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其他小说 > 雪舞江山 > 第四章 闲来无事
    第四章闲来无事

    杨文勇、高怀远两人,带着妻妾部将,在春节前,从辽东赶回应天,并送上了高丽王李英朴进献的以李香婉、傅香君为首的三百名高丽绝色美女,并大批的高丽参、金钢钻等等,曹霖留下李香婉、傅香君之后,将其她的二百九十八名高丽美女,赏与帐下的文臣武将,高丽参全给了龙晶雪,金钢钻全赏了自己和手下兄弟的妻妾美婢,并无一物,进贡杭州的晋献帝姬玳。

    杭州城中,大晋名义上的第十二代皇帝、晋献帝姬玳,在杭州简易的所谓大殿中,和几十名旧晋的遗老遗少,恨得咬牙切齿,自他的“登基”以来,曹霖来时,根本就不下跪,上殿时连礼也懒得施,全把他们这一殿的君臣,当猪来养。

    姬玳在晋阳诸皇子中,颇有贤名,人也不糊涂,明知曹霖有不臣之心,然他手中没兵权,也是无可奈何,后宫之中,更是将以前内厂的两个下贱的妖兽跨下马柳叶青、舔痔铁胡媚儿,立为东、西两宫,监管他的妃子太监,宫内一应事宜,全由她们两个做主。

    前些时日跨下马被调走,这宫内只留着个舔痔狐胡媚儿,然这个狐狸,狡滑异常,虽然只有她一个留在宫中,也是极难对付,她自小被内厂俘来,在骊山豹宫中饱受茶毒,九死一生,恨大晋皇室之极,姬玳根本就不可能把她拉过来效忠皇室,若不是曹霖一再叮嘱,说不定她就想出什么刁钻的法儿,将这个晋献帝弄死了,然虽如此,姬玳吃她的苦头,也不少了。

    宫外有鲍守信、柏坚、谢立比三个,领八万精兵,看得死死的,这三人全是当日曹霖在姑苏做混混头儿时手下的小弟,对曹霖忠心耿耿,根本就不可能背叛他,视姬玳这个皇帝,有如,但鲍秃子等人混混做惯了,做事疏散,不是每天每时都派人看着他,反比心思慎密的舔痔狐要好应付的多。

    姬玳到江南前,从晋阳的官员口中,知道曹霖的老子曹猛,能徒手裂虎豹,凌空逐飞鸟,虽是英雄,然对于大晋皇室却是服服帖帖,叫他战就战,要他死便死,当日他爷爷晋宣帝姬恒,令大内拿曹猛之时,确是心惊胆战,害怕曹猛会抗命,当年若是曹猛抗命,不说他手下精兵如雨,猛将如林,就是他自己手中那杆丈八沥泉枪,放眼晋阳城中,也是无人能敌,八十三万禁军,在他的枪下,如土狗瓦鸡,不堪一击。

    长子曹雷,当时十七岁,掌中一对八十三斤的金锤,纵横天下,无人能敌,曹霖其母魏国夫人唐英娇,乃是陇西秦国公的爱女,掌中四十八斤绣鸾刀,沙战之上,足可令敌国大将丧胆,但曹家的一门老小,竟然乖乖的给内厂拿了,全部含冤而已,其中忠君之心,真是天地可表,日月可鉴,这样的人家,若是说他家谋反,那天下真是没有忠心的人了。

    曹猛一家死后,晋宣帝立即解散了曹家兵团,不动声色的将其部队分别调往各处,所谓树倒猢狲散,又云人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曹猛手下的大将精兵,虽然心中有气,但也不得不忍了下来,这些年来,解甲的解甲、做官的做官,占山为王的占山为王,若不是大晋的王牌主力曹家兵团被大晋皇帝解散,犬戎再狠,也不可能以区区数万之众,直杀到晋阳来耀武扬威,还抓走了大晋父子两代皇帝。

    但这个曹霖却不是曹猛,对于大晋皇朝,可能连一点点忠心也欠奉,拥他姬玳做皇帝,摆明了是挟天子以令诸侯,姬玳趁他北上抗击拓拔宗望,令皇后尉迟凌绊住跨下马柳叶青、舔痔狐胡媚儿两个,召集旧臣,已经密谋多次了,商议了不少方法,但似乎都没有什么可行性。

