

    一时间鲛蛸账中花残月缺,粉褪蜂黄,腥红涓涓,燕语喃喃。

    豹子头林冲

    次日早晨,林冲夫妇依例到前堂给父亲请安递茶,两人激战整夜,林冲身强体健倒没什么,却苦了张霞娇弱之躯,犹自下体疼痛,行走不便,蹙眉之际显得更是标致可人,饶是林宁原已不波的老井也起了些许微澜。

    “你们下去吧,霞儿身体不好,你要多疼疼她。”林冲诺诺连声,带着张霞回到内室,免不了又是一番行云布雨,共效于飞。

    林宁虽老,但多年习武,虎老雄威仍在,当下看见儿媳妇妖娆无比,体下阳物勃然而起。

    正思想着该如何是好,一个穿着淡绿裙子的小女子端着茶叶进来了,却是随嫁侍女锦儿。

    且说这锦儿,年方二八,正在春心勃发之时,生得姿容清雅,因未经破身,自有一番少女风致。

    “老爷,请用茶。”声音清脆悦耳,然听在林宁耳中却不啻晴天霹雳,他一把将锦儿抱在怀里,老手轻狂,已是伸进她的裤裆内,把那牝户又摸又捏,霎时淫兴益浓。那锦儿下体猛然遭袭,不禁脸颊潮红,双手推却,“老爷,您莫这样……”林宁已是心魂荡漾,难以自制,哪管弱女无力,双手连环,卸去锦儿的裤腰,露出雪白双股,恰似粉团一般。那牝户儿,红的红,白的白,阴蒂如鸡冠微吐,销魂小窍紧闭,显出一道小缝隙,煞是喜人。

    锦儿虽常见张氏父女做那事,但毕竟那时年幼无知,目下年纪渐长,已是知晓人事。

    当下被林老爷一番轻薄,难免情动,更想那销魂滋味却是如何让小姐欲仙欲死。

    林宁欲火高涨,全身运劲一挣,衣物尽去,这“霸王卸甲”原是祖传功夫,也让他运用得娴熟无比。

    锦儿怯生生的看着那勃然大物,长约七寸,只恐自家牝户狭窄,不堪重负。

    然就在她犹豫之际,林宁已是抹些唾液在那阳物之上,凑着那光光肥肥的牝户儿一顶,仅进寸许,就听得锦儿痛哭出声,“老爷,可怜锦儿则个,要死了一般……”林宁搂住锦儿粉白的脖颈,将那舌尖儿抵进她的小嘴,紧紧地吸咂着檀口丁香,体下阳物却是并不稍停,一连就是二十几抽,才得以尽数而没。

    锦儿牝户如欲割裂般的痛楚,火辣辣般的疼痛,当下只是蹙蛾忍耐,直至林宁数百抽后,才苦尽甘来,婉转娇啼。

    林宁只觉那牝户内阵阵紧缩,就如有一只小手儿轻握,湿润滑腻,不觉得又是狂抽乱送。锦儿也是呻吟声不绝,小手紧紧扣着林宁的双肩,生生划出几道血红。

    林宁站稳马步,身似弯弓,臀部发力,一根阳具在里面拱进拱出,伸缩不定,龟头抵在花心深处,就如鸡啄一般快活。

    锦儿的花心就像要开放了,昏去又醒,浑身乏力,却又快美无比,终晓得小姐为何沉缅此中之故了。

    “好锦儿,似你这般妙物,缘何你家老爷不曾碰你?”林宁边抽边问,他素来知晓张天山的禀性,岂容美物错过。

    锦儿心魂俱散,只觉全身舒服畅意,不觉翘起秀美双腿缠在林宁腰间,气喘吁吁的道:“老爷,你不知道,我家老爷怎么会看上我,他与我家小姐早就……”说到此处,锦儿忽感不妥,忙闭上了嘴,只是唇间依然是呻吟不已。

    那林宁老奸巨滑,一点即透,登时明了,腰肢用力,心下大骂,张天山这老东西,不是人!

    林冲夫妻新婚燕尔,欢好月余,林冲的热情却渐渐显得有些淡了。

    这日张天山兴冲冲的前来报讯,“东京殿帅府要招考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三日后在西郊校武场公开比武,冲儿枪法了得,可以去试一试,也好图个功名,封妻荫子。”林宁也点头赞许,“对,学成好武艺,卖与帝王家,冲儿,你就去吧。”林冲原也打算博个功名,好光宗耀祖,既然父亲吩咐下来,也是兴致勃勃。

    是夜,正逢十五,月亮圆圆地挂在树梢头,林冲出外会友未归。张霞闲极无聊,走到中院纳凉赏月,她披着一件蝉翼薄纱,不施粉黛,淡雅清新,显得丰姿绰约。

    就在她呆立沉思之时,传来一声“嗯哼”的咳嗽,她急忙回头一看,却是公公林宁站在身后。

    “深夜风大,你穿这么少,可莫着凉了。”林宁的声调平缓温柔,充满爱怜之意。

    “公公,不会的,今儿个天热,我出来吹吹风。您还没休息?”公公平日严肃,不苟言语,想不到却这般的体贴,她忙紧了紧身上的纱巾,公公的眼睛在暗夜里显得精光闪闪,奕奕有神。

    其实林宁站在她的身后已是许久,这平静的小家庭里原本都是男人,自来了这个温柔美丽的儿媳妇后,他再也按捺不住潮涌的激情,经常悄立儿子的窗下,聆听他们做爱交媾的声音,然后回去自个儿在被窝里施展五爪功,安慰老去的情怀。

    “没有,我睡不着……霞儿,冲儿对你好不?”林宁凑上前去,已是一把抓紧了她的小手,纤手滑润细腻,鼻间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想是从儿媳身上传来的,他心中荡漾,吞下一口唾沫,胯下阳物跃跃欲试,真是欲罢不能。

    “啊,公公……”张霞被公公的举动惊呆了,螓首低垂,小脸晕红似火烧,“大哥对我很好……”只是这句话含在嘴里,嗯嗯哼哼的已是发不出声。

    “好霞儿,你真是漂亮,公公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你。”林宁就着这夜色静美已是一把抱起了那曼妙的胴体,温暖在握,实是心魂俱散。

    “不,不……公公,这不好,大哥就要回来了……”未等她说完,小嘴已被林宁的嘴封住,长舌一渡,顶着她的丁香就吸咂起来。

    “霞儿,冲儿的功夫比你老父亲的如何?”

    “啊,公公,您怎么……”此时张霞一听之下已是魂飞魄散,一时间吓得也是全身酥软,任凭公公将她抱至他的屋内。

    林宁把她放在榻上,轻轻脱去她的薄纱,但见玲珑剔透的胴体上凹凸分明,肌肤白若凝脂,如冰如玉般的晶莹,只看得他是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林宁轻轻弹了下她娇嫩的乳头,然后低下头来细细的吮吸,这少妇的体香夹着乳香着实让他舒服畅快。

    张霞被他这口中一含一放,一吸一吮,一种无边的快感随之即来,芳心可可,如欲仙去,她闭上眼睛,静静体会其中的滋味。

    林宁在玩弄儿媳的乳头时,手指也未闲着,张霞的衬裤也是被他剥个精光,修长白嫩的玉腿横陈于公公的眼前,两股之间的秘处芳草离离,嫩红细白之物隐约可见。

    林宁把她的一条腿儿抱了起来,低头轻轻吻着那桃花源处,手指的捻动叫张霞好生酥麻,不由得发出呻吟之声。林宁三下五下除去自己的衣衫,胯下阳物也是昂扬愤怒,凛凛生威。

    张霞羞红着脸,低低的呼道:“不……这不行的……”

    “好霞儿,你就顺着老爹一回……让你见识一下老爹的功夫,要知道林家枪法绝不比你老父的差。”林宁迫不及待地分开她的两条腿,用手扶着坚硬如铁的阳具伸进了那紧紧密密的销魂洞里,当下已是抽送不停。

    张霞的阴牝被插得满满的没有一丝缝隙,每抽拉一下,阴牝处的嫩肉便或进或出,明明灭灭,煞是惹目。她柳腰款款,粉臀抬放,迎合着林宁的抽插,每一次都是那么的一往直前,一捅到底,令她芳心灿烂,在这轻抽浅送之间淫语浪声不绝于室。

    林宁抖搂着精神,一口气抽插了数百下,气喘吁吁的已是满头大汗,可身下的张霞淫兴正浓,“好公公,你要插紧一些,快插……”浪语淫縻令林宁不知疲倦,只管埋头耕耘,奋力抽送,又抽了数百下,他下腹一紧,一股精液如离弦之箭一把把的射在张霞花心深处。

    然而林宁虽泄,那小张霞却仍“啊啊”的乱叫,显然是还未尽兴,林宁低下头来,用手拨开阴牝处潮湿的浓荫,把那舌头伸了进去。

    只见张霞浑身直颤,那紫亮的阴牝一收一缩的,而淫水便如春潮涌流,林宁张着大嘴把那些外泄的淫水一口一口的接纳,不时咂舌深吸,如饮甘醇。

    果不出林宁所料,林冲在众多参赛的武士当中显得卓尔不群。

    当见到儿子使出林家的看门绝招“梅花七出”把对手挑落马下时,他就知道现在的林冲已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长江后浪推前浪,他不禁抚须赞赏。

    经过这两天与儿媳的肉体鏖战,林宁倍感体虚,虽然在回春堂拿了些补药,但终无济于事,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已是如江河日下,一日不如一日了。

    但张霞那如火的胴体却又是那么的诱人,以致于他一次次的越轨,一次次的发泄着原始的能量,就在昨晚,张霞趁着林冲睡熟之际,还和他在厨房里的灶台上大战了数百回合,几乎要榨干了他,但他乐此不疲。

    这一天,林提辖家中贺客盈门,都来祝贺林家公子林冲出任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来者多为京师武界名流。

    其中还有林冲至交御林军金枪班教师徐宁,长得相貌堂堂,六尺五六身材,团团白脸,三牙细黑髭髯,腰雄膀阔,使得一手钩镰枪法,极是了得,两人由武相交而终成莫逆。

    林氏父子杯来酒干,喝得痛快不已。张霞在内室也是高兴非常,毕竟夫君出色,她脸上增彩。

    她细细地抚摸着下面的牝户,阴唇如菡萏般盛开,经过洗礼的牝户正成熟精美,充满热情。

    “好女儿,在想什么?”却是张天山偷空溜进了她的内室,已是数十天未曾亲近了,这老儿急色得鼻涕直流。

    “爹,你没良心……”一只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流转,软叭叭的倒在父亲的怀里,似嗔非嗔,脸色酡红,一轮明月透过纱窗把屋内照得雪亮。

    张天山把女儿抱得紧紧的,面对面的深深的亲了下嘴,舌尖吐在她檀口里,两下翻飞,蜜成一团。这一番吸咂使得张霞面红耳赤,浑身骚痒,下身也不自禁地有了些晶莹淫液,浸湿了桃红夹裤。再过一会,那牝户里的淫水如细成涓涓,顺着两股之间流到了脚踝。

    张霞忙从袖子里抽出一幅白绫纱巾,伸进内裤擦拭,但见上面潮湿一片,闻之腥臊中带有一股淡淡的清幽之气,如丝如缕,令人魂消。

    张天山看她如此,已知情动,便用手来给她宽衣解带。

    张霞羞道:“爹,这如何使得,羞人答答的,要是人家进来呢?”张天山哀求着,“好女儿,可怜爹爹已经好多天没吃肉肉了。”张霞一听,爱惜之心顿起,淫心勃动,“那你,你要轻点声哦。”张天山大喜之下,手足无措,好一会儿才把她的裤儿褪下。

    但见月色撩人,一轮光亮晶莹地照在女儿那嫩生生的牝户上,如水银铺盖,似白蜡做成。

    张天山一颗心嘭嘭直跳,小腹收紧,下身那话儿就如铁棒一般,跳动不停。

    他忙不迭地从裤裆里掏出来放在手中,虽然不太长大,但却结实有力。

    张天山把女儿放在床上,双手赏玩着那一对三寸金莲,可说是玉润珠圆。再看那牝户,鼓鼓的,白白的,就似那荔枝剥壳,细腻光滑,一对粉红色的唇儿掩映着一条细细的缝儿,隐约可见那阴蒂翘立如风中颤抖的樱桃。

    他忍受不住那种诱惑,手指轻伸,已是捻住那阴蒂儿捏弄,手感滑腻,再将手指一伸进牝内,只觉得里面紧紧的,热热的,羊肠小道里甚是难行。

    张霞轻声呼痛,他忙把手指伸出,却见那阴唇儿又合上了,上面闪着光亮,在那些浓黑的毛儿映衬下,更是动人。而此时,张霞也开始轻轻地呻吟着,抑扬顿挫,间间关关,煞是好看。

    她只觉牝户如火炙一般,阴唇紧闭,一股淫水从那条细细的缝隙中流出,口中哼着,“爹,你快点,用力插吧,女儿好痒痒。”张天山腰肢一挺,阳物对准那缝儿,已是一杆见底,直抵花心。张霞闷哼一声,牝内奇痒,酥麻酸痛,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张天山抽了数百抽,直插得女儿浑身津液冒流,通体舒畅,“亲亲老爹,你再用力些……”张天山一听这浪话儿,使出了浑身解数,用了十二分的力气,把那话儿就是猛送,只觉得那牝户把自己的阳物紧紧裹住,每一步都是那么艰难。

    而张霞却是十分受用,牝内肌肉被那滚烫之物烫得酥麻快活,小腹紧缩,牝里又是流出了许多水儿,口中还大声呻吟着,“亲亲老爹,你可入死女儿了。”张天山听着那莺啼婉转,阳具在牝中大进大出,阴器撞击发出“嘭啪”声。

    张霞摇晃着,钗横鬓散,一对椒乳跳动不定。张天山再抽得数十下,阴囊收缩,知道自己要泄了,忙紧紧地抱着女儿滚烫的胴体,怒吼着射了出来。

    张霞也是浪叫一声,身子摇颤,就像要脱力似的,只感到牝内如热油灌顶,烫得神情恍惚,快美异常。

    两人相拥着抚摸了一会,外堂暄嚣渐隐,但听得走廊处传来脚步声,张天山急忙穿上衣服,穿窗而走。

    待得林冲娘子把门一开,却见林冲已是被一个人搀扶进来,来人蚕眉凤目,仪表非凡,正是林冲好友金枪手徐宁。

    豹子头林冲

    且说这金枪手徐宁,他为人仗义,猿臂善射,身轻如燕,世袭三等大内带刀侍卫,平生最喜交结朋友,这豹子头林冲与他年纪相当,禀性相投,端的是无话不说。

    只可惜有个毛病,便是贪杯好色,家中大大小小的女人无一漏过,只要一见到绝色女子,那是如蝇叮血,苦逐不已。好就好在他不好男风,却不似林冲那般男女兼收。

    常说世间阴阳有对,乃天地而成,岂可逆天行事,长此以往,必遭横祸,也常劝说林冲,无奈林冲乐此不疲,全当耳边之风。

    那日在内堂眼见林冲娘子国色天香,一身骨头都酥麻了,但想“朋友妻,不可欺”,心下恨恨,整日里心不在焉,精神困顿。

    家中娘子禀性娴淑,相貌端庄,乃父为九门提督府团练使,也是名门之女。

    “夫君这几日闷闷不乐,却是为何?”徐家娘子端上一碗参汤,轻声细语,极尽温柔。

    徐宁懒懒地抬起眼来:“也没什么,可能是昨儿练武闪了,今日就不去随直了,要在家中歇歇。”他喝了几口参汤,眼见妻子眉目清秀,肤色白皙,胯下那物就蠢蠢欲动,他就势一抄,已是将她抱在怀中。

    那娘子嘤咛一声,身体酥软,凤目迷离,自有一股少妇风韵。

    徐宁搂着这软玉温香,如处芝兰之室,周身芬馥。那娘子轻吐丁香,婉转相就,两人着实的吮咂了一番。

    “娘子,多时不曾亲热,却比往日清香了。”徐宁淫兴正浓,权且将这娘子当作那念兹在兹的可人儿,就着这焚烧欲火,将她解带宽衣,争见那牝户肥肥腻腻,小孔儿含春,牝毫嫩长。

    这销魂窍妙就妙在虽已生产,却仍如处子般紧凑,每逢夫妇交媾,总似处子呻吟不绝,声儿娇柔,小窍含葩,也算是牝中名器。

    当下徐宁翻身而上,把那阳物凑着那牝户,顶了数下,方才顶入,却觉蜿蜒难行,道路崎岖。

    “好夫君,但且温柔些……”那娘子怡然甜美,怎管那鬓发零乱,竟将那颤抖椒乳直是钻捻,臀儿上凑,迎着那数千抽插,只听得汩汩有声,想是牝内淫水泛滥。

    徐宁托着那双三寸金莲,雄腰并举,坚实的捣了数百下,直撞得那可人儿是遍体酥麻,口中淫声不断,称快不已。

    徐宁把头凑近那粉白脖颈:“好娘子,夫君有一事相商,还望娘子能够答应才是。”那娘子正是情发之时,一双俏眼似闭非闭,下面臀儿乱颠乱耸,只觉那物儿自内及外,真如火割,却又这般的令人魂消。

    “夫君但有所命,奴家自是无有不从……”只听得徐宁在她耳边细语了几句,那娘子登时脸红耳赤,张着那酡红的娇脸儿,颤抖着:“这不好,夫君,生生的叫人害羞……”徐宁奋力再耸,大开大阖之下是淫水四溅,连呼心肝宝贝。那娘子终究是水性女子,轻轻地点了下头,惹得徐宁是心花怒放,金枪再举,直把那娘子入得精疲力竭,昏迷不醒。

    且说这林家老爷自从与儿媳妇有了一腿之后,日夜劳心劳力,几个月下来已是力不从心,根筋疏散。

    已是数次未战先竭,弄得两人都不快活,后来张霞发火了:“你再这样,以后别再来了,弄得人好没兴致。”林宁命人四下打听,那京师第一楼玉堂春有一秘制春药“大力金刚丸”,乃根据宫廷处方而制,据说能令人颊间留香,胯下生津,於是花重金买了六颗,藏於内室,专等机会,要与小张霞大战几百回合。

    这一日,林冲依例前去太尉府点卯,早早就出了门。林宁俟机溜进了儿子的内室,但见儿媳正临镜梳妆,一副楚楚动人模样。

    “好媳妇儿,你这浪样真真要害死人了……”林宁手脚麻利,在那光滑细腻的肌肤上一阵摩挲,此刻他欲火攻心,实是难熬,一番轻薄早已是将张霞的脸吻得汗津津的。

    “好公公,你可别再半途而废了,惹得人家心痒痒的,却不能尽兴。”张霞媚眼如丝,吐气若兰,娇怯怯的若不胜风。

    林宁要来之前已是尽服四颗“大力金刚丸”,此时淫药攻心,再没往日的水磨工夫,匆匆褪去自家衣裤,露出了那根比往常大了好多的阳物,坚挺晶亮,波光潋滟。

    小张霞一见好是惊讶,但也不容细想,配合着公公的动作脱下了遮体罗衫,就势躺了下来,但见她白生生的俏丽无双,嫩松松的肉儿,光篷篷的牝儿,肥肥腻腻的迎风绰立。

    老林宁已是欲火燃烧,一挺阳物猛然插入那牝户,抽插不停。

    那阳具一进入,小张霞已是感觉热如火炭,直挺挺的坚如钢铁,在那牝内冲刷不完,倏长倏短,直捣得花心粉碎,酸痒难当。

    “好公公,你今日不比往常,直入得人家要碎了……”这软语娇声,香气叠嶂,更是激得这老人是志在千里,气贯长虹。

    张霞牝内渐渐生水,汩汩成流,舒畅甜美,惬意非常,心中淫念大作,不由得主动抬着粉臀迎合着,口中呻吟不绝,曲意逢迎。

    老林宁越插越是上火,心想这宫廷异药就是够劲,我老人家已是许久没有这般有力雄伟了,只觉得那肥肥厚厚的牝户是插也插不烂,便发了狠劲儿,如此这般抽了数百下,张霞顿觉那龟头处喷来一股灼热之物,直浇灌在花蕊上,酥麻酸辣,快美无比。然而却不曾觉得那阳物有些许颓废,犹然坚挺有力,反倒是更加的滚烫灼人了。

    当下老林宁气蕴丹田,意气风发,抽插起来比前番更是有力,更加深入,直插得张霞是淫声不断,玉腿横蹬。张霞芳心大喜,腰肢款摆,花枝乱颤,把那光光肥肥之物直往上耸,每一下都是那样彻底,直抵得花蕊嫩肉生汁,此番感受,前所未有。

    如是又插了近千下,老林宁又是狂吐阳精於那花瓣之中,虽是大汗如雨,却是不舍得停歇,仍是扭动不止。

    张霞正在癫狂之际,只觉那灼烧之物烫得花心乱放,心下甚喜,直欲晕去。

    但觉那阳物在牝中跳动不已,直至后来,却是牝内疼痛难当了,要知花儿虽美,却抵不过那般狂风骤雨摧残,当下只是咬牙忍痛,轻抬臀部凑合着抽插。

    老林宁仍是雄威不减,拚命冲刺,再插了数百下,但觉胸中气血翻涌,体下有异精流出,腥味极浓,忙抽将出来,但见那鲜血喷涌,源源不绝,恰似那决堤之水,泛滥成灾。

    张霞正在难当之际,见那粗大阳物抽了出来,正自高兴,却听见老人大叫一声,倒在地上,阳物之中鲜血洋溢,不由得瞪目结舌,不知所以。

    却见那林宁痛苦不堪,翻滚数下,双腿一蹬,昏迷不醒。张霞见状,情知不妙,她也不敢告知丈夫,急忙叫来在堂前侍候的锦儿,命她赶回家中,唤来父亲张天山。

    俗语说得好,薑是老的辣,张天山赶到时,一看现场,已然知道是如何回事了。

    他命锦儿打来清水给林宁清洗了一番,过了一会儿,林宁渐渐苏醒过来,见张天山坐在他的旁边,而己身正在寝室之中,已知是怎么回事了。

    “亲家,咱们是自家人,闲话我也不多说了。我已命不久长,只盼你看在咱们多年知交的份上,多多的帮冲儿,他还不太懂事。”张天山点了下头:“冲儿是我女婿,也就是我的儿子,你放心的去吧!”却说林冲点完卯后,依例到校场走了一遭,到了下午无所事事,便走出堂门径自往西边走。在那儿原有一个好朋友,他自幼相交的一个至友陆谦就住在宝胜街的胡合里,长得白白净净的,虽然身材不高,但言语滑腻,体态妖娆,实是他的第一男宠。

    “而今大哥已是公家中人,以后也得帮衬帮衬你的小谦谦呀!”陆谦放出诱人手段,化妆得如女子一般国色天香,露出款款温柔。

    这歇身之处也是林冲出钱购置的,陆谦原也跟人做过生意,怎奈运气不佳,弄得血本无归,只好投靠有钱人家帮闲,但他也是有雄心有大志的人,岂肯要那份闲气,所以总是混得不好。后来还是林冲出面,时常拿些银两周济於他,两人实是水火交融,恩爱非常。

    “也说得是,我以后为太尉做事,有机会也会提拔你的。”二个一同饮酒直至金乌西坠,林冲酒兴一发,两眼精光大盛,一双手已是在陆谦的身上摸索起来。

    “我原以为大哥新婚后就不要玩这个了,没想到……嘻嘻嘻!”陆谦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林冲,小指如葱不住的在林冲脸上抚摸,轻笑浅吟,显得风情万种。

    “好谦谦,来,大哥许久没弄你那美穴了。”两人嘴对嘴的亲了良久,林冲情热之下已是褪去了陆谦的裤子,粉白的屁股上纹着一朵红梅,上面站着一只黄莺。

    “好哥哥,你来,只是要轻点哦!”陆谦故作娇羞状,张着娇柔的脸,把林冲更是激动得阳物大举。林冲拔出坚硬火热的阳物,顺手从桌子上拿起酒倒在阳物上,涂了几下,然后又在陆谦的肛门处沾了几滴,但见菊花蕾处暗红一片,纹理细腻,时张时缩,如冬日里红梅怒放。

    林冲扶着阳物对准那肛门,徐徐放入,因为是熟门熟路,所以直插到了阳物没处,陆谦也不觉疼痛,而且还将身子款款后迎。林冲抱着那光光肥肥的大屁股一抽一插,好不惬意,只觉得那物儿紧紧凑凑,甜美快活。

    “哥哥用力些,谦谦的小穴好痒痒呀!”陆谦放浪起来了,那肛门缝中已是泄出些许兴奋之液,淫水流出沾满了他雪白的臀部。林冲欲火燃烧,更是卖力,两人插了数百回合,陆谦使出淫法内功,那股儿一夹一放,一吸一吐,仿做女声高吟不已,亲亲乖乖爹爹的直叫。

    再插得数千下,林冲快美非常,周身通泰,一泄如注,雨散云收,两人缠绵在一起,脱衣共枕交颈而眠。

    过了几柱香的工夫,陆谦的大门被人敲得震山价响,陆谦急忙穿上衣裳前去开门,却见一个七尺汉子正圆睁怒目望着自己。

    “哎呀,是徐大哥呀,还不快快请进,稀客稀客。”来人正是徐宁,他从校场打听得林冲整日在这儿饮酒,便知林冲又起了龙阳之好。

    “我不进去了,你快叫林冲出来,我和他有事相商。”他一向对此种小白脸不怀好感,专靠卖屁股为生,实是男人之耻辱。

    “徐老弟,怎么找上这里来了,敢莫是有什么事儿?”林冲也已下了楼,见是徐宁,心下甚喜。

    “走吧,走吧。”徐宁不由分说的拉上了林冲便走,他一点也不想多呆在这里,想想就噁心:“今日我做东,到我家中一叙。”两人相交契阔,原也不分彼此,当下策马扬鞭,已是到了徐宁家中。

    “我说林大哥呀,像陆谦那种人你还是少交为妙……”还未待徐宁说完,林冲已是打断了他:“徐老弟,你不知这其中之妙,等哪日让你见识见识一下才好。”徐宁已是连忙把头摇得如捣蒜鼓一般:“那个我没路,你且再莫多说。”

    “那好,咱们再乾了这杯。”林冲已是喝了再喝,一张豹子脸红得就似西红柿一般,身子已是摇摇欲坠。

    “来,你先歇一会儿。”徐宁的眼中掠过一丝欣喜,把那林冲扶上了楼,却见徐家娘子打扮得俏生生的,双颊晕红,浑身不着寸缕,一副动人景像。

    豹子头林冲

    却说林冲迷迷糊糊之中,有一双纤纤小手扶着自己,小脸儿红若朝霞,眉间秋波流转,别有千种风情,不禁心下大动,阳物高举。

    当下就将那妙人儿美美的亲咂了一番,只觉软玉温香,触手滑腻光泽,特别是那物儿紧密温暖,令人神消。

    接着一张小嘴檀香四溢,热气腾腾,顿觉胯下也是这般的烟火袅袅,于是腾身而上,望着那小孔儿一股劲地猛刺,“啁”的一声,已是尽根而没。

    恍惚之中只听得细细的“哎哟”之声,身下阳具热辣无比,自内而外皆是滚烫和舒畅。

    初时还有些儿斯文,到后来,却是如野马狂奔,一气就是几千抽,但觉龟头就似要炸了,直欲魂飞魄散一般。

    那女子也是处于颠狂状态,耸动那白白嫩嫩美臀,任那红红白白肥肥厚厚之物吞没着那如卵蛋一样的龟头。

    林冲再次抽插数百下,只觉身下那物儿活蹦乱跳,宛若脱兔,接着一股阳精如滔滔江水泛滥成灾,粘粘稠稠之物灌满了那牝户。

    当下,林冲清醒过来,已知这女子乃是徐宁娘子,愧疚之心难以言表,这可如何是好?但见那徐宁娘子满面酡红,恰似那春睡海棠,夏日玫瑰,与自家娘子不遏多让,实是春兰秋菊,各胜擅场。

    “林冲无礼,娘子多多原谅……”话犹未完,却听得楼下听见徐宁爽朗大笑,“林大哥,咱们情同兄弟,不必介意,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大哥但要,尽管取去。”林冲感动得热泪盈眶,“兄弟对林冲如此,真不知何以为报。”只见徐宁下身赤裸,走上楼来,抱住自家娘子已是刺了进去,“来,大哥,后面留给你吧……”那徐宁娘子美靥如花,体软如棉,双腿盘在徐宁腰间,款款相迎,后面那肛门处如菊花烂漫,着实诱人。

    林冲此刻仍是热情似火,当下也是毫不客气,就着那妙物就是插将进去,只觉直肠内关山漫漫,艰险无比。

    两人就站着夹住那徐宁娘子一前一后的抽插起来,那娘子美得是娇喘吁吁,浑身麻酥酥,辣乎乎,牝户内淫水肆虐,直肠内也是津液横生,骚水如潮,滴滴真似浇在自家心上,指望着那两根滚烫之物死抽,来平慰那颗灼热之心。

    正所谓“销魂蚀骨正当时,抵死缠绵逞英豪。”眼见得三人均是处于极乐峰巅,阳物高昂,美牝灿灿,吞吐着那巨物,闪闪缩缩之间,心里痒似有数万只跳蚤儿一齐叮咬一般,跟着三人都是大叫起来,泄将出来,真是洋洋洒洒,江河汇流。

    俗语说“乐极生悲”。林宁在过度销魂后怆然而逝后,林冲却直至晚间才得以知晓,痛不欲生,几度晕迷。

    当下和老丈人张天山商量,操办丧事,直至次日凌晨才张罗完毕,此中细节笔者也是一笔带过,不再赘述。

    林冲刚想歇息,外堂走来了一位昂藏汉子,龙行虎步,却是知交好友徐宁前来吊唁。

    这徐宁一眼见到那林冲娘子一下子就酥软了一半。但见她一身缟素,恰似梨花带雨,亭亭玉立,黛眉如春山妩媚,顾盼生情。

    林冲娘子见徐宁一双色眼正直瞪瞪地看着自己,不禁晕生两颊,粉颈含春,将脸别过一旁。

    “嫂子,徐宁在此有礼了。”徐宁眼瞅着这绝色女子,裆下那物已是翘得硬邦邦的,一柱朝天了。

    “叔叔万福。”林冲娘子娇怯怯地还礼,一双妙眼却也睁见了那鼓鼓之物,只觉大腿之间一条小缝有汪汪细水柔情,忍不住低呼一声。

    “徐兄稍坐,林冲已是身心疲惫,想去歇歇了。”林冲打着呵欠,实是困顿之极,他边走进内室边说着,“娘子多多担待,这是自家叔叔,不必生分。”

    “大哥尽去歇息,徐宁替你守灵吧。”徐宁眼看那妙人儿凹凸有致的身子,胸部尖尖鼓鼓,如初笋乍立,惹人怜爱。

    只听得林冲步子渐渐隐没于长廊之尽头,窗外凉风四起,已当子夜,冷气袭人。

    却见那林冲娘子哆嗦几下,徐宁忙道:“娘子,今夜风急,寒夜难当,却穿得这般稀薄。”林冲娘子脸颊含春,“室外虽冷,但有火炉,尽可去寒,叔叔勿虑。”

    “只是徐宁却是甚冷,还请嫂子过来偎我,帮衬取暖才是。”就在林冲娘子微愣之际,却是已被徐宁揽入怀中,芳香馥郁,闻之令人神消。

    林冲娘子虽是情动,仍是推着,“叔叔自重,不可如此有失体统。”却觉得身下有一挺拔之物顶着小腹,且不停跳动,更是羞红满面。

    “好嫂子,良宵苦短,你就来吧……”一面说,一面凑嘴伸舌细细舔着那尖翘的朱唇儿,只觉温暖甘冽,香艳无比。

    那娘子小嘴被那舌头塞住,嗫嚅着:“这不……不好……,叔叔……哦……嗯呀……”小手儿被徐宁拿着握住了那滑腻之物,触手滚烫,再加上口中檀津正被吮咂搅拌,香舌吱唔,“别,别,别在这……”徐宁见她温顺,心下甚喜,将手伸进她怀中,细细拧着那柔嫩牝户,只觉热热嫩嫩,曼妙无双。

    那林冲娘子虽是情急,但想着这毕竟是公公灵堂,心下大羞,然那徐宁安肯放过,已是三下两下剥去她的衣裳,提着那自家阳物急狠狠凶巴巴的就往那妙牝儿凑将进去。

    “咝咝”声响中,就似那帛儿断裂,只觉那牝内滑顺,抽插之间痒酥麻辣,想是牝户甚紧之故。

    于是徐宁只管入将起来,左右冲刷,却有红肉翻卷,淫水外泄。只觉那牝内既弯且窄,似有一物相吸,欲罢不能,当下横冲直撞,兴风作浪,直把那林冲娘子撞得是花容惨淡,感觉那牝儿就要开裂一般,连骨头都要酥了。

    徐宁抽得甚慢,只觉其中妙不可言,竟是慢条斯理地体味个中趣味。

    林冲娘子感觉他每入一下,牝内就如有一根毛刷在擦拭着一般,那龟头的尽处,花心灼痛,只是汗水涔涔,“叔叔快些,入死奴家了……”徐宁一口气入了一千来下,仍觉得那花心软软绵绵,熨烫着阳物,遂大开大阖,节奏放快,这徐家钩镰枪法端的了得,真的是花样百出,令林冲娘子丢盔弃甲,花瓣零落,快美无比。

    当真是一个有情,一个有意,两般阴器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个是如狼似虎,一个是兵来将挡,两对风流眼俱往那风流处看,一个是酥胸起伏、百般妩媚,一个是阳物并举、千种花样,两下里一凑合,便是一拍即合,你情我愿。

    林冲娘子心想,这徐宁也是了得人物,竟是这般出众,想夫君所交,当真皆是英雄人物呀,只觉他抽插之间轻重有别,或疾或徐,捏掏挠搔,力度均匀,尺度得当,甚合芳心,直喜得是芳唇颤抖,“好叔叔,真真美死人了……”那勇徐宁见这妇人骚媚撩人,便双手擒住那粉白双腿压在她那雪白胸脯上,那胯下亮着一条白白嫩嫩细缝儿,中间插着自己那物儿,缝隙中溢出几沫亮晶晶液体,闪烁不定。

    于是一耸一挺,插送了数百下,才释放出粘稠之物,汩汩而流。

    当下二人整理衣裳,方情尽而别,私下约定,过了头七,就让林冲带娘子过徐宁府中再叙旧情。

    时光匆匆,转眼已是秋高气爽了,这日林冲兴味盎然,邀约朋友前去郊外踏青。

    张霞慎偶感小羔,不胜凉风,就休闲在家,留了使女锦儿服侍,独自儿正坐在闺中纳鞋。

    “嘣嘣”的几声门响,只听得门外有人在喊,“林教头,林教头可在家?”侍女锦儿打开门,一看,却是陆谦站在门口,打扮得丰姿俊秀。

    “啊,原来是陆大爷,您没跟教头一块出去么?”这陆谦原也是在林家出出入入的,与锦儿却也甚熟。

    当下亲热地捏了捏锦儿的小手,“好锦儿,多时不见,越发俊俏了。”锦儿羞得脸红,“啐”了他一下,“一大早就来跟人家打趣,没个正经。”这小锦儿情窦已开,整日见主妇做那事儿,其实也是心痒难搔。

    “咱们这种人还有什么正经可言。”陆谦有些颓气,见那锦儿细腰袅娜,小嘴儿红红艳艳的,心下欲火勃烧。

    锦儿叹了口气,“夫人在家,你还是走吧。”陆谦却是色胆包天,情急之下便双手抱住她,只觉那身子娇柔,清香扑鼻,别有一番风味。

    “好锦儿,咱们轻点声就好,夫人又如何听得见。”锦儿默不作声,显是依了。

    陆谦喜出望外,遂用手将锦儿那裤带解去,蹲下身来,把那脸儿贴近锦儿那牝户,但见那阴户上蜿蜒着一片稀疏的黑色森林,那毛儿下面肥肥厚厚,娇娇嫩嫩,细肉儿在阴毛下隐约可见,草丛中散发着些许桂花香味和一股淡淡的腥味。

    那阴牝儿正中央却有一条嫩粉线儿把那肉儿细分两半,就如明溪水蜜桃上的凹缝,两片花瓣翘立两旁,别致可爱。

    而阴唇儿一张一合之际,那小小阴蒂却也一颤一抖,一伸一缩,煞是诱人。

    陆谦久习龙阳,怎生见得如此的阵仗,一双眼睛睁得老大,不觉吞下几口唾液,身下那阳物儿高高举起,撑着裤子,支起个账篷。陆谦便将那唇儿分开,伸出舌尖,在那唇儿之间不停地舔吸。

    只觉上面光滑溜溜,细腻肥美,略微带着一些淡淡腥味,而这味儿更是催化剂,燃起了腹中欲火,一把尘柄昂扬吐纳,更不知比平日大了几倍。

    再吸咂了少顷,陆谦站起身子,一手抱着锦儿上身,一手紧紧地抱着头部,把那锦儿搂抱在胸前,而下身那阳物对准锦儿那窍门,一用力,猛地插将进去,一顶而没,直抵花心。

    锦儿大叫,“死没心肝的,顶死人了……”陆谦却不管她,急急抽送,直把那锦儿抽得麻酥无比,身子抖个不停。

    陆谦平日里只知那臀儿被插的滋味,这份感觉今儿个还是首尝,更是在兴头上。那阳物儿更是愈发雄壮,把那牝儿塞得满满的,直把那牝内插得如火如荼。

    锦儿只觉那牝内疼中带痒,麻中带酥,尤其是那妙物儿抵在花心时,烫得是一阵哆嗦,浑身酥软,快美舒畅,整个人儿是浮在半空,美入心髓。

    二人立于墙边抽送着,却不知那林冲娘子呼了几次锦儿,不见答应,已是步出内室,来到走廊。

    当下却见那二人抵死缠绵,不觉晕生两颊,手足无措。

    见那陆谦弓着双腿,咬牙切齿的向前猛力抽送,直把那锦儿插得大呼小叫,口中混杂不清的喊成一片,而那物儿却是生得白白红红的,长而且大。

    不觉阴户发胀,骚水立流,把那一条裤儿都湿透了,便如水浸一般。

    两眼朦胧,香腮如霞,一颗浪心也随着那抽插动作而一起一伏。

    跟着见那二人就将雨散云收,忙自将身子隐在花丛之中。

    却听得那陆谦道:“好锦儿,真不知这般销魂滋味,难怪林教头娶妻之后,却也跟我稀疏了。”

    “那是自然,你却不知我家娘子天姿妩媚,国色天香。”锦儿边整理身子,边指了下内室。

    “几时得与你家娘子一会,就死何憾。”陆谦早就听闻林冲娘子的美名,色心大动。

    “美的你了,你却是什么身份。”锦儿葱指点了下陆谦的额头,“不过也不是没有机会,看你如何谢我。”陆谦一听,双腿跪地,“好姐姐,你就帮忙则个。”锦儿“噗哧”笑了起来,“你们男人真是的,猫儿哪有不吃腥,果然如此。这样吧,你且耐心等着,我自有计较,包你成事。”她心下却也想有个归缩,眼前这男子也是个好的选择。

    林冲娘子在一旁见二人窃窃私语,因是离得远,只听得“我家娘子”等断断续续的几句,想是提到了自身,不觉得牝户生水,两条玉腿紧紧地夹着,魂儿悠悠的飘在风中,不知所以。

    豹子头林冲

    光阴弹指,转眼七七之期已过,林冲出门谢孝归来。

    方当清夜,林冲与娘子吃过饭,正端盏品着正宗极品雨前。

    家人走进来道:“外面陆谦陆爷求见呢。”林冲道:“让他进来吧。”只见外面走进一个人来,方巾阔服,粉底皂靴,眼似桃花,脸色红润,却是知交陆谦。

    两个叙礼坐下,林冲道:“我前已向高太尉求得虞侯一职,却是在富安千户底下干事,你且仔细办事,莫要折了我的面子。”陆谦站起身来,打了个躬,道:“林教头的大恩大德,容当后报。想陆谦穷困潦倒之人,得教头栽培,定不负教头期望。”二人谈得正欢,却有一衙门从人前来,说的是,高太尉得一龙须宝刀,不逊于湛卢鱼肠,锋利无比,要林冲前去耍些刀法与京师同僚观看。

