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姐姐和妈妈都回来了,姐姐先是真诚地问候了一下伤情,然后就露出了毒舌的真面目,没心没肺地调侃我。搞得我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我恶毒地幻想着日后一定要找到机会狠狠报复。
不过晚上这顿饭我吃得非常开心,因为少了还在学校读书的秦树。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坐在一起,真是一种平淡的享受。这也算是意外的收获了。
吃完了饭,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妈妈坐在我身边说:「小西啊,苏老师要我带点东西给你。」
我心里一紧,疑惑地看了看妈妈,问:「什么东西」
妈妈笑了笑,「喏。」
说着递过来一本练习册。
我苦着一张脸,「妈,我手受伤了。」
「受伤的不是左手嘛」
妈妈说,「何况这也算是对你的惩罚。」
听到「惩罚」两个字,我立马矮了一节,像我这样跟人打架受到妈妈的从宽处理已经算是千谢万谢了,现在写点作业做点题目实在算不上什么。我只有答应了。
「今天反省了一天,有什么觉悟吗」
姐姐奸笑着走了过来。
我咬牙切齿地随口一说:「姐姐,听说你挂科了」
姐姐面色一变,「胡说什么」
妈妈开口说:「对了,琪琪,你的成绩单我都还没见着呢。」
姐姐干笑着说:「年年不都那样么。有什么好看的。」
说着姐姐瞪了我一眼,过来就要掐我。
我不甘示弱,就和姐姐打闹起来。
妈妈看着我们,无奈地摇了摇头。感觉到了有点疲惫,妈妈走回了房间。
坐在柔软的床上,片刻的宁静让妈妈想起中午时的娇羞。中午那样娇羞的场景,秦树挺着大,在床上把她干得了两次。最后还用飘忽地声音对她说:「纪姨穿黑色的丝袜一定很漂亮,明天穿黑丝袜来学校吧。」
黑色的丝袜妈妈从抽屉里找到了一双,平时很少穿丝袜的妈妈,买来后只穿过一次。看着手上的黑丝袜,脑海里又全是自己在秦树娇喘求饶的情形,妈妈脸上越来越红,一阵火热的感觉。妈妈把丝袜放在一边,又想起了远在北方的妹妹,秦树刚来的时候,妈妈经常和小姨通话,自从和秦树发生这样的关系后,妈妈甚至不敢给再给她打电话,妈妈害怕听到妹妹的声音。本来妹妹是满怀希望地把秦树交给她,可是现在妈妈感到非常羞愧,又满是委屈。这时妈妈的手机响了起来,妈妈一看,是小姨打来的。
妈妈定了定神,接通了电话。
小姨的声音很清脆,「喂。姐姐」
「喂。」
妈妈强作镇定。
「姐姐在学校吗」
「不,今天我回家了。」
「姐夫他们还好吧」
「他们好着呢。」
这样扯了一会家常,小姨问起了秦树,「姐姐好久都没给我打电话了,我家秦树最近学习怎么样啊」
妈妈想了一下,既然我管不了他,只有让他妈妈来教训他了,「我正犯愁呢。」
「怎么了。」
小姨很紧张地说。
「我觉得呢,还是你这个妈妈来骂骂他效果更好。不然他不知道他肩上地担子有多重。」
妈妈说。
小姨叹了口气,「这个孩子又犯什么事了」
「秦树事到没怎么犯,只是学习上没什么长进。」
「唉,这孩子怎么还不知道好好学习。」
「还有呢。」
「什么」
妈妈想一定要让妹妹狠狠地骂秦树一顿,于是吞吞吐吐地说:「秦树还经常偷窥我」
说完妈妈脸上更加红了。
「啊」
小姨非常惊讶,「这小崽子真是反了。他现在在吗」
「他不在」
小姨说得痛心疾首,「我我一定要好好骂骂他气死我了」
忽然小姨话锋一转:「秦树是偷看你洗澡吗」
「嗯。」
妈妈应了一声。
「你都被他看过啦」
小姨问得很小心。
妈妈楞了一下,忙说:「没有呢」
「哦,那就好。说到这个,我倒是真忽视了。」
「哦」
「你一定不知道吧。有次我在家看到秦树上厕所的时候,他下面那个好大。」
妈妈心跳没来由的加快了。那根粗长的大家伙,妈妈再熟悉不过,多少次就因为那根又粗又长的家伙,让她在秦树呻吟求饶。
