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邯郸篇至此结束。
***********************************
圣诞节刚刚过去,元旦节又到了。
住客们对这个和他们没有什么关系的法定节日依然无动于衷,我也一样,如果不是昊杰告诉我日子,我甚至都不知道这一天是元旦。
「元旦就元旦呗,干什么,还想我请你花天酒地」
「这回我请大哥你。」
我一听,好奇得来了精神。
昊杰狡黠地笑了笑,又说:「前前后后叫大哥你请了我三回,请得我都不好意思了,这回换我当东道,也请大哥你过个快乐元旦。」
「你,你一个发配来的劳改犯哪有钱呢」
「我没钱,不会找那不要钱的」
昊杰笑得越发狡黠:「哥你看上小敏了吧,咱们今天晚上就办她,轮她个小开花」
「小敏」
我吃了一惊。
仿佛一股清新之气吹来,将客房内连日堆积的浑浊荡涤殆尽,也将我心中连日郁结的烦恼一扫而空。
「大哥和我共产,我和大哥共妻,这才公平不是」
「我当时就那么一说,开个玩笑,你小子还当真了。」
「就算大哥你是开玩笑,这回的客我也请定了。」
「得了吧,小敏能答应才怪了。」
「不由得她不答应」
说着,昊杰神秘兮兮的摸出一板奶片似的药片。
「靠,你小子又弄什么来了」
我看看包装,除了几行英文字母,没一个中国字。
「贞女变娃,一片搞定」
「又是你叫那个同学快递来的」
「没错,这个药世面上可不多见,一片能让女人发情三到四个小时,听他说好多人都喜欢用这种药去舞厅拐美眉回去玩,有些求刺激的浪妹还自己买着吃,找男人玩大会。」
我听得暗暗高兴,但也不是没有顾虑:「事后让小敏发觉了还不是一样麻烦」
「放心,吃了药之后的人和事听说都记不起来,只能记住当时的感觉,就跟喝得烂醉一样我今天还跟我姑说带小敏出去过元旦,我多灌她几杯,到时候大哥你干完了就走人,转天她能知道什么事,顶多也就记得和我睡了一晚上。」
看来昊杰把一切都计划好了,我也觉得可行性很高,这份盛情当然不好推辞了,或者说这口到嘴的当然不能放过了。
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
好不容易熬到下午六点左右,我正要整装出发,多日躲躲闪闪的瑛姐却出人意料地出现在我的门前,而且还打扮得格外漂亮。
「今天是元旦节,我已经叫昊杰和小敏出去玩了,咱们也出去吃个饭吧。」
「真不好意思,我今天要应酬客户。」
回绝瑛姐让我觉得很心痛,也很愧疚,一看她的神情我就知道不只是吃饭那么简单,如果没与昊杰相约,我真想应邀前往,来个食色兼收。
「就不能不去吗」
她颇感失望,凑上前来小声又说:「我那个过去了,今天可以了。」
又热又香的气息吹在我的脸颊上,吹进我的耳朵里,撩弄得我浑身一阵酥痒,一边是青春热辣的小敏,一边是美艳动人的瑛姐,我一时间犹豫起来,难以抉择了。
「还是小敏吧」
暗暗做出选择之后,我害怕自己又反悔,于是狠狠掐了一下大腿,可是钻心的痛意并未让我清醒和冷静,眼前仍旧连连浮现瑛姐在床上扭动她那惹火的雪白的荡画面。
「别去了吧」
瑛姐摇晃不知该如何选择的我,她那双水汪汪的美眸越发闪烁,仿佛已经等不急吃晚饭了,现在就想将我一口吞下。
「还怎么办哪」
我心里一会儿小敏,一会儿瑛姐;一会儿青涩,一会儿成熟;一会儿苗条,一会儿丰满,来来回回,反复不定。
瑛姐的羞涩像个少女,但那份羞涩中却又夹杂着的韵味。我看着心里一激灵,暗叫了一句「先顾眼前吧」
