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突破谷缝,碰到最敏感的部份时,白莲圣母产生无法忍受的焦燥感,对自己的敏感感到恐惧,心中大叫道“不要啊,不管我是否受焚心,我都不能在小虎面前露出丑态,我是他干娘啊。”但从花瓣的深处,有花蜜的慢慢渗出,这是她没有办法控制的事。
白莲圣母十多年来第一次被男子闯入了玉门,虽然只是一截指节,却让她感到无比羞耻,但另一股充实、的感觉,更是清晰地由全身传到了大脑中,虽然天性坚贞的她不断强迫自己不能出声,但一阵阵快意的波浪
听到白莲圣母叫出的声音充满愉悦、娇媚的语调,完全激起王小虎的,小心的搓揉白莲圣母的花核、花瓣,玩弄着平日贤淑温柔慈母的最隐密处,手指更是勤奋的在紧湿的谷道内徘徊留连,白莲圣母鼻中哼声不绝,娇吟不断,口中的娇喘无意识的更加狂乱。
白莲圣母的内受到王小虎不停抠挖,每一次手指的激烈白莲圣母都可以感到自己的无耻的流出了一些蜜汁,顺着内侧及股沟流到了床上,噗嗤噗嗤的靡水声,更是有节奏的配合着王小虎的抠挖,一次又一次打击她的尊严,终于也无意识的扭动挺耸,像极了久旷的怨妇。
王小虎想要彻底征服白莲圣母的身心白莲圣母已经精神濒临崩溃,连意识都有点儿凝了,只见她的玉门关口,原本呈淡粉红色、紧闭娇嫩的神圣花瓣终于朝外翻了开来,隆起的花瓣发出妖媚的光茫,流出的蜜汁早已湿润了整个根及床单,有说不出的荡之色。
白莲圣母受了一个时辰多的过折磨,早已经被持续了长时间的整得神智不清,再也忍不住的娇呼道“小虎把衣服脱掉”
新鲜感一过,王小虎也早已觉得手指弄的烦了,听到白莲圣母的命令,立刻如奉圣谕把衣服脱光,十六岁的王小虎肌肉健壮结实的极有魄力,全身像充满爆发力一般。
手指的刺激突然离开,感受到正在膨胀中的快感已经中断,一种无法排遣的感情在身心里产生漩涡,白莲圣母神智稍复睁眼一看,赫然眼前王小虎挺着一个热气腾腾的棍状拨弦,竟有八、九寸长,怒目横睁,拨弦上青筋不断跳动,更稀奇的是隐隐泛着金光,白莲圣母直觉得又害怕又羞赧,连忙闭上了眼睛别过头去,不敢再看。
王小虎见白莲圣母脸上露出吃惊羞涩之色,显得更加娇柔可怜,一时间心中竟升起征服式的快感,想更加蹂躏、污辱眼前的一代圣母干娘,王小虎嘴角浮现一丝诡异的微笑,向白莲圣母询问道“干娘,小虎再来要怎么做您才会快乐”
听到这种问题,白莲圣母羞惭的想要自杀,但体内的却诱惑着她,告诉她这人世间最美妙的快乐还没尝到,只要将原存的道德、尊严、羞耻,全部抛弃,就能到达女人最快活的极乐世界。
白莲圣母红着脸,极度尴尬羞愧,嗫嚅道“小虎你把那个东西放进干娘的”
白莲圣母虽广阅群书,对西域的欢喜极乐禅道也有涉猎,但以前却是心无杂念,不泄一尘,现在却焚心,女儿家的羞耻登时回来,接下来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只能主动把微开的花瓣,靠近王小虎的拨弦,晶莹的泪珠代表圣洁的无意识的滴了下来,抗议被占据的秽意识。
王小虎讶异道“干娘,你真的想要啊。”看到白莲圣母哭了,王小虎不忍再逗弄白莲圣母,连忙说道“干娘您别哭了,小虎马上进入里面。”
王小虎一使力,将白莲圣母修长的两腿夹在自己腰际,只觉得白莲圣母花瓣处毛发磨擦着自己的下腹非常痒,低头着白莲圣母的雪峰,双手紧紧抓住白莲圣母的丰臀,昂首的拨弦渐渐接近,抵在她湿润的口,白莲圣母感到双腿被分开,美臀更被双手托起,一根热腾腾的拨弦抵在自己的谷口,王小虎一挺腰,就将自己的拨弦缓缓的进入白莲圣母体内。