    曹霖对于他姬玳来说,还真是头疼,别说除不掉,就算除掉了也不行,只要曹霖一死,犬戎定会大举南下,那远在犬戎首都的黑龙府,就会有大晋的第三个皇帝做囚犯了。

    后宫所谓的澄心殿,其规模远非昔日晋阳的澄心殿,殿中在天下绝色榜上,排名第二十的美人儿、皇后神箭手拨云揽月尉迟凌,正满面微笑的拉住胡媚儿说话。

    尉迟凌自遭狄铁豹奸污之后,被姬玳所遗弃,虽名为皇后,实则姬玳自渡江之后,就没有再碰过她,但她生在定山王府之内,自小对于大晋朝廷,有着盲目的忠心,姬玳虽不再日她,可是她视姬玳为夫为君,除非姬玳下旨废了她,否则就算再委曲,她也只得事事顺从姬玳。

    尉迟凌受姬玳所使,想法绊住胡媚儿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可是以胡媚儿的狡猾,似是没看出来她是在有意厮缠,芳心中也感奇怪。

    靓丽狡滑的舔痔狐胡媚儿,笑嘻嘻的将面前的玉壶拿过来,满满的替她又倒满了一杯酒,笑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归,醉卧沙场君莫笑,古人征战几人回,尉迟姐姐曹大元帅领区区八万之众,北上抗击犬戎,皇上在临安,却是自在的紧吗柳叶青奉命北上,姬玳这会儿又叫姐姐绊住我,不知道他和那些老不死的,又在秘谋什么呀”

    尉迟凌吓了一大跳,失声道“本宫诚意请妹妹饮酒赏梅,决无他意”

    胡媚儿笑靥如花的道“这江南诸郡,全是爷的地盘,姬玳胆敢在江南弄鬼,不是昏了头么爷早就想请姐姐去应天一日为快了,过几日就是春节了,今日正好将姐姐请到应天,就算我进献给爷的新年礼物吧咯咯”

    尉迟凌怒道“他是臣,孤是主,他曹霖想干什么”

    说着话就想跳起身来,去拿挂在墙上的龙泉剑,身形一动,一边侍立的两名宫女猝然出手,手法之极,不在她之下,说算明打明的单打独斗,她也得不了好去,更何况是卒不及防中偷袭

    这两史宫女正是汪菲、吴霜两个,以前俱是内厂的暗兽,薛政龙的私畜,五阳城一战,薛政龙大败,她们和谭熙婷一起被装入爬笼,送至曹霖军前,用来交换薛政龙。

    实则姬玳的内宫之中,又怎么只有跨下马柳叶青、舔痔狐胡媚儿两人之前媚心驴李雯绮也在姬玳的内宫之中,现在除了胡媚儿在明处外,暗中还有噼啪猪朱沁颜和张佳、蒋燕、汪菲、吴霜四个和大批的美女,在暗中策应,姬策的一举一动,是逃不过曹霖的耳目的。

    胡媚儿披披小嘴道“将她剥光了,赶入爬笼,盖上布幔,用马车给爷送去玩赏”

    汪菲道“我们怂勇爷玩弄大晋的皇后,是不是有点过份”

    胡媚儿眯眼一笑,忍住对大晋皇朝的如山怒火道“有什么过份他们姓姬的将我们从小从爹娘身边抢来,为奴为畜的,就不过份反正你们也知道,那姬玳的缩在腹中,从来就没出来过,把她这样的大美人儿留在姬玳身边,真是王八吃大麦糟踏了粮食不如给爷送去,方是正理”

    吴霜笑道“胡姐姐不去给爷拜年吗”

    胡媚儿悠悠的道“我倒想哩好久没有给爷捅插了,真想立即飞到爷的跨下,给他个够,只是这姓姬的不老实,叶青去山东替爷办事儿,鲍秃子又是惫懒,我再走的话,说不得真叫这姓姬的废物,弄出什么事来,爷可就要怪罪了”

    汪菲笑道“不是还有噼啪猪朱沁颜在吗她同你一般,以前皆是内厂十二妖兽之一,艺业不弱,你去应天,这里的事可以交给她呀”

    胡媚儿笑道“天呀你们也知道叫她噼啪猪呀她恨不得整天赖在床上,吃了睡睡了吃,若是将事情交到她手中,非误了爷的大事不可不过可叫她领人将尉迟凌送到应天交给爷玩弄,将我和皇后的鸾驾排出来,就说我和尉迟凌要去普陀山祈福,过了正月再回来,出城之后,我即秘密转回,再改装混入宫内,看这个姬玳能玩什么鬼”

