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天来,我一觉睡到了中午。
本来是因为我一日三射,弄得自己气虚体亏,可瑛姐却以为我是多日跑生意累的,见我不辞劳苦,还要帮她撑场面,感动之余,对我更是关心备至,呵护有佳。
下午,我依约陪同瑛姐去出席婚礼,为了这一次上天赐与的表现机会,我真是倾尽所能改头换面,把自己从头到脚打扮得格外光鲜亮丽,以致于瑛姐在看到我的那一刻都展现出惊艳的表情,对我刮目相看。
而我见到精心打扮之后的瑛姐时,也是眼前一亮,一股清新之气充盈全身。
瑛姐在理容院新做的头发,整齐又不失随意,画着淡淡的彩妆,整张脸的立体感在增强的同时,那份柔美的气质也得到了恰到好处的保留,她身穿一件非常时尚的淡粉色连身齐膝裙,紧身的款式突显出身材的丰满与曼妙,裙下的肉色天鹅绒丝袜与紧身裙相得益彰,令双腿呈现出最为完美的曲线,而脚下一双金边金跟的白色高跟皮鞋更是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再加上闪亮的白金项链和耳环的锦上添花,瑛姐简直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不但看上去年轻了至少四五岁,而且美丽动人之态也令人丢魂失魄、如痴如醉。
「咱们看着是不是更像新郎新娘」
我走到在前台后面的大玻璃镜前再次检查仪容的瑛姐的身边。
「去穿得人模人样,说话却这么没正经。」
瑛姐嘴里说着我,脸上的表情却万分得意,就好像已经看到胜利的曙光一样。
我乍着胆子,微笑着搂住瑛姐的肩头:「真是郎才女貌,干脆咱俩结婚算了。」
瑛姐一颤,好似被我电到了,伸肘顶了一下我的软肋,忙向四外机警地环视:「还得寸进尺了,叫人看见想什么样」
她的语气很像是在责备,可娇艳的笑容不减反增,而且还用水汪汪的闪着异样神彩的双眼妩媚地瞥了我一下。
「她是不是真喜欢上我了」
这个尚无法证实的猜测已经使我血液沸腾,心跳加速。
瑛姐没有给我进一步试探她的时间,这次陪她出席婚礼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她怕别人看到我们如此亲密,所以整理妥当之后,就匆忙地推着我跑出了旅馆。
在婚礼现场,我终于见到了瑛姐那个敌人似的朋友,也就是新娘子牛茹。
我心里的第一反应就是:「哇靠,这么大」
跑遍大江南北,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巨硕的女人,尤其是在具有收束功能的婚纱的作用下,双乳高耸而前挺,胸围估计能有一百二十厘米,在歌厅遇上的波波已然算是难得一见的了,可和眼前的新娘子比起来,那简直是拿橘子比菠萝,差着不是一星半点了。
大概瑛姐事先早已预计到我的反应,我刚刚愣神,她的脚尖就不着痕迹地磕了一下我的皮鞋,然后为我们互相介绍。我发觉自己的失态,赶忙收回过于直接的眼光,一边寒暄,一边暗暗打量这位新娘子。
牛茹的容貌虽无法与瑛姐相比,却也颇有几分姿色,翘眉凤眼,直鼻丰唇,妖艳撩人之中又颇有强悍之气,身材比瑛姐高出至少六七厘米,差不多有一米七零左右,就是丰满得有些过头,不过因为身高的关系,一点也不显得臃肿难看,反而与她的巨大胸部浑然一体,相辅相成,展现出一种罕见的健腴之美。
瑛姐递上礼金,我赶紧也跟着送上一份。
「你什么时候找了这么一个英俊潇洒的男朋友,这么能保密,还怕我抢怎么的」