不及细想,抱起双颊绯红的瑛姐就扔到了床铺上,而她真的正在等待我这种举动,就势一滚,躺到大床中央。
我扑上去,粗鲁地扒光精心打扮的瑛姐,手忙脚乱地用四条皮革铐镣将她固锁在床上,摆成了一个大大的「火」字。
「猪八戒我特意穿了这么好看的内衣,你也不知道欣赏一下。」
瑛姐笑嘻嘻地抱怨,显然她非常欣赏我的强硬和粗暴。
我一把抓起瑛姐的黑色低腰,举到鼻子前深深嗅了一下,攥成一团的性感小抓在手中感觉有点潮湿,而且散发着浓郁的女体香味。我不禁又看了看她的,果然早已湿答答了,犹如一只蛤蚌,翕合间吐着细碎的泡沫。
我故意凑近瑛姐,将潮湿的送至她的面前:「这味道真鲜美,慢火炖了几天的鲍鱼就是不一样」
「去你的,死坏蛋」
她的双颊更加红润,胴体也扭动不已。
我最喜欢瑛姐这种又羞又荡的独特魅力,哈哈一笑,起身将尚未胀硬的抵到她的脸颊上,开始细腻地厮磨起来。她嘘出一口热气,双顿时浮现出痴迷的神情,美艳的双唇启合着,想要寻找那根可以满足口舌之欲的宝贝。
「啊,嗯,俊峰,给我吧,给我。」
我嗅着上沁人心脾的香气,听着空气中回旋不散的娇吟,用力手着,将蛋移到了瑛姐的嘴前。她立刻启唇吞入,一颗又一颗,贪婪地轮流吸吮,而我也因为传来的酥麻快感手得越来越激烈。
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下,我的很快就变成了一根火热的铁棒,笔直耸立,筋脉浮凸,散发出无与伦比的雄性霸气。
「嗯,真热,真大,嗯,我要,俊峰。」
饥渴难耐的瑛姐挣动着镣铐,用力抬头,企图吞噬近在眼前的红艳。
我将送上,让她尽情舔吮了一阵,而后移身向下,重新压到她的娇躯上,热吻的同时,将那条饱含味的塞进了她的口腔里。
瑛姐的呻吟声顿时变得呜咽不清了。
我狂热地和她缠吻着,躁动的寻准目标,冷不丁一插而入,直抵。
「嗯,俊峰,俊峰。」
瑛姐动情地爽吟,仅仅一下,她那敏感异常的与就缩颤上了。
态逼人,时间紧迫,这两种形势足以令我奋不顾身。
我不带一点调情,没有一点挑逗,驱策着奋如狂龙的,大冲大撞,步步紧逼。
瑛姐连连欢叫,四肢胡乱挣动,铐镣上的金属链随着她的动作而哗呤呤作响,来自四个方向的拘束让她倍感亢奋,甚至主动向上提顶美臀,以迎接我的风暴般的长驱强袭。
慢慢的,激情入髓,她的娇躯不时颤抖,不时翕动,一次次,一次次泄精,积压多日的欲追随着我的,如潮水般席卷而出。
势不可挡的洪流冲刷着我的,振奋着我的斗志,激荡着我的灵魂,我亲吻着瑛姐的红唇,乘风破浪,拼命搏击,或左突,或右冲,或直刺,无论如何也不离她的娇嫩。
转瞬间,足有一刻钟,瑛姐已经不知道涌泄了多少次,而我也在她的和的一次次刺激下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乐,频传,痉挛般抖了几抖,滚热的紧跟着畅然大射。
匆匆赶到邯郸八号公馆,开了两间相邻的客房,然后将其中一间的钥匙偷偷交给了正在附近舞厅里玩乐的昊杰。原本我想为此次元旦欢乐会准备一处更高级的场所,可是昊杰没有同意,因为高级酒店与他这个打杂的再考生身份不相符,害怕事后为此招致小敏的猜疑。
直到八点半都过了,昊杰才终于带小敏来了。
我听到了隔壁的开门声,也听到了二人的欢笑声,小敏笑得确实很有几分醉意,但是又不像吃了药那样放浪形骸。从此开始,时间变得更加漫长,而我的也在焦急的等待中不知不觉硬了起来。
「妈的,还不叫我过去不会那小子也喝多了,把事儿给忘脑袋后面了,自己抱着小敏玩上了吧」
