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腾小说网 “小姐,不要挣扎了,不然将妳的毛全拔光喔,待会我的妳的,让妳爽歪歪的。”妈一听我邪恶的语,将两腿并紧,怕我真的开始拔毛。
“妈,不要担心,我不会作伤害妳的事,我只在妳耳边说说,这感受很真的很刺激,妳要我停吗”妈摇摇头,将腿稍稍的打开,眼中露出期待的眼神。我再度投入设定中的角色。
“小姐,身材不错喔,皮肤又好,嘿,运气真好,可以干到这么好的女人。先让大哥哥的手跟妳的妹妹打招呼。”我将中指插进妈的,在里面抠弄着。
“嘿,小姐,妳的很紧喔,待会我的搞不好会被夹断。”妈一听,马上用夹住我的手指跟我示威,我则停住,开始用大拇指跟食指按捏妈的。妈的敏感带一被碰到,马上颤抖起来,开始分泌出些微。
“喔,小姐,很敏感喔,来闻闻看。”我将妈的用手指抹在妈的鼻下。
看到妈的有点湿润,我将自边解放出来,分开妈的腿,一手握着七寸的跪在,以前端分开妈的,开始以我的凶器入侵妈的。
“小姐,妳也很需要了,我要插妳了,用我的大妳。”
妈在我身下扭动,看着妈嘴被塞住,手被绑住,虽然只是假装的,但在视觉上也给我相当大的刺激。我用两手固定住妈的身体,然后一杆进洞,看着我的插在妈的,妈正闭上眼,皱着眉头。
我将妈的抬离沙滩,将她的靠在我的大腿上,妈的背后全是沙子,粗糙的触感增加了我的。妈的两腿也撑起,只以肩部着地,我两手紧握着妈的腰。
“喔喔小姐,妳的夹的我的好紧,真好,让我妳这个又小又紧的。”说完,我马上用来回进出身下的妈,妈的流的不多,所以与的摩擦感很强烈。
“嗯嗯呜呜”妈皱着眉头,发出一些呻吟。
“妈,痛吗”我看了不忍,将妈口中的三角裤拿起。
“嗯,可能有点紧张,妈流的水不多,别管妈,你继续吧。”
我有点心疼,想停但不同意,只有将妈放在沙滩上,伏去继续,妈一直皱着头,大概被我干得很辛苦,我以极限的速度着,想尽快,没想到假戏真作,可能是第一次吧,妈在野外的兴致并不高,所以真的是在妈。
我只有脑海中想着妈在床上荡的样子,想着妈娇呼着亲儿子大哥的声音,好不容易终于将,可是快感并不像以前强烈。
“妈,对不起”我将妈的双手解开,抱着妈,愧疚的说。
妈手搂着我,吁了口气:“是妈不好才对,本来还有兴致,但是一想到是在海边,随时都有人来,一紧张,就没法配合了。给妈点时间好不好,妈也想尝点新鲜不一样的方式,但是要调适一下心里,好嘛小伟。”
“嗯,是小伟太急了,下次一定不这样了。”
“走吧,夜深了,快回旅馆洗热水澡,不然会感冒。”
我于是跟妈穿上湿湿的衣服回到旅社房间,在浴室内脱下衣服,因为是隐密的空间,妈就跟平常在家里一样自在,我跟妈都沾满了沙粒,妈的腿间还有我白白的,妈跟我互相洗清了身体。
为了补偿妈,我用双手在妈雪白的上挑逗,抠弄她的让妈了一次,再把她压在墙上,自后面了妈的。热水自莲蓬头洒在我与妈的身上,妈的脸,双手与胸部贴在墙上,蹶着的正左右前后摇晃迎合着我的,声浪语从她的嘴中出来。
“啊小伟妈刚刚在海边被你插的好痛又不敢叫现在被你干的啊啊好爽对的就这样干我啊啊”我两手固定着妈的腰,听到熟悉的语,更加卖力的将以锐利的角度送进妈的。
“匹啪匹啪”我的腹部碰到妈臀肉的声音不绝,不断在妈的间出现又消失,消失又出现。
“妈在海边啊夹的好美在海边没能干翻妳现在我要爽死妳用我的捅妳插翻妳小姐”
“啊我的色狼儿子正在他妈妈啊我正被压在浴室的墙上喔喔这下好重色狼儿子想用他的插翻啊啊插翻他妈妈”
妈的接受着我不停的干弄,我听到妈的话,决定使坏,在尽根到底时,再用腰力一挺,用去撞击妈的,这突来的冲击使妈浑身颤抖。
“啊喔喔啊”妈被我干得说不出话,只有尽力呻吟。
“插翻妳插翻妳”我的不停蹄猛顶妈的。
“”
这时在我们身上的不知是汗水还是热水,顺着妈腿间流到我上的也分不清是还是热水,妈张着嘴,口中只能啊啊乱叫跟急促的呼吸。
“妈啊要来了”妈叫起外婆来了。
妈一阵收缩,一阵热流朝涌来,我决定也,顶了十几下后,将顶住妈的颈,一松,把今晚的第二次再度射进妈的内。
“”妈被我一射,再度叫起,全身向下软倒。
我将妈拉往身上,两人一起坐躺在浴室中,热水依然洒在身上。妈转过身抱着我趴在我身上,小嘴一直不停的吻我的脸,嘴里叫着:“小伟小伟大哥哥好亲儿子妈好爱你干的妈好舒服巨棒好老公嗯嗯”
我双手抚慰着妈后身体,在她的双手,后背臀部轻轻的摸着,妈自鼻中哼出舒服的鼻音。好一会儿,我们才从中消退,我起身用肥皂将娇软无力的妈与自己洗干净,擦干身子,抱着妈回到房间的床上相拥而眠。
第十二章
旅行的最后一站,这天开着租来的车来到a市郊外几十公里外的山里,这里因为风景优美而名声大噪。初秋凉爽的碧蓝天空,山岚徐徐的吹着,几朵浮云飘在葱绿的山头边,如诗般的风景映在眼帘,令人心旷神怡,舒怀大畅。
妈穿着t恤牛仔裤,绑成马尾的头发使她看起来年轻了七、八岁,妈静静地坐在身旁,看着窗外的风景,车行在蜿蜒的山路上,音乐轻轻的流泄在车内的空间中,我看了一眼妈,妈察觉到我的目光,转过头来对我一笑,我们从对方眼神中看出彼此对现状的满足,这时候说话彷佛都嫌多余。
我继续开着,妈忽然开口:“小伟,前面有一座桥,我们停下来在路边休息一下好不好”
“嗯,休息一下也好。”我回答道。
我与妈就将车开到路边,妈下了车来到桥边,往桥底看下去,阳光洒在妈的身上,使妈环罩在金黄色的光芒下,我来到妈的身后,将妈搂在身前,看着在底下的潺潺流水。
“小伟,看,那里有小路通下去,来,我们去看看。”妈用手指着一边的小径。说完妈拉着我的手,领着走下去,不多时我们就站在桥下的水边,看着这股清澈的山泉。林间的鸟叫虫鸣,潺潺的流水声,加上山间的美景,我有一种置身仙境的感觉。
妈走到桥底的一颗大石边,挥手示意叫我过去,我走到桥底,妈让我坐在地上,她则动手脱下她的牛仔裤,只穿着粉红色的棉质,站在我身前,我茫然的看着妈。
“小伟,这里真美,妈要你在这里爱妈,在我们爱的游记上留下美丽一页。”我这才恍然大悟,说完妈蹲下动手解我裤带拉链,拉出软软的。
“啊小伟的这时好可爱,软软的,跟你小时候一样,乖乖的,一点都不调皮。”
“妈小时了了,大未必佳待会它生气了,可会找妳出气喔”
“呵,妈可不怕,妈就是要它生气”说完,妈用手在我的肉上下回搓弄着。
我见势不可挡,亦不想挡,开始放松自己,顺应时势的潮流。妈见我放松下来,开始对我的进行手口舌--海陆空三面进攻,没几下就呈状态,我也动手用手指隔着雷丝在妈的上来回摩擦着,妈柔软的,散发着难以想像的热度,一下子水渍就从的中心部位扩散开来。
“嗯小伟你的好棒好儿子有着伟大的大喔带给妈快乐的大”妈边把沾着口水发出阵阵鳞光的贴着泛着嫣红的俏脸,边对我说着。
“喔好可爱小妈想让大欺负吗大很生气了要找出啰”
“啊来吧大的儿子妈的让你欺负”说完,妈脱下,挺出对着我,那熟悉的地方现在竟然是光凸凸的,像婴儿般雪白的大腿间只有红嫩的两片。
“小伟妈今天把毛毛剃掉好不好看这是你的”
看到妈妈的无毛小,兴起一阵陌生的感觉,快感度提升至百分之两百万,全身的血液彷佛全部集中在上,脑子再也没有活动的能力,剩下的大概只是动物的本能。
将妈一把抓过来,让她跨在身上,把对准妈妈如同少女般的,急急的想进天堂一探。妈撩起t恤下摆挺起臀部,用手将对准,腰一个用力一沉,青筋怒张的分开妈的两个肉片消失在中。
一个温热柔软的天地马上包围着我的,我开始用力的顶干着妈的无毛小。妈被我插着肉的比平常更清楚的呈现在眼前,两片被有力的巨棒分开,毫无抵抗力量的撑在两边,兴奋的肉豆在的顶端展现着。我边看着这令我发疯的景象,一面对着妈的向上猛顶,妈的随着我的进入而消失,因着我的抽出而翻现在外。
