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一生,由孙子变成大爷当然很容易习惯,路小凤刚才还在那里哀哀切切哭着求着她别那样对待一个纯情少男,但就在一转眼间,你就算拿着天底下最美味可口的巧克力也不一定能把他再哄回来做孙子了。
丫鬟的巧手就像是一朵嵌满魔力的牡丹花一般,路小凤直惦念着一口将它咬下来吃了,才能表达出那份酥如骨子眼儿的销魂味道来。他只在心里面暗叹一声“靠,原来做古代人还能这么享受,难怪祖宗们总是想着这么才能长生不老呢”
慢慢地,路小凤像是跌入了永不复生的迷天幻境一般,在那女孩子的轻揉细抚下,他开始渐渐没了自己的思想,恍惚之间,脑海中不知从什么地方飘来一道似梵音更如魔咒的幻响“青青佩玉女,滟滟兰香车。人生苦短时,莫如及行乐”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乐在何方路小凤底下头,只见那丫鬟一双巧手不知何时已悄悄停了下来,但她的鼻息却如温酒春风,缓缓伏在自己耳边,忽轻忽重,香息淡淡,悠远绵长。
世人最尊敬崇拜的的孔方兄的第八代子孙孔老夫子曾告诫我们食色,性也。换句话说,人这一生,做饭桶和打望或曰做某某事,乃是和狗改不了吃屎一样的天生本性。看来他是深谙此道,有些事情,岂非就如憋一般,你越是想使劲憋住它,便来得越是猛烈,路小凤只觉某些地方如同拿气筒吹气球一般,呼啦一下就由一条蜷缩的小豆芽变成了一颗顶天立地的参天大树了。
良辰美景,春意深深,美女伺浴,坦身以对,路小凤本是初尝妙处的而且正常健康的男人,如何能受得了这般诱惑只见他双目发红,像一只愤怒的猎豹一样,也不管什么外露,突然从水中蹦起,暴伸两手,突然抓住那丫鬟的双肩,恨恨盯着她,赫斯底里地大叫道“快给我穿衣服,给我衣服”
那丫鬟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呆了,她早想到这家伙本该有一阵的,只是想不到居然来得这么快,更想不到这家伙竟然一反常态,不吃这招了。
路小凤看着她,她的眼睛竟似有一股不可抗御的魔力,当自己盯住她时,便似陷入了一个漩涡,抽身不得。尤其某个地方,硬生生抵在桶沿上,隐隐作痛。路小凤刚刚清醒一些的思绪又迷迷糊糊扩散开去,眼前那丫鬟甜甜的笑意也慢慢分化嬗变,如圆月水影,被一石击破,又悠悠静下来,浮现在眼前那个女孩子,竟然变成了一直在苦思痛想的小云。
“我这到底是怎么了”此情此景,路小凤脑海里隐隐约约传来一道声音,“她真是小云莫非她真是小云”
他原本僵硬的双手,慢慢软和下来,然后他突然搂住那丫鬟的腰,一手迫不及待地去解开她束腰的丝带,一边哗啦一声从浴盆里面跨了出来。
“春闺行乐苦恨短,巫山若等闲。玉郎岂可知妾意,五更过后时未寒”那声音依旧若断若续,悠悠传来。
路小凤体如火燎,血脉喷张,只巴不得即刻将体内一干喷射出去,燎原烧山也在所不惜。那丫鬟一如温顺,只见她微闭双目,柔唇微张,体如酥泥,鼻息若兰,任由路小凤宽衣解带,毫无推拒之意。
路小凤像山寨大王抢了个压寨夫人一般,一下将她扛在肩上,“轰隆”一下扔到锦帷丝被上去,此刻她已被剥得只剩一层薄薄的淡红亵衣贴在身上,雪白嫩滑的在淡淡灯光下更添几分妩媚如狐妖现世的春色美意。
紧接着,路小凤做了一件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直到很久以后,在谈起这件事的时候,路小凤还喷过两次饭,呛过三次水,直到他知道那丫鬟的真实身份之后,更是笑得差点去了医院急救室,这是后话,按住不动。
只见路小凤将那丫鬟抛在床上之后,立即来了一招恶狗扑食,扑了上去。但是
他并不是扑向床上的,而是扑向了自己的衣服,但见他动作之敏捷迅疾,可谓举世罕见,那丫鬟还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呢,这可恶的路小凤三下五除二将那身衣服套到了身上,还顺手抓起了那丫鬟的衣服,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还不忘丢下一句“再见啦,你就在这里好好睡一觉吧,床上有被子,如果你觉得很冷的话可以自己盖上”
虽然那个地方还顶得自己十分不舒服,但路小凤却是个奇怪的人,走在清风明月之下,想到那女孩子孤零零躺在那里的表情,第一次感觉到拒绝诱惑原来也可以这么帅。
他抬着手,摸摸上唇的微须,越来越感觉到自己就是如假包换的大侠陆小凤了,只是不知道当两人见面之后,又是如何一番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