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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颜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寒如三九。死的都是自己国的人啊,二殿下如何下得去手?
只是一瞬间啊,好多的街道就被炸的面目全非。二殿下站在那里,望着这一切,疯狂的大笑着:“顾东雅!变成这样全是你的责任!你如果不攻城,朕又怎么会下这样的命令?全是你的责任!”懒
“你是个疯子。”萧颜心痛地道:“死的都是自己的子民,你这样心狠的人不配当一国之主。万万没料到,我也有瞎眼的时候,竟然还认为你是最有仁心的殿下。”
“本想留你一条命,现在看来也没必要了。你下去和皇姨娘请罪吧!”萧颜的手摸向腰间,她很少动剑,因为不愿意伤人,这次她拔剑对着二殿下,就没打算让二殿下再活着。
“母皇不会怪朕的!”二殿下突然大笑起来。“她活着的时候都没机会怪朕,人都死了,什么都没有了,又怎么能怪得着朕?”
萧颜的脸更冷了,皇姨娘很疼她,她也很尊敬皇姨娘,二殿下竟然如此说,这让萧颜心里很不好受。
“你不知道母皇是怎么死的吧?朕告诉你好了!是朕送她上的路,你想不到吧,哈哈哈……她都要死了,还握着国印不交出来,哼!”二殿下道出老国主早逝的实情。“朕让她去底下和她的那几个女儿团聚去了,还把她喜欢的几个侍妾也送去了,朕多贴心!”虫
萧颜握剑的手都抖了,眼睛红红的,一来是被二殿下气的,二来是心疼老国主,她的皇姨娘竟然最后死在自己的女儿手上,实在是可悲。“你便是不动手,她也是要走的人了,你连两个月都不能等?”
“朕为什么要等?你费那么大的力气不就是要扶朕上来么,这掌权的滋味你没体会过,体会过了,保你一辈子都忘不了,舍不得放手。”二殿下说到权力的时候眼中的痴迷让萧颜心寒。
“我不会做权势的奴隶!”萧颜说罢跃了起来,直冲向二殿下,二殿下身边还有几个亲信,纷纷拔出刀剑来抵挡。而莫柯冷炎等人也早已经紧随萧颜左右,夫妻齐心,定要将这个没有人性,畜|生不如的二殿下给拿下。
萧颜不顾其他,一心要取二殿下性命,二殿下见萧颜拿着剑刺向她连连后退,萧颜冷笑道:“你这会儿知道怕了,晚了!”
说罢一剑挥过去,斩断了二殿下一条手臂。二殿下抱着断臂痛嚎,脸疼的煞白。“顾东雅,你……”
“你对不起我的信任,更对不起生你养你的皇姨娘,更加的对不起这城中的百姓!”萧颜一剑刺入二殿下腹中,随后狠狠地拔出,血溅到萧颜衣服上,一片鲜红。萧颜的脸很冷,目光寒如沉潭,声音也冷冷地。“很痛是不是?我告诉你,我的心痛比你身上的伤要痛百倍千倍!”
二殿下捂着自己的伤口,砰的倒在地上,想张口说话,血从嘴里涌出,她大口的喘着气,从牙缝中挤出一句:“你真狠!”
“我是被你逼的!”萧颜把剑在身上擦了擦,入鞘。指着二殿下的鼻子,道:“今日的结果全是你一手酿成,你太失败了。”
二殿下望着萧颜,张了张口,终是再也说不出一句,她喜欢权势有什么不对?如果重头再来一次,她依旧会选择权势,她不后悔……
国主已死,萧颜冷冷的睨着二殿下的残余手下。“你们要想追着你们的主子,就自己抹了脖子,死的还痛快。如果不想死的,就把手里的武器放下,我不杀你们!”
有抹脖子的,也有投降的,投降的为防有变,萧颜让林漳把人带走了,而抹脖子的,就当二殿下的陪葬好了,毕竟主仆一场。
萧颜命人全城排查,看看是否还有二殿下暗埋下的炸药,然后就是重新建城,事情堆在一起,一桩又一桩。国主死了,奏折没人批,大臣们群龙无首,对萧颜弑君很是不满,言语间颇有微辞。
萧颜站在凤椅前面,看着诸臣。“你们就是这么做臣子的?”萧颜随后把一大堆的奏折甩地下去了。
“你又不是国主,有什么权力批责我等?”有不怕死的顶撞她。
“成王败寇,她死在我的手上,我就是新一任的王者。”萧颜这话说的很隐晦,她没说她是国主,因为她也不坐这个位子,她只说她是赢家。
“你是叛贼!”有人大呼,愤愤地瞪着萧颜。
萧颜被这些看不清事态的蠢人逗笑了。“都说了成王败寇,我赢了我就是王,谁不服?”唰的一声把剑抽出来,指向众臣。
看到众臣怯弱的表情,萧颜很满意。“你们这些人也都是有些本事的,怎么国主一没,你们脑子里的才学也跟着没了?”
