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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一半天使

    字数:17236

    2020/01/22

    (序)

    何军,男,15岁,1米70的身高,是一个天才,起码别人眼中他是个天才。从小学起他就成绩优异,数学方面极其具有天赋,并得到了多位数学老师的赏识。在他顺利地升入了q市的市重点初中s实验中学后,竞争者的实力强悍了起来,他的成绩就显得有些退步,不过还是稳定在年级三十名左右。何军在学校里开朗乐观,和同学们玩的很开。不过老师们发现他对于学校开设的其他科目兴趣似乎逐渐减退,但是对于生物却情有独钟,教生物的方老师清楚地记得讲完人脑神经元那一部分后,何军第二天就顶着两个黑眼圈找自己问了许多相当犀利、超出了课本大纲内容的问题,其中几个问题自己竟然无法回答。

    谁都不知道,在老师们认为的生物爱好者形象背后,何军对于生物这一套东西根本没有兴趣,他只是对一个人有兴趣,他的亲生妈妈-张芳冰。

    其实何军并不是一个热爱学习的人,从小就喜欢逃学、不写作业,是张芳冰用体罚硬生生打出来的,如果作业正确率达不到要求张芳冰就会狠狠地掐他,在他的胳膊、大腿上留下一块又一块乌青的痕迹,逃学更是要跪一整晚,就是这样,何军被硬生生打成了一个成绩优异的优等生,也被打成了一个心理变态。

    契机发生在何军12岁那年,现在他知道了当时是因为自己的性功能开始发育,可是当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时小鸡鸡会莫名胀大,而且他发现自己的小鸡鸡似乎每天都在变粗变大,跟同龄人相比差距越来越明显。出事的那天早上,他在梦里梦见妈妈张芳冰光着身子亲昵地搂抱着自己,当妈妈躺在床上冲自己撅起屁股分开双腿时,他感到一股股热流从小鸡鸡上喷涌而出,他惊慌失措地醒来,看见自己的鸡鸡上面挂着白色粘稠的液体,内裤已经湿了。他惊慌失措地跑出房间,迎面看到了早上沐浴出来的妈妈。

    那一幕他永远忘不了,平日里冷艳高傲的妈妈脸上布满红晕,脸上流下的水滴为这张艳丽的脸庞增添了几分妩媚,身上只围了一条白色浴巾,上半个乳球都露在外面,仔细看甚至能看到褐色的乳晕,大腿根部以下都暴露在空气中,一双男人魂牵梦萦的修长美腿如象牙般圆润,何军这时才明白自己这位35岁丰乳肥臀的美母有多诱惑。

    张芳冰也没有想到儿子会起来的这么早,每天都是自己花大力气才能叫起来的儿子今天居然提前了一个小时主动起床,还把自己堵在了浴室门口。然后她看见赤裸的儿子手里拿着一条浸湿的内裤,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跨下的阴茎瞬间勃起朝着自己致意,前面还挂着一丝粘液。

    张芳冰的心情很不好,昨天财务检查她发现自己居然被人骗了,作为公司里资历最老的会计她管理着公司里所有的会计人员,原本有希望今年晋升却因为这件事情受到了质疑,本来憋着的怒火一下子被瞬间点燃。

    “看什么?还不去洗脸刷牙?”张芳冰怒气冲冲地吼道,然而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听了自己的斥责儿子竟然呆呆地丢掉了手里的内裤,然后赤裸着身子挺着阴茎冲自己扑了过来,儿子竟然想强奸自己!但是12岁的何军身体还没有发育,因此很快就被张芳冰制服了,不过在扭动过程中张芳冰身上的浴巾自然脱落了下来,当何军看见妈妈下体黑色的丛林时他瞬间爆发了,一股股腥臭的精液喷了出来,洒在了躲闪不及的妈妈张芳冰身上。当他清醒过来,看见浑身赤裸、身上滴着自己精液的妈妈时,阴茎竟然又隐隐有了冲动,然后就被妈妈一个耳光扇出了鼻血。

    那是何军印象中受过最毒的打,他的屁股被抽的失去了知觉,脸上不知道挨了多少耳光,张芳冰为他请了一周的病假。从此以后张芳冰在家都穿的严严实实,何军再也没有一睹妈妈春光的时候了。

    现在,张芳冰对自己的儿子感到很自豪,成绩优异,老师赞不绝口,虽然离顶尖还差一点距离但是这足以让她在认识的人中饱受赞美,几位待产妈妈还专门找她来求育儿经。她不知道的是,从12岁挨打那天起何军的心理就彻底地扭曲了,他疯狂地想得到自己的妈妈,他的春梦里都是和妈妈翻云覆雨,他尝试偷张芳冰的内衣、安装偷窥摄像头、下安眠药等诸多手段,但是张芳冰习惯于把内衣晾在自己屋里的阳台上,而且身为会计她对数字非常敏感,何军最多只能悄悄进去闻着妈妈内衣上的洗衣液味道疯狂打手枪。浴室是瓷砖的而且空旷,没有安装摄像头的位置。安眠药是受到管控的,而且不卖给未成年人。

    何军在痛苦和情欲中挣扎,直到他在图书馆找到了一本介绍催眠术的书,阳光照进了这位变态的心里。他疯狂地阅读一切和催眠有关的书籍,为此不惜去学习古代文字,他尝试了了解到的一切催眠手段,不敢对妈妈用就对身边的朋友下手,然而均告失败,命运似乎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起点。

    何军的爸爸何光和妻子张芳冰是一个公司的同事,一个月前他去埃及出差,在一次视频通话中,何光在购买回国的礼物,何军一眼看到了集市上一位老妇人摊子上的一串乌黑、毫不起眼的项链,上面的图案让他浑身颤抖,错不了,那是神话传说中色欲的恶魔、阿斯蒙迪斯的标志,他疯了一样地跳起来,大喊着“我要这个!”并吓到了边上的妈妈张芳冰和姐姐何晴。

    半个月后,何光带着儿子心心念念的项链回国,当天夜里,一个少年和恶魔签订了契约。第二天,少年偷偷带着项链去了学校,晚上放学回家的路上,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疯狂大笑,面容犹如恶魔。

    (一)

    张芳冰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出电梯,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八点多了,她草草解决了晚饭后一直加班到现在,自从三年前受骗事件发生后她总是喜欢不停地重复算账,潜意识中她怀疑每一个公司员工带来的票据,她的拼命工作自然得到了上司的一致夸赞,但是也苦了下属,手下的会计一个个叫苦不迭,结合她在公司里一副冰山美人的形象给她起了个外号“灭绝师太”。

    不过一切都是值得了,她想起今天上司的暗示,看来自己年底之前可能要升官加薪了,疲惫的身躯又多了几分动力。

    张芳冰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脱下穿着的鞋子,揉了揉穿着黑丝的小腿,1米72的她知道在公司里自己的一双美腿被多少男同事暗中垂涎,又被多少女同事嫉妒。揉了揉发疼的脚掌,她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丰盈的臀部陷进了沙发中。

    “妈,你回来了。”何军微笑着从房门里走了出来,“我做好了晚饭你要吃吗?”“不用了,妈在公司里吃过了。何军,你的考试成绩出来了么?”“今天刚出来,妈这是我的成绩单。”

