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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章    警花色魔最后对决

    午夜十二点,喧嚣总算归于平静。

    空空荡荡的客厅里,最后一拨闹洞房的客人也已经离开了,身披婚纱的石冰兰疲倦的揉着自己的腿脚,只感到全身跟散架似的累。

    这是余新在郊外的一套私人寓所,两层楼的豪华居室,被大红喜字和鲜花布置成了华丽的新房,各种昂贵家私令人目眩。

    和一年半前嫁给苏忠平相比,这次的婚礼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无疑都更加派头更加隆重,然而女刑警队长却是如此的漠然,看不出半点做新娘的幸福感。

    她望了一眼自己的新任丈夫,脸上再次露出厌恶的表情。

    就在客厅的真皮沙发上,早已醉的不省人事的余新正像头死猪般躺着,嘴角边挂着令人恶心的口水,发出打雷一样响亮的鼾声。

    这个好色又卑鄙的猥琐男子,今晚大概是太过兴奋了,在酒店里就已经被灌的大醉,连着吐了好几次,后来几乎是被人给抬过来的,保守估计他到明天中午都不会醒过来。

    不过这样也好,省掉很多麻烦,自己就可以专心的应付即将来临的生死决斗了

    想到这里,石冰兰强迫自己振作精神,伸手到敞蓬裙下摸索了一阵,分别从左右大腿外侧抽出了两样东西,“当啷”的放在了茶几上。

    那是一柄漆黑的配枪和一只冰凉的手铐

    她深呼吸了几下,慢慢的拿起配枪,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弹夹,然后“卡嚓”的上了膛,用最标准的姿势稳稳的握在了手中。

    误杀苏忠平后,她的枪原本被收缴了,但余新为了讨她的欢心兼炫耀自己的“本事”,不知用了什么办法私下把枪拿了回来,她又设法从同事那里弄到了满满一整个弹夹,今天从早到晚都把这柄枪暗藏在裙下,片刻也没有离身。

    她有种强烈的预感,色魔今夜一定会来找自己假如不出意外,这柄枪中的子弹很快就将痛饮仇敌的鲜血,为无辜冤死的爱人报仇

    夜色越发凄冷了,就在余新沉沉的鼾声里,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石冰兰握枪端坐在沙发的另一头,美丽苍白的俏脸森寒如水,双眼冷然注视着前方。

    她特意选择在这客厅里等待色魔,是因为这里的位置相当有利,她现在所坐之处的背面只通向一个小卫生间,等于是死角。对方要想袭击自己,只能通过正面的大门、或者是砸掉左侧的窗户玻璃闯进来,而无论哪条路都处在她最佳的射击角度内,就算身手再好也很难躲的过子弹

    来吧,恶魔看你今晚有几条命

    女刑警队长心里默念着这句话,胸中燃烧着熊熊的复仇之火,身形却始终动也不动,就像是一尊冰雪塑造的雕像。

    嘀嘀嘀嘀嘀

    蓦地里,楼上突然有一阵尖锐刺耳的铃声传了过来。

    石冰兰的神经猛然绷紧,随即又释然了,听出那只是闹钟发出的响声。大概是在哪个房间里的闹钟忘记关了,正好在这时响了起来。

    她松了口气,本想置之不理的,但闹钟却响个没完没了,几分钟过去了都没停下。

    “是谁在吵啊搞搞什么鬼”

    沙发上的余新也被惊醒了,醉眼朦胧的仰起脖子来,十分不满的摇晃着脑袋抗议。

    女刑警队长只好站起身,走到楼上去循声寻找着,在一间客房里发现了鸣响的小闹钟,随手把它给关掉了。

    正要转身离去,她忽然心中一凛,闪电般冒出个念头。

    现在是午夜时分,有谁会把闹钟定在这个时间呢这似乎不怎么合理呀

    石冰兰泛起不好的预感,越想越觉得疑窦丛生。

    难道说,和上次一样,色魔事先就藏在屋子里了不

    不可能

    刚才和那些宾客一起回到这栋寓所时,她就已经检查过所有的房间,确定没有任何人事先躲藏在里面,而每一个宾客离去时也都是她亲自送出大门的,绝没可能漏掉了哪个没走。

    是不是我神经过敏了,这只是巧合

    女刑警队长考虑了一阵,决定提高警惕静以待变,于是不动声色的走出客房一步步下楼,同时暗地里留神观察着四周。

    走下最后一层楼梯后,她本能的朝大门口的方向望了一眼,突然全身剧震。

    只见门口那块用来擦鞋的绿色小地毯上,赫然多出了小半只极淡的鳄鱼皮鞋脚印,清清楚楚的跃入了眼帘。

    色魔果然已经潜入了屋里

    全身的神经重新绷紧,石冰兰马上确定了这个判断,并猜出了对方的整个诡计。

    对方既然和余新是老朋友,又经常在一起喝酒,想暗中复制一柄大门的钥匙并非是什么难事。他在自己和宾客们回来之前就潜入过,故意把闹钟调到这个时间是为了调虎离山,等自己上楼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闯了进来,准备躲在暗处伺机偷袭。

    女刑警队长的心跳陡然加快了,竭力平稳着呼吸,急速的开动起了脑筋。

    刚才自己人在二楼,色魔是不可能瞒过自己躲到上面去的,只可能藏身在底楼的客厅里

    气氛仿佛骤然紧张了起来,石冰兰伸手捂着自己隆起的肚腹,激动的喘息了约莫半分钟,然后举枪静悄悄的走了进去。

    宽敞的客厅里似乎什么变化也没有,响亮的鼾声仍在回响,醉酒的男人显然又见周公去了,侧卧在沙发上呼呼大睡,一切都和她两分钟前离开时一模一样。

    很自然的,女刑警队长冷电般的目光落到了客厅的另一头,盯住了房门紧闭的小卫生间。

    那是惟一有空间藏人的地方

    她原本的位置,恰好是背对着这个小卫生间而坐,因为之前已经查看过里面无人,她根本就不需要分散精力去顾及这个方向。

    但要是色魔偷偷的躲在里面,那情况就变的完全不同了,这里反而成了她的“盲点”。若是她再懵然不觉的坐回原处,脑后又没长着眼睛,对方很容易就可以自后偷袭得手

    好险啊

    石冰兰霎时出了身冷汗,要不是色魔忙中出错留下脚印,被自己发觉他已经潜入的事实,今晚的较量十有八九又会一败涂地。

    她定了定神,一手撩起自己的裙角,尽量放轻脚步缓慢的掩了上去。

    绕过沙发,小卫生间一点一点的接近了

    有节奏的鼾声平稳的从身后传来,很好的掩盖住了一切响动,也掩住了那激动的砰砰直响的心跳。

    三米二米一米

    历史在重演,这一幕和上次在自己家里发生的是多么相似呀

    那次她误中圈套,被骗开枪射杀了自己挚爱的丈夫,这一次呢是否可以亲手雪此大仇

    “恶魔”

    热血涌上头顶,女刑警队长圆睁美目,怒喝声中一脚踢开了房门,跟着双手持枪准备射击。

    但是接下来她的身躯一下子僵住了

    小卫生间里空空如也,并没有任何人躲藏在里面,墙上却用口红写着歪歪扭扭的一行大字。

    你又上当了,胸大无脑的蠢女

    石冰兰脸色剧变,猛然醒悟了过来,正要飞快的转过身调转枪口,然而一切已经太迟了。

    两只粗壮的胳膊突然从身后伸了出来,一把抱住了她的娇躯,同时双掌分别擒牢了她的左右手腕。

    “啊”

    女刑警队长绝望的尖叫起来,下意识的扭动身躯拼命挣扎,但却怎样也挣不脱那铁钳般的掌握。

    “别再白费力气了,冰奴”

    喋喋怪笑声在耳边响起,跟着对方抓住她握枪的右腕用力一拧,五指吃痛下松了开来,掌中配枪“咣当”的跌落在地。

    石冰兰的心也跟着一起沉了下去,虽然还在奋力反抗,可是没几下手臂就被反扭到了背后,上半身再也动弹不得。

    她还想屈膝去踹对方,但刚一抬腿却不慎牵动了胎息,痛的她闷哼一声俏脸惨白,额头沁出冷汗,整个人身不由己的倒进了对方怀里。

    “嘿嘿嘿”

    男人得意的怪笑不绝,像是老鹰捉小鸡般牢牢的搂住了她。

    “放开我恶魔放开”

    女刑警队长一边咬牙怒骂着,一边扭转粉颈回过头来,出现在眼前的果然是那张僵尸般的恐怖面具,还有那淫邪而又凶狠的熟悉目光。

    “我就知道你没死你你果然来了”

    猜想终于被证实了,石冰兰显然极其激动,连声音都在微微颤抖。

    “我当然没死啦只有你那些笨同事才会被我哄的团团转,哈哈笑死人了哈”

    阿威又是一阵狂笑,面具后射出两道色迷迷的视线,逡巡着她洁白婚纱下那孕妇特有的成熟体态。

    “不过你也一样笨哪,居然想用结婚这种手段来激怒我,逼我现身出来哈冰奴你真是多此一举,就算你不跟那个姓余的结婚,过几天我照样也会找上门来的”

    “少废话”石冰兰愤然道,“只要能早一天抓到你,我付出什么代价都心甘情愿只恨我刚才又中了你的计,我我太大意了”

    她这时已经发现对方身上赫然穿着跟余新同样的衣服,而原本醉卧在沙发另一头的余新却不翼而飞了,茶几上则多了个微型的录音机,喇叭里还在发出“呼噜呼噜”的打鼾声。

    看到这些,女刑警队长才恍然大悟,明白了对方设下的圈套。

    原来门口的脚印根本是色魔故意留下的,他用事先调好的闹钟引开自己后,就潜进来将昏睡的余新拖到屋外,然后穿着一样的服装躺在沙发上伪装。由于他面部朝向内侧,又用录音机播放出打鼾声,自己在先入为主的惯性思维下,只想着对方会躲藏在哪个暗处,完全没有怀疑到身在明处的人竟然会被调包,进来时甚至没多留意看一眼,以至于中计被擒。

    “谁叫你每一次都爱自作聪明呢上次你错误的把前任丈夫当成我,这次又疏忽的把我当成了新任丈夫”阿威的语气里满含嘲弄和奚落,“你真是笨的可以耶我只不过是把同样的计策反过来用,原来还想是不是太冒险了,结果你还是这么轻易就上当嘿嘿,真不愧是第一警花啊”

    石冰兰只听的悔恨交加,俏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心里涌起深深的挫败感。

    她正想挽回颜面痛斥几句,突然被反扭在身后的手腕传来一阵剧痛,臂膀被对方强行下压,迫使她那本就鼓鼓突起的胸脯挺的更高,两个丰满无比的乳房从领口里更多的裸露了出来,洁白的婚纱半遮半掩着深深的乳沟,看上去真是说不出的诱人。

    阿威眯眼欣赏着这副美景,嘴里继续嘲讽道:“我早就说了,女人都是胸大无脑的。你的胸部这么丰满,从先天来看智商就很低。特别是怀孕以后奶子都会变的更大,脑子当然也跟着更愚蠢了,不上当才怪呢”

    “住口住口”

    石冰兰又羞又气的涨红了脸,她生平最怕听见的就是“胸大无脑”这四字评语,真恨不得能将耳朵给掩起来。

    “我有说错吗你不仅头脑简单的可笑,而且还过度依赖直觉,总是犯些自以为是的低级错误,偏偏又不懂的去吸取经验教训这些,不都是你胸大无脑的最好证明么”

    阿威冷笑着,辞锋越来越犀利,毫不留情的打击着女刑警队长。他要彻底击溃她的自信和尊严,这样才能最终从心理上摧毁她残存的防线。

    “你自己想想,林素真,孟璇,小苗苗,还有你前任丈夫哪一个不是被你的错误判断害死的说真的,你只不过是个外表美观的警界花瓶罢了,惟一的价值就是供人赏玩,有什么资格当专案组的刑警队长你就不知道害臊吗”

    “别说了我不要听,别说了别说了”

    这些话每一句都像刀锋般刺痛了石冰兰的心脏,她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了起来,像个小女生一样伸手拼命掩住耳朵,显然无法接受如此残酷的真话。

    “乖乖的认输吧,冰奴如果你第一次跟我交手失败后就认输,这半年来也不至于死掉这么多无辜的人”

    “不我不会认输的不会我一定要让你血债血偿”

    女刑警队长爆发般的喊叫着,仿佛想借此激起已经在摇摇欲坠的信心。

    “随便你,如果你还想把这个游戏玩下去,我也乐意奉陪”阿威无所谓的调侃道,“只可怜了f市的大胸脯女性啊,她们当中会有更多的人不断流血,直到你肯认输的那一天”

    石冰兰气的嘴唇发颤,但却束手无策。她知道这个恶魔说的出做的到,难道身为警察的自己,真的要眼看着一个又一个无辜女性继续惨遭毒手吗

    “你不要得意的太早”她只能强撑下去,含泪厉声道,“今晚我至少证实了你没死你可以再次绑架我,但是刑警总局的同事们发现我出了意外后,就会知道色魔的确是另有其人”

    说到这里她的双眸又亮了起来,一字字道:“那时候你的末日就到了,郭永坤”

    阿威的身体一震,眼神闪烁不定,过了好几秒才嗓音低沉的开了口。

    “谁说我要绑架你呢刚才我就说了,这次我不想强迫你,我是要你心服口服的认输,然后死心塌地的跟我走”

    说完他满不在乎的松手让她恢复自由,自己则捡起了地上的配枪退后几步。

    “你做梦”石冰兰激动的胸脯急促起伏,怒叱道,“我永远不会向你认输的,明天我就会告诉大家真相”

    “哈哈哈,冰奴你真是太天真了,你以为现在还会有人相信你的话么”

    阿威像是被逗乐了似的狂笑,整个人笑的前仰后合,几乎连眼泪都要流了出来。

    “打电话报警吧,把你的同事统统叫到这里来吧打呀我不拦着你,你打呀”

    他转身拿起茶几上的电话,边笑边主动的一下一下塞过来,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反而把石冰兰搞的不知所措。

    “我敢跟你打赌,没有人会相信我是色魔的,只会认为你死也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清醒一下吧,冰奴你已经不是以前的f市第一警花了你多次失误,威信早就丧失的干干净净,你的上司和下属都已经不再相信你的能力了,再加上误杀前夫,你在警界的前途已经彻底完了”

    “不不会的我没完我一定能揭穿你的真面目”

    石冰兰泪流满面的叫着,声音凄厉而悲哀,歇斯底里般的疯狂摇着头。那样子不像是女警在义正言辞的谴责罪犯,倒像是个柔弱的女性在绝望的申诉。

    阿威笑的更开心了,用一种怜悯的眼光看着她,自信满满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

    “怎么揭穿我今晚既没动粗又没杀人,只要一口咬定自己不是色魔,你又能奈我何呢你根本就没有任何直接的证据,而我却可以反过来指控你设下陷阱想要诬陷我想想吧,你突然嫁给余新,本来就很惹人疑心了,再加上新婚之夜还带着枪支,而这枪还是未经许可私自偷拿的嘿,这些都是你公报私仇,意图谋杀我的最好证明”

    女刑警队长脸色惨白,如同堕入冰窖里一样颤抖起来,半晌才从牙缝里迸出一句:“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放弃,你就错了我宁愿死也不会向你认输”

    “啧啧,真是大义凛然呀,不愧是我最欣赏的冰奴”阿威怪声怪气的嘲弄了她几句,话锋蓦地里一转,“不过,如果是为了你姐姐呢你也不肯放弃么”

    他看准时机,出其不意的掷出了这招撒手锏

    石冰兰的心猛地一沉。是呀,姐姐怎么把姐姐给忘了自己最大的愿望,除了让色魔伏法外,就是想尽快把姐姐救出黑暗的深渊。

    “好,只要你让我姐姐恢复自由,我我就永远做你的性奴”

    她咬了咬牙,很快就做出了牺牲自己的决定,心里却想要是姐姐能脱离对方的魔掌,一样可以指证色魔另有其人的真相。刑警总局上下都认定姐姐早已被毁尸灭迹,若她能重新出现在大家面前,就可以用活生生的事实来证明了。

    “没问题”料不到阿威竟爽快的一口答应了下来,“其实我早就让你姐姐恢复自由了,是她自己不想离开我罢了”

    “你胡说”石冰兰哪里肯信。

    阿威耸耸肩,拎起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然后把话筒递了过来。

    “你可以自己问她嘛”

    女刑警队长半信半疑的接过,刚迟疑的“喂”了一声,话筒里果然传来了姐姐熟悉的声音。

    “是小冰吗”

    “姐姐”石冰兰立刻激动万分,语不成声的哽咽道,“姐姐你你果然还活着,姐姐太好了”

    “小冰”

    女护士长的声音也哽咽了,只顾低低的抽泣着,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对不起,姐姐小苗苗他”石冰兰悲痛的语无伦次,“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这件事已经在她心里沉重的压了太久,每次一想到那个惨死的婴儿,她就痛悔的恨不得自尽,觉得自己再也无颜面对姐姐。

    “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小冰”

    电话那头已带上了哭腔,姐妹俩都热泪横流,旁边的阿威却瞧的不耐烦了。

    “好啦,说那么多废话干嘛早点进入正题了吧”他大声嚷道。

    石冰兰忙拭去泪痕,愤然瞪着他道:“你先放了我姐姐,我就什么都答应你”

    “等等,小冰”对方还未回答,姐姐的声音却突然语出惊人,“我想你误会了,主人并没有囚禁我,是我自己不想再见外面的任何人了除了你”

    “姐姐你说什么”女刑警队长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颤声道,“啊,我知道了你是受到了威胁,身不由己才这样说的”

    “没有。我连电话都可以打,怎么会身不由己呢唉我只是觉得,乖乖的当一个不用思想的性奴,把自己的生命完全寄托给主人,这又有什么不好呀至少,不用再去想那么多烦恼伤心的事,日子反而还过的比较平静些”

    电话里听来,姐姐的语气是那样的消极低落,充满了种深深的厌世悲观。

    就像被一桶冰水兜头浇下,石冰兰又是震惊又是恐惧,全身都被一股寒意所侵袭。她再也想不到姐姐竟然被洗脑到了这个程度,由身到心都已活脱脱是个真正的性奴

    “小冰,听姐姐一句忠告吧”亲人熟悉的嗓音还在苦口婆心的传来,然而说出来的话却是那样陌生,“别再跟主人斗下去了,你永远也不是他的对手,你的一切主人都了如指掌只要你向他认错服输,咱们姐妹马上就可以重新团聚了,以后只要死心塌地的服侍好主人,我们就能平平安安的过完这辈子”

    “不”石冰兰越听越是遍体生寒,气急败坏的喊道,“姐姐你醒一醒,我们不能这样”

    “小冰”话音未落就被电话那头打断了,用哭泣的声音哀求道,“如果你觉得对不起姐姐,就就听姐姐这一回吧”

    “姐姐”

    女刑警队长心如刀割,哽住了嗓子无法再开口。回想起上次在魔窟里,自己就是因为不听姐姐的话,执意要袭击色魔才不慎误伤了小苗苗。现在姐妹俩争执的情景和那晚几乎是如出一辙,可是满含内疚的她却再也做不到理直气壮了。

    “话就说到这里吧,小冰你不答应姐姐也不会怪你”石香兰凄然道,“不管怎样,我都会一直挂念你这个妹妹的再见”

    哽咽声中,电话“啪”的挂断了。

    “姐姐,姐姐”

    石冰兰焦急的对着话筒连喊,然而回答她的却只是“嘟嘟嘟”

    的盲音。

    她心头一片绝望,颓然垂下手臂,流着泪无力的靠在墙上。

    “怎么样,现在你该相信我的话了吧”阿威的嘶哑嗓音在又耳边响起,狞笑道,“再问你一次,你到底认不认输肯不肯做我的性奴”

    石冰兰神色惨然,贝齿紧紧的咬着下唇一声不响。

    “不肯就算了,我不勉强你

    我走了,拜拜“

    轻佻的对她飞了个吻,阿威装出要离开的姿态,大摇大摆的向门口走去。

    “等一下别走”

    果然,还没出客厅,身后就传来了呼声。

    他心中暗喜,胸有成竹的转过身来。只见女刑警队长的嘴唇剧烈颤抖着,终于艰难的迸出了几个字:“我我认输”

    “认输是这样认的不记得我教你的礼节了”阿威冷哼。

    石冰兰眼含屈辱的泪水,双膝缓缓弯倒,挺着大肚子吃力的跪了下来。

    “主人冰奴心服口服的认输了”她用心灰意冷的语声喃喃道,“冰奴已经知道,自己永远都斗不过主人的冰奴放弃了求主人原谅冰奴,让冰奴和姐姐一起,一辈子做主人的奴隶”

    阿威只听的兴高采烈,咧开嘴哈哈大笑。

    “我早就说过,你命中注定是我的性奴无论你嫁给谁都逃不掉”

    说完他慢条斯理的走回沙发,翘着二郎腿坐下,眼光打量着四周围的摆设。

    “这里布置的很漂亮嘛今晚怎么说都是你的新婚之夜,在离开之前,要是没有一点精彩的节目上演,那可就太浪费你的一番心血啦”

    石冰兰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竟是要在这新居里折磨完自己再走,心里真是说不出的悲哀,但也只能默默无言的屈服了。

    “把衣服统统脱掉吧,大肚婆新娘”

    阿威怪笑道,“反正时间还很充裕,就让老子来代替你丈夫跟你洞房花烛好了,哈哈哈”

    刺耳的怪笑声在宽敞的客厅里回荡,就像是地狱里的魔鬼哭嚎般,预示着今夜最黑暗的时刻即将来临

    就在这同一时刻,f市协和医院胸科的值班室内,两个小护士正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闲聊。

    “对了,你今晚有看到郭主任么”

    “没。他不是在值班室休息吗”

    “我刚才去值班室看过了,里面没人”

    “不会吧今天是郭主任值夜呀,难道他忘记了,跑回家去睡了”

    “他的车明明就停在病房大楼下面,总不至于走路回家吧”

    “那就不清楚啦。咳,管他呢,反正现在这几个病人情况都很稳定,不会半夜突然出状况的”

    “嗯,说的对。我也只是有点奇怪而已算啦,不想那么多了”

    两个护士都浑不在意,有说有笑的继续聊了下去。

    她们谁都不晓得,假如她们在意一点的话,好几个人的命运说不定会就此改写

    然而残酷的是,人生是不会有“假如”的

    洁白的婚纱连同敞蓬裙一起散落在地板上,旁边是一双半透明的吊带丝袜以及高级女性内衣,上面还放着黑色蕾丝奶罩和丁字裤。

    这些为了婚礼特意选购的衣物,现在已全部从成熟的胴体上褪了下来,凌乱的堆了一地。

    客厅的沙发前面,一丝不挂的女刑警队长双膝跪地,脸上满是羞耻之色,赤裸着雪白迷人的性感肉体,像是个做错事的小女孩般垂着头。

    和逃出魔窟时相比,她的体态更加丰腴成熟了,腰肢粗重,小腹部位圆鼓鼓的隆起,屁股肥大而多肉,已经是地道的孕妇身材。胸前那对原本就硕大无比的乳房更是丰满的令人咋舌,看上去赫然又增扩了许多,就如同两个发酵的大白面团般鼓胀滚圆。

    “嘿,才三个月没见到你的裸体,没想到奶子又大了这么多”

    坐在沙发上的阿威眼珠都快掉了出来,贪婪的盯着这跪在眼前的全裸俏孕妇。

    虽然他早知道怀孕后乳房会再度发育变大,之前数次碰面时也曾注意到她的胸部越来越丰满,就算隔着内外衣衫都可以看出罩杯明显“升级”了,但直到此刻她真正脱光后,才发现这对膨胀的程度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惊人。

