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经过去好久了,自从那次谈话以后李猕就开始了沉默的生活,对任何人都不理睬不再表现自己的聪明,除了对大商有建性的意见否则都不开口。
他此时已经二十四岁了,按照商朝的说法他已经成年了八年,此时的商朝已经是帝辛即位了,帝乙在八年去世的,按照李猕的想法是因为武成王去世了帝乙才变的忧郁导致了最后的病逝,两人相隔了一年,此时的朝堂上已经是李猕的小一伙当家做主了。
李猕现如今已经可以站在文官首位了,他已经是几次提出了很好的意见,成为了商朝最厉害的一个文臣,当之无愧的文王,此时商容已经是放心的在家休息了。
因为帝辛的上位,所有的宫中供职达到年份的侍卫全部外派成了一方总兵。在朝上比干还是以亚相皇叔的尊贵却也只能站在文王之下。
今天本来也该是厉行公事的朝廷却因为北海的一个奏报的出现而变的有一点诡异。
李猕想了想:‘如果没有算错的话今天就是帝乙陛下去世的第七年,也就是说帝辛守孝期满了,好象这时期就该是二月的北海之叛和三月的女娲宫提诗这么两件事情。’
果然,上朝以后帝辛看着下面相处了七年的文武问道:“北伯侯派人送来的急奏,说是北海袁福通等七十二路诸侯因西方教的挑唆居然反叛了,此事需派一大臣去处理,不知道卿等以为何人可以接此令去北海。”
太师闻仲站出班道:“陛下臣回金熬学道几日,此时正好让臣去试试新学的道法。”
李猕一呆心想:‘想到什么事情就是什么事情,这个时间估计的果然是一点错都没有,可惜有我在绝对不能让闻仲到北海那地方困着去,要不跟那群和尚聊个一两年什么都来不及了’
李猕上前一步道:“陛下,北海有北伯侯压着怎么闹也闹不出个天来,闻太师乃是国之太师去北海苦寒之地却也不合适,不如让臣去试试吧。”
“老大你是文官,让你去成什么样子,陛下还是臣去吧。”黄飞虎看着帝辛笑着说道。
李猕见已经站回去的闻仲又看了看跟自己争着出头的黄飞虎道:“谁说的文官不可以带兵打战的,而且北伯侯也在前线,我和他商议一下这战难道还打不胜?一百多诸侯打不过七十二路?你也太看不起我李猕了吧。”
黄飞虎看了看帝辛又看了看李猕道:“老大,我是说你只是文官,从来大商也没有文官领武事的啊,你这不是破坏历来的规矩吗?这样不好吧。”
李猕笑呵呵的问道:“是不是只要我不是文官就可以领武事啊?”
黄飞虎呆呆的点了点头道:“这个当然,老大你不管是文是武都比飞虎强,只要老大你不是文官领武事飞虎怎么也不敢阻拦的。”
李猕一笑对着帝辛问道:“陛下,臣这文王可有说属文还是属武的,好象臣记得王爵从来是不分文武吧,臣这几年好象也都是顶着文王办事,从来没有一官半职一点俸禄啊。”
黄飞虎一呆郁闷的低下头道:“老大这话在理,就像我这武成王虽然一直是领武事,却也没有人说什么我一定就是武将不是文官,爵位确实没有分文武。”
李猕争下了这统揽北海之战的事务,半个月的时间就赶到了北海。
来到军前看着被围攻的已经凄惨无比的北海城问旁边的崇侯虎道:“你们好象已经打了半个月了吧,怎么还打不下这么一个小城,难道你们北伯军马真的只是马上可以攻城不行吗?”
崇侯虎无奈的看着李猕道:“文王千岁,我兵士打了一个半月的城,次次都是黑虎带头冲锋的,我北燕子弟一直是奋勇向前,从来没有一个怕死后退的,可是这城里不知道怎么多了一堆光头在里面治病救人,弄的我们打伤的敌人第二天一定又在城上出现,这样我们的士气就一直越来越低,敌人就越来越高,所以才拖到了现在。”
李猕看了看北海城上那金光四射的样子郁闷的道:“难道西方教来找事,我中土道教都没有人可以来帮忙吗?不会是你没有诚心去请怠慢了人家吧?”
此时崇黑虎从前线退了下来靠到面前对李猕道:“老大不要错怪我哥哥,西方教那些东西虽然跟刘猕大师兄有约说不会在我中土传教,可是这北海内却已经尽信了西方教,而且西方教只是治病救人,他们不算违反规定,所以我中土道教修士倒也没有理由来找麻烦。”
“那就这样拖着一点办法也没有?这样我大商还有什么颜面可以说啊。”李猕看着崇黑虎道:“你小子不是也学了些法术吗?怎么不拿出来用用啊?”
崇黑虎一呆郁闷的道:“老大你就不要说我了,我出手根本对西方那些家伙一点办法也没有,完全就是丢人现眼,我看还是算了吧。”
李猕打马上前,一步一步朝着北海城去,崇侯虎连忙道:“文王千岁,前面可是非常的危险啊,如果您有什么事,就吩咐我兄弟去做就可以了。”
李猕摆了摆手道:“我就是上前和这袁福通聊聊,不需要担心会有人敢对我这文王下手的,而且你问问黑虎就凭他的身手能不能胜的了我。”
崇黑虎郁闷的对自己哥哥道:“老大您可是太师教出来的,虽然说只是一些小道,但金熬岛圣人门徒却也不是我这样的旁门能比的。”
李猕来到一箭之地,看着城墙上紧张的兵士道:“你们去告诉袁福通就说我大商文王李猕单骑拜会于他,叫他到这阵前相见,当然如果他怕了可以不来。”
袁福通此时正在准备下面怎么应付崇黑虎进攻,虽然有西方教的人在城里救死扶伤,可是死人他们是救不活的,现在人是越打越少,不要多少时间怕是要城破人亡了。
敲门声响,袁福通叹了口气道:“进来吧。”
一个士兵进来道:“王上,城门外一个自称是大商朝文王李猕的人要在阵前单独见你。”
袁福通一呆:“他说自己是李猕?就是那商容首相的外孙文王李猕?”
“怎么了,这个李猕有什么好奇怪的吗?让你如此的惊讶。”从门外走进来一个和尚对袁福通行了一礼问道:“难道他比这北伯侯还大吗?”
袁福通苦笑了一下道:“这个倒是大师有所不知了,这文王李猕论官爵已经贵为文王,这可是大商朝最大的爵位了,论资历他可是首相商容的外孙,这商首相可是整个大商朝除了闻仲外最德高望重的人,甚至在我的心目中他可是比闻仲还有威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