“啊妈的美不美丽啊小伟喜不喜欢喜欢的话就干翻妈的干干干翻它”我不发一言,两手抓着妈的雪白肉臀,在肉全根尽没时用力一按,竭力使我们结合更加紧密,让亲吻妈的。
“啊顶到了好长的啊”
妈猛力的着我的肉,妈的如同我们身前的山泉,阵阵的流出,妈的与我的每寸肌肉紧密贴合,我们的因为这亲密的结合而变的湿漉漉的。
“匹啪匹啪”妈的臀肉撞在我大腿上的声音。
“噗滋噗滋”我的进出妈的的声音。
“喔喔喔嗯”我与妈喉咙之间发出的叫声。
我极力的在妈的身下向上猛顶,像跟法官上诉的犯人一再的提出抗辩,妈的头被我顶弄向后仰,露出雪白的咽喉,我将嘴唇亲吻上妈发出阵阵呻吟的颈部,还不停的用舌头在上面来回舔舐,妈的喉咙被我的口水沾的湿湿的。
“啊好就是这样啊啊大干的好用力快翻了啊妈要来了”妈说完没多久,一阵痉挛,两手猛抓着我,一阵热流向我入侵的肉袭来,最后趴在我的身上不停的喘息。我将抽出,拿起妈脱下的,一手抚慰着妈的背部,一手将我们之间的汁液淋漓抹拭干净。
良久良久,妈才回过神来,抱着我的头一直亲着我。“小伟妈好幸福妈真的好幸福”
“妈,你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给你幸福是我今生的愿望来,我帮妳穿裤子,还要赶路呢。”说着,我帮妈穿上裤子,再将自己整理好,带着妈继续我们未完的旅程。
当然,那一夜阿里山的旅馆中,我在妈妈的身上发泄白天的,妈剃过毛的使我成为失去理智的兽,被我一再蹂躏变的红肿不堪,最后在清晨,看着光洁无毛妈妈的流出我白色的后,我满足的搂着妈无力的娇躯入睡,连早上的日出也无法爬起来看。
“在想什么,能告诉妈妈吗”妈妈一身泳装,特别设计的肩带将两只饱满勒得高高耸起,头上卡着一副墨镜,顺着我的眼光看到一家三口。爸爸在扮作一匹马给儿子骑,年轻妈妈在身后拿根树枝作势抽打“马”,让“它”跑得更快。小孩骑着父亲的脖子天真烂漫,一家人倒有几分令人羡慕
“哦没什么”我对妈妈笑笑。
“妈妈也给你生个孩子好不好”妈妈望着我,语气有些激动。
“好啊只是生下来该叫你什么是妈妈还是祖母呢”
“妈妈有你这个儿子足够了,小孩子还是应该有完整的家庭成员,就让我做她奶奶吧”妈妈还说得很认真,我搂着妈妈一阵大笑。
其事我刚刚根本没有想小孩的事,那个年轻妈妈虽然瘦了点但皮肤白皙,双腿修长有力,一头短发比我的还短,透出一股野性美。我一时无聊突发奇想,那个年轻妈妈不会在晚上也用皮鞭抽打他丈夫玩吧妈妈却猜成我有了想要后代的念头。
本以为就这么过去了,但妈妈却当起真来,几天来一直和我谈论这个话题。“妈妈当初怀上你的时候还不满十六岁,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挺着大肚子真难为情。现在40岁了又要挺个大肚子,哎呀羞死人了”
我和妈妈的结合是个异数,尽管这有违常伦的事带来巨大的另类快感。但我却不愿将那时因生母引发的一系列后果波及到后代,尽管我们母子是快乐的。妈妈非常坚决。
她说这事其实她以前已经断断续续考虑过了,不愿意因为她导致我的祖宗到我这代就绝了后。妈妈想为我生个孩子的决心那么强烈,我怎么也阻止不了。在妈妈软硬皆施下我也渐渐动摇了念头,于是携兴高采烈的妈妈一起去检查身体。
妈妈如今可算做千面女郎了,平时和我出门都装扮得青春美艳,今天见大夫又是另一种扮相。秀发在脑后挽个髻,纤美的五官略施粉黛。耳环和项链是一套,工艺造型出自名家之手,绝不庸俗。一身裁剪合身的米白色旗袍裙裹在妈妈曲线优美的胴体上,手里提只古朴的手袋。
好像做扫描的,那个医生眼光老在妈妈胸脯上扫来扫去,又不敢停留时间过长,弄得很尴尬。我亲耳听到他费劲的咽下口水,心中暗笑不免得意万分。那么有风韵的美妇人却天天和我同床共枕,别人想都别想。
“嗯太太,您今年四十”医生扫了妈妈一眼有些怀疑,“检查报告都出来了,您的身体状况我们作了全面评估,本来,四十岁算作高龄产妇本身是有一些危险的。但是结合您的自身状况,我们的专业建议是没有问题”
妈妈浑身一震,那欣喜若狂的表情再也掩饰不住。医生见妈妈肌肤身段保养得那么好,穿着像极一名贵妇人,早就将她归于养尊处优的那一类了。
六月妈妈停止了避孕,也停止了和我同房,我搬到了隔壁,以便让里的数量多分泌一些。我们都不约而同相约两星期后的某一天再进行这神圣的仪式,因为一年前的那天我和妈妈的紧密结合在一起,开始了另一种人生,当初野蛮的妈妈,现在和白天是贵妇,晚上是的妈妈快乐的生活了整整一年。
“妈妈,日子真快啊,两年了”我深情的望着妈妈,充满对妈妈的眷恋。
“是啊我的伟伟也成为男子汉了”妈妈眼眶有些打转,精心保养的手指抚摸我的头发。整整两周没有和妈妈交欢,但却出人意料的平静。
妈妈今天一定很费心思的打扮过,刚锔过油的乌黑长发闪着光泽飘逸的披在肩上,弯弯的眉毛拔去生长无序的杂毛,很柔顺的梳理过,像两只月牙。
手臂和玉腿也精心护理过,指头、脚掌的茧皮细细磨去,指甲修剪得整洁滑润。全身肌肤用护理液浸泡过,如今焕发出勃勃生机,白皙润滑,妈妈今天以最美的姿态呈现在我面前。
“嗨别发呆了,妈妈一会就是你的了,今天你想怎么欺负妈妈,我都不会怪你”妈妈笑嘻嘻的拍了我一下。性感的吊带超短裙质地又薄又轻,随妈妈婀娜多姿的脚步轻轻飞舞,里面的胴体若隐若现。
“妈妈今天美若天仙”我发自内心的赞叹着。
“哦看到仙女你这个小色鬼还那么沉得住气”妈妈捏着裙摆一提,腰肢扭到一个角度,一只脚尖踮起,修长的玉腿线条凸现,臀部微微上翘眼睛里充满浓浓的诱惑。
“妈妈两年前和现在真是天壤之别啊”我想起两年前的今天感慨万分。
“你喜欢妈妈从前还是现在呢”妈妈眨着眼睛调皮的问我。
“不论是从前的妈妈还是现在,妈妈只有一个,我永远都喜欢妈妈”我的回答也很狡猾。妈妈走到我面前,嫩藕般裸露的手臂缠绕着我的脖子,踮起脚尖将嘴唇凑上来。湿热的舌尖传递着妈妈的心意,我和妈妈忘情的吻着。
“真不敢相信,妈妈和你发展到这一步,妈妈就要给你生育孩子了”喃喃自语没有将我带出沉思,是啊真不敢相信。
“儿子,时间不早了”妈妈的热气喷在我耳鬓,整整两星期,妈妈也憋得按奈不住了,巧妙的提醒我抱她进卧室。我依然抱紧妈妈,吻着她发烫的脸颊,脚步没有移动。
“妈妈,你今天太美了,美得我突然不敢对你产生邪念。”以前和妈妈是冲动、是需要、是发泄、是交流。今天却很大意义是为了生产后代,我有些局促,这才是真正原因。
“哦两年前你可是贼胆包天两年后倒扭捏起来嘻嘻,”妈妈毫不掩饰的娇笑,奚落此刻很腼腆的我。两年前我确实色大胆大啊,将妈妈四肢捆在床上肆意玩弄。那情景清晰无比的闪现在我脑海,产生很刺激的邪念蓦然。
“妈妈还记得当初被我捆住手脚欺负的情景吗”
“怎么不记得,妈妈永远记得那一个重要的日子,守身如玉的身子被亲身儿子吃了”妈妈脸颊更烫更红,原来她也从回忆中找到一份激情。
“妈妈,可以让我再捆着欺负一次吗”
“嗯”
“我不会弄疼妈妈的。”
衣服剥得精光,双手反绑在背脊,布条象征性的在手腕上绕了几圈,纤细的脚腕也并拢缠上了布条。平时时而端庄时而妖艳的美妇人完全失去了行动权,只能很屈辱的跪在我脚下叼住上下。
“唔唔”妈妈皱着眉头,张大嘴一寸一寸的将吞进去。
“哦妈妈,你进步很快喔”我捧着妈妈美丽的脸眼睁睁看她双唇一直把根部吞没。已经顶到喉咙,挤压着妈妈尖尖的下巴。妈妈双手在背后捆绑不能扶着我的腰部着力,艰难的晃动头颅调整姿势,让喉咙和我的以最佳角度结合。
