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课后,虚竹兴冲冲的回到家时,却意外的发现妈妈不在家,只看到了她留给虚竹的一张纸条。
“鸿儿,你爸爸让我去欧洲去一趟,妈妈去几天,很快就回来。你在家要好好的照顾妹妹啊”虚竹一脸苦笑的看着这张字条,满腹的豪情顿时化为乌有,看来只好一个人来过今晚了。因为妹妹那个丫头和朱佳佳去李晓家玩了。要不然也可以和妹妹玩玩的。
随便的吃过晚饭,虚竹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一瓶葡萄酒已经快见底了,微微的醉意袭了上来。
这时突然门铃响了,虚竹抬头看看挂钟,已经十点钟了。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难道是妹妹她们回来了”
虚竹打开门,竟是隔壁的二间伯母李秋香。
“二伯母,有事吗”
“虚竹,睡了吗,我想找她聊聊天。”
二伯母和妈妈年纪相仿,是虚竹家的常客,也是妈妈最好的朋友之一。因为二伯父是个商人,外面的应酬很多,这使得她经常独守空闺,非常的寂寞。
“真不巧,她今天刚接到我爸的通知,去欧洲了。二伯母,怎么,二伯父又不在家。”
“别提他,又不知道跑到哪去鬼混了。”
由于经常来往,虚竹和二伯母关系也不错,说话很随便。听说妈妈不在家,二伯母有些失望,怔怔的看着虚竹,过了片刻,突然说道“虚竹,伯母今天好烦,你陪我聊会儿好吗”
二伯母的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眼神里透出异样的诱惑,让虚竹难以拒绝。虚竹心动了,只是还有些顾忌,夜已经很深了,他们孤男寡女同处一室,终究有些不妥。
“二伯母,太晚了,不太好吧。”
“怕什么,我们只是聊聊吗,你不欢迎我”“我怎么敢呢,二伯母,那就请进吧。”
二伯母走进客厅,看到桌上的酒瓶,笑着说道“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喝闷酒,怎么不出去找个女孩子约会啊”
虚竹闻言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哎,今天你伯母我也很心烦。这样吧,虚竹,还有酒吗,伯母来陪你喝。”
虚竹也不知道为什么,便从冰箱里拿了很多的啤酒,和二伯母你一杯我一杯对饮起来。他们天南地北的聊着,话题也和彼此的距离一样越来越亲密了。
已经有几分醉意的二伯母满面桃红,乌黑的眼眸越发的迷离朦胧,春意荡漾。
说老实话,无论是火辣的身姿,还是妩媚姣好的面容,都和妈妈不相上下,尤其是那对傲人的白兔更让虚竹心仪已久。
不知不觉二伯母挨虚竹更近了,弹性十足的白兔尖头几乎要贴在虚竹的身上,不时有意无意的摩擦着虚竹的身体。
如氤的香气伴着来撩人的话语从那的红唇不停的喷撒在虚竹的脸上,令虚竹不禁心猿意马,也又热又硬的难受起来。
此时虚竹已经感觉到二伯母在勾引自己。只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妈妈的影子在虚竹的心头不停闪现,但虚竹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虚竹真的有些抵抗不住了。
“虚竹,你怎么光顾喝酒,也不看看我,是不是伯母很丑呀。”
二伯母表情暧昧的笑着,勾魂的美目直直的望着虚竹。
这一刻,虚竹突然做出了决定,既然妈妈不在家,品尝一下眼前这个成熟娇艳的美妇的滋味也不错。
“不是的,二伯母,你太美了,我怕我看久了会犯错误。”
说着,虚竹也大胆的把手放在二伯母浑圆雪白的上,随意的抚摸着。二伯母没有拒绝,反而把双腿分得更开了。
“虚竹,真想不到你这么坏,我可是你的伯母啊。”
“你不是也瞧见了,我今晚一个人,既然我们都很寂寞,那今晚你当我的女朋友好了”
虚竹的手指深进了二伯母的根处,隔着小裤子揉压着她的小溪流,撩拨那凹陷温暖的小溪流,感觉到那里已是湿乎乎的,真想不到二伯母竟是如此的饥渴。