牛茹手里收着礼金,嘴里开着玩笑,可眼珠却一直在我脸上打转悠。
「我可不像你,八字还没一撇呢,就到处瞎显摆。」
瑛姐故意亲昵地挽紧我的手臂。
两个女人各不相让,眼看一场唇枪舌剑、明争暗斗在所难免,这时候,新郎照顾完刚到的亲朋好友,不识趣地过来了。新郎的年纪与牛茹不相上下,一张见角见楞的方脸,浓眉大眼,由于是体运动员出身的中学体育老师,所以身材魁梧,体魄健壮,看上去很有一股阳刚之气。
瑛姐见状,不好再说什么,牛茹也有所收敛。
相互引荐之后,礼貌地寒暄了几句,又有客人前来贺喜,我和瑛姐借着这个机会进了结婚礼堂。
「我听说二婚穿粉,三婚穿紫,她这大红婚纱算是几婚」
我小声问瑛姐。
瑛姐掩口而笑,也小声地在我耳边说了一句:「五婚」
「五婚」
我听着直咧嘴。
「光睡没嫁的男人前后还有七八个哪」
「都五婚了,亲朋好友还凑这热闹干什么」
「你别看她这样,她人缘好着呢她这个人不坏,就是见不得人比她强,你要是过得比她差,她倒会实心实意地帮你,可你要比她强,那她也刻骨铭心的恨你。你看着这些来的亲友,十个有八个受过她的帮助,拿过她的好处,欠着人情哪,能不来捧场吗」
「这么说,只有你是来唱对台戏的。」
我笑了笑。
「没办法,人不常说吗,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你不想跟她比高低,可她不依不饶。我今天要是一个人来,她可就有话说了,能把我说得像棵烂白菜一样,猪都不啃。」
坐定没多久,又有一些昔日的同窗和老邻居先后来了,看到美丽动人的瑛姐和我这个年轻英俊的男朋友,无不赞赏有佳,这让瑛姐颇感骄傲,行止与我寸步不离,相挽相携,看我的眼神也逐渐起了变化,秋波柔若水,道不尽风情万种,仿佛真把我当她的男朋友了。
同窗相见,邻里再会,自然是分外高兴,杯来盏去,瑛姐越喝越醉,喝到最后,看着新娘子牛茹与新郎成双成对穿梭于酒席之间,瑛姐的脸上又闪过一丝别人难以察觉的哀伤和忧郁。
我多少能理解她的心情,看着好朋友已经五婚,可自己多年来却像守活寡似的过着单身生活,作为一个正值旺盛年华的女人,不可能不为漫漫寒夜、寂寂孤影而心酸难过。只是我一直很奇怪瑛姐丧夫七年之久,为什么从来不谈恋爱,更不提再婚的事,难道是还在怀念死去的老公,或是怕嫁人之后家产外流,又或是有什么隐疾,等等诸般,我曾经做过不少猜测,可没有哪条能找到证据证明,当然我也没有亲口问过瑛姐这种私人问题。
从婚礼现场出来,瑛姐的醉意越发浓重,即使冷风激面,也没有半点消褪的意思,反而举止失调,步履蹒跚。
我不得不将瑛姐掺抱上车。
一股带着酒味的幽香口气喷到我的脸上,弄得我也要跟着醉了,当然不是因为酒精,而是因为美色,红艳艳的脸庞和醉朦朦的眼神为瑛姐增添了一抹平日没有的撩人韵味。
我贼心顿起,真想上去亲一口,可是大庭广众之下,却又没有那样的贼胆,只是手指动了动,趁着扶瑛姐坐稳的动作在她胸前轻轻摸了一下。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那种大胸脯的浪娘们」
我听到瑛姐冷不丁地冒出这么一句,吓得心脏险些停跳,猛向后缩身,「梆」的一声,脑袋就因慌乱而重重地磕到了门框上。
「说啊」
瑛姐依旧醉醺醺的,显然不是因为察觉到我的揩油行为,而是还在吃五婚新娘子的酸醋。我在酒宴之间,确实忍不住瞄了牛茹的几眼,大概这个举动被瑛姐察觉,惹得她心里不痛快了。