    陆谦忙起身告辞,林冲极力挽留,道:“我片刻即回,你且稍坐,咱们自家兄弟,且莫生分了。”陆谦诺诺答应着,眼见着林冲急匆匆出门而去。

    有童儿端茶前来招呼着,陆谦却摆摆手,信步出得客厅,走进一方小天井,有几树梅花迎风招展。

    转过四廊走到后花园,却见一绝美佳人俏立于花丛之中,容貌端丽,如花似玉,典雅非常。

    陆谦再走近几步,却见那乌云斜挽,花落云鬓,两道鹅眉宛若春山妩媚,桃腮娇晕正是那出水芙蓉,最销魂是樱桃小口衬着朱唇沁香,柳腰款摆,指如春葱,弯弯三寸金莲更显得那风韵别致。

    陆谦嗯哼一声,行了个礼,道:“嫂子,陆谦在此有礼了。”那妇人惊觉过来,忙道:“陆叔叔有礼了。”只见陆谦一身长衫飘逸,纸扇纶巾,自家脸上却是微微一红。

    陆谦久慕林冲娘子国色天香,这儿个一见果真是风姿绰约,描不尽的风流人物,魂儿已然出窍,手足失措。

    “月朗风清,嫂子好兴致。却不知赏的是什么花?”陆谦按捺不住欲火燃烧,放出浪子手段,眼儿溜溜,已是紧紧盯着那林冲娘子鼓鼓的胸部。

    “这就是咱们这儿常见的合欢花呀。”那妇人说罢脸儿一红,见陆谦长相儒雅,眉清目秀,原也有些喜欢,虽见他无礼,却也不怪,芳心窃喜。

    陆谦却是愈见愈发的喜爱,俗话说色胆包天,端的如此。

    “此刻斗转星移,正当良宵,嫂子怜我良会之难,何不为欢此夜,成全则个。”他一颗心儿虽如鹿撞,却还是一把抱住这绝色佳人,手儿顺溜,已是摸进了那人见人爱的肥腻之物。

    那妇人挣脱不及,嗔怒道:“贱妾岂是那淫奔丧节之妇,快快莫要如此,不然可要叫了。”陆谦情浓兴旺,道:“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当下一不作二不休,已是用嘴封住了那妇人的檀香小口,但觉香津恣扬,口舌生香。

    却见那妇人不再挣扎,浑身娇软,凤眼迷离,显是情发,遂喜道:“亲亲嫂子,良宵苦短,我俩共赴巫山。”遂将那对小小金莲挟于腰间,耸挺着那胯下巨物。那妇人淫眼半眯,见那物儿颜色黝黑,龟头昂扬,心下只觉通体麻酥,将眼一闭,细心体味那销魂滋味。

    陆谦褪去那妇人小衣,牝口紫红,嫩肉滑溜,正如初剥新桃,令人垂涎。陆谦将那阳物缓缓滑入那阴牝内,微觉艰难,想是未生育之故。

    “冤家,你且轻柔一些,奴好生痛哩。”陆谦听得那软语娇音,不啻是人间罕闻,便上身微倾,轻抽缓送,脸贴着那妇人丰乳红沟,那嘴也不闲着,不停地吮吸着那美乳之上娉婷花蕾。

    陆谦抽抽送送,依着那风月场中的手段捻拉挤提,只操得那妇人春潮高涨,淫水淋漓,花房湿润。那阳物穿梭于两股之间,或七浅三深,或不着边际,或直抵花心,捣得牝内哗哗作响,弄得那妇人快活难当,只管是哼哼叽叽淫声浪语。

    陆谦越发的淫兴倍增,一边猛抽,一边问道:“亲亲嫂子,我可入得有趣么?”那妇人浑身上下酥麻无比,只是哼道:“冤家,你只入得我是要碎了一般,快快再猛力一些,奴家要死了方休。”陆谦见那妇人风骚入骨,愈发的勇猛,遂大开大阖,大耸大挺,力发千钧,次次尽根而没,如此狂抽猛送数百下,那妇人牝内淫水奔流,如山洪暴涨,川流不息。

    那妇人只觉那牝内如有千万只虫儿乱咬,却又那般的舒服畅快,浑身热痒无比,穴儿忽闭忽开,牝肉外翻内陷,每每的将那巨物团团包围,骚水顺着那白生生大腿泄在地上。

    陆谦搂着那妇人杨柳细腰,对着绽放花房一阵的乱顶,再顶得数百下,忽攒起一只金莲扛于肩上,那巨物来回抽动,如狂风骤雨般的恣虐着那粉团也似的花房。

    那妇人只觉花心发麻,阴精汹涌,咬牙切齿,死命忍受。叵耐淫兴勃发,欲火炽热,又拱起那阴牝来承接着那一浪高过一浪的狂捣乱抽,登时是四肢发软,浑身颤抖,那牝户热津灌注,高高浅浅,一片沼泽。

    两人抵死缠绵之际,浑不知另一株树后边,有一双火热的眼睛正滴溜溜的看着这场活春宫。那便是林家侍女锦儿了。

    观望之时锦儿春心大动,心痒难搔,欲火升腾,周身燥热。锦儿悄悄地将小衣褪去,抚摸着颤抖的椒乳,越发难耐潮涌的春情。乳头已是发硬,硬而生疼,遂以手指拿捏,花心乱颤,畅美无双,最难受是那牝内骚痒之极。

    却见她纤手伸至粉腿肥蚌之间,光腻腻红丝丝之阴牝早已淫水肆虐,瓣开瓣阖,说不尽的娇滴滴莲蕊怒放,道不完那花蒂儿勃勃生气。

    锦儿将手捏按着那敏感之物,阴蒂儿传来的快意舒爽如潮涌般地流遍全身。

    她微伸二指于牝内抽送,那蜜缝一张一合,玉蚌一吐一纳,把小锦儿是弄得香汗淋漓,琼浆玉液是泄了许多次。

    正当她欲火难当之际,见主妇那淫荡劲儿,自家是愈发的抽插得紧,忽觉下身一阵凉爽,湿漉漉一片,却是淫水横流,随着那二人的起伏泛滥了。

    且说这时光荏苒,转眼正是三月天气,东京城内颇有热意。

    林冲娘子这日却跟夫君说道:“夫君,记得去年我们在岳庙许愿,如今已是一年,贱妾想去还愿,不知夫君以为如何?”林冲寻思着这几日正好无事,就道:“如此甚好,咱们今儿就去。”当下吩咐下人打点些东西,雇了顶轿子,就往大相国寺边的岳庙去了。

    林冲娘子迳去上香,林冲信步所至,走到大相国寺后座。

    听得喧哗,却见一胖大和尚正自舞着禅仗,不禁喝了一声采,当下知道那人正是三拳打死镇关西的鲁提辖,现今已是出家为僧的花和尚鲁智深。有道是英雄惜英雄,两人自是一见如故,相见恨晚。

    却不知那边厢自家娘子正是风月无边,欲海遨游。

    那林冲娘子久嫁不孕,前来上香求子,待得宣疏化纸已毕,那庙中和尚了因前来稽首:“请娘子小房憩茶。”林冲娘子允诺,竟走向僧房。林部娘子仔细看时,四围尽是鸳鸯板壁,退光黑漆的门扇,门口放着一架铁力木嵌太湖石的屏风,正面挂着一幅名人山水,侧边挂着四轴行书草字。面前一对古铜烛台,点着光亮亮两枝蜡烛。中间一个蹲狮香炉,口中喷出香馥馥龙涎凤脑来。

    这小房显得甚为清楚洁净,林冲娘子暗暗称羡道:“好去处,好受用。”正自观赏之际,了因和尚已是供上茶点,全不知里面已是放上迷药了。林冲娘子正自口渴,信手喝了那西湖龙井,入嘴清香,还道是茶叶正宗,不知喝下之后竟是目眩头晕,殿宇将顷,直欲跌倒下来。

    那林冲娘子忙唤侍女锦儿,道:“我这会儿不甚舒服,你且去找师父借间房与我少憩。”那了因道:“前面便是我们的禅房,却是不便。不过,后面倒有一静室,无人往来,甚是僻静,可以安歇。我去开锁,你们自去随喜。如醒来叫门,我自开门就是。”锦儿一听便信了,扶持主母入卧,见那和尚锁了门,方始放心出殿玩耍。

    了因乘便从秘道进来,见那妇人侧身而卧,两弯娥眉,玉脸含羞,恰如牡丹花开,观音再世,不禁魂消。

    了因将她扳正身子,褪去底衣,但见那屄儿如玉润珠圆般,裆下那柄阳物却是饱涨起来,约有七寸来长,粗犷异常。

    这了因天生长物,又常年以药水相浸,端的了得。当下那了因将阳物相凑,感觉牝内酸涩,那物儿却只能进去二三寸,行进困难。了因将眼一望,那肥穴红莲半开,花心吐蕊。不禁伸手去摩挲一番,触手麻酥丰腴,益发地增添了他的淫性。于是吐了几口唾沫涂在那牝内,又挺进了五寸,着意的抽送了数百下,那牝内已是水润春泽,滑腻非常了。

    只是他再入了数百下,见那妇人躺着只是死死的,任他驰骋,全不知这其中情爱。

    了因心想:“其实事已至此,料得这女子不会声张,只把她唤醒,也好知我了因手段。”于是含了一口清水渡了进去。

    过不一会,那妇人悠悠醒来,待得睁开双眼,一个和尚正骑在自家身上,而自己牝内却被塞得满满的,不禁怒问道:“叵耐你这和尚大胆,这种事也是做的么?”那了因笑道:“娘子且勿生嗔,了因与娘子前生有缘,今生来会。况且人生于世,当及时行乐,娘子何必拘此小节,放却了那大乐趣。”那妇人原也是水性女子,见事已至此,只是嗔道:“我却睡了几时?”了因淫笑道:“为时尚早,娘子稍安勿躁。”当下或急或徐,放任自由,只是抽拉不停。

    那妇人感觉畅美,只是哼哼叽叽道:“再进去一些,如此才爽。”那了因巴不得这句话,将身子一沉,已是尽根而没,直抵花心乱颤处。那妇人嗯哼一下,道:“如今才挠到痒痒了,可再用力些。”那和尚感觉那牝内火热,直如火燎一般。于是搭起那两条玉腿,拚着性命只是死抵死送。

    那妇人气喘吁吁,云鬓篷松,神态妩媚,端的迷人。那妇人快美难当,伸手摸着那阴茎,甚是生硬,吃吃笑道:“这铁榔头倒是了得,舂得人要死了般。”她在身下只是颠簸相迎凑趣,两人就这般一推一送,弄了数千下,那和尚神气越旺,两人缱绻缠绵这场,那妇人牝中辣涩,神思疲困,实是难当,只是道:“我要走了,以后如有机会,奴家再来就是,且歇歇吧。”那和尚见状,也思想着头场厮会,不可为时太久,于是翻身而下,仍是阳物高举,昂首气生。

    了因再从秘道出去,转到前殿。等那妇人整理好衣裳,呼将前来开门,当真是全无破绽。

    锦儿一俟那和尚打开门后,便问道:“夫人可好些么?”那妇人脸色酡红,道:“已是好了,咱们走吧。”走到前殿五岳楼前时,却有一群人喧哗着入将来,为首一人是个后生,脸色白净,獐头鼠目,长相甚为丑陋。要说这人是谁,正是东京城有名的花花太岁,专一爱淫垢人家妻女的高衙内。

    那高衙内一见那林冲娘子,一身骨头尽要酥了一般。

    只见林冲娘子一袭杏黄色衫,恰如锦风乍生,香裙香起,体态轻盈,有如洛神凌波,一双秋波水横横欲滴,袅袅娜娜是海棠春艳。

    当下,只听得他一个唿哨,那些帮闲的一下子就围了上去。锦儿见势不妙,急忙脱身去寻觅林冲。

    豹子头林冲

    且说这林冲娘子与那僧人春风一度,正当筋疲力尽之时,哪有心思与这高衙内理会,更何况这高衙内面相丑陋,更增嫌恶。只是道:“光天化日之下,你是何人,竟敢调戏良家妇女。”那高衙内只是痴痴地望着这妇人,当真是似广寒仙子下凡,姿容妍美,清丽不可方物,只是吃吃笑着道:“娘子,且上楼去,和你说话。”这妇人爱的是风流子弟,俊俏儿郎,岂肯理会这等纨绔弟子,红了脸道:“清平世界,是何道理将良人调戏?”正在纠缠之际,林冲已是及时赶到,把那后生肩胛只一扳过来,喝道:“调戏良人妻子,当得何罪?”恰待下拳时,认的是本管高太尉螟蛉之子高衙内,一下子先自手软了。

    高衙内说道:“林冲,干你甚事!你来多管!”原来高衙内也不晓得她是林冲的娘子,若还晓的时,也没这场事。

    那许多闲汉见闹,一齐拢来劝道:“教头休怪,衙内不认得,多有冲撞。”林冲怒气未消,一双豹眼睁着瞅那高衙内带着众人上马去了。林冲无奈之下引着妻小并使女锦儿转出廊下。

    只见鲁智深提着那柄铁禅杖引着二三十个破落户,大踏步抢入庙来。林冲见了,叫道:“师兄哪里去?”智深道:“我来帮你厮打。”林冲道:“原来是本官高太尉的衙内,不认得荆妇,一时间无礼。本待要痛打那厮一顿,太尉面上须不好看。自古道:”不怕官,只怕管。“林冲不合吃着他的请受,权且让他这一次。”智深道:“你怕他本官太尉,洒家怕他甚鸟!俺若撞得那撮鸟时,且教他吃洒家三百禅杖去。”林冲见智深有些醉了,便道:“师兄说的是,林冲一时被众人劝了,权且饶他。”智深道:“但有事时,便来唤洒家与你去。”众泼皮见智深醉了,扶着道:“师父,俺们且去,明日再得相会。”智深提着禅杖道:“阿嫂休怪,莫要笑话,阿哥,明日再会。”当下引着众泼皮去了。

    林冲领着娘子并锦儿取路回家,心中只是郁郁不乐。

    且说这高衙内引了一班儿闲汉,自见了林冲娘子,又被他冲散了,心中好生着迷,怏怏不乐,回到府中纳闷。俗语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高衙内只是日渐面容清减,了无生趣。

    却说太尉府中一个帮闲的忝作千户,名唤富安,人称干鸟头,知道高衙内心思。

    一日,见那衙内在书房中闲坐,便走向前去道:“衙内近日心中少乐,门下却有一心腹陆谦,长得是姿容秀丽,小子去将他唤来与衙内解渴如何?”那高衙内原也有男风之好,一听登时精神一爽,道:“那可好,你去快快叫来。”过不几时,一个身着红衣的男子走了进来,长得姿容清雅,体态妩媚,高衙内看着心中高兴,叫道:“快快来,让我瞧瞧。”说着一只色手已是在陆谦身上搓摩起来,只觉触手肥腴,想那胯下也自丰润可人了。陆谦好不容易得攀高枝,其实心下狂喜,也跟着放出风流手段,极尽挑逗之能事。

    高衙内乐得大叫着,当下就将那陆谦推倒在春凳上,扯去裤子,面朝春凳,屁股朝天,露出那白白肥肥之物。要知陆谦久惯风月,这后庭原是精心调养,故是如桃花绽蕾,分外诱人。

    高衙内手中吐了些许唾沫,涂在那菊花蕾上,跟着操起那不大不小不软不硬之物来,凑在那紧密的屁眼上就是一入。陆谦口中却哼哼叫着,“衙内好手段,入得人家好爽哟。”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高衙内一听更是动得越发有兴,或大抽大弄,或慢抽缓弄,紧接着感觉屁股内滋润滑溜,进出如意,浸浸然有水从中流出,只觉麻痒有趣。

    高衙内天生一副狗公腰,擅于颠簸,那两条细腿立定马步,一阵狂攻猛冲,不一会儿,气喘吁吁,魂飞魄散,快美之极。

    那陆谦股中发热,胀得不行,只是叫着:“好衙内,亲亲里面好紧,弄得亲亲好是舒服。”那衙内兴发极致,打了个寒战,一泄如注。

    当下二人雨收云散,陆谦见高衙内眉间犹有郁郁之色,显是心中有事,于是笑着道:“衙内莫非为那林冲娘子乎?”高衙内眼睛一亮,双手紧紧抓住陆谦的手臂,急道:“你有什么法子?”陆谦道:“林冲固是好汉,但他的娘子外似坚贞,其实风骚无比,陆谦略施小计,包管衙内得遂所愿就是。”高衙内一听,登时手舞足蹈,乐不可支,道:“此事若成,我包你一世荣华富贵。”且说林冲连日闷闷不已,懒上街去。巳牌时分,听得门首有人叫道:“教头在家么?”林冲出来看时,却是知交陆谦,喜道:“陆兄何来?”陆谦道:“正是几日不与兄相会,今儿想同兄去吃三杯解闷。”当下两个就走到樊楼内,占了个雅座,吩咐酒保上了两瓶好酒和下酒菜,叙起闲话。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那林冲娘子见丈夫出门,就拿起针线纳鞋,不到半个时辰,就听见大门被打得山响。打开门来,却是一个中年汉子,气喘吁吁的道:“我是陆虞候家邻居,你家教头和陆谦吃酒,吃到半晌,教头一口气不来,便撞倒了,叫娘子且快去看视。”林冲娘子听见大急,连忙央间壁王婆看下家,带着侍女锦儿跟着那汉子直走到太尉府前小巷内一户人家。

    上至楼上,只见桌子上摆着些酒食,却不见自家官人,刚要下楼,屏风后走出一个后生,搔首弄姿,卖弄风流,正是那日在岳庙里罗唣自己的高衙内。只听得高衙内道:“娘子少坐,你丈夫来也。”林冲娘子羞道:“衙内自重,奴家已是有丈夫之人,你也不看太尉面上。”高衙内猛地一下子跪在当地,双手已是抱着那妇人双腿,道:“自那日一见娘子天颜,我便茶饭不思,魂牵梦萦的就是娘子,娘子可怜则个。”林冲娘子那三寸金莲一被捏住,不禁红云满布,欲退不能,道:“清平世界,如何能这样调戏良家妇人?”高衙内却不理她,沿着那曼妙双腿勾住亵衣,只是一拉。那林冲娘子啊了一声,感觉下体一凉,她的身子扭动着,颇想求助,却见锦儿早已逃跑,此时孤立无助,顿时珠泪翻滚,不知所以。

    高衙内心中欲火炽热,探花手已是着实的摸着那光光肥肥的阴牝,感觉甚是柔软麻酥,当下着力搓摩,把那阴唇儿夹于指间,顺着那条阴湿小道上下滑动。

    林冲娘子原系水性杨花之女,羞耻二字早抛诸云外,只觉那牝户骚痒难当,热血上涌,好似要炸了一般,小嘴儿发出了哼哼不断的淫声。

    高衙内本是花间浪子,采花高手,这种情状,焉能按捺得住?掏出那条五、六寸家伙只是在林冲娘子裆间乱拱乱窜。

    此时林冲娘子已自将身上衣裳尽行褪去,酥胸高耸,雪白一片,两只小手只是在胸间不停磨擦。

    高衙内只觉浑身火热,口干舌燥,见那妇人已是情动,便双手抱起那娘子,放倒凳上,定晴一看,那牝户高耸耸,鼓揪揪,一道鲜红的缝隙上阴毛柔顺地覆盖,端是妙物无双。

    当下分开双腿,双手将那粉臀托起,阳物对准那妙物,只是一凑,已是紧扎扎地沉入那万丈深渊。

    林冲娘子嗯哼一声,只觉牝户堵塞得满满当当的,那物儿在阴中一进一出,如蛟龙戏水,把那阴壁磨得痒入骨髓,恨不得那阳物把自己的牝户撑开,只有如此才能得以泄出心中欲火。

    高衙内抽送得高兴,只觉那牝户有淫水外泄,越发的有劲头,忽而如霸王压顶,忽而如老树盘根,忽深忽浅,忽紧忽慢,实是快活难当。

    林冲娘子浑身酥软,仿佛被抽了筋骨似的,不知不觉间已是泄了两次,只是哼着,“我要死了,衙内真坏!顶得奴家了……”粉脸酡红,如醉酒一般,一时间,满室皆春,淫声盈耳。

    高衙内抽得高兴,只是叫着,“怎样才能天天如此,死了也甘心呀。”林冲娘子凤目迷离,朱唇吐艳,“心肝,今日一会已是缘份,以后再也不能了……”那高衙内岂能甘休,只是叫喊道:“你这牝内真是又紧又嫩,妙趣横生,再也离不开你了……”两人话到情浓,高衙内又是阳物高举,将那物凑了进去,抽送数百下,才又是一番大泄。温存一会,那妇人拿着纱帕,相互揩净了,整理好衣裳。

    却听得楼下林冲怒吼着,已是蹬蹬蹬的冲上了楼梯,在门外高叫着:“大嫂开门。”那妇人听得是自己丈夫声音,当下一边开门一边使眼色,那衙内识趣,斡开楼窗,跳墙走了。林冲上了楼上,寻不见那高衙内,问娘子道:“不曾被这厮污了?”林冲娘子岂肯自家招认,只是道:“不曾。”林冲气得施展拳脚,把那陆虞候的家打了个粉碎。当下和娘子下楼,和报讯的锦儿接着,三人一处归家去了。

    林冲回到家中,越想越是气愤,就拿了一把解腕尖刀,径奔到樊楼前去寻找陆虞候,也不见了。却回来他门前等了一晚,不见回家,林冲自归。

    林冲娘子劝道:“你休得胡作,也不想想高衙内是我们能动得的?”林冲道:“叵耐这陆谦畜生,我对他情同手足,却也来骗我,只怕不撞见高衙内,也照管着他头面。”那娘子颇想息事宁人,只是苦劝,不肯放他出门。

    陆谦只躲在太尉府中,也不敢回家。林冲一连等了三日,并不见他的面。第四日饭时,鲁智深径寻至林冲家相探,两人同上街来,吃了一日酒,又约明天相会,自此每日与智深上街吃酒,把这件事都放慢了。

    这一日,林冲与智深同行到阅武坊巷口,见一大汉在那卖刀,见那刀清光夺目,冷气侵人,实是一把好刀。林冲一见心喜,就出了一千贯买了。

    当晚不落手地看了一晚,夜间挂在壁上,天明醒了又去看那刀,喜爱得不得了,却不知已坠入了陆谦的计中。

    却原来那日高衙内得了手后,食骨知髓,只是越发的爱那娘子了,整日价的只是思念那妇人,精神日渐憔悴。

    陆虞候和富安两人私下一合计,当下就去找了高太尉。

    高太尉仔细地听了,缓缓道:“如此因为林冲的浑家,却要怎地害他?——我寻思着,若为了可惜林冲一个人时,须送了我孩儿性命。这样吧,就依你们的计较,若救得我孩儿性命,我自抬举你们二人。”陆谦和富安喜得连忙跪下谢恩,才不晓得高太尉心中自有计较,寻思着那妇人国色天香,打算弄进府中,也好开开胃,泄泄火。

    次日巳牌时分,高太尉令两人去寻林冲。那二人来到林冲门首,叫道:“林教头,太尉钧旨,道你买了一口好刀,就叫你将去比看,太尉在府里专等。”林冲一见那二人身着承局衣服,只却不识得,道:“我在府中不认得你。”两人说道:“小人新近参随。”说着却已来到府前,进入厅前,转入屏风至后堂,又过了三两重门,到了一个去处,只见周围都是绿栏杆。

    那两人又引林冲到堂前,说道:“教头稍待,等我入去禀报太尉。”林冲拿着刀站在檐前等了一盏茶功夫,不见那二人出来,心下起疑,探头入帘一看,却见那檐前额上赫然四个青字,写着:“白虎节堂”。

    林冲猛然惊醒,“这是军机要地,怎能无故闯入?”急待转身,只听得一声叫喊,却是高太尉喝道:“林冲,你又无呼唤,安敢闯入白虎节堂?你手里还拿着刀,莫非是要刺杀本官么?”当下不由分说,旁边耳房里冲出二十余人,把林冲横推倒拽,恰似皂雕追紫燕,浑如猛虎啖羔羊。林冲只是嘴里叫冤喊屈,当下被推了下去。

    豹子头林冲

    且说那林冲娘子正在家中修眉,侍女锦儿急匆匆地跑将进来,神色焦急,满脸惊惶。

    “慌慌张张的干什么?成啥样子?”她有些嗔怪,但脸上仍是笑靥如春。

    “夫人,相公出事了……”锦儿掩饰不住内心的恐慌,毕竟林冲是家中的主心骨,出了事,大家也好不到哪去。

    “啊……是怎么回事?今早出门还好好的?”林冲娘子也是大惊失色,她素来锦衣玉食,养尊处优,几曾遇过这种事来?

    “听说是被高太尉抓住了,要问相公带刀闯白虎堂,意图行刺本官之罪。”林冲娘子吓得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浑身发抖,心想,这下坏了,相公性命不保!俗语说得好,“一夜夫妻百日恩!”他夫妻俩婚后伉俪情深,两情绻缱,正所谓如鱼得水,如胶似漆。本以为嫁了一个英雄丈夫,从此终身得托,富贵永享。

    没想到……却是受自己所累,蒙冤入狱。

    要知道林冲娘子冰雪聪明,心知肚明,晓得是高衙内要坏了林冲,好占了自己,心中越想越怕,全身冰凉。

    锦儿一见主母如此模样,急忙跑了出去,唤了林冲娘子的父亲张天山来,三下两下,将那事说给张天山听。

    张天山一听之下,也知此事难办,见女儿哭泣,恍如梨花带雨,别有一番动人风韵,心动之下,亦复怜惜。

    张天山叹息一会,挥了下手,叫锦儿退下,说道:“女儿勿忧,天无绝人之路,我听人讲现今开封府滕府尹公正廉明,一体为公,想来也不致委屈了咱家冲儿。唉,怕只怕那高太尉不会罢休……”林冲娘子一听之下,羞红满面,嗫嚅道:“总是女儿做事不当,父亲总要想个法子才行,那,那高家……高家……”情急之下,却是说不出话儿来。

    张天山叹道:“我那儿还有一些积蓄,总要上下打点,不要让冲儿在狱中受苦。我与当案孔目孙定向有旧,他为人甚好,一向周全人,人称他“孙佛儿”,我将些钱与他,让他周转一下。”林冲娘子一听丈夫有救,心下大宽,“还让父亲辛苦了,女儿真是不知如何是好……”说罢,小手在胸前轻拍数下,美颜乍开,桃花吐艳,更是惹人喜爱。

    张天山一见之下,裆下阳物轻轻的跳动数下,许久不曾跟女儿交欢,数日不见,更是一副成熟诱人俏妇模样。他将手一伸,在女儿那俏脸上轻轻一摸,触手光滑细腻,粉脸儿吹弹得破。

    那林冲娘子娇羞地低下了蛾首,道:“父亲住手,也不看这是什么时候。”张天山却是一把抱住了,口对口地做了个亲样,舌尖儿伸了进去,把那丁香吸了过来,相互搅拌,吮吸个不停。

    林冲娘子只觉一阵酥麻,整个身子就似要化了一般,双手环住了父亲,丰润高耸的双乳紧紧贴在了他胸前,两下摩搓,欲火已是燃烧起来。

    两人亲咂一番,磨弄一会,那妇人已是倒在床上,抱着老父的脑袋,按在那光突突的牝户上。张天山定晴一看,那牝儿已是流了不少水儿出来,阴唇半开半合,一股淫水正自滴答地往下流,整个阴牝湿漉漉一片。

    他就势将那嘴凑将上去,一股腥燥味和淡淡的香味扑鼻而来,他将那嘴用力吸咂着,双唇嗫着那阴唇,两片肉片如菡萏初绽,酸中带甜,光滑湿润。他一时童心忽起,把那两瓣阴唇儿用牙轻轻咬着,忽紧忽松,咬中带扯,那唇儿乱弹。

    林冲娘子已是支撑不住那玩法,只是叫着,“父亲好狠心,轻些……女儿好痛哩……”口中叫着痛,身儿却是乱扭,显是情动之极。

    只见一股淫水从牝内溢将出来,脂香四溢。耍了几时,两人已是欲火焚身,那林冲娘子叫道:“父亲……莫要再舔了……只是将那物进来吧……女儿好生辛苦……”张天山早就在等着这句话来,甩着自己的阳物,龟头张扬,左右摇晃,如饥似渴。他将女儿两股分开,一手持着自家阳物,一手摸着那妙物儿,伏下身子,把那根惹事家伙凑了进去,感觉满满当当的,煞是生疼。

    林冲娘子“啊”了一声,酥胸上拱,蛾眉紧蹙,牝内一阵疼痒,整个牝户麻酥一片,不觉阴部紧缩,双手抚着椒乳,口中叫着:“我的心肝,疼死我了。”张天山抱着女儿的臀部,身子微微前倾,大力抽送,但觉那牝内似有魔力相吸,紧紧地裹着自己那阳物,时张时合,每次抽送之际,夹得物儿好生舒服,快美无边,顿时全身每一副毛孔都要炸开了一般,嘴内哼哼叽叽,显是沉浸欲海之中。

    林冲娘子在下边左右晃动,臀部耸动,一手抚弄自己那美乳,一手伸至两具阴器交合之处,摸索着那惊乍乍之小嫩芽儿,媚眼儿半闭半合,感觉着那巨物在里面的抽插,虽触不到花心处,却将那牝内塞得满满的,紧凑无比。

    如是这般,两人弄了足足数百下,甚是尽兴,张天山却才泄了,心中甚是得意,许久不曾弄得这般爽快了。

    那侍女锦儿立于窗下良久,听得账内哼哼唧唧淫声浪语不断,不时传出“啊啊”的叫喊之声,心中虽是痒痒的,下腹处好似要小解一般。

    过了片刻,听那似要云收雨散,方才装作初来一般,“夫人,已是将夜了,奴婢已是准备了些酒菜。”林冲娘子道:“先放着,我就要来了。”上边那嘴儿闲着,下边那嘴儿却被老父的阳物紧紧的封着,淫水肆虐之势得以暂歇。

    次日,张天山打点钱物去开封府办事,往日衙门虽有故交,却无几人说些良心话。

    但因人情世故本就良薄势利,许多人见林冲已是落魄之人,能避则避,嘴内虽是客气,其实却是早将他视为必死之人了。

    张天山忙碌半天,神情委顿的回至家中。

    林冲娘子察言观色,已知事情颇为难办,登时咬了咬牙,下决心去太尉府一趟,总要先将丈夫救回家再说,何况自己原是祸起之人。

    这日黄昏,一顶朱红小轿被抬至太尉府中,旁边随侍着一个白净汉子,却是陆谦陆虞候。

    等进了一扇小拱门,停在一个花园里,娇花笼浅径,芳树压雕栏,也有那月窗雪洞,也有那水阁风亭,端的一个好去处,这却是太尉府的后花园,平日里也就是高俅父子与众姬妾玩耍淫戏之所。

    小轿里缓缓地走出了一个妇人,长发素挽,瀑布般的披肩而下,白裙紫带,夕阳下,碎金般闪射着诱人的光芒。柳腰纤细,盈盈不足一握,体态轻盈,直欲乘风归去。

    立在台阶上的高太尉心头一震,终于明白自家儿子为何对这女子痴情如此。

    他急步下阶,早已忘却太尉身份,一双枯瘦老手已是执住那纤纤小手,但见素手白净如玉,晶莹剔透,光滑细腻,只这一握,已叫这半百老贼心魂俱醉,神不守舍。

    陆谦等人知趣,已是尽皆退将下去,诺大的花园里顿时就只能听见高俅急促的呼吸声和吞咽声。

    “早闻娘子美若天仙,这儿个一见,才知世间竟有如此美丽之人。就算是东京城漱玉阁的李师师也及不上娘子的一根小指头。”高俅初见徽宗淫媾李师师,即惊为天人,叹为人间绝色,此时一见林冲的娘子,才知李师师与她相比,就如雉鸡比凤凰,一个人间,一个天上。

    林冲娘子害羞地低下蛾首,香腮胜雪,平添红云。

    “民女见过高大人。”她上前道万福,腰肢款摆,不胜凉风。

    高太尉见状,忙上前揽住她,“娘子不用多礼,高俅备有薄酒,还请娘子同饮。”说着淫手肆意地在林冲娘子身上抚弄起来,却见她身体轻轻地颤了几下,本能地闪躲着,但随即适应过来,不再局促不安。

    林冲的娘子见那屋凌空飞架在一汪清波之上,举目眺望,柳绿桃红,戏蝶翩舞,好个清幽所在,不禁心下暗自叹息。

    高俅原系浮浪破落户子弟,往日里学的是风花雪月,今时傍的是当朝天子,俗语说“伴君如伴虎”,而他高俅却能将宋徽宗耍弄于掌股之间,得专富贵,实是他于人的心理摸得透彻之故。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趋炎附势是人之常理,眼见这绝色女子也是如此水性,高俅不禁得意地笑出声来。

    林冲娘子一听到那干枯的淫笑,将头埋得更深了,露出脖颈那一片雪白,白皙清丽,直如透明一般。高太尉见那份娇羞美艳,愈显可爱,淫根乱动,已是迫不及待。

    “好娘子,这是京城最有名的甜点雪芳斋“润口酥”,你尝一尝……”高俅拿着一块软红酥饼,凑向林冲娘子的樱桃小嘴边,鼻翼闪动间,更是清香怡人,一条干枯半老的身子已是麻了半截。

    林冲娘子嗯哼一声,道:“太尉客气了……”此时,她的臀沟正有一支淫手在肆意的挑拨着,直激荡得她是牝水四溢,穴中麻痒。

    “太尉,我家相公……”话犹未完,高俅的那手已是慢慢地伸进了林冲娘子的亵裤内,捏弄着那张合不定的阴唇花瓣间突起之阴蒂,舌尖轻轻地舔着她小巧玲珑的耳垂,胸间欲火焚烧,直透泥丸宫。

    “且慢去说那事,只要你侍候我好了,嘿嘿……”此刻,林冲的娘子亦是情欲荡漾,白皙的脸儿泛出摄人心魄的光芒,秋波流转,吐气若兰。

    高俅再也按捺不住了,抱起了林冲娘子放在了那那铺着杭州玉容坊雕花刺绣的绣塌上,缓缓地褪去她的衣裳,但见玉体横陈,妙曼媚生,阳春白雪般晶莹剔透。

    全身赤裸的林冲娘子肌肤细腻,于夕阳斜晖中显得熠熠生辉,胴体温润,凹凸分明。尤其是,那丰满酥乳间香津涔涔,无一处不散发着少妇成熟的风韵,令人神飞魄散。

    高俅颤抖着双手,轻轻地摩挲着那浑圆双腿,却见那两腿之间芳菲一片,蓬门中开,竟然有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散发出来,直扑这色中饿狼的鼻孔内,挑拨着他早已潮涌的欲火。

    高俅喉咙间猛然咽下一口浓痰,无法再忍了,掏出那根枯藤就愣是往那桃源洞里凑,“噗噗”一声已是全根尽没,将那花心儿死死抵住,感觉着那牝内奇妙无双的温暖,然后开始迅速抽送,身上臭汗淋漓,嘴里发出老年人特有的喘息声和时断时续的呻吟:“好娘子……你的烂穴真是妙物……直夹得老夫是魂飞魄散呀……”那林冲娘子春心骚动,娇靥含霞,恰似醉酒一般,更有那嫩嫩白白的屁股扭动着,如风摆细柳,摇曳不定。一对酥乳高高挺立着,颤动着,青丝飘逸,凤目迷离,小嘴儿挤出一丝丝若断若离的娇吟。

    她死命地揪着那高太尉的脖子,玉腿盘在他的狗公腰间,嘴里“嘶嘶”的发气,浑身酥软。

    高俅见她那副骚样,却是故意捉弄她,径自抽出那根粘涎涎、湿答答之物,但见一股细流咨肆汪洋,猛然从那洞穴处喷涌而出,身下被褥已是潮湿。

    高俅虽是抽出阳物,但一双牛眼如铜铃一般死瞪着林冲娘子那妙牝来。两片肥肥厚厚、鲜鲜嫩嫩的肉唇儿时张时合,中有一物,却如骊珠一般模样,柔软可爱,最奇的是:颜色忽红忽白,沾水即红,津去就白,正是人间妙牝,天下名器也。

    林冲娘子情动之极,欲火难耐之下,突然爬将起来,已是扑向了高俅两腿之间,擒住那条老藤,疯狂地舔吸着。只这一番吸吮,直弄得高太尉是飘飘欲仙,如坠云中,随着一阵快感的来临,那物儿猛烈膨胀,丹田为之一松,一串串乳白之物如山洪倾泄,直喷入林冲娘子那樱桃小嘴之中。

    林冲娘子躲避不及,被呛得俏脸通红,只觉口中腥燥难当,顿时,人性之中特有的羞愧涌上心头,忙吐出阳物,“太尉,你真坏……”只是这一声轻声软语,已是教这殿帅府太尉目瞪口呆,魂飞魄散。

    就在二人又要再行颠鸾倒凤之时,有一人匆匆忙忙地从外面直闯将进来,脸色铁青,气喘吁吁的,正是那风流浪子高衙内。

    豹子头林冲

    且说林冲蒙冤入狱,念及妻子性格羸弱,岳丈年老,均无力挽救自己于囹圄之中,常常暗夜哭泣,忧心如焚。

    这日,牢差前来吆喝:“快快起来,有人来看你。”却见一胖大和尚和一青脸汉子走了进来,正是自己的知交鲁智深。

    那青脸汉子不是别人,却是自己的徒弟曹正,人称“操刀鬼”,祖代屠户出身,杀得好牲口。旧日曾在自己门下习得一些拳棒,后来到山东做生意,竟有些日子不得消息了,想不到在自己落难之时,却也还记得师父。

    “教头辛苦了,我这儿备些好酒菜,咱们哥儿仨好好喝上一回。”鲁智深从手中篮子拿出物什,酒香四溢,林冲多日不曾饮酒,当下将那些烦心事抛在脑后。仨人大快朵颐之时,林冲长叹一声,神情黯然,道:“今日林冲落难如此,实是心有不甘。只怕咱们兄弟今朝相会,此后就阴阳相隔,更无会期了……”鲁智深叱道:“教头休得如此,天子脚下,自有王法公理在。就算是到了山穷水尽,洒家一根禅杖也不是吃素的。”林冲忙道:“师兄莫要为了兄弟坏了国家法度,林冲倒不担心自己,怕只怕我家娘子要吃苦。”鲁智深和曹正二人互看了一会,曹正道:“师父,师娘处我自会找人照料,你且安心在此,外面我等打理一番,总要留得这条性命。俗语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师父还要多多保重才是。”他二人在外边多听得那林冲娘子风流姓名,却不敢告诉林冲知晓,眼下总是要先救他出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却说那林冲娘子在太尉府与高俅风流快活之时,想不到那高衙内得知消息,赶了进来,一双蛤蟆眼只是气鼓鼓地望着他们,不言不语。

    高俅见状怒道:“慌慌张张的干什么,没个规矩,见了爹爹也不行礼?”高衙内一时气愤,匆忙赶来,见高太尉发火,积威之下,身子骨顿时软了下来,“爹,孩儿这儿有礼了。”眼珠子滴溜溜地尽往那林冲娘子白皙玉体上瞅。

    林冲娘子眼见得如此情势,心想不妙,螓首低埋,寻思着要如何是好。

    高俅脸色稍缓,慢慢说道:“你也一起来吧,也莫要为了这妇人坏了你我父子情份。”却见他双手一扳,将那林冲娘子已是压在身下,那条枯藤已是凑入那樱桃小口里,只是抵得急了,把那妇人顶得就要断气了似的。