我暗暗叨咕,走来走去。
仅仅二十分钟的时间,却好像一辈子那么长,在我等到花儿都快谢了的时候,昊杰终于来电话了。我赶忙溜进隔壁,明明神不知鬼不觉的事,不知怎么就被我弄得像入室盗窃一样鬼祟了。
「行啦」
我进门就问。
昊杰嘿嘿一笑:「哥你自己看」
还没等我往客房里看,如梦似幻、如饥似渴的声音已经传来了,轻轻的不是很清楚,但足以撩动我心中那池春水。
「药劲儿发了」
我边说边往里走。
「一刻钟生效,进了房间喝的饮料,我把药放饮料里了,你没看她自己都解除武装了。」
此时的小敏已经脱得只剩下胸罩和,躺在床上,正胡乱摩挲自己的半裸胴体,这个排骨妹的身材倒也不赖,没有一丝赘肉,又不会因为削瘦而显得又干又柴,应该说还算得上是时下非常流行的「骨感」。
「哥,你什么家伙也没带吗」
「当然带了」
说着,我从怀中掏出一个不大不小的包裹,摊在了床上,口塞、眼罩、手铐、、滚珠自慰棒、震动自慰棒,一共十来样,考虑到小敏的的容纳能力,我甚至连润滑油都带来了。
「这就齐了,平常她不肯跟我玩的,我也玩不到的今天都给她一勺烩喽」
昊杰兴高采烈地脱衣服。
我也跟着脱光了。
八号公馆的客房就似专为设计的,艳红色的枫叶墙纸助长着人的欲焰,大大的床铺很有舒适感,床头有一道与床同宽的玻璃镜,而床铺临墙的一侧更是有一整面玻璃墙,让人能够全方位地饱览床上发生的一切。
「哥,你先来吧。」
昊杰的其实和我一样硬了。
这一次宾主相易,我作为贵客自然当仁不让,虎狼般扑身而上,扒掉小敏的内衣,也顾不得细细观赏,就先将胀硬如铁的顶了上去,然后拨开那两片已经湿润的,奋力一冲,命中。
小敏尽管被药物所迷,幻频频,可在我粗暴的动作下还是嘤咛一声,她那被昊杰开垦过的依然紧实有力,顷刻包裹住了我的,而且是那么细腻,是那么严密。
我又拱了拱,却发现了一个问题,她的比之正常女人要短,不管我怎么用力,又粗又长的都无法完全,总是要剩下一寸左右露在外面,这样我们的根本触碰不到一起,所以我得再猛也发不出一丝一毫振奋人心的撞击声。
难以名状的焦躁驱使着我的,我残忍地又抽又刺,用坚硬的连连向深处撞击,企图破开一条道路,好让我的能够长驱直入。
慢慢的,虽然没有达成目标,我却无意间发现了另一种刺激,另一种快乐,正是因为小敏的比较短,所以她的同样比较浅,每一次重重地撞上时,都能感到的向内深深凹陷进去,好似我的已经插进了那条细小而又柔韧的颈中,那种全方位夹裹着的超强快感所带来的美妙与亢奋简直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我缓住疾而不实的动作,转而变为狠撞至深后,死顶着细细旋磨一通,缓慢回抽出来,然后再狠撞细磨,再缓慢回抽。小敏被我弄得不知道是爽还是痛,四肢齐展,紧紧抱缠住了我,她的双手在我的背脊上胡乱滑抓,随着我的深刺尖声哼叫,又随着我的研磨颤声呻吟。
「哥,狠狠上啊」
昊杰一边拍摄,一边焦急地催促。
我回头笑了笑:「好东西要会好用。」
「有什么好的,我看还不如上回那个阿珏呢。」
昊杰根本无法体会到我在此时此刻的感受,小敏的对于他的尺寸来说也许确实不过是个平凡又枯燥的,甚至连肥美都不沾边的普通,可是它与我这根绝对不普通的搭配在一起,却能产生出如入天堂般的快乐。
我一味冲撞,又一味顶磨,直至即将爆发的那一刻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要不是已经在瑛姐的身上发泄过一次,我是不会如此吝惜的,这让我多少感到一丝不爽,但是想想漫漫狂欢夜,也不得不如此吝啬我的宝贵精髓。