    尉迟凌道“贱畜要我入爬笼,我宁死不从”

    胡媚儿恨道“我们也是清白人家的女儿,就能给姓姬的任意做贱这爬笼你也知道曲辱吗想当年我们这些女孩儿,以清白之身,无故被俘来,赤身的趴在爬笼内,任人狎玩,就不曲辱吗汪菲、吴霜,将这个柙了嘴巴,赶入爬入内,如我们当年般的,向天,露着跪好,若敢反抗,先抽三十皮鞭再说”

    胡媚儿忽然捏住了她的鼻子,尉迟凌本能就张开小嘴呼息,冷不不防身后的汪菲就把一个精钢做的重型口柙,塞进她的小嘴里,迅速的勒住她脑后的皮扣,令她的小嘴开合不得,得涎顺着嘴角就流了下来,尉迟凌虽感大耻,却也是无可奈何

    胡媚儿接过宫女递上来的一条纯黑的、内钢外皮的项圈儿,笑的扣在她的粉颈上,解开她的位,尉迟凌得了自由,抬手就打,却被汪菲、吴霜左右拉住,胡媚儿、汪菲、吴霜三个的艺业都不在她之下,这时的她,粉颈上的钢链被胡媚儿牵着,汪、吴两个扣住了她的双手脉门,更有十数个宫女在边上帮忙,她纵是艺业高强,又能怎的

    内宫之中,全是胡媚儿的手下,不会有外人,胡媚儿自可肆无忌惮,任意施为,胡媚儿伸出手来,“噼啪”抽了她两个响亮的耳光,笑骂道“还想反抗你乖乖的钻入爬笼,送去给爷日吧天哪爷就喜欢你这种劲儿大的浪蹄子,把你送到应天,不要反夺了我的宠就糟了”

    汪菲、吴霜不由分说,把尉迟凌的衣物扒得干干净净,宫女早弄来了爬笼,把尉迟凌强行拉了进去,贴地,向天的跪好,手脚全扣在了四个笼角的钢环上,把她整治得动弹不得。

    尉迟凌的手脚是动不了了,朝天蹶着的雪白大却还可动弹,不蛮腰儿直扭,大直晃,想挣开四肢上的铁扣,她身为大晋的皇后,天下百姓的国母,这种样子蹲在爬笼中,实比杀了她还痛苦。

    吴霖笑道“媚儿姐姐皇后娘娘不老实哩”

    汪菲笑道“她定是觉得,我们爷的,不配她的下贱的”

    胡媚儿眯着妖媚的吊角狐眼儿笑道“将她的头发束成马尾,来人拿一副肛钩来”

    宫人笑着应命,打开爬笼顶上的那面钢笼,将她的头发束成马尾,胡媚儿接过钢钩,拍拍她乱动乱晃的肥白,笑道“忍着点”

    说着话,将一尺长的肛钩的钩头,深深的压进她的漂亮的之内,尉迟凌只觉得一个冰凉的东西,自她温暖的,直透到她的后腹中,不由痛苦的仰起头来,含糊的大叫,胡媚儿顺势抓住她的秀发,将她的头向后拉至最大极限,将她束成马尾的秀发,和肛钩另一端的绳子,紧紧的缚在一起,一点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她这时若想稍微动一动头,立即会拉动深处的钩尾,令钢钩更深入体内。

    汪菲逗弄着她的,笑道“媚儿姐姐你看,皇后的很大哩”

    胡媚儿笑道“确是比一般的女人要肥厚许多,这样的,叫做肉梅儿,最经不起男人,想不到我们的皇后外表冰冷,其实却是个极浪的蹄子哩”

    说着也用手去捏弄尉迟凌的的头,三捏两捏之下,尉迟凌忽然全身发抖,肉牝内剧烈的颤抖收缩起来,一股亮晶晶的香液自肉牝中喷出,粉乎乎的牝肉外兴奋的一起翻出体外,呈六片开出一朵粉红晶亮的带水莲花,花中的花蕊一闪而灭,喷出香涎过后,六片花瓣复又缓缓的收进体内,与常人一般无二。