    “自己说吧,现在的尺码是多少了”

    阿威故意不去翻看地上的奶罩,淫笑着抓起其中一颗尺寸惊人的肥硕肉球,放在手掌里向上托了托,就像是在凭手感估计着那沉甸甸的重量。

    石冰兰的俏脸唰的红了,胸脯急促的起伏着,半晌才从唇齿间挤出细如蚊蝇的几个字:“ii罩杯”

    “哇简直是超级奶霸啊,这么快就追平你的大奶牛姐姐了”

    阿威啧啧赞叹,两只手都探了上去,分别握住赤裸的双乳恣意揉捏起来。

    和以前相比较,怀孕期的虽然更加丰满,但却失去了往日的结实和挺拔,变的柔软而肿胀,稍微晃动就会颤巍巍的突突乱跳。所幸的是乳球本身还没有因沉重的份量而下垂,但不管怎样,这都是一对已经可以用“肥腻”来形容的了,跟正处于产后哺乳期的石香兰都已所差无几。

    除此之外,乳晕的区域也扩大了许多,颜色则显著加深,成了一种很成熟的淡褐色。两粒原本只有花生米大小的细嫩乳头,现在也成了一对又大又圆的紫红色山葡萄,而且还自然而然的凸起来,不用刺激就已经保持着坚硬勃起的状态。

    “好一对发情的奶头冰奴你真是太淫乱了”

    阿威一边发出猥亵的笑声,一边尽情玩弄着这对无法掌握的,手指熟练的捻弄起了诱人的乳尖。

    “嗯不唔唔”

    感到电流般酥麻的快意不断传来,女刑警队长紧咬下唇,满脸通红的喘息了起来,心里充满了深深的罪恶感。但是她那不争气的身体还是很快就投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奶头迅速的兴奋起来,没几下就变的更加充血挺立。

    “对了,是时候给你戴上装饰品啦”

    阿威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兴致勃勃的取出随身携带的手提袋,唰的拉开了拉链。

    石冰兰定睛一看,脸色霎时惨白如纸。

    只见里面装的都是自己曾经见惯的、各种各样的性虐道具皮鞭,电动阳具,项圈,塞口球,粗大的玻璃浣肠器,以及其他一些常用的s品。

    不过其中还有一只粉红色的盒子,阿威伸手挑了出来,故作神秘的道:“这是我特意为你定做的新婚礼物,能猜的出什么吗”

    女刑警队长望了几眼,这盒子装潢精美,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之前余新求婚的时候也曾送过自己一个类似的,当时里面装的是结婚戒指。

    “冰奴猜不出来”

    她低声回答,心想色魔总不可能也想求婚,这盒子里不知道是什么稀奇古怪的可怕玩意,不由自主的目露惧色。

    谁知对方偏偏煞有介事的道:“当男人想永远拥有一个女人时,就会用结婚戒指向她求婚,若她肯收下的话,才算是心甘情愿的永远属于他所以我也准备了这个”

    说着“啪”的打开了盒盖,伸臂送到她眼前。

    出乎意料之外,盒内装的赫然是一对纯金打造的圆环,上面还各镶嵌着颗美丽的钻石,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这这是什么”

    石冰兰愕然不解,乍一看这对圆环还真像是钻戒,但直径却太大了些,手指就算再粗一倍恐怕都无法佩戴。

    “这当然不是戒指啦”阿威看出了她的迷惘,吃吃笑道,“我也想永远占有你,但老子才不屑求你平等的嫁给我呢,老子是要你自己以牝犬的身份,心甘情愿的永远向我臣服嘿嘿,牝犬是不配戴结婚戒指的,只配戴上这种象征着耻辱和淫荡的乳环”

    “乳环”

    女刑警队长颤声惊呼,全身的血液都快凝固了。在魔窟里时她就见到楚倩胸前被穿了乳环,想不到这种噩运有一天也会降临到自己身上。

    “是的,以前没给你穿,是因为你的奶头还会再发育,太早穿孔会影响日后的形状而现在的大小正合我意,穿起来正好最漂亮哈哈哈”

    听到这无耻又淫邪的笑语声,石冰兰只觉得心胆俱裂,眼前发黑的几乎晕了过去。

    “不我不要穿乳环不要”

    她惊慌失措的大声尖叫,想到自己居然还要被穿上乳环来羞辱玩弄,女刑警队长感到无比的恐慌和屈辱。她不怕死,甚至也能忍受相当程度的肉体酷刑,但对色魔种种变态的手段却十分恐惧,那令她觉得比死还要可怕。

    “嘿嘿,这可由不得你了”

    阿威狞笑着,伸出左手抓住石冰兰胸前其中一颗雪白肥硕的大肉团,拇指和食指紧紧掐住乳晕,令那已经发硬勃起的奶头最大限度的凸出来。

    然后他右手掂起一只乳环,轻轻旋开环圈,开口处弹出了闪亮的细细针尖。

    “不别给我穿乳环求你”

    眼看针尖一点点逼近,女刑警队长脸无血色,忍不住放下自尊哭泣哀求了起来,下意识的就要挣扎闪避。

    “别动,别动”阿威厉声吓唬她道,“结婚就要戴戒指,性奴就要穿乳环你要是真心给我当性奴就乖一点,否则老子很怀疑你的诚意”

    这些话果然镇住了石冰兰,她才稍微一犹豫,阿威已经当机立断,迅速的把针尖凑到了充血的乳头上,接着猛然扣死

    “啊”

    难以忍受的剧痛传来,石冰兰惨叫一声,整个身躯险些不自禁的弹起,十根修洁的脚趾全都痛的绷紧了,眼泪控制不住的夺眶而出。

    只见在那赤裸的乳球上,尖针已残忍的勾入了山葡萄般的肉蕾缕缕血丝从环针刺穿处溢了出来,慢慢形成了一滴豆大的血珠,怵目如诡异的红泪般滚下雪白的乳峰。

    “放心吧我避开了乳头内的输奶管,不会对今后哺乳产生影响的我还等着有一天能吸到你的奶呢,哈哈哈”

    怪笑声中,阿威抓住石冰兰的另一颗,不理会她凄惨的哀嚎声,如法炮制的将剩下的那个乳环也穿了过去。

    “好痛”

    女刑警队长哭的泪如雨下,双臂本能的护在胸前,心里真是悲痛到极点。从今以后,自己的乳房上就永远多出了这对耻辱的标记,就算乳环还可以摘掉,但奶头上穿出的孔洞却永远也不可能消除了,将和屁股上的那个黑色烙印一样,陪伴自己屈辱的度过一辈子。

    “把手拿开,让我好好欣赏一下”

    阿威却兴致盎然,伸手将石冰兰的双臂拉开,又强迫她尽可能的挺起胸来。

    只见在她胸前裸露着的那对极其丰满的上,一对圆圆的乳头都穿上了纯金打造的乳环,环圈上镶嵌的钻石闪耀着夺目的光芒,令人眼花缭乱。

    灯光下看来,这两粒紫红充血的乳头被钻石映衬的格外凄美,根部各自有血珠慢慢的掉了下来,沿着双乳一滴一滴掉在她雪白隆起的大肚皮上,看起来真是说不出的悲惨。

    “太好看了”

    阿威眼中射出变态的炽热光芒,侧头欣赏着这对安上了装饰品的丰满。能够亲手给女刑警队长穿上乳环,这是他三个多月来念念不忘的渴求,现在终于变成了现实,那种兴奋感觉远比从前给楚倩穿环来的强烈。

    足足过了好几分钟,他才意犹未尽的撕下几张餐巾纸,“爱怜”的替石冰兰拭去了胸腹上的血迹,然后命令她仰躺到茶几上去。

    石冰兰不敢违抗,轻轻抽泣着直起双膝,顺从的爬到茶几上躺下。由于肚子高高的鼓起,她就像个正准备做手术的产妇般躺在手术台上,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自动分开,毫不介意的任凭自己的私处暴露出来。

    “哈冰奴,终于学乖了吗”

    阿威得意的打了个响指,看着这个曾以威严冷艳闻名全市的“第一警花”,在自己持续不断的残酷折磨下,现在终于完全屈服了,而且还变的如此脆弱和温驯,这使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还是说,你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我玩弄你的贱逼”

    嘴里嘲笑着,人已坐到了她张开的双腿间,放肆的伸指戳进了那温暖迷人的肉缝。

    女刑警队长含泪不答,仿佛心已死去般木然躺在那里,任凭对方为所欲为。

    “啧啧,骚毛又长的这么茂盛了,真是淫荡呀”

    阿威却还不肯放过她,笑的越发下流了,还用手指卷起她乌黑蜷曲的耻毛,像是给母狗梳理毛发般肆意拨弄。

    石冰兰顿时羞的无地自容,半年多前她刚落入魔掌时,对方就变态的剃光了她的阴毛,此后还每隔几天就替她刮干净新长的毛茬,使她的私处一直都保持着光溜溜的状态,直到逃出魔窟后才逐渐的重新长出来。

    大概是由于经常去剃的缘故,新生的阴毛变的更加浓密茂盛,从白皙的小腹下直蔓延到股沟里,一大片密密麻麻的乌黑芳草将大小阴唇全部覆盖住了,甚至还遍布到了纤巧的肛门周围,看上去充满了情欲的象征。

    “这样子多不方便还是再帮你剃掉好了”

    阿威边说边从手提袋里掏出一支剃毛膏,对准那长满耻毛的三角地带喷出了许多白色泡沫,然后拿起剃刀轻车熟路的刮了起来。

    “不不要求你别这样”

    眼看着下体的毛发纷纷被削落,石冰兰又羞又气的哀求着,但是两条玉腿却仍是乖乖的张开,仿佛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没两分钟,阿威就顺利的完工了,抛下剃刀满意的审视着自己的“杰作”。只见那神秘的私处已经变成了不毛之地,两片微微开启的肉唇肥厚而发达,透出一股饱经开发的成熟气息。

    “哈,没毛的多性感呀,什么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阿威放声怪笑,伸手将女刑警队长的光屁股抬高,令她前后两个诱人的纤毫毕现的暴露在空气中。

    “呜呜不,不要看”

    感觉到阴道口和屁眼全都彻底袒露了出来,石冰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仿佛又回到了那黑暗可怖的魔窟里,极度的羞耻令她几乎要昏了过去。

    接下来,阿威又拿起一根最粗的电动阳具塞进了她的阴道,狞笑着按下了开关。

    “听说大肚婆更容易被挑起性欲,哈就让我看看大了肚子的f市第一警花是怎样发骚的吧”

    兴奋的语声还没说完,电动阳具已经嗡嗡作响,摇头晃脑的在里震动了起来。女刑警队长立刻发出不堪忍受的哭叫声,成熟迷人的肉体开始激烈的扭动挣扎。

    “啊啊呜、呜啊”

    快感潮水般的从下身涌来,她只能不断的哭泣着,仰躺在茶几上拼命的扭着娇躯,插着电动阳具的里很快就渗出了一丝丝闪亮的淫汁。

    “瞧你那副发情的样子,是不是很久没碰过男人了真可怜哪谁叫你那个死鬼老公根本就是废物呢哈哈哈”

    阿威尽情的取笑着这个放弃了抵抗的昔日女对头,心里忽然又冒出了个恶毒的主意,故意伸手把电动阳具抽了出来。

    “告诉我,你是把哪个房间布置成新房”他轻佻的问。

    “二楼的主卧室”石冰兰颤抖着嗓音回答,骤然消失的充实感令她产生了强烈的空虚,肥大的屁股仿佛十分失落般微微扭动。

    “走到你的新房去”

    阿威站起身怪笑道,“我都差点忘了,洞房洞房,就是要在新房里玩你的才名副其实呀哈哈哈”

    女刑警队长被他笑的面红耳赤,内心充满了浓厚的悲哀。虽然她这次结婚带有交易的色彩,但好歹也是一次正式的婚姻,现在对方居然要在新婚之夜到新房里凌虐自己,这种精神上的羞辱绝对更令人丧尽自尊。

    不过事情至此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她只好挺着肚子抽泣的下了茶几,也用不着对方再发出命令,就自己默默的趴了下来,摆出了个四肢着地的狗爬姿势。

    “真乖呀,冰奴你果然是天生的母狗,不枉了我调教你那么长时间”

    满足的赞许声中,石冰兰忽然感到脖子一凉,低头看去,粉颈处已经戴上了一个高级狗项圈。

    深深的耻辱感再次泛起,她双泪长流,含羞忍辱的慢慢向前爬去。

    “很好,就是这样”

    阿威大乐,重新把电动阳具从后插进了她的阴道。

    “好好夹住注意别让它掉下来,否则你就有苦头吃了”

    话音刚落,电动阳具又开始嗡嗡作响了,女刑警队长也全身剧颤,如同条件反射般哭叫起来,差一点四肢酸软的摔倒在地。

    “少装可怜,给我走”

    阿威暴雷般的怒喝,手中变戏法似的多出了个小网球拍,对准她的丰臀狠狠的抽了下去。

    “别打呜呜冰奴这就走”

    石冰兰痛哭失声,赶快手足并用的踽踽爬行。由于生怕电动阳具掉下去,她的双腿不得不夹的紧紧的,只能一点一点的向前挪动,真是说不出的吃力狼狈。

    “走快点走”

    阿威嘴里毫无人性的催促着,目中射出更加变态的灼热视线,恣意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这昔日高傲威严的美女,现在像是头怀孕的母狗般在地板上边哭边爬,丰满的随着步伐在胸前一颤一颤的乱跳,因怀孕而隆起的雪白肚皮因为倒垂下来的缘故,显得更加滚圆臃肿,悬在身下不堪重复般的微微摇晃。

    “呜呜主人求你别再折磨冰奴了求你”

    她泣不成声的哀求着,从后面望过去,那肥大的屁股被迫高高撅起,略为夸张的左右扭摆。赤裸的双臀间露出一截颤动不休的电动阳具,汩汩的汁水沿着白皙的大腿不断流下来。

    “哭什么哭,好戏还在后头呢”阿威铁石心肠的淫笑道,“等着瞧吧,我要把你调教成最淫贱的大肚婆”

    他显然已经完全兴奋了起来,盯着石冰兰扭动的丰满屁股好一阵后,突然又从手提袋里取出了粗大的玻璃浣肠器,俯身准确的捅进了那淡褐色的纤秀菊穴。

    “呀呀

    不要“

    哭叫声陡然高了八度,女刑警队长只觉得一股冰凉的液体涌进了肛门,跟着骨碌碌的灌到了自己的直肠内。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过去她每天都被对方浣肠好几次,当着他的面从屁眼里羞耻的喷出秽物简直是家常便饭,原以为这样的噩梦永远过去了,想不到今晚又再体验到这种极度的羞辱。

    “新婚之夜好事成双,索性再帮你洗洗屁股吧”

    阿威怪笑着,一手按住失去抗拒之力的美女,另一只手将玻璃器内的液体继续向里推进。

    “不停下冰奴受不了了快停下”

    汹涌的便意立刻产生,石冰兰神色痛苦的摇着头,雪白的玉臀因用力而绷的紧紧的,但却不能阻止液体全部注入了体内。

    她痛的满额冷汗淋漓,本就隆起的肚子像吹气球般鼓的更涨了,大腹便便的犹如马上就要临盆了一样,看上去显得无比淫荡。

    “谁叫你停下来的接着爬啊”

    冷酷的喝声又响起,网球拍再次落在了赤裸的屁股上,重重的。

    她被打的全身颤抖,就像一匹被鞭策的母马,手足身不由己的又爬了起来。

    阴道和肛门里分别塞进了羞人的异物,每挪动一步,电动阳具的震动都带来愈加强烈的刺激,而直肠里的便意同时也在汹涌的翻腾。前后两个都充满难以忍受的酸涨感,偏偏带来的感觉却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

    这样截然不同的双重冲击令女刑警队长快要发疯了,涨红了俏脸紧蹙秀眉,除了大声哭泣外什么话都已说不出来。

    “嘿嘿冰奴你这副表情真好看啊,真太性感了”

    阿威赞不绝口,手上则连连挥动网球拍,俨然如驯兽师般驱赶着这狼狈爬行的美丽女警。她那白嫩的臀肉上已经遍布纵横交错的印痕,臀缝间袒露出来的两个都在凄惨的抖动,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控制不住里面的东西。

    两人一前一后、一爬一走的出了客厅,来到了通向二楼的楼梯边。

    这时肚里灌满的液体已经在“咕咕”的肆虐了,石冰兰苦苦的忍耐着,紧咬牙关开始攀爬楼梯。两只手掌吃力的撑上了四五级台阶后,她保持着爬行的姿势想要抬腿跟上去,但是既要夹住双腿间的电动阳具又要跨出这一步,难度可想而知,一时间竟怎么也做不到。

    “你要是让这根假掉下来了,就给我回到客厅里重头来过”阿威先是用森冷的嗓音恐吓她,跟着又咯咯淫笑道,“不过屁眼里的大便就没关系了,想拉就尽量拉吧哈哈哈”

    石冰兰听了更是又羞又急,举止失措下一不小心牵动到了臀肉,身体一个激灵,直肠内的洪流立刻如泻堤般狂涌向肛门,无论怎样都压抑不住了。

    “啊啊

    不“

    绝望的哭叫声中,原本紧缩的菊花蕾猛然绽放了开来,一股黄褐色的液体固体混合物狂喷而出,划过了一道老高的抛物线。

    阿威眼明手快的侧身闪过,这股秽物全都溅落到了楼梯下面,空气中弥漫开了淡淡的酸臭气息。

    “不要看我不要看”

    女刑警队长痛哭流涕,只觉得所有的尊严都荡然无存了,摇摇晃晃的几乎要瘫倒下来。

    这是极度的屈辱,然而压力的骤然释放却也产生了终于解脱的快感,一种难以启齿的生理愉悦竟从刚刚遭到浣肠凌辱的屁眼里涌起,连前面的也更加滚烫湿润起来。

    蓦地里,屁眼又是一凉,对方竟再次将玻璃浣肠器给插了进来

    “屁股里装了这么多恶心东西,给我多洗几次吧洗到真正拉光为止”

    石冰兰颤声惊叫,整个人仿佛跌入了万丈深渊。可是不管她哭闹也好,恳求也好,挣扎也好,对方还是又一次将满满的液体强行灌入了她的肛门。

    “别浪费时间了,接着爬”

    喝声再次响起,同时那种翻江倒海般的便意又涌了上来。

    她只能羞耻的流着泪,勉力撑起身躯又向上攀爬。夹住腿间的电动阳具,忍住直肠内的痛苦翻腾,用尽全身力气才将一条腿迈上了台阶。

    然后是另一条腿然后是下一级台阶

    不知不觉间,视线开始模糊了,头脑里也一片空白,只有那邪恶恐怖的笑声在耳边不停回响。

    一级,一级,又一级

    胸前丰满的双乳痛的不住颤抖,两粒扣上乳环的奶头坚硬突起,创口已经完全迸裂了,血珠子又一丝丝渗了出来。

    四肢很快就无力了,鼓胀的大肚皮沉重的坠到了地面,在倾斜的楼梯上狼狈之极的缓缓拖动,就像是拖着个累赘的麻袋般,摩擦着每一级的台阶。

    曾经英姿飒爽的女刑警队长,就这样耻辱的赤裸着身体,凄惨万状的一步步爬行,直到她再次忍不住,哭叫着将体内的污浊喷薄而出。

    然后是再一次的浣肠,再一次的喷出二十多级的台阶,原来竟是如此的漫长,仿佛永远也爬不完。

    每一次浣肠都带来肉体和精神的最大痛苦,然而释放之后却产生越来越强烈的快意。渐渐的,她已分不清什么才是痛苦,什么才是快乐,只感到全身上下仿佛都燃起了灼热的火焰,欲望的潮水卷起一波波惊涛骇浪,将她整个人完全吞噬。

    也许痛苦的极限就是快乐,快乐的极限也就是痛苦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石冰兰完全崩溃了,声嘶力竭的啼哭着,受虐的身体无可就药的达到了绝顶高氵朝,并且在泄身的同时失控般撒出了大量淡黄色的尿液,把赤裸的屁股和大腿全都打湿了。

    “哈哈哈,不要脸的骚货我早就说了,奶子大的女人都是淫荡的母狗全都是母狗”

    一直跟在旁边的阿威看的热血沸腾,狂笑着拿起网球拍狠狠的打下去,直把石冰兰打的疯了一样的哀嚎哭叫,不得不手足并用的又爬了起来。

    眼泪,汗水,鲜血,尿水,淫汁,还有屁眼里溢出的淡淡稀屎所有这些都沿着楼梯一路洒下,留下了触目惊心的湿痕

    等到二十多级台阶终于爬完,跌跌撞撞的爬进了新房后,体力严重透支的女刑警队长再也支持不住了,眼前一黑,筋疲力尽的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从昏迷中逐渐恢复了知觉,晕沉沉中只感觉自己仿佛躺在柔软的云端里,有只大手拧着热毛巾细心的擦拭着自己的身体。

    “嗯”

    她不禁迷糊的呻吟了一声,全身酸痛之处都得到了放松,烫烫的很是舒服。

    “你醒啦,冰奴”嘶哑的语声凑在耳边吃吃笑,“瞧你,身上搞的这么脏,让主人帮你擦一擦吧先擦干净身子,然后我们再正式洞房,好不好”

    这声音令石冰兰完全清醒了,睁开眼来,首先跃入视线的是天花板上镶嵌的光亮大镜子。

    镜子里映照着一张高级席梦思双人床,床单和被子都是喜气洋洋的鲜红色,枕头还用绣有鸳鸯戏水图案的套子包着,充满了婚礼特有的气氛。全裸的自己就这样一丝不挂的躺在大床上,圆鼓鼓的肚腹醒目隆起,动也不动的任凭身旁的男人用热毛巾擦身。

    再往旁边看看,她突然张口惊呼

    只见墙上并排挂着两张巨大的照片,一张是自己身披婚纱,和余新并肩而立的新婚彩照;另一张却是黑白的头像,赫然是已逝丈夫苏忠平的遗像

    “怎么样,这是我特意帮你布置好的”阿威不怀好意的调侃道,“让你的前任丈夫和现任丈夫一起亲眼目睹你跟我洞房,这样才最有纪念意义”

    “快把我丈夫的遗像拿走我不想让他看到不想”

    石冰兰泪如泉涌的哭喊,结婚照也就罢了,毕竟和余新没有任何感情;但是要在刻骨铭心挚爱的先夫遗像面前和色魔交媾,这实在令她感到无地自容的羞愧和悲哀。

    “怎么能拿走呢这个机会我已经等待很久了哦”阿威阴恻恻的怪笑,“我不但要在你新房的婚床上干你,而且还要嘿嘿嘿”

    他故作神秘的笑着,亮出了一大块雪白清洁的手帕,整整齐齐的铺在了枕头上,然后抬起女刑警队长的双腿,把枕头塞到了她的屁股下面。

    石冰兰惊愕的连哭声都顿住了。这是在干什么看起来倒像是电影里拍的洞房夜检查落红,但自己早就已经不是了呀

    “能在新婚之夜给自己的女人开苞,那种感觉最爽不过了,只可惜被你的死鬼丈夫抢先了一步”

    阿威先是遗憾的叹了口气,但跟着又双眼发亮激动万分。

    “不过还好,你后面的还是完整无缺的,就让我替你的肛门落红,作为这次别出心裁婚礼的最后纪念吧”

