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小宇大声回应着,同时搂着嫂子瘫软的身子,凑到她耳朵边小声挑逗道,“嫂子,嫂子你镇定一点啊,都软成一滩烂泥了……”
说话时,双手握住滕舒的酥胸捏了捏,丰盈的少妇乳房是柔软而坚挺的,弹软非常,销魂蚀骨。
“嗯……我……我饶不了你的……”
滕舒有气无力,又娇羞万端,终于抓住了小叔子的手指用力地反扳。
韦小宇吃痛,连忙抽了手,一个箭步窜到门背后一边开门,一边探头回来凑到嫂子眼前,欲火在眼睛里燃烧:“嫂子,你可千万不要饶了我啊,我的女神。”
“死滚……”
滕舒伸手就去拧小叔子的耳朵,但这厮太滑溜了,一低头,拉开门窜了出去。
滕舒晃眼看见一个火辣青春的大姑娘站在客厅中央,她连忙背转身,可不能让自己绯红的脸蛋让人看见了,一颗芳心捂都捂不住,叮咚叮咚跳的十分欢快。
可怎么办啊,事情居然大大地超出了她的预期,变的如此棘手起来,滕舒懊悔啊。
她才知道一个半大的少年是挑逗不得的,如今的孩子根本不想她们当年那么矜持羞涩了,大胆得很呢。
胸被把玩了,还用那男人的象征来戳自己的屁股,天啦,这是自己那个吊着两管鼻涕的小叔子么?滕舒心乱如麻,玉手鬼使神差地伸进裙底一捞,内裤底襟上已经是一片湿滑……
“嫂子,舒嫂子,我老师要见见你呢。”
韦小宇突然跑到门口来一本正经地报告。
“好的,我马上出来。”
滕舒听见自己的声音已经恢复了镇定,又是一阵心慌,难道被他轻薄非礼了还能强装镇定,这事就这么完了?
不行,不能轻饶了他,否则他不知道会怎么想自己呢。
当滕舒和朱倩倩见面时,场面异常的热烈亲切。
一个青春火辣,活力四射;一个端庄冷艳,气质高雅。一点也不妨碍她们一见如故,对于相貌相互吹捧,对于皮肤的保养各献心得,对于饮食搭配也颇有共通之处。
韦小宇笑吟吟地坐在一边,听的云里雾里,他自忖如何也学不来这些女人的话题,更加参与不了。但看着两个各具特色的女子异常和谐,他十分幸福。
说话间,滕潇沐浴完毕出来,惊的朱倩倩险些跳起来,小嘴张着o字,连连比较滕氏姐妹,半晌才说出话来:“天啦,姐姐你们太像了,小妹我要怎么才能分得清呢?”
“这个简单……”
韦小宇跳出来要献宝。
“你闭嘴。”
滕舒横了他一眼,笑眯眯地站到妹妹身边,对朱倩倩说,“你仔细再看看,有没有一点区别的?”
“胸真大!”
滕潇突然冒出一句,气氛立刻凝滞了。
“咳咳,少儿不宜,少儿不宜。”
韦小宇在三双眼睛横过的刹那,连忙逃进了主卧,“老师,我等你上课啊!”
三个女子互相望望,都捂着嘴轻笑起来,朱倩倩既自豪又故作姿态,但话听起来却不难接受:“其实两个姐姐你们不知道啊,这两个东西有时候真恨不得缩小呢,仰躺着睡觉都不成呢,咯咯咯……”
“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滕潇本来性格就比较姐姐来说要大大咧咧一些。
“你们的也不小啊,我觉得正好合适,还这么浑圆坚挺,一点也不变形下垂,两个姐夫肯定也很……”
“好了好了……”
滕舒用眼色朝主卧挑了挑,示意隔房有耳,“小朱,你先去给他上课吧,完了我们再聊好吧?”
