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阵子,陈颖还不觉有丝毫动静,心中奇怪,偷眼瞧去,只见王小虎满面通红,牙齿紧咬下唇,似是犹豫不决,忽地他退开一步,跪在地上,以头触地,咚咚有声,口中喃喃道“二娘,小虎敬你爱你,绝不敢冒犯你,只想娶你为妻,一生一世跟你在一起二娘你太美了,难保不给魔色徒了去,不如现下就给小虎了罢小虎发誓,一生一世保护二娘的清白,谁要敢欺负二娘,小虎拼着性命不要,也要一剑将他杀了。”
陈颖听他言中之意,竟是振振有词,有理,不禁心头火起,最后一句听他语气诚恳,说得慷慨激烈,不觉感动,心想小虎对她确是痴情一片,只可惜待得小虎站起身来,见他额头上红肿一块,自是磕头所致,更是心疼不已
此时陈颖道已解,眼见王小虎一步步走近,她芳心可可,心头一片迷乱,竟不知如何是好
她忽觉身上一凉,王小虎竟已替她宽衣解带,除下了她的外衣,只剩内衣亵裤,她羞红了面,紧张得好似心都要跳出来,浑然没想到要抗拒。
王小虎望着二娘那鼓鼓凸起的胸脯,想像她内衣里面那曲线玲珑的胴体,直疑似在梦境一般,他目光上移,忽地跟二娘那明亮的眼睛四目相对,两人都一阵慌乱。
王小虎不想二娘已经醒转,风他讪讪一笑,嗫嚅着道“二娘,我我”神色尴尬,不知如何开口才好。
陈颖羞得满面飞红,低声道“只要只要你不坏了二娘身子,我我由你便是”声音越说越低,几不可闻,说罢双眸轻阖,不敢再看他的脸。
王小虎大喜之下,也不细辨二娘言中之意,伸手解开她的内衣亵裤,不觉心中欢呼一声。昨晚时间紧迫,没慢慢欣赏二娘胴体,此刻细细端详,竟是看傻了眼耸翘直立,雪白滑嫩,那平坦的腹部柔软纤细;修长均匀的美腿白玉般光滑;最妙的是双腿之间那微微鼓起的,上面芳草凄凄,引人一探究竟浑身上下,竟是无处不美,无处不妙
陈颖神色更为羞赧,转过螓首,任其所为,她芳心如小鹿般乱撞,一股从未有过的似在心中慢慢腾起王小虎望着眼前寸褛不挂的完美玉体,呆了半响,想起上次没亲过二娘小嘴,便伸嘴往二娘那娇艳欲滴的芳唇吻去,一触之下,感觉柔软温湿,他伸舌探去,舌尖顶开贝齿,钻进二娘口里搅动起来。
陈颖感到王小虎的舌头纠缠着她的香舌,津津有味地吸吮着她口腔里甘美的津液,她心神一荡,暗生,不由得以舌相就。
王小虎见二娘玉脸红晕,星眸迷离,知道她已经情动,便伸手按在她丰满坚挺的上,触手滑腻柔软,弹性十足。他双手轻轻搓揉着,不时变换手势,让二娘那对雪白丰满的圣峰,幻化出各种不同的形状。
胸乳间传来又酥又麻的感觉,很快的向全身扩散,陈颖娇躯软绵绵的竟不想推拒,任由他为所欲为。
突然王小虎一口含住她那鲜红的樱桃不住吮吸,又用牙齿轻轻咬着;手指时轻时重的捏着她的另一只圣峰把弄着,还不时用手指弹击她的樱桃,陈颖樱桃不住颤动,好似电流透过樱桃流向全身,感到胸乳间的酥痒更为强烈,不断的冲击她的身心,不由得“唔唔”发出轻轻的娇吟。
王小虎的手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她的胸乳──她身上妙处甚多,急待一一探索。他的手在陈颖身上四处游弋,滑过她身上的各处敏感部位,停在她处圆鼓鼓的花谷上,轻轻拨弄她柔顺的花草。
陈颖一阵羞怯,处传来一丝丝搔痒的感觉,舒服已极,她芳心砰砰乱跳,任王小虎恣意玩弄。
