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艳主任的心不惊肉不跳确实是马小懒所没有想到的,他不由地感慨杨艳主任的心理承受能力就是如此好,不过马小懒此刻已经完全无法承受住了,他觉得被杨艳主任这么一挑逗,自己完全成为了一只饥饿万分的狼,而杨艳主任正是一只羊。
在狼要扑到羊身上的一瞬间,屋外忽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咚咚咚,咚咚咚,敲的格外响,而听到这样的敲门声时,无论马小懒还是杨艳主任多多少少有些惊讶和紧张,两个人自然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正在这房间里做的苟且之事。
于是杨艳主任急忙一边穿上衣服一边大声问着:“是谁啊!”
没有人回答,敲门声与此同时噶然而止,人呢,这时马小懒和杨艳主任面面相觑着。
但正当两人万分困惑的时候,几乎在一瞬间,两个人的心跳再次陡然上升到了另一个高度,因为办公室外,敲门声再次咚咚咚急促响了起来。
会是谁呢!杨艳主任示意马小懒站着别动,接着他推开休息室的门走出去,走到办公的地方时,她并没急着将门打开,而是问了一句:“是谁啊!”
没过多久,屋外终于有声音传来,原来是女医生绢子的。
“是我啊,杨主任,我是绢子。”绢子的声音小的跟蚊子一样。
正因绢子的声音太小,所以刚刚马小懒和杨艳主任在里屋的时候压根就没听到,而听到是绢子的声音时,杨艳主任虽然长呼出一口气,但依旧没有开门,只是隔着一扇门在屋里问:“噢,是绢子啊,有什么事吗?”
绢子的事显然是急事,她忙回答:“杨主任,刘阳村长犯病了,你快出来下。”
听到绢子如此一说后,杨艳主任不免一怔,当然,她自然知道刘村长是得了什么病,在这玉水村,要说别的病没有,主要就是一种原因不明的妇科病,这种病发作起来的时候会造成下身的奇痒无比,可别小看这种痒,平时的时候看的着摸的到的身体表面的痒都会很难受,有时是越抓越痒,越痒就越想抓。
但现在面对的问题不一样了,因为这完全是一个看不着摸不到的部位的瘙痒。
对待玉水村的所有人来说,这种痒简直就是一种酷刑。
“噢,好,我知道了,你先去病房守着,我这就来。”杨艳主任大声冲房外的绢子说。
马小懒依旧一个人窝在里屋里,说实话,在这一刻,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蹦出来了,因为紧张,他真怕屋外那个敲门的人会忽然冲进来发现他,孤男寡女的独处一室,就算没干坏事也不会干了好事,这要传出去不被人笑掉大牙才怪。
虽然马小懒确实有想偷腥的冲动,但面子是大,他可不想自己的大好前途就毁在这穷乡僻壤之中,因此此刻的马小懒恨不的地上能有一个可以藏身的洞,这样他就能钻进去躲起来。
呼,他剧烈地喘息着,直到门再次扑腾一声被推开了。
杨艳主任推门进来,而这一瞬间,紧张的马小懒忽然剧烈地打了一个冷战。
看到这,杨艳主任忍不住笑出了声:“一个大男人瞧你那胆小样,是我。”
被杨艳主任这么一说,马小懒自然心里不爽,但也没说什么,只听到杨艳主任又说:“刚才是绢子敲门,说刘村长发病了,要我赶紧去看看,走吧,我们赶紧去吧。”
“刘村长!”马小懒又重复了一遍,他自然知道刘村长是谁。
两个人很快推开门朝病房赶去,而在走廊上行走的时候,刘村长尖锐的呼喊声忽然惊天动地地传来了,“哎呦,哎呦!”从那呼声中,马小懒能够感觉到刘村长显然是非常痛苦,她究竟得了什么疾病呢,马小懒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很快,马小懒便随着杨艳主任赶到了刘村长所在的病房,只是在刚踏入病房的一瞬间,马小懒便一下子目瞪口呆了,天哪,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