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正德年间、宦官专政,东厂太监刘谨把持朝政、忠良遭害、民不聊生,正德七年六月朔,东厂竟私造圣旨骗在边关练军的兵部尚书杨宇霆回京,后秘密杀害。
侠女唐菲盗得假圣旨交与夫君左都御史曾南显,这曾南显虽是文人却一身傲骨、这些年联合数位谏臣力抗东厂、却苦无证据。得到这份假圣旨惊喜万分、当夜挑灯拟奏章、秉笔直书两厂一卫种种恶行、盼明日早朝能一举扳倒阉党。
唐菲是峨眉门下、年轻时颇有艳名,是武林中交口称赞的美人,十九岁与曾南显成婚、十余年来夫妻恩爱,膝下生有一女名曾恬儿,年满十五,正是怀春女儿身,俏丽模样不逊唐菲当年。
唐菲虽已三十有六,但内功精湛、保养有术、容貌秀丽,肌肤雪嫩,盈盈纤腰,充满着母性的柔媚。这些年跟随史曾南显琴棋书画,多沾文风,浑身透着高贵的气质,同时拥有成熟与娇艳,彷佛一朵怒放的雪莲花,正是女性最有魅力最迷人的时刻!
此时唐菲正与夫君磨墨,见曾南显拿到证据如此兴奋、文不加点,洋洋洒洒。心中唉叹一声,书呆子丈夫只知道凭一股正气与东厂斗争,殊不知这些年来不知道有多少东厂爪牙背后暗算,如不是自己苦心保护,恐怕早就命丧黄泉了。今天这份假圣旨对东厂颇为要紧,明天一旦公布天下,谁知道要惹来什么样的腥风血雨?
唐菲正在凝神猜想,忽听得宅外有人轻轻敲门,声音三长一段,正是峨眉本派联系的暗号,院子里老仆人已去开门,唐菲开窗望去。
只见门口站一青年,身披黑衫,腰悬长剑。这老仆人也有些武功,见来人身带利刃,将身形一摆挡在门口,上下打量一番来人,张口道:少侠是哪里人?何事深夜来此?
青年人道:再下薛岳,峨眉晓枫道长门下,来此有紧急事物求见师姑唐女侠。说完解下配剑递了上去,师尊所赐峨眉名剑在此,可为凭证。
唐菲在屋中听得仔细,晓枫道长正是自己的师兄,门下也的确有个徒弟叫薛岳,只是未曾谋面。当下快步走过去将宝剑接过来一瞧,正是峨眉镇山之宝流彩虹,心中毫不怀疑。笑容满面说道:「我就是唐菲,薛师侄进屋说话。」
薛岳闻听此言插手施礼、「见过师姑。」偷眼观看唐菲,只见穿一身娇黄的长裙,一根黑色丝巾带紧束腰间,把她细腰丰胸,窈窕健美的体态勾勒得鲜明动人,红衣衫的衬托下,一张俏脸愈发显得白哲生动。心念不绝一动,十几年前这唐菲艳色名动江湖、现在看来脸庞并未因岁月的变迁而显得粗糙起皱,身材也未因生育过一女而显得肥肿。比起年轻的少女来,更有着成熟妇人的独特风韵。
唐菲见薛岳不说话只是站在那里呆呆的看自己,不觉脸上一红,正要发怒、忽然想起自己还拿着人家的剑,便以为薛岳是想要回宝剑,但又不便张口,随即释然、将将剑递还给薛岳,笑道:「还你还你、师姑还能赖着你小孩子的东西不成。」
这句话将薛岳从遐想中招呼,连忙伸手接过宝剑,装作歉然道「师姑玩笑了。」心中却还念着唐菲刚刚由嗔反喜、笑芙如花的媚态。
两人一前一后走近房间,薛岳又与曾南显见礼。随即坐下唐菲问道:「师侄你刚刚说有要紧事情通报我,是什么事?」
薛岳回答:「是这样,我在京城外一处听到东厂二挡头和锦衣卫密谈、言道师姑盗得东厂一要紧物件,今夜打算入府硬抢、所以飞报师姑,赶紧躲藏。」
唐菲听后大骇,「消息可靠吗?你不会听错吧?」
「不会,我听得很真切,事关人命,请师姑一家尽快离开。」
曾南显听后怒吼一声「这帮乱臣贼子!竟敢如此嚣张。我哪里也不去!到要看看这帮阉党能将我这一品言官如何。」
薛岳和唐菲连忙苦劝,但曾南显不为所动。
唐菲长叹一声,知道夫君脾气,「老爷,就算你要做忠臣,也要为咱们女儿想想。」曾南显嘿了一声正要说话,就听门外一阵奸笑…。
「现在才想起跑,怕是来不及了吧。」
「不好!是番子,」唐菲抄起桌边自己的长剑,薛岳随即跟了出去。
只见门口火把一片,三十几个东厂番子,将小院团团围住,当前一人正是东厂二挡头太监吴睿。那老仆人已经抄起一根梢棒退到唐菲身边。
「唐菲看了看四周知道今天有一场恶战,自己脱身不难,但丈夫和女儿却不会武功肯定遭难。」随即低声对老仆人道「一会我和师侄缠住他们,你到后院带恬儿小姐从地道出去,然后到山上那件密室藏身,我们夫妇会去找你。」
老仆人点头,向薛岳行了个礼,「拜托薛少侠了。」
薛岳已抽剑在手,朝老仆一点头。一声断喝,冲向吴睿摆剑刺去,两人剑来刀往杀在一处,其余番子围住唐菲、曾南显夫妇,唐菲反手将丈夫拉到身后,手中宝剑舞成一片雪花。
老仆趁乱撂到几名番子,冲到后院拉起曾恬儿进了密道。
唐菲见女儿已经脱险,挥手将几个追过去的番子砍倒,一推曾南显,「你快去,我挡住他们。」
曾南显也知道自己在这毫无用处,转身正要后院,却不妨番子阵中射来一支棱箭,力道雄浑、透心而过,一代忠臣瞬间毙命。
唐菲见丈夫惨死,惊呼一声,眼前一黑摔倒在地,薛岳一见不好,冲过来拉起唐菲。但此时通往密道的院子已被番子占领,薛岳只能拉着唐菲往墙角退,唐菲双眼通红,剑法散乱,东厂二挡头吴睿见此机会抬手扔出数枚银针,唐菲随心乱但定力不失,正要侧身避过,谁知道薛岳不知为什么突然闪道她身边,两人撞在一起,三枚银针打在唐菲的右臂上,唐菲只觉得右臂一麻,当啷一声宝剑落地,薛岳见唐菲受伤,在怀中掏出一把金钱镖向四周一抛,众番子纷纷躲避,趁此机会一托唐菲的手臂,窜过院墙飞身逃走。
一名番子举起弓箭要射,吴睿抬手拦住,嘿嘿一笑「别射,那薛岳是锦衣卫的人。」番子不解看看吴睿吴睿道「薛岳大人虽峨眉门徒、却早投身锦衣卫身为千户、这次与咱家商量好了去骗取信任,好拿回那要紧的玩意,曾南显死了,唐菲孤儿寡妇的只能靠薛岳,圣旨还不手道擒来?」
「大人高明。只是锦衣卫与我们速来不合,这次薛岳为何如此卖力?」
吴睿又嘿一阵干笑「薛岳贪花好色,这唐菲又是艳名远播,咱们要圣旨,他定是要美人吧。」
「哈哈哈,众番子一阵奸笑。」
薛岳拉着唐菲逃出围剿,随即问唐菲,「这附近可有能藏身的地方?」其实他听到唐菲嘱咐老仆去什么密室,料定圣旨一定在那里藏着。这一问正是为了骗唐菲带他过去。
唐菲虽然手臂酸软,意志却很清晰,但哪里知道薛岳的狼子野心,随即说道,山上有一密室藏身,你跟我走。
两人偷偷出城、上了城外一处高山,半山腰处有一山神庙,唐菲道供桌下一扳,神像后露出一间密室,两人走了进去。
密室里面竟然不小,看来似乎是一个山洞,这山神庙靠山而建,正好将山洞掩盖住。唐菲点亮洞内火把,只觉得腰腿酸软,靠墙一口一口的喘气。然后对薛岳说「咱们在这休息一晚,明早老仆带着恬儿到这里咱们在一起逃。」
薛岳点头称是,目光及处,红红的火苗,跳动的火光映在唐菲秀眉轻皱的玉容上,显得分外的美丽,薛岳目光中了魔般不由自主下移,经汗水一浸,唐菲湿透单薄的罗衫,紧贴少妇那独有的成熟**。
薛岳心中暗想,现在定更刚过,到明早还好长一段时间,这女人定是要等女儿来了才肯取圣旨出来,长夜漫漫、倒不如先玩玩她过过瘾。」
薛岳这次帮东厂办事,主要就是为了眼前这绝代佳人,现成的机会怎肯放弃。随即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倒出7粒丹药递给唐菲说道:「师姑,你中的银针只怕有毒,我这里有解毒丹药。」唐菲也知道自己中的是毒针,想也没想就吞了下去,那里知道正中了薛岳的奸计。
原来这是薛岳和吴睿早就商量定的,吴睿发的银针只是麻药却并没有毒,而薛岳递过去的反而是天下第一春药「合欢散」,平常人吃2粒就控制不住,薛岳担心唐菲内功深湛,竟一次给她服了7粒。
合欢散的药性何等霸道、唐菲只觉得丹田以下发烫,**不觉缓缓挺起,唐菲心知不好,但已经站立不稳,用手撑住石壁,一双妙目瞪着薛岳问「这药不对!你给我吃了什么?」
薛岳双手抱肩嘿嘿一笑
「师姑啊,这可是好东西啊,师侄多费苦辛才采集齐备,你一下就吃了7颗,当然反应快些。」
唐菲只觉得大腿根处越来越痒,怒道:「休要多言,到底是什么?」
薛岳淫笑道「合欢散啊,我的师姑,味道不错吧,平常的贞洁烈女两粒就受不了、你一服7粒,还不知道一会儿成何等荡妇,师侄我艳福不浅啊。」
「天啊」唐菲心中大悲,双手一推石壁,只想撞死在墙上,免受凌辱。哪想到服药后武功尽失,脚下踉跄,一步不稳要摔倒在地。薛岳怕石头坚硬,摔坏美人,抢步上前,双手托着唐菲的**,一起一落,触及之处,温软无比。唐菲求死不得,内心慌乱,药劲顿起,心中一急昏了过去。薛岳淫笑着看看怀中的女侠。
只见唐菲酥胸高耸,柳腰纤细,**浑圆;雪白的玉颈下,松敞的领口缝隙中,粉红色鸳鸯交颈肚兜儿若隐若现,暗香浮动,包裹住的坚挺饱满的**,更隐约可见尖巧的两粒红樱桃,伴着呼吸起伏,骄傲地怒挺,煞是动人。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唐菲就开始不由自主的喘息起来,脸如飞霞,此刻的她,感觉浑身上下酥麻无比,犹如蚂蚁爬动,阵阵钻心之痒传遍全身,她需要,她想要……
此时,唐菲凤眼朦胧,眼前出现了幻觉,她看着薛岳的英俊的脸庞,正色迷迷的注视着她,一切情境如似梦中,她情不自禁地张开双手,两条玉臂勾缠住薛岳的颈项,琼鼻娇哼,眉眼流动,温声软语,轻声诉说思念与爱意,「好师侄……抱抱你的师姑……师侄……奴家好想你……哦……」
薛岳怀抱着唐菲,一声声娇媚动人的「好师侄」听在耳里,落在心里,酥酥软软的,柔柔媚媚的,正是唤着自己,而唐菲的娇躯越来越火烫,两条修长的**也交缠在自己腰间不住磨蹭,一副春情难耐的样儿。
薛岳低下头,看着几如荡妇一样纠缠的唐菲,那原本端庄的眉宇间春意浓浓,水汪汪的眼眸全是渴望——唐菲已经迷失了本性,**的须求将一切道德伦理扔在了脑后,一心求欢的唐菲伸入薛岳的腰下,探手入裤,纤纤素手握着薛岳早已挺直火热的玉茎,秀眸半合中流露出与她素日文弱秀美的端庄神色完全不符的媚荡秋波来。紧接着,她竟然垂下螓首,小巧的樱唇张开把薛岳的粗长玉茎含进了樱桃小口中。
薛岳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玉茎进入了她湿热滑软的柔美口腔里,天啦!唐菲小巧的香舌如灵蛇般滑行在薛岳的玉茎上下套弄,一股电流从触及处扩散开来,薛岳全身顿时酥麻,骨节欲酥,一阵快慰不已。随即冷笑,唐菲竟然迷失神智至此了!右手食指挑着唐菲的俏脸,要好好看看这一代女侠风骚入骨的媚态。