“ok。”
朱倩倩应道,然后拧着包包取出苏寒媚备好的课,进入了主卧。
因为有两嫂子在收拾客厅饭桌,然后又收拾阳台沙发什么的,韦小宇和朱倩倩的课堂十分守礼,毫不逾越。
课堂内容,也就是韦小宇的高中生涯开章明义般的总论,这些都是朱倩倩结合苏寒媚的备课引申的一些心得。比如学习方式方法,侧重点的分辨,以及温故而知新的技巧,循序渐进的三年等待。
韦小宇的成绩一直不错,他属于那种不死读书的学生,尽管用在学习上的时间并不多,但会融会贯通,记忆力超群,不用死记硬背就能较好地掌握知识。
但朱倩倩老师可不仅仅是他的老师了,第一天上课就被自己拿下了,他充满了爱恋,更加尊重珍惜,于是难得地认真讲朱倩倩所讲的记录了下来,以此为高中生涯的学习纲领,准备时时拿出来警惕自己。
近两个小时的授课结束,朱倩倩不再理会韦小宇充满期待的放荡眼神,过去找两个双胞胎姐妹聊了一会天。
韦小宇已经洗浴完毕,正准备自告奋勇地送朱倩倩老师回学校,却发现滕氏姐妹都穿上了休闲裙装,滕潇嫂子手中还拧着车钥匙,顿时知道怎么回事了,两个嫂子是要送朱倩倩老师回学校呢。
难道她们三个刚才在房间里聊天说话,把自己给供出来了不成?不会的吧,韦小宇观察着三人都神色,看起来不像。
再说了,谁有我无耻?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看你们拿我怎么办,嘎嘎……
三人走后,他立刻给芳姐拨电话过去,问芳姐究竟是什么事找他。
但王芳没有接电话,无人接听的状态,难道是在洗澡沐浴?韦小宇狠狠地鄙视自己,总能想到这些风花雪月的事情上来。
于是他发了个短信过去:芳姐老婆,是不是想我啦,我很想你滴。
发出后,又觉得自己的短信措辞很没有水准,摇摇头给杨晓菲打电话。
杨晓菲依旧是断然掐掉,这令韦小宇很是彷徨,自己是不是真的伤害了为人师表的老师啊?
百无聊赖中,他检讨自己,身边没有了女人,他突然间很不习惯了,自己难道真是个花花大少的坯子?
哎,这跟自己的理想相去太远了啊,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啊!
突然想起妈妈说要若烟姐姐来暗中保护自己的事,他不禁淫荡地笑了。
看来妈妈对于前晚上母子俩之间发生的出格的事情还耿耿于怀呢,甚至都羞于在电话里交谈了,这样关照爱护自己的事情也要托人之口传递过来,老妈还真是娇羞啊。
不过,想到那香艳迷离的场面,韦小宇又是一阵鸡动,那可是亲妈啊,自己也太坏了,怎么就按捺不住呢?
想想母亲随着岁月的逝去,不但没有容颜老去,反倒更加富有丰熟的神韵了,而父亲已经瘫痪不能人道,她这朵艳光四射的牡丹就这么静静地凋谢么?
他在屋子里来回踱步,焦躁不安。母亲虽然身居高位,日理万机,为国为民操劳,她的伟大是自己暂时还无法体会的,可她终究还是个女人啊。
是人就有七情六欲,她基本上已经舍弃了家庭的温暖和睦,失去了东方女人所固有的传统理想——相夫教子的权利,难道还要硬生生地夺去她作为女人应该享受的身理需要吗?
韦小宇熟练地输入了母亲的私人手机号,又放弃了,收拾了一番,便出了门,给滕舒嫂子打电话过去:“嫂子,我去妈妈那里了。”
“哟,想妈妈啦?”
“……”
“好吧,你去吧,别占用她太多时间,这段日子她很忙的,知道吗?”
“好的,谢谢嫂子提醒,”
韦小宇顿了顿,调侃道,“嫂子,我还等你‘饶不了我’呢……”
“……哦,好吧,”
滕舒粉拳都要捏出水了,内裤上凉凉的水迹更是撩拨着她久旷寂寞的芳心,“要听话,你已经是大孩子了,别让人操心。”
韦小宇当然听出了舒嫂子的警告,正想无耻一点,听筒里已经传来嘟嘟的忙音,只好作罢。
出了小区大门,等出租车的时候,看到旁边银行的取款机,他便走进去,掏出堂哥和表哥送的银行卡来查询,各存了十万,心想他们两个家伙还真大方呢。
侯兵接着他,进了二号楼,一眼就看见母亲和一个年龄略长的干练美妇坐在客厅的大沙发上聊天,并不见冰山美人陈若烟的身影。
陈飞扬瞟了一眼儿子,眼睛里分明是“你过来干嘛”的质问,却并不和他说话,拿起旁边的一张报纸假模假样地看起来。
韦小宇觉得好笑,又温馨,老妈你太脸浅了啊,都不知道你是怎么降服那些人老成精的下属的。
“哎呀,楚姨你怎么来了,小宇想死你啦!”
韦小宇窜到中年美妇身边,直接就搂着美妇挨着坐了下来。
陈飞扬不易察觉地睨了一眼儿子搂着楚芸香肩头的贼手,忧心忡忡地看报。
楚芸香也是她父亲收留的干女儿,比韦小宇的龙姨也就是龙忆香还大两岁。但楚芸香却出来做事,一直是陈飞扬的得力副手,在陈飞扬调来西京之前,楚芸香去中组部历练了这几个月,一是为级别的提升取得资历,二是为出任西京市政府副秘书长做准备。
陈飞扬来西京,暂时还没有委任大秘,便是为楚芸香留着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