    说完他使劲扒开那两个肉感十足的臀丘,雪白的臀沟里,淡褐色的菊花蕾在多次浣肠后已微微有些红肿,四周沾满了亮晶晶的水珠,正在紧张的微微蠕动。

    石冰兰的心一直沉到脚底,这才惊觉自己的肛门里滑腻腻的很是麻痒,显然刚才对方不单洗干净了里面的秽物,还给自己抹上了润滑油。

    “还记得我以前说过的话吗冰奴这是你身上最后一个地,我要你用最隆重的方式奉献给我”

    他兴奋的连声调都变了,跪坐到她的两腿之间,握住自己胯下那根青筋毕露的可怖,迫不及待的抵到了那紧缩可爱的屁眼上。

    “不、不要呜呜呜主人求求你不要动那里你肏冰奴的前面吧求你”

    女刑警队长魂飞魄散,拼命扭动着丰满的屁股想要挣脱。虽然她早已见惯楚倩和姐姐被的场面,但轮到自己时却仍然感到无比的恐惧。

    “前面也要,后面也不能放过你的奶子,你的大腿,你的屁股一切的一切,全都是属于我的”

    沉喝声中,粗大的龟头一点点撑开了窄小的肛门,周围那些密密的褶皱被一点点打开,小小的圆洞逐渐被撑成了原来的数倍大,露出了里面鲜红色的肛肉。

    然后猛然向前一送

    “啊啊”

    今夜最凄厉的惨叫声响起,石冰兰痛的俏脸完全扭曲,只感到一根粗硬的家伙猛的刺穿了自己的肛门,一种撕裂般的痛楚火烧一样袭击着身体,巨大的疼痛使她一瞬间仿佛全身都麻木了。

    “终于得到你屁眼的了哈哈哈”

    阿威简直爽的无以复加,全身的血液全都沸腾了起来,充分享受着这肛门的紧凑和温暖,把继续毫不留情的一捅到底。

    “停下来呜呜痛啊快拿出去”

    女刑警队长失去控制般大声哭喊,本能的左右晃动臀丘挣扎起来,只觉得那根可怕的硬物完全插进了自己的屁股里,直肠内那种难以形容的火辣涨痛使她几乎痛昏了。

    “感觉如何呀跟你第一次结婚相比较哪一次开苞的感觉更难忘呀”

    阿威痛快淋漓的狞笑着,审视着身下美女那写满痛苦屈辱的俏脸,听着她嘴里发出的悲惨的哭泣哀求,心里充满了强烈的征服感。

    “f市第一警花呸,你只是头下贱的母狗天生下来就是给的瞧瞧你这个淫荡的大肚皮,真下贱”

    他一边肆意羞辱着她,一边伸掌拍打着她高高隆起的光裸小腹。怀孕五六个月的雪白肚皮圆的跟球一样了,被拍打的发出沉闷厚实的“啪啪”声。

    “饶了我吧冰奴知错了呜呜冰奴天生就是给主人操的天生就是主人的母狗”

    石冰兰呼天抢地的哭叫着,一种被彻底奸污的羞耻感占据了全部意识。她彻底放弃了最后一点抵抗的念头,放松了身体承受着对方的一波波冲击。几丝鲜血顺着被撕裂的缓缓流淌出来,染红了洁白的手帕。

    “冰奴是母狗啊啊饶了冰奴吧”

    她不断的摇着头,在男人猛烈有力的抽插下无助的哭泣尖叫,胸前那两颗丰满无比的肥硕肉团被撞击的剧烈弹跳,圆滚滚的大肚皮也跟着上下乱颤,晃出了一道道眼花缭乱的性感抛物线。

    阿威尽情欣赏着这副香艳场面,双眼兴奋的冒出火来,操纵在她紧密的直肠里高速进出,令她丰满的和凸起的小腹一起摇晃出更大的幅度。

    极度的愉悦中,眼前仿佛又出现了十三岁那年看到的情景,母亲赤裸的乳房在情夫的抽送下抖动,从那时候起,他就疯狂迷恋上了;他就一直在渴望着、寻找着、期待着一个最完美的凌虐对象。

    现在他终于找到了,这个正在胯下哭嚎的美女就是自己寻觅已久的目标,在她那对最丰满也最完美的上,不仅可以充分发泄出自己最粗暴的欲望,也寄托着过早失落的母爱和童年最凄美的梦想

    “冰奴老子要干死你干死你”

    阿威激动的狂喊,俯下身压到了女刑警队长成熟诱人的肉体上,压住了她硕大而柔软的乳房,压住了她高高突起的肚皮,狂风暴雨般亲吻着她的红唇。

    “主人唔唔”

    石冰兰似乎也彻底失去了自我,迷乱的跟他接起了热吻,浑圆的屁股开始主动扭摆起来配合对方的奸淫,整个样子显得无比凄美、妖冶和性感。

    床板咯吱咯吱的狂响,一个剽悍可怕的恶魔和一个怀孕的女警疯狂的肢体纠缠,浑然不觉光阴的流逝

    好长一段时间后,喘息声和哭喊声才蓦然达到颠峰,阿威的快感终于高涨到了极限,吼叫着紧紧抓住掌中两颗雪白肥嫩的超级肉弹,阳具弹跳着射出了所有的精华

    “啊啊”

    一股滚烫的精液在女刑警队长的肛门里轰然爆发,她也长长的哭叫起来,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前面的肉缝里狂涌出大量的汁水,像是喷泉般洒在了鲜红喜庆的床单上。

    足足半分钟后,阿威才拔出自己软化下去的阳物,意犹未足的搂着怀里的美女躺了下来。她正失神般的喘息着,仿佛还在回味着高氵朝的余韵。

    灯光下,她的两条大腿无力的左右耷拉开,雪白的双臀间,那纤细秀气的屁眼已经完全撕裂了,变成了一个泥泞不堪、红肿外翻的洞孔,大量粘稠白浊的液体夹杂着血丝从里面倒流了出来,看上去是那样的惊心动魄

    凌晨五点钟,黎明之前最后的黑暗。

    一辆高级轿车在夜色下疾驰。

    车内,阿威坐在驾驶座上脚踩油门,旁边坐着的是重新穿好了婚纱的石冰兰。她呆呆的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夜景,一言不发。

    “我在桌上留下了医院的病历,上面写着你体检的结果是hiv艾滋病阳性当然,这是伪造的”

    “等姓余的醒过来后看到这份病历,再加上你亲笔写的告别留言,就会以为你是新婚夜良心发现,无颜面对他才自己离家出走的,并且永远不想再见到任何熟人了”

    “余新这个人我最了解不过了,最多只会可惜到嘴的肥肉又丢了,绝不可能花上时间精力去到处寻找你这样的安排可以说是天衣无缝,只要不出意外,不会有人怀疑你为何失踪啦,哈哈”

    阿威得意的怪笑着,一只手把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插在石冰兰洁白的敞蓬裙里,放在她的大腿上揉捏着细腻嫩滑的肌肤。

    “从今以后,你就永远是我的大奶性奴了,嘿嘿嘿”

    他说的兴高采烈,手掌又继续向大腿根部推进。

    女刑警队长忽然身躯一震,隔着裙子按住了他的手。

    “嗯”

    阿威不满的冷哼一声,正要发火,斜眼却见石冰兰俏脸晕红,咬着嘴唇从裙里捧出自己的手,拉到了她高耸的胸脯上。

    “嘿,骚货,这么喜欢我捏你的大奶奶”

    阿威这才释然,淫笑着探手钻进婚纱领口里,玩弄起了那对半裸着的饱满雪白的。

    “冰奴的大奶奶本来就是为了取悦主人才长的”

    女刑警队长断断续续的回答,满脸发烫似火,两粒穿着乳环的奶头被男人的手指夹住捻弄,没两下就发硬挺立了起来。

    “哈哈”

    阿威被奉承的飘飘然,愉快的玩弄着掌中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乳肉。

    “嗯嗯用力一点用力”

    石冰兰不堪挑逗般呻吟着,竟自动将婚纱褪下,让赤裸的双乳完全暴露出来,然后按着对方的手掌使劲揉弄自己硕大无比的丰满肉球,仿佛还嫌他不够用力。

    阿威原本只是想过个手瘾就算,没料到她的反应竟是如此热烈,不由自主的也怦然心动,胯下的阳物又雄风大振的撑起了裤裆。

    真是受不了啊,要不是为了快点赶回去,真想现在就先把这骚货给就地正法了

    心里这样感叹着,右臂自然而然的揽住身边美女的肩膀,把她的身子扳向自己。

    用不着再发出命令,女刑警队长已经柔顺的倒了过来,脸颊贴着他的膝盖,轻轻拉开裤链掏出早已勃起的粗长,埋下头去认真的套弄吸吮了起来。

    阿威舒服的直哼哼,一边享用着销魂的唇舌服务,一边努力驾驶着车子。幸好现在天还没亮,路面上几乎没有车辆往来,倒也不需要太过在意。

    远远望去,轿车行驶的轨迹是歪歪扭扭的,飞快的穿过城市驶向郊外。

    凌晨五点二十五分,轿车已经开到了郊外僻静的小路上。

    秀发散乱的石冰兰吐出口中刚发射完的,毫不犹豫的将最后一口精液咽了下去,并用香舌将棒身的每一寸都清理干净了,然后才小心的放回了裤裆。

    “很好,冰奴只要你都这样驯服听话,以后性奴的日子一定会过的很开心的,哈哈”

    阿威满意的夸奖了几句,石冰兰却只是默默的听着,慢慢的将婚纱重新穿好。

    又行驶了十多分钟后,轿车终于在一栋孤零零的欧式小洋房前停了下来。

    “叭叭叭叭”

    阿威熄火的同时按了几下喇叭,发出响亮的声音,然后才开门下车。

    女刑警队长动作迟缓的从另一边下了车,脚步刚站稳,双眼就直愣愣的瞪住了前方。

    小洋房的门打开了,姐姐熟悉的身影跃入视线。她光着身子,像是头迎接主人的宠物狗般趴在门口,嘴里还叼着一双拖鞋。

    “小冰”

    看到妹妹跟着主人一起回来,女护士长惊喜的叫了一声,拖鞋啪嗒的落地。

    “姐姐”

    石冰兰热泪盈眶,捂着肚子脚步蹒跚的迎了上去。

    她想要扶起姐姐,然而石香兰却如梦初醒,仿佛犯了大错般惊惶的低头将拖鞋叼起,用恐惧而哀求的眼光望着她身后的男人。

    阿威哈哈大笑,走上来取下拖鞋,摸了摸女护士长的头道:“今天算啦你们姐妹再次重复的好日子,我就饶了你这一次”

    “谢谢主人”

    石香兰流出了喜悦的眼泪,抽泣着趴低到阿威脚边,热烈亲吻着他的皮鞋鞋面。那种驯服、依恋和全心全意讨好的样子,就算是真正向主人摇尾乞怜的狗也都不过如此。

    女刑警队长只觉得全身发冷,头脑一阵眩晕。很明显姐姐的奴性又加深了,不单只变成了最彻底的温驯奴隶,甚至这种奴性还被深深的植入了大脑,成为潜意识里的一种本能。

    “小冰,你怎么还站着那里”姐姐忽然转头望着她低声道,“没有主人的许可,我们在他面前都应该是这种姿势”

    “我”

    石冰兰声音发颤,面青唇白,贝齿紧咬住下唇。

    “你如何”阿威冷冷的逼视着她。

    “我冰奴知道了”

    她艰难的说出这几个字,仿佛下定了决心似的,也缓缓的趴到了阿威面前,低下头去舔着他另一只皮鞋。

    “哈哈哈乖”

    阿威忍不住仰天狂笑,看着这对美丽的姐妹花一左一右俯伏身前,各自屈服的舔着自己的一只皮鞋,那种油然而生的征服感真是让他太幸福了。

    等姐妹俩将皮鞋舔的油光滑亮后,他才心满意足的叫她们停下。

    “香奴,带你妹妹一起进去吧。再找点药给她擦擦肛门,伤口记得消炎一下,免得化脓了”

    石香兰答应了,这才和妹妹一道站起,心疼的想要检看她的伤势。

    “姐姐我自己来就好”

    女刑警队长脸红了,紧张的抓住裙摆不让她掀开。

    “哈,冰奴你还害羞什么啊”阿威淫笑着命令道,“就在这里把衣服脱光吧,这身劳什子也该扔掉了以后在屋内你身上是不准有任何布片的,除非是我需要你表演警服诱惑或者是内衣秀,哈哈”

    刚兴致勃勃的说到这里,石冰兰脸上忽然变色,像是见鬼般盯着他身后惊呼道:“余新你你怎么来了”

    阿威一怔,愕然回头望去,后面却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影。

    就在这一刹那,女刑警队长猛然冲上两步,举头狠狠的撞中了他的腹部,把他整个人都撞的跌了出去,一屁股摔倒在地。

    “反了你”

    嘴里发出暴跳如雷的怒喝声,阿威正要忍痛翻身跃起,只见石冰兰飞快的撕开了自己敞蓬裙,赫然从里层的褶皱夹缝里抽出了一柄精巧的小手枪。

    “啊”

    阿威吃惊的目瞪口呆,只听卡嚓一响,枪已上膛瞄向了自己。

    “小冰你干什么”

    千钧一发之际,石香兰惊叫着张臂抱住妹妹,枪口霎时歪斜了。

    砰

    响亮的枪声划破了夜空的宁静,阿威长声惨呼,左大腿上已经中了一弹,裤子上溢出了血迹。

    他反应极快,立刻用尽全力骨碌碌的滚了出去,一连滚出了五六米远。

    “不能这样小冰你不能这样”

    “别拦着我,姐姐我要杀了这个恶魔杀了他”

    身后传来姐妹俩激动的争执声,一时间相持不下。

    阿威半秒也不敢耽搁,赶忙跳起身捂住流血的左腿,一瘸一拐的亡命奔逃。

    “对不起了,姐姐”

    石冰兰情急之下使出格斗技巧摔倒了姐姐,拎着枪快步追了出去。

    漆黑的夜色下,两条相距十多米远的人影一前一后的狂奔,但是都跑的跌跌撞撞快不起来。前面的人是腿部有伤,后面的人却是怀有身孕,速度都受到了影响,谁也没法改变彼此间的距离。

    “站住恶魔你给我站住”

    女刑警队长悲愤的连声喝叱,由于手枪的子弹打不了那么远,她只能不顾一切的奋力奔跑。尽管每踏出一步都引起小腹里的一下痉挛抽搐,疼痛的她冷汗直冒,但她却还是咬紧牙关拼命强撑。

    强劲的夜风迎面吹拂,发出呼呼的轻响声,仿佛也在为这坚强的美女而叹息。

    曾几何时,她的脚步是那样的轻快敏捷,身手是那样的矫健了得,可是现在呢,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是多么可笑,多么笨拙。粗重的身躯根本就不听使唤,随着踉跄的奔跑步伐,两个丰满到极点的和一个圆滚滚的大肚皮,都在婚纱里上下突突乱跳,狼狈的令人不忍卒睹。

    坚持下去坚持到底就是胜利

    心里有个声音在呐喊,石冰兰靠着强烈的信念支撑,竟用惊人的意志力强行忍耐住了痛苦,自始至终都没有拉下和对方距离。

    约莫追出了一里路后,双方都已几近力竭,脚步越来越缓慢。

    转了个弯后,眼前出现了一栋尚未竣工的八层高楼。只刚刚搭建好楼层的骨架,水泥和砖块铺的到处都是。

    大概是慌不择路,阿威竟出人意料的冲了过去,沿着楼梯一路跑向最高层。

    石冰兰反而松了口气,手捂着腹部停了下来,急促的喘息了好一会儿。

    等体力稍微恢复后,她才握紧手枪,蹒跚而坚定的登上楼梯。

    经过每一层楼她都极其警惕,防备色魔突然从某个暗处发难。好在一路上并没有任何可供掩身之处,就算想躲都无从躲起,更不用提偷袭了。

    顺着楼梯上的点点血迹,石冰兰很快就来到了顶楼的天台,逼近了已经陷入困境的对手

    满天星光下,那熟悉的身影一步步的后退着,面具后的双眼闪动着野兽般的凶狠光芒。

    “冰奴你你有种有种”

    女刑警队长脸罩寒霜,走到离他四米远的地方站定,乌黑的枪口稳稳的对准了他。

    “没想到吧恶魔我这敞蓬裙是特殊定做的,皱褶的夹层里缝着个小布袋,从一开始就多藏着一支枪”

    “原来是这样”阿威似乎这才恍然大悟,咬牙切齿道,“你耍我原来你根本就没打算投降”

    “我说过,我永远也不会投降的”

    石冰兰斩钉截铁的说,这一瞬间,她仿佛又完全恢复成过去的“f市第一警花”

    了,那种软弱、悲惨、羞辱和哭泣的样子全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自信凛然的神色,眸子清冷威严的令人不敢逼视。

    “我忍受这么多屈辱任你折磨,都是为了重新再见到姐姐只有见到姐姐,我才能想法救她,而她也将会是指证你罪行的最好证人”

    阿威恶狠狠的瞪着她,低沉着嗓音道:“我低估了你太低估了你”

    女刑警队长一声冷笑,掷地有声的发出了复仇之音。

    “认输吧色魔现在我要把这句话还给你了,认输吧你已经没有其他路可走”

    阿威眼里仿佛要冒出火来,忽然像神经病般咯咯怪笑。

    “你真的这么狠心吗冰奴我们可是有过肌肤之亲的,无数次合为一体”

    “住口”她愤怒的打断了他,“我不是冰奴,我是石冰兰是刑警队长是亲手让你接受正义制裁的执法者”

    “哈哈哈,但你依然还是我的冰奴”

    他狂笑,“看看你自己身上吧,你的奶头,你的屁眼,你肚里的种子哪一个没留下我这个主人特有的记号”

    她气的浑身发抖,蓦地里尖叫一声:“别过来,不然我开枪了”

    “开枪吧,开吧”

    阿威拍着胸膛,摇摇晃晃的向她走去。

    “我敢保证,杀掉我你一定会后悔的”

    女刑警队长退后、怒叱:“胡说八道如果有可能,我会一万次送你下地狱”

    他恍若不闻,继续向她走去,她继续后退,举枪的右臂在微微颤动。

    “别再骗自己了,你心里也很清楚,你已经不再是以前的石冰兰了你的生理和心理都已被我彻底改造你的潜意识里一直都有种渴望被人征服的欲望,以前只是被你强行压抑住了,而这半年多来我通过各种调教,已经把你潜藏的受虐欲彻底引发了出来

    冰奴,如果我死了,你会从心底里感到永远的痛苦和空虚,因为再也没有人能像我这样征服你了“

    “住口你胡说八道,住口”

    她不停的喊着,声音凄厉而羞愧,仿佛真的十分痛苦,需要用声音来掩盖住。

    “还有,别忘了你已经有了我的孩子”

    这句话又像当头闷棍敲下,她容色惨淡,身躯摇摇欲坠。

    他不着痕迹的将距离拉近:“难道你忍心让孩子一出世就没父亲你没感觉到,现在肚子在疼了孩子知道妈妈要杀掉爸爸,正在向你哭诉抗议”

    女刑警队长的神色果然更加痛苦,微微的弯下腰,左手揉着肚子。

    “我我会打掉这个孽种”

    “不”阿威再踏上一步,陡然叫道,“别把孩子打掉答应我你可以杀掉我,但是请把孩子生下来这是我对你的最后一个请求”

    “你”她似乎心乱如麻。

    “就算是十恶不赦的死刑犯人,最后一个要求也都会被允许的冰奴,把孩子生下来吧,将近六个月的婴儿是已经成型的,请不要谋杀掉这个无辜的小生命”

    她勉强道:“再说吧”

    话还没说完,阿威狂吼一声,蓦地里飞身直扑了过来。

    在他不知不觉的接近下,此时双方的距离已经只有两米多,又是在出其不意下攻击,若换了平常几乎可以肯定能成功。

    可是他还在空中就失去了平衡,忽然别扭的偏向左边,显然是受伤的左腿导致动作变形。

    只是这小小的偏差就带来了致命的后果

    砰砰砰砰

    震耳欲聋的枪声接连响起,第一枪就端端正正的打在男人的胸膛上,他的人立刻被强大的冲击力撞飞。

    然后是第二枪,第三枪每一枪都准准的命中了目标

    血花绚丽的溅开,阿威的身体像电影镜头里那样歪歪斜斜的晃动,每中一枪,人就被撞的跄踉倒退一步,但居然并不摔倒。

    石冰兰为之骇然,一口气扣动扳机,把所有的子弹都射了出去。

    最后一发子弹又是正中胸膛,而男人也退到了平台的最边缘。

    “再见了,冰奴”他的嘴角涌出大量鲜血,用嘶哑的嗓音倔强的道,“答应我,留下我们的

    孩子“

    似乎她不答应,他就不肯死

    也不知怎地,石冰兰竟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男人的眼睛里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充满讽刺的笑意,然后腿脚一软,整个人像倒栽葱般跌出了顶楼。

    几秒钟后,楼下传来了重重的物体坠地声。

    女刑警队长的心忽然一痛,缓慢吃力的走到了平台边缘,探头向外望去。

    夜色下是漆黑的一片,根本看不见楼下的情景。

    然而可以百分百的肯定,对方已经被自己当场击毙别说是从八楼这么高的地方跌落,单是心胸部位中的那两枪,也绝对是致命的,没有任何可能再抢救过来

    风还在呼啸。

    她痴痴的站着,良久良久,心里完全没有大仇得报的喜悦,也没有过往亲手击毙罪犯后的那种成就感,有的只是满腔的落寞、凄凉、痛苦和悲哀

    凌晨六点十分,东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

    四五辆警车停在楼下,二十多个警员在现场紧张的忙碌。

    一具男人的尸身静静的卧在血泊中,血肉模糊的躯体上都是弹孔,头颈上罩着个僵尸般的面具,死鱼般睁开的眼睛里仿佛还凝固着那种讽刺的笑容。

    一只手伸了过来,轻轻的将面具揭开。

    跃入视线的果然是胸科主任郭永坤的面容

    “队长,你说的没错,色魔真的是他”

    警官老田抛下面具叹了口气,脸上满是难以形容的表情。有错愕,有感慨,也有佩服。

    身穿单薄婚纱、外面披着件警服的石冰兰就站在旁边,默默的凝视着这张面容,百般滋味一起涌上心头。

    毫无来由的,泪水突然流了出来。

    “队长,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受伤了”部下们纷纷围上来关心的询问。

    “我没事没事”

    嘴里这样说,女刑警队长却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双手掩面走开了几步,一个人站在墙角无声的哽咽着,肩膀不住的抽动。

    干警们面面相觑,一时间都不知所措。

    “队长”

    老田搜肠刮肚的想了些话,正要好好安慰一下这位女上司,不料她却又转过了身来,手也已放下。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张坚强冷静的俏脸

    尽管还带着泪眼,但是清澈的眸子里已经闪烁着坚定的神采,充满了可以克服一切困难的顽强意志。

    “放心吧,我还是石冰兰,还是你们见惯的那个石冰兰”

    她将警服的钮扣系好,挺起丰满的胸膛,泪眼含笑的大声说。这声音既是说给所有部下听的,也是说给自己听的,仿佛是在认真而骄傲的宣示,她已经完完全全从打击中振作了起来。

    干警们也都笑了,爽朗的笑声在四周围回荡。

    这时朝阳正好升了起来,暖洋洋的金光照耀着大地,昨夜的黑暗已经永远成为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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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帖子1 精华1 积分5 银币213  情色币2  金币0  阅读权限0 在线时间49 小时 最后登录200962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当前离线  9#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8714 04:25  只看该作者

    三十二章    真相大白

    “现在是f市午间新闻时间。本台刚刚收到的消息,著名的心脏手术权威、协和医院胸科主任郭永坤医生三天前因饮酒过量,不慎从一栋八层高的建筑上失足摔下,在送往医院的途中不幸逝世,年仅四十四岁一直以来,郭医生都以精湛的医术和良好的医德享誉全市,被他治好的患者不计其数追悼会上挤满了人,市民们纷纷进献花圈,含泪向这位英年早逝的名医三鞠躬”