「好师侄…奴家好想要……要嘛……」唐菲这会儿已经完全沉浸在淫欲的迷乱中了,鲜润的小嘴角边慢慢的溢出一丝乳白色如丝般的液体,她冲着薛岳媚笑着,这种**的景象也同样刺激了薛岳的视角,也刺激着浑身热血加速窜行。
香息扑鼻,唐菲红馥馥的俏脸迎面而来,零接触,此时,一条香滑湿腻的柔软物体,顺着唇角滑入了薛岳口里,好香,好甜美的汁液,薛岳贪婪的吸吮着,这是什么?是唐菲的舌头,薛岳不敢置信,却是如饮甘露。
两唇相接,唐菲的舌头滑入薛岳口中,勾引着薛岳,薛岳细细地吸吮她的丁香小舌,电光雷鸣般,唐菲的心理和生理,仅存的一丝理智顿然崩溃了!在这一刻,什么伦常矜持再也无关重要。
「啊……」
「好师侄……」
「哧」的衣物撕裂声,急促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宣告一出好戏的开场。
唐菲那精雕细琢的完美身段上,白玉般的美乳丰满圆润,细腰、小腹,保持美丽的曲线,修长的**上没有半点赘肉,那妙相毕露的芳草之地,配合她的绝世姿容,如此真实地呈现于薛岳的眼前。
在淫毒催逼下,失去理智的唐菲主动地一手扶着薛岳胯下那挺直粗涨的玉茎,大**顶在她满是玉露的玉蚌,缓缓的下坐,「啊……呵……哦……好痛!」唐菲紧蹙黛眉,纵声娇啼,向后仰起了玉体,雪白丰满的**高高抛起,一双素手按在薛岳的双腿上,雪白丰腴的**开始没命地上下挺动起来。
「呀……啊,啊…………」
薛岳火烫的玉茎亢奋的挤入唐菲的玉蚌里,里面湿润滑腻,自己的大**一进去,便被玉蚌两边的嫩肉紧紧地吸住,看着唐菲两腿之间那诱人的妙处被自己的巨物强行挤开,不留一丝缝隙,欲仙欲死的快感自胯间直冲天灵,随即全身三万八千个毛孔无一不舒爽,薛岳与唐菲清白贞洁的**已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再也不能分开。「滋滋」的**声立即春溢山洞。
唐菲骑在薛岳的胯上,如同一个优秀的骑手般,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樱桃小嘴里发出撩人的**声,一双小手不住的捏弄着自己那上下乱颤的白嫩丰乳。
薛岳扶住了唐菲的细腰,看着自己粗长的玉茎一次次地被唐菲平坦小腹下的那片芳草吞没,配合着唐菲的姿势,亢奋的一次次在唐菲湿滑的**抽送着,欲火高涨的薛岳,与唐菲**交合的快感令薛岳忘记了一切,忘情而为。
「哦……顶到花心了……师侄……好师侄……再来……快……啊……」一连串的淫词浪语从唐菲口中唤出,她已经忘了一切,不知所云的胡乱呼喊着,每一次的**交欢都让她婉转娇吟,披肩的长发随着身体的摇晃在空中飞扬飘舞,嫣红的香腮上颗颗香汗滑下,**上浮起动人的绯红,那紧密的蚌肉紧夹着薛岳的玉茎,交合处玉露飞溅,点点滴滴顺着薛岳粗壮的玉茎洒落在胯间,地上,草丛间。
忽然间她全身一震,头直往后仰,长长的秀发后扬,不到片刻间,她又尝到了令她欲仙欲死的极度的快美。「啊,啊,啊,师侄……你好厉害………师姑上天了。啊…」唐菲星眸紧闭,柔软香润的**瘫倒在薛岳的胸膛。
薛岳长吁一口气,唐菲体内淫毒肆虐,可累坏薛岳了,连续不断的**,就是铁打的汉子也吃不消啊!幸好薛岳咬紧牙关,几次在即将泄阳的边缘,没有让唐菲的**穴儿榨取精去。
然而合欢散的淫毒岂是如此轻易可去过的?「师侄……」唐菲的**转瞬又烫热起来,张开的星眸情热似火,水汪汪的要滴出水来似的,樱唇狠狠一口咬着薛岳的肩头,双手指甲陷入薛岳背部肌肉里,丰满白嫩的身子紧紧儿把薛岳缠紧,那诱人的雪臀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的前后挺动着,那股子饥渴劲儿好像多久没被男人干过似的。
薛岳知道是时候了,双手托住唐菲的纤腰,硬生生的将丰满白嫩的躯体从自己身上拔了出来,唐菲一声悲鸣,陡然从**被制止,身体不断扭动,一双水汪汪的妙目哀怨的望着薛岳,红唇不断梦呓「给我…。给我……给我啊」
薛岳将唐菲打横揽入怀中、在耳边悄声说「宝贝儿,告诉我圣旨在哪藏着?」
唐菲听到圣旨二字,神志忽而一丝清明,内心深处知道这是要紧秘密,不能说。但女性本能的羞赧令她舍不得体昧那异样新鲜**的快感刺激。理智与**、羞耻与本能成为旗鼓相当的对手激烈地交战着……
薛岳见唐菲略有迟疑,嘿嘿一笑,一只手紧握住她丰软娇盈、晶莹雪白的怒耸椒乳,手指轻捏揉弄着娇小可爱的美丽**,同时不住地用梆硬贲张的**在唐菲雪白玉润的大腿和滑嫩的纤纤细腰上摩挲顶动……
再低头看怀中佳人,一丝不挂、娇柔无骨、凝脂白雪般的晶莹玉体在他的淫邪轻薄下一阵阵的僵直、绷紧,特别是那粗大火热的棍壮物体在她无不敏感的玉肌雪肤上一碰一撞、一弹一顶,更令唐菲心儿狂乱、桃腮晕红无伦、更显娇媚……
薛岳将另一支轻挑细抹的手指向少妇的花径深处寻幽探秘……「唔————」,嫩滑娇软的花唇蓦地夹紧意欲再行深入的异物……
薛岳小心翼翼、一寸寸地探索着神秘幽深的火热腔壁上滑腻无比的粘膜嫩肉……指尖不时地沿着那嫩滑无比的媚肉转着圈……细细地体昧着胯下这高贵端庄的师姑那神秘诱人的的轻薄、稚嫩……又用大拇指轻轻拨开柔柔紧闭的娇嫩花唇顶端那滑润无比的包皮,犹如羽毛轻拂般轻轻一揉……
「啊————」,唐菲如遭雷噬,一丝不挂的**玉体猛地一阵痉挛、僵直,白皙纤秀的一双素手不由地深深抓进薛岳臂膀肌肉内……腰身下意识的弓起、想追回手指的爱抚,失去填补的空虚,不自觉的摇着屁股,
薛岳见唐菲如此强烈,心中已有十成把握、用嘴对着唐菲的右耳轻吹一口气。温热的气息透过耳道「咻」地直吹了进去,划过唐菲早已泛红的耳朵上那极其细密的小小绒毛,又吹拂起她贴在耳鬓的几根发丝。
两根手指在唐菲**口若有若无轻轻划过。
「小美人,说了我就给你。」
「天啊…………………………」
唐菲只觉得一股热气透脑而过,全身颤抖,刚刚恢复的一点理智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还有何等物件比得上这天下第一诱惑?
唐菲用颤抖葱白细长的手指向墙角一块突起的青石,颤声说「在那里。」
薛岳放脱怀中尤物,走到青石旁边,拿来展开一看,果然是东厂竭尽心力苦苦追求的假圣旨,嘿嘿一笑,卷好后放入自己的衣物中。
此时唐菲四肢驻地爬行过来,口中呻吟,媚眼如丝,悄生生的扑到薛岳身边,
「什么侠女,根本就是荡妇……」薛岳一阵冷笑中,现在大事已经办妥,剩下的时间可以肆无忌惮的享用这肉滑的战利品了。薛岳托着唐菲修长雪白的大腿,勃大粗壮的玉茎「滋」的一声,再一次没入唐菲的体内。
「喔……师侄……好美……」唐菲淫语稠密,荡声回绕,迫不及待的唐菲下身开始向上迎合,将薛岳的玉茎一寸一寸的,迎向她的花心深处。
薛岳用心感觉着唐菲身体内部的蠕动,紧贴着薛岳玉茎寸寸滑进的滋味,温暖的玉蚌紧紧裹着薛岳的玉茎,里面的软肉如水浪似的一波一波涌来,层层深入,甘美多汁,薛岳双手爱不释手揉捏着唐菲的**,那真是无比动人的滋味,
薛岳不顾一切用力的干了起来,将那玉茎急急抽送,不时传出「啪啪」之响声。
唐菲全身遭受凌击,她感到**无限的流出,全身又湿又热,肉壁一阵阵的排挤,知道自己的**即将来到。
「啊……师侄……用力……再用力点啊。」唐菲狂乱的叫喊着,丰美的肥臀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剧烈上抛。
强烈的快感就像黑夜的闪电,划破漆黑的夜空,刺激着女人眼前时明时暗,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此时她最深刻体会到的却是从自己**中那巨大粗壮散发着高温的火柱所带来的快感,在那方寸之地,浑圆硕大的**在不停的进进出出,浓稠滑腻的蜜汁沾满柱身。
「师侄……不……不要……再用力……用力点。」
美妇大叫着自己都不明白的话语,大脑被**牢牢地控制了,只能随着感官做出忠实的**反应。
薛岳没有理会女人的叫喊,只是踏踏实实、认认真真的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每一次都是全根进出,只留着圆硬的**停在女人湿滑紧窄而有温润细腻的花径里。每一次的撞击,紫红的**都是毫不留情的挤开**内热情似火的嫩肉的痴痴缠绕,大力撞击在**深处的花蕊之中,像极了攻城用的撞门车——努力撞开花蕊娇嫩皮肉的重重堵截,突进女人的子宫,好象进入了金碧辉煌的宫殿,**在大肆掠夺,最终因为过分的兴奋倒在了子宫的肉壁上!
「我……唔……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了啊!」唐菲哭腔大叫:「给我…啊……我要……泻身了。」现在的女侠已经彻底放弃了脑海中那一瞬间的清明,因为麻痹的性神经又传来**的信号。
**的内壁已经不堪搓揉,但还是用力的蠕动,做着最后的努力,想紧紧咬住那火烫的**,如同婴儿的吮奶一般,渴求着滋润。不过需要的不是香甜的奶水,而是男人的精华!
薛岳的大手在两座挺拔圆实的**上揉捏着,柔软雪白的**在男人的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美乳的肌肤与红痕辉映。男人的手指不轻不重的在**顶端捏着,性感的电流在唐菲胸前激荡。
「师姑……我要来了……接好了!」薛岳喘着粗气,低吼着。
原本鸡蛋大小的**变得更加庞大,在女人红润的穴缝来来回回。男人的速度变慢了,但力量更大。很明显,薛岳想延长自己的时间。但在十数下的力撞后,就再也忍不住了,粗大坚硬的大**都快爆炸了,最后一下重重的撞击在子宫的肉璧上,精液像子弹一样射在子宫的最深处,数以万计的精子畅快的遨游在美丽温暖的爱巢之中。
唐菲的心被热流击碎,从麻痹的子宫中传来的超强快感,让她芳心欲止,呼吸欲停,「嘤嘤」一声,烫翻起了白眼,幸福的昏了过去。薛岳伏在美妇绝妙的娇躯上,大口口喘着粗气,感受着从这头成熟母兽子宫内传来的美妙抽搐。
薛岳不禁嫉妒起曾南显独自享受了美妙绝伦的唐菲十余年来……哼,你死的活该,这等尤物是你一个呆头呆脑的书生该拥有的吗?