    张芳冰一边活动着肩膀一边看着手里的单子:“还不错,成绩进步了两名,但是还是离前十名有差距啊,何军你要注意你的语文啊,如果你的成绩。。。”没有说完,张芳冰就感到浑身的酸痛似乎一下子涌了上来:“明天再说吧,妈今天有点累了。”

    “妈,我帮你按摩按摩肩膀吧。”何军笑着说道,“正好我可以学习学习生物书上的穴位和经脉。”“你会按摩?”张芳冰撇撇嘴,但还是往沙发上一靠:“那你就来试试吧。”

    何军按捺住疯狂跳动的心脏,双手轻轻放在妈妈的肩膀上按压起来,为了今天他专门学过几天肩膀按摩,张芳冰很快就感到一股清凉从肩膀传到全身,舒服地点了点头,浑身的酸痛也缓解了不少。

    看到妈妈越来越放松,何军知道第一步计划已经成功了,他目光向下,妈妈美丽的脸庞上写满了满足,白皙的脖颈下面是被西服严实包裹的身体,只有何军才知道妈妈西服下面的躯体有多诱人。

    按摩了大概十五分钟,张芳冰已经有些迷蒙,白天在公司就没怎么休息又加班到现在,但她知道自己还不能睡,两个小时后女儿就回来了,屋子还没打扫,衣服也没有洗,就在张芳冰准备打断儿子的按摩起身时,何军轻声叫道:“妈妈。”

    “嗯?”张芳冰懒洋洋地抬起头,看见的是一串项链和儿子深邃的眼睛,接着她的目光就呆滞下来,身体也无力地倚在沙发上。

    何军擦了擦额头的汗,心中被黑色的喜悦充满了。经过两周的试验,他发现阿斯蒙迪斯的项链所给予的心灵操纵的力量并不能直接控制一个警觉性很高的成年人,他需要跟阿斯蒙迪斯换取更多的力量。作为色欲的恶魔,阿斯蒙迪斯需要的东西再明显不过了。

    今晚的按摩就是为了让妈妈放下戒心,在他看到妈妈昏昏入睡的时候选择了果断出手。他知道自从三年前自己看见了妈妈出浴的春光后妈妈就一直警惕着自己的目光,他不敢保证能直接催眠妈妈,所幸这三年自己病态的乱伦心理没有被妈妈察觉,不然今天怕是按摩一小时都不能催眠成功,不,妈妈会不会让自己按摩都不知道。

    “好了,接下来该下一步了。”何军拿出一个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妈妈,这一天我等了足足三年啊。”

    “妈妈,听得到我说话吗?”

    “。。。可以。”

    “妈妈,你现在是不是感觉浑身舒适,这种疲倦一扫而空的感觉你是不是非常喜欢?”

    “。。。是的。”

    “妈妈,如果你每天不加班,每天准点回家,我就可以天天给你按摩了,这样你就可以天天享受这种快乐了。”

    一缕缕常人看不到的黑色丝线从何军胸口的项链处连接到张芳冰的头上,何军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妈妈的大脑在如何思考,在他说出希望妈妈不加班时,他可以感觉到妈妈大脑里的神经电流飞速在一个又一个神经元间传递,马上就要得到一个否定的结论。

    何军立刻控制黑色丝线的末端堵住了当前神经元与下一个神经元之间的通道,同时不停刺激着妈妈的记忆中枢,让她回想起今晚按摩的舒适。神经电流不停地冲击着黑色丝线,冲击感被放大后传到了何军的大脑,何军现在感觉到有一个个小人不停地用锤子砸着自己的脑浆,但是训练了半个月的他已经勉强可以抵挡这种冲击。终于,他感受到妈妈脑海中的神经电流向着肯定的区域流了过去。

    “。。。是、是的。”终于,张芳冰缓缓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yes!何军有些苍白的脸上有了喜色,他看了看时间,离姐姐回来还有半个小时:“妈妈,你还记得刚才的话和我做了什么吗?”

    “。。。记得。”

    “那好,妈妈你再回忆一下。”

    黑色丝线跟着张芳冰的神经电流飞速游走,何军顺利地找到了妈妈记忆中枢里记忆刚才场景的部分,接着他用黑色丝线把这一部分围了起来。

    “妈妈你还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吗?”

    电流疯狂冲击着黑色丝线,何军咬牙抵挡着冲击。

    张芳冰茫然地摇了摇头:“不记得。”

    很好,何军高兴地握了握拳,这下他就可以控制住妈妈删除掉被催眠的记忆了

    一切都非常顺利,半个小时回到家的何晴只看到正在忙碌着洗衣服的妈妈和写作业的弟弟,一切都十分正常。

    第二天的清晨,醒来的何军感到头痛欲裂,看来下次必须要跟阿斯蒙迪斯要求给予自己强大的大脑精神网络,不然没等操到妈妈自己恐怕就先疯了。

    他走出房间,看到正在洗脸的姐姐和端早餐的妈妈,即便是家居服张芳冰也选的是那种并不宽松的,所以通过裙摆偷窥的事情是根本没戏的,经过三年前的事张芳冰已经对儿子严防死守到了极点。

    s实验中学,当何军踏进教室时一堆男生就围了上来。

    “何军,真是太神奇了!我昨晚真的睡了个好觉!”

    “何军,我真的梦到了小学同桌!你可太神啦!”

    “起开起开。”一个小胖子挤开围着的男生窜到了何军的面前:“何军,以后我王守财就认你当老大了,以后做牛做马都跟着你,今晚你看能不能让我再多梦到几个萝莉,欸嘿嘿。”

    “恶心。”一个听到的女生不屑地说道。

    这些男生都是何军的试验品,他只是给他们暗示了梦境的内容,这种不改变人内心想法且是本人潜在欲望的事情,实现起来是非常简单的,甚至都不需要动用阿斯蒙迪斯的力量。

    “大家别急,等我有时间了我会一个一个找你们的。”何军脸上依然是天使般和善的微笑,内心的黑色欲望已经疯狂涌动起来。

    体育课,何军拉着早上围着他的一个男生走到操场偏僻处,确定周围无人后问道:“你要做什么梦?”

    “我、我想和王、王雅惠在梦里约会一次。”人高马大的男生此时就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红着脸扭扭捏捏地说道。

    “好的,看着这个项链。不要害怕,我不是已经帮过你了吗?都是同学我还能害你吗?”

    男生扭捏的手垂了下来,肩膀也垂了下来。

    “来,跟我读。伟大的阿斯蒙迪斯。”

    “伟大的阿斯蒙迪斯。”

    “我自愿把我死后的灵魂献给你。”

    “我自愿把我死后的灵魂献给你。”

    “愿世人赞颂你的名字。”

    “愿世人赞颂你的名字。”

    。。。。。。

    片刻后,何军拍了拍男生的肩膀,男生一下惊醒,看了看周围:“结束了?”

    “结束了,晚上安心睡觉吧,”何军拉过男生肩膀悄悄说道:“梦里你们一起看电影的时候,记得出门右转就是旅店。”

    男生满脸通红地高兴走了,何军看得到他的脖子上,一个黑色的、旁人看不见的恶魔标记正闪闪发光,

    “干的很好,招募的信徒越多,我赐予你的力量就越多。”

    公司里,张芳冰伸了个懒腰,看见墙上的指针指到了五点,刚要准备回去工作,脑中却传来了异样:还加什么班啊?回去多舒服啊。

    张芳冰仿佛感到了昨天的舒适,犹豫了一下开始收拾东西。当她背着包走出公司时,所有的同事都吃惊地看着她的背景。

    “喂喂假的吧?灭绝师太居然正点下班了?”