    高衙内喜得手足无措,已是趴在那娘们下身,舌头不停地舔着那阴牝户儿,将那牝户间的淫液舔得干干净净。舌尖儿拚命地往里顶,在那阴洞内一番搅拌。

    那林冲娘子只觉得牝内阵阵麻痒,淫水儿狂泄不已,顺着那洞穴直流入了高衙内口中。

    而那高太尉的阳物在她樱桃小嘴的吮吸之下,只感到头晕目眩,下体狂颤,丝丝缕缕之骚水从马眼处源源不断地涌往她的嘴里。

    高衙内尽情地掰开那妇人双股,牙齿在那牝户间不停地咬、磨、蹭、刮,直把那林冲娘子的牝户儿搅得是芳魂悠悠,浑然不知天上人间,只是玉腿儿乱踢,口中呜呜哼哼地叫喊着。

    高衙内起身脱下裤子,露出一条硬邦邦的家伙,虽不长,却也是虎虎生风。

    但见他把持着阳物,扳起林冲娘子的双股,顶开那两瓣花唇,已是全根淹没在桃源洞内。

    林冲娘子颤动着那娇躯,配合着那抽插,柳腰款摆,喉咙处挤出一丝呻吟,发丝凌乱,披在那粉琢玉雕的脸上,更是显得淫糜不已。

    高俅见那骚态,于是抽出他那条老藤,竟是楞生生的也插入了那紧密狭窄的桃花洞内,撑得林冲娘子是一阵巨痛,大叫一声,花容惨淡。

    高俅父子二人乃虎狼之人,哪管得这娘子的苦处,两根硬棒儿在那阴牝内时相碰撞,一前一后,抽将起来。

    这番大战又非比寻常,翻江倒海,疯狂做爱,一个是情场老手,一个是风流浪子,夹着个婀娜少妇,是意兴风发,尽情享受。

    只是顷刻之间,林冲娘子已是泄了五六次之多,次次是泄得精爽,恰若神游物外,却似腾云驾雾般,小嘴儿挤出丝丝呻吟,竟也令人荡气回肠。

    可怜那林冲虽是英雄一世,得以逃过生天,竟是拜得内人那裆下之功,实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太尉,这事万万不可。”陆谦闻得高太尉竟松口要那开封府尹改判林冲发配充军,急忙前往劝谏。

    “林冲一代豪杰,这破家夺妻之恨他焉能不报,还请太尉收回成命,三思而后行。”高俅淡淡一笑,摇头道:“常言道,杀人不过头点地,得饶人处且饶人嘛。想这林冲此番死里逃生,怎能不念我手下留情?何况发配沧州此等远恶军州,就算回来了,不死也要脱层皮。量他也是无所作为。”他见那陆谦还欲待言,挥手命他下去,“行了,你不用再说了。我意已决,不要再闹个不痛快。”陆谦见高太尉脸色不太好,只好悻悻退下。

    想陆谦原是豺狼本性,面善心毒,心想:“你官居殿帅府太尉,位高权重,就算是林冲想找你报仇也是不得机会。可我陆谦是什么人?在这东京城内原来也只靠着林冲才得以混下去。那林冲在这城中朋友众多,再加上他本人武艺超群,杀了我还不是只在指掌之间。”于是,他打听得是董超和薛霸押送林冲,素晓这二人乃贪财好色之徒,于是约得二人,假太尉之名,要这二人在半路上结果了林冲。

    董、薛二人在他威逼利诱之下,终于在野猪林要下手杀害林冲,却不知鲁智深人粗心细,晓得林冲此去路上必是要遭暗算,出手救了林冲。

    那董、薛二人被鲁智深一路监押不离,行了十七八日,近沧州只有七十来里路程。一路上都有人家,再无僻净处了。

    鲁智深打听实了,就松林里少歇。

    智深对林冲道:“兄弟,此去沧州不远了。前路尽有人家,别无僻净去处,洒家如今和你分手,异日再得相见。”林冲道:“师兄回去,泰山处可说知。防护之恩,不死当以厚报。”两人嘘嘘相别。

    鲁智深转身回了东京城。到了东京,手下那些泼皮户儿告知那张教头家,却是在城东关帝庙旁。

    鲁智深提着禅杖走了数里地,见前面有一座小院落,植着一棵垂杨老树,树阴中一遭粉墙竟是有些脱落。

    他轻身一纵,跃了进去,却听得几声呻吟从那破纱窗中传将出来,那声音虽细,却是源源不绝地灌进他的耳中。

    鲁智深原系提辖出身,也是见过世面之人,一听就晓是这是风月之声。

    他矮身窗下凝耳细听,却听得一苍老之声:“心肝,我不行了,快泄了。”跟着一阵噼里啪啦,如暴风骤雨,紧锣密鼓般响了起来。

    他探头一看,心头那股无名业火已是窜向脑门。

    但见那林冲娘子浑身一丝不挂,口中哼哼唧唧,侬侬软语有如鱼龙妙曲,而那张教头骑在这妇人身上,双手执着那两条白生生玉腿,上下齐动,凑得热闹。

    却听得那妇人道:“好爹爹,你且再忍忍,奴家也快出来了,要作仙了。”摆臀晃乳,煞是淫荡,玩得甚是高兴。

    张教头正自抽得兴致勃勃,抽得那妇人牝内淫水哧哧地响,猛然间背柱处发麻,一股灼热之火正要烧将起来,突然之间,猛听得一声怒吼,一个胖大和尚已是跃将进来,巨手一扬,已是抓住了张教头的脖颈处。

    张教头年纪已大,猛然受惊,打了个哆嗦,一股阳精倾泄而出,两眼一瞪,竟是昏了过去。

    那林冲娘子见鲁智深闯了进来,怒目圆睁,一张小脸儿当即变得死白死白,她浑身颤抖不已,嗫嚅着竟是说不出话来。

    鲁智深叹息道:“我林冲兄弟英雄一世,竟娶了你这般不识耻妇人,实是坏了他一世英名。往日也只听说,今日亲见,我不能不理。贱人,你自行了断吧,免得污了我的手。”他禅杖一扬,举重若轻,竟将那堂前帷幕削了一块,轻飘飘地落在了那妇人面前。

    但听得那妇人突然惨叫一声,泪眼涟涟,道:“叔叔见怪得是,只是一步错步步错,奴家命苦,却也绝不怨你。只求叔叔看在我家相公面上,饶过了我的父亲,小女子虽死无憾。”父女血源实是天性,这张霞虽是淫荡女人,却是至孝之极,临死之前,尚自要求得她的父亲性命。

    鲁智深见那张教头也是风烛残年,垂死之人,望天长啸,道:“天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双袖一摆,“你去吧,从此人间只会知晓你是烈性女子,死后再无淫荡之名。”张霞惨然一笑,长跪当地,朝北拜了三拜,“相公,我去了。”鲁智深走出房间,但听得背后椅子蹬倒之声,过了片刻,转头一见那妇人挣扎数下,长舌一吐,已是玉殒香消,一缕芳魂望北而去。

    其后,张天山疯了。而林冲终于是被逼上梁山,落草为寇,终成就一代英雄美名。

    正是:一部英雄好汉史,多少美人痴情泪。

    浪子燕青

    且说大宋道君皇帝宣和年间,元宵最盛。北京大名府是河北头一个大郡冲要去处,诸路买卖,云屯雾集,向来也是张灯结彩,仿如东京制造。

    有一词单写此间元宵风景:虽居北地,也重元宵。未闻鼓乐喧天,只听胡笳聒耳。家家点起,应无陆地金莲;处处安排,哪得玉梅雪柳?小番鬓边挑大蒜,岐婆头上带生葱。汉儿谁负一张琴,女们尽敲三棒鼓。

    这日,北京大名府卢氏员外家中热闹非凡,铺金点翠,正是繁华景象。卢员外大名俊义,世代经商,到卢俊义已是第三代,百年积累,已是河北首富。

    卢员外正坐在主厅里看家人繁忙,先自饮了一杯龙井绿茶,齿颊含香,道:“哦,我那个人却在哪里?”话犹未了,阶前走来一人,“主人,小乙相候多时。”此人六尺以上身材,二十左右年纪,长得眉清目秀,十分腰细膀阔。带一顶木瓜心攒顶头巾,身穿一领银丝纱团领白衫,腰系一条蜘蛛斑红线,脚蹬一双土黄皮油膀夹靴。脑后一对挨兽金环,护顶一枚香罗手帕,腰间斜插名人扇,鬓畔常簪四季花。

    这人乃是北京城中第一风流人物,天生百伶千俐,道头知尾,本身姓燕,排行第一,官名单讳个青字,北京城中人人皆唤作浪子燕青。

    曾有一篇沁园春词单道这燕青的好处:唇若涂朱,睛如点漆,面似堆琼。有出人英武,凌云志气,资禀聪明。仪表天然磊落,梁山上端的夸能。伊州古调,唱出绕梁声,果然是艺苑专精,风月丛中第一名。听鼓板喧云,笙声嘹亮,畅叙幽情。棍棒参差,揎拳飞脚,四百军州到处惊。人都羡英雄领袖,浪子燕青。

    卢俊义一见此人,顿时笑颜大展,道:“外间热闹,燕青小乙怎么今日不去玩耍?”燕青唱了个诺,道:“小乙正要禀明主人,有几位小舍相邀去看花灯。”卢俊义道:“如此甚好,只是莫要玩得太迟,怕府中有事,要你帮忙。”燕青忙道:“那是那是,主人放心则个,小乙自有分寸。”说着行了个礼,出了门去。

    到得门外,已是有一群汉子等在外头,只说,燕青小乙让我等得好苦。要说这燕青交友无数,更兼他一身风流本事,吹拉弹唱样样皆能,难得的人又随和,出手大方,北京城中尽多破落户帮闲汉都随衬四周。

    为首一人单姓王,小名小溪,生性轻佻乖巧,能说会道,平日里最会察言观色,甚得燕青喜爱,故此常常随侍左右。

    王小溪兴冲冲道:“小乙哥,看花灯尚早,我打听个好去处,近日来了个小姐,正要找人梳笼。我想这等好事,自是要咱小乙哥去才是,就急急的约了你,莫要迟了。”燕青笑道:“哦,有这等好事,却在哪个地方?”王小溪笑眯眯道:“在新桥五里地灰桥市。”燕青敲了下他的脑袋,道:“却不是顾春楼么,那儿可不如何出众。”心下颇不以为然。

    王小溪作了个砍头的姿式,道:“前两年顾春楼来了个女儿,名唤秋娘,长得花容月貌,今年刚交二八,父亲也曾是我朝的防御使,只是被金兵南侵时打死了,留下她只身无依,到北京投靠亲戚,却被亲戚给卖了。骗你我就是孙子王八蛋。”燕青“哦”了一声道:“如此可怜,我怎能趁人之危,这不是大丈夫所为,不去不去。”他连连摇头,他本男子汉大丈夫,虽然欢喜女色,却也秉持男儿本色。

    王小溪急道:“小乙哥却不知,这女子虽然可怜,但已落娼家,如今鸨母待价而沽,已出到了五百两银子。怕只怕……”燕青道:“怕什么?”王小溪道:“怕只怕,到时候出价最高的人却是个糟老头子,岂不是白白糟蹋了这花朵也似的女儿。”燕青细细想了想,道:“且稍安勿躁,去看看再说。”当下,王小溪引路,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前进。

    其日天气晴明,众人绕河而行,走了约二里地,便是出了名的烟花之地桂花巷。只见十景长塘桃红柳绿,顾春楼前已是门庭若市。

    却原来京城尽多富商巨贾、豪门子弟,时常里灯红酒绿、夜夜笙歌,听得顾春楼出了个貌美女子,长得是芙蓉模样,杏眼桃腮,端的是千娇百媚惹人怜,更是蜂拥而来,为的便是拔个头筹,回去好夸耀一番。

    顾春楼前站着个壮健汉子,头戴一顶玄色纱巾,斜嵌着古玉玦儿,穿一领乌绫碎云宋锦花样的直裰,衬着一条水红花绉纱的褶子,脚蹬朱履,着白绫细袜,显得是富实人家打扮。

    燕青眼见人多,眉头一皱,正思想着要退时,但听得前面一阵的喧哗,有一锦衣少年骑马,后面跟着十数个青衣,俱是军官打扮,大帽罩甲,有拿着琵琶胡琴的,也有带着弹弓气球的。路上行人纷纷闪躲在一旁,这锦衣少年扬鞭昂面,显是气焰逼人。

    那壮健汉子一见那少年前来,已是屁颠屁颠的上前打千,道:“梁公子,小的在此恭候多时了。”燕青见那少年翻身下马,身手倒也利落,长眉鹰鼻,一双眼睛滴溜溜直转,只是邪气十足,加上脸色焦黄,显然酒色过度。

    这锦衣少年梁公子人一落地,就径自往顾春楼里走去,嘴里道:“我说周谨呀,那事儿安排好了么?真有传说中的那样好?”周谨道:“一切都准备好了,专等公子了。”门外众人原本被挡在门外,见那公子进去,也是一窝蜂的跟着往内挤。

    燕青摇了摇头,道:“瞧这阵势,那人却是志在必得,我想大伙儿都别在这儿了,咱们不如换个地方玩耍如何?”他在丽春院有个相好,心想多时不见,也好去厮会一番。

    王小溪等人却劝道:“小乙哥,莫要灰心,既来之,则安之。就算是没能梳笼了那女子,可好歹也要看看到底是何等俊俏模样呀。”燕青想想,道:“好吧,只是莫要给我添麻烦,免得回家主人怪罪。”这些破落户儿当下连声称是。

    词曰:今日何时?此中何地?思来想去令心碎。旁人说与不关情,关情惟有潸潸泪。

    哭告皇天,尽人遮庇,如何独把奴生弃?告天天再不垂怜,拼游地下相回避。右调《踏莎行》要说顾春楼在这桂花巷中门面原也不算最大,虽也是深红大门、尺高门槛,却因少了官家背景,常常做不大,生意却比不得巷首的丽春院。

    整座院子有两幢雕花楼,中间是架空的回廊相连。楼内建成套间,挂牌的姑娘都在二楼,分有客厅内室,那秋娘眼下就住在这里。

    鸨母为此特意准备了个精致套间,熏香暖被,将她着意的打扮。

    秋娘本姓鲍,父亲鲍赞原任京口防御使,只是崇宁元年,金虏南侵,父亲阵亡,母亲殉情,撇下她孤苦无依,流落北京,终不免沦落烟尘,每每念及于此,便是泪眼涟涟空向天。

    只叹自己命薄运蹇,枉自书史琴画皆通,写作俱佳,更习得一手女工,描鸾刺凤,却是火炕缠绵的结果。

    两年来拨阮调筝、清歌曼舞,被调教得是如花解语,比玉生香,年岁渐长,出落得美艳异常,直把鸨母是喜得打从屁眼里笑出声来。

    有一首《西江月》为证:面似桃花含露,体如白雪团成。眼横秋水黛眉清,十指尖尖春笋。袅娜休言西子,风流不让崔莺。金莲窄窄瓣儿轻,行动一天丰韵。

    这鸨母见女儿人物清秀娟丽,心想总要卖个好价钱,早就放出声去,只言秋娘自来卖艺不卖身,更是引得京城无行浪子接踵而至,均想采那花心,回去也好夸耀。

    此时虽是上元佳节,秋娘却是愁思恹恹,懒对妆台,旁边有侍女春子,吩咐取过阮来拨着,想着自家身世,唱那一套新习的吴骚。

    《北寄生草》不语花含悴,长颦柳怯舒。水壶迸裂蔷薇露,阑干碎滴梨花雨,珠盘溅湿红绡雾。怕襄王暮雨近虚无,为谁断送春归去!

    春子送过茶来,安慰道:“秋娘姐,莫要伤悲,说不定是个浊世佳公子,岂不是你的造化。”她以为秋娘是烦恼梳笼的事,却不知是悲自家身世飘零,不觉又吊下两行清泪。

    按下秋娘悲怨身世不题,却说那顾春楼前厅却是喧嚣不已,已有两拨人在那儿对骂了。

    燕青本不耐这争风呷醋的风事,无奈王小溪等人一直拉住,才勉强在厅堂边角一张八仙矮漆桌坐下,见桌上摆着一瓶金华酒、一碟烧鸭子、一碟鸡肉、一碗鲜鱼汤,还有些松花酥饼,四季小菜。

    他见王小溪等好热闹,便道:“我且在这儿小坐,你们可到前面瞧瞧去。”那些人巴不得这句话,都跑去瞧热闹了。

    燕青眼见那两拨人旗鼓相当,对骂之间斯文扫地,他心下颇感厌恶,站起身来,径往后院里走。

    进入几层门户,回廊弯转,松竹夹边,太湖石旁腊梅盛开,燕青耳尖,只听得一缕琴音,似断似续,宛转哀怨,令人魂销。他心下诧异,压下两枝红梅,凝目一望,二层红窗斜掩,帘幔虚卷,影绰窈窕少女。

    更加上那唱词精妙,声清韵美,纷纷尘落雕梁;字正腔真,拂拂风生绮席。

    若上苑流莺巧啭,似丹山彩凤和鸣。词歌阳春白雪,曲唱清风明月。

    燕青听至曲将终时,道:“奇哉!奇哉!青楼花柳之地竟有如许人才,如韩娥之吟,秦青之词,虽不遏行云,也能解梁尘年簇。”他从身后抽出一管缠金丝龙笛,按宫引商,清音嘹亮,美韵恣扬,与那琴音交织缠绵,可谓是:穿云裂石响无踪,惊动梅花初谢玉玲珑。

    那琴音稍稍一顿,忽然转高,便听得那女子唱道:“碾玉悬丝挂碧空,宫商角羽任西东。依稀似曲才堪听,又被风吹别调中。”渐渐,琴音低回,深情一往,正所谓千金易求,知音难觅。燕青脚踏宫步,已是到了楼前,阶前青白玉石砌成,盆栽芬芳,别样的诱人。

    但听得“吱呀”开门声响,出来个青衣小婢,虽是年少,艳质娇姿,也是天生一副美人胚子。

    那青衣小婢道:“适才莫非是公子吹笛,清幽亮丽,敢问公子高姓大名?”燕青揖手道:“小子燕青,方才闻琴音可爱,不禁手痒,唐突佳人,还请原谅则个。”那青衣小婢笑道:“燕公子莫谦让,我家秋娘姐好生赞赏哩。”正是:只因笛声引风流,惊动如花似玉人。

    燕青道:“还请姐姐引见,实是三生有幸,燕青不忘姐姐高义。”他心想,侍婢已是如此,更何况那主,竟不知如何风流美貌。

    那青衣小婢蹙着细眉,微笑道:“我却没什么好处,燕青公子如何谢我?”这小婢久处青楼,见惯风月,于那男女情事窥猎颇多,燕青风流标致,显是多情种子,心下对燕青也实是心仪。

    燕青天生一副猎色胆,眼见有门路,心下大喜,已是执住那小婢,但觉纤纤小手,光洁滑腻,心痒难搔,道:“小子岂是忘情之人,定不忘姐姐成全之美。还没请教姐姐芳名?”青衣小婢笑道:“我叫春子,只怕公子过后就忘。”媚眼乱抛,秋波婉转,风骚可人。

    燕青却不说话,只将那软香身子按在那红漆条柱上,长舌直入,咂吸不止,声儿唧唧作响。春子小嘴微张,丁香半吐,香涎甜美,沁人心魂。

    燕青一手扶其腰肢,一手抚其胸部,只觉那里酥软非常,乳似蜜桃一般。

    春子被他一翻抚弄,浑身滚热,舒泰无比。思量秋娘在楼上等候,忙双手推辞,道:“公子莫要乱来,只怕秋娘姐生气,等过些日子再来不迟。”嘴虽这样说,仍是嘤嘤叽叽,曼声呻吟,却是被燕青将手伸进亵衣内,一阵揉搓,通体燥热。

    燕青将手探进春子裤内,但觉肥突突一片,牝毫未生,丰隆光滑,煞是动人。

    他轻揉牝户,心中欲火旺盛,胯下玉茎已是硬如铁棒。

    此时,那春子情欲勃发,小手儿触摸得那玉茎,不禁心生怯意,心想:“这物儿如此巨大,敢莫撑死人了……”口中便喊道:“秋娘姐,你怎来了?”燕青一听说,急忙松开,转头一看,四下无人,只见春子急着整理衣鬓,显是被这小娘们骗了。

    他从怀里拿出一根羊脂玉凤头簪,递在春子手中,道:“这个与你,来日定不饶你。”当真是似嗔实喜。

    春子笑嘻嘻的道:“公子自己上去,奴婢到外面看看去。”燕青大喜,抬脚便进了内室,蹬蹬蹬的上了楼梯。

    浪子燕青

    燕青到了楼上,触鼻一阵清香袭人,精神为之一振。他将湘帘揭开,只见纤影袅娜,宫扇半遮,修眉俊眼,顾盼神飞,令人见之忘俗。

    燕青上前一揖,低声道:“小可燕青,今日得觑秋娘小姐一面,实是三生有幸。”秋娘两年来在娼家也是阅人无数,几曾见过如此标致人物?芳心窃喜,今番得见檀郎,不负上天与我花容貌。她款款道:“方才听公子雅奏,知公子非那浪荡弟子,缘何也来此烟花之地?”燕青道:“惭愧,惭愧,听闻小姐清名,不才原想上元佳节瞧个热闹,却不曾想邂逅小姐,多承错爱,幸甚幸甚。”眼见这女子穿一件天蓝翡翠漏地凤穿花绉纱衫儿,下衬着绛红绉纱衲袄,系一条素罗落花流水八辐湘裙,紧罩着点翠穿珠莲瓣云肩宫袖。

    燕青见她娇怯模样,楚楚可怜,走前一步,执住那纤巧柔荑,道:“只恨燕青无力,不能脱娘子于苦海之中。”秋娘心酸,泪水涔涔,道:“奴家命苦,亲人尽丧,沦落娼家为妓,实是生不如死。”哀哀之下,若孤鸿飘泊,惶惶复惶惶。

    燕青原是怜香惜玉人,将手扶住那美娇娥,道:“且将今夕换明夕,娘子莫要伤了身子才是。”但见:晕红粉颊,却才梦醒扶来;淡绿眉弯,恰是晚妆重画。偷觑人一点秋波,内藏着许多羞态;泄露出三分春色,外安排无限风流。丁香未破雨中春,豆蔻初含枝上血。

    他原本是风流浪子,乍见秋娘柔媚体态,万种风情,早是骨软筋麻,心窝里乱跳,将那秋娘已是横抱在怀。只见佳人轻喘,娇慵无力,显是芳心菲动,春情迭荡。当下将她放在雕龙镂凤的香榻上,那脸儿白里透红,光滑如缎绸,肤色如胭脂,紧闭着的眼睫毛颤颤巍巍,惹人怜爱。

    燕青脱其中衣,仔细地揉摸那脂香四溢的肌体,见那胸脯微隆,细腻白皙,双乳尚未完全长成,盈盈一握,娇巧玲珑,燕青不觉兴起,把嘴凑将上去,一阵的吸咂,只将那舌头轻触,秋娘已是全身熔化了一般。燕青本是风月老手,却是不急不徐,慢慢褪其亵裤,阴户丰满,几根绒毛披露其上,俏丽无匹。

    左首铜博山香炉青烟袅袅,熏香一片,而自己手到之处,秋娘均如遭火炙一般,身子抽搐不已,喘息声愈来愈大,竟情不自禁的抚摸起燕青来。

    燕青中指轻探,见双股之间的桃源洞口,娇娇嫩嫩,情毛柔软地覆盖在牝户上。而教人心喜的是,那阴牝竟是湿答答的一片,津津亮的淫水儿从中溢出,色如人乳,散发着些许腥臊,混杂着那南海异香,直叫燕青小乙是情关大开,玉茎勃举。

    燕青立于榻下,细细观其媚态淫语,动人处美目似睁不睁,醉眼朦胧。

    心动下,他一手握其玉腿,一手扶着玉茎,对准那风流穴只是轻轻一顶,那秋娘本是黄花女,巨物顶撞下,只是哎哎直叫,双腿儿不由自主的夹得燕青紧紧的。

    燕青低头一看,龟头仅入一半,再稍稍一入,这秋娘吃痛不过,只是叫道:“公子,可痛杀我也。”燕青也是心疼,道:“无妨,你且忍忍,第一次总要这般痛。”于是吐了些唾沫,涂在那高突的阴牝边,玉茎轻摇,或上或下,磨蹭着前行。不几时,秋娘自家阴牝深处涌出粘粘精液来,桃源洞口泛滥成灾,只是小嘴儿胡乱哼哼唧唧。

    燕青借势一顶,龟头已自冲破情关,没将进去。

    秋娘疼痛之下,已是叫喊道:“顶死奴家了,公子且慢些。”同时一股鲜血从那销魂穴中沁了出来,顺着那玉茎,染红了身下的绣榻。

    燕青却不理会,将手抱其臀部,轻轻地抽插。

    秋娘初觉疼痛,但到了百余抽后,只觉那玉茎在牝内横冲直撞,煞是有趣,实是受用无穷,全身舒泰之下,毛孔尽开,更要命的是那牝内奇痒难当,搔人心胸,不觉呻吟起来,叫道:“公子,好公子,只管入来,奴家痒死了。”燕青听其淫声不断,更是用力,但觉那阴牝内时紧时松,竟似有小儿吸奶般咂得他的玉茎是舒畅不已。

    而那秋娘也是淫兴大发,竭力逢迎,两下里你来我往,直斗个天昏地暗。燕青使出浑身十八般武艺来,如猛龙过江,似狂蜂采蜜,招招尽往那花心处招呼,直把秋娘撞得是七窍生烟,冷气直吸。再大肏了约半个时辰,秋娘阴牝内淫水淋漓,汪洋恣肆,一张粉脸儿只是痴痴的看着燕青,实是情深一往。

    燕青抽不多时,只觉一颗心儿悬在咽喉处,一阵狂乱的神经躁动,玉茎在那阴牝内弹跳数下,一股精液奔流直出,全身舒畅欢美。秋娘在那股激流喷射下,牝内热火腾腾,一阵的眩晕,浪叫一声,竟是昏死过去,良久方醒。

    两人绻缱一番,那秋娘不觉落下泪来,泣道:“此番坏了娘的好事,只怕是死期不远了。”燕青叫道:“但有小乙在,决不教那老虔婆动你一根手指头。”他本是英雄情性,护花之心既起,焉能叫人坏了怀中美娇娘。

    就在此时,楼板一阵的响,却是春子急急的赶来,道:“不好了,前面有个梁公子以一千五百两标得魁首,这就要来了,却如何是好?”她本是主仆情深,此时事发,却是后怕起来了。

    燕青起身穿衣,道:“无妨,你且帮秋娘更衣,咱们一起下去迎他,看要如何?”却说这燕青不费吹灰之力,摘得鲍秋娘娇滴滴的花蕊,可前头那两伙人马却是战得许久,才分出胜负。

    要说其中一伙人,为首的是北京城的有名人物,皇朝后裔,姓赵名葆辰,算起来是开朝皇帝赵匡胤这一脉的后人。只因赵匡胤帝位传于其弟赵匡义(即赵太宗),所以赵葆辰承其祖荫,一直世袭王爷,而今其父尚在世,人称他小王爷。

    要说此人,那是吃喝嫖赌,样样皆精,不过有一样倒好,为人比较仗义,也好耍枪弄棒,专爱结交天下英雄好汉,故而也有人叫他小侠王。

    赵小王爷有一手下人名叫鲁莽的,平时会得一手好棒法,深得赵葆辰喜爱,常常叫他随侍身边。

    这日鲁莽得知元宵日顾春楼有一绝美女子要人梳笼,就撺掇着赵葆辰前来,原想北京城中谁敢与他争风,没料到,今日遇上对手了。

    只听得对面那锦袍少年气焰嚣张,狂笑道:“这妞小爷我是要定了,给我听好了,谁敢开价,我就多他一百两。哈哈哈,看谁敢与小爷争?”赵葆辰脸色一变,刚要发火,鲁莽在旁道:“小王爷,今日咱们人少,莫要折了威风。咱们且让一让,以后再找回这场子。”要知道,这鲁莽名虽鲁莽,人却精细,眼见那锦衣少年人多势众,只怕到时争斗起来要吃亏,又想老王爷向来教子严厉,临行前千交待万交待,叫他们莫要生事,因此就力劝赵葆辰。小王爷低头沉思一会,点了点头,吞下这口气,没再与那锦衣少年扛下去。

    那梁公子见赵葆辰退让,哈哈大笑,神清气爽,将手一招,就引着众人往后院走。心想,非将那小娘们好好的恣意怜爱一番不可。

    走到后院时,却见一俊俏少年左手携着一美貌佳人站在楼前,玉树临风,绰约娉婷恰如一对璧人。

    那鸨儿惊叫道:“女儿,你怎么下来了?这少年是谁?”王小溪等人原也跟着这梁公子进来,一见燕青,乐了,齐叫道:“这是我家燕青小乙哥,北京城哪个不知,哪个不晓?”梁公子大怒,道:“秋娘是我的,你焉敢碰我的女人,他妈的找死。”话音刚落,他身后立时跳出个壮健汉子,一势“白鹤撩翅”,却是他的手下周谨。

    只听得他喝道:“早闻燕青一手相扑,北京城中罕逢对手,我却是不信。今日,你得罪我家公子,正好来较量较量。”燕青淡淡的笑道:“事出意外,燕青深为抱憾。这位公子花了多少钱,在下悉数奉还便是,何必伤了和气。”梁公子脸都气歪了,道:“他妈的,我就要人,却不要钱,今日有你没我,有我没你。”周谨听言,抡拳便打,燕青举手相迎,斗不几下,见周谨拳法散乱,脚步虚浮,暗暗一笑,双腿一势“秋风扫落叶”,登时将周谨踢出数丈远,口吐鲜血,一时半会起不来。

    梁公子见状,更是愤怒,道:“你可知我是谁,我爹是大名府尹梁中书,他妈的,你是不要命了。”燕青心下一惊,道:“风月场中,我管你是谁?眼下人已为我得了,你要如何?”他却不知,这梁公子却是大名府尹梁中书的第三公子,其母小莲貌美,原系良家妇女,被梁中书看中,强霸为妾,后难产生下这遗腹子。梁中书常常思念于她,因母及子,给他取名叫忆莲,从小溺爱,一味的放纵他。

    梁忆莲冷笑道:“你不讲规矩,有种你便要光明正大的来与我叫价,小爷若是输了,也是输得甘愿,哪像你这般偷偷摸摸的。”燕青道:“我们情投意合,我却不容人家碰她。”王小溪等人都冲了上来站在了他身后。

    梁忆莲其实聪明,见今日讨不了好去,道:“好,今日识得你了,咱们会有见面的那天。”说罢,恨恨不已的带着手下人走了。

    王小溪等人都围将上来,道:“小乙哥好是了得,竟生生的让你给得了。”说着,都挤眉弄眼,偷瞧着那如花似玉人。

    燕青却是兴奋不起来,本不想生事,却又平添了仇敌,更不知会给主人惹下什么事端来,心下怅怅,好生后悔。

    这时,走上一个汉子,头裹一顶万字头巾,身上穿着一领灰白色棉绒衫,腰间系着条红绢长带,脚上蹬着一双虎皮快鞋。

    只听得他拱手道:“小人鲁莽,适才见燕青公子出手利落,好是了得,佩服佩服。”燕青还礼道:“过奖过奖,雕虫小技,不入法眼,惭愧惭愧。”鲁莽道:“我家赵小王爷有请燕青公子一叙,却不知方便与否?”说着,手指着坐在不远处一张太师椅上的年轻人,但见他白净脸皮,长眉入鬓,细细有几根髭髯,神情甚是洒脱。赵葆辰一向喜欢与好汉相交,见燕青人物俊美,拳法精湛,登时起了结交之心。

    燕青缓步向前,道:“原来是赵小王爷,失礼,失礼。”赵葆辰笑道:“早就听说燕青公子风流潇洒,果然名不虚传。方才为我出了一口恶气,我心大快,不知燕青公子可愿到寒舍一叙?”言辞恳切,不胜拳拳之意。

    燕青有些为难,看了看俏立身后的鲍秋娘,心想此事有些儿麻烦。

    赵葆辰会意,笑道:“公子是担心这小娘子么?这样吧,我吩咐鸨母善待于她就是,谅她也不敢不听。”燕青大喜,道:“小王爷如此抬爱,小乙不知如何是好?”说罢转身对王小溪等人道:“你等且先回去取一千五百两银子来,我和小王爷去去就回。”王小溪等人喏喏称是。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却说卢员外家有个帐房,名唤李固,原是东京人,一年前因来北京投奔相识不着,冻倒在卢员外家门前。卢员外见他可怜,养在家中,因见他勤勉,能写会算,就教他管顾家中账务,零钱开支皆由他经手。

    这日,因是上元佳节,家中也要办些过节庶物,一阵子忙得不可开交。

    “李账房,夫人唤你支些零碎与我,去采些东西。”声音清脆,抬头一见,却是夫人侍女小翠。

    李固笑道:“小翠,又要买些什么,可要哥哥陪你去?”言语轻佻,一双眼却尽是瞄着小翠胸前那一坨子肉。

    小翠啐道:“无非是脂粉环钗的女儿用品,你又不懂。”李固见她嘴角微翘,鼻尖儿小巧可爱,神色间亦嗔亦喜,不禁阳根大动,手摸着那尖尖葱指,道:“我却不懂,只要你懂就行。我这儿有样东西你可要?”小翠把手伸回,道:“好没正经,看我不跟夫人说。你还有什好东西?”心下好奇,眼睛里透着些意思出来。

    李固从账桌下的抽屉里拿出一盒东西来,道:“这是北京城最出名的烟雨楼润酥甜饼,你却要不要?”小翠一见,顿时喜笑颜开,伸手接了过来。她一向爱吃零食,尤其是甜食。

    李固其实观察她许久了,投其所好,一矢中的。

    李固见她笑靥如花,榴齿含香,已是心魂飘荡,早执了她的小手,道:“呆会儿,我多给你些零钱,免得你偷食落下把柄。”他向来知道,这些小婢女买那奁盒里的杂物时,时常虚报,也好给自家添些衣物,此刻将它捅将出来,正是威逼利诱之计。

    小翠脸上有些失色,道:“你才偷食呢,我却怎么敢?”只是色厉内荏,颇没底气。

    李固嘿嘿道:“没有没有,好了吧?我的好小翠。”说罢,已是双手一抄,将她抱在怀中。

    浪子燕青

    却说李固心痒难搔,眼见小翠娇姿美艳,把她按在账桌上,就势将手伸进小翠裤内,只觉阴牝肥突,潮湿一片。兴奋之下,三两下就把她的衣衫尽褪。

    却见小翠粉颈如脂如玉,小嘴娇艳欲滴,椒乳颤动,虽不大,却坚实挺拔,乳头紫红,就如两颗紫色玛瑙一般。更喜的是,腰肢纤细,粉臀儿丰满团团。李固失魂落魄下,已是双手并用,在那上面上下其手,摸了个遍,但觉周身丰腻异常,滑若油脂。

    小翠轻轻的唱吟着,两腿交叠相磨,两股相交处湿答答的濡湿了桌子上的账本。李固情急之下,把那帐本一抽,扔在了地上。鼻子凑到了那湿润处,腥臊处自有一股儿女香,不觉伏下身来,用那不烂之舌抵触着那浪穴儿。小翠扭摆着胴体,嘴里哎呀呀的乱叫,淫水儿肆虐,两瓣阴唇竟自翻了开来。

    小翠情动之下,嫩嫩小手触摸到了李固的那阳物,不觉有些惊讶,原想李固瘦弱身材,那物事肯定不巨,只是贪他钱财,却不曾想他却有好本钱,那物事竟有六七寸长。心喜之下,不禁葱手套弄起来,只觉那茎体发烫,上面青筋毕露,已是硬如木棒,龟头高昂。小翠心喜之余亦复惶恐,心想:“这物事如此巨大,莫将奴那妙牝儿撑穿了。”李固被摸得兴起,已是分开她两股,但见那牝户高隆间,蚌肉外翻,呈紫红色向外张着,阖合之间竟似有青烟袅袅,就如那烟雨润酥饼般的诱人垂涎。李固双手架起小翠玉腿,捧起自家那阳物,对准那妙牝儿,就是一顶。

    小翠嘴里颤颤叽叽的叫将起来,妙牝儿一紧一闭,花枝乱颤,若不胜风。李固把她一只小腿儿架在臂上,捏着那尖尖巧巧三寸金莲,淫笑道:“小浪妇,我就爱你这小脚儿,真正有趣。”当下哼哼唧唧的,插了数百下,见小翠满脸通红,秋波乱晃,风情毕露,又道:“小淫妇,你这花心却是被谁采走的?”他的阳物一入小翠牝内,登知这小婢已非黄花女,早见她眉散乳高,果然也不是贞节之流。

    小翠牝内阴精横流,淫兴正炽,一双脸儿是脸衬桃花,意乱神迷,喘息道:“这却不跟你说,你只管快些,尽是满嘴废话。”柳腰款摆,尽显风流家数。

    正所谓:白云绕峰巅,奴仆对女婢。一只大鸟儿,入得人尽欢。

    两人拥着再穿插数百下,只听得皮肉相撞之声不绝于耳。小翠双手用力抱住李固,玉体粘稠,金莲乱闪,妙目横斜,娇艳欲滴。

    只是那一声声唤,引得李固神魂颠倒,又是狠命的抽了几十抽,不觉将那饱涨淫液泄了出来,却不忙抽,只是抱着小翠,亲嘴咂舌,道:“好小翠,今晚再来。”小翠哼道:“你倒想得美,晚上我要侍候夫人哩。”李固把阳物拔出,只见小翠阴牝口登时闭合,一汪浊流从阴隙里渗了出来,丝丝缕缕的,色如乳白。李固道:“夫人随嫁侍女就你和小黛,听说夫人有意将小黛嫁与东城米铺的江老二,可有此事?”小翠细看身下,嫩瓣儿被碾得粉碎,粘稠稠一片,便顺手拉过李固的衣裳擦拭,道:“嗯,听夫人说,是老爷的主意。这江老二替老爷办事一向勤恳,前些日子来府上看见小黛,就向老爷讨她,老爷就答应了。”李固心下大妒,想道:“我不也是一向勤劳,却也不见有什么赏赐。”脸上却不敢有何表示,只是道:“员外就是仁慈,对咱们下人自来宠爱。你不见燕青小乙那穿着打扮,哪里像个小厮了?”小翠嘻嘻笑道:“这你可是初来乍到了,小乙哥打小就在府上,老爷一向爱若亲生,嘿嘿,瞧你那副模样,也想和小乙哥争宠,下辈子了。”李固笑道:“那是那是,我可不敢这样想,这可是你说的。咱们做下人的,就是干事勤勉,替主人分忧,本本分分就好了,我是担心燕青小乙惹些事儿来连累咱家员外了。”小翠道:“小乙哥精明强干,向来做事谨慎,哪会出事。得,我可要走了,迟了夫人可要怪我。”说罢,整好衣裳,在账房中梳洗一番后走了。

    李固见小翠对燕青推崇备至的样,心里更是不快,真是如鲠在喉。

    过不多时,只听得门口有人喊道:“李固大哥可在?李固大哥……”李固听着有点耳熟,走到门首,道:“是谁唤我?”一看,却是燕青平日的一个小帮闲,道:“王小溪,有什么事在这儿大呼小叫,你不是跟燕青小乙玩耍去了?”王小溪嘿嘿笑道:“李固大哥,却是小乙哥唤我来支些银子,他在那边等着呢。”李固哦了一声,道:“要多少银子?”王小溪道:“整数,一千五百两。”李固大吃一惊,道:“这么多,却要做什么?我却要禀报老爷一声。”王小溪急道:“小乙哥那边急着用,你先支与我,再去禀报员外不迟,你又不是不知小乙哥的禀性来。”李固道:“总要有个出处吧,你跟我说说。”王小溪凑向前去,悄声道:“不瞒李固大哥,燕青小乙哥在顾春楼梳笼了个歌妓,差点儿没惹出事来。”李固大感兴趣,拉着王小溪到了门后,道:“却是怎么回事,你……说来听听。”却说燕青与小王爷等一行人走出顾春楼,往左行了二、三里路,见前面一座大石桥。赵葆辰指着前方柳绿浓阴中的庞大庄院,笑道:“燕青公子,那就是寒舍了。”燕青笑笑,过得桥来,见四下临水,岸边尽是依依垂柳,周遭粉墙,庄前有一条阔大板桥,当先站着一个华服汉子,三十五、六年纪,头戴一顶皂纱转角簇花巾,身着一领紫绣团胸绣花袍,腰间系着一条玲珑嵌宝玉环绦,足穿一双金线抹绿皂快靴,长得是仪表堂堂,气度非凡。