小兔牙轻轻刮着又酥又痒,舌尖在凹陷的处来回舔舐,不断使之分泌出一丝晶亮液体。液体混合着唾液经过舌头不停搅拌像泡沫一样涂在上,双唇过处,细小泡沫随之被抹去。
妈妈的技巧真是令人销魂,早已习惯味道的味蕾不再排斥腥味,口腔包裹着按摩般的蠕动。我抓紧妈妈的秀发将耸入喉咙深处,直到被妈妈的嘴唇阻拦。深喉咙的技巧是妈妈长时间为我训练出来的,而我从未指导过。
“哦妈妈,我快忍受不住了”我叫喊着将从妈妈口腔里抽离。
妈妈舌头一卷“咕嘟”将分泌液吞下,瞅我一眼似笑非笑,看了看坚硬如铁的:“可以挂个水壶了,嘻嘻待会要温柔点喔”
“就怕我太温柔,妈妈不依不饶”我一脸坏笑将妈妈柔软的身子抱在床上。和上次不同的是,今天只捆了妈妈的手脚,没有戴眼罩也没堵住嘴。妈妈侧躺着蜷起美腿,浑圆的下略微突起的在向我招手。
“嗯”手指才伸进妈妈就哼了一声,反应还真大。
我趴子歪着头凑近妈妈,非常熟悉的外阴一翕一合,才10多天没造访就如此不安分。分开,舌头伸进,柔嫩的内壁立刻就收缩夹紧舌头。舌头顽强的冲破挤压,在上又刮又舔,从内汩汩流出。
“妈妈,好几天一个人独睡,想我了吧”
“啊”舌头将挑起,妈妈用呻吟诉说体内的躁动。
湿润的往两边分开,粉红的壁张开形成一个小小的洞口,可以看到很深的地方。充满皱褶的壁持续分泌,床单浸湿了一大片。
我将妈妈卷曲成一团的胴体扶起来跪趴在床上,没有双手的支撑,妈妈侧着脸部紧贴在床单上,高翘着,那条潮湿的迷人细缝还在分泌。
充血的坚硬在妈妈股沟上来回摩擦,不时轻叩,两手抓紧妈妈的两瓣,分开。母子已经彼此熟悉对方床上语言,妈妈并拢的膝盖稍微扭了扭,固定好支点,预知到即将迎来我的。
缓缓的推进去,一直抵达深处。沾满了妈妈液的似乎对我的轻柔相当不满,我用行动代替了回答,像一辆迅速提速的跑车在妈妈开始冲突
火热的紧夹着,这根曾经令妈妈耻辱过,也令她疯狂快乐过,也许还会令她再孕育一个生命。“嗤”退出再次使劲刺入深处,勉强撞击到花蕊,恰好如挠痒一般,酥痒的感觉传递到妈妈,再从弥漫到全身。
“哦妈妈那里好痒伟伟妈妈的心肝”妈妈头趴在床上,胴体卷曲成一小堆,娇吟从喉咙里发出来有些走调。
“扑哧扑哧”有力的撞击妈妈的,妈妈更加荡的扭着腰肢。根本不需要依靠妈妈的声我都能判断出她是否兴奋。
每当妈妈兴奋度到达一个顶点后,深处壁会短暂而又持续的痉挛一阵,骤然紧缩。同时花蕊仿佛小手一般会妄图抓紧。等缓解了兴奋度后妈妈崩紧的肌肉会放松下来等待下一次兴奋,这种高强度兴奋、放松,反复达到一定次数后妈妈就会。
我是那么的熟悉妈妈的身体,壁已经包裹着痉挛了两次。妈妈反绑在背脊的双手时而攥紧握成拳头,时而又猛的张开,手掌边缘已经没有血色。
我的手掌顺着妈妈缚紧的秀脚往上抹去,整整一个冬季的游泳训练让妈妈腿部肌肉比往常结实,柔美与力量完美的结合在妈妈美腿上。经过丰满的臀部,陷进窄窄的细腰,再从腰部一路摸索到挤压在床单上的。
我的手掌那样的轻巧,生怕弄伤光滑白皙的肌肤。手掌随着妈妈凸凹的上下起落,画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最好的画家也画不出这根曲线,这是成熟妈妈特有的曲线似乎永无止境的凶狠撞击妈妈的,被泡得肿胀的每次滑出就将小刮开,露出鲜艳的。
“啊妈妈,和妈妈真幸福”随着妈妈再一次痉挛,我忘情的呼喊。双手抓紧两瓣用力扩开,这是令所有男人看了都会爱不释手,忍不住想虐待的。
雪白光滑,丰满圆润富有弹性,优美的曲线让人内心的欲火永不停歇。如今我正抱着在我心目中属于世界上最性感美丽的忘情,妈妈销魂的将我推到欲海的浪尖。
“最里面最里面啊一滴也不许剩哦呃”完全顾不得羞耻,最荡的词语从妈妈嘴里叫出。
刚被冲刷过的毫不客气对妈妈做出报复,也随后将憋了多日的浑浊宣泄在妈妈内将妈妈手脚的布条解开后妈妈泪留满面,和上次耻辱的泪不同,今天是激动幸福的眼泪。
“哦我们做到了呜呜”
“是的,妈妈我们做到了,也许今晚就会和妈妈的结合在一起”
“太不可思议了,小伟你今天好多”
在记忆中,很久没写日记了,和妈妈共同生活后,我们已不分彼此。很难偷偷摸摸的一个人写日记,今晚我和妈妈反复回忆起两年前的今天,想着即将孕育生命,妈妈无比激动,数次泪留满面。
我不得不劝说她吃了片安眠药才安静的睡去。说起来和妈妈结合两年了,今天和两年前初次与妈妈相比,我没有感到一丝厌倦,妈妈总是能引起我无限激情和新鲜感。
今天将妈妈未采取避孕措施的身体内,这是一年来我第一次有点违背意愿的迁就妈妈。还好,假如成功后那个生命虽然仍是我们母子的结晶,但好歹要从另一个里分娩。也许这是母子最好的结局了,否则假如那个生命和我一样也从妈妈内破茧而出,我真不知该怎么称呼他她。
即便如此我还是有点害怕,我和后代的关系勉强理清了,妈妈呢是该以母亲还是祖母的身份出现假如那个孩子有朝一日知道我和妈妈的一切后会怎么想呢我对此一无所知不知当初自己的母亲有没有想到会为今天留下这样的思考这可能就是母子充满香艳刺激之余带来的唯一尴尬吧
第十三章
很快,妈妈怀孕了。为了使妈妈正常生下孩子,我停止了同她的,实在没办法了,就用左右手解决。就这样过了几个月,妈妈的肚子也越来越大。
一天半夜,我被憋急了起来上厕所,会房时,经过妈妈房间时发现灯还亮着,我感到好奇:这么晚了,妈妈怎么还没休息。我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只见妈妈的床头台灯还亮着,不过妈妈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手边还放着一本胎教的书。
我不禁摇了摇头,走过去把灯关上,然后帮妈妈把被子盖好。刚刚转身想离去,忽然有只小手拉住了我,我转过身一看,原来妈妈醒了。
“小伟,别走。这一段时间以来,你碰都不碰妈妈一下,是不是嫌弃妈妈了”妈妈委屈的问道。
“妈,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啊”我耐心的解释道。“有很多次我都忍不住了,都是靠手来解决的。”
“我看了很多书,也请教了不少专家”妈妈忽然红着脸贴了上来,“他们说过了头三个月,就没事了。”妈妈声音如蚊子哼哼。
“那就是说我们干那个也没事”我听了大喜,语气也变得坏坏的起来。
“嗯”妈妈红着脸不敢看我,头似乎要钻到被单下。
“噢我来了”我大喜过望,一把跳上了妈妈的床。
我伸出手掌在被单上,对着应该是她的双乳部份轻轻地抚摩着,妈妈羞得恨不得有个地洞马上让她钻进去。轻轻揭开床单,妈妈的娇躯赤裸裸地背对着我,”妈妈”火热的手在摸着她的削肩,妈妈的娇躯保持硬直地僵着,任由我爱抚她的胴体。
我将她的娇躯强迫性地翻过来,妈妈的脸娇羞地像块大红布,像发烧时地淌着汗珠,我的指尖碰到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娇乳上,这才发觉妈妈的因为怀了身孕的关系,扩散成一圈带点浅咖啡色的肿涨浮岛,的周围涨满满的,摸起来坚实实、鼓涨涨地好不过瘾,我把整个手掌盖在一颗上,还露出一大堆肥嫩的乳肌在我掌缘边呐
因为激情肿了起来,大大的肉粒上生着几个小孔,那是我小时候吸吮妈妈所造成的结果,我捻弄着这两颗,妈妈不安地转动着她的头,像是在掩饰着她的快感。
我边捻着边道:“都是我不好”说着,只见妈妈的媚眼里忽然流出了一串珠泪,我轻柔地帮她抹去泪痕,再握着我的在她耳边道:“妈妈我今天晚上会好好疼你的。”
我把火热的脸颊压在妈妈同样发烫的娇靥上,粘湿的舌头碰到了妈妈的樱唇,一手握住猛揉她的,侧着身子紧压在她的耻骨上。