萧颜用剑挑起一本奏折,扫了一眼,随后道:“这么简单的事都要请国主批示,要你们有什么用!”
“我们效忠国主,不效忠叛贼!”好嘛,又出来一个不怕死的。
“蠢货!”萧颜冷哼一声。“我问你们,你们当年科考的时候,是想考忠国主一人,还是想为黎民百姓谋福?”
“自然是为百姓谋福!身为臣子,替国主排忧解难那是分内之事。”有人回答。
“还没蠢成猪一样。”萧颜冷声斥道:“既然是为了百姓谋福,那么谁当国主有什么区别?难道说老国主死了,你们还就都跟着去了?”
一句话问倒诸臣,萧颜又道:“你们这些冠冕堂皇的家伙,说是为百姓谋福,其实只是想为自己谋权谋财,就怕国主换了人而将你们的高官拿下,从此无法收受贿赂。我说的对不对?”
“你,你你血口喷人!老妇一生清廉,岂容你来污蔑!”有个老家伙气的混身直抖。
“那好,既然你们是一心为民,又清政廉洁,哪个做国主又有何妨?”萧颜把剑收回去。“你们做好你们的臣子,管好你们分内的事就得了,操那么多心,也不怕肝疼。”
“谁要听你这个逆臣贼子的话!”又有人出来吼了。
萧颜嘴角翘翘。“哦~~我是逆臣贼子啊,你不提醒我,我都要忘了。反正我也是个贼子,自然是把皇宫值钱的东西划拉一空,然后再鱼肉一下百姓,最后把能搜刮的钱财都席卷一空才是贼子的作风么。”
看着下面那些大臣们如看怪物一般的目光,萧颜挑挑眉。“反正你们这些人现在也只认国主,不记挂百姓了,我怎么做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老国主那般宠爱你,你便是这样回报她的吗?国主会死不瞑目啊!”
“皇姨娘死在自己女儿手上,已经无法瞑目了。我这不过是卷点小钱花花,不算什么。”萧颜四下里望了望,看到某浮雕上镶嵌的珠子痞痞地道:“那几颗大珠子不错,取了回去碾碎了做面膜,估计会很养颜。”
“你你你……”
“你们要不然好好的把自己的担子挑起来,要不然就睁眼看着我如何败光这个国家!”萧颜冷笑着说,神情很是认真,众臣知道她不是开玩笑,她在逼她们做决定,是当个好臣子,还是当个愚忠的人。
大臣们怒了,愤愤地咆哮。“我们定不能让你败光国家,你若敢鱼肉百姓我等就与你拼了!”
“好呀~我到要看看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是如何在国主不在而治理国家,让百姓安居乐业的。好好干,不然你们的祖宗十八代的脸都会让你们丢光了。”萧颜摇了摇手,用脚尖指了指那些奏折。
“这些拿回去,用你们的脑子想清楚了再呈上来,别让我认为满朝堂上除了猪以外,没一个长了人脑的!”萧颜说完甩袖子就走了,诸臣们面面相觑,被激将了,被算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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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颜手里拿着国印,像抛苹果一样一抛一抛的,根本就没把这东西当宝贝。
“哎哟,郡主啊,小心点啊,国印啊,可别摔了。”林漳看着被萧颜手上一扔一扔的国印,心肝这个颤啊。
“摔就摔了呗,再刻一个。”萧颜根本就不把这玩艺当回事,一回手就丢给了林漳。“等我姐姐来了,把这玩艺给她。”
林漳手忙脚乱的接住。“您去哪里啊?”
“我要走了,我家夫郎还等着我呢。”萧颜摆了摆手。“留在我姐姐身边吧,这个国家从此以后我再也不管了,告诉她我只当个纨绔郡主,让她别来找我!”
萧颜累了,也烦了,从来到这里她就没有真正的舒服过几天日子,这次她真要走了,要按照自己的想法活着。
对繁华不贪念,对权势不觊觎,真正的做到了洒脱于世。而她这个被载入史册里的纨绔郡主却成了后世之人口中的传奇,一个永远也猜不透的迷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