当王小虎进入白莲圣母的体内时,虽然感到洞窄小,但每每可以凭藉着之前充分的润滑,以及谷内的坚实弹性,硬是将粗大的拨弦进去。
贞节之身和荡的蜜汁顺流而出,极度的快乐使白莲圣母她脱离了焚心的魔障,忍着盘骨澎涨之酸,两人终于结合在一起,心中一阵感触,心想自己守了十多年的就这样失去,还是被自己的干儿子弄的,紧闭的双眼流下了两串委屈的泪水。
白莲圣母暗中啜泣道“我再也没资格称圣母了,竟跟干儿子犯下这的秽丑事,这不是小虎的错,老天啊,是我自己的本性比三流的还低贱,别责罚小虎,都是我引诱他的。”
王小虎吐气道“干娘的这个地方,真是紧的很,夹的我好难过喔,干娘您可不可以放松一点”
白莲圣母又羞惭又无奈,低声道“小虎,干娘十多年没有做过了,所以才会那么紧,你要温柔一点好不好”
王小虎点头,一挺缓缓的一插,白莲圣母忍不住嗯哼一声,王小虎的左手更是不安分的在她上、柳腰旁肆虐,一阵无穷尽的揉捏使得才刚软化的淡粉红色,又开始令人难为情的,颜色也逐渐加深,右手则在她后颈项、背脊间不时轻轻,或者是在腋下软肉上揉捏呵痒,偶尔会不小心的溜到丰臀上、股沟间造访她的,最是叫白莲圣母慌乱失措。
当王小虎开始前后移动时,一种强烈战栗感袭向白莲圣母,花谷被拨弦贯穿,谷道内被紧紧涨满,但那只是在开始的时候,在拨弦多次在内往返时,原来的涨裂疼痛竟然慢慢减少,火热粗壮的拨弦,贯穿下腹,那股趐趐、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使她出现挺身相就的冲动,一快感以为中心,扩散到全身,这已无关练功的心障,而是白莲圣母压抑已久的原始已经被挑起了。
王小虎努力的运动,白莲圣母不禁柳腰摇摆、挺直、收缩,最后将身子仰卧起来靠在王小虎胸怀,王小虎一面托起白莲圣母,继续,一面揉摸着白莲圣母的雪峰,从这角度白莲圣母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柔软的毛草和湿润的花瓣,以及一只不断进出自己内部的拨弦。
白莲圣母心中的灵明理智有如风中残烛,鼻中的哼声逐渐转为口中的忘情叫声,这时房里除了不停“噗嗤、噗嗤”的水声,又加上了从白莲圣母口中传出越来越大声的叫声“啊不啊要来了安儿”
润滑的,扭糖似的摄动,紧紧的贴着王小虎的身体,现在白莲圣母脑中只有欲念,什么端庄贞节、慈母形象,这一代圣母都不管了,久蕴的媚浪态,荡之性,被引发不可收拾,她这时被揉得要破,桃源被干得魂失魄散,酸、甜、麻、痛集于一身,媚眼如丝横飘,娇声叫,呼吸急喘。
白莲圣母用双手紧抱王小虎的颈项,热情如火的缠着王小虎,以一双抖颠的娇乳,磨着王小虎健壮的胸,柳腰急速左右摆动,花谷饥渴得上下猛抬,雪白的双腿开到极限,再夹住王小虎不放,的玉臀,急摆急舞旋转,配合王小虎猛烈攻势,无不恰到好处,谁也认不出这在床上和男人荡媚的欢好,表现的比三流妓院的还下贱的,就是武功名震天下的“白莲圣母”,女性贞节典范的“白莲圣母”。
王小虎看到白莲圣母娇容浪之状,简直不像是自己认识的守礼矜持的干娘,再次吻上其诱惑的红唇,双手紧搂她,深吸一口气后粗壮长大的拨弦,用劲的白白莲圣母迷人之洞,发泄自己高昂的,享受白莲圣母娇媚浪之劲,欣赏干娘艳丽照人之姿,无尽无休,纵情驰乐。