(三)
四更天,足足三个时辰,薛岳前后换了九种姿势,而唐菲也从呻吟变成了喘息,意识已经模糊了,最后完全昏迷在薛岳的怀中。
薛岳知道这是合欢散的后劲,**后女人都要昏迷几个时辰,这唐菲服了那么多,怕是意识已经被摧毁,后半生都离不开自己。
看看一旁的圣旨,和怀中唐菲那丰腴的**,想起昨夜胯下美娇娘那气喘吁吁的狼狈样子,薛岳想道为锦衣卫立一个大功的同时、自己也搞到一个如此娇艳的性奴,不由得一阵窃喜。
用手在在美妇光滑细腻的玉背上来回抚摩,丈量着每一寸肌肤,手掌能够感受到娇躯的颤抖。真想奋起余勇再战一白回合。
忽然听到山洞门口一响动,有人从外边将机括打开,脚步声响,一个稚嫩的少女童音轻声喊「娘,爹你们在这吗?」
薛岳闪身躲到暗处,「妈的,是唐菲的女儿,她竟然逃出来了。这帮东厂番子也够废物的了。」
来者正是薛岳与曾南显的独生女儿曾恬儿,原来老仆人和她跑出密道没多久就碰见东厂番子,老仆舍命抵住番子,最后命丧刀下,曾恬儿仗着天黑路熟,竟自己脱身,一路躲躲藏藏闪避追兵,之拖到这个时候才逃到山上来,本以为能和父母团聚,哪知道父亲已命丧黄泉,母亲落入豺狼之手惨遭蹂躏。
曾恬儿见洞中有火光,寻光而来,只见火堆旁衣物散乱、自己的母亲竟然全裸着卧在衣物上,刚要上前,突然背后一麻,被人点了穴道,全身僵硬,站立不稳重重摔倒母亲身上。
薛岳慢慢从暗处走出,嘿嘿一笑,这回母女俩全抓到的,这份功劳真是天赐,伸手去抓曾恬儿的身体想将她捆绑起来,入手一片绵软,不觉心下一动。
薛岳两只赤红的眼睛盯着躺在面前这个尤物,由于夜间出逃,走得匆忙,曾恬儿只穿着月白色的中衣亵裤、她浑身散发着一股青春的气息,大腿浑圆而结实,腰身纤细,小腿欣长而舒展,雪白的肌肤,阵阵的香气,无可挑剔的曲线,夺人魂魄的容颜,与其母相比更为青涩。更可贵的是,听说仍然是处子之身。
想到这里,薛岳不禁得意起来,真是飞来艳福,让我今天大小通吃。
打定主意,双手飞舞,将曾恬儿剥了个精光,朝着曾恬儿一阵冷笑,小娘们,可惜我晚生几年,没来得及给你你妈开苞,今天只好拿你作补偿了。
言闭不再犹豫、缓缓地用手抚摸着曾恬儿的全身,像在欣赏玩味一件稀世之宝一样,当他的手从曾恬儿的下腹滑下了她的两腿之间时,曾恬儿本很僵硬的身体起了一阵轻颤。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曾恬儿十五年少女的禁地,今晚却被一个陌生的令她讨厌的男人抚弄着,她徒劳地挣扎着,两行清泪从眼角缓缓滑落。
薛岳用手把她的双腿分手,映入他眼帘的是那少女桃花源般的穴眼,油亮的阴毛,红嫩的**,看得薛岳再也无法忍受,**直崩得老高,呼吸急促。他边用手很粗鲁地摸弄着,提了一口真气,压到丹田之下,这是他从一个采花贼那里学来的采补之法,防止连续奋战,对自己身体亏损过大,霎时,那原本半尺多长的**,一下子粗了很多,又硬了很多,**放着光滑得发着光,一股股热浪从下身一直涌到喉咙,他的双眼赤红,像一头发情的猛兽一样,扑向了曾恬儿……
薛岳的**很有经验的找到了桃花洞,内力汹涌,光滑的**没有因为没有阴液而受到阻塞,一下子就把**挤了进去,他只觉得曾恬儿的身躯一挺,一声惨叫,**被挤住了。曾恬儿虽然坚强倔强,可是也无法再忍受这种摧残和痛苦。少女圣地的侵犯,使她痛得大叫了一声,眼泪顺着粉颊流了下来,少女的本能和疼痛使她的腹肌一阵收缩,可不收缩到好一点,一收缩痛得曾恬儿冷汗直下,她腾出手使劲要推开薛岳。一种本能的保护使她生出从未有过的气力,下身也下意识地紧紧地收缩着。
薛岳早已被欲火燃烧了起来,他一巴掌打开了曾恬儿,下身刚要往里捅一点,曾恬儿又不顾一切地起身反抗,他很有经验地抓住了曾恬儿的双臂,往后一伸,伸手封住她两个手臂上的穴道曾恬儿挣扎着,叫喊着,可是没有人听得见,她只能死死地夹住双腿,身躯顽强的扭动着。可是她的挣扎更燃起了薛岳的欲火,薛岳力贯指尖,残忍地生生搬开了曾恬儿的大腿,痛得曾恬儿惨叫声更烈。
薛岳抓住曾恬儿的大腿主筋,尽力一分曾恬儿肌肉紧崩的**瞬间被分开了一百度,薛岳深吸了一口气,一挺腰,把原本只进去半个**的**一下子全插到了底,曾恬儿痛得一声长长的惨叫,就昏了过去。曾恬儿娇弱无骨,第一次被男人进入禁地,就是薛岳的粗鲁而且硕大的**。
可这时候的薛岳已经全然不顾什么怜香惜玉了,他现在只想尝尝强暴少女的感觉、只觉得曾恬儿的**内温润异常,肉壁紧紧地咬住他的粗大**,在桃源深处隐隐可以感觉到有肌肉的抽动,像是一个小嘴在吸他的**一样,他再一挺腰,把一根半尺长的**连根插入了曾恬儿的**内,他似乎听到了处女膜的破裂声,他的**与曾恬儿的**连接得如此紧,已至于连处女的血都流不住来。一种本能使他把粗大的**在曾恬儿温润狭小的**里抽动了起来,那种感觉,是他经历所有女人以来最奇特的,她使他亢奋,仿佛这**是为他定做的一般,狭小而有弹性,且还会不停的抽搐,他拼命地抽送着,喘息得像牛一样,雄浑的内力加上他本身健壮,使他连干母女二人依旧体力充沛。
随着他的抽动,曾恬儿**里处女的血也随着**流了出来,流了一地,剧烈的疼痛使得曾恬儿从昏迷中痛得醒了过来,她感觉下身像撕裂般的疼痛,薛岳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她,他粗大的**胀得她的下身要爆开似的,她无法忍受这种痛苦,头拼命地晃着,全身徒劳地扭动着,她哭喊着,求饶着:「不,啊……啊……放了我吧,求求你,啊……」眼泪顺着她的面颊流趟着,她咬着银牙,双肩拼命地徒劳地挣着,可是薛岳好像从不知疲倦般地**着,一下比一下狠,**也越来越粗,她觉得自己要死了,会被这样折磨死,一百下,五百下,一千下,曾恬儿的意识开始渐渐的模糊,下身也渐渐的麻木……
突然,她感到薛岳的**在她的身体里怒胀了一下,继而觉得身体一空,薛岳抽出了**,他感到自己快要喷射了,于是,极富经验地抽了出来,他喘息了一会儿,不顾曾恬儿的苦苦哀求,把曾恬儿翻过了身体,扣住她的手,双脚环后伸出把她的身体推成弓型,薛岳的**从背后再次插入了她的身体。这一次比第一次还要深,而疼痛感依然未减,薛岳又开始大力**进来,而曾恬儿的叫声已经慢慢地弱了下去,变成了沙哑的呻吟,她流着泪,头拼命地甩动着,头发散乱地抖动着,而身体被薛岳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不停地前后摇晃。
一下,两下,一百下,五百下……她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像一个永远走不到尽头的地狱,疼痛感像一把锥子一般,一下一下地扎着她的心,这是无法忍受的一种痛苦,她的汗珠一滴滴地滴落着,她的呻吟声是那么的诱人,激发得薛岳几次都忍不住要射出来。可是他运用着修习了十余年多的峨眉的内力,逼住了要喷出的精液,拼命地在曾恬儿身上发泄着**。
不知过了多久,把曾恬儿的身体扭了过来,而嘴则在曾恬儿高耸的乳峰上疯狂地啃咬着……继而又让曾恬儿骑在自己身上,把**从下面插上去,而两条手摞住曾恬儿的纤腰,不停地把曾恬儿从他的身体上推上推下,他闭着赤红的眼,听着曾恬儿不停地痛苦呻吟和哀求,享受着这份刺激和快感……
薛岳一夜之间连干母女二人,就算是年轻气盛、龙精虎猛,也是甚感疲惫,再看胯下的曾恬儿尤在半昏迷状态,稚嫩的脸蛋上泪痕点点、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两腿交界处,一条细长的肉缝,搭配着若隐若现、疏疏几根柔细的茸毛、秘洞中缓缓流出的淫液,夹杂着片片落红,偶尔泄出腻人的娇吟,宛若管萧轻鸣,正是初承风雨、少女破瓜的风情。
而一旁的唐菲一张艳丽的脸上红通通的,雪白的**上布满了一颗颗的细密汗珠,她的胯下更是夸张:大量混合了精液和**的液体,从玉穴内不断地汩汩流出,把屁股、两人的衣物、甚至地面,都染湿了好大的一片。
薛岳心下颇为得意,随即将曾恬儿的娇躯拖到唐菲身边,自己大咧咧在二女中间躺下,两具雪白的**并列眼前,各有擅长,曾恬儿有如一颗鲜嫩爽口的青苹果,清甜中带着羞涩,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而唐菲则像一颗成熟的水蜜桃,叫人看了不禁垂涎三尺,一手一个搂入怀中,左手抚摸唐菲丰腴圆翘的神秘后庭,右手掐捏曾恬儿的细滑巧尖的香臀,笑着说:“娘俩个就是相像呀,屁股都是一样的肥硕,稍待片刻待我运气调理,咱们三人再搞一个无遮大会、让你们母女共侍一夫。
薛岳口上手上,毫不停歇的在母女身上肆意轻薄,忽然听到密室外边人喊马嘶,嘈杂一片,乱轰轰的来了不少人。仔细一听,外边人有人大声喊话、用的正是锦衣卫的切口。原来薛岳跟随唐菲上山时候,一路偷偷留下暗号,天光大亮后,锦衣卫寻踪而来,到了这山神庙外记号消失,认定薛岳就在附近。
薛岳心下怏怏、这帮没眼眉的家伙来的真不是时候,但王命在身不敢耽搁、随即推开二人,大喊一声,“我在这里,稍后便出。”
自己穿戴整齐,圣旨藏入怀中、然后将母女二人的衣服胡乱披上、曾恬儿还好说、唐菲的内衣已被她自己在情浓时全然撕烂、只能将外袍裹上、只是唐菲双峰挺拔,将衣襟高高顶起。两粒果肉十足的**,撑起两点凸起、蓓蕾瞧得清清楚楚。
薛岳嘿嘿淫笑、师姑身体如此动人、这么出去外边那些家伙怎么受得了,还是师侄抱着你吧,免的春光外泄,一把托抱起她地娇躯,钻出密室。
外边正是锦衣卫的大批人马,领头的百户身着飞鱼袍、上前行礼道:“参见千户大人。”薛岳点了点头,说道:“里面还一个,给我弄出来,下手轻些。”
这人正是薛岳的属下,知道这位上司贪花好色,见抱着个衣衫不整的妇人出来也不诧异,招手叫过两名锦衣卫,进洞去抬曾恬儿薛岳走出庙门,门外早已准备好两辆大车,薛岳将唐菲放置在其中一辆。正要上车。忽听庙内一阵喧哗,心知不好。两步跨入庙门:只见曾恬儿躺卧在地,后脑一片血污,看来性命昭不保夕。两名锦衣卫在一边颇为紧张。薛岳心中大怒,问道:“怎么回事!”
领头的百户见薛岳满脸怒色,心中忐忑硬着头皮说:“弟兄们怕伤着这姑娘,只是轻轻将她搬出,谁知道堪堪到门口,这丫头竟突然挣扎脱身,弟兄们以为她身有武功,上前一推,没想到她后脑撞在贡桌角上了。”
听完解释、薛岳随即明白曾恬儿原来刚刚只是装昏、等待时机逃走。自己吩咐下手轻些,正好给了她这个机会。
看看地上的曾恬儿出气多进气少,可惜一个美人了。
“算了,抬上车去。”
薛岳上了另外一辆大车,拉上车帘、自己锦衣卫的身份还是机密,不能让外人知道。
锦衣卫北镇抚司设在东安城北,紧挨着东厂大门,偌大个北京城,除了皇城,也就这地方最肃静了,一拐上那条街,街上就干干净净的象狗啃过的骨头,一个人影儿都没有。
薛岳进大门才下了车,入正堂,跨过门坎,四名锦衣卫抬着唐菲母女,放在靠墙的椅子上,转身出屋,薛岳也是很少来这里,只见房中巨烛悬于四壁,照得室内通明,一位身着便衣儒服的中年男子微笑着坐于案后,下手摆着一排椅子,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东厂的吴睿,另外一个青衣方巾、黑须垂胸,自己并不认识。
案后座着的正是锦衣卫最高首领张绣,连忙上前单膝下跪行了个军礼道:“下官薛岳参见提督大人”。
张绣哈哈一笑,薛岳千户为锦衣卫和东厂立下大功,不必客气。
薛岳双手将圣旨奉上,张绣一手接过、看看一边的唐菲,“看来薛岳千户此次收获不小啊,竟将侠女唐菲母女共擒。”
薛岳呵呵一笑道:“只可惜伤了小的,怕是熬不过今天了。”
“不妨事,胡太医在此,定能救得活你的美人来,”薛岳这才知道原来那个黑须人竟是太医院的金针胡晓,想不到他也是锦衣卫的人。
胡晓也不答言,走过去细细观看曾恬儿的伤势。
张绣将圣旨递与吴睿,“吴公公,看看是不是你们要找的。吴睿伸手接过展开一看,正是东厂梦寐以求的假圣旨。一块石头落地,哈哈大笑,向着薛岳和张绣抱拳作揖:”大恩不言谢,张提督、薛千户日后有用得着咱家的尽请开口。“说完转身大步走出镇抚司。
张绣笑笑看着薛岳,“薛岳千户,立此大功、要什么赏赐啊”
薛岳连忙起身“不敢,为大人效犬马之劳、敢要什么赏赐。”
“薛岳千户请坐,有功不赏岂能服人,你是个有福之人,现在有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让你去位列朝班,你看如何?”