    “开玩笑吧?”

    何军打开家门,看到了正在做饭的妈妈。

    “回来了?在学校过的怎么样?”

    “挺好的,今天‘帮’了好几个班级男生。”

    “哦?你不会把作业借给他们抄了吧?”

    “怎么会呢?”

    接下里的两天,何军没有对张芳冰做任何动作,一是因为他在不停地给阿斯蒙迪斯献祭以获取力量,二是他不敢总催眠妈妈,人脑作为一个精密的单位是经不起不停催眠的。

    三天后,在准点到家几天后张芳冰又一次晚点回家,当何军出来迎接时他闻到了妈妈身上的酒味。

    “妈你喝酒了?”

    “妈今天升官了,带着大家出去吃了顿饭,喝了一点。”张芳冰红润的脸庞可谓是鲜艳欲滴,看的何军恨不得上去咬一口。

    “哇,那可是大喜事啊,妈妈你得给我包个红包啊!”

    “想得美臭小子,下次考试考不好看我剥不剥了你的皮!”张芳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何军走过来献殷勤的捶起了肩膀。

    张芳冰觉得自己现在真的是幸福死了,刚刚升官加薪,又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儿女孝顺老公体贴,苍天对自己真的是不错啊。

    “妈。”

    “嗯,有事吗?你举着这项链干嘛?这项链、项链。。。”

    “妈,听得到我说话吗?”

    “。。。听得到。”

    “妈,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我的儿子何军。”

    “妈,你对我现在的看法是什么?”

    “。。。孝顺,体贴,用功学习。”张芳冰眉头皱了起来,半天才说道:“要防范的对象。”

    “为什么你要防范我呢?”

    “。。。因为你已经是个马上成年的男人了,已经要成大人了。”

    “妈妈你还记得幼儿园时的我吗?能说下对我那时的印象吗”

    “。。。贪玩,捣蛋,爱撒娇,”张芳冰的脸上逐渐有了笑容:“很可爱。”

    “妈妈,你还记得小时候我的样子吗?你看跟我现在不是一样吗?”

    张芳冰的眉头瞬间紧皱起来,大脑中的神经网络疯狂传输着信息,何军用黑色丝线死死压制着反抗的念头,控制着妈妈记忆中枢中将自己小时候调皮捣蛋可爱的形象与现在的形象重合,这是至关重要的一步。

    张芳冰的脑中在疯狂反抗着,迅猛的精神冲击顺着黑色丝线敲击着何军的大脑,尽管已经从阿斯蒙迪斯那里换取了更多的力量,何军还是感到大脑剧痛无比,仿佛有人在掰自己的脑壳,又仿佛有人不停从里面冲击着脑壳要破脑而出一样。

    这是一个强行替换妈妈大脑神经元的过程,一个搞不好张芳冰就会变成白痴,因为反噬何军恐怕也不会有比精神病更好的下场,换句话说,何军在这场赌局上梭哈了。

    剧烈的精神冲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当大脑中的刺痛逐渐缓解,何军才发现自己已经把沙发抠出了两个大洞,鼻血一滴滴地流了出来,顺着脸庞流到了下巴上,自己已经无力地跪在了地上。

    何军来不及擦拭鼻血,急忙动用黑色丝线检查妈妈脑中的情况,大量的信息已经从记忆中枢复制出来传递过去,自己过去的印象正在替代当前的印象,换句话说,他成功了。

    当何军听到妈妈说道:“。。。我的儿子是一个贪玩、捣蛋、爱撒娇、很可爱的小孩子。”后,他艰难地用最后一丝力气撤掉了催眠,然后彻底晕了过去。

    当他重新醒来时,眼前是洁白的病房和双眼通红的张芳冰,接着张芳冰一把抱住了他:“儿子你终于醒了!”

    “我、我这是?”何军看了看周围,脑中逐渐有了过去的回忆。何军不禁一阵后怕:这还是妈妈喝了酒之后大脑反抗不那么激烈的情况,这要是没有喝酒自己怕是这辈子都醒不过来。

    张芳冰搂着何军啜泣着,那天晚上她喝得有些微熏,当儿子给自己按摩肩膀时自己竟然稀里糊涂“睡”着了,等再醒过来就发现儿子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嘴巴和下巴上全都是血,她吓得尖叫起来并打了120。然而医院给出的说明竟然是大脑遭受不明创伤,具体病因不明,治疗方案正在组织专家组进行讨论。

    张芳冰无法接受这样的命运,自己刚刚升迁儿子却不明不白病倒,她发动了所有人脉关系来救助何军,然而各路专家检查过后都面面相觑,因为何军的大脑没有任何外力受伤痕迹,血压、颅内压等等一切正常,换句话说根本就是个正常人,可现在就是半死不活像个植物人在病床上躺着。在何军已经昏迷两天后、医院开始考虑要不要按植物人的方案进行治疗时,何军终于醒了。

    听了周围人七嘴八舌地议论和祝贺,何军很快就明白了事情原委,可是他心中淡淡的愧疚之情很快就被脸上的温香软玉所驱散。张芳冰两天没有离开医院,身上还是送何军上救护车时穿着的短袖和牛仔裤,隔着一层薄薄的短袖何军能清楚地感觉到妈妈温热的身体和柔软的奶子,由于两天都在医院,妈妈身上除了一股幽香外还有一股淡淡的汗味,何军的鸡巴被刺激的蠢蠢欲动。

    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何军也反抱住张芳冰,双手搂着妈妈纤细的腰肢,把脸埋进了妈妈硕大丰满的巨乳里,同时一边干嚎一边用脸磨蹭着妈妈的胸口,感受着妈妈饱满的奶子被自己挤压地变形,何军恨不得现在趴下妈妈的上衣然后狠狠地吸吮乳头,用舌头把妈妈的巨乳舔一个遍然后把自己的鸡巴插进两个乳球中间狠狠抽动,最后用腥臭浓白的精液给妈妈的奶子染上自己的味道。

    忍,小不忍则乱大谋。何军依依不舍地松开张芳冰,然后配合医生进行检查。结果自然还是一切正常,就这样何军在专家的疑惑中不明不白地住了两天病房,然后出院回家了。

    (二)

    回家后的何军享受到了帝王般的待遇,张芳冰给自己和何军请了两天假,给何军买各种补品改善营养,因为医生怀疑何军可能是营养不良或者压力过大,只有何军自己知道为什么晕倒,不过美艳妈妈无微不至的伺候让他觉得这次晕倒不亏。

    住院期间,姐姐何晴每天放学后都会翘掉晚自习来医院照顾弟弟和悲伤的妈妈,家务也都是自己一个人做,何军这才发现那个古灵精怪、满脑子坏点子的姐姐在不知不觉间已经长大了。等到自己出院,何晴就立刻回学校补自己落下的课程去了

    爸爸何光正在出差,张芳冰因为他无法赶回来而跟他大吵了一架,认为他根本就不关心这个家庭。在得知何军没事后何光更不敢回来了,躲在外地希望等张芳冰气消了再回来。

    “儿子,起来吃饭了。”听到了妈妈的呼唤,何军睡眼朦胧地睁开眼睛,晃晃悠悠地起床洗漱。等他来到餐厅,张芳冰已经摆了一桌子。

    “来,吃块鸡翅。”“吃块猪蹄,补充蛋白质。”“来啃个鸡头,补补你的脑子。”“蔬菜也不能不吃,你没准就是因为缺乏维生素才倒下的。”看着碗里光速摞起来的食物,何军抽了抽嘴角,他知道吃不完又要被唠叨好久。

    不过,印象替换应该是成功了,何军看了看张芳冰,她今天穿着一身米黄色居家服,宽松的领口被饱满的奶子撑了起来,下半身的裙摆到膝盖位置,明显比之前随便多了。在与自己的交流中,也明显感觉到妈妈更像是照顾一个幼儿园小孩而不是一个即将成年的青年。

    但是距离上垒还有问题,何军舔了舔嘴角,他感觉到胸口的项链已经重新充满了黑暗的能量,妈妈脑内的黑色丝线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心意开始跃跃欲试起来。

    “妈,你看这条项链好看吗?”

