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其他小说 > 水浒揭秘:高衙内与林娘子不为人知的故事 > 第五回 红颜毁 霸王硬上弓箭
    话说林冲娘子张若贞沐浴自抚,正在爽处,惊闻锦儿报急,不由乱了方寸。

    她也顾不得穿戴整齐,只披一件粉红云裳,勒紧腰带,便随锦儿赶了出去。刚到门口,便见一个麻脸汉子在门外来回踱步,忧色满脸。

    若贞情色慌张,张口便问:「阿哥,我家官人现在何处」

    那麻脸汉子见若贞娇艳明媚,容光照人,令他不敢逼视,心中先自一惊:「天下竟有这般美丽的女子真乃绝色」,呆了半晌才拱手道:「劳夫人大驾。我是陆虞候家邻舍。你家教头和陆谦吃酒,只见教头一口气不来,便撞倒了,昏厥不醒夫人须速速移步看视」

    林娘子爱林冲极深,远甚自己,听到这话止惊得「哎呀」一声,心中连连叫苦,跺脚道:「这可怎生是好叫过他少饮,却又不听锦儿,你速随我去救官人」

    心慌意乱间,早忘了云裳内不着片缕,如此出门,实是从所未有之事。

    她也不细问,见间璧王婆正向她家张望,便央王婆看了家,急慌慌携锦儿随那汉子赶到陆谦家前。只听那汉子道:「教头躺在三楼,夫人速进。」

    若贞不辨真伪,拉了锦儿的手,就往三楼奔去。那汉子却转过身,一溜烟没了人影。

    上得三楼时,若贞因跑得急,早已额头见汗,娇喘吁吁。俩人迈入三楼外堂,见堂中摆了一桌精致酒食,却没有人,隔屏风望向内堂,只一张鸳鸯大床空着,不见林冲。若贞连呼三声「官人」,哪有人应。俩人正没奈何处,却见内堂屏风处,转出一个人来,一脸笑道:「娘子少坐,你丈夫来也。本爷已设下酒席,请娘子春醉一场。」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登徒恶少高衙内。

    若贞乍见这恶人,便知中计,只气得娇躯微颤,花容失色;又听他说得秽,粉脸顿时涨得通红。旁边锦儿见是那天岳庙里罗噪娘子的那下流后生,拉着若贞便往楼下走,却听高衙内奸笑道:「兀那丫头,你要带娘子哪里去娘子莫怕,那日娘子亲许令妹一诺,令妹事后想来,仍不放心,止怕那事传出去,托本爷务必问个清楚。」

    若贞一怔,心神稍安,转过身来,俏脸带红,凤眼望向高衙内道:「我早应了你们,有甚不放心,却又来问甚么」

    高衙内见今日林娘子不着半点脂粉,虽是素颜,仍是面带桃花,娇颜透着红晕,端的秀美绝伦,宛如出水芙蓉般,浑然天成。举手抬足间,尽显风情万种,真是诱人之极其清丽脱俗的姿色,远胜那些个庸姿俗粉不由色迷迷地盯着她道:「止这丫头在场,不便说。娘子且留下陪本爷共吃三杯立誓酒,三杯酒后,本爷方信了娘子当日之诺,亲送娘子还家从今往后,再不打扰娘子,岳庙藏衣之事,也绝不让令尊和林教头知晓。」

    若贞知道这歹人势大,实是说得到做得出。那日自己虽未失身,但家父礼教甚严,林冲更是自尊甚重之人,若岳庙之事传入他们耳里,纵然自己能够解释,心中也必然不喜。她一阵起伏,心想今日权且陪他吃三杯,了此后患,只三杯,绝不与他多言她压住心神,轻咬下唇,俏脸又红,对锦儿说道:「你且下楼回避,我与衙内说会儿话。」

    锦儿见高衙内气焰嚣张之极,哪里放心得下,拉着若贞的玉手急道:「小姐莫听他言,他是个浑人,当不得真的便要说话,锦儿也不走,止赔着小姐」

    高衙内见锦儿碍事,暗自火起,色眼便向她一瞥。见锦儿玲珑娇俏,秀美宜人,颇具姿色;虽是少女装扮,但双奶饱满挺实,已是盈盈一握;虽远不如她家小姐那般怒耸挺拔,但显已熟透,到了摘采之时这花花太岁不由心中一动:「这丫头今日虽阻我兴致,但也是个十足的大美人儿它日有闲,也要将她骑于跨下,狠狠地弄一番,方解今日之气」

    想罢冲若贞道:「令妹之事,她也听得」

    若贞虽与锦儿是闰中密友,但也不想家丑外扬,轻轻拂开锦儿的手道:「我无防,只与衙内说片刻话,你且下楼候着。」

    锦儿大急,忙道:「小姐,他可是个」

    若贞冲锦儿道:「若有事,你知道办法。」

    言罢向她使个眼色。

    锦儿会意,知道小姐是让她去寻官人救急,又想官人平日与那陆谦止在近左小巷酒肆吃酒,必寻得到,便冲若贞点点头,转身下楼。

    高衙内随手锁上门。林娘子见锦儿已走,只余她与这棍独处,又见高策内那眼神虽色迷迷的,但却长得甚是风流俊朗,帅气逼人。想到那日此贼意图自己,险些得手,后竟玩其妹,手段着实强悍,俏脸不由更红。她紧张地率了率腮边秀发,轻轻坐在酒桌旁,端起酒杯,凤眼强作镇定地瞧向高衙内道:「只吃三杯,奴家先饮为敬。」

    言罢吃了一杯。

    高衙内大喜,伸左手握住若贞那雪白右手,只觉温软滑腻,笑道:「娘子果乃信人。」

    言罢也举杯喝干。

    若贞想要缩回右手,却被他紧紧握住,哪里缩得回,不由脸色大红,忙羞道:「衙内有事,便快些说。这般唐突,叫奴家,叫奴家如何吃酒」

    高衙内听到这天仙般甜美的声音,裤内巨物竟不自觉得急速翘起,这般心痒难当,实是前所未有他左手仍紧握若贞小手不放,右手斟满两杯,眼中似要放出火来,笑道:「娘子,我这一生,玩过的女娘数不胜数,却颠倒只为娘子着迷,实是天可怜见。即便是美如令妹,也不足娘子万一啊」

    若贞知他玩女甚多,采花无数,自是甚想得到自己,心中怦怦乱跳,不由又气又怕。她咬了咬下唇,急剧起伏,红酝满脸。她强压心神,凤眼瞄向这登徒子道:「奴家乃有夫之妇,怎敢,怎敢蒙衙内垂青还望衙内三杯酒后,忘了奴家」

