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珍觉得脸还热着,今晚的酒有点过量,她把身上的黑色晚礼服褪了,一对丰硕肥美的胸就呈现出来。这款衣服确实不能戴的,她只留着狭小的裤。儿子读的是全日制学校,这省去了她很多的时间,就这样她将卧室里洗手间的单人蒸汽室开了,就回到了客厅倒在长沙发上。沙发也是黑色的,有楠木的底座,一俱洁白丰饶的身体就这样横躺在上面,极具视觉的冲击力。
她拨出了一个电话,在电话接通时把自己的大腿跷起,脚趾活动着,看着上面一片片沾成银白的趾甲。
终于接通了电话,她压低嗓子问道:“你在做什么”
“上班呢。”那边一个男子的声音,充满着不可抗拒的磁性,见这边张云珍没有答话,那边又说:“你过来吗”
“不了,我喝多了酒,想早点睡觉。”张云珍把声音尽量拖长,显得慵懒。
“要我过去吗”那边又问。
张云珍吃吃地笑,顿时眉飞眼舞地:“当然想,可是不行。孙莹也清楚儿子绝不是那些安分守己勤耕苦读的腼腆男生,从两年前就已经开始结识异性朋友,其中不泛有他的同学、他同学的姐妹,甚至还有他同学的女朋友,自然也少不了网上交往的女生。这让孙莹很是苦恼,也多次说服劝规过他,他口里敷衍应允,其实依然我行我素全然不当一回事。
孙莹绕过去到了阳台,儿子房间的窗户遮上了窗帘,但从一个神秘的洞
在黑暗中,阳台好像压抑得厉害,天空躁热使人难奈。里面的响动越来越激烈,肉跟肉啪的撞击声、唧唧唧如屋檐雨滴一般叫声,使人不由自主地想象着一起一落的冲击,她的神经紧张了起来,两人同时喘着粗重的声音,时而沙哑时而浓厚,咕嘟咕嘟像是冒着泡沫,然后渐趋低微,偶尔还吁口气,或是重重地舒出胸腔的愉悦。
女人的吟愈加强烈,化作凄楚的尖叫,弯弯曲曲尖利的喉音,有高有低像一团乱麻似的,并成一声狂喜的嘶吼,把孙莹搅和得心驰神荡,一双丰腴的大腿紧紧夹住,还是挡不住从那腿缝间渗出的一些湿润,她落荒而逃一般的回到了卧室,把身上烈焰一样的旗袍脱了,把束缚在胸脯上的脱了,把肉色的丝袜连同裤一齐脱了。在浴室里她让冷水淋漓尽致地从头往下冲涮。
“妈,你回来了。”孙莹一惊,用手抹去了眼睛的水沫,不知什么时候儿子陈乐阳已经在她的卧室里,她下意识把手挡到了胸前,一想到自己光着身子爆露在儿子跟前,她的脸顿时贯腮彻耳的涨红。儿子也是精赤着上身,只有一条白色的四角裤,能见到裤裆那处隆起的一堆。
“你怎么不声不响就进来快先出去。”孙莹急着惊叫,随手捞过一条浴巾就包住了雪白的身子。出了浴室,见儿子斜倒到了她的床上,脸上有纵欲后残留着的疲倦,眼圈乌黑。“你干了什么事了”孙莹问着。
儿子的嘴角挂着不以为然的坏笑,说:“妈,你紧张什么啊都那个年代了,不就是玩玩吗”他回答得轻描淡写。
云海风月纪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