    “不好看,有、有点。。。”

    “妈,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你是我的儿子何军。”

    “你对我的印象是什么?”

    “。。。贪玩、捣蛋、爱撒娇、很可爱的小孩子。”

    “你觉得我今年几岁?”何军突然握紧了手里的项链。

    “。。。15岁,不,不对。。。”张芳冰的眉头逐渐皱了起来,脑中的电波疯狂对抗,因为按照替换的印象,她应该觉得儿子是六七岁大的调皮小男孩:可是按照出生日期,儿子应该是15岁的青年。

    “别紧张,妈,呼吸,深呼吸。”何军急忙控制妈妈冷静下来,“其实两个答案都对,我既是6岁也是15岁。”

    “。。。既是6岁、也是15岁?”

    “对,因为我的肉体年龄是15岁,我的心灵是6岁。妈你不是总听人说什么少年老成、老顽童吗,所以有两个年龄一点都不奇怪吧?”

    张芳冰紧皱的眉头逐渐舒展开,在黑色丝线的“帮助”下她渐渐接受了这一理论。

    “那么妈,你觉得一个6岁的小男孩性功能成熟了吗?”何军的嘴角微微翘起,仿佛看着笼中的猎物一样看着双眼无神的张芳冰。

    张芳冰的答案自然是“不”。

    “那么妈妈,你觉得6岁的小男孩会对你产生威胁吗?”

    答案自然还是“不”。

    “那么妈,我既然也是一个6岁的小男孩,那么我就是性功能不成熟且不会对你产生威胁,对吧?”何军嘴角一点点咧开。

    很明显这一理论张芳冰不能顺利接受,但是在儿子何军面前她已经失去了一切自主权,在不停地被灌输这一段因果论之后她终于接受了这一理论。

    “看来晕倒一次还是有好处的,起码精神冲击对我影响没那么大了。”何军悄悄嘀咕一句。其实这有两个原因,一个是何军晕倒一次后大脑为了保护自己,自动降低了对精神冲击的抵抗;另一方面则是经过了几次催眠洗脑后,张芳冰的大脑为了保护自己也降低了对催眠的抵抗。不要以为大脑是多么忠贞不屈的器官,当面对过大的刺激时它会自动选择投降。

    何军决定停下来休息一下,同时也让妈妈的大脑里重复跑几次这个逻辑,前几次当神经电流来到选择点时会习惯性走原来的路,可是已经被何军用黑色丝线堵死了,于是它们只能按照新搭建起来的逻辑移动,重复几次后,神经电流会自动选择这条逻辑,这时,张芳冰会觉得这是对的且没有疑问。

    大概十分钟后,何军开始第二轮洗脑。

    “妈,当我肉体年龄还是6岁孩子时,你会因为我而害羞吗?”

    张芳冰迟疑了一下:“不会。”

    “那我现在也是6岁的孩子,所以你也不会因为我而害羞对么?”

    偷换了肉体年龄概念和精神年龄概念的何军原本以为不会遭到抵抗,可是张芳冰的大脑中却出现了剧烈的波动!

    “不、不对。。。“张芳冰呢喃起来,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挣扎。

    “冷静,妈,忘了我之前的话,深呼吸,对我刚才什么都没说。”何军急得汗都掉了下来,急忙采取补救措施,等到张芳冰冷静下来,他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哪里出了问题?何军动用黑色丝线查看张芳冰刚才最活跃的神经区域,里面是自己在12岁那年目睹她出浴并袭击她的那件事,还有张芳冰察觉到自己隐晦的对她胸部、臀部和小腹投去的目光。

    何军揉了揉太阳穴,事情更复杂了,看来自己三年前袭击妈妈未遂这件事给妈妈带来了极深的心理阴影啊。

    “妈,你不要激动。3年前,你刚洗完澡,在浴室门口裹着浴巾正准备出来是么?”

    张芳冰脸上流露出激动:“是的。”

    “然后你看到房间里面我赤裸着身体走出来了是么?”

    “是的。”张芳冰从喉咙里发出回答。

    “然后,我没有袭击你,而是哭了。”

    “没、没有袭击我?”张芳冰的脸上闪过茫然之色,似乎不知道何军在说什么。

    “是的,我哭着问你“为什么妈妈没有鸡鸡”,然后你手足无措地安慰我,最后温柔地抱住我说“妈小时候也有,长大后就没有了”,我才停止了哭闹。”何军控制着黑色丝线疯狂地改写着张芳冰的大脑,这跟上次不一样,上次只是复制而这次是自己改写,何军只好在自己脑中构想出画面、声音然后通过丝线传输到妈妈脑中替换掉之前的记忆。

    张芳冰的脑中,曾经那个赤裸着冲向自己的儿子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哭闹着问自己为什么没有鸡鸡的可爱小笨蛋,愤怒的情绪正一点点消失,取得代之的是哭笑不得和浓浓的母爱。

    这一过程足足持续了二十分钟,当何军以为自己又要被送去医院时,一切终于结束了,张芳冰的脸上不再有愤怒,而是浓浓的母爱。

    “儿子哭着问我为什么我没有鸡鸡,然后我温柔的抱住了他。。。“张芳冰喃喃自语着虚拟的回忆,脸上挂着母爱的微笑,然而这一幕,却让何军心中黑色的欲望差点杀死了理智。

    这一次,何军带着张芳冰休息了半个小时才开始了下一轮的洗脑。

    “妈,我现在是6岁的孩子,你会因为我而害羞么?”

    “。。。不会。”

    “妈,既然我现在只有6岁,既不能对你产生威胁也没有性能力,你也不会因为我而感到害羞,所以不管我对你做什么顶多也只是小孩子的恶作剧而已不是么?”何军狞笑着,表情如同古希腊神话中狞笑的恶魔,笑容就像是看着猎物被一步步逼到死角的蜘蛛。

    张芳冰的大脑中脑电波开始疯狂跳跃,但是一切反抗都没有作用,一分钟后张芳冰只能点头说道:“。。。是的。”

    何军淫笑着走上前,右手抬起亲生妈妈的下巴亲了上去。妈妈的嘴唇好软,口水好香,何军肆无忌惮地和亲生妈妈舌吻着,把舌头伸进了张芳冰的嘴里一会舔着妈妈的牙齿,一会缠绕起妈妈的舌头。他疯狂地吸吮着张芳冰的唾液,如同一个沙漠中行走一年的人终于看到了绿洲。

    足足舌吻了五分钟,何军才松开亲生妈妈的红唇,他舔了舔嘴边的余香问道:“妈,你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吗?”

