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迪南。”
正在替奥修斯换尿布的伊迪南头也不抬。“什么事”
“玛”
朱里诺猝然噤声,他张口结舌的瞪着从奥修斯小喷出来的“琼浆玉液”,成优美弧度的到达伊迪南米白色的衬衫上,部分迅速渗透进布料里形成一个倒水滴的美妙印花痕迹,部分则顺势而下流到长裤上。
他呆呆得看着伊迪南若无其事的等待小办完事,而后拿湿巾仔细擦拭,接着拿粉扑在他的小屁屁和小上细细拍下一层痱子粉。
两只到处挥舞的小手,一抓到刚换下来的尿布,就咿咿呀呀的摇旗呐喊起来,伊迪南拿香香的小绒布玩偶跟他交换臭臭的尿布,他却立刻塞进口里用两颗“小玉米粒”猛咬,是伊迪南又拿小腰鼓跟他换,顺便用奶嘴堵住他忙碌不已的小嘴。
于是,在咚咚响声中,伊迪南温柔的替奥修斯换好尿布,然后扯铃唤来保姆接手照顾。
朱里诺跟着伊迪南隔壁的主卧室。
“老实说,伊迪南,看你那么细心温柔的照顾小婴儿实在很呃、奇怪。”
“那是我儿子。”伊迪南解着衬衫钮扣。“到底有什么事”
朱里诺犹豫一下后才说:“玛莉亚来了。”
解钮扣的手指遽然停下来,“她不是在洛杉矶掌理他们家族的地盘吗怎么跑到这儿来了”伊迪南不悦的质问。
“我怎么知道”朱里诺咕哝。“反正她来费城了,而且正在大厅等着见你。”
“见我”伊迪南皱紧了眉头。“她要见我做什么”
朱里诺耸耸肩。
伊迪南沉着脸脱下米白色衬衫和长裤,再打开更衣室取出黑衬衫、黑长裤穿上。
“好久没看你穿黑衬衫了。”朱里诺嘟囔。
伊迪南冷冷的瞥他一眼,他坐下来穿上半统靴,然后起立。
“走吧去看看那个女人到底要做什么。”
熟识伊迪南的人都知道,他是以心情好坏来选择衣服的色彩,以他的喜怒哀乐表情来判断绝对不准,因为他常常是面无表情的,但是他的衣饰颜色却能十足的反映出他的心境,所以玛莉亚一见到一身黑的伊迪南,就知道他的心情肯定不好。
斜坐在沙发上的姿势高贵而典雅,玛莉亚妩媚的拢拢长发。“好就不见了,伊迪南,你好吗”
伊迪南径自走到吧台为自己倒杯酒。“不用寒暄了,直接说吧到底有什么事要找我”
玛莉亚不由得蹙眉,愤怒、不甘、悲哀、无奈的神情兼而有之。
她实在不明白,所有的男人都爱她,为什么伊迪南就是不能爱她
他连告诉她他是那么的想要孩子都不愿意,如果他肯告诉她,她一定愿意为他生,但他就是不说,甚至连跟她多说几句话都不愿意。
为什么她是那么爱他,为什么他就不能施舍一点爱给她
离婚十年来,她始终无法忘怀这个唯一令她深深爱恋的酷情男人,也无法将心底深处那一粉私心冀望拔除,她希望时光能冲淡他心中对她的怨恨,而只要他一直未再婚,她依然还是有希望的,毕竟,她的美是无人可及的。
但是,他却再婚了
还有了孩子
吞下苦涩的怨责,玛莉亚露出一抹温雅的微笑。“也没什么事,只是听说你结婚了,所以特地来恭喜你一声。”
“谢谢。”伊迪南平淡的说。“好,你恭喜过了,还有什么事吗”
玛莉亚咬咬下唇。“我想问你,当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喜欢孩子如果你告诉过我,我”
“那已经数去好久的事了,你提它做什么”伊迪南踱到窗边倚着,他望着窗外,一手端着酒轻啜。“你应该知道,我并不喜欢再去想起那时候的事。”
“可是”玛莉亚忍不住低呼。“那不公平啊我是那么的爱你,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但是你却连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都不肯”她不甘愿的直。“不公平,那样不公平”
