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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116章

    亲眼看到刘老三抓起了茶几上的扑克牌,刘美玲一阵激动。..但是,更多的是紧张和不安。如果刘老三真的康复了,会不会再去赌?

    虽然是在视频里,可是,刘老三的一举一动,她看的一清二楚。甚至是,连他此刻的表情都能看清楚。他眼里不停冒光,如果神志不清,会这样兴奋吗?

    这一刻,刘美玲能大至判断,刘老三已经康复了。或者说,前几天就康复了,一直装疯,就是为了欺骗她和郝大根,也是为了躲避郝大根的盘问和折磨。

    从这点看,刘老三怕郝大根。那种方式,真的会令人做噩梦。不仅方式恐怖,数硬币,更令人头疼。娄来数去,都是一元的硬币,一直摸那东西,手都摸黑了,全是铅灰。

    说心理话,别说赌钱,就是让他一直数硬币,也会令他做噩梦。如果是让她数,肯定会发疯。刘老三真不错,坚持了整整一夜。

    刘老三开始洗牌了,洗牌的动作十分熟练,不像是发疯之人的动作。洗了牌之后,开始发牌,发四方。玩的是梭哈。他一个人玩,扮演四个角色。

    可是,刘美玲真的拿不准。这到底是正常或是不正常。现在没有证据,如果冒冒失失的闯进去戳破,刘老三打死不承认,她也无可奈何。

    郝大根说过,只能一直盯着,不能打草惊蛇。即使康复了,只要他不去赌。其它的事情,可以随着他,不必过多的约束。否则,反而会激起刘老三的逆反心理。

    “上辈子,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这辈子居然摊上这种事。被他强暴了不说,还害得我一无所有,我真的欠他吗?”见刘老三玩的不亦乐乎,刘美玲突然哭了。

    “女人,又哭什么啊?现在比以前好吧。最起码的,刘老三暂时没有祸害你。你的生活也有保障了。你闲的无聊,过几天回医院上班吧。”郝大根从后面抱紧小蛮腰,两手快速爬到了胸口。

    “我不知道,到底欠了他什么。”刘美玲引导男人的双手钻进了衣服里,隔着奶罩揉捏,“如果刘老三康复了,一直装逼,只能说明一件事,他死性不改,还是想赌。还是想害我,

    可是,他又怕你。尤其是那晚的赌法。一定令他感到不安。再来一次,他未必有勇气开始。一直数硬币,满手铅灰,真的会令人崩溃。”

    “不管怎样,他总有顾忌。只要有我在,你可以喘口气,不必这样累。不过……”郝大根长长吐口热气,扒开奶罩握在手里,“镇的上事快结束了,我要回去了。”

    “你回去了,我怎么办?刘老三真的又去赌,我又怎么办?”这一刻,刘美玲心里浮起前所未有的无助和孤独,恨不得分分秒秒都有他陪着,一刻也不分离。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能克制刘老三的,只有郝大根。在郝根前面,不管刘老三有多少把戏,都没有施展的空间,被郝大根吃得死死的,毫无办法。

    有他在,刘老三不敢祸害她。可是,郝大根不可能一直待在镇上。案子结束了,他就要回桃花村。虽然只隔三里多路,可毕竟不在一个地方。

    她上班去了,郝大根又走了,刘老三就彻底解放了,没有人盯着他。他随时都可以溜进娱乐城,又将回到原点,疯狂赌博,不停祸害她。有可能,真的将她逼疯。

    郝大根的出现,已经将她救出了火坑,不管如何,她不能再掉进去了。再重新过那种日子。她一定会发疯。宁愿死,也不能回到过去了。

    “妈的。真是一个令人头疼的问题。你要上班,不可能一直看着我。我要回去,也不能一直监督他。怎么办?”郝大根抽出右手,不停抓后脑门。

    屁大的事儿,真把郝大根难住了。不管怎么说,刘老三是刘美玲的老头。可刘美玲现在是他的女人。不可能袖手旁观,为了刘美玲,必须管到底。

    当然,他是十二分愿意彻底改变刘老三,让他洗心革面,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从此以后,不再祸害刘美玲,让她过上平静而快乐的幸福生活。