    “。。。你强行亲吻了我。”

    “你觉得这是儿子在轻薄你吗?”

    “。。。我觉得。。。”张芳冰的眉毛困惑地皱了起来,大脑中熟悉的神经回路已经被黑色丝线堵住,最终大脑只好选择了另外一条路。

    “我觉得这只是儿子的恶作剧。”张芳冰的眉毛舒展开来,脸上也挂上了笑容。

    何军哈哈笑了起来,低头看见了妈妈被自己和妈妈口水打湿的胸口。他把左手从张芳冰家居服的胸口伸了进去,握住了亲生妈妈的一只奶子,隔着奶罩他都能感受到妈妈的乳房是那么硕大、那么柔软,接着他开始肆意揉捏、玩弄起来。

    “妈,你知道我现在在干什么吗?”

    “。。。你在揉捏我的乳房。”

    “不对哦,妈你记着,在家里时你要管乳房叫奶子,”何军想了想,又补充道:“还有得管臀部叫屁股,肛门叫屁眼,阴道叫逼,阴茎叫鸡巴。”

    这条命令执行的比较快,可能张芳冰这个可怜的女人,她的大脑已经经不住催眠洗脑的痛苦选择了放弃抵抗。

    “妈,你知道我现在在干什么吗?”

    “。。。你在揉捏我的奶子。”

    “你觉得这是儿子在轻薄你吗?”

    “不,这只是儿子的恶作剧。”

    “妈,这次我晕倒你知道是因为什么吗?”

    “。。。不知道。”

    “因为妈你总是严格要求我,我压力太大太晕倒的啊。”

    “。。。啊?”张芳冰的脸上立刻露出了痛心的表情:“那、那怎么办呢?”

    “没事妈,没有你这么严格要求我我怎么会进步呢?不过既然我晕倒都是因为你给的压力,那我向你提要求你就别拒绝了行么?这样可以方便我解压啊。”

    “。。。”

    “没事妈,我不会做犯法的事,而且我只是个6岁的小孩子还没有性能力,你不用担心。”

    “。。。好的。”

    “妈,你看这是什么?”何军脱下裤子,露出了早已勃起的鸡巴。

    “。。。鸡巴。”

    “妈,你觉得它是生殖器官吗?”

    “。。。是的。”

    “可是妈,我现在只有6岁,我还没有性成熟不是么?所以它现在不能用来性交呀。”

    “。。。是的。”

    “那既然这样,从这里面射出来的精液也没有生殖能力对么?”

    “。。。是的。”

    “既然这样,如果我把我的鸡巴插进你的逼里,然后射出精液就只能算是操逼而不是性行为了对吧?因为它没有生殖能力不能用来性交。同理,这种行为也不能算是乱伦对吧?”

    张芳冰的大脑中脑电波再次开始疯狂跳跃,何军双手死死抓着桌子咬牙控制黑色丝线挡着脑电波,这是最后一波了,马上一个任由自己奸淫的妈妈就要诞生了。

    张芳冰最终点头接受了这个逻辑,得到了满意答案的何军淫笑着推倒了亲生妈妈,正要提枪上马大脑中空虚感再次传来。“妈的,看来我得先睡一觉。”

    “妈,忘了这次催眠的过程。我先睡一觉,醒来再好好操你的逼。对了,我现在提出第一个要求,你现在就别穿能把奶子和屁股挡住的衣服了,胸罩也没带了,记得穿一条最性感的内裤。”

    “。。。好的。”

    (三)

    张芳冰迷茫地睁开眼,她觉得自己的头有点晕有点疼,揉了揉太阳穴,低头一看她发现早上换的家居服胸口竟然已经被打湿了,自己胸罩的形状都透了出来,而且感觉乳,不对,是奶子也不太舒服,胸罩好像也戴歪了。

    家居服怎么被打湿了?还好没人来,不然自己可就春光外泄了。张芳冰急忙起身回到卧室,一边换衣服一边拼命回忆着刚才发生了什么。哦对了,自己正在沙发上看电视,结果不小心把端着的茶水弄洒了,自己的家居服就被打湿了,胸罩应该也是那个时候不小心弄歪的。

    这个可怜女人的大脑里,记忆中枢中刚才的回忆部分已经被亲生儿子何军用黑色丝线毁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何军虚拟出来的一段记忆,她已经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只能沦为儿子胯下的一个泄欲工具。

    弄“明白”了一切,张芳冰也脱掉了身上最后一块布片-内裤,她起身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容貌姣好,白嫩的脸上没有留下太多岁月的痕迹,上个月自己和女儿出去逛街买衣服还被错认为年纪相差大概十岁的姐妹,身边的闺蜜们也羡慕嫉妒的不行,总是不停地打听养颜秘术。往下是白皙的脖颈,修长美丽如天鹅般优雅。不过,她看着下面的奶子皱起了眉头,36e的奶子有点太大了,生了两个孩子后原本c罩杯的奶子跟吹气球一样丰满了起来,这对大奶子总是给自己招来垂涎和嫉妒的目光。她拼命尝试掩盖这一特征,衣服挑宽松的、不敢做剧烈运动怕奶子会摇起来、选择束缚性较强的胸罩。老天保佑这对奶子别再大了,张芳冰摸着自己一对巨乳祈祷着。

    奶子往下就是纤细的腰肢,其实张芳冰知道自己的腰肢已经有些松弛了,毕竟岁月不饶人,自己已经38岁了,已经没办法去跟芳龄二十的小姑娘去比了,可是张芳冰上面的奶子宏伟硕大,下面的屁股丰满挺翘,一对比就显得腰肢不堪一握。由于屁股太大,很多衣服自己喜欢的款式已经买不到合适的尺码了。

    张芳冰最自豪的就是自己的一双大长腿,1米72的身高,如果再穿上高跟鞋在同龄女性里她就显得有些鹤立鸡群了。她的那一双修长白皙的美腿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年轻时候何光就是被自己的一双美腿迷得丢了魂魄拜倒在石榴裙下的。

    何光,哎,也不知道老公什么时候能回来。张芳冰有些幽怨地看向了自己的小腹下面,自己和老公一年在一起的时间连三个月都不到,她的手指轻轻伸向了下腹处,抚摸着自己的大阴唇。自己也是个女人,正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纪,虽然所有人都觉得她冷艳高傲,可生理需要可不管一个人的性格如何,因此自己只能偶尔在夜深人静时偷偷自慰,还得压抑着声音,毕竟儿女已经,嗯,不对,儿子无所谓,虽然外表已经15岁,但其实才“6岁”,只是个“人畜无害的小屁孩”,就算是有色心也“对自己没有威胁”。不过女儿马上成年了,自己得维持一个妈妈的威严。

    甩了甩头,张芳冰打开衣柜,右手习惯性的去拿上面那套白色朴素的内衣,脑中突然传来了一个念头:穿那么多干什么?反正家里只有一个“6岁”的儿子,也不需要避讳他,女儿要夜里才能回来。

    想了想,张芳冰把右手伸向了下面隐私的夹层,打开之后她看着里面的内衣脸上有点发烧,这些有的是何光买的,有的是自己买的,都不是什么朴素正经的内衣。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脑海中却一直传来一个念头:就一次,穿一次又怎么样,反正儿子“还小”。最后,她“神使鬼差”地拿起了一件内裤套在了身上。

