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某旧杂志中“古艳奇谭”连载,凡夫选摘改编为网络故事。
正文∶
《乱伦配》之一
唐朝中宗年间,江西抚州,有一户穷等人家,姓花。
花家男主人不幸中年去世了,留下了孤儿寡母,境况十分凄凉。
花氏自从丧夫之後,根据古代封建传统,没有再嫁,而是把儿子抚养成人。
花氏的儿子花国栋,很有志气,在艰苦的生活环境中,发奋读书。
这一年,花国栋正好二十岁。
青春焕发,风华正茂,花氏眼看儿子长得一表人才,又喜又愁。
咦!她有什麽好愁的呢?
原来,古代的女子,十五、六岁就要出嫁,古代的男子,十八岁就要成亲了。
花国栋今年廿岁了,依然是名单身汉,怎不叫当母亲的心急呢?
可是,急归急,花氏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原因只有一个字∶“穷!”
家裹的经济生活,完全靠花氏给人家洗衣服维持。
洗衣赚来的钱实在少得可怜,维持吃饭问题,已经十分勉强,更谈不上储蓄起来,
给儿子作聘金了。
花氏到处向人借钱,可是,大家都知道她根本无力还债,谁也不肯借给她。
怎麽办办呢?花氏急得寝食不安。
“国栋是花家的唯一骨肉,如果娶不到妻子,花家就要断後了!”
花氏左思右想,绞尽脑汁∶“到底有什麽办法,才可以借到钱哩?”
不想还好,越想越困难,借钱是要还的,自己长年洗衣服,根本还不起钱,唯一的
希望就寄托住儿子身上,希望他将来能考上个状元,这就有钱还债了。
但是,这毕竟只是个幻想!
眼看花家真的要绝後了!花氏觉得自己对不起死去的丈夫,痛苦万分!
突然间,她想起一个人来!
“有救了!”花氏忍不住叫了起来∶“只要找到娟娟,就有救了!她一定肯借!”
娟娟是谁呢?
原来,娟娼和花氏是童年时代的好友,两人曾经结拜过。
到了十五岁的时候,娟娟和花氏这对死党才分手,各自嫁人。
“媳说娟娟嫁到杭州府,夫家还不错,如果我向她借,她一定不会推托的!”
花氏越想越有信心,於是急忙收拾行装赴杭州向女友求助,跟儿子花国栋交代了事
情,自己便乘船沿长江而下,直赴杭州,寻找娟娟。
长江流急,只有二天的时间,船便到了杭州。花氏上了岸,也不知道娟娟的地址,
幸亏她还记得娟娟的夫家姓叶,是个布商。
“请问,有姓叶的布行吗?”
花氏走在大街上,逢人便打听,也有知道的,便给她指了方向。
到了布行,花氏问一老者∶“请问,这是姓叶的布行吗?”
老者答∶“是啊!”
花氏再问∶“请问老板在吗?”
老者答∶“我就是老板啊!”
花氏一看这位叶老板,约六十岁模样,似乎不像是娟娟的丈夫便问道∶
“请问,你的夫人是不是叫娟娟?”
叶老板大笑∶“我有三个老婆,可是,偏偏没有一个名叫娟娟。”
花氏不由失望地准备开,突然又不死心地再问∶“请问,杭州城内,还有没有姓
叶的布行?”
“没有了,唯有我一家。”
花氏彻底绝望了!
心想∶“完了!找不到娟娟,借不到钱,国栋娶不到老婆,我没睑回去了。”
花氏正在心乱如麻之际,只见那个六十多岁的叶老板突然叫住她。
“且慢,我记得十多年前,杭州城还有另外一家姓叶的布行,後来破产倒闭了,不
过我记得他的夫人好像就叫娟娟!”
“真的吗?”花氏喜出望外∶“你还记得她的地址吗?”
“好像在城隍庙旁边。”
“谢谢,谢谢。”
花氏一路问路,找到了城隍庙。
果然,庙边一座茅屋,一个女人坐在屋外洗衣服。
“娟娟!”