薛岳大喜,锦衣卫司职刺探百官、按大明律,锦衣卫在职人员不能为京官,就是外省当官也必须隐瞒自己的锦衣卫身份。
张绣接着说:“湖北那边有个在家丁忧(古时候官员父母去逝要在家守孝三年,称为丁忧)的贡生,三年前中的两榜进士、本来这个月期满,要进京到吏部堪察为官,谁想到南镇抚司几个手下做事糊涂,误杀了他,本想给他报个误暴病而亡了事,谁想一看名字竟也叫薛岳,而且家里已经死绝户了,你们二人年纪相同,又都是湖北人,由你去顶他的名字当管岂不甚好。
薛岳喜出望外,正要道谢。张绣摆摆手继续说:“不过一般这样的到吏部也是外放出缺,最多是个六品,想要留京却要想些办法,只那吏部尚书是个清流,不买咱们的帐。”
“可巧昨夜你们做事情杀了曾南显,东厂已经作了安排,把现场弄得像是仇家报复,遇刺而亡。那曾南显身为言官,得罪的人还少吗?”
本官计划好了,你便已唐菲师侄的名义,就说昨夜晚间本来夜宿曾家,当夜大战贼人,奈何寡不敌众,被贼人杀了曾大人,只留下唐菲母女二人难以为生,需要你照顾。曾南显与吏部尚书这帮清流交往甚密,定然感激你,一定会留你再京为官照顾他的遗孀。
说完看看衣衫不整的唐菲,淫淫一笑,“薛岳千户风流倜傥,手段高超,这如花的师姑已经得手了吧。说不定朗意妾从,自然多多为你说话吧,哈哈。”
薛岳一阵干笑“让大人耻笑了,属下用的是迷香,她醒过来要怕是杀了我心都有,哪里肯问我说话。”
“哈哈哈哈,这也不妨事,只要她女儿在咱们手上,谅她峨眉女侠又能如何。”
说话间那个胡太医已经检查完毕,转身到了二人跟前说:“这唐菲不过是中了极厉害的迷香,估计有个四五天也就能恢复神志,曾恬儿却是重症难返、脑后重伤、伤的地方恰巧是玉枕穴、就算能医的活,恐怕后半辈子也是个白痴了。”
张秀哼了一声“那么一个小妮子、咱只要她活着能要挟唐菲这样更好。”“来来,咱们计划计划一下,看看怎么把这场戏做圆满了。”
唐菲一直在做噩梦,一会梦到与贼人争斗,一会又梦到和丈夫新婚之夜,初试**之欢,丈夫抱着自己不停的抽动,只觉得欲仙欲死,心魂皆酥,自己一双手臂拼命搂住丈夫。忽而眼前一变,丈夫本来焦黄的面皮变成了另外一张英俊的脸旁,正是那个奸贼薛岳,却还是死死搂住自己,唐菲只想奋力推开,但全身软洋洋丝毫使不出力气,只能任其奸污,欲哭无泪,可身体就硬是不受自控,情潮难禁,只见薛岳一震狞笑、又是一变,这次竟是一个巨大的狼头,张开血盆大口咬了下来!
“啊~~~~。”的一声惊叫,唐菲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只觉得浑身上下已经被汗水湿透、这才四下看看,发觉自己竟然躺在家里,难道丈夫没死?这一切都是梦吗?
“好了好了,夫人醒了。”听到唐菲喊声,几个在门外的妇人纷纷走了进来,唐菲一看,都是自家的邻居女眷。后边跟着一名黑须青衫的老者,唐菲认得,知道是自己丈夫的好友太医胡晓。只听得几个妇人七嘴八舌的说:“观音大士保佑,夫人这五天来昏迷不醒,可把我们吓坏了。”
“这下好了,夫人醒过来了,胡太医真不愧的圣手啊。”
唐菲一听吓了一跳,连忙问胡晓“多谢太医为我疗伤,我真的昏迷了五天吗,我家了其他人呢?”
胡晓长叹一声“嫂夫人、看来您还清楚、您家里出了祸事、曾大人遇害、夫人追贼出城您被暗器所伤、昏迷不醒,至今足足已有五日了。”
唐菲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并不是做梦。不禁心下凄哭,忽然想起没见到自己的女儿和老家人,随即又问胡晓微微一沉吟“夫人刚刚苏醒,还是安心静养为主。”
唐菲一听知道大事不妙、颤声说“难道曾恬儿她也遭不测了?”
胡晓一跺足“嗨、那忠心的老家人已然被害,曾恬儿身负重伤、道是没有生命危险,只是………。”
“怎样?!”
“只是头脑遭受剧烈伤害,后半生怕是个白痴了。”
“天啊~~~~~,我命好苦啊。”唐菲终于按耐不住放声大哭,旁边的女眷们一边安慰她一边不住的掉眼泪。
唐菲哭了一阵,挣扎着起来去看女儿,众人拦挡不住,只得跟随过去,唐菲只见曾恬儿半躺半卧在床上两眼呆滞、心中如刀绞一般,抱着女儿身体又是一阵嚎啕大哭。胡晓此时已悄然退出去。
过了许久,几个邻居劝住唐菲,说到前院已经架设好灵堂,这几日不少官员都来拜祭过,唐菲只道是众邻居帮忙,不断感谢,谁想到邻居们都说是她的子侄一手操办,唐菲听得茫然,忙问是哪个子侄?
“就是那位薛岳少侠啊,哎哟、这些天夫人昏迷不醒,小姐病重,都是他忙里忙外的,多亏了他了。”
唐菲一听薛岳的名字,气的火往上撞,大声问,“他现在人呢!”
只听门外有人喊话“师姑啊,小侄在这里,可有什么吩咐吗?”唐菲不愿意在邻居面前把事情揭穿,强压住心头怒火,对周围的人说“还请诸位高邻暂时休息片刻,我与我这”子侄“有话说。”
众人纷纷出屋,只见薛岳一袭蓝衫,头上带孝,笑嘻嘻的走房间,躬身施礼“师姑安好?”
唐菲摘下墙上宝剑、走到薛岳身前指住他的喉头“奸贼,你竟然还在这里,难道欺我宝剑不快吗?”
薛岳呵呵一笑,“师姑啊,是我把您母女送回家中,又为姑丈操办身后事,您不谢我、怎么还要杀我?”
唐菲一阵冷笑,“你这奸贼难道还存的什么好心吗?我问你,圣旨哪去了?”
薛岳双手一滩,“那是东厂的东西,自然已经物归原主了。”
“那你还有何话讲!”唐菲摆剑就刺,薛岳轻轻一闪避开剑锋,还是那样奸笑道:“师姑好不晓事,那圣旨虽说对东厂颇为要紧,但那帮阉党圣眷正隆、难道仅凭这一张黄纸就能扳到吗?到时候打蛇不死,定反遭其害、东厂做事情一向赶尽杀绝,师侄将圣旨送还给他们,正是为了保住师姑母女性命啊。”
唐菲心念一动,知道薛岳所说不假,可惜这个道理自己丈夫致死都没搞明白,冷笑道:“你当我三岁孩童、那帮东厂狗贼怎么会听你的话,你到底是什么人?”
薛岳呵呵一笑:“师姑啊,我马上就要入朝为官了,大家同保圣上,位列朝班,自然是要给我几分面子了。”
唐菲不信,“你当官?当什么官?”
薛岳笑道“小侄三年前已是进士,一直在家丁优,这次进京本来就是为了做官,正碰上师姑家里出事,小侄认得师姑这门好亲,一会儿姑丈生前几位朝中好友过府吊唁,还要多多仰仗师姑为我说话,能留京任职。”
唐菲气的脸色发白,这人无耻简直到了尽头了。“让我为你这奸贼说话,妄想,我恨不能将你扒皮抽筋、你到地狱去做你的官去吧!”
薛岳也不恼怒,嘿嘿一笑:“师姑啊,姑丈是朝廷大员,晚间被害,您母女追贼受伤、天亮才被我送回,你知道这京城里是怎么说的吗?”
唐菲一愣,薛岳继续说道:“您是花信年华、徐娘半老,曾小姐大家闺秀,和我这一个年纪轻轻的人在城外待了一晚,嘿嘿,君子人还说我是行侠仗义、市井之辈可就添油加醋了。”
唐菲心知不妙,人言可畏、这事情却也容易让人联想,何况自己的确被这奸贼污了清白。
薛岳见唐菲低头不语,知道已经成了一半。踏上一步说:“师姑和我这个……还好说,我定然是守口如瓶、可惜小姐待字闺中、如就此被人诬蔑青白何以担当,怕是连死去的姑丈也要被人说头上帽子绿油油的了。”
“你!若再提起那日洞中之事,我现在就杀了你。”唐菲的脸羞臊的通红薛岳往后退了一步,接着说:“所以啊,只有说我是您子侄,这才顺理成章的保护自家人。”
两人正在房中争论,只听得外边几个邻居在喊“夫人,薛少侠!曾老爷生前故交吏部尚书黄大人和几位大臣来祭奠了,现在已经到了前堂。”
唐菲知道这几个是朝中大员,非同小可,狠狠的瞪了薛岳一眼,快步走进前厅。
这曾南显为人正派,和朝中几位耿直的大臣相交、他死讯传开,几个大臣就要过来,只是唐菲一直昏迷,但刚刚都接到消息说唐菲醒了,随即向约而来。报信之人正是那个胡太医,他也参与了锦衣卫的计划,担心薛岳和唐菲一见面时间长了动起手来,所以赶快通报几位大臣来为薛岳解围。
几个大臣在灵堂祭拜完毕,和唐菲到客厅落座,吏部尚书黄城隆张口就问起出事原因。唐菲知道要按实说一定不成,但又不知道自己昏迷期间,薛岳是怎么对别人说的,只能含糊说自己追贼出城,被贼人偷袭,然后就昏迷过去,具体事情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这时候胡太医在一旁插嘴道:“事情原委我已经听唐菲的子侄薛岳少侠谈过,他比较了解。”
黄城隆微一沉吟问道:“”夫人,我与曾兄相交十数年,从未听你们夫妇说过还有个子侄啊。“唐菲心中一阵慌乱,以为外边谣言已起,只好胡乱说薛岳是曾南显远方子侄,又是自己本门师侄,这次来京投靠他们夫妇,正好遇上,此前也是不知道的。
黄城隆见唐菲也这么说,心里信了七八分。
“哦,只是曾兄遇害振动京师、必须仔细追拿凶犯、不知薛少侠可在此,能否请出来一见,也好问明真相,早日将凶手缉拿归案。”
薛岳原本就藏在外边,听到唐菲窘迫之间竟说自己是曾南显的子侄,心中一乐“这娘们刚刚在后院退三阻四、现在说起假话来倒是眼都不眨一下。”
听到黄城隆呼唤,随即挑帘进屋“黄大人,各位大人、学生薛岳见礼了。”随即将早已在锦衣卫筹划好的谎言和盘托出,他的口才本来就不错、张绣吴睿给他又准备了不少旁证,再加上胡太医在一边明里暗里的帮腔。竟将朝中几位大员骗住。
黄城隆叹了口气“曾兄为言官,原本是得罪了不少人,只怕这寻仇之人日后还会报复,嫂夫人须得小心谨慎。”
忽然想起薛岳进屋是口称学生,看来竟是个有功名的人,随即问薛岳,薛岳朗声道:“学生三年前南京会考得了进士及第,后丁优在家、这次本来是要到吏部去的。”
黄城隆恍然大悟、心想:“原来这样,怪不得他进京后先去曾兄家中居住呢,原来是个有功名的,先见见自己姑丈好求个前程。到不如将他安排在京为官,算帮老朋友了一个未完心愿,也好在京照顾唐菲孤儿寡妇的。”
想了想说:“难得薛世兄坚守孝道,又是文武双全、现在国家用人之际、礼部正少一名主事,掌管外国使节进京朝见事宜。这官应是六品、却挂员外郎衔,实实在在的是个五品官,极为重要,薛岳可愿意吗?”