    走回镜子前,张芳冰脸通红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浑身上下除了条内裤一丝不挂,不,这也许不能叫内裤,只见张芳冰的大腿上绑着两根绳子,束缚着满是黑色花纹的内裤,布料不仅薄如蝉翼而且是透明的!换句话说除了花纹有点遮挡作用,这条内裤什么都挡不住,而且最离谱的是中间还开了条裂缝,张芳冰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的大阴唇和上面修剪整齐的阴毛,她稍稍挺腰叉开双腿,女人最为神秘而宝贵的幽谷就暴露在了镜子里,暗红色的裂缝看的一清二楚。

    张芳冰的大脑里,神经电流疯狂冲击着黑色丝线束缚的掌管情绪的神经区域,但黑色丝线不为所动,牢牢堵塞着神经网络,最终电流平息了下来。于是,张芳冰笑了笑,家里只有自己和“6岁”的儿子,这么小心翼翼干嘛。呀,该去做午饭了。

    张芳冰愉快地走出卧室来到厨房,身体久违地在这个时间暴露在空气中,没有束缚的奶子随着走动上下晃动着,肥硕的屁股也左右扭动,她感觉到了一种快乐,这可与黑色丝线无关,而是人深层意识中对裸体的一种幸福感和快乐感。原始人是不懂得穿衣服的,虽然人类已经走向了文明但这一点已经写在了基因里,大脑其实是讨厌这些束缚身体的布料的。

    张芳冰把青菜放进水龙头下仔细清洗着,身体不可避免地溅上了一些水滴,往日里这些应该是被围裙所挡住的,可是现在这些水滴全挂在了她赤裸的脖子上、胳膊上、奶子上,一滴水珠甚至在枣红色的乳头上顽强地挂着不坠落,就像是分泌出的乳汁一样。

    十多分钟后,张芳冰开始操起菜刀当当当切起了蔬菜。她很享受料理的过程,这是她为数不多的解压方法,由于没有“需要防范的人”,她甚至卸下了冷漠的面具哼起了小曲。

    在她切完菜把菜刀收好后,她感到屁股一疼然后听到了“啪”的一声。张芳冰尖叫一声,右手抬起回身就要给出一记耳光,然而看清身后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何军时,她心中燃烧着的愤怒瞬间熄灭了。

    “臭小子胆子大了啊?居然敢打你妈的屁股?”张芳冰提起浑身赤裸的、只戴了一条黑色项链的儿子的耳朵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何军一边龇牙一边说道:“谁让妈你做饭这么大声把我吵醒了?”接着何军把手放在她不该称为内裤的布片上,中指在她的逼上轻轻滑动:“而且妈你居然还有这么骚的内裤,平时看你一脸高傲冷漠其实骨子里还是挺骚的嘛,这东西啥都遮不住嘛,妈你的骚逼和屁股全都露出来了。”

    儿子是在谈论我的逼吗?张芳冰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不太对吧,他为什么敢摸我的这个地方?而且居然还说我骚?不,不对啊张芳冰,正因为是儿子,而且还只是个“6岁”的小屁孩,所以根本不需要防范啊。

    “妈,我过来一看你居然抖着对大奶子在切菜,屁股还一耸一耸的。我当时就想拍你的屁股了,看你拿着菜刀怕伤到你等半天了。”陆军胸口的项链发出一阵幽幽的、漆黑的、旁人看不到的光芒,又是一团黑色丝线冲进了张芳冰的大脑里。

    张芳冰一愣,脑中最后一丝疑惑消失不见了,同时心里泛起一股暖意,儿子还蛮“体贴”的嘛。她松开儿子的耳朵转过身去,重新把黑色内衣包裹不住的、红了一块的肥硕屁股冲向了儿子:“看在你还记着让你妈别被伤到的份上,这次‘恶作剧’就算了。下次‘恶作剧’别这么突然,力气小点,妈的屁股都被你打疼了。”说完就重新开始做饭,整个过程,她都没有一丝愤怒,毕竟这只是儿子一个小小的“恶作剧”。

    “妈真对不起我把你打疼了,我帮你揉揉吧。”何军淫笑着把手放在了妈妈肥硕的屁股上。张芳冰愣了一下然后心中一暖:“你今天怎么这么体贴,妈忙着做饭,那你就帮妈揉一揉吧。”

    何军心中黑暗的魔鬼在狞笑着,他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把玩梦寐以求的亲生妈妈的胴体了。他拉动妈妈大腿边上的绳子,这条没什么实际作用的内裤就应声滑落掉地,接着他伸手开始抚摸亲身妈妈的屁股。手中妈妈的屁股如同绸缎般丝滑,又如同山峰般挺翘,他疯狂揉搓着妈妈的肥臀,看着妈妈的屁股在自己的手中变换着形状。

    “妈,你把腰沉下去一点,把屁股往后翘一点,对,就是这样。”张芳冰按照何军的指示分开双腿挺起屁股,腰部微微下沉,把自己的下半身以一种无比淫荡的姿势暴露在亲生儿子的眼中。

    何军双手用力掰开妈妈的臀峰,褐色的屁眼就映入了他的眼帘,他左手伸出手指在妈妈的屁眼上轻轻按压,用指甲轻轻抠动亲生妈妈的屁眼。张芳冰浑身颤抖了一下:“臭小子,我还想你为什么这么体贴?原来是想接着‘调皮捣蛋’啊。”说归说,张芳冰丝毫没有阻拦儿子的意思,反而把屁股翘的更高了点。儿子因为自己“压力过大”昏倒了,自己应该在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多满足、配合儿子。

    揉了几分钟,张芳冰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明明是儿子在“孝顺”地给自己“按摩”屁股,为什么自己的逼里会有奇怪的反应?她感觉到自己的小腹下面,一种久违的感觉似乎慢慢产生了:“儿子不用揉了,妈的屁股已经不疼了,你先去写作业,饭做好了妈叫你。”

    何军觉得自己的鸡巴已经要爆炸了,他目光投向屁眼下面妈妈的阴道口,用两根手指分开两片守卫着自己出生通道的大阴唇,他清晰地看到里面鲜红的嫩肉蠕动了一下,里面似乎已经泥泞一片了。

    操!何军忍不住在心里爆了句粗口,作为一个小处男,他已经再也无法忍受了:“妈,你先别做饭了,把双手按在桌子上,把腰再沉下去点,把屁股再抬起来点,最好是90度,腿叉开。对,就是这样。”张芳冰在儿子的指导下摆出了母狗交媾的姿势,回头看着儿子不解地说:“臭小子,你又要干嘛?”

    当然是干你啦!何军心里笑了一下,接着双手扶着鸡巴对着亲生妈妈的逼插了过去,可是没有性交经验的他根本找不到地方,插了几下没有插进去反而弄的自己龟头有点疼。

    儿子好像想把鸡巴插进自己的逼里?这、这好像不太对?张芳冰突然感到十分疑惑,一些很重要的东西好像被自己忘记了!

    该死!何军能感觉到妈妈脑中的电流疯狂冲击着自己设下的壁垒。他太小看人脑的强大了。作为一个女性,张芳冰虽然被儿子多次洗脑,但是女性最深刻的、无法被轻易改变的本能告诉她,自己的逼不能随意让别人插进来!