虽然分别了二十年,娟娟是风采依然。她作梦也没想到在此看见老友。
“梅梅!”
两人紧紧拥抱,流下了喜悦的眼泪。
“梅梅,什麽风把你吹来了?”
花氏抬头一看,娟娟的茅屋又破烂又肮脏,看起来,她也很贫穷。
“唉!别提了!”
於是花氏把自己的来意,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娟娟,然後说∶“现在,看到你也是洗
衣服为生,我知道你跟我差不多,借钱的事┅┅”
娟娟突然打断花氏∶“借钱,我没办法,我现在连买米的钱也没有。”
“我知道,别提了。”
“但是,你想给你儿子娶妻,我倒有办法。”
“可是,我没钱啊!”
“不要你一文钱聘礼!”
花氏目瞪口呆∶“不要聘礼?”
娟娟笑着∶“我认识一个朋友,人也长得不错,就是年纪大了一些,大约廿七、八
岁左右,新近死了丈夫,急欲改嫁,宁愿不要聘金。”
花氏一听,犹豫起来道∶“娶一个寡妇,会给人家笑话。”
“傻瓜,这裹是杭州,你把她带到江西,谁晓得她底细?”
花氏一听,有道理,反正自己没钱,能找到个不要钱的儿媳已经十分难得了。
“好吧,什麽时候见个面啊?”
“不用见了,夜长梦多,万一来了个有聘金的男人,就把她抢走了。”
“那怎麽办?”
“你马上乘今天下午的船回江西,我叫她自己到码头上找你,立刻离开杭州!”
花氏连连点头,赶快回码头订船去了。
到了下午,花氏便焦急不安地站在船头上,等待儿媳妇的到来。果然,不一会儿功
夫,只见一个中年女子,施施然走到码头来,低头万福道∶
“是花氏吗?我是娟娟叫来的。”
花氏抬头一看,只见这女子浓妆艳抹,十分漂亮,不由大喜。
“快上船了。”花氏扶着这女子上了船。
船家用篙一点,帆船便向江内驶去。
花氏坐在船舱中,仔细打量这女子,觉得十分面熟,一时又想不起在那裹见过。
她又仔细观察,猛然间醒悟过来!
“你就是娟娟!”
艳抹妆的娟娟这才抬头笑了起来。
“娟娟,你开什废玩笑嘛,船已经开了,我的儿媳妇不见了!”
“放心吧梅娘,”娟娟一笑∶“其实,根本没有那个廿七八岁的小寡妇,是我在骗
你的。”
“你骗得我好惨!我儿子的老婆怎麽办?”
“你儿子的老婆,就在这裹啊!”
“什麽?你┅┅?”
“不错。”娟娟嫣然一笑∶“我打算嫁给你儿子。”
“胡闹!你已经卅六岁了!”
“但是我这一打扮,跟廿七、八岁差不多,刚才上船时,东莞装饰公司也看不出来吗?”
“但是,你怎麽可以当我儿媳呢?”
“穷字当头,就不要太计较了,你想想,除了我,任何一个女人肯不要聘金吗?除
了我,任何一个女人肯嫁到你们贫穷人家吗?”
花氏一听,不由低头深思∶娟娟如此牺牲自己,完全是仗义帮忙,使花家可以有个
後代,使儿子可以安心读书。
“娟娟,我真不知如何感激你!”
花氏望看自已这位知己,十分感动。
船逆流而行,几日之後,到了江花氏带着娟娟,来到家中,然後把儿子叫来。
“国栋,你知道娘亲金钱有限,所以这次到杭州,只能替你找到一个大约廿八岁的
娘子。”
花国栋是个很孝顺的孩子,当下回答说∶“娘亲放心,孩儿有个妻室,已经心满意
足,年龄大小,并不是一个重要的事。”
花氏见儿子加此明理,心头一块大石落了地。於是便说∶“拣日不加撞日,反正我
们一贫加洗,也没钱举行庆典,你们跪下来,叩个头就算成亲了吧!”