历史上明朝六部官员权力极大,五品官员以下任用完全由吏部正堂说了算,礼部主事官相当于现在的外交礼宾司,黄城隆给薛岳的实际上是个肥缺。
薛岳跪倒磕头,“多谢大人栽培。”唐菲一笑,“薛岳大人请起,本官还有一事,你在京城目前也无居所,曾大人这房子不小,我看不如你就搬进来住,也可时常照料她们母女二人,更主要的是行凶贼人还未抓获,薛岳大人还须兼着保镖。”
薛岳大喜过望,有官当又靠近美人,偷偷看了唐菲一眼,唐菲已经悔的脸色发紫,本想说几句话把这帮人哄走就完,谁知到最后竟让薛岳得了个便宜,还要和自己住在一处,简直是引狼入室。
无论唐菲怎样懊悔,当着这么多朝中大员决定的事情也是无法更改,随后一个月里,薛岳忙着出殡、修缮破损的房间,周围邻居多有夸奖,在唐菲面前直夸薛岳孝顺,唐菲心中有苦说不出,曾南显为官清廉、家中一直就是那个老仆照顾,这次也是一并遇害,薛岳见家里大小事情仅靠唐菲独自操劳,又买了四个丫鬟进来伺候。里里外外渐有生气。
唐菲终日只在后院照顾曾恬儿,有了仆从帮忙自己清闲许多,见薛岳倒是进出规矩,并未趁机骚扰自己、多日来紧张的心情有所放松,这日晚间独自在房中静坐,调理内息。
窗外蝉鸣阵阵、月朗星稀,诺大的房间原本是夫妇二人,现在就自己一个人独守空房、自己年轻轻轻就守寡、还要带一个白痴的女儿,往后的生活可如何熬?唐菲心下凄苦,不觉内息失了主导,自丹田以下乱窜,竟向自己胯下汇集而来,唐菲担心走火入魔,忙收了心法,不敢再运功,老老实实躺在床上想早点安歇,谁知下体好像开始发热发痒。
只觉得面红耳赤,心情浮躁,身体也觉得有些不适;说有病吗,又不像;说没病吗,又总是感到不舒服。尤其使她难以启齿是脑海中竟慢慢的浮现出那晚在山洞和薛岳激烈交合的情景。
唐菲不过三十几岁,**本也应是非常强烈,但一则武林之人精修内功,对此类房室尽力压制;二来,唐菲以处子之身嫁入曾家,两人都是父母双亡、无人指点。曾南显是个呆头呆脑的傻书生、洞房之夜竟是手捧《房主秘术》,按图索骥才行的周公之礼,须知古代春宫无论文笔技法、绘画手段比现代A片相差甚远,那《房主秘术》写书之人卖弄学问,更是文言寥寥,本应血脉膨胀的满纸春情写的八股文一般、哪如蓝狐这般笔下如花、细致入微(忽而想到蓝狐要是早生几百年,写H文卖也发大财了)。
这般媾和如同嚼蜡毫无享受可言,两人虽按照春宫上试过无数姿势,但丝毫不知前戏之乐、也不待春草霪雨、上来直接玉龙出渊。弄的两人羞处生疼,一个小乔初夜、一个少年成人,就此便以为房事本该如此,此后几年来每次行房都是匆匆而过。这些年来曾南显体质衰弱又勤于朝政、更是疏少温存,竟将个花容月貌、虎狼之年的唐菲晾在房中。
而那日在山洞内,薛岳百般挑逗、极尽手段、这次交欢才是唐菲这平生第一次畅快淋漓,**迭起。方知男女之事竟是如此勾人心魄,而合欢散后劲本来药性霸道,服用之后身体体制大为改变、前些日子唐菲终日忙碌,穿着衣物感觉身体颇为敏感,略微肌肤相碰就是一阵耳热心跳,换亵裤更时常弄得胯下茵茵,不成想今晚触景生情,下身酥麻的感觉已是压制不住、汹涌而来。
唐菲只觉浑身燥热,一股淡淡的**从心里慢慢升腾。盘旋而上,化作一条青蛇行走七经八脉,阵阵快感传遍自己的全身。一层香汗早已透体而出,将内衣尽皆湿透。
“不行,我这是怎么了。”
唐菲勉强从床上做起来,浑身火烫难耐,连忙招呼外院的仆从打些水来,想要用沐浴来压制。谁知仆从说灶内已经熄火,若要烧水须等半个时辰。唐菲心下急躁,哪里等的了这么许久?也不待仆从回话,一招乳燕投林跳出内室,自己到天井当院,自水井当中提起一桶冰凉的井水来,自行提到屋内。
仆人之间平日里娇娇弱弱的夫人竟然如同身形矫捷、十余斤一个水桶在手中毫不费力,颇为诧异,飞报前堂的薛岳。薛岳也是奇怪,轻手轻脚走到唐菲的窗外。
唐菲毫不知情,用丝巾粘着冰冷的水从头上拂拭,滑过白嫩的身躯,不禁舒服的呻吟着,身体扭动着,竟然又有一些冲动,心里道:“我真的变得如此淫荡了吗?无时无刻都在幻想着与男人**,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不及细想,小手已温柔的在自己迷人的身体上游走爱抚起来。阵阵快感传遍的全身,她的身体已经被春药改造的非常的明感了,一点点的刺激就能勾起唐菲汹涌的**。不自觉的手已经按在自己的**上,手指激烈的抚弄着阴蒂,中指深入**不住的抽动扣弄,**泛滥。
薛岳在窗外看的目瞪口呆,合欢散药性如何他是知道,可看唐菲竟自己**、却并不完全是药力所致。心中窃喜,这师姑平日对自己不理不睬,谁知暗地里干这勾当,先让你自己偷欢几日,看到后来**健旺、你如何耐的住性子不求我来操你。
果然,一连三日唐菲到晚上这个时辰都是心下难耐,愈是勉励维持愈是胯下如火,深深的罪恶感,使唐菲努力想将薛岳排除在幻想之外,但她越是如此,薛岳那年轻亢奋的**,却越是在她眼前晃荡。禁忌加强快感,罪恶使欲火更为畅旺,来势汹涌的春潮,瞬间便雷霆万钧的袭卷而至,无奈何和只有靠一双香葱细指满足自己。
这日晚间薛岳在外边喝了几杯酒,回家后见唐菲房间中灯火不灭,心下淫心大起,在门缝偷眼看去:见唐菲一边用手揉搓着自己的**,一手在下身轻轻的抠弄,浑身燥热,雪白的贝牙紧紧的咬着自己下嘴唇,娇翘的瑶鼻急促的呼吸,俏丽的脸庞也因为**而桃红满面,口中嗬嗬有声。看着唐菲**难忍的诱人情景,门外薛岳已经十双眼赤红,本想多等几日待唐菲来求自己,现在再也无法忍受了,伸手在窗棂上一按。
“吱呀”一声,窗户被人推开,唐菲从自慰的快感中惊醒,睁眼望去,一看是薛岳。
“你要干什么?”
唐菲没有想到干这羞事竟然被人撞破、而且还是这个淫贼!
只见薛岳站在床边,贪婪的盯着自己雪白的胸部,唐菲连忙双手护住前胸。
“姑母大人,何苦如此糟蹋自己,待小侄来帮帮你。准保比你自己的双手强个百倍”薛岳一边解开自己外裳,一边答道。
唐菲羞得浑身颤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师姑,独守空房何等寂寞?还是我来好好的陪你吧。”薛岳说着,竟已经将上身脱光,作势要上床来“你,你这个畜生,你出去!”唐菲大声喊叫,“再靠过来,我就咬舌自尽!”
看看唐菲已经气的脸色发白,薛岳顿觉得索然无趣,本以为唐菲已经沉沦其中、自己定是手到擒来、谁想唐菲在最后时刻竟还能克制住淫欲,当下怏怏离开唐菲的房间,刚关上房门,只听屋内呜呜抽噎之声大起。
薛岳心中颇为失落、无奈摇了摇头,独自到大街上散心,低头走路,不想正碰一人,抬头一看竟是太医胡晓。
胡晓笑道:「咦,薛大人如此深夜还在路上看街景,」
看看四下无人。低声道「夏夜漫漫,怎么不在家里陪你那美丽的师姑啊?」
薛岳一阵苦笑,就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胡晓道:「兄弟一身武功,难道还还真治不了那婆娘?何况还有药物相助啊。」
薛岳道:「胡兄有所不知,我不喜欢对女人用强,那日在洞里唐菲简直是千娇百媚、风情万种,如果不能让她死心踏地,就算用药终归也是没有快感,无法长久。」
胡晓哈哈一笑:「兄弟真是个性情中人,若要让她对你痴心也是不难,我到有个主意。」说和薛岳耳语几句。
第二天端午佳节、晌午刚过,仆人就唤唐菲,说曾恬儿不眠不睡,身体冰凉,唐菲连忙走到女儿房中,果然恬儿脸色惨白,这么热的天竟是一点汗也不流。连忙叫人去太医院请胡晓。
胡晓把脉之后,半晌无语,唐菲只道不好,连忙问胡晓长叹一声,「唉,小姐这是、天气炎热,暑气侵入,若是平常人,架出去走走吃几幅药就好了,但小姐六神失去主宰,根本无法自我调节,这次怕是大限已到。」
唐菲一听大惊失色,眼泪在框内转了几个圈就落下来,「我苦命的孩子啊!这可教为娘怎么活啊。」
抽泣了一阵,抬头问胡晓,:「胡太医,真就无药可医治了吗?」
胡晓见唐菲梨花带雨、楚楚动人的样子,心里也是一动:「怪不得薛岳对她神魂颠倒,真是个倾国倾城的风情。」
随机转入一脸愁容。道「虽有个药,但说了等于没说。」
唐菲一咬牙,「您说,就是龙潭虎穴我也要去找来。」
胡晓摇了摇头「只有用极品龙蜒香点燃、用香气引导曾恬儿体内调整,老朽再施已金针方可得活,只是这东西可遇不可求,即便大内皇宫也没有存留,非得等海外诸国进贡才有。」
唐菲知道胡晓所言非虚,两眼发呆忽然胡晓一拍大腿道「夫人,各国使臣未晋见皇上时,朝贡之物在礼部留存,不知道最近有没有来过,令侄就主管该事,何不让他去………。」胡晓掐去后半句不说。
唐菲听的出胡晓的意思是让薛岳以职务之便、盗窃贡品,虽然知道请薛岳帮忙定遭羞辱,但现在也只有这一条路了,既走到薛岳的房间,说明情况。
薛岳想了想,张口说道:「事情艰难、但师姑吩咐、我只有尽力去做,成与不成却要靠天意了。」
唐菲道「如不成也是曾恬儿命里该着,我不怪你,真成功我母女同感大德。」
薛岳嘻嘻一笑,低声说:「盼望师姑莫忘今日之言。」
唐菲听出薛岳话里有话,脸色一红,不再言语。
薛岳这一去不返,过了晚饭当口还不回来。唐菲平日里恨不得薛岳死在外边,今日竟三次跑到门口去等待薛岳回家,心中惴惴不安、难道这奸贼窃药被抓?
直至日落、唐菲在内堂听得外边有脚步声,步履声熟悉,正是薛岳回来。迎上前去颤声说:「如何了?」
薛岳嘻嘻一笑,从怀里拿出一个布包,里面三颗龙眼大小的物件,晶莹如玉、透体雪白。胡晓拿起一颗仔细看看,兴奋道:「不错,正是此物,白到这种程度,定是在深海超过七八十年了,真是极品。」
胡晓当下将一个龙蜒香碾碎,放在香炉内点燃,一时间屋内清香扑鼻、那香气走五官通七窍,唐菲闻了精神一振,似乎周围的暑气也淡了许多。
这时胡晓已经在曾恬儿身上插了几根金针,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曾恬儿的呼吸平稳、面色红润、酣睡过去。胡晓双掌轻轻一拍,拈髯而起,笑道:「这娃儿命算保住了。」
唐菲大喜,「多谢胡太医妙手回春。」
胡晓正色道:「不必客气、只是这龙蜒香需要天天点,直到挨过这炎炎夏日,否则再来一次真是无药可救了。」
「啊?」唐菲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刚刚进伏、这酷暑夏日少说还得四十几天,薛岳只拿来三颗龙蜒香,这可如何是好。」
胡晓哈哈一笑,「薛岳大人聪明绝顶、自然有办法。今日端午佳节,老朽要回家去了」说完收拾物品,飘然离去。
唐菲这才想起今天是端午节,看看薛岳,正想如何苦求他再去搞点龙蜒香,却张不开口。
薛岳不再理会唐菲,召集仆从,宣布今天端午,放假一晚,明天再来,仆从大喜,一时间走得精光,空荡荡的院落,就剩下薛岳和唐菲。
薛岳这才笑吟吟的对唐菲说,「他们都回去了,你我辛苦多时,也该喝杯雄黄酒应应节气才对。」唐菲瞪了薛岳一眼,心道你把仆人都赶走了,这功夫谁给你弄酒喝?
