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微亮,一面容姣好的人儿突然从梦中惊醒,大口喘着气,身体也微微颤栗着,显然还未从方才的梦中挣脱出来。
“月月,怎么啦?”季柏洲察觉到身旁人的动静,起身将人拉进自己怀里,不停拍着白月的后背,轻声安抚道,“别怕,我在呢。”
白月稳了稳自己的情绪,在季柏洲怀里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靠着,舒了一口气说道:“没什么,只是做了一个梦罢了。”
白月这几日的睡眠质量更不好了,季柏洲眸子内的关心几乎要溢出来,“你这几天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平常虽然睡得不是很安稳,但也不至于失眠。”
自从白月失忆,晚上的时候她的睡眠质量就不是很好,一直吃药的话又会对身体机制产生影响,季柏洲自然不会同意,所以每次两人都是筋疲力尽之后才会相拥入睡,而且白月的睡眠时间也会相对更久一些。
“可能是最近你都不好好陪我,所以才睡不好的。”白月抬头吻了吻季柏洲的下巴抱怨道,“你都忙了好几天了,怎么还没忙完?”白月下意识的不想告诉季柏洲自己的梦境,之前她醒了都记不得自己到底梦见了什么,可是自从遇到洛凡之后,她的梦境越来越清晰^
在梦里,有时会出现她痛不欲生的样子,有时也会出现一些淫乱的画面,然而那些个男人都不是季柏洲,而且还并不是一个人,只是他们的面貌都像是隔了雾一般,看不清楚。如果这些都是之前真实发生过的,那焦雪所谓的人尽可夫说的也没错……
“快了,等我将项目小组正式成立之后,我就会有时间陪你了,到时候我带你去Y国旅游好不好?”季柏洲嘴角勾出一丝笑意,宠溺地看着白月。
“切”白月凉凉地给了季柏洲一个白眼,“你都说过好几次了,哪次真的实现了?”
季柏洲一噎,每次要出去旅行,都会有各种各样的事情打扰怪他喽?上次都要上机了,却被季远清的一个电话给拦了下来,最后只能去改签成帝都去见未来老丈人了。
想到这几次憋屈的经历,季柏洲觉得自己需要白月来犒劳犒劳自己弱小的心灵,低头吻住了红润的薄唇,手下也开始不规矩了起来,“反正现在天还早,又都没了睡意,不如来做些运动吧。”
白月作势推了推季柏洲的肩膀,然后双手自然的环住了他的脖颈,安心地享受季柏洲给予她的快感。
“小骚货。”察觉到白月的欲拒还迎,季柏洲拍了拍白月的翘臀,笑骂道。
季柏洲捞起来白月绵软的身体,让她坐在床上,然后在她身后跪坐下来,从身后整个身体环住了她,大手托起她的屁股轻轻抬高一点,大肉棒在深深的股缝里暧昧抽插着,“想要吗?”
昨晚让她欲仙欲死的肉跟受到刺激再次挺立起来,上面的热度烫的她下身一阵骚动,白月瘫软着身体,后背整个靠在季柏洲强壮的胸肌上,挺翘的屁股随着他的动作在他结实的腹肌上磨蹭着,热烫粗长的肉棒就在她的股缝里摩擦,不断地剐蹭过股缝里藏着的那个饥渴的小洞。
昨晚被已经被疼爱了很久的小嘴再次贪吃的流起口水,顺着边缘滴落在不断撩拨她的肉棒上,场景更为淫靡。
小穴深处的瘙痒令白月摩擦的更欢实了,甚至都不用季柏洲用力。“要……老公……我要……”
季柏洲见状,直接松了手,然后握住白月胸前的浑圆,有技巧的搓弄了起来。“想要的话,自己扶稳了坐上去,之前我不是教过你吗?”季柏洲恶劣地笑了笑,凑到她的耳旁轻声说道,然后张口将已经被热气熏红的耳垂含在嘴巴里,用舌头不停的撩拨着。
耳垂时不时的痛意刺激的白月下身的性欲越来越强,她挺起胸任由季柏洲玩弄,面上一片红晕,羞耻地舔了舔唇角,然后一咬牙扶起硬棍准备将其吞下去。
肉唇感受到别样的热度,不停地张合,似乎是想要将肉棒吸进去止痒,然而或许是体位的原因,肉棒就是进不去,只是在穴口外不停地滑动戳弄着,小穴被馋得淫水四溢,白月只觉身体愈发空虚,眸子内更是带了一丝水气,委屈地回头看向一脸恶劣的男人,“老公……快给我……我快受不了了……唔……”
“真是个骚宝贝。”季柏洲轻笑着,硬挺的肉棒找准那个淌水酥软的花穴口,一下刺了进去,然而只插进了一个大龟头,就再也插不进去了。
白月的花穴渴望得太久,突然遇到热硬的肉棒兴奋得厉害,那敏感湿热的肠壁紧紧包裹住了季柏洲的粗大阴茎,爽得他闷哼了一声。
“妈的……真紧……放松一点啊!”他手掌拍着白月丰满的臀肉,昨晚明明被疼爱了那么久,现在只过了几个小时竟然又紧了,“这幺想被插吗!咬得那幺紧!”
白月呜咽着放松爽得不受控制而痉挛得狠吸肉棒的小穴,“唔……慢点插……嗯……好痛……”
“刚才一直求操的是谁?现在想慢点了!”她身后的季柏洲捧着她的屁股狠狠往穴里一插,巨大的力道竟然使那卡在穴口的肉棒一下子插到了底!
“啊啊啊……被顶穿了……肉穴被插到头了……”她胡乱地喊了两声,花穴里刚刚放松了一点的骚浪媚肉又死命地绞紧了那根又热又大的肉棒,“啊啊……嗯……啊……”
“放松!骚货!”季柏洲喘着气拍她的屁股,阴茎被紧紧地吸住几乎无法抽动了,骚浪的淫穴吸得人尾椎骨一阵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