「我这个做妈的太失败了从来没想过去开导他这方面」
小姨唉声叹气。
听着妹妹哀伤的语气,妈妈心里一软,说:「我明天回学校,到时你好好批评教育一下他,让他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挂了电话,妈妈也叹了口气。想起明天,一片朦胧。
第二天,我的生物钟让在一如往常的时间起了床,妈妈刚吃好早餐,看到我说:「起床得正是时候。」
我走到餐桌旁一看,早餐做得挺丰盛的。
「快点趁热快点吃吧。我去学校了。」
这几天天气有点热,妈妈穿了一件碎花的吊带连衣裙,裙摆约在膝上5公分处。连衣裙将妈妈完美的身材勾勒了出来,这时我注意到妈妈穿了一双黑色的丝袜,这样一看,妈妈显得非常的成熟诱人,我不禁咽了咽口水。
妈妈上午上课的时候,走廊遇到苏老师,苏老师笑嘻嘻地凑到妈妈耳边说:「纪姐今天穿黑丝好诱人哦」
还有不少女老师也纷纷反馈,直把妈妈说得面红耳赤。
妈妈在办公室批改平时测试试卷的时候,因为成绩出奇地差,憋了一肚子火。
只准备下午上课的时候发泄一通,要把全班骂得狗血淋头。
中午吃完饭后,妈妈带秦树回到宿舍,秦树正准备对妈妈上下其手。
妈妈忽地递过手机说:「你给你妈妈打个电话吧。」
「哦。」
秦树狐疑地接过了电话,并拨通了号码。
妈妈手机的声音不大,所以妈妈听不清电话里小姨说得什么,但看到秦树苦着一张脸,唯唯诺诺的样子,妈妈觉得很是解气。
说了将近20分钟,秦树才挂了电话。苦着一张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着秦树,妈妈反而有点心虚,妈妈说:「我还有事,我先出去了。」
妈妈也不看秦树一眼,就出了门。妈妈一路来到办公室,原来这一周多来,因为不停受到秦树的奸,妈妈的教案落下了太多,很快就要到检查的日子了,妈妈只好临时抱佛脚,用中午的时间来办公室写教案了。
认真的妈妈很快就忘记其他的事,专心投入了工作中。
下午上课的时候,妈妈按原定计划地把全班骂得狗血淋头,底下学生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看着下面噤若寒蝉的学生和秦树,妈妈感觉仿佛一切都回归到了最初的状态。
晚上上晚自习的时候,妈妈依然留在办公室赶教案,这时班主任龙老师走了过来,龙老师说:「秦树生病请假了。」
「哦」
妈妈有些奇怪,下午还好好的,这会怎么说病就病。
龙老师笑着说:「你不去看看你外甥呀」
妈妈心里有些不情愿,可是她做为姨妈,不去看望于情理不合,「嗯。我去看看。」
妈妈收拾了一下,走出了办公室,妈妈一百个不愿意去看他,于是就回了自己的宿舍。
来到门口,却发现门是虚掩的,里面亮着光亮,妈妈缓缓地推开门,才推到一半,一只手忽然从里面伸了出来抓住了妈妈的手臂,里面的人用力一拉,妈妈发出一声惊呼,被带到了那人的怀里。
「秦树」
妈妈看清了那人的面容。
「等你好久了呢,纪姨。」
秦树坏笑着,用脚踢了一脚门,将门锁上。
「你怎么在这」
妈妈惊慌地问。
秦树把妈妈压在门上,发出「咚」的一声,说:「还记得那天晚上吗」
妈妈想把秦树推开,手反而被秦树抓住了。秦树把妈妈的双手举国头顶,并在一起。妈妈忽然发现秦树手上握着根红色小指般粗细的绳子,妈妈惊慌地喊着:「不要。」
秦树不慌不忙地把妈妈压住,张开了双腿夹住了妈妈的腿。手上用绳子在妈妈手腕处绑住,打上一个结。
秦树的声音响了起来,「还记得那天晚上,你被我用丝袜绑住的时候,你有多兴奋吗最后还被我玩了」
妈妈脸抽搐了一下,秦树又继续说:「别不承认了,你看你今天不是穿黑丝袜来了吗」
说到了要害,妈妈涨红了脸,妈妈手脚都动弹不得,这一周多来被秦树干的场景历历在目,妈妈干脆放弃了挣扎,闭上了眼睛。
秦树看着妈妈这样一幅表情,差点笑出声来。秦树在心里说了声:「」