    吴霖正在她的身后,看得一清二楚,不由惊奇的瞪大了媚目,尉迟凌的花开花谢,只不过是一瞬间的功夫,胡媚儿天生警觉性极高,见吴霜发呆,问道“吴霖怎么了哪里不对”

    吴霖定了定神道“这尉迟凌不对”

    胡媚儿警觉的道“哪里不对快说”

    吴霖道“方才你在前面逗她之时,她竟然在片刻间就达到,时她的牝的蜜肉呈六片,如花瓣儿似的伸出体外盛开,翻出花蕊的同时喷出水,喷完之后又飞快的缩进了体内,又变得如常人无异她不会是什么妖精吧”

    胡媚儿闻言,妒忌得双目喷火,伸出手来,在尉迟凌高蹶的肥股之上,连抽了数十下,直把她的抽得通红,方才罢手,咬着樱唇道“她的肉牝,原来也是名器,名叫渡劫莲心,这种名器,只有极兴奋之时,才会翻出体外盛开,若不完全盛开,男人是不能将射进她的莲心蜜缝之中的,她就永远不会受孕,是凡身有名器的女人,天生的就会采阳补阴,驻颜养肤,难怪她与姬玳大婚多年,既不产子女,又没怎么变老,原来如此呀”

    汪菲犹豫道“她人生的美,又有这种名器,媚儿姐姐将她献给爷,不怕被她夺了宠去,依我看,不如不送去吧”

    胡媚儿妖异的狐眼闪烁,悠悠的道“若是我们不知道她有渡劫莲心,送与不送,都没关系,可是既知她有此名器,就非送给爷不可了”

    吴霜道“那是为什么”

    胡媚儿道“男人最恨我们女人善妒,若是让爷日后知道我们明知她有此名器,而不给爷送去玩赏,那爷可就要降罪了这既有两粒肉梅子,肉牝又是名器,定是极大,方才我们一弄,她竟然就滞了出来,可知姬玳那个蠢货有多久没碰她了我们将她送到应天之时,可将她的、肉牝的名堂,一一写在她的后背上,以供爷玩弄,同时,她出身高贵,但偏偏又生性贱,得不到男人恣意恩宠,体内的火自然极盛,把她送给爷,对她自己也有好处,否则长此下去的话,说不定她就会被活活的憋死,这样美人儿不能在爷跨下承欢,而让她活活憋死的话,岂不是暴殓天物”

    汪、吴二人连连点头,当即按住尉迟凌,用朱笔在她雪白的粉背上,写下了她姻体的诸般异处,留给曹霖签赏狎玩。

    晋献帝姬玳听人禀报,说是尉迟凌同胡媚儿两个,要去普陀,不由大喜,料不到他的皇后有此本事,竟然把狡猾的舔痔狐骗得远远的,由他便宜行事。当下大喜,更是频频的把那些旧日的文武大臣,召至宫中商议对策,却全暗暗潜回宫中的舔痔狐一一看在眼中不表。

    尉迟凌跪伏在爬笼中,向天,露着牝蹶着,心中既到耻辱无比,又感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性奋,一路之上,又遭噼啪猪朱沁颜的捏玩辱,私牝处一直是水渍涟涟,偏偏要到之时,又被朱沁颜突然止住,令她滞滞不得,躲又躲不掉,想咬舌自尽吧,小嘴中又含着重型的钢制口枷,四脚叉开被扣住,想也不能够,这样她自小暗藏内心深处的心渐渐的被开发了出来。

    马车行至应天魏候府,正是春节前的前三天,曹霖和众妻妾,正在内堂欢聚,宽阔的内厅之中,尽是极糜的脂粉肉香,一丈宽的沉香木雕床上,罩着鹅黄色的大帐,四周墙角,有八只巨大的青铜兽香炉,不时从从兽嘴是喷出缕缕香烟,地上全是大红色的羊毛软毯,雕龙逐凤的巨大房门紧闭。

    门前站着四名奴妾,正是冉妍苏、李文璐、王婉珈、杨昭训四个,都是身着劲装,脚踏直到根部的优质战靴,长发束成马尾,头戴狐帽儿,佩剑而立,大雪后的冬阳之下,四个绝色美人儿鼻端的鼻环,闪闪生辉,引人暇想,四段比雪还白的粉颈之上,都戴着黑色的皮质项圈儿,项圈儿前后的几个钢环,随着她们的身体走动,不停的在颈间摇动,项圈儿前面的一个最大的钢环上,扣着一个精钢的锁头,锁头后面连着一段五尺长的钢链,把她们四个栓在门前巨柱的兽头中含着的钢环内。