    但是,以现在的情况看,要完全改变刘老三,没有想象的容易。刘老三吃了一次大亏,以后会更小心,不会轻易上他的当了。

    蛋疼的是,不能完全用武力。甚至是,不能用武力,只能用计,和平解决,否则,难以真正改变刘老三。这个老变态,比石头还顽固。

    “别急,我要过几天才上班,慢慢想办法吧。”见郝大根如此为难,刘美玲心里甜甜的,说明他很在意这件事。

    深一层想,他在意的是她。明白这点,女人激动了,解了奶罩,引导男人用力揉捏,扭过头含着他的双唇,一边捏,一边亲吻。

    这个时候,郝大根点无聊,或者说,心里没底,很想做点有刺激性的事儿。干这个最合适。男欢女爱,最容易放松紧绷的神经。

    杨大全是事没有解决,郝大根很难完全放松,时时刻刻都绷紧了神经。今天晚上,有可能有大事发生,他的心更不能平静,很需要这种运动。

    不需要刘美玲勾引,男人**已经失控了,右手下滑,摸进腿间揉捏。不到两分钟时间,感觉流水了,原始**,彻底爆发。食中二指一起戳了进去。

    “老公,狠狠的干吧,把我干死吧。我愿意死在你的大黄瓜下。”刘美玲也失控了,以最快的速度扒了衣裤,转过身子站在对面,拽出男人的手指,顶在外面快速磨动。

    “试试这招。”郝大根心里一动,抓着女人的左腿提了起来,慢慢向右肩靠近,想放在肩上,试试站立式的一字马。

    还没有放上肩,刘美玲叫痛,她的腿不能拉成一字马。不管是站立式或是侧卧式,都不能尝试这一招了。郝大根苦笑,只能放弃,提起两腿盘在腿上,改为“猿上树”。

    刘美玲勾紧男人的脖子,两腿尽量夹紧他的腰,一边扭动,一边尖叫。十分兴奋,贪婪野蛮,恨不得一口气弄干自己的液体,或是把里面顶破。

    第一轮结束。刘美玲累的满头大汗,缩在男人怀里,不停喘气。再玩这个姿势,她真的没有力气坚持了,睁开双眼,媚眼如丝的看着他,“老公,去沙发上玩吧。这样太累了。”

    “其实啊。这个姿势只要配合好了,男女双方同时用力,不会这样累,你比母狼还饥渴,一个劲的乱动,不累太怪。”郝大根抱着她走了过,坐在三人沙发上。

    他正想扶刘美玲躺在沙发,试试“野马跃”的威力,听到刘老三乐的哈哈大笑,松开刘美玲,扭头看着茶几上的电脑视频,发现刘老三拿了一幅黑桃大顺——10、j、q、k、a。

    玩梭哈,黑桃10、j、q、k、a大顺是最大的牌了。这是王者至尊。刘老三如此兴奋,显然知道这幅牌代表了什么。这就是说,刘老三可能真的康复了。

    “这是不是最大的一幅牌?”看着刘老三因为兴奋过度而轻度扭曲的双颊,刘美玲握紧了双拳。刘老三一直装逼,就是不想面对郝大根,等他走了,一定还赌。

    对刘美玲而言,这是沉重的打击。对于刘老三的变态赌瘾,她无能为力,除了哭泣、呐喊、尖叫之外,什么都做不了。可这些,刘老三早就习以为常了,起不了任何作用。

    “他应该恢复了。最近这几天,多他一点空间。继续监视他。不管发现什么,暂时不要惊动他。看他到底想耍什么把戏。”郝大根躺了下去,拉她压在胸口。

    “有的时候,我真的想杀了他。可是,他毕竟是我的生父。老公,到底有没有前世今生?”刘美玲张开两腿,小心纳入,静静享受充实快乐。

    “不是吧?你好歹是大学生,信这个?”郝大根蒙了,知道她心里想什么,怀疑她和刘老三上辈子是仇人,她欠他的太多,这辈子成为父女,就是为了还债。

    可是,他从不相信这个。所谓的前世今生,转世投胎。全都是迷信说法。迄今为止,没有任何纯粹的科学依据。这种说法,主要源农村。农村是迷信的发源地,根本站不住脚。

    “你不觉得,我和他之间太纠结了吗?醉后强暴我。我认为了。可是,那只是噩梦的开始。什么时候结束,我们都不知道。”刘美玲扭了几下,拉着男人的右手挤进了腿间。

    “别想了。如果刘老三铁了心要逃避。我没有离开之前,他不会……离开?离开?”郝大根念了四五遍,两眼一亮,开心笑了,“女人,我有办法试出真假了。”

    “真的?”