    电视屏幕上,女播音员用略带沉重的声调念着新闻稿,画面镜头播放的是追悼会上的情景,然后是记者现场采访。从医院同事到病患者家属,被访问者无不泪流满面,泣不成声的追述着郭医生的种种好处,气氛相当的感人。

    “人们不会忘记,就在两周之前,被当场击毙伏法的变态色魔沈松也是协和医院胸科的医生同一家医院,同一个科室,却产生了这样两种截然相反的人物。善良与邪恶,慈悲与凶残,都在这里得到了最鲜明的对比”

    镜头逐渐拉近,给了会场上悬挂的黑白照片一个大特写。人像的双眼仿佛依然活着般瞪视着前方,眼神里充满了种说不出的讥诮

    同一时刻,在f市刑警总局里,正有一场唇枪舌剑上演。

    “真相都已经水落石出了,变态色魔明明不是沈松,怎么你们到现在还不肯承认错误”

    女刑警队长挺着颤巍巍的大肚子,蹒跚着步履气急败坏的闯进了会议室,劈头就是连珠炮般的质问。

    组长李天明正和几个专案组成员坐在里面开会,闻言转过头来,皱着眉说:“变态色魔的案子不是早就结案了吗,真凶除了沈松还能是谁”

    “不对”石冰兰提高了嗓音,“沈松是无辜的,郭永坤才是我们一直追捕的色魔”

    李天明不动声色:“哦不知道石队长如何证明呢”

    “还要怎么证明”石冰兰愤然道,“新婚之夜他闯进我的新房施暴,然后又强行把我掳回他家里,我是冒了很大的风险才抓住机会击毙了他难道你认为这些都是我杜撰的不成”

    李天明没有回答,竟是给她来了个默认,过了半晌才轻描淡写的说:“石队长,我知道你对郭永坤主任一直都有很深的敌意。在先入为主的观念下,也许会搞错了也不一定”

    “你是说我冤枉了好人”石冰兰双眼圆睁,逼视着在场所有的专案组成员,气极反笑道,“你们都是这样想的吗摆在眼前的事实都不肯相信”

    现场的气氛变的相当尴尬,警员们面面相觑,谁都没有吭声。

    “好吧就算真的如你所说,那也只能证明郭永坤在当天晚上有犯罪行为,你打死他是正当防卫罢了,并不能证明之前色魔的那些罪行也是他干的呀”李天明振振有辞的说。

    石冰兰一时哑口无言,心里不禁又气又急。

    “可惜石队长你没能捉住活口,不然我们倒是可以审问出来”李天明作惋惜状,“现在,人又死了,直接的证据又找不到,这个就咳咳”

    “对了,我姐姐”女刑警队长灵机一动,“我姐姐一直都被色魔囚禁在身边,她就是最好的证人”

    “我们已经问过你姐姐了,可她只是哭,不管怎么问都死不开口。”

    石冰兰心中一阵难受,自从开枪击毙色魔后,姐姐的精神似乎受到了重大打击,到现在还不肯跟自己说话,仿佛眼里已经没有了自己这个妹妹。

    她知道,对于奴性深重的姐姐来说,自己已经严重伤了她的心,现在只能想办法慢慢求得她的原谅,然后才能逐步令她的身心恢复正常。

    “我用自己的名誉和生命担保,色魔就是郭永坤”

    女刑警队长激动的喊道,但李天明却一挥手,用不容置疑的架式止住了她。

    “总之,色魔的案子早就已经结束了,郭永坤的案件是完全不相关的另外一桩何况,他的人都已经死了,也没必要再毁掉他的名誉吧这不仅是余局长的指示,也是上面许多头头的意见”

    “老李说的对”旁边有人打起了圆场,帮腔劝说道,“报纸都已经报道过了,如果我们再贸然推翻,等于是自打嘴巴,以后刑警总局的颜面都没地方搁了”

    石冰兰恍然大悟,忍不住怒叱道:“为了保存颜面,你们就可以对真相视若无睹就可以不顾职业道德和法律的尊严”

    “石队长,我看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吧”

    李天明也有些火了,冷笑道,“别忘了你可是在停职审查期间,误伤人命的处分都还没算完,你居然又私自偷拿枪支使用就算你是局长的侄媳妇,也不能这样无视纪律吧”

    “你你”

    女刑警队长气的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还想说点什么,小腹中却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就像有千万根尖针在扎刺。

    她痛的额头冷汗直冒,双手捧着肚腹摇摇晃晃的退后了两步,腿脚酸软无力的靠在门边几乎要滑到在地。

    “队长”“队长,你没事吧”

    惊呼声响起,干警们耸然动容,纷纷起身涌上去搀扶她。

    “石队长有孕在身,应该是操劳过度了,你们赶紧送她回家休息吧好好休养几个月,警局里的事用不着她再来操心了。”

    这正中李天明的下怀,他巴不得有这样一个机会,于是假装关心的慰问了两句,然后又发出了变相的逐客令。

    “不我没事我要跟你们说清楚”

    石冰兰忍痛申辩着,但却连话都说不连贯了,眼睁睁的看着部下们遵照李天明的要求,把自己扶出了会议室。

    “你们不能

    赶我走不能“

    悲愤的抗议声中,干警们一边七嘴八舌的劝说着女刑警队长,一边半强迫的将她抬到了警局外面,用一辆警用面包车送回了家

    接下来的十多天里,石冰兰束手无策,始终没法说服警界高层纠正错误,到最后也只能心灰意冷的放弃了。

    她费尽千辛万苦,又受尽了非人的屈辱才击毙了真正的色魔,原本以为可以“将功折过”,谁知换来的却是这样一个结果,刑警总局拒绝承认她立了大功,继续对她进行长期停职的处分,甚至因为她偷拿枪支的缘故,还有可能加重处罚。

    这实在太令人齿寒

    惟一还能安慰自己的是,总算亲手报了血海深仇,饮恨而死的前夫苏忠平在九泉之下也可以瞑目了。

    而现任丈夫余新也满口答应她,再过一段时间会替她向余局长说情,让她重新回到日常工作中去。

    “没问题的,包在我身上”

    余新常常炫耀般的对她夸海口,但真要行动起来却又消极怠工,显然是并不愿意石冰兰再干刑警这样危险的职业,恨不得把她当成娇贵的金丝雀给养起来。

    这个猥琐男子也算是福大命大了,新婚之夜醉的跟死猪一样,据他自己说,根本就不知道郭永坤闯入施暴,第二天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塞在屋外庭院的一口枯井里,除了有一点伤风感冒外基本安然无恙,算是逃过了一劫。

    事后当他搞清楚当晚发生的惊险遭遇,吓的脸如土色,发抖了半天都说不出话来,那副胆小如鼠的丑态简直令石冰兰鄙夷,打从内心深处瞧不起他。

    这样一个好色又胆小,虚荣又浮华的丑陋家伙偏偏成了自己丈夫,女刑警队长心里自然很不是滋味。但这毕竟是自己选择的道路,现在总不能过河拆桥,利用对方报完仇就一脚踢开,这种事她可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来的。

    好在这家伙虽然贪恋她的美色,同时对她似乎还有三分敬畏之意,就连石冰兰以怀孕为借口,推辞不肯跟他同房,他居然也都无可奈何的忍了。因此这桩婚姻算是马马虎虎,勉强凑合着总算也能过的下去。

    当然,尽管人是和余新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但内心中却再没有从前和苏忠平在一起的那种感觉了,那种相亲相爱的甜蜜、家庭特有的温馨,或许都已经永远一去不复返了

    除此之外,另一件令石冰兰心乱如麻的事是她的身孕,现在她怀孕已经五个多月,前几天医院通知说可以作人工流产了,这原本是她期盼已久的时刻,但事到临头却反而犹豫不决起来。

    身为女警却怀上了色魔的孽种,这自然是奇耻大辱,但这些日子以来,她每天都感受到肚子里的小生命在逐渐的成长,女人与生俱来的母爱天性已经完全发酵了,令她经常产生索性将孩子生下来的强烈冲动。

    不过潜意识里的理智却告诉她,若真的产下这个孩子,色魔等于是实现了精神上的某种延续,对自己身心造成的惨痛影响就将永远挥之不去了,自己也许会一辈子走不出心理的阴影。

    究竟该怎么办呢女刑警队长经过犹豫了很久以后,才终于下定了决心去打胎,然而意料之外的事情却发生了。

    “老婆,看看我把谁给你带来了”

    这天中午她正要去医院,早上就出了门的余新却带着个女人一头闯了回来,嘴里还兴奋的大呼小叫。

    石冰兰循声望去,跃入视线的竟是个念念不忘的熟悉身影。

    “姐姐”

    她惊喜交集的颤声叫了起来,原来跟着余新一起回来的赫然是姐姐石香兰

    “小小冰”

    姐姐语声哽咽,几步奔上来握住了她的手臂,热泪泉涌而出。

    “姐姐你终于肯原谅我了姐姐”

    石冰兰也激动的视线都模糊了,两姐妹搂在一起泣不成声,感觉真是恍如隔世。

    “老婆,是我把你姐姐给找来的,费了不少唇舌才说服她呢”余新在旁边笑嘻嘻的望着,仿佛邀功般得意的道,“你该怎么感谢我啊”

    “嗯,我会好好谢谢你的”

    女刑警队长抬起泪眼,投来一个感激的眼神,这还是她第一次对这个猥琐男子略有了几分好感。

    余新嘿嘿一笑,随手拍了拍她的腰背:“跟你开玩笑啦咱们是夫妻嘛,还客气什么而且,看到你们姐妹团聚,我也一样的高兴呢呵呵呵”

    嘴里说着话,手掌却趁势滑到了她丰满的屁股上,动作十分轻薄。石冰兰正在心神激荡的时候,而且又刚领了他的情,所以也没有去阻止,只顾跟姐姐含泪互诉衷情。

    “好啦,你们慢慢聊,我不打搅了”

    余新见好就收,打了声招呼就知趣的离开了,家里只剩下了姐妹两人。

    “对了小冰,姐姐求你一件事”石香兰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痛哭着跪了下来,“求你无论如何救救我女儿救救她”

    “姐姐你这是干什么你快起来呀”

    石冰兰惊愕万分,她知道姐姐已经诞下了色魔的孩子,但不解何以会有这种举动。

    于是女护士长断断续续的哭诉了起来,原来那个刚生下三个月的小女婴竟然有先天性的白血病,必须做骨髓移植手术才有救。而要寻找适合的骨髓,只有在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中才有机会找到。但石香兰做了骨髓匹配试验后,检测结果竟是不适用,而作为生父的色魔又已经死亡了,这令她几乎陷入了绝望中。

    “现在惟一的希望就是”石香兰哽咽道,“假如我女儿还有兄弟姐妹的话,说不定还能找到适合的骨髓”

    “姐姐你的意思是”

    女刑警队长脸色煞白,颤声道。

    “小冰,你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播撒的种姐姐知道你恨他,不愿意生下孽种但是,姐姐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求你发发慈悲吧求你”

    石香兰泪流满面的苦苦哀求,几乎要给妹妹磕头了。

    “姐姐你别这样快起来,别这样”

    女刑警队长心如刀割,命运为什么总是爱这样捉弄人呢一次又一次的要自己面对如此痛苦的抉择。

    “求你答应我答应我才起来”姐姐哭的更厉害了。

    “放心吧,姐姐我当然答应”

    石冰兰强忍内心酸楚,斩钉截铁的说出了这几个字。她已经失手误杀了姐姐的一个孩子,绝不能见死不救,眼看着姐姐的另一个孩子再送命,那样的话就算姐姐将来还能原谅她,自己的良心也将永世不得安宁。

    “真的吗小冰真的吗太太好了”

    女护士长喜极而泣,像个孩子一样号啕大哭了起来,双手紧紧握住了妹妹的手掌。

    “姐姐”

    石冰兰也被感染的哭了,然而心情却相当欢畅,感到长久以来积压在心头的沉重负担终于烟消云散。两个人就这样又哭又说了好久,仿佛又回到了儿时亲密无间的光阴

    从那天起,姐妹俩就和好如初了,彼此之间的隔阂似乎已全部消融。

    在姐姐的坚决要求下,女刑警队长终于答应放下自己一心挂念的工作,请了产假在家里休息。石香兰很是高兴,几乎每天都赶过来,以一个专业护士才有的耐心和细致,再加上对亲人的疼爱关怀照顾着自己的妹妹。

    石冰兰原本担心自己不去堕胎了,余新一定会激烈反对。出乎意料的是这种情况并未发生,这个男人好像对什么都不在乎似的,一副很看的开的样子。

    “这是为了救人嘛”他总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只要你将来也为我生一个就行了,哈哈”

    女刑警队长开始有种猜不透这个男人的感觉,但不管怎样总是放下了心事,也就安心的在家里休起了产假。

    日子如流水般的过去了,她的肚皮也一天比一天大,腰身渐渐粗重如水桶,行动越来越吃力。到后来为了方便照顾,石香兰干脆也搬了过来住下,日夜不停的服侍在她身边。

    就这样,姐妹俩都和余新住在了一起,幸好这间寓所的空房间很多,倒也不怕拥挤,人多反而更热闹。

    怀胎满十月后,在八月中旬的一天,石冰兰经过十多个小时的痛楚后,在协和医院妇产科里瓜熟蒂落的产下了孩子。和姐姐一样,她生下的是一个漂亮的女婴,见过的护士都赞不绝口,纷纷夸奖说长大了也绝对会是个美人胚子。

    更幸运的是,院方经过检测,发现这个婴儿的骨髓完全适用。这个消息令女刑警队长欣慰极了,觉得自己的牺牲真是没有白费,石香兰更是喜悦无限,马上督促院方进行了骨髓移植手术。

    老天爷仿佛一路都站在姐妹俩这边了,手术进行的十分顺利,姐姐的孩子很快恢复了健康,并且可以确定将来不会有什么大碍。

    又过了半个月,姐妹俩各自抱着自己的婴孩出了院,坐在余新特意开来迎接的豪华轿车里,喜意盎然的跟他回了家。

    夜已深,万籁俱寂。

    二楼的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这是间干净而小巧的浴室,角落里用三面毛玻璃隔出了冲洗的位置。

    雾气蒸腾,半透明的毛玻璃门上,若隐若现的映照着一个正在洗澡的肉色女体,显得说不出的诱惑。

    好半晌,水声停歇了,玻璃门被拉开。

    光裸着肩膀的石冰兰裹着条大浴巾,秀发湿漉漉的走了出来。

    她走到梳洗台的镜子前,先用暖风机稍微吹了下头发,然后擦干了身上的水珠。

    望着镜子里自己仿佛出水芙蓉的般美丽裸体,女刑警队长怅然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表情。

    这个身子又要交给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了冰兰呀冰兰,难道这就是你的命运么

    她无声的问着自己,内心中茫然若失。

    跟余新结婚快半年了,两个人还从未发生过实质关系。之前她一直以怀孕为理由拒绝,产后又推托说自己身体虚弱,需要好好的调理休息几天,总之就是想方设法的予以逃避。

    然而现在孩子都满月了,已经到了再也拖不下去的地步,今晚她必须要履行妻子应尽的义务了,再没有任何借口可以拒绝。

    何况这些日子来余新对她总算不错,连她替色魔产子都容忍了,这种大度也令石冰兰颇为感动,并对他很有些歉疚的心理,加上女人潜意识中“嫁鸡随鸡”的观念,使她终于答应了对方提出的“正当要求”,准备在今晚让他得偿心愿。

    梳洗台上还放着个纸袋,女刑警队长从里面取出了一套睡裙,对着镜子穿到了身上。

    这是余新为她买的性感睡裙,款式极其的惹火暴露。薄如婵翼的质料,细细的吊带挂在赤裸的双肩上,领口倒不是低胸的,但腋下的开口却极大,从侧面的角度可以轻易瞥见大半颗饱满硕大的雪白乳球。下身裙摆的布料更是少的可怜,只能勉强遮住丰满的屁股。

    天这太不象话了

    石冰兰的脸红了,着实有点生气。虽然洗澡前余新笑嘻嘻的递给自己纸袋,并再三叮嘱要换上里面的衣物时,她就已隐隐猜到了几分,但还是没想到竟然挑逗到了这种程度。

    假如换了从前,前夫苏忠平要是敢拿这种衣服给自己穿,洁身自爱的女刑警队长非跟他翻脸不可;但现在的她已经不比过去了,受尽凌辱的残花败柳之身,使她不可避免的有了自暴自弃的消沉念头,对许多事也都不再那么执着。

    算了,今晚毕竟是“新婚之夜”

    ,就让他尽情满足吧

    心里这样想着,石冰兰苦笑了一下,硬着头皮走出了浴室。

    带着种上刑场般的悲壮感,她脚步迟缓的来到余新的卧室前,在虚掩的房门上敲了敲。

    “进来”

    门推开了,室内光线极暗,只有一盏低瓦数的紫灯射出黯淡的光芒,什么看上去都是朦朦胧胧的。

    摆在正中央的席梦思大床上,有个男人的身影正盘踞在上面,整个人的轮廓仿佛都融入了黑暗中。

    女刑警队长迟疑了一下,才低着头慢慢的走了进去。

    “哇,太性感了这套睡裙果然很适合你呢”

    听到这样的赞叹声,她却羞的无地自容。

    好丢脸哦这种跟妓女一样取悦男人的暴露服装以前色魔也叫我穿过,想不到现在又

    心里泛起悲哀的感觉,脚步重的像灌铅,几乎有种想不顾一切逃走的冲动。

    余新却淫亵的嘿嘿直笑,双眼在黑暗中闪闪发亮,灼热的盯着这美女魔鬼般的身材。

    由于她睡裙内没有戴奶罩,那汹涌无比的激荡乳波正随着步伐扑面而来,简直可以说是惊涛骇浪。两条赤条条的粉腿浑圆白腻,裙摆飘开的时候,可以若隐若现的瞥见腿根处那片黑压压的芳草,诱惑的让人鼻血都要狂喷出来。

    “坐呀站在那里干什么,坐到床上来嘛”

    石冰兰只好坐到了床沿,在近距离内定睛一看,对方居然已经脱光了衣服,精赤着雄健的身躯,只在腰间盖着条很薄的毯子。而毯子的中央赫然已竖起了高高的旗杆。

    她的脸立刻红了,本能的移开了视线。

    “嘿嘿,别不好意思嘛”

    余新淫笑着直起身子,伸臂揽住了这美女的腰肢拉近自己,把她环扣在臂弯中。柔软温热的胴体散发出浴后特有的清香,最容易唤起雄性原始的欲望。

    “从今夜起你正式属于我了,以后每天都要陪我睡觉”

    听到他说话如此粗俗,女刑警队长更是反感,但又无法推开他,只能咬着嘴唇一言不发,身体绷的十分僵硬。

    “别再回警局了,就留在家里安心当我的女人吧”

    男人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呵着热气吹进了耳孔,同时还啧啧有声的亲吻着那娇嫩的小耳垂。

    “不我是刑警我要回到工作岗位上去打击罪犯”

    石冰兰强忍着麻痒坚持道,脸颊不由自主的一阵发烫。自从色魔死后她就没被滋润过,现在突然闻到对方身上那股久违的男人气息,心神竟有些迷糊起来。

    “打击罪犯你这么好的身材去当刑警,反而会增加犯罪率呢”

    低笑声中,一只大手将睡裙右侧的腋下开口拉的更低,令她赤裸的胸脯从侧面完全暴露出来。雪白而又极其丰满的在黑暗中看来,更是白花花的耀眼生辉。

    “不”

    女刑警队长满脸通红,触电般的用双臂夹紧了腋下掩住春光,并挡住对方企图深入的怪手。

    对于被男人玩弄乳房,她虽然不像过去那样视为绝对的禁忌了,但心理上还是感觉相当罪恶,尤其是色魔留下来的阴影太深了,令她本能的就有一种抗拒。

    余新也不勉强,只是用舌尖灵巧的在她耳根处舔弄着,渐渐又下滑到了光洁的粉颈,灼热的吻不断落在她柔滑细致的每一寸肌肤。

    耳垂后颈都是敏感带,被男人这样子挑逗着,石冰兰很快就失去了方寸,只感到全身都热了起来,不知不觉发出了低低的喘息声。

    “放松点放松”

    这声音仿佛充满了奇异的煽动力,同时唇舌不断刺激着原始的欲望,任凭她怎样竭力想要控制住自己,还是挡不住快感和需求从体内迅速的升腾迸发。

    “嗯不要嗯嗯”

    喘息声变成了呻吟,娇躯终于酥软了下来,被男人慢慢的推倒在了床上。

    “还说不要瞧你都已经湿成这样了”

    余新笑的更淫,手掌轻而易举就分开了她的大腿,按到了长满耻毛的温热肉缝上,那里已经是湿漉漉的泥泞不堪。

    女刑警队长羞的抬不起头来,想到自己竟被这个一向瞧不起的猥琐男人弄出了丑态,心里不禁泛起强烈的羞耻感,然后又都转变成了电流般的阵阵快意。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这曾经是性冷感的冰山美女完全迷失了自己,身躯在对方的手指侵袭下不停的扭曲颤动,嘴里哭泣般的呻吟着,泛滥成灾的私处没多久就喷射出了一股激流,把丰满屁股下的床单都给打湿了一大片。

    就在这极度的快感中,蓦地里,一阵奇异而熟悉的热潮淹没了全身的每个细胞,直达到心底的最深处

    仿佛被惊雷击中,石冰兰的身体猛地僵硬,整个人从颠峰中骤然跌下。

    这种感觉实在太熟悉了就像是在被变态色魔玩弄一样

    这手指的触感,这纯熟的技巧,这挑逗的步骤全都是曾经体验过无数次的感觉,对自己的敏感之处和弱点了如指掌

    难道说

    不,不可能

    电光火石般的几个念头还没闪完,忽然间她察觉下身有异,低头一看,只见男人已经掀开毯子爬上身来,胯下亮出了一根青筋毕露的粗长。

    天哪这这跟色魔的那根简直是一个模子造出来的

    犹如当头挨了一记闷棍,石冰兰目瞪口呆,浑身都沁出了冷汗。

    换了是身体的其他部位,她未必认得出来,可是这根她再熟悉不过了,不知道多少次她被迫屈辱的用双乳套弄它,用小嘴吸吮它,最后再被它狠狠插进体内特别是它兴奋勃起后狰狞的样子,轮廓和细节就算是化成灰她都认得

    “来了,该让我爽了”

    喋喋怪笑声响起,这根久违了的又抵到了自己的双腿间,迫开花唇缓缓的向内挤进

    “不”

    女刑警队长蓦地大叫一声,用尽力气猛然向前一推,把男人推的从床上直摔了下去。

    “干什么”

    余新猝不及防下一屁股坐倒在地,恼怒的连声音都变了

    “我我”

    她语音发颤,高耸的胸脯急促起伏着,但却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一阵嘹亮的婴儿啼哭声突然隐隐的传来,打破了夜色的宁静。

    “啊

    孩子在哭了,我去哄哄孩子“

    急中生智的冒出这句话,石冰兰脸色煞白的跳下地来,就像拼命逃避什么似的,就这样赤着双足奔了出去。

    循着婴儿的哭声,飞奔到了旁边自己的卧室里,“砰”的关上了门,她才稍微的惊魂甫定下来,背靠着房门大口的喘着气。

    这一定是错觉

    一定是

    色魔是郭永坤,而郭永坤是被自己亲手击毙,亲眼看着他摔下八楼死亡的,这绝对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可是可是为什么刚才的种种感觉竟会那样相似