“公平”伊迪南轻哼。“你用卑鄙手段逼迫我和你结婚就诗平吗”
玛莉亚窒了窒。“我我只是”
伊迪南冷笑。“只要你想要的就一定要到手,不管别人是不是愿意。”
“我”她咬了咬唇。“现在我不会了,伊迪南,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这一次我会乖乖的待在你身爆不管你对我怎么样我都不会在意。如果你喜欢孩子,我愿意为你生,多少个都可以,只要你让我留在你身爆我什么事都愿意为你做”
伊迪南嗤之以鼻。“你忘了我有妻子了吗”
她向前倾了倾身子。“跟她离婚,伊迪南,相信我,只要给她一点钱,她就会离开了,如果她不肯,我可以想办法逼她”
“就是这样,真史改不了吃屎”伊迪南摇。“你太自私人性、太霸道蛮横,这也是我无法不讨厌你的因素。”
他残忍的说:“不管你外表多么美丽,你的内心却是丑陋无比的,盲目的男人会爱上你,但是我没有那么傻,我只想离你越远越好。但是你自私的魔爪仍然硬伸到我身上来,两年的婚姻生活是我这辈子最痛苦的时光,然而也是你的任性释放了我,如果不是你做得那么过分,恐怕我这一辈子都甩不掉你了。”
被震惊、羞怒、恼恨激得猛一下跳起来的玛莉亚,什么高贵风度、淑女形象全都消失了,柔和温雅也跑得无影无踪,她正待破口大骂,一道由远而近的婴儿啼哭声却先了她一步。
伊迪南几乎是反射行动作的将酒杯随手一扔,就往客厅外大步走去,刚好就在客厅口迎上保姆。
“先生,奥修斯大概又是牙齿不舒服,他一直哭个不停,”保姆将婴儿小心翼翼的放到伊迪南的怀里。“您说过如果他哭个不停,就要立刻告诉您,所以”
“交给我吧”
忘了玛莉亚、忘了一切,伊迪南所有的心思全都集中在怀中的儿子身上,他轻柔的摇晃着儿子,恋爱疼惜的呢哝声传入震惊的玛莉亚耳中,她不可思议的瞪着那个完全变了一个样的男人,此时此刻,她才真正相信霓霓说的话。
伊迪南很爱孩子,非常非常爱孩子
霓霓躺在地毯上让儿子坐在她的肚子上跳跃,宝宝咯咯笑个不停,眼睛眯成一条线不说,口水更是像水灾泛滥似的直往下滴涎,让霓霓的胸前湿了一大片。
刚走进育婴室的伊迪南,瞥了他们一眼,立刻走过来将奥修斯抱去,望着宝宝凌空飞去,再瞧瞧自己空空荡荡的肚子,霓霓不由得连声抱怨。
“干嘛呀你知道他很喜欢坐在我肚子上玩的嘛”霓霓双手撑在背后坐起来。
“整个白天都是你霸占住,晚上让我玩一玩也不行吗”她皱皱鼻子。“小气”
伊迪南也盘膝坐下来,让宝宝坐在他的大腿上玩、不、啃小浣熊。
“以后不要让他坐你的肚子。”
“为什么”霓霓问着,学伊迪南盘膝坐在他对面,然后好玩的去抢小浣熊。“以前就没见你反对。”
奥修斯恼怒的用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财产,嘴里咿咿啊啊的大声抗议,伊迪南悄悄的帮了他一把,霓霓立刻还以“你偏心”的瞪眼两颗,而后更使力的去抢夺儿子的小玩偶。
伊迪南若无其事的安抚儿子的怒气。“你最后一次月事是什么时候”
霓霓愣了愣,小浣熊立刻被全力护产的奥修斯夺去,他牢牢地抱在怀里,双眼狠狠的瞪着抢夺财物的“强盗”,也就是那个正在发愣的大坏蛋。
最后一次月事
去年不对
她喂了三个多月的母奶后,就因为上学不方便而断奶了,可是月事怎么好像从来没来过
她怔愣的望着伊迪南。
“明天去检查看看吧”伊迪南淡淡的说。
又愣了好半晌之后,霓霓才慢条斯理的说:“你没送错货吧要确定是女孩子喔否则你就等着收退货吧”说完还连哼两声。
伊迪南扬了扬眉,然后也慢条斯理的回答:“抱歉,货物既出,概不退货,这是本店的规矩。”
又是大大的一愕,霓霓倏的抬手指着伊迪南。“你你也会说笑话啊”