秦树一手固定住妈妈举在头顶的双手,另一只手沿着妈妈光滑的手臂,缓缓下滑,来到了腋下,手指轻轻的一挠,妈妈明显的颤抖了一下。手掌慢慢覆盖上了妈妈的,随着秦树用力又有技巧的揉捏,妈妈发出「嗯嗯」地低吟声,悦耳动听,让秦树手下的力道又多了一分。
熟悉的感觉又一次向全身蔓延,随着那一只手的抚摸又或者说是蹂躏,妈妈全身越来越软。一股温热的气息忽然接近,秦树竟然朝妈妈的嘴唇吻了过来,感觉到了的妈妈睁开了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秦树,妈妈微微地挣扎着,虽然被干过了很多次,但还从来没有接过吻。
妈妈别过头,秦树的头也跟着移动,两个人的嘴唇始终没有分开。秦树伸出舌头在妈妈的嘴唇上来回舔着,像是在品尝一种绝顶美味。
知道无法摆脱的妈妈,就像往常一样任由秦树做为,就是不张开嘴。
秦树往后退了一点,用膝盖顶进了妈妈的两腿之间,隔着裙子摩擦着妈妈的。秦树把妈妈的衣服往下拉,妈妈的一对从里面跳了出来,秦树毫不犹豫地跟着把往上推,露出了一对丰满娇挺的。
上下夹击下,妈妈忍不住「嗯」了一声。
秦树的舌头顺势伸了进去,舔在了妈妈的贝齿上,贝齿紧紧咬住,把守着最后一关。
秦树固定着妈妈双手的手也终是一路摸了下来。妈妈仿若未觉,双手仍是举在头顶。
秦树掀起了妈妈的裙摆,直捣黄龙,一根手指戳在了妈妈的。手指明显感觉到了妈妈的已经濡湿了,秦树心里得意的笑着,用手轻轻拨开了妈妈的,食指和中指开始前前后后摩擦着妈妈的,很快妈妈的就充血张开,秦树的手指也湿透了。秦树竖起中指,慢慢地往妈妈的里深入。
妈妈的把秦树的手指包裹得紧紧的,里又湿又热,秦树开始有节奏的。
两片肥美的随着微微地一张一合,秦树的手指也越来越深入,直至整个手指都插了进去。那手指不仅在身体最柔软的地方,也在妈妈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越插越深。
妈妈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贝齿开启,最后一道防线也失守了。
秦树的舌头长驱直入,追寻着妈妈的小舌。当和都得到快感之后,柔软的舌头不由之主地和入侵者纠缠在一起。什么都忘了吧,只有眼前的快感是最真是的。妈妈忘情地伸出了舌头,任由秦树挑逗、吸吮,交换着唾液。
秦树手上的动作都放慢了下来,专心激吻着妈妈,仿佛要把妈妈的魂儿吸出来。
经过一阵长吻,秦树停了下来,看着微微娇喘,眼神迷离的妈妈,说:「纪姨,你今天下午好凶啊。」
妈妈没有回答,举在头上的手垂了下来,秦树见了又把妈妈的手固定了上去。
「你的嘴太凶了,一定要好好的惩罚一下。」
妈妈不解的看着秦树,忽地双肩被下压,妈妈一下蹲在了地上。
秦树脱掉了裤子,露出了青筋暴露的大,妈妈喊着「不要」。可是大轻而易举地就朝小嘴插了进去。
「嗯」
即使过了很多次,但小嘴含进这么粗大的,仍然让妈妈感到有些难受。
「我要代班上同学惩罚一下纪老师的嘴。」
说着秦树扶住妈妈的脑袋,用力地往深处插。
「唔」
妈妈仰视着秦树,楚楚动人的眼神在向秦树求饶。
快要插到喉咙了,妈妈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秦树这时把大抽了出来,妈妈如释大负,低头咳嗽着。
眼看妈妈咳完一阵,秦树再次插了进去。
秦树就像一样,在妈妈的嘴里越插越深,口中说着:「还要惩罚纪姨向我妈妈打小报告。」
秦树坏笑着,猛地一挺,已经插到喉咙处了。
「唔」
妈妈的手挣扎着,可是因为被捆在一起,很轻易地就被秦树固定住了。
秦树从妈妈的嘴里抽出大,看着妈妈咳嗽着,握住大轻轻地抽打着妈妈的脸。
「再来」
秦树轻轻地说。
「不要」
妈妈仰着头,乞求着:「不要再插了,我知道错了」
秦树看着妈妈,说:「也好。来这边来。」
