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韩四娘最先醒来,只觉得肿痛,脑子里立刻回想起早上丁一的凶猛与强悍,脸上大红,一低头却见自己全身赤.裸,衣衫尽去,身上斑斑点点,还残留着一些黏痕,不由大怒。
一转头,便看见丁一侧躺在她身旁,韩四娘柳眉一挑,素手高扬,便要劈下。见他脸色恬静,似乎睡得正香,心中却又一软,手到他脖颈之上,力道全消,劈变成了抚。细长的手指在他脖颈上轻轻。
丁一立即醒了过来,一睁眼便见韩四娘双目如水,心里一跳,伸手按住她放在自己脖颈上的素手,轻声道“四娘。”
韩四娘见他醒来,脸色倏变,将他的手荡开,又看范嫒与蒋晓露还躺在,和自己一样,也都是赤身,、、肉峰、细腰及桃源秘境都是吻痕片片,特别是桃源秘境,汁液已干,化成白色细膜黏在上,分外,心里又是大怒,素手变抚为捏,狠狠了捏了两下。
丁一吃痛,啮牙咧嘴极是痛苦的模样四娘见他剑法高明,又被他救过一次,本来对他就有几分好感,只是见他年纪比自己轻,爱意却是没有的。可是现在身子被他所占,一颗心也不知不觉系在他身上,见他脸色,明知他有可能装假,仍是心中一软,第三下便没再捏下。
丁一再次伸手按住她的素手关,柔声唤道“四娘。”韩四娘冷着脸,却轻轻嗯了一声。丁一大喜,更加温柔道“四娘。”
韩四娘板着脸,咬牙道“喊什么喊。你这卑鄙无耻的家伙,夺了我的清白,我恨不得杀了你。”
丁一见她没再推开自己的手,心想有门,叹道“你就算杀了我,清白也还不回去啊。”韩四娘怒道“杀了你,清白是回不来,可是我心里解恨。”
丁一笑道“想要解恨不一定要杀人,你可以跟在我身边,每天骂我,一样可以解恨。”韩四娘哼了一声,眼中露出精光“每天骂你,打你”
丁一在她手上轻轻两下,笑道“是啊,那岂不是更解恨”
虽然只是摸手,韩四娘也觉得浑身发软,急忙将手从他手里挣脱出,道“好,那我便每天骂你来解恨好了。”
丁一嘻嘻笑着,心中大乐。解恨一说,自然是借口。只要韩四娘每天跟在自己身边,不信她每天舍得下手打自己。
韩四娘给他笑得粉面生晕,白了他一眼,心中却知道从此之后,只能作这少年的妻子了,而且是与蒋晓露一起作他的妻子。想到这,瞧了瞧还躺着酣睡的范嫒母亲,心中一叹,蒋晓露倒也罢了,范嫒却不好安排啊。
丁一看着韩四娘的脸色,知道她心里所想,却没丝毫担心四娘直爽大方,性子火爆,她尚且服软,何况范嫒母女
果然,范嫒与蒋晓露先后醒来,丁一花言巧语与甜言蜜语接连灌下,蒋晓露没有丝毫怨言,就连范嫒也有些认命,心想自己连中两次春药,两次都是与丁一阴阳交.合,若说不是天意,也不太可能。只是一想到两次都是与女儿同侍一男,便觉得极为尴尬。
待听到荡魂散药力柔和却持久不散,得分十次方可完全解除,三女都是脸红过耳。
韩四娘恨恨道“便宜你这小子了。”
丁一笑道“对付你们三个,每一次都会累得我腰酸背疼,你们躺着就可以舒服,怎么是我”
三女脸色大红,蒋晓露白了他一眼,却不说话,范嫒更是不敢应话。只有韩四娘一伸手便捏住他腰间软肉,狠狠一转,丁一哎呀叫了出来。
韩四娘心软,松开手,啐道“得了便宜还卖乖。”丁一嘻嘻笑着,却不再说,免得腰间软肉再受苦。
张为义钱东海李壮三人不久后也醒来,各各脸色茫然。丁一自屋里出来,脸色凝重,说今天有人来袭,下了迷香,韩四娘等三女中了迷香,险些被人掳去,自己及时赶到,使出浑身本领,这才救下三女。想不到一回来,便见三人倒在地上,不知是不是荣府使的手段。
三人一听荣府一字,心中大惊。贾怜花慢慢踱步出来,伸手一抹嘴角故意抹上的血丝,道“荣府素以侠义闻名江湖,不会使这等下三滥的手段。”
三人一想也是,心中更是不解。他们虽对荣府恨之入骨,可是对荣胜之的为人却和大多数江湖中人一样,知之甚详。荣府以朝阳神掌、明光剑法及荣氏内外拳闻名天下,可从来没有听说过使用过毒药和迷香的。可是江南地界,除了荣府的人,还有谁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们三人一同迷倒
张为义本来对贾怜花有点怀疑,但见他一脸坦然,人也没跑,嘴角还有一点血迹,分明是与人动过手,疑心慢慢消去。
钱东海眉头紧锁,道“咱们枯木会一向与荣府为敌,除了荣府,还有谁会注意咱们,除了荣府,还有谁会对付咱们难道这江南地界,还有我们不知道的敌人”看了看贾怜花,道“贾贾兄刚才可与人动过手”