随后她躺下来轻松开朗的大笑。“货物既出概不退货算了吧到时候你看着好了,老大,要是货物不对,看我怎么塞回你的工厂里”
位于市中心北方十五英里处的布列恩阿瑟教堂附近,有一栋远离喧嚣的度假小木屋,简单纯朴,与周围的大自然适恰妥切的融合在一起。
但屋外那一辆现代金属代行工具却又不识相的破坏了整体的自然美感,而屋内斯文野兽史帝夫不满的凝视着在昏睡的霓霓。
“这和我们原先说好的不一样。”
正在准备摄影器材的深井玲子翻翻白眼。“笨有这么一卷纪录你还怕她以后不事事样样顺着你吗否则你认为我们这么麻烦的弄来这一套摄影器材要干嘛不就是要塞一个把柄给你,好让你随时可以用她吗”
史帝夫皱眉。“可是这样一点意思也没有。”
“这一次没意思,以后意思就多啦”黛妮儿不耐烦的说:“反正到时候她也是醒着的,只不过迷迷糊糊的什么也不知道而已,你就先将就一下吧”
史帝夫仍然皱眉,但是他似乎终于勉强接受了这种做法。
他坐到床边去,淫邪的目光开始在霓霓身上扫射,最后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沿着她哺乳过后更显的胸部抚摸下去,顺着平坦的小腹来到三角地带,隔着厚实的牛仔裤探索着。
“还要多久”他粗嘎的问。
深井玲子看看手表后回答,“再十到十五分钟吧我们没有想到会这么顺利,所以药似乎是下多了点。”
黛妮儿厌恶的看着史帝夫一手探进霓霓的衬衫内摸索,另一手则在自己的跨下上下抚掌着。“真恶心”她忍不住低嗤道。
“你管他这么多,反正我们的目的达到了就好。”深井玲子瞥一眼越来越兴奋的史帝夫。“史帝夫会支持我们,而且也会让她受到不服从我们的惩罚。”
沉默了一会儿,黛妮儿忽然问:“她老公到底是谁为什么那个大美女居然会为了抢他而不惜使出这种手段”
深井玲子耸耸肩。“我也不知道,她的学籍资料是从语言中心转过来的,她入学时还没结婚,所以上面没有她老公的纪录。”
“你想”黛妮儿迟疑了下。“她老公会不会是什么大富豪之类的”
“不可能”深井玲子断言。“她的样子像大富豪的老婆吗老是衬衫、t恤、牛仔裤、球鞋的,虽然都是名牌货,而且又有轿车接送,但是瞧她一点豪门的气势也没有,我看顶多也只是一般的有钱人而已;最重要的是她从来都不愿意提起她老公,如果真是什么大富豪之类的,炫耀都来不及了,还用得着这么神秘吗”
“那那个大美女究竟为什么要抢别人的老公”
深井玲子想了想。“老实说我也很纳闷,或者她老公的相貌很出色吧”
“很出色”黛妮儿怀疑的瞄瞄霓霓。“很出色的男人会看中那个小娃娃”
“那你要我怎么解释”深井玲子不耐烦的挥挥手。“少烦了你就当那个大美女有毛病好了,别再罗罗嗦嗦的了。”转眼一瞧,她又叫了起来。
“喂喂戏还没开锣呢你可别先完事了。”
原来就在她们悄悄说话间,史帝夫早已掏出宝贝来“手洗”了。
霓霓的衬衫已然大敞,前开的也被解开,淫兽的手直再她丰盈雪白的上揉搓,她牛仔裤的裤头虽已被解开了,但拉链只拉下一半,史帝夫便已快完事了。
听到深井玲子的嚷嚷,史帝夫咬牙勉强停手,“到底还要多久”他喘息着问。
“快了,快了,你可别”
脆弱的木门猛地被踹开,三条人影迅速闪入,其中一人英俊的脸庞上净是一片肃杀之气。
当他一眼看到史帝夫的手,正搁在昏迷不醒的霓霓光裸的上时,双眸倏闪狂噬暴怒之色,冷冽阴鸷的目光如利剑般射向呆若木鸡的史帝夫脸上。
土生土长的费城人史帝夫,立即认出突然出现的恶魔是谁,他全身一颤,脱口惊呼:“伊迪南塔拉米亚”
伊迪南咬牙切齿的恨声道:“把你的狗爪子从我妻子身上拿开”每一个字都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