    她们四个虽是绝色,然身为奴妾,身份低贱,没有主人召唤,不得入内,曹霖把她们四个栓在门外警戒,她们只得乖乖的驯服,不敢稍有反抗,但四个都知道,主人曹霖正在里面与众妻妾,她们又是武道双修,自被主人曹霖收来双修之后,都冲破了俗体,耳聪目明,主人在里面做什么,她们一清二楚,听着里面不断传来的娇哼妖喘,都情不自禁的紧紧的夹住了两条佻达的肉腿,硬生生的忍住自肉牝内流下来的蜜汁,然蜜汁越流越多,四个妖精的肉档间,都是湿漉一片,隐隐的露出牝环的痕迹来,但她们知道,自己的姻体上的一丝一毫,皆为主人所有,不得恩准,不能自已抚摸自已的姻体任何一处,这样背着主人夹着双腿,用内侧的隐隐的磨着私牝,已经是大大的不应该了。

    院外有美婢禀道“四位姐姐噼啪猪从杭州来了,并带了舔痔狐送来的礼物,求见主人请姐姐通报一声”

    冉妍苏道“知道了”

    回身向房门跪下,高声道“爷贱婢有事禀报”

    房内糜的声音停了下来,曹霖的声音,懒懒的从房内传来道“我知道了,唤噼啪猪进来吧这只狐狸,会给我送什么来”

    冉妍苏被扣着粉颈上的项圈,在房门外前后只能走几步远,虽说那项圈儿上的钢扣是活的,但她不敢私自解下,手按佩剑向门外道“主人有令,唤噼啪猪进来”

    院外应了一声,丰腻妖的噼啪锗朱沁颜应了一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四名健婢,抬着一个精钢做的爬笼,爬笼上盖着红色的布幔,冉妍苏四个不用看,就知道这布幔之下,定又是一名倾国倾城的美人儿,被舔痔狐从杭州弄来,有意讨好主人曹霖。

    曹霖在里面又笑道“菱儿也进来吧”

    李小璐、冉妍苏、王婉珈、杨昭训都是一愣,她们四个一直都在门外站着,院内有人,她们不可能不知道,刚想至此,檐角青影一闪,一名绝色的二八佳人从上面飞身飘了下来,落地处寂无声息,小蛮靴飞快的在雪地上掠过,立至青石阶上,雪地里并无一丝痕迹。

    那名绝色少女落地,理了理鬓边的垂髫,娇笑道“爹爹的耳朵,怎的是越来越好了,女儿在上面,并没有一丝声音,您是怎么知道的”

    曹霖笑道“你喘气喘得象牛一般,方才我正在兴头上,所以没叫你”

    里面传来龙晶雪的声音,大羞道“菱儿你又在门外听爹娘的墙脚,你一个待字闺中的大姑娘,羞也不羞”

    檐上落下的绝色少女,正是曹霖在姑苏做混混时收的义女赵采菱,如今已经十六岁了,生得婷婷玉立,风姿绰约,在天下绝色榜上,排名第七,生得比翟蕊还要漂亮,仅次于姜雪君,艺业在江山风云榜上,排名第二十八,已经挤身天下英雄的行列,冉妍苏等四女,虽是高手,但怎么也比不上天下豪杰。

    赵菱儿在门外跺脚道“娘反正我也不是爹爹亲生的,菱儿知道娘最好了,不如娘求爹爹也收了菱儿吧和樊姑娘一样,就做个侍妾如何”

    龙晶雪在里面又好气又好笑,尴尬的道“若是菱儿要召夫君,为娘的自可由着你的性儿,但这事万万不可,你与你义父,有父女之名,若是我叫五哥纳了你,岂不叫天下英雄耻笑”

    赵采菱不依道“那爹爹又纳蔡凤、又纳淑芳姨,这又怎么说”

    谭熙婷笑道“菱儿天下英雄不少,你为何偏偏选择你的义父依我看,日后你定能找一个天下无双的夫君,肯定比你义父还强哩”

    赵采菱悠悠的道“这天下虽大,到哪去找如爹爹般的大英雄啊爹爹外面怪冷的,不如让菱儿进来说话”

    屋内一叠声的叫起来,都道“不行不行”

