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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的几天里,为舅妈这事儿,我心里其实一直挺烦,毕竟这件事情牵扯到了刘哥,那可不是我一个小高中生就能左右的主儿!
但那天又精虫上脑,靠下半身思考,对舅妈说出了“你放心,全都包在我身上!”此类的话……
我虽然不是什么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但这次要是不能遂了舅妈的愿,估计以后想让这美娇娘脱裤子、解奶罩,那可就难喽!
思来想去,看来这事儿的重点,还得落在我妈身上。
于是乎,我认真思考了一番,决定周五那天,就不到学校上课了,而是去对面的老吴那儿,找他老人家“谈了谈”。
起初,我和老吴说完这件事情之后,想让他帮帮忙、出出主意,老吴那是一个劲的摇头摆手,说他不想趟这个浑水。但是我早已准备充足,之前就料定他不会轻易帮我。
“吴大叔,唉……真不知道说你什么是好,你不就是怕得罪那姓刘的嘛!”
老吴听了我这话,顿时愣住了。
于是我继续对他说:“您儿子是派出所骨干,年纪不大,都已经混成科长了,以后一定是前途无量啊!”
“呵呵,这我不比你清楚。”
老吴有些自豪地说道。
“所以您还怕啥呢!您别看我才上高中,岁数小,其实我都看得一明二白。”
“看明白啥?你个小崽子,倒是说说……”
有时候,我真的得好好佩服一下自己的口才——太他妈鬼点子多了!当即,我就给这个看似聪明、其实糊里八涂的老吴,条理清晰地列出了三点:您吴大叔对我很好,比我爸对我都好,起来对我说道:“好!我他妈也很早就烦那姓刘的了,跟老子争女人……他算个什么东西!这事儿我就帮帮你小子。”
眼见老吴已经把话挑明,我便识趣地回家了。
晚上,舅妈在厨房里叮叮咣咣地切菜做饭,小表弟则被她关在屋里,一个人默默写作业。
我觉得这是个好时机,便蹑手蹑脚地来到厨房,一把掀起舅妈的套裙,然后隔着黑色连裤袜和小内裤,用手在她的肉穴口轻轻摩擦起来。
舅妈反应过来后,皱着眉头刚想把我推开,却又一下被我的一句话给镇住了:“别动!告诉你,那件事儿我已经弄妥了。”
她先是一惊,接着又垂下头问我:“嗯……你……你准备怎么办?”
“这你就别管了,反正这事有隔壁老吴帮忙,绝对没问题!你知道他儿子是谁吧?”
“我……我知道,听说是派出所的……”
随后舅妈又补充了一句,“张明,但你要记住,可千万别学你父亲啊!不要随随便便地就把你妈妈卖给了外人了……”
看着舅妈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我也懒得搭理……这臭婊子,还不是为你做事。
接下来,总该轮到我拿好处了吧:我一边把手伸进舅妈的衣服里面,在她身上肆意地上下摸索起来,奶子、屁股、小穴,我一个都没放过;一边我还张口管舅妈要了一百块,说是给老吴买烟答谢他,实际上,是我自己中饱私囊了,正好最近手头比较紧……
(读到这,看官们是不是觉得文中的“我”相当猥琐啊!)
另外,那天晚上,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大约快凌晨的时候,刘哥突然打电话到家里来,说是今天他那几个朋友喝高了,玩起来有点疯,要我马上到某某公园那一带,去接我妈回家。
挂完电话后,我立马就收拾收拾出门,直奔刘哥所指定的那个地方。
大半夜的,好不容易坐车来到那片公园,才发现那儿黑乎乎的,整个空无一人,公园面积又不小,这让我上哪儿去找我老娘去!
活像一只无头苍蝇一般,我在园子里七绕八绕了老半天,整个人又急又躁,十分担心我母亲的生命安全。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某个偏僻处的公共厕所前,我似乎听到了一阵阵人声。
于是,我也没多想,随即就悄悄摸了进去,然后躲在石墙后面,想着先看一看里面到底什么情况。
果然不出意料的是,母亲此时就在这个公厕里面。但除了她以外,旁边还站着些其他人,当然,都是些男人。
我定睛一瞅,发现这些人根本不是什么刘哥的朋友,因为他们无论穿着还是打扮,都十分的破旧不堪,相当邋遢,个个还都蓬头垢面的……半响,我才一下反应过来,这些人不就是街上那些无家可归的乞丐,和社会盲流们嘛!