    “嗯!”郝大根推开她,翻身而起,扶她躺在沙发边缘,提起两腿扛在肩上,躬身趴了下去,顶在口子磨了几下,推进少许,把小光头陷在里面,快速磨动。

    “啊!老公,我受不了了,狠狠的日吧。活活的把我日死。我就解脱了。”刘美玲发出兴奋而苦涩的尖叫,吸气挺身,抬起屁股迎了上去,迅速充实了自己的身体。

    ……

    杨大全忍了这样久,一直没有盘问王红艳,是不想刺激杨慧。可是,王红艳不知进退,主动找杨大全的麻烦,愤怒质问,为什么要听郝大根的安排?

    现在好了。不管结局如何。杨家彻底没了。好与坏的区别,只有一个,好的话,他不用进去。可是,又有多大的意义呢?村长没有了,家产也没有了,留在家里或是进去,没有区别了。

    坏的是,杨大全一定会进去,到底要关多少年。很大程度取决于郝大根对他们的恨意深浅。恨意越深,关的越久。反之,如果只有浅浅的恨,估计只两三年,甚至更短。

    可是,杨家退婚,扫了郝大根的面子。如此机会,他绝不会轻易错过,一定狠狠的报复,让杨家弄的家破人亡。这就是说,杨大全少说也要关十年或八年。

    什么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王红艳的想法就是。她小肚鸡肠,以为郝大根也是如此小气。所以,她一直坚信,郝大根不是帮他们,而是落井下石,趁机报复。

    “王红艳,你最好不要无理取闹。否则,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你眼里除了钱,还有什么?”杨大全双颊抽动,拼命压住抽耳光的冲动。

    不管怎么说,杨家能有现在,王红艳功不可没。有的时候,她是急功近利。可说来说去,还是为了这个家好。如果没有钱,不可能有这样豪华的大房子。

    可这一次,必须破财,或许有可能消灾。分文不舍,想牢牢拽住现在拥有的一切。结局只有一个,家破人亡。不但保不住一分钱的财产,还会闹出人命。

    “不客气?我真想听听,怎么个不客气。老不死的。你一把年纪,真的活到狗身上去了。那个二流子,摆明了是报复我们,你却睁着两眼跳进他的陷阱里,你有病啊?”王红艳扑了过去。

    “不可理喻。愚蠢无知。我反复想过,以现在的局势,这是唯一的办法。即使不能完全化解,但是,我们占据了主动。又咬出刘建成,他是主谋,我是从犯。事情没有想象的坏。”

    杨大全一把推开王红艳,坐在单人沙发内,冷静分析其中利害关系,“只要郝大根有办法,坐实刘建成是主谋这一步,最大的危机就过去了。以他的头脑,一定有办法。”

    “真是可悲。你以为,他会真心帮我们吗?”王红艳抓起电视机遥控板砸了过去,用可怜的目光看着他,“杨大全,你真是一头猪。你知道,他做了些什么吗?”

    “做了什么?”杨大全避开遥控板,深呼吸控制情绪,尽量不和她吵,决定和她讲理,以理服人。

    “你已经没有退路了。他把你招供的视频捅到网上了。所以,你现在想改口,也没有机会了。只能一步步的陷得更深。”王红艳说了视频的事。

    “王红艳,一直以来,你都看阿根不顺眼。说来说去,你就是想把我嫁给有钱的土豪或土豪的儿子。结个亲家,保住杨家的地位。以前,我一直忍你,但现在,不要逼我。”

    杨慧冲进堂屋,冷冷看着王红艳,“今天晚上,就在这儿。我把话挑明了。除了郝大根,我谁也不嫁。谁敢逼我,得到的,只有一具尸体。别想利用我巴结权贵。”

    “杨慧。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是你小妈,你居然直呼其名。这些年来,我白养你了。”王红艳气的发抖,迈步扑了过去,甩手一耳光。

    “这一耳光。算是我还你的。本来,我不欠你什么。你所谓的疼我,最终目的是什么,你心理比任何人都清楚。从这一刻开始,你再也不欠你了。所以……”

    杨慧抹了抹嘴角的血迹,“从此之后,你敢干涉我的婚姻,别怪我翻脸不认人。我喜欢谁,要嫁给谁。和你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只要我喜欢这个人,就算他是叫花子,我也认了。”

    “慧儿?”

    “爸,事到如今,有些话,必须说清楚了。平时没事,朋友一大堆,吃吃喝喝,客客气气,有来有往,但是,杨家出事了。有谁真正关心过我们?谁真正在乎我们的死活?”