於是花国栋和娟娟便跪了下来,拜天拜地,也给花氏一拜。
花氏见昔日的好朋友,如今跪在自己面前,觉得不大好意思了。
拜完之後,夫妻又相拜,便送入洞房。
其实,花氏只有一茅屋,勉强隔了一房一厅。
花国栋夫妻睡了房,花氏只好睡在厅中,中间只用布子隔着,任何声响都听得一
清二楚,尤其是夜深人静,万簌俱寂,连根针掉地都听得见。
布之後,开始时是一片死寂花氏不禁有些担心∶娟娟会不会跟国栋行房呢?是不
是她觉得帮忙而已,没有必要行房了?这样,岂不糟糕?
花氏正在着急,只听布子後传来了“唏唏嗦嗦”的声音。
“嗯,”花氏暗暗点头∶“这是二人脱衣服了┅┅”
布後,又传来一阵“啧、啧”的声音┅┅
“这是二人在亲嘴呢!是谁先亲谁呢?国栋那麽老实,可能还是娟娟主动吧?”
布後,亲嘴声越来越响。
“咦,二人倒动了真情了!”
稍後一回,只听床板“吱”的一响┅┅
“嗯,他们上床了。”
床板开始有节奏地“吱呀吱呀”地响了起来┅┅
“不错,国栋还真能干!”
随着床板的响声,又响起了男性粗重的喘息声┅┅
随着这喘息声,又响起了女性低低的呻吟声┅┅
“开始来了┅┅娟娟已经十多年末尝男人的滋味了,今晚她彷佛处女般呻吟┅┅”
女性的呻吟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急促┅┅
床板的响声也越来越刺耳┅┅
男性的喘息声变成了兽性的低吼。
呻吟声转换成低低的叫唤声了!
“娟娟这叫床声充满诱惑,以前他老公一定很享受!”
低低的叫唤声越来越高,越来越尖,变成无法控制的尖叫了!
男性的低吼也变成狂嘶┅┅
然後一切都於死寂,一点声音也没有。
突然,花国栋从布後伸出头来,恐惧地说∶
“娘子死了!”
《乱伦配》之二
花国栋从布後伸出头来,满脸恐惧,浑身哆嗦,向母亲求助。
花氏也吓了一跳,急忙掀开布,走入房中。
房中,一对花烛已燃烧殆尽了┅┅
“娘子死了!”
床上,娟娟躺着,一动也不动。
花氏突然一阵心跳。
但见娟娟全身赤裸,仰卧着,洁白的肉体,赤裸裸地呈现在眼前┅┅
虽然是三十多岁的中年妇人,娟娟卸依然散发着女性的魅力┅┅
修长的大腿,毫不在意地分开着,使大腿上端那撮黑毛,也扩大了一些她白白的粉
脸,泛起一阵可爱的桃红┅┅
白嫩的胸脯,微微地一起一伏,看到这情景,花氏知道,娟娟决不是死亡,而只是
暂时虚脱而己。
花氏走到床前坐在娟娟身边,轻轻地替娟娟按摸着心口。
果然,没有多久,娟娟呻吟一声,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苏醒过来。
“娟娟,你怎麽啦?”
花氏关切地问,娟娟睁大眼睛望着花氏,脸上泛起红晕。
“我昏过去了。”
“昏迷?有病?”
“不,哦是太快活了,因此才昏迷过去。”
“快活也会昏迷?”
花氏有些不信。因为在古代,女人三从四德,在床上都要遵守封建礼节,内然不敢
太放肆,花氏结婚十多年,从来也没尝到过性爱的欢愉滋味,每次只是例行公事。
像快活得昏迷这种事,是她无法想像的。
因此,她又抓住娟娟的手。
“我不信,快活还会昏迷?”