“你醉了,虚竹,伯母不来了。”只见二伯母羞红满面,却又荡意十足,似乎是不堪忍受的扭动着腰肢,却半推半就的把柔软的身体投入虚竹的怀中。虚竹也顺势乘着酒兴,把她抱起,放在虚竹的腿上。
“虚竹,你不能这样,我可是有老公的。”
这个sao货,真是既想当bz,又想立牌坊,虚竹不由的心中暗笑。
“二伯母,从一进门,你就在勾引我,现在又开始装淑女,你还不承认。”
伪装既已揭去,就再也没有顾及了,虚竹放肆的揉搓着二伯母那肉弹似的,感觉着和玩妈妈的白兔有着怎样的不同的手感。
“啊,虚竹,你这个小坏蛋,瞧我不告诉妈,你欺负二伯母。啊,轻一点嘛,我承认还不行吗,是我想勾引你的。”
“这还不行,我要你给我赔罪才行。”虚竹放轻了动作,隔着衣服拨弄着已经硬起的白兔尖头,不依不饶的笑着。
二伯母媚浪的看着虚竹,摸了摸虚竹鼓起的裤裆,娇嗔道“好吧,算我怕了你了。”
说完,二伯母拿起桌上的半杯残酒,满满喝了一口,鼓着小嘴凑到虚竹的脸前,四唇胶合的热吻了起来,把口内的啤酒也缓缓喂进虚竹的嘴内,同时把也探进虚竹的口中,和虚竹的舌头紧密的搅弄在一起,拚命的着。
虚竹激动的把二伯母紧紧搂进怀里,热烈的亲吻着她,双手在她身体上重重的揉捏着。
二伯母也把虚竹的头牢牢抱住,一对大白兔狠命的挤压着虚竹,柔软的紧贴在虚竹的裤裆上,浪荡的蠕动不已。
这个充满yu望的热吻一直持续到他们两都要窒息了,才缠绵的分开。两人喘着粗气,贪婪的看着对方,饥渴的眼神丝毫不加掩饰。稍作喘息后,他们又立刻纠缠在一起。
可是沙发上的可以施展的空间太小,虚竹和二伯母相拥相吻着向卧室走去。身上的衣物此时已成了多余的负担,在他们火烫的双手过处,纷纷的散落在地板上。
他们的躺在床上,互相着。
握着二伯母那对令自己朝思暮想的白兔,虚竹爱不释手的把玩。二伯母虽然三十左右年纪,但很会保养,雪丘般的白兔不但硕大,而且如同少女般的弹性十足。
“二伯母,二伯父也太没眼光了,有你这么好的妻子,还要去外面找女人。”
虚竹轮换着那像熟透的葡萄似的白兔尖头,故意的弄出啧啧的声响,一边还腾出手来揉搓着二伯母雪白高耸的圆臀。
“我算看透了,你们男人那一个不是馋嘴的猫。我家那个死鬼,早就对我没兴趣了许他在外边玩女人,我就要在家里做顶绿帽子给他戴。”
二伯母忿忿的说着,一直抓着虚竹的小弟抚弄的玉手也情不自禁的重重捏了一下。
虚竹疼的叫出声来。二伯母脸一红,连忙眉开眼笑的对虚竹说道“好侄儿,对不起,伯母弄痛你了。只有你有心,伯母会让你爽的。”
二伯母将虚竹仰面推倒在床上,撅起雪白的大跪在虚竹的,态毕露的握着虚竹的小弟,用舌尖在小弟尖头上划了几圈后,张开厚厚的红唇把巨大的小弟一下吞下了大多半,一上一下的舔舐起来。
已经完全硬起的小弟把二伯母的嘴塞得满满的,但二伯母似乎仍不满足,那饥渴的神情好像要将整条小弟吞进肚子里。她的动作幅度很大,显得有些夸张,为了取悦虚竹,还故意的发出噗噗的声响。
二伯母绝妙的口技真令虚竹折服不已,从不断传来的强烈的快感,让虚竹既舒爽无比,又感到呼吸困难。
不知为什么,虚竹突然想起了妈妈。如果今晚她在家,此时给虚竹口舌服务的应该是妈妈,而不是二伯母。
这时二伯母又变了花样,虚竹那根已经被她舔得湿漉漉,黝黑发亮得小弟,被她用两只大白兔紧紧夹了起来,来回的不止。这真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全新感觉,已经硬似铁的小弟像是被包容在一个异常柔软温暖,却又弹性十足的水袋里,不住的摩擦挤压,让虚竹舒服的紧皱眉头,粗重的声吟着。
二伯母卖力的为虚竹服务着,粉脸上泛起兴奋的亮光,不时的低头亲吻红紫的小弟尖头。乌亮的小弟顺着深深的急速的进进出出,和羊脂白玉般的白兔相互映衬,形成异常强烈的反差,仅仅是这视觉上的冲击,就让虚竹感到刺激无比,目眩神迷了。
虚竹极力的忍耐着,不让自己,想多享受一会。可是很快虚竹就撑不住了,腰眼一阵发麻,小弟开始剧烈的抽搐。
二伯母这时反而将虚竹的小弟满满的吞进口内,浪猥的滑动,充满的看着虚竹。
虚竹终于缴械了,大量的火烫水流一滴不剩的射进了二伯母的小嘴里。二伯母继续着,直到虚竹的小弟平静下来,才吐了出来。
“乖侄儿,舒服吗”