「我要,嗯,拉啊。」
小敏眯着朦胧的双眸,含糊不清地轻唤着,强力的药效弄得她缠着我不放,异常渴望我继续奸她,玩弄她。
我往下挪了挪身体,细细欣赏那个被我得尚无法合拢的小,细软,单薄的扩着一道不宽不窄的缝隙,隐现着鲜嫩的粉肉,倾吐着黏腻的,倒是一处颇为吸引人的桃源胜地。
「这个洞你干过不少回了吧」
昊杰嘿嘿一笑:「没五百也有三百回了。
「我说这么成熟呢。」
「以前她怕我不喜欢她,经常主动勾搭我,每次我都好几炮,可打胎之后倒像是吃定我了,就没那么火热了。」
「啊,快来。」
小敏的双手又在双腿间摩挲起来。
一旁按捺不住的昊杰不等她再次出声,跨身上去,强硬地将塞进了那张刚刚开启的嘴中,然后又顶了顶:「平常叫她给我舔舔都不乐意,推三阻四不答应,今天非个深喉口爆不可」
我只是被小敏的吸引着,没有说话。
昊杰像只青蛙似的趴伏,仅压着小敏的脑袋,直上直下乱耸,用那根过人的狠狠抽捅不休,而且越越急,越越深,似是希望每一下都能插进那个从未经受过深喉的喉咙中去,毫无怜惜之情,毫无恩爱之意,那模样根本就像是在一个廉价妓女。
迷乱中的小敏感到不适,她那双焦躁的细手不再摩挲,而是本能地去拦挡昊杰的凌虐,只是在幻药的作用下,她的双手没有半点力气和准头,反倒和女人欲拒还迎的虚伪姿态没什么两样。
我看了看昊杰,他的粗暴让我都感到怵目惊心,我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这样玩弄自己的女朋友,而且还是曾经怀过他的骨肉的女朋友。
小敏的娇躯左右扭摆,双手也在乱抓乱推。渐渐的,她的喉咙剧烈蠕动起来,并伴随着作呕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随着昊杰急速的抽刺越来越短促,然后又随着沉重的冲顶一次次拱起背脊,一次次涌出唾液。
突然,昊杰一声惊叫,触电般的跳了起来,滚到了一边,连连搓揉他那根沾满口水的:「咝,他奶奶的,差点咬断喽」
他那副活似个资深色鬼的模样弄得我不禁笑了起来,立刻递上一条我带来的口塞,那口塞不是球状的,而是一个内圆直径足有五厘米的合金钢金属圆环,原本我是想一番痛快之后,用来撑阔小敏的嘴巴,大玩口腔的,可现在也只好先给这个小色鬼用了。
昊杰嘿嘿一笑,接过口塞就给春药焚身、幻药迷魂的小敏带上了:「哥,还是你会玩,这回看她怎么咬我。」
说着,将那根被咬后依然毫无惧色的穿过圆环中间,又深深地顶了进去。
我都没想过要如此肆意地玩弄小敏的嘴巴,可昊杰不但想,而且还付诸实施了。
「难道我还不如这个刚长毛的小色鬼吗」
我有几分嫉妒,也有几分惭愧,不知道是色心还是虚荣心在作祟,我抓过一支粗大的震动型自慰棒,粗鲁地插进了小敏的体内。
小敏感觉强烈,却难以言语,躯体不停扭动、拱起,喉咙随着昊杰的深插一次次缩张,一次次发出呕喽呕喽的异响,那是击打唾液的声音,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响亮,听着是那么的荡,是那么的煽情。
我也想在小敏的中弄出些好听的声音来,不由得变换自慰棒进出的花样,时而旋剜,时而直刺;时而快如鸡啄,时而又重如槌撞。
小敏激情荡漾,液溢流出来,捅弄之下真的发出了噗嗞噗嗞的响声,可是那种声音比起从她的嘴中传出的声音要小多了。