    赵葆辰大笑道:“有劳杨公子在此相候,却不知是何时来的?”说罢,与那人执手言欢一会,转头道:“杨公子,我与你引见我北京城的一位英雄好汉,人称浪子燕青。燕青公子,这是从东京来的杨尚文公子,其祖上便是威震我朝的杨家将。”燕青眼睛登时一亮,上前揖道:“英雄后人,我辈自当景仰,燕青乃一介小厮,实是惭愧无地。”杨尚文笑道:“幸会,幸会。燕青公子英雄年少,前程不可限量。”赵葆辰笑道:“大家不用客套,到府内一叙,今日是不醉不归。”杨尚文牵着燕青的手,道:“小王爷叫人跟我说他府中有珍藏多年的老窖,兄弟我一生好酒,连连累了三匹马,赶了过来,就是为了尝尝这美酒。想不到却识得了燕青兄弟。”燕青见他豪爽大方,大为心折,道:“今日幸会杨大哥,燕青小乙亦大快平生。”却说这赵王府虽处北地,然一切均依东京仿制,气势巍峨雄伟,府内佳木葱笼,奇花异树,清流曲泻,实是人间美境。

    燕青看得欢喜,口中微哦道:“绕堤柳借三篙翠,隔岸花分一脉香。”杨尚文颌首道:“燕青兄弟文武全才,却弃之于野,实是皇朝不幸呀。”他生性耿直,见不惯太尉杨戬奸诈霸道,忠言直上,终不容于高、童、杨、蔡四大奸臣。虽是世袭名门将官,忠良之后,却也不被朝廷重用,于去年被贬为京口(今浙江镇江)都指挥使,不能与北虏相抗,实是胸中沉郁。

    燕青微微笑道:“小乙草莽中人,不识朝廷礼数,生性懒散不拘,只怕是今生今世也无望。杨大哥英雄了得,来日必能大展宏图。”他见杨尚文剑眉凝蹙,早知他心中不得志,这便是天巧星的脾性。

    杨尚文苦笑道:“今日欢喜,就不说那些了。酒席已经摆好,咱们须尽欢才是。”说着,携着燕青,让他坐在左首。

    酒至三杯,燕青道:“今日得会小王爷与杨大哥,实是三生有幸。小弟吹奏一曲,以祝酒兴如何?”赵葆辰和杨尚文击掌道:“如此甚好,愿闻小乙哥清曲。”燕青抽出缠金丝龙笛,当筵品弄,但闻笛音缕缕,缠缠绵绵,直冲云霄。

    杨尚文听到酣处,忽然站了起来,和着节拍,唱道:“黯黯青山红日暮,浩浩大江东注。余霞散绮,向烟波路。使人愁,长安远,在何处。几点渔灯小,迷近坞。一片客帆低,傍前浦。暗想平生,自悔儒冠误。觉阮途穷,归心阻。断魂素月,一千里、伤平楚。怪竹枝歌,声声怨,为谁苦。猿鸟一时啼,惊岛屿。烛暗不成眠,听津鼓。”悲怆之情,自喉间发散,胸中那股沉郁苦闷随那笛音在梁间缭绕。

    赵葆辰是他平生至交,知他被贬京口的心境,原想邀他来北京散散心,见他如此,已知心结日重一日了,道:“杨兄雄才大略,当有东山再起之日。今日上元佳节,咱们说说开心事吧。”他拉着杨尚文坐下,又道:“前日有汴京商人陆南山来此,说及汴京城中第一风流事,我且说与各位听听。”杨尚文道:“一时失态,小王爷莫怪,燕青兄弟见笑了。”燕青道:“英雄好汉,概莫如是,杨大哥壮志未酬,自是直抒胸臆,正是男儿本色。”赵葆辰道:“我说的乃是本朝中事,咱们是自家人,听听便罢,且莫张扬才是。”杨尚文与燕青点头称是。

    赵葆辰道:“兄弟们可听说过汴京李师师?讲的便是她了。”杨尚文道:“嘿,她便是东京城中第一风流人儿,哪个不知。燕青兄弟可听说?”燕青道:“小乙虽居北地,却也有一些听闻,还请小王爷说说来听。”赵葆辰道:“这李师师原也不姓李,是汴京城染坊王寅的女儿,据说生下来时便不会哭。直到三岁时,其父将她带到铁佛寺,让那方丈摩顶,才放声大哭,声震屋瓦。”方丈喜道:“小小孩童,便与我佛门有缘。本朝人素称佛门子弟为师,故此人唤她师师。”

    “四岁时王寅获罪入狱,不久死去。妓院的李媪将她抚养,渐渐长得是眉目如画,通体雪艳,其后延师学艺,教得能歌善舞。十三岁那年以青倌人姿态挂牌接客,名动汴京,一时间,朝廷命官、文人雅士、公子王孙及三山五岳之辈,无不以登其门为荣耀。”赵葆辰说至此时,稍稍一顿,挥手命下人出去,接着道:“此间却是真事,涉及当朝皇尊了。唉,当今皇上宠信高俅杨戬之流,其祸不远矣!说的是那日,徽宗皇帝游幸方倦,正自闷闷不乐,高俅力劝皇帝出去散心。当下便着秀才服饰到了碧云楼,这便是李师师的所在了。”他呷了一口酒,道:“皇帝一见到这李师师,魂飞魄散,一见倾心,还留下墨宝,我与大家念念: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忒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诸君想想,皇帝狎妓,成何体统?何况还写此种淫词滥调,传至民间,更成人间笑料!”杨尚文和燕青面面相觑,心下大凉,道:“罢罢罢,来日我便写一辞呈,还归乡里,养儿怡乐,不问世事了。”燕青道:“早间这里还流传着一首《南乡子》,不知小王爷和杨大哥可曾听过?”说着,便念道:“闲步小窗前,见个佳人貌似仙;暗想圣情珲似梦,追欢执手,兰房恣意,一夜说盟言。满掬沉檀喷瑞香,报道早朝归去晚回銮,留下鲛绡当宿钱。”赵葆辰道:“我也听过,说的是武功员外郎贾奕,年少英俊,武艺超群,平日原也是李师师肚皮上的常客。自本朝皇帝来后,众人皆不敢来,他却趁便去了李师师处,重拾旧欢,竟吃起皇帝的醋来,写了这首词。后来竟传到皇帝耳中,一怒之下,将他贬至琼州(今海南岛)任可户参军,永世不得还乡。”杨尚文嘴里喃喃骂道:“昏君,昏君。”燕青劝道:“杨大哥,此话在此间说说无妨,往后且莫再提起,须防祸从口出。”杨尚文道:“那是,那是。多谢小乙哥提醒。”一语惊醒梦中人,冷汗淋漓下酒意全消,道:“杨某这便回京口,小乙哥有空来玩,当尽地主之谊。”燕青道:“小乙走南闯北,若是有暇,再与杨大哥一醉方休。”古人相交,但凡意气相投,便即倾盖如交,终生莫逆。燕青也是性情中人,好的是义气,道:“杨大哥要是不嫌弃小乙出身低微,小乙就认杨大哥为哥哥,只要大哥有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杨尚文长啸一声,道:“今日便借王府一地,你我焚香结为兄弟,小王爷便是鉴证。”两人执手相看,竟看见彼此眼中诚挚的泪光。

    浪子燕青

    却说这北京城卢员外府宅,端的是风轩水榭,月坞花庄,小桥跨曲水横塘,垂柳笼绿窗朱户,也算得是京城一景。

    后花园里有一粉墙小径,曲槛雕栏,正向花木深处,此刻正当黄昏,春色向晚,古鼎香炉细烟缕缕,卢员外娘子贾氏正自打扮梳洗。

    要说这贾氏,原系出身名门,父亲贾准累官至参知政事、枢密使、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于宋哲宗元符三年告老还京,膝下一男三女,这卢员外娘子正是第三女,自幼聪明伶俐,长得是眉清目秀,体态婀娜,颇得父母宠爱。

    侍婢小黛把水放进澡桶,洒了些玫瑰花瓣,顿时满室生香,道:“夫人,水温刚好,让奴婢来侍候您。”贾氏“嗯”的一声,站了起来,但见薄纱蔽体,掩不住玲珑身段,她莲步轻移,皓臂挥处,一缕轻纱遂滑落在地,现出那羊脂玉般洁白的肌肤,欺霜赛雪,凹凸处风情万种。

    小黛叹道:“夫人真是好看,可惜老爷……”她自小跟着贾氏,名为主仆,情同姐妹,自随贾氏嫁入卢府,见卢员外整日的使枪弄棒,打熬气力,于那风月事看得极淡,心下颇为夫人不平。

    贾氏嗔道:“这可是你说的?还不把那物儿拿来。”小黛轻叹一声,从怀中拿出一根“角先生”,长约七寸,状若香蕉。

    贾氏道:“你来,与我插入。”她粉臀轻抬,露出那丰盈美户,牝口微闭,香馥馥,光肥肥,就如刚出笼的小馒头般,别样动人。

    小黛葱指轻搓贾氏阴户,扣其牝中骊珠,贾氏牝内如蚁虫叮咬,欲火焚心,只是瑶鼻轻哼,娇躯摇晃,不胜娇弱,却不想中间那缝儿,已是淫水肆流一溃千里。

    要知为何贾氏嫁与卢员外不久,却被冷落香闺,与女婢淫戏。其实贾氏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个中情节且容以后细细道来。

    贾氏嗯哼着伏在澡桶上,娇躯酥软,颤巍巍的也用手摩挲着小黛的牝户,紧揪揪、光溜溜,恰似蓓蕾乍开,芳菲弥漫时。

    小黛美目微眯,娇喘着道:“夫人真是好手段,摸得小黛好生痒痒……”她久住花丛中,原识个中滋味,只是纤手用力,直把那角先生往贾氏的阴牝内捅进抽出,来来往往之间,水花四溢。

    贾氏颤抖着摆动美妙玉腿,放出风流手段,直是叫个不停:“好小黛,真真顶得好爽哩……再进去一些,嗯哼……嗯,我要去了……啊,要死了……”贾氏摸着小黛那双温软纤手,便似摸着一团儿绒绒花棉般,所谓烈火干柴,心头欲火焚烧,就搂着她软软身躯,两张嫩脸儿紧紧贴在一块,磨磨蹭蹭,互相揉搓椒乳,口中咿咿呀呀的呻吟了起来,片刻间,小房内春潮泛滥,香气四溢。

    贾氏的两团丰乳在烛火照映下,端的是白如玉,酥似绵,羊脂白玉般的晶莹可爱。与小黛交缠之间,四条修长玉腿儿,捻动了几多春情,撩拨着腹内欲火,勾着两人脑门发胀,呼吸逐渐混浊,时而互相亲吻,时而啃啮在一块,两片香津儿搅拌着,肚脐对准了肚脐,阴牝对着了玉户,阴毛缠绵,玉腿儿交缠蠕动,扭错交欢。

    小黛乌发披散,花枝儿乱颤,口中微吟着:“夫人,好生有趣哦……”贾氏秀目微眯,呻吟着道:“好小黛,你的小穴好紧……我要是男儿就好了,插死你……”却把角先生从自家穴儿拔将出来,反插入了小黛的阴牝内。两人的四只小手儿肆无忌惮的到处抚摸,四处游走,花心颤处,娇吟不已。

    小黛见夫人高兴,便道:“夫人,跟老爷说说,我可不想嫁人,我还想服侍夫人呢。”她心下原自别有心事,也看不起那江老二的猥琐,还盼着夫人能帮她说说卢员外。

    贾氏将那嫩葱儿伸进小黛的牝户内,关山重重,风云一片。微叹道:“你倒是好孝心,只怕是念着燕青小乙吧。老爷就是看出你一门心思,才急着将你嫁出去。要知道,他可把小乙哥当作自家儿子在养,你可也不识相。”贾氏其实心下颇有些酸溜溜的滋味,既妒燕青小乙得员外专宠,又复忌小黛能得小乙青睐。

    正是:春水溶溶月一塘,莲蓬已被花郎采。

    小黛珠泪欲滴,哭道:“夫人可怜小黛自小跟随夫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小黛实是不想嫁……”芳心欲碎,已是水漫金山。

    贾氏哼道:“好了,好了。没得坏了我的好兴致。要知道外间可有多少女儿家想着嫁给江老二呢,好坏他也是员外重用的,你跟着他,吃香喝辣,好日子是有得过的,还哭什么?”她愣将角先生从小黛牝内抽出,在嘴里咂巴几下,又道:“你几时跟小乙哥勾搭上的,瞒得我好苦,要不是小翠告我,我还蒙在鼓里呢。”小黛叹道:“小翠真是多嘴。总是小黛命苦,遇上这个前世的冤家!”只是唇间眼角风情万种,痴痴的望着浮漾水中的玫瑰花瓣,当真是其词若有憾兮,其实乃深喜之。

    那一夜,小黛服侍贾氏上寝,回到屋中,正自挑亮罩纱的青灯,却见燕青小乙披着一袭的月色款款而来。

    只听得燕青道:“小黛妹子,咱们看荷花去。”此刻四野蛙声四起,皓月当空,正是风轻云淡,燕青小乙的眸子中有着一种暗夜的迷香。

    小黛脸色一红,道:“夜色已深,孤男寡女的可不好意思。”燕青笑道:“如此良辰如此夜,正宜月下看荷,你去不去?”微风过处,竟摇碎窗外一树的琼花,小黛见碧绿的涟漪摇曳着微光,浮起暖暖细细的芬芳,不自禁的关上门扉,跟着燕青来到了那方池塘。

    燕青却不言语,抽出一管洞箫,悠悠扬扬的竟吹了起来。

    小黛微微偎依在他身旁,她听不懂箫声的呜咽和缠绵,只觉着月下青阶,风轻柳舞中有一种透明的心凉。

    她的眼中已没有那藕池万朵,已没有那风入松林的感觉,她心醉于如此清夜如此人,而这也注定将成为她永生的梦魇。

    闲话不说,归入正题。

    却说这贾氏正在梳洗,被小黛搅得没了兴趣,悻悻然打扮一番走了出来。但听得前厅卢员外正自咆哮大骂,她心下大异,心想他一向好脾气,竟会发怒,尤其是在这元宵清夜。

    不禁信步前行,到了前厅屏风后,从帘栊微往外张望。却见燕青小乙跪在当地,不发一声,身后站着数个大汉。

    只听卢员外骂道:“平日怎么教你的?你全不把我放在心上,竟敢到青楼狎妓,还与人家争风呷醋,打架斗殴,往日教你拳脚可是要你这般争强好胜的?”燕青小乙只是将头在地上直磕,全不争辩,显是全无理处。

    卢员外越说越气,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拿杖来!”贾氏在后听闻,不禁芳容失色,心想这可如何得了,不得将这大好男儿打坏了?

    只见李固从卢员外后面走将出来,手中一根浑圆棍棒,乌黑精亮,卢员外将手一接,道:“把他裤子扒开来。”那些大汉忙上前三下两下扒下了燕青的裤子,贾氏看得一颗心儿乱跳,只见燕青臀部如白玉般洁白,更绝的是一身锦绣花瓣细碎如乱金披散。早闻燕青小乙浑身花绣,看来竟是蜿蜒直下臀部,可想见那上身诱人之处了。

    却听李固道:“主人息怒,想燕青小乙也是年少气盛,还是多加教导才是,这样子打只怕坏了他的身子。”他却是假惺惺充好人了,想卢员外正在气头上,岂肯听人劝阻,更何况卢员外原不知此事,是李固听说小乙嫖妓,故意透露出来,好教燕青吃些苦头。

    卢员外大叫道:“快快与我打,打狠一些。”他将棍杖扔在地上,气得坐在太师椅上,其实是心中酸楚,大有恨铁不成钢之苦。

    当下执杖的大汉手脚麻利,噼哩啪啦十几下已是将燕青打得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燕青只是紧咬着牙,生生地忍着,浑身冷汗直冒,脸颊肉痉挛颤动,直至后来竟昏了过去。

    燕青昏迷之中,恍恍惚惚听得有悲戚之声,微微睁眼一看,不是别人,却是小黛。

    只见她两只眼儿肿得如桃儿似的,满面泪光,燕青忙要将身子欠起来,怎奈下身疼痛难耐,支持不下,轻轻的“嗳哟”一声,却把悲泣之中的小黛惊醒过来了。

    小黛忙上前相扶,泣道:“你且躺着,要起来再伤了筋骨,那如何是好?”她自燕青被人抬了进来,就不曾离过寸步,只是“眼空蓄泪泪空垂,暗洒闲抛却为谁?”,一颗心儿只是缠缠绵绵,已是哭湿了好几条手帕。

    燕青笑笑,道:“小黛妹子,只是皮肉之伤,不碍事的。员外手下留情,也是燕青应得之报。”小黛哭道:“打成这般模样,还算是什么手下留情,员外忒是心狠。”燕青道:“你不知道,员外实是不曾下狠手,还好这次只用棍棒。他还有一根来自云南苗族的千年老藤杖,当年跟洛阳白马寺明迦和尚过招,只是三下,就把明迦和尚打得吐血,要知道,那明迦可是打小练的童子功,一身横练功夫,端的了得,可惜那年我去了四川,没能亲眼得见,实是大大憾事!”他原是好武之人,一说到比武之事,就眉飞色舞起来,浑忘了身上杖伤。

    小黛啐道:“莫要跟我说那等事,我可不爱听。可能也是员外特别疼惜你,我来时,还要我带来这个,说是给你敷的。”说罢,从怀里拿出一个玻璃小瓶,三寸大小,上面螺丝银盖,打开来,却有一股辛辣之气扑鼻而来,小黛忍不住打了喷嚏,道:“这却是什么药,这般呛鼻?”燕青笑道:“这就是云南白药了,专治外伤,是一等的金疮药。这药是昔年苗侗蓝天星给的,这瓶子却是从西番进来的,甚是罕见。”小黛道:“你且翻过去,我给你敷。”想起又要跟他肌肤相亲,不禁有些腼腆。

    燕青看了看她,笑道:“好妹子,辛苦你了。”说着翻过身子,褪下衣裤,露出了一身白也练似的精肉来,但见上面花团锦绣,光彩夺目,这便是北京城第一能工巧匠郭姥姥的最终杰作了。

    听闻当年郭姥姥在燕青身上刺完后,憾叹道:“从此再不复今日之功了。”自此收山,不再与人刺青了。可想见燕青这身锦绣之难能可贵。

    小黛细细地抚摸着,擦拭着,一边却珠泪翻滚,道:“冤家,你在外边春风得意,却忘了小黛了。”燕青心下一颤,他原也知小黛深情一往,只是自己浪子脾性,怕是要辜负她的痴情了,当下道:“员外已将你许与老江,你跟他过会有好日子的。要是老江对不起你,我一拳打死了他。”小黛把脸贴伏在他的臀上,痴痴道:“我不要什么好日子,有你的日子才是好的。我不要做什么夫人太太,只要能与你在一起,就是做牛做马也是高兴。小乙哥,员外疼你,一向听你话,你跟老爷说说,要了我吧,我不求做你的妻子侍妾,就做你的婢女,也是欢喜的。”心碎之下,复变感伤,自伤身世凋零,一生孤苦无依。

    燕青听见她的痴情言语,不禁魂销,喃喃道:“好妹子,好妹子,燕青何能何幸,怕只怕员外言出如山再无更改,何况……何况……”小黛掩住他的嘴,道:“莫说,莫说,小乙哥,我都知道,小黛也只是说说而已。下个月,小黛就要走了,小乙哥,你莫忘了我才是。”小黛只觉身子滚烫,面上作烧,一缕香魂儿却是飘飘悠悠的,芳心儿碎成了千万瓣。

    有词单道:永夜抛人何处去?绝来音。香阁掩,眉敛,月将沉,争忍不相寻?怨孤衾。

    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

    浪子燕青

    且说卢俊义打完燕青后,只是气鼓鼓的坐在厅堂,听得后堂细微脚步声响,便知是夫人贾氏来了。

    贾氏施了个礼道:“丈夫万福。适才好大脾气,可把燕青小乙打个半死。”卢员外道:“你不知,我等一向对他期许甚深,怎知不争气,竟敢与人争风呷醋,这还了得?要知咱们生意中人,一向不与人争强好胜,俗语说得好:和气生财。他可倒好,净跟我惹事生非。”贾氏道:“你一向知道,我那随身侍女小黛对小乙哥有意,我想……”她虽是嘴里恨小黛,其实还是颇为疼爱她。

    卢员外听了,道:“我便是知道这等事,燕青小乙还不曾历练江湖,我却还要他多多出门见见世面,怎能如此儿女情长?刚好江老二对她有意,我就许了,这事你不用多说了,就这么定了。还有什么事?”贾氏幽幽道:“自嫁你家一年有余,丈夫总是耍枪弄棒,房子里总是少来,是奴家做错什么了吗?”卢俊义忙道:“哎呀,这个却是为夫的不对了,这一年来我练功正在紧要关头,生分了夫人,还好,昨日我那太乙神功已经练至第七重了,这次番一定要好好疼惜夫人才是。”他原来练的家传绝艺,内功修为日渐高深,于那风月之事来得淡了。

    此时见贾氏桃腮胜雪,白里透红,不禁情动,已是搂住贾氏,双手按在那酥胸上,只觉乳丰滑腻,胯下巨物横挑,跃跃欲试。

    贾氏娇嗔道:“嘻嘻,也不看看是什么所在……”只是欣喜之下,纤腰款摆如长蛇扭动,小嘴儿如梦呓般呻吟,引得卢员外心中一片酥麻,胯下的阳物高举耸立,道:“夫人好生滑腻,我且摸摸你那小浪穴儿……哎呀,水儿都流出来了。”贾氏羞道:“我不来了,丈夫好坏……”嘴上说着,却是缓缓儿将那衣裳褪去,露出红纱抹胸儿,酥胸高耸,颤颤巍巍,着实叫人垂涎。

    卢员外一把将她按在太师椅上,掀起了那抹红纱,用力抓住那白嫩嫩双峰。

    贾氏“嗯哼”一声,全身酥软,心头涟漪一片,任丈夫在那上面细细揉玩。

    卢员外边吻边舔,自乳房,沿着玉腿儿,一直舔到那令人魂销的牝户。

    贾氏如梦呓般的呻吟起来,两只玉手儿已是捏住了员外那昂然巨物,修长玉腿儿绷得直直地,心肉儿麻麻酥酥,入骨三分,小嘴儿一阵的嗲叫,阴牝儿那条小缝隙已是不知流了多少淫水。

    卢员外见贾氏淫叫不已,知其情动,遂提起那巨物径往阴牝内插入,这淫穴儿适才已被浪水滋润,畅滑无比,员外那阳物顺顺溜溜的便滑入了阴牝深处,直抵那淫窠底部,一抽一顶间,贾氏心花乱放。

    如此一番拉锯穿插,贾氏挡不住员外神功无敌,体力渐渐不济,牝花儿开了又谢,谢了又开,淫水儿已是流了一拨又一拨,只是感到牝内浪潮汹涌,清爽欲醉。

    但见她舒臂摆臀,妙穴儿伸缩吞吐,紧紧咬着员外那物儿就是一阵的啮咬。

    要知这贾氏早年深得卧佛寺妙因师太淫道真传,床上功夫也算是北京一绝。

    卢员外在她那一番吸弄之下,饶是他神功盖世,全身毛孔也是如吃了人参果般,酥松异常,爽畅丰美,六神早已失主,阳物在那牝内弹跳数十下,“唿……唿……唿……”的一阵发射,早把那股滚热浪潮尽数击打在那妙牝内。

    贾氏服侍员外穿好衣服,坐在他怀里,螓首依依,幽幽道:“我的心肝儿丈夫,还常这样多好……”卢员外道:“也是,妙人儿今日好手段,那浪穴儿灼灼的竟会烫人。”贾氏一阵娇羞,道:“自我到卢家,至今仍未有子嗣,却怕听人闲话。听说法觉寺香火旺盛,尤其是送子观音十分灵验,奴家想去看看来。”卢员外点头道:“如此甚好,我叫李固看个好日子,也可求个好签。”

    他自来信佛信风水,见夫人要去拜佛,心下很是高兴。

    只是他夫妻二人淫戏正欢,却不知李固早在窗外窥探多时,这当儿忽然听到员外说到他名字,心儿一跳,初时以为发现了自己,忙将脑袋再低下数分。稍一定神,便知道不是露馅,自家不禁轻笑了一下,心想:“夫人要去法觉寺求子,这一向跟法觉寺本因和尚有交情,我可早去安排安排。”卢家一向与佛有缘,家中便设有佛堂,对僧侣尼姑也乐善好施,时常是李固经手,由是李固与北京城中各大佛寺均有交情。当下想着夫人凝脂玉骨,美不可言,不禁全身酥软。

    卢员外心想:“也不知小乙如何?以他现在的功力,刚才那一顿打应该不会坏了他。”脚步轻移,已是走向了厅堂左侧内厢房,那是燕青的住所,还未进屋,就听见了袅袅娜娜的箫声了。

    他不禁微微一笑,他向来钟爱这个小厮,名为主仆,情若父子,自己大他八岁,嗣下又无所出,早就将燕青当成自己儿子一般看待。

    所谓爱之深,责之切。听得燕青在外乱来,实是心头痛恨,故而大打出手,心下却也有些担忧。

    卢员外站在厢房外听了一会,见箫音清亮,显然腹中神气奕奕,已知无碍,心下释然。等到箫音终了,他喝采道:“小乙的箫是越发的精妙了,适才所吹的可是《阳关三叠》么,果然是一唱三叹,低回婉转。”曲为心声。燕青刚遭毒打,于病榻前竟还能吹出如此寥阔意境,可见燕青胸腹宽阔,非心胸狭隘之辈,卢员外自是心中大喜。

    燕青见卢员外进来,急忙便要起身,卢员外摇手示意,命他躺着。燕青道:“主人,小乙让你费心了,以后再也不会了。”他与主人相处日久,原不需太多言语,只是心中歉疚不说将出来,就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卢员外点点头,道:“你知我心意,甚好。你且将息几日,我打算要你出门一趟,历练历练。”燕青喜道:“这样最好,还是主人了解小乙,总是这样憋在家中都要疯了一般。”他素来喜欢奔波,多年来已是游阅大江南北,于各地风俗方言多有涉猎,他又有言语天赋,过耳不忘,天生的伶牙俐嘴,于卢员外南北生意实是大有臂助。

    卢员外颌首:“最近时局甚乱,各地多有响马做乱,啸聚绿林,打家劫舍,咱们去年年终的货物在山东莱州境内被人劫掠,镖局子还死了好几个瓢把子,这次临安要运来几车江南绸缎,我想你去暗中卫护。”燕青道:“主人,小乙马上就南下,一定不会误了主人。”卢员外笑道:“不急,不急,总要下月才行,临安也尚未准备好,况且你伤势未愈,先养好身子要紧。”他见燕青兴奋,笑道:“你情绪正高,咱们手谈一番如何?”燕青道:“还请主人让三子,不然小乙不下。”卢员外博弈之术北京第一,燕青虽然聪明,于围棋一道却是甘拜下风,故而每次围弈总要员外让子。

    卢员外食指在燕青额上一点,笑道:“你这小滑头,这次我高兴让你四子,你要再输了,看我不饶了你。”按下不题。

    且说梁中书之子梁忆莲在顾春楼扫兴而归,第二日悻悻然在家中闷坐。

    要说这北京大名府留守司梁中书,上马管军,下马管民,最有权势。这留守府也是盖得气势煊赫。黄顶碧瓦,飞檐雕栋共九重九进,亭台园林,曲涧回廊,仿的是东京皇家御制。

    这日,阳光流丽温暖,斜洒在后花园的青砖平台上。梁忆莲慵懒地看着花圃中各式各样的花朵姹紫嫣红的怒放着,微风中花香若有若无的和着草叶嫩茎的青气,前面走来了一个少妇,身着一件明黄底子,蜂蝶戏牡丹的织锦襦袄,下面系了条秋香色的碎花罗裙,袅袅依依,风姿动人,这少妇不是别人,正是梁中书的第九个姨太太幼微。

    要说这幼微原是河北梆子出了名的花旦,腔口板眼吞吐清晰,更难得那声韵清悠,一若梵音,听者均是魂消魄散。梁世杰见了欢喜得不得了,虽是有些儿惧内,仍是把她娶进了门。

    要说幼微长得如何标致,且见得:亭亭如玉,更饶绕梁之音。楚楚如花,时做风骚之态。媚眼中善引淫人之魄,纤腰下惯消浪子之魂。赛过烟花妓女。胜似假扮娈童,美哉绝世梨园,允矣无双雌兔。

    这幼微自一进门,没过三个月就与梁忆莲勾搭上了。要知这梁忆莲也是拿云捉雨的班头,偷香窃玉的领袖,那幼微又是四海纳贤的浪妇,多多益善的淫娃,二人哪有什么廉耻之念,丫环奴仆多有知晓,只是瞒着梁中书罢了。

    幼微笑嘻嘻道:“哎呀,我的公子爷,怎么如此好日子却在家闷着,敢莫闷坏了身子骨。”柳腰款款,媚眼儿乱抛。

    梁忆莲正是无聊,见她闷骚放浪,早将她拉入怀中,两人亲吻起来,四唇相接,长舌互搅,丁香暗渡。梁忆莲把手从她的亵衣里伸了进去,触手滑腻滚热,不禁用力挤压。

    幼微在他一番抚弄下,舒畅甜美,椒乳儿高翘,葱指儿一挑,去了他腰间裤绳,已是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

    但见梁忆莲的阳物坚挺粗硬,用手握着,饱满丰足,灼热无比。于是玉手儿搓揉拧捻,不时用着指尖触摸着龟头马眼,梁忆莲欲火旺盛,马眼处涌出些许粘液来,幼微用手沾了些,腻腻滑滑,却如锦缎一般,当下放进嘴里巴咂了几下。

    梁忆莲情热之下,一把将她抱进内屋,摔在了那美人榻上,三下两下去了她的裙裤。

    见那肥牝光突突、香馥馥、紧揪揪的样儿,只觉着桃源洞口热气腾腾,淫液翻江倒海,知其已是动情,急忙握着自家阳物,对准她的阴穴儿,只是一凑,便进了那知疼知热的牝户之中。

    幼微的阴牝内经那灼热之物一阵抽插,娇枝乱颤,香气四溢,淫声不断,湿湿答答的粘液在那物一抽一送下,溅得满榻皆是。抽提数百下有余,幼微翻过身来,骑在梁忆莲身上,分开玉股,纤手盈盈,握着那挺拔阳物,递入菡萏花中,上下齐动,大呼爽快。

    梁忆莲原本是风月场所的常客,对那秘房淫技略知一二,当那阳物儿直抵花心深处时,便在那花蕊之中一吸一啄,直爽得幼微全身毛孔洞开,酣畅甜美,无以言宣。只见她嘴里哼哼叽叽的,淫曲儿不绝于耳,想她虽是花班出身,女儿家终是体力有限,耸弄数百下之后,已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疲惫不堪。

    梁忆莲便用手扶着那粉臀儿,在下面挺弄腰肢,这狗公腰发力,端的了得,直耸得那幼微欢快舒畅,阴牝内的淫水儿直顺着那挺拔之物滑将下来。

    如此大约一柱香后,梁忆莲忽然道:“我说姨娘,我听说你那儿有一些催情物,却是什么模样?”幼微气喘吁吁道:“你这狠心的,放着自家的不用,又看着哪家的妞了?”她再蹲了数下,只见梁忆莲将手捏住了他的阳物,于是站了起来,半跪在他的两腿之间,张开小嘴儿,把阳物纳入口中,只觉那一浪接一浪的粘稠精液射入嘴里,当下如饥似渴的尽数吞下。

    梁忆莲却不再说话,把嘴凑向她的阴牝处舔了起来,长舌翻卷,把这幼微是吸得哦哦娇呤,淫液汩汩喷涌,直泄入了他的嘴里。梁忆莲也是狮子大开口,如饮琼浆玉液般的吞下。

    两人一番调情抚弄下,搂作一团。

    梁忆莲道:“却是看上了顾春楼一个女人,不过有些儿麻烦。那人原是我要的,却被那浪子燕青先得了手,想想好恨。我原想找顾春楼的老鸨,可这老虔婆却说有赵小王爷照应着,不好下手。”幼微边整理衣裙,边笑道:“哦,也曾听说北京城中浪子燕青的名儿,却不知是何等风流人物,也敢来太岁头上动土。”梁忆莲呸道:“他却是北京城第一富卢俊义的小厮,仗着卢家财富,为所欲为,看哪天不坏在我手里。”言语恨恨,咬牙切齿的一副要把燕青吞下的样子。

    幼微嘻嘻笑道:“瞧把你恨的,这样吧,明儿我让香兰把那玩意儿拿来,节俭些用,那可是稀罕物。”梁忆莲嘿嘿道:“那是,那是,那玩意儿叫什么来着?”幼微哼道:“那个叫美人草,又叫美人酥,吃了包你三个时辰任你使唤。”

    浪子燕青

    绿杨芳草长亭路,年少抛人容易去。楼头残梦五更钟,花底离愁三月雨。

    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调寄《木兰花》单表顾春楼头秋娘情思缱绻,永日长思,盼着那可心人儿风流浪子。自被燕青梳笼后,鸨母虽有赵小王爷打了招呼,不敢用强,但脸色越来越发的难看。

    往日里别的姐妹被梳笼后就要挂牌接客了,可秋娘闭门谢客,坚持只许卖艺不卖身,内心想着燕青能来赎她,跳脱此浪窠淫窟。鸨母看在眼里恨在心里,眼睁睁着许多白花花的银子就这样流走,常日里指桑骂槐,摔东西甩脸色,态度一日不如一日。

    这日,鸨母异乎寻常的满带笑脸走进了秋娘的房间,道:“儿呀,这些日子娘心情不好,也没来看你,儿却在做些什么?”秋娘道:“春色恼人,无计消遣,只是焚香拨弦,聊以度日。”鸨母道:“我儿真是好风致!我看你生得如此容颜,才调清高,为娘的真是有福气呀。”她满脸堆笑,又道:“我儿,自古红颜多薄命,古往今来那些个有名的美人,又有几个嫁得好人家?儿呀,你也知道,自入这青楼,哪有不接客的?你执意如此,叫我这做娘的如何过日子,况且你如此任性,只怕以后遇着些坏人,也要弄出祸来。”秋娘泣道:“娘的话虽是言之有理,身在青楼自要做那等下贱营生,只是女儿终是心有不甘,娘若是心疼女儿,就为女儿传个讯儿给燕青,他必能为我赎身,到时自当由娘开口。”鸨母无奈道:“儿是我的心头肉,既是如此要求,我一定替你把燕青唤来,为娘的也盼儿得一佳婿呀。只是若是燕青不来,你便要由我做主。”秋娘叹道:“娘请放心,若是如此,女儿也无可奈何。”鸨母道:“好吧,咱们就这么定了。娘这儿煲了燕窝红枣汤,你且喝下补补身子。”秋娘接过那碗青瓷盅,香气扑鼻,喝下时入口清甜,过不些时,便觉着身子酥软,迷迷糊糊的竟睡了过去。

    且说燕青这日坐在榻上,正自闭目运气疗伤,忽听得门外细碎脚步声,他也不在意,心想必是小黛前来看他。

    鼻中传来一阵阵杏花香,闻着教人心神俱忘,情知不是小黛,只一睁眼,见笑靥如花,娇姿妩媚,却是主妇贾氏来了。

    燕青一惊,忙要起身行礼,肩膀却已被贾氏按住,轻笑道:“你且躺下,受伤了还不静养,来,我看看伤了些么?”燕青忙道:“奶奶,已是好了许多。这,这就不必看了……”主人娘子毕竟不似丫鬟,脱裤露臀不成体统。

    贾氏嗔道:“我带来了些好药,还不快快躺下,休要让我生气。”燕青喏喏道:“是,只是劳烦奶奶,小乙一介小厮,实是不好意思。”他仰身趴下,只是心头思绪百转,不知如何是好。

    贾氏从怀里拿出一个绣花锦织香囊,道:“这是我祖上相传的疗伤圣药,外搽内服,活筋生肌,来,我与你敷上。”她秋波流转,巧笑嫣然,自有一种妇人风致。

    燕青自榻前青铜镜里看了,尘根不觉一跳,暗呼不妙。再者贾氏声音婉转,如莺啼燕啭,媚骚入骨,燕青久惯风月,焉得不知。只是他素来忠义,不敢存此妄想。

    此刻贾氏纤手滑腻乖巧,正沿着背脊蜿蜒直下臀部,虽是搽药,然小指儿葱葱,似有意,似无意,撩拨着他大腿之间敏感肌肤,他忍不住欲火勃烧,忙道:“主人可在?小乙忽然想起有件事要找他。”他自知身是小厮,不能与主人娘子翻脸,忙称有事,想支开她,或许主人在家,也好让她有些顾忌。

    贾氏轻轻笑道:“嗯,员外到东城江老二的米铺去了,顺便商讨娶小黛一事。小乙哥,你真喜欢小黛么。”她情热之下,小手儿已是逗留在那阴毛旺盛处,见乌黑一片,肌肉壮健,煞是惹火,心头一阵发烧。

    燕青强自忍着,道:“是,只是小乙无缘,不能与小黛妹子厮守一世。”贾氏哼道:“小乙哥却喜欢小黛什么,喜欢她年轻貌美么?喜欢她你还敢去嫖妓?”她嘴里说着心上却生气,发了狠竟在燕青的大腿内侧拧了一下。

    燕青忍着痛,不敢作声,道:“是,小乙以后再也不敢了,员外责打的对。”贾氏幽幽道:“小乙哥,难得你喜欢女人,知疼知热的,可不似你家员外不解风情,却不喜欢……你可知道,可知道……你家奶奶好生寂寞……”她动情之极,已是握住了燕青小乙那根勃勃生机昂扬挺拔的阳火物儿,葱指尖尖,在马眼处点缀,轻轻捋了数下,褪下了它的包皮,哼哼道:“小乙哥,难得今日员外不在家,你帮帮奶奶,疼疼奶奶,奶奶难受死了……”她的语音娇腻腻、软绵绵地,全身酥软,已是瘫痪在燕青的身上。

    燕青惊道:“奶奶,小乙却是不敢,小乙如此做了,天地不容,人神共殛。奶奶,快些起来,莫要让人见了……”贾氏却不理他,小嘴儿在他的背上亲吻着,纤手抚弄,丰乳摇摆,神情妖冶,嘴里哼哼叽叽的不成曲调。燕青吓得呆了,不知如何是好,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饶是他多谋善断聪明机智,也是无可奈何。

    贾氏见他一丝儿也不配合,檀嘴微张,在他背上狠狠地咬了下去,只觉得燕青身子颤抖着,背上血肉模糊,却是不哼不叫,显是强忍着不敢喊叫。

    贾氏此时淫欲正盛,牝户里爱液肆流,用力将燕青的身子微翻,玉手儿掰开燕青的双股,媚眼迷蒙间,小嘴儿噙住了那根巨杵,来回嗫弄吸吮,自家小手儿在牝内穿插不已,只弄得云鬓散乱,春潮四溢,淫性大发。

    燕青只是躺着,任她折腾,只见贾氏两团肥乳尖突,端的是白如玉,似凝脂,而身下阳物被贾氏吮弄之下,益发的强劲,赶忙闭上眼睛,不敢再看那冰肌玉体。

    少顷,燕青只觉胯下那阳物被吮得煞痒难当,快感勃起,已知将泄,忙道:“奶奶,我这要出来了……”贾氏仍是痴痴迷迷的狂吸不已,如饮甘怡一般,但觉那灼热阳精喷泉似的,直教人心欢快美。

    有道是:春兴将阑,芳情欲倦,美人别逞风光。自颠自倒,自吞自吐,个中滋味深长。

    低首望巫阳,任沉浮,一似浪动帆张。眼看欲化,魂断难支,再商量。

    《望海潮》贾氏将那蓬勃阳精尽数纳入嘴中,吞咽不及仍有溢出,遂用自家一条白绫汗巾擦拭干净,情动之下仍复用嘴儿衔着燕青那物儿一番的抚弄,娇腮晕红状若处子。

    燕青道:“奶奶,快些回去,此事燕青绝不敢提,只盼奶奶念着我家主人好处,莫再陷小乙于不义了。”他虽是被动,心下仍是大痛,只觉生不如死,愧对主人深恩。

    贾氏深情的看着他,依依不舍的说道:“小乙哥,过几日我要去法觉寺上香,你可陪我去?”燕青摇头道:“小乙伤势未好,实是有心无力,奶奶可叫别人。”要怎么摆脱主人娘子的纠缠,实是叫他伤痛脑筋。

    贾氏整理好衣裳,只是痴痴地盯着他,道:“你这狠心的小冤家……只怕,只怕却由不得你了……冤家……”却说那鸨母见秋娘睡倒,心下大喜,举起手来拍了几下。厢门一开,已是走进了一个少年公子,穿着貂皮大衫,脚上蹬着一双青花皂底靴,长眉鹰鼻,正是北京城第一纨绔弟子梁忆莲。

    鸨母一见得他,顿时眉开眼笑,迎上前去,道:“梁公子,那物儿果然好手段。却不知是什么,我这等娼家也没有?”梁忆莲却懒得理她,从怀里摸了大锭金子,缓缓道:“这个拿去吧,不要再说了,不然要你好看。”鸨母一见那大锭金子,已是心花怒放,忙走出厢房,顺手关上了门。

    梁忆莲走到秋娘身前,见秋娘风姿绰约,娇靥如花,不禁生生吞下了几口唾液,只恨不得把秋娘生吞活剥,把那白乳儿,玉腿儿,俏生生妙牝户儿啃得粉碎,胯下阳物已是跃跃欲试,直欲冲破裤裆。

    他淫笑道:“美人儿,今朝叫你知道我的手段……”他低下腰,除下了秋娘的衣衫裙裤,露出了那白嫩嫩滑溜溜妙不可言的娇姿弱柳,眼前尤物,叫人心头乱颤,梁忆莲只觉心头似有万千虫蚁叮咬一般痒痒难当,阳物茎体高突,马眼滴水,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迅速扒下了自己那身累赘衣裳,径直挺着气昂昂巨物杀向了这月牙床上的妙人儿。梁忆莲搂着秋娘,自上而下亲吻起来,那湿答答长舌舔得秋娘满脸皆是唾沫。可怜秋娘神智不清,梦里犹然以为是自家情郎,牝户内竟是爱液肆流,那乳头儿被他一番嗫弄,直挺挺的似两颗红樱桃般璀璨可爱,小嘴儿挤出了若断若续的呻吟浪叫。

    梁忆莲见她情热,遂掰开秋娘玉腿儿,伸长了舌头嗫饮着自秋娘牝户中流淌直下的淫水,然后,伸直了舌尖顶入了牝户内,在那里面翻搅一番,抵住了牝户内肉壁,一阵的吮吸。

    秋娘睡梦中以为是燕青小乙,嘴里哼叫着:“小乙哥,这可要弄死奴了……”

    只觉牝户内翻江倒海,淫水儿不断流,狂泄不止,而心头好生火热,酥软麻痒,小手儿已是握住了梁忆莲的硬物,前后套弄,在粉脸上搓揉,最后送入樱桃小嘴里吮吸起来。

    梁忆莲原本吸着那浪穴儿正爽,忽然阳物乱颤,被秋娘那一番嗫吸,心头大振,阳物已是涨大了好几倍。他淫笑道:“小骚货,到这时了还念叨着那小子……看我不插死了你!”言下恨恨,遂挺着那高壮粗硬阳物,分开了秋娘玉腿双股,瞄准着那幽幽洞穴殷殷湿地,“噗哧”一声猛然刺入,秋娘虽在梦中仍是哎呀叫了一声,她牝户儿原本紧窄狭小,哪经得那巨物,只是适才淫水流得多了,那阳物穿插起来,倒是有些润滑,故而全根尽没。

    秋娘在他一阵抽送下全身酥爽,只觉着骨头儿被碾得要粉碎了一般,媚眼放荡,嘴里只是痴痴叫着:“好哥哥,你只管插,要插死了才好……妹妹都要酥了,心要碎了……”梁忆莲哪当得这娇声莺语,恰如那恶虎扑食般,只是猛撞猛杵,心想:“此番用计,更不知何时再能插上,我不干你个翻天覆地,浪穴儿肿胀,誓不收兵!”