    言罢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高衙内见她风情万种,娇美无匹,心中尤如火撩,巨物更是硬得隐隐作痛。

    忙吃了这杯,又满上两杯,将一杯酒直送到若贞嘴边,色急如火地道:「本爷对娘子,自是言而有信,娘子再吃了此杯,便知我心意」

    若贞见酒杯已触到唇边,知道他想喂自己饮下此酒,芳心一横:「便止一杯,再无后患。」

    她娇吸一口气,低下臻道,小嘴含住酒杯。高衙内大喜若狂,轻一抬手,若贞粉颈扬起,将那酒饮入腹中。三杯酒尽,若贞那俏脸被那酒气一蒸,更是容光逼人,艳美绝魂。

    若贞见这登徒子一脸急色之意,忙道:「三杯已过,还请衙内兑现承诺,莫戏了奴家。」

    言罢便要起身。高衙内再也按耐不住,一直握着若贞那温软右手的左手,猛一用力,便将她的小手直往跨下巨物拉去。

    若贞正在起身,被他强行拉过小手,哪敌得住他的力气,娇躯便要跌倒,急想稳住身子,下意识间,右手一抓,竟隔衣抓住那驴般巨物,方才稳住,止觉小手中所握之物粗壮坚硬之极,竟不能圈实,那巨物竟在自己手心中一跳一跳的,凝神一瞧,才知握着高衙中的大活儿,只听高衙内笑道:「娘子果是有心人,把我那活儿来握握得爷好生舒服」

    若贞大羞,粉脸早红似火焰,急想缩回右手,却被男人强行摁住。高衙内接着左手一揽,搂实纤腰,将若贞一把抱在怀中,右手仍摁住她的右手压在那巨物上,哪里肯放但觉香躯入怀,温软异常,芳香宜人,又见美人妇俏脸艳如桃李,不由得意望形,笑道:「娘子,本爷爱你多时,今日便成全了本爷,包你偿到本爷跨下之物,知道人外有人,直爽到云天之外,再不要那林冲」

    言罢不顾若贞挣扎,张嘴便向粉颈吻去,香肉入口,止觉甘甜可人,渗入脾肺

    若贞颈部很是敏感,顿觉全身酸痒难当,纤腰又被这恶徒搂得急紧,无法摆脱。这棍压过虎躯,伸嘴吻颈,自己身子已被压成弓形,就要被他压倒在地,无奈之下,右手只得紧紧握住那巨物,以支住娇躯不倒,小嘴轻声急求道:「三杯之约衙内求你求你莫要失言放了奴家」

    高衙内香体在怀,巨物又被小手握得好生爽快,实是得意之极,不由一路吻至美人的耳边,低声笑道:「娘子莫忘,是共饮三杯。娘子自饮三杯,本爷只饮两杯,怎能算是失言」

    若贞方知上当,只觉羞愧难当,小手握紧那巨物支住娇躯,左手只顾往这徒腰侧捶打,一行清泪流出凤眼,口中不住哭道:「衙内戏耍奴家衙内戏耍奴家」

    高衙内哈哈笑,大嘴随着香腮粉颈一路吻下,直吻到若贞那对怒耸豪乳,突然张口隔衣咬住左边,入口只觉那早已硬如磐石,这尤物端的敏感之极,顿时性趣大增,一阵猛烈吸吮,巨物猛烈跳动

    若贞右手察觉巨物猛跳,忙紧紧拿实,不让它造次,一边轻捶男人粗腰,一边口中轻声求道:「衙内饶了奴家你已得我妹该心足矣便饶了奴家吧奴家起誓奴家绝不将这事告与外人」

    高衙内隔衣含着坚硬之极的左,正吸得爽直,哪里肯依,又换右边那颗坚硬来吸,只吸得口水渗湿衣襟。右手不再摁她手腕,腾将出来,一把隔衣握住那怒胀的左边,入手只觉弹性十足,一手根比无法盈握,忒的舒爽无比。他一边揉着左边,一边吸那右,一边口中唔唔哼道:「若你将唔唔你将那事唔唔告诉林冲这厮呢」

    若贞被吸得全身酸麻难当,不由怕极,右手拿实他那巨物,支住身子,忙低声求道:「奴家奴家起誓决不让啊嗯不让官人知道衙内勾得啊嗯勾得家妹之事只求衙内,放过奴家」

    高衙内左手搂紧纤腰,右手大逞威,抓揉左奶,大嘴更是吸得右奶滋滋作声,听到美人有求,心中又生计,口中唔唔哼道:「如此唔唔唔唔如此唔唔娘子须证明自己娘子须脱去这外袍让本爷一观

    本爷便唔唔本爷便信了你」

    若贞听到此言,哪及细想,只想快些解脱,又不想楼下锦儿知道自己被他轻薄,便蚊声问道:「只脱外袍」

    高衙内哼哼道:「便脱外袍让我一观内衣」

    言毕右手拿紧,大嘴又猛吸一口右,若贞无奈,只得道:「奴家允你便是。」

    高衙内这才放弃吸奶,抬起头来,只右手揉着。若贞怕他跨下巨物造次,仍是死死握住不住。

    高衙内一边用右手揉乳,一边用左手支起若贞下额,笑道:「娘子国色天香,无双无对,便是那对,即使令妹,也远无法相比娘子紧紧握住本爷那活儿,怕是舍不得吧」

    若贞羞极,直红到耳根,羞臊地看着这棍,右手仍不敢放开,咬咬下唇轻声道:「衙内莫再戏耍奴家,此番可要守信。」,高衙内戏道:「哪要娘子脱得爽直才行」

    若贞凤眼含泪,右手缓缓松开巨物,应道:「奴家脱便是。」

    高衙内哈哈大笑,这才放开揉乳的右手,站在她面前,一双色眼如火,只等这绝色人妇脱衣。

    若贞见他瞧得甚是荡,羞得闭上凤目,两行清泪流出。她全身颤抖,一双纤手伸向云裳系带,把心一横:「有锦儿新买的内衣护体,便让他逞一时之强,此事便了。」

    想罢扭过头去,含羞咬紧嘴唇,双手一拉系带,轻轻松开云裳,双手顺着微微分开的衣襟缓缓来到衣领,把裳领一分,整个分到肩侧,小手轻轻往下一放

    那掩体云裳顿时顺着香肩的雪白肌肤,滑落地上

    正是:若贞错忘香体空,误把春色献龙。

    一时间春光乍现只见在高衙内眼前,突现一幅诱人之极的玉女裸体那对硕大无朋的刚映入这恶少眼帘,便让他呼吸顿窒。之下,是纤细如杨柳般的腰身,盈盈只堪一握腰身之下,臀围急剧扩张,勾勒出完美无暇的圆润臀形