“真的,”娟娟两眼闪着光茫,彷佛还在回味道∶“你们国栋啊,太能干了!”
“瞎说,国栋是第一次行房,根本没有床上的经验,他怎麽能干呢?”
“他天生的,精力无穷,插得我是死去活来,飘飘欲仙,他又能持久,大战一夜,
金枪不倒,我却已经泄了三次,实在支特不住了。”
花氏听娟娟这麽一说,心中不由暗喜喜,难得儿子和娟娟这麽亲熟。
“喂喂,娟娟,我不明白,你也是过来人,结婚也那麽久了┅┅”
“是啊,行房七百次,我从来也没昏迷过,想不到今天被个小伙子搞成这样!”
娟娟一边说着,一边坐起身来,穿上衣服。
“好了,梅梅,我该走了。”
花氏大吃一惊∶“什麽?走?上哪儿去?”
“回杭州去啊。”
花氏又吃一惊∶“喂!东莞装饰公司说跟我儿子成亲吗?”
“是啊,亲已经成了,我答应你的事已经做好了,该回去了。”
“喂!你没有信用啊!”
“什麽没有信用?你又没有下聘金,我只是好心来帮你的忙嘛!”
花氏急得心乱如麻,好不容易帮儿子娶了妻,只有一夜,新娘就要跑了。
“娟娟,你不能走啊!”花氏几乎是哀求,差点跪下来。
儿子与娟娟那麽亲热,在行房时那麽和谐,梅娘正在因这门亲事而开心。
“要是我现在告诉他,说新娘是义务代工,马上要跑了,他非急出病来不可。”
花氏担心儿子,双目泪汪汪。
娟娟看见梅娘急得这样子,不由“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调皮地望着花氏道∶
“梅梅,你要我不走,除非答应我一个条件。”
花氏一听有救,哪肯放过,马上点头道∶“行,莫说一件,一千件都行!”
“我只有一个条件而已。”
“我答应你,什麽条件?”
“你嫁给我儿子!”
“什麽?”
花氏宅全糊涂了。
“梅梅,我的情形跟你一样,我也有个儿子,名叫叶承祖,今年也是二十岁,也到
了成亲的年龄了,可是我家徙四壁,连吃饭都成问题,哪有钱给他作聘金呢?如果你能
嫁给承祖┅┅?”
“不行!不行!”花氏脸都红了,连连摇手。
“为甚麽不行?”
“我今年卅六岁了,怎麽可以嫁给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呢?”
“怎麽不行呢?我今年也卅六岁了,不也同样嫁给二十岁的国楝了吗?”
花氏一愕∶“对啊,你嫁给我儿子,你就是我的儿媳妇了。我是你的婆婆了,怎麽
可以又嫁给你儿子,咱们两家不是乱了套了?”
娟娟叹了口气∶“梅梅,穷到山穷水尽了,也就顾不了那麽多了。”
花氏坐在床边,心中矛盾。
“梅梅,你嫁到我家,远在千里之外的杭州,别人都不认识你,那晓得我们两家的
底细?”
“这┅┅。”花氏动摇了。
“我们都是为了儿子着想。你嫁给承祖,可以照顾他,我也放心。同样的,我作为
国栋的妻子,也尽心尽力照顾他,你也可以放心。”
“我放心┅┅!”
“咱们两人,互相照顾对方儿子,使他们安心读书,将来参加科举,博取功名,光
宗耀祖!”
娟娟这番话,终於打动了花氏。
“而且,”娟娟又调皮地搂着花氏说∶“你我都是守了多年寡的人,夜夜空虚,实
在需耍找个男人发泄,现在找到一个小伙子,虎猛龙精┅┅!”
“我不听,我不听!”花氏双手掩面,羞得倒在娟娟怀中。
娟娟知道花氏已经答应了,儿子的亲事也解决了,心中也十分高兴。
“好了,亲爱的婆婆,现在请你出房去。”
“为什麽?”