    赤裸的大腿上还残留着少许温暖的爱液,正顺着膝盖蜿蜒流淌到足踝,高氵朝的余韵还未消散。那是她一辈子也永远忘不了的体验,一万辈子都不会搞错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女刑警队长如同坠入五里雾中,完全糊涂了,脑子里乱成一团。

    “呜哇呜哇”

    婴儿的哭声更加嘹亮了,她这才惊觉过来,连忙到摇篮边一看,原来是该换尿片了。

    石冰兰忙把女儿抱起,换上干净的尿片后放回摇篮,然后又低声喃喃的哄着孩子。所有这些她都做的相当机械,是在一种失神般的状态下完成的。

    尽管这是色魔留下的孽种,但毕竟是十月怀胎产下的亲生骨肉,丝毫也没影响到她的母爱天性,像是心肝宝贝般的疼爱着女儿。不过此时此刻,这哭声却更令她心烦意乱、举止失措,好半天都没能让婴儿安静下来。

    恍惚之中,女刑警队长魂不守舍的抬起头来,眼光缓缓的落在女儿脸上,猛地又是全身剧颤

    到现在她才发现,女儿的容貌赫然跟余新颇为相象。那脸型,那眉眼,那口鼻尽管孩子还小,但是就着五官轮廓细细看去,从不少地方都可以依稀看出相似的痕迹。

    冷汗霎时湿透了睡裙,石冰兰只觉得寒气直冒,就好像见到了鬼一样。

    她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的女儿,脑中回想着余新的面貌,千方百计的想找出不同之处,然而情况却偏偏相反,越比较她就越觉得双方实在很像其实余新并不丑,只是因太过好色的缘故影响了内在气质,所以才显得极其猥琐,婴儿长的像他倒是一点也不奇怪。

    但如果是余新的孩子,那天晚上自己击毙的色魔为什么是郭永坤呢应该是余新才对呀

    难道对方会什么魔法,把自己骗过了不成

    郭永坤余新到底哪个才是色魔还是说一切都只是自己疑神疑鬼产生的幻觉

    女刑警队长想来想去,始终是处在疑云重重中,到后来忽然灵机一动,想到了姐姐石香兰。

    对了,姐姐姐姐是惟一知道色魔底细的人,为什么不再问问她呢

    石冰兰眼睛一亮。以前她为了避免刺激姐姐,从未问过她关于色魔的情况,但现在看来,有必要再仔细的向她求证清楚,这样才能令自己安心。

    想到这里,女刑警队长也不顾婴儿的哭声还未完全止歇,掉头就走了出去。

    她原本想先去找余新掩饰几句,以免他今晚再来纠缠自己,但刚一走近他的卧室就听到响亮的呼噜声,对方居然已经鼾声如雷的睡着了。

    这令石冰兰松了口气,不管真相究竟如何,这时候她直觉的不愿意面对这个猥琐男子,于是放轻脚步,屏息静气的走到走廊的另外一头,来到了安排给姐姐住的那间客房外。

    “姐姐开开门是我姐姐”她轻声的敲着门。

    大约过了半分钟,门缝下透出了灯光,跟着脚步声传来,房门打开了,睡眼腥松的石香兰出现在门口,身上只披着件薄薄的睡衣。

    还没等她说话,石冰兰已经闪身入内,飞快的把门窗都给锁死了。

    这间客房处在偏僻位置,只要关紧门窗,就算是大声说话也绝不会惊动到余新那间卧室,安全性应该是没有问题。

    “怎么了小冰,神神秘秘的”姐姐打了个哈欠,揉着眼睛笑道,“这么晚了还不睡”

    “姐姐,我有件事要问你”女刑警队长直视着她,劈头就问道,“那个害惨了我们姐妹的魔鬼,真的是死掉的郭永坤医生吗”

    石香兰陡然震动了一下,避开眼光吞吞吐吐的说:“当当然是真的”

    听到肯定的答案,女刑警队长的心却反而沉了下去,绝望的沉到了脚底。

    姐姐是个不会撒谎的人,那闪烁的眼神,涨红了脸的慌乱表情,已经将她心底的秘密暴露无遗

    “你看着我的眼睛,再再说一遍”

    石冰兰脸无血色,声音颤的厉害,整个人都控制不住的发抖起来。

    无论用什么样的笔墨,也都形容不出她此刻的极度震惊、极度恐惧,仿佛处身在一个最可怕的噩梦之中

    她是多么希望姐姐能够坚决的、彻底的否定自己的“胡思乱想”,将自己从噩梦中拯救出来呀,然而姐姐却根本不敢正视她,显得手足无措。

    原来我真的错了大错特错了真正的色魔不是郭永坤,而是而是自己再婚的丈夫余新

    女刑警队长犹如五雷轰顶般,只感到天花板和地面全都在旋转。

    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事到临头她还是遭到了有生以来最沉重的打击,几乎无法接受这么残酷的事实。

    “姐姐为什么你不早点告诉我”她痛苦的揪着自己的头发,哑着嗓音道,“为什么”

    “小冰,我这是为你好”

    石香兰的眼眶红了,用一种哀伤怜悯的目光望着妹妹,欲言又止。

    “为我好你就应该早点告诉我真相呀”女刑警队长又气又急,失控般的喊道,“姐姐你你为什么总是向邪恶屈服你为什么不反抗”

    “我为什么要反抗”

    出乎意料的是,一向柔弱温顺的姐姐居然也激动了起来,脸上露出愤怒的表情,生平第一次爆发般的发起了脾气。

    “你一直在反抗,反抗,反抗可是看看你自己,反抗又换来了什么你每反抗一次,就多一个人白白的流血死亡我儿子,你丈夫,还有那么多的同事和朋友他们都是被你连累才悲惨送命的,你就一点也不内疚吗”

    “姐姐”

    石冰兰惊呆了,她再也没想到自己的相依为命的姐姐,这世上最亲的亲人,竟然会用这种愤恨的语气,如此不留情的谴责自己

    “如果你在主人逃跑的那晚不反抗,小苗苗就不会惨死;如果你不是一心一意想对主人狠下杀手,忠平就不会做了你枪下冤魂;如果你肯接受沈松就是色魔的结论,不是非要继续调查下去的话,郭主任也不会糊里糊涂的丧命身亡”

    石香兰说着说着,悲伤的泪水滚滚而下,嘴里继续斥责着妹妹。

    “你还要折腾到什么时候下一个又会是谁做了你的牺牲品是我的女儿还是你的女儿你你说呀说呀”

    女刑警队长无言以对,俏脸惨然的没有一丝血色,身躯摇摇欲坠。

    “姐姐你你认为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她的心被深深的刺痛了,语声未毕,大颗的泪水已经夺眶而出。

    “难道不是吗”

    姐姐看上去仿佛成了个陌生人,冷冷的反问她。

    石冰兰霎时万念俱灰,双腿一软,无力的坐倒在了地上。

    “小冰你要是还把我当成姐姐,就听我这一次吧”

    看到妹妹那深受打击的痛苦神色,女护士长的心又软了,哽咽着扑上去紧紧抱住了她。

    “你有错,我也有错归根到底,咱们姐妹错就错在胸大胸大的女人都是有罪的,都要用一辈子当性奴的命运来救赎”

    泣不成声的话语中,石冰兰泪如泉涌,失魂落魄般怔怔的发着呆,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那种悲痛欲绝的样子简直令人看了心碎。

    过了好一会儿,她仿佛才从痴迷中回过神来,仰起脸凄然道:“姐姐我懂了我听你的”

    “太好了,小冰”

    石香兰破涕为笑,哽咽着拉起了妹妹,爱怜的用手指替她抹去泪痕。

    “一起去见主人吧,他一定会原谅你的”

    “明天吧主人已经睡着了”石冰兰垂下头道。

    “也好,现在已经是半夜了,你也早点休息吧”女护士长说到这里忽然拉起她的手,用诚恳的语声道,“小冰,不如今晚就在姐姐这里睡吧咱们姐妹很久都没有谈过知心话了”

    石冰兰没有反对,默默的跟着姐姐走到了床边,合衣上了床。

    灯关掉了,室内漆黑一片。

    两姐妹并肩躺在床上,靠着同一个枕头,裹着同一张被子,看起来就像是小时候那样的亲密。

    可是,她们心里的隔阂呢是不是真的消除了

    “小冰,姐姐不是有意骗你的主人为了让你把孩子生下来,开始连我都瞒过了后来我才知道他买通医生伪造了白血病的病历”

    “真的,姐姐好几次都想告诉你的但是主人的命令姐姐不敢不照办还好,你最后还是听了姐姐的话,没有闯出大祸”

    絮絮叨叨中,石香兰深有感触的说了许多话,女刑警队长却只是一言不发,听着她逐渐困倦的打起了哈欠,声音也越来越模糊。

    半个多小时后,姐姐终于发出了平稳均匀的鼻息声,显然是已经进入了梦乡。

    石冰兰确定她睡熟后,悄悄的起身下床,蹑手蹑脚的到了门边,开门出了客房。

    轻轻的带上房门,她赤着脚,沿原路返回到自己的卧室。

    室内十分安静,摇篮里的女儿已经停止了哭泣,咧着小嘴睡的正香。

    一进门,石冰兰就像离弦之箭般扑到桌前,颤抖着伸掌一把抓起了手机。

    但是一按开关,手机只闪耀了一下就暗掉了,原来是电池已经耗光了

    她急得直跺脚,自己的手机没电,而寓所内惟一的电话又在余新的卧室里,根本没法和外界取得联系。

    怎么办必须尽快报警搬救兵才行不然明早恶魔肯定会从姐姐那里了解到一切,到那时就再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或者,马上跟对方摊牌硬拼不

    不妥他的身手头脑都那么厉害,自己的配枪又被收缴了,孤身对付他实在没有什么胜算

    看起来,惟一的办法就是连夜离开这里,赶快找到同事们说明真相

    打定主意后,女刑警队长飞奔到衣柜前,想换掉这身暴露的睡裙以便外出。

    可是拉开柜门一看,里面放置内衣的那几层都是空空如也的。她这才想起因为准备跟余新作“正式夫妻”

    了,所有的换洗内衣都已挪到了他的卧室去,只剩下几套制服还挂在这衣柜里。

    石冰兰只好随便挑出一套警服,站在一人高的镜子前匆匆褪掉睡裙,既没戴奶罩也没穿内裤,就这样手忙脚乱的直接披到了身上。

    她已经好几个月没有穿过警服了,心头不禁泛起一种久违了的亲切感。这威严的警服仿佛具有震慑一切邪恶的力量,令女刑警队长霎时精神大振,鼓起了无比的勇气和信心。

    不过自从怀孕产子后,她的身段就丰腴了不少,原本合体的警服已经显得有些紧绷了。尤其是那丰满无比的胸脯,由于两颗的罩杯惊人的升级了足足两码,胸前的警服被撑的快要迸裂了开来,现在居然连系上钮扣都变的相当吃力。

    石冰兰心里一急,动作就更加慢了,好不容易系上了大多数钮扣,但是到胸口处最“险峻”位置时,那仅剩的一个钮扣竟是怎么也扣不上去。不管她怎样拼命拉拢两边衣领,怎样将丰满到极点的乳球硬往衣服里塞,但却始终存在那么一丝无法逾越的空隙。

    “嗤”的一声,用力过猛之下弄巧成拙,钮扣的丝线一不小心给扯断了,滴溜溜的跌到了脚边。

    这一瞬间,女刑警队长的心也跟着猛然一沉,隐隐的涌起一种挫败感。

    莫非这就是不祥的预兆她僵硬的抬起头来,只见镜子里的自己重新换上了全套警服,墨绿色的上衣扎在深蓝色的齐膝警裙里,乍一看倒也整整齐齐,仿佛又恢复了昔日的英姿。

    可是再仔细一瞧,由于没有戴奶罩,胸前的警服上醒目鼓起了两粒突点的痕迹,相当清晰的勾勒出了圆圆乳头诱人的轮廓。再加上掉了一个扣子,衣领间的缝隙变的极大,饱满高耸的双乳像是争着要挤出来一样。从敞开的领口里,几乎可以一览无余的看到那深深的乳沟,以及左右各半颗浑圆肥硕的雪白肉球。

    穿成这样的警服,非但无法再令人肃然起敬,反而充满了“惑”的挑逗,足以使任何男人看的热血沸腾,产生想要肆意玩弄裹在里面那具成熟肉体的冲动

    天呀,为什么会这样

    石冰兰眼睁睁的望着,俏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心里泛起了强烈的羞耻感,竟是比穿着刚才那套极其暴露的睡裙更甚

    同样是警服,只因为穿到身上时出了少许意外,给人的感觉竟是如此天差地别。庄重变成了淫荡,震慑变成了挑逗,威严变成了性感,无论是对这个神圣的职业还是对她自己来说,都成了巨大的讽刺。

    就连刚刚倍增的勇气和信心都受到了打击,她简直是手足无措,再没有那种仿佛精神支撑般的感觉了,恨不得马上脱下来远远的扔开

    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多呆一分钟就多一分的危险,赶快抓紧时间逃走吧

    内心焦急的告诫着自己,女刑警队长一咬牙,大步流星的向外奔去。

    刚到门口,她忽然又转了回来,到摇篮边凄然俯视着熟睡的婴儿,弯腰在那娇嫩的小脸蛋上亲了又亲。

    乖女儿,妈妈不该把你生下来的真的不该把你生下来但不管怎样,你永远都是妈妈的心肝宝贝

    忍住刀绞般的心痛,石冰兰最后望了孩子几眼,依依不舍的转身奔了出去。

    沿着走廊经过余新的卧室时,听到里面的鼾声已经停了,她沉住气,悄无声息的走了过去,然后轻轻的下了楼梯。

    因为没有开灯,到处都是一片漆黑。女刑警队长小心翼翼的在黑暗中摸索前进,生怕撞到什么障碍物发出响声。

    幸好,一路上都非常顺利,很快就穿过了客厅,离大门只有几步了。

    只要出了这个大门,迎接自己的就将是胜利的希望

    可是,人生的悲喜剧,往往差的就是这么几步。

    左侧忽然传来了“吱呀”一声,跟着眼前透入了耀眼的亮光。

    骤出不意下,石冰兰被刺的双眼几乎睁不开,还没等她完全反应过来,客厅内已经是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第三十三章    永坠黑暗

    “咦,你怎么也下来了”

    熟悉的男音响起,一脸诧异表情的余新出现在面前。他手里提着一瓶高级名酒,从厨房的方向走了过来。

    女刑警队长骇然变色,本能的倒退了一步,嗓子仿佛都被堵住了:“你你”

    “我刚才突然睡不着了,到厨房找瓶酒喝”余新扬了扬手里的酒瓶,面带歉意道,“是不是吓了你一跳呀真对不起”

    “没没事”

    石冰兰心中砰砰狂跳,但还是迅速强迫自己镇定了下来。看情形对方并不知道自己发现了他的秘密,只是凑巧撞到而已,要是掩饰的好说不定还能瞒过他。

    但余新却又“咦”了一声,目光狐疑的上下打量起她来。

    “你怎么穿起了警服现在要到刑警总局去”

    “不是的我我也睡不着”石冰兰尽力控制着紧张的心情,撒谎道,“呃房间里又太闷了,我想到天台上面去呼吸点新鲜空气

    哦去就去吧,为什么要换上警服呢“余新皱着眉。

    “这都怪你啦谁让你给我一件那么暴露的衣服”女刑警队长急中生智,就像妻子埋怨丈夫般啐道,“就算晚上外面没人,人家也不好意思呀其他的睡衣又都在你房间里,只好找件警服穿上了”

    “嘿嘿,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以后在我面前,那还是你能穿到的最保守的衣服呢”

    余新这才释然,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模样,一双色眼射出了贪婪的光芒。

    “不过,穿警服倒也不错胸部大的美女穿警服,反而比什么暴露服装都性感呀哈哈哈”

    石冰兰红着脸低下头,这些话虽然令她心头气恼,但此时此刻却不敢表现出来,只好咬着嘴唇一声不响。

    “好啦,那就一起上去坐坐吧我正愁一个人喝酒无聊呢,你正好也陪我喝两杯。”

    余新说着,吩咐她到客厅壁橱里拿两个杯子出来,自己则拎着酒瓶打开了屋门。

    女刑警队长心想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只要对方还没察觉就好,今晚还是可以找到机会潜逃的。

    当下她硬着头皮,依照吩咐走过去取了两个水晶玻璃杯,跟在余新身后出了门,从屋外的楼梯攀上了天台。

    夜色是宁静的,满天的繁星在一闪一闪的眨眼,空气确实十分清新。

    天台上栽着不少花草盆景,中间有张舒适的长椅,前面还摆着石桌。余新大模大样的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石冰兰微一迟疑,姿势僵硬的也在他身边坐下了。

    接下来,酒瓶的瓶盖被撬开,两个玻璃杯里各倒了半杯的酒水,在星光下微微的荡漾。

    “干杯”

    余新笑嘻嘻的拿起一个杯子,跟她碰了一下,先仰脖子一饮而尽。

    石冰兰保持着警惕,见他先喝完了,才勉强抿了一小口,然后就放下了杯子默然不语。

    “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余新忽然道。

    “当然”

    女刑警队长点了点头,心里充满了苦涩和愤懑。

    她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余新,是将近一年前在f市西湖大酒店门口,当时这家伙是一副醉醺醺的模样,公然在大街上对姐姐石香兰动手动脚,被自己狠狠教训了一顿后才狼狈不堪的离开。

    现在看来,对方根本就是在故意戏弄,结果导致自己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以为这个猥琐男子没什么本事,从来都没有把他和身手高强的色魔联系起来过

    当时的自己只怕做梦都没有想到,将来姐姐最终还是被他侵犯了,而且连自己也都落入他掌心惨遭蹂躏,姐妹俩一起沦为了丧尽颜面的性奴

    “那时候你好厉害哦,不但胸部出奇的大,脾气也大,简直是只凶霸霸的母老虎喔”

    余新的语气仿佛是在开玩笑,但又仿佛有几分认真,又倒了杯酒悠悠然的啜着。

    “谁叫你对我姐姐那么不尊重我”

    石冰兰强压下悲哀羞耻感,继续用恰到好处的反应演着这场戏,但是才刚说了一句,就被对方给打断了。

    “你说什么对你姐姐”

    余新的神色很是古怪。

    “难道不是吗”女刑警队长蹙眉愠道,“你不会忘记了那天自己做过的事吧”

    “哦

    哦,哈哈哈哈“

    出乎意料的,余新突然放声大笑了起来,连酒水都从口鼻中呛出,就像是听到了什么最好笑的笑话。

    “忘记的人是你哈哈你真的忘了真的把我给忘了”

    石冰兰只听得一头雾水,睁大双眼愕然不解的望着对方。

    余新边笑边道:“我问你,我们认识多久了”

    “快一年了”她又想了想后才谨慎的回答。

    余新摇了摇头,敛住笑容一本正经的道:“不是一年,是十四年我对你的朝思暮想,已经整整十四年了”

    “什么”石冰兰满脸疑惑,看对方似乎不像是在信口开河,茫然道,“十四年这怎么可能那时我才十五岁难道你小时候就见过我”

    “没错,就是在你十五岁那一年那一年发生过什么事,到现在你还想不起来么”

    经对方一言提醒,女刑警队长“啊”的一声,心念电转,蓦地想起了一件尘封许久的、潜意识里再也不愿去触及的往事。

    那正是在十五岁那年,她当时还只是个刚念初三的少女,胸部却已经发育的极其惊人了。有天上完晚自修回家时,一个小流氓在僻静的巷子里袭击了她,用刀子划破了她的校服,狞笑着说想要亲手摸摸她的乳房究竟丰满到什么程度。

    “这不能怪我,只能怪你自己长了这么一对大奶奶。”石冰兰至今还记得那个小流氓的贪婪眼神和下流话语,“再有自制力的男人,想到你乳房的尺寸都会疯狂的都会变成赤裸裸的野兽”

    她拼命反抗,拼命叫骂挣扎,拼死也不让对方得手,后来幸好是父亲及时赶到解救了自己,并把那个小流氓扭送到警局,才没有酿成终身遗憾。

    对于石冰兰来说,这实在是一件对她产生了一辈子深远影响的大事正是这件事使她开始反感自己过于丰满的胸脯,从此在心里留下了阴影;也正是这件事使她确定了自己将来的志愿,高考时才会报考警校,并最终成为一个出类拔萃的女警察

    而归根结底,这一切,都是当年的那个小流氓造成的

    “你你就是”

    点点星光照在男人的脸上,石冰兰猛然醒悟过来,如见鬼魅般惊骇的伸手指着他,几乎整个人都要跳了起来。

    “对,就是我你总算认出来了”

    这句话传入耳朵,真有如平地一声惊雷。

    “你你处心积虑了这么多年,就为了为了”

    这是今天晚上石冰兰第二次震惊无比了,脑子里已是乱成了一团,连声音都明显的颤抖了。

    余新却淡淡一笑:“也对,也不对嗯你听我从头说起吧”

    他不慌不忙,用深沉的嗓音缓缓说了起来,首先说的就是小时候撞见母亲与人通奸的事。

    “从那以后,我就对女人的乳房产生了莫名的渴望,尤其是大胸脯女性的乳房可我从来没有机会在现实中见到真正的,直到我遇见你”

    “因为你当时已经是远近闻名的校园”波霸“了,所以我才会找上你,而且第一次见面就被你胸前这两团肉强烈吸引住了”

    “我被你们父女扭送到警局后,又被判到外地劳教五年后来我叔叔官场得意,我自己也混出了名堂,这辈子都不用再愁吃喝了,才回到了f市来”

    余新说到这里,自己又倒了一杯酒喝下,跟着深深的叹了口气,仿佛感慨万千。

    “这些年来,当年的你一直在我心灵深处,隐隐占据着一个位置。不过我回来之后,并没有处心积虑的想重新找到你,毕竟那已经过去十多年了”

    “但是,我对大胸脯女性的迷恋却越来越甚。大约是两年前,我在一间酒吧寻欢作乐时,无意中认识了一个同样喜好此道的朋友,那就是协和医院的胸科主任郭永坤”

    听到郭永坤的名字,石冰兰又是一颤,激动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警服下饱满高耸的胸脯开始剧烈的起伏。

    “他也是个狂热的爱好者,我们除了工作上的来往之外,私下里经常在一起喝酒聊天,彼此交换收集来的图片和资讯”

    “有天晚上郭永坤喝醉了,是我把他送回家的。他醉的实在太厉害了,一不小心酒后失言,口齿不清的向我炫耀说,他利用职务之便偷拍了不少波霸女病人的春光,并把那些照片拿来给我欣赏”

    真相大白了到此地步石冰兰终于搞清了前因后果,俏脸上霎时惨白的没有半点血色,一颗心却像打鼓般的剧烈跳动。

    原来如此我上当了搜集照片的人虽然是郭永坤,但他充其量只是个有色没胆的家伙,只敢藏在家里偷偷的意淫,根本就没做出过任何暴行

    真正的色魔是余新才对这魔鬼一定是看到这些照片之后,设法复制了一份偷偷带走,然后再从中寻找出猎物一一下手,最后还设法嫁祸给了郭永坤

    “怎么样你还有什么地方不明白么我可以全部告诉你”

    略带嘲讽的语声响起,只见余新似笑非笑的望着她,猥琐的脸上满是挪谕之色。

    女刑警队长显然是心乱如麻,连头脑都有些迟钝了,足足过了三秒钟后才惊呼一声,醒悟到对方会用这种语气调侃,肯定是已经猜到自己发现了他的秘密

    她神色剧变,下意识的就想翻身跳起,但只听“卡嚓”声响传来,右腕上变戏法般多出了一副冰凉漆黑的手铐。

    “这是你惯用的道具,我再一次奉还给你,哈哈哈”