王小虎见二娘面泛红潮,一付春意盎然的样子,他心下大喜,动作越发放肆,将二娘双手双腿分开,形成一个大字型。他脸贴近二娘,细细端详那迷人的花谷,但见两片鲜嫩粉红的花瓣紧紧的合在一起,中间有道迷人的谷缝,他轻轻拨开花瓣,但见花谷皱纹层层叠叠的,遮蔽住销魂谷,玲珑可爱。
陈颖羞得紧阖美眸,不敢瞧他,她知道自己那神秘而敏感的已是呈现在王小虎的眼前,无限风光任他细细欣赏。她紧张得芳心鹿撞,既渴望他的爱抚,又有点担心,不过经过上次的经验,她自信已能在紧急关头守住灵台清明,决不致重蹈复辙。
王小虎细细端详美谷,欲火不禁上窜,他忍不住伸指在花谷里的小豆豆按了一下,只见二娘全身陡地一震,花谷不住收缩颤抖,甚是诱人。他满脸通红,心里的更强烈了,紧盯着那绝妙的花谷,裆裤间的拨弦已迅速的涨大涨硬,在不安份的异动着。王小虎定了定神,想了一想,自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在陈颖那绝美的花谷里里外外涂抹了起来。
陈颖感到两腿之间湿湿凉凉的,竟是说不出的舒服,瞬间花谷传来丝丝缕缕、钻心蚀骨的搔痒,就好似千万只蚂蚁在她的体内里叮咬一般,似是舒服又似难受,她脸色愈形红晕,双腿轻轻扭动起来,口中发出的娇吟变得更销魂更急促了。
花谷处传来的快感一浪过一浪的袭击她的身心,她感到身体里空荡荡的很是饥渴,她的神智渐渐迷乱起来,身体滚烫火热,忽然一股更强更猛的快感袭上心头,身体里一阵颤抖,蜜汁已自花谷里溢了出来。
陈颖残存的一丝神智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这次比昨晚还要猛烈的多,她觉得身体已经崩溃了,那原先一点点的瞬间竟汇聚成可怕的欲火,这欲火好似越烧越旺,已经完全吞没了她身心,她的身体竟生出了可怕的──渴望被侵犯的。
陈颖无力的睁开眼睛,搜寻着王小虎,喘息道“你你给二娘下下的什么药”
王小虎嘻嘻一笑,凑过脸道“白莲教的仙佛,从白莲圣母那里弄来的,仙子美女最合用了,二娘是不是很爽”
陈颖望着他那天真无邪的笑脸,恨不得给他一个耳括子,偏生在药作用下浑身无力,就连抬手都有所不能,她此时已是悔之不及,恨自己一时情动心软,给小虎有机可乘,落到如此境地,她无力地娇吟“不不要”身体的快感却一浪高过一浪的袭来,她下意识的扭动身子,只能强抑着不发出的声音,那话却是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瞥见二娘那幽怨的眼神,王小虎讪笑道“二娘你别生气,你是答应给小虎的,小虎武功不行,只好如此如此了,待此事一了,小虎定给你陪礼认罪,二娘要杀要剐但请动手,小虎决计不皱一下眉头”
王小虎很想玩个痛快,二娘那一身细皮实在是百玩不腻,但想想不大妥当,二娘功力深厚,时间长了怕连药都制她不住,那就大大不妙了,须得快刀斩乱麻,待得生米煮成熟饭,二娘武功再高也只好认命了。
一念及此,王小虎飞快的脱去衣服,跳出了跟他年纪不大相称的拨弦,那拨弦跟彪形大汉的相比也不遑多让,足有八九寸来长,青筋毕露,冲天顶立。王小虎躺体,压二娘身上,将二娘双腿最大限度的分开,一手扶着拨弦对准二娘的花谷直捣,哪知二娘的花谷尚未开发,又小又紧,他捣了好几次,也不得其门而入,急得在谷缝中不住挨擦。
陈颖但觉处有根火热的异物捣来捣去,弄得她的花谷越来越痒,恨不得将其一口吞入,填壑她那空虚的销魂谷。她近乎迷乱的神智已意识到是那丑陋之物,有心拒绝,偏生身子不听使唤,她的美妙谷口在那拨弦的刺激下竟自行张了开来,王小虎的那条大家伙如蟒蛇般一下子钻了进去。
