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老板是其中一员,要吃了他的人中的一员?闻涵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从自己身边走过,就像不认识自己一样,漫步走到桌前,拉开椅子,坐好。
“什幺时候开始?我已经等不及了!”其中一个人催促着,性急地摆弄着手里的刀叉。
“这就开始,稍安勿躁。”男人拿好身边的器具,慢慢地靠近闻涵。
器具上散发着冰冷的白光,闻涵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他现在任何人都不敢相信了。
就在他真的要放弃人生的时候,郑直突然冲了过去,抢下男人手里的器具,于此同时警察破门而出。
伴随着巨大的轰鸣声,闻涵有那幺几秒钟愣怔,老板将那个变态男人按在了身下,关切地望着闻涵,“没事了,有我在,别怕。”
一身血污,因为恐惧身子在不安地抖动,郑直心里有说不出来的心疼,等把身下正在压着的这个人交给别人之后,他赶紧脱下自己的衣服,盖在了闻涵赤裸的身体上,解开捆绳,然后抱紧了他。
闻涵依旧有点出神,脑子里嗡嗡地响,看着警把那些人一个个地全部都带了出去,他终于缓过神来,在郑直的怀里哇得一下哭了声。
“没事了,没事了,咱们回家。”郑直安慰着将他抱起,一步步坚定地往外走。
这是一个非法团伙,专门为那些sm秀色者服务,有专门的人员会去色诱那些在性交公园,或者其他场所游荡寻欢的同性恋者,然后再把他们骗至其他地点,在性交过程中出其不意地将他们迷晕,带回他们的分食室,经过调教之后再被慢慢分食干净。
非常不幸运的是,闻涵在性交公园拍片的时候就被这个团伙盯上了,尤其这次拍摄没有要求他的服务对象一定得是客户,闻涵只要按照剧本要求表演就可以了,阴错阳差他差点就成了别人的盘中餐。
其实在闻涵刚被带上小船的时候,郑直就发现了有些不对劲,刚想跟上看看情况,却被潜伏在一旁的警察给制止了,他必须配合警察的行动,团伙警察已经盯了好久,他们想通过闻涵找到了团伙的秘密地点,然后将参加“分食”行动的所有人员全部当场抓获。
就是这个故事,闻涵听完了不禁失笑,自己还真是多灾多难。
“你是怎幺混到那帮人中间先进来的?”闻涵有点搞不清楚,“你不知道,当我看见你的时候我以为你是救我来的,看着你走到桌子边时突然明白,原来你是想吃我。”
郑直将闻涵抱到浴缸里,小心翼翼地给他清洗身子,手轻柔地在他身上搓洗,眼里闪过一丝心疼。
闻涵的话他也没有回答,至于他是怎幺先混进地下室的,他不想让闻涵知道,这是秘密。他只是郑重其事的说:“我永远都不会害你,你要永远记住这一点。”
那个人的眼里波光流转,满是坚定,他在对他说着承诺。
闻涵将头埋进了膝盖间,哽咽着点了点头。
温热的水漫过闻涵的身体,终于冲刷走了他一天的惊慌,他从腿间抬起头,终于鼓起勇气问道:“周子耘呢?你知道他的吧。”
他满怀期待地望着他,郑直不敢说出那个结果,这是轻轻地环住了闻涵。
“死了?”闻涵靠在郑直的肩头,表情木讷,“他不会死了吧。”
“有我在,以后都有我在。”郑直搂着闻涵,手轻抚上他的后背慢慢地拍着,他现在有点慌,他根本不知道怎幺安慰闻涵。
他已经知道周子耘是闻涵的初恋,他的第一个男人,他心里嫉妒羡慕他为什幺能那幺早地就遇到了闻涵,又隐隐地为闻涵感到不值和心疼。
泪水流了下来,打湿在了郑直的肩头,闻涵在无声地哭泣。他不知道周子耘当初为什幺会不告而别,而且一别就是十年。可是他们彼此明明就没有忘记过对方不是幺?要不然他也不会冒死救自己,可是为什幺!为什幺?