    余新喋喋怪笑着,飞快的将手铐的另一头扯到旁边,铐在了长椅的扶手上。

    “怎么啦你为什么铐着我讨厌”

    石冰兰急得鼻尖冒汗,一边本能的奋力挣动右臂,一边还企图装糊涂蒙混过关,哪怕只有微小的机会。

    “别再施展你蹩脚的演技啦,冰奴这场游戏早就应该结束了虽然你强行拖到了加时赛,但最终还是逃不过终场的哨声”

    他笑的越发露骨了,“啪”的打了个响指,说出了掷地有声的宣言

    “我大名叫余新,阿威是我的小名我才是你真正要找的变态色魔”

    毫不掩饰的狂笑声中,余新彻底撕掉了假面具,猛扑上去抱住了这被禁锢的美女,大手老实不客气的直接抓向了她高高耸起的胸脯。那两颗丰满到极点的雪白乳球从警服里半裸出来,早已看的他心痒难搔,现在终于可以过足手瘾了。

    “不放开我恶魔你放开”

    石冰兰羞愤交加的大叫,这才完全放弃了不切实际的幻想,左臂和双腿都胡乱的挥动踢腾着,想要将对方从自己身上推开。

    但是余新的力气身手都比她高明,又强占了先机,没几下就将她的左臂给反扭了,并用膝盖顶住了她的大腿

    “你姐姐的房间里有我暗藏的监视器冰奴你真笨呀,自己以前也被我囚禁过,怎么连这个都想不到”

    余新得意洋洋,两只大手从警服脱落扣子的裂缝处钻了进去,捏住了饱满硕大的双乳尽情揉捏起来。

    “也难怪,奶子又变大了这么多,难怪智力越来越退化了哈哈哈”

    掌中传来滑腻温软的触感,这对原来就已远超常规尺寸的丰满,在产后明显又有所膨胀了,而且还变的像棉花一样的柔软,捏上去的感觉真是要多舒服就多舒服。

    “你是不是很奇怪呢明明开枪打的是我,为什么中弹身亡的却是郭永坤嘻,就让我来解开你的疑团吧”

    黯淡的星光下,猥琐男子余新咯咯怪笑着,一边肆意玩弄着警服下的浑圆,一边把事情的真相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你在婚纱的敞蓬裙里多藏了一支枪,想等见到你姐姐后才一举发难,这本来是个很棒的主意,可惜的是你没想到我才是真正的色魔,所以从一开始就犯了个大错”

    “想起来了吧嘿嘿没错你被刑警总局停职,是拜托了我的关系才重新弄到枪支的。当时我就觉得奇怪,你为何求我弄出两支枪呢按理说没有必要呀正因为早已有了疑心,所以才能很快就猜出了你将要采用的伎俩”

    “于是我决定将计就计,婚礼那晚先把前来道贺的郭永坤制伏我在他的车里安装了麻醉喷气,他一发动油门就不省人事的昏迷了,接着我中途借口上厕所偷溜出来,把他塞到了我的车后箱里,回家的时候就把他一起带了过来”

    “是的,以后的一切都是我在演戏并不是郭永坤伪装成我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当时根本就是我自己睡在那里,戴上色魔的面具向你发动偷袭你假扮屈服,没有交出另一支暗藏的手枪,我也故意没有点破你”

    四周围鸦雀无声的寂静中,余新嘶哑的嗓音侃侃而谈着,每一句话都是那样的惊心动魄,如同炸雷般震动着女刑警队长的心弦。

    “那么我是在什么时候做的手脚呢是在你因体力不支晕倒的那段时间你醒来之后是不是觉得头疼的厉害对了,那是因为我又给你吸了少量乙醚,令你昏迷的时间延长这期间我开车赶到了那栋八层高楼处,匆匆布置好了一切机关”

    “现在你应该都明白了后来你向我开枪的时候,打出来的是我偷换掉的道具子弹,里面是拍电影用的红墨水再接下来,表面看是我从八楼摔下去一命呜呼,其实我是跳到了事先在七楼搭好的木板平台上,并把躺在那里的郭永坤推了下去,最后再跑到楼下用消音手枪射击出弹孔”

    “这就是事情的整个经过既然你一口咬定郭永坤是色魔,那我就成全你,让你亲手击毙他哈哈哈你还以为自己报了大仇,哪里想的到我还活的好好的哈哈真是太有趣了”

    听完这番话,石冰兰全身都在发抖,绝望的拼命摇着头,双眼中充满了愤怒、惊骇、悲痛、自责和最深的悔恨。

    “你这个恶魔恶魔我为什么没能早一点发现真相为什么”

    她声嘶力竭的狂呼,那种凄惨而悲痛欲绝的样子,仿佛整个人的精神支柱都已彻底崩溃。

    “因为你是个胸大无脑的蠢女人”

    余新吃吃怪笑,“你惟一存在的价值,不是你那简单到几乎为零的头脑,而是你这伟大到接近极限的胸部”

    他说着,目中忽然露出更加灼热的光芒,像发现新大陆般惊喜的叫道:“哈你的奶水比你姐姐还旺盛嘛哈哈”

    石冰兰全身剧震,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去,这才发现自己胸前的警服上已经潮湿了一大片,双乳耸起的部位处明显有两团圆形的水迹。

    “啊

    不“

    她羞的连耳根都红透了,简直是无地自容。自从生产过后她就开始分泌了,由于女儿按照医生的嘱咐喝的是营养奶粉,奶水没有正常排泄的渠道,两颗饱满的乳球像蓄饱了水份的海绵般满满的,被对方的手掌一番挤压后竟发生了溢奶的不雅场面。

    “放开我放开”

    女刑警队长又急又怒,挣扎反抗的越发激烈了,牵扯着手铐发出激烈的金属撞击声。但这一切全都无济于事,只不过使她自己看起来更加的悲惨无助。

    “哈哈哈太好了哈哈”

    余新纵声狂笑着,指掌更加使劲的揉捏那高耸入云的双峰。每捏一下,警服上那两粒凸点处就会漾开少许奶渍,并且向四面迅速的扩散开来。

    “畜生人渣变态”

    石冰兰泪流满面的骂不绝口,但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胸前的水迹越来越大,很快就把大片的警服都给打湿了。湿漉漉的警服紧贴在身上,仿佛成了若隐若现的半透明装束,相当清晰的勾勒出了两颗的浑圆球体,那成熟尖挺的奶头更是无所遁形的凸了出来。

    “啧啧啧,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总算可以亲口尝尝你的鲜奶了”

    余新兴奋的热血沸腾,猛然低头凑了上去,就这样隔着警服叼住了其中一粒奶头,像是孩子一样贪婪的吸吮了起来。

    “不不要吸不要”

    石冰兰的哭叫声陡然高了八度,只感到乳尖酥痒的颤动了一下,跟着就是一股奶水被吸了出去,不由羞愤欲死的大哭起来。

    在她心目中,作为母爱象征的奶水是神圣的,作为执法机关象征的警服更是神圣的,谁知道当这两种神圣的东西搭配在一起,给人的感觉却是这样的淫荡、这样的屈辱

    “真是美味呀比你姐姐的奶水还好喝”

    余新含糊不清的淫笑着,大手恣意挤捏着那两颗半裸的雪白肥硕的大肉团,唇舌轮流舔吸着左右乳头,把纯洁的母乳源源不绝的吸了出来。

    其实隔着警服这样子砸吮,大部分奶水都被布料吸收了,只能尝到少许的残汁,可是那种心理上的满足却是无与伦比的,令他有种彻底玷污了这个美丽女警的巨大快意。

    “不要”

    随着石冰兰一声惨绝人寰的凄厉叫声,只听哗啦啦声响,粗若儿臂的长椅木制扶手竟也吃不住急怒攻心下的力道,被拉断成了两截

    “给我滚开”

    这一下意外骤生,女刑警队长猛地蹬开了猝不及防的余新,但是她的躯体也失去了平衡,整个人身不由己的向后跌倒,脑袋正好重重的撞在了石桌的桌腿上。

    剧痛传来,她只觉得眼前一黑,天旋地转的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石冰兰重新醒了过来,朦朦胧胧的刚恢复意识,第一个感觉就是后脑痛的厉害,仿佛有块烧红了的铁在炙着。

    她强忍痛楚,努力的睁开眼来,跃入眼帘的却是一片漆黑

    那种漆黑,和身在暗处看不见的感觉截然不同,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彻底而可怖的漆黑,令人窒息

    心脏立刻狂跳起来,女刑警队长先闭上眼,又睁开。她的双眼已经睁到最大了,然而眼前依然是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

    她忍不住呻吟一声,摇摇晃晃的翻身坐起,同时觉察到身下睡的是一张柔软舒适的床,再伸手一摸,自己的后脑上已经包扎好了厚厚的纱布;空气中还有一股明显的药品气味,似乎是在一间高级病房之中。

    “瞧冰兰醒过来啦”

    好几个声音在惊喜的欢呼,那都是自己熟悉的嗓音,然后是脚步声走近,有人伸手过来扶住自己的身子。很显然他们绝对不是在黑暗中摸索过来的,然而自己却看不见哪怕是半条人影

    “啊”

    最可怕的预感被证实了,石冰兰蓦地发出悲痛而又恐惧的尖叫声,双臂无意识的挥舞着仿佛想要抓住什么,但却什么也碰不到。

    “为什么我看不见了为什么为什么”

    其实用不着别人来回答,她也知道残酷的事实明摆着,自己失明了

    “别紧张冰兰,听我慢慢说别紧张”

    这是恶魔余新在耳边说话,假惺惺的拍着自己的背脊柔声抚慰,女刑警队长没听到还好,一听到反而更加激动起来,发疯般的举头撞了过去。

    只听对方闷哼一声,咚咚的跌开了好几步,似乎是挨的不轻。

    “小冰冷静点小冰”

    姐姐哽咽的嗓音传来,死死的抱住了自己的腰,同时老田等几个部下的嗓门也响了起来,一个个都在旁边安慰劝说。

    石冰兰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紧握住姐姐的手,颤声道:“我是不是真的瞎了真的瞎了”

    姐姐抽泣着,声音满含悲伤,但听的出她在竭力控制:“没事的,小冰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没事”

    “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石冰兰歇斯底里般哭叫着,情绪显然极不稳定,“我为什么会瞎了告诉我”

    姐姐凄然道:“医生说你后脑伤的太重,有一小块淤血团压住了视觉神经,所以才会引起失明不过你先别急,这种失明也许只是暂时性的,你好好的配合治疗,血块说不定很快就会消失,你还是有机会重见光明的”

    听到这话,女刑警队长才稍微安心下来,渐渐的平静了一些。

    “是呀,冰兰你放心好了”余新又在旁边插嘴了,慨然道,“我会找最好的名医来给你会诊”

    “你这个恶魔”

    石冰兰又狂怒起来,胡乱摸到手边一个坚硬物体就循声猛掷了过去,只听“咣当”的脆响,似乎是砸到了墙上四分五裂。

    “小冰”“队长”

    惊呼声此起彼伏,好几条胳膊伸了过来,有的拉住她的手腕,有的按住了她的肩。

    “老田,快把这家伙抓起来”女刑警队长挣扎着,语无伦次的喊道,“别让他跑了,把他抓起来”

    干警们面面相觑,脸上都露出古怪的表情。

    “队长,你要我们抓谁”老田试探的问。

    “余新呀余新才是真正的变态色魔”

    石冰兰咬牙切齿的道,每一个字都透着最深的恨意。

    然而干警们却依然是你望我、我望你,全都没有动手;余新则是两手一摊,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几秒钟后,病房内才有人清清嗓子开了腔。

    “石队长,你怎么又来了那个案子都已经结案四个多月了,你怎么还在纠缠不清”

    这声音也是熟悉的,说起话来有点阴阳怪气的,是专案组组长李天明

    “哪有结案你们都中计了”女刑警队长颤抖着嘴唇道,“你们根本就没抓到真凶”

    李天明嘲讽的道:“这句话你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了吧就在几个月前,同样是你石队长,可是斩钉截铁的对我们说真凶是郭永坤呀”

    石冰兰一时语塞,但马上又激动的叫道:“那时我弄错了,郭永坤和沈松一样是被陷害的我可以用自己的名誉和生命担保,色魔才是余新”

    李天明却发出了嘿嘿笑声,转头对众人道:“大家还记得吗当时石队长也是这样指控郭主任的,连发誓的誓词都一模一样呢”

    干警们也都记了起来,纷纷望着昔日女上司无声的叹息。每个人的眼光都充满了怜悯,显然是没有人相信她的话。

    “这次绝对是真的,余新是真正的色魔你们一定要相信我相信我”

    女刑警队长察觉到气氛不对,心急如焚的反复高呼了起来,一遍又一遍。

    然而病房里的众人却都只是静静的望着她,默然无言。

    “难道你们你们都认为我在撒谎是我故意欺骗你们”

    她的心沉到了脚底,颤声问道,眼前的黑暗仿佛更加无边无际。

    “石队长当然不会骗人,你的职业道德和高洁品质一直都有目共睹嘛”李天明慢条斯理的说到这里,话锋突然一变,“不过,恕我直言,在这个案子上你始终都表现的太过偏执了,脑筋在死胡同里转不过弯就像有些人有被害狂想症一样,动不动就会幻想出一个凶手来,以为要对自己不利”

    “没有我没有妄想症,我说的都是真相”

    石冰兰失控般的疯狂大叫,失明本来就已经够令人绝望了,而现在听李天明的语气,竟然把自己看成是精神上出了问题,这更令她焦虑恐惧到了极点。

    耳边又响起了余新沙哑的嗓音,这恶魔不失时机的落井下石,仿佛自言自语般道:“唉,冰兰怎么一醒来就会变成这样会不会是因为撞伤了脑袋,除了影响到视觉神经外,还对大脑产生了什么影响”

    “你胡说恶魔你还要害我到什么时候”

    石冰兰怒不可遏,势若疯虎般的又想抓起手边的东西投掷,但却被众人七手八脚的拽住了。

    “队长,是余先生把您送到医院来抢救的”这次连老田都看不下去了,插言道,“他一路上连闯红灯,还差点造成了交通事故所以我们才会很快就被惊动了,第一时间赶来看望您余先生对您这么好,怎么可能想害您呢”

    话音刚落,余新又长长叹了口气,用诚恳而悲伤的语调道:“冰兰,都怪我没照顾好你你生我的气也是应该的,只要你肯好好养伤,不管你怎么骂我都行”

    “别听这家伙花言巧语,他是伪装的伪装的”石冰兰气的手足冰冷,不顾一切的喊道,“他救我是因为他本来就不想我死他要我活着当性奴,每天被他肆意奸污”

    李天明却哈哈大笑,像是听到了令人捧腹的相声。

    “石队长,小余和你是合法夫妻,有什么必要奸污你退一万步说,就算是他当真违背你的意愿强行发生关系,那顶多按家庭暴力纠纷来处理,也不能就给小余安上变态色魔的罪名吧”

    听他这样一说,有好几个干警也都哑然失笑,连连摇头。

    “我怎么敢强来呀冰兰好歹也是个威风凛凛的女警哇”余新苦着脸,抓耳挠腮的道,“虽然,我我有时是猴急了一点,但这也不能全怪我嘛谁叫冰兰这么漂亮迷人,身材又这么好呢”

    他的样子颇有几分滑稽,连老田都忍俊不禁的笑了,随口跟他打趣了起来。

    女刑警队长更加焦躁了,简直是气急败坏的嘶声叫道:“别相信他他是色魔他真的是色魔别相信他”

    然后又摸索着抓住了石香兰的手腕,泣不成声的恳求道:“姐姐你说话呀快告诉他们真相求你了,姐姐告诉他们余新才是色魔”

    然而姐姐却只是哽咽着,低低声的道:“别闹了,小冰别闹了”

    “好,好,冰兰我承认了,我的确是色魔”余新反倒装腔作势的咳嗽一声,转身向众人打躬作揖道,“各位警察大哥,赶快把我抓去坐牢吧我可是变态色魔哦现在我束手就擒,快给我戴上手铐吧”

    “哈哈哈”

    这次几乎所有干警都给逗乐了,有一半人都忍不住哄笑了起来,李天明甚至笑的弯了腰,捧着肚子直喘气。

    “你们别上当呀别上当”

    女刑警队长凄厉的叫声是那样的惶急、那样的愤怒,然而却被淹没在此起彼伏的笑声中,谁也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

    “好啦让石队长多多休息吧,她休息好也许就会恢复过来的我们也该告辞了。”

    李天明好容易才止住了笑,跟余新客套了几句后,就招呼干警们一起出了病房。

    “不能走你们不能走回来”

    石冰兰绝望的狂喊,也不顾眼前是漆黑一片的,挣起身就想跳下床来,但是却一头撞进了男人强有力的怀抱里。

    “冰奴亲亲冰奴,别白费劲了”余新的嘲弄声在耳边响起,双臂像是老鹰捉小鸡般强搂着她,“没有人会相信你的死心吧你这辈子命中注定要做我的乖乖老婆我的大奶性奴我的淫荡母狗”

    病房的门“咣当”一声关上了,仿佛也隔绝掉了外界的一切希望

    “放开我我不会死心的我一定要揭穿你的真面目”

    女刑警队长披头散发的怒骂着,身躯已经被悬空紧紧抱住动弹不得,但双腿还是在激烈的挣扎踢腾。

    余新却满不在乎的怪笑:“随便好了我敢带你上医院来,就是因为我有充分的把握,没有人会相信你的话你尽管逢人便说我是变态色魔吧要不要打个赌,大家只会把你当成是神经不正常的疯子”

    然而石冰兰却恍若未闻,痛骂声依然不绝于耳。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她也要尽最大的努力去拆穿这个最可怕恶魔的阴谋

    “小冰,你就别再倔强了”姐姐也带着哭腔苦苦劝道,“你不听我的话又一次反抗主人,结果结果搞成这样,你为什么还不吸取教训”

    “我不会向邪恶低头的”女刑警队长悲愤的喊道,“哪怕付出再惨痛的代价”

    余新又好气又好笑,望着怀里这挣动不休的美女,一时间也无计可施。他实在太渴望能彻底征服她了,如果能达到目的,他甚至也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你还想不想重见光明”他语带恐吓道,“你已经瞎了,找医生治疗和费用开销都只能依赖我。你要是再不听话,我保证你会永远瞎下去,要不要试试”

    石冰兰一颤,仿佛要害被击中般,不由自主的停止了挣扎。

    永远瞎下去

    这真是想想都让人发疯的念头,她只不过是刚体验到做瞎子的滋味,就已经痛苦莫名了,要是一辈子都只能这样生活在绝望的黑暗中,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彻底崩溃。

    “主人求你原谅小冰,别让她成为瞎子”只听姐姐扑通跪了下来,抱着恶魔的腿哭道,“那对她太残酷了太残酷了”

    余新冷冷道:“如果她还是不停的想反抗,就算这次治好了,下次的伤害说不定会造成更残酷的后果到那时更是哭都来不及了”

    石香兰无言以对,只能跪在地上凄然抽泣。

    “想恢复视力也很容易只要她肯认输投降,从现在起重新乖乖接受我的调教,不阳奉阴违,把所有的抗拒意念都彻底放弃等到她也变的像你这样,真正的连身带心都驯服了,我才会考虑让她重见光明”

    “小冰,你你快答应主人吧快呀”

    听到姐姐焦急的催促声,石冰兰全身颤抖着,陷入了最痛苦的矛盾中。

    怎么办呢如果我一直看不见,根本就不可能击败恶魔何况瞎眼的感觉太令人恐惧了,说不定精神上会先吃不消

    那么先假装投降,以后再慢慢找机会想办法不

    不行搞不好又会弄假成真

    她想起了上次自己被俘时,就是因为心灵意志上不够坚定,结果差一点就跟姐姐一样沉溺欲海,成为完全丧失勇气的、身心都被完全驯化的性奴。要不是后来幸运的暂时逃脱了恶魔掌心,今天的自己肯定已经成了一个彻底臣服在对方胯下,边哭边主动抖着胸前的,不知羞耻的去取悦他的玩物。

    冰兰呀冰兰,你心灵的防线绝不能弃守只要一开口认输,第一声主人重新叫出口,潜意识里就已经先气馁了,以后在对方高超的调教下肯定会再次一败涂地,永远沉沦在黑暗的深渊里而且是比失明更可怕一千倍的深渊

    想到这里,女刑警队长霎时间下定了决心。为了强烈的正义信念,为了弥补犯下重大错误的痛悔,为了替冤死的丈夫和无辜者报仇,就算是一辈子过着瞎如蝙蝠的悲惨生活,她也绝不投降

    “对不起,姐姐我不能答应你”她凛然道,“我再说一遍,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要和这个恶魔斗到底”

    “哈哈哈,有骨气冰奴我真是太喜欢你了”余新仰天狂笑,“好吧,就让你斗下去吧我看你还能支撑多久”

    病房里,这狰狞的笑声久久的回响着,和女人的痛斥哭叫混合在一起,很长时间都没有停歇

    接下来的十几天里,石冰兰一直都被迫躺在医院病房里养伤,并且度过了有生以来最痛苦、最黑暗的时期。

    事情的发展果然如余新所料,不管是警局里其他同事也好,远房亲戚也好,认识已久的朋友也好,没有一个人相信她的话。大家都认定变态色魔一案早已尘埃落定,不可能再有什么真凶。

    女刑警队长又气又急,情绪渐渐失去了控制,每天都声泪俱下的吵嚷不休。起初还只是对来看望她的熟人反复痛陈真相,到后来连医生和护士,以及随便一个在走廊上擦肩而过的病人,只要被她撞到了都要焦急的倾诉一番。

    “请你一定要相信我他才是真正的变态色魔

    相信我“

    这两句话,已经发展到了逢人就说的地步,时间一长,医院里人人都听到耳朵长茧了,就算是刚开始还有些半信半疑的人,次数听多了以后也都厌烦起来,觉得这个女郎简直就是祥林嫂,要不是她的美貌和身材实在吸引人,甚至根本就不愿意和她多接触。

    再加上连她的亲生姐姐,都不肯证实她说的话,而余新平常又伪装的滴水不漏,她越是怒骂他、指控他,他在人前就装的对她越体贴,给人的感觉,完全是一个宽厚的丈夫在悉心照料无理取闹的妻子,所有人的同情心都一面倒的倾向他这边。

    就在这样的情形下过了半个月,石冰兰虽然始终激动的没能好好养伤,但后脑的外表伤势还是很快就痊愈了,不过视力方面却一直没能复明。

    院方请了不少专家来给她会诊,得出的一致意见都是,由于脑子里的淤血肿块比预计的还要恶劣,暂时不宜冒险动手术。建议先用药物和针灸等保守疗法进行前期消肿工作,等情况好转之后再采取措施也不迟。

    这个消息对石冰兰来说自然犹如雪上加霜,她完全乱了方寸,态度激烈的坚决要求早日做手术,还指责医生们都被余新买通了想要一起害她。其结果可想而知,不但得罪了更多的人,院方依然坚持自己的意见不动摇,并且后来有什么事都只跟余新这个家属商议,瞒着石冰兰再也没有告诉过她本人了。

    由于外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保守疗法在家里也一样可以进行,因此几天之后余新就办了出院手续,把失去抗拒之力的女刑警队长载回了家。

    至此,折腾了整个f市一年半之久的变态色魔一案,终于缓缓划上了最后一个休止符,随着那载着姐妹俩回去的高级轿车一起,渐渐的淡出了人们的视线和记忆

    “happy birthday to you,happy birthdayto youhappy birthday to 冰奴happy birthday to you”

