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玄幻小说 > 纵欲天魔 > 第三章 四道轮回(一)
    看到刑善进到写有‘大奸’的洞中,柳元阆一笑,面向还在盯着刑善方向的二女,思索着:此二人到是天姿国色,更难得是充满了异国风味,光这么看着就有些心动,仔细看去,眼色变的凝重了。

    没有了刑善在场的罗拉,给人的感觉就像是遥不可及,明明站在那里,却显得那么不真实,她眼神中的不带任何感情,只是能看到无边的包容,可包容中没有丝毫人气。琳娜则简单的多,简单中带着洒脱、干练、冷静、多思,无形中让人有想亲近的感觉。

    柳元阆让二女去书库看书,看着二女的背影,心里对那计划更有把握了。

    刑善进的洞门,只见前面灌木丛生,晴川历历,阳光普照下绿影依依,清风迎面春乍暖,好一片的清新明媚,耳边时时传来鸟鸣声,脚下一条小路婉转前行,远处隐约间有一村落,心下大惊,这是到了那里?

    正在恍惚的当,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有人说道:“流风,你在想什么呢?还不快走,就要到家了。”

    刑善惊慌失色回头看去,却是个面色微黑,沉稳刚毅,身材纤弱的书生,他背着个书篓,正看着自己。脑海中浮出一个名字:郑涛。

    郑涛看着苍白的刑善,叹道:“流风,别想那么多了,这次大考,就算不理想,来年你还可努力啊!咱们村子就你我二人出来了,待我先在官场中混个一年,打下基础,等你来时,我们互相扶持,岂不更好?”

    刑善觉得这事诡异,向刚才进来时的门看去,那里还有那门,只一条大路通向远处,路上还不时有人经过。

    刑善回忆往事,越想越迷茫,渐渐的连刑善这个名字也忘记了,只知道自己名叫流风,今年十七岁,在这莱阳县的小村里居住,自幼父母双忘,靠乡里乡亲的资助过日,现今是刚参加完了科举,场上发挥失常,和同村好友郑涛回家了。

    郑涛看流风呆立无语,冷汗直流,叹了一声,拉起流风的手,向村中走去。

    村中众人看见二人,纷纷上前问候,抚尘倒水,热情无比。郑涛的父母得知儿子归来,更是欢喜异常,听儿子说考的不错,定能中榜,欣慰着大笑,吵着要设宴款待全村,流风失利的事,村里人也知道了,只是安慰几句就走,都围着郑涛而去。

    流风看着郑涛的父母对儿子的关爱,和村里人对他的恭维,心中黯然。他本就没有父母之爱,平日里对郑涛就羡慕无比,但他文思聪慧、人品风流都超过郑涛许多,村里更高看他一等,现又被郑涛比了去,落了个无人理睬。失望的很,颓唐间看到一明艳俏丽的女子走来,是小雪。

    小雪默默走到流风身边,香风刺鼻,轻声劝道:“流风哥哥,你别灰心,我相信你明年肯定能高中的。”

    流风看着眼前这个女子,心中爱意狂起,恳切的说:“小雪,我本想这次高中后,向你爹爹提亲的,看来要等明年了,你肯再等我一年吗?”

    小雪抓起流风的手,在自己的小手里划着,脸色红了,低下头,痴痴道:“漫说一年,一世我也等的。”

    晚间,流风躺在自己可看日月的房中,心中下定决心,明年一定要高中,好娶到小雪。又不禁回想小雪的温柔体贴,对自己千般万般的好,笑着睡去。

    过了几日,郑涛的父母果真是宴请全村,流风也被请去,坐在席上,无趣的喝着酒,不齿的看着村人对郑涛的巴结。

    气氛正浓时,郑涛的父亲宣布,已向小雪的爹爹提亲,她的爹爹已经应允,两家选好吉日,就要完婚了。

    流风顿时如遭雷劈,酒洒了一身,愤怒的看向郑涛。郑涛也看向流风,满脸歉意,轻轻的摇了摇头。流风起身推桌离去,奔回自己的屋中,嚎啕大哭,心中充满了对郑涛的嫉恨。

    其后几天,流风寻机想见小雪一面,奈何她的父亲却把关在屋中,不放她出门。就在俩人完婚的那天,突然传出小雪上吊的死训。

    流风疯狂的推开小雪家的大门,院中小雪的尸体摆在那里,脖子上一道红痕。流风没有了眼泪,哭着笑着,推门而去。

    年复一年,日过一日。当时大榜下来时,郑涛固然名列榜上,末尾处却也有流风的名字。流风看着自己的名字,狠命的捶着自己的头,咒骂着自己。

    世事变迁,官场黑暗,像一个染缸,黑者愈黑,清者自流。流风已没了入官时的感慨激昂,在这人人羡慕又人人痛恨的官场里苦熬。郑涛早已是随波逐流,官位青云直上,远远超过了流风。

    过于耿直的流风终因管了不该管的事,被贬官了,回到自己的家中,靠着半亩田过日。这日郑涛返家省亲,看到流风,讶道:“流风兄弟,你怎落地这般天地啊?”

