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修把软掉的肉棒抽了出来,瞥见妹妹前后两个小穴都变得红通通,还流着浊白的精液,一副被欺负惨了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由得怜惜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思思想吃什么,哥哥去给你弄来。”
“什么也不吃。”顾思思无力地闭上了眼,现在心疼她了?哼,刚才做爱的时候他简直恨不得c死她。
见小丫头闹脾气,顾云修拿出水简单的把两人狼藉的身体清理干净,又回到了床边。
“思思刚才不是想吃蛋糕吗?哥哥喂你。”
说着,顾云修把n油蛋糕抹了一团在他肉棒的蘑菇头上,而后凑到了顾思思唇边:“来,张嘴。”
“顾云修,你要点脸。”顾思思快被这浑蛋骚哭了,蛋糕抹在肉棒上喂她,这么没节操的事他是怎么想出来的?
“胆肥了,敢直呼我的名字。”顾云修黑眸扫过满眼冒火的小丫头,一副大方的模样道,“是你上面的小嘴吃还是下面的小穴吃,你自己选吧。”
我特么选个p。
顾思思抱着男人的胳膊,软软道:“哥哥我错了,我好好吃饭,我想喝小米粥。”
每次上床b杀丧尸还累,原本还想吃点好的,但是她怕上火菊花受罪,暂时还是吃点清淡的吧。
刚才得到满足的顾云修似乎很好说话,他指了指他的肉棒,笑得一脸温和:“舔干净了哥哥就给你弄饭去。”
无法,顾思思只能把蘑菇头上的n油舔进了嘴里,瞬间觉得蛋糕一点也不香甜了。
好在顾云修还算说话算话,关上休息室的门,又走出了办公室,去了隔壁的工作室。
但不到五分钟他又回来了,或许是看出了她眼中的惊讶,他主动解释道:“吩咐一声就有人做,哥哥怕你寂寞,特意回来陪你。”
顾思思嘴角抽搐:“……谢谢。”
我擦,谁要他陪了?万恶的资本家,为什么末世了都没有打倒他?
……
顾思思在等她小米粥的时候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外响起一声炸雷,她立刻被吓醒了。
轰隆隆的声音格外的刺耳,天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暗沉了下来,疾风吹的窗外的树木张牙舞爪。
噼里啪啦,豆大的雨水倾盆而下,整个世界都处于漫天雨幕里。
顾思思胡乱地套上了睡衣想要下床去关窗户,刚一动身体就是一软,身下两个小穴哪怕抹了药,都疼痛不已。
她暗骂某个男人禽兽,一瘸一拐地走到窗边,拉上了窗户。
“醒了?”匆匆回房也准备来关窗户的顾云修,看到小丫头走路怪异的姿势,大步上前把她抱了起来。
“你去哪了?”顾思思点着男人的胸膛,一脸谴责,“吃完就把人家丢下,哥哥真是个拔吊无情的渣男。”
“你确定要我一直守着?”顾云修轻笑了一声,“我怕我不走,肉棒就想一直埋在你小穴里永远也不舍得拔出来。”
顾思思:“……”
你赢了。
顾云修已经吃过了晚饭,煮好的小米粥一直放在他的空间里,这会他直接拿了出来摆在了小桌子上。
除了粥以外,还有莴笋炒肉,肉沫茄子,蒸j蛋,外加一碟子又大又红的车厘子。
这些东西如果放在末世前的确是不算什么,但放在末世后简直是赛神仙的日子。末世快两个月了,许多人别说是蔬菜水果,连吃饭都是个问题。
知道哥哥给她开了小灶,顾思思珍惜地吃了起来,期间还喂了顾云修一些。
她这边的日子过的温馨不已,但是住在七楼的楚怜日子却有些糟心了。
因为她发现,冷彦苍睡了其他的女人。
虽然早就知道那个男人不可能为她守身如玉,再加上她身边的男人不少,她也没有权力要求冷彦苍只有她一个女人。
但是她心里还是很不舒服,就像是她心爱的东西被别人霸占了一样,而且她心中还莫名升起一抹危机感。
说来说去还是因为冷彦苍让她没有安全感,她是治愈系异能者又有空间,对他有价值他才会看重她,万一有一天出现了一个b她更有利用价值的女人呢?
还有那个芽儿……
楚怜忧心忡忡时,小穴慢慢被破开,一根不大不小的肉棒温柔地进入了她,一次一次撞着她的敏感点,很快把她送上了高氵朝。
“沐诚,你太棒了。”
望着头顶英俊的男人,楚怜勾起了嘴角。
她很喜欢跟这个男人做爱,他的温柔体贴让她能够体会到被珍视的感觉,而不是像其他男人粗暴地抽插她,虽然也很爽,但总有一种屈辱感。
“你喜欢就好。”魏沐诚笑得一脸温润。
这个女人原本就很骚,这些天每次做爱他都会找机会给她的小穴灌药。
那药没有毒,她的治愈系异能便不能起作用,但是经过药物的长久滋养她越来越骚了,这些天小穴里的淫水就没有g过,不停地找男人操她。
对此他很喜闻乐见,一个只知道享受肉欲的骚货,可b一个头脑清醒有野心的女人好应付多了。
想到这里,魏沐诚身下的动作未停,脸上却带着浓浓的关切:“这几天看怜儿你那么担忧,我心疼坏了,于是我私作主张偷偷去打听了一下。你说的那个芽儿全名叫叶芽儿,是冷先生的初恋,你跟她长的很像很像。”
“什么?”楚怜双眼里划过一抹错愕。
原本以为只是在冷彦苍心间留了点记忆的女人,没有想到竟然是很难磨灭的初恋。
魏沐诚一连用了两个很像来形容,只怕她跟那个芽儿至少有八分像。
怪不得冷彦苍跟她做爱时常常走神,她露出楚楚可怜叫疼的表情他的动作会下意识的放轻,一旦她攀上高氵朝大喊大叫他便会表情阴沉的横冲直撞。
高了半天,原来她真的只是个替身。
楚怜齿间发冷,魏沐诚却温声安抚:“怜儿你不用担心,那个叶芽儿已经死了。”
“就是这样才糟糕。”楚怜闭了闭眼。
死在最美好年华里的人,就像是墓碑上的照片,永远定格在了最美好的那一刻。
反而是活着的人,越活越狰狞丑陋,有一天照镜子,自己都会厌恶自己面目全非的模样。
活人是争不过死人的。
“怜儿,你还有我。”
魏沐诚虔诚地吻上了她雪白小巧的奶子,在女人感动的眼神里,再次把她送上了高氵朝。wu(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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