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其他小说 > 菱湖往事 > []湖第八章 母女双飞(下)
    作者:elen12elen

    字数:3230

    2020/02/16

    沈小奕的口交生疏笨拙,没什么技巧可言,男人那团湿乎乎纠结在一起的阴毛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她浅尝辄止地吻了下肉棒之后就向后退缩,有点咸,有点腻,还有点腥,像过期变质的奶酪。

    “第一次?”魏明伦觉察到了女孩的反应。

    沈小奕用睡衣袖子使劲擦嘴。

    “我先去洗洗,”魏明伦转身将朱沁抱起,一起进了浴室,超大的冲浪浴缸自动控温,早已放好了热水。

    沈小奕像没有灵魂的木偶,被无形的丝线牵动,赤着脚,绕过妈妈留在昂贵地毯上的污秽,从另一边爬上那张三米宽的大床,一个人静静躺下。

    床单干净平整,没有一丝褶皱,枕头极为蓬松柔软,沈小奕的身体轻得像根羽毛,飘落在床垫上。

    他们,在洗鸳鸯浴吧……

    沈小奕听着哗啦哗啦的水声,夹杂着妈妈不时的失声尖叫,眼神迷蒙地看着天花板。

    那是一面巨大的镜子,她看到自己,双手都插入了睡裤的裤腰。

    羞涩地闭上眼睛,感觉手指慢慢地爬过稀疏的丛林,抵达那颗微微外翻的肉芽,她知道如何使自己快乐,右手拇指肚轻轻地按压和摩擦,那条紧闭的细缝就会变潮,有汁液渗出。

    伸入一个指节,弯曲着抵住肉壁上沿,只要括擦勾动几下,她便咬着嘴唇,双腿夹紧,不让自己的呻吟声传出。

    浴室门开了,沈小奕飞快地把手抽出,双肘支着床垫,微微撑起上身。

    她已经很久没有如此近距离地看到妈妈出浴后的裸体了。和青涩少女不同,朱沁的胴体该肥的地方肥,该瘦的地方瘦,肩膀圆润,锁骨精巧,双乳像一对倒扣的玉碗,纤腰丰臀,地心引力像是对她失效,身体的任何一处肌肉和脂肪都没有下垂的迹象。

    朱沁满脸红晕,赤脚前行,步履蹒跚。每走一步,她的双乳都会悠悠跳动,因为男人的小腹正紧贴着她肥美的翘臀,双手掰着她的腰,每一次撞击,都让朱沁踮起脚尖。

    其实魏明伦在浴室的时候没有想再操朱沁,但看着她拿毛巾擦干身体时,那美得像油画般的情景让她瞬间就勃起了,从浴池跳出来,不顾朱沁反对,直接就捉住后入了。

    看女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朱沁小声哀求道:“别,你放开我。”

    “爬上床去,”魏明伦把肉棒抽到洞口,仅留一个龟头,然后猛地向前一撞,长程冲刺,朱沁昂起头尖叫了一声,身体前扑,双手想撑住床垫,却没了臂力,整个上半身倒在了沈小奕脚下。

    沈小奕看到魏明伦收起双腿,骑在妈妈的屁股上,双手按着她雪白的脊背,那根骇人的肉棒插在屄里,但没有再抽动。

    “别折磨我妈妈了,有种冲我来,”沈小奕冷冷地道。

    魏明伦阳光帅气的脸露起轻浮的微笑:“怎么?看我操你妈,你也发骚了?”

    “你没那么大魅力,我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别太拿自己当回事。”

    沈小奕的冷漠让魏明伦倍受打击,他虽然是朱沁的入幕之宾,但身份地位始终有云泥之别。她们是女王,而他,只是取悦女王的面首,甚至面首都不如,像一件随时都可以丢弃的玩物,一旦被嫌弃,等待他的会是什么下场呢?