    眼看事情不太妙,何军眼珠一转“妈,我们最近生物课刚刚讲了男人和女人的区别,但是关于操逼这一部分老师讲的很含糊所以我一直不明白,妈能不能用身体教教我怎么操逼啊?”何军把张芳冰的手拉到自己的肉棒上“真诚”地问道。

    瞬间张芳冰脑中的神经电流就平静了下来,最后一丝抵抗也被成功绕开:“原来是这样啊,你早说是为了学习啊,你这直接就要操妈妈的逼把我吓了一跳。”张芳冰松了一口气,左手扶着案台,右手握着儿子的鸡巴撸动了几下,把何军的包皮彻底扒了下来。“臭小子,你的鸡巴什么时候这么大了?”张芳冰感觉到手里鸡巴的长度和直径,被“6岁”儿子的本钱吓了一跳,接着她握着亲生儿子的鸡巴顶到了自己的阴道口:“就是这里,啊~”

    何军感觉到自己的鸡巴顶到了一个温暖湿热的入口,接着大脑“轰”的一声变得一片空白。他双手扶着妈妈的腰肢屁股一顶,大半根鸡巴“噗呲”一声插进了亲生妈妈温暖潮湿的阴道里,猝不及防的张芳冰感到下身被强硬地撕开,发出了一声哀嚎,反手拍了儿子一下:“你想插死你老娘啊?”

    何军哪里听得进去这些,将鸡巴成功插进亲生妈妈的阴道里让他已经失去理智沦为了欲望的野兽。他也不管胯下张芳冰的抱怨,双手抓着妈妈肤如凝脂的腰肢就开始了人类基因中最古老的活塞运动。

    张芳冰被儿子疯狂的举动吓了一跳,本来想挣脱开儿子,但是脑海中浮现起儿子因为“自己给的压力”而晕倒在沙发前的惨状,浓浓的愧疚和母爱让她叹了口气,双手死死按着案台,咬着银牙忍受着身后儿子的野蛮冲击。

    张芳冰毕竟是熟女,之前被儿子咸猪手抚摸屁股时许久未经滋润的身体就有了幽幽的反应,阴道里已经有了分泌的淫水。何军这种野蛮的抽插,如果是未经人事的处子怕是会直接痛晕过去,但是张芳冰在咬牙挺过了最初的疼痛后,熟透的身体开始自动调整以适应儿子的鸡巴。何军明显感觉到妈妈的逼里越来越湿热,随着自己鸡巴的抽插开始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淫靡的气味和妈妈若有若无的呻吟让他几近疯狂,他恨不得把自己全身都插进亲生妈妈的逼里,把自己塞回到那个曾经居住过的房间里。

    s市正午的阳光中,一栋居民楼里13层的一个房间里,一个前凸后翘、巨乳肥臀的妇人浑身赤裸、双手按在黑色的案台上,一身白皙的美肉在阳光下反射着淫靡的油光,红唇微张并不时漏出几声勾人魂魄的呻吟,平日里冷漠的脸颊布满了红晕,肥硕的奶子随着身后男孩的撞击而不停地前后摆动着,身后和她容貌有几分相似的男孩双手死死掐着妇人的腰肢,每次拔出鸡巴再插进去时都用尽了浑身力气,阴囊撞在妇人的大腿根部发出“啪啪”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男孩突然双手伸前抓住妇人不停淫荡晃动的大奶子,浑身压在了她硕大雪白的臀峰上,怒吼一声:“妈,我要射了!”接着一股股乱伦的精液从男孩插在亲生妈妈的阴道深处的龟头处喷出,疯狂击打在妇人不停蠕动收缩的阴道壁上,精子游动着尾巴冲向妇人成熟的子宫寻找那一枚卵子,15年前它们的主人居住在这里,15年后他把自己的种子射向了自己曾经居住的房间。妇人被灼热的精液一烫也扬起优美秀长的脖颈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她觉得眼前一片白光,大脑瞬间被高氵朝的快感充满了,小腹处一股热流失去控制喷涌而出。她浑身酥软无力地趴在黑色的案台上,之前充斥着撞击声、水声、呻吟声、怒吼声的房间只剩下了一对亲生母子的喘息声。

    在妈妈体内射精的快感让何军如入云端,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大开,所有的血液似乎都冲向了龟头。在射出了好几股热浪后他想拔出鸡巴,可是鸡巴刚刚抽动,身下刚刚高氵朝敏感至极的妈妈就又发出一声呻吟,温度极高的穴肉紧紧箍着他的鸡巴蠕动起来,然后他觉得空了的鸡巴又吐出了一股残精。这一刻是那么美好,儿子用人类最古老最原始的行为向妈妈表达自己的爱。

    过去了不知多久,在何军还在回味妈妈韵味无穷的肉体时,张芳冰在他的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压死老娘了,都射完了还不起来。”“哦哦。”何军急忙起身,当他的鸡巴从妈妈的逼里抽出时,一股精液和淫水混合的白浆从妈妈无法合拢的、充血的两片大阴唇之间流了出来,流到了妈妈的修长美腿上并滴到了地上。张芳冰转身从餐桌上抽出餐巾纸开始擦拭自己一塌糊涂的下身并埋怨道:“‘6岁’的小屁孩力气还挺大,奶子和屁股都被你掐肿了,你生物不考满分都对不起这些手印。”

    “妈,你先别擦。”何军跑回客厅拿起张芳冰的手机。“妈,我拍两张照纪念一下第一次“操逼学习”。”

    “妈,你重新摆成刚才的姿势趴在案台上,对,然后双手扯开你的逼让精液流出来,好就是这样。”一张照片保存到了手机里。

    “妈,然后你把舌头吐出来,脸上表情摆的淫荡点。什么,你不知道怎么摆?那你就看看这张照片,摆个跟她一样的样子。”又一张照片保存到了手机里。

    “妈,这回你摆出平时在公司的样子,对就是这种冷漠女王的感觉,好把逼再扯大点,让我拍到里面的嫩肉和不停流出的精液。”又一张照片保存到了手机里。

    “妈,这回你坐到沙发上,一只手分开逼,另一只手沾点我的精液放在吐出的舌头上,脸上摆出一副还想要的表情。对就是这样,妈你真是太有艺术细胞了。”又一张照片保存到了手机里。

    拍了几十张照片后,何军终于结束了。张芳冰这才抽出纸巾接着擦拭自己满是精液和淫水的下半身,还有滴在地上和沙发上的白灼物。

    何军走过去嬉皮笑脸地搂着妈妈的腰:“妈,刚才你是不是也很爽?”张芳冰气不打一处来,伸出双手掐着儿子的脸向两边拉扯:“爽是爽,我怕再来几次奶子就被你捏爆了,射就射你死命掐老娘的奶子干什么?你想挤爆了喝母乳吗?”

    “疼疼疼疼。”何军急忙举起双手表示投降,等被松开之后他仔细一看,妈妈的奶子和屁股似乎都有点红肿,他也知道自己刚才失去了理智。不过,当亲生妈妈的逼就在眼前张开并写着“欢迎光临”时,没有一个恋母的变态会控制住自己吧?