    曹霖笑道“我和你的义母们全光着哩,菱儿进来,为父的岂不是威严扫地不准胡闹,等春节过后,义父一定替你找一个如意郎君,你看如何”

    赵采菱道“要找也是菱儿自己去找,爹爹惯会搪塞菱儿”

    曹霖叫天道“冤枉啊不过若是菱儿要自己选夫君,也无不可,怎么也须等过了年之后罢”

    赵采菱忽然咯咯笑道“爹爹和诸位美人儿光着身子的样子,女儿早就看过不止一回了,还是让菱儿进来吧”

    曹霖叹气道“这真是作孽啊想当年没事我收什么义女但是菱儿,那时你也太小了,我总不能不如,收个在房中吧也怪敖钰和熙婷不好,你们两个,没事教这个丫头武道做什么就算她缠着你们,你们只须稍微点拨一下,教她些花拳绣腿的也就罢了”

    屋内谭熙婷、敖钰一起叫“冤枉”

    敖钰道“不是贱妾先教她的,贱妾见到她时,这个小妮子的武艺已经很好了禀告爷实际上是翟蕊自小替她启的蒙,不但教她读书识字,还教她兵书战策和武艺爷只怪我和熙婷,很不公平哩”

    翟蕊叫道“天呀我现在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再说我只会武艺,不会道术,就算她那浅薄的武艺是我教的,但道术呢不是你和熙婷两个调教的还会有谁她现在竟然能呼风唤雨,撒豆成兵,象个妖精似的”

    赵采菱咯咯笑道“姨娘们,你们就不要狗咬狗的了,爹爹舍不得真罚你们的,大不了给爹爹打你们个个妖美,自己长着大尾巴,还说我是妖精,你们一个个的站出去,哪个不是人间绝色噢行了我也不进来了,你们接着吧我走了咯咯”

    说罢青影一闪,弄了个“流光遁影”的法术,身影一闪之间,已在对面的高高檐角之上,顿了一下之后,如飞而去,转眼不见了踪影。

    曹霖等人面面相觑,一齐摇头叹气,谭熙婷微笑道“夫君当是怎么想起来收了这个丫头的,这下作茧自缚了不是这样下去,看你如何收场”

    曹霖叹气道“早知道会这样,就听安自在那个牛鼻子的了,菱儿生得这样的妖美,当日不是心血来潮,收菱儿做义女,今日就可堂堂正正的收她做妻妾了,唉这世上有后悔药吃吗”

    龙晶雪咯咯笑道“夫君我博览医书,这世上确没有后悔这类药,除非时光能倒流才行”

    曹霖叹了一回气,也只得做罢,转而高声道“菱儿走了,噼啪猪你可以将舔痔狐的新年礼物抬进来了”

    噼啪猪笑应了一声,要四名健婢,将爬笼抬入,一进室里,顿觉温暧如春,连地面都通了炭火,噼啪猪一进来,站在门后侍候的两个高丽美女傅香君、张香玉立即将厚重的红木大门关上,以免寒风吹进来。

    龙晶雪乃是曹霖名媒正娶的正妻,日常里可以和曹霖平起平坐,此刻已经被曹霖插过了,正舒服的躺在温暖的锦被中,享受着吞精狗李青蝶、小浪狗杭美琪、小狗殷思辰精心的侍候,吞精狗将头伏在她漂亮的粉腿之间,帮她清理后的秽物,小浪狗、小狗两个,正用,在她的两个之上舔吮。

    翟蕊、谭熙婷替曹霖产子之后,都被收为娇妻,此刻正坐在床边的锦椅上,一个在喝茶,一个拿着一个溜圆的柑桔在剥,两个都只着单薄的春衫,脸色透红,也不知道有没有被曹霖插过

    凤衔铃也替曹霖生了孩子,被升为平妻,但曹霜若是要她,她也必须遵从,她和落美清两人,原为太尉徐靖自小驯化的私妓,她极善舔男人的蛋蛋,而落美清极善,两人在一起,自小就开始配合,一个衔铃,一个含箫,配合的天衣无缝。

    此刻这两个绝色的美人儿,正全身,跪伏在曹霖的跨间,买力的舔吮着,曹霖不时发出舒爽的声音,拍拍落美清的正在的俏颊道“以后你可恢复旧名凤含箫吧自此之后,升你为贱妾”