“你忘了,今晚是我跟国栋新婚之夜,新郎官现在还在外面等候呢!”
花氏闻言一笑,立刻出房。
“娘亲,她怎麽样啦?是不是死了?”
“不是,傻孩子,她已经没事了,快进去吧,新娘子正等着你呢。”
花国栋心花怒放,掀开布,又入房去了。
没有多久,房中又传来了男、女的声音┅┅
这声昔充满了性的挑逗┅┅
这声音充满了性的欢愉┅┅
花氏坐在厅中,耳朵听着这淋漓尽致的声音,心中充满了幻想┅┅
她情不自禁幻想着,自己和叶承祖脱光了衣服,在床上的情景┅┅
她的裤子湿了┅┅
三天之後。
花氏把儿子叫到面前,对他说∶“孩子,娘亲和你妻子要去长安,娘亲在长安找到
个女佣工作,收入颇丰,今後就定居长安工作,不会再回来了。你妻子数天後就会回来
的,日後便由她来照顾你的生活。”
母子两洒泪而别!
花氏和娟娟上了一艘开往杭州的船。在船上,娟娟拿出化妆品,精心地替花氏化了
妆,花氏本来就长得比娟娟还漂亮,再加上浓妆艳抹、简直是个绝色美人。
“梅梅,你这一打扮,简直像个二十岁的大姑娘,连我见了都心动了!”
“别瞎说!”
花氏嘴上骂着,自己凑到镜前一看,果然是如花似玉,非常高兴。
这边厢,娟娟尽洗铅华,尽量打扮得很老气,以便拉开二人的年龄距。
船顺流而行,两天时间便到了杭州。
娟娟带着花氏回家,见了儿子,骗他说是媒人介绍的新寡媚娘。
叶承祖一见媚娘貌若天仙,身子不由趐了半边,马上答应了。
娟娟见儿子满意,心中一块大石也落了地,当下便说∶“拣日不加撞日,反正咱们
也没钱举行婚礼,你们跪下来叩头拜堂吧。”
於是叶承祖和媚娘跪了下来,拜天地,也给娟娟一拜,然後夫妻交拜。
夫妻进入洞房了。
娟娟家也是间大茅屋,同样用布隔了个房间,给他们做洞房。
媚娘进入洞房,一颗心“砰砰”直跳┅┅
叶承祖走到她面前,双手捧着她的脸,贪婪地不停摸着┅┅
媚娘不由得微微颤抖┅┅
把一个热烘烘的嘴唇压了下来!
媚娘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个文质彬彬的秀才,进了洞房竟然这麽狼胎?
她有些害羞,紧闭着嘴唇但是,叶承祖并不着急,他伸出湿漉漉的舌头,轻轻地舐
着她的嘴唇花氏感到一股电流从嘴唇传遍全身┅┅
她不由自主的放松了,男人的舌头像蛇一样,爬进了她的口腔┅┅
媚娘从来也没这样接吻过,只觉得全耳软棉棉┅┅
男人的舌头撤退了┅┅
媚娘情不自禁,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甜蜜的吻,给媚娘带来了无比畅快┅┅
叶承祖口中含着媚娘的舌头,两手并没有闲着┅┅
十指像十条小蛇,游遍媚娘全身┅┅
小蛇爬上高峰┅┅
小蛇钻入溪涧┅┅
媚娘只觉得全身发软、无力┅┅
“亲人┅┅我┅┅我要!”
媚娘毫不羞耻地发出了呼声┅┅
叶承祖十指上下活动,媚娘身上的衣裙像变魔术似地,纷纷坠地┅┅
媚娘的肉体饱满、白嫩,就像少女┅┅
叶承祖再也按捺不住了,把自己的头埋在两肉山之间,肆意地舐着。
湿漉漉的舌头,像一条灵蛇,在山峰之间爬行┅┅
“啊┅┅相公┅┅快来!”