我真想将和自慰棒一起,但是那显然不可能,小敏的小小毕竟不是吴姐刘姐之流的老坑老洞,根本容不下两件粗大无比的家伙齐进齐出,我只好抽出自慰棒,重新将捅到了底。
昊杰越奸越欢,我也越越爽,两种荡的声响交替而出,又交汇一处,萦绕满室,不绝于耳。
「这个小色鬼真变态」
我刚兴起这个念头,小敏的咽喉忽地急蠕几下,紧跟着又是几下强呕,喝下去的酒和饮料,吃下去的饭和菜,胃中的一切秽物就全溢涌上来了,并借着进出时的空隙一次次向外喷冒,向外流淌。
昊杰感到了那种异状,随后也看到了,可他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得更加凶猛,玩得更加起劲儿。
我同样瞧见了,奇怪的是我对那些污秽之物也没有一点厌恶的感觉,如同昊杰一样,仿佛某种难言的心理需求得到了极大满足,既兴奋又畅快,情不自禁就将小敏的双腿并在一起,抱进了怀中,而后奋起万钧之力,犹如锐利长矛般的急袭。
「我,我,我」
昊杰呼喝着,连连发力,进行最后的冲刺。
浅浅的刺激着,使得我也快感频传,濒临最后关头了。我的动作越来越急,完全没有了章法,只是一味地乱捅乱刺,心中盘旋着一种想将那点鲜嫩捅穿刺碎的执着的残忍渴望。
昊杰狂奸不止,我也狠不休。
很快,一声粗吼,他就压着小敏的脸,哆嗦着发泄出来了,而还在强忍的我看到那几下哆嗦之后,不由自主地跟着哆嗦几下,一阵酥颤,也喷射而出了。
获得释放的小敏不顾一切地翻身呕吐,在雪白的床单上倾泻她胃中翻涌出来的秽物,大概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药效并没有因为呕吐而缓解,她的眼神依旧迷乱,充满着对的渴求之火。
昊杰擦拭着肮脏的,只是得意地大笑。
同样在清理污秽的我却不经意间注意到了一朵诱人的花蕾,那是小敏的粉嫩,紧缩着细腻的皱褶,仅有一角硬币大小,精致而又漂亮,宛如含苞待放的雏菊,仿佛间还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没看过像你这样玩自己女朋友的。」
「女人如衣服,等到穿过时了还穿不坏那就亏大了,所以得趁着时髦使劲穿,穿到够本」
昊杰小小年纪,可一番至理之言说得我这个老鸟也不由得暗暗折服,一个刚刚十八岁的少年郎能有如此现实的见解,我真不知道是他的幸运还是不幸,也许是他的幸运,因为他不用像从前的我一样经历爱的伤痛;又也许是他的不幸,因为他永远无法品尝到爱的甜蜜,只能像现在的我一样,永远漂流在波欲海中,等待着最终的沉沦。
小敏轻扭的娇臀将我从惆怅中拉了回来,让我又注目到她那朵小小的菊花上,我很想夺取这朵雏菊,可是在昊杰面前却不好意思开口。
「小敏也没让你走过后门吧」
「当然没让过,不过今天就给她开喽」
昊杰看到我的邪眼神,笑了笑:「大哥你也想要吧那你先来」
「这怎么行,你的女朋友我怎么能占先。」
「怎么不行,前门我开的苞,后门大哥你开,这不才叫共产共妻不是」
「只怕小敏受不了我这根大家伙。」
「管她呢,衣服就是要往破里穿,大哥你就来吧。」
在我们这两个大小色鬼的来回客套下,一场对小敏更加不公平的奸污就这么定下来了。我的因为雏菊的诱惑而重新膨胀,我用力撸了撸,希望它能更粗更硬,可这时竟发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一开始我并未想到要采小敏的菊花,所以没带浣肠工具,也没带保险套。
