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来都把小吃街当作一个神圣的地方,按照我从小接受的港台电影武侠小说的教育来看,这里经常出没一些了不得的人物,不是豪门巨富游戏人间体验一下我们这些下层老百姓的生活,就是世外高人隐居于此,时不时借酒装疯不付酒钱看有没有善心人肯拉他一把,好找个品性善良的徒弟。于是我小时侯一有时间就往那里跑,看到有点气质的人就站在旁边晃脑旁若无人的吟些什么“爱因斯坦说,庄子曰”之类的,好让他觉得我是一特有前途的小孩,借着酒醉一时冲动收我当个义子什么的,说不定这人就是一巨型财团的总裁。可惜后来有次正在那儿吟的上瘾的时候,被几个忍了我很久的常客借着酒醉拿着扫把当苍蝇一样哄走了,之后我就再也没去过。直到我长到18岁到了可以发浪的年纪,又开始常往那里跑,因为按照言情电影说,这里不止有豪门巨富,还有他们因种种原因离家出走流落至此的漂亮女儿美丽侄女什么的。于是我每天西装革履小头倍儿亮穿梭于各个摊位之间,寻找鲤鱼跳龙门的机会,到了19岁尾巴尖儿上终于在一个烧烤摊位上发现一长发似瀑白衣胜雪窈窕卓约的女子文雅的吃着烤鱼,我心情激动的冲上前拍拍她的肩膀“,我可以坐这儿吗”,语气优雅。她回过头冲我微微一笑,脸上的粉劈里啪啦的往下掉。我的眼前一黑,头一歪,昏死过去,所有的幻想象肥皂泡一样破裂,等清醒后就产生了一种报复社会的念头,要不是同学拉着差点开拖拉机去撞市。我想我后来在网上荒淫无耻的行为和这件事也不无关系。
照上面来说,今天我背莎莎去那里从某种程度上也是对我过去梦想的满足,毕竟我的爱情也和小吃街扯上了关系,只是现在我却实在高兴不起来,因为对于我来说,从莎莎家到小吃街的这条路实在太遥远了。
“亲爱的,到没到,再不到你干脆就在路边支个地摊把我卖了吧,估计能换两斤大米。”我气喘如牛,真是的,要想马跑好,起码得喂它两斤草,就算一汗血宝马,一天喂它根韭菜,你让它给我来个三千米负重跑试试。
“快了,快了,加油加油。”莎莎到是很悠闲,趴在我背上体验着旧社会地主老财的幸福生活。
“我实在是挺不住了。”
“恩”莎莎搂着我脖子,下巴拄在我肩头认真思索了一阵,“要不你想想你的老师,或者你的亲朋好友什么的对你说过的话,这样你的小宇宙就能再次爆发了”
“成。”我闷着头开始回忆,从三岁的小侄子一路想到了山顶洞人,小宇宙象烟花一样爆发个没完,顺便理清了一下中华大地人类发展史。
“还是没用呀。”我哭丧着个脸,今年的圣斗士资格认证考试挂定了。
“笨蛋”莎莎照我肩头狠狠咬了一口,疼的我一个激灵,腾地加快了脚步。残忍的莎莎以行动让我明白了“快马加鞭”这个词的含义。
“色狼,今天对不起哦。”莎莎对着我耳朵轻声细语。
“什么对不起”你对不起的事儿多了去了,我知道你说的是哪个,我心中暗念。
“今天,今天人家实在是饿的太难受了,所以”
“这不适事,这就是你和我,”我语气神秘,“失去一切的我流落人间,经过万年的孤独,万年的期盼,寻找自己的心,直到遇到你。你仍是世间最美丽的女子,无人能够抗拒你纯真的笑颜,因为你的美丽受到最强大天使的守护,时光也无法在你身上留下任何痕迹,更重要的是,你有着天使的心实际上,这颗心也是我的,离开你,无心的我怎能活下去。”说完我也挺佩服自己,你说象我这么能编,不去香港好莱坞混个编剧导演什么的当当,是不是有点屈才呀。
“你是个骗子天使可是我还是上当了你个死色狼”莎莎踮起脚,轻轻的咬了一下我的耳垂。
一阵酥软从耳垂蔓延到全身,我身上某些“不安分的势力”迅速抬头,脑中开始刷刷刷闪过无数需要马赛克处理的图象“你知不知道这是很大的”我面目狰狞地问,手也不老实起来。
“见人家漂亮就动手动脚,那我将来一定要变的丑丑的,胖胖的,变成你们男生嘴里说的恐龙”
“如果你变成恐龙,那我希望永远生活在侏罗纪。”我深深的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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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到小吃街的时候我们已经饿的头晕脑胀,离着老远刚看到小吃街上一个个摊位冒起的白烟时,莎莎就领着我大呼小叫的冲了过去,彻底忘记了做淑女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秦盛我要这个,色狼我要那个,一路走去莎莎指东打西,所有摊位几乎无一幸免,我跟在后面边吐血边提供弹药,顺便拿货,幸好小吃街不够长,不然我肯定得坐驴车回家。等莎莎意气风发的杀到街尾,又小手一挥以带领千军万马的架势带头冲进了一家包子铺,匆匆点了两笼包子后,我俩同时扑向了桌上堆放的刚买的小吃,一顿狼吞虎咽,我更是将恶行恶相这个词发挥到极至,直径在五厘米以下的基本上不嚼,“小伙子,慢点吃,刚放出来吧”包子店老爷爷慈祥的拍着我刚剃的板寸感叹道。我长的就那么象土匪吗,我委屈的看了他一眼,眼泪差点掉出来。
莎莎嘴里塞满了松云羔,手指着我,呜呜地笑着,脸憋的通红。
“哎,小姑娘,跟着他遭了不少罪吧,看把你饿的,”老大爷也关怀了莎莎一声,“这顿包子不收你们钱哎挺好的丫头,偏爱流氓也堕落了”老大爷摇着头叹气走开了。
这次换我趴在桌子上笑不成声,莎莎开始不依。可是等包子端上来后我俩又立马抛弃了所有国仇家恨,一致投身到抗击饥饿的宏图伟业中。“秦盛明天还陪我上街玩”莎莎嘴里嚼着包子含含糊糊的说。“成,咱不减肥了”我一手拿个包子点头应允。“去哪儿”莎莎拼命的拍着小,看来咽着了。“去所有值得我们纪念的地方”趁着莎莎无力反抗,我把罪恶的黑手伸向了莎莎那份包子
直到晚上十点,我俩才满意地鼓着圆凸的小肚子回家。
第二天,我和莎莎先去了那家曾给我们留下深刻回忆的的医院统统急性胃炎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