    他仍想掌控掌上的节奏,他必须抓住机会,让沈小奕臣服,任何一个少女都无法抗拒他所带来的性快感。

    “尝尝吧,有你妈的味道,”魏明伦从朱沁的阴道里拔出肉棒,虚跪在沈小奕身上,调整好角度,正对着她微微颤抖的红润唇瓣。

    沈小奕没有再去吸吮,只是欠起屁股,自己褪下睡裤:“别废话了,来吧。”

    少女的双腿是另一种风韵,又细又长又白,没有生产过的髋骨相比朱沁收得更紧,那一丛体毛的色泽是淡金色的,不像她妈妈那样漆黑浓密。

    那条粉色的肉缝闭得很紧,只有最外侧的卷边,稍稍有点外翻,魏明伦用鼻尖沿着细缝犁沟似的来回翻掘,那里散发出的热量像熔炉,但没有多少水分。

    沈小奕仰躺着,双腿分得很开,从镜子的反光中,她看到男人结实的身躯伏在她腿间,舌头上毛糙的味蕾正刮擦着自己的阴唇,他的亲吻和吮吸极尽细致温柔,但带来的快感还没有自慰时强烈。

    魏明伦确信沈小奕还是处女,他用舌头刺进那条溪谷时遇到了重重阻力,五分钟后他的舌根都酸了。

    无奈地起身,拍了拍仍伏在床尾的朱沁那雪白丰腴的脊背:“帮帮她,没有水,会很伤。”

    “怎么帮?”本想装睡的朱沁不得已抬起头,正好和女儿四目相对,立刻垂下了眼帘。

    “这还用我教?”魏明伦将朱沁拖过来,伏到沈小奕胯间,自己则躺到沈小奕身下,头脚相连,肉棒贴着阴唇,和朱沁则形成了69式。

    朱沁看着情人的软绵绵的肉棒和女儿被唾液涂抹得晶亮的阴唇,不知道舔哪个好,但自己的花瓣却被魏明伦毫不客气地噙住,一声娇吟,便也埋头苦干起来。

    母亲给自己口交给沈小奕带来了非同一般的刺激,她双腿伸得笔直,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光滑平坦的小腹不住向上挺动,顺带着摩擦到了魏明伦的两颗卵蛋。

    “妈,妈呀,妈呀……”沈小奕觉得体内像是有个开关被按下,泉眼中开始咕嘟咕嘟地冒水,压抑的颤声中,花瓣更大幅度地向两边绽开。

    差不多了,朱沁捉过魏明伦的肉棒,狠狠地裹了几轮,然后就对准女儿那个小细孔,像把子弹压进枪膛,用手按着一寸寸着嵌入:“奕奕,长痛不如短痛,我让他进来了。”

    魏明伦不再吸舔朱沁早已泛滥成灾的屄,捉住她的小腿往上送,让她整个人都趴到沈小奕身上,母女俩面对面重合。

    魏明伦则卷腹起身,跪在一大一小两个风情各异的屁股后面,趁着沈小奕小穴里水浆四溢,将肉棒猛地刺入,将那层薄膜瞬间撕裂。

    沈小奕疼得闷哼一声,眼泪飚出,死死搂住了母亲的脖子:“妈,疼,我好疼啊……”

    朱沁吻住了女儿的樱唇,她浑身都在发颤,女儿被自己压着,给一根自己熟稔的肉棒破瓜,比她自己被魏明伦操更刺激。

    魏明伦凶狠的打桩机般的抽插,床垫随之起伏震动,虽然操的是女儿沈小奕,却每一下都像是顶到了她心尖子上。沈小奕痛苦地流泪,她只能盲目地亲吻,去啜吸,那咸涩的感觉让她迷失,让她沉沦。