我正思考着办法,小敏又翻滚了过来,她的嘴边,甚至脸颊上都是呕吐出来的秽物,斑斑点点,黏黏腻腻,原本看着叫人恶心的景象在此刻却显得格外糜,撩人邪欲。
「妈的,就这么来吧」
我狠了狠心,抓过一副连接着金属项圈的皮革手铐。
刚刚还在呕吐的小敏又开始荡地摩挲胴体。
我先将金属项圈箍到她的粉颈上,然后又将两只手铐固锁在她的双腕上,她的颈项在金属光泽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光滑细腻,尺长的铁链令她那双企图抚摸自己燥热胴体的纤手难以活动,哗啦哗啦的,挣来挣去,始终呈现着「w」形的姿态。
望着眼前散发着强烈凌辱韵味的美景,我暗吸了一口燥热的大气,抓过润滑油在上厚厚地涂抹了一层,又往小敏的里挤了几股,紧跟着将她重新翻趴,一挺,重重地顶到了那朵还未被人采摘过的粉嫩菊花上。
随着我的步步侵入,小敏除了频繁扭摆之外,还发出不清不楚的痛吟惨叫,即便在药物的作用下,我的这根对她来说似乎还是太大了,太难以忍受了,这一点我也感觉到了,狭小的死死箍着的前端,即便有润滑油助阵,每一毫米的深入依然困难无比,艰涩异常。
「他妈的,爽,真爽」
我喜欢这种艰难,尤其喜欢上传来的阵阵胀疼感,强非不能忍,弱又非不可觉,恰到好处的疼意衍生出难以名状的快感,更加催人奋进。
「嗯,疼,不要。」
因为有口塞在嘴,迷乱的小敏叫得混乱不清,不过她本能地回避着疼痛,努力向前爬动,企图让她的脱离我的。
我揪住她的长发继续步步进逼,可这样仍不能阻止她的逃生本能。没有多久,我的终于顶到了的尽头,而她也爬到了床边,甚至探出了半个身子。
昊杰在旁也没闲着,一边欣赏我如何在他的女朋友身上肆虐,一边飞速手自己那根后有些发软的,看到性起处,竟然还抄起一支转珠自慰棒,穿过金属环,深深地插进了小敏的嘴里。
我很想将完全顶入,以填补前门玩乐时不能全入的遗憾,于是卯足力气,又狠狠一撞,却没想到乐极生悲,身体一个不稳,连我带小敏都翻摔到了地上。
「哎哟,我他妈的」
幸好我紧紧搂住了小敏,才让我好不容易塞挤进去的没有滑脱出来。
昊杰哈哈大笑。
我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但是又不能对这个慷慨的小色鬼发作,只好将满腔的郁闷都宣泄在了小敏的身上。我抱起她,也不上床了,直接将她挤压到落地玻璃镜墙上,一手抓揉只堪一握的翘乳,一手搓磨鲜嫩多汁的,然后从身后狠狠冲击。
「嗯,爽,爽,爽」
我亢奋的低吼着,脑袋里如同烧起一团烈火,粗大的毫无怜惜地突刺,既不顾小敏的痛苦感受,更不管有没有完全,只是合着心中疯狂的节拍肆意奸。
小敏惨叫着挣扎双手,锁链击打在玻璃上,有时还会发出刺耳的划磨声。我实在听不下去了,不得不抓住那双乱挣乱动的纤手,将她挤得完全贴到玻璃上,而后倍加粗鲁地狠狠顶。
昊杰又一次举起摄像机大拍特拍,透过镜头看着我对他的女朋友施暴,他这个男朋友反而比我还要兴奋雀跃,喘着粗气,一个劲儿狂撸自己那根早已硬如铁棍的。
我越越狂暴,紧窄滑腻的和连续收缩的括约肌带来一波又一波从未有过的极致快乐,但是小敏却在我的无情攻势下颤抖得越来越剧烈,嘶叫得也越来越尖厉凄美。
渐渐的,一股刺鼻的味道弥漫开来,正在拍摄我的特写的昊杰当先捂住了鼻子,如果不是我抓着小敏的双手,我也想挡住这股直往鼻子里钻的异味。我低头看了看,抽出的半截上已经沾满了腥黄的秽物,和润滑油混合在一起,弄得上也星星点点了。
「真臭早知先给她灌子了。」
昊杰后悔。
