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又走了一程,爸爸说:「我知道另一条上山的路。跟我来。」

    妈妈站在原地不动,「尽想些歪主意。」

    爸爸走到妈妈身边说:「出来玩玩嘛,就是要不走寻常路。」

    边说着爸爸就拉着妈妈往一条土路上走,妈妈拗不过,只好跟在后面。

    这条路有些狭窄,但走在路上可以尽收群山美景,葱葱郁郁,连绵不绝,实在是赏心悦目,别有一番滋味。

    「这条路虽然会花更多时间,但你看这景色多好啊。」

    爸爸心情出奇的好,又说起年轻时的事迹来,什么长乐山来回只要1个小时,什么拿着弹弓在长乐山上打野鸡等等。妈妈笑骂着说吹牛皮不打草稿。爸爸和妈妈就这样拌起嘴来。

    秦树默默跟在后面笑呵呵的,一言不发,直勾勾地看着妈妈的背影。妈妈为爬山特意穿了一身运动装,上身是一件白色修身短袖,是一件黑色的三分裤,还有一双黄色运动鞋。这身打扮把妈妈完美的身材勾勒出来,尤其是胸前臀后,凸得荡人心魂,翘得撩人思。

    走着走着,约莫走了半个小时,天色骤变,乌云以惊人的速度将天空占据,爸爸暗叫不好,招呼着妈妈和秦树快走。这才走了几分钟不到,就下起了雨,爸爸拉着妈妈和秦树躲到路边的树林中,看着雨越下越大,秦树忽然指着不远处说,「那里有间房子。」

    爸爸和妈妈顺着方向看去,果然有一间土屋,爸爸说:「快跑过去。」

    爸爸跑在前面,妈妈在中间,秦树在最后,磅礴大雨把三人淋了个通透,虽然土屋只有百米远,但山路蜿蜒,要拐好大一个圈才能到。大雨浇在土路上,让路面开始变得泥泞起来,上一个陡坡的时候,妈妈脚底一滑,往后倾倒,秦树在后面正好抱了个满怀,爸爸着急往前走,此时离妈妈已经有好几米远,听到妈妈的惊呼声,爸爸回头一看,略带责备的说:「怎么那么不小心。秦树,扶好你姨妈。」

    「好的。」

    这时秦树看向怀中的妈妈,大雨已经把妈妈淋湿透了,白色的短袖紧紧的贴在皮肤上,经过雨水的打湿,衣服变得有些透明,那一对娇挺的傲然挺立着,甚至能看到胸前白色的。看着这对,秦树咽了口口水,说:「纪姨没事吧」

    妈妈听着爸爸的话,心里有些不好受,现在看着秦树,更是心烦意乱,妈妈也不回答,从秦树怀里挣脱了出来。妈妈继续跟着爸爸的脚步,才跑了几步,小手却是被一只大手握住,转眼秦树走到了妈妈的前面,拉着妈妈向前跑去。妈妈想把小手抽出来,可每当使劲的时候,秦树的手反而握的更紧。

    就这样,三人跑到了土屋前,土屋大门没有锁,爸爸一推就开了。屋里杂物遍地,显然是一间被人弃置的房子了。

    三人也缓了一口气,妈妈还不忘被紧紧握住的小手,又连续挣扎了几次,秦树才缓缓放开了手。

    爸爸骂了一句,「真他妈的什么鬼天气。」

    「还不是你非要走这条路。」

    妈妈生气地说。

    「谁会想到啊」

    秦树看着屋内有些木材,说:「姨父,我们生堆火吧。」

    「我正准备说呢。」

    爸爸笑了笑。

    很快,爸爸和秦树就生起了一堆火,三人各自找了件杂物充当座椅,围着火堆烤起火来。爸爸和秦树都把湿了的上衣脱了下来,火光下秦树一块块的肌肉被染上一种独特的色泽,爸爸说:「秦树肌肉练的不错嘛。」

    「还好,还好」

    秦树不好意思地说。

    「你姨父我就老了」

    爸爸摸着啤酒肚说。

    爸爸又说:「这种阵雨下不久,很快就会停了。」

    三人就这么坐了好久,雨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现在这地方正好半山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如果走原来的路,还能在休息点买到雨伞,一路上也都是水泥路,下山毫无问题。