我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一阵吸搅翻吮着,妈妈的舌头在配合着我的舌头,我们的迭在一起,坚硬的贴在她上揉擦着,她也会下意识地扭动着大让头磨到她的小,上都沾满了她湿润的里流出来的。
我和妈妈蜜吻了一会儿,兴趣转移到她的上,对着妈妈充满魅力的大肥乳,我用手抚弄了良久,然后含吮渴望已久的,吸着带点甜酸味道的乳香,轻咬着乳部的,啊这里是妈妈全身最柔嫩的部位,只见妈妈的白晰晰的,连那血红的动脉和青绿的静脉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咬咬又吸吸,不停地在她两个上留下我的唾液,妈妈被我吸乳的动作弄得娇躯直颤,樱唇直抖,这时我和她之间只隔着我的一层睡衣,快感的电流在我们身上交流着。
妈妈美丽动人的娇靥、雪白丰满的散发出迷人的韵味,怀孕中的妈妈,另有一种很特别的魅力,展现妩媚的诱惑,媚眼迷蒙、微微晕红的双颊,充满着神密般的美感,再二、叁个月就接近预产期的孕妇,挺着突出的腹部,涨成美妙的弧形,让我对她产生极为特殊的情愫。
我把头往妈妈的方向移去,妈妈意识到我正在观赏她的,害羞的她用玉手蒙住了娇靥,涨红了一大片的肌肤,更是娇美可人,我一手抚摸着她的,一手撑开揉弄着那红嫩的小,一下子她就淌出一堆。
我对她道:“我的好妈妈,你看你多浪,你的都流了那么多的”妈妈听了我大胆示爱的话浪哼哼地又流出一大股的。
我捏揉逗弄小的动作一直持续着,终于使她大流,有点像水库洪水般地流个不停,而且现在我的手指一动,妈妈也会随着我的动作挺着大配合着,她的娇靥越来越红,呼吸急促,小嘴唇”咻咻”地不停张开急速吸着空气,尖挺的红硬硬地抖着迷人的波浪。
我一看时机已经成熟了,见她因为怀孕而使的位置有点偏向下面,而且我也怕压坏了我那未出生的妹妹,顺手拿了一个枕头垫在她的大下,使她的往上仰着,一切准备就绪之后,跪在她叉开的两条大腿之间握着我的,用顶开妈妈的小,藉着的润滑,一用力,“滋”的一声,就干进了大半根,连连之下,直抵妈妈的。
妈妈这时叫着道:“哎哎呀好痛小伟轻点轻点”
妈妈从怀孕以后我都没插过她了,妈妈独守空闺,等于是在守活寡却说妈妈的小因为已有六、七个月没挨的了,这时被我一阵的猛干,痛得她呼天抢地,哀哀地告饶着。但是过不了十分钟,妈妈就浪抖抖地泄了一次,双手紧紧地抱着我的,也配合着我的调整角度让她自己更爽快,又过了十几分钟,她就得浪喘吁吁地瘫痪在床上了。
我照着战略来逗弄她,使她变得更浪更:“小伟求求你快快点儿好吗妈妈的痒死了”
我突然从她里拔出对她说道:“妈妈你先替我吸吸。”
“嗯”妈妈羞红着脸轻声应了一声我怕她挺着怀孕的大肚子,不方便吃我的,于是胯坐到她丰满饱涨的双乳上,把往她的小嘴儿里。
只见我的经妈妈一含,更涨的粗长壮大,但那膨胀的实在太大了,使妈妈的小嘴儿无法整个儿含进去,所以她只含了一半,用玉手摸弄着露在她小嘴儿外的部份,妈妈还会把舌头伸出来舐着的四周,然后再舐着炮身的部份,边舐还边对我抛着媚眼。
那浪冶艳的神情,使我忍不住地将从她的小嘴里抽出,再度爬上她的肚皮,对准了她的小口,用力一插,”滋”的一声,又干了个全根套进,连连了起来。
插了不到几十下,又听到她浪得大叫道:“好小伟啊真的妈妈的亲亲哥哥呀哎唷亲亲嗯嗯”
我边插干边欣赏着妈妈这付浪的态,又狠又急又快地,挥着我的,次次都硬插到底,每次又都顶到了她的,一边还捏着她的大,道:“妈妈你的小又又紧又浪又多水让你儿子干得爽死了”
妈妈舒服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娇躯颤抖,肥美的大努力地着,迎接的插干,放肆地着道:“啊啊小伟,抱紧妈妈抱紧别停哦”
大弹簧床由于我和妈妈激烈的,被我们的汗水和妈妈的流湿了一大片的床单,床底下的弹簧也发出嘎吱嘎吱的震动声。
妈妈满头乌黑细长的秀发都散乱掉了,娇靥红咚咚地,小嘴儿里不时叫着声浪语,媚眼里喷射着熊熊的欲火,两只大腿开得大大的紧夹着我的腰部,大不停地起伏摇摆,怀了六、七个月身孕的大肚子贴紧了我的,一双玉手紧搂着我的脖子,大不时被我摸着、揉着、捏着、按着,有时还被我吸着、咬着、舐着、吮着,一会儿呼痛,一会儿又叫痒,头也随着我的插动摇来摇去,很有韵律地呻吟。
妈妈这又又的真是浪透了,由于妈妈连先前手一共泄了将近四五次了,要是一般情形下,她早就该昏死过去了,但她太久没有了,积存的浪劲在这时一下子都发出来,才会这么神勇地连连挨插还没昏过去,而且我刚刚才在她的胸乳上一次,所以才能这么久还没精。
但是妈妈的声也小了一些,可见她还是有些疲累了,不过她大逢迎的动作可没慢下来,小里的也一直流个不停,女人真是用水做成的,不然她的泪水、汗水和怎么会这么多呢
我的挺直地抵紧妈妈的心,享受着她的冲洗,突然妈妈的心子活了起来,口张开,一吸一吮地夹着我的大不放,难到是妈妈肚子里还没出生的女儿在恶作剧
我美得紧拥妈妈的娇躯,在她耳边道:“好妈妈,你的小真好,还会给吸吮,是不是女儿在你肚子里帮忙呀”
妈妈喘着气道:“哥哥不不是妈妈肚子里的小东西在吸而而是妈妈爽得不得了的时候自然会有这种反应的嗯”我一听又一耸一耸地又插干起妈妈来了。
妈妈像是极为赞赏我的耐力,媚眼柔情万千地注视着我的眼睛,被我直捣黄龙的攻击干得道:“妈妈又又不快行了快嘛嘛”
这时我也感到非常兴奋,涨得更粗大地在她的中一跳一跳地刮着她的,多年的经验使妈妈知道我可能快要丢精了,也就更浪得扭腰摆臀来迎合我,好让我舒服地在她丢出来。
我再狠狠地插了她四、五百下,再也忍不住传来的酥麻感,又急又多的,像箭一般射向她的心子里,妈妈也被我这股火热的烫得娇躯又抖、又甩地又了一次,小嘴里喃喃叫道:“嗯喔喔嗯嗯啊啊”
她边抖边紧搂着我的脖子,还献上她的红唇让我吸吻,等她渐渐平息下来,不再抖动的时候,我才在她耳边道:“妈妈你的小美吗嗯你刚才真是浪透了,又又地我差点就要被你抛下来呢”
我们觉得身体粘着汗水和,想去浴室冲个澡,从她娇躯爬起,”波”的一声,从抽出,只见妈妈那原本红嫩的小,这时整个向外翻出来,浓白色的混着她的往外淌着,丰肥的小肿得像个小笼包,她用手按住撒娇似地叫了一声,我忙帮她扶起来,并和她洗完澡后才回房里睡觉。
两个月后,女儿顺利降生,我们家又多了一口人。女儿非常健康,长得非常漂亮,象妈妈一样,眉宇间又能依稀看出我的影子,一看就是我和妈妈的女儿,谁看了都说这个孩子和她的爸爸样,都是那么漂亮。我终于在十八岁那年当上了爸爸。
半年后,当妈妈的身体完全恢复后为了妈妈的身体健康,我和妈妈在妈妈生下女儿后半年没有爱,那天晚上,我从交易所妈妈站在楼下客厅的门前等我,妈妈早就准备了,体态丰腴的妈妈生完孩子后更显得性感迷人,一袭纱裙轻笼着妈妈娇美的体姿,暗红色的隐约可见,两条浑圆的大腿间隐隐的黑色森林如同神秘的幽谷般令人神往迷醉。
我和妈妈拥抱在一起,紧紧地拥吻着,妈妈把舌尖进我的嘴里,我则用力吸吮着妈妈樱唇,妈妈的舌头与我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搅拌在一起,我的手不老实地在妈妈的周身摸索着,撩起妈妈的纱裙,揉摸着着妈妈白嫩、喧软、肥腴的,揉着,捏着,的硬梆梆地在妈妈的下方。
妈妈的身体在我的怀中蠕动着,呼吸渐渐加速了,一连串如泣如诉的娇啼如轻风般缓缓吹来。一袭红潮涌上妈妈白晰秀脸,妈妈微闭的秀目变得迷离起来,正在哺乳的变得硬了,在我的胸前。我的手摸向妈妈的口,妈妈的口已是泛滥了。
