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明月挂在天上散发着朦胧的光芒,季柏洲伸了伸懒腰,舒适的长叹了一口气,终于将工作提前完成了,想到这几天晚上白月发过来的照片,季柏洲就一阵咬牙,知道他这几天回不去,小骚货就开始作死了。
从下方视角拍摄的照片内白月大开着腿,身着透粉色蕾丝睡衣,奶子半遮半掩的藏在睡衣下,恨不得要人揉几把。最刺激的是,这个骚货竟然没穿内裤,肉唇上的淫液,以及沙发旁散落的跳蛋,按摩棒足以证明她刚才玩自己玩的多爽,大腿根更是用水溶笔写着‘骚货发情期,要大鸡巴止痒’。其他几张照片的尺寸甚至更大,季柏洲这几天都是在靠着五指姑娘发泄精力之后,再次投入到工作内,争取提前回去将这个骚货操的下不了床。
待季柏洲下机后,便直接让秘书将自己送回家,至于先回公司什么的,见鬼去吧。
白月将家里的窗帘都拉上后,便换上了一身情趣服装,准备拍摄今天的照片,想到这几日季柏洲的反应,白月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反正人还需要两天才能回来,大不了在之后的两天好好的讨好他一番,他这样欲求不满的样子她可是好久没见了。
而白月不知道的是某人正火急火燎地从机场往家赶,甚至在车上已经想好了要怎么收拾她,用什么体位将她干的的死去活来。
终于赶回家的季柏洲一进门,就看到了一副极有冲击力的画面。
白月更是一脸惊讶地看着突然从门口用钥匙打开门的季柏洲,“柏洲?你……”
季柏洲的西装裤一瞬间支起了巨大的帐篷,看样子几乎要顶破裤子了。不能怪季柏洲自制力差,实在是他没想到一开门就能看到白月这样一副样子。
白月身上穿着一套猫奴的情趣服装,纯黑色的薄蕾丝紧紧裹着白月浑圆白皙的乳房,粉色的乳头和乳晕在其中若隐若现。
如果能够把阴茎插进那深深的乳沟里,肯定会特别爽。季柏洲这么想着,胯下的阴茎已经硬得快要炸开了。
白月头上戴着一对毛茸茸的猫耳朵,脖子上挂着一个小巧的铃铛,那件裹胸式的半透明黑蕾丝上衣几乎快被她丰满的乳房撑爆了,红色的乳尖硬硬地挺立着,在半透明的蕾丝外面顶起了两个小小的凸起。此时她手里正拿着猫尾巴,猫尾巴的另一头穿过内裤后面开着的洞,没入到里面,仅剩下一点留在外面,显然还未全塞进去。
内裤是同样全部由透明黑蕾丝组成的,不停地撩拨着季柏洲的理智,季柏洲几乎可以想象到那根尾巴的尽头是什幺,那东西又是怎样插进白月的淫穴里,被她骚痒的媚肉紧紧吸住的。
白月看到季柏洲眼内浓浓的欲色,再想起这几天的所作所为,瞬间觉得小穴有点疼,忙不迭将腿合上,想要说几句话挽救一下现在的自己,谁知在站起的过程中,按摩棒不小心戳到了小穴内的骚点,腿一软差点再跌回去。“呜~”
白月的嘤咛声对季柏洲来说又是一个很大的刺激,努力将自己欲望压了压,哑声说道:“作为一只猫奴应该怎么迎接回家的主人呢?恩?”
尾音蕴含的危险之意让白月不禁一抖,随后她跪在地上,柔软的腰肢下压,屁股却高高地撅着,让尾巴从身后伸了出来。然后仰着脸看着刚进门的季柏洲,不安地舔了舔嘴唇,“主人~”白月娇魅地叫了一声,然后慢慢爬过去将身体依偎到季柏洲身边,挺起丰满的大胸不断蹭着他穿着西装裤的小腿,希望能降低一下季柏洲的火气。
“欢迎主人回家……”白月喘着气磨蹭着自己骚痒的乳头,下身淫荡的花穴更是在看到季柏洲的那一刻就开始来回蠕动着,欲求不满地吞噬着体内没有温度的硬物。
猫尾巴后面的那根按摩棒不长,虽然够粗,可是却接触不到更深处的骚痒内壁,因为没有打开开关,只是安静地插在花穴里,白月不断收缩着花穴吸紧那根按摩棒,使得猫尾巴看起来真的像是从她屁股里长出来的一样,无比淫糜。
随着她扭动身体,肉唇摩擦着有着粗糙花纹的蕾丝内裤,有些淫水已经正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了,白月莫名觉得身体空虚地难受,习惯了季柏洲调教的身体,此时接触到季柏洲的气息,便如吃了春药一般,瘙痒难耐。
如果说方才白月是为了让季柏洲忘记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现在则纯粹是希望季柏洲能够满足她,已经干涸了三天的身体此时迫不及待地希望得到滋润。
“主……人……嗯……”白月继续用胸蹭着季柏洲的裤子,希望他可以安抚自己躁动的欲望。
她跪在地上撅着屁股不断扭着身体,脖颈间的小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一点细碎的声响,但她完全不敢违背季柏洲的命令站起身来。
“操!”季柏洲低骂一声,再也忍不了弯腰想要把她拉起来好好插弄一顿。
丰满的乳房磨蹭他小腿的时候,隔着一层蕾丝和一层西装裤他都感觉到白月的乳头到底有多硬了,居然兴奋成这个样子!这骚货!看看她下面的淫水流的,把门口都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