虚竹吱唔着点着头,只顾埋头享用着二伯母送上来的香浓嫩滑的白兔。看着虚竹贪心的吃相,二伯母放荡的轻笑着。
只见她翻过身子,骑在虚竹的身上,把硕大浑圆的凑到虚竹脸前,自己又握起虚竹软软的小弟,百般的舔戏,盼虚竹早振雄风。
伴着极富技巧的深吞细吮,二伯母不住的扭腰抖臀,肥厚湿润的在虚竹的眼前若隐若现,撩拨的虚竹将这美臀牢牢捉住,分开幽深的臀缝,仔细的观赏。
二伯母的耻毛异常的茂盛,又软又长,乱草丛中,深褐色的森林外围微微的翻开,露出里面水汪汪,嫩的一团。虚竹兴奋的将这的水蜜桃一口含进嘴里,恣意的舔嘬,潺潺不绝的水流尽数的被虚竹吞进口中。
二伯母的豆豆已是又鼓又胀,虚竹轻轻的用牙齿舐咬,刺激得二伯母娇身抖颤,哼咛不止,无力的伏在虚竹的身上,手里却仍牢牢的抓住虚竹粗壮的小弟,把脸颊贴上去用力的厮磨。
“虚竹,你别折磨伯母了,快来我吧”
事实上此时虚竹也有些等不及了。虚竹让二伯母分开双腿躺好,把小溪流完全的暴露在虚竹眼前。虚竹握住已经坚硬无比的小弟,对准,轻轻一送,整支小弟便没入了二伯母的销魂洞里。
可能是好久没被二伯父干过了,二伯母竟兴奋的叫出声来,高高的耸起,让虚竹的小弟更深的。当虚竹俯时,更是主动的搂住虚竹的脖子,狂吻着虚竹。
二伯母露骨的浪荡激起了虚竹极大的征服yu望,猛虎下山般的一次次急抽猛捣。不一会,二伯母已是,身体像筛糠似的抖个不停。
这似乎还不够过瘾,配合着虚竹的律动,二伯母忘情的抠弄自己肥厚的豆豆,红艳的唇瓣发出狂浪的声吟。
“哦,亲侄儿,太好了.”
虚竹骑在二伯母雪白妖娆的身体上,狂热的抽动,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而二伯母的一对大白兔更是几乎被虚竹捏爆了。
虚竹知道,对于像二伯母这样的性yu旺盛的成人,这样的性,爱才是她们最渴望的。不过,感到美中不足的是,二伯母的小溪流有些松弛,远远比不上妈妈的那样的狭窒幽深。
虚竹突发奇想,趁着二伯母沉醉在快感的顶峰中忘乎所以之际,猛地将小弟挤进了她的里。由于小弟上沾满了水流,所以进入的还算顺利。可是没有一点准备的二伯母还是疼的惨叫一声,粉脸变得煞白,泪眼婆娑的求饶着。
“啊,不要,好痛呀。”
这是虚竹平生第一次走后门,一直都想品尝一下个中滋味,可是又怕不小心弄伤了妈妈,所以也不敢造次。
今天的情况可不同,面对二伯母这样的娃,虚竹就不用怜香惜玉了∥况此时虚竹是箭在弦上,二伯母紧密的把小弟夹的惬意无比,虚竹哪里还顾不得二伯母的苦苦哀求了。
虚竹开始缓缓的抽动起来,尽管动作很慢,但强烈的快感仍不断的自袭来,并迅即的蔓延到身体的各个角落。渐渐的,身下的二伯母也由呜咽变成了时断时续的低吟。
也许是苦尽甘来,二伯母的哼咛声越来越大,高耸的不再躲闪虚竹的冲刺,而是频频的主动举臀逢迎。
虚竹在心里暗骂着,开始加快了的抽动的频率。孔武有力的身躯狂野不羁的驰骋,俨然成了一部不知疲倦的机器。
两个已是食髓知味的yu海饑民在这场有性无爱的中无度的索取,沉沦在肉yu的狂潮内。
当一切都平静下来时,墙上挂钟的时针已经指向凌晨一点。他们在疯狂做事中,迎来了新的一天。心满意足的虚竹一动不动的靠在二伯母的上,嗅着浓浓的体香,累的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
“虚竹,你真好,比我家那个死鬼强多了。要是我晚生上十年就好了,一定会嫁给你。”
听起来,二第一文学首发伯母似乎还意犹未尽。虚竹却唯有苦笑,心里有些后悔起来。
偶尔和二伯母来个倒还不错,可是被她缠上,虚竹还真有些消受不了。
当夜晚又来临时,虚竹的担心真的成了现实。虚竹刚刚吃过晚饭,二伯母就敲响了虚竹的房门。就这样,一连好几天,天刚擦黑,二伯母就花枝招展的出现在虚竹眼前。
可是因为有妹妹东方玉在家,所以二伯母和虚竹只能偷偷摸摸的来往,二伯母见二伯父和女儿不在家的时候,也经常把虚竹往自己家里引,反正两家的别墅隔的很近,来往非常的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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