“妈妈,你着急了吗”我亲吻着妈妈,手指轻轻探进妈妈的里轻轻搅动了一下:“看,妈妈的里面都湿了。”
“哼,小坏蛋,”妈妈羞涩地打了我一下,把脸埋进我的怀中,紧紧搂着我:“还不都是你,就知道欺负妈妈。”
我把妈妈扑倒在地板上,压在妈妈喧软的身体上,亲吻着妈妈。把妈妈那袭白色半透明的纱裙轻轻脱下,露出白嫩、光洁、绵软的裸体。妈妈微微闭上秀目,秀挺的鼻翼轻轻歙动着,樱唇微张,丰腴的乳胸微微起伏着。
两条浑圆、白晰的大腿微微分开浓黑、稠密的遮掩着潺潺的幽谷。小如盛开的花瓣般鲜艳,那生育过我,又生育了我的女儿――妹妹的口湿漉漉的,如花蕊般般娇艳。
我激动地抱住妈妈丰腴、白晰、滑润的胴体,在地板上打起滚来几个翻滚之后,我把妈妈压在了身下。妈妈温柔地搂着我,我把脸埋进了她柔软的胸前,吮吸着她的,我可感受到妈妈胴体的轻微地颤抖,她象也开始兴奋起来了
我的手摸索着妈妈全部的身躯,一会是在,一会又爱抚她的臀,我还伸出手去揉搓她的,她的每一寸的肌肤,我都不愿放过,用力地揉着妈妈的臀肉和。
我趴在妈妈的身上,硬梆梆的触在妈妈的口上。我和妈妈的嘴吻在了一起,我把舌尖探进妈妈的嘴里与妈妈丁香条般的舌头搅在了一起,妈妈的喘息渐渐重了起来,丰腴的身体开始在我的身下扭摆着,我那圆润、硕大的在妈妈滑腻、湿漉的口研磨着。
趁着妈妈沉醉在柔情蜜意中时,我用力一挺,只听“滋”的一声,我那粗长的、硬梆梆的下子插进了妈妈滑腻、湿润的里。硕大圆润的触在尽头那团暖暖的、软软的、若有若有的肉上。
毫无防备妈妈被我这一下子插了个措手不及:“噢,小坏蛋,你想死妈妈啊”
妈妈放浪地娇叫着,两条浑圆、丰腴的大腿缠绕在我的腰间,两条圆润、白嫩的双臂紧紧搂着我的脊背,滋润、腻滑的,内壁微带褶皱的紧紧夹迫、套撸着我硬梆梆的。快有一年的时间了,我的终于又插进了妈妈花蕊般娇美、诱人的里。
“妈妈,为了我们的女儿,你受苦了,儿子得让你快乐快乐。”我抖动着,快速地、用力地着,每一下硕大圆润的都触在尽头那团暖暖的、软软的、若有若有的肉上。
妈妈被我得娇喘吁吁,声连连,扭动着腰臀配合着我的,张弛有致地收缩着,一阵阵“扑哧扑哧”既刺激又销魂的声音顿时充满了整个房间。
妈妈微睁着秋波流转的一双秀目,略含羞涩地说:“小色鬼,你也知道呀。”
我趴在妈妈的身上,硬梆梆粗长的深深地插在妈妈的里,硕大的触在十八年前曾蕴育的地方,半年前,我和妈妈的结晶又曾在那儿蕴育。
“是啊,怎么也是我妈妈的结晶啊。”
“哎呀,小坏蛋,把妈妈都羞死了,说得那么难听,”妈妈把脸埋进我的怀里,娇嗔道:“还不是你这个小坏蛋把妈妈弄成这个样子。”妈妈在我身下扭摆着身体,生育过我和妹妹的滑腻、湿润,紧紧夹迫、套撸着我的。
“妈妈,我们再生过儿子吗”
“哼,你想得美呀”妈妈的用力一夹我的,随即就娇羞地说:“我可不想再有一个不知道该是儿子还是孙子的坏小子欺负我。”妈妈丰姿姣媚娇艳迷人的玉靥浮现出如登仙境似的畅美春笑,凹凸有致香肌玉肤的娇躯透着晶莹的点点香汗无力地躺在我的身下。
丰腴、肥美的用力向上挺起,滑润的带有褶皱的紧紧夹迫、套撸住我的,深处那团软软的、暖暖的、若有若无的肉张弛有至地裹吮着我硕大、圆润的弄得只我感觉被妈妈那柔嫩滑腻温热的套撸得得恍如有无数在爬行噬咬似的奇痒钻心,且一股股销魂蚀骨无法言喻的快感袭遍浑身,只透骨髓。
我一阵急剧地收缩,存蓄了许久的喷射而出,强劲地注射进妈妈的里,妈妈被我的冲击得忘情地浪地叫着,紧紧地把我搂在她的身上。
妈妈做过两个孩子的妈妈,但是她的容貌还是那么年轻漂亮、肌肤细嫩、身材婀娜,而她的气质又始终保持大方文雅雍容华美本色。在妈妈身上表现出来那种成性的风韵是了令我着迷沉醉的。
更令我欣慰的是:妈妈的就象所有的中年的成性一样旺盛,在床上的反应敏感、热情、荡,稍加挑逗便如醉如痴、柔若无骨,真是千娇百媚,仪态万千,抱在怀里使人心旷神逸,总也舍不得放开,十分动人。
我想:她在床上动人心弦的、令人迷醉的那一份羞赧,销魂的呻吟、迷离朦胧的眼神、浪火爆的动作,肯定也是天下无双的
紧胀滚烫的
一、普通的一家人
“当当”
海关大楼的钟声惊起了早飞的鸽子。
“希遛遛”的鸽哨声,夹杂着黄浦江上的外国轮船的汽笛声、画开了上海晨曦时的薄雾--上海醒了。
有轨电车的“叮当”声,倒粪车的“帮帮”声,掺杂着买早点的吆喝声,一条一条弄堂,一间一间石库门都开始有人走动。
宝庆里的张家姆妈姆妈:妈妈刘爱兰早早地出去给儿子女儿和孙女买来了早点。在跟邻居打好招呼后,她一手拎着用一根筷子穿着的油条,另一只手端着盛着豆浆的钢精锅,锅盖翻转着,上面是一大堆南翔小笼。
爱兰用肩膀推开黑色的大门,边越过天井向客堂间走去,边大声招呼:“小川,小娟,下来吃早饭啦。”等她把早点在客堂间的八仙桌上放好,还不见一子一女有什么回音。
匆匆地在灶披间洗好手上油条的油腻,爱兰转身慢慢地向楼上走去,边走边嘀咕着:“这两个小懒迫鬼懒鬼,介晚这么晚也不起来。都要等我做娘的拉被头。”
先拉开后楼的女儿房间,只见还在读高中的女儿张小娟只穿着一件小背心,蓬松着一头秀发,睡眼朦胧地坐在乱蓬蓬的被子中。做妈的当然心疼女儿。
爱兰一把把衣服披在女儿的肩上:“天介冷,衣服也不穿。当心受凉。”
小娟迷迷糊糊地问道:“姆妈,几点钟了”
“快七点了,晚了”
“啊呀上课要迟到了。姆妈帮我被头折折。”
“不要急,不要急。慢慢来。晚了让你哥哥喊黄包车送侬。”
帮女儿收拾好床铺,爱兰看看儿子的前楼还没有动静,做妈妈的只好再去叫儿子。打开前楼的门,里面还是黑黑的。她上前拉开丝绒窗帘,回头一看,大铜床上的儿子,仍然拥着锦缎被面的被子,在呼呼大睡。
爱兰一把掀开儿子身上的被子:“懒鬼,起来了。侬昨天夜里不是让我今天早一点叫你吗”
小川翻了个身,嘴里嘟囔着:“姆妈,让我再困一歇吗。”
男子早上阳气足,儿子张小川这一翻身,顿时把前面那块鼓鼓囊囊的地方暴露在妈妈的眼前。虽说还隔着一条短裤,但也足够让寡居很久的爱兰吓了一跳,连忙转过头:“小川,已经七点钟了,不早了。再晚一点豆浆都冷了。”说完转身就下楼去了。
不一会,一家三口都洗漱完毕坐到了客堂间的八仙桌旁。小川看看只有三个人,便问妈妈:“姆妈,婷婷呢怎么还不下来”
婷婷是小川的女儿,才三岁,明天就要到一家有名的外国修女办的住读幼稚园读书去了。
爱兰答道:“今天让婷婷睡个懒觉。明天到外国幼稚园就没有懒觉睡了。”
妈妈拎起桌上的罩笼,妹妹就叫了起来:“啊有小笼馒头。”提起筷子就挟了一个。
“当心,当心汤水溅到你衣服上。”妈妈一边给儿女俩倒豆浆一边提醒着。
“来,阿妹。阿哥帮你倒点醋。”
“谢谢阿哥。”
小川给自己和妈妈也倒了一碟醋,然后也挟了一个小笼馒头:“阿妹,阿哥教你一手。看着:轻轻提,慢慢移,先开窗,后唆汤。”说着挟这醋碟里的小笼馒头,将边上薄薄的皮咬掉一点,然后“孜孜”有声地吮吸掉小笼里的汤水,再一口把小笼放进嘴里嚼了起来。
妹妹欢笑着拍着手:“阿哥真聪明”
爱兰也笑了:“你这个小赤佬小鬼,花样经真多。”
“我这个是跟我们报社里的罗革里学的。你不晓得他用江北话说还要好玩呢。”
注:革里,训音不训形,旧上海对那些穿洋装的职员一类人的一种贬称或玩笑,意思大概是要面子不要夹里,底气不足。
“哼哼,阿哥叫人家罗革里,人家不也叫你张革里吗”
“好的不学。这么大的人了,女儿都该进托儿所了,还这么顽皮。该想想正事了”
小川装糊涂:“姆妈,啥正事啊”
“阿哥还装傻姆妈当然是问你啥时候再给我讨个阿嫂回家。”小妹嚼着小笼向哥哥眨眨眼。
小川索性装到底:“老婆吗早就讨过了。小人小孩吗婷婷也三岁,可以上托儿所了。至于女人吗相信你们的儿子和哥哥,花样经是玩的来的”