秦树牵着妈妈的手来到床边,让妈妈跪在地上,上身趴到床上。妈妈回过头有点害怕地看着秦树,秦树压着妈妈的背,把妈妈的裙摆撩到了腰间。雪白的美臀和黑丝美腿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秦树咽了口口水,说:「纪姨,田西以前犯错了你一定经常这样打他吧。」
妈妈摇着头:「放过姨妈吧」
秦树不说话,抬起手掌,重重地往妈妈的美臀上拍去。
「啪」
声音清脆
「啊」
妈妈叫了一声。
这时秦树把妈妈的褪到了大腿上,肥妹的夹在股沟里,在灯光下隐隐发亮。
「不要打」
话还没说完,秦树手起掌落,「啪」地一声,打在了丰满雪白的美臀上。
臀瓣红起一块,荡起一阵臀波。
「啊。」
妈妈随着掌声而叫。
秦树「啪」地又是一巴掌,「说对不起。」
「啪」
秦树又是一下。
「啊对不起」
妈妈抽泣着。
秦树看过去,妈妈眼里泛着泪花,要强的妈妈强忍着才没流下泪来。
哭着的妈妈看起来格外惹人怜惜。秦树把妈妈抱了起来,抱在自己的怀里,妈妈想打秦树,可是手却被绑了起来,只有在秦树怀里扭动着丰腴的娇躯,带着哭腔嗔怪说:「你这个混蛋。」
秦树安慰着说,「纪姨,别哭了。来,躺好。」
说着把妈妈的脱了下来,闻了闻,然后随手扔到了一边。秦树让妈妈平躺在床上,两只手抬起妈妈的腿,抗在了双肩上。
「好香的脚哇。」
秦树张开口连着丝袜就把脚趾含进了嘴里。
被秦树吮吸脚趾,妈妈感到脚上一阵酥痒。妈妈吃惊地想收回腿,可是被秦树死死的固定了。
秦树津津有味地吸了一阵,嘴巴沿着美腿往深处移动着。
秦树用手轻轻的拨开了充血的,露出了湿淋淋的洞口,秦树骈起食、中两指,刮了刮口,受到刺激的妈妈双手覆在了秦树的头上,又像是要推开秦树,又像是把秦树往下压。
这时秦树发现从流出来的把打湿了,发出夺目的光泽。
秦树下意识伸出舌头在妈妈的上舔了一下,从没受过刺激的妈妈忍不住呻吟出来。秦树受了鼓励,伸出舌头来回在口舔舐。
「不要舔那里」
妈妈有些慌张,推着秦树的头。
秦树收回了舌头,改为用小指对准了,打着转朝里插了进去。
「啊」
妈妈这下真的有点慌了,「不要不要啊」
秦树当然不会在意,一心想着攻占妈妈的菊花。
非常紧,指头才,就被紧紧地包住,每前进一点都极费力,妈妈的挣扎也随着深入的距离更加剧烈。秦树想着来日方长,只好作罢,缓缓把手指抽了出来。
菊花的威胁没有了,妈妈小小地松了一口气,秦树却没闲着,嘴巴直接朝进攻过来。
秦树用舌头舔妈妈的并不时地轻咬,妈妈收了巨大的刺激,覆在秦树头上的手缩了回去,改为捂在小嘴上,生怕发出大声的呻吟,「纪姨下面好湿了哦」
秦树卖力地吸了起来,剧烈的快感再次击碎了妈妈的心防,妈妈媚眼如丝地看着秦树。
秦树忽然抬起头来说:「纪姨我真的太爱你了来,我们换个姿势。」
秦树提着妈妈的双腿,自己跪在了床了,让妈妈的背贴着自己的腿和胸,这样妈妈就摆成了一个近乎倒立的姿势。秦树从上往下玩弄着妈妈的。秦树又吸了一会,转而用食指和中指插了进去,这次秦树的速度非常快,内响起「吧唧、吧唧」的水声。秦树一边插,另一只手按压着妈妈的。
妈妈终于连续发出「啊」
的低声呻吟,声音颤抖不堪。
感觉到妈妈一阵抽搐,内忽地涌出一股,秦树知道妈妈了。
妈妈的已经被完全开发了出来。后的妈妈满面潮红,朱唇微张,眉眼轻启,小口地喘着气,享受着的余韵。之前还为之哭泣的情绪早已无影无踪了。
秦树把妈妈放了下来,把妈妈的双腿屈在胸前,露出肥美多汁的。
终于要开始真正的攻击了,秦树深吸了一口气。用顶在了口,说:「想不想我」
就这样沉沦吧。何必去想那些虚无缥缈,看不见摸不着,感觉不到的伦理道德。
「嗯」
声音细不可闻。
秦树笑了笑,大一插到底。秦树就像是一台活塞机,大快速地在内做着来来回回地活塞运动。
被秦树干了二十多下后,妈妈抬起头,艰难地说:「等等等一下」
一句话被秦树猛烈的打断好几次。
秦树便停了下来看着妈妈,大在内慢慢地搅拌着。
妈妈脸色红润,大在搅拌得非常舒服,妈妈娇喘着说:「不要在嗯床上嗯」
秦树会意了,知道没有换洗的床单了,妈妈怕把床单弄得太湿、太脏。
