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暴露买凶者的姓名嗯,这么硬的硬骨头我还是没见过,好,我就看看你的骨头到底是不是铁做的,是铁做的姑奶奶也要叫你给溶了。”林妹妹说着快步向前,在此忍者的身上疾点几下,然后一脚踩着他的嘴巴,轻轻一踢,那快比鹅蛋还大的石头便从他的嘴里飞了出来,含着唾沫血水与牙齿,看来林妹妹把它塞进去的时候是费了点功夫的。
众人本以为要上演一场美女玩的游戏,可没想到竟然只是这么几下,纷纷都露出了失望的表情,这几下就能让人招供吗也太看小人家日本的忍者了吧,人家可是忍耐出名,严刑铐打也未必能让他招供,区区几下,何足挂齿
众人之中没有人不赞同这种意见的,如果真的要说有,那就是远在中国的小生与及那已经变成灰的九狼,因为他们都偿试过这种比死更难受的酷刑,小冲爹的感觉犹其强烈,因为他和小冲是一个德性,牛一样倔脾气可那一次,却使他留下了终生不可磨灭的阴影,所以现在他每回看到这个儿媳妇的时候,瞳孔就会习惯性的收缩,毛孔也会根根伏起
在别人的眼中,只是区区几指,但小冲爹却知道,这可是比分筋错骨更恐怖的点手法,足以让人领略求生不得,求死不得的美妙风光.
刚开始,这名忍还可以忍受,可是慢慢的他就嚎叫了起来,在地上不停的翻滚挣扎,一张脸也因痛苦而扭曲了起来。那种成千上万的虫子在皮肉里钻孔的感觉可比断筋蚀骨更要难过无数倍,没一会他就感觉自己全身上下已经千穿百孔,连嚎叫都没力气了。
场面有点残忍,这忍者已经只剩下在地上挣扎,抽搐,的力气了,林妹妹这才上去点了他几下,那忍者感觉身上一松,便依哇鬼叫了起来。林妹妹皱着眉头问奈美“他说什么啊”
“他说他全招,我们想知道什么他都会告诉我们”奈美翻译道。
靠全场都想要对这忍者竖中指,这样的人也有资格做忍者,实在是侮辱了忍者这两个字眼看来小鬼子的人品实在有问题啊
“唉,太没骨气了”林妹妹更是失望,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那忍者看在眼里,暴寒在心里
忍者显然听不懂中文,用哀求般的眼神看着奈美。
小冲蹲子,冷冷的注视着这名忍者,用很日的日语对他说“说,谁派你来的这位姑奶奶说你再不老实的话,她今夜就这个游戏玩到天亮”
这名才加入暗杀组织不久的忍者一听到这句话,眼泪就漱漱的下来了,老大,才天黑多久啊哭哭蹄蹄的道“是山田黑左派我们来的,求求你们杀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山田黑左谁啊”小冲不解的道。
“是山田组的一个司忍,我父亲的属下,杀死我父亲的就是他”奈美恨得咬牙切齿的道。
哦,那不关我的事了,我对这种帮派斗争不感兴趣,他们来的目的是来杀你这些话小冲是不会傻到说出来的,他之所以这样想是因为他从耐美今天的反应看出来,她虽然悲伤,却能十分冷静去面对父亲被杀的事实,想必是已经做好了反扑的准备想到这里又画蛇添足的踢了一下那忍者,再次厉声问“山田黑左派你们来做什么”
“他让我们来杀死奈美小姐”
果然,猜得一点都没错,小冲都不禁佩服起自己但这忍者接下来的话却让他脖然大怒。
“他还让我们逼你签下这份合同,然后将你杀死”忍者说着哆哆嗦嗦的从怀里掏出了一份合同,小冲一眼便认出了这正是暗器要他签的那份股权转让书。
“好啊,你的,老子不发威你真的当老子是病猫了”小冲怒火冲天的吼,被欺负得太久了,这会是该出手了装b的感觉太难受了
