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其他小说 > 超级御女系统 > []第十四章 避难
    作者:以梦韶华

    字数:3215

    2019/03/15

    刚才的一番折腾使得陈强出了一身的汗,肩胛骨的伤口又痒又疼,为了防止感染,陈强迫切地需要找个地方好好清洗一下。

    徐丽那里这两天是不敢再去了,既然黑道上的人已经找到了那里,警方估计也布置了暗哨,徐丽是个聪明的女人,而且还是大学教职工遗孀,黑白两道的人可不敢轻易动她,不然大学的领导肯定会向上面施压。

    系统仓库里还有四千块钱,如果省着点花,足够支撑一段时间了。

    之所以到这一站下车,是因为这种城乡结合部管理混乱,三教九流的各种人都有,想要藏一个人实在是太容易了,还有一点就是这里租房不用身份证,租金也很便宜。

    陈强带着小文进了一条巷子,一扇敞开的木门上钉着块铁牌子,掉漆的门牌上写着‘牛家村1198号’。

    放眼望去,院子里的堂屋前后门都敞开着,堂屋里摆着一张桌子,四个中老年妇女正在搓麻将,边搓边骂骂咧咧的,口水瓜子皮被过堂风吹得到处飞。

    一个烫着非洲卷的中年妇女正好面对着院子口,见到两个满脸灰尘的男女探头到处乱瞄,便眯着眼问道:“喂,租房不咯?有wifi的那种哦。”

    陈强看了看四周,这里处于棚户区深处,算是比较安全的,于是牵着小文的手进了院子。

    “最便宜的多少钱一个月?”陈强问道。

    包租婆见他们虽然满头满脸的灰尘,男的高大帅气,女的纤弱清秀,搞不好是哪个职业学校的一对野鸳鸯哩,这是要租个炮房啊。

    既然是学生租炮房,那肯定榨不出多少钱来,包租婆眯着眼道:“顶楼有个带内卫的单间,二十平,空调洗衣机全都有,五百一个月包水电,押一付三。哎……我碰!”

    陈强看着她嘴角叼着的香烟,老长一截烟灰随着她说话微微抖动,随时可能掉下来。

    一圈下来,包租婆摸了颗麻将,又扔了出去,见陈强还在犹豫,便不耐烦道:“到底租不租?这间房可是很紧俏的,你不租等下就租出去了。”

    “租,押一付一可以么?”想到随时可能搬走,陈强便问道。

    包租婆哼道:“押一付一的话五百五一个月。”

    “行。”陈强悄悄打开系统仓库,取出2000块在兜里,数出1100递给包租婆。

    烟灰终于断了,落在麻将桌上,包租婆随后一擦,然后结果陈强的钱点了点,在抽屉里翻了翻,找出一把钥匙递给陈强。

    这栋房子是上世纪的老式红砖房,本来只有四层的,上面硬是加盖了两层,每层又隔成了十二个单间,进门就是卧室,一张简单的木板床、墙角立着掉了漆的衣柜、床边放着一张小学生的书桌和一把椅子,一个泛黄的老式空调挂在床头,床脚右边有个推拉的磨砂玻璃门,里面一头是蹲坑,上方挂着淋浴喷头,一头放着小天鹅洗衣机。

    本来就是大热的天,顶楼简直就和蒸笼一样,刚进房间两人便大汗淋漓。

    陈强赶紧把门关上,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空调遥控,于是干脆揭开空调盖子,从里面拨开手动开关。

    空调发出一阵嗡嗡声,好半天才有了些反应,一阵热风扑面而来。

    陈强看着小文尴尬道:“这种老物件反应比较慢,过会儿就凉快了。”

    小文热得满头大汗,脸上的灰尘被汗水冲出一道道的纹路,看起来就和一个小乞丐一样,不过她并没露出嫌弃的表情,毕竟比起被人绑架挟持,这已经非常好了。

    十分钟后,空调口总算喷出了冷气,好在房间小,冷气储存地很快,不多时就凉快了许多。

    两人暂时没毛巾和换洗的衣服,陈强便决定先简单冲洗一下,然后下去吃饭后买点必备品。

    陈强先去冲了个澡,把浑身的灰尘冲了个干净,然后套上脏衣服出来了。

    小文毕竟是女孩子,只是把脸和脖子洗干净了些。

    经过一番折腾,铁人也会饥肠辘辘,陈强便锁上门,带着小文下了楼。

    牛家村各条巷子里都有小吃摊点,陈强找了家看起来卫生点的店铺,要了两大碗杂酱面。

    经过一番折腾,陈强早就饥肠辘辘了,随便绊了一下端起来就呼啦呼啦狼吞虎咽,而小文不仅吃得很慢,而且饭量小,没吃几口便放下了筷子。

    本着不浪费的原则,陈强把她剩下的那碗也划拉到肚子里去了,这才打了个饱嗝。

    牛家村的巷子包罗万象,洗头房、服装店、两元店、小诊所等等比比皆是,陈强先带着小文一人买了一身换洗的衣服和毛巾牙刷等物,花了不到两百块钱,然后又买了去小诊所买了碘酒、镊子、纱布和医用胶带便回到了出租屋。

    反正包了水电的,出门时空调就没关过,从炎热的屋外一进来就感到一股凉气扑面而来,汗湿的衣服贴在身上变得冰凉冰凉的很不舒服。

    小文重新去洗了个澡,顺便把头发也洗了,换上了刚买的碎花吊带裙,歪着头用毛巾擦拭着头发。

    陈强眼前一亮,多么清纯养眼的学生妹啊,这要是放在学校里绝对校花级别的。

    小文感觉到陈强的目光火辣辣的,俏脸微微有些泛红,陈强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干咳一声挪开目光,拿着毛巾和换洗的衣物冲进卫生间,拉上推拉门后冲了几遍凉水澡才把火气给冲掉,胯下硬邦邦的玩意儿总算是消停了一些。