贾怜中大笑,脸色却极为凝重,道“是。那人武功太高,我根本没看清他的长相,只两掌便将我击伤,若不是主人出手,只怕连命都没了。”
丁一接下去说道“那人抓了韩四娘她们,跑得飞快,我追了半天才追上。看来,他轻功不也不错。”
张为义沉吟道“这人掌法高明,轻功也高,还会下迷香,江湖上似乎没有这号人物。”问起那人长相。丁一胡说八道一番,张为义更是没有头绪。
韩四娘缓步出来,道“贾怜花与他动手之时,我听那人话语,应该是无意中撞到这里来的,后来又见了我们三个,这才起了起了色心,使出迷香。我们既然都没受什么损伤,便不用管他。荣胜之马上要到定海,咱们应该好好商议一下,看要如何应对才是。”说到“没受什么损伤”一句时,脸上微红,心想自忆处.子之身已失,应该是有所损伤才是,便向丁一瞪了一眼。
丁一对她还以一笑,点头道“不错。荣胜之要来定海,前后也不过几天。咱们要对付他,也只有这几天的功夫,不管到时大事是否可成,咱们都要离开这里。所以不用管那人是谁。”
张为义三人互相看了看,都点了点头,如今最主要的事是刺杀荣胜之,其它的事的确可暂放一边,这笔糊涂账日后再算也行。当下众人入屋,仔细商议。
临进屋时,贾怜花向旁边房间看了一眼,心想主人剑法如此高明,便是以一对三,也可轻易将张为义三人拿下,何必做出这许多口舌来敷衍他们。想来是怕范嫒母女脸面过不去,有意遮掩吧。
贾怜花却不知,丁一之所以要大费口舌骗过张为义三人,除了顾及韩四娘范嫒母女的名声脸面,更主要的却是要让张为义等人不会对他生出怀疑之心,这样他才有可能借由枯木会与富府搭上线。说不定便可因此得知富府对付荣府的一些计划与手段。
蒋晓露与范嫒正是在另一间房里,听到院里动静,蒋晓露伸手轻轻拍了拍胸口,道“终于把他们敷衍过去了。”说着向她母亲看去。
范嫒也暗松了一口气,只要自己三人与丁一的事不会被张为义他们知道,那便没事。这事若被他们知道,传扬出去,只怕自己非落得一个妇的名声不可,而且死去的丈夫的名声也会受到牵连。一转头,看见女儿的目光,心中一窘,转头避开她的目光,不敢与她对视。
蒋晓露心中微叹,父亲蒋大合未死时,母亲便一向本份老实,谨守妇道。现在身子被丁一连占两次,心中之羞恼与不堪,短期内难以化解。事实上,若非母亲不放心自己一个人活在世上,只怕早自杀了事了。母女之间虽然因此生出许多尴尬,但只要自己与丁一日后加以开导,一定能让母亲解开心结。
当天夜里,高升酒楼的一名店小二称病向掌柜请假五天,同时带了一名少年,说是表弟,这五天由他来代为做事。掌柜见这少年一脸纯厚,看来不像歹人,便也答应。
于是,那名店小二带了一个包裹离开了高升酒楼。掌柜的可不知道,包裹里包的除了他的随身衣物外,还有他当店小二一辈子也赚不来的八十两银子。
于是,丁一便成了高升酒楼的店小二。当他走进店小二居住的那间柴房时,脸上露出极为诡异的笑容。
明天荣府一行人便要来定海,入住高升酒楼。张为义会在合适的时候制造混乱,自己便要趁乱刺杀,杀掉“荣胜之”
丁一刺杀荣胜之嘿嘿,有趣,真是有趣
第二天中午,荣府一行人来到高升酒楼。六十名玉带武士为外围,将一辆豪华的马车围在当中。车到高升酒楼下,一名玉带武士将踏板放在车厢下,三个人自车中出来,沿楼梯拾极而上。
玉带武士分散开来,将三人等人围在当中,缓缓上楼。
三人中,左边那人一袭紫衣,美艳动人,成熟大气,正是荣府大夫人梅素娥。右边那人俏面如花,一袭华服合身适体,衬出胸高臀翘的绝佳身材,正是荣府三夫人华若馨。
梅素娥与华若馨之间则是一名男子,身材中等,双臂挽住梅素娥与华若馨的臂弯。
张为义坐在高升酒楼斜对面的一间小吃店里,远远看着那名男子。
他也是江南武林的成名人物,怕玉带武士中有人识得,是以座位选在最里面,看那名男子身段似乎便是荣胜之,有心看得仔细些,可是梅素娥与华若馨与那名男子一直在交谈,不知那男子说了什么,逗得二人笑得花枝乱颤。两人香肩螓首乱摇,恰好将张为义的视线遮住大半。
张为义将一碗面吃完,心想除了荣胜之,还有哪个男子可以一手挽住梅素娥与华若馨,虽然没有完全看清楚那人面目,但根据推测,那人十有八九便是荣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