冷静下来后,我大致数了数,除去我妈外,在场的大约有五、六个男人。他们几乎都是些上了年纪的老头子,胡子又长又乱,头发也已经白了半边。
其中有一个身子骨还算硬朗的,此时正在欢快地享用着母亲的身子:那人一只手把我妈压在水池上,用黑黑的鸡巴从后面狠操她的嫩穴,一只手拿着支塑料拖鞋,“啪啪啪”,接连几下,不断抽打着母亲的大屁股。
我妈吃力地弓弯着腰,脑袋深深向下埋着,呆若木鸡地站在那,一动不敢动,任凭那老头变态地侵犯着她的肉体,同时她脸上的泪水还流个不停。
这时候,我注意到母亲脚上还穿着一双十几公分高的酒红色高跟鞋,腿上的肉色丝袜已经被撕扯的破破烂烂,不堪入目。不过,我又仔细扫视了两遍,却没看见母亲的其他衣物。
“大叔、大爷们,我……我求求你们了!放我……放我走吧!”
母亲一边被人用鸡巴狠狠肏着,一边语气虚弱地苦苦哀求他们。
“你刚开始不是嘴挺硬的嘛,还说要报警来抓咱们?呵呵……”
“我……我不敢了,我答应你们,绝……绝不会报警的……啊!”
听到我妈说出“报警”二字,那个正在肏穴的老头又用拖鞋使劲抽了她屁股一道,疼得母亲再次高声尖叫起来。
接着,刚刚还在围观的那几个老家伙中,走出来一位,他把自己脏兮兮的大衣脱了,铺在地上,并命令母亲趴到上面去。
我妈肉穴里此时还被人插着阳具,她一脸痛苦地转过来,低下身子,然后艰难地用双肘支撑在那件大衣上,乖乖趴好,仍然保持着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势。
随后,刚刚“贡献出”大衣的那个老头,笑眯眯地就睡到了我妈的身子下方,并要我妈用她那对肥硕的巨乳夹住他的阳具,在乳沟中欢乐地做起了乳交。
(嘿!别看这帮老狗日一把年纪了,还真他妈的挺懂、会玩)
接下来,又有两根黑乎乎的阳具并排放在了母亲面前,准确的说,是母亲的嘴边。
我不知道母亲究竟经历了多么惨烈的思想斗争,总之,十几秒后,就见她一脸凄凉地,将那两根令人作呕的臭鸡巴给陆续吸进了口中。母亲时而用舌头来来回回地扫舔着他们整支阳具,时而又将两根鸡巴轮流吞进嘴里吮吸。
我妈一丝不苟地为那俩糟老头提供口舌服务,仿佛是在侍奉我父亲那般卖力……
望着自己妈妈同时被四个老男人凌辱,还是四个来自社会最底层的臭乞丐。躲在石墙后面的我,心里确实非常不舒服,甚至可以说是有点难过。
但话虽这样说,此时我脑子却仍然很清醒,我知道今天这事儿,实际上与往常都一样。我不可能立刻冲上前去,或是想什么法子救我妈。
至于理由,很简单。
第一,这帮乞丐盲流虽然年纪都挺大,但他们毕竟人多势众,而且还都是些无视法律、道德的人渣。我一个未成年小孩儿,肯定斗不过他们。
第二,我平生也没啥兴趣爱好,就是特别喜欢看自己的妈妈或是舅妈,被其他男人玩弄、奸污、凌辱,而且是人数越多越好,人脸越陌生越好。
今天晚上,我生平第一次“有幸”观赏自己母亲被一群肮脏的乞丐粗暴轮奸,实在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况且,等这帮乞丐盲流们在母亲身上发泄完兽欲,各个都痛快地爽完后,自然会放她走人。这一点我还是不用担心的。
所以啊!老妈,您还是用您那硕大滚圆的奶子、娇嫩多汁的肉屄,再加上那无与伦比的口技、骚浪入骨的叫床声,好好地伺候伺候这些“可怜的”无家可归者们吧,也算是回报社会,曲线爱国了!
过了许久,那个一直霸占在我妈屁股后面,用后入式肏着我妈肉穴的老家伙,突然全身绷得紧紧的,表情也变得异常扭曲,下身抽插的速度更是呈指数型增快。我知道,他这是在做射精前的最后冲刺。
接着在一阵无比密集、响亮的“劈噼啪啪”声之后,一股久违的酥麻感觉,瞬间就像电流般穿过他的整支阳具——老家伙终于在母亲体内射精了。
完事后,老乞丐一脸满足地拍了拍我妈的大屁股,然后“噗嗤”一下,从母亲阴道内拔出他湿漉漉的软鸡巴。只见一滩乳白色、混合着透明淫水的精液,开始从母亲那黑洞洞的阴道口中缓缓流出,并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向下淌去。
前脚这边老乞丐刚刚射完精,还不到半分钟呢,后脚就立马有人摸到我妈身后“补空”!
