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上了吗快受不了了」终于有人忍不住问。其它人也一副跃跃
欲试的样子,这时有个男人突然从人堆中冲出,两张禄山之爪朝我妻子柔滑的肉
体而来。
我本能的想走向前阻止他,才刚提脚背后就猛然一紧,原来被一同来的黑人
从后头拧住衣领,进而又被勾住双臂压制着后颈,黑人的力气十分大,我眼睁睁
看着那十几个可恨的男人如群恶虎扑羊般的一拥而上,瞬间他们的背影将我最爱
的恬淹没。他们怕吃亏似的一边粗鲁地揉弄她,一边还要猴急地脱衣解裤,一时
衣裤鞋袜凌乱堆满房间地上,恬身上的短洋装和我脱下的衣裤,早已不知埋到何
处去了,十几个壮男一起上场遭踏我柔弱娇妻的场面,只能用惊心动魄来形容。
在他们开始玩弄恬的同时,我被两个黑人拖到一旁,肩膀被放上一根长棍,
两条手臂就分别被捆绑在长棍两头,双腿脚踝也被另一条长棍分开绑着,就这样
跪在角落无助的看自己妻子被一群男人奸。
那些男人才弄没几分钟,我看每个人的背脊都已汗油闪烁,诊疗室里弥漫着
浓浓的汗臭味。我在他们的兽喘中听见恬微弱的哀吟,远远只能从人堆缝隙里看
到两条修长的美腿被抬举着放在男人宽厚的双肩上,白嫩的脚掌羞耻地往内屈,
却看不到他们正在对她作什么无耻的事
阿朋这时走向我,狞笑着问:「想看吗」
我愤怒地别开脸不愿回答,其实心里满是怨妒,每一寸神经都和恬的处境紧
紧纠葛,但我更怕看到她和一群第一次见面的男人交缠,交融的景象会
承受不了而崩溃。
阿朋当然不会轻易放过我,他示意两名黑人抓起我肩上的缚棍,把我一路拖
往人群中,那些男人很自动的让开一条路,让黑人把我拖到中间,我听到有人很
变态的笑着说:「她丈夫来看了,快点再弄一次精彩的让他欣赏」
男人才刚说完,我马上听到恬发出一声羞耻荡人的呻吟我连抬头的勇气也消
失殆尽了,但三、四个男人硬扳起我的脸,强迫我看恬被染指的样子。
她两条腿分别被两个男人扛在肩上,光滑如初生婴儿的门户完全洞开,
由于那两个男人都站着,迫使她纤细的柳腰还得挺高离开床面才能配合他们不堪
的摆布,双手则和另二名男人十指互扣,被按压在床面;伸在男人肩膀外的一双
嫩足,敏感的脚心各被黏上一颗强力震蛋,虽然震蛋此时并没开启震动,但它们
的威力我却是亲眼目睹过,而且印象十分深刻,因为阿朋和阿韩这些禽兽,曾用
这种东西把恬连续弄得晕死过好几次。
不过一切对她的凌辱中让我不忍的,却是有一根亮晃晃的针头,此刻她
胸前柔软的里头,针插的位置靠很近,光看就觉得很痛,疼痛也使得雪
白的乳团上布满大大小小的晶莹汗珠。
「好戏要开始了,丈夫可要好好欣赏喔你妻子的身体很敏感啊,嘿嘿」
他们笑着说,还四、五只手扭直我的头确认我有在看。
我看见高扛着恬双腿的两名男子其中一人,用他的脏手轻轻揉弄恬湿糊糊的
耻肉,因为她那里实在狼藉到不行,现场还能清清楚楚听见「啁吱、啁吱」的水
声,而她敏感的身体立刻有了响应,两条腿忍不住微微踢动,男人怕她乱动,另
一手将她的腿按紧在肩膀上,不能动的美腿,将力量全用在足端,十跟修洁整齐
的美丽脚趾紧紧地并夹在一起。
此时另一个男人在手指上沾满油油亮亮的液状物,也开始顶在我妻子小巧的
菊丘上转动。
恬张启双唇发出羞吟,轻扭身子挣扎,但四肢都落在男人手中,根本也无从
选择要或不要。
「老公在看妳被我们弄喔,妳要好好表现,不要让我们失望,知道吗」狎
弄她的男人变态到极点的说。
「不要噢」恬还来不及回应,那两个男人像早就串通好,手指在同
一时间挤进她两处热暖暖的窄洞,而且十分有默契和节奏的抠弄起来。
「啊不行那里啊」
随着男人手指的侵犯,恬激亢地扭动着火辣的胴体,湿软的上下摇摆波
动。这时压住她手的男人,竟捏住在她上的细针针尾,残忍地转动还上下抽
拔起来,我看到恬痛到眼角淌出剔透的泪珠,而那两个男人也愈弄愈粗暴激烈,
恬那段让男人销魂的柳腰不断上下挺摆,张大的小嘴根本来不及发出任何一声哀
鸣。
「够了别再这样弄她了求求各位」我几乎哭泣的乞求。
我才刚说完,突然恬一阵乱抖,眼睛几乎翻白,整条玉腿从大腿根到脚趾彷
佛都在抽筋,原来是阿朋突然开启了黏在她脚心上的震蛋遥控开关。这时那个变
态的瘦弱男人突然扑过来,吸住她两瓣嫩唇,野兽般地狂吻着她,恬的已经
不是湿润能形容了,我看到她两边大腿除了的光泽之外,还黏满像鼻涕一样
白白浓稠的分泌物,那无疑是从女体最深处丢出来的。
抠弄她的男人突然兴奋地喊道:「里面收缩得好快,手指都快被她含断
了应该是要来了快点带她丈夫过来」
他们把我拖到恬张开的两腿中间,恬美丽的此刻正以近乎抽搐的状态回
应男人手指的抠弄,被吸住的小嘴只能发出「呜呜」的悲喘,突然她纤
腰一抖,一股热液从她的缝里呈抛物线激,直接淋到我头上。
「了了」现场响起热烈的欢呼声。
抠她的男人手指在里又一勾,这次可能准确弄中她的g点,恬的胴体
像鱼儿般弹了起来,只是四肢仍被压住,更大一条水柱喷我脸上。
「这次好多真带劲看了好爽真爽啊」
那些男人简直快乐疯了。
「你妻子得好厉害她都这么容易吗」还有人问我,我悲怒得不
知该如何开口反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