    凤含箫含着曹霖粗长的,含糊的谢恩,曹霖没有叫她吐出,她是不敢私自吐出来的,以免败了曹霖的兴。

    敖钰胸乳全露,跪直着姻体,在曹霖身后,不紧不慢的替他按摩着肩颈,不时伸出丁香小舌,在他的面颈处舔磨。

    樊若兰和姜雪君两个,在沙场之上,悍如雌狮,但在私房内,她们两个,只是曹霖的侍妾,被闪亮的细链,穿过鼻环上的孔隙,温驯的跪伏在床前的踏脚香木之上,穿过鼻环的那段链子,只有一尺长短,链子的另一头,扣在脚踏香木两边的钢扣之上,她们两个琼鼻被扣,不能跑远,曹霖光着的两只大脚,正踩在她们两个光润喷香的后颈之上。

    叶垂香、张映晗两个,已经升为了贱妾,正妖媚的跪坐在床上,伸着丁香小舌,替曹霖仔细的舔着两个儿,吸唆之间,“”有声。

    其余如透骨周湘湘、秋风遇、蔡凤、范淑芳、鞭妖田思雪、穿档兽王静莹等等,全部都赤身,周身着妖的环佩饰物,一齐在床前阶下左右两边跪着,等候曹霖的召唤,她们是妾不是妻,之时,不得特别允许,不许穿衣,以方便随时听用,对曹霖的称呼上,也只能叫“爷”而不能叫“夫君”。

    曹霖用脚踢了踢樊若兰的妖靥,樊若兰会意,抬起头来,用一双雪手捧起曹霖的左脚来,放在小嘴边,细细的舔了起来,曹霖又用右脚去踢姜雪君,姜雪君也会意,伸出雪手,捧起曹霖的右脚就舔了起来,她们两个虽是绝色美人儿,樊若兰更是曹霖的初恋,然她们都被拓拔通肆意玩弄过,屎都吃过不少,更是被狗马人畜交过万遍,这样只是替曹霖舔舔脚掌,对她们来说,并不过分。

    樊若兰、姜雪君两人的琵琶骨上,被穿过钢链的伤口,也好得差不多了,她们得了龙晶雪的灵药,伤好后,都不会在姻体上留下疤痕,但、鼻子、耳朵、肉牝处的白金环儿,一个也没替她们拿下,这些地方全是软肉,穿几个环儿,并不影响修炼或是,对日常生活,更没有影响,只有为曹霖产下子女,方可将身上的这些环儿拿下。

    樊若兰、姜雪君两个,照着吮趾双兔所教的,从曹霖的脚后跟开始,细细、慢慢、柔柔的舔,越过脚底心,最后才到脚趾,每个脚趾,都要小心的分开含在小嘴里,一遍又一遍的含吐,舔脚趾时,更是要将脚底心,放在自己的妖靥或是上细细的磨弄。

    樊若兰、姜雪君两个的都大,平时用小嘴舔吸脚趾时,脚掌自然的就踩在她们肥软滑腻的之上,两个脚掌心被四个翘起的肥软挺立的轮流磨动,真有说不出的舒服

    曹霖微闭双目,问噼啪猪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人”

    噼啪猪跪伏在地,回道“回爷的话舔痔狐她们不能在新年侍候爷,特把当今的皇后弄来,给爷肆间玩弄”

    曹霖并不惊慌,笑道“我当是什么人尉迟凌虽然也是绝色,然我这私房之中,如她般的美人儿,举目皆是,然念舔痔狐一番心意,今天我就尝尝这皇后的滋味”

    龙晶雪大惊道“天呀自开天辟地以来,有做臣子的私日皇后吗”

    曹霖笑道“多着哩只不是以前是皇后自己要做臣子的日,今日是我主动要日皇后罢了,反正都是日,事实上也没有什么分别,再说我连龙都日过了,日个把皇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敖钰在他身后笑道“就是爷连异种血龙的我都日过了,人间的什么皇后皇妃,尽管日就是了,难不成人b比龙b还精贵”

    谭熙婷放下茶杯,微笑道“敖钰夫君是泼皮,你身为东海的长公主,怎么也跟着夫君说这种泼皮的话来”

    敖钰笑道“所谓夫唱妇随,私房之内,熙婷你就不要假正经了”

    翟蕊笑道“噼啪猪这皇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剥光了还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能有何异处,值得夫君去日”