    浓密黑亮而又整齐密布的耻毛虽尽现于眼,却覆盖不住那水汪汪的娇嫩妙处更爽的是,今日若贞一路急奔而来,早已香汗透肤,又经适才轻薄,更是香汗覆体。此刻她那绝美的裸身上,有如抺了一身香油,映得美人娇躯诱人之极

    原来今日事急,林娘子一时从权,未穿那套新买的内衣,适才被高衙内戏耍之时,方寸尽失,早忘此节还以为此刻高衙内所见,只是那套通透的抺胸和紧身亵裤而已。

    高衙内绝没想到林娘子居然直接把裸体尽献于他,他本想一步步逼迫她脱光,此时奇景突现,只看得眼暴睁,喉结「咕咕」作声,几乎要流出馋液。他早在岳庙之时,对林娘子之大就已入眼,但此番又见,还是为这无双雪乳那怒耸姿态,那完形而心跳急剧加快,全身汗毛直竖,血脉喷张。这对雪白似乎更胜那日,更加丰硕,更具色欲。

    高衙内吞下口水,不由大动,几乎压不住欲火,便想扑将上去。若贞此刻已然一丝不挂,他还顾得什么,不由荡的品评道:「颜色之白有如羊脂,雪白之中又可见两粒鲜红如血的;形态浑圆饱满有如蹴鞠,纵然无任何托附,依旧挺拔入天,双奶间深印,实是诱人;肌肤如初生婴儿娇嫩光滑,让人看了顿生把玩之心;浓密黑亮,娇嫩如同,来必是爽极。」若贞仍闭着眼,尚未省悟,她连连跺脚,羞得全身透红,心道:「都怪锦儿,为何买了这等通透的内衣,官人尚未得见,却让这徒饱了眼福」

    随着她小脚连跺,只见那对雪白粉嫩的怒耸豪乳害羞地在这登徒恶少眼前颤巍巍地不停晃动,高耸挺拔的雪白、雪藕般的手臂、纤细的小蛮腰、高翘的美臀、修长雪白的大腿,加上浓密,春潮涌动的娇嫩,形成美妙的女体曲线。

    若贞知道男人此时必在凝神视,绝色娇美的脸蛋晕红发烫,风情万千的冰蓝色双眼含羞半闭,又美又长的睫毛轻颤,雪白的细颈惹人怜爱,娇嫩的香肩下高耸丰盈的雪白颤巍巍地晃动着,顶端的殷红已经极度发硬。

    她那火辣玉体一丝不挂,一身晶莹剔透的冰肌雪肤闪烁象牙般的洁白光晕,如同一朵渴求雨露的冰山雪莲。加上雪白纤腰和柔美之下倒三角型的一大片黑色芳草地带,更是春色无边令人向往。

    高衙内心里激动若狂,右手竟支起她的下巴说道:「娘子实乃人中之凤,如此肉身,当世无双林冲那厮何德何能,既娶了你这么漂亮的娘子本爷要是能一亲香泽,就是死了也心甘情愿。」

    若贞羞涩之极,紧闭双腿,双腿急跺,娇羞道:「你你看够没够时,便应了对奴家之诺」

    高衙内见双峰在眼前不停上下跳跃,只看得疼痛,双手掰住她的香肩,令她的在眼前更加耸立,奸笑道:「如此绝色,怎看得够再说,本爷只求一观内衣,娘子却急于求欢,脱个精光,让本爷如何能应诺」

    若贞只听得怔怔睁开双眼,低头一瞧,这才发现自己竟一丝不持。她吓得花容失色,心神大乱,不知该如何遮体,「啊」

    得一声尖叫,竟将精光汗湿的娇嫩玉体,投入高衙内怀中,只求用男人的衣杉档住胴体口中连连轻声辨解道:「衙内不是这样,不是这样」

    高衙内哪听她解释,见她投怀送抱,双手一把按住翘臀,只顾尽情揉捏,只觉那实是弹性滑腻十足,凑耳轻声笑道:「娘子何必多说,今日本爷得偿所愿,实要拜娘子所赐快与我上床尽欢,让娘子一享本爷神物,便知人外有人」

    言毕双手握住那对,片刻便将其揉成一团,尽兴把玩,实是兴奋到极点

    若贞怕锦儿听见,不敢大叫,只仰起头来,低声求饶:「不要不要衙内求你饶了奴家」

    高衙内此刻已变成欲狂徒,哪肯干休,他将那对无法满握的子如揉面团般只顾用力把玩,突然将双奶揉作一处,令两颗坚硬无比的鲜红紧贴在一起,张开大嘴,一口便将两颗同时含入口中

    若贞哪里经得住这等羞辱,再也坚持不住,樱口大张,高声尖叫道:「不要羞羞杀人了」

    ***********************************其实早在林娘子「啊」

    得一声尖叫时,正在二楼焦急等待的锦儿已然听到。起初若贞与高衙内在三楼的声音都不大,门又合上了,她便听不见,待到听见那声尖叫,顿时大惊失色,急要上楼救主,却见楼边小屋内转出一人,却是富安,拦住她道:「小妮子要到哪里去」

    锦儿见是前日陪陆谦进赌坊那人,知道大事不好,便想硬闯,却被富安一跤掀倒在地,只听他道:「小妮子,不要不知好歹」

    锦儿知斗他不过,想起林娘子的提醒,慌忙转身下楼,去寻林冲救妻。待下得楼时,由于距三楼较远,将那句「不要羞羞杀人了」,错听成「杀人」

    心想那厮定是在对小姐施暴,不由心慌意乱,直往间壁小巷奔去。

    富安也不去追,见她走错方向,暗自冷笑道:「往日陆谦常央林冲在东城就近吃酒,今日却把林冲引到西城,若大个京城,叫你这小妮子哪里寻去」

    原来昨日张若芸请姐入瓮不成,回来报知高衙内。那棍将心一横,找到陆谦富安,设下当日早想好的毒计,只等林冲娘子上钩

    富安待锦儿走远,转念一想:莫要这小妮子误打误撞,找到林冲那厮,坏了衙内好事当即转入巷子内,唤两名衙内心腹来,叫他们持腰刀把住院门,莫放任何人进去。两人听令,紧闭陆府大门,守在门外。富安则直往西城樊楼奔去,只等锦儿找到那里,便先奔回陆家报知高衙内。

    正是:红颜将毁无人救,怎挡霸王硬上弓

    再说三楼房中,林冲娘子张若贞误打误撞,被高衙内骗光身子,一对硕大无朋的雪白丰奶又被这棍紧紧揉成一处,更被其用嘴将两颗殷红强行含在口中,当真羞得无地自容,知道今日难逃魔爪,止盼贴身丫鬟锦儿听到呼叫,速寻官人来救。