「这么干也是个乐子,头一回破菊花,要是什么都准备齐全了就没意思了,这样才够生猛不是」
我微微一笑,虽然我厌恶那股难闻的味道,却又非常喜欢这种糜的景色,以致于我不但没有就此罢手,反而突刺得倍加凶狠粗暴。
没几下,我的上又多了一种色彩,一种夺目的鲜红色混在腥黄色中拉出一道道丝线。平常总说,这一回真的是到爆了,而且还爆了一朵雏菊。
「再可要出事了。」
「能出什么事当然得见点血才带劲儿」
昊杰欢喜雀跃,越发显得亢奋难耐,举着摄像机一直冲着我的污秽不肯移动镜头。
因为精神和的刺激都过于强烈,没有两分钟,我就感到内升起了一股颤酥酥的紧迫感,这让我不得不停住动作,我还不想过早的发泄出来,所以只能抽出那根脏得不能再脏,臭得不能再臭的粗硬。
昊杰见我退位让贤,立刻扔下摄像机,扑身而上。
「看我的」
他吼了一句,将小敏按趴在床上,不顾脏臭,暴力顶入之后,就拼了命地猛起来。
「这个小色鬼」
我暗愕不已。
昊杰对待小敏比我还要无情,得也比我还要凶狠,迅疾似雨,沉重如雷,简直变态到了残酷的地步。
我很想拍下去,可是刚刚还深具催情作用的污秽与臭味却越来越让我无法忍受,我不得已只好走进洗手间进行清理。
「爽,真爽喔喔喔,我,我,你这个小贱货,爆了你」
昊杰癫狂的吼叫声、小敏凄惨的嘶叫声、床铺的震动声,几种饱含粗野韵味的声音跟着我的脚步一股脑儿灌入洗手间,弄得冲洗的我差一点射出精来。
没有多久,一切声音骤然而止。
又过了一会儿,我刚将清洗干净,就见昊杰从身后搂着混乱痴狂的小敏,连拥带挤地双双进了洗手间。他那根满是黄屎、红血和白精的依然插在小敏的里,随着脚步时不时地还会顶上两顶。
小敏吐着含糊不清的字眼又哼又叫,胡乱挣扎。我抽身时她的肛血已经流过了腿根,而经过昊杰的一通残忍的强行奸,此刻左右两条细腿上的血道更是流过了膝弯。
「你又射啦节省点弹药吧,后面还长着哪。」
「我也想来着,可得太爽了,干着干着就出来了。」
说着,昊杰抽出,然后拧下淋浴喷头,直接将软皮水管塞进小敏的里。
「你这法儿不赖。」
我也上去帮忙。
比起平常的住宅楼,酒店的水压要强大的多,随着肚皮逐渐鼓起,小敏的叫声也越来越凄惨,那种不堪忍受的模样却令我和昊杰的魔血兽心倍加沸腾,我们变得格外残忍,一次次强行冲灌,一次次强迫排泄,借助洗发露,借助沐浴液,直至从中流出的再也没有一点污物,飘出的再也没有一丝臭味。
昊杰将小敏交给我,又去冲洗她的嘴巴和面庞。我望着那朵已经被我们玩得皱褶中潜藏着猩红血丝的粉菊,情不自禁再次动起变态的,于是弄了很多非常滑腻的护发素当做润滑油,而后驱动火热粗硬的,强行破关,直捣黄龙。
小敏一声厉叫,冲洗口腔的温水顿时灌入她的咽喉,呛得她一阵剧烈咳嗽。
昊杰看着这种场面,竟然倍感欢悦,迅速洗净,又深深地插进小敏的嘴里,与我一同前后夹攻起来。
我抱着因双腿发软而摇摇欲坠的小敏,一边搓挖着她的,一边狂着她的;昊杰则一边抓着她的两只娇乳,一边狠捅她的嘴巴。
在我们的凶残夹攻下,没有多久小敏又一次呕吐上了,只是这次她的胃中再也没有什么可供倾泻了,伴随着低沉的呕声大量晶莹黏滑的唾液淌出,而在此同时她的肛血也又一次顺腿流下。
突然,持续轻颤的小敏猛抖了一下,而后我就感到双手上传来一阵舒畅的湿热,我这才发现,除了呕津,除了流血,她还撒了。
我强行将小敏脱离昊杰的掌握,像把着婴儿小便一样抱起她,一面让她对着洗手台上的大玻璃镜撒,一面继续奸她那个渗血的。
「又是吐又是泻,又是屎又是,这小贱货真脏」
