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萌儿连忙将高挑青春的赤裸胴体移过去,按住母亲的香肩:“道歉道歉,我嘴臭,老妈你就不要跟我一般见识了嘛。”
“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连你爸爸都嘲笑。”
方晚秋盯着近在咫尺的女儿的裸体,白花花的高挑身子晃的她有点晕眩了,心底却充满了自豪。
但刘萌儿似乎露出了忧郁的神色,认真地盯着母亲的眼睛问:“妈,爸爸他……你以后可怎么熬啊?”
听见女儿说到这样沉重的话题,方晚秋心底哽的厉害,却不想将气氛弄的沉闷难堪,笑着伸手在女儿胯间的芳草丛里扯了一把:“凉拌呗,咯咯咯……”
“哎呀,老妈你也这么不正经了,还说我呢,都是你遗传的。”
刘萌儿揉着自己被拔掉几根芳草的三角禁区,也突然伸手在母亲的乳尖上弹了一下,两母女咯咯娇笑声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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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身于这样温润气息氤氲的桑拿房里,韦小宇已经心神荡漾,哪里经得起嫂子这样的目光注视,回头对跟进来的女技师说:“小姐,你先去吧,完了我会按铃叫你的。”
女技师算不得十分漂亮,贵在肌肤白皙,身材优美,服务态度虔诚,微微躬身应道:“好的,请先生定时二十分钟以下。”
“ok。”
韦小宇第一次被叫了先生,心情大快,望着同样裹着浴巾的娇小身影一出桑拿房门,他便连忙去关上,却没有插销,很是让他没有安全感。
“咯咯……”
背后传来滕舒嫂子清爽玩味的娇笑声,韦小宇邪恶的神经被拨动了,他转身来到舒嫂子的木桶跟前,双手撑着木桶倾下身子,几乎凑到了滕舒的脸蛋前:“嫂子,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猜中有奖的哦?”
“你敢!”
滕舒只露出一个螓首,其余四肢都被密封在桑拿木桶之中,有点任人宰割的恐慌,声音都颤抖了,说不出是期待还是害怕。
“嘿嘿,听嫂子话里的意思,嫂子是猜到我要干什么咯?”
韦小宇的声音说不出的邪恶,从嫂子在自己的针孔神器镜头下自渎表演的那一刻起,他就在积累着针对嫂子的邪恶勇气了,现在有点控制不住的势头,伸手轻轻地梳理嫂子的短发,特别地在她敏感的耳朵下面挠了挠,“嫂子,你必须回答我一个问题,不能作假,否则,我就只能用行动来试探真相了。”
滕舒被挠着敏感的部位,粉脸渐渐抹上了绯红的羞涩,不知道是不敢呵斥小叔子,还是不想呵斥他,咬着樱唇,似乎在忍受着极度的煎熬:“你问吧,韦小宇,嫂子跟你说,你可不能过分了,我终究是你的嫂子,别以为我治不了你,哼。”
一声“哼”暴露了她娇婉的羞意,韦小宇便放下心来,凝视着舒嫂子冷艳的五官,挑了挑眉头,坏坏地开口了:“嫂子,你寂寞吗?我是指你的身和心。”
“关你什么事啊,这是你关心的吗?”
滕舒立刻不假颜色,被问中了心事的女人,会有那么一瞬间的失去理智。
韦小宇评估着嫂子的心情,告诫自己必须大胆,冒险,才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于是顶着压力摇头道:“虽然我猜到了你的答案,但你不算是正面回答呢,是不是要我用实际行动来验证啊?嫂子,我可不好意思下手呢,嘿嘿……”
“有你不好意思的事情么,不要脸皮的家伙。”
滕舒已经恢复了理智,顶着近在咫尺玩弄自己与股掌之间的小叔子,暗恨这厮太无耻太狡猾了,眼见他就伸手过来了,她连忙示弱,“是的,寂寞,寂寞难耐,怎么滴?”
“这……”
韦小宇还真没有心理准备呢,“嫂子可真是快人快语啊,咳咳,作为小叔子的我,能眼睁睁地看着寂寞难耐的嫂子如此消磨春光么,嫂子,你说说,我袖手旁观的话,我还是人吗我,对不对?”
“扑哧……”
滕舒千算万算,怎么也没有算到这厮就这样切入了难以回避的正题,看他一副正气凛然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样子,实在是忍俊不禁,笑的花容娇艳,室内汇春,“咯咯,咯咯咯,哈哈哈哈……”
擦,嫂子居然这么狡猾,笑的自己邪恶的勇气都要散掉了。
韦小宇再次鼓足勇气,让自己看起来比君子还君子:“嫂子,我可是说的全是心底话啊,我不许你这么笑。”
“我偏笑,笑你这个小家伙这么不要面皮,笑你狼子野心,连嫂子也敢戏弄,咯咯,哈哈……”
“嫂子,”
韦小宇恼羞成怒了,直起身来,“我可不是小家伙了,我是男人了,真正的男人了呢,不许你笑,你还一意孤行的话,可别怪我亮剑了啊?”