    流风无言转身要走,郑涛又道:“你可知道,你当日大考时为何迟到吗?”

    流风回头,不解道:“不是我贪杯误事吗?”

    郑涛讥笑了几下,又狂笑道:“贪杯?哈哈!是那酒中被我下了药,你可知道小雪脖子上的红痕,怎么来的吗?被我勒的,搞了她之后才勒的,哈哈。”

    流风惊闻此事,愤怒的冲上前,一锄头打在郑涛脸上,郑涛载下马死了。

    法场上,流风看着周围指着自己大骂的人群,无力的低下头。

    曾几何时,流风看着郑涛娇妻美眷、鲜衣怒马,驰骋而过。

    曾几何时,流风看着屋中家徒四壁、八面来风,凄苦度日。

    当斧头落下的时候,流风指着天喊道:“若有来生,我愿为奸!”随着喊声,一个斗大的,血淋淋的‘奸’字,定在空中,散着诱人的光芒。观看的人大惊失色,刽子手的斧子,凌风劈下。

    刑善握着脖子,惨叫了几声,浑身冷汗透体,茫然四顾,是空荡荡的山洞,只前面洞壁上刻着一个大字:‘奸’。

    刑善擦去脸上的汗,坐到地上,自己做了个梦吧,可这梦好真实啊!流风的遭遇说明了什么?这能说明什么?想着又转头看向那字。

    ‘奸’字散发着红的光,越来越强烈,忽的,那字离壁而出,向刑善飞来,刑善大惊,躲闪不及,被那字穿体而过,又落得一身冷汗,摸摸身上没有异状,喘了口气。过了一会,心里冒出个念头,这奸也不错啊!好歹不怕给人算计,这奸的越大自己能得到的也就越多。想着又不觉的点点头,再看那字时,竟有了种亲切的念头。

    刑善走出了第一个山洞,柳元阆站在门口等他。见他出来,笑道:“怎么样?可有什么收获?”

    刑善漫不经心的说:“能有什么收获,做了个梦罢了,不知过了多久?可到一个月的期限?”

    柳元阆仔细的看了刑善一眼,满意的点点头,说道:“这洞进去了,不到一个月是开不开的,你要记住,前两个洞,简单的多,难的在后面。”又诡异的一笑,指着第二个‘大恶’的洞说:“这里面有一个惊喜,在等着你呢。”哈哈大笑声中离去。

    刑善站在‘大恶’的门口,里面有什么?不会是一进去又做一个月的梦吧?想着推开了门。

    首先看到了竟然是一个女人的背影,在黑暗中看不清楚,刑善走了两步,身后的大门关上了。

    黑暗的洞里依稀有了星光,刑善抬头看去,满天的星星,闪着光,犹未下弦,一丸鹅蛋似的月,被无尽高远的黑暗拥托在当中。刑善笑道:“又是一个梦!”看向前面的那个女人。脑子轰的一声,一道热流冲进下体。

    那女人背对着他,身上不着一缕,黑亮泽、恍若绸缎的秀发粘湿湿的,瀑布般散垂开来,看去充满了惊心动魄的艳美之色,两条修长白腻的玉腿深深印在刑善脑海里,玉腿的顶端,那高高跷起的两半肉,瓷实圆滑充满质感,刑善只觉口干舌燥。

    就在刑善呼吸急促,心跳加速时,那个女人上身向前躬下,玉腿挺直,高翘的两块肉突然拼命的向上翘起,又生怕刑善看不清,两只小手一手抓住一片,向两边摆开,一朵鲜花开放了,月光照映下反射着腻人的肉体光泽,完全暴露在刑善眼里。

    欲望旋风一般席卷着刑善的心灵,扒开了自己的衣服,刑善再也控制不住,扑了上去,俯在这动人的身躯上,刑善舒服的哼了一声,大手胡乱摸着,似乎失去了全身力气的女人,原已不能依靠自己的力量站立,此刻更是摇摇欲坠,纤细玲珑的娇躯随时都可能跌倒一般。

    刑善迫不及待直接从后面进入了主题,旖旎之极的场景,在月亮下展开了序幕,

    娇啼呻吟声,响彻荒野。

    当一切都风平浪静后,刑善把那女子搂在怀中,拨开她湿透了,散乱贴在脸上的发丝,那张脸虽然称不上是绝色,但配上特有的气质,亦是名不可多得的美人,少女的脸上显出羞涩,娇嫩的晕红色直染上耳根,她眼波如春水乍破,迷光摇曳,全身滚烫还未散去,刚才的激烈使她瑟瑟颤抖。刑善手从下面捞了一把,手心中那不堪的湿迹中还掺杂着血丝,她还是处女!

    刑善看向她目光更痴了,她却说了一句,让刑善打破头也想不到的话:“淫贼,我家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