    洗衣机已经被小文清理过了,里面放着她换下来的衣服,陈强把自己的衣服也丢了进去,刚一抬头,一件湿淋淋的胸罩便搭在了鼻子上,散发着淡淡的薰衣草香皂气息。

    他这才发现,洗衣机上方牵了根绳子,一套米黄色的无框胸衣和内裤搭在上面。

    陈强呼吸急促起来,刚刚压下去的火气又升了上来,小文的内衣似乎有种魔力,使得陈强想要把它摘下来使劲嗅一嗅。

    陈强摇了摇头,努力甩开这种变态的杂念,暗暗告诫自己,对方只是个被绑架的高中生而已,不能对她有所图谋。

    经过长时间的思想斗争,邪念总算慢慢压制住了,陈强倒了点洗衣粉在洗衣机里,关上盖子按下启动键,老式洗衣机发出一阵巨大的噪音,开始工作起来。

    关上了推拉门后,陈强刻意不去看小文,走到衣柜前脱掉衬衫,露出略带古铜色的肌肉来,拿着碘酒和镊子,侧身对着衣柜上斑驳的镜子,打算将肩胛骨上的那颗钢珠取出来。

    小文不像大多数女孩子那么矫情,虽然脸色有点发红,但依旧歪着头看着陈强。

    伤口所在的地方实在是刁钻,陈强自己试了几次都没能够着地方。

    一只柔软的小手握住了陈强的大手,陈强诧异的回头一瞧,小文腼腆一笑,把他手中的镊子拿了过去,小心翼翼地伸进伤口中夹那颗钢珠。

    伤口一动便流出血来,陈强疼得浑身发抖,使劲咬着牙一声不吭,小文左手拿着棉球擦拭着血迹,右手的镊子终于夹住了钢珠,慢慢取了出来。

    接下来,小文帮他上了碘酒和云南白药,把纱布贴在伤口上后总算松了口气。

    钢珠取出来后陈强算是轻松了不少,看到自己坐在床边,小文站在面前,有些尴尬地站起来道:“条件有限,你不会介意吧?”

    小文茫然地抬起头来看着他。

    陈强指了指床,说道:“晚上你睡床,我睡地上。”

    小文看了看水泥地面,咬着下唇想了想,摇了摇头。

    陈强见交流起来实在麻烦,想用手机打字和她交流,浑身上下摸了一下,才发现那烂手机不知道落在哪里了。

    于是,他跑到楼下买了个本子和一支笔,递给小文后说道:“我打地铺。”

    小文还是摇了摇头,接过纸笔写道:“容易感冒,一起睡床。”

    她的字迹娟秀美丽,字如其人。

    既然人家姑娘不介意,自己再坚持就是矫情了,于是说道:“你家住哪,明天送你回去。”

    “沧海镇玖悦花园。”

    原来她是个有钱人家的孩子啊,沧海镇的玖悦花园依山傍水,处于旅游区风景最好的地段,是玖悦集团开发的大型别墅群,房价和市区的豪宅有的一拼,看来劫匪绑架她是为了钱财。

    “你爸妈的电话号码记得么?我想提前联系一下。”

    小文眼睛变得有些红红的,提笔写道:“爸爸在国外患重病,联系不到他,妈妈……”写到这里,她的眼泪掉了下来,泪珠溅落在‘妈妈’二字上,字迹逐渐模糊。

    陈强怎么也没想到她的家事这么复杂,于是转移话题问道:“那个锅盖头地包天的劫匪,你认识他吗?”

    小文坐到椅子上,摇摇头。

    “那你还有哪些亲人,我送你回去,你也看到了,警匪是一窝的,我现在都自身难保,你跟着我太危险了。”陈强说道。

    小文抹了把眼泪,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陈强最见不得女孩子的眼泪,叹了口气,心里烦闷无比。

    自己这是遭了什么罪,无端地被卷入了阴谋的漩涡,差点成了绑架杀人案的替罪羊,被黑道抓到肯定乱刃分尸,被白道逮到就是死刑,自己再有神器傍身也无力跟他们抗衡,匹夫之勇难以脱身,为今之计只有甩开这个烫手的山芋,找个地方躲一阵子再做打算。

    正在纠结中呢,突然脑海中‘咚’地一声闷响,把陈强吓了一跳,打开系统一瞧,有两个任务卷轴挂在界面左方。

    随机任务: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曾经受到的屈辱应该还回去,玩弄陈姗姗的身体五分钟,限时半小时,完成奖励:任务点(20-50),失败惩罚:生命减少5小时。任务超时视为失败,已扣除5小时生命时长。

    这个任务陈强一开始就已经放弃了,心里早就有准备了,于是点开了第二个任务。

    主线任务:保护小文,在危机四伏的境地里保护小文,让她与亲人团聚,并且让她爱上你这个护花使者。限时168小时,完成奖励:任务点200,失败惩罚:生命值减少百分之九十。

    看到这条任务,陈强恨不得跳脚大骂,老子想着法摆脱这件事,尼玛非得让老子越陷越深,让她与亲人团聚,她爸爸在国外啊,怎么联系上,又怎么送过去?最扯的是还要让她爱上自己,这……这任务难度可想而知,可要是完成不了的话,生命减少百分之九十啊……168小时也就是一周的时间,一周后只剩下一百多个小时的生命了,再减少百分之九十的话,那也就只剩下十个小时左右的寿命了……陈强恨不得现在就死了算了,何必胆战心惊地活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