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动不了!那你试着上来。”若不是这个动作被点住,早就坚持不住掉下去了!
“不行!”大冰山试着起身,又无力的摊躺在地上。
“怎么办?”我无主的问大冰山。
“解……药呢?”大冰山深邃的眸子无奈地看着我。
“在我怀里!”
“这药……何时方能……自解?”
“三天!”真是后悔,不该研制这么长时间的药效!
“等吧。”大冰山摸摸怀里,发现百草玉露丸已用完,失望的闭上眼睛。
片刻。
“大冰山你以后再点我能不能先通知我一声?换个舒服的姿势在点。这样真的很累哦!”
“还有,上完茅厕在点我!昨天我在进城的时候就想上茅厕了!可你们——!就是不让我去茅厕。害得我因憋尿流了生平第一次眼泪,那是很宝贵的!我可保存了很久的,可没想到……”一想到这儿我就伤心欲绝,撇撇嘴,呜呜呜的“哭”了几声。
田子弘听了小祸水的话心中郁结的不快顿时释然,心里暗想,她是不同的,不会像其他女人那样狡诈,她是单纯的!是无心机的!是他误解她了!
“女孩子……别老是茅厕……茅厕的……说。”大冰山冷冷的口气,有着浓的化不开的宠溺。
“那怎么说?”
“不知道……”大冰山不耐烦的回道。
“你不知道?为什么不让我说?”
“啰嗦!”
“救命啊——!救命啊——!”
“别喊了……狼快叫……你招来了!”大冰山打趣道,堪比女子绝美的脸扬起一丝邪魅的笑。
“你还会开玩笑?”我痴恋的看着他的脸。
“我……怎么就……不会。”大冰山躺在地上白我一眼。
“你说,会有人救咱们么?”
“会吧……大哥他们……大概明天……会到。”
“什么?明天?玩完了我的手肯定残废了。”我哭着嗓子抱怨。
“小祸水……以后用毒……别再用粉。”大冰山余光扫视着大厅,如死人般摊躺在大厅的众人,感叹道。
“我也想用针,可针在肚兜里拿着不方便啦!”嘟起嘴,愧疚的喃喃道。
“你……,有些话……不要当众说。”大冰山尴尬又无奈的看着我。
“什么话?”
“你奶奶……怎么教……你的?”大冰山一副“难以想象”的样子。
“奶奶教我很多啊!可是我都没好好记住,不然也不会被上官景然……”我话还没说被大冰山打断。
“咳!……你还好吧?”大冰山向我使了个禁声的眼色。
“哦!手很疼。”反应过来,忙换了话题。
躺在地上的众人心里共同抱怨:他们还有心情聊天,可怜这些被他们无辜牵连的人!!
几个时辰过去了,已过了午时。
“大冰山,我的手没知觉啦!是不是残废了?”我怕怕的问大冰山,和他聊天能奇迹般的让恐惧的心情安定下来。
“不会。”
“我好饿哦!”
“忍着吧。”
“救命啊!”无力的喊着,我知道没人会来救我们,可还是本能的叫着。大冰山也懒得制止了!
许久……
“救命啊……”哑着嗓子绝望的喃喃道。
就当我快要睡着的时候,一声堪比天籁的声音从厅外由远及近的传来。
“少爷,费爷接来了!”老管家礼貌恭敬的引进一位,身着白衣文质彬彬,手持折扇的儒雅公子。看清大厅一片狼藉之状,两人的口张得能塞进一个鸭蛋。
“四哥!三哥!这是……发生了何事?”白衣公子几步向前,站在大冰山和越哥哥之间无措的不知如何是好,文雅的声音透着焦急。
“上去!把她……救下来,她有……解药!”大冰山看到来人并没有像我这样兴奋。
白衣公子顺着大冰山的目光抬头,看到挂在房梁上的我,惊讶的倒吸一口冷气,缓缓道。
“这位姑娘何以上如此之高?”白衣公子说着,双手抱扇深深的礼貌的行了一礼。
“快!救我下来呀,然后再告诉你!”我兴奋得一张小脸都开了花,总算来人了。
“这个……”白衣男子刚欲一跃,又迟疑了。
“怎么了?上不来吗?”我急切的问。
“这位……姑娘,男女授受不亲不亲,在下甚是为难。”白衣公子缓声道,又礼貌的施了一礼。
“救人要紧啦!我都挂了快一天了啦——!”有些气愤的喊道。
“少爷!”老管家上前,担心的唤道。扶起大冰山,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老连,去找……梯子,你上去……拿解药。”大冰山头痛的看了一眼白衣公子,对老管家吩咐。
“少爷,府里现在没有这么高的梯子,得去修屋顶的工人那里去借,一去一回大概亥时才能回来,您看?”老管家看了一眼白衣公子。
“费祝……你上去……给她解穴……快!”大冰山硬撑着力气,命令道。
白衣公子还是惧怕大冰山的,只见白影一闪。他已单手攀住房梁,另一只手持折扇,欲给我解穴又顿住,看了看胸下解穴的位置。思量再三最终放弃,温声为难的道。
“四哥,男女授受不亲!”
“你!解穴!”大冰山咬牙呵斥。
“不解穴,拿解药总可以吧?!”我明白了,大冰山为什么对来人不抱希望了!
“好!解药在哪里?”白衣男子温雅一笑,似春风般柔和。
“怀里!”
“这……”白衣男子一张俊雅的脸更显为难之色。
“费祝!解穴!”大冰山气结。
“对呀,对呀,快解穴呀!”我附和道。
“姑娘多有得罪,费某会负责的!”白衣公子说完,闭紧双目,折扇啪啪两下,准确的解开了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