    只是狠命地撞击,下下插入了那花心底处。

    秋娘瘫倒在床上,凤目迷离,牝户内片片嫩肉儿时翻时合,娇姿似颠似狂,只是陶醉于那销魂时刻。梁忆莲再抽插数百下,力气渐渐不支,精关麻痒,他暗叫不妙,从旁边衣服内取出一药丸吞了进去。这原是大内春药“满堂红”,是梁中书与众姨太亵玩时所用,被他偷得数颗,一直没用,此次派上用场了。

    梁忆莲昂首挺胸,“砰、砰、砰”只是猛捅,在抽送之间,丹田有一股热气溢将上来,他不禁“啊”的叫了一声,登时雄姿英发,又是数百下穿插。秋娘梦里不知疼痛,花心儿被人撞得粉碎,只是沉浸在麻麻酥酥之中,牝内阴精滋滋直喷,原本娇娇嫩嫩轻轻柔柔的牝户儿已是红肿一片,犹自哼哼直叫,将自个儿牝户直往上顶,凑合着梁忆莲的撞击,已是几度花开花谢了。

    梁忆莲再抽送约半个时辰,只感到腰肢沉重,阳物隐隐生疼,遂发力再撞了数下,精关一开,亿万子孙已是奔流直下,和着秋娘的阴精儿从那秘房里渗了出来。梁忆莲叫了一声爽,把阳物抽了出来,带出许多血丝,他心知此番必给了秋娘巨创,不禁得意,洋洋而去。

    过了几个时辰,直至鸡鸣,秋娘恍然醒来,只是头昏腰软,阴牝疼痛难当,竟是不能起床。她暗叫一声苦,情知中了计,珠泪翻滚,心中哀痛,心想:“原盼得觅得佳婿,此生有望脱离苦海,没想到……没想到……这却成了败柳残花,怎生配得了他?”厢门吱呀一声,鸨母走了进来,见秋娘不能起床,遂叫龟奴烧水,先给她洗脸。

    只见她:面如金纸唇如蜡,鬓发蓬松腰儿乍。星眸紧闭懒难睁,玉体沉重似山压。

    鸨母见她如此萎縻模样,也是心下暗惊,道:“儿呀,既已如此,你就放下架子吧,自古娼家哪有不接客的,适才做娘的在外面也听见了,想你也是尝得滋味,岂不是做了人上人仙中仙。”秋娘叹息道:“母亲害得我好苦,只求让女儿将养几日吧。”她万念俱灰,自怜命苦,从此便也死心塌地的接客了。顾春楼前自此车马阗门,络绎不绝。

    浪子燕青

    “湘娥化作此幽芳,凌波路,古岸云沙遗恨。临砌影,寒香乱,冻梅藏韵,熏炉畔,旋移傍枕,又还见,玉人垂绀髻。料唤赏,清华池馆,台杯须满引。”小黛早晨醒来,便见窗台前书案上压着一张淡红小笺,笔走龙蛇,直欲破纸而飞。

    她香腮晕红,识得这是燕青小乙写的,他平日里常将她比做那凌波仙子,神醉于她的清铅素面,娉婷丰姿。

    她的心微微一疼,情知昨夜燕青曾来过,坐在她的床前默默地望着她,霎时间,小黛泪雨纷飞……

    就在这时,门扉轻启,小黛美目余光,便知是燕青去而复来。

    果然见燕青手中拿着一个松江纸盒,轻轻的走在她的身后,在耳边微语道:“妹子,你睡的好香,只苦了哥哥,坐了一晚上。”小黛闻着一股熟悉的清香扑鼻而来,是桂花香!

    一大早的他就去买了她最爱吃的桂花酥吗?

    就着晨光的熹微,燕青看见了她眼中闪动的泪花,他从后面伸手抱着她,纤腰袅娜,胴体温热,他不禁情动。

    只听见小黛哼道:“哥,怎么不叫醒我来,竟坐了一夜。”她的心头隐隐约约的痛,这份痛沉埋在内心的暗角,蛰伏着,常常莫名的刺伤她。

    燕青微微笑道:“看你睡得香,不忍叫你。妹子,你真好看……”他的内心其实也是有着一份疼惜和哀痛,同是天涯沦落人的伤感袭上心头,尤其是在三日前贾氏的戏辱,于他心中实是重创,有一阵子,他真想离开这儿。

    小黛关切道:“哥,伤可好了,莫要乱动,再伤了元气可不好。”她缓缓的靠在他的怀中,只觉人生何憾,就这么一时半刻也好。

    燕青亲吻着她尖巧的下耳垂,透着自然清凉的清香,道:“哥身子好,那点小伤不在话下,这些日子苦了你了,哥今天带你出去玩耍。”他深知时日无多,小黛马上就要嫁为人妇,今生今世恐怕再难相聚,只想在有限的日子里多陪陪她。

    小黛笑道:“哥要带我去哪里玩,只怕奶奶要使唤我呢。”明知是苦笑,她仍是要笑。

    燕青看见她眼中掠过的那丝无助和凄凉,很是难过,道:“我已经跟奶奶说了,你放心。我带你去景山玩一会,你不是曾经跟我说过,想去那儿看看么?”小黛道:“如此最好,哥,你陪我吃,好吗?”晨风轻拂,窗前树影摇曳,枝头缀着密若群星的浅黄花朵,风姿优雅,就如眼前的小黛,燕青心中一动,道:“哥不饿,要吃,就吃你……”小黛身子一颤,幽幽道:“小黛早就是哥的了,哥……哥来吃吧。”她美目乜斜,秋波流转间风情万种。

    燕青将手伸进她的亵衣里,触手滑腻光洁,道:“好妹子,好妹子,你真是我的好妹子!”他的手顺着她玲珑的曲线往下,摸索着她富有弹性的丰腴粉臀,再往下就是草美水丰的阴户了。

    小黛顿时酥了,凤目迷离,娇姿乱颤,只是轻哼道:“哥哥,可真要了小黛的命了……”如藕嫩臂轻舒,缓缓地解下了自家的衣衫裙带,露出冰肌玉肤,泪眼涟涟的只是痴痴的看着燕青。

    燕青柔声道:“好妹子……”将她轻轻放在那张碧玉月牙床上,手指慢慢地划拨着她那洁白光腻的肌肤,如水般柔软,如润玉温暖,每到一处,小黛都是娇哼一声,燕青心醉了……

    回想往日两人欢爱场景,小黛的缱绻温情喋喋软语,犹在耳边,燕青不由得心潮澎湃,一时间百感交集。

    他二人虽然相聚日短,但心心相印,情深一往,只因为都是奴才身份,婚姻大事由不得自己做主,正是身不由己。

    燕青抚遍她的全身,泪水在眼眶里打滚,慢慢低下头来,用嘴亲着小黛的每一寸娇躯,恨不得将她吮到心底去。

    小黛虽在身下,闭目也能感知他的温存疼爱,自己强忍着泪水,纤手一伸,擒住了燕青那根火爆阳物来,娇呤道:“冤家,来吧……”燕青心头酸痛,遂用手掰开小黛那嫩生生双股,挺着那阳物儿,缓缓送进了滑腻腻阴牝内,只是害怕自己阳物巨大,弄疼了她。

    小黛情动之下,却是不耐,用手一把握住了他的阳物,粉臀往上一挺,但听得“扑哧”一声,阴牝深纳,燕青的龟头已是深深地抵住了她的花心,小黛娇呼一声,只觉得牝内一片酥软麻辣,登时想叫喊出来,只是强忍着咬住红唇,随之而来的是周身的甜美舒畅。

    燕青却不急着动弹,阳物只在牝内慢慢研磨,自上而下,从左至右,这一番细磨,把小黛是磨得魂飞魄散,嘴里哼哼叽叽直叫,媚波横抛,玉腿儿乱掸,小手儿紧紧地掐着燕青的臂肉。燕青见她骚兴大发,知她情动,一手玩弄着她那尖挺挺椒乳,一手抵在她的阴蒂处,腰肢慢慢发力,仍是缓缓推挤。

    小黛浪叫着,心头儿灼热难当,好似有万千虫蚁叮咬难受得紧,只想飞天而去,免得受此椎心之苦。燕青在挺送之间,便觉得她的阴牝内暗涌波涛,骚水淋漓,突然间发力了,一阵的猛冲猛撞,招招勇猛如虎,却又章法有度,生生的把小黛插得好生快活,骚穴内淫水四溅,恰如惊涛拍岸。

    而燕青的每一次进攻冲刺都是刺入了她的要害,花心处蕊信零落,既叫人痛不欲生,又叫人舒服快美,小黛的双腿儿只好拚命地夹住了燕青的那根要命物儿,娇枝乱颤,香喘吁吁,淫语霏霏,这一番捣弄,直撞得小黛是星眸朦胧,酥软成团。

    燕青舂捣数百下,小黛忍受不住,花心深处喷涌出一股股春潮,黏稠乳白的淫液从二人交合处的缝隙处渗透出来,燕青知她已泄,却不歇息,如椽巨物还是夯击着她的牝户。

    小黛的牝户早是溃不成军,淫糊一片,只是娇躯儿已经不属于自己似的,哼哼唧唧,幽穴吐腻,燕青见她花容憔悴,仿佛病里西施一般,晨光及之,更是楚楚可怜,令人心生爱惜。

    当下抽出阳物,却是蹲在她两股之间,张着嘴儿,吞纳着她如泉般涌出的稠稠浓浓精液,直至越来越稀,他把舌头又伸了进去,舔了个干净,这才罢休。

    “哥,小黛这就死了也心甘情愿。”小黛全身软趴在燕青的怀里,一时间郎情妾意,雨稠云浓。

    燕青轻轻扶摸着小黛的乌黑长发,纤细柔软,香汗扑鼻,道:“好妹子,你且歇一歇,我去安排车马,今日我陪你去游景山。”一番激情过后,小黛仍是百媚横生,风情万种,让燕青心旌摇荡,只觉天上人间,不过如此。

    时当正月,北国冷凉,景山修竹亭行人寥寥。

    燕青叹道:“金兵强暴,时常南下侵袭,你看这胡虏不除,游人寥落如此。”小黛道:“天气这般严寒,就算没有金人,也不会有游人如蚁的景象。”燕青嗯道:“你说的是,你看那些树都笼罩着雪花,真是一片冰雪世界。”他见小黛仍有寒意,随手脱下自己的乌云豹氅衣披在小黛身上。

    小黛摇头道:“小乙哥,这不好,可不冷了你么?”燕青笑道:“我有内功,不怕冷,你先披着吧,来日我给你买一件猞猁狲皮裘,也好去寒。”小黛叹道:“小黛丫环之身,只怕穿不起这种贵重衣服来,你还是莫要买了。”燕青道:“你马上就要做夫人了,从今往后只有丫环侍候你了。”小黛脸色一沉,道:“哼,你是巴不得我快嫁给江二,这便遂了你的心。”燕青一言既出,就知失口,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小黛,你不要在意,哥在这儿跟你赔不是了。”小黛珠泪盈眶,道:“小黛哪有这福份,小乙哥,假如有来世,你会娶我吗?”燕青见她花容惨淡,心下难过,道:“妹子,来世我一定娶你,我一定明媒正娶,吹锣打鼓,把你迎进门。”他本多情浪子,眼见得小黛愁思恹恹,颇有些担心。

    小黛白皙的脸颊上滚下数颗珠泪,泪眼朦胧中见燕青神彩飘逸,英姿飒爽,心中大痛,“可他不属于我,我要的是今生,而不是来世,哥,我的哥……”她嗫嚅着双唇,心旌动摇,神不守舍。

    燕青心中感激,拥着她娇软的身子,刚想吻下去,突然听得远处有几声长啸,隐隐有刀戈之声,他抬头极目远眺,只见有数人骑马疾驰,后面有追兵呼啸着赶来。

    燕青眼尖,见那数骑追兵身着胡服,所发之箭镝镝有声,已知是金兵。他心中大怒,此地虽是北京郊外,却仍属宋朝边界,胡虏竟敢如此嚣张!

    耳旁听得小黛“啊”的惊叫道:“是大少爷!”燕青鹰眼锐利,恰如闪过一道寒光,见当先一人秀才打扮,身着鸦翅青锦衣,腰间系着羊脂玉闹妆,头带绣冠,一副富家模样,问道:“小黛,这就是夫人的长兄贾进么?”小黛点头道:“是,只是不知大少爷为何如此狼狈?”燕青身形纵起,在那冰雪枝头轻轻一点,借力使劲,在空中腾挪数次,已是稳稳当当的站在路中,其状似骏驹跃涧,神采奕奕。

    他清啸一声,道:“来者可是贾进贾公子?”贾进正纵马逃命,猛然见空中落下一人,挡在当地,吓得一身冷汗,忙道:“小生正是贾进,壮士何人,请莫挡路。”燕青笑道:“贾公子勿惊,小子燕青,北京卢俊义员外是我的主人。”紧接着一辆香罗马车已是急急驶来,看来贾进是带着女眷。

    贾进闻言大喜,释下心来,忙道:“燕壮士救我!”燕青点头道:“贾公子是我家夫人长兄,燕青便是粉身碎骨也要搭救的。”说罢从腰间取出一把弩弓,叫道:“今日叫胡虏见我燕青小乙的手段!”说时迟,做时快,只见当先追兵扑扑扑,已是倒下三人。

    有分教:背缠锦袋,弯弯如秋月未圆;稳放雕翎,急急似流星飞迸。

    追骑中一个锦袍金冠少年从中纵出,喝道:“愿闻壮士姓名。”要知女真族人历来敬仰英雄好汉,见燕青神射无对,跳跃腾挪处神意放纵,气定神闲,均是大为心折。

    燕青喝道:“你不识我浪子燕青么?”那少年赞道:“好,浪子燕青,我识得了。今日已是迟暮,咱们日后还有见面之时的。”说罢拨马便走,行得数步,转头道:“我乃大金完颜兀术,来日必叫你南人识得我!”哈哈大笑声中,已是绝迹而去。

    燕青见他气派豪爽,骑术精湛,心想:胡虏如此了得,难怪我大宋朝节节败退。

    贾进见他沉思,已是走上前来,道:“早就听说北京浪子燕青一把弩弓百发百中,果然是名不虚传。唉,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呀。今日若无燕青小乙相救,必是死无葬身之地了。”他本文弱书生,见金兵长相凶恶,早是吓得魂飞魄散,手脚无力。

    燕青谦道:“小乙一介小厮,贾公子不必客气。却不知贾公子为何被金兵追赶,要知边关金兵掳掠杀劫这种事情也是常事,你不会武功,怎么如此涉险?”贾进叹道:“唉,还不是我家小娘子非要回娘家一趟,她家在离此百里的石家庄,原也是大宋范围。哪知胡虏大胆,竟敢越过边界来打猎场,故而如此狼狈。”燕青顺着他的眼光看去,见香罗车中锦帐一掀,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正自望向他来,见燕青目光如炬,凛凛威风,娇脸微红,忙放下帐来。

    燕青道:“既来之,则安之,便到员外家一叙如何?”贾进喜道:“甚好,甚好。”说着目光斜睃小黛,见小黛脸色红润,少妇美貌更胜当年,不禁心下一荡。

    燕青却不曾注意,小黛螓首低埋,显是若有所思。

    浪子燕青

    诗曰:“莺歌燕舞太平年,少妇徘徊有情牵。风流总被风流误,却恨春光苦短长。”却说贾氏自那日与浪子燕青戏耍一番之后,情思难了,衷心缱缱,思想着这小冤家碍于员外恩重,不敢下手,长日里神思恹恹。

    这日,就着临安灵隐寺方丈慧明禅师送来的正宗团茶,吃了两个糖点心,刚想打个盹儿。

    小翠急匆匆的跑了进来,道:“奶奶,大少爷来了,还有少奶奶也来了。”贾氏喜道:“不是说要下月才来么?怎么今日不打招呼就来了?”她一向与长兄情深,一听这好消息就急忙起身。

    小翠嘴快,道:“听说是在郊区遇见了金兵,幸好燕青小乙及时搭救,才得以脱险。”贾氏一听,大惊之下又复欢喜,嘴里直念“阿弥陀佛”,道:“北郊向来有胡虏出没,哥哥性子谨慎,怎么也行起险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唉……”说着急忙穿上一套织金袍裙,插戴了珠子冠儿、鬓花钗子,领着小翠走向前厅堂。

    但见厅堂喧哗,卢员外正与贾进寒喧道安,嘴上只是道:“些许小事,何足挂齿,也是奴才应当做的。”心中却是高兴,毕竟卢家有些生意也还须仰仗着岳家脸面。

    贾进道:“时事混乱,也还须燕青小乙这种好汉相助才行,员外真是会调教人,几时也给我贾家调一个来。”卢员外颔首称是,谦道:“其实燕青也没什么本事,只是凑巧罢了。也是你大意,没将蒋方舟带在身边,要不然有他在,何惧胡虏猖狂。”贾方舟原名蒋方舟,原是江洋大盗,纵横长江两岸,心狠手辣,武功卓绝,罕逢对手。后来被同伙出卖给官府,下了死牢,那时贾准正是仕途得意之时,见他虽处难中仍是豪迈异常,颇想引为己用,便假公济私,把他救了下来。贾方舟感恩戴德,从此就改姓贾,投靠贾准做了家奴。

    卢员外曾在枕边听贾氏吹嘘,说贾方舟拳法勇猛快速,无坚不摧,杀敌于无知无觉之中,他行走江湖时也素来听过“半步崩拳行长江”贾方舟的名气,心想言下当无虚。

    贾进点头道:“是呀,只是家父常常带在身边随侍,贱内又催得紧,匆忙之下只好行险,谁知……”卢员外道:“贾少爷福大命大,一切均由天定。没有小乙相救,你吉人自有天相,定会逢凶化吉,遇难呈祥的。”贾进听了大喜,正要说话时,贾氏已从厅堂后走了出来。

    贾氏一见到胞兄,已是珠泪翻滚,道:“哥哥也不念父亲年老,竟敢冒险,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可不累了全家么?”贾进忙道:“妹子勿惊,也幸亏燕青小乙了得,退了胡虏,哥哥以后再也不敢了,妹子别哭了。”卢员外在一旁笑了笑,道:“夫人莫惊,我到后边交待一下,晚上为贾少爷接风压惊。”贾进道:“这个吩咐下人做就行了,员外何须亲自前去?”卢员外摇头道:“哎,往日都是李固去做,今日我叫他到南街缎铺去收帐,我看还是我去放心些。”贾氏道:“哥哥今日辛苦,原要吃些补才行。怎么不见嫂子?”贾进笑道:“适才受惊,小黛带她到内室去了。妹子,几日不见,你越发的俊俏了。”他眼见卢员外走得远了,向贾氏丢了个眼色。

    贾氏会意,对着那些下人道:“你们都下去吧,没有我的招呼,都不用进来了。”却说那贾进娘子随着小黛进内室更衣洗漱,见布置淡雅闲适,虽不见豪奢,自有一种清贵之气,知道这是小黛寝室。

    她指着香楠木桌上那株半开的老梅,道:“小黛妹子,今日真是多亏你了,要不然落入胡虏之手,真是生不如死了。”小黛忙道:“少奶奶也别跟小黛客气,小黛奴婢之身,可不敢与少奶奶姐妹相称。何况小黛手无缚鸡之力,怎能相救?一切都是小乙哥之力。”贾进娘子“哦”道:“早听说卢员外家有个浪子燕青,非常了得,今日一见果然是生得相貌堂堂,仪表非凡。小黛妹子可不爱死了?”小黛香腮晕红,道:“少奶奶就会跟我这等下人开玩笑,小黛可不敢想。”贾进娘子奇道:“咦,瞧你跟他兄妹相称,又私会景山,自是兄妹情深了,看卢员外把他器重的,定会随他心意了,还怕将来不成么?”小黛脸色阴沉,摇头道:“小黛命薄,今生不复他想,只求得过且过……”她心事重重,难对人言,今日索性畅快了,道:“我下月就要嫁与一商人,此乃员外之命,再无回旋之地了。”贾进娘子见她愁思绵绵,痛苦模样,也是心下难过,道:“小黛妹子且莫难过,世上不如意事十常八九,总是有情人难成眷属……”恰在此时,窗外传来哀怨悱恻的笛音,乍一听,随着北风的飘浮若有若无,似断似续。其实却是缠缠绵绵,扶摇直上,小黛一听,顿时神色黯然,心知这是燕青小乙在吹奏《胡笳十八拍》,显然是日间所遇,心有感触。

    贾进娘子奇道:“这是何人所吹,竟是这般好听。”小黛道:“这便是小乙哥吹的。你打开南窗,便可见到他。”贾进娘子闻言,信手推开窗户,只见对面太湖石牡丹台上,端坐着一个标致俊俏的后生,青冠薄衫,掩不住一种潇洒脱尘的风致。

    贾进娘子芳心一动,红晕染颊,秋波流转,心中赞道:好一个风流汉子!

    燕青按宫引商,正自望着小黛这边吹着,猛然间见轩窗一开,竟有一张花儿般美丽的脸颊闪现,细看却是贾进娘子。他一怔之下神色不改,手指婉转轻拂,转入徵调,笛声昂扬,似有一只高翔的飞燕,啭啭婉转,哀而不伤。

    就在此刻,两目相视间,贾进娘子对他轻轻一笑,便关上了窗户,一颗芳心嘭嘭乱跳,忐忑不停。燕青眼中那股淡淡的忧伤,如流水般隽永地流荡过她的心帘,她低下头细想:与他相比,自家丈夫竟如烛光萤火一般轻描淡写。

    燕青清啸一声,将短笛插入怀中,在太湖石上轻点了数下,纵向西首斜阳廊中,目光敏锐中见李固匆匆地向厅堂走去。他心想:也不知员外有何吩咐,这便见他去。

    李固手中提着两盒子点心、一盒子糕饼、一盒子蜜枣,他收帐回来时听下人讲贾家大少爷来了,就乘便从店铺里拿了些糕点给贾大少爷当茶点。他素来善于察言观色,溜须拍马更是拿手好戏,此时心中只想着怎样奉承好了主子,嘴里不禁吹着小曲,浑没见燕青在假山石中穿行。

    李固弯过心月形拱门,穿过三簇文竹中的碎石小径,见前面厅堂竟然无人,不禁心下大怒,这些下人竟然偷懒,这还得了?看我明儿不宰了他们。

    也是合当有事,李固走到门前,见厅门紧闭,有些诧异,只听得有嘲谑戏笑之声从里面传出,那声音听着好耳熟,紧接着里面又是一阵乒乒乓乓的摇晃声,好似椅桌不住的乱动。

    李固吓了一跳,心想:白昼喧哗,成何体统?

    李固蹑着脚步,悄悄向窗眼里一瞧,只见厅堂太师椅上,一个裸身男子正按着贾氏干得正欢。但见:如椽巨杵,似吐水龙泉,巨杵直捣风水穴,飞泄龙泉倾倒淫江水。热腾腾烈火万丈,救不出坠阿鼻的毒龙;黑暗暗苦海千层,陷入了吃腥臊的色鬼。欲室里寻找极乐,肉窟中觅得醍醐。

    只听见那男子道:“好妹子,多时不曾入你,这穴竟还是这般的紧。”贾氏道:“狠心的哥哥,因何这半年了也不来看妹子?早知你娶了那如花似玉女,忘了你苦命的妹子了。”那男子道:“妹子何出此言,要知你这夫君可是咱北京城中第一等好汉,妹子呀,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只见贾氏纤手在那男子臀部狠狠一捏,道:“这还不是要怪你了,在妹子待字闺中时破了身,嫁过来时已是败柳残花,你道员外不知么?洞房花烛夜时,他将妹子入得好狠,妹子全身骨头竟要散了,可却不见元红。他卢俊义是明眼人,只是嘴里不说罢了,从那以后,他就来得淡了。你说,这还不是你害的?”那男子便是贾进了,他忍痛道:“哎呀,这却是我的疏忽了,如此岂不苦了妹子你了?”说着狠命地又插了数十下,只见贾氏嘴里哼哼叽叽的,兴发意浓,粉臀儿上抬,凑着那巨杵来回磨擦着。

    李固从外面听了,如获至宝,心下欢呼,不禁手舞足蹈起来。

    要知李固一向对贾氏心怀不轨,早有窥测之心,只是碍于主仆身份,不敢放肆。今日无意中得窥主子淫戏,竟有意外收获,岂不大乐?既是如此,拿着这把柄,往后还怕贾氏不从么?他高兴之下,又往窗眼中望去。

    却见他二人已是搂在一块儿一阵的亲咂吮吸,贾氏那淫穴儿如婴儿嘴,一张一合,好似待哺一般。而一汪儿淫水汩汩渗流,丝丝缕缕,源源不绝。

    贾进拍了拍贾氏的屁股,命她双手支在太师椅的扶把上,玉腿分张,臀部高耸,而自己便站在身后,手扶着那杀气腾腾的巨物,对准那嫩牝一杵,“扑噗”一声,直直地插了进去。他二人本是轻车熟路,老马识途,不用招呼,已是撕扯起来。

    这一顿好抽,但见光突突龟头一进一出,带着粘稠稠湿答答的液直往外流,直插得贾氏是香喘淋漓,琼鼻翕张,“啊……啊……”的叫个不停。

    李固在窗外瞧得是阳物高举,已是五指齐动,搓揉起自己来了,一双牛眼瞪得好大,只是瞧着那妙物儿吞吞吐吐,内外交攻,妙趣横生,淫水肆虐地顺着那太师椅腿儿直淌在地上。

    贾氏淫兴浓冽,妙牝儿一夹一吮,或点或吸,竟将贾进那巨杵裹在里面,活生生的套弄裹挟,直把贾进挟得是心魂飘荡,一根阳茎竟是要酥了一般。当下又是一番猛插硬抽,直抽得妙牝内的淫水哧哧答答的乱响,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贾进经过一阵的冲刺,毕竟当不住贾氏的阴功,按捺不住,背柱一麻,一股股热腾腾阳精已是喷涌而出,尽数浇在了那花蕊深处。

    而窗外李固也随着贾氏的浪叫声精关大开,浓稠淫液笔直地射在了厢门上,在寒冷中瞬间冻成斑斑污迹。

    燕青走到后花园,听得卢员外呼喝之声,叱咤在耳,便知是卢员外在练拳。

    只见卢俊义目光炯炯,精神抖擞,步法矫健,拳出时力道刚猛雄浑,全身关节形曲力直,正可谓是神松意紧,气与力合。

    燕青暗自喝彩道:主人功力日见老辣,只怕自己这辈子是赶不上他了。

    卢俊义打到酣处,清啸一声,以一式“虎啸南山”收势,脸不红,气不喘,冲着燕青道:“小乙,拳术的妙用,贵在形、意结合,浑然一体,武术中常说的“有形无意都是假,技到无心始见奇。”就是这个道理。你随我苦心研练数载,这些奥妙均已掌握,我很是高兴。这套“十二式伏虎拳”原也算不上是什么上乘功夫,但每日演练一番,却能养气凝神,百病不生。”燕青道:“主人说的是。小乙从不敢忘,您常日教我,拳无拳,意无意,无意之中是真意。想小乙能练到员外这般火候,虽死何憾。”卢员外侧目打量他,缓缓道:“你杂学太多,不能专骛于武术一项,天性所然,不能强求。不过你善于动脑子练武,在武学上当有一番作为,盼你能克己为人,切莫耽误青春年华。”燕青喏喏称是。

    盖卢俊义也是一方豪杰,眼光自有独到之处。后世流传“燕青十二翻”、三十八式“燕青刀”以及“燕青剪”,皆以燕青命名,可见功夫不负有心人,而燕青得以成名,卢俊义可谓不无功劳。此乃后话。

    浪子燕青

    词曰:留春不住,费尽莺儿语。满地残红宫锦污,昨夜南园风雨。小怜初上琵琶,晓来思绕天涯。不肯画堂朱户,春风自在杨花。

    调寄《清平乐》却说贾进这些日子住在卢家,时光荏苒,忽一瞬已是匆匆数日。

    这日清晨,淫雨霏霏,春意浓浓。他信步所至,往左一拐走过月牙小门,到了后进一个小园子。

    但见一个穿着素花绮罗襦袄和留仙裙的年轻女子手中正端着白玉托盘走了过来,不是别人,正是小黛。

    贾进心中大喜,这几日来,他一直寻思着见见小黛,可这小丫头总是紧跟在贾氏后头,没有机会,今儿个可是天赐良机了。

    他藏身青石柱后边,待小黛走近,突然自她背后抱住了她,笑嘻嘻道:“好小黛,今朝可跑哪里去?”口里说着,一双手也是不规矩地钻进了小黛的襦袄里去,搓揉着那两把饱满肥涨的粉团来。

    小黛初时大吃一惊,一听到他的声音,急道:“大少爷,莫这样,让人看见了……”她身子微挣,却抵不过贾进的力量,心下既羞且惭,只是干着急。

    贾进却不理会她,轻轻咬着她尖巧的耳垂,笑道:“好小黛,多时不见,出落得越发水灵了,来来来,让哥哥摸摸你的小蜜桃有没有更肥了?”说着已是将手伸进了小黛的下身,探到了那如满月般圆润的阴牝。

    小黛手中拿着白玉托盘,里面装着要送去礼佛的四色茶点,生怕掉了,只是心中屈辱,叫道:“大少爷,你再这样,小黛要叫了……”贾进一摸到那圆润润温玉般的阴牝儿,早是身子酥了一般,哪管她嘴里喊着什么,中指一勾,已是挑拨着她的阴蒂儿,嘴里念叨道:“小美人儿,哥哥要死了,你就成全哥哥了吧。”他顺手把小黛手中的托盘放在了身旁的栏杆上,就要解她的留仙裙带。

    小黛将手把他一推,往后退了几步,气喘吁吁道:“大少爷,小黛已非贾家丫环,此生再无可能做这苟且之事,还请大少爷自重。”她的眼中噙满泪水,心中气苦难当,只恨老天不公,让自己出身就是奴才命。

    贾进诧异道:“小黛,往日不是耍得很好么,怎么生分了?”然后又笑嘻嘻道:“还记得那个花开的日子么,阳明台前,石榴树下,我破了你的身子,那天你好娇媚好生让人怜惜……”小黛面如土色,浑身颤栗,粉泪双垂,忽然大声叫道:“不,我早忘了,早就忘了……”未等说完,她踉踉跄跄的已是跑出了园子。贾进望着她匆匆消逝的窈窕的身影,心中疑惑不解。

    小黛一路小跑,声泪俱下,真不知自己要往哪里去才好。她顺着青石甬道从后庭跑到前庭,耳中尽是呼呼的风声,却没看见燕青正向她招手。

    燕青见状,心中疑窦丛生,小黛今日如此失态,必有非常之事,只是员外有命,叫他去找贾进。

    今见小黛衣衫不整,云鬓松散,只是心下纳闷,走进了园子里,却见贾进呆呆站着,只是望着栏杆上的白玉托盘。

    他上前拱手道:“贾大少爷,员外唤你有事。”贾进口中诺道:“走吧。”贾氏前日里着李固挑了个时辰,要往法觉寺烧香求子,俗语道得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贾氏自入门来,肚子总是扁扁的不见起色,心下颇为着急。贾进听说了,就道:“这样甚好,我也去吧,也求送子观音佑我贾家后嗣昌盛,多子多福。”卢员外道:“哦,既是如此,那燕青小乙就不用去了,本来我还想唤他去随侍左右呢。”贾氏原也撺掇员外,要燕青小乙侍候身旁,道他多谋善变,其实心中总想寻个机会再亲近燕青一回,不过既是哥哥开口,也没啥法子,只是脸上不动声色,道:“我去唤我家嫂子,这样热闹些。”悄立一旁的小黛却道:“晨起时,奴婢听贾少奶奶说心口疼,也不知好了没有?”贾进道:“她一向如此,不去也罢,就在家中好好歇歇。”卢员外忙道:“啊,我着人去叫慕容先生过来,开个方子将养一番,他老人家医术精湛,妙手回春,没事的。”说罢,转头对燕青道:“你去走上一遭,必要叫慕容老先生亲自来。”他口中的慕容先生名叫几道,字安国,算得上京城第一名医,秉性刚直不阿,任是达官贵人也是不假颜色,因此间得罪了不少人。燕青素与慕容几道相熟,两人本是忘年之交,平日里常相博弈的。

    贾进道:“如此麻烦燕青小乙走一趟了,那我们先走吧,赶早些也不会太拥挤。”贾进寻思着明日就要回家,要乘机再和妹子亲热一番,夫人不去,自是最好。法觉寺历来香火旺盛,人群鼎沸,卢员外自也点头道:“也是,我叫李固去北郊张庄收款,收完款后直接赶去法觉寺,看看要买些什么东西,直接吩咐他便是。”慕容几道打量着从锦纱帐中伸出的那只纤纤玉手,伸出食指平搭在脉上,过了一会,点点头道:“少夫人却不是心口疼,这是胃脘犯了病,只须一贴即愈。”说完,笔走龙蛇在纸上开了方子。燕青见上面写着:干姜、草豆、良姜各一钱,厚朴(姜制)、陈皮、砂仁、枳壳、甘草(炙)、茴香(酒炒)、香附等各五分,以上姜三片磨木香同服。

    慕容几道道:“燕青小乙,这方子叫做“祛寒姜桂饮”,不是看你面上,这等小病我是不会来的。”燕青笑道:“不是慕容先生亲来,我家主人不会放心。先生辛苦,这些菲薄酬金就请给家中大人小孩买些物事。”慕容几道见端上来的盘子上放着三锭大元宝,摇晃着花白脑袋,道:“这个却不要,几时到我家中手谈一局,定要叫你饶三子才行。”他素来好弈,却不甚精此道,难得的是屡败屡战,契而不舍。一说到这里,顿时眼睛放光,拉着燕青,道:“这时我却有空,咱们就下一盘如何?”燕青笑道:“来日有闲,小乙定到府中,还想再喝上一盅府上的庐山云雾茶呢。”慕容几道叫道:“一言为定,我却要走了。”燕青送走慕容几道后,亲自走入厨房内熬好汤药,然后踅入客厢房内。但见贾进娘子用左手肘子支在床上,正待起身,一副病恹恹的俏模样,甚是惹人怜惜。

    “夫人莫要起来,有要动了胃气,还需多在床上躺些时候才好。适才慕容先生说此病只须服上他的汤药,再多多休息,当可药到病除。”燕青见她容颜憔悴,神色郁郁,只当她是病来所致。

    贾进娘子淡淡一笑,道:“劳烦小乙哥,我这病是生下来就得了的,已经习惯了。”她虽是说得轻描淡写,眉宇间却有一抹轻轻的忧郁之色。

    燕青微感诧异,道:“夫人向来锦衣玉食,何以忧伤至此?敢莫是有人欺负了你,小乙无能,愿为夫人分忧。”贾进娘子见他关心,心中感激,自景山修竹亭见他从容退敌,英姿飒爽间风流蕴籍,已是芳心大动。此时见燕青体贴入微,心里有一个小小的声音说:“这不便是你魂牵梦萦的那人儿么?去,去,去,莫莫莫,负了这良辰!”她杏眼横媚,秋波流转,中间有着一分欣喜、一分忧郁、一分激动、一分欢爱,美目痴痴,只是望着燕青那虎目含春。她悄然道:“奴家这身子骨自个儿知道,无甚大碍。奴家只是,只是……昨日,你家夫人跟我说起要去法觉寺烧香,我知丈夫必要随了去,就找了个托词在家……小乙哥是聪明人,自当知晓才对。”贾进娘子踌踌躇躇着把话说完,玫瑰也似的嘴唇张合之间份外诱人。燕青实乃天巧星转世,一颗千伶百俐心,岂有不明白之理。眼见佳人嘴角轻颤,如颤颤的郁金香花瓣,而低低的语音是那花瓣上的露水。