好在马路上汽车驶过的声音压过了瑛姐的声音,她的惊人之语才没被周围的人听见。我不敢再耽搁,连忙将她扶正,系好安全带,然后开车离开。
「你说你到底喜不喜欢」
瑛姐胡乱揪住我的外套,她态度很强硬,与平常的亲切柔和不同,仿佛换了个人一样。
「瑛姐,你醉了。」
「我没醉。」
瑛姐眯着难以睁开的醉眼,抓着我的衣服不放手,又问:「你也喜欢牛茹那样的女人吧」
「我喜欢你」
我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胆量。
「喜欢我」
瑛姐好似难以理解这三个字的意思,娇喘了好半天,才吐出一句:「那咱们去开房吧」
「什么」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本来刚刚被吓得几乎停跳的心脏这一次却激烈跳动到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瑛姐大概也不知道自己说得是什么,头慢慢歪向我,身体倾斜,竟然昏睡过去了。我忙用胳膊抵住瑛姐,可这么一来开车就困难了,不仅如此,她那句「咱们去开房吧」一直在我心中翻腾,闹得我欲火熊熊,烧得我意志崩溃,更加没心思去开车了。
「死就死吧」
我看了看身旁早已酒醉睡去的瑛姐,又瞧了瞧不远处的丛台大酒店,暗下决心,决定一了夙愿。
豪华客房。
我将瑛姐轻轻地抱到柔软舒适的大床上。
看着眼前满面红潮、呼吸悠长、姿态放松的睡美人,我不但勇气倍增,而且欲火也倍加炽烈,炙烧得我口干舌燥,浑身滚烫。
「咕噜」
我使劲咽了一口唾沫,不过喉咙没有因此湿润,反而感觉更加干痛。我再也按捺不住冲动的情绪,三把两下,快速脱光衣服,然后饿狼般的扑上床去,跨到瑛姐面前,飞速手自己那根早已的大。至于为什么有这种手的冲动,我自己也觉得奇怪,大概这几年因为瑛姐手太多次了,不知不觉间成了一种幻想,一种渴望。
「嗯。」
瑛姐扭了扭身子,并没有转醒。
我吓得心脏哆嗦,可手里就是停不下来,而且这份提心吊胆的恐惧感反而使快感提升,以致于达到我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强烈程度。
「妈的,怎么这么爽」
我问自己,可是却没有一点闲情去探寻答案,只顾得疯狂地手,满心都在幻想飞射的玷污瑛姐娇艳的脸庞和丰润的嘴唇的靡景象。
急速地撸套,再撸套,动作快到我自己都无法看清楚。
眼花缭乱之间,不过五六分钟的工夫,我的就出乎意料的到来了,这种速度令我大感惊讶,可是已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我粗声呼吼,随着最后的几下沉重的撸挤动作,大股大股的激射而出,尽皆命中我渴盼已久的目标。
「嗯。」
瑛姐又轻哼一声,嘴唇动了动,将上面的抿进嘴里。
我为此兴奋得一激灵,将龟眼对准瑛姐的嘴唇,更加快速地撸挤大,尽全力压榨自己的。
「水。」
瑛姐边抿嘴边叫。
我终于明白了,原来是瑛姐酒醉口渴,所以在睡梦中把我的当水喝了。
「水。」
瑛姐又叫了一声。
我怕瑛姐转醒,赶紧下床拿过一瓶绿茶,喂给她几口。
瑛姐只是本能地喝下去,却没有醒来的迹象,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等待了一阵,然后才上下齐手,将她慢慢扒光。这么一来,瑛姐就如同一只雪白的绵羊,彻底呈现在我眼前了,那具我日思夜盼的美丽胴体在昏灯下散发出柔媚的光泽和诱人的体香,我呆呆地欣赏着,不禁口水直流,手指微微颤抖着摸上去,细细感受那份肌肤的滑腻,而与此同时,鼻子也凑上去,用力嗅吸那份汗水的幽香。
