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其他小说 > 奴妻要翻身 > 第148章 伤后算账
    药禽兽王喂她吃的古突里面居然下了传说中的软筋散之类的药物在她重伤未愈的时候,禽兽王竟然要她适才在胸腔泛起的一丝暖意遽然凝成尖利的冰锥,恶狠狠地扎进心脏和灵魂,衍生出一股细锐的难以言喻的冷痛。某种朦胧的看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咯嚓咯嚓地急速崩裂垮塌,胸口空荡荡地凝滞冰冷,好像置身在西伯利亚的冬季夜晚。

    喉咙可以放声嘶吼,却动弹不了一根手指,连上下颌骨也丧失了咬嚼力道。她恐惧万分地看着跪坐在腿间的禽兽王,将自己降到尘埃,哆嗦着哀哀求道:“王,求你放,,,放过我好不好等我伤好了再伺候您好不好”

    “不好。”赞布卓顿漠然拒绝,鹰眸凶噬而冰冷地回视她,钳在她腰间的大掌慢慢下移到她腿间,“乖猪放心,你使不上力,自然就不会伤到脆弱的骨头和脏腑。”

    粗砺的食指和幺指捻起两片粉艳娇嫩的小花瓣,将紧闭一线的狭窄莲花口残忍地往两边拉扯,强迫小小的花口对着巨硕的顶端张开。隐藏在花口内缘的艳红媚肉被翻出些许,紧紧裹贴着顶端的核桃肉锥。温热的细滑和紧窒的裹覆让他心生一阵摇荡,微微的麻刺销魂感从尾椎升起,沿着脊骨如同蛛网般慢悠悠地往头脑攀爬。他忍不住暗暗思忖,要是能一冲到底,不知道会是一种怎样美妙绝伦的滋味

    撕扯的疼痛从蔓延,可怕的坚硬异物侵入了最顶端的尖矛,炙烫的高温焚烧着娇媚的,也将她拖进恐怖的绝望深渊。

    那一声声乖猪是假的,那一口口的哺喂是假的,那一个个的亲吻是假的,行经期的揉按是假的,托林寺的搀扶是假的,惦记着没吃大年古突是假的,说的喜欢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她知识一个奴隶,只是一个卑贱的任人宰割的比牲畜还不如的奴隶。即使逃掉了配种的悲惨,也逃不掉被的厄运。难道她就要忍下这种痛认下这种命

    “不要我不要”罗朱朝禽兽王凄声嘶吼,带着浓浓的害恐、不甘和愤懑。

    的莲花口过于窄小,就算用手扯开了花口,他堪比成年男人拳头大小的巨大依然没有办法顺利塞进去,只有强行进入。眸色益加深暗,他忽然俯,细碎地吻着煞白的面颊,沉声道:“乖猪,别怕,我只掠夺你的纯洁,不会弄死你的。”白玛增丹,你不是想要这个祭品吗等我破了她的处膜,看你还怎样要

    唇角冷冷一勾,他腾出一只手揽着她蝶首,另一只手握着硕长的,没有任何的调情前戏,埋进媚肉里的核桃肉锥成为最佳的开拓先锋,引领着杀人的利器一点一点地往干涩的花径中侵入。

    撕裂的剧痛从泛滥,罗朱秀气的五官难捱地扭曲,喉咙深处的嘶嚎转成声声凄厉的惨叫。无力的身躯在无与伦比的痛苦中本能地颤抖抽搐,冒出的涔涔冷汗如溪流蜿蜒,她能感到的正被活生生地撕裂。

    股股滚热的殷红随着猛烈的痛楚一个劲儿地涌出,瞬间淋漓了黑红硕柱,昭示着男人的残酷无情。

    禽兽王阿兰尼玛的叫声,还是她的叫声她分不清了,分不清了眼前一片模糊。她只知道好像有一柄烧红的利刃在野蛮地,使劲地翻搅,凌迟着她身体。

    每推进一点,身下的就颤抖地抽搐数下,层层叠叠的柔嫩媚肉拼命地推挤抵御着入侵的异物,那种紧窒的裹挟的蠕动让他泛起蚀骨的酥麻。猪猡的莲花径太嫩太紧太窄,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正在将她一点点撕裂。滚热的粘滑从柔嫩残破的媚肉里汩汩涌出,浇淋浸润着,熨烫出阵阵噬魂的快意,也在鲜血的滋养中变得更加勃发坚硬。

    他的天生比普通男人寡淡,可一旦爆发,就是女人最可怕的噩梦。迄今为止,还没有一个女人能从他手中生还。他喜欢这个,在这份喜欢还没有消退之前,可以忍着不碰她。他也可以将这个送给烈或者是其他喜爱她的男人享用,让她得到女人的快乐。但前提是这个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发丝,从身体到灵魂都必须是属于他的。白玛丹增那个拥有神佛外表的魔鬼却想从他手中拿走的所有权,他怎么可以让他轻易如愿早一日夺了的纯洁,令她丧失祭品的资格,便早一日绝了白玛丹增讨人厌的心思。

    “乖猪,再忍忍,马上就好了。”他舔了舔她痛得扭曲的眉眼,埋首在她耳边,哑声安慰道。大致算好距离,握着往里使劲一顶。

    “啊”罗朱破声长嘶,即使浑身乏力,身体依然痛得狂颤如同飘零落叶,手指和脚趾也痉挛地蜷曲。心,冷到了极致。

    敏感的肉锥突破了轻薄柔韧的嫩滑障碍,又有一股鲜美至极的滚热浇淋上,还不偏不倚地溅进了中间的小孔里。嫩滑紧窒的媚肉疯狂地绞缠他的,强烈的快感闪电般从脊骨直窜后脑,瞬间麻刺了一片。如果不是事先用手握住了,此时早就已循着本能一鼓作气地冲进最深处的娇嫩莲房去了。

    他原本是打算破了她的就罢手。可是,被媚肉绞缠推挤,被鲜血浸泡的感觉简直美妙得让他欲罢不能。他竟食髓知味地想要继续深入,想在娇嫩热烫的紧窒花径中大抽大送,甚至极度渴望把越来越紧的嫩软媚肉彻底撕裂,顶坏她娇美稚嫩的青涩莲房,尽情释放汹涌的。但心底深处又隐隐有一丝软痛,牵扯他亟于崩塌的理智。

    赞布卓顿面容狰狞地静悬在罗朱上方,鹰眸一时充满腥厉狂肆,一时又充满幽沉的隐忍。艰难的挣扎中,大颗大颗汗珠从额角滴落,溅碎在煞白扭曲的痛苦小脸上。

    失去宝贵的贞洁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被残忍地蹂躏致死。

    罗朱双眸充血,死死瞪着禽兽王扭曲恐怖的狰狞面庞。身体好冷,心也好冷,冷得肌肤、骨肉、筋脉、五脏六腑,包括灵魂都冻结了。可是,为什么身体的痛没有麻痹在冷中,反而越发清晰,愈加惨烈。鲜活的生命力在剧痛和涌奔的滚热中逐渐流逝。她会死么不不要她不要死绝对不要这样死掉

    “要是怕了,就使劲地哭,千万不要隐忍着。”一个粗犷浑厚,含着宠溺的叮嘱声突然从耳畔想起,那是释迦闼修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