    燕青伸出手,轻轻拂拭她眼角的珠泪,感觉被无数的柔丝所包围。贾进娘子香肩微擞,绝望中缓缓地握住了他,这手指轻触的一刹那,她恍然忘却了自己,内心的冰在一寸寸地瓦解,情感在无边无际的放纵。冬日的骄阳透过窗子的轻纱漫滤进来,墙角的那檀迦花吐露了微微的香气,而这一切都好似在将她拉入那无尽的深渊。

    当贾进娘子第一颗晶晶的眼泪从她花瓣般的面颊上滴落下来时,燕青就好象听见了那清脆的声音,有一种无法抑制的悲伤滴在了他的心上。他神魂飘摇,轻轻地说:“娘子好美……”这语调是如此的婉约,在静室里更是万分的柔腻,是晨间蜂蝶的轻语。

    贾进娘子胴体轻颤,叹道:“轻粉易逝,红颜弹指,昨日乐游原上的好女儿,不过是今宵黄土垅中的一堆白骨。小乙哥……怜我!”燕青低下头,吮着她唇角的花香,吟道:“娘子……”他的手径直伸进了她的亵裤里,摸到了那垄肉阜,肥肥厚厚,光光滑滑,竟是寸毛不长。

    燕青大喜,心想:“以前所遇女子,皆是毛发葺葺,唯独不曾见过白虎,今日却遇上了。”说来也怪,燕青虽是久历花丛,这风月场中也算是踱山越水的主子,然无论美妍胖瘦,身下之物尽是百草丛生。如小黛、秋娘这等顶尖人儿,也是草丰水足场所。

    当下,燕青再不多言,将她身子横抱,但觉体软如棉,吹气若檀,已是心醉,道:“好娘子,今日定叫娘子如意,也不亏了我浪子名声。”贾进娘子粉靥染霞,如露滴秋色,美目睥睨时风流蕴籍,媚不可当,她轻笑道:“早知小乙哥风流手段,只是奴家体弱,小乙哥轻怜则个。”芳心乱颤之下,胯下淫水早已丝渗出,染湿了亵裤。

    燕青见她体态撩人,勾魂摄魄,裆下风流家私也是生猛弹翘起来,便一手勾着那柳腰一手摸捏起她白嫩之物,叫道:“还不知娘子姓名,可跟哥哥说说?”贾进娘子体酥情热,更加上燕青那物事顶在她的白腻腻大腿上,已是娇喘吁吁,椒乳随着喘息上下摇晃,道:“好哥哥,奴家闺名叫苏苏,你却不许和人说。”说着,丁香半吐,与燕青交缠在一起啃啄不休,心中畅快,美不可言。

    燕青赞道:“好名字。苏苏,哥哥可要酥了……”他狂吻之下,伸手挑开她的衫扣,再轻轻地一摁一挤,但见两团雪白乳房弹将出来,乳尖上红晕一片,娇滴滴的好生诱人。

    燕青低下头含了起来,一阵阵地叮咬舔弄,口中呐呐道:“亲亲苏苏,你这小乳儿真是清香无比,着实讨人喜欢。”想这贾进娘子早已是欲火旺盛,那骚穴儿淫水肆虐许久,怎堪燕青调情手段,阴牝内灼热难当,却是不便直言,只是口中嗯哼乱叫,不住儿地抛送媚眼,淫调儿不断,两只玉腿儿只在燕青腰间摆弄,一只小手儿径自伸向燕青裆下的巨物。

    要说这燕青是风流人儿,怎不知贾进娘子淫兴大炽,骚痒难耐,只是心中欢喜,故意调戏于她,全不理会她,一只手玩着那乳房,一只手只是揉搓着那光滑肥腻的美穴儿。

    贾进娘子在他怀里如蛇般骚动,心头便如有万针攒心般难受,粉唇儿轻颤,挤将出丝丝呻吟,只想化仙飞去,以免受这锥心的折磨。燕青见她难受,轻笑一声,遂用手掰开两条嫩腿,细细赏玩起来。

    只见那光突突阴阜上,有两片殷红物事,粉嫩肥厚,涓涓细流自那紧窄处泻将出来,浓稠粘白,令人神消。

    贾进娘子尽管闭着眼,也知燕青正自观赏自家那美物儿,面红耳燥,阴牝儿更是吐出阵阵淫水,心想:“全叫他看将去了,也不知怎生丢人?”燕青情热之下,也是按捺不住了,提着自家那坚硬铁棒送入了那娇腻美穴之中,甫一插入,但觉内中暗潮汹涌,遂使出内家心法,定住心神,慢慢抽插起来。

    他本是天巧星下世,异禀天赋,聪慧英武,有过目不忘之姿。早些年曾见过《黄帝内经》,也暗地里练过《大阴阳天地交赋采乐心经》,床上功夫也算是一等一的高手。

    这贾进娘子虽是风流人物,平日也只是与丈夫交欢过,眼下子却怎当得燕青肉棍儿撩拨穿插,心眼全开,肉穴儿淫水激溅。

    燕青的每一次抽插都是狠狠地刺中她的花心,每刺一次,都叫她心魂俱散,只觉着生不如死却又是那么的畅美快活。

    她的玉腿儿拼命夹着那销魂物事,花枝儿乱颤,哼哼唧唧,再接受重击数百下,阴牝儿经受不了,自花心深处再次涌出阵阵阴精,粘糊乳白,淫縻万分。燕青早已心知,蟒首昂扬,鲸吞那乳白浓精,但觉神清气爽,自知功力更上一层楼。

    他运转大小周天,然后睁开双目,目光如炽下,只见贾进娘子花容黯然,显是方才那一仗打将下来,她已是精疲力竭。

    燕青爱怜地抚摸着贾进娘子略显憔悴的脸庞,欢爱之后委縻之中的她依然妩媚勾魂,状比病中西施,貌比恙中贵妃,更是叫人魂消。

    幻想水浒

    背后突然传来一阵逼人的凛冽寒气,他及时弯腰低头,堪堪避过那足以斩段颈骨的一刀,并且毫不犹疑地趁机顺势旋身扫腿,对敌人的偷袭做出最合适的反击。

    突如其来的一脚,使得敌人失去整个重心的平衡,乍然之间还没做出反应,杨富便已经拿起自己防身的长枪,一招“灵蛇出洞”,一把长枪,如迅雷般刺破那虽称绵密但却因心慌而有所漏洞的刀网,直挺挺的插入黑衣人的咽喉。“啊!”黑衣人临死之前的哀嚎,只叫了半声就哑了。

    “好,卡!”一句话语在黑衣人死后响了起来,而原本该是一片死寂的气息,现在倒是到处都充满了声响。

    导演满意地为今日的武戏桥段划上了句点,而武术指导与工作人员,也为这困难的武打场面能顺利完成而感到高兴,并且也大大松了一口气,大家不约而同地赞扬起杨富利落的身手,虽然是在原来的武师受伤后才临时加入的,但大家都觉得他作替身的演出相当杰出。

    在场的导演及工作人员与杨富聊了几句以后,便因电影的即将杀青,赶紧接着进行男女主角谈情说爱的文戏拍摄工作了,而杨富因他所负责的武打桥段已经完成,便结束他的兼职工作,骑着自行车回家去了。

    杨富是片厂附近兴德镇的居民,他本来是个孤儿,三岁时父母便因意外而双双丧生,举目无亲而被视为扫把星的他,孤苦伶仃无所依靠,后来被镇上开国术馆的好心老夫妇收养,视如己出。

    现在的他,是兴德镇镇上国术馆的拳头师傅,只是懂得几套强身健体的粗浅功夫,对于老公公治疗伤筋断骨的扭伤、骨折的方法略有所知,平时仰赖教镇民几套防身功夫,以及治疗骨折、扭伤来赚取日常生活的花费。但是镇民所不知道的,是他一身得自于老婆婆治病医疗的好本领,以及老公公舞刀动枪的真功夫。

    杨富回到了国术馆,看着空荡而静寂的大厅,心中五味杂陈。自从两年前养父过世,养母也积忧成疾,撒手西归,偌大的屋子只剩下自己独自一人,迎接自己的,不再是迷人的饭菜香,不再是亲切而真挚的话语,有的只是空虚与寂寞。

    是时候该离开了,自己为了存钱做旅费,接下了有着双倍工资的替身武行工作,现在工作已经结束了,虽然旅费并不是相当足够,但自己也该离开这个伴我走过十八个年头的乡下小镇了,一个在心底刻下伤痛与甜蜜的小镇。

    当天下午,杨富勉强打起精神,对上门的患者一一治疗以后,又特别地要求他们在未来几天要尽量休息。上门求医的镇民虽然觉得他比平日较为谨慎、啰唆,但也没察觉他心中想要离开的念头,反而向杨富说:“只要有你在,这点小伤还不是轻松就治好了。”杨富原本就想独自离开,不想事先知会镇民,以免自己的决定又会动摇,听了便只好笑笑地回答:“有我在,这点小伤准没问题。”同时心中暗下决定,再不走恐怕自己也舍不得走了。

    自己最舍不得的,是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筱蕙了。在人口都外流到都市的情形下,原本平凡却热闹的小镇逐渐没落,附近几个相熟的人家也都搬到大城市里去了,同年龄的玩伴只剩下筱蕙与自己了,所以我们的感情相当深,甚至有点异样的情愫。

    筱蕙与自己虽是要好,但由于是家中的长女,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抛下父母,随我到外地创一番事业。筱蕙就要嫁了吧!听说恋爱的对象是个认真勤奋的好青年,希望筱蕙能够快乐,毕竟被爱是比爱人幸福多了。

    镇民都离开了以后,杨富因为工作的疲累,随便吃了一点晚餐,便洗澡上床睡觉了。

    杨富躺在床上静静地想着,自从养父母过世后,自己已经消沈了两年,这种家居的平淡虽然好,但这却不是自己所期望的,自己不正是希望要离开这个人口稀疏的小镇,轰轰烈烈的活一回,做一番不甘平凡的大事业吗?

    想到这里,杨富再次恢复了以往的信心和活力,也许是过度疲劳,抑或是过于兴奋,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就在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杨富感觉到有一个温热的胴体钻了进来,软软的、滑滑的,保养得很好的皮肤滑嫩细致、吹弹可破,杨富温柔地慢慢用手指触摸着,享受着与细嫩皮肤接触的愉悦感受,怀里的女人送上了火热的双唇,堵住了杨富的嘴,娇躯激烈地摩擦着他的身体。

    两人的身子彼此交缠拥抱,那女人丰满而有弹性的两个肉球,更是被挤压成了两个椭圆,杨富渐渐的被女人热情的挑逗激起了深藏于内心的欲望,一把搂住身边的女人,热烈的回应起来。

    杨富不发一语地用单手捧起她的脸,温柔而又粗野的吻了下去,表达自己的欲望与怜爱,强烈的快感使得她完全陶醉其中,他一边轻怜蜜爱着她的双唇,一边吞吐着她细小的舌头,握住她丰满而白晰的乳房,因为有些疼痛而有些颤抖,但是她却没有任何抵抗的意思。

    杨富让她转身向下,没有赘肉的腰部则向上翘,慢慢地将双脚拨开,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了裂开的肉缝和粉红色的小菊花。杨富用手指慢慢地将它撑开,薄而小的两片阴唇,没有半点色素沉淀,几乎接近透明的粉红色,娇嫩欲滴的小穴整个开展在杨富的眼前。里面数层的肉壁似乎感映到杨富贪婪的目光,不知不觉间已经有些湿润了。

    杨富将已经挺立很久的肉棒直接顶了进去,粉红色的细肉紧紧贴在龟头上的感觉真好,“噢!”从她的喉咙深处传来。紧缩的小洞,屁股不住的抖动着。被肉壁夹紧的肉棒无法顺利的进入,好像被包着一样,只有龟头的前端进入洞内。

    “啊!”杨富再度用力向前挺进。

    “喔!”随着杨富激烈的抽送,她那丰腴嫩白的臀部,忽而左右摇摆研磨,忽而上下挺耸抽动;两个饱满丰硕,柔软可人的乳房,随着身体的动作,不断地摇摆晃动,那女人无法承受压力,她的身体几乎贴在了地板上。

    突然觉得勇猛向前的肉棒上,有些潮湿的东西,用手扒开大腿根部。使下腹部和她的臀部紧密结合。一直深入,直到顶到子宫口才稍微松了口气。几乎是灼热的肉壁,里面的肉壁好像为了压制粗大的肉棒,而用力的收缩着。

    “将屁股抬高。”说完后,就慢慢的将腰部向外退。感觉上,附在肉棒上的细肉好像要被同时拉出来一样。

    “哦!啊!”她的收缩力很强。一点间隙都没有的肉壁反而将杨富的肉棒向内引。放弃长距离的抽送,改采取快速的短距离冲刺。

    “噢!噢!噢!~~”每次都顶到深处,她的喉咙都会发出一点声音,听起来是一种在享受愉悦感觉的声音,并且随着抽送次数的累积,终于有些东西渗出来,使得滑动越来越顺畅,同时,腰部的动作也越来越大,从两人的中间,传来潮湿的淫秽声。很明显,她因为性的兴奋而变得潮湿起来。

    杨富从后边伸出上双臂,从腋下穿过,握住她饱满而尖挺的乳房,十分有弹性,抚摸一阵子后,发现她的乳头已经完全硬了,就改用指腹摩擦乳头。

    “啊!啊!啊!富”她的声音产生了奇妙的变化。包裹在阴茎上的细肉也开始有细微的反应。向后拉出时,在阴道口会产生很大的收缩力,不让他退出,当沿着肉壁向前推进时,整体会一起轻微的抖动,同时会产生一股向内吸的力量。

    “啊!啊!啊!啊啊!”,拨开垂在耳边的头发,看着她淫荡的表情,那是一副本该是清纯秀丽的脸庞,却因为高氵朝的快感而显得抚媚动人。

    突然闲,类似于麻痹的快感从腰部传遍了全身。猛烈的射精感,想控制也控制不住。“哦”忍不住的大叫一声,冲击直达背部,享受达到高氵朝后的快感,真是舒服。

    “啊啊啊啊啊!!!”她在身下的躯体整个弓了起来。两个人的爱液在她身体深处交汇了。林富温柔的再次轻吻着她的耳垂,不时用舌尖挑逗着她的粉颈。

    “舒服吗?”

    “嗯~~~”两个人仍然热烈的抚摸着对方的身体,不断的呢哝呓语。

    良久,激情过后的两人躺卧在床上,彼此用手轻抚着对方的肌肤。这时候,杨富的眼中不再是被情欲影响的意乱情迷,而是出乎意外的带着理智的澄明。

    “富……”

    “筱蕙,别说了!”正当那名叫筱蕙的女人想要对杨富说些甚么话时,杨富马上打断了她的说话。其实不必筱蕙说出口,杨富也知道她所要说的是什么,自己也不下数次跟她提过要离开小镇的想法,今天自己与平日的我有很大的差别,相信她也知道我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开了啊!

    “筱蕙,让我们珍惜这珍贵的一夜吧!”筱蕙听到了杨富的说话,不自觉地将娇柔的身子依位在杨富的身旁,双手紧紧将杨富抱住,生怕等不到明天早上,杨富便要离开了她。这夜,两人默默无语,相拥而眠。

    晨曦的日光从窗外洒入,刺目的光线令杨富从睡梦中醒觉过来,伸手往身旁一摸,原本应该是温香满怀,却不知为何扑了个空。杨富睁开双眼一瞧,娇嫩的可人儿早已不知所踪,若不是身旁凌乱的被窝还留存了淡淡的体香,杨富恐怕会认为这只是一场美丽而空幻的春梦吧!

    杨富起身梳洗,发现桌上放着一张字条与一块古朴的玉佩。字条写着:“富,就让我们这样结束吧!这对你、对我,或许都是个最完美的结局,我的玉佩就送给你了,希望它能够代替我见证你的成功。祝你好运,我们永远都是最好的朋友。筱蕙留。”看着筱蕙留下来的字条,上面彷佛还有几许眼泪滴下的水渍,杨富珍重地将那个古朴的玉佩挂上了颈间,内心同时暗自立誓,一定要成就一番大事业,不会辜负筱蕙对自己的殷切期盼。

    后来的几天,杨富并没有再与筱蕙见过面,只是用心打理国术馆善后的工作,把国术馆交给养父的另一个学徒,并将这两年他治疗断骨、扭伤的心得交付给他,作好一切准备后,由于事先已经与导演商量好要乘他们的汽车到大都市上海,杨富仅仅收拾了一些衣物与必要的旅费,便搭上了电影剧组的便车,朝着十里洋场出发。杨富终于踏出了他不平凡一生的第一步。

    幻想水浒

    “轰轰”破旧的休旅车在崎岖的马路上艰苦的行驶着,一边跑一边还发出引擎年久失修的杂音,这正是杨富所搭上直达上海的便车。

    原本应是十几辆休旅车的浩荡车队,却因导演一时兴起,想邀大家到附近的观光景点游玩几天,就变成了只有一部随时都有可能抛锚的车子,载着赶时间的人先行到上海去。

    休旅车上的成员有六个人,除了因不想浪费时间在游玩上面的杨富外,尚有档期满档,急着要赶回上海的女主角李欣,以及她的两个壮的像大猩猩的保镖,和她的随行助理孟诗,还有两个司机,彼此交替的开车。

    由于这部电影的杀青时间较之前预计的时间晚了几天,致使李欣在上海接拍的广告商等不到人,这知名品牌广告商扬言告李欣毁约,李欣的助理只好请两位司机日夜不停地赶路,而原本需要七、八天时间的车程,才开了将近三天便已离上海只有一天车程了。

    但日夜不停地赶路可不是好受的,颠簸而并不平顺的路途,使得每个坐车的人都深感疲惫,三天来连觉也都没有好好睡过一觉。

    “砰!”只听得一声巨大的声响自休旅车的引擎发出,跟着整台车子便慢慢地停止前进,几天来不停地赶路,终使得这老旧的休旅车抛锚了。

    两位司机下车打开引擎盖加以察看,但由于本身也不是专业的修车技工,他们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在尝试过各种方法都宣告无效的情形下,两位司机也束手无策了。

    最后大家决定先到离这附近最近的城镇去,再请专业的汽车技工前来修理,于是大家便拖着疲惫的身体,靠着步行走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到达那城镇。

    到达附近城镇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大家也不能再忍受没天没夜的拼命赶路,都不约而同地要求在这小城镇中好好休息一晚,在当地的旅馆中过夜。杨富在吃过晚饭后,因为等候排队洗澡的人太过多,便独自一人跑到街上去遛答。

    晚上的街道空寂而冷清,路上连行人也不见几个,正当杨富觉得索然无趣,想要返回旅馆时,只见街旁矗立着一个小小的摊子,左右两旁写着:“神仙亦不如,算测无遗漏。”中间还有个大大的“贾”字,而里面有个佝偻驼背的老人,正在向他缓缓招手。

    “小伙子,有没有兴趣来卜上一挂啊!不准可是免费的。”只听得那自称贾神算的老人向杨富招揽生意,杨富本来不欲多做停留,但想到自己也是闲的没事做,脚步不知不觉地向那算命仙移去。

    那贾神算仔细地端详着杨富的五官面相,原本两眼无神、漫不经心的老人,忽然心跳急速,整个人不停地颤抖,冷汗直流,看的杨富感到莫名其妙。

    “妖星……妖星……”那老人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像是强自鼓起勇气地向杨富说:“年轻人,你的未来一片混沌,一切都要独自去开创,但不管你要做什么大事,紧记“为所当为”这四个字啊!”老人说完,眼光有意无意落在杨富胸前的玉佩上,脸上的表情显得畏惧与害怕。

    杨富见老人不再说话,便自顾自的独自走开,他一边走,一边想着老人的话,老人的话实在让他不明白。就在他快要回到旅馆时,突然有十几个年轻人从暗巷跑出,挡住了他的去路。

    “兄弟,要钱还是要命!要命的就快将身上的钱交出来!”一个看起来是头儿的年轻人对杨富恐吓,而其它的人则在一旁叫嚣助势。

    “我没有钱!”杨富向来对这种只会纠众勒索的小混混很感冒,面对这些年轻人,杨富一边冷冷地回答,一边以迅疾的速度往那领头的年轻人当头就是一拳,打得他鼻梁断裂,鼻血四溢。

    其它年轻人见到头儿被打,一群人将杨富团团包围,准备对杨富饱以老拳。

    杨富临危不乱,守住心神,用灵巧的脚步闪躲这群年轻人的拳头,并且看准少年们的破绽与空隙,一拳一拳打倒了少年,确实减少了少年的攻击人数。

    突然间,银光一闪,有个少年趁机拿出了一把长刀,狠狠地向杨富砍去,杨富一个躲避不及,胸前被划出一条长长的血痕。杨富想不到这少年如此卑鄙,勃然大怒,空手就夺下了长刀,猛然痛殴那原本持长刀的少年,一拳直中腹部,打得他倒地大叫。

    “给我滚!”杨富不欲再与众人纠缠,将长刀丢在一旁,斥喝着那群少年离开,众人见杨富不好惹,纷纷搀扶着倒下的同伴,悻悻然地离开了。众人离开之后,杨富不欲在路上多加耽误,以免又惹上其它事端,便马上走回旅馆了。

    回到了房间以后,杨富才想起了那被长刀划伤的伤口,杨富看了看胸前,突然吓了一大跳,原本长长的伤口却连一丁点的血迹也没有,整个伤口的血全部融入了胸前的玉佩,彷佛就是被玉佩贪婪地吸蚀进去一般,而原本白晰无暇的玉佩,这时候却变的如血一般鲜红,透过窗户照进来的满月月光下,显得妖异诡谲。

    杨富定下神仔细一看,玉佩上血红色的花纹衬着白色的底,彷佛有了生命一般,一只雄赳赳的赤色老虎栩栩如生地显现在玉佩上头。

    赤虎那一双有若实质的眼神,看得杨富烦躁不堪,杨富正想把眼光从那玉佩上移开,突然一股热流从玉佩上传到了杨富全身,那股热流在杨富全身上下不停地流窜,弄得杨富整个人好不难受。

    杨富只觉得整个身体的温度不断的升高,在这时候,从杨富本身的丹田涌出了另一股寒冷的气劲,两股气流,一热一寒,一阴一阳,好像要争夺领导权般,在杨富的身体展开了一股激战,纠缠的气劲彷佛要撕裂整个身体一般。

    杨富整个人痛苦不堪,想按照养父教导的练气方法来导引气息,却因为首次遭遇两股气劲而不知如何下手,两股气劲在杨富体内交缠互绕,犹如敌对的双方誓要置对方于死地,彼此互不相让。

    但本来势均力敌的两股气劲,随着玉佩不断地传送热流进入杨富体内,热流逐渐压倒了另一股寒流,逐渐地,寒流仅能守护着门台的一点清明,“轰!”杨富整个脑门终受不了热流一波波的侵袭,整个人昏倒在床铺上。

    在杨富昏倒不到一分钟后,杨富整个人又重新站了起来,只见他双眼闪烁着邪异的光芒,一边冷笑,一边喃喃自语地说:“没想到主人竟能支撑这么久,但既然主人不能完全接受我的力量,那我赤虎可得要好好地帮一下主人啊!”只见赤虎打开窗子,看清楚了没有路过的行人后,几个起落,马上又到了另一个窗子之前,并且手脚轻灵地进入窗子并未上锁的房间。只闻得一股处女香弥漫在狭小的房间,赤虎不禁暗暗自喜:“能让杨富大人功力大增的,看来也只有这女人的纯阴之体了。”只见床铺上躺卧着一个面貌清丽娇美的少女,原来是女助理孟诗,卸完妆、拿下粗框眼镜的孟诗,展露出一种大异于平常给人的老练印象,原来是如此年轻的美丽少女啊!

    赤虎慢慢地走近孟诗,伸出手将女子的手紧紧握住,孟诗感到了痛楚清醒了过来,见到杨富突然出现在自己的房间,吓得想要惊声大叫,但只感觉一股热流自杨富手中侵入体内,整个身子变的又软又烫,声音也叫不出来了。

    赤虎运功使得孟诗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便慢条斯理地逐步裸裎她的玉体。孟诗的胸口平常都用白绫紧紧缠着,只有在睡觉时才会松开,卸开白绫之后,才见到一双浑圆饱满的乳房。已经发育丰满的胸部,呈现圆球般的柔和曲线,轻轻碰触胸前的乳尖,乳尖惹人怜爱地逐渐挺立,赤虎忍不住用手指重重的搓揉。

    “啊,不要!”浑身乏力的孟诗丝毫不能阻止赤虎的轻薄,只能发出小小的声音表达感受,娇嫩的嗓音加深了赤虎的兽欲,一阵丝帛撕裂声划过了宁静的空气。少女的长裤被撕成了两半,露出里头白皙的美腿。跟着,赤虎将目标转移到少女那条雪白丝质的小内裤。

    赤虎根本懒得斯文地将它褪下来,索性直接用劲扯碎,让少女无瑕的私处绽放出来。当最后一件蔽体物成了地上的碎屑,少女一身白皙晶莹的雪肤,丰满浑圆的乳房,以及娇嫩鲜美的密穴,就此完整暴露在赤虎饥渴的眼前。

    孟诗幼嫩的肌肤一接触到空气时,立刻不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全身的汗毛都直立了起来。在内心熊熊燃起的欲火的催促下,赤虎缓缓托起了少女形状极为美好的脸颊,跟着将嘴唇贴到她的樱桃小口上。受到侵袭的女人,皱起眉头,本能地把脸移开,想要逃避色狼的入侵,但在赤虎的强势下,仍被赤虎用粗暴的舌头顶开贝齿,跟着纯熟地逗弄着里头滑腻的和舌。

    “呜……”因为自己的初吻失陷,两道晶莹的泪珠沿着她白皙的脸颊滑下,喉咙里也发出了咽呜的啜泣声。“吸……苏……”赤虎尽情地攫取少女口中的蜜液,同时发出了淫荡的吸吮声,沿着两片薄薄的樱唇,将嘴唇慢慢移到了少女的脸颊上。

    当滑过少女微肿的脸颊后,赤虎边亲边将双手重新移到少女柔软的乳房中,指尖在少女柔软的双峰间流连徘徊,并用食指和中指的指尖撩拨摩擦着那坚挺的乳头。

    “啊……”气劲的催情效果,加上赤虎熟练的技巧,少女终于发出舒爽的哼声。

    赤虎把头下移到少女的胸前,接着整个头都埋进了那道雪白的乳沟中。(哇……好香啊……)赤虎鼻中享受着从少女身上传来的香味。当迷上了这股迷醉的乳香后,赤虎情不自禁地伸嘴轻啜起少女的两颗乳粒。

    “唔……啊……”少女承受不住如此剧烈的快感,不时发出了呻吟。“啾……啾……”由于快感实在太强烈了,少女稍稍弓起了身子,并不自觉地向前挺起胸部。

    种种的反应,说明了她心中其实正渴求着这难以言喻的感受。

    “……妳真是个小骚货啊……”赤虎察觉了对方的反应,不由得哑然失笑。于是猛地将手向下,伸入了少女神秘的禁地。“啊……”少女本能地叫了出来。

    “果然……真的湿了!”少女两片神秘的秘唇间,早已经渗满了温湿的花蜜。

    那姣好的形状,恍若一朵含苞的玫瑰花绽放似的妖媚,两片美丽的红色花瓣,更是浮现着透明的露珠,不仅如此,粉红色的肉缝还呈现出完全湿润的状态。

    赤虎湿滑又软硬兼备的灵巧舌头,在孟诗敏感的下体,百无禁忌的舔吮挑逗,使得她整个身躯不停的颤抖,内心的肉欲幻想,也被彻底的激发出来,她无法抑制的发出了呻吟,湿漉漉的阴户也充血微开,自然的作好了交合的准备。

    “差不多了……来吧……”赤虎快速伸手扶住少女纤细的柳腰,跟着用粗大的龟头去确认蜜壶的位置。“是这里吧……”赤虎立刻就找到了肉缝的入口。紧跟着,赤虎故意用龟头在阴户外摩擦着,企图激发出少女已被撩起的浓烈性欲。

    “唔……”少女忍受不住子宫所传出的空虚感,不由得发出了苦闷的呻吟声。

    赤虎趁胜追击地挑逗着少女湿淋淋的阴户。“啊……喔……”少女下体不断传来刺激性地麻痒,不由得扭起腰来,只见她淫穴里泄出的淫蜜越来越多,就连赤虎的龟头都沾满了她那湿答答的淫水。

    过大的刺激,使得她白皙的脸庞,因难为情而害羞得满面通红。“好极了!”赤虎露出满意的笑容,跟着使劲挺腰一送,粗大的肉棒便顶开狭窄的肉缝,直朝里头尽根而入。“啊……”从少女的喉咙里发出了凄惨的叫声。由阴户传出被撕裂般的剧痛,瞬间扩张开来,传遍了她全身上下。

    “好痛……不要……痛……啊……”少女夹杂着痛苦的淫叫声在空气中传了开来,在交合处的下方,洒满了零零落落的红色斑点。然而赤虎却完全不理会她的反应,只是拼命用自己粗大的肉棒,猛力抽插在少女湿淋淋的阴道。尽管少女的阴道壁不时向中央紧缩,但赤虎仍旧在里头进行着最激烈的活塞运动。随着肉棒一次次越插越深,赤虎那粗大龟头也直接撞击到少女脆弱的子宫口。

    “啊……嗯……喔……”在阴道被大肉棒猛然撑开的短暂痛楚后,少女没多久便陷入了激烈的快感中。在一波波欲焰的焚烧下,少女的思绪陷入昏沉的境界。“喔……啊……”实在太舒服了,由于全身乏力,孟诗只能不停地扭动着雪白的乳房及柳腰,同时将浑圆结实的屁股不住向上挺。藉由这些动作,少女似乎获得了更加强烈的快感。

    赤虎抽插了百来下,喘道:“换个姿势。”将她双腿扛上肩头,就这样抱着那白皙滑腻的大腿猛插蜜穴,顶得孟诗花心刺激无比。孟诗蹙眉娇吟,神情矛盾异常,难定苦乐,只有满身娇艳肌肤透着无穷色欲,一对乳峰像是装满奶水似地,随着赤虎的冲刺前后摇晃。至于股间情事,但见淫液不停泼洒,嫩穴肌理紧吸着赤虎的阳具不放,像要榨干其中的精华。

    两人沈浸在这麻痹的陶醉感中,久久不能自拔,而那紧实的阴道壁,更是不停配合着赤虎冲刺的动作,不时忽深忽浅地吸吮着里头的肉棒,最后的抽插中,赤虎瞬间到达了颠峰,用力将屁股顶入少女的淫穴,跟着把浓浊精液一滴不剩地送进她淫秽的体内。就在这时,少女温湿的肉壁也发生强烈痉挛,紧挟着逐渐失去力道的肉棒。

    “呼……呼……实在太爽了!”精疲力尽,赤虎依依难舍地将自己肉棒从阴道中拔出。“真是多亏妳了,杨富大人体内多余的火阳气劲才能完整泄出,真是辛苦妳了啊!”赤虎一边微笑地说,一边消除孟诗的记忆。就让它成为一个刺激而虚无的梦吧!

    现在主人已将寒冰真气与烈阳真气融合为一体,本身的功夫大为提升,虽说还未寻得本命星的照应,但对主人的功业还是略有帮助啊!主人啊!就让我尽我最后的一点力量送你一程吧!到一个你所应到的地方啊!只见赤虎逐渐抽离于杨富的躯体之外,另外形成了一个犹如实质,却又虚幻的灵体。灵体不断地扩大,大到将杨富整个人彻底包裹住,杨富的躯体犹如陷入黑洞般,转眼间,杨富整个人消失于孟诗的房间,消失于这个世界。

    察觉到这一切的贾神算,不禁黯然道:“又是一个纷扰不安的时局啊!杨富啊!杨富!你的消失,对这个世界的你是个结束,但对另一个世界的你,却只是一个崭新的开始。希望你能适可而止啊!”

    幻想水浒

    “吼……”一声凄厉的虎啸从山冈上传出,林中的飞鸟纷纷惊吓走避,附近聚集在一起捕猎的猎户,同时间都听到了这声响。

    “有点奇怪啊!这吊睛白额虎今日的叫声,与平日的不太一样,没有雄壮威吓的感觉,倒好像是死前的哀嚎。”老资格的林阿爹仔细分析说。

    对于这山冈上已经吃掉三十余人的猛兽,究竟发生了何事,这群猎户议论纷纷讨论不休,但总是没个定见,却又无人敢前去察看。最后商议派人去县衙禀告知县,由知县黄正祺来定夺这件事。

    黄知县平日就为这头吃人的吊睛白额虎深深头大,屡屡围捕却又没有成效,反而折损了很多人,悬赏都已经推高到惊人的一千两纹银了,却还是没有丝毫的办法。

    他一接到通报,马上赶到了猎户聚集的场地,了解了事情的原由以后,见谁都不想冒着生命危险前去察看,便应许以十两白银相赠。

    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其中几个平日较为大胆的年轻猎户,见到知县大人许下了承诺,壮起了胆子,带着五股叉,往发出吼声的地方去一探究竟。

    他们蹲低着身子,小心翼翼地拨开草丛,仔细一看,却大吃一惊。

    只见那只吊睛白额虎,毫无生气地坐卧在地上,无疑是已经死绝的了,而旁边居然躺着一个二十出头岁,身材魁武的年轻人,紧紧挨着死去的吊睛白额虎,正在呼呼大睡。这样奇异绝伦的景象,怎能不令人吓了一大跳。

    那个年轻人无疑便是杨富,原来赤虎帮杨富做了时空转移,不知怎么搞的(看来是作者恶搞),竟然从半空中掉下来,将那只正在享受日光浴的吊睛白额虎,给活活地压死了。

    年轻猎户定下心来,赶紧派人前去通报知县。黄知县一听吊睛白额虎已经被除掉,大喜,心中的大石头也放下了。跟着便叫年轻猎户领路,前去会会那力毙猛兽(重力加速度),却又呼呼大睡的奇男子。

    “何人知道这位年轻英雄的来历?”由于体内真气仍然在流转融合之中,身体犹未适应强大的真气,杨富的意识还在昏迷当中,在屡叫不醒的情形下,黄大人只好询问在场的众人,是否有人认识杨富。

    众人你看我,我看他,大眼瞪小眼,无人知晓。

    但见一名佝偻老人越众而出,弯腰向黄知县行礼,恭敬地说:“小人林旺,清河县人氏,恰巧与这位英雄同乡,识得此人。”知县大喜:“这位英雄名讳如何?”

    “上武下松,行二,人称武二郎也。”黄知县一副醒悟的表情,欣然地说:“久闻武二郎大名,今日一见果乃真英雄也,来人啊,将武英雄扶回县衙休息。”捕快叫来凉椅轿,将杨富带回府衙休息,并且叫了几名身强体壮的猎户,将吊睛白额虎也给扛回府衙。

    众人由景阳冈上回到县城,城门口早已挤满了大批的平民百姓,当他们知晓为患多时的吊睛白额虎终于死了,忍不住欢欣雷动,几十户曾亲身遭受老虎迫害的百姓,大仇得报,更忍不住高声痛哭,喜极而泣。大家纷纷争相目睹屠虎大英雄的庐山真面目。

    黄知县见民众如此欢喜武松,府中又欠缺能为自己办事的优秀人才,便扬声说道:“今日武英雄为本县除大害,愿请武英雄为本县总都头,惩恶扬善!”虽然黄知县平常的风评极差,但百姓却乐昏了头。一时间,英明知县黄正祺以及打虎英雄总都头武松这两个名字,响彻在整个阳谷县县城,百姓为之欢腾。

    正当阳谷县百姓欢欣之余,原本吊睛白额虎丧生之处,现在只剩下那一个自称林旺的老人。

    如果有人在一旁观看,一定会大吃一惊,老人的身躯逐渐淡化,连微薄的阳光都可射穿。

    只见那老人双眼紧闭,两只手掌相合,成祝祷状,喃喃自语道:“伟大的赤虎大人,属下的责任已经完成了。属下已经将杨富大人导入他的本命命格,现在只看杨富……不,是武松大人,能将这个纷乱的世局导向什么样的地步了。”说完后,老人的形体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没有留下半丁点的痕迹。欧……不,只留下了一根赤色的虎毛,在日光下闪耀着妖艳的火红。

    知县将杨富安置于总都头自有的房间内,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内打扰。

    “武松大人!武松大人!”一股声音在杨富的意识中呼喊着。

    “咦,赤虎你来了。有事耽误吗?我已经轮回十世了啊!”杨富本身的意识回答着那呼喊的声音。

    “是的,请大人恕属下来迟。主人仙化之后,属下本欲照主人计划进行,但被龙虎山嗣汉天师发觉,遭他囚禁于璧玉琥珀之内。幸得主人天命所归,赤虎得主人天人之血相助,才得以脱出璧玉琥珀的囚笼。”

    “原来如此,又是那杂毛老道搞的鬼。想我们众兄弟当年北抗辽蛮、南定方腊,功勋声威一时无二。谁知狡兔死、走狗烹,没想到那老道拥护赵宋天命,顾忌我们功高震主,竟然与大惠那老秃驴合谋我兄弟俩,不但逼得我自废武功,在六塔寺老死终身,更可惜鲁大哥他……”

    “禀主人,鲁大人任侠好义,率性自为,真是我辈性情中人,可惜他以真诚待大惠,却遭大惠暗算身亡,这仇一定要他血债血偿。”

    “恩,仇是一定要报的。现在一切如何了?”

    “禀主人,一切已准备妥当。”

    “办的好!谁道历史不可重来。今日我武松便重新由这阳谷县出发,天命不可逆,我却偏要逆天,什么忠孝仁义,全是狗屁,反正我这条命已是多出来的,我就要看你这赵宋王朝还能撑多久。”

    “禀主人,还有何事吩咐吗?”