「这样做好吗」
我内心深处质疑自己的行为,而我的嘴唇却早已不听使唤地亲吻到了瑛姐的粉颈上。撩人的香水幽香,醉人的汗香,馋人的体香,三种不同的香气混合在一起,是那么的奇妙与美妙,在我肆意亲吻的间隙,顺着我的鼻腔直入心脾,将我最后的理智完全瓦解。
「这不能算,是她自己说到酒店开房的。」
我为自己找了一个根本站不住脚的借口之后,再也不去多想什么,火热的唇舌从瑛姐的粉颈缓缓移挪到她的双峰上。
很快,瑛姐那两粒粉红色的美艳就被我唇吮舌勾得胀硬起来,不但如此,浪漫的灯光映衬之下,那对湿润的更散发出晶莹剔透的光泽,就像两颗刚刚经过晨露洗礼的鲜嫩樱桃,令人爱不释手,垂涎欲滴。
「嗯。」
瑛姐再次轻哼,身体也跟着扭动。
我赶紧将身体撑起一些,瑛姐又动了动,将身体扭成了侧卧的姿势,她的手臂因此侧展,正好挡住前胸,这令我想再品尝一下那对丰挺的渴望立时化为泡影。
瑛姐依然熟睡不醒。
我等待了一会儿,轻轻将瑛姐的娇躯又扳回来,然后再次虚趴上去,继续我的快乐探险,从双峰一路向下,经过光滑的肚皮,越过精巧的肚脐,渐渐深入又黝黑又浓密的中,直到找到最后的宝藏。
瑛姐的异常好看,呈现出湿润的肉粉色,两瓣大饱满而不肥腻,紧紧包夹着尚未增生的小,形成一道大小适中的阴缝,其成熟的娇艳之态,简直比还要充满诱惑力。
我一点点地分开瑛姐的双腿,暴露出她那美艳绝伦的,然后将鼻子拱进阴缝里深深地一吸,浓烈而火热的臊香立时撞入我的心田,刹那间令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迷幻多彩和曼妙多姿了。
这一次,瑛姐没有再翻动身体,张开的双腿也没有收回。我大着胆子将双唇吻上去,舌尖探进她的肆意勾舔,吸吮从深处逐渐流出的甘蜜,同时继续贪婪地嗅闻那股动人心魄的香气。
越玩越忘我,越玩越痴狂,我使劲地亲吻,用力地吮吸,拼命地嗅闻,甚至还轻咬了几下。睡梦中的瑛姐感受到的不适,双腿本能地收拢,鼻腔里呻吟出若有若无的娇声,纤手也跟着伸到腿间,在挡着的我的头上胡乱搔挠。
「喔。」
我被瑛姐的双腿夹得呼吸不畅。
瑛姐忽地又将身体转成侧卧的姿势。
我不得不随之翻身,这么一来,瑛姐的双腿夹得更紧,而我的呼吸也因此更加困难了,脸上慢慢发热发燥,意识渐渐发晕发飘,仿佛整个人都到了濒临死亡的边缘。
大概是过量的酒精开始作祟,瑛姐睡得很不安稳,刚刚翻过一侧没多久,又扭了一体,翻向了另一侧。我趁机脱出桎梏,长长地呼出一口大气,再次将瑛姐扳成玉体横陈的姿态,然后握着我那根早已冲天直立的大,左右拨开饱满的,缓缓地送入深处。
「咝,真爽」
一偿夙愿的快感让我浑身一激灵,犹如灵魂出窍,飞升天堂一样。
瑛姐的已经颇为润滑,我的大没怎么费力就顶到了尽头的上。
大尖端传来的美妙触感刺激着我的欲火,烧得我喉咙间异常干渴,大硬得发疼,胀得几乎要了。我亢奋难耐,抽出大,而后又急不可待地深深刺入,猛撞。
「嗯呀。」
瑛姐轻轻哼吟出声,却没有转醒过来,而是双臂齐伸,将我的上身紧紧地抱入她的怀中。
由于两人贴合的实在太紧了,弄得我难以动弹,我不得不停下动作,等待了十几秒,挣了挣,勉强挣扎得放松了一些,看着瑛姐娇艳绯红的面庞、长长弯弯的睫毛、湿润晶莹的嘴唇,以及这些部位上面残留的我的,我又一激灵,情不自禁继续起来。
瑛姐轻声呻吟,双手胡乱在我的背脊上抚摸,娇柔的胴体也像是梦魇般的微微扭动。