    真太他妈紧了,朱沁已经保养得够紧的了,可女儿毕竟是第一次,那种贯革维艰的压迫感始终包裹着魏明伦膨大的分身,已被处女贞血染红。

    魏明伦享受着这一声视觉、听觉和触觉的盛宴,当他那带血的长枪因为抽送太过猛烈而从沈小奕阴道里完全脱出,便向上略抬了抬,又立刻蹂躏起她妈妈来。

    沈小奕还没享受到高氵朝,肉棒从体内离开时,那种火辣辣的疼痛有所缓解,随之而来的却是无尽的空虚。

    男人的小腹正在撞击妈妈的屁股,发出一连串的啪啪脆响,那一对丰乳就在她头上晃动,不时地碰到她的脸。

    真有那么舒服吗?为什么我只觉得疼?因为是第一次?沈小奕能看出,母亲是完完全全地在享受性爱,那眼神,那呻吟,那肌肤上冒出的一层层汗珠,她一口叼住妈妈一个嫣红的乳头,努力地吮吸着,虽然吸不到一滴奶,她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婴儿时期。

    被女儿吮吸奶头让朱沁彻底陷入了疯狂,阴道的肉壁被魏明伦犁出一道道深沟又瞬间复原,像被摩擦起电,交接处的温度在不断升高,她抱着女儿的头,将乳房拼命往女儿嘴里塞,屁股却僵硬地不再向后迎合男人的冲刺,她的声音逐渐高昂:“啊……用力……我快要来了……用力啊……插深点……对,就那里……”

    但就在临界点上,魏明伦抛下了朱沁,又把重心放到了女儿身上,重新被填满的感觉让沈小奕长长地出了口气,像是被烙铁揭掉一层皮的阴道内,竟渐渐有了快感。

    朱沁流下眼泪:“老公,哥哥,你别这样,这算什么,操我,你操我的逼啊。”一边胡言乱语,一边伸手抓住魏明伦已经在女儿阴道里泥鳅般窜进窜出的肉棒,想把它拔出来。

    魏明伦伸手将她推倒在一边,气喘吁吁地道:“怎么?跟女儿抢肉棒,你好意思?今天她是主角,我要射给她。”

    “不要,她不能怀孕的,你射给我,求你了,好哥哥,”朱沁大张着双腿,用手将两片阴唇尽力分开,露出里面层层叠叠的粉红色肉芽。

    魏明伦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笑着对沈小奕道:“我先把你妈送上天,再来伺候你。”

    便又扑到了朱沁身上,两个配合默契,扑哧一声,已经入港。朱沁早就不顾女儿就在一边,当快感一浪一浪涌起,撕心裂肺的尖叫就没停过,高氵朝来临,她的双腿死死地夹住男人的腰,咬着牙收缩阴道肌肉,想把肉棒里的精华逼出来。

    她并未成功,但力气已经耗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离开自己的身体,托起女儿玲珑小七的屁股,抱坐在身上,肉棒由下而上,将沈小奕再次贯穿。

    “我累了,你自己动吧,”魏明伦看着那张精致的小脸,那双乌黑发亮的双眸,终于泛起了情欲的光芒。

    沈小奕好艰难地起坐,她不能想象,自己那么紧窄的膣道是如何容纳这根巨物的,似乎整个人都被撑开,被劈成了两半。

    她仍然很疼,但被顶到最深处时,那种酥麻的感觉让全身每个细胞都过电般地颤抖,肌肉开始紧绷,闷哼声转化为尖叫。

    沈小奕下身赤裸,上身还穿着睡衣,她的胸没有母亲那么丰满,只是稍有规模地微微隆起。隔着那层薄薄的面料,两具青春肉体纠缠着紧搂,像烧红融化的钢条将彼此吞噬。

    两人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氵朝,在情欲的巅峰,沈小奕突然有了一种愿为这个男人去死的感觉,这太不真实了,她对他根本没有一点感情。

    沈小奕的下体红红白白,一片狼藉。

    朱沁气苦:“你还是射她里面了,混蛋。”

    魏明伦体力再好,此时也已筋疲力尽:“她是第一次,没那么容易怀上的,最多吃颗药。”

    他躺在中间,右手搂住朱沁,左手搂住沈小奕,他们都没有进浴室清理的打算,实在是太累了。

    母女俩侧躺着,双目对视时会心一笑,她们的心结已解,正如沈小奕所说,她们既是母女,又是姐妹。

    朱沁和沈小奕各自伸出一只手,捉住魏明伦雄风不再的男性象征,仿佛握着一件信物,足以见证母女之间永恒不变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