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飞燕(GL)无弹窗,会员登陆后<b>无弹窗</b>.<a href="http:///register.php"><font color=red>立即注册,享受无弹窗阅读环境</font></a> 薛知浅对霍轻离这个“师傅”很不满意,惹得她全身是火后,竟然收手睡觉!这个可恶的女人,坚决不能原谅!
暗红色的吻痕,像烙印一样烙在胸口间,同时烙进了她的心里,薛知浅面红耳赤的坐着床榻上痴痴的傻笑,如此状态,已有半个时辰。
侍画一直在外面候着,也不敢进来打扰她,直到安宁公主派人过来催促,才不得已出言提醒。
薛知浅这才从旖旎的遐想中回过神来,拉好衣襟,让侍画进来,梳洗过后,往安宁的华阳宫而去。
安宁一直在等她,见薛知浅过来,才让人传早膳。
薛知浅连忙歉意的说:“让公主久等了。”
安宁毫不在意,还关心的问道:“瞧知浅眼中布满血丝,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薛知浅脸一红,哪是没睡好,根本就没睡,天快亮了,才眯了一会儿,嘴上说:“第一次住宫里,有些认床。”心里则想着,被霍轻离折磨得好生凄惨……
安宁道:“那映月宫从未住过人,自然住得不舒服,今晚你就住在华阳宫里,我让人给你点一个安心宁神的檀香,定能睡个好觉。”
薛知浅连忙摆手:“住了一晚已经习惯,多谢公主美意。”
安宁不悦道:“我留你在宫中,本就是给我解闷的,你住得那么远,一来一回都需好些时候,岂不麻烦?”
“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只是今日知浅起得晚了,明日定在公主起身前到华阳宫。”薛知浅见她怒色未减,又说,“知浅是怕皇后娘娘误会。”
果然安宁神色一缓,温言道:“还是知浅想得周全,瓜田李下,总要避一避的。”
薛知浅悄悄抹了额头冷汗,同时觉得她们的对话怎么听上去像有私情?
用膳的时候,安宁问了一些关于薛知深的事,薛知浅当然往好里夸,既然知深这个驸马已是不争的事实,只希望安宁能对知深好一些。
安宁则听得连连点头,尤其听到薛知深从不去花街柳巷,就更高兴了。
谈得正兴起,就见皇后和霍轻离走进来。
薛知浅连忙起身行礼,而后看到霍轻离,心跳立即加速,脸也跟着红了,低下头掩饰。
皇后笑着问:“你们在聊什么?还未进华阳宫就听到你们的笑声。”
安宁答道:“回母后,正在说关于薛知深的事。”
皇后点头:“薛知深就要成为驸马,多了解些也是应该的。”
安宁又恭敬的应道:“是,母后。”
皇后道:“看你们应是聊了一个时候,水漾你陪着轻离去东宫走走,知浅留下,我有几句话要与你说。”
薛知浅心下惶惶,不知皇后有何吩咐。
待到霍轻离和安宁离开后,皇后才道:“知浅心中可有不服?”
薛知浅回道:“还请娘娘明言。”
皇后道:“那日太子明明选了你,而今轻离却成了太子妃,你心中可有不服?”
薛知浅颔首:“知浅不敢,而且知浅也无嫁太子之心。”
皇后问:“可是已有意中人?”
薛知浅想也没想就说“是”,说完才担心,如果皇后问意中人是谁,她该如何回答。
还好皇后并未为难她:“如此本宫也就放心了,本宫还怕你做不成太子妃,心里存有疙瘩。”顿了一下,又问,“水漾之事,你可知晓?”
薛知浅自然知道是何事,不过还是明知故问:“不知娘娘所指何事?”
皇后道:“水漾已将你们的事告知与本宫。”
薛知浅头皮一麻,皇后该不会是认为她跟安宁有一腿吧?连忙跪地:“知浅跟公主是偶遇,而且当时并不知公主的身份,还请娘娘明察。”
皇后挥手道:“你们如何识得已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帮本宫解决了一个大难题,本宫现在头疼的是,不知如何赏赐你才好。”
薛知浅暗吁一口气,不罚已是万幸,哪里还敢要奖赏,只道:“知深被选作驸马,实是娘娘和公主的厚爱,知浅实无没半分功劳。”
皇后点头道:“知浅没有居功自傲,本宫很是欣慰,不过水漾是本宫的女儿,本宫最了解她,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本宫只怕她会重蹈覆辙,旁人本宫可以不理,但是知浅你是薛丞相的掌上明珠,定不能委屈了你,而且水漾虽是公主,不过嫁到薛家,知浅你长姊为大,有些无理要求大可不必理会,如若拒绝不了,你告知本宫,本宫帮你做主。”
薛知浅略加思索,立即明白皇后话中的意思,连忙叩头谢恩。
皇后又从腰间卸下一块玉佩,上面雕着一只凤凰,道:“本宫也知道远水救不了近火的道理,现在赏了你这块玉佩,见玉佩如见本宫,公主亦不例外,不过你要答应本宫,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不得拿出来,这玉佩也只准你用三次,三次过后,本宫要收回,你一定慎重。”
“是,娘娘。”薛知浅恭敬的接过。
皇后又交代了几句,这才去了。
薛知浅立即虚弱的瘫坐在椅子里,当然也明白皇后的话,安抚她是假,实则是让她带话回去给爹,让爹放宽心罢了,招知深为驸马是为了拉拢爹,可不能因为安宁的胡作非为而适得其反。
薛知浅将那玉佩贴身藏了,带着侍画离开。
回到映月宫时,霍轻离也已从太子东宫回来,正拿着一卷书读着。
薛知浅看得新奇,她还是头一次见霍轻离不舞刀弄剑,而是安静的读书,走过去一把夺过,笑着说:“让我看看你在读什么书。”才看了一行,就变了脸色。
霍轻离笑问:“有何不妥?”