「她会不会装睡」
我忽生疑问。
瑛姐那种颇似迎合的举动确实令人不禁猜测,即使她不是在假装熟睡,也应该是在做着色色的春梦。
我将力道大幅度提升,「噗啪」有声,重重地撞击。
「啊,嗯。」
瑛姐呻吟得更加悠长,扭动得也更加有力,可是即便如此,她仍然没有睁开双眼。
「看你是真睡假睡」
我有些忘乎所以,大如同一根锋利的长矛,慢抽急刺,继续凌虐那朵鲜嫩无比而又甘蜜四溢的。
瑛姐的呻吟声几乎变成了哭泣,双臂将我搂抱得更紧,以致于我们脸贴脸,差一点弄得她脸上的都粘到我自己的脸上。
「不会真做春梦了吧」
我暗暗发笑。
瑛姐的好似婴儿努起的小嘴,亲吻着我的大,那份难以描述的美妙快感令人疯狂,为了更多的获取这份快感,我逐渐加快抽撞的速度,时不时还会用大顶住,旋转着细细研磨。
「啊,啊,嗯呀。」
瑛姐的声越来凄婉,越来越响亮,她那双饱含迷离之色的水汪汪的眼眸也跟着慢慢开启。
「闰瑛,闰瑛。」
我得意忘形地呼唤着瑛姐的名字。
「俊峰,俊峰。」
瑛姐突然回应我的呼唤。她半睁半眯着双眼,眼神醉迷茫然,显然酒精还在她的体内作祟,春梦还在她心中萦绕,她只是在我的刺激之下本能地睁开眼睛,并且呼唤我的名字,而不是真的转醒过来。
我连续突刺,瑛姐的滑腻就好像上天精心为我打造的一样,不松不紧,又软又韧,因此起来非常顺畅,而且每一次都能命中我最喜爱的,将那一点鲜美多汁的嫩蕊顶得深深凹陷进去。
「噢,不要。」
瑛姐口不应心,反而以一副「欢迎光临」的姿态叉开双腿,迎接我的大往来进出。
我不管瑛姐是醉是睡还是醒,抱着她一通毫无章法的乱乱顶,弄得瑛姐几下抽搐,而后我就觉得一股又热又湿的水流从两人的之处蔓延开来。我挣扎开瑛姐的搂抱,起身观瞧,没想到她的道口还在翕动着,晶莹透明的液也还在喷溅着。
「喔,有意思,睡着觉也能」
我不禁一笑,曲起瑛姐的双腿,向前挪动几下,用跪坐的姿势重新大,用高昂的大继续刺激那隐藏在深处的敏感g点。
瑛姐呻吟着,企图伸臂再次搂抱我,却因为我并不是伏在她身上而搂了一空,不过她的双手并没因此停闲,而是在自己的胴体上荡地胡乱抚摸起来。
我望着酒后乱性,春梦缠身的瑛姐,燥热的双手分别抓住了她那对丰满的,然后大一刻不停,又是一通急抽猛顶。这一回不仅瑛姐的儿淋漓,就连我也按捺不住了,犹如破开牢笼的猛兽,咆哮而出,扑向它们本该回归的生命之源。
我的气息渐渐平稳下来。
宽大而洁白的屋顶给了我更多遐想的空间,想到早晨醒来瑛姐看到与我一夜春宵,同床共枕时的那种尴尬表情,我就忍不住想笑。
「她是吓得逃跑,还是大胆示爱,又或是半推半就,」
我的脑袋里飘忽忽的,胡乱进行着各种猜测。
忽地,我又意识到了一种可能性:「她会不会恼羞成怒,说我趁机她虽说是她主动要求来酒店开房的,可那是醉话,她自己肯定记不得,到时候我可百口难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越想越心惊,越想越胆怯,这种危险的可能性不是不存在,欲火消退的我顿时冷静下来,甚至浑身上下还感到一阵寒意。
我看了看熟睡在身边的香艳佳人,真有些舍不得此刻的温馨惬意,可是这次乘醉侵犯毕竟不是两心相悦,你情我愿,多年来的渴望迫使我想要获取更多,我希望的是瑛姐能够主动投怀送抱,任我逍遥快乐,那才是我的终极目标,所以我不能让我们之间刚刚建立起来的那一点和谐和亲密化为乌有。
「小不忍则乱大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我嘴里叨咕着,匆忙爬起来,清理残留在瑛姐脸上和体内的我的「罪证」。