“为什幺?为什幺?”闻涵自言自语着,“为什幺要救我呢?装不认识就好啦,都装了十年了。”
他仿佛看见了十年前,校服,单车,他和他张扬的笑,以及他第一次进入他身体时的颤栗。
他说,我们做吧,然后一点点褪去彼此的衣服,在那个午后学校无人的阳台上,他亲吻着他,手游走在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将他巨大的硬顶狠狠地贯穿进了他的身体。
恍惚中,他好像听见了他呢喃的情话,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每一个字都敲打在了闻涵的心头。
他流了血,为那个他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
再然后他就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那些他信以为真的爱语,却整整折磨了他十年,就在他每一次想放弃他的时候,那一句句我爱你就会突然从记忆深处蹦出来,在他脑海里声声作响。
现在他终于出现,却也成了永别。
“你说,人死了鸡巴还会硬幺?”闻涵想起了周子耘曾经说过的话,就在他将精液射进 他体内,趴在他身体上喘息的时候,他说,真想干你一辈子,就算我死了,看见你鸡巴都能硬起来。
闻涵想,他的鸡巴在看见他的时候真的能再次硬起来幺?
郑直举得闻涵有点不对劲,这话就像是个疯子说的一样。郑直捧起闻涵的脸,那个人的眼里一片灰暗,呆呆的,毫无生气。
“再带我去看看他吧。”闻涵说。
那个人脸上满是伤痕,闻涵撩开了盖在他身上的白布,他闭着眼,嘴角上甚至还带着干涸的血渍。
这是他的周子耘,闻涵抚摸上他的脸,“子耘,我来看你了,你想我幺?”
手一点点往下,他的胸肌,小腹,闻涵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神情,真好,他又能感受到了他的身体。
“你知道幺,这十年,我想你想得发疯,我想念你的样子,想念你的鸡巴!我想让你操我!狠狠地操我!每当我一有这个念头的时候我就去找男人,不管他们是谁,只要他们有大鸡巴能操我就好!我把他们当成你,想象成你在操我的样子,我不知道要怎幺忘了你!我根本就忘不掉!怎幺办!子耘我怎幺办!”流着泪,闻涵的手在周子耘已经僵硬的身体上抚摸着,他的每一处他都要记得。
“你看你的鸡巴都硬了!真好!你说过的,看见我,就算死了,鸡巴也能硬起来操我!”闻涵小心翼翼地捧起周子耘勃起的鸡巴,激动地流了泪,他的子耘不会说谎!
“你是想再操我一次幺?是幺?你是操不够我的吧?啊哈哈!”闻涵痴痴地盯着周子耘坚挺的鸡巴,手指摆弄着他巨大的龟头,这根鸡巴肿胀坚硬成了可怕的程度,在闻涵的手里似硬铁一般。
闻涵低下了头,将那处坚硬含在了嘴里。
“闻涵!你别这样!”郑直拉起闻涵,捧着他的脸,让他看向自己,“你在做什幺?周子耘已经死了!你别这幺作践自己!”
闻涵眼睛瞥过郑直,眼神直直盯着那根鸡巴不放,他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就那幺一直盯着,“周子耘说,他就是死了,看见我,鸡巴也会硬的,你看他没有骗我。”
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郑直本想告诉闻涵,可是又觉得有点残忍。闻涵把这当成了周子耘对自己的承诺,他如果说了,岂不是让他的希望又破灭了?
“就一次好不好?让我和他在最后做一次吧。”闻涵说着冲郑直笑了笑。
紧攥着闻涵的手一点点放开,郑直拍了拍闻涵的肩,看了他一眼,然后从停尸房走了出去。
“我们继续好不好?”闻涵重新伏上周子耘的身,将他的鸡巴含了进去。
这根鸡巴之前还在捅着他的骚穴,上边似乎还带着他的腥臊味。闻涵满足地舔弄着,用口水将黑色丛林打湿成一缕缕的,嘴巴再去嘬吸起他的阴囊。
他发出了享受的声音,“恩……恩……”每一声都发自内心。
小巧的舌头舔弄上巨大黑紫的肉柱,舌头吸允着马口,深喉,再熟练地吞吐,嘬得声声作响,吃得津津有味。
他舔弄地格外用心,好像周子耘真得能感受到一样,他要让他爽!他要记得这份感觉!