    爸爸也很郁闷,还在泰国的时候,爸爸其实就有计划这次出游,没想到早上就遇到了挫折,好说歹说把一家人拉了过来,正要爬山,儿子女儿又造起反来,然后到了山上,兴冲冲地走上了小路,最后居然又下起了大雨。

    外面越来越暗,雨势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爸爸多少有点愧疚,于是说:「你们在这等着吧,我去买伞来。」

    「说什么蠢话。」

    妈妈说,「一起走就是了。」

    「怎么会呢,淋湿一个人和淋湿三个人怎么会是一回事。」

    说着爸爸就站了起来准备动身。

    「姨父,要不我去吧。」

    秦树说。

    「你哪里认识路。」

    说完爸爸就跑了出去。

    妈妈靠在门边看着爸爸远去的身影,回想着往事,结婚二十多年来,妈妈和爸爸极少吵架,在亲戚邻居眼里,他们都是模范夫妻的代表,这都是因为爸爸的谦让,平常意见有不合的地方,爸爸都会让着妈妈。妈妈也一直认为,幸福就是这样拥有一份平平淡淡的爱情,过着平平淡淡过日子。

    妈妈不觉露出了笑容,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妈妈身体一僵。

    「纪姨」

    秦树轻轻地在妈妈耳畔说。

    总该有个了结,妈妈换了一副严肃的表情,转过身说:「秦树,我们也是该好好谈谈了。」

    妈妈有1米7的身高,和秦树面对面站在一起,看起来是一样高的。也正好对上了秦树的目光。

    秦树低着头,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纪姨,我知道错了。」

    看着秦树这样的态度,妈妈有些惊奇,这个样子虽然是她最熟悉的那个秦树,但并不是那天下午在她房里的秦树。这样的情形,好像是妈妈像往常一样,在办公室里训斥做错了事的学生。又像是那些晚上,秦树在坐在椅子上,认真听她讲课,做错了题目之后,露出的歉疚。

    妈妈定了定神,还是继续问出了一个一直在她心头的问题,「你那天说你和你妈妈的事是真的吗」

    秦树一脸诧异地问:「什么时候」

    妈妈当然说不出口,红着脸喝斥说,「别装傻。」

    「这样我想不起来。不如我们换种谈话方式吧」

    「什么啊」

    秦树猛地把妈妈抱在怀里。

    「快放开我。」

    妈妈慌张地说。

    秦树把妈妈抱到火堆旁,坐了下来,顺势把妈妈转了个身,让妈妈背对着自己。

    妈妈还在挣扎,秦树双手穿过腋下,覆在了一对娇挺的上。秦树又揉又捏,敏感的传来阵阵电流,妈妈浑身发软,秦树在耳边哈气说:「纪姨你不是想好好谈吗」

    「你先放手」

    妈妈扭动着身子。

    「纪姨你不动我就放手。」

    说着秦树用力地揉捏妈妈的。

    「嗯你先放嗯」

    秦树不作声,手上反而加了一分力道,用行动表达了立场。

    上传来的刺激越来越大,感觉几乎快要被秦树抓得脱离出去,强烈的刺激让妈妈的挣扎变得无力。靠在秦树胸前,喘着粗气,无力再去抵抗。

    感受到了怀中美妇的变化,秦树转而缓慢地揉捏掌心的,「纪姨,我们就这样继续谈吧。」

    妈妈红着脸,再也无法矜持下去,缓了口气,才说:「秦树,你还要错到什么时候」

    「哦」

    「你我要坐牢的。」

    「我哪有」

    秦树轻轻说,「纪姨你先别动。」

    屋里出奇的安静下来,妈妈靠在秦树怀里一动不动,背后是秦树裸露的肌肤,秦树的气息吹在耳后有些酥麻。

    秦树慢慢把妈妈的衣服向上卷起来,动作缓慢、温柔,妈妈连忙用双手护在了胸前,秦树很轻松地就把妈妈的双手打开,妈妈并没有放弃,又档在了胸前。

    「纪姨,你不是想好好谈吗」

    「你别动了,就这样谈。」

    妈妈做出了让步。

    「也好。」

    秦树也不坚持。

    为什么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妈妈有太多的想问,可是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她该从哪问起为什么平时看起来很好的孩子,会把自己了难道从前所认识的秦树都只不过是个假象那真相又是什么