只见那人从裤子里掏出阳具,用手揉了揉,又朝龟头上吐了口口水。准备活动做完后,他便笑嘻嘻地提起阳具,对准我妈早已黏糊糊一片的小穴,直接一捅到底,肉棒全根没入。接着又是一阵打桩机似的狂抽猛插,而且次次都要插到极深处,龟头顶在我妈娇嫩的花心上,他才过瘾。
与此同时,正在享受着我妈乳交服务的那位,仍然将阳具整个包覆在母亲丰满的胸部中,惬意消受着我妈那对柔软乳峰的上下套弄。
母亲紧紧地用奶子夹住他的肉棒和卵袋,一边卖力挺动上半身,一边还不时地变化夹弄的方式,忽而上下挤压,忽而左右旋转,两只肉感十足的大奶子不停有节奏地揉弄、晃动……
没过多久,那人就乖乖缴械投降了。积累许久的精液瞬间破关而出,像一股稠密的白色线条,射穿了母亲深邃的乳沟,喷的我妈胸口、脖子、下巴,到处都是。
另外两个让母亲吹喇叭的老家伙也不甘示弱,他们轮流拉拽着我妈的脑袋,强迫她一口吞下整支阳具,给俩人交换着做深喉。此时我已经几乎看不到母亲的脸庞了,因为她总是深深地把脑袋埋在男人们的胯下,任凭两根臭气熏天的老阳具在她小嘴里抽出插进,好不快活!当老头们拔出阳具时,我又瞧见黏性十足的精液正从母亲嘴唇和那根阳具之间牵出一条丝状的长线,弄得我妈小嘴周围和两颊上闪闪发亮,真是淫荡到了极点!
这时候,突然有人从身上拍了拍我的肩膀。
“哎,小孩儿,鬼鬼祟祟地干啥呢?”
我转过头一瞧,是一个文质彬彬、西装革履,但却浑身散发着浓烈酒气的中年男子。
被他这么突兀的一问,我也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于是就愣愣的指了指厕所里面。
“呵呵,没啥事儿!这女的就是一野鸡,你知道啥是野鸡不?就是婊子、骚货……”
“嗯嗯,这个我懂……对了,叔叔,您认识那女的?”
“废话!当然认识!这女的就是我带到这儿来的,哦,不对,是我和几个哥们儿一起带到这儿来的。”
这醉汉虽然有点语无伦次,但记忆还算比较清楚。
“我们晚上一块儿吃的饭、喝的酒,吃完后,这娘们儿的老板就让她在酒店隔壁开了个房间,陪我们哥几个好好地玩了玩!耍完后,咱哥几个还是不过瘾,就打车把她拉到了这片公园,然后在车上扒光了这娘们儿的全身衣服,只留了丝袜和高跟鞋,接着直接就给推了出去,哈哈……再然后,我觉着还够过瘾,就又到附近寻了几个老叫花子、要饭的,一人还发了张50的票子,‘恭请’他们来肏这骚娘们儿……哈哈哈哈!”
说到这,我自然是都明白了,原来这中年男子就是刘哥今晚请的那帮朋友之一。我妈此时此刻之所以会被那些乞丐盲流们糟蹋,全拜这家伙所赐。
“好了,小崽子,今天算你走大运,慢慢欣赏吧!还有,别忘了,看的时候要多学着点啊!哈哈哈哈……”
“唉……这狗日的东西……”
我闭上眼睛,长叹了口气,望着那人渐渐走远的身影,心里忽然觉得有些失落:为什么每次被人玩弄、享用、尽情折磨的,都一定是我妈妈!不公平……这世界太他妈不公平了!
之后的大约一小时里,这帮老乞丐们简直就没拿我妈不当人待,而是当做只配种的老母猪一样,把母亲按在胯下肏屄、骑在地上挤奶,将一根根丑陋无比的阳具轮番抽插在她娇嫩的肉穴里、嘴巴里,以及屁眼里。肏得我妈香汗淋漓、白眼直翻,浪叫呻吟声响天动地,身上那三个令人欲仙欲死的美妙肉洞,更是淫水四溅,白花花的精液由里而外,流淌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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