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想要我的东西呢小。」阿韩问恬,脸上尽是轻蔑之色。
恬这不知羞耻的女孩,竟然卖力地为他吸吮,还满怀乞求的望着阿韩点头。
阿韩从她口中拔出被吸吮得湿亮亮的亢怒,狞笑着说:「想我的东西可
以,不过妳要自己摆好姿态让人绑起妳的腿,方便我弄妳。」
恬闻言低下了俏脸,轻咬着唇显得有点羞惭,不过她只迟疑不到两秒,就摇
晃着被缚举双臂的赤裸胴体,吃力地从我脸上站起,从她涌出的男精,还从
我嘴里牵出一条透明黏柱。
「恬,别听他的别再作贱自己了」我伤心地想唤回她的羞耻心,但她只
用颤抖的声音无助回我:「很抱歉你就当没我这个妻子吧」
她夹着修长美丽的双腿,用不稳的步履走到一处比较空旷的地方,在所有人
的注视下躺到地上,缓缓闭上双眸把脸别开,然后羞颤地踮起趾尖,两腿屈膝往
两侧张开,现场的男人们看到她在没人强迫的情形下,竟作出这么大胆又乱的
行为,都发出「哦哦」的惊讶叹息。
「请把我的腿绑起来」恬颤抖地启唇哀求。
阿韩向那精于缚绑女体的瘦男子使了个眼色,瘦男人得到他的示意后,立刻
走向恬,用粗糙的麻绳将她修长的小腿与大腿牢牢地捆绕在一起,绑好之后,恬
就像等待屠宰的羔羊一样,将自己雪白的毫无保留地展览在众男脚边。
阿韩慢慢走到前面,居高临下看着她,嘴角扬起一丝蔑笑。
恬惭红着脸,气若游丝紧张的说:「韩少爷我听话了这样可以
吗」
阿韩没回她话,而是抬起他光赤的大脚,踩在恬被绳圈压迫的饱涨上,
还用脚趾夹起发硬的,毫无怜惜地扭转。
「住手别这样对她她那么顺从你你为什么还要一直羞辱蹧踏她」我
看到他对恬的行为,忍不住悲伤、愤怒之火交加,直冲上脑门。
阿韩用嘲笑的眼神看过来,脸上充满为我感到悲哀的可恨之色,他说:「心
疼你的女人是吗只可惜她被我像一样对待,都比被你捧在手心当宝幸福满
足多了,不信你看」
阿韩脚趾用力,恬立刻发出痛苦的哀吟声,两弯含泪的湿眸和微微咬住的嫩
唇,更增添她的凄楚动人。
「我根本不必,只要随便弄弄她,她就会兴奋到了」阿韩得意地
说。他边说边用脚趾残虐地拉扯恬可怜的,不顾恬发出激烈的悲鸣。
「住手停下来」我挣扎着想爬起来,但那两个黑人只是踩住和我手腿缚
绑在一起的长棍,就任我如何挣扎,都只能乖乖躺平在地上看着妻子被人当玩物
蹧踏。
「这样被我弄应该很爽吧是不是很兴奋啊小恬恬。」阿韩恶谑地问
道。
「呜韩少爷你处罚我吧处罚完也请疼恬求求您」
恬的身体被人在丈夫面前弄取乐,居然还不知耻地声声乞求那男人「疼」
她,她的和灵魂都已完全降服于那男人了。
「如果这样弄妳,妳会兴奋到出来,我就勉强答应插妳下面这个肮脏的肉
洞。」阿韩说。
恬闻言默默转开脸,耻于看周遭的男人,只见她微屈的修洁脚趾又再夹紧了
些,不久肿裂的耻缝就开始涌出汩汩的泉水,小小的孔随着量时而张大时而
缩小,就像鱼嘴一样。男人们安静了一秒钟,立刻高声地欢呼、大笑和吹哨,恬
羞得全身都在轻颤,泪珠也滚下来了。
水一直从她张开的流下来,地上已经湿成一片不小的水洼,映着她
雪白股丘的倒影。大约有一分钟的时间,她的身体轻轻搐动两下,最后一滴珠
才滑下来。
「为了让心上人,长得这么美的女人竟然什么事都肯做」有个男人惊
讶不已的说。