    妈妈脑子很乱,「秦树,我想听你说真话。」

    「我从没有骗过你。」

    妈妈摇了摇头,「你现在不就是在骗我吗」

    「纪姨,你为我纵欲那么多次,难道你自己从来都没有感觉吗」

    「没有。」

    妈妈坚决的说。

    「骗人的人是你」

    秦树说。

    「我没有」

    「纪姨你不要不承认了,你下面已经湿了吧」

    妈妈一脸震惊,久久说不出话来。

    秦树扶着妈妈站了起来,「纪姨你摸过我的,吃过我的,难道你只是把它当成一根棒子吗」

    「不要再说了」

    妈妈流下了眼泪。

    「纪姨,其实什么都没有变,我还是那个秦树。你还是我敬爱的纪姨。」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因为我不知道怎么报答你,除了让你享受到从没感受过的快乐。」

    妈妈吃了一惊。

    秦树推着妈妈来到门边,手上一用力,让妈妈身子前倾双手扶在了墙上,然后把妈妈的裤子连带一把脱到了脚踝处。

    妈妈惊醒过来,转过头惊慌地说:「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机不可失,秦树掏出已经的大,从背后了已经湿濡了的。

    「嗯」

    妈妈一声闷哼。

    还好紧窄的已经适应了这个巨无霸,很快内就传来了强烈的刺激。

    秦树朝深处插了进去,整根大全部没入,而内的也紧紧的包裹着这根入侵来的,妈妈和秦树的的官完美的结合在了一起。秦树痛快地发出一声低吼,缓缓地把大抽了出来,仅留了一个在内。

    「纪姨,这就是我要给你的快乐」

    粗大的开始快速的干,「啪」

    撞击在丰臀上,激起阵阵臀波,妈妈胸前的也随之荡漾起来。

    一阵又一阵的电流如潮水般涌向妈妈的大脑。

    还记得晚上给秦树补习的情形,那个时候,秦树还只是个乖巧听话的好外甥。

    「啪」

    还记得在课堂上给秦树授课的情形,下课后秦树总会来问一些不明白的地方。

    「啪」

    而现在的秦树占有了自己。大无耻地贯穿了身体,征服着内每一处的。

    妈妈从来都不喜欢,和爸爸的经历,更让妈妈认为是荡女人才做得事。

    然而现在

    内剧烈的刺激,正在寻找一个发泄口。

    「啪」

    后面冲击的力道越来越大,每一次冲刺都顶到了。那种快感几乎要把整个融化。

    「啊」

    妈妈终于忍不住叫出来一声。

    秦树受了鼓励,连续猛干了几下。

    再也无法抑制,叫声像是脱缰的野马,从妈妈嘴里奔跑而出。

    「嗯嗯啊」

    原以为从来不会超过10分钟。

    「啊」

    原以为都是骗人的。

    「嗯」

    「纪姨,很舒服吧」

    「饶了我吧啊」

    「我在让纪姨体会做女人的乐趣呢。」

    粗大的每一次干都会把花唇翻卷过来,带出一片。

    即使妈妈不愿承认,但能感受到从未有过的火热,那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在这种地方跟自己外甥,一定很刺激吧。」

