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这家伙不愧是欺软怕硬的货,内心居然这么脆弱,这就晕了?
说是这么说,如果不是因为时刻要防着夏天出手,神木未来估计也会瘫倒;尽管,她知道自己的斤两,阻止不了夏天;尽管,她此刻脸色苍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
“bingo~”
而夏天不依不饶的声音,又是‘不恰当’的响起:“一个废弃实验室而已,谁会在乎?毕竟这种地方,可以说每个人都见得多了,有什么好惊讶的?”
“但······”
“我想请问我们的武帝老先生,为什么我会在那里,闻到了杀戮魔血那种恶心的味道呢?”
“一开始我本来没反应过来,只是觉得比较熟悉而已;但后来,我亲眼见到有人当着我的面服用,那味道几乎一致;所以,我想要个解释。”
其实这是夏天撒谎了;
发现废弃实验室,闻到气味在后。
而不管是飞机上的地府门人也好,亦或是游轮上的白夜剑灵也罢,他们均在废弃实验室之前当着夏天的面服下那杀戮魔血;也因为这样,她才能最终想起,没有忘记这气味是什么;
但,夏天为何颠倒顺序呢?
那他总不能说,自己一开始是忘记问这件事,今天才想起来的吧?这完全就是,走回马炮。
明明走了还回来;
他还丢不起这个脸!
噢对了,当时虽有当面问神木宫本武,但因时间比较紧迫,来不及详细问;
再加上那时的神木宫本武显得比较暴躁,显然是受到王天的影响方才这样;
而他原准备解决完王天再重新问,就这样忘了······
见神木宫本武迟迟不回应自己,夏天也没有动怒,反而是微眯着双眼,问道:“怎么,武帝你就这么装聋作哑,不准备说些什么嘛?”
“天···天帝,会不会这是个误会?”
神木宫本武没有说话,反倒是神木未来开口了:“实验室没有错,说不定是父亲他们是在研发其他东西呀,怎能断定就是杀戮魔血?再说了,你刚才自己也说过,有人在神社内乱晃,甚至进来;这也有可能是,父亲和他们根本不认识,他们是想要陷害我父亲呀~”
显然,这妞还是不肯相信自己的父亲参与了这种事。
“陷害呀?我也希望是,毕竟我不想关系闹得那么僵,那么不愉快。这样,岂不是皆大欢喜?”
“但,真的是这样的嘛?”
“如果那些人,真的是来陷害你父亲武帝的话,那么······以你父亲的本事,又怎会察觉不到,又怎么不去阻止?
如果真的是误会,为何不见你父亲出声解释,证明他无辜呢?
我想,会不会是因为他做贼心虚,本身就参与了这件事;但以他武帝这身份骄傲的内心,不屑于承认,不敢承认事实吧?”
“不,不是这样的;父亲,父亲他不是这样的人;他懂分寸的,不可能······不可能会做这种事情的。”
神木未来不信!
以往的一幕,出现在了她的脑海中,那是记忆!
在外人面前,父亲永远是那么严肃,那么庄严的一个人;
但暗地里,却是那么的慈祥温柔;
尽管,尽管他曾被王天所控制住,但也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又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未来~”
正当神木未来快要陷入悲伤之时,父亲那略显苍老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中,是那般的沧桑。
“父亲~”
本以为神木宫本武会承认,这一切与自己无关。
听见的,却是那么让人痛心的话语。
“这一切,关于这杀戮魔血,但的确是有参与。”
心中的信仰,可以说是崩塌了,再也没有最开始那般的模样了!
天真?!
神木宫本武开口了,却也是补充道;看来,或许他将一切都看透了,甚至是放开了,肯说出全部的事情了。
“虽然说老夫参加了杀戮魔血这项研究,但也只是挂名而已,从未染指过,甚至说是触碰过;若不然,我又岂会还是今天这番境界?”
“嗯,这句倒是实话,我也的确没感受到你的气息中含有杀戮魔血的味道。”
“老夫虽然忘记之后发生的事情,但最先所发生的,还是记得清清楚楚;我其实,只是将实验室借给他们,只是为他们提供出一个合适的场所罢了;而这一切,正是那王天······‘命令’我做的。”
“嗯???”
在夏天较为疑惑的情况下,神木宫本武缓缓地将一切全部,一五一十全部说了出来;
原来,一开始就连王天也不知道这方世界的杀戮魔血究竟是什么,直到······
某日神社之外出现陌生人闲晃,手中就是拿着那玻璃瓶所装的杀戮魔血;
这一幕,自然是被神木宫本武发现,甚至说是看清此物;而且,他还能隐晦性的看出,对方是故意而为,明显想要找自己谈什么;
本来对于此物他也不感冒,甚至厌恶!
但那时,王天控制住了他,轻易便发现他的不正常,猜出了心思;所以,让他一五一十说清楚;尽管,王天也能探知记忆。
对此神木宫本武毫无半点办法,只能说实话。
谁曾想,王天居然也来了兴趣,并且让他与之合作;
因为厌恶,因为当年的协议,神木宫本武想要拒绝的;但也只是想想而已,他又岂能反抗王天之意?也就是那时反抗一次就遭到王天残酷的手段,神木宫本武只能妥协。
至于后来?
合作之后,那群人不知从何地找来一群专业的研究员,竟是一起研发杀戮魔血;直到数个月前,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他们毁掉所有研究器材和草稿等一系列关于杀戮魔血的研究,带走所有的成品,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当听完这些之后,夏天的眉头紧皱,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直到良久以后,他方才沉声开口询问:“你可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