    噼啪猪忙将尉迟凌的肉梅儿和渡劫莲心的牝器说了,曹霖听后急不可奈,立刻令她掀起红幔,吩咐樊若兰、姜雪君道“你们两个,过去将她带来”

    樊若兰媚笑道“爷我们两个的鼻子,还被爷扣着哩过不去的”

    曹霖笑道“自己解下来吧”

    樊若兰、姜雪君连忙领命,自己解下鼻端的链子的搭扣,赤条条的跑到爬笼边上,打开爬笼、解下尉迟凌手脚上的扣锁,一左一右的把她制住,拖至曹霖面前,将她踢得跪倒在地,听候曹霖洗剥。

    尉迟尉虽然也是武艺不弱,但在樊若兰、姜雪君这两条母大虫面前,哪里能讨得半点好去被她们两个反扭住两条雪臂,抓住头发,仰起身子,将挺在曹霖面前。

    曹霖很随便的捏住她的一只,尉迟凌的,一入眼处,就是和别人不同,不但生得肥大,有如莲子,还呈柱状,突出来许多,足有一寸长短,顶端微微上翘,丝毫不下垂。

    龙晶雪也推开吞精狗三个,爬到床边来看,望着夹在曹霖两个指缝间的肥头,笑道“夫君很多妇人,产过子之后,被婴儿一吸,就会如此,若她根本就没生产过,天生如此的话,那她定是奇无比的,听说那姬玳,当日被狄铁豹追及,一惊之下,早已缩入腹中,早已不能人事,这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曹霖笑道“是不是真的,问问她不就知道了”

    一拍尉迟凌的妖靥,笑道“晶雪问的话,你听明白了吧姬玳缩阳,可否属实”

    尉迟凌大耻,转过头去,默然不语。

    谭熙婷边吹着茶叶沫儿,边笑道“晶雪姐姐不是说了吗是凡生有这样的女人,都贱得很,不打怎么能乖乖的听话”

    曹霖对大晋的皇帝,根本就没有一丝丝的敬意,对姬家是恨之入骨,一眯俊眼,大笑道“婷儿说的是张映晗、秋风遇”

    张、秋二女跪在阶下,忙应道“贱婢在”

    曹霖道“将尉迟凌吊起来,先抽三十皮鞭再说,不过不要把她的皮相打破了”

    张、秋二女忙把尉迟凌吊了起来,皮鞭是现成了,张映晗笑道“爷若是抽打后背、,贱婢怕她没反应啊”

    曹霖把樊若兰拉到膝上坐了,抚着她的秀发,在她颊上亲吻,似没听见。

    谭熙婷笑道“三十皮鞭,都要抽在上,但不得打破”

    张、秋二女,原本就是谭熙婷的手下,听她话的很,又把尉迟凌的一条高高向上吊起,露出肥厚,张映晗笑嘻嘻的并不立即抽打,而是用手不停在她的肉牝上抚弄狎玩,弄得尉迟凌妖喘涟涟,牝越来越湿。

    秋风遇从尉迟凌的后面,用一个黑色的眼罩,将她的双目蒙了起来,尉迟凌明知没有好事,但张映晗抚b的手,极富技巧,她又强,竟然忘乎所以的享受起来。

    忽然一道剧痛,从最敏感的肉牝传遍全身,张映晗在她极爽意,几乎将要滞身之时,狠狠的一皮鞭,抽在了她水淋淋、牝肉翻转的肉埠上,顿时毛飞扬。

    尉迟凌差点疼得背过气去,忙咬牙等下一皮鞭,却不料张映晗又不抽了,又开始抬手指探进她的中。

    尉迟凌气的想破口大骂,然小嘴中枷着重型口枷哩,虽是大骂,却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张映晗知道她在骂人,也不生气,从前面抱住她,翻开她肥厚的肉股,玩弄起她的来,尉迟凌不傻,感觉她是用两只手扒开她的股肉抚弄的,心想等她腾出一只手来时,才能抽她,那时再提防也是不迟。

    张映晗的双手努力的扒开她的股肉,细腻的手指在从末被人碰过的肛沟处划动,尉迟凌喉头,发出舒爽的声音,忽然之间,正当中的处,又是一阵几乎令他窒息的剧痛传来,原来是秋风遇动手了,皮鞭无情的掠过她兴奋、娇嫩而又没有丝毫提防的正中间深处的嫩中。

    天呀诸位大大不能再催了,再催我就要撞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