“我就怕你这个外头的女人当心找个”
“嘻嘻,妈妈放心。哥哥是领市面的,不会找个女拆白党拆白党:骗财骗色的骗子回来。”
“小川啊,要是有合意的就讨回家来吧。讨回来的放心”
小川见妈妈又要长篇大论的要自己结婚,连忙打了个哈哈:“姆妈,家里已经有你们两个美女了,我还要在找什么女人阿拉姆妈阿妹都介这么漂亮,我外面跑了这么多时候,是再也找不到比你们好看的女人了。看来要讨老婆只好从你们俩中找,姆妈才放心。”一句话,弄的母女俩满脸通红。
爱兰涨红了脸不住的说:“要死,要死”
小娟则低下了头用眼角瞟着哥哥吃吃的笑:“阿哥,侬真要命连姆妈和我的豆腐也要吃。不晓得侬你在外面是哪能什么样子”
小川乘机转换话题:“阿妹,我说的不错。你是年轻美丽、豆蔻年华,那不用说了。你看姆妈:我们两个子女都这样大了,连孙女都有了;但是你看姆妈像个做阿奶的人吗这样年轻、这样漂亮、这样登样漂亮,多指穿衣服有样子旗袍一着穿,身材卖相不要太好噢”
小娟定睛一瞧,妈妈今天果然与往日不同:一袭黑色绒质的旗袍,裹着那丰腴白皙的娇躯,头上云发曲卷,素颜映雪,越显得雍容华贵,朴素端丽。
爱兰被女儿看得浑身不自在起来:“这样看妈妈干什么看得人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姆妈,你真好看这样一打扮,别说不像我们的妈妈,跟哥哥站在一起,简直就像哥哥的女朋友。”
“作死找死你才像你哥哥的女朋友呢”爱兰被女儿说的脸都红了,连忙解释道,“今天是送婷婷上外国幼稚园入全托,所以才穿得正宗一点。谁知你们两个”
一家人欢欢笑笑的吃完了早点。
小川一挥手:“小妹,走。跟哥哥叫黄包车去。”
小娟挽着哥哥的手臂一起向外走去。
如尘的心事
才来到马路边,一个穿着号衣的车夫就上来兜生意:“先生,太太啊,要黄包车”
“先到阁智中学。”小川先把妹妹扶上车,然后命令道。
“先生,太太坐好。”车夫答应一声就跑了起来。
等哥哥上了车,小娟娇媚地搂住哥哥的肩膀,在哥哥耳边轻声道:“哥哥,他叫我们先生太太哎”
小川把妹妹往怀里一搂:“小妹,你是说他认为我们有夫妻相,把你叫做我的太太,是有眼力呢还是把你看老了,当做我的太太,太没眼光了”
“哥哥你坏死了人家当然是说是说”
“讲不出来了吧哥哥告诉你叫太太是他又有眼光又没有眼力”
“不要,不要。哥哥总是说话夹枪带棒的还喜欢吃我豆腐”
“瞎讲。哥哥只是喜欢你嘛。那么你说什么意思呢”
说说笑笑,嘻嘻哈哈了一阵后,小娟把她美丽的下巴搁在哥哥的肩上,幽幽的问道:“阿哥,你为什么不再找个嫂子呢”
“小娟,你真的想再有个嫂子吗”小川的语气也正经起来。
“不是你知道,我跟过去了的嫂子关系也不错”
“只是不错不过,我也怕再找的人,不能像婷婷的妈妈一样,跟你和妈妈关系处的那样不错”
“谢谢阿哥,你为我和妈妈着想。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你一直一个人,不会不会寂寞吧”
“寂寞你说的什么呀。我上有妈妈,下有女儿,当中有你这个乖巧的阿妹,怎么会寂寞”
“哎呀,阿哥你又来了我说的寂寞,不是这种寂寞,是那种寂寞。”
“你看你,什么这种、那种的亏你还是这么有名的阁智中学的高才生呢,连国文都说不好”
“哎呀,阿哥,你那能你是装糊涂”
“阿哥什么时候装糊涂了是你表达不清吗。”
“我表达够清楚的了。我是问你没有阿嫂后晚上会不会寂寞坏阿哥。”
“哈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
“哪个女人爱上你真是触霉头,气也要被你气死了。”
“你这么恨我啊”
“哼我那里敢恨你,我只是爱你”
“噢爱我你真的爱我那为什么一直要劝我讨老婆呢”
办公室的风情
“哎吆,张革里,你终于来了。”一进报社的大门,总编兼老记罗革里的带着扬州腔的苏北上海话就响了起来。
“啥事体什么事啊你这么急”
“快,快你昨天的那篇天蟾大舞台与麒麟童的稿子要快点赶出来。听说麒老板跟顾竹乡越闹越僵了。今天听麒老板的琴师傅说,顾竹乡扬言要用硫酸废了麒麟童老板。麒老板昨天夜里向外国水手买了把手枪,要跟姓顾的拼命”
“有这事这可是个头条啊”
“谁说不是呢你把这段加进你的稿子,争取今天晚报里登出来。”
“好一来麒麟童周信芳老板的新闻,上海戏迷哪个不关心我们的报纸又可以抢个头版;二来也造造舆论,吓吓姓顾的这个流氓,让他知道戏子也不是好吃吃的。”
“你快赶吧。今天报社里就你坐镇了。”
“噫,你做什么去啊”
“听说黄金荣有意帮他们摆平,我得去跟踪采访。”
“小刘呢”
“今天跑马厅开马,他一来就被我赶去探马经了。”
闹哄哄了一阵后,报社里安静了下来,只有沙沙的钢笔画在道林纸上的声音。小川埋头愤笔疾书,终于不大会儿工夫就赶好了稿子。当他长嘘一声抬起头,就看到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正勾魂摄魄的瞄着他
打发实习生把稿子送往印务所,报社里也就只剩下他和美丽大眼睛的女主人了。起身脱掉一直来不及脱的那件凡尔登呢西装,小川慢慢的向那双美丽的大眼睛踱去。
随着小川脚步的临近,美丽的大眼睛的美丽主人的美丽的肩膀明显的僵了起来。虽然她低着头在纸上画着什么,但从她那双不停的忽闪的长长的眼睫毛上可以看出,她到底有多么的兴奋与期待。
小川的脚步移到了她的身后,弯下腰,亲昵地搂住丰润的香肩:“苏苏啊,你的衣服很单薄啊”
美丽的大眼抬也没抬:“你忙完了”
小川的嘴唇贴近长长的秀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你的头发真是喷香啊终于忙完了。”
明显的,喷香长发的主人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办公室里还有别人吗”
小川的一只手抚到了长发主人的柔滑的项下,另一只手顺着肩膀滑过肩胛,向下侵略过去:“我刚刚打发小学生意的学生意:实习生到印务所了,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
“所以,你就对人家放肆了。是吗”小川已把苏苏的脸扳向自己,只见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已是水汪汪的凤眼含春,急剧扇动的鼻翼下,贝齿轻咬着下唇。
在早已泛起红晕的两颊上亲了一口,小川用轻的只有两人才听的见的声音说道:“小苏苏,我不但要放肆,还要”
“还要什么”
小川一把把眼前的美人儿抱了起来:“还要在老地方让你放水──第三种水”
“哎呀你好坏”苏苏说完粉拳就落在小川的肩膀上。
老地方就是报社的资料室。里面是一排排的书架,堆放着各种报纸、杂志和书籍。最里面有一张双人写字台,供报社同人们摘抄资料用的。而现在这巨大的写字台就是小川与他的情人苏小姐共赴云雨的阳台了。
小川边吻着怀里的美人,边把苏苏放到写字台上坐好。他俩都没有脱衣服,小川只把她的外衣解开,把里面的羊毛衫推了上去,粉白的胸膛裸露在小川的眼前。
苏苏推了小川一把,撩起衣服,将温润如玉的后背转向他:“来,帮我一下。”
小川帮苏苏解开的扣子,一下子松开。小川紧紧地将她抱住,两只手伸到前面,托住两个脱颖而出的。顿时,一种温热柔软的感觉充满了他的手掌。
小川爱不释手地抚弄着两个如鸽子窝般温暖的。他从苏苏的腋下将头伸过去,用嘴含住一个嫣红的,她的嘴中发出一阵呻吟:“别这么用力嘛。”她说着,却将小川的头按在那里。