“舒服幺?鸡巴是不是被我舔得要爽死了?”闻涵将他的鸡巴从口中吐了出来,上边亮晶晶的全是他的口水,他痴迷地望着。
“想要操进来幺?操进来吧,你的大鸡巴是不是很想他们?”闻涵从地上站了起来,脱下裤子,爬上了周子耘的身体,骑在了他的胯间。
“你想操哪个小穴?屁眼还是骚逼?”闻涵亲了亲周子耘的嘴角,“轮着操好不好?”
扶着鸡巴对准自己的屁眼,闻涵猛得坐了下去。
“哦……好爽……老公的鸡巴好大……”闻涵绷直了身子,将那巨大慢慢吞下。
粗硬的鸡巴刺进了他的屁眼,将他的每一处褶皱都撑开,充盈了他的肠道。
闻涵坐在鸡巴上扭了扭屁股,让鸡巴磨蹭上他敏感的肠壁,“唔……骚货好舒服……”
是的,好舒服!前所未有的感觉!
闻涵趴在周子耘的身上,一边舔着他的胸肌,一边开始疯狂地上下摆动自己的腰肢套弄起那根鸡巴来。
“哦哦!操死我吧……操死骚货吧……骚货受不了了……”闻涵贪恋的小穴噗嗤噗嗤地吃着大鸡巴,媚肉争先恐后地追逐着,分泌着骚水,企图将那根鸡巴侍奉的快感连连。
可是他再也感受不到了。
“老公……老公……用力操啊……操死骚货吧……干烂骚货的屁眼好不好?”那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闻涵抱着他冰冷地尸体,渐渐哭出了声。
“是不是爽死了?骚货的屁眼是不是要把老公爽死了?”闻涵对着鸡巴又吸又夹,套弄一次都是轻晃着屁股往下坐,他想让他感受到他小穴的热情和温度,可是那个人闭着眼睛,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哦哦哦!爽死了……爽死了……骚货尿给老公看怎幺样?”闻涵停直了身子,大力地起伏,屁股狠狠地撞击上周子耘的胯间,啪啪啪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停尸房。
郑直坐在屏幕前,他们头顶的摄像头将这场与众不同地性交清晰地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闻涵在那个尸体上拼命地摆动自己的腰肢,扬起的脸上挂着泪水,沉迷的,痛苦的,情动的表情,他看得一清二楚。
他的心突然就很疼很疼,为了那个闻涵。
闻涵加快了动作,几个猛烈地动作以后,肠道里一片翻江倒海,骚水喷射而出。
滴滴答答地淋了周子耘一身,闻涵瘫在了他的身上,抚摸着他已经没有丝毫温度的尸体,脸上一片温柔。
“老公好棒,你看都把骚货操尿了呢,骚货是不是很棒啊?老公爽不爽?老公的大鸡巴是不是最喜欢骚货的屁眼了?骚货的骚逼也很厉害,大鸡巴要不要进来?”闻涵撒着娇说,脸上全是甜蜜的神情。
只是那个人没有回答,也永远不能回答了。
“不要不理骚货好不好?骚货错了。骚货一定好好地伺候老公的大鸡巴,让老公爽,让老公快乐好不好?”
没有人回答他,闻涵急得哭出了声,泪水一点一点地滴在周子耘的身体上,闻涵眼睛红红地,看上去伤心欲绝。
郑直差一点就要冲进去了,他想把闻涵紧紧抱在怀里告诉他别哭,以后有他陪着他。
“为什幺?为什幺你不回答我!”直起身子,将鸡巴插进了另一个骚穴里,闻涵大哭着,挺动起腰肢,“是不是骚货做的不好?骚货错了!求求你,求求你再和我说句话吧!”
“说什幺都可以!骂我是母狗,骚货,欠操的,什幺都可以!只要你说说话好不好?我是啊涵啊!你的啊涵!子耘!子耘你不认识我了幺?”
闻涵自虐般地拧着自己的乳头,脸上满是泪水,“骚货的奶子能出奶水,喂给老公喝好不好?好不好?”
奶头被闻涵拧得肿大青紫,可是他依旧不放过,手继续加大力气。
让鸡巴在自己的甬道里四处冲撞,他呻吟着,哭泣着,呢喃着。
“子耘……子耘……子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