    杨慧抓紧王红艳的脖子,愤怒质问,“你们一直看不顺眼,一直轻视,一直想退婚羞辱的男人,在杨家遇上大难,我们面临生死之劫的时候。只有他,不顾的一切的帮助我们。

    利用这件事,他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我。但是,他没有。反而十分愤怒的斥责我。如果我用感情和他交易,他不真的不管杨家的事了。这足以说明,他没有别的意图,只想帮我们。

    王红艳,你白长了两只眼睛,今天盯着这个土豪,明天盯着那个土豪的儿子。可放眼整个松木镇,有哪个人能同时令姚长军和陈欣然,心甘情愿的跑腿?我知道的,只有他。

    这说明了什么?他绝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你眼里所谓的土豪或土豪的儿子,哪个能和他比?这样的男人不嫁,我杨慧就真的瞎了眼。你的眼睛瞎了,不要拉上我陪葬。

    王红艳,我再给你说一遍,也是最后一次了。这辈子,我只想嫁给他。你敢从中捣乱,或是背后使坏。一定会付出代价。我发誓。我以妈妈的灵魂发誓。”

    “你……你疯了?”看清杨慧眼中的阴冷寒气,王红艳连打冷颤,一向温顺平和的杨慧,这会儿如同魔鬼上身,完全变了一个人,狰狞恐怖,浑身都散发出森森阴气。

    “这是我的事。和你无关。反正杨家快完了。你真的怕被牵连,可以滚蛋,没有人会留你。少尊菩萨、少柱香。没了你。我和爸会过的更好。”杨慧松手,转身向楼上冲去。

    进了自己的房间,发现房里多了一个人。正要惊叫,柳媚儿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指了指楼下,“别出来。我没有恶意,也不会伤害你,是过来保护你的。”

    “保护我?”

    “这事儿很复杂。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你也没有必要知道这样多。只要牢记一件事就可以了。”

    “什么事?”

    “无条件的配合我。”柳媚儿关门反锁,掏出手机接通郝大根的电话,“二流子,我到杨家了。为了最大程度的配合,麻烦你和她沟通一下。”

    “aa货,日你麻比,之前不是说好了嘛?还说什么啊?”郝大根不停翻白眼,对着视频做了一个极不文雅的动作。

    “阿根,到底怎么回事?你之前说,有人过来保护我们。难道真是她?”杨慧夺过手机,一边说话,一边打量柳媚儿。

    看外表,柳媚儿比她大不了多少,如此年轻,即使会几手,也强不到那儿去。再说了,家里有三个人,柳媚儿只有一个人,如何同时兼顾?

    “杨大美人,别问了。总而言之,事情没有结束之前,你听她的安排就对了。杨叔那边,我另外安排了人。至于王红艳,看她的造化了。”郝大根禁止她追问,再次强调,必须无条件配合柳媚儿。

    “哦!”一颗少女芳心,完全在郝大根身上了。杨慧显得十分温顺,不再追问,把手机还给柳媚儿,“有什么安排,你说吧。”

    “今天晚上,委屈你一夜。我送你去二流子家里。还有一个选择,你睡书房或客房。你的房间,暂时借给我。”柳媚儿对她耳语几句。

    “不管有没有人过来。我不想离开。万一有什么事,我可以跑跑腿。我可以不管王红艳的死活,可我爸还在家里,我不能走。”杨慧沉默少顷,决定留下,坚强面对即使来临的一切。

    “希望不会后悔。真有杀手赶来,那可不是儿戏,而是血淋淋的杀戮。到时,不管看到什么,千万不要大惊小怪的尖叫。”柳媚儿冷冷盯着她。

    “你真不放心,可以用布塞住我的嘴。但是,不能绑我。万一有事,我可以逃跑。但不会尖叫。”杨慧明白,有些事,她必须亲自面对,不能一直逃避。

    “这倒不必。我不是怕你叫,而是怕你的尖叫惊动别人。必要的时候,如果王红艳鬼叫,你可以打昏她。”柳媚儿从窗口爬了出去,“你留在房里,别出去,我去楼顶看看。”

    “奇怪,她和阿根是什么关系?听口气,挺亲热的。难道她也喜欢阿根?”看着消失在夜色中的秀丽身影,杨慧心里涌起无数疑问。

    只说脸蛋,柳媚儿和她差不多。可是,她的身材比柳媚儿好。但是,柳媚儿比她有本事。最起码的,对于打架的事儿,她能配合郝大根,可她却不行。

    怎么办呢?如果她真的喜欢上郝大根了。绝对是强大的情敌。她和郝大根之间还没有确定关系,突然冒出这样猛的情敌,结局如何,无法预料。

    可一时之间,她不知道如何反击。只能被动的提防。只要郝大根回桃花村了,得尽快确定他们的关系。有了名份,就能名正言顺的对付任何情敌了。她是想,可郝大根会同意吗?