媚娘的十指也疯狂活动着,扯下了叶承祖的裤子┅┅
十指抓住一条大蟒蛇┅┅
“啊┅┅骚娘子┅┅”
叶承祖狂叫着,骑了上去,疯狂冲击┅┅
媚娘两条白腿直翘到天┅┅
积累了十多年的空虚,积累了十多年的性苦闷,现在,得到了十多倍的补偿┅┅
媚娘全身无比趐麻,口中狂呼浪叫┅┅
承祖不理,继续伸出双手,抓住媚娘的两只大奶,尽情的把玩起来。
媚娘的奶头,确似两粒红萄萄,甚迷人、诱人。承祖的两手轻轻捏在她的两粒奶头
上,使出了一切挑逗的玩法,使得她上下都尽兴。
只见梅娘的面部,渐渐的变换了好种颜色,时红时白,时而咬牙切齿,时而微微
淡笑,时而乱喊乱叫,时而低声浪哼。
颤动的速度,时快时缓,上下套动的情形,时起时落,而姿势则是时而紧夹双腿急
剧摇动,时而松弛两腿,动作上竟慢到像是徐步缓行,随着当时的需求,而变换各种不
同的角度和情况。
承祖玩得高兴,不时用力捏着乳峰,大家伙则配合着她的动作,一了出来。
花国楝和叶承祖一听,呆了半天。
他们都是很明理的人,知道自己的母亲这样做,完全是为了儿子而牺牲,同时,他
们也都非常喜欢自己的妻子。
更重要的是,这件事一旦暴露,二家人全要坐牢。
这个後果太严重了,因此,花国楝和叶承祖都决定,保持原状,保守这个秘密。
媚娘和娟娟见儿子都能谅解她们,事情得到解决,危险化解了,都十分高兴。
但是,她们没想到∶隔墙有耳!
原来,金殿三甲,都住在皇宫内的房间,每人一房,只隔一堵墙。地们在商讨对策
时,不知道状元俞华就在隔壁偷听。
俞华虽然中了状元,但却是个小人。他得到这消息,十分高兴。第二天,便偷偷约
了花、叶二人出来,向他们勒索一千万两银子,否则便要报告皇上。
花、叶二人大吃一惊,他们刚刚中考,一千万两银子根本拿不出来。
两个人都是读书人,碰到这种事情,束手无策,只好找媚娘和娟娟商量。
媚娘也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吓得大哭。倒是娟娟有魄力,够冷静,遇事不慌,她想
出了一个妙计。
於是花、叶二人再次去找俞华,佯称答应他的勒索。
俞华不知道花、叶二家一贫如洗,以为他们真的有辨法筹到钱,优答应宽限三天。
俞华是个单身汉,还没有结婚,因此,他是一个人独居房间。
一这天晚上,俞华正准备就寝,突然传这一阵敲门声,他上前开门。
门外,站着两位打扮得花枝招屐,妖艳非凡的女人,她们便是媚娘和娟娟。
“两位是┅┅?”
“我们是皇上派来服恃状元老爷的。”
俞华一着两个美女,顿时心花怒放,把她们迎入房中。
为甚麽俞华这麽大意?
