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狗也许太幸福了,已经不骑马了,而是改坐马车。
其实他也算是一个强壮的男人,只是每晚睡眠不足,需要白日来补充睡眠,以便晚上再战云雨。
这是他身边的六个女人想出来的好主意,因为他晚上运动的时间实在太长了,他的女人们体谅他的辛劳,找来了一辆马车,让他乖乖地睡在马车厢里,因为如果让他骑马的话,他就会从马背上摔下来,然后藉口说他的腰呀脚呀手呀受伤了,不能行房。这怎能对得起深爱着他的女人呢?于是,女人们就想出了这个方法,让他夜晚出动,白天躲在马车厢里梦周公。
如今的他就好像一只叫春的猫,晚上努力地抓老鼠,白日睡在一个可以移动的大盒子里获取最后的休息权利。这使得他很没面子,可是他也无法可施──他真的是需要睡眠呀!
华小波体谅师傅活得太劳累了,建议四狗再分一两个美女给他。
四狗说:“你别得寸进尺,小心我把你那三个女人也要回来。”
华小波笑笑,立即把身边的几个女人推向他,说是孝敬师傅的。
四狗脸色大变地吼:“华小子,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独孤明说:“花下风流鬼,做鬼也比做神仙好。”
赵子威说:“独孤兄,现在我才发现你说话很是漂亮,如果你继续与我争抢梦香,看来我得先把你那张嘴给封了。”
希平哂道:“说话漂亮,有个屁用呀!泡妞讲究的是手段和魄力,能吃就别放过。”
罗美美一听,讥讽道:“你有什么手段?你只会强来,你这蛮牛,什么草也乱吃。”
希平最是听不得她的冷嘲热讽,几乎要下马去打她的屁股,喝道:“罗美美,别以为我怕妳,信不信老子今晚奸了妳?”
罗美美嘴一噘,道:“有种就放马过来!”
希平忽然笑道:“几乎忘了妳是不怕我强奸的,反而很欢迎我强奸妳哩!我不和妳吵了,明天到了锦州城,我把妳丢回老家,看妳以后找谁吵?!”
罗美美脸色变寒,骂道:“黄希平,死色魔,你给我下马来,你这混蛋,没事喜欢欺负美美,我要阉了你!”
希平亲了亲胸前的小雀,道:“妳的小姐说要把我阉了,妳同意吗?”
小雀柔声道:“那是你们之间的事,你别害雀儿被小姐骂。”
希平道:“妳怎么可以这样说话?我是妳的男人耶,妳就不能偏向着我吗?”
小雀嘟起嘴道:“可你也是小姐的男人!”
罗美美斥道:“雀儿,妳给我闭嘴!他什么时候是本小姐的男人了?我罗美美这辈子从来没有过男人,何况是他这个混蛋?”
华小波插言道:“美美姐姐,妳是说妳还是黄花未曾开啰?”
希平笑道:“小波,她是说十年前的她,现在她不知被老子干了多少次了。”
罗美美道:“你诬赖人,就那一次而已。”说罢,方知此话不对劲,后悔已晚。
众人狂笑。
罗美美眼中泛泪,勒马停在路中,伏在马上就哭。
希平掉转马头,回到她身旁,叹道:“刚才还逞强,怎么现在就哭了呢?”
罗美美仍是伏在马背上,道:“不用你管!”
希平伸手轻抚着她的背,道:“我怕妳了,以后不和妳吵,好不好?”
罗美美抬起头,一脸的泪,道:“你说话从来都是假的。”
希平将手移到她的脸上,擦去她的眼泪,道:“这次是真的,明天到妳家后,我就离开。不再见面,当然也就不会和妳吵架了。”
罗美美一怔,猛的推开他那为她擦泪的手,冷冷地道:“不用你好心,你这没良心的,什么时候都伤害美美的心。”
希平苦笑,他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伤了她的心,轻轻的道:“就算我伤了妳的心也是最后一次,别哭了,走吧!”
在希平怀里的小雀暗叹:这次你伤她的心伤得最深呀,哥!
罗美美吆喝一声,策马狂奔。
希平在后面担心地道:“美美,妳慢点,别摔着了。”
“终于到家了!”罗美美欢呼一声,跳下马来,向着锦州城的罗府大门跑去,嘴里喊道:“爷爷,美美回家了。”
希平抱小雀下马,喃喃道:“回家就回家呗,也别这么夸张,喊得满城的人都听到了。”
罗美美对守门的两个仆人斥道:“你们傻愣着干嘛?还不进去通报!”
两人回头就往里冲。
罗美美掉头得意地看着众人,道:“各位,请到我家作客!”却指着希平说道:“他不准进来!”
希平放开小雀,走过去搂着她,笑道:“美美,我爹娘在这里,妳就给点面子,不然我爹娘还以为他们的儿子会怕一个未过门的媳妇哩!”
罗美美推开他,道:“别靠我太近!”转身就往里走去。
希平笑笑,道:“我们进去吧!”
“美美,妳可回来了,把爷爷想死了!”
一个七八十岁白发白面的肥老头,领着一男七女迎了出来,男的已经有四十多岁了,英俊成熟,女的最大的有六十多岁,最小的只有二十多岁,其余都在三十岁左右,却少了许多妇人特有的妩媚。
以希平等人对女人的经验,看得出其中有三个女人还是处子之身。
罗美美扑入肥胖老人的怀里,道:“爷爷,美美被人欺负了,你要替美美出气呀!”