    若贞被这登徒恶少强行辱,羞得粉颊红至脖根,一双葱玉小手如捣鼓般不住捶打高衙内腰侧,口中苦苦低声求饶,已成哭腔:「衙内呜呜不要饶了奴家奴家是有夫之妇不要快快罢手饶了奴家这回求你呜呜」

    高衙内长得甚为高大壮实,又玩女无数,深得之道。他知道一般女子,只要敏感地带被他拿实,便即全身酸软,如板上俎肉,无力脱逃。他平日日思夜想、夜不能寐的,便是奸得林冲娘子大好肉身,如今这美人妇已成板上俎肉,说不得,当真要把玩个够方肯甘休又听她那求饶之声如余音绕梁,不绝于耳,实是诱人之极,更增情趣,不由勃发,手嘴并用,大嘴直吸得滋滋有声,令若贞顿感一阵阵电击般酥麻,竟似要被那厮吸出奶水一般。

    「呜不要求你快放开奴家求求你快快饶我求求你」若贞不住低声告饶,双手捶打得更是用力,却又哪里管用她那娇嫩小手,对高大强悍的高衙内,直如挠痒一般,无半点用处。若贞越是紧张,反而越觉浑身酸软无力,被男人咬在口中的两颗越是坚硬,竟如中魔一般,全身既不自禁地升起阵阵欲火,凤在不知不觉间,已春汁如泉,早成一片汪洋。自己被这棍如此凌辱,反生,这等羞事,更令她又惊又怕,羞不可当

    那高衙内从未玩过如此,手感嘴感,均是极品今日设下圈套,终于玩得此等绝色尤物,一时好不得意,只顾埋头恣意吸奶若贞被吸得娇喘连连,周身香汗淋漓,再无力气,双手也捶打酸了,只得抚住男人肩膀,臻首后仰,任他吸奶,口中仍呜咽着低声告饶:「衙内莫再这般呜呜莫再这般快饶了奴家呜呜」。风眼被泪水润盖,眼前朦胧一片,心中尚存半根稻草:「愿他只这般吸吮,莫再生他念,待到官人来时,就有救了」

    这登徒强人见林娘子停止挣扎,反将臻首后仰,挺起怒耸,任他吸食,不由大喜若狂他右手顺势一揽,搂实若贞的纤细小蛮腰,身子下压,今她娇躯呈一弓形,左手握紧那丰硕右奶的下缘,不住用力揉捏,大嘴牙齿轻轻叼住左边,摆出个荡之极的姿态。

    若贞一时无计,只求拖延时间,双手抓紧男人臂膀支住身子以求不倒,身子尽力后仰,臻首垂向地面,便任他这般叼奶。她咬紧牙关,不屈地挺起,坚守住最后的高贵,右手悄悄伸向后脑,摸到那象牙发簪处。

    高衙内尚不知觉,见美妇挺胸献乳,更是大喜,张开大嘴,对左一阵猛烈吮吸

    高衙内接着又换至右奶吮吸,如此左右互换,直吸食了有大半柱香时间,享尽那对大雪乳,端的玩了个痛快淋漓若贞手拿发簪,只感体内堆积,便要忍受不住,又见高衙内吮足自己,实是得意到极点,更是又羞又气。她苦等多时,未听见有丝毫官人来救的动静,已是等无可等,忙压住体内酸痒欲火,急喘几口娇气,芳心一横,突然拔出发簪盘在脑后的少妇发盘顿时如瀑布般散开,一头乌黑高丽的秀发垂向地面。她将发簪指向自己的粉脖,娇声哭道:「衙内呜呜你再不罢手呜呜奴家,奴家便死你给看」

    高衙内突见美人用发簪抵在粉脖上,簪尖已浅入那雪白颈肉,才知她要寻死。这登徒子过众多人妇,手段娴熟,便是石女贞妇,落入他手,也食髓知味,甘心堕落。这林娘子身子极为敏感,本是易得之女,不想竟性烈如火,倒令他暗吃一惊。他对这等事极具经验,也不慌张,忙放开,换右手楼紧若贞的小蛮腰,左手拿住若贞的右手腕,温言道:「娘子天仙般人物,当享尽天仙之福,又何必如此你那当真无双,本爷也玩得够了,切勿轻生啊」

    若贞见他语气缓和,不再那般急色,忙支起身子,右手一挣,双手如雨点般捶打男人胸膛,哭得如泪人一般:「衙内既已玩够呜呜还不放开奴家呜呜衙内呜呜求你了」

    高衙内见美人妇一头乌黑长发披至腰际,更增秀色,虽泪痕满脸,却面带桃红,说不出的美艳诱人,哪里能放开她他嘿嘿一笑,左手拿紧右手手腕,不让她自尽,右手突然沿着翘耸丰臀,越过臀沟,从后直插向她双腿根处,一把按在她那湿滑凤之上,入手只感那妙处丛生,根根尽湿,早成一片泽国那里真是湿腻无比,正是急需用手抚慰之时

    若贞羞处突然受袭,实是大出意外。她那处极为敏感,便是自己偶尔浴身自抚,也是一摸便要出水,如今被这棍实然袭击,她立时便「啊」得一声尖叫,全声痉挛,本就春水孱孱的羞户,顿时闸门大开,汁水急涌而出,淋了那登徒子一手。她又羞又急又气,一双修长雪腿下意识地紧紧夹实男人的大手,右手一软,再也拿不住那簪子,「当锒」一声,簪子掉在地上。

    高衙内见她敏感如斯,之多,前所未有,又得轻松制服美人妇,不由哈哈笑,左手一揽,又将她揽入怀中,令紧压自己胸膛,张嘴吻住粉颈,右手在她玉腿紧夹下,对那处湿腻软肉一阵猛揉若贞两处敏感带受袭,从未被丈夫以外男人亵渎过的羞处更是被高衙内拿在手中,不由全身娇躯乱颤,直羞得哭叫道:「你你干甚么快快罢手」

    高衙内笑道:「娘子多水多汁,弄得本爷全手都湿了,却又夹得这般紧实,叫我如何罢手想那林冲平日定是亏待娘子,方令娘子敏感至此,想要之极吧」

    若贞只听得气极败坏,双腿仍夹紧大手,不让他造次,突然一个耳光,向衙内扇去,哭道:「畜生棍我家官人来时定取你性命还不罢手」

    高衙内大笑道:「你家官人林冲那厮早中我计,去西城隐蔽处吃酒,你那丫鬟便是寻上天去,也寻他不到」

    若贞听到这话,当真如五雷轰顶怪不得锦儿早去,仍不见回转。她眼前一黑,知道今日已难幸免,再无希望,不由浑身一软,跌倒在男人怀中,哇得一声,痛哭失声,告饶起来:「呜衙内你已勾得吾妹当心足矣便便放过奴家吧求你呜」