    悦耳动听的乐曲声从高级音响里播放了出来,在宽敞的大厅里回荡着,到处都布置的犹如梦幻星空般绚丽,气氛相当的浪漫。

    就在这悠扬音乐声中,满面春风的余新出现在大厅门口,一边用嘶哑难听的嗓音,跟着伴奏大声唱这首“生日快乐”

    歌,一边推着个大蛋糕走了进来。

    这蛋糕足有一米多高,外层全部是巧克力和奶油做的,最上面还点着几十支火光闪耀的小蜡烛,映照出了男人那张猥琐的笑脸。

    他笑的十分开心,嘴巴都快合不拢了,心里充满了兴奋和得意。

    抬眼望去,在客厅中央摆着张类似牙医用的躺椅,女刑警队长石冰兰正赤身裸体的躺在上面,面红耳赤的发出哭叫声,像是蛇一样不停的扭动着身躯。

    她看上去是那样的凄惨狼狈,头颈处戴着个狗项圈,胸前的乳根处触目惊心的缠绕着麻绳,使原本就丰满到极点的双乳显得更加醒目突出。浑圆肥大的屁股则被个枕头给垫高了,两条修长的美腿被皮带分别固定在左右张开的扶手上,令她的私处彻底暴露出来,肥厚的肉唇和淡褐色的肛门全都一览无余。

    灯光下看的分明,原本浓密乌黑的耻毛已经重新剃光了,前后两个迷人的里都赫然各插着个电动阳具,同时震动着发出嗡嗡的响声。

    “嗯嗯不不要啊姐姐停下来嗯姐姐”

    这瞎了眼的美女仿佛根本没听到男人接近的脚步声,涨红的俏脸上是一副快哭了般的表情,一边断断续续的呻吟着,一边疯狂扭动着自己成熟雪白的赤裸肉体,抖出了一阵阵令人目眩的乳波臀浪。

    姐姐石香兰就站在她身边,同样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双眼也饱含着热泪,拿着个毛巾擦拭着妹妹汗如雨下的额头,仿佛极为心疼怜惜,但是却没有半点解除她危难的意思。

    自从回家之后,妹妹每天生活的全部内容就是调教、调教、再调教就算再怎样坚韧的意志,也经不起这样夜以继日的摧残。可是,只有协助主人早日把她调教成真正驯服的性奴,早日彻底瓦解她残余的反抗意念,才能够保证更大的悲剧不会在她身上发生,换回自己姐妹下半辈子的平静安宁。

    “主人,小冰今天已经从早训练到晚了”女护士长胆怯的望着男人,垂泪恳求道,“主人既然说要给她庆祝生日,今晚就就别难为她了吧”

    余新哈哈一笑,把大蛋糕推到餐桌边停稳,自己则走到躺椅前,饶有兴趣的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这个以魔鬼身段闻名的冷艳女警,生产过后的身材完全没有走样,甚至还更加性感迷人了,一丝不挂赤裸着的肉体简直可以用完美来形容。尤其是胸前那两颗丰满无比的雪白肉团,由于都被绳索勒的可怕的突了出来,视觉上真是硕大鼓胀到了夸张的程度,但却反而更充满了唤起原始冲动的诱惑力。

    此刻,这对受虐的正在呈抛物线的上下颤动,两粒扣着金属乳环的奶头上还各悬挂着一滴洁白的,随着双乳剧烈的抖动而摇摇欲坠。

    余新看的热血上涌,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一弹那对诱人的颗粒,把两滴都给弹掉了,然后才弯腰将两个电动阳具拔了出去。

    石冰兰立刻哭叫一声,雪白的大腿控制不住的颤抖着,大量顺着肉缝涌了出来,接着整个人仿佛精疲力竭般的瘫软在了躺椅上。

    “生日快乐哦亲亲冰奴”余新淫笑着凑过嘴去,就像亲密的情人似的,在她柔软的双唇上重重吻了一口。后者的泪水无声的流出黯淡无神的眼眸,俏脸上露出悲愤而凄然的神色。

    “今天是你三十岁的生日,也是我为你庆祝的第一个生日嘿嘿,以后你每一年的生日,都会这样和我一起度过”

    “恶魔谁要和你过生日”女刑警队长厉声打断了他,咬牙道,“等着瞧吧邪不胜正,你的阴谋总有败露的一天我的同事们迟早会发现你的真面目的,那时候就是你的末日”

    余新听了放声大笑。

    “冰奴你真是太可爱了不过很可惜,我这个恶魔的末日还没到,你这个f市第一警花的末日却已经来了而且就在今天”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突然一沉,仿佛已经透出了深沉的煞气。

    “要杀就杀我永远不会向你投降的”

    石冰兰脸色霎时苍白,但却毫不示弱的凛然怒叱。

    “小冰,小冰你别跟主人顶嘴”姐姐却惊吓的要命,哀求了两句后又转向余新哭泣道,“主人,求你不要杀小冰她她还不懂事”

    “谁说我要杀她的听清楚,我是说第一警花已经到了末日,不是说冰奴本人哦”

    余新又诡异的嘿嘿笑了起来,就像是个恶作剧的顽童,讲出来的话颠三倒四的,令石香兰茫然不解。

    女刑警队长却听出了他话中的含意,蓦地里泛起不好的预感,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你你什么意思”她颤声道。

    余新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站起身来,取出一盘录音磁带递给了石香兰。

    “香奴,去把这盘磁带播放出来这是我特意为你妹妹准备的生日礼物,冒了不少风险才偷偷录下来的呢哈哈哈”

    女护士长依言接过,走到屋角的音响旁边蹲下,用磁带替换了生日歌。

    按下播音键,大厅里响起了纷杂的说话声,似乎是在一个会议室里偷录下来的,好几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在讨论问题。

    才听到一半,石冰兰就悲痛的叫了起来,只觉得五内如焚。

    原来这竟是刑警总局的高层会议,会上讨论通过了对她的处理决定,与会者一致认为她误伤人命必须接受处分,再加上视力又已经失明,不再适合担任刑警的工作,故免去局里的一切职务,将警证和配枪收回,从即日起立刻生效。

    这个消息真正像是晴天霹雳一样,又给予了石冰兰最沉重的一击

    我被开除了不再是刑警队长了不能再重回念念不忘的岗位了

    她感到自己真的要被彻底击垮了,体内的每个细胞仿佛都在呐喊,巨大的痛苦如潮水般席卷全身。

    一直以来,她都是如此热爱刑警这个职业。对她来说,刑警绝不仅仅是一份工作,而是她人生的最大目标,精神的最大寄托,也是她的追求、她的理想、她的宗教那种带着使命感的执着,那种神圣的信念,都绝不是常人可以理解、可以想象的,那里面托付的是她整个的青春、整个的生命意义

    然而现在,这一切都被无情的斩断了

    “不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石冰兰万念俱灰的喃喃着,空洞的眸子里滚出大颗大颗的泪珠,整个人的魂魄仿佛都被夺走了,好像在一瞬间就憔悴了许多、许多。

    “别再自欺欺人了,冰奴认命吧”

    余新吃吃怪笑着,伸手抓起了她胸前那对被绳索绑缚住的、雪白肥硕的大肉团,像是搓面一样的肆意揉捏。

    “上天在赐给你这样一对的同时,也注定了你今生就是这种命运你根本就不适合当警察,留在我身边作一辈子的大奶性奴才是你最好的归宿”

    “我不要听你住口住口我不要听”

    石冰兰悲痛的哭着,无助的拼命摇着头,脑子里已然是一片空白。

    “主

    主人,开始庆祝生日吧,让小冰慢慢接受现实“

    毕竟是姐妹情深,石香兰也看的哭了起来,心中不忍的为妹妹求情,想快点冲淡她的极度伤痛。

    “也好,就让我们主奴三个喜庆团圆,一起过个开开心心的生日派对吧”

    余新得意洋洋,随手解开了石冰兰身上的禁锢,把她的人抱到了餐桌边的大蛋糕前。

    悠扬的生日快乐歌又从音响里播放了出来,这首往日总是带来温馨幸福的歌曲,这时候听起来却是那么的讽刺,那么的令人悲哀。

    “小冰,许个愿,吹蜡烛吧”姐姐勉强挤出笑容,也从旁边扶住了妹妹的臂膀,“生日许愿是很灵的希望你心想事成”

    石冰兰原本下意识的在挣扎,但是听到这句话后立刻安静了下来,流着泪默立了片刻,似乎真的是在心里许了个愿望。

    接着她在姐姐的指引下,迎着火光默默的俯下身来,一口气吹灭了蛋糕上所有燃烧的小蜡烛。

    余新大声鼓掌喝彩,然后把蜡烛全都拔掉,脸上露出诡笑道:“知道这蛋糕是怎么来的吗是色魔一案所有受害者的家属,由我牵头一起掏钱为你定做的,上面用巧克力写着八个字。我们一致认为,在你的职业生涯正式告终的今天,这八个字是对你多年刑警工作的最贴切评语”

    “是是哪八个字”

    石冰兰仰起脸颤声道,就仿佛是一个犯了严重错误的小女孩,还希望能得到大人的少许肯定。

    “你可以自己摸呀”

    余新牵起她的手,放到了大蛋糕最高一层的表面上。

    双目失明的石冰兰只好自己动手,指尖在厚厚的奶油上摸索着,终于找到了坚硬的巧克力字迹,顺着笔划缓慢的移动了起来。

    一个字又一个字

    渐渐的,她的身体又开始颤抖,脸色越来越痛苦,指尖处清晰的摸出了八个大字的轮廓

    胸、大、无、脑

    有、眼、无、珠

    这八个字就像是八支尖针,深深的刺穿了她早已千疮百孔的身心,刺的她心头滴血

    原来这就是我最后得到的评价哈哈就是我努力奋斗了这么多年,最后换来的结果

    石冰兰激动的呼吸急促,想哭,但是已经哭不出来,想笑,但发出的只是惨笑声。

    虽然理智告诉她,这也许是恶魔故意说谎,蛋糕很可能只是他自己定做的。可是不知为什么,心里却有一种很强烈的直觉,这件事是真的最起码,那些受害者家属的心里,一定是真的这样评价自己

    “小冰你你别往心里去”

    姐姐看出了她有些不对,含泪正要出言宽慰,蓦地里石冰兰尖叫一声,十指猛地抓了下去,把蛋糕最上层全都揉成了烂泥。

    “我不是胸大无脑不是

    不是“

    她声嘶力竭的狂呼着,两只手抓住一团又一团的奶油,发疯一样的向四面八方轮流掷了出去。

    余新和石香兰都措手不及,头脸身体转瞬间就溅满了奶油,两人本能的闪身避开,同时嘴里呼叫着要她住手。

    但是石冰兰已经失控了,势若疯虎般挥舞着双臂,没两下就把整个大蛋糕都捣烂的不成形状,混乱中还撞翻了旁边的餐桌,摆在上面的碗碟刀叉哗啦啦的摔了满地。

    “叮当”一声清脆金属撞击,一柄尺许长的雪亮刀锋跌在了脚边。那原本是打算用来切这个特大号蛋糕的,落地的声音特别响亮。

    一个念头猛地冒起,石冰兰飞快的循声扑了过去。由于这段时间已经习惯了瞎子的生活,这一下竟是相当的准确,一把就将长刀捡到了手中。

    “不要过来都走开不要过来”

    她目龇欲裂,不成章法的乱挥着刀锋,叫声已经嘶哑。

    余新一时间啼笑皆非,没料到一个不留神竟出现了这种状况,只好先拉着惊惶的石香兰退开了几步,免得被不长眼的刀锋给扫中。

    “乖冰奴,别玩这么危险的玩意放下,放下”

    他的口气就像是哄孩子,一点也不以为意。就算是她视力完好的时候,也不是自己的对手,更何况现在瞎了眼,很容易就可以找到机会制伏她。

    但是接下来余新的面色忽然一变,因为石冰兰竟翻转手腕,用刀尖指住了自己的胸膛。

    “小冰你这是干什么”姐姐吓的面青唇白,惊慌失措的大叫,“你你别乱来呀快把刀放下”

    “都别过来”

    石冰兰厉声重复着,脚步蹒跚的倒退了五六步,直到背部贴住了墙壁。

    “怎么你想自杀”

    余新尽力控制住紧张,冷冷的哼了一声,心里有些懊悔自己操之过急了。再坚强的人也无法持续承受过重的打击,若这个美女想不开而自尽了,那可就弄巧成拙了。

    “我不会自杀的自杀是弱者的行为,我不管受到多大的折磨,永远也不会自杀”

    石冰兰狠狠瞪着对方,已经盲了的双眼里,似乎还能射出那令所有罪犯胆寒的视线

    “那你这是”

    余新松了口气,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悄悄的蓄势准备冲上。

    “我不会自杀,不过你要我当你的大奶性奴吗哈哈哈做梦去吧”石冰兰凄厉的狂笑道,“告诉你我宁愿把自己的乳房毁掉,也绝不让你称心如意的玩弄它们”

    歇斯底里的笑声中,她用左臂捧起自己丰满到极点的双乳,右手中的长刀猛然切了下去。切的是那样的重、那样的狠,丝毫也没有犹豫,半点也没有留情

    这两团“”已经带给了她太多的痛苦,太多的屈辱,太多的负担,太多的遗恨,现在她要亲手做出了断,再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她只要能在胸脯上割开一个难看的血口,只要这对丰满的乳球不再完美无暇,不再诱人犯罪,哪怕以后遭到最惨烈的酷刑报复,她也都甘之如饴。

    “小冰不要”姐姐心胆俱裂的惊呼。

    “,你敢”余新惊怒交集的大叫疾掠。

    然而一切都来不及了,刀光一闪,抢先一步就落了下去

    双乳上传来一阵疼痛,然而石冰兰的嘴角却是微笑的,无边无际的黑暗中仿佛能见到鲜血四散溅开,令她泛起了这样一个报复了对方的、带着无比快意的冷酷笑容

    日历一页一页的飞快撕去,春去秋来,花落花开。

    时光如流水,转眼就过去了许多年。有不少曾经轰动一时的事,轰动一时的人,都逐渐淹没在了岁月的长河中。

    f市的市民们依然过着自己或者忙碌、或者悠闲的生活,城里的治安像任何一个城市一样时好时坏。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新的罪案引起人们的注意,不过只是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再也没有像当年“变态色魔”一案那样搞的满城风雨、人心惶惶了。

    就连刑警总局的干警们,也都渐渐淡忘了曾有过一个如此可怕的对手,只是偶尔想起为此付出的沉重代价,以及那些壮烈牺牲和终生致残的同事时,感慨的叹上一口气罢了。

    表面上看,整个城市完全是一派蓬勃发展,欣欣向荣的景象,在平静而紧张有序的日子里度过着一年又一年。

    “嘎呀”

    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响起,一辆漆着“f市电视台”的面包车稳稳的停在了路边。

    车门打开,一男一女钻了出来。男的是个扛着摄像器材的小伙子,女的是个明眸皓齿的年轻姑娘,一身得体大方的职业女性装束。

    两人下车后抬起头来,只见明媚的阳光下,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栋私人的豪华寓所,静静的矗立在这郊外的林荫小道上。

    “小吴,瞧这房子,一看就是暴发户住的我最不喜欢采访这种人了”

    年轻姑娘撇了撇嘴,一脸不以为然的表情。

    “没办法,谁叫这是上头布置下来的宣传任务呢”摄像师小吴装作一本正经的道,“只好委屈我们台里最有名的大记者丹妮小姐,和我这个壮丁一起辛苦一趟喽”

    丹妮扑哧一笑,随即爽朗的道:“算啦这人总算是个名声良好的慈善家,这几年不但捐款最多,最近还自己掏钱兴办了个孤儿院,专门收养举目无亲的可怜幼女,f市十佳好市民的称号还是当之无愧的”

    两人说说笑笑着,快步向寓所走了过去。

    “不过话说回来,我倒对他的夫人更感兴趣”丹妮又道,“听说他夫人以前当过刑警队长,是咱们市大名鼎鼎的第一警花呢”“对对,第一警花以前我也见过”小吴显然回想了起来,不由脱口而出的赞道,“她的身材真是比洋妞还魔鬼啊,尤其是那个胸部”

    说到这里嘎然而止,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

    丹妮白了他一眼,有意挺起胸道:“怎么,比我的身材还好”

    她的胸围是相当可观的,挺起之后更显得高耸挺拔,满心以为对方会给出肯定答复,谁知换来的却是洒笑声。

    “差远啦”小吴用夸张的语气笑着调侃道,“和当年的第一警花比,你简直是个还没开始发育的儿童”

    “找死啊你”

    丹妮笑骂着打了他一下,这时两人已到了大门前,伸手按动了门铃。

    不一会儿,门打开了,一个挺着大肚子的中年美妇出现在门口。

    “您好,我们是市电视台的记者,跟余先生预约好时间的”

    丹妮一边自我介绍来意,一边打量着对方。

    这美妇大约三十七八岁年纪,成熟的体态十分撩人,身上穿的是一套白色的护士服,本来给人的感觉应该是相当圣洁的,可是那滚圆隆起的肚腹,以及胸前丰满的不成比例的双乳却破坏了这种感觉,显得过于性感妩媚了一些。

    “嗯,他正在等你们呢,请进来吧”

    美妇脸露微笑,眉梢眼角仿佛都蕴含着股春意,引着他们向客厅走去。大概是怀孕的缘故,她走路的姿势也有点夸张,两腿叉开着,丰腴的屁股摆动的幅度相当大,胸前那对肥硕无比的饱满肉球更是颤的厉害,就像是两大团果冻般诱人的弹跳不休。

    这情景真是令人鼻血狂喷,别说是身为男性的小吴了,就连丹妮都看的目瞪口呆。

    “您就是余先生的夫人吧”

    她脱口而出的问道,心想小吴倒没有吹牛,这种只有西方女性才有的肥臀,自己果然是还“差的远”。

    “不,他是我的主呃,我的妹夫我是寄住在这里的”

    美妇的表情好像不大自然了,眼光闪烁的加快脚步,把两人引向客厅。

    “妈妈”

    客厅的沙发上,有两个八九岁的小女孩正在看电视,见状一骨碌的跳下来,一边一个的扑向美妇。

    “乖,叫叔叔阿姨好”

    美妇慈爱的弯下腰来,要她们跟客人问好,可是两个小女孩却只是害羞的藏在母亲怀里。

    “呵,是您女儿么真可爱呀”

    丹妮笑着上前摸了摸她们的小脑袋,心想这美妇还真能生育,难怪胸部和屁股都肥大到这种程度。

    “去,叫爸爸下来”只听美妇低头对孩子道,“就说他等的客人已经到了”

    两个小女孩脆声答应,连蹦带跳的跑上了二楼。

    丹妮却是一愣,等待自己的自然就是余先生,刚才这美妇说不是他的夫人,可两个女儿为什么又会叫他“爸爸”

    难道说,她自己也委身给了妹夫,而且还一个接一个的替他生孩子姐妹俩公然共侍一夫同居这也太荒唐了

    “两位请坐吧”

    美妇挺着大肚子,从客厅的雪柜里端来了两杯饮料,含笑放在了茶几上。

    丹妮随口“嗯”了一声,忍不住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美妇的俏脸立刻红了,慌乱的支吾道:“这两个孩子不是不是我们亲生的,是我们收养的孤儿,只是她们自己暂时还不知道”

    丹妮半信半疑,但也不好再多问下去了。

    这时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两个记者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走了下来,满脸堆欢的进了客厅。

    “欢迎,欢迎丹妮小姐,这两年我久仰你的大名了,原来还是个这么漂亮的美女呀哈哈”

    男子爽朗的笑着,主动握住了女记者嫩白的小手摇晃起来。

    “过奖啦,余先生您也比我想象中年轻呢”

    丹妮礼貌的应答了两句,迅速把手抽了出来。不知怎地,她直觉上就感到这个男子很是猥琐,尤其是那双眯起的眼睛,被他一注视,自己好像就有种赤裸裸光着身子的感觉。

    “不要我什么先生不先生啦,这么见外叫我余新就好了”

    男子笑嘻嘻的说,然后又招呼她坐下,那美妇则礼貌的告退了。

    “余新先生,您是本市有名的慈善家,今年又被评选为十佳好市民”丹妮装作没听到,单刀直入的道,“领导要我们采访您好好宣传一下,您能不能回答我们一些问题”

    “当然可以,请问吧”

    余新坐稳身子,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于是小吴在客厅里架好了摄像机,丹妮面向镜头,用一贯明快干练的职业风格做起了采访,一个一个的问着事先想好的题目,余新也一个接着一个的回答了起来。

    双方进行的十分顺利,不到一个钟头,领导布置的任务就差不多完成了。

    “谢谢余新先生最后,能请您夫人也出来,一起和观众朋友们见见面吗”丹妮提出了要求。

    “这个我看就不必了吧”余新摇了摇头说,“我老婆她她身体不好,也不喜欢抛头露面”

    丹妮一挥手,示意小吴停下摄像机。

    “那就别拍摄,让我就这样采访她几句好吗”她顿了顿道,“我知道您夫人以前是有名的f市第一警花,我当年就很崇拜她的,很想了解一下她退休这些年来的生活”

    余新脸露难色:“请原谅,我老婆嗯,确实不想见外人”

    “您刚才说,您是非常注重家庭,非常爱老婆的人。怎么,不会是怕尊夫人和我见面之后,拆穿这些话吧”丹妮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

    “不是的唉,怎么说好呢”

    余新苦笑着叹了口气,颤抖着伸手拿起了茶几上的一支烟,点燃了吸了好几口,仿佛想借此掩盖眼中的悲伤。

    “她已经完全不是过去的第一警花了,而且在她身上发生了很不幸的事,我怕你看到以后会受不了”

    “不要紧的,其实我也大概知道一些”丹妮显然做过充足的准备,“听说尊夫人当年名声响亮,破案如神,只是最后在侦破一个变态色魔案件时,犯了比较大的错误,后来又双目失明了,所以才被迫退出警界”

    余新伤感的道:“岂止是双目失明唉老实告诉你吧,她的神经也出了问题”

    丹妮愕然道:“不会吧”

    “她得了间歇性的精神病,时不时会把我当成那个变态色魔,又哭又闹的,甚至还想自残呢”

    余新说到这里就顿住了,只顾埋头抽着烟,唉声叹气了好半晌,然后才在丹妮穷追不舍的催问下,把那次生日庆祝上的惊险过程说了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我终于还是慢了一步,眼睁睁的看着她猛然一刀,向自己的乳房切了下去”

    丹妮“啊”的惊呼出声,脸色都白了,摄像师小吴也心都悬了起来,两人紧张的望着余新,战战兢兢的问:“难道她真的把乳房给给”

    “幸好,老天爷是站在我这边的”余新忽然轻松的一笑,“她是瞎子,不知道自己把刀给拿反了,所以那一刀砍下去的其实是刀背”

    两个记者一起如释重负的长长吁了口气,都乐不可支的笑了起来,可是余新的脸色却又变的沉重了,连嗓音都已接近嘶哑。

    “我赶快冲上去夺下了刀,总算是没酿成悲剧。可是这以后她又多次企图自残,我不得不藏起了所有稍微锋利的东西,但还是防不胜防到后来实在没办法了,只好狠心借来镣铐锁住她的四肢”

    “什么”丹妮骇然道,“那不是跟跟犯人一样了”

    “要不然怎么办呢”余新凝视着指头间缭绕的烟雾,黯然道,“她自残的念头每天都要发作好几回,手被绑住了,就用脚趾去摸索夹住利器我也是别无选择呀”

    丹妮眼里泛起了泪花,低声道:“或许,您应该送尊夫人去精神病院”