老人笑得慈祥,道:“好,好,谁欺负我的宝贝了?爷爷把他捉到官府去,打他八十大板!”
罗美美却觉得这还不够,旧话重提道:“最好捉他到宫里,阉了当太监。”
老人全身一震。
那中年男人斥道:“美美,说话要检点!”
罗美美立即委屈地哭道:“爹,你骂美美,呜呜!”
老人拍拍她的背,安慰道:“小宝贝,别哭,待会爷爷骂妳爹,怎能对我家小宝贝大吼大叫的呢?”
罗美美“嗯”了一下──果然是贵女无限娇,就是有她一招,怪不得天不怕地不怕了,原来是她的爷爷宠出来的。
站在那中年男人身旁的那个与罗美美有几分肖似的中年美妇走到老人身旁,道:“美美,妳没事吧?”
罗美美离开老人的怀抱,投入美妇怀里,道:“娘,那个混蛋专门欺负女儿!”转脸又指着希平。
妇人朝希平看了一眼,心道:好一个俊雄男儿!
妇人道:“好了,别闹了,回去再说。”
罗美美这才停止对希平的投诉,为两方介绍。
老人叫罗松,中年男人叫罗年,罗美美的娘叫梁丽琼。
罗松的四位妻妾分别是:回娘、穆秋、周美静、杨婷。
其中以回娘的岁数最大,应该有六十多岁了,是一个很慈祥的老奶奶,而穆秋怎么看也只有三十多岁,周美静和杨婷就似二十多岁的人儿。
希平等人心想:这罗老头真会享受!
但是,有一点令他们不解的是,穆秋、周美静、杨婷三女似乎还是红花未曾开,这又怎么解释呢?
罗年的两位小妾叫付珍和凌侍,这两个女人和罗松的那三个侍妾都是具有上上之姿的女人。
罗府众人知道希平是罗美美的救命恩人,对他们自然好得不得了。
罗美美心里哂道:什么救我清白?亏这混蛋说得出口,我的清白就是这淫棍毁的,还清白哩!
众人来到罗府的会客厅──罗斤堂。
坐好后,仆人上了上等的茶水。
罗松朝希平道:“多谢壮士救了我家美美的清白。”
希平笑道:“这是当然的,这是当然的。”
席中四狗等人在偷笑,罗美美拿双眼白他,天竺十二舞女以及罗府的那群女人中有好几个都用质疑的眼神看他。
他心中暗道:难道罗府这几个女人也知道罗美美并非清白之躯了?管她呢!反正是我先救了她的清白,然后再要了她的清白的,这救了她清白总是事实,受罗老头这一谢也不为过嘛!
黄洋在他耳边细声道:“平儿,我一看这位姑娘就是妇人之身,怎么还清白?”
希平也细声道:“爹,我的确是救了她的清白,不过后来她硬是要我再强奸她,你说她还能清白吗?”
黄洋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一路上你都说要强奸她了。”
希平道:“她也喜欢被我强奸的。”
罗松好奇地道:“壮士和你爹说什么,让老朽也听听。”
黄洋转脸对罗松笑道:“罗老,我和儿子没说什么,只是暗里称赞他几句。”
罗美美不屑地道:“爷爷,你不要叫他壮士壮士的,美美听着刺耳,他哪配得上‘壮士’这个称号?”
希平也被她激恼了,道:“难道我还不够壮吗?妳要多壮的?”
罗美美知道他话里的意思,脸一红,骂道:“你下流!”
罗松斥道:“美美,不得对壮士无礼。”
罗美美嘴一嘟,就要出言抗议,却被梁丽琼阻止了。
她拉着罗美美的手,对众人道:“各位,我和女儿进去换套衣服,待会就出来。”
罗美美走时还不忘给希平一对白眼球。
罗松笑道:“大家不要见笑,我这个娇蛮孙女被我宠得目无王法了。”
春燕打圆场道:“罗老,别这样说,美美挺可爱的,又漂亮。”
有人称赞自己的孙女,罗松自然笑得合不拢嘴了。
希平在春燕耳边道:“娘,妳竟说她可爱?”
春燕瞪了他一眼,道:“不可爱,你干嘛把人家的清白毁了?你这坏小子,我以前不是叫你不要伤害女孩子吗?你记着没有?”
希平不以为然地道:“妳只说让我不伤害爱我的女人,罗美美她又不爱我,况且她也不见得被我伤害了。”
春燕不管他这些,只是问道:“你打算怎样待美美?”
希平无奈地道:“那要看她的意思了,妳知道,我从来不勉强别人。”
唉!这话他也能说得出口,还不勉强人哩!真服了他了!
罗松道:“壮士,别只顾和你娘说悄悄话,这样可不好哦!”
春燕尴尬地道:“我是见他不懂礼貌,私下教训他,让您老见笑了。”
罗松大方地道:“没什么,只是老朽的好奇心比较大,听不到你们说什么,心里头急。这位四狗兄弟,请问你这把刀是否叫圣火刀?”
四狗不料罗松突然开口问他,着实一惊,道:“不是,它叫烈阳真刀。”
罗松道:“能否给我看看?”
四狗慷慨地把刀递给他,罗松接过,仔细地看着刀,陷入深思,握刀的双手微微地颤抖,叹道:“真是一把好刀。”说罢,就将刀递还给四狗。
四狗接过刀,道:“罗老眼光真好,这的确是一把好刀。”
黛妮看着罗松,眼神闪了闪,然后垂首。
欢迎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