    “恩,暂时就这样。为了逆转空间,以及补充我后世躯体的功力,你所花费的精神与气劲太多,就暂且在璧玉琥珀中休息吧!反正我俩能以意识相通,没有多大差别的。”

    “谢主人,属下告退了。”话声尚有余音,杨富的胸前一闪,通白的玉佩又呈现出一个火红虎形,栩栩如生。

    但见杨富身体发光,一红一蓝的气劲在体内不停地游走,终于,全部的气劲游走全身后,尽归于丹田之内。

    “想我武松,轮回十世,今日藉后世躯体重生。虽说功力只有当年极盛时的五成,却远胜于我年轻时,只要加以锻炼也就足够了。哈,杨富是武松,武松是杨富,十世轮回,十世智慧,谁人能与我并肩!”武松“醒”了过来,整理一下衣裳,便走出了房间。守门的捕快看到武松走出房间,便马上领着武松前去晋见知县。

    “武英雄,感谢你为本县除了大害,这是赏银千两,请收下。还有,虽然你是清河县人氏,但与我这阳榖县只在咫尺。我今日就参你在本县做个总都头,以后就跟着我办事,如何?”黄知县对武松如是说,话中明显要武松当他的心腹手下。

    武松听了以后心想:“黄正祺是高俅奶妈的小儿子,靠着高俅的庇荫当上了知县,若能攀上高俅,那……恩,就暂时先做个总补,有几十来名手下可以使唤也好。”,便马上跪禀道:“若蒙知县大人抬举,小人终身受赐。”黄知县听了大喜,以为武松真心肯为他办事,便随即唤押司立了文案,当日便参武松做了总都头。

    武松接任总补的当晚,全府衙的差役为武松洗尘,顺便庆贺他当上了总都头,众人纷纷向武松敬酒祝贺。

    武松虽说因杀了老虎而当上了总都头,但却也有些桀傲的差役不甚服气,武松深知要领导人必要先服众,当下就起了立威的念头。

    “拿木棍来!”只见武松拿着木棍,暗运功力。众人不知武松意欲如何,纷纷停下动作来,仔细地看着武松。而原本喧闹吵杂的庭院,忽然之间变的寂静无声。

    “碰!”只听得一声声响,不见武松有所动作,整根木棍已经全部没入土中。

    剎时间,整个庭院欢声大作,众人无不对武松这一手真功夫大为惊叹。

    而其中武功较高者,更明白此中的难处。要以木棍贯地,必须刚柔并济,不似铁棍只需以强厚的阳刚内力加以施劲,更需要以阴柔内力防止木棍从中破碎,再由阳刚真劲使木棍坚实硬固,其难度高了不只一筹,而要全部没入土中,这就又难上加难了。

    “来人啊!这里是九百两纹银,给每户受老虎侵害的人家送二十两去,剩下的,就由众兄弟分了它吧!”武松不仅以力服人,更知道要以德服人。

    众人听的武松如此关爱受苦百姓,赏金十中有九都捐出来了,连自己少说也有五两银子可以领,一下子又多了半个月的薪水,对武松自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忠心耿耿了。

    隔天,武松的作为传遍了全县,他的武功让宵小盗贼不敢猖狂,他的仁德让平民百姓赞誉有加,黄知县反而也比不上他,武松在阳谷县打下了他的基础。而黄知县也不计较,反正武松是自己的心腹,再怎么样出名都对自己不会有坏处。

    尤其在这件事发生后,他更是完全地相信武松。

    幻想水浒

    那天夜里,武松不知怎么心神不宁,一直迟迟无法入睡,便走出房间,在月夜中漫步散心,并慰问正在守夜的差役官兵。

    正当官兵为武松自己不睡觉,半夜跑来慰问他们而深深感动的同时。“磅!”一声巨响,一块半人高的大石头给破门扔了进来,大石高速掠过武松身边,把旁边墙壁砸出大洞。

    在众人不知发生何事时,只见眼前数道黑影交错,一群打扮古怪的家伙忽然出现,全部头戴黑头套,身穿黑色紧身衣。

    而为首的那个人,身上罩着丝袜状的锁子甲,手脚上还有黄铜作成的护甲,腰系短刀,微隆的胸口,体态轻盈,显示她是一名女子。

    “刺客!快列阵!”武松一声大吼,把差役的意识从惊吓中唤回来,记起了武松平日教导的方法,每三个人纷纷排成一个三角状的小队。

    那群黑衣人,见到了官兵训练有素地结成阵形,一时间都愣了一下。

    “杀!”武松下达攻击的命令,誓要将这群黑衣人一网打尽。而他自己却不加入攻击,只是想验收平日训练的成果。

    只见每三个官兵都各自找了一个黑衣人开刀,黑衣人虽然个个身手都比官兵好上很多,但是官兵们的配合好像天衣无缝般,不但能彼此互相呼应,更处处针对黑衣人的破绽猛攻。不到半刻钟,除了那为首的黑衣女子外,其它人都已受伤被擒。

    “砰!”那名女子见势头不对,救不回失手被擒的同伴,发出了数颗烟雾弹,借着浓雾的掩护运用轻功逃走。

    “押入大牢,严加看守。”武松见女子逃走,匆匆丢下一句话,便运起轻功随后追赶去了。

    只见武松展开身法,轻松自如地跟在黑衣女子身后,不管黑衣女子如何奔驰躲藏,武松只是如鬼魅般紧紧跟随着。那女子终越过城墙,到了城西的森林中。

    那女子见摆脱不了武松,便干脆自己停了下来。由于女子自知武功差武松还有一大截,便也放弃了做困兽之斗的打算。

    “你是谁,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我叫武松!”但见武松一边回答,一边迅疾地到了女子身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点了女子身上大穴。

    “你……”女子见武松突施偷袭,气急败坏却叫不出声音来,又全身大穴被封,站立不住,双膝一软,整个人软绵绵地倒进了武松的怀里。

    武松将女子的面罩拿下,只见女子年纪绝不过二十,娇小可人,容貌清丽,短短的秀发显现出一股英气,鼻骨端正挺直,山根高超,贵秀无伦,亦显示出她意志个性都非常坚强。

    武松一边将真气输入女子的经脉中,一边肆意地摸着女子极富弹性的肌肤,说道:“我要强奸你!”女子听了,雪白的脸庞不禁飞起红晕,秀眉微蹙,满脸发烫,脸上充满了惊惧与害怕。

    武松也不多说,脱了女子的鞋袜、裤子,露出两条皎如白玉的修长美腿,真是勾魂荡魄。武松吞了吞口水,伸手要将女人两腿分开,女子羞愧难当,反而夹紧了双腿。

    武松索性狠了心肠,猛力将两条美腿扳开,只见女子双腿大开,在明月的照耀下,一片芳草乌黑茂盛,隐藏着两片嫣红肉贝,一颗圆嫩珠玉有若胭脂,无端颤抖,惹人爱怜。

    那娇嫩的肉缝微见湿润,泛着丝丝水光,尚未成灾,但已有一股蜜汁溢满洞口,欲滴未滴,衬得那饱满的耻丘色泽鲜丽,又软又嫩,似乎一弹就要渗出水来。

    面对这么诱人的秘境,武松岂有不加爱怜之理,立刻着意爱抚起来。只摸得几下,那女人便唔唔呻吟,神态失常,不由自主地叫道:“啊、啊……”。原来武松不知何时已解开了她的穴道。

    一叫出声来,女子更觉难堪,羞得急忙闭上嘴,但仍难忍下身快意,呼吸逐渐混浊急促,迷迷糊糊地呻吟着,只是声音不那么响,却更添香艳旖旎。顷刻之间,配合着催人情欲的真气在体内游走,女子已被武松抚弄得恍惚失神,处女蜜液流了满地。

    她娇声喘息,强睁着迷蒙双眼,却见武松解下了裤子,那肉棒已然挺起,雄赳赳地挺立抬头,女子不敢多看一眼。

    武松迅速地褪去女子身上的衣物,片刻之间,女子已是一丝不挂,温润雪白的胴体宛若脂玉,尽收武松眼底,武松急忙也脱去衣衫,将她拥抱在怀,品尝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娇躯。

    女子精修武艺,练就了一身健美姣好的身材,颈子纤美,香肩柔润,胸前双峰更是丰盈挺拔,同那如柳蛮腰、圆中带翘的香臀搭配起来,着实令人垂涎。

    那体态丰若有肌,柔若无骨,诱人之极,更难得的是一身肌肤香娇玉嫩,配合着或许是执行任务时所留下的刀疤,一种不完美中的完美,更是令武松血脉喷张,激起内心深处无穷的欲望。

    这会儿女子光溜溜地给武松抱着,已是红晕满脸,羞态可掬。原本高雅清秀的脸庞,这时多了一分羞耻难当的神情,生出一种令人想入非非的诱惑力来。

    武松看得欲火中烧,胯下那件行货随之暴胀,已然既粗且长,弥漫着无穷精力。那红热龟头顶在女子嫩窍之上,却不插入,只在那沾染着晶莹爱液,逗弄可爱红嫩的阴核。

    女子被玩弄着敏感部位,登时呻吟不止,不多时便爱液淋漓,溢满股间。

    武松在她耳边说道:“妹妹,妳要从前面来,还是后面?”女子霎时面红耳赤,羞涩中带着几分薄怒,咬着唇道:“不……不要……别折腾我……”武松道:“嗯,那么我从后面来,筱蕙最喜欢我这么干了。”女子一听,不由得芳心狂跳,正窘在那儿,武松已将女子翻了过来,让她趴在地上,抱起那雪嫩丰满的臀部,挺腰顶进女子体内。

    武松对准了私处嫩穴,便揽着她的腰一抱,狠狠插入至根,挺腰狂顶。“呜……呜呜……”女子尝到破瓜之痛,只疼得死去活来,胡乱摇头,几乎叫不出声来。

    武松甫一冲破禁地,便开始振腰猛干,肉棒出入非常猛烈,嫩穴肌肉摩擦得发红,爱液狂洒。女子本来有气无力,又渐渐被插得心神飘荡,失声呻吟起来,上身微倾,两颗丰满的乳球便吊在那儿摆荡碰撞,节奏无常,香汗乱滴。

    武松看得心痒,忙把那一对圆嫩雪白的巨乳捧住,双手不停地搓揉乳房。女子登时娇躯震动,颤声喘道:“武松!不……不要这样,那里不要……”武松喘道:“怎能不要?这……妹妹的奶子这么大,又柔软……真看不出娇小玲珑的妳,居然有如此硕大的双乳啊!”用力一捏,便绷着一股弹劲,显见乳峰坚挺。像这样又大、又软、又挺的双峰实在难得,如何不令人着迷?

    武松一边玩弄双乳,一边道:“妹妹,难怪妳这么浪,光看这对奶子,就知道妳的厉害……”那女子克制喘息,急道:“你……你别乱说!我,我哪里……”可是这时她正与武松大行人道,阴阳交合得紧密火热,已然失了处女之身,这短短数言说来,连她自己也不禁羞愧。

    女子辗转娇啼,已是泪流满面,心道:“我……我竟然会这样……失身……”一个猛烈的抽弄,又打碎了她的悲叹,令她高声呻吟,发出欲仙欲死的声音来。

    该来的还是要躲不过,武松虽然干得兴奋异常,不愿罢休,也终于被女子的肉穴招待得快将收尾,一股热精蓄势待发,已冲至阳具顶端。

    武松把女子紧紧抱住,让她无处挣扎,两人喘声互相盈耳,浑身汗水交融,景象十分淫靡。武松一边享受着女人的美乳,一边用力顶撞,阳精再度爆发。

    “啊啊……”女子悲惨地叹息,含泪接受了武松的男子精华,直奔子宫的泄精,她的纯洁贞操彻底毁灭。女子受不住刺激,昏了过去。

    武松意犹未尽,换了个位置,单膝跪地,将阳物送到女子唇边,轻轻将她拍醒,柔声道:“妹妹,快起来,我拔出来了,可以再来一次了!”女子悠悠转醒,犹觉下体疼痛未消,正要发作嗔怒,忽见那沾满精水的玉茎垂在面前,不禁脸上一热,道:“这……你……”武松趁她开口,将肉棒塞进那樱桃小口之中,轻声道:“虽然拔出来了,可是也软了,需得快快硬起来才行,妹妹,又需委屈一下妳了!”女子嘴含阳物,一股腥味直冲口鼻,又是一番苦楚,想要挣扎,但是先前受了极大折磨,已是无力抵抗,无奈之下,只有瞪了武松一眼,羞涩地吸吮起肉棒来。

    这位女刺客武功不差,含弄吞吐之技却一窍不通,也不知如何用舌头舔弄,只有红着脸乱套一气。饶是如此,在那湿暖柔嫩的小嘴之中,武松依然感到快感如潮,宝贝很快地重振精神,渐渐胀得女子难以包含,只有将它吐出,喘了口气,道:“够了罢?我……呵……啊……我再也不能……”武松笑道:“很够了,瞧,这家伙比刚才还要大了。妹妹,多亏妳了,还舔得这么干净。”果然那肉棒遍体通红,所有精水全被女子的丁香小舌舔去,多半都强咽下去了。

    武松将女子扶起身来,让她双手撑住树干,一口气将阳具顶入了女子的菊花穴。女子骤觉异物入体,而且连连冲撞,寸寸进逼,忍不住痛楚之意,才刚悲鸣起来,突然又觉惊恐:那痛苦的感觉却是从后庭传来。

    武松捧着香臀直插菊穴,雄伟的阳物插入逾半,肉体结合处“滋滋”地冒着水泡,却是先前流至后庭的爱液起了润滑之效,同时增添了极其淫荡的味道。这一来却苦了女子,她奋力摆腰,想抵抗武松的入侵,强忍着后庭开苞之痛,一边呻吟,一边喘道:“武……武……你……”武松用力顶腰,将肉棒深深插入,叹道:“哦……啊……好妹妹,妳这里真紧……”女子羞耻至极,“呃、呃”呻吟数声,勉强喘道:“错……错了……武松,快、快出来……”武松叫道:“啊呀,没错啊,进到妹妹的后庭去了啊。妹妹的菊花穴这样紧,这么舒服……”不但没有拔出,反而更加勇猛挺进,将菊花洞里搅得天翻地覆。

    女人像条母狗似地伏地翘臀,给武松一轮狂插猛送,疼得眼泪盈眶,一股邪门的快感从紧缩的肌肉中传遍全身,更令她羞惭无地。她拼命克制呻吟,叫道:“……拔……啊啊、啊……拔出来……快拔出来!”对于初尝云雨的女人来说,这后庭之乐未免太过厉害,武松又是本钱雄厚,巨棒捣弄之下,刚刚开苞的她怎堪负荷?若非她身骨强健,早给弄得又晕过去了。

    女人又气又羞,叫道:“不可以……不……呀!”惊叫声中,武松忽然抓住女人的双手,股间不断地向前挺进,把女人压在一棵老松树干上,依旧从后头攻入,水声啧啧,看来女人之前流出的爱液实在不少。

    这时女人已被干得双脚发软,根本无法站立,只有抱着松树娇泣哭喊,神态狂乱,不管怎么呼叫,武松仍然无意拔出。就算插至极限,武松的阳物也只进入了六成,可是女人已然无法承受,身体似乎失却了主宰,唇边香涎流动,缓缓滴落,硕大的美乳在树干上挤压变形,印下各种柔软的水痕。

    那后庭圆洞紧紧箍住武松的巨阳,似有一道肉环套住了那根宝贝,随着武松的抽弄不时收缩,又不断把肉棒向内吸去。这种强烈的力道实在要命,武松刻意收慑心神,仍是被女人美妙的肛肉套得精涌难禁,偌有一条细针要从龟头钻出。

    他亢奋绝伦,叫道:“妹妹,我……我快要射了……”武松干得实在畅快,阳关已经濒临爆发,更加全力抽动,一时咬牙切齿,愈来愈不能忍,终于在十来下抽动后,大叫一声:“妹妹,我去了!”滔滔阳精喷出,直灌进女人的后庭之中。

    那女人娇躯一挺,霎时睁大眼睛,呜呜哀啼,颤声道:“啊……啊啊……”神情茫然,似乎不敢相信,腹中却已传来滚烫火热的充实感,就这样被武松射个酣畅淋漓。

    这一下,武松的肉棒终于软了下来,一拔离女人身体,便拉出了几条浓稠的白浊黏液,接着混杂着爱液、汗水的浓精从洞口缓缓溢出。女人呵了一声,又晕了过去,顺着松树滑倒在地。

    武松掰开她两片臀峰,见那菊穴周遭的肌肉微有红肿,并不显著,不禁暗笑:“果然是一身绝好的功夫,身体也练得这么耐玩,果然比筱蕙还要出色,实在难得!”武松轻轻地摇醒女人,开口说道:“妳是蔡京那方面派来的吧!”女人听了以后,浑身一震,却是没有回答。

    “我还知道妳是无双门下的弟子对吧!妳刚刚逃跑时所使用的轻功-云燕双飞,泄了妳的底啊!”女人软瘫在荒地上,交媾的余波仍令她剧烈喘息,难以启齿回答。她擦了擦眼泪和颊上汗滴,看着高远云霄,悠悠地叹道:“我……我没脸……再回师门了……”

    “这是何必呢,只不过是失个身而已啊!对了,你家是有人死在高俅手上吗?”

    “你……你……你怎么知道?”只见那女人一听到高俅的名字,整个脸上充满了愤恨的表情。

    “第一:黄正祺是高俅的亲信,高俅虽与蔡京狼狈为奸,但一山不容二虎。又只有蔡京敢这样明目张胆地派人杀黄正祺,因为府衙的守卫他最清楚,根本就是一陀屎。”

    “第二:黄正祺是个白痴,他文不成、武不就,蠢的像条猪……”

    “嘻……哈……”只见女人因武松逗趣的讲法而发笑。

    “咦!妳的笑容好甜好可爱啊!”武松眨了喳眼,调侃着女人。

    “哼!”那女人见到了武松眼中的笑意,便闭上了嘴,但是内心却感到有一股甜甜的莫名感觉。

    “说到哪了?对了,黄正祺是条蠢猪,他最多不过能帮高俅收收黑钱,怎能有多大的作为帮高俅威胁到蔡京呢?但这阳谷县知县可不一样,掌握着阳谷县年出百万的黄金产量,这个职缺可肥的很,怎能不叫蔡京动心呢?”

    “第三……”

    “还有第三啊!”女人心里对武松闻一知百的智慧大为佩服,但自己知道的源由也仅有第一项,怎么武松还会知道些什么呢?

    “当然有第三,第三就是妳这蠢到极点的大白痴。胆敢杀害朝廷命官的罪,谅他蔡京就算当上太师也不敢轻忽,又不想和高俅翻脸,只好找一些被复仇之心蒙蔽的蠢蛋来干这档事了。妳看看他所用的人里面,都是一些废物,堂堂太师的手下会这么差吗?”

    “这……”仔细想想,自己还真的是被蔡京那老狐狸给利用了。

    “恩,无双门妳也不能回去了,静斋那老妖婆肯定饶不了妳,我看妳不如就跟了我吧!”要求一个刚刚被自己强奸,甚至连对方姓名都还不知道的女人跟了自己,敢情武松发疯了吗?

    女子的心湖因为武松的一句话,泛起了一阵阵的涟漪。女子心想:“此人无论文韬武略都是卓越不凡,相貌体格又是不差,这样的人才世上罕有。而自己的初夜又被他所夺,已是他的人了,这……”女子的意志不断的纠缠。

    “好吧!如果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从了你。”女子的眼中展露出坚定的意念。

    “一言为定,我一定会将高俅那老混蛋给碎尸万段,顺便送上他那宝贝龟儿子当赠礼!”武松当然知道她所要的条件,一口马上答应下来。

    “我亲爱的娘子,可以告诉我妳的芳名了吧!”

    “好吧!我叫做潘金莲,是静斋师傅的关门弟子……”

    “潘金莲???”只看武松大喊一声,便满口白沫地到在地上,昏了过去。

    只留下不知所措的潘金莲楞在原地。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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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好了!爷!您终于醒了!”武松睁开眼,只看见潘金莲守在他的身边,脸上充满着一种如释重负的神情,双眼明澄清亮的眼神,隐约泛起几许小女人的娇羞。

    爷?是称呼自己的吗?只看她对自己尊崇的敬称,及那副为自己担忧害怕的面容,她该是真心地爱上自己了吧!

    “这里是?”武松坐起身来,仔细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地方。这是一个小卧房,不,或许也称不上是一间卧房,最最多多只可称为能供休息的地方。整个房间里,只有少得几乎可怜的家具,一张卧床,仅仅便只有一张可供睡卧的床而已。

    “这里是妾身在阳谷县临时藏身的处所,虽然很简陋,但却极为隐蔽。因为爷突然昏过去了,妾身一时拿不定主意,府衙的补快又到处巡逻搜索,妾身不宜太过张扬,便自作主张先将爷带回来此处了。”

    “对了,爷!您怎么忽然就昏倒了?”

    “这……就……”武松怎么可能将事情的真相说出来,更何况这是一笔连自己都搞不清楚的胡涂帐。武松言不及义的胡扯了几句,大抵是说自己最近日夜操练府衙里的官差,一时间太过劳累所致,一番连哄带骗才勉强让潘金莲相信自己的话。

    “来,过来让爷好好看看妳!”武松自然的适应了潘金莲对他的称呼,轻声唤着潘金莲,准备仔细地再看看她。

    “爷,这……”潘金莲原本便坐在床沿,距离武松已经甚近,武松要她再靠近一点,岂不是要整个人靠在武松身上了。听到武松的吩咐,潘金莲心底还在犹疑难定,身子却已不自觉地慢慢贴着武松。

    只见武松双手用劲将潘金莲抱起,让她整个人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两个人的面容彼此相对。没有第一次的不经意,双方首次认真地去观察彼此,两个人,四只眼,分别盯着对方瞧。

    “真像,果然是同一个人啊!”只见武松嘴里吐出微不可闻的细语,两只眼睛直楞楞地盯着潘金莲的脸蛋。原本是乌黑柔长的青丝,现在是俏丽简单的短发,之前是娇媚抚艳的神情,今刻是温柔婉约的风采。一个同样的人,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情,也难怪自己会在乍然之下看走了眼。

    “爷……您……”紧靠着如此英伟俊朗的脸庞,妖异的双眼闪露出复杂的神情,潘金莲的心彷佛完全被看个透彻。放肆无拘的察视眼神,浑重阳刚的男子气息,炙热舒软的肌肤接触,潘金莲被武松不自觉发出的魅力影响,体内兴起了一股焚身的气劲,心中的淫欲由深处升起,脸颊飞舞着艳红的云彩,双眼充满着异样的朦胧。

    武松彷佛没有察觉潘金莲的异样,脸上的表情没有半分的不同,只是自顾自地思索疑惑的问题。

    “哦……”潘金莲见武松没有反应,不自觉地向前挪了挪身子,整个人贴在武松的身上。只见潘金莲不断地动着身体,整个人贴着武松不断地磨蹭,丰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包裹在单薄的衣衫内,不停地轻碰重触武松赤裸的胸膛。

    有时是轻轻地以坚挺的乳首微碰摩擦,有时是重重地用柔软的乳房挤压揉动,而整个屁股更是自然地坐在武松的根部上,隔着裤子,借着微微的触感而上下摇动。

    “毕竟是天生媚骨啊!”武松低声道。自己暗自将催情的气劲输入她的体内,本来以她的内力当可不受影响,但她却丝毫没法抗拒,看来无双门的冰心诀犹然无法改变她的本命性格啊!

    武松一边用右手轻扶潘金莲的颈子,低头亲吻潘金莲的樱桃小嘴,不停地撷取那甜美可口的汁液,两个人的舌头不断地交缠碰触,一边用左手隔着薄衣搓揉着她柔软而丰满的奶子,乳房的弹性与坚挺让武松爱不释手。

    肉体的感觉是如此的愉悦,精神上的感受更是让武松兴奋不已。被自己深深掌握的女人,“曾经”是自己相敬如宾的兄嫂,“曾经”是自己爱恋钦慕的对象,“曾经”是自己追杀刀砍的淫妇,爱恨纠葛,情深怨浓,种种奇异的感觉使自己的欲望高涨。

    “好!”彷佛是决定了什么一般,武松脱去了自己的长裤,也伸手褪去了潘金莲单薄的衣物,潘金莲的整个身子彻底展现在武松的眼前,随着身体蠕动而不停晃动的巨乳,因爱欲高涨而湿红微开的私处,甜美的密汁不停地自深谷中流出。

    “我……我要……”武松扬起了挺立的阳具,在丛密的小穴前不断地磨蹭,小穴前端的嫩肉因龟头的刺激而加深了欲望,潘金莲禁不住嫩穴空虚的感觉,忍不住轻声叫喊。

    “喔……”武松用力向前顶入嫩穴,一口气将整个小穴都给塞满,潘金莲感觉到小穴的充实,阴户自然地紧缩,周围的穴肉紧密夹住整个阳具,传来阵阵舒坦的愉悦感。随着强力的抽送,潘金莲不由得摇摆起白晰的臀部,一前一后微微地跟着武松运动的节奏。

    不伦的暧昧,禁忌的交媾,武松内心的欲望达到最高。他将潘金莲的身子拉近,由长程的输送转为短程的冲刺,快速的抽送动作带来莫名的快感。

    “啊……啊……啊……”潘金莲由于武松激烈的抽送,忘情地张开小嘴哼叫起来,发出断断续续、哼哼呀呀的细语,硕大的双乳在激烈的晃动中不断上下摇晃,白晰娇嫩的肌肤在汗水的交衬下,粉白的躯体令人怜爱不舍。

    武松不停地伸手捏着乳房,淡色的瘀青出现在嫩白的双乳上,随着武松逐渐残暴的动作,阵阵传来的刺痛,让潘金莲享受到了不曾有过的刺激与高氵朝,整个人不停晃动身子,彻底享受武松带给她的愉悦。

    “嗯……喔……”就在两人享受着性爱高氵朝的同时,武松暗暗运起一股古怪的内劲,由丹田缓缓导向正在活动的下阴之处,随即加快了活塞的运动。

    “啊……”两个人同时达到高氵朝,武松将内劲蕴含于阳精之中,藉由高氵朝的喷射传进了潘金莲的躯体。

    内劲转入了潘金莲的娇躯后,她只觉得说不尽的舒坦,整个内劲马上跑遍了她全身一十八个大穴,接连也引出了她本身的真气,最后整个停留在她的后背上。

    只见后背隐隐发出了七彩的光芒,彷佛在后背上作画一般,潘金莲的后背上出现了一朵盛开的金色莲花。

    潘金莲眼睛虽不能看见,但身体及精神却让她完完全全知道她背后所发生的事,娇艳欲滴,栩栩如生,世上竟有如此奇妙的情境,不禁又惊又喜地问:“咦?爷,这是怎么回事?”

    “大欢喜菩萨咒!”这可是个自己轮回十世所得到的好东西啊!用了五千两黄金和十个未经人事的妙龄少女,跟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西藏喇嘛换来的。

    “男女交媾时,于高氵朝时由男方藉阳精将内劲输入女方,女方将吸收这份气劲而提升本身功力,并同时于背后会产生自己的本命相,至于作用我就不太清楚了。”其实大欢喜菩萨咒不但会提升女子本身的功力,更会使得被施术的女人彻底为男方献出一切,并以那男人的想法为圭臬,终生不违。这些话,武松当然不会说出口来。

    “真的吗?我的本命相是莲花啊!”只见潘金莲运起内力,微微的金光自背后溢出,只感觉内劲的运行与以前相较,不但更为快速而且浑成深厚,虽然并没有立刻脱胎换骨,但只要多加运功修练,武功必可更上一层楼,内心对武松不由的又多了份感激之情。

    只见武松轻悄悄地抚摸着潘金莲的刀疤,一道虽浅但长的刀疤,相衬于娇嫩细致的肌肤,显的邪异诡谲,武松饶有兴致地问道:“这伤疤是怎么一回事?”

    “禀告爷,这是妾身在十六岁那年……”潘金莲听到武松问起了自己的过去,便将一切有关于自己从前的往事,一点不漏地告诉了武松,这个自己将托付一生的男人。

    潘金莲原来是书香世家,父亲是一介清官,勤政爱民,好发不平,曾经就高俅强抢民女一事告上朝廷。没想到朝廷不但不闻不问,自身反而被加了顶贪赃枉法的罪名,父亲惨遭杀头,母女家人贬为奴仆。

    母亲因积忧成疾,也后父亲一步而去,潘金莲被买作丫环,本想就此平凡过一生,没想到天生丽质,买她回家的老爷觊觎她的女色,在绵绵细语无效之下,竟拿出匕首要挟潘金莲就范,那个狰狞的的刀疤,便是在挣扎抵抗之下所划伤的。

    “啊再来是不是妳那死鬼师傅刚好路过,适时解救了妳,同时怜悯妳崎岖的身世,就收了妳当关门的小弟子了。”武松不以为然地打断潘金莲的话语,心想这种遭遇早就听过不知多少次了。

    “咦?爷您怎么知道呢?”只见潘金莲抬起头,两只眼睛楞楞地直盯着武松瞧,双眼犹挂着几滴因伤感而流出的眼泪。

    武松看着带泪的潘金莲,一副柔弱的小女人样,微湿红肿的双眼像能说话般,道尽了自己多乖跌宕的遭遇,暗悔自己的粗心与不耐,忍不住将她拥入怀中,好好地抱着她。

    “我说金莲啊!过去的就让它随风飘逝吧!人是不能永远活在回忆的伤痛之间的。既然现在妳已经跟了我,为了跟以前的不愉快道别,也算是给自己一个新的开始,从现在起,我就叫妳小莲好了。”武松轻轻地抚着潘金莲说。

    “不管是金莲,抑或是小莲,妾身永远愿伴随在爷的身边。”小莲将头深深地埋在武松的胸膛,感受那份跳跃的热动,那份男人对自己的疼惜与爱怜。

    两人不发一语地依偎在一起,直到此时,两人的心才完全地接受彼此,将这份的温柔及甜蜜,深深地烙印在彼此的心田。

    良久,朝阳的第一道曙光自窗外漫入,唤醒了沈醉在曼妙情觉中的两人。

    武松站起了身,想起了自己此行的原因,一边整理着衣裳,一边思考着如何安置莲儿。自己是住在府衙里的,虽说是独个儿住,但若带了莲儿一起同住,总是有些许的不方便。看来是要独自租个小宅院来住了。

    “我回府衙一下!出来了整个半夜,想必知县大人也是极为着急了吧!我需回去刺探点口风。莲儿妳就先待在这里,不要到处乱逛,好好地练功吸收大欢喜菩萨咒的功力吧!”武松看着已然天明的窗外向莲儿道别。

    “爷您自个儿可得小心点,跑了个刺客的后果可不易解决。”

    “放心啦!我武松是何等角色,怎么会被这种小事给难倒。更何况黄正祺可都得仰赖妳家大爷我去保护他的生命安全啊!倒是妳自个儿可得多用功点。”武松捏了捏莲儿的脸蛋,不疾不徐地回府衙去了“二郎,你可回来了!”武松堪堪跨进府衙,黄知县的声音便已然传来,庆喜的声调,如释重负的神情,恰好表现出黄知县内心的真实感受。

    “禀大人,贼人狡猾诡诈,被他走脱,武松搜寻未果,有辱大人厚恩,特来请罪。”只见武松单膝跪地,向黄知县请罪。

    “二郎快快请起!”黄知县见到武松跪下,神色慌忙,赶紧将武松扶起。

    “昨夜幸得二郎机警,将贼人一举擒拿,否则一切将不可收拾,虽走漏了一人,但仍是大功一件啊!”黄正祺彻底地对武松的救命之恩感谢万分。

    一想起昨天夜里的事,黄正祺不由的心惊肉跳。昨晚自己好梦正甜,睡得昏沉沉的时候,被一声“磅”的声响吵醒,紧接着便听到兵器交加的声音,吓得和新娶的第三房小妾躲到床下,好半晌都不敢出声,生怕一出声头就被砍了。

    后来属下们进来护卫,得知贼人除溜掉一个外,其余都悉数就逮,这才松了好大的一口气。黄正祺自家人知自家事,手下的差役武功普普,能捉下刺客的除了武松还有谁,整个人把武松当成了再生父母。

    “二郎对此事有何看法?”黄知县知道武松不但武功高绝,思虑也是缜密周到,因此询问武松对刺客的看法。

    “禀大人,小人不敢妄加断言!”武松的双眼闪漏着犹疑,直盯着黄大人瞧。

    “你们先退下!”察觉了武松眼中的顾忌,黄知县将左右支退。

    “你我名为主从,实为兄弟,有话尽量说吧!”

    “小人斗胆,这事恐怕牵涉到高太尉与蔡太师两者之间的斗争啊!”

    “此话怎说?”黄正祺的双眼发出一闪即灭的神光,武松心中暗凛,这老小子倒也不可小看,自己得加以提防,可不能阴沟里翻了船。

    “大人掌握着阳谷县年出百万的黄金产量,这不但是个肥缺,更是一条绝佳的生财门路。蔡、高两人之间的斗争近来逐渐地浮出台面,在这一文一武的争斗中,金钱是不可或缺的,大人可是绝顶重要的啊!”

    “嗯……”黄正祺静静地思索,心里下了一个大决定。

    “武兄弟,我有件重要的事想拜托你。”

    “大人尽管吩咐!”

    “五月十四是蔡太师的生辰,离现在尚有一个半月的时间,我要你将我所祝贺的生辰纲,送往太师府,明天立即启程。”

    “这……属下遵命!”

    “那一切就拜托你了!”武松自府衙退下,心中不断地思量黄知县的目的,这绝不可能单纯是仅仅的送礼而已,但是自己却又看不出其中的阴谋,这死老鬼可真的比自己预料的高明啊!

    武松回到房间,随意地收拾一下远行的衣物,便躺上床呼呼大睡,一直到深夜,武松才趁机通知莲儿要赴京城的决定,要她在阳谷县外相会合。

    隔天,武松带着精的八名差役,护送着黄大人欲向蔡京祝贺的生辰纲一大箱宝物,一行九个……,不,一行十个人向着赵宋的王城东京开封出发。

    幻想水浒

    “爷!”只见小莲身着紧身男装,在县城外的山冈与换上便装的武松等人相会。

    白色细银边的劲服衬着玲珑窈窕的身躯,配上英气昂扬的俏发容颜,一双深刻动人的眸子,一抹勾人魂魄的笑颜,一种天生自然讨人喜爱的骄傲,好一个绽放千万风情的俏女子。

    “……”武松众人看得痴了,一时间竟不能做出任何的反应,只是呆呆地朝着小莲瞧,每个人彷彿失落了自己的魂魄。

    “咳……咳……”武松最先反应过来,藉着几声咳嗽声唤回其余八人的意识。

    只见其他人神色尴尬地冲着武松傻笑,两双眼睛却不受控制地朝小莲直瞄,真怀疑在这个寂寥的山冈,怎会突然跑出这等艳丽绝伦的美人来,压根儿也联想不到她会是前天晚上逃逸无踪的女刺客。

    知道自己的女人如此有魅力,是一件令自己非常自豪与满足的一件事。但看着这几个人连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一副标准的色鬼样,自己虽然待人大方,但也不是胸襟大到连女人都可以和兄弟分享的大乌龟啊!

    “我来作个介绍,这是我家的小妹,以后大家客气点,就叫声嫂子就好了。”骑着骏马的武松一边向众人说着,一边运劲将小莲带起,让她安安稳稳地坐在自己的前头,软玉温香,抱个满怀。

    得趁现在断了他们的歪念头,不然以后可有自己忙的了。

    “啊……爷……”小莲闻言不禁发出一声娇喊。亲暱的举动,公开的宣称,里面还包含着几许微不可察的醋意,小莲感受到武松那份重视自己的感觉。原来一个被自己深爱的男人所佔有的女人,滋味是如此地甜蜜美妙。

    “咦……啊……”几乎是同时间,其余八人发出了失望而难过的哀嚎。从小妹到大嫂,从云英未嫁到已为人妇,由喜乐的天际掉到痛苦的深渊,众人看着总都头与“大嫂”亲密的动作,只感觉一阵失落涌上心头。

    “走,上路吧!美人儿可都是爱英雄的啊!”武松督促着众人启程出发,意有所指地对这群年轻人丢下一句话,便驱策着骏马缓缓向前行去。

    “美人爱英雄?”众人思索着武松话中的内涵,我爱美人,美人爱英雄,英雄?英雄?

    “我要当英雄!”乍然之间有人大喊,其他的人也纷纷醒悟,众人推着生辰纲,急急忙忙地向武松追去。武松高绝的武功,超群的智慧,无一不是众人学习的目标,若能获得总都头教授,出人头地指日可待,再也不只是当一名小差役了,到时候,美人儿还不是都投怀送抱。

    众人跟随着武松缓缓而行,只见武松尽挑着一些荒芜而人烟罕至的小路行走,众人猜测是为了避开山贼,也就没有多问些什么了。

    最后,武松选择了一个破落的旧庙落脚,打算先过一夜再说。一到休息,众人便拼命要求武松传授武艺,武松抵不过众人的死缠活求,便答应一路上传授他们适合的武功。

    武松十世轮回,各门各派的武功见的多了,既自将其中武功去芜存菁,分别依照个人的体质及性向,来教授众人学习的方法。

    “咦?”武松以真气探察八人中最后一人的经脉,却觉得气劲如泥牛入海,一去不还,根本没有激起他体内真气的反应,这奇怪反应令武松大感好奇。

    “你叫什么名字?”

    “回总都头,小人名唤吴巨!”

    “你练的是什么武功,怎么不见丝毫气劲?”

    “……回总都头,小人从未学过武功,在县衙里是个小打杂的。”只见吴巨神色紧张地小声说道。

    “……”武松默默无语,心中却是气炸了心肺,不停地咒骂此事的主导者,那个比狐狸还要狡猾的黄正祺。

    七个武功不算顶尖的官差就算勉强差强人意了,现在居然有一个连半点武功都不懂的小打杂,如果有山贼来抢劫的时候,乾脆直接双手奉上生辰纲算了。真是好一个精挑细选啊!

    “禀总都头,那我……”看着其他七人欢喜若狂地演练练习新学得的武功,吴巨不由的心生羨慕,希冀自己也能有一副好武功。

    “你不能学武!”一股冷水当头朝吴巨浇下。

    “这……这……”吴巨听的有如青天霹雳,不愿相信。

    “你本身未有根基,经脉已然僵固,就算现在学也难有大成,不如……”

    “不如怎样?”本已心灰意冷的吴巨,听的还有转圜的余地,整个心儿兴奋地噗通噗通跳。

    武松沈思了一会,猛下决定说道:“老子豁出去了!将相本无种!武功不行,我看你天资聪颖,我就教你兵法阵形好了。”原来那个最先想通武松暗示的,便是眼前的吴巨。

    “将相本无种!”一句话彻底打入了吴巨的内心深处。自己家境贫瘠,书念的不多,连字都是母亲教授的,根本就没钱上私塾念书,本想自己要为奴为仆,庸碌过一生,现在有机会出人头地,令吴巨激动的直向武松磕头感激。

    “这个拿去,不懂都可以问我。”武松从腰间掏出一本没有书皮的小册子,拿给了吴巨。

    算你小子好运,老子前阵子太空闲了,把古往今来的战役兵法、计谋策略,做出了统整,保证这书是世上绝无仅有的。当然啦!不仅宋元明清历代的战役精华分析都罗列在上,甚至连蒋介石的北伐抗日,毛泽东的游击奇袭,全部兵法大家、智囊军师的心血都在上头。

    只见吴巨心满意足地拿着宝书,到一旁去认真参详去了。

    武松心中兴起了一个念头,自己得要培养自己的班底啊!这几个年轻人虽然武功未说很好,但是个个资质不差,只要勤加磨练,倒是可以好好考虑。

    “爷,这……”小莲彷彿想到些什么,却犹疑不决是否该说。

    “是不是发觉了一些小问题啊!”武松略带调侃地对着小莲说。

    “岂止是小问题,根本是非常严重的一件事!”小莲不理会武松的调侃,语气坚定地说着自己的意见。

    “黄正祺这老狐狸突然要爷运送生辰纲,又给了爷这样糟的护卫,这一路上要抢生辰纲的山贼岂少,而其中更不乏绿林强人,恐怕……”

    “放心吧!他有他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桥梯,咱们见招招,见机行事。”武松看了看正在用功的八人说:“至於这几个衙役,只要给他们点时间,他们必当能有所成就,根本不用怕那些山贼。武功太差,只不过是遇不着好的老师罢了!”

    “那我们是否要走向东南到陶城埠,再由陶城埠搭船逆黄河而上直达东京,不但可减少赶路的时间,更可避开山贼的侵扰?”小莲为了预防万一,提出了一条省时又省力的路径。

    “不,我们走陆路!”

    “这……”

    “由阳谷县到东京不过两百余里的路程,徐徐而行光走陆路十五日已足够,更何况搭船只要十日可到,为何那老狐狸给了我们一个半月的时间呢?”

    “为什么呢?”

    “示好吧!他急忙派我送生辰纲,这样蔡京至少会过了生辰才找他麻烦,到时候他就又升官了,不在阳谷县,蔡京就不会要他死了。”

    “那个老狐狸奸诈狡猾,这样每个人都知道他将生辰纲交付给我了,万一出了事,他可以推说全由我负责,就有我当替死鬼了”

    “难道……”

    “不错,现在大概一半以上的山贼都知道我们要送生辰纲上京,正紧盯着我们不放。今天我故意走小路,明日再走大道上京。比较精明而实力较强的山贼,必定以为我们有所依恃,便不敢匆忙下手,这样我们至少有几天的清静日子。”

    “别管他了,反正时间多的是,就让我们把这行程当作结婚蜜月,顺便让这几个小子好好地磨练一下。”武松亲暱地搂着小莲,在她的小耳旁轻轻细语,还不时有意无意用舌头轻舔小莲的耳珠,故意吹气进小莲的耳朵。

    “嗯……”小莲看了看其他正沈迷於自我的众人,含羞地微微点了下头,缓缓将身子依偎在武松的怀里,享受着武松对自己的亲密动作。

    隔天一大早,武松一行人回到了官道上,慢慢地朝东京前进,众人虽疑惑武松为何又走回大道,但养成了对武松唯命是从的习惯的众人,倒也没多说些什么,他们相信武松的决定永远是正确的。

    漫长的官道上,旅人往来各地,只看见武松与小莲在马上嘻笑调情,沿途欣赏着路上不同的各项景色,悠闲自在,无拘无束。背后跟着的众人,轮流推着载着生辰纲的推车,空闲的人便埋首思索自身武功的诀窍,或是两个两个谈论着武功的精义,丝毫不担心有山贼找上门。

    “罗晓,少夫人口渴了,将水袋拿上来。”

    “是,少爷!”只见罗晓恭敬地将武松的水袋呈上。

    武松一行人为了避免路上不必要的纠纷,早在出发前就都已换上便服,现在就连称谓也理所当然地改了,现在倒真的成了携美出游的富家子了。

    在一般人的眼中,这只不过是一对新婚夫妻出外游赏,背后跟着成群的家丁,谁又知道他们是负责护送生辰纲的呢?