    高衙内搂住佳人裸身,见她哭得怜人,巨物更是胀得酸痛,不由笑道:「你妹怎及你万一今日老天成全,本爷必要了你身子」

    言罢低头吻向那深深,右手在她双腿紧夹下,姆食双指探出,夹住那敏感之极的核

    这最是敏感,若贞哪里忍受得住,顿时春汁狂涌,只觉凤空虚无比,难过之极她全身乱颤,银牙咬紧,知道这般下去,定会早早失身此贼她强忍片刻,便忍骏不住,大羞之下,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力气,双手用力一推,顿时将高衙内推开双手死死护住丰满之极的双乳,臻首乱摇,秀发披散,求饶道:「不要不要啊衙内奴家这身子是我家官人的求您不要饶了我」

    高衙内乍被推开,先吃一惊,没想到这绝色美妇还有力气挣扎,但见她秀发垂腰,双手护奶,羞处却暴露于他眼前,只一片湿乱遮挡羞处,甚是诱人,不由笑连连道:「娘子要到哪里去你家官人救不了你,我来救你,包你心满意足,乐此不疲乐不思蜀」

    言罢一步步逼将过来

    若贞双手捂实丰奶,步步后退,口中娇哭道:「衙内别别过来求您别过来饶了奴家」

    高衙内笑道:「我能饶你,却叫我跨下那大活儿,如何饶你」

    言罢,右手一翻,掀起袍子,扎在后腰,直把个龙枪亮出

    若贞凝神一瞧,只见他跨下竟未穿裤子,直挺挺竖起好大一根黑柱,如冲天大炮一般,直冲她面门,足有一尺半长,粗如妇人手臂,伟实雄壮无比。那巨大黑茎根部盘结乱扎,有如一堆黑樱,围住那巨枪,使之更显雄浑无匹,忒的骇人之极。若贞见到这般巨物,远非丈夫可比,芳心如惊鹿般乱跳,连退数步,雪白的大已碰到酒桌边缘。

    高衙内见状笑一声,猛扑过来,若贞吓得一闪身,躲了开来,围着酒桌便跑她为跑快,双手便顾不得护住双奶,跑到酒桌对面,双手支住椅子,小嘴直求饶道:「衙内别过来别过来求您」

    高衙内见她俏脸红似焰火,双眼泪水朦胧,一对随着呼吸起伏不定,甚是诱人,不由笑道:「是不是我这大活儿,惊刹美人儿了无防,娘子少时便知它的爽处」

    转念一想,她一丝不持,且由她跑看言罢故意放慢脚步,追将过来。

    若贞骇得绕着桌子只顾跑,在她跑时,一对如肥兔般跳跃不停,端的诱人无比高衙内一边缓追,一边欣赏美人优美跑姿,看那起伏跳跃,饱足眼福,不觉吞下数口馋液

    又追了数圈,高衙内再也忍受不住,见林娘子已然慌乱失神,突然住足,反身追将过来若贞只顾跑,不料他反转过来,大急之下待要转身,莲花小脚却踩在先前脱在地上的云裳上。小脚突被绞缠,她芳心大急,一跤便向前跌倒,双手双腿趴跪在地,一只雪白的翘挺顿时向后高高耸起,将臀沟间紧夹的羞人蜜处,全献于那徒眼前

    高衙内直看得鼻血上涌,他最喜这般戏耍小鸡般调戏妇人,见她玉体跪呈,趴跪在地,也不扑上,只在那后笑道:「好个雪白翘臀,当真世所罕见夹紧中间蜜桃,端的是好」

    若贞听到那语,又羞又急她知高衙内就在身后,却再无力起身,四肢勉强用力,只顾围着酒桌快速爬行,一对吊垂胸间,不住晃荡,口中只叫:「不要不要」。高衙内也不着急,一路紧跟那之后,着意欣赏美人爬姿

    若贞绕桌爬了一圈,突见内室屏风,也不法可想,羞急之间,只想快逃,便向屏风后急速爬去。

    刚爬进屏风,若贞不由暗暗叫苦。但见内室一张精美大床,床上早备好一套崭新的碧绿脆红大床单,上绣一对赤身男女鸳鸯戏水图案,却是一张色床

    原来今日高衙内一心得到林娘子,便将平日玩其妹若芸的陆家主卧房,换上精致新床,再铺上诱人床单,只等若贞上钩。今日一切皆如其意,又见自已期待良苦的林娘子如今赤身裸体,自行爬至这爱房,怎不叫高衙内心喜若狂

    若贞苦苦爬至床边,再无处可逃,急转过俏脸,盯着高衙内的色眼,两行清泪涌出,低声求饶道:「衙内不要不要过来求您放过奴家不然奴家便要喊人来救了」

    高衙内盯着她的,笑道:「娘子若要喊人,便喊无防,若叫左邻右舍知道,娘子哪里寻缝钻去你不喊时,我代娘子喊人如何」

    若贞天生面薄,最怕被人说嘴,一时间只求道:「莫喊求您千万莫喊」

    高衙内哈哈大笑,双手若贞腋下,贴耳笑道:「娘子今日被本爷奸弄,已成定局,若要本爷不喊,便放开心怀,应承于我,如何」

    言罢双手一提,将若贞提将起来

    若贞只觉一股大力袭来,自己娇躯便已凌空。知道高衙内力气甚大,上次在岳庙被他轻薄强辱时,当真抗无可抗,此时此刻,更是敌他不过。今日自己必然无幸,反抗也是惘然突觉男人双手一松,娇躯便凌空而下,仰倒在大床,心中顿时一片死灰,再无挣扎逃跑之意,只呜呜哭泣。

    高衙内见她身子全然软倒在床,已无半点抗拒之心,今日时辰尚早,当好好把玩一番想起那日岳庙施暴之时,被林冲冲散了,心中一直恨恨不平。便双手握住若贞一双纤长小腿,左右用力一分一压,顿时将双腿大大分开,竟成一字形那绝妙蜜处如小花般绽放,全然呈现于这棍眼前:只见凤娇嫩粉红,紧小密闭,但却孱孱,早成汪洋大海大片湿润浓密的黑亮也散落两旁,再挡不住那诱人羞处

    若贞早知贞洁定然不保,且今日又受尽这份刺激,全身又不知怎得,竟然如焚,实是再难忍耐。她心灰意冷,知道反抗全无用处,见自己被这登徒子强弄成这般荡模样,不由咬紧下唇,心想:「罢了罢了,早晚有这一天只望他快些了结我便忍住欲火便是,别被他耻笑」