别看女人的衣服好脱,可想穿回去却困难得要命,为了不让瑛姐醒来察觉,不但要一件不少,而且还要穿得原模原样,我翻来扳去,折腾了足有二十分钟,弄出一身比时还要多的臭汗,这才总算将瑛姐恢复原貌。
等回到旅馆时,已经九点半了。
昊杰见到姑姑既醉酒又晚归,除了吃惊之外,瞧我的眼神也变得更加怪异猜疑,我很清楚他心思,可是当着小敏的面又不敢多说什么。
安顿好瑛姐之后,我告辞出了瑛姐的房间。刚走到自己的客房门口,没想到昊杰悄无声息地跟上来了。
「大哥,你们回来的这么晚,上哪儿去了」
昊杰的双眼中充满邪意。
「这个小色鬼看来不笼络好他,以后准得给我添乱,坏我的好事。」
我心里这么想,脸上笑了笑:「你看你姑醉的那样子,我们能去哪儿你姑在车上耍酒疯,弄得我开不了车,后来半路上车胎还瘪了,又换了轮胎。」
昊杰只是笑眯眯地看着我,却不说话。
「我知道你小子瞎猜什么呢,没那事」
我有点做贼心虚。
昊杰仍然笑而不语。
我知道收买这个智商超人的小色鬼已经迫在眉睫了,正想说话,对门的住客揽着个妖艳的小姐回来了,而且还是前一天那个河南小姐。附近卖的小姐很多,流动性也很大,有开店打掩护的,有站街拉客的,也有电话应招的,形式不一,唯一共同的特点就是廉价,住客们的选择性非常多,所以像对门这样接连两天都找同一个小姐的情况极其少见,更多的则是只用一次,用完即丢,永不再用。
小姐见到我,媚笑着挤了一下眼睛。
看到眼神火热的昊杰,我真有点同情这个欲求不满的小男生,笑了笑,将他推进我的房间。
「别看了,眼馋换不来肚饱。」
我关上了房门,略微压低了声音:「有小敏盯着,你就是有那个贼胆,也办不成那贼事。」
「她管不着我,要没她我现在也不会这么倒霉。」
「呵,小小年纪倒学会倒打一耙了,不是你自己好色,把人家弄得去打胎,能落得今天这个地步,要怪就怪你自己那根棒槌不听话。」
「当初可是她自己投怀送抱的。」
我不想在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上浪费时间,又笑了笑:「总说带你出去玩玩,可一直没机会,我听说下星期小敏上中班,正好没人盯着你,咱俩洗浴吃饭歌厅酒店一条龙,怎么样」
「那当然好了,谢谢大哥。」
昊杰立时笑逐颜开。
我见把这小色鬼控制住了,哈哈大笑:「外面不比家里,真正是灯红酒绿,纸醉金迷,横流,你这两天可得好好养精蓄锐,别到时候火力不足,弹药不够,仗没打完就投降,那可就丢咱们男爷们的脸了。」
昊杰高兴得只剩下点头傻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洗过澡之后,我喝了点水,刚刚平复一下因回忆而如梦似幻的神思,一通突然而至的电话铃声又把我吓了一跳。我翻出手机接听,原来是咪咪打来的。
「哥,你这人可真够无情无义的,这么长时间也不说跟我联系联系。」
咪咪的语气完全没有抱怨的意思,反而透着欢快。
「你不是有正事要忙吗。」
我笑了笑,又问:「跟你老公怎么样了」
「当然一刀两断了,前天把手续都办完了。」
「宰了你老公不少吧」
咪咪咯咯发笑:「多亏了有你这位好哥哥,让我这些年的气和罪都没白受。」
我也笑了笑,看来咪咪是没少从她老公身上榨油,不过这种私密的事不是我能问的,当然,即便问了她也不会实说。
「哥,在哪儿呢」
咪咪的语调越发娇媚。
「邯郸。」
「邯郸哪。」
咪咪非常失望:「去哪儿干什么」