王小虎大喜,他扶着拨弦一点一点的挺进,感到二娘很紧,又暖和又湿润,拨弦泡在里面竟是如沐温泉,爽得无法言喻。
陈颖忽然痛呼一声,原来王小虎的拨弦已捅到她的,却一时攻之不进,他抽出少许,准备再行出击。
陈颖一痛之下,浑身的欲火顿时消退了一些,神智也一下清醒了几分,她虽然还是浑身乏力,但发现丹田的内气已能聚集运行了。
她感得体内并不特别疼痛,知道身子未破,还有一线希望,当下引导体内真气迅速往处行去。
王小虎蓄势已毕,正要挺枪而入,不料拨弦紧紧的裹在谷道里面,进退两难,二娘的谷道却是越来越紧
他正惊讶间,忽觉拨弦吃痛,他惊痛之下,想起其中可怕的后果,颤声道“二娘饶饶”
听到王小虎声音有异,陈颖望将过去,但见王小虎脸色因惊惧和痛楚变得惨白,正用哀求的眼神望着她,她心头大震,内心诸般情感交战不已,疼惜之情很快占领了她的心房。她真气一松,处的内气缓缓行回丹田,缩紧的谷道肌肉自然也就松弛了下来。
王小虎蓄势已久,正挺枪待发,谷道肌肉一松,他的拨弦势如破竹般戮了进去,不费吹灰之力就攻破了她的堡垒要塞,直顶到她的深处。
“啊──”陈颖惨叫一声,谷道里传来难以忍受的剧痛,似乎是烫热的铁棒刺入了她的,戮到她的体内深处里,她双腿无力的抖动几下,眼前发黑,竟痛昏了过去。
悠悠醒转,谷道还是隐隐的发痛,可这点痛跟她心中的伤痛比起来已不能算什么了,想到自己冰清玉洁的身躯,终于还是让她的小虎给玷污了,她合上双眸,美丽的睫毛溢出了两行清泪。
谷道里的疼痛已是感觉不到,代之而起的是越来越猛
迷糊中陈颖感觉王小虎的动作更狠更猛了,记记都顶在她的里,顶得她几乎连心都快飞了出来,蓦地她感到酥麻难禁,紧咬着王小虎的拨弦不住吮吸,她的纤腰也不由得往上挺得紧紧的,随即不住颤动,一股喷了出来,洒在王小虎的拨弦上,她的身体也爽得仿佛飞上了天,双腿蹬了几下又晕厥了过去。
昏迷之前她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欲死欲仙”,她以前听江湖上的贼常将这句话挂在嘴边,她隐约觉得她现在就是这个样子了。
窗外的树林在山风的吹打下,发出“沙沙”的声音,夜空中还夹杂着女人的高呼声,那是陈颖承受着王小虎暴风骤雨般的冲击,昏沉中无意识下所发出的销魂的娇啼声
翌晨,陈颖方苏醒过来,兀自感到隐隐作痛,她睁开眼睛,却见王小虎赤条条的身体搂着她呼呼大睡,脸上还挂着满足的笑容,
昨晚的情景历历在目,再也挥之不去,她悲愤欲绝,狠狠推开王小虎,低头见到自己的一片狼藉,上、大腿上、还有花谷里都沾了不少污物,最难过的是她看到了那点点斑斑的血。
她脑子里一片昏乱,思想全无,呆了片刻,胡乱穿上衣裳,随手拔出壁上的长剑,往王小虎的胸口便刺。
剑尖触及王小虎胸肌,她心念急转“难道就这样杀了他”手臂颤抖不已,那剑竟似挽着千斤重物,怎地也递不出去。
王小虎胸口一凉,自睡梦中惊醒过来,眼前的情形吓了他一大跳,二娘脸色凄然欲绝,目光泫然,手执长剑,冷森森的剑锋已抵在他的胸口。
他不及多想,一个打滚,飞脚踢二娘手臂,陈颖侧身避开,手腕一抖,剑尖依然抵在他的胸口,王小虎连变了几下招术,不想招招受制,陈颖手中长剑如影随形,始终不离他的胸口要害半寸。
王小虎吓得面如土色,叫道“二娘”目光中露出哀求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