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飞燕(GL)无弹窗,会员登陆后<b>无弹窗</b>.<a href="http:///register.php"><font color=red>立即注册,享受无弹窗阅读环境</font></a> 次日清晨,两人又缠绵了一番才起身,侍画打来水让她们洗漱。七路中文】
薛知浅想起一事,问侍画:“知深昨夜是不是留在公主房里?”
没想到侍画一听竟扑哧笑出了声。
薛知浅不解的看她。
侍画掩了笑,正色道:“是的。”
薛知浅一听,立即喜上眉梢,他们好事成了,相当于解决掉两个棘手问题,看侍画脸上古里古怪,又问:“你刚笑什么?”
侍画说:“我说了,小姐可不许责罚我没大没小。”
薛知浅更好奇了:“到底什么事儿?”
侍画附耳说了。
薛知浅立即笑得人仰马翻,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这回轮到霍轻离不解了,一脸莫名的看着她。
薛知浅笑够了,才手支着腰说:“知深一大早狼狈的从公主房里逃出来。”
霍轻离:“……这有什么好笑的?”
薛知浅:“着急慌忙中,竟然穿了公主的衣服。”
霍轻离:“……”
薛知浅:“公主则穿了他的衣服追在后面。”
霍轻离:“……”
薛知浅:“不过看见的丫头都说,他们这样穿,不但不滑稽,反倒更顺眼了,一个清秀俊逸,一个貌美如花。”
霍轻离:“……”
薛知浅又笑了一回,见霍轻离面无表情,没什么反应,只好说:“好吧,是我笑点低了。”
半响,霍轻离才慢悠悠的说:“果然好笑。”
薛知浅:“……”
用了饭,霍轻离说回将军府一趟,晚些时候再过来。
薛知浅也没追问有何要事,等霍轻离走后,找到包婉容,把下江南的事跟她说了。
包婉容竟犹豫起来,还推托说:“不去成么?”
薛知浅问:“为什么?”
包婉容说:“我已经远离江湖是非很久了。”
薛知浅啧啧两声:“你不是常说宝刀未老么?竟是吹嘘的。”
包婉容拿眼斜她:“老娘虽退隐江湖二十年,但是声名在外,哪个英雄好汉不给老娘三分薄面。”
薛知浅感兴趣的问:“那你的武功在江湖上可以排第几?”
包婉容倚老卖老的说:“常在江湖走的人都知道,三分功夫七分面子,不是武功好,声望就高,就说那白霜霜,不是仗着名剑山庄,谁买她的帐,当然,她的武功也不如我,在我手底下绝对过不了三十招。七路中文】”
薛知浅一脸不信:“你连轻离都打不过,轻离的娘肯定更厉害。”
“小瞧人了不是,我虽没赢她,也没输她,缘由是我跟霍大小姐无冤无仇,你又是她的心上人,于情于理都要让一让她,所以每次过招都不是真打,要知道武功使得收放自如随性所欲才是真正的高手。”包婉容见她还是满脸质疑,又道,“得,我今日就给你露一手,绝对是童叟无欺,货真价实的真功夫。”
薛知浅托着腮,一脸期待的说:“那你快耍出来瞧瞧,对了,从未见你用过兵器,你使什么兵刃?”她记得霍轻离有很多兵器,而且每样都使得得心应手。
包婉容背手道:“真正的高手摘花飞叶,何须兵刃。”言罢,就到了院子中,左一拳右一掌的舞开。
薛知浅跟着霍轻离学过几天功夫,虽然大多时候都是在扎马步……但是胜在记忆力好,把霍轻离说过的武学精要都牢牢记在心里,现在再看包婉容的招式,果然已不再是两眼一抹黑,甚至看到精妙处,还大声叫好,不过起先还能看清包婉容的招式,再看一会儿,就见她如脚下生风一般,越来越快,最后只剩下凌乱的身影,再无法辨别。
先是“叮”的一声,薛知浅凝神一看,竟见到一片树叶钉在跟前的木桌上,立即惊得目瞪口呆,跟着眼前一晃,包婉容已坐了回来。
包婉容喝了一口茶,问:“怎么样?”
薛知浅连忙抱拳说:“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请包女侠海涵!”
包婉容却叹气道:“怪只怪小姐你不肯学武,否则我将这一身功夫传了你,我后继有人,而你也可以勉强算个武林高手,到哪都不怕受欺负。”
薛知浅甩手,满不在乎的说:“我现在有轻离罩着,这辈子都不需愁了。”
提起这事,包婉容一直没机会问,正好逮到时机,责备道:“小姐,你怎么这般糊涂,女子贞洁大如天,你怎么能随随便便就……”
薛知浅蹙眉,不满的说:“我和轻离真心相爱,把自己交给她,有何不妥?”
包婉容痛心疾首道:“糊涂啊,今日不知明日事,若是你不能跟霍大小姐过一辈子,你又失了贞节,以后该怎么办?”