小川用手轻轻抚摸着,摸得她浑身舒畅。他游动的双手停了下来轻轻捏弄美丽的。苏苏的硬突起来,好像两粒樱桃,好美,好动人。
小川的手好像有电流一样,苏苏也像是触了电,全身都在颤抖,口中喘着长气:“好舒服啊小川轻点人家痛啊好好”
小川低头含起一个,语音模糊地问道:“比你表哥更舒服吧”
“用用力揉揉大令别提他好吗不是家里一定要我我一定会嫁给你的”
小川也不回答,用另一只手撩起苏苏的裙子,把手伸进她的三角裤里。苏苏的下面那块突出的,上面长满了毛,这些毛很短但是很多。里早已是淋漓了。
小川放开苏苏,解开裤带,褪下裤子:“苏苏,帮我弄弄。”
“坏家伙,一直欺负人家的东西。人家不吗。”说是这样,但看着那粗粗大大,白里透红的大,就伸手一把握住了,轻轻捏捏来回。
小川见苏苏捏住了大,伸手就脱她的三角裤,她没有抗拒,很快的脱下来了。苏苏的非常丰满,耸得高高的,短短的,两片鲜红的生得那么美嫩。
这惹人发狂的半裸少女,已经把小川看得如醉如痴。他趴到苏苏的身上,将一根手指插到她的花蕊里,没有受到任何阻碍。他凑近她的耳朵,悄悄对她说:“苏苏,黄浦江涨潮水了。”
苏苏抬起胳膊遮住眼睛:“坏人,别弄松玩弄、使坏我了好不好。”
苏苏嘴里喷出的香气一下子把小川罩住了,罩得东西南北也分不清了。她紧紧把他搂住,湿润绵软的香舌挤到这个坏人的嘴里忘情地吻着,纤细的手指也抓住他已经胀到极点的,慢慢导入到她温暖的中。
小川架起苏苏的胳膊,使劲一捅,一下子全根而入。他发出了一声呻吟,她也长长吐出了一口气。就这样,两人静止了许久。
苏苏只是温柔地亲着小川的脸,小川只是静静地插在她里面,感受着她里面的紧缩、蠕动与润滑。无数次的偷情后,他知道苏苏非常喜欢这样缓缓地,所以他就开始慢慢地起来。
了数百来下后,小川试着慢慢加快的速度。苏苏的已经变得相当湿滑了,小川很快地就让他的大在里面用力来回。虽然怕有人会突然进来,她咬着小川的衣领,但是她的呻吟的声音依然渐渐地大声且放浪了起来
“啊好大令让我好舒服用力对我喜欢这样的感觉用力啊好棒啊好痒啊我的好宝贝啊用你的大宝贝干我我的我的喔喔喔好爽啊啊宝贝啊”
苏苏口中不住压抑低吟着,眼眸微合,发出急促的声。而她的纤纤柳腰,像水蛇般摇摆不停,颠播逢迎,吸吮吞吐。小川也渐入佳境,在花丛下推进、上抽出,左推进、右抽出,弄得她娇喘吁吁,一双玉腿,忍不住摇摆着,秀发散乱得掩着粉颈,娇喘不胜。
“浦滋浦滋”的美妙之声,在小小的斗室里抑扬顿挫,不绝于耳。
“喔喔慢慢点”在哼声不绝中,苏苏紧闭双眼,头部左右晃动着。她狭窄而深遽,幽洞灼烫异常,液汹涌如泉。不禁使小川把向前用力顶去。
苏苏哼叫一声后,双手抓紧桌沿,张大了双口,发出了触电般的呻吟。她用牙齿紧咬朱唇,足有一分钟,忽又强有力的耸动一阵,口里闷声地叫着:“喔川别动我没命了完了我完了”
小川顺着情人的心意,胯股紧紧相贴,顶紧幽洞,只觉深遽的里吮含着,吸、吐、顶、挫,如涌的热流,喷向他的,烫得他浑身痉挛。
一道热泉不禁涌到宝贝的关口,小川用尽力气将她双腿压向胸部两股使劲向前揉挤
热流激荡,玉浆四溢,一股热泉由根部直涌,直射怀中美人的香窝深处
二、妈妈心事沉似水
下午,罗主编的电话一来,小川就飞快的赶往漕河泾的黄金荣的黄家花园。直到深夜,才在觥筹交错的和解宴后,坐着黄包车沿着霞飞路往家里赶。高大的梧桐树遮住了路灯的光芒,车夫在小步跑着。
远处静安寺旁,百乐门的霓虹灯闪烁着变换的荧光,一阵乐声隐隐的传来:“夜上海,夜上海,你也是个不夜城,华灯起,歌舞升平。酒不醉人,人自醉,胡天胡地,胡完了青春”
到了弄堂口,打发了车夫,小川抬眼一看,弄堂里已是灯光稀疏,大家都快睡了。“啊”小川深深的打了个呵欠,“好累啊快点洗脸洗脚,上床睡吧。”
家里也是黑灯瞎火的。妈妈小妹她们大概都睡了吧小川也不开灯,把皮包往客堂间的八仙桌上一丢,蹑手蹑脚的往后面的灶披间走去。
“啪”的一声打开电灯,却只听得“哇”的一声惊叫,把小川吓了一大跳。昏黄的灯光下,小小的灶披间里氤满了水汽,好似缕缕轻纱在空中飘动。轻纱中一具雪白的正抱着胸急转过来。
“唬死我了,是你啊”原来是妈妈正在洗澡。
爱兰长长的嘘了口气:“你怎么不声不响的就进来了”见到是儿子,爱兰放下捂住胸口的手臂,只是用毛巾看似不经意的挡在的紧要地方。
小川瞥了妈妈的身体一眼,连忙低下眼,禁不住心中扑通扑通的直跳。一半是刚才确实吓了一跳,一半是忍不住为妈妈的裸露的躯体而心动。虽说妈妈已是做祖母的人了,但由于妈妈和自己结婚生子都早,妈妈年纪才三十六岁。
江南的女人,尤其是大家出身的女人都善保养,妈妈的身材仍然是极其的美妙:浑圆的削肩,嫩藕似的胳膊,一对又大又挺的,巍颤颤彷佛是新剥的鸡头,两个殷红的,好似待摘的葡萄;细细的腰肢,像是风都能吹折,宽宽的连着纤细而丰满的长腿
心里泛着异样的感觉,也起了异样的反应,但小川的嘴里却不停的道歉:“对不起,姆妈。我刚才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所以就进来了。我我这就出去。你慢慢的洗。”
“算了,”爱兰仔细地盯了心爱的儿子几眼,转身背对着儿子坐回到浴盆里,“我刚才想泡一会的。所以才没有出声。”
小川仍然有些尴尬,回身道:“我出去了。你洗好了再叫我。”
“来了就帮我擦擦背吗。妈年纪大了,手脚不灵便了,擦背后很不方便。”
“这不太方便吧”小川虽然很是想再欣赏一下妈妈那成人的裸体,但妈妈的要求还是唬的他口吃起来。
“怕啥你是从妈妈肚肠根里爬出来的,又不是外头野男人再讲,你自己也是小孩好大的人了,又不是第一次看到光身子的女人。你还怕妈妈吃了你”
小川定了定神,脱下外套,挂在灶间门背后的挂钩上,然后拉了一只小凳子,在妈妈的身后坐了下来。爱兰递过一块丝瓜筋。
小川一眼从妈妈的腋下瞥到了妈妈那滚圆的,然后默默的从妈妈手中接过丝瓜筋给妈妈擦起背来。手抚着妈妈洁白光滑的肌肤,小川发自内心的赞道:“姆妈,你的皮肤真好。真比人家二十岁的小姑娘的皮肤还细洁。亏你刚才还讲自己年纪大了。”
“小赤佬小鬼头,两片樱桃嘴皮越来越会翻了花头花脑,花骗女孩子到你娘身上来了”
“姆妈”小川一手扶着妈妈光滑柔软的肩膀,一手拿着丝瓜筋沿着脊柱,在妈妈润如美玉的背上搓着,“我真的没有瞎讲。你看,你的皮肤这么白、这么光滑,我认识的女孩没有一个有你这么好的皮肤。”
爱兰给儿子搓得好舒服。她闭着眼,尽情享受着儿子难得的伺候,嘴里忍不住随着儿子的上下揉搓,发出轻微的哼哼声:“嗯旁边一点对、对你到底看过几个女人的皮肤就这样说啊这里好再说我背上的皮肤一直在衣服里,也许比人家二十几岁的姑娘露在外面的好。你说是吗”
小川有点不服气,放下丝瓜筋,两只手掌从妈妈的两瓣肩胛骨上往下抚了下去:“妈妈,我看到的可不是露在外面的脸上和手上的皮肤,是的的呱呱的确的小姑娘衣服里面的皮肤。”
儿子宽厚温柔的大掌在背上这么一摸起来,爱兰的肌肉不由一紧,虽说心下觉的不妥,但是在舍不得拒绝:“是四马路上海如今的福州路,过去是妓院的集中地的长三长三堂子是四马路的高级妓院,因此那时总以长三来称呼比较高档的妓女,还是百乐门的小姐拿妈妈跟那种女人比”
“姆妈。你儿子是那种人,你还不知道吗我怎么会去四马路那种地方就是去百乐门,也都是自拉洞自助的意思,意为自带女人去跳舞。”
爱兰不知怎么心里泛出一股酸意,撇一撇嘴:“哼你还太不像话了。拿妈妈跟你的姘头比。”
母子两人闲话到如此,早已不像是母亲和儿子的对话,而是男女俩的调情了。尤其是爱兰这一娇嗔,更让小川,有把妈妈爱兰当作是自己的一个情人的感觉。