    ……

    快到凌晨三点了,还没有动静,乔木的意识有点松懈了,主观认为,今晚不会有危险了。可以安安心心的睡一觉了,吐口热气,准备睡了。

    突然,感觉窗口的空气有异。与此同时,随着晚风扑鼻而入的,是一股淡淡的、若有若无有的玉溪烟丝味。杨大全也抽烟,却抽不起二十多块一包的玉溪。

    这足以说明,这股烟味不是从屋内吹起来的,而是从屋外吹进来的。可是,院子里也没有这种烟味。一定是来了外人,一个抽玉溪香烟的外人。

    “日你祖宗,总算来了。”乔木明白,今晚的好戏即使上场了。这个人此时才来,说明是行家,这个时候,人是最疲倦的,睡的最沉。

    对有些人来说,即使打雷也不会惊醒。如果不是有任务,他也熬不住了,早就闭上双眼睡了。瞪大双眼坚持到现在,真不容易。

    通过这件事,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状态不行了。五年前的时候,别说一个晚上,即使连续四五晚上,甚至是六七夜,也可以轻轻松松坚持下来。

    同时,他对郝大根的敌意也消失了。郝大根不是故意黑他。他的状态,真的不行。必须在最短时间内找回原来的状态。否则,如何胜任所长一职?

    他在乎的,或许不是这个职位,而是一种信任,也是一种责任。陈欣然既然让他当所长。于公于私,他必须出色的当好这个所长,整顿松木镇的治安。

    绝不能让陈欣然失望。当然,也不能让郝大根看轻他。郝大根越是蔑视他,他越要做出成绩,用事实堵住郝大根的嘴。证明他有资格,也有能力当松木镇派出所的所长。

    “不好!这王八蛋身上好重的杀气,绝不是普通人。”玉溪烟味浓烈了少许,乔木清晰感受到,烟味之中夹着浓浓的血腥味。

    他现在的状态不行,可曾经是出色的刑警,办了许多刑事案件。这点分辨能力还在。直觉和职业经验告诉他。这个人一定杀过很多人,有可能是职业杀手,而且是高手。

    以现在的资料估计,杀手没有见过杨大全,也没有听过他的声音。灵机一动,装着说梦话,“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什么都没有说。是他们逼我的。”

    “老东西。现在才求饶,已经晚了。”吴笑风掏出麻醉枪,枪口对准乔木的胸口,一秒之内扣动了扳机。

    “哧!”

    麻醉针射进了乔木的胸口。乔木只动了几下,很快昏了过去。吴笑风得意笑了,别好麻醉枪,放轻步子到了床边,探手抓向乔木的脖子,“老东西,我们玩玩吧。”

    “玩你妈的毛。杂种。你想玩我,还嫩了点。”手指离脖子还有一公分距离,乔木从胸口拔下麻醉针,闪电般刺进吴笑风手背。

    几乎在一同时间,乔木一跃而起,水蓝色的床单,鱼网般的盖在吴笑风头上,扎紧口子系在腿上,右膝破空,撞在吴笑风胸口上。

    “轰!”

    事出突然,吴笑风几乎没有防备。双臂又被床单缠住了,无法反击,身不由己的跌了去,撞在墙上,发出轰然大响。

    “杂种,你去死吧。”乔木从床头抓起木棒,腾空而起,以泰山压顶之势,疾劈而下。木棒离吴笑风的脑袋还有几公分距离,想起了郝大根的叮嘱:必须留活口。

    他不是对郝大根言听计从,而是明白这件事的轻重关系和利害,深吸一口气,生生移动木棒,对准右臂劈了下去。

    “喀嚓!”

    骨折之声,清晰入耳。与此同时,响起吴笑风撕心裂肺般的惨叫。不过,他也不是省油的灯。好歹是曾经的杀手之王,不会轻易束手就擒。

    趁乔木得意的瞬间,忍痛反击,身子贴地滑动,右腿破空,踢向乔木的裤裆。不但快捷,而且十分沉猛,劲力十足,并没有因为受伤而打折扣。

    这是吴笑风全力一击,威力之大,非同小可。戒心去了一半的乔木,闪避不及,只避开了裤裆要害,小腹挨了一脚。疼痛刺激,再次挥棒。

    这一棒的威力,大不如之前了,也失了准头。只击中了吴笑风的小腿,没有造成明显的伤害。却激起了吴笑风更凶悍的反击。

    “这个乔木,果然不在状态。看样子,大黄瓜的目光比特种兵犀利。”看到这儿,温馨语没有心思看戏了,从窗口跳了进来,一拳打昏吴笑风。

    “是你?温小姐。”乔木脸色大变,正要挥棒,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香水味,他清楚记得,陈欣然、柳媚儿和温馨语三人之中,只有温馨语用这种红玫瑰香水。倍显豪放和热情。