    她将芳心一横,不再哭泣,暗自坚强地挺起,将那妙处尽献于此贼

    正是:云雨欲来色满楼,硬弓强上难止休

    ****************************************************************话分两头,却说锦儿出得陆府院门,直奔邻近小巷,待转至小巷深处,便见巷内有好几家酒肆,一字排开,食客们熙熙嚷嚷,好不热闹。宋时酒食文化昌盛,酒家甚多,无论男女老少,皆以下馆吃酒为乐,是平日生活休闲的首选方式。

    锦儿一见酒肆,便挨个进店寻将开来,却哪见林冲人影。她心下甚急,后每过一酒肆,也不进店,止站在门外张嘴呼唤「大官人」。有不耐烦的酒家小二,走上前来,口中埋怨道:「去去去,哪里来的野丫头,到处唤官人,真是晦气。」

    锦儿心中气苦,一路只顾呼唤。有好心的小二,上前问道:「你这丫头,怎个气急败坏,只叫你家官人,却不报其名你家大官人恁是何人」

    锦儿不想让这事闹得满城风雨,忙顿了顿,轻声道:「便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

    小二道:「原是林教头啊,东京何人不知,何人不晓啊。却不早说,丫头,本店酒香味美,一定叫教头常来坐坐。俺这里今日未见林教头,你可到间壁醉仙楼问问」

    锦儿心中直骂:「急死人了,你却拿我开心。」

    她转身直入醉仙楼。那醉仙楼足有四楼,忙问小二:「喂,可见到林教头与陆虞候」

    小二不耐烦道:「本店今日生意正火,京城有名的食客众多,人来人往的,林教头便来过,小的也记不清了,你自寻去。」

    锦儿一跺足,一路寻上四楼,哪有林冲影子

    她急下楼来,将巷内酒店寻完,仍不见林冲,正无法可想处。旁边有好心的路人,见她跑得甚急,问道:「姑娘寻人吗」

    锦儿忙道:「正有急事寻我家大官人林教头,他今日和陆虞候外出吃酒,你可知他去处」

    那人道:「原是教头家人。我见教头平日除这里处,还常到鼓楼吃酒,你可去那里寻他。」

    锦儿大喜,忙直奔城东鼓楼。

    可叹林教头早被陆谦那厮引至城西樊楼,那樊楼又在西城偏僻处,锦儿这一趟正好跑反

    正是:时不待人急似火,欲寻人处无处寻

    ****************************************************************回到陆府三楼内室。林冲娘子张若贞一丝不挂,早被那高坚高衙内分开双腿,强行弄成一字形她失身在即,加之香尽湿,真个春色撩人这高衙内早知锦儿必寻不到林冲,又见林娘子放弃抵挡,耸起,将那妙处挺耸于自己眼前,便想好好把玩这绝代佳人眼前看到那花朵般艳丽的凤,鼻中闻到那香浓的春液味道,直入脾肺,不由色火上涌

    他再也按耐不住,双手狠狠向两旁压下那修长雪腿,低下头来,色嘴猛然吻向那妙处,张嘴便吸那汹涌蜜液,入口止觉香甜无比,实是爽到极致

    若贞此时正仰躺在床上,侧过臻着,咬紧下唇,坚强地挺起翘臀,只等他把那丑恶巨物入失身便罢,只求他快些了结。不想他竟有这一手

    她那羞处本就敏感之极,便是用手一摸,也会出水,被他用嘴这么一吸,原来坚强的心态顿时无影无踪,无地自容即便是林冲平时,也从未舔吸过那里,如今那处竟被高衙内着力吮吸,顿时便觉如融化了一般,身子软成一团,银牙颤抖,再也咬不住下唇,双手不自觉地抓紧男人头发,按向自己羞处,想让他稳住大嘴,不要四处乱吸她只觉羞处如火化般,竟流个不停,小嘴颤抖地娇叫道:「衙内您作甚么不要不要这般真羞死奴家了求你啊啊啊好痒快奴家实是受不了了快饶了奴家」

    她刚娇嗔完毕,想是那高衙内听到如此动人的求饶声,心气更盛,更加大口吸食不断涌出的春液,猛吸数口,突然张嘴轻咬那核,一阵猛吸

    若贞平日端芳贤淑,与林冲在房事上也只是浅尝即止,怎经得起高衙内这色中高手的恣意调弄。那核是她最敏感部位,从未被林冲探试过,却被这棍恣意吮吸咬食,顿时魂飞天外,竟用力将高高向上挺起,双手死死按住男人脑袋,不住摇晃,小嘴张口叫起春来:「啊啊不要呃呃求您不要好痒好难过求你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不要啊啊哦哦哦哦噢哦哦哦哦痒死奴家了啊啊啊啊啊」

    高衙内听到这般激情的声,更是欣喜如狂但觉那极紧极窄的凤微微一张一合,一股股春汁蜜液如洪水般随着凤的张合急涌而出,竟流满了整个,而后顺着臀峰,流在床单之上,竟将床单渗湿好大一片,如此多水的妇人,纵是他玩女上百,也从未见过心中那份得意,直上了云天不由更加用力猛吸那核,直把林娘子吸得口中春吟连连:「噢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求您了啊啊好痒啊忒的是痒快快饶了奴家痒痒死奴家了啊啊啊哦哦哦哦噢哦哦哦哦要死了要死了」

    高衙内正吸到兴处,突觉若贞一阵急剧禁脔,知道这美妇比她妹子,更是敏感得多,才片刻时光,便要,正想松开那核,却听林娘子哭道:「不要恶人不要啊畜生不要快快放开奴家奴家奴家要丢」

    高衙内忙张口松开核,正要抬头,却见凤猛然如花朵绽放般翻张开来,一股香浓之极的热辣,突然从凤深处喷张而出,如愤一般,直喷得高衙内脸部隐隐作痛,满脸淋满,不由张嘴吞入那股,那香液味道,好生甘甜舒服

    高衙内吞下,一抺脸上精水,双手又压开若贞修长大腿,呈一字形,哈哈笑道:「本爷玩女无数,当数娘子最不耐玩本爷也只舔食片刻凤,便即而这水儿,又浓又多,世间少有,真是绝代尤物」

    若贞听到这等荡言语,已羞得无法作人她初尝姿味,虽觉全身美上青天,那份姿味,竟是从所未有。但这,必竟是为这徒所泄,而非林冲,不由痛哭流涕,娇喘道:「你这恶人虫你不是早想勾得奴家肉身吗

    呜呜既如此呜呜奴家今日今日便成全了你你你来吧

    奸了奴家吧还等什么」

    言罢,她将心一横,闭上泪眼,缓缓挺耸起,只等失身

    高衙内见她羞处已是狼藉一片,知道是时候了,哈哈大笑道:「娘子早该想通此节放心,佳人有求,本爷自当让你爽够今日有的是时间,我那巨物,玩女无数,早已百炼成精,包娘子试过之后,永不忘今日之美」