薛岳似乎看穿了唐菲的想法,嘿嘿一笑,道:「我已经在后堂花架下摆好了,今夜我陪师姑共饮。」
唐菲有心不去,但想到龙蜒香还要着落在此人身上,也就不再言语。
后院有棵丁香花树,树下有一石桌,两人落座后,唐菲见桌上摆着几样瓜果、杯筷一应俱全、桌下一个酒坛里阵阵飘出雄黄酒的香气,而正当中却放着一个描漆匣子,不知是何物。
两人坐下,薛岳自斟自饮,唐菲见酒香正常,知道并无药物,也就放心喝了两杯,狠狠心对薛岳讲:「师侄,你能否再搞些龙蜒香来。」
薛岳见唐菲两杯酒下肚,脸上晕起了一抹醉人的嫣红,颈中扣子松开了,露出雪白的项颈,还露出了一条红缎子的抹胸边缘,煞是诱人。
当下呵呵一笑,「古人说得陇望蜀、真是不错,这三颗龙蜒香师姑答应谢我还未兑现,要我再去搞吗?」
唐菲脸色一红,悲悲切切的说:「现如今我们孤儿寡妇的无依无靠,还有什么可以拿的出手送人的,师侄何苦明知故问?」
薛岳见唐菲一副楚楚可怜、惹人疼爱的样子,心下一荡。伸手将桌上匣子打开。唐菲一看真是惊喜万分,里面满满一层都是龙蜒香,不下百颗。只听薛岳继续说道:「这是今日满加刺国送来的贡品,明日呈送内务府,礼单今天已经送过去了,是我偷偷扣下几颗,宫里应该不看不出。
唐菲一听高兴道:「既然已经拿了,不妨多拿些,恬儿总要有四十几块才能够。」薛岳一阵冷笑:「师姑啊,你可真狠,这里面不过百余枚,拿四十几个任是个傻子也都看出来了,到时候你女儿的命保住了,师侄却要被问腰斩了。」
唐菲知道薛岳说的不是假话,偷拿贡品是重罪,但见薛岳说话时候,语调虽然尖刻,眼角眉梢却带有笑意,知道他一定有埋伏,也不答言。
果然薛岳呵呵一笑:「师姑啊,你要让我担风险总得有个代价啊,」
唐菲望着薛岳说:「薛岳,你有什么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薛岳从桌下拿出个来青花瓷碗,里面哗哗有声,竟是六枚骰子。薛岳道:「今天是端午、平常人家今天团聚一堂,打打马吊,掷几把骰子,咱们今天也来玩玩,赌个彩头,我就用这龙蜒香做赌资,一把一枚、输了算我运气不好,内务府追究起来我一人承担。」
唐菲知道薛岳没那么好心,冷笑道;「你输了拿龙蜒香,那我输了给你什么?」
薛岳一阵淫笑,「师姑好聪明,知道天下无白吃的宴席,如果师姑输了,我也不要金银,就要师姑在我们面前脱一件衣物了帐。」
「你,淫贼!」薛岳羞得满脸通红,虽然知道薛岳提出条件一定颇为苛刻,但那呈想是如此下流的事情,真想一掌毙了这个奸贼。
薛岳呵呵笑道「师姑如不答应也没什么,我现在就把龙蜒香送走。」
唐菲心想,自己早已被这奸贼污过清白,女儿却需要他手中之物救命,也罢。今天算甘受耻辱也要将龙蜒香搞到手,心中盘算已定,缓缓坐下。看看瓷碗里骰子,银牙一咬,开始吧
薛岳见唐菲答应,心中狂喜,原来曾恬儿根本没病,是他在曾恬儿的食物中下的药物,串通胡晓来做场戏调理唐菲,现在见唐菲已经上勾自然很满意,龙蜒香倒真是贡品,不过此物在内承运库存放,是胡晓偷出来给薛岳做道具的,有百余颗,而唐菲身上衣物都里外算上去不过数件,薛岳打定主意,好歹今天也要叫这俊俏师姑脱个精光了。
薛岳将骰子往唐菲面前一推,师姑先来。唐菲将骰子拿在手里轻轻垫了垫,轻重合适。不像灌过水银的作弊之物,心下稍安。左手将骰子放在右手掌心,拨弄数下,轻起皓腕、素手纤纤如春风摆柳、向碗中一抖,骰子依次转入碗中,如同六支陀螺不停旋转,竟凑出个三十二点。
薛岳一惊,这唐菲看似弱不禁风,内力竟如此深厚,竟用打暗器的手法掷骰子。原来骰子即便没做过手脚,因六面刻划不同,轻重也有极细微的差别,峨眉武功多阴柔内劲,唐菲竟借着这差别,将骰子先在手中摆好,用抛金针的手法掷骰子,虽然不能完全保证仍出来的点数,但大约还是能尽力凑出大点。这么掷骰子多少有些耍赖嫌疑,但四下又无人,赌博筹码又是自己的清白、估计薛岳也不回就此发飙。
果然薛岳毫不生气,只是按照正常手法一扔、只凑成个十五点。薛岳呵呵一笑,拿了一枚龙蜒香放在唐菲的桌旁。自己喝了一杯。
唐菲见薛岳认赌服输,自己得手,只道他凭借赌博雄厚不在乎,便专心致志的掷起骰子来。
一连嬴了7把,唐菲心下颇为得意,高兴过度,一时失手、内息紊乱、第八把竟仍出个九点来,知道不妙,只盼薛岳也仍出个小点。
薛岳呵呵一笑,「师姑这次怕是要糟糕、」抬手一掷、扔出个二十一点。「嘿嘿,这把我嬴了,请师姑付账。」
唐菲知道逃不过,银牙一咬,起身转入花从,解开衣扣,将一条素缟百褶裙脱下,好在外衣下摆长至脚面,如不快步走,还不至于春光外泄,唐菲素手纤纤死死握住外衣下摆,缓步走了出来。
薛岳见唐菲穿这月白裙,长袖紧腰,本应裙摆如云,现下竟是风摆荷叶,碎步轻闵,下身没有臃肿的裙子,仅靠一件蜀锦长衣,贴在苗条的腰身凹凸有致,云鬓如雾,香腮胜雪、嘴角边带着一丝幽怨,满身缟素让人只觉心神激荡。
薛岳手中轻轻玩弄骰子,满脸笑意对唐菲道:「师姑,还来吗?」唐菲见眼前只有七个龙蜒,如何不赌,将一杯酒喝下重重在桌上一敦、道:「还来。」
薛岳道:「师姑啊,天色将晚,不如我们赌大点,一把4粒如何?」唐菲也觉得时间不早了,身上已经开始燥热,快到每天自己做那事儿的时候,尽快将淫贼龙蜒香嬴过来也好,也就答应。
唐菲平心静气,调整内息,仍出个三十点来,六粒骰子最多三十点,三十点已经赢面极大,笑吟吟的将瓷碗推给薛岳。
薛岳将骰子纂住,到碗口处五指一张。六粒骰子相互碰撞,如玉珠落盘,清脆有声,待骰子转定,唐菲一看傻眼,竟真是个三十六点豹子。
薛岳甚是得意,哈哈笑道:「师姑啊,你身上外衣、肚兜、亵裤加在一起不过三件,我到要看看你如何付账。」
唐菲也不答言,再次走入花从,薛岳翘起二郎腿,闭目幻想、只等着唐菲一会儿浑身**,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的样子,须臾片刻睁开眼睛:
见唐菲左手持一堆衣物,身上仅穿一只剩下了一件红绫兜肚。薛岳笑道:「师姑啊,赌奸、赌滑、不赌赖,您怎能只脱两件啊?」
只见唐菲得意一笑,右手抬起,素手纤纤勾着双素白绣鞋,桃腮显出一双酒窝道:「这也算衣物啊。」
薛岳一跺脚,竟让这婆娘抓住自己口误,拿鞋子顶数。但仔细一看:月色下,唐菲娇靥如花,皓腕胜雪,小臂上搭着白衫衣袂轻举,凌风飘扬,仿佛是月亮中走出的仙子。线条优美柔滑的秀气桃腮下一段挺直动人的玉颈,那白嫩得近似透明的玉肌雪肤被两根红绳嵌入,红绫兜肚包裹一对丰满挺茁的胸玉峰正急促地起伏不定,诱人瑕思,薛岳不由得在脑内想像着这块恼人的红布下那丰盈柔软、娇嫩玉润的所在和那一对玲珑晶莹、柔嫩无比的挺凸之物┅┅唐菲见薛岳不说话,只是死死的盯着自己,知道他心里起了歹意,又见他色迷迷的一双小眼在打量着自已的胸,慌忙双手环抱,用双手遮住那诱人怜爱的起伏胸,而薛岳则又把色迷迷的目光向下投去。
只见她的兜肚下摆紧紧地收扎,恰到好处地衬托出丽人那柔软曼妙无比、盈盈一握的如织细腰和那微隆浑圆的娇翘粉臀┅┅兜肚很短,勉强遮住大腿根部,露出一双粉圆晶莹的玉膝和欺霜赛雪的小腿。那一双线条优美至极的玉润小腿在他如狼似虎的凶光盯视下,不安地紧闭在一起。他不禁又在想像这个美人儿的最后屏障下那没有一分多馀脂肪的平滑小腹以及小腹下┅┅大腿根之间┅┅那真的是令人血脉贲张、诱人犯罪的深渊。
唐菲淬了薛岳一口,坐了下去。
「接着赌。」
薛岳笑了笑,「算了吧,师姑。您如今身上只剩这贴身小衣,再若输了,难不成滚赌吗?」
唐菲知道今天晚上难逃薛岳魔掌,自己手风颇顺、只盼在此之前能为女儿多赢几粒救命的龙蜒香,一字一顿的对薛岳说「一次十粒,我如输了,随你怎样。」
薛岳一番辛苦眼见大功告成,一阵狂喜,心道:「美人,我让了你几局,你便真以为能赢吗?原来骰子里面虽然没捣鬼,但面上的点数却是用铁粉和漆点上去的,薛岳的左手带着一枚磁铁戒指,靠磁力尽可控制点数,前几把唐菲赢不过是薛岳猫捉老鼠的戏弄,唐菲如何能知道?」
唐菲哪里知道有诈,较一口丹田气,透臂达腕,六粒骰子在碗里不停旋转,最后成了三十三点。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些,双手合十、心里暗中祈祷「苍天啊,可怜我母女遭难,让我赢了这局吧。」
薛岳见唐菲如赌徒般祈祷,心里一阵好笑,暗自思量,我要用豹子赢你不算本事,右手仍骰子,骰子落入碗中叮咚有声。唐菲一双妙目死死盯住碗内,默默祷告,浑不知薛岳左手使暗劲,只见银珠落盘、六、五、五、六、六,五粒骰子转出二十八点,只要最后一粒不是六点,唐菲就赢了,骰子转速逐渐缓慢,几乎能清晰的看到正面向上的是红色的一点,唐菲一颗提到嗓子眼的心逐渐平静、缓缓坐下。
也不知道是薛岳施的手段、还是天下之就有如此凑巧之事、堪堪停下的第六只骰子,碰了被周围的骰子一碰,本来红点朝上竟然翻转过来,变作黑呼呼的六个黑点,三十四点!