    “站住!”正当武松与小莲兴高采烈地谈论路旁那株奇特造型的杉木时,一大群傢伙突然挡在武松一行人的面前,不识相地打扰了他们的游兴。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要……”一名看起来恶形恶状的中年男子,用他雄厚沙哑的声音,慢慢说出这年头强盗打劫的标准用语。

    “罗晓,这些人就交给你了!”武松连正眼都不瞧上一眼,便下令罗晓将这群吵杂的蠢蛋处理掉,自己则待在马上与小莲卿卿我我,说笑谈情,好不快活。

    “是,少爷!”罗晓看了看其他同伴,不禁摇了摇头。只见除了吴巨仍是拿着那本鬼书猛看外,其他六人却早已摩拳擦掌,脸上满是跃跃欲试的模样。

    开玩笑,昨天得到总都头传授提点,功力虽说还未感觉有太大的进展,但光是气劲在体内运行的感觉,就与以前有天差地远之别,心中早就想找人来试招,现在有一群不知死活的山贼乐意当沙包,怎能不欣喜若狂呢?

    “嗯,别下重手!”只见罗晓嘱咐了一声,便领着其他人上前对付这几十名山贼。众人闯入人群,犹如虎入羊群,或有飘逸腿法,或有雄浑拳劲,或有劈山刀,或有穿石剑,拳来脚往,刀剑交错,打的众山贼叫苦连天,纷纷求饶。

    众人见自己随意一出招,内力往往劲随意至,每每出手都有一种新的意象,不禁大喜,手中更是不停地出招。

    “咦?爷,怎么他们的功力在短短一夜中进步的如此神速?”小莲对众人功力大增而感到疑惑,忍不住询问武松其中的缘故。

    “他们每人本身都已有数年的练气根基,只是师门所教授的方法过於繁琐,出招时无法贯劲而出,经脉闭塞,武功停滞不前。昨晚我以内力将他们闭塞的经脉冲开,同时根据每人行功方式的不同,教导他们不同的吐纳运劲方法,现在他们已经能做到劲随意至,功力自然大增。”武松不厌其烦地对小莲解说其中奥妙。

    “这样小莲也要武功大增!”小莲半撒娇地对武松说。

    “你不是有爷的大欢喜菩萨咒啊!这可是功力大增的好方法啊!”武松捏了捏小莲的俏鼻,故意调侃着小莲。

    “……爷您欺负我!”小莲想起了当日的过程,脸上浮起了羞人的霞红。

    “停手!”只见场面已全在掌握之中,武松大喝一声,罗晓一行人马上停下手来,只是警戒着不让山贼有逃跑的机会。众山贼四、五十人,每个人或多或少身上都带着伤,脸上更是惊慌地不停冒汗。

    “你们走吧!我不想杀你们!”武松对这些山贼,没有杀意,只有同情。

    这些山贼没有大恶行,若不是被逼上绝路,谁肯作这种杀头的犯法事,光看那几个拿镰刀比拿大刀顺手,拿锄头比拿大棒熟练的山贼,本来应该是安分守己的农人吧!

    赵宋重文轻武,昏君贪官,国势不振,冗官、冗兵充斥,拖累了整个国家经济,农民的负担一日比一日重,老百姓的生活一天比一天苦,这是整个赵宋的错啊!

    “罗晓,开路让他们走!”看着众山贼犹疑的眼神,武松再度表明了他的想法。自己无权叫他们改邪归正,弃恶投善,毕竟正邪、善恶,并不是如此地简单啊!

    “多谢公子大德!”众山贼确认了武松的诚意,向武松一拜之后,搀扶着受伤较重的同伴,一溜烟全都不见了。罗晓等人也知道山贼的难处,所以对武松的决定并不加以反对。

    “你们该知道自己的功力大增了吧!但你们还称不上说是高手,希望你们能勤加练习,好好提昇自己的功力,但切忌不可恃力横行,滥杀无辜。”

    “是,少爷!”众人彷彿能感受到武松内心的念头,纷纷齐声答应。

    “驾!”武松轻声催促着马儿,一行人又踏上了入京的路途。

    幻想水浒

    此后几天,武松一行人缓缓而行,沿途欣赏湖光山色,而一天中往往也有四、五群冲着生辰纲而来的山贼,自动送上门来让罗晓等人练功。不过这也是些小喽喽而已,真正最强悍的山贼也已摩拳擦掌,准备吞下武松这一头肥羊。

    “禀公子,前面约面十里处便是峄山,要绕道而行吗?”罗晓向武松提出询问,言下之意即是请求绕道而行。罗晓心想:不是自个儿没信心,而是双方的实力实在是太悬殊了。

    峄山山寨,据说只是个拥有近千人的小强盗窝,而其中真正能作战的人数,扣除老落妇孺不算,仅剩下少少的三百人而已。

    这样的山寨,全国少说也有数千个,原本根本没人重视,直到三年前峄山山寨的一次行动后,没有人再敢轻视这四个字所代表的能力。

    三年前,将军周楼,亲自率领五百名官兵,护送梅良兴梅御史告老还乡。途中经过峄山山寨,竟有山贼挡道行抢,挡道的是一个女人、还有一百个人。

    周楼不以为然,下令全力格杀山贼,没想到,这成了他一生最严重的错误。

    在峄山山寨的一百人面前,所谓的五百名精悍官兵,根本挡不住山贼凌厉的攻势,如朽木般不堪一击,片刻就已受伤大半。

    尤其是领头的女首领红火娘子,身着红色绸罗,使着一条墨色长鞭,火红的身影在人群中翩翩起舞,官兵也随着长鞭的起落而纷纷受伤倒地。

    周楼呢?周楼作了他以后自认为一生最明智的抉择!

    周楼本想凭藉个人武功力挽狂澜,寄望能够将胜负反转,但他那时却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他只感觉到一股有若实质的气紧盯着他,只要他稍微移动一下,他将丧生在接踵而来的无情杀招之下。虽然他无法看见是那个敌人囚制了他,他的脑中却自然而然出现了那名男子的形象,一个半边带着面具的孤冷脸庞。

    峄山山贼没有杀了周楼,甚至连官兵都只伤不死,只带走了梅良兴的人头,和他所贪污的三万两黄金,及其他奇珍异宝。

    后来朝廷每每在峄山山贼作案后,派出大军前来讨伐,但几乎每次把整座峄山都翻过一遍,却丝毫没有半点峄山山贼的踪迹,自此,红火娘子所率领的山贼,被冠上了“虚幻的峄山山贼”这个名字,声势响遍各地。

    “峄山?就是那小有名气的峄山山贼吗?”武松不以为然地问着。

    “禀少爷,这的确是传闻中的峄山山贼的根据地啊!”罗晓对武松的反应实在感到啼笑皆非。

    “我听过峄山三规:只杀贪官污吏,只劫奸商恶贾,只抢生辰纲。附近的百姓对他们相当有好感呢!”小莲也略微听过峄山山贼的传闻,将自己所听到的也说出来。

    “看来名声倒还不错。”武松喃喃自语,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兄弟们,现在是你们证明修练成果的时候了,让我们光明正大通过峄山,武功岂是学假的,就拿他们来向其他强盗立威,……”武松说了一大串耸动的言语,“激励”众人勇敢前进。

    武松决定了向峄山前进,自己绝不退缩转向。

    “好!”武松的豪气感染了其他的人,大家收去了惊疑与害怕,不再考虑彼此间的差距,只打算大摇大摆地通过峄山,好好地争一口气,一时间忘却了对方实力远胜己方的残酷事实。其中小莲与吴巨虽略感不对劲,但毕竟还是没说出口。

    真是一群单纯的笨蛋啊!武松在心中默默地嘲笑着。

    众人一路上小心翼翼地走着,生怕峄山山贼会在他们不注意时,突然出现袭击他们。在这段树木林立的山道中,是山贼展开伏击最有利的地方。

    “咦,来了吗?送一份见面礼吧!”武松察觉到峄山山贼的来到,内心计画着不为人知的邪恶计画。

    武松默默运起内力,将全身内力凝聚在各个人身大穴。

    “啊!”只见武松突然大叫一声,整个人竟然昏了过去,身子软绵绵地靠在小莲身上。

    “爷!”

    “少爷!”小莲和其他人不知武松为何突然昏倒,紧张地呼唤着武松。

    躲藏着的红火娘子,见到武松一行人慌张不知所措的样子,马上把握着这个好时机,立刻下令发动突袭。

    四、五十个峄山山贼蜂拥而出,将武松一行人团团围住。

    “保护爷!”小莲在此时临危不乱,尽显巾帼不让鬚眉的英姿,吩咐大家小心应战,以保护武松为首要任务。

    只见小莲、罗晓等八个人,团团护着吴巨及武松,每个人施展浑身解数,或拳或脚,或剑或刀,奋力杀退强敌。

    峄山山贼虽然屡攻不破众人的防护网,但是如海浪般一波波地攻势,却让小莲一夥人的气力快要消耗殆尽,再也撑不了多久了。

    “唰!”只听的一道破空声发出,红火娘子不想属下再有伤亡,已经决定自己亲自出手了。

    红火娘子一出手,便以长鞭直取小莲的短刀。她已看出小莲是众人武功最高的,亦是此圆阵的最强点,如果连最强点都可破掉,那圆阵便等同瓦解了。

    只见红火娘子的长鞭卷住短刀,两人的内力藉着武器硬拼一招,“碰!”小莲的内力原本便不及红火娘子深厚,加上刚刚又几乎将气力消耗殆尽,力拼之下,短刀脱手,想要再战,身体却已失去了行动能力。

    罗晓等人见小莲被擒,心慌意乱,招式不再随心所欲,而阵法也产生了破绽。

    不久全部都被活活生擒了。

    “全部带回山寨!”红火娘子一声令下,峄山山贼将武松等人及生辰纲带回了山寨。

    红火娘子看了看众兄弟,身上有伤的居然有一大半,这可是能硬撼精悍官兵,以一敌五的骁勇战士啊!今日居然被这八个人弄得如此狼狈,看来得要好好招待一下这群贵宾了。

    “哗!”一桶冷水从武松的头上浇下。

    “咳!咳!”原本一直昏迷的武松,被突如其来的水给泼醒,不禁发出微微的咳嗽声。

    武松睁开眼,发觉自己被紧紧绑在墙边,全身的穴道也被封住。

    只见一名冷艳绝美,抚媚婉约的女子,身着红衣,风采动人,手里却极不相称地拿着个水桶,水桶的底部犹自落下几滴水珠。

    “我问你,黄正祺与蔡京有何暧昧关系?”红火娘子发声问道。

    看着眼前这个有点呆的落汤鸡,自己要不是想套取机密资料,,才不会闲着没事,自己一个人跑来拷问这个所谓的总都头。

    这女人把我绑在这,又和我孤男寡女共处一事,难不成她……

    武松脑袋里作着白日梦,双眼放肆不拘地盯着火红娘子瞧,一副急色鬼样,只差没有把口水流出来,完全不把眼前的情况当作一回事,丝毫不理会红火娘子的问题。

    红火娘子见到武松既不回答,还露出一副猥遂的模样,那无礼的眼光,暧昧的笑容,还有那个不在乎的神情,让她不由得心头火起。

    “唰!”红火娘子拿起随身的长鞭,往武松就是一鞭,打算好好整治他。

    “砰!”武松竟然能运起内力,震断了囚绳,侧身躲过红火娘子的一鞭,长鞭堪堪打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武松回身顺手将长鞭一把抓住,用力一扯,红火娘子在遂不及防的情形下,长鞭硬生生地被武松夺走。

    只见武松气贯长鞭,长鞭在武松的手上彷彿有了生命般,以波浪似的怪异路线,点向红火娘子的右颈侧,迅若灵蛇,且像可随时改变方向,含蕴着诡毒奇幻、莫可抗禦的霸道威势。

    “啊!”红火娘子见到武松用长鞭组成的攻势,大吃一惊,整个人急忙闪躲长鞭,避开那异常霸道的攻击。谁知长鞭居然如影随形地跟着红火娘子,迅疾地点了红火娘子全身一十三个大穴。

    看着倒卧在地上的红火娘子,武松不由得自鸣得意。实在是太顺利了,真是一切都照计画进行,也不枉自己装昏装色狼的牺牲演出啊!

    原来从经过峄山,昏倒,被劫,被拷问,到让她生气失去戒心,现在制服了红火娘子,一切都是武松的预谋啊!之前的气存诸穴,也是为了能使对方的点穴手法失去效用而做的啊!

    但他为何能够完全猜测到红火娘子的反应呢?

    红火娘子惊讶地看着武松,丝毫想不到他竟完全不受点穴影响,反而利用自己精神波动,轻忽大意之际,轻易地将整个局势完全反转,一手控制大局。

    武松看着娇艳欲滴,身材玲珑有致的红火娘子,脑中的思绪转了千万转。

    武松不发一语,轻轻地褪去红火娘子的衣裳,温柔地轻抚那白晰光滑的诱人肌肤,并且顺势解去红火娘子的穴道,只用麻绳将她双手给紧紧绑在柱子旁,他可不喜欢动都不动的木偶啊!

    “你……你要做什么?”红火娘子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子,随即用力挣扎,想要挣开麻绳逃离武松的侵犯。

    红火娘子挣扎的同时,她并没有呼叫手下来帮忙,因为这可是隔音绝佳的囚牢,她知道这根本传不出任何的声响。

    红火娘子被脱下外衣与长裙,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肚兜及亵裤,微薄地捍卫着红火娘子的娇躯。

    武松整个人将红火娘子给压住,不让她有任何的动作,享受着与柔嫩肌肤的亲密接触,并且将催情的内劲缓缓地送入红火娘子体内。

    红火娘子感觉到有一股炙热的气劲由外入侵,不但一边得运劲抵抗它的侵袭,一边还得不断扭动身子,避开武松的毛手毛脚。

    红火娘子无意义地挣扎,反而激起了武松内心爱欲的狂热,用双手隔着小肚兜搓揉着那丰满的双峰,充实的触感,硕大而有弹性,武松不由得轻舔乳首。

    “啊!”自己的双乳被肆意捏揉,敏感的乳首更是被轻舔细含,许久未尝云雨的娇躯,感应到这大胆无礼的侵犯,传来了阵阵兴奋的快感。

    红火娘子羞愧於身体的反应,连忙定下精神,想要排除这股淫念,不让淫劲侵扰身体。自己绝不可对不起穆郎,只有穆郎才能……

    只见武松慢条斯理地将那已遮不住双乳的肚兜掀开,丰满而有弹性的椒乳形状姣好,不堪刺激的乳首早已坚挺硬立。

    武松望着红火娘子倔强而泛红的面容,全身因抵抗劲力侵扰而香汗淋漓,在纯白亵裤上,也因汗水的不断产生,隐密私处的浓密黑毛逐渐浮现。

    情欲与理智的角力啊!就让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只见武松一手仍旧爱抚、搓揉着红火娘子的双乳,另一只手却伸到了红火娘子的下体,来回轻轻地抚摸那迷人的私处。

    “喔……啊……”身体最娇嫩的私处受到侵犯,一股羞愧与兴奋交杂的情感侵袭着红火娘子,阵阵的快感不断地自身体各处传来,红火娘子不自觉地娇哼出声,心神一荡,内劲溃散,迳自任凭淫劲跑遍了全身,意识已然朦胧。

    武松察觉了红火娘子的溃败,用舌头撑开了红火娘子的贝齿,肆意撷取那甜美的密汁,火红娘子滑嫩的舌头不断地与武松碰触交缠,开始主动地迎合武松的吸吮。

    “嗯……”武松褪去了火红娘子的亵裤,一片淫液横流的淫靡景象显现而出,氾滥的春潮显示了红火娘子内心的淫念。武松用手轻揉着密穴中的小肉球,舒适的快感令红火娘子哼叫不已。

    武松脱去身上的衣物,狰狞的肉棒早已坚挺矗立着。

    “不……求你不要……,这里只有穆郎才……”火红娘子看到了武松的阳具,乍然意识一片清明,哀求武松不要插入,试图为爱人保持坚贞与清白。

    红火娘子夹紧着双腿,身体一边扭动不断地哀求,一边却又呼喊着爱人的名字。红火娘子的行为,简直就是为已欲火焚身的武松,添加了催化剂一般。

    “不……不要啊……”只见武松丝毫不理会红火娘子的哭喊,粗壮的双手用力扳开红火娘子紧夹的双腿,猛然将肉棒一口气插入红火娘子的私处,紧密的肉穴完完全全含住了肉棒,充实的快感不断地传来。

    “喔……喔……”武松巨大的阳根来回不停地抽插,一次又一次撞击红火娘子的心花,一种快感与屈辱的交错,红火娘子不停地娇喘。

    对不起了,穆郎!只见红火娘子忍受不住淫欲的折磨,放弃了个人的矜持,腰肢忘情地随着武松的动作而摇摆,不停地扭动着雪白的乳房及柳腰,同时将浑圆结实的屁股不住向上挺。

    “嗯……喔……喔……”武松感受到红火娘子激烈的回应,更是一口气加快抽送的速度,干得红火娘子放声浪叫。

    “咿……喔……喔……好……”红火娘子享受到自爱侣别离后的激情,整个人不顾羞耻的弓起身子,高声呼喊,彻底享受冲撞花心的痛快。两人沈浸在这麻痹的陶醉感中,久久不能自拔。

    两人不断地运动,随着时间地过去,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刺激兴奋的感觉也越来越明显,“啊……”不久,阳精涌出,武松整个儿完全射入了红火娘子体内,而红火娘子整个人在一阵痉挛之后,软绵绵地倒在地上,只是不住地一阵娇喘。

    只见武松亲密地抚摸着红火娘子如雪的肌肤,冷不防冒出两人见面后的第一句话:“小红,还舒服吧!”乍然听到这句话,红火娘子几乎惊讶得昏了过去,这声音,这称呼,自己是永远不可能忘的,这……

    “穆郎,这……真的是你?”红火娘子惊喜地坐起了身,朝武松大喊,居然还哭了出来。

    “嗯。”只见武松微微点了个头,将嚎啕大哭的红火娘子拥入怀中。暗叹自己真是做得有点过火了。

    “你……你太过份了……”红火娘子用拳头轻轻地垂打着武松,心中百味杂陈,惊喜交加。武松轻抚着红火娘子的后背,任由她发泄自己的情绪。

    “嗯……嗯……”只见武松用嘴封住了红火娘子的双唇,用行动表现自己的爱意,红火娘子也热情地回应,双手紧紧地抱住武松,不让爱郎从自己面前再一次消失。

    “穆郎,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只见两人离开囚室,坐卧在室外的青草地上,红火娘子甜蜜地依偎在武松的怀里,观赏着天上弯如眉毛的皎洁明月。

    “我的的确确叫武松,当年的化名是为了躲避官府的缉捕,后来没事了,名字也就改回来了。”

    “那你怎么不跟人家说,连脸也只肯给人家看一半。连最后都还来个不告而别!”红火娘子煞有气地对武松埋怨。

    “当年无意中救了你,后来知道你是暗黑指挥使,还帮你收拾了梅良兴那昏官贪吏,可是怕连累你,所以也就瞒着你了。”武松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原来峄山山贼完全是宋朝皇帝一手培育出来的。名为山贼,实乃皇家最忠实强悍的禁卫军,首领由皇上指定心腹担任,这全国各地有上百个这样的组织分散各地,分立指挥使统率。

    这些组织专门负责一些不为人知的命令,同时也为皇家积聚财富,反正都是一些不义之财,倒也没多大的差别,这就是皇上的大军永远也找不到峄山山贼的原因,也是为什么官兵们都只伤不死,大家都是自己人嘛!

    “这又见不得光!”红火娘子嘟着嘴说。

    “你啊,最讨厌了啦!上次害人家整整哭了好几天,这一次还把人家戏弄成这样,还连手下都受伤了几十个人。”

    “对了,我的下属们没事吧!”武松想起了被擒的众人,相较起无法统率的禁卫军,这些才是自己的力量班底啊!

    “都没事。哼!你新交的狐狸精倒还不错嘛!”想起了武松昏倒时她那副紧张的模样,红火娘子早已心中有数了。

    “呃……这……”武松知道女人对这种事最为容易吃醋,当下便也不说些什么。

    “对了,生辰纲可以还我吧!”这可是极为重要的一项呢!

    “你说那箱石头啊,当然没问题!”

    “石头??怎么可能!!”自己保护的生辰纲居然是一箱石头。

    “对啊,刚抢来时就看过了,里头只有一大堆烂石头,我不相信,把石头翻了出来,却发现里面另有玄机。”

    “对嘛!怎么可能只有石头!”武松一副理所当然样。

    “对啊!玄机在这!还是跟大爷你大大有关呢!”红火娘子没好气地拿着一封信给武松。

    “一封信?我?又是那老狐狸?”武松绝不会怀疑红火娘子说谎,他们可是共同经历了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啊!

    更重要的,那份爱情还未变质。

    武松接过那封信,上面题着武松亲启的字样,署名是黄正祺。

    武松气沖沖地打开信,信中写道:二郎贤弟,愚兄今以价值黄金万两之物相託,特请送之往蔡公生辰祝贺,另已发信通知蔡公,勿迟,勿失,愚兄手笔。

    “去他妈的万两黄金!一堆烂石头值个屁啊!”本来看东西只有一箱,里面必定是价值连城的宝物,谁知却是他妈的石头一堆。

    现在的武松恨不得将黄正祺生吞活剥,一口给吃下肚。

    “这不是摆明坑我吗?”利用自己担下这万两黄金的负担,这老狐狸太狠了吧!可恨自己又不能弃之不理遁入山林,自己可是要藉机打入权力核心,从中分化颠覆赵宋王朝,报仇雪恨啊!

    武松无奈地望了望红火娘子,眼中充满着企求。

    “唉,好吧!这可是机密啊!”红火娘子怎会不知武松的意思,小心翼翼拿出了一本小册子,仔细地翻了一翻。

    “只有这一件有这样大的数目,不过非常扎手,我劝你还是另外想办法吧!”

    “大名府梁中书?”

    “嗯,蔡太师的女婿,保镖的是洪远镖局的总镖头——青面兽杨志!”

    “还可以啦!”武松蛮不在乎地说,杨志的青龙十八击,他可还不放在眼里。

    “还可以?负责劫镖的,可是我们指挥使中的第一人——晁盖大人啊!你们连我的几十个手下都打不过了,凭什么去抢那生辰纲啊?”红火娘子当然知道当时若是武松不装昏,胜败还在未定之数,但还是忍不住教他不要冒险。

    其实武松经过了十世轮回,这几天又不停修练内力,功力早已远远超越她所知道的武松了。

    “晁盖!”自个儿居然差点忘了这后世有名的生辰纲事件。

    当然不像施耐庵那老小子所说,抢劫可不是这么容易的,只用那种下三流迷药就能解决。这个事件,双方可是总共死伤多达一千余人啊,只是皇帝老儿最后下了禁口令,这件事的真相才不为后人所知。

    “这……这可麻烦了,要怎样才能跟晁老大来个黑吃黑呢?”武松这下可头大了。

    幻想水浒

    “来来来,我敬大家一杯!”红火娘子双手捧着酒杯,礼貌性地向着武松一行人敬酒,抚媚的笑颜,娇艳的神态,身着紧身红衣的红火娘子,身体处处展现着诱人的曲线,举身投足散发着成熟的风韵与媚态。

    只见偌大的厅堂里,武松等人围着圆桌并肩而坐,眼前的桌上满是丰盛可口的海味山珍,再配上纯正女儿红的醉人汁液,让人食指大动的气味漫佈在整个大厅之中。

    尚且不理正在埋头畅然吃喝的武松,相较於红衣娘子的千娇百媚,笑脸迎人,除了吴巨以外的其他人,全身上下或多或少都绑着止血疗伤的绷带,脸上更是挂着一副莫名其妙的古怪神情,有着三分的愤怒,七分的无奈,以及一肚子的疑惑。

    整个气氛有点僵持,有点沈重。红火娘子一双媚眼望了望正在大祭五脏庙的武松,在确认得不到任何的回应之后,红火娘子省略自己所必需要严守的机密以及生辰纲的事,慢慢地向大家解释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

    “……事情就是这样子了,我与二郎本是至交,昨日之事只是一场误会,今日的酒宴,就充作是向各位赔罪与洗尘的好了,请大家不要把昨日的事放在心上!”红火娘子略微为昨日打劫一事向小莲与罗晓等人解释,虽然说言词有点牵强而不合情理,但是以红火娘子现在紧紧贴在武松身上,硕大的双乳还有意无意地在武松胸膛磨蹭的亲密状态,两人的关系不言则明,众人也不再把昨日的遇袭挂在心中了。

    把话说明之后,罗晓等人的心中再也没了芥蒂,大厅的气氛随着众人的有说有笑而显的热络起来。而在武松的默许之下,罗晓等人更是大口大口喝起女儿红来,由於武松怕罗晓等人会饮酒误事,之前的路上皆严格禁止喝酒,对於现在能喝到这平日武松严禁的甘汁琼液,罗晓等人不由的大呼过瘾。

    但是当众人皆沈醉在这兴高采烈的欢愉气氛中,为众人所忽略的却是有人闷闷地强颜欢笑,手里却是不停地重複机械般的动作,斟酒,饮酒,灌酒。这样的一切落在有心人的眼中,却又是百般思绪涌上心头,有点好笑,有点爱怜。

    一个是迳自喝着闷酒,连半句话都说不出口;另一个却是一股脑儿直往身上贴,刻意的亲密动作作个不停,女人真是爱吃醋的动物啊!

    看着主子与那名红衣女子亲亲热热的模样,从头到尾都没正眼瞧过坐在身旁的自己,彷彿自己根本不存在一般,小莲的心不禁泛起阵阵的刺痛,自己最担心的事还是无可避免的发生了啊!

    望着自己昨日被震伤的虎口,左手却不自觉地抚摸着后背,那一朵耀眼的金色莲花……,这些日子与主子相处的点点滴滴在脑中如走马灯般流转不停,那一切是多么的甜美,自己已是深深地恋上这个奇伟特出的男人了!

    小莲的心中没有后悔,她知道自己侍妾的身份,早已知道自己是无法独自拥有这男人的,但是却料不到昨日仍是亲密爱怜的伴侣,今日却已完全忘却自己了,她只能默默地接受这一切,却是提不起一丁点向命运抗争的勇气。小莲一口接一口地饮着闷酒,喝的很多,多到能让小莲醉的不省人事,整个人失去知觉地趴在桌上。如果仔细地看着小莲,便能发现她的脸上却是依稀挂着两条泪痕,彷彿在透露着些许的不甘与害怕。

    “真是个麻烦的小丫头!”武松见到小莲醉的趴在桌上,站起身来将小莲整个人抱起,准备带着小莲到房间休息,看到小莲脸上若有似无的两行泪渍,心中不由的揪了一下,双眼却是有意无意瞪了红火娘子一下,实质的眼光中带着些许的责备。

    “……,勒!”红火娘子稍微楞了一下,轻轻地吐了下舌头,知趣地低了头,算是对刚刚明显过於刻意的亲密动作所引起的小风波,做了小小的认错与退让。

    唉,贴心的红颜知己还是比不上放在手心掌上的小宝贝啊!

    死小子,终於也有人制得住你了啊!看着武松拥着佳人离开的身影,红火娘子的俏脸却是显露出一股暧昧的笑容。难得也有能让二郎放在掌心呵护的可人儿,没想到那女孩的份量在他心中是如此地重啊!自己是真心为两人的幸福感到高兴……即便是带着点点的酸意。

    武松轻悄悄地让小莲躺卧在床上,甚是爱怜地轻抚着小莲因喝酒而泛红的脸庞,安详的睡姿,恬静的面容,武松不由的被小莲所吸引,轻吻小莲那迷人而湿润的小嘴。

    彷彿感到甜蜜的滋润,小莲在无意识中只是抬起双手,紧紧地拥住正要起身离开的武松,小嘴更是直接而大胆地挑弄,不停地索求武松的回应。

    小莲不再让爷离开自己,即便只是在睡梦中,小莲也要跟爷在一起。

    武松看见小莲如此地主动,撩人的肉体,不断地紧密接触,那还忍得住,把她抱了起来,痛吻香唇,同时一只大手在她全身上下轻轻的抚摸。由脸,经过颈部,滞留在胸前那一对丰满的乳房上,揉揉搓搓,又拈着两个乳头,使小莲的乳尖涨的愈大愈硬。

    “欧……喔……”小莲享受着爱抚,意识并未清醒过来,只是像在睡梦中接受着武松的宠爱,没有拒绝,反而是自己更热烈的回应,任由武松那双手抚摸身上每一吋的光滑白晰的肌肤。

    武松那另一只手,沿着小肮向下摸索,隔着薄薄的亵裤,手掌摸磨着阴户,小莲的全身,好似触电,一股颤抖从上而下奔过,又热又麻,淫水也不断地涌出流湿了亵裤。

    小莲感受到情欲的快感,欲焰燃烧,满脸火红,娇羞的模样令武松狂暴地把她掀倒在床上,她的嘴被武松紧紧吻住,全身抖个不停。

    武松动手解开衣裳,那雪白的肌肤便呈现在眼前,他迅速地遍吻她的耳、鼻、口、颈……,“啊……嗯……嗯……”小莲禁不住情欲的煎熬,哼出声音。武松不由分说地,用牙齿轻咬她的乳尖,她只觉得,自乳尖处传来一阵痛楚和酸麻酥痒,“哎……啊……啊……”小莲受不住挑逗,只好不停哼叫,只觉得一阵酸麻,渐渐地,双腿就展了开来,她的两腿渐渐弯曲起来,两膝外张,将阴户抬得高高地。

    武松一头埋进她的两腿间,对洞口亲了一下。用舌头在小莲的阴核和阴唇上舔吮,舌头在阴户内壁不停的泸挖。小莲呼吸变快,嘴里不停发出呢哝细语,武松舌尖在小莲阴核处挑动,挑弄几下后,小莲的身体已随着武松的动作的节奏做轻微的摇动,淫水不断地从阴道里流出,阴核也慢慢突起变的明显了。

    武松见时机成熟,压到小莲身上,抓着阳具,用龟头上下摩擦着小莲的阴户,小莲的动作越来越大,声音也越来越大,杏眼似乎也微微睁开。武松抬起头来,摆好架式,屁股使力一挺,咕滋一声,一根粗大的阴茎已进去大半,再使力一送,终於全根而没。

    “啊……哎……唔……唔……”小莲被他用力一插,整个人突然清醒过来,觉得阴道涨的满满地,阴道壁被挤得直径外张,绷得紧紧,一种充实而麻痒的感觉袭上心头,小莲经武松疯狂的一起一伏,用力地突刺袭击,也快快然,兴致不少,满腔桃红色彩,双目微张只有一丝,还半开半掩的,鼻音唉唉唔唔,美妙非凡,另成一种音韵,甚为动人。

    “欧……好……喔……好棒……”小莲口里不停的浪叫,还把腰肢扭动,双臂围绕项少龙的肩膊,下面的屁股也不停的旋转迎合。武松也一面用手搓撚她胸前乳峰,以及用指头撚拨她的乳头,还不停地舐吮她的舌尖,尝尝她的脂香。

    “嗯……嗯……”小莲口中气喘急迫,叫不出声音来,只有喉咙里,咯咯的含糊其辞一鼻里唉唔乱呻,极像大病的人痛苦的呻吟。惟是小莲相反的是极端快乐,而又气息喘喘,口里喊叫不出,变成了呻吟代表了愉快的声调与快乐的说话。

    如此的双方互相缠战了许久,小莲主动地用屁股,用力地旋转迎合,摆动的腰肢也扭动更速,这时武松更加压住了身体,大施狂荡,弄得小莲的阴户淫水滴滴,滋滋有声,与她娇媚无限的淫荡声,杂现并作。

    武松将阴茎用力挺着,直向小莲的花心着撞去,更加起一出一进之间,龟头与她的阴道壁,互相摩擦,感觉到有一种似麻非麻,如痒的感觉,其味真有无穷的受用。

    “唔……喔……欧……”小莲经武松这样出力的一起一落,抽猛力送,全身更无片刻的停止,不住的扭动柳腰,屁股儿旋转迎凑,口里越发叫得声高而又含糊。

    “嗯……爷……欧……我……啊……”小莲只是兀自的将她那双玉手,紧抱武松的腰,口中呐喊着又声声乱说乱喊的叫个不停,其声音时高时低的,断断续续的,喊出了抖调儿来,双脚更是将武松绕个结实。

    “欧……喔……嗯……欧……欧……”武松双手由两腋穿过,紧紧抓着双肩屁股奋力的上抽下插。当阴茎抽到外面时,一股极端的空虚感涌上心头,可是阴茎重重插入,直抵花心时,骚穴内就觉得既饱满和充实,使得小莲禁不住全身抖动着,嘴上止不住浪呼直叫。

    武松继续急急地抽送着,小莲扭动着又是一阵颤抖,在这时武松亦觉得她的阴户里,有阵阵的淫水狂奔出来,沖洒得自己的龟头,似麻痹又非麻痹,像酸麻麻地竟忍不住了,两人同时泄了,紧紧地抱着,温存着,又抱住她,深深地一吻,好久,好久……

    武松看了看一脸满足,却是犹自又沈醉在梦乡的小莲,脸上不由的露出怜爱的神情,静静地搂着她的娇躯,酣然入睡。

    初昇的朝阳恣意地绽放热力,将清晨散佈在树丛草地的细珠朝露全数蒸发,清凉的微风自山际吹下,稍微减去了初夏的炎热与气闷。

    “喝!”武松独自站在这十尺见方的练功场,不停地演练自身轮回十世所得的功夫。从一般人耳熟能详的少林伏虎罗汉拳、武当太极剑法,乃至一般人闻所未闻的天池黑鹰十三式、长白绕骨鞭,不管简单粗浅,不管困难精妙,武松全部一一施展,其中有正有邪,有奇有诡,招式的熟练与精妙令人眼花撩乱、叹为观止。

    “唉,居然没有一招有用的!”武松不停地演练功夫,却是依旧找不到能够克制晁盖的武功,不由的慢慢停下了运转中的身影。

    自己现今的武功,虽说是已达当年极胜时期的七成了,相较起二十来岁的自己可说是大有长进,但是以现今己身的功力要力敌天下有数的晁老大,实力却还是少上一筹,想要倚仗奇招妙式来取胜,却又是皆无法克制晁老大的鸳鸯双刀啊!

    晁盖家传的鸳鸯双刀,长短不一,长为鸳刀,三尺三吋,短为鸯刀,二尺一吋,以奇铜玄铁精铸而成,为排名天下兵器谱第五的神兵利器,切石断金,削铁如泥,再加上晁家独传长子的凌云刀谱,刀法精妙绝伦、正圆奇诡各有擅长,晁盖藉以闯荡江湖十数年而罕逢敌手。

    武松丧气地坐在一旁的草地上,脑中却还是不停地思索着要抢杨志生辰纲的事。说神兵利器自己也没有,招式却又是无法压倒晁老大,连最基本的内力也逊上一筹,手下更是差对方几百个人,要想用武力抢回生辰纲这一个主意,可是要胎死腹中了。

    “嘿,原来爷您在这啊!”只见小莲一脸欢喜地一边向武松打招呼,一边轻巧地走向武松,手里拿着斑然冶艳的深紫色花朵,脸上却是一副新嫁娘的甜蜜模样。

    哼!看来这丫头还真是单纯的可以啊!这小妮子早上一醒来,自己当然少不了安慰她几句,顺便解释一下昨天的事,听到我对她讲述我跟小红的关系与往事后,竟然可以感动地哭得泪流满面,直嚷着要去跟小红为她的不礼貌来赔理道歉,后来两人居然感情好到抛下自己,独自跑去山边採野花。女人真是有够善变的动物!

    “来,坐到这里来吧!”武松温柔地说道。武松心底虽然偶而埋怨小莲几句,却还是对她极为疼爱有加。武松看着小莲脸上寄盼的神情,只好逢合地夸赞了一下:“嗯,蛮漂亮的花儿,是小红带你去摘的啊!”

    “对啊!红姐带我到山边去採的,那里可是有一地的奇花异草呢!”小莲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神情,骄傲地向武松展示才刚摘来的朵朵鲜花。“爷您看,像这些罕见的紫色花,不单是长的好看,更可以……”

    “更可以晒乾后煮茶,风味更是一绝,就是连最极顶的花茶也比不上,对不对?”武松刻意打断小莲的话语,却是显露出自身广博的见识。

    “嗯,爷您好厉害欧,怎么连这个也知道啊?”小莲钦佩於武松见识的广阔,整个人却是紧密地依偎在武松的身旁。

    武松一见得到小莲的钦慕,一边用右手将小莲亲密地搂入怀中,一边更是有意炫耀的说:“其实这紫菱花还有别的不为人知的用途,以紫菱花与断肠草及萩菉果调合成的汁液,只要一滴,便可以使人整整一日昏睡不醒,就是连前几天所发生的事也全都记不得呢!”武松凭藉着自己曾经转世为毒皇弟子的记忆,轻易地说出了有关紫菱草的秘方。

    “那紫菱花岂不是成为做坏事的媒介了!”想到手中这美丽的紫色花儿居然被利用来为非作歹,小莲不由的为紫菱花有点不甘。

    武松有点好笑地看着小莲的反应,慢慢地向她解释说:“要调配这名为醉一日忘一世的迷药可还真不容易,不但只在峄山这等偏僻山崖才有紫菱花及断肠草,就是那萩菉果,也是要十年才结一次果,一次还只生三颗,所以根本就只有极少数人才能用。”话中武松没说出的是,就是连他师傅毒皇,也是仅仅制有一瓶而已。

    “……”武松隐隐约约把握到些什么,却是有点清晰,有点模糊。

    “是欧,那现在是萩菉果的产年吗?”小莲本着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好奇心,又是继续地询问着武松。

    “嗯,这就要算一算了。”武松心下暗自盘算,天干十数,地支十二数,六十为甲子,师傅取到的日子是丙子年,现在却是辛酉年,今年居然刚好是十年一产的时机。

    “对了,这真是天助我也!”武松彷彿想到些什么,高兴地跳起身来。

    “咦?爷您怎么了啊,有什么好高兴的吗?”看到武松兴奋若狂的神态,小莲不由得出声相询。

    哈哈,如果我能把萩菉果给拿上手了,那晁老大必将在黄泥冈栽个大大的跟斗啊!

    武松并没有向小莲多加解释,他依稀记得在峄山邻近的天绝峰有着为数不少的萩菉树,如果顺利的话,这次可是真的只要动动手指就好了,自己居然学上了施老头那条阴谋诡武松决定了以后,马上找满肚子疑惑的小莲至山边採了一大堆的紫菱花及断肠草,将全部的汁液收集了一大瓶,之后回到峄山山寨,却是马上想要启程到天绝峰去。

    罗晓等人经过昨天一日的轻松,早就已经蓄势待发,精神饱满了。而红火娘子出乎意外地没有说些什么,彷彿早就知道这时刻的来到,只是不断地要求武松要保护好自己,晁盖惊人的实力她自己可是太清楚了。

    武松等人略为准备一番,便告别了红火娘子,出发往天绝峰去了。

    看着武松离去的身影,红火娘子的思绪却是起伏不定,看着三年前的初生之犊,那一副冷漠外表下的赤子之心,现在却是隐然成为能够雄霸一方的人物。这三年来二郎变的好多,武功的深浅不但让自己看不出,就是那份眼神中不经意流露出的霸气,更是令人不由的心生敬畏,看来他将为天下揭起一阵波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