「有笔生意要谈。」
「我还以为你在天津呢,酒店房间都开好了。」
「喔,是吗」
我大喜过望,心中不禁幻想咪咪身着性感内衣的撩人姿态。
「好不容易单身了,我本来还想和你彻夜长谈呢。」
「长谈,我看是彻夜缠绵吧」
我哈哈大笑。
咪咪也笑了:「对,缠到你浑身发绵。」
「有你这样的佳人缠身,不要说发绵,要我命我也乐意。」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领死呀」
咪咪娇声娇气地问。
「恐怕近期不行,邯郸的事完了,别的地方还有合同要签,怎么也得一个来月。」
想到未来旅途的艳遇,我不想只为咪咪回天津,因此把佳期推迟到春节前回大连的时候。
「你就不能抽空回来一趟吗」
咪咪抱怨。
「我尽量吧。」
我以为咪咪见我不在天津,会就此挂断电话,可她大概一个人在酒店无事可做,依旧说个没完,两人聊来聊去,越说越色,最后我们不知不觉间竟然玩起了只存在于那些非常隐秘的声讯台的电话游戏。
我引导着咪咪进行自慰,本来那只是因为我未曾体验过电话的乐趣,自然而然产生的猎奇心理,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和来往言语的邪程度不断提升,以及咪咪的声变得越来越激情和激烈,没想到心如止水的我也情不自禁动了欲念。
压抑多日的咪咪异常敏感,没有多久,她就一声充满发泄与放纵的媚叫,达到了极致的。我心中的火苗险些因这一声足以穿透灵魂的颤音而化为熊熊烈火,双腿间那根只遵从本能的灵物也因此有些昂然翘首。
不过幸好咪咪不再需要词艳语的挑逗,枯燥的对话重新让我恢复冷静,没让我像前一天那样想手,想找妓女,为本已感觉疲惫的带来不必要的损耗。
又聊了一阵,咪咪挂电话休息了。
耳边那又娇又媚的声音消失无踪,客房内又回复了悄无声息的寂静,这种瞬间的反差令空荡荡的屋子更加森白和冷彻。看着我那根尚未完全休眠的,我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孤寂与失落,不是因为我的未能得到满足,而是因为无法探究到我的过多的根源,或者说是我不想也不敢去探究内心深处的根源。
躺在被窝中,与在酒店时一样注视着房顶,可此刻的我却感受不到一点快乐,头脑中不停地掠过各种画面,乱七八糟地想起很多人和事,红姐、艳姐、老陈每一个人都是因寂寞而欲求强烈,从寂寞又想到了婚姻,我的失败,咪咪的收场,然后又是表舅的近况。
表舅一直没有与我联系,我猜测大概是与舅妈离婚的事还没有办妥,这让我很不放心,我害怕他们之间又会出现什么变故,可是事以至此我还能做的也只剩下等待结果了。
「单身,结婚;自己,他人;性,爱;过去的足迹,未来的道路;生的意义,活的价值」
我的大脑几乎快要被这些错综复杂的问题给弄得「死机」了。
这时候,某间客房的门响了,听说话的声音好似是那个河南小姐做完生意,正在打情骂俏地离开,不过我已经没那种心思再去招唤她了,此刻我的大脑混乱而凝固,不愿意去反应、更不愿意去思考。
眼皮渐渐无力支撑,我的潜意识又在逃避攸关人生的深刻问题,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一次我都想做些挣扎与抵抗,以思考清楚自己的将来,可每一次却都会被不知哪里冒出来的疲惫感给打败了。
慢慢地,我真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