薛岳哈哈一阵狂笑,「赌神菩萨开眼咯。师姑你今晚可是输了个「精光」!唐菲一阵天旋地转、勉强手撑住桌面,只觉得心下悲苦,自己的运势竟背到如此境界。
薛岳见唐菲不说话,双眼直勾勾的只是盯住装有龙蜒香的盒子,知道唐菲还是不死心。便道:「也罢,只要师姑答应今日与我共渡良宵、这盒龙蜒香我尽数送与师姑。」说完将盒子往唐菲手中一塞。
唐菲死死抓住描漆盒子,两行清泪淌了下来「女儿啊,你可知道为娘为了你,牺牲多大吗?」
薛岳哈哈一笑,一个箭步纵上前去,不等她反应过来,猿臂轻舒,将唐菲抱了起来。唐菲面无表情,一动不动,任由他随意摆布。薛岳也不在乎,撞开唐菲闺房大门、大踏步来到床边,然後把唐菲小心放在床上。
时至酷暑、唐菲床上使用紫竹片编的床榻、身体接触上去一片清凉。
唐菲卧在床上知道今夜贞操不保、心中的悲苦更是无法叙诉。但刚刚身子被薛岳的双手环抱处却越发的滚烫,红潮一阵阵涌上脸颊,一颗心突突的乱跳,羞辱中却伴随著一种莫名的兴奋。
抬头只见薛岳已经解开自己上衣、一身肌肉棱角分明、两腿之间已经支起帐篷来。唐菲心念一横,坐在床头将双腿分开,冷冷说到:「来吧,你不是就要我这样吗?我只当是被狗咬了。」
薛岳在床头坐下,见她颦眉似锁,娇喘如丝,贝齿轻咬着红唇,显得分外妩媚动人、伸手将唐菲一支白嫩的脚捉到手中、慢慢抚摸。
「师姑,这又何必呢?人生苦短、即便真有百岁之命、也是人老珠黄、多半辈子与拐杖为伴、师姑虽然已过韶花之年、但天生览烫丽质并未稍减,英武中不失清丽,俊爽中可见妩媚,平常女人不知道求多少次菩萨也得不来的、难道真让这天赐眷顾就此青灯冷灶的慢慢磨削掉吗?即便死后博一个烈女封号、但吃亏的还是你自己啊。」
唐菲被薛岳说动了心事,一个月来的痛苦郁闷齐刷刷的拥了上来,只想找个浑厚的肩膀靠上去,哭一阵子。
薛岳见唐菲低头不语,知道自己这番话与起了作用,半跪到床上,唐菲见薛岳终于上床来,慌忙挪到一旁,可是,这床再宽又宽得到哪里去?在他的紧迫下,最终给他逼在了床角落。
薛岳捧着唐菲一只玉足,将白嫩的脚趾含进口里,一根一根细细的吮舐起来,连趾甲和趾缝都不放过。对他而言,这样做只是为了彻底占有这位美人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部位。
但是在唐菲看来,这种连自己丈夫都不曾有过的亲密行为,却多少令她有点惊喜,这个仿佛吻足礼般的动作让唐菲感到自己原来不至于沦落到玩物那么可怜的地步,其实还是被重视被尊崇的。这种女人的虚荣心让她紧张的情绪开始逐渐缓解,只觉得眼前这个人竟然不是那么讨厌,心底隐隐感到一缕缕甜美的刺激。
再看唐菲,已经没有刚刚那份倔强的表情,浑圆的肩头、粉堆玉砌的两只玉臂,裸露无余。红绫兜肚的胸边各露出半轮饱满圆润的乳帮儿,紧绷绷的在腋前挤出一道肉褶;薄薄的红绫上,两粒实撑撑的**,顶起两点凸起,晶莹如玉的脸上柳眉弯弯,樱唇微翘,一副似喜似愠、娇媚入骨的神情。
薛岳将舌头转向了脚心,顺着足弓优美的弧线反复舔动,更加细致地品味着眼前粉莲般的美人玉足,连脚心的任何一条纹理都不放过,又像是怕冷落了另一只脚,在唐菲的双足间左右交换,来回游移,狂热似的舔舐吸吮,同时两只大手也配合一样的开始捏揉起来。
如同足浴一般,美丽女侠的身体在逐渐地松软。从家里遭难的那天就紧绷着的心弦,被足部传来的酥柔感觉慢慢地舒缓,而脚心偶尔的轻痒,又让她感觉像羽毛一样轻柔起来,不禁疲倦般地闭起了眼睛。随着薛岳的手上下移动,她的情绪也起伏跌宕起来
在一段长时间的吮舐中,薛岳的唇舌经唐菲的脚踝,小腿,腿弯,大腿,贴着羊脂白玉般雪嫩娇滑的绝美**,开始接触大腿根部细腻的肌肤。
「啊……」
唐菲从腰部往下,诱人的曲线左右延伸,倾泻成浑然天成的流畅和性感,那用柔滑白嫩构架的跌宕起伏的曲线,让人意荡神驰。细嫩到极致的肌肤就像刚刚剥了皮的蛋清,透着晶莹剔透,直想叫人和口水咕咚一声吞下去。
薛岳咽了口唾沫,手指沿着唐菲结实秀美的小腿向上摸去,唐菲可爱的小脚丫倏地收缩了一下,盈盈一握的足踝紧张地靠在一起,大腿绷在一起紧得连根手根都插不进去。
感觉到了她的紧张,薛岳轻轻地笑了,他轻轻褪去衣衫,贴着唐菲光滑幼嫩的身子轻轻滑了上去,唐菲立刻感到薛岳的身体也已是赤条条的了,她的脸更红,身子却不敢再扭动一下。
「师姑来,师侄帮你坐起来。」
薛岳的声音好象从遥远的地方飘入她的耳朵一般,唐菲轻哼了一声,算是回应他。
她直起身体,麻木地在床上跪坐了起来。薛岳的手从后面伸出扶住了她的腰,轻轻将她往怀里一拉,唐菲呻吟了一声便将身体靠向后方,倚在了薛岳的胸前,雪白柔嫩的后背近乎快贴在那古铜色的胸肌上。薛岳隔着肚兜轻轻抚弄着她娇小的**,小小的**在他的抚弄下很快竖立了起来,慢慢的,随着薛岳温柔而技巧的抚摸,唐菲急促的呼吸变成了娇媚的呻吟,在他的爱抚下她的身体发出一阵阵轻微的颤抖,下体已经开始濡湿了。
唐菲感觉到自已身体产生了从来没有过的,既让她心慌慌,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奇异愉悦的感觉,她臊得浑身的肌肤都泛起了粉红色,用糯甜颤抖的声音哀求道:「别,求……求你……别」。
薛岳的指尖轻轻捻起她肚兜的绳结,轻轻地一拉,唐菲脊背一直,沿着脊背形成一条浅浅的、优美的谷线。背心的结扣开了,唐菲羞耻的用双手捂住的脸蛋儿,上露出的部分都红通通的。
薛岳惬意地支起上身,双眼闪着爱的欲火,一之手轻轻搂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一只手在她的纤腰和胯部轻轻抚摸着,弄得唐菲平坦的小腹绷得紧紧的,手指过处,肌肤都浮起一层颗粒。
那两瓣春弯玉股雪溜溜软弹弹的,随着自己颠狂的动作,晃起了一**眩目迷人的白浪在唐菲似不堪忍受、却又顽强的抵抗着的娇喘呻吟声中,前端触处娇嫩嫩滑溜溜,快美无比,真是令人**呀。
薛岳吻了美丽师姑雪白的后颈,然后用牙齿轻轻咬开红绫兜肚挂在上面的最后一根丝络。
「啊~~不要~~。」
如同整块羊脂玉琢成的上身,登时清洁溜溜。两只坚挺高耸的**轻轻颤动,在雪肤投出要命的阴影,乳肚儿浑圆,峰端微微向上翘起,暗红色的娇嫩乳晕衬托得两粒褐色的肉葡萄分外圆润。玲珑精巧的香脐、平滑雪白的软腹,简直是收人性命。红绫落床,唐菲的双手下意识地掩住胸前,只羞得朱唇歙动,玉面猛地侧向一边。
薛岳笼住唐菲的双臂,用两人身体轻轻的夹住,唐菲虽然推拒着薛岳的手掌,但力量却已经越来越微弱。此刻唐菲的大脑已经慢慢变得膨胀、发热,脑皮层深处似乎有一团火焰开始在燃烧,身体也好象不再抵触这种陌生而亲密的接触。难道……
薛岳坐在她身后展开双手上下推揉起她身体的两侧,在她的肋骨和腋下间来回移动,剧烈的活动间,他的手指有时会伸得很靠前,偶尔触碰到她**的外沿,那陌生的闪电般的触击使得唐菲心猿意马,浑身的神经好象都竖立起来一样,身体冲动得颤抖个不停。
唐菲闭上眼睛,根本没有勇气低头看。因为她自己也知道,她的**已经不知羞耻地高高翘了起来。可是对于这样的挑衅,现在她的大脑里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感。脑袋里已经被熊熊的火焰占据着,相反地,她甚至在内心深处期待着这样的挑衅一次次地到来。
薛岳观察到唐菲的态度,唐菲眼中闪现出一丝获胜者的笑意,他明白,到了这个地步,今晚他应该可以尽情地享受这位矜持而丰满的师姑了。
薛岳那双动作不断的粗糙手掌,让唐菲陷入了恍惚的状况中,她紧阖着眼帘,性感而艳丽的嘴唇微张着,不时还发出撩人的呻吟,而她原本是想拉开魔爪的那双柔荑,现在已经变成交叉覆盖在薛岳的手臂上,随着男人的牵引,她甚至还像被催眠般的抚摸自己嫩滑的躯体,一步一步向胸前娇挺的**靠了过去……
薛岳的舌头已经开始从她的粉颈一路往耳朵、嘴巴吻去,男人的舌头并未稍歇而且技巧的,舔一下又再吸一下。薛岳技巧地舞弄着舌尖,好像要把唐菲沈睡在内心最深处的性感地带逐一唤醒般,他的舌头终于逼近了胸部,可是并不是一下子就欺近即使是平躺依然高耸的**,而只是绕着**外侧舔过,接着就转向腋下了。
唐菲没想到他会吸吮她的腋下,一股强烈的快感流过体内。
「啊!……」
唐菲在瞬间如受电击的快感刺激,下体轻微的颤抖,小声的呻吟起来。男人再度用力吸吮,唐菲的快感继续增加,身体更加战慄起来。接着是从另外一边沿着腰线舔着小腹侧边。
「啊……啊……不要!」
唐菲嘴上仍不肯放弃抗拒,但侧腹部感受到了甜美的快感,身体完全背叛了自己。薛岳再度把舌头转向唐菲的胸前向掖下游过去。
这样的爱抚对唐菲而言还是第一次。丈夫只是简单的接吻,揉着**,吸吮**,用手指拨弄**,这样的爱抚对唐菲根本不够。唐菲的心里甚至已经在想为何这个男人要如此做?为何不直接的就吸吮**。
男人的舌头已经爬过小腹两侧逐渐接近丰满挺立的**,他从外围像画圈圈一般的向内慢慢的舔**。迷离的唐菲惊讶的发现自己的**不知不觉已经像着火般的发热,男人的舌头才接近触到外围,如浪潮般的快感即传遍了全身,已然成熟的**正中那一点稚嫩的**被舌尖翻弄沾满了口水,眼看着逐渐充血硬了起来。
「啊…好……舒服……天哪!自己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想法!?」
唐菲眉头虽然皱起,但是**和乳晕被男人的嘴一吸吮,流遍体内的愉悦却是难以抗拒的。
**被吸吮着,唐菲不禁挺起了背脊,整个上身轻微着颤抖着。次此番的强烈快感却是平生第一次的经验,此时唐菲才明白为什么他的爱抚一直避免触及最敏敢的部位——他只不过是为了煽动期待爱抚胸部的焦灼罢了。
薛岳吸完了右边的**,再度换上左边再来一遍,用舌尖轻弹着娇嫩的**。
「喔……喔……啊…舒服死了……喔……」唐菲几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薛岳的手揉捏着**,他像要压挤似的揉捏着**,他先是把左右的**像画圈圈般的揉捏着,再用舌头去舔着那稚嫩的**,使唐菲全身顿时陷入极端的快感当中,全身抵抗不了尖锐的快感,**的官能更加敏锐。也许他知道,这样的爱抚是很不寻常的,一般性无能的人或许会做,但常人用这种的爱抚方式实在可说是少有,但他也不能控制自己,他想可能是因为唐菲的**,不论怎么样的爱抚,揉捏舔都不会厌倦的魅力吧!
「喔…………喔……」
随着越来越高亢的快感传遍全身,唐菲的理智也愈来愈沉沦,她心里知道这明明是一场强暴,她也并非不想躲避,但这粗鲁而大胆的年轻人却让她逐渐地放弃了反抗,她不晓得这到底是为什么?她只知道如果让生理的骚痒与亢奋再继续延烧下去,自己一定会很快地臣服在这个参与东厂杀夫的男人手里。
唐菲像只缺氧的鱼般微张着檀口发出一声极具淫荡的声音:「呀~~啊~~」
薛岳的左手已经伸入她纤腰下,那贴在小腹上热烘烘的手掌,以及那正在摸索她神秘之地的刁钻手指,立即让她又打了一阵哆嗦,她伸出右手想拉开薛岳那只手臂,但随着奶头突然被咬住、加上正在试图要闯入她秘穴的那根中指,这种双管齐下的刺激,让唐菲发出了颤抖的娇啼:」哎呀……不要啊!」
唐菲终究还是没有抵抗,她不但没有推开薛岳那只魔爪,反而还主动地抬高臀部,希望能让那根中指如愿的抠进她的洞口,薛岳的手掌一下子便碰触到已然湿溽的三角洲,虽然未低头看,但那股热气和指尖那丝黏稠的感觉,使薛岳更加笃定的知道唐菲的两腿之间早就泛滥成灾,他吐出嘴里的小肉球,仰头看着唐菲说:
「下面都湿成这样了,还在装什么装?」
他一面说,一面用力的把手掌塞进唐菲紧夹的大腿缝里,而满脸通红的唐菲虽然气喘吁吁的说道:「啊……师侄……不要这样……求求你……放过我吧!」
可是她那紧夹的双腿,却在象征性的挣扎了片刻以后便舒缓的松弛了下来,霎时那只原本就一直在力争上游的手掌,立刻便抵达到玉门关前,当那几根贪婪的手指头开始蠢动之际,唐菲又再度被撩拨的螓首急摇、小腿猛缩。但是已经快遭欲火燃烧殆尽的理智,根本无法拯救她脱离这肉欲的漩涡。
薛岳已经急不可耐,低头朝那性感而艳丽的朱唇吻了下去,唐菲没有闪避,她只是在四唇相接的那一瞬间闭上了眼睛,而那原来就在轻轻喘息着的檀口,轻易地便让薛岳的舌头钻了进去。当两片舌头才甫一接触,唐菲的娇躯便发出一阵愉悦的颤栗,接着,就如同一对久别重逢的情侣似的,两人开始热烈地拥吻起来。
唐菲几乎是主动把自己的香舌伸进他的口腔里去搅拌,此来彼往,时而两舌交缠、时而舌尖互舐,不但彼此互吞着津液,偶尔还会互相吸吮着嘴唇和磨擦牙齿,而唐菲那「嗯嗯唔唔」的轻哼与浓浊的鼻息声,在在都说明了她此刻正处在极度的亢奋中。
薛岳的牙齿和舌头也不断招呼着唐菲那对敏感的小奶头。唐菲才冷却不久的欲火又有即将死灰复燃的征兆,这让她更加慌张起来,但她既无法闪躲也不敢抗拒,最后她只能偏着螓首喘息。
修长的双腿被扳得更开,凉飕飕的空气窜过她的鼠蹊部,使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然后她便感觉到有一双粗糙的手掌在摩挲她的大腿内侧,那种温暖而急切的碰触,让唐菲又轻微颤动了几下。接着一张湿漉漉的嘴巴吻上了她的大腿,那灵活而刁钻的舌尖,来回从膝盖舔向她的会阴部、再从会阴部又舔回她的膝盖,这样左右开弓的循环了三、四次,却每次都故意跳过唐菲那粉嫩而潮湿的神秘洞穴。
唐菲明知道这是薛岳淫虐的挑逗,但还是无法压制住自己生理上的反应,那开始骚痒起来的下体,令她羞愧地挺耸了好几次雪臀,但是她那刻意被冷落的部位,薛岳还是不肯分心去照顾它,他的舌头宁可转往唐菲的小腹和肚脐去舔舐,但就是不肯让她马上尝到被舔穴的快感。
薛岳的双手往上爱抚着美女高耸的胸膛,而他的嘴巴则往下亲吻着那丛茂密且柔细的芳草,但每当他的嘴唇要触及**的上端时,他便停下来只对着那条粉红色的小肉缝吹气。这招欲擒故纵的折腾法,整得唐菲是螓首乱摇、一双玉手紧紧的扳住竹塌边缘不放,不过心底还是不肯认命的她,依然拼命忍受着这样的挑逗不愿叫出声来。
薛岳终于开始去搓揉她的秘丘,他一面摸着、揉着,一面用大拇指去刺戮那越来越湿的肉缝。唐菲又再度扭动雪臀,那急起急落的抛掷法,让人一眼便看出了在唐菲那不断收缩的小腹下,正燃烧着一团难以平息的熊熊欲火。舌尖从唐菲那粉嫩多汁的洞口深深舐刺进去,那温热而灵活的舌尖马上使唐菲发出轻哼,而她急促偏向一旁的俏脸上也充满了郁闷和羞怯的神色。
那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令她是呼气少、吸气多的频频打着哆嗦。随着唐菲的舌头越来越快速的刮刷和舔舐,她的眼神也愈来愈显得梦幻与迷离,她开始张着嘴呼吸,那幽怨而无助的表情当真是叫人看了心有戚戚。
像覆盖着一层晶莹露水的艳丽肉瓣,终于使薛岳再也忍不住的吸啜起来,把整片舌头贴在肉瓣上舔舐,等唐菲开始大声喘息着挺耸她的下体时,他才接着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她泛滥成灾的淫液。
初次看着男人吃下自己骚水的唐菲,不但喉咙发出了「叽哩咕噜」的怪声,她那如痴如醉的双眼也充满了兴奋而妩媚的春情。薛岳的舌尖此刻已转去挑逗唐菲的阴核,那粒原本还在探头探脑的小肉豆,在他的舔卷舐刺之下,业已更加膨胀、也几乎整粒都凸显了出来,「有没有被男人咬过这颗小肉豆?」
唐菲紧张的喘着气说:「没……没有……」
「那你今天有福了!」
薛岳淫邪的说道,接着便把那粒小肉豆整个含进嘴里去舔舐和吸吮。起初薛岳只是发出舒畅的轻哼漫吟,身体也不时随着快感的冲击发出颤抖,然而也不知老伍是怎么去折腾那粒阴核的,娇喘着说:「啊……啊……不要啊……噢……呼、呼……呜……喔……求求你……不要嘛……噢……哇……呜……呜……好师侄……喔…………你不要咬呀!」
唐菲水汪汪的媚眼变得越来越明亮,她「咿咿嗯嗯」地蠕动着娇躯,那双雪白的手臂东推西抱,一副想要搂住男人求欢却又怕被人耻笑的焦虑模样。
这欲火漫天燃烧的时刻,薛岳毫无预警地用力咬住了唐菲的阴核,那份突如其来、锥心刺骨的剧痛,让唐菲顿时发出了高亢的哀嚎,她「咿咿喔喔」的乱叫着,浑身也激烈地颤抖起来,那双胡乱挥舞和拍打的玉手,最后是紧紧的按在薛岳的后脑上。
唐菲发觉从自己的阴核部份传出了一丝异常酥麻而曼妙的酣畅,接着那份令她全身神经都兴奋起来的绝顶快感,迅速地便和原先的疼痛混合成了一种诡异莫名的飞升感,在她根本就来不及辨识和品味的状况下,那种腾云驾雾、身心都轻飘飘的舒爽,让她完全陷入了空白与虚无的境界里,时间彷佛已经静止、世界也宛如只是一道强烈的白光正在逐渐的消逝……
唐菲知道自己的**就要来临,在一再调戏自己的杀夫仇人面前决堤的羞耻感,使她拼命的想要忍住不要爆发出来,但是已经遭人彻底挑逗过的**、以及那被完全撩拨起来的燎原欲火,早就击倒了她最后一丝自尊!