原来,他虽然隔墙偷听,却一直没有见过媚娘和娟娟的面孔。同时,他现在住在皇
宫中,皇宫的女人都是宫女,不可能有外来的女人。
另外,他也看出两个美女都已三十岁,当然不可能是二十岁的花、叶二人的妻子。
所以,俞华很相信两位美女的话,以为这老皇帝给他的赏赐。
媚娘和娟娟为了迷惑俞华,两人都精心化了妆,浓妆艳抹,真是一肌一容,闭月羞
花。
一进了门,两人一左一右,挟住俞华,一阵香气扑入俞华鼻孔中,使他觉得一阵心
荡┅┅
他低头一看,媚娘的胸脯高高翘着,轮廓鲜明,娟娟的衣裳也很薄,隐隐看得见白
晰晰的肉体┅┅
他体内的欲火马上燃烧起来┅┅
媚娘故意把身子依偎着俞华,把一对又大又软的乳房去挤着俞华的身子,使他浑身
舒畅┅┅
娟娟也不示弱,一双又白又柔软的手悄悄伸了过来,在俞华的屁股上摸着┅┅
俞华的呼吸立刻急速起来,血液的流通也加快了
还没走到床边,地已径忍不住了┅┅
这个白面书生,一手抓住媚娘高耸的乳房,另一手搂着娟娟的腰,在她的粉脸上一
吻┅┅
“状元爷,别这样嘛┅┅。”
两个美女楣笑着,躲躲闪闪,挑逗着俞华。
俞华一辈子也没碰到女人,在情场上是个生手。
现在巾到这两个中年女人,根本无法抵抗。
说话之间,两个女人已经走到床前,风情万种地躺了下来┅┅
俞华两颗眼珠畿乎掉下来┅┅
原来,雨个美女都下穿底裤,只是外面罩着件大花裙,当她们把大褪高高翘之时,
裙子便滑落下来,露出那雪白的大腿┅┅
四条大腿,摆着一个撩人姿态┅┅
俞华浑身颤抖着,全身温度不断提高┅┅
他跪在床上,把头伸到床上。四条白嫩的大腿温柔地夹着她的头┅┅
俞华伸出嘴唇,贪婪地吻着┅┅
他伸出湿润的舌头,慌狂地舐着嫩白的大腿┅┅
疯狂、刺激,前所未有的快感┅┅
四条白藕般的手臂把他抓住,向床内倒下去┅┅
俞华倒在两具柔软的肉体中间媚娘的小手伸入地的衣襟,抚摸着他的胸┅┅
娟娟的小手伸入他的内裤,抚摸着他隆起的硬体,俞华从来没想到这两个宫女,居
然这麽风骚,心中深深庆幸自己当上状元,才可以享受到皇上赐予的这种特殊的恩典。
四条白嫩的手臂,上下活动着,不知不觉之间,已经将俞华全身衣服剥光了┅┅
俞华彷佛自己当上皇帝了,飘飘欲仙,艳福无边┅┅
两个美女又用手,又用口,又用腿,又用身体,前
後夹政,上下摩擦┅┅
俞华忍不住,发出了快活的呻吟┅┅
娟娟两片嫣缸的樱桃红唇,灵巧地在俞华的小腹上活动着┅┅
“啊┅┅住下┅┅再生下┅┅
俞华疯狂地叫着,同时用双手,把娟娟的头拼命住下压去┅┅
娟娟的头继纸住下溜去,她张开嘴巴,轻轻地含住了俞华的硬体┅┅
“啊┅┅太妙了┅┅快┅┅用舌头舐┅┅!”
俞华只觉得全骨毛孔都浸满了无法形容的畅快,他疯狂叫着┅┅
媚娘也没闲着,她双手抱着俞华的头,亲热地吻┅┅
娟娟的口技一流,舌头更是灵活,又含又舐┅┅
俞华的硬体加粗、加硬┅┅
就在这时,,娟娟的上下齿狠很用力一咬┅┅
“啊!┅┅”俞华正要惨叫,媚娘用一个大忱头捂住地┅┅
然後,媚娘和娟娟悄悄溜出房门。
突然身後传来呼声,痛得惨叫的俞华冲出房门,大叫∶“救命!”
宫中太监听到叫声,赶来支援,看见新科状元赤身露体,下部血淋淋,不由大吃一
惊。
“是谁干的?”
“是两个宫女。”
俞华因伤势太重,流血过多,当夜就死了。
皇帝见有人谋杀状元,大为震惊,下令盘问所有宫女,当然,永远查不出真相来。
由於俞华已死,花国楝升为状元,叶承祖升为榜眼,他们出席了乡宴,各自带着自
己的娇妻,到外地当上大官。
不过,花叶二家从此也再没有来往。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