「长得帅,老二够粗够长还真是很重要,能让女人这般死心塌地啊」
有人走过来,用他的脏脚拨弄我垂软短小的命根子,嘲弄说:「像这个男的
老二这么小,娶到一个好色的妻子下场就是这样。」
因为动弹不得,我任由那个男人无礼地碰触我,只能咬牙切齿、愤怒地
瞪着他,但看到每个男人的雄物都昂天怒举、粗黑盘筋,只有我的垂头丧
气、白嫩细短,心里不禁升起一股悲哀,如果我也像阿韩这么强壮,或许恬就不
会被他推下欲的深渊吧
我正闭眼陷入短暂悲哀当中,突然又听到恬低低的哭求声:「不要我喜
欢韩少爷」
我急忙睁眼看去,一幕更让人愤怒的肉戏正上演着:两个大男人抬着我妻子
被缚绑的苗条,而那个上百公斤的肥汉半躺半坐在医生看诊的大扶手椅上,
他们正要把她湿润润的对准那肥汉矗立的大套入,双腿被绑无法夹
住的恬,就只能任由他们摆布与那肥汉结合。虽说恬迟早也会跟那肥汉发生性行
为,但他们用这种方式在我面前让她,简直是让人羞辱到了极限。
可恨的阿韩骗恬演出不堪的乱戏码,把她彻底作贱后,不但没履行要和她
的承诺,竟还将她送给别的男人享乐。恬的身体在两个男人扶持下,接纳了
那个肥汉粗肥的,她坐在肥汉的大腿上,两人面对面肌肤相亲,恬羞耻得低
下脸不敢看人。
这时肥汉粗大的手掌绕到她后腰,按着弧度优美的脊线,将她身子揽紧贴牢
在自己油滋滋的肥肉上,一张大脸黏在她发鬓边,两片厚唇和湿舌饥渴而笨拙地
亲舔她雪白的颈项,接着还移往她水嫩的双唇索吻,恬偏开脸微微抗拒,肥汉也
没坚持,立刻又转向,狂舔她高举而敏感的腋下。
「别唔别这样」恬嗯嗯哼哼的喘气颤抖,乌丝散乱黏在雪白颈
边、汗淋玉脊的模样儿益发楚楚动人。
身为了解她的丈夫,其实我看出恬在强忍着被充填、身体敏感带又被粗
鲁挑逗的快感,只是那肥汉长相实在让人难以恭维,因此恬双眼一直都是紧闭着
不敢睁开。
这时阿朋又来打我的主意,他让那些黑人把我从地上扛起来,拿粗大的电动
塞进我嘴里,那东西还附有两条橡皮扣带,就拉到我后脑扣得又牢又紧,然
后要我像狗一样爬到恬下面,将扭转中的假插进恬还空着的小菊肛中助兴。
他们在强为我的嘴按装上假时,我也看到有两个男人正在给恬的周
围涂满厚厚的油液,为即将上演的好戏分头进行准备。
我当然死都不肯就范,却被阿朋用黑布绑住双目,两名高大的黑人拖着我去
到恬那边,他们押着我脖子,逼迫我将塞在口中的假另一头挤入恬窄紧的嫩
肛。我已拼了命想退缩,但黑人的力气实在太大了,势单力孤的我根本是身不由
己地被他们恣意摆布。
那根假的尺寸大得惊人,怎么看都不像能放得进恬的,不过我心知
事实并非如此,恬那小巧的,在他们的调教过程中已不知接纳过多少根比这
还粗长的了果然在润滑液的滋润下,我感到扭动的棒头不断突破窄肛的阻
力进到恬体内,棒端传来剧烈的抖动,生紧的肛壁正在缠吮着进入的粗物,耳边
偶尔听到恬痛苦的哀叫,随即又变成从喉咙发出的闷号,我猜她的嘴应是被那无
耻肥猪的厚唇给封住了。
恬身体接纳硬物的程度超乎所有人想象,假最后整条都进去了,我的脸
也紧贴在妻子油腻的上几乎不能喘息,而离我脸不过寸许,那肥汉粗大的男
根将我爱妻湿淋淋的塞得饱饱的,我和恬就以这种不堪的乱姿势,取悦那
些围观的男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