薛知浅把书丢到手上,脸色不善的说:“很妥,你用心点学。”
霍轻离却把她拉到自己腿上:“就算不做太子妃,学点宫中规矩也是应该的,来,你陪我一起看。”
一旁伺候的侍画和常四喜连忙识相的退了出去。
薛知浅吓了一跳,现在可是白天,谁知道会不会突然来个人。
霍轻离知她意思,轻笑着说:“除了安宁公主,没有人会不经通传就闯进来,安宁公主现在正和薛公子在东宫下棋,估计不到天黑不会回来。”
薛知浅微愣:“知深进宫了?”
霍轻离点头:“他还让我带句话给你,说薛丞相和薛夫人都安好。”
薛知浅担忧的问:“他呢?”
霍轻离说:“太子和公主面前,薛公子有分寸的。”
薛知浅见她神色淡淡,好像一点都放在心上,心中不知是何感觉,一方面觉得她心里没有知深是好事,一方面又觉得如此无情对待知深有些太残忍了。
霍轻离似乎感觉到她心里的矛盾,扶着她起身,自己走到另一侧,冷声道:“为什么你就不问一问,太子对我的态度如何?”
薛知浅竟把这茬给忘了,霍轻离现在可是太子妃正选,太子才是她最担忧的,看霍轻离的样子,莫不是受了太子的气?走到她身边,问道:“是不是太子欺负你了?”
霍轻离淡淡的说:“如果我说是,你会怎么办?”
薛知浅哑然,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办,顿感自己好没用,心上人被欺负,她竟然一点办法都没有。
霍轻离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说:“知浅,你心肠软,富有同情心是好事,但是你事事都要忧心,公主的事你要管,薛公子的事你也要管,你为他们操心的同时,心里又有几分想着我?人的心只有拳头这么大,我都不知道在你心里,我到底能占多大的地方。”
薛知浅知道刚才替知深不值的想法是错的,但是还没霍轻离说得这么严重,忙辨道:“他们怎能与你一样。”
霍轻离苦笑:“是不一样,薛公子是你一母同胞的弟弟,与你血脉相连,心里自然要重要些,公主是你一见倾心的人,她的要求,你自然也无法拒绝。”
薛知浅急道:“你的事,我当然更加关心。”见霍轻离没应话,又道,“那你告诉我,太子如何欺负你了,我去帮你讨回公道。”就算是螳臂当车也要拼一回了。
霍轻离却道:“太子没有欺负我,反而以礼相待。”
薛知浅一愣,随即心中开始泛酸,冷言道:“才跟太子独处一会儿,就觉得他好了吗?”
霍轻离轻轻摇头,不再理她,回到案台前,重新拿起那本后宫守则。
薛知浅立即感到憋屈,好似她说什么都是错的,弄得里外不是人,看霍轻离的样子怕是不打算理她了,便不留着碍眼,气呼呼而去。
侍画正跟宫娥说笑,见薛知浅一脸怒气的走出来,连忙跟上,待到无人时,问:“小姐,刚刚不是好好的吗,又怎么了?”
薛知浅怒道:“我都想知道怎么了,还说我心里没她,如果没有她,昨晚我……知深是我弟弟,我关心一下有什么错?还说太子好,她才认识太子多久,就说太子好,我还满肚子委屈呢,谁又肯听我诉苦?”
侍画听着意思,定是吵架了,也不知道如何劝,只说:“小姐,咱们现在可是在宫里,凡事都要小心,可不能意气用事,有什么话,关起门来说说就算了,千万不能让别人瞧出不妥。”
薛知浅如何不知这个道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和霍轻离在一块儿,就特别容易生气,以前把她当仇人,生气也就罢了,现在明明就是喜欢她,还是忍不住脾气,说了伤她的话,偏偏每次等气过之后,才知道后悔。
侍画见她软下神色,便劝她回去。
薛知浅气未全平,怕回去又要大吵一场,出来都出来了,不如逛一会儿再回。
侍画见她不生气了,也就由着她。
穿过几座假山,薛知浅隐隐听到有琴音,她精通音律,立即被吸引,闻着琴声而去,到了一所宫门口,抬头看匾额,上面刻着“雪舞宫”,不知住着哪位妃子。
薛知浅见一个宫娥托着果盘而来,便问:“弹琴是何人?”
宫娥:“苏贵妃。”
薛知浅立即惊叹,没想到苏贵妃舞技了得,琴技一样卓绝,想要离开,又被琴声吸引,便让宫娥代为通传。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久等了,实在礼拜天太忙~~至于推到一事,觉得时机不合,就像前面有姑娘留言,多了层关系,反倒好像为了负责才在一起,这种感觉不好,而且两人心中都有顾忌,所以~~~
以前一直听说指匠情挑很好看,但是一直没看,昨天看了,果然是好看啊,故事写得实在是太牛了!至于颜方面,莫德好漂亮,苏珊就稍微差了点,不过剧情真是太棒了,强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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