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一向是粗鲁而蛮横的,就像拿身下的女人发泄一般,他用尽各种姿势,几乎是残酷的玩弄她,重重撞击那被摩擦得嫣红湿肿的小穴,深深的插到最里面,就算她在高氵朝中哭泣,他也不为所动的只是拔出自己被她咬得死紧的可怕硕大,然后将身体娇小得可以轻易cāo纵摆弄的她转一个角度,继续冲进那湿透火热的花穴里,奋力骑骋。
她被他粗野的动作所捕获,无力的跪趴在床上,甩动细腰,呜咽着承受着他的进犯。
就在快感绝着不顾她的反对,后腰一挺,野蛮的直戳而入,尽根深埋。
沉重的捣撞让她无法自控的弓身迎合,被调教了无数遍的身体就算再疲乏都会自动迎接他残酷的玩弄,她呻吟,快慰重新席卷,无法再反对。
"这才乖,瞧瞧,插了你一天了还咬得我这么紧,分明就是yin荡,还嘴硬。"他满意的笑着,恣意抽戳刺,直到门外传来其他男人的叫唤也不见停止。
耻辱和羞愧在绝美的快感中浮现,她遮掩住了脸,明知道门外是她的丈夫,也无法停止对身上男人凶狠占有的欢迎,哭泣,她无助的哭泣,身子辐射着的美妙滋味,脑海里清晰的背叛和极端的羞耻,让她在被捣烂的错觉中,昏迷了过去。
她知道自她成为冬至的姐姐那一刻起,就再也无法翻身了。
就像此时,在家里的厨房里,她骑在丈夫超然身上,被命令着用力骑他,快慰无比的时候,看见他在窗外的花园里似笑非笑的欣赏时,也无法对超然说出口。
无论冬至做了什么,她只能承受,永远无法反抗。
"再用力。"超然身躯魁梧庞大,蛇jing几乎和冬至差不多粗大,每每都能和冬至一样搞得她欲仙欲死。
大掌强悍的握住她的纤腰,不顾她的花穴被撑到了极限的困难,飞快的cāo纵着她上下吞吐,"噢,你吸得我好紧,情儿"粗嘎的嗓音满是爱意,超然忽然张手,巨掌重重拍击她的雪臀,"再紧一些。"
她快乐又痛苦的哀叫,狃得无法自己,ru波甩动,看着丈夫英俊的面孔,再移向院子里角度刚好只能叫她看见的冬至。
冬至噙着笑,做了个手势。
她吃惊的一怔,立即在超然凶猛的捣弄下呻吟连连,害怕和兴奋叫她无法反抗冬至的指令,只能颤声对超然道:"后面好痒恩"
有点诧异的抬眼看向她,超然随即笑了,"你今天想站不起来是不是?"持续着彪悍的顶入,他大手滑入她股沟,食指压住那后花庭的洞口震动起来,"把你玩松点,再进去吧,我怕弄疼你。"
她为他的贴心而微笑,抬眼却见着冬至不悦的目光,舔了舔下唇,她无奈的顺从笑出了勾引和诱惑,"我不怕。"甚至主动抬臀离开他,转身俯下,双腿大张,"进来,然。"
超然为她大胆的诱惑而笑了,"情儿,你真美。"不再抗拒的上前,深挤入她所要求的后花中
当超然满足的去了公司,她无力的瘫软在厨房长桌上时,冬至走了进来,"真不错呢,姐姐。"放肆的看着她一身赤裸的躺在阳光中,美得不可思议。
她依旧喘息不止,"冬至"他喜欢在她被超然玩得虚脱之后,再刺激她,恶劣的一次次挑战她的极限。
"两张嘴都喂过的感觉是不是很满足?"他低笑,"张开腿给我看。"
她无法反抗的将腿张到最大。
他仔细看着她同时流淌着爱液与男人精液的两个小穴,"很爽是么?姐夫的能力可是很强的呢。"笑着抬眼看她,"回来后,他一定会再要你的。"
她有点慌乱了,"冬"
"为了他,你要保持兴奋哦。"他笑了,熟悉的从抽屉里取出两根粗长的震动yinjing模型,对准她的穴儿深深的喂了进去。
她苦闷的叫起来,却不能反抗。
"不许掉出来。"他笑着启动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