从两人身上滴下的液体,不但包含了白莲圣母私有的蜜汁,还加上两人辛勤工作飞洒出的汗水,及两人嘴角不自禁滴下的唾液,不仅湿透了床单,更流到了地上,在射入房内的月光余晖下,妖异地闪闪发光。
忽然白莲圣母秾纤合度的娇躯在王小虎身上后仰,丰硕的剧烈地颤动,全身一连串剧烈、不规则的抽慉,皓首频摇,口中忘情的娇呼“好舒服要嗯”
王小虎只觉得拨弦周围的数层一阵强烈的抽慉,好似要把他整个挤干似的,一阵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让王小虎忍不住在白莲圣母体内爆发了出来,王小虎无力地压在白莲圣母身上,他的拨弦间歇性地膨胀,每一次都有灼热的液体在白莲圣母体内深处飞散。
白莲圣母根本没想到要阻止王小虎自己体内,一阵阵的精华冲击,也一次又一次的把她带上情潮的颠峰,灵魂像是被撕成了无数块,融入了火热的太阳,再无彼此之分。
“白莲圣母”白雪莲经过了绝顶情潮后,整个人完全瘫软下来,泛起玫瑰般的艳红,温香软玉般的紧密的和王小虎结合着,脸上红晕未退,一双紧闭的美目不停颤动,王小虎低头看着怀中的白莲圣母,心中感到无限欣慰,终于把原本痛苦的干娘干得快乐起来,也不急着拔出拨弦,轻轻柔柔的吻着怀中的白莲圣母,双手更是在柔软的白玉上翻山越岭,尽情揉捏。
白莲圣母只感到全身有一股十多年来不曾有过的快感遍布全身,根本没有感觉到王小虎的轻薄,只是静静地、柔顺地躺在王小虎怀中,鼻中娇哼不断,嘴角含春,回味刚才残余的情潮快感。
“好吧。”白莲花闻言,粉脸一阵白一阵红,然后抬起头狠狠瞪了一眼王小虎,眉目间闪过一丝羞涩的出生说道“贼,看什么看,便宜你了。”
“什么便宜我了”王小虎闻言,有些疑惑的道。
“好了好了,赶紧吃饭吧,别等菜凉了吃了肚子疼。”白莲圣母妩媚的白了一眼一脸犯傻模样的王小虎,出声说道。
“是,娘儿。”白莲花本想继续与王小虎斗嘴,白莲圣母已经开口,白莲花只得应了一声,拿起桌子上的勺子喝起稀饭来。
“郎君,你好坏。”赵玉仙在王小虎后腰软肉上用力掐了一下,低着头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娇声说道。
“不坏不坏。”王小虎闻言,嘴角浮现出一丝放荡不羁的笑容,伸手捉住赵玉仙的柔嫩小手,笑嘻嘻的说道“干娘,仙儿姐姐,莲花妹妹,我们已经连赶五天路了,不如今天在这里歇息一天,明天再进和州城好不好。”
“不行。”白莲圣母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那边白莲花已经怒声说道“今天加紧赶路,天黑之前就能进和州城。贼,你是不是不想负责任了。”
“不是不是。”王小虎闻言,连忙摇头说道“谁说我不愿意负责任了,要是不愿意的话,早就偷偷溜走了,还会跟着你们连赶五天路吗”
白莲圣母心中也想在这里多停留一天,毕竟回到白莲教圣坛,人多眼杂,与王小虎行那苟且之事多不方便。而且,白莲圣母昨夜已看小说.v.请到经被王小虎彻底征服,要是一时半会儿不让王小虎占占便宜,偷吃点豆腐,总觉得浑身不好受。
不过,看着白莲花生气的样子,白莲圣母不知如何抉择,总不能为了早就的一己私欲就不顾及女儿的感受吧。
“莲花姐姐,反正离和州城还有一天的路程,不如我们今天就在这里歇息一天吧。”善于察言观色的赵玉仙见状,连忙跑到白莲花身边,在白莲花耳旁低声说了几句悄悄话后,然后娇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