终于,一泄如注的阴精,在唐菲歇斯底里的吶喊中一次又一次地喷涌而出,就像在宣泄她心中难以表白的羞耻与无奈一般。那带着哭声的嘶叫,叫人分不清楚她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而她那辗转反侧、激烈扭动着的躯体,也同样叫人摸不清楚她到底是想逃避还是正在享受。
久久……久久之后,唐菲那痉挛的小腹以及那大张而开却不停蹭蹬的双腿,才缓缓地平息下来,凌乱的发丝沾粘在唇边,脸颊则上挂着晶莹的泪珠,那幽怨的双眸定定地看着薛岳,似乎在怪罪他使她如此的备受煎熬。
薛岳仰头看着泪水尚在眼眶里打转的凄惨美女,一面抹拭着他满脸满嘴的淫液,当他再瞧见唐菲那粒饱受摧残、依旧整个凸显在外的阴核时,他的嘴角马上露出了淫秽而残忍的奸笑,「怎么样?师姑很舒服吧?呵呵……我从来就没碰到过像妳流这么多**的女人!嘿嘿……可能是你这辈子还没这么爽过吧?」
唐菲没有答腔,她只是再度凝视了薛岳片刻之后,便把她含嗔带怨的俏脸转向一旁。薛岳望着这朵鲜艳欲滴的幽谷百合,异常温柔地帮她吻去脸上的泪水,唐菲的粉脸霎时整个嫣红起来,她羞赧无比地将螓首歪向一旁,再也不敢去看男人的脸。
唐菲的反应使薛岳更加亢奋起来,似乎也全在自己的意料之中。
「应该差不多了。」
他知道此刻,唐菲已经彻底忘记了自己的丈夫。她的身体已经彻底走向了背叛
薛岳跪在床上,上身靠向唐菲,一手举高唐菲的一条腿,抗在肩上,一手抓住硬直坚挺得快要爆炸的**去摩擦她那已经**的阴蒂。唐菲忍住要喊叫的冲动,闭上双眼,下体往前一迎,刹那间灼热的**已经深深的没入了她充满**的穴中了。
「啊……啊…喔…好…粗……喔……」
一瞬间唐菲皱着眉,身体挺直,那是比丈夫还要大一倍的**,再次充实起**的**,不过痛苦只是插入的瞬间而已,当**穿过已经湿润的黏膜**,进入**时,全身随即流过甘美的快感,隐藏在她体内的淫荡**爆发出来了。
「啊…啊……不……要死了…喔……喔…用力…喔…」
唐菲淫荡的呻吟着,再也顾不上自己的身份。薛岳的抽送速度虽然缓慢,可是只要是来回一趟,体内深处的肉与肉挤压的声音令她无法控制发出呻吟声。薛岳的抽动速度变快,欢愉的挤压更为加重,不断挺进唐菲的体内,少妇淫荡的身体已到达无法控制的地步,但对进出在**的**所带来的欢愉却照单全收。
「啊……啊…对……快…再快一点…啊…………喔…不行了…喔…爽死我了……啊……」
薛岳抱起了快要再次达到**的唐菲身体放在自己的腿上,拉起她的上身,对唐菲来说和丈夫**都是正常体位,坐在男人腿上由自己主动,这还是她第一次尝试的体位呢。
「宝贝,你自己用力摆动腰枝,来吧!」
薛岳抱着唐菲,由正下方把**插得更深了。
「啊…啊……顶到那里啦!啊……喔……」
亢奋的粗大的**抵到**深处时,唐菲如火花迸裂的快感流遍全身,几乎在无意识下,披着秀发以**为轴,腰部开始上下摆动起来。随着上下的摆动,股间的**发出异样的声音,而丰满的**也弹跳着。因为是从不同的角度插入,使以往沉睡在未知的性感带被发觉出来,官能的快感,洋溢在少妇的体内。
薛岳抓住了她的腰,唐菲更随着他的手上上下下的沉浮着。她自己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她的身体完全被强烈的快感所吞蚀,她忘我的在男人的腿上,抬高臀部一上一下的疯狂套动着。
男人则舒服靠躺着享受唐菲的套弄,手一面撑着晃动的丰乳,下面也狠狠的朝上猛顶嫩穴。唐菲那丰满雪白的**,不停的摇摆着,胸前两只挺耸的**,随着她的套弄摇荡得更是肉感。
「喔…棒……好粗…好长……喔…喔……好舒服……好爽……嗯……爽死我了……受不了了!……」
「宝贝儿、叫的真好听,再来。」
薛岳此时更换的称谓让唐菲更加兴奋,她飞速套动着香臀,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欢愉,上身整个向后仰,长发凌乱的遮住了脸,忘情的摆动着腰配合着**的**,同时把丰满的胸部挺向男人的双手,拼命的套弄、摇荡,她已是气喘咻咻,香汗淋漓了,子宫一阵阵强烈的收缩,**的快感冲激全身,一股浓热的**洒在薛岳的**上。
「操!爽死了!师姑,别光顾着自己爽,腿分开点,让我好好欣赏你的**呀!」
「不~!那里不能看!——啊!」但美丽的双腿却不自觉地分得更开了。」
唐菲达到飘飘欲仙的**后,软绵绵的抱住薛岳的头。男人吸吮着唐菲的**,突然抽出了**。
「啊!——」
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唐菲顿时觉得无所适从,以至于男人用手扶住她的腰打算把她掺扶起来时,她毫不迟疑地,甚至可以说是迫切地顺从床上跪了起来,心里充满了罪恶的期待。
薛岳扶住唐菲的香肩,将她**站立的身体转向了向床头的方向。
「来!把屁股翘高一点。」
唐菲两手按着床头,弯下上身,突出了丰满的屁股,被薛岳的双手整个抱住。翘起的股间感受到火热的**,唐菲把两腿左右分开。薛岳站在她后面用双手搂住她的腰,把**对准早已湿润的**。
「噗滋!」的一声,薛岳用力地插了进去。
薛岳抽动刚开始,唐菲的腰也配合着前后摇动着。男人从腋下伸过双手紧握住丰满的**。唐菲上下一起被进攻着,那快感贯穿了全身,男人的手指忽然用力松开丰乳,令唐菲顿时感到爽得飞上了天,呻吟也逐渐升高,在体内**的早已被**淹没了,唐菲的体内深处发出了**汗黏膜激荡的声音和房间不时传出肉与肉的撞击的「啪、啪」的声音,男人配合节奏不断的向前抽送着。
「啊……不行了…喔……死我了…喔…快…喔…爽死了………好难受…喔…别停……」贞洁的少妇终于被征服,说出令人脸红的话。
淫荡的呻吟声,更加使薛岳疯狂,他双手扶着唐菲的臀部,疯狂地将**从后方快速地插入唐菲的**里。随着**速度的加快,唐菲流露出类似哭泣的欢愉叫声。她的体内不断地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的巨大**贯穿着,下体的快感又跟着迅速膨胀,加上全是汗水的**,不时的被男人从背后揉搓着,唐菲全身僵硬地向后挺起。随着少妇「啊!」的一声尖叫,薛岳从**感受到唐菲的**达到**的连续痉挛。薛岳看着她爆发时的甘美表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亢,精液如决堤的洪水般激射在唐菲神圣而美妙的子宫里,一股又一股地浓精灌溉着这娇媚的师姑。
窗外此时雷声大作,不知是不是在替死去的曾南显鸣不平。
「真爽透了。」薛岳紧紧搂住唐菲诱人的雪臀。
只见美女玉面泛着一股妖艳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着,鼻中娇哼不断,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不断吐出,整个人沉醉在泄身的**快感中。看着唐菲这副妖艳的媚态,薛岳内心有着无限的骄傲。那柔软如绵的娇躯紧紧的靠在他的身上,胸前**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在他胸膛轻轻的磨擦,更令薛岳感到万分舒适。慢慢的扶起了唐菲伏在肩上的粉脸,看着她绝美的脸庞,红艳艳的樱唇微微开启,唇角上还留有一丝丝的血迹,更添几分妩媚的气氛,全身软绵绵的任由自己摆布。
典雅高贵、美貌动人峨眉女侠被他的巨棒奸淫得娇啼婉转,她娇靥晕红、羞赧万分地在他胯下含羞承欢、抵死逢迎、婉转相就。
俯身压住仙子般美貌绝伦的佳人那柔软若水的雪白玉体,低头吻住她的香唇。唐菲娇羞万分地赶忙轻合美眸,秀靥羞红如火,但在一阵半推半就之後,还是羞羞答答、含娇带怯地轻分玉齿,让他的邪淫的「侵略者」闯了进来。卷住她那丁香暗吐、娇滑羞赧的柔嫩玉舌一阵狂吻浪吮┅┅
薛岳轻轻在她耳边说「师姑,小侄伺候的如何?」
唐菲玉体娇躯轻颤、娇靥晕红,星眸欲醉,娇啼婉转道
「你我已经有夫妻之实,你还能叫我师姑吗?」
晕暗的房间内,只见一个羞花闭月、国色天香、美如仙子般的绝色佳人**着雪白晶莹的玉体和丈夫之外的男人在疯狂的交欢淫合、行云布雨、合体交媾∶紧紧交媾着的两个人终於又一齐迈上了**的肉欲之巅,唐菲**内的娇嫩膣肉不断收缩、紧夹住深入她**最深处的巨大**一阵阵无序地律动、抽搐┅┅而膣内黏膜死死缠绕在棒身上,一波一波地痉挛。
,看着怀里唐菲娇媚动人的风情,听着甜美的娇吟,薛岳长出了一口气,「今天这美人终于彻底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