薛知浅张口,包婉容却没让她说,继续道,“我是赞同你们在一起,因为我知道霍大小姐是真心待你,但是我可不赞同你这么轻率,就把身子给了她,就算你们不能拜堂成亲求个名分,好歹也把眼前的障碍扫扫清,先不说霍大小姐是太子妃正选,就说老爷夫人这关,你要怎么过?若是老爷夫人不同意,难不成你就要霍大小姐,不要他们了?”
薛知浅说:“爹娘那边,我肯定会说服他们的。”
“霍大小姐太子妃身份呢?”
“轻离说,她已经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包婉容手指敲着桌子,想起一事,郑重的问:“她可给你了?”
“这到没有。”薛知浅脸一红,“不过应该快了。”
包婉容连说两声“糊涂”,微怒道:“你知不知道,老娘当年就是吃得这种哑巴亏,女儿都生了,却连个名分都没有,一怒之下才退隐江湖。”
薛知浅恍然大悟,长长的“哦”了一声,总算知道她真正退隐江湖的原因了,好奇的问:“那你夫君,那个男人他还在世吗?”
“早死了,他要还活着,老娘定要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包婉容手指捏得咯咯响,又恨恨的说,“不过白霜霜还在,或者是时候报仇雪恨了。”
薛知浅诧异:“你跟轻离的娘又有何深仇大恨?”
包婉容看着院子里一棵早已落了叶的桃树,半响才说:“她比那个男人更可恨。”
薛知浅还要再猜,就听包婉容说:“小姐,我决定了,我跟你一起下江南。”薛知浅却担心起来,奶妈要找轻离的娘报仇,她怎么跟轻离交代?
安宁到底把薛知浅传过去,说了半天话才善罢甘休。
因为霍轻离不在旁边,薛知浅少了些拘束,跟安宁倒也聊得畅快,还旁敲侧击一番,问她是否已与薛知深圆房。
安宁咬牙切齿的说:“本宫还没见过不垂涎本宫美色的男人,本宫便试他一试,嘿,这薛知深还真坐怀不乱,真是可恨!难道本宫当真不如霍轻离?”
薛知浅心中立即遗憾起来,原来竟是没成,又想起早上的事,忍着笑问:“既是如此,何故知深他穿了公主的衣衫狼狈而出?”
安宁:“我让他穿的。”
薛知浅:“……”好奇怪的癖好,她喜欢穿男装,又逼着知深穿女装,莫不是这公主有异装癖?
安宁道:“我是想看看他穿起女装来,比知浅你如何。”
薛知浅扶额。
“薛知深虽是长得好看,不过比起知浅你,除了一分相像,少了三分美艳,三分妩媚,三分娇柔,总之,不如。”
薛知浅想说,他是男人,我是女人……
安宁亲热的拉起薛知浅的手说:“知浅,本宫还是喜欢与你相处,今晚就留在本宫房里,陪本宫说说悄悄话吧!”
薛知浅吓了一跳,两个女人同塌而眠本无伤大雅,不过她们之间可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连忙抽回手说:“知浅不敢。”
安宁道:“这有何敢与不敢?”
薛知浅又道:“于理不合。”
安宁挑眉道:“你倒是给本宫说说,与什么理不合?”
明明就是心知肚明的事,却让她说出来,这不是为难她吗?薛知浅抹了一把额头冷汗,说:“公主与知深是夫妻,虽年长于我,但是算辈分应是我的弟妹,哪有大姊留宿弟妹房里的理儿?实在于理不合,请公主不要为难知浅了,就算是聊心事,如此白日亦可,知浅洗耳恭听便是。”当然真正的理由可不是这个。
安宁若有所指道:“知浅与轻离关系倒好,轻离可以随意出入知浅的香闺。”
薛知浅又是一惊,莫不是安宁已猜到她跟轻离的关系?轻离如今可是太子妃,若是把这事告诉皇后娘娘,后果不堪设想,想到这,后背都凉了,脸色煞白,辩解道:“我跟轻离……我们是知己好友,自是无妨的。”
安宁笑了笑,不再为难她,让海棠拿来一只小巧的锦盒,打开就见里面放着一对精致的耳环,蝴蝶样式,中间镶嵌蓝色的宝石,散着晶莹剔透的光,一看就价值不菲,安宁取出,也不经薛知浅同意,就摘了她耳朵上的珍珠耳环,戴上这对宝石耳环,说:“送给你的,不许摘掉。”
薛知浅无法只能收下,想要拿回那对珍珠耳环时,安宁却递给了海棠,说:“知浅的这对耳环就送给我吧。”
那是霍轻离送她的,她怎么舍得送人,薛知浅连忙说:“这对耳环已旧,知浅明日重新挑一对新的送给公主可以么?”
安宁摆手道:“本宫只想要知浅一样贴身之物,无妨的。”
薛知浅连忙拔下发间的朱钗:“这支钗也随着知浅好久了,送给公主,请公主把那副耳环还给我可以么?”
“何故知浅这么在意这对耳环?”
薛知浅当然不能说实话,皱了皱眉,道:“那是我娘送给我的,实在不便送人。”
安宁听她如此说,只好同意,不过失望溢于言表。
薛知浅知她心中不悦,也管不了这多了,好不容易找个缘由辞了出来,回到院子,霍轻离已在房中等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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