    “乔木,你太大意了。不管这个人是什么身份,既然是他派来的。又岂是简单角色。你只是击伤了他的右臂,戒心大去,这样太危险了。”温馨语一边绑吴笑风,一边教训乔木。

    “对不起!这一次,我真的太轻敌了。”乔木老脸微红,羞愧低头,“你怎么来了?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

    “大黄瓜安排这一步棋,显然不是多余的。以你的能力,如果小心一点,足可以应付这种局面,但是,你的状态太差了。为了保险,大黄瓜让我潜伏在暗中。”

    温馨语在伤口处捏了一把,吴笑风没有反应,估计他真的昏了,掏出电话打给郝大根,“大黄瓜,抓住一个,现在怎么办?”

    “放了。”

    “放了?”

    “f姐姐,这样简单的把戏,不需要我教你吧?”郝大根打个哈欠,白了她一眼,“放了之后,乔木留守,外面的事,你和媚儿负责。”

    “黄瓜大,脑壳果然尖。不过,你的计划泡汤了。”温馨语也不是省油的灯,很快明白他的意了。可是,吴笑风受了重伤,即使放了他,也不能回去了。

    更何况,其中还有一个变数。即使吴笑风能逃回去,也未必会和郑治平联系。只要他们保持沉默,或者用暗语联系,也难以通过吴笑风抓住郑治平的把柄。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果然是一根烂木头。既然如此,你和aa货把他送到医院,木头依然留在杨家。天亮了再撤。”郝大根一阵郁闷,只能放弃钓鱼计划。

    乔木离开之前,他少说了一句,以为乔木有分寸,能想到这一步。可是,他高估了乔木。如此简单的把戏,他居然没有想到,太令人失望了。

    如果乔木真的够聪明,绝不会重伤吴笑风,上上之策是击退他,甚至是惊退他。中策是轻伤。让吴笑风逃走,跟在后面追踪,沿着吴笑风这条线锁定指使者。

    他们只能猜测,这是郑治平策划的,可是,现在谁也没有证据。没有证据,别说扳倒郑治平,连阻止他采取第二次行动都成了一种奢望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乔木,你觉得大黄瓜说得对不?”温馨语掐了电话,给柳媚儿发了短信:来人已经落网,我在杨大全房里,你立即过来。别惊动杨慧,让她继续睡。

    “什么意思?”

    “不服你,真不行了。大黄瓜是想利用这个人,抓到幕后黑手。这下好了。大黄瓜的计划破产了。人是落在我们手里了,能否让他开口,谁也没有把握。”温馨语撕破吴笑风的t恤,简单包扎伤口。

    “这?”乔木语塞,他当然明白轻重。不管背后那人是不是郑治平,都不是简单角色,能派来执行这种任务的人,更不是一般人。

    所以,要让这个人开口,没有那样容易。如果他只是轻伤对方,或是击退对方。吴笑风一定会逃走。他和温馨语都会跟踪,两人联手,一定可以咬住他,追到城里,就有可能锁定幕后黑手。

    可是,全被他弄砸了。这一刻,他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到底是状态不行,或是能力有问题?如此简单的事,郝大根没有交代,他就想不到了。白白错失了这次机会。

    “行了。乔木,我只想告诉你一件事。大黄瓜这样说,并不是故意针对你。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你比谁都清楚,肩上的担子有多重,你心里有数。”温馨语扶起吴笑风,向门口走去。

    “大黄瓜处处刺激你,不是羞辱。而是希望你尽快找回原来的状态。完全恢复五年前的辣手神探雄风。可是,你最近办的几件事,真的不尽人意。如此状态,如何胜任所长一职?”

