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六卷 春闺闹春
第8节 春闺闹春 八
我咽了咽唾液,吃力的问:“后来呢”我在极力压抑身体里的欲火,我怕自己稍微一松懈,就会让那股欲火变为冲天大火,点燃自己,将自己烧的失去理智,面前的这个妖媚透骨,情欲渐起的女人,可是我的老板。 laiuu
李姐也察觉到了我的激动,却更加放肆了,她几乎就是在引诱我。
酒精控制了我们,情欲燃烧了我们。
她将一只手放到自己的胸部,似摸似柔的轻轻动着,那对巨大就在她一双白葱段的手中变换着形状,虽然她用力不大,可由于那对巨大太过柔软,它们还是梦幻般的变化着,她的脸绯红绯红,红的让人想扑上去吃一口,她的眼睛几乎在酿水,水汪汪的,更加醉人了。
她玫瑰一般的双唇轻起,媚声说:“自那一次后,我们常常在深夜里电话,常常说着的同时动作着彼此的身体,想着是对方在动自己,我们的对话越来越粗鲁,下流,我们机会说便了世界上最粗鲁,最下流的话语,奇怪的是,虽然每次激情过后,会骂自己的龌龊,不要脸,可每每在接他电话的时候,总是控制不了自己,总是被他的污言秽语所点燃,跟着他一起疯狂”
我越听越惊了,却又觉的刺激,我几乎感觉到了自己的下体在勃起,膨大,变硬我的喉咙哽干了,似乎变得连连咽唾液都艰难起来,我问:“后来呢”
李姐的呼吸愈加的急促了,脸上的绯红要淌出来一样。 laiuu
“后来有一天夜里,我又喝酒了,他说你出来吧,我想真的干你,我们不知道对方的底细,我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长什么样子,是好人,还是坏人,是有着体面的工作,还是一个乞丐,不知道他”李姐的喉咙也在动,我甚至能听见她咽唾液的声音,她继续着:“那一刻,我什么都没有想,脑子里就是是两个字:做爱,我按照他给的地址,起床去找他了,我甚至我轻微的化了化妆。”
我在想,你见了那么多男人,难道不怕自己纪委书记夫人的身份暴露你是怎么做到不遗后患的可我没有问出来,我说:“后来呢”
我一直在听着,一直在说“后来呢”,身体里的欲念也一直在膨胀着,不知道为何,听着面前这个身材丰腴,媚骨妖娆的女人讲述自己的近乎淫荡的历史,竟然一点不觉的气愤,和鄙视,反而觉的刺激不已,引爆着自己
她笑着说:“小色狼,真是一个小色狼。”语气就如一个撒娇的女人,在数落着自己的爱人。
她的一句小色狼就如同是一剂催情药,让我失去了残留的最后一丝理智,我说:“狼天生就是吃羊的,色狼也是狼,再小也是狼,今晚你会成为那只羊,一只小羊羔,被我活吞活咽,吃下肚去,连骨头都不留。”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如此的话语,心里又觉的刺激极了,说出来后,就觉的好像释放了身体里的那种压抑,舒畅的很。
“是吗那我等着,还不知道谁吃谁呢,说不定是羊吃了狼。”她媚笑着,说完,起身走到了窗前的沙发边,斜躺在那里,继续说:“到了约定地点,见了面后,我心里很失望,才知道每天晚上在电话里和自己调情,让自己疯狂的人原来长的如此猥亵,又黑又瘦,个子比我还矮小半头,人长成那样就算了,却非要文绉绉的戴个大黑框眼镜,整一张脸眼镜占到了几乎一半,难看死了。”
我一笑,姚广亮嘛,人长的是过分了些,不说是另类吧,也得说蛮后现代。
“他应该是感觉到了我的失望,说我这个武大郎是不是吓着你这个潘金莲了,真是那样的话,我们就各自回家吧,我不会勉强你。听他这样一说,我反而觉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就说找个地方坐坐吧,我们去了一家24小时咖啡店,进的是包间。”
“后来呢”
“我跟着他进了包间,心想肯定会发生些什么事情,让我惊奇的是,他一点也不像电话里的那个样子,也没有做电话里先前说的事情,对我要怎么样,怎么样的。整整一个小时,他坐在我对面,谈笑风生,出口成章,说了很多,我记不清了,他完全不是电话里的色情狂,而变成了一个知识渊博,儒雅的聊天对象,这有些改变了我先前对他的印象,心想人真的是不能光看外表的。”
我心想,他要不是这样就不是姚广亮了,要不是这样你会落入他的圈套
“后来呢”我追问。
“后来”李姐笑了,问:“你是想问那天他有没有干我吧”
我没有觉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痛快的点了点头,我说过,那时候的我已经失去了理智,身体里燃烧的是欲火,脑子里,眼睛里,全是欲念,情欲。
李姐也是,她的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转变阵地,放到了双腿之间,在那里轻柔着,上下的擦碰着
我的手也放到了桌子下
“聊了半天后,我们就离开了,夜里打出租车比较难,我说送你吧,他答应了,在车里的时候他也丝毫没有冒犯我的动作,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一路上我们说说笑笑,聊的很开心。”
听她说到这,我心里莫名其妙的竟然有失望的感觉,好像在祈求那天夜里他们之间能发生点事情。
“他的房子是租的,住在一个离学校不远的老居民区,我把车停下来后,下来和他握手道别,那边有这个公用话亭,在我转身要离去的时候,他一把拉住了我,连拖带拽的,动作非常粗鲁,野蛮,像个土匪,进了话亭后,他半扒下了我的裤子”
“接着”我咽着唾液。
“那时候天还比较冷,搞不懂为什么,我当时心里在怕的同时又奇怪的兴奋,就像吃了春药,入了魔一样。”
我也在兴奋着
“他进入的时候,我甚至都没有想过他有没有病,连安全套也没让戴,就如荡妇一样,撅着屁股让他干了,那时候路上还不时的会有一两个路人和出租车经过,他好像不怕一样,干我的时候特别疯狂,动作粗鲁的让我有点疼痛,他两只手拉扯着我的两个乳房,像是要拽下来一般。他先前的儒雅通通没了,又变回了电话里的野兽,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