    言罢也不脱衣,压实她那双小腿,直接挺起跨下那驴般活儿,直顶向湿腻凤

    凤刚被那巨物前端一触,便觉坚硬粗大火热之极,一阵疼痛若贞不由睁开凤目。但见那条黑色巨棒,青筋爆胀,静脉充血,有如盘龙那赤红色大儿,光闪闪,竟如拳头般大自己那处甚小,如何容纳得下她不由花容失色,暗想:「我也太托大了,竟任他奸弄他那活儿如此神物,只怕,只怕会弄坏身子可怎生是好」

    正想时,那大已然顶下若贞芳心乱颤,但觉自己那娇小羞处,虽孱孱,湿滑无比,但只够容下一指,如何容得下这般巨物随着高衙内拼命紧顶,只觉撕裂般疼痛,才顶入半个,便有裂开之势,忙急求道:「衙内不要求你轻点你那活儿忒的太大饶了,饶了奴家吧」

    高衙内哪里理她,双手用力压实她的双腿,只顾,好早得其身,了此心愿却觉她那妙处实是紧窄之极,虽经潮愤,竟仍紧窄无比,就是,也远远不如他深吸一口气,猛一用力,大用尽全力,将那妙处迫开到极致,终于破关而入

    若贞凤宫深处早空虚无比,虽甚多,但必竟从未试过这等巨杵,直痛得惨叫一声:「痛杀奴家」

    睁大凤目盯着,只见自己那紧小羞处,被硬生生分成两半,死死含住那巨大,竟无半丝缝隙不由娇躯狂颤,羞得体内又是一阵春液涌出,泡得高衙内那大龙头好不舒服。

    这徒终于勉强送入龙头,又得浸泡,本该得意才是,但他却暗自心惊原来平日里玩其他妇人时,若用这般力气送入,早该半根才是,而今却只送入个大龟儿,便被凤死死含住,龙头如被小嘴咬住一般,只咬得隐隐生痛再想深入,大却动弹不得,无法顶入半分心想:「这等紧小阴洞,实是闻所未闻,真乃神器也若强行,只怕会毁了这神器」

    当下便道:「娘子这实是紧小,夹得本爷也是好痛。想林冲那物事必然不大,误了娘子也罢,稍后再要娘子身子」

    言罢抓紧那双小腿,突然用力抽出大,只听「啵」得一声,大脱而出果见那神器凤竟自行合闭,恢复如初,更挤出一大股蜜液

    高衙内看得大动,大叫一声:「果是神器,莫毁于我那巨物之下」

    言罢,右手食指探出,压住凤,蘸着那股春水,猛一用力,便将食指尽根那粉红紧刚一尽入,便觉食指被紧紧裹实,无一丝缝隙,深宫内极多,泡得食指如入仙境当即食指大动,「咕叽、咕叽」,恣意抠挖起来

    若贞正等失身,不想这棍却半道退出,内里着实空空虚无比,又听他说的秽之极,在那巨棒抽出之时,便娇躯一颤,小小地丢了一回刚要娇喘,却又被他食指,抠挖不停,芳心大羞,粉臀随他的抠挖一阵抖耸,娇嗔道:「奴家奴家给您身子却又不要不要不要这般奴家奴家好难受」

    高衙内见她情动,大喜道:「本爷实是为娘子好。娘子那处,唤作羊肠小道,端的是神器,紧小无比我若用强,怕弄坏娘子身子,尚需挖得娘子绽开,方能进入」

    言罢着意抠挖

    若贞不敢应声,他被挖得全身通红,狂流不止,把那鸳鸯床单,弄湿好大一片口中只不住娇喘:「啊啊啊哦哦哦哦不要啊啊哦哦哦哦」

    她平日里,因林冲忙于军务,也时常自抚,但这般被男人自抚,却是首次,一时娇羞难当,只把挺耸仰合

    高衙内又挖了半柱香时间,见林娘子紧咬芳唇,已是一脸肉紧之态,显已又到之时,但凤仍紧咬食指,不见半分扩张,叫道:「好个紧世所罕见」

    他也顾不得巨棍硬得难受之极,又猛挖数下,突觉那处一阵禁脔,只听若贞嗔春叫道:「别别再弄奴家了啊啊哦哦死了要死了」

    果然,随着那一声春嗔,凤绽开,深宫内又是一股喷出,直淋了高衙内满手

    高衙内抽出湿淋淋的右手,仔细一瞧,却见那神器虽被他玩得殷红充血,急待求欢,但只时绽放片刻,便再度紧合如初心中暗想:「此时便她,可使不得需毁了她那神器」

    他玩女经验丰富之极,略一沉吟,便又有了计较。见林娘子粉脸绯红,凤目紧闭,小嘴娇喘幽幽,正得失魂落魄,不由压子,双手伸出,握住那对丰奶一阵轻揉,戏耍一阵后,贴耳笑道:「娘子且翻过身子,趴跪床上,将挺耸于本爷本爷自有办法」

    若贞正暗自庆幸,自已紧小,今日虽被他玩了个够,或可保全贞。听他叫自己趴跪于床,恍惚间心想:「自己便任他所为,他手段虽多,但只要紧守门户,不让得逞便罢,总比被他强行要强」

    想罢竟听话地轻轻翻过身子,将一双修长玉腿跪于床上,双手趴扶于床,将个翘挺,向后高高耸起,只等他来把玩,自己便紧守门户,不让他得逞

    高衙内见她虽然面薄害羞,但却是个顺心如意的美人,更是大喜。大手按住,用全力掰开臀瓣直把个凤瞧个尽眼只见那处已被自己玩得充血兴奋,之多,难以想象但自己掰开后,那凤竟只微微分开,仍不见扩张,知道只有等她那凤绽放之时,再强行,方可得此等绝代佳人的神器

    若贞趴跪于床,不想被他掰开,直掰得股间生痛,心中大急:「原来他想这般令我那羞处大开,便要夺我身子,又上他当了摆出这等跪姿,实是丑陋之急,便是官人,也未这般做过」

    当即含羞告饶道:「衙内,不要啊,你那活儿实是太大求你不要千万不要」

    高衙内笑道:「娘子莫急你那妙处实是太过紧小,不合我那巨物,还不是时候也罢,娘子便用双腿夹实我那巨物,让本爷先爽一回如何」

    言罢,左手突然将她那纤细小腰用力压下,让更加高耸于后;大接着缓缓伸入双腿根部之间,直伸到处;右手轻抚,笑道:「娘子还不夹紧,更待何时」

    若贞心中突然一片雪亮,这棍是要我用腿夹那巨物,好作之乐她此时纤腰被男人压得紧实,已无法反抗,心中只想:「罢了罢了,便为他夹一回大棒,让他一回能保贞洁,总好过被他那巨物既如此,我也不仅用双腿,且用我那羞处去夹,让他爽一回便罢」