    “如果可以,能不能由你,或是陈镇长亲自训练即将提上来的人?我也是其中之一。以我现在的状态,必须强化训练。否则,我真的没有资格当这个所长了。”

    乔木终于意识到自己和郝大根之间的差距了,也明白郝大根的一片苦心了。要挑起这幅担子,他必须客观的评价自己,全面充实自己,不断突破和超越自己。

    “乔木,给你一句友情提示。这件事不要找我,也不要麻烦特种兵,你必须和大黄瓜开诚布公的聊聊。他一定能帮你。”温馨语拉开房门,扶着吴笑风离开了房间。却在门口碰上柳媚儿。

    ……

    检查了吴笑风的伤势,郝大根笑了,是苦笑。这是标准的粉碎性骨折。换一个人,估计真的保不住吴笑风这条手臂了,幸运的是,这次是他亲自出手。一定可以保住。

    以吴笑风的伤势,用一元复始就足够了,不需要施展天外飞仙。说实话,那样的致命针灸术,不到生死关头,不能轻易使用。

    “这出戏,真的没法唱了。我让乔木过去,就是利用他的追踪术。只说少说了一句,就弄成这样,不服他,真不行了。”扎完最后一针,郝大根不停抹汗。

    “已经这样了,别说了。还是另外想办法吧。”温馨语抽了纸巾,帮他抹脸上的汗水,“还有别的招吗?”

    “日你麻比,你以为我是万能的啊?我人一个,卵一条,脑袋也只有一颗。始终有计穷的时候。”郝大根闭上双眼,深呼吸换气,一时之间,真没有更好的招儿了。

    “宝贝,实在不行。在赵大海他们身上做做文章。”陈欣然扶他坐下,脱了他的t恤,抓起毛巾抹背上的汗水。

    “估计有点戏,但是,难度大。这事儿,让姚同学去吧。”郝大根抓起手机瞄了一眼,快到凌晨五点了,东方已经发白了。这会儿去找赵大海,挺合适的。

    他接通了姚长军的手机,却是一个女人接的电话。迄今为止,郝大根还没有见过关瑶瑶,不确定这个女人是不是她,没绕弯子,开门见山表示,找姚长军。

    “老公,你醒醒。醒醒。是你大哥的电话。”一看大哥两个字,关瑶瑶赶紧掐姚长军,把手机放在他耳边,“肯定有急事。”

    “老大,什么事啊?鸡都没叫呢。”姚长军不停打哈欠,睡意朦胧的瞄了一眼,真是郝大根打的。

    “立即,马上起床。找赵大海。不管你有什么手段,必须让他说出知道的一切。还要说服他,让他指证刘建成。坐实桃花村所有贪污事件。”郝大根一言带过杨家发生的事。

    “老大,你真给我出了一个不小的难题啊。”姚长军仅有的睡意全吓没了,一个翻爬起来,两眼全睁开了,“以时间计算,这个王八蛋有可能去过赵大海家里了。”

    “姚同学,我真是服了你了。刘建成如此信任赵大海。他绝不是一个轻易妥协的人。家里的人,未必知道内情。可现在,赵大海在你的掌控下,别人能见到他吗?赶紧的,快去。”

    “老大,不好意思啊。睡得迷迷糊糊的,我忘了这事儿了。马上去。中午之前,一定搞定他。”姚长军掀了床单,连爬带滚的跌了下去。

    “赵大海的弱点有两个。一、贪财。二、怕死。现在不是收买他。只能用死亡威胁他。”郝大根想了想,在他的记忆里,赵大海就是这种货,生死关头,连祖宗也能出卖。

    “这个人,我好像在哪儿见过。”温馨语盯着吴笑风的面孔看了好一阵子,有种似曾相似的感觉,却记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

    “f奶,看毛啊。这事儿太简单了。拍个照,让男人婆查查就搞定了。”郝大根扶正吴笑风的脑袋,用纸巾抹干净脸上的尘埃,拍了相片,传进陈欣然电脑里。

    以陈欣然的电脑水平,不到两分钟就查清楚了吴笑风的来龙去脉,包括他做杀手时的资料。以前的信息要少一点,跟了郑治平之后,多数资料是完整的。

    这一下,郝大根三人全蒙了。郑治平明目张胆的派他的司机到桃花村行凶。如此胆儿,远比他们想象的肥壮。到底是不把律法放在眼里,或是太过相信吴笑风?

    “特种兵,后面看你的了。”温馨语甩甩头,强迫自己保持清醒,立即找到了关键所在,“盗出吴笑风和郑治平两人的通话记录。能不能搞定?”

    “f奶,这次真的要打草惊蛇了。不管怎么说,吴笑风是郑治平的司机。不管他如何推脱,必须找他问话。天亮之后,你立即进城。”郝大根当机立断,决定碰碰郑治平。

    “妥吗?”