    毕竟是年轻气盛的青年,何军看着妈妈拿纸巾收拾自己的战果、把沾满自己的子孙和她的淫水的纸巾扔进了垃圾桶,很快下半身的鸡巴就耀武扬威地挺立起来,只要主人一声号令就可以冲向刚才与敌军厮杀过的战场。

    张芳冰擦拭完下身,心中有些吃惊,“6岁”的男孩射精量这么大的吗?而且儿子刚才的鸡巴比老公的还粗长,那儿子以后怕不是嫪毐再世?她揉了揉依然有些疼的奶子和屁股,脑中既回味着高氵朝的舒爽又害怕着儿子的野蛮。当儿子把手放在自己的后背希望再来一次“操逼学习”时,她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何军正在考虑要不要动用项链的力量和妈妈春风二度时,项链似乎发生了某种变化。只有何军自己的视野中,黑色丝线拉着一个紫色的、一个大圆圈里面有一个小圆圈与之相切的符号缓缓飞出了项链并没入了自己的胸口中,接着黑色丝线分出了一部分变成了红色。

    与此同时,当紫色的符号进入他的胸口,他的脑中多出了很多记忆,基本都是以前项链主人的,与之而来的还有巨大的令人疯狂的痛苦。

    何军死死抓着自己的头发,冷汗瀑布般的从额头流下,一旁的张芳冰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急忙抓着儿子颤抖的身体问道:“儿子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所幸,痛苦只持续了较短的时间,当何军放下手臂,脑中已经完美继承了项链中封存的记忆,也更加清楚的明白了项链、丝线、符号、阿斯蒙迪斯的信息。他抬起头看着脸色苍白的妈妈,笑着说道:“没事妈妈,我只是经过刚才的‘操逼学习’突然想明白了好多生物问题。”

    张芳冰不放心的问道:“真的没事?”“没事妈妈,不信的话你现在撅起屁股,儿子保证把你操到高氵朝迭起。”感受到儿子开始舔舐自己胀大的枣红色乳头,一双咸猪手也不安分的在自己的娇躯上游走,张芳冰提到嗓子眼的心脏这才缓缓沉下,转身摆脱儿子,下了逐客令就扭着大屁股去炒菜,白花花的臀肉晃得何军眼花。

    眼见没戏,又不想再改写妈妈今天饱经摧残的大脑,何军坐回到沙发上。通过新得到的回忆,他明白了项链只是个载体,现在已经没什么用了,真正起作用的是这个已经融入到自己胸口的符号,这才是阿斯蒙迪斯赐予人类超凡力量的源泉,只不过这个符号似乎特别喜欢寄托在项链上,所以往届主人都喜欢说自己的力量来自催眠项链。只有这个符号融入身体,才证明自己真正得到了它的认可,而自己也被彻底打上了恶魔的烙印。不过无所谓,他没想过死后的事情,毕竟刚才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的可是自己正常手段根本不可能得到的亲生妈妈。

    他抬起右手心中一动,一条黑色丝线和一条红色四线就从指尖窜了出来。黑色丝线他已经清楚,是专门作用于神经网络,也就是俗称的催眠。而红色丝线,他心中一动,几条红色丝线冲到了手指上一处陈年伤疤上,捕获了一个正常细胞然后瞬间分析了其中的遗传信息,接着红色丝线化作一个个新的、和刚才捕获的正常细胞相同的细胞,把旧有的坏死细胞挤出位置再自己替换上去。

    何军看见转瞬之间,手指上的伤疤就随着一层皮肤脱落下来,露出下面新生的、光滑无损的组织。他轻轻抚摸这层皮肤,动了动那根手指,一切都跟正常的手指一模一样,这是会让多少女人为之尖叫疯狂的能力啊。

    但是,何军感受着体内的空虚,刚才只是修复了块伤疤自己就耗费了不少能量,估算一下,如果想像小说里那样长出三头六臂十二根鸡巴估计自己先灰飞烟灭了。毕竟红色丝线修复人体用的可不是阿斯蒙迪斯的能量,而是人体本身存储的能量。

    何军接着控制红色丝线开始对自己身体进行检查,检查一圈没什么大问题,除了一些熬夜导致的内分泌失调、黑眼圈、刚刚射精导致的肾有点亏损等等小毛病。他估算了下能量,然后控制红色丝线开始给自己“强身健体”。

    当张芳冰甩动着大奶子、扭着大屁股把饭菜端上餐桌,看见的是沙发上不停用手指戳自己身体的儿子,脸上还挂着一副既痛苦又舒爽的表情,也就是传说中的边哭边笑。张芳冰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儿子到底还是疯了!

    当何军被妈妈从后面突然跳出来正面抱住、脑袋被一对白花花的大奶子包裹住不能呼吸时,他下意识把红色丝线包裹住自己的拳头就要一拳打出,这一个加强后的拳头打下去恐怕张芳冰要住院了。他急忙散去丝线双手拍打着妈妈的屁股,由于口鼻都被妈妈的巨乳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原来色字头上一把刀是真的,不知道这句话的原作者是不是和自己一样被亲生妈妈用大奶子活活憋死的。

    等误会解开,张芳冰的脸上有些羞红,恶狠狠地对着餐桌边上不停对自己翻白眼的儿子骂道:“看什么看,我看你那么古怪的动作还以为你彻底疯了。”

    何军懒得跟妈妈计较,和女人讲理是世界上最愚蠢的行为。他起身坐到妈妈身边,双手握着妈妈的巨乳说道:“妈你要赔偿我,这顿饭你‘必须’用嘴喂我吃。”

    张芳冰的大脑中,形成“不能违背儿子的命令”的黑色丝线和神经元活跃起来,于是张芳冰虽然对儿子命令自己不太舒服,但还是张开红唇含住一口饭菜,咀嚼几下吻上了儿子的嘴巴,用香舌把口中的食物挤到儿子的口中。

    之后必然是一顿耳鬓厮磨,其间何军的咸猪手不停地在妈妈的身上游走,当然张芳冰不知道这是儿子在用红色丝线为自己调理身体。不过红色丝线不是能远程疗伤吗?这简直是笨蛋问的问题,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啊。

    这一顿饭吃了足足半个多小时,张芳冰觉得自己的嘴唇都肿了起来,嘴巴里全是儿子的唾液,浑身上下被儿子摸了个遍,包括水漫金山的下体。她理了理头发,慌慌张张地起身收拾碗筷。

    何军舔了舔嘴唇,妈妈的唇香和口红仿佛还充斥着嘴巴里面,他看了看妈妈坐过的位置,上面明显有些湿润,刚才抚摸妈妈下体的时候他也感觉到了妈妈已经情动。

    可是他看了看自己的胯下有些哭笑不得,刚才为了给妈妈修复身体花费了自己太多体力,现在感觉身体极度疲惫,鸡巴都软了下去。黑色丝线过度使用会晕倒,红色丝线过度使用会体力不支,这力量真的是要控制使用啊。

    无奈,他只能拖着自己疲惫的身子走向卧室,趴在床上后就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了。张芳冰有些疑惑地看着疲惫不堪的儿子一眼,怎么“普普通通”吃个饭吃的这么累?果然儿子身体还是有些不对劲,正在想着要不要再带儿子去其他医院检查一下时,张芳冰感到下体一股热流涌出,低头一看,由于儿子刚才的抠弄一股精液从逼里流了出来。

    闻了闻身上的汗味,张芳冰决定先去洗个澡睡个午觉,起来再问问儿子具体情况,于是她捡起地上的情趣内衣走向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