    想罢,她便虚与委蛇,竟然轻摇,装娇作嗔道:「衙内莫急,奴家,奴家这就为夹那活儿」

    若贞跪在床上,趴稳身子,将跪着的双腿缓缓并拢,腿肉一触那巨物,顿感坚硬粗大无比,不由娇躯一颤,立刻将那驴大行货紧紧夹实她将心一横:「做都做了,便用羞处夹这大物,让他爽快一回,早些,可保贞洁」

    想着,便将羞处压下,紧帖大棒棒根,双腿用力夹紧,轻送慢摇,用磨那大活儿。

    高衙内只感她那那夹得大棒好紧,棒根又紧贴那羞处软肉,棒身更是被她那湿滑浓密的轻轻研磨的好不麻痒,不由双手连续拍打道:「娘子真是妙人儿,叫你用腿,你竟用那户夹我那活儿真是爽翻本爷但你这般轻摇慢磨,不知要弄到何时方休快把前后耸动」

    若贞被他拍得一阵颤抖,羞得将俏脸埋上双手臂间,心想:「他倒说的也是,但不来自行,却要奴家服侍于他,真羞死人了。也罢,只保得贞洁不失,便这般服侍他一回」

    想罢,坚强地仰起臻首,一头黑亮秀发后披至腰际,紧紧夹住那大活儿,贴实棒根,翘起,叹一口娇气,虚与委蛇地嗔道:「莫拍奴家,奴家这就,这就为您耸动」

    言罢,一收一挺,让羞户前后挺耸夹磨那大棒起来

    高衙内站在床边,只觉大棒两侧被那双大腿夹实,棒根被那羞户软肉夹得甚紧,大棒顺着羞户浓密直延伸到软肉处,美人儿这般来回耸动翘臀,顿时如凤般爽快之极,大棒身被那浓密湿滑弄得好痒,而美人凤春液又不断涌出,淋湿整个棒身,让被夹紧的大棒被研磨更加顺畅,不由爆胀他双手探下,紧紧握住那对来回晃荡的豪乳,恣意揉弄,尽情玩肉磨,任若贞自行挺耸,口中直叫道:「娘子果是尤物,这般夹棒,倒是头一次玩,真是爽死本爷了」

    若贞前后三点羞处被玩,那大棒又直伸到肚鸡眼处,实是长大之极,一时也是魂魄尽失,听他玩得爽快之极,羞愧之间,只想让他早点射出:「今日且让他爽够,等保全身子,改日也要夫君尝尝这姿味。只是林郎的活儿,却远没他这般长大了」

    想到林冲,又是紧张,又觉刺激,一时竟迷失般狂出,猛得加快耸动,双腿夹紧大,前后加速,拼命来回耸动,雪白臀肉不断撞击男人,直把高衙内撞得「」直响。每一次撞击,男人巨棒周围那雄浑的便撩刮她那凤一次,直弄得她酸痒难奈,爽到天处,实是空虚之极滋滋流出,把高衙内跨下,也弄得湿尽

    高衙内站在床边一动不动,只任她自主耸臀磨棒,一时也爽上云宵又见她那菊花一张一合,菊肉娇小绽放,甚是可爱,忍不住笑着用左手揉奶,右手轻抚菊花,直抚得一收一紧,不由心下想到:「待尽得她身子后,若有闲时,也要这方才尽兴」

    若贞菊花被玩,更是紧张,直想让他早些射出,不由挺耸得更加快了,屋内臀肉撞击的声顿时「」大作起来

    高衙内知她心意,又见整个大活儿连那对大卵丸也被她的春液渗湿,不由叫道:「娘子,我们不防比比,看谁先到那最后爽处」

    若贞体内正值欲火如焚之时,又不想先他,受他侮辱,便强咬牙关,羞户和双腿夹紧大棒,自顾自地了快速前后耸动。心想往日为官人含那活儿,官人也只片刻便射,今日这般为这厮夹棒,难不成还输给他便一边耸臀,一边强行忍住丢精欲火,一边含羞吟道:「比比就比奴家绝不输于衙内啊啊啊哦哦」

    一时哪里想到这高衙内玩女甚多,极耐持久,又岂是她能夹出精来的

    高衙内笑道:「果是将门出虎女」

    言罢,双手揉紧,跨下突然用力起来

    这下如般,若贞顿时夹紧大腿,只感羞户被磨得一阵酸麻难当,凤又被他那浓密的撩刮碰触的好不难受,一时再难隐忍,羞道:「不要啊啊啊哦哦你为何自行起来啊啊啊哦哦奴家快受不了了」

    高衙内只把那巨物来回,笑道:「你便只顾自行挺耸,却不让我自行,是何道理」

    言罢双手掰开,大在她紧夹下,更是的密实之极

    若贞再忍不住,只觉大磨得羞户好生舒服,内里空虚无比,深宫内突然张开,又要潮喷,小嘴只叫道:「不要求您了奴家,奴家快到了嗯嗯嗯啊啊啊哦哦输了奴家输了快饶了奴家」

    言毕,凤猛然大张,就要潮喷而出

    高衙内正用力掰开臀瓣,见她凤如花般绽放翻张,等得就是此刻突然用力从她双腿根间抽出龙枪,深吸一口气,一挺,大棒用全力冲凤急戳而来,只听得「噗哧」一声,大冲关而入,将那「羊肠小道」大大迫开到极致,龙枪顺着汪洋般的春水,直插靶心凤宫内顿时四溅而出,巨物直抵入深宫尽处,直了个大半根尽入

    若贞猝不及防,突被强行失贞身,娇躯内里直感有如插了一个巨大木桩,体内空虚顿时被填得满满当当她凤目大张,「啊」得一声尖叫,直感极度充实,凤宫扩张到极致,深宫终被这恶人占有她首度失身于人,虽又羞又气,但适才正值边缘,又被这神物突然入,便不由自主地向后挺实,猛然大张,从未被人顶触过的如生了爪子般抓住那强行破关的大,张嘴哭叫道:「衙内你你竟了奴家奴家丢了丢了啊」

    言罢,一股又烫又急的少妇,从内直喷而出,把高衙内那巨大,淋得一阵酥麻爽快之极

    高衙内见终于得这紧小之极的人间神器,不由哈哈笑起来

    正是:红颜毁于霸王枪,失身却在丢精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