“那这人怎么办啊”林妹妹指着那忍者道。
那忍者见林妹妹又指向她,以为是她又要来折磨自己了,对那种比死还难受的感觉所产生的恐惧感使他做出了绝定,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拳砸到了自己的太阳,很痛,但只是一下,他就彻底解脱了,这相对于那种酷刑来说是要轻松很多了。
“还能怎么办,他自己已经凉拌了”小冲并不同情这种死有余辜的杀手,反而觉得这种人死在这里脏了他的地方。
山田暗左终于坐上了山田组若头的位置,不支持他的司忍,反对他的社员都已经被他杀了,剩下的山田组司忍们都屈服在他的威下而那个前任若头的女儿筱田奈美也将会惨死,虽然没能亲手凌辱一番后再让她死去有点遗憾,但为了事情不出意外,为了把若头的宝座坐得更稳,只好忍一忍了在他看来,从来没有失败过的暗杀组织是绝对不会收拾不了一个手无寸铁的弱质女流的,她的死已是板上钉钉,十拿九稳的事。
有了钱,有了权,又坐在若头的龙头宝座上,他终于可以无所顾忌的为所欲为了。现在,他的屋子里有十几个女人,十几个瑟瑟发抖带着一脸恐惧的女人,这些女人都是反对他那些司忍的老婆二奶情人妹妹小姨子女儿全家的女性都在这里
在这之前山田黑左曾发了一次火,因为他派去捉这些女人的草包手下竟然把那些司忍的丈母娘都捉了回来,让他哭笑不得,捉这些老女人回来养老吗为了奖励这几个手下的办事能力,山田黑左让他们这五个老太婆,而且必须连续三次,否则就各断一支手,刚坐上宝座,很有点杀鸡敬猴的味道.
那几个犯了糊涂的手下看着那些鸡皮鹤发的老女人,想想自己将要她们,一种恶心的感觉就涌了上来,但这样总好过被砍断了一支手吧可是经过这件事以后,再没有人见到他们碰过一个女人.
在手下做着那伤尽天良的恶心事之时,山田黑左自己却带着几个心腹在若大的房间里上演一幕变态又可耻的性游戏。
山田黑左带着几个手下轮流了这些司忍的女家属之后,便开始进行游戏,一个名为荧火虫的游戏
把一根点亮的烟插进一个司忍刚成年的女儿里,然后关了灯,让她爬在地上,他与几个手下每人手里分执一条长鞭站在角落里,把女孩抽打得整个房子乱爬,那红红的烟头在黑暗里忽明忽暗的飘来荡去,就像荧光虫一样,这个游戏并不是山田黑左所发明的,来源于他们历史悠久的大国,而什么人做什么事,好像是整定了,他最爱的就是这个游戏心态极度扭曲与畸形的一个人。
当这个游戏结束后,房间里的灯又亮了,山田黑左命令一个司忍年轻的妹妹过来给自己做,而让他的手下们继续那些女人
时间慢慢指向夜晚十二点,乱仍在继续,月亮姐姐早就没脸看这些无耻的人们了,只有一两个星星偶尔忍不住好奇出来偷窥一下
山田黑左却感觉不正常了,因为他雇佣的死士刺客仍没有给他回复消息,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那女人能在这个从来不曾失败过的暗下组织下逃生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
他有些忐忑,却依旧纵情与乱,睡醒了就吃,吃饱了就玩,玩累了就睡,一直到第二天晚饭的时候,他正在总堂里吃着爆炒鱼内茎,红烧鱼腩,人参鱼头汤突然,远处的大食堂与紧挨着的几栋办公宿舍楼发生了震耳欲聋的连连声.
山田黑左顿时慌了神,此时他正有一半以上的手下在大食堂里用餐啊,赶紧走出去查看,却见食堂及周围的建筑早已成了一片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