    “我已经请了最好的精神病医生,定时过来给她做治疗了”余新似乎陡然激动了起来,“我不会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去的,那样她会受更多的苦我既然爱她,就要用这份感情亲自坚持下去,永远照顾她一辈子”

    这番话说的深情并茂,竟让两个记者听了相当感动。尤其是丹妮,忽然觉得这男子看起来顺眼多了,并不像刚开始那样感觉猥琐。

    “您的心情我很理解”她恳切的道,“不过,我还是很想见见尊夫人。请放心,我不会故意去刺激她的,哪怕只是看几眼都好”

    余新拗不过她,只好叹息着答应了。

    “谢谢您”

    丹妮十分高兴,露出甜甜的笑容,还鞠了个躬。

    “跟我来吧”

    余新却是摇头苦笑,摁灭烟蒂站起身来,带着两个记者上了楼梯。

    穿过安静的走廊,来到了一间宽敞的卧房前面,三人不约而同的放轻了脚步声。

    丹妮的心砰砰跳了起来,脸蛋兴奋的发红。马上就要见到仰慕已久的女英雄了,这位曾经是f市有史以来“最美丽,最杰出,身材最好”

    的第一警花,现在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呢真是好想知道答案

    “咚、咚”

    余新先在门上敲了两下,然后缓缓推开,当先走了进去。

    丹妮和小吴连忙跟着进入门口,同时抬眼向里面望去。

    卧房是朝南的,靠窗处摆着一张巨大而舒适的安乐椅,一个秀发披肩的美女端然不动的坐在上面,正静静的晒着太阳。

    她的身体整个裹在一件宽大的黑色连身睡衣里,仰面正对着日头。那白皙姣好的瓜子脸,简直就像是用最光滑的大理石雕刻出来艺术品般,美的令人不敢逼视。只可惜太过憔悴了一点,神色也太冷漠了些,仿佛已经失去了生气,双眸也是空洞而呆滞的,似乎对一切事情都已完全麻木。

    在阳光的斜斜映照下,她看上去真的就像是一尊美丽的雕塑,被人当作收藏品一样摆在这里,已经摆了很久很久了,而且还将永远这样摆下去任人观赏。

    “亲亲,有两个朋友无论如何想看看你,我就把他们带来了”

    余新走到安乐椅前俯下身子,深情款款的凝视着这美女柔声说话,然而她却跟没听见似的动也不动,什么反应也没有。

    丹妮不禁大失所望,转头向小吴望去,后者肯定的点了点头。

    尽管以前只见过几次面,但还是可以认得出来,坐在眼前的这个美女,的确就是当年名震全市的女刑警队长石冰兰

    “我先介绍一下,这两位朋友都是市电视台的记者”余新似乎已习惯了妻子的木然,继续道,“他们听说你就是昔日大名鼎鼎的f市第一警花,想要采访你”

    听到“f市第一警花”这几个字,石冰兰才猛地微微一震,仿佛被刺痛了心脏似的,俏脸上流露出痛苦绝望到极点的凄然。

    但这也不过是一刹那,她马上又恢复了麻木的表情,呆呆坐在椅子上,再也不复见从前的坚毅和英气了。

    “呃您好,我是记者丹妮,很高兴见到您”

    虽然失望,丹妮还是快步走了上来,礼貌的主动打起了招呼。

    但是话还没说完,她忽然眉头一皱,闻到空气里似乎有股淡淡的酸味。

    “啊,余先生你看那是什么”

    丹妮忽然惊叫着指向安乐椅的底部,那里的地面上竟然有一滩水迹,而且上方还有细小的淡黄色水珠在一滴滴的落下来。

    余新循声望去,也“啊”了一声,手忙脚乱的把石冰兰抱了起来,只见她的黑色睡衣下摆已经湿透了,屁股部位的水渍最为明显,漾开了一大坨痕迹。

    “她她这是

    尿了“

    丹妮结结巴巴的说,面都红了,实在不能相信会有这种事。

    不过事实却是明摆着的,这位“第一警花”不但像个婴孩一样的失禁,而且还尿的特别多,黄澄澄的尿水散发出淫靡的气息。

    “亲亲,尿了就应该早点叫我呀,怎么能捂在下面这么久呢你这样会得风湿病的”

    余新痛心的埋怨着,似乎急得眼眶都红了,飞快的解开了湿淋淋的睡衣,随手抛到了旁边。

    他大概是乱了方寸,竟没顾及室内还有外人,就这样当着他们的面褪掉了妻子的蔽体之物。而睡衣里的娇躯居然大半都是赤裸的,只穿着套最贴体的性感“三点式”,以至于整个成熟诱人的肉体几乎都暴露在了客人视线中。

    两个记者很自然的望了过去,然后同时不能置信的瞪圆了双眼。

    首先跃入眼帘的,赫然是一对硕大到无法再硕大的超级罩杯,尺码已经超过了乳牛级的“i”,绝对是通过特殊定做才制成的,而且样式十分的性感惹火。黑色蕾丝的超薄型半罩杯,边缘处镶嵌着波浪般的花边,好像巨大的圆碗一样,从底部托起了两颗足有西瓜般大小的雪白乳球。

    天哪

    丹妮在心里发出惊呼,简直是感到无与伦比的震动。

    刚才在大门口见到女护士长时,她就已经被对方极其丰满的胸围搞的目瞪口呆,当时以为那已经是极限了,万万想不到妹妹的尺寸竟然比姐姐还要惊人。

    阳光下看的清清楚楚,这两颗高耸在眼前的,已经丰满到了有少许夸张的程度,哪怕只要再大那么一丁点,都会让人觉得可怕了,而现在这种尺寸却正好达到最惊心动魄的视觉效果,使人产生一种呼吸都要为止停顿的震撼

    “亲亲,别急我这就帮你换尿片”

    只见余新伸臂抱着这美女,大步走向卧房另一头的席梦思床。

    丹妮这才回过神来,无意中扭头一看,身边的小吴已经看的眼珠都快掉了出来,直勾勾的目光死盯着不放,喉结还在贪婪的咽着口水。

    “喂你收敛一点”

    丹妮又好气又好笑,忙低声警告了一句,跟着伸手挡住了搭档的视线。

    “余先生,我们在外面等您好了您先照顾好尊夫人”

    她边说边拽住小吴的手臂,强拉着依依不舍的搭档走出了卧房,正想下楼等待,余新的叫唤声却从里面传来。

    “等等丹妮小姐能进来帮个忙么”

    丹妮答应了,用严厉的眼神命令小吴下楼去,自己则转身返回卧房。

    只见石冰兰下身已经赤裸了,光着屁股仰天躺在床上,余新正拿着个毛巾在擦拭着她大腿上的尿液。

    “请帮我把屋角的保温瓶拿来,倒半瓶热水在这个脸盆里”

    丹妮依言照办了,然后站在旁边默默的注视着一切。

    到这时候,她才瞧见这位前警花的四肢果然是被禁锢着的,双腕被反铐在身后,足踝处也拴着粗大的钢镣,而且显然是长年累月都拴着,以至于周围的肌肤都摩的微微溃烂,肿起着醒目的红痕。

    这这也太残酷了

    丹妮心中不忍,再定睛一看,在那张开的双腿之间,私处的阴毛居然全部剃光了,两片阴唇充满了种饱经开发后才有的肥厚发达,而丰满屁股中间的淡褐色肛门则撕裂的厉害,完全成了一个松松垮垮的,像是被很粗的棍子给撑开的一样。

    她的脸不由红了,忽然产生了点儿怀疑,这件事真的就像余新所说,是为了防止自残会不会背后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真相

    “乖亲亲,真乖”耳边响起这男人哄孩子般的声音,他拧好热毛巾,无微不至的擦拭着妻子的下体,很快就把所有残余的尿滴都擦的干干净净。

    丹妮的疑心顿时去了大半,看的出来,对方的动作熟练而耐心,绝不是临时表演给自己看的,一定是经常这样子给妻子清洗。以他的财大气粗,完全可以请佣人来作的,而他却要亲手服侍,这不正是感情极深的证明么

    她这边暗暗转着念头,那边余新已经开始给石冰兰穿上衣物了,先拿出一块清洁的尿片垫在股沟里,然后再替她换上新的内裤,整个过程就跟照顾刚出生的婴儿一模一样。

    “余先生,您真是个好丈夫”丹妮由衷的说。

    余新却叹息一声:“我夫人可并不这么认为”

    “怎么会呢”丹妮自然不信,转头问躺在床上的女人道,“余夫人,您能亲自说说吗觉得余先生对您好不好”

    她连着吻了好几遍,石冰兰却连理都不理她,还是那副木然的模样。

    丹妮不死心,又问道:“对于您先生正在筹办的,专门收养父母双亡幼女的孤儿院,请问您是否支持”

    话音未落,刚刚还跟死人一样的石冰兰蓦地发出尖叫声,像是平静的火山突然爆发似的,显得又是焦急又是愤怒

    “幼女不不能让他收养

    他是色魔最可怕的变态色魔他迟早会向那些女孩下毒手的“

    丹妮没想到会得到这种回答,一时间吃惊的愣住了,转眼向余新望去,他却只是满脸苦笑,耸了耸肩。

    “你一定要相信我他是色魔不能让孩子毁在他手里相信我”

    石冰兰激动的狂叫着,竟然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似乎想要向女记者扑过去。

    丹妮吓的退了两步,而余新也在同时张开臂膀,把妻子稳稳的接住了。

    “冷静点亲亲,冷静点”他连声安慰她。

    石冰兰却挣扎的更加激烈,手足上的镣铐叮当作响,接着又听到嗤的一声,连奶罩都在奋力挣扎中蹭掉了半边,左边那颗赤裸的立刻整个的弹了出来。

    “恶魔你又想去害别人我一定要阻止你阻止你”

    她咬牙切齿的怒骂着,雪白肥硕的全部裸露在了外面,那真的是只能用“奶瓜”来形容了,随着身体的动作而剧烈摇晃。

    丹妮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脑子里一片茫然,只是愣愣的望着这对奇异的夫妻。

    “为什么你总是这么说呢”余新也激动了起来,紧紧搂住女人喊道,“难道你到今天还不明白,我不会抛弃你去找别的女人的,我最想要的始终只有你一个”

    说着他猛然低下头,大嘴重重的封住了怀里美女的双唇,激情的狂吻着她,将她竭力想说的话语和怒叱全都堵了回去。

    说也奇怪,被他这么一吻,石冰兰起初还拼命的扭动身躯抗拒,可是渐渐的却越来越微弱了,仿佛一个初恋的少女得到了情人的山盟海誓,融化在了他的热吻里。

    长长的一吻结束后,尽管她的眼角有泪水悄然滑落,但是人终于还是安静了下来,像是小绵羊般乖乖的伏在男人的怀抱里,秀发披散在他肩头。

    丹妮只看得面红耳赤,心里在羞涩的同时,也完完全全的被感动了。原来爱的力量竟是如此伟大,可以令一个正在发疯的精神病人找到心灵上的寄托,恢复到正常的状态。

    “乖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吧我等一下就过来陪你”

    余新又柔声抚慰了许久后,把偎依在自己臂弯里的石冰兰重新抱到床上,细心替她盖好了被子。后者果然柔顺的闭着双眸,静静的躺在床上不言不动了,只有呼吸在平稳的起伏。

    “抱歉了,她没法再接受你的采访”余新做了个手势,低声说,“我们出去谈吧”

    丹妮点点头,眼眶也有些湿润了,觉得这个男人真是挺可敬的,暗暗下决心回去后一定要写篇详细的报道介绍给公众,写出这可歌可泣的爱情,这感人肺腑的一幕。

    于是她快步走出了卧房,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那“可敬”的男人脸露微笑,悄悄的把一支细小的麻醉针塞回了床垫下面

    下了楼梯,回到一楼的客厅后,两个记者做完了最后收尾的工作,就起身告辞了。临走时丹妮不单给余新留了名片,还告诉了他自己的手机和住宅电话,热情的态度和刚来时简直是判若两人。

    余新却只是随口应答着,把两人送出了门,目送他们开车离开。

    车子在视线处消失后,他嗤之以鼻的一笑,随手将名片抛到了垃圾桶里。

    “小丫头,你的胸围也算大了,以我目测至少也有36寸e罩杯,假如换了是过去,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不过,现在老子对的要求越来越高了,起码也要达到h以上,这样的尺寸只有家里的这对姐妹才有了所以变态色魔才会从此消失了哈哈哈”

    他自言自语的笑着,转过身来,“砰”的关上了大门,把灿烂的阳光全都隔绝在了门外。

    “啊啊恶魔啊不噢噢噢不要啊啊恶魔啊”

    黑暗的室内,响起了一阵又一阵的女人哭叫声,每个字都透着狂乱,根本听不出是极度的快乐还是极度的痛苦,抑或是二者的混合。

    假如两个记者去而复返,亲自目睹到眼前的情景的话,一定会震惊的无以复加

    在人前伪装的彬彬有礼的余新,此刻已经完全撕掉了假面具,就像是个真正的恶魔一样喋喋怪笑着,欣赏着眼前一副香艳刺激的情景。

    就在他身边的地板上,两个赤身裸体的姐妹如母狗般跪趴着,光屁股对着光屁股,一根又粗又长的双头假阳具分别插在她们的股沟里,把姐妹俩连成了一体。

    “叫啊叫的更大声些给我叫啊”

    余新兴奋的嚷嚷着,把手里的遥控器一下子开到了最大档。

    “啊啊”

    两姐妹一起发出哭叫声,不由自主的激烈摇晃着自己肥大的屁股,配合默契的一前一后耸动,将假阳具的双头同时深深的捅入各自的阴道。

    “主人呀呀操我呀香奴好快乐操我呀啊主人”

    石香兰抓着自己胸前那对吊钟般倒垂的,涨红着俏脸性感而淫荡的浪叫着,滚圆的大肚子都拖到地板上去了,看上去真是跟一头发情的母兽没有任何区别。

    两分钟之内,她就达到了高氵朝,滚热的汁水就如泻堤般涌出来,极度的快感竟然令她翻着白眼晕了过去,烂泥般的瘫成了一堆。

    “哈哈哈,冰奴你姐姐还是比你快一点哦,只好让我这个主人来搞定你了”

    狞笑声中,阿威随手抽走双头假阳具,再扯起天花板上垂下的几根粗大绳索,将全身赤裸的石冰兰悬空吊了起来。

    然后他从后面抱住她的两条修长美腿,操纵捅进了她肥美臀丘间淡褐色的肛门,在她的痛哭挣动下不由分说的抽插起来。

    “夹紧给我夹紧你这大奶骚货屁眼都松成这样了,真下贱”

    余新一边恶毒的讥笑着,一边用巴掌狠狠拍打那弹性十足的臀肉,发出残酷的啪啪响声。

    其实这美女的屁眼虽然已被糟蹋过度了,但抽插起来还是极其舒爽的,尤其是看着自己的被她不停扭动的丰满屁股和温暖的直肠紧紧包裹着,那种满足感真是比什么都强。

    “呀呀肛门要裂开了啊啊呜”石冰兰甩着头大声的哭叫,被反铐的双手下意识的乱抓着自己的裸臀,样子显得极其淫荡。

    随着对方的猛烈抽送,她胸前那对雪白肥硕的沉重无比的颤动着,两粒拴着金属环的成熟乳蒂早已发硬竖起,看上去真是说不出的诱惑。

    由于失去了奶罩的烘托,这两颗大的令人咋舌的丰满乳球,也已经不复昔日的坚挺了,因本身的重量而微微有些下垂,但是柔软度和弹性却比以前更好,抖出的抛物线幅度更是以前望尘莫及。那汹涌无比的乳波仿佛要引发海啸一般,足以将任何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彻底吞噬。

    “哈哈哈贱奴你越来越会摇奶子了哈哈”

    余新得意的纵声怪笑,油然兴起骄傲的征服感。经过这些年来夜以继日的调教,这个女警的身体终于完全沦陷了,已经变的比最下贱的妓女还要诚实。尽管她平常外表上都是一副哀莫大过心死的木然模样,但只要一把插进去,她就会完全失去生理上的控制,完全沉溺在无边无际的肉欲狂潮中。

    虽然,她的心灵上依然不肯放弃,依然还在绝望中苦苦的负隅顽抗,但那又如何呢不妨就让她保持住精神上的不屈吧这世上最不屈的精神力量,偏偏配上一个最淫贱放荡的肉体,反而更让自己永远充满了渴望征服的新鲜感,每天都享受到最大的快意

    “哦啊要丢了啊丢了”

    没多久,石冰兰就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嚎叫,粉脸绽的通红,敏感的肉体猛然间痉挛了起来,迎来了又一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性高氵朝

    “啊啊啊啊”

    长长的哭叫声中,她娇躯剧颤,阴道里蓦地喷出了一股滚热的淫汁,像是水枪般从双腿间直射了出去。而与此同时,硕大的双乳抖动出最猛烈的惊涛骇浪,两粒勃起的奶头里赫然也各有一股洁白的直喷而出

    这副画面真是太淫靡了,三股强劲的汁流分别从胸脯和下阴射出,就好像是喷泉突然爆发一样,射出的汁水如天女散花般在空中交错挥洒,凄美的令人永世难忘

    余新看的热血沸腾,哪里还忍耐的住,吼叫声中迅速的弹跳,把滚烫的全部射进了那紧凑的直肠里

    “呀呀呀”

    “啊啊啊”

    男人和女人一起狂喊着,全身的每个细胞仿佛都爆炸了开来,双双冲上了令人魂飞魄散的绝顶颠峰

    好半晌,彭湃的浪潮才缓缓退下,只有喘息声在室内回荡。

    “太爽了真是太爽了”

    余新心满意足的感叹着,双手伸到石冰兰的胸前抓起了那对,爱不释手的玩弄着。尽管他的十根指头已经张到最大了,但也只能握住很小一部分的丰满乳球。

    然后他的手掌重重的捏了下去,每捏一下,两粒乳头就又喷出了一股白色的奶水,就像是高压水枪还在意犹未足的射出最后的储量,空气里到处都弥漫着奶香。

    “还不打算向我屈服么,冰奴”

    这是他每天都必问的问题,已经问了何止千百遍,也许还要一辈子这样问下去。

    石冰兰没有回答,俏脸上红潮未褪,鼻孔嘴巴都还在急促的娇喘,仿佛还在回味着那欲仙欲死的高氵朝。

    以前每次从颠峰中恢复清醒后,她所感到的只有无穷无尽的屈辱和悲愤。然而现在就连最深的痛苦都早已成为习惯了,剩下的就只是肉体和心灵的强烈空虚。

    “死心吧你已经再也没有可能反败为胜了你人生的惟一存在意义,就是用这对淫荡的来取悦我,你再也不可能找到机会毁掉它们了”

    奶汁四溅喷射中,阿威以胜利者的姿态侃侃而谈,用力揉捏着掌中这两颗柔软之极的,肥腻的乳肉简直是争先恐后的从指缝间挤出来,几乎要把十根手指都淹没在雪白的肉堆里。

    石冰兰却依然痴痴不答,眼神空洞而麻木,一直到双乳被挤捏的连最后一股奶汁都喷射完

    “小冰,认命吧现在的日子多幸福”

    姐姐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抱住了自己动情的喃喃着,双唇已经变的滚烫,正熟练的寻找着自己的唇舌挑逗亲吻。

    眩晕的感觉又来了,电流般麻痒的快意又来了,身体里被虐的渴盼又开始急剧沸腾,完全没法由自己的理智作主,只能悲哀的等待着再次被漩涡吞噬

    就在这时,有个稚气的嗓音忽然从外面传来:“妈妈你在哪里妈妈”

    石冰兰身子一震,脸露悲痛之色,整个人微微颤抖了起来,早已干涸的眼泪几乎又要夺眶而出。

    女儿这是我的女儿

    尽管女儿是色魔的孽种,但是母爱的天性却一点也没有因此而减弱,她是多么想亲手抱住自己的亲生骨肉,共享那份母女间的快乐呀

    然而,一切都是不可能的。

    “进来吧,小兰,你妈妈在这里”

    耳边响起余新的高声应答,跟着是开门声,细碎的脚步声奔到近前。

    “妈妈,你又不乖了吗”只听女儿欢快的嚷道,“羞羞脸哦,爸爸惩罚你羞羞脸”

    余新哈哈大笑,伸手摸着女儿的小脑袋:“小兰你自己乖不乖呢今天做扩胸运动的时候,有没有偷懒啊”

    “没有小兰没有小兰比妈妈乖爸爸叫小兰做什么,小兰就做什么”

    听着女儿这奶声奶气的回答,石冰兰已经悲哀到了极点,但又无可奈何。

    “嗯,真好告诉妈妈,你为什么要每天做扩胸运动”

    “因为小兰的理想是要像妈妈那样,长大了以后当个大奶警花”

    脑中轰隆一声巨响,石冰兰心胆俱裂,简直不能相信这是年仅七岁的女儿说出来的话

    “小兰你你说什么”她颤声道。

    “小兰说要像妈妈那样,长大了当个大奶警花”女儿摇着她的手臂,撒娇般道,“妈妈你说好不好好不好”

    “小兰”

    石冰兰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又是痛心又是绝望,仿佛有千言万语想要脱口而出,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妈妈”

    女儿显然是吓坏了,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

    “哈哈乖小兰你真是我的乖女儿”

    阿威却笑的更加得意了,抱住女儿亲了又亲,然后对石香兰做了个手势。后者明白了他的意思,不情愿的直起腰来,仿佛还舍不得离开似的,挺着大肚子一步一回头的将小女孩带了出去。

    “你这畜生她是你的女儿呀”那边石冰兰却发疯般尖叫了起来,“你怎么能这样做她是你的亲生女儿”

    “谁叫你不肯听话,那我当然只有在你女儿身上打主意了,她一定会继承你优良的基因的,再加上我从小就给她进行的扩胸和食物进补,等她长大以后嘛

    哈哈哈哈哈“

    阿威也笑的像个疯子了,咯咯大笑着,仿佛在宣泄中心中无比的快意。

    “十年之后,我要让她成为另一个f市第一警花而且是第一大奶,第一淫荡,第一下贱的警花然后和你一样,永远做我胯下的性奴”

    歇斯底里的狂笑声中,石冰兰只觉天旋地转,仿佛跌入了一个更深十倍的黑暗地狱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母女为什么”

    “原因我很早以前就告诉过你了”余新继续狂笑道,“奶大,就是女人的原罪这就是你,你姐姐,你女儿,你姐姐的女儿,你们这些大奶骚货从生下来的那天起,就注定的命运你们要用一辈子来赎这份罪”

    说完他又将重新勃起的插进了女人的屁眼,一下下的高速抽插起来

    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石冰兰又胡乱的哭叫了起来,肛门里传来的充实感又引发了源源不断的快意,令她又开始身不由己的扭着肉滚滚的肥大屁股,拼命的抖动双乳激荡出一阵又一阵的汹涌波涛。

    “是的我有罪,奶大是我的原罪”就在这无比强烈的快感中,她仿佛听见自己的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凄厉的狂喊,“老天爷你为什么要给我这对我不要,不要不要”

    然而性感的狂潮很快又吞没了她,冲击的大脑一片空白,她什么念头都没有了,只知道狂乱的浪叫着、哭泣着,不停的用最猛烈的乳波臀浪来宣泄自己的无尽快意

    所有的理想,所有的希望,所有的荣耀,都已彻底成为过去了,曾经的“f市第一警花”,现在只是个沉溺在欲望深渊中的大奶淫娃,惟一能作的事就是扭动着凄惨美丽的赤裸肉体哭叫呻吟,再没有力量自拔挣脱

    只有那晶莹的眼泪还在夺眶而出,一滴滴的全都滴在了胸前那对丰满到极点的乳房上,然后再混合着残余的奶水,一滴滴的掉落到脚边,直到万劫不复的永远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