昊杰满脸亢奋之色,狠撸了几下已然雄风重振的粗硬,按捺不住的他也难顾肮脏,迎着小敏的液而上,急不可待地拨开,一至底。
我和昊杰托抱着悬空的小敏,大玩「三明治」嬲戏,洗手间中一时间只剩下我们的粗重喘息声,以及小敏的凄美吟叫声,这些声音在狭小又潮湿的空间内回响,听起来竟是那么动听,那么令人激情澎湃。
从洗手间到房间里,又回床上,虽然交换过位置,变换过姿势,更换过玩具,可我们始终同攻共伐,双出双入,直至最后小敏都被得昏过去了,我们这才无比爽畅地射出了最后的子弹。
清晨的艳阳洒进室内,新的一年来临了。
瑛姐还在睡着,脸上溢着满足而又幸福的淡淡微笑。在窗前摆弄着窗帘的我回头望去,恍然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很像一个丈夫在看心爱的妻子,轻松、愉悦、温暖、甜蜜一切是那么的美好,就连窗外的阳光都变得更加灿烂夺目了。
「干脆我就在这里过年吧。」
我这么想着,上去在瑛姐的脸颊上轻吻了一口。
不知道是暖和的阳光,还是我动情的亲吻,她搔了搔雪白的脸颊,缓缓转醒过来,见我就在眼前,像只懒猫似的微微一笑,但旋即叫了一声「坏了」,惊慌地坐了起来。
「怎么了」
我问。
「我得回去,要不然吴姐她们找不到人」
瑛姐四下望了望:「呀,这不是我的屋吗,我不是在你的房间吗」
我哈哈大笑,重新钻入被窝中,搂住了无比惊疑的瑛姐:「你不记得咱们晚上挪窝的事你把我的床都湿了,叫人怎么睡啊。」
慢慢忆起的激情画面弄得瑛姐双眸生彩,两颊飞霞。我去和昊杰狂欢的那段时间里,被我锁在床上的她似乎一直飘荡在欲的海洋里,性幻频频,不断,以致于到我回来的时候,床上已经洇湿了很大一片,而她也呈现出了如痴如醉的忘我之态。
「缺德,你真缺德」
她终于什么都想起来了。
我制住捶打而来的粉拳,翻身压了上去。
「哎呀,别闹了。」
瑛姐假意推阻吮舔的我。
两团散发着淡淡的肉香,对于还没吃早饭的饥肠辘辘的我来说,那简直成了致命的诱惑。我狠心地咬下去了,含着和咬下去了,瑛姐惊痛之间,竟然咯咯笑了,她想要推阻我,那双玉手却娇软无力,而当我咬到另一边的峰尖时,她却出人意料地将我的头拢住了,拢在她的上,而且还拢得那么紧,仿佛是在暗示我继续肆虐。
我在她的双峰上各咬出了一圈牙印,没有破皮,但是猩红得醒目异常。
「真是的,哪有你这样的」
瑛姐娇憨得像个热恋中的小姑娘,随即幽幽地又说:「为什么你给我的痛我都那么喜欢,明明我没那么变态,却喜欢得心在乱跳,那么满足,那么高兴,就想在飞一样。」
没有谈过恋爱就相亲结婚的瑛姐不知道那就是爱情的感觉,但我和前妻曾经热恋多年,那种难以言表的美妙我再清楚不过了。我冲动地想说一句「我爱你」,从此止足,留下来与瑛姐双宿双栖,永结百年,可就在双唇颤抖着想要倾吐真情的瞬间,一通意外的电话铃声划破了房间的寂静,也惊散了我们这对露水姻缘的野鸳鸯。
来电话的竟然是表舅,他那变得异常苍老、异常无力的声音弄得我几乎落泪,他告诉我他已经办完离婚手续了,十二月二十九号拿到了离婚证,而我那个前舅妈也带着小鑫离开了。
这个结果大出我的意料,只是电话里问不明白,也说不清楚,我不由得望了望在旁边为伤感的我担心的瑛姐,心中一阵纠结,我知道一旦离开这个温暖的「家」,自己又会沉沦在看似热闹,实则冰冷的花花世界中,可是想到痛失「家」的表舅,我不得不作出抉择。
最终,我选择了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