秦树把妈妈扶了起来,指了指书桌,妈妈没说什么,顺从地走了过去,走到书桌边,又回过头来带着询问的眼神看着秦树。秦树轻轻地扶着妈妈的臀部,口中说:「扶着桌子。」
妈妈会意地用双臂撑在了桌子上,撅起了丰满的美臀。从后面看去,丰腴的微微隆起,闪亮着,看起来非常靡。两片一张一合,汩汩而出,等着秦树的干。
秦树扶住妈妈的美臀,说:「再翘起来一点。」
妈妈闻言又抬起来一点。身为老师的骄傲与高贵已经完全卑屈于秦树的大之下了。
秦树得意地握住大朝妈妈的顶了过去,在磨蹭到妈妈的充血的时,秦树停了了一下,拍了拍妈妈的臀,是在告诉妈妈大要来了。
妈妈回头看了看秦树,又把头埋了回去,身体轻轻地扭动了一下。
秦树猛地往前一挺,整条大插进了妈妈的。
「啊」
妈妈发出一声颤音。
插了一会,秦树伏在了妈妈的背上,双手再度袭向了妈妈的,妈妈感受到了那舒服的冲击,发出兴奋的颤音,妈妈那被大冲击而略显痛苦的脸变得微微迷醉。
「啊」
秦树的大又一次插进了最深处,一道灼热的火焰在内扩张,熊熊地燃烧着、蔓延着。
「嗯」
胸前的再次被秦树粗糙的双手捏成各种形状。
不能不承认,秦树给这具身体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妈妈也不得不承认,她已经被自己的外甥玩弄得不可自拔。
而秦树感受到的,紧密地裹着他的大,每一下都有着强烈的刺激和快感。秦树强忍着一口气,又在妈妈体内了一百多下。从里流出来的把下面的地板打湿了一大块。
秦树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扶着妈妈让她背对着自己,坐到他的大腿上来,大怒对上方,直直地了妈妈的。
这样的姿势让妈妈感受到了更强的刺激,「快」
秦树也兴奋了,扶着妈妈上上下下,每一次都尽根没入,一插到底,妈妈的内壁快速有规律的收缩着,口一下下吮吸秦树的。
「叫我老公」
秦树命令着。
妈妈被插得已经深深陷入了之中,被前所未有的快乐笼罩着,妈妈顺从地说着话:「老公啊我不要停啊」
「再叫」
秦树听得非常爽,「快叫我老公。」
「嗯老公嗯啊老公」
「老公在干什么」
「老公在干我」
「什么在你」
「嗯你的啊你的大」
意识早已经被包裹起来,只有大,意识里只剩下了还在内不断干的大。
秦树也快到了最后的极限。秦树把大抽了出来,由于之前太过猛烈,分离的那一刹那,发出「啵」地一声。
妈妈「啊」了一声,眼神迷离地看着秦树,似乎很不解。
秦树再次让妈妈趴在书桌上,相对而言,秦树更喜欢用后入式,因为这样更有征服的快感
秦树的再次妈妈体内,妈妈也就静静地趴在了书桌上,上身尽量压低,贴在了书桌上,好让大高高的撅起。
秦树开始最后的冲刺,疯狂地着,妈妈的也开始扭动了。由于干得太猛,好几次秦树的大从里滑了出来。
秦树感受到阵阵酥麻,知道自己快要,就在秦树还以为能继续干几分钟的时候,妈妈却是先了,从深处喷射而出的浇在秦树的上。强烈的快感让秦树感觉像是飞了天。再也把持不住,一股从激射而出秦树死死地顶住了妈妈的,一波一波地了深处。
秦树紧紧地从后面抱住妈妈,感受着妈妈颤抖的娇躯。
疯狂过后,妈妈无力地趴在书桌上,身体瘫软如泥,两手仍然还绑在一起,妈妈的脸上像是喝醉了一样,眼睛半开半闭,非常迷人。
慢慢地,妈妈从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想起之前的疯狂,妈妈简直无地自容。
秦树坐在了椅子上,把妈妈抱在怀里。妈妈羞愧地低着头。
秦树捏住了妈妈的下巴,妈妈想反抗,可手仍然被绑着,这样子反而让妈妈心底燃起一股异样的快感。秦树把妈妈的头慢慢抬起,低头吻了上去。
也许明天会有一万种可能,但现在别无选择。妈妈张开了唇,伸出了舌头迎合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