滕舒睨了一眼小叔子浴巾裆部撬着的帐篷,一时心意流转,在温润的桑拿房里,况且木桶里的蒸汽已经让她浑身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又被小叔子无端地逗弄了一阵,说话开始不跟自己的思想走了。
“嫂子什么没有见过,还怕你这个小孩子了,笑话。”
“你你你……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韦小宇双手在腰间一解,跟暴露狂似的,亮出了巨剑,赤红,狰狞,可怖,剑拔弩张,直挺挺地指着毫无还手之力的风情少妇。
“这又怎么样呢,嫂子只能奉送你两个字,知道是什么吗?”
滕舒强自镇定,轻蔑地盯着韦小宇胯间一跳一跳的巨剑,心都快碎了,心底脏话都出来了:这他妈还是个小孩子的阳具么,婶子可真能耐,生出这么个哪咤似的怪物……对了,婶子知道她儿子有这么大一条阳物么?哎呀呀,这念头怎么这么荒谬了,婶子知道自己这么想,不知道该怎么个哭笑不得呢……
“巨大,对不对?”
韦小宇不无自豪地抚摸着引以为自豪的大鸟,考虑要不要凑到嫂子冷艳清高的脸蛋上去戳弄一番。
“变态!”
滕舒说出答案,似乎感觉让这个无耻的小叔子丢脸了,别开脸,不想自己冰清玉洁的眼眸对着那条狰狞的奇丑之物,巧笑嫣然,实则是在掩饰内心的恐惧和惊愕。
因为木桶盖子的掩饰,滕舒这个风情少妇,就如她自己所说的寂寞难耐的空寂女人,她的一双手已经动作起来了。
左右揉捏着自己发胀的酥胸,不时用手指夹着一颗乳尖拔一拔,提一提,感受那种隐隐作痛的感觉,舒缓体内澎湃的激情。
另一只手早就揭起浴巾,按着胯间芳草丛中那颗突突跳动的肉芽拨弄起来,阵阵酥麻的瘙痒开始从爱液渗流的蜜穴中爆发出来。
“还有更变态的呢。”
韦小宇走上前一步,赤红的大龟头距离嫂子香汗细密的脸蛋只有三五寸了。
滕舒似乎都嗅到了小叔子阳具上所散发出来的淫靡气息了,甚至看见那狰狞可怖的大龟头中间,都渗出了一滴亮晶晶的液体了,芳心一阵慌乱。
“小宇,你别得瑟,当心我告诉你妈。”
滕舒瞪了韦小宇一眼,眼眸里似乎已经掩饰不住地荡漾起妩媚的春光了,揉弄肉芽的小手动作快速起来,娇喘压制不住,急促微微,香汗更加细密多汁了。
韦小宇考虑了一下,最终还是不敢透露自己跟老娘在书房的那些韵事,为了推倒得到嫂子而出卖老娘,也太不地道了。46“嫂子,你威胁我?”
韦小宇轻蔑地问道,并无耻地撸动了几下粗长的大阳具。
滕舒顿时一阵心悸的娇羞。
自己今天的快感似乎来的很快,除了自己处于排卵期的缘故,难道是因为跟小叔子真刀真枪扛上了?还是因为他无耻邪恶得让人心颤?抑或是他的大鸡鸡?
“威胁你?这究竟是谁威胁谁啊?”
滕舒颇为可爱地抛给韦小宇一个不满的表情,一根指头在同时滑入了自己泥泞不堪的蜜穴,差点忍不住迸发出一声嗜魂的娇啼。
牙尖嘴利,还收拾不了你了!韦小宇脸上有点挂不住了,扶着大龟头就朝滕舒的脸上戳去。
“啊……”
滕舒借着惊呼声,将自己的压抑良久的销魂高氵朝呼叫了出来,痉挛中,娇躯不住地颤抖着,微张的樱唇之间立刻被插进去了一只硕大的龟头,“唔唔……”
“嫂子啊……”
看着一向冷艳清高的舒嫂子两片樱唇之间,含着自己狰狞丑陋的龟头,韦小宇激动的差点就喷了,正要发表一番浓情蜜意的感想。
当当当,桑拿房的门被有节奏地敲响了:“小姐,先生,桑拿时间到了。”
韦小宇吓的立刻痿了,硕大的一条腊肠,眼睁睁地缩小,当着嫂子的面,真让他丢脸,尤其是滕舒羞窘的笑意中鄙夷嘲弄的眸光,更是让他好不郁闷,怏怏地围好浴巾。
“好的,我们这就出来。”
韦小宇答道,然后报复性地搂住滕舒嫂子的螓首,在她羞愤不堪之中,在她欲滴的红唇上蜻蜓点水般地亲了一口,“吧唧,真香真软啊嫂子……”
“韦小宇!”
滕舒羞愤的脸都红透了,压低声音恨声羞骂道,“你真是个小畜生!”
“小姐,让我来帮你吧。”
按摩技师小姐开门走了进来,正好听见滕舒的羞骂,一双服务场所练出来的圆滑表情似笑非笑地瞄了韦小宇一眼,便巧笑着低头帮滕舒打开桑拿木桶的锁。
“咳咳。”
韦小宇尴尬地望着嫂子。
滕舒羞恨的恨不得掐死他,从木桶中站起身来,一双玉臂嫩白的夺目耀眼,上面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晶莹剔透,好不诱人。
一条白色的浴巾包裹着酥胸,下摆及膝盖,妙曼的身材,看的韦小宇咕噜咕噜直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