    「不要再说了你姨父要回来了」

    「是吗」

    秦树扶着妈妈,让妈妈探出了一个头。

    妈妈立马慌张了起来,「嗯他回来了啊别弄了」

    「真的」

    秦树也探出一个头出去,果然看到一个人影正朝这里跑来,看来用不10分钟就会到了。

    秦树大力地干了几下,「纪姨,你也不想姨父看到吧回答我话我很快就会。」

    妈妈大脑早一一片空白,摇摆着脑袋,似摇头又似点头。

    「我干得你舒不舒服」

    「嗯啊舒服啊」

    「喜不喜欢我的大」

    秦树得意地又问。

    「啊不喜欢啊不」

    秦树一皱眉,「喜不喜欢」

    暴怒的大猛烈的插了进去,瞬间抽了回来,跟着又猛地插了进去

    「啊啊」

    「喜不喜欢」

    秦树大声问。

    「」

    「喜不喜欢」

    内的刺激湮没了妈妈的神智。

    「喜欢啊喜欢啊」

    「那就让我好好你。」

    秦树不在保留,在快速的干了几分钟之后,终于出来。

    爸爸赶回来的时候,妈妈和秦树正在烤火。

    「你回来了。」

    妈妈说。

    「嗯。你的脸怎么那么红」

    「夏天围着一堆火能不脸红吗」

    爸爸给每人分了一把伞,「我们走吧。」

    「姐姐,你不会游泳买个救生圈呀。老拉着我干吗」

    自下水姐姐就一直拉着我的肩膀。

    「都这么大人了,带个救生圈多丢人啊。」

    「好吧。那你还来深水区做什么啊。」

    我真是无语了。

    「哼,你以为我想来啊。」

    姐姐说,「你不看那个男的多恶心。」

    「哦」

    我顺着姐姐的目光看去,看到约5米处有一个光头猥琐男,二十来岁的样子,光看长相就很恶心了。他似乎也注意到我们这边,还冲我们笑了笑。

    我被这一笑恶心到了,对姐姐说:「你们认识吗」

    「当然不认识了。」

    姐姐鼓着脸颊说,「我刚换泳衣出来,他就跑过来搭讪,我没理他。后来要不是看到你在我身边,我估计他早就过来了。」

    「嗯有道理。」

    这真是大美女的烦恼。那个猥琐男一定是误以为我是姐姐的男朋友了,我问,「那怎么办」

    姐姐捏着我的小臂上的一小撮肉狠狠地掐了一下,「喔」

    我痛苦的叫了出来。引来无数鄙视的目光。

    「怎么说也是我弟弟,都不想着怎么帮我解围,还来为难我。我要是想出办法了哪还那么多事。」

    真是不讲道理啊,我有些生气,「干我屁事。」

    「喔」

    姐姐又掐了我一下。

    「我认错了行不」

    「哼哼」

    我只好说:「我想到办法了。」

    「什么办法」

    姐姐眼睛一亮。

    「你你先松开你的手。」

    姐姐松开了已经捏起一块肉的手,笑着说:「谅你也不敢耍花招。说吧,什么办法」

    「惹不起我们还走不起吗这水上乐园这么大,好玩的地方多了去了。」

    「你个笨蛋他一直跟着我呢。」

    「那好,那我去教训教训他。」

    「就你」

    姐姐奇怪地看着我。

    「瞧不起我就算了。」

    姐姐笑了笑,「有去无回啊。」

    我叹了口气,快疯了都,「到底想怎么样啊」

    「看你挺聪明的,怎么这么笨。」

    姐姐说,「先带着我上岸吧。」

    「遵命。」

    我没好气地说。

    上了岸,姐姐站在阳光下,摆了个pose,笑着说:「你姐姐我怎么样」

    姐姐的泳衣虽然算不上性感,但毕竟是件泳衣,姐姐魔鬼身材展露无遗,美腿酥胸尽收眼底,看得我心一跳一跳的,嘴上却说:「勉强看得过去。」

    姐姐走过来拍了拍我肩,露出狡黠的笑容说:「在你眼里肯定是你小女朋友好看了。」

    听着这话,我打了个激灵,笑呵呵说:「胡说什么呢」

    「你不用再隐瞒了,我什么都知道了。」

    姐姐说。

    姐姐又拍了拍我背说:「哈哈,看你急的,我又不会告诉妈妈。回去吧,今天扫兴死了。」

    她是怎么知道的看着姐姐的背影,这哪是姐姐啊,简直是一头摸不清脾气的母老虎。

    没想到一回到房间,外面就下起了磅礴大雨,谈起爸爸他们还在山上,姐姐幸灾乐祸地说:「这下山上有好戏了。」

    「好戏」

    我呢喃着。望着朦胧的长乐山,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