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吗?”他低头看着怀里脸上泛起粉色的人儿。
“爽……啊……好……舒服……嗯……”白月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配合着他顶胯的动作摆动自己的腰,小穴里的淫水多到又开始顺着交合处往下滴了。
“骚水这么多,床都被你弄脏了。”季柏洲嗤笑一声,在她屁股上用力地打了一下,爽得白月大力收缩了一下小穴,狠狠吸吮了一下里面充血的阴茎。
“哦……真紧……太会夹了……”季柏洲爽得加大了抽插的力度,“真是荡妇啊,这么欠肏。”
他说着话突然将白月从床上抱起大步走动了起来,大幅度的动作使得阴茎插得更深了。
白月在他身上紧紧扒着,被突然的动作刺激得直接高氵朝的身体微微抽搐着,整个人都瘫软下来挂在他身上,小穴里的媚肉吸吮夹压着里面粗黑的肉棒,淫水多得滴湿了一小片地毯。
季柏洲一边操着她一边来回走动,上下了两次楼梯,让白月在他身上又高氵朝了好几次,直插到她全身无力才在她紧致的小穴里心满意足地射了出来,又多又粘稠的白色精液混合着小穴里的淫水不断地滴在地毯上,弄得一片狼藉。
此时白月的小腹鼓鼓的,双腿时不时颤抖一下,双眼痴痴地盯着房顶,然后头一歪累晕了过去。季柏洲忍不住笑出声,虽然还没尽兴但终究没再动。
卧室内的床此时也是一片狼藉,季柏洲抱着人来到客房,也不抽出性器,反而牢牢堵住宫口,把白月紧紧按在胸口抱住,屋内陷入一片漆黑,窗外却已经透进来黎明的光。
季柏洲爱怜地亲吻白月疲倦的眉眼,想到自己把怀里这人折腾了一宿不免自责,可性器一埋进湿软的花穴理智就被忘到了脑后,再好的自控力遇见白月也是白搭,更何况这人还穿着那样的衣服。季柏洲如此想来便更不肯从花穴中抽身,欲根就这么埋在白月体内闭上了眼睛。
白月又哪里知道季柏洲还没有尽兴,累得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差点连午饭的时间都错过去,刚一睁开眼就撞进季柏洲含笑的眸子,她不由自主动了动,花穴立刻传来酸酸涩涩的胀痛,白月低下头,脸腾地红了,原来季柏洲的性器还插在她的花穴里。
“你……你怎……”白月羞得说话都结巴了,“怎么还插在里面?”虽然在床事上她一般都放得开,也能接受季柏洲有时候的特殊要求,可是这青天白日的,到底是感觉双颊有些发热。
“我还没插够。”季柏洲等她睡醒等了好久,立刻耐不住顶弄起来,“还想插插你的小花穴。”
白月的花穴虽然耐操,可是从季柏洲下机回来就一直被折腾,晚上都没好好歇息。此时小穴早已红肿不堪,季柏洲稍稍一动她就能感到痛意,穴道却毫不知足地抽紧,很快就流出粘稠的淫水。
“不能……不能再插了……”白月拿小手无力地推着季柏洲,“坏掉了……要坏掉了……”
“就是要把你插坏,看你以后在家还敢不敢发骚。”季柏洲越捣弄,动作幅度越大,起先还能忍耐,等白月穴道深处喷出汁水以后再也耐不住,抬起她的腿用力压在身前,粗胀的性器狂风暴雨般地插弄起来。
痛意外加下身传来的源源不断地快感,让白月红了眼睛,可怜兮兮地蜷缩在床上抱着自己的腿,露出嫣红的小花穴给季柏洲插,情欲一波接着一波夹杂在细密的疼痛里,竟再次昏睡了过去,身子随着季柏洲的冲撞一耸一耸的,许久小穴用力一缩,再次吐出一股淫水。
季柏洲想了想还是射在了白月的穴道深处,搂着昏迷的白月爱不释手地四处点火,这人虽然没了意识,身子倒坦诚地给了反应,花穴含着狰狞的欲根噗嗤噗嗤地喷水。
白月这一昏睡直睡到下午,天色昏沉,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季柏洲的性器竟还插在自己的花穴里顿时吓得浑身发抖,讨好的蹭了蹭季柏洲胸口。
“柏洲……不要再插了……我好累……饶过我好不好……”白月不敢动,一动穴道里就会涌出汁水,而季柏洲的欲根就会弹动起来,“我的花穴好痛。”
季柏洲搂着白月低低地“嗯”了一声,缓缓从她的穴道内抽身,随着清晰的水声,夹杂着精水的爱液喷涌而出,白月被失禁般的液体吓住,窝在季柏洲怀里半晌不敢动,过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摸自己的穴口,委委屈屈地抱怨:“小花穴被你插肿了。”
“由你引起来的火,自然是用你的淫水灭。”季柏洲拍了拍白月的屁股。
白月面色一红,“谁让你一直不回来,我每天都很想你。”
季柏洲爱听她说这样的话,把人抱起来腻歪了很久才恋恋不舍地抱着白月去吃饭,下半身一阵酸软的她,自然不会拒绝季柏洲的怀抱。
白月此时已经饿狠了,狼吞虎咽吃了两个大包子还意犹未尽地舔着手指,然后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粥。
“喝吧,我喂你。”季柏洲从一旁拿起勺子一口一口喂进她嘴里。
白月喝得急,季柏洲勺子刚递到她唇边她就咕咚一声喝完了,倒把季柏洲看得笑意越发深沉:“饿得倒像肚子里有了孩子。”季柏洲手掌摩挲着白月平坦的小腹不由自主舔了舔嘴角。
白月身体一僵,不自然地笑了笑,“哪里会这么轻易就有了孩子。”
“也是,还是随缘吧,而且有了宝宝,我还怕你对他太过关注而忘了我呢。”毕竟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也不是很长,季柏洲也就没多想。
白月暗暗地松了一口气,不是她不想要季柏洲的孩子,只是她的心里好像一直很排斥孩子的事,大概是她失忆之前有什么事让她介意孩子,所以她一直避着季柏洲吃着避孕药,这次由于季柏洲回来的突然,事先没有吃药,不过一会儿吃,应该也没问题吧?
白月顾不上再想什么,舔干净勺子上的汤餍足地靠在季柏洲胸口舒了口气,安静地坐着,岁月静好大抵也就这样了,其实她之前就考虑过了,她不可能一直不要孩子,而且季柏洲应该是想要一个宝宝的,有一个跟她与季柏洲都相似的宝宝,想想好像也挺不错的,或许等她之前的记忆全都回来之后,一切就会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