然后,深井玲子、黛妮儿惊诧的看到史帝夫害怕的尖叫着抽开手,从椅子上摔下地,接着就像狗似的爬到角落爆满面惊恐畏惧的不已。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她是您的妻子,我真的不知道,真的我没有真的对她怎么样,真的没有饶了我吧请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两个从外地来费城不久的女孩子,惊疑的望着满身冷酷残暴之气的男人,继而互相交换疑问的眼神。这男人是谁啊为什么史帝夫会吓成那样
伊迪南走到床边将霓霓的、衬衫穿好,而后温柔的抱起她。
他转身走到两个女孩面前,阴戾的双眸恶狠狠的盯着她们,两个女孩同时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往后倒退一步。
深井玲子大着胆子问:“你、你想怎么样”
伊迪南阴森森的冷哼。
“你不要乱来你、你知道我是谁吗”深井玲子开始有点惊慌了。“我可是日本银田组老大的女儿,银田组你知道吗还有她,她是法国财政部高级官员的女儿,你不能随便动我们,否则”
一旁的麦高厌烦轻蔑的打岔道:“我们知道你们是谁。”
深井玲子呆了呆。“那你们怎么敢”
“没什么不敢的,”朱里诺接口道:“你们胆敢惹塔拉米亚家族的人才真是胆大包天”
“塔拉米亚塔拉米亚、塔拉米亚”深井玲子努力的在脑中搜寻这个似曾相识的名字的记忆,不到片刻,她便骇然的猛睁双目惊呼,“塔拉米亚意大利西西里的塔拉米亚”
麦高倏然一笑。“很好,你记起来了。”
深井玲子倒抽一口冷气、脸色刷的一下子变得青白惨然。
黛妮儿眼看情形不对,忙扯扯深井玲子低声问:“怎么了他们到底是谁怎么你也会吓成这样”
深井玲子抖了抖唇,“黑黑手党,”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后,她微微颤着嗓音接着说:“意大利三大黑手党家族之一。”
顿时,黛妮儿也僵住了。
霓霓动了动,伊迪南低头温柔的看看她后,开始往外赚同时冷然酷绝的留下判决。
“男的阉了,女的关起来,叫她们的父母来找我”
霓霓张开眼后,好一会儿,才认清自己身处何处,然后无数的问号便开始在脑中飞舞。
奇怪她不是在帽店里玩那些奇奇怪怪的帽子吗怎么什么时候回家来的她一点都不知道
她又垂眼凝注着趴在她身上汗水淋漓的男人。
更奇怪的是,她有跟他办事吗怎么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可是仍留在她体内的小弟弟,和双腿间的感觉却告诉她,他们肯定很认真的办过事,而且应该不只一次。
百思不得其解,霓霓忍不住摇摇身上的男人。
“喂醒一醒,伊迪南,醒一醒”
伊迪南咕哝一声转个头又睡了,霓霓更用力的摇晃着。
“喂伊迪南,醒一醒啦告诉我我是怎么回来的啦”
“别吵,我累死了睡觉睡觉”
“伊迪南”
伊迪南突然抬起头,迷迷糊糊的看她一眼后,又趴回去,而后令霓霓哭笑不得的是,他竟然又开始在她体内起来了。
“伊迪南,不是这个啦我是在问你我到底是怎么回来的啦”
伊迪南的回答是更努力打拼的尽他做丈夫在的“责任”。
“伊迪南”
啼笑皆非的霓霓,并不知道自己曾经被他人吃去好多豆腐,也不知道她被人喂了,更不知道她在发作时像发疯似的一次又一次的缠着伊迪南办事,直到伊迪南筋疲力尽,差点大喊救命后她才睡去。
此刻,伊迪南完全是无意识的机械式反映。
这些,霓霓全然不知情
当然,费解归费解,霓霓依然被伊迪南的律动勾引出无限的,她情不自禁的搂住伊迪南的颈子出声,身躯急切自然的配合着他的起伏迎向他的冲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