    “即使拿不住他。却可以让他有所收敛。他自己有麻烦了,就没有时间和精力在背后搞小动作了。更重要的是,他知道反贪局的人插手了。必然有所顾忌,绝不会轻易管刘建成的事了。不过……”

    “我知道。如果特种兵盗不出他和吴笑风的通话记录。这步棋没法下。如果仅凭吴笑风是他司机这层关系,他可以推的一干净,表示毫不知情。”温馨语瞄着陈欣然。

    “他们两人的手机号,都是移动卡。要拿到通话记录,必须黑入移动主机系统。这个系统的安全级别,远远超过了县城的公安系统。我需要帮手掩护。”陈欣然说了她的要求。

    “媚儿。该你大展身手了。我们虽然是奉命前来,可是,这一步不是正规程序,绝不能出错。你一个人,有没有信心?”温馨语扭头看着柳媚儿。

    “事关重大,一个人不行,我需要二级掩护。不需要太高的级别。”柳媚儿想了想,客观评估****的主机防黑系统。三十秒内,她有绝对把握,超过三十秒,她心里没底。

    “宝贝,还要两台电脑。严格说,要三台。我这个网速太慢了。”陈欣然**网速,这个时候上网,每秒不到200kb。这个速度,看视频也会卡。

    “去学校吧。大鹏鸟也是高手。一举两得。利用学校的电脑。大鹏鸟给aa货打掩护。”郝大根的目光落在陈欣然脸上。

    “又是我?”

    “你是副镇长,又是主管治安的。不管用什么借口,你出面最合适。天快亮了,睡会儿吧。吃了早饭再过去。”郝大根真有点累了,抱头躺了下去。

    郝大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陈欣然和柳媚儿都走了。病房里只有他和温馨语。他下了沙发,查看吴笑风的伤势,已经稳定,人也醒了。却一直保持沉默。

    以吴笑风现在的伤势,可以聊天了。郝大根冲进卫生间,拧开水龙头,洗了个冷水脸,仅有的睡意全消失了,拍着脸上的水珠,笑哈哈的进了房间。

    “大黄瓜,你看看,你的东西,不能收敛点吗?”温馨语眼里浮起淡淡的饥渴之色,目不转睛的盯着男人的裤裆。

    “女人啊,总是喜欢口是心非。你明明喜欢老子的大黄瓜,却又是叽叽歪歪的说三道四。太几巴虚伪了。”郝大根拉开裤子,吸气振动。

    “捏爆你的大黄瓜。”温馨语尖叫扑了过去,探手抓紧,迫不及待的一阵揉捏,抓着男人的右手钻进睡裙里,隔着奶罩搓揉。

    温馨语也没有弄明白,为什么会如此失控。里面刚有点痒了,蹲下身子,张嘴凑了过去,伸出舌头舔了舔,没有完全湿润,张嘴吞了进去。

    郝大根使坏,右手按着脑袋,左手握着右边的肥大揉捏,成功分散她注意力的时候,迅速深刺,齐根而没,直抵咽喉,痛快的感受了一把深咽快.感。

    “臭黄瓜。你欠抽啊。敢偷袭我。”这一呛,温馨语差点流泪了,以前玩过,可是,男人的没有这样壮硕,也没有这样粗暴,进入位置,也没有现在深。

    咳了几声,急忙退出,含着小光头咬了一口。还是不解气,又抓着小鸡蛋搓捏,相当用力,有捏爆之势。郝大根受不了了,用力捏她的。

    郝大根和她都没有想到,这样粗暴揉捏也有反应。尤其是郝大根,两个蛋子同时被捏,激起前所未有的需求,非常兴奋,在双唇之间磨了几下,又刺了进去。

    温馨语没有想到,郝大根的东西没有吸出来,她反而小**了。忘了把小裤扒开,流出来之后,湿了小裤,粘在身上,紧巴巴的,很不舒服,脱了小裤扔给男人,“香不?”

    “f奶,你的水好多。只是小**,小裤湿了一半。大黄瓜进去了,会不会像自来水一般涌出来,把房子都淹了?”郝大根凑近鼻子闻了闻,真有股香味,是体香。

    温馨语的体香比较浓,掩盖了没有异味的女人骚气。伸出舌头,用舌尖舔了一点,感觉没有腥臊味,扔了小裤,抱起她放在沙发上,分开两腿放在肩上,探头挤进腿间。

    “大黄瓜,那个王八蛋醒了。姐虽然不拘小节,豪放热情。但我的身子,绝不能让这种杂碎看。”温馨语放下睡裙遮住下面的黑色,闭紧两腿夹着男人的脑袋。

    “等会儿,一定日得你**飞溅。比喷泉溅的更远、更高。”郝大根苦笑站起,一掌拍昏吴笑风,冲过去蹲在沙发前,分开两腿,伸出舌头闯进了草丛里。亅亅亅手机同步阅读请访问:http://i.md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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