小川心中一荡,正抚到爱兰腰肢的双手一紧,把光光的亲妈妈搂进怀里:“姆妈,伊拉她们是我的女朋友,不要讲姘头。不过不管怎么说,她们没有一个比得上您”
“不嫁给你就跟你上床,不是姘头,是啥”爱兰的眼神也有点迷离了,“你到底有几个姘女朋友”她挣扎了几下,就放松了自己,把湿漉漉的脊背靠在儿子的怀里。
小川情不自禁的抱紧了妈妈的赤裸身体,两只手在妈妈平坦柔软的上揉摸着:“交关许多,这是你儿子有本事。”
“本事再大,没有一个人肯嫁给你,也没有用。”爱兰把头也靠到儿子的肩上,微微带喘的说。
“她们没有一个有姆妈你这么漂亮的face,这么长的头发,这么细的腰身,这么细洁的皮肤,这么大、这么圆的”
“要死来,快放开,你摸到哪里去啦。”爱兰这才发现儿子的一只手已经在自己的上来回的揉动,连忙想拨开儿子的魔手。
“姆妈,我是你儿子哎。”小川推开妈妈的手,“这里我从小不就经常摸,经常在这里用嘴巴吮的吗”
爱兰被儿子摸的呼吸急促起来:“不要这样。你现在已经二十岁出头了。女儿也三岁了。不好再碰妈妈这里了。”
“我还是你儿子。从你十五岁生我到现在,我也永远是你儿子。儿子摸摸妈妈哺育他的地方有什么不对”说着,小川的两只手都捂住一只妈妈的,轻轻的揉搓。
爱兰抵抗了一会,只好认儿子去了。但她仍然想保持一下作妈妈的矜持:“好了,抱就抱一会吧。只不过不要碰其他其他地方。”
“其他地方妈妈是什么地方啊”
“不跟你说了,”爱兰死命抓住儿子的一只企图向下游动的手,“越说越不成样子了。好了,就这样抱妈一歇就可以了。”
就这样抱着妈妈,揉弄着妈妈饱满又弹性十足的,小川有些不可遏制了。转头他就衔住了肩上妈妈的耳垂,轻轻的开始吮吸。
爱兰已是满脸的红晕。原本只是想让儿子帮自己搓搓背,怎么会这样只觉得儿子的每一句甜蜜的话儿,每一个温柔的动作,都填满了自己内心朦朦胧胧的渴望,只觉得心中的每一道缝隙,都被儿子的温存熨烫得舒舒齐齐
是想男人了吗想男人的肩膀、男人的怀抱、男人的大手、男人的可是,小川的爸爸去世十年了,自己从来也没有对任何一个男人动过心今天却被儿子拨动了心弦
小川吻着妈妈娇嫩滚烫得脸颊,捏弄着妈妈浑圆胀鼓鼓的,心中却没有任何的杂念。只觉得怀中的女人不仅是自己的亲生妈妈,也是一个春心浮动的美艳的少妇,就像自己的那些情人们一样,需要自己温柔的抚爱。
小川17岁就遵母亲之命与从小订婚的妻子结婚。翌年妻子却在生下女儿丽婷后得腥红热去世。而他在此时进入了家里拥有股份的一家小报。
小川凭着自己的天赋,不到20岁就成了报界有名的快枪手,同时也赢得了许多女性的芳心。他的情人里,有报社的同事、大亨的外室、采访过的戏子、小明星,但却从来也没有打过自己妈妈的主意。虽说妈妈也是那么的美艳,却到底是生自己、养大自己的母亲。
但今天却有些不同小川来不及细想,就对妈妈用上了百试不爽的挑情的手段。妈妈的脸颊是那么的滑润,妈妈的红唇也一定更加的细嫩。他毫不犹豫的把嘴印上了妈妈殷红的双唇。
爱兰闭着眼,任儿子肆意施为。但当儿子的灵舌挤入自己的牙关,挑逗着妈妈的香舌时,这种从未尝过的感觉却突然让她惊醒。
“不要,不要”爱兰突然从儿子的怀里挣扎出来,水淋淋的从浴盆里跳了出来,把个丰腴柔嫩的浑圆的大暴露在儿子的眼前。
小川吃了一惊,刚刚还如此温顺的、任自己轻薄的妈妈,怎么会反应如此激烈“妈,你怎么了”
爱兰身子抽动了一下,低着头嗫嗫的叹道:“小川,我我毕竟毕竟是你妈妈,不是你的姘女朋友不要这样对妈”
小川怔了一下,想说什么,但还是哑口无言。隔了一会,他拿起毛巾:“妈妈,坐下来吧。一直站着,要着凉的。”
“算了吧。你回来前,我基本上就洗好了。”
小川把毛巾在热水里浸了一下,再把水绞干:“那么,我帮你擦干吧。”
爱兰忽然转了过来,面对着儿子:“小川,不要再对妈那样了。妈受不了毕竟毕竟我是你妈妈。”
小川强忍着不对妈妈那块黑黝黝的三角行注目礼,点了点头,展开毛巾开始为妈妈擦身。爱兰有点不敢面对自己英俊的儿子,闭上眼睛任儿子施为。妈妈的肩膀有点凉。一颗颗水珠顺着脖子、肩胛往下淌去。妈妈的发髻被刚刚的亲昵弄散了,披散在脑后胸前,长长的发丝有几缕盖住了。
小川撩起姆妈垂在胸前的长发,轻轻地把它们拨到爱兰的身后。爱兰的身子不由得颤动了一下。小川的毛巾抹到了妈妈的胸前,两个硕大的在昏黄的灯光下仍然泛着莹白色的光芒。
雪白的毛巾把儿子的手掌与妈妈的隔开薄薄的一层。但小川仍清楚的感觉到妈妈的两个饱满而极富弹性的上,坚挺得硬硬的,随着妈妈急促的呼吸在不住的颤动。
小川不敢多做停留,匆匆擦干后就抹到妈妈的腋下。当抹干妈妈温润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腹部,小川的手开始移向脐下时,爱兰涨红着脸止住儿子,用蚊子叫般的声音说道:“不下面让姆妈自己来。你你帮姆妈擦擦后背”
小川沉默着转到妈妈身后。那里的水分早已被他的衬衫吸干了,只有刚才还坐在水里的腰下部分还残留着水迹。温柔地帮妈妈擦完上身,小川裹着毛巾的手移到了妈妈的。
正顺着圆圆的曲线抹下去时,小川发现妈妈的一动,一抹白色迅速的从妈妈的股沟里一闪而逝。他不由得心中一荡,妈妈在擦她的
刚才被妈妈压制下去的欲火又腾的燃烧起来,鼓胀起来的把裤子挺起一个更高的帐篷。忍不住他又再次把妈妈拉进自己的怀中。
爱兰的心中也是天人交战,如揣了一头小鹿蹦个不停。耳边是儿子急促的呼吸,脸颊是儿子喷出的男人的气息,背上是儿子宽厚的胸膛,胸腹部是儿子滚烫的大手。虽说此时儿子的手没有按在自己的上,但的沟里却硬硬的顶着个长又粗的东西
不行再这样下去,我会疯的跟儿子这是,要天打雷劈,被人骂「混帐」的烂污三鲜汤天火烧的东西终于她下定了决心,一把轻轻的推开儿子:“帮姆妈把浴袍拿来。我洗好了”
看着妈妈匆匆出去的背影,小川不由有些发愣。妈妈的背影自己少说看了二十年了,为什么今夜会让自己如此动情妈妈毕竟是妈妈啊妈妈再漂亮,毕竟是生自己养自己的母亲自己对妈妈的发生性的冲动可是亵渎啊
怀着忐忑的心情,小川倒掉妈妈洗澡水,从热水瓶里倒了些热水,随便擦洗了一番,便收拾上楼了。不知道是与理智的交锋会是怎样结果,反正小川的心里乱的跟麻似的。
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小川的心中只是一团空白与烦躁。到了自己的房间,他脱掉衣服,换上睡衣睡裤,往床上一躺却又一阵厌烦。他坐了起来,又倒了下去;倒下去后,又再坐起来。
如此几次后,小川骂了一句粗话:“坼那他的今朝我是那能回事体今天我是怎么回事”于是他干脆起来在房间里来回的踱步。
算了,还是去看看女儿睡得怎么样了吧。转出过道刚走了几步,他一拍脑袋:“瞧我这记性,婷婷今天不是到幼稚园入托了吗”于是他回身往回走,却发现妹妹小娟的房门中透出一缕灯光。
“阿妹,那能这么晚了还没有睡”小川推开虚掩的房门,探头问道。
三、妹妹情怀总是诗湿
只见小娟穿着背心短裤,把一床棉被当披风一样裹在身上,两个枕头被竖了起来靠在床栏杆上当靠垫,就着壁灯在聚精会神的看书。
一见有人探头,小娟像是吃了一惊,忙不迭的把书藏进被子里。待看清是哥哥才舒了口气:“哎呀,是阿哥你啊。吓了我一跳。”
“看啥书这么紧张。”小川信步走到妹妹床前。
“你坐上来,我给你看。”小川往床栏上一靠,坐到妹妹的身边,从小娟手里接过那本书翻开书皮一看:“哦吆,原来是张竞生的性经啊这有什么好怕的。”
注:张竞生──留法博士,二十年代回国后着性经系列,探讨男女之间的性关系与性问题,主张无论婚姻还是爱情,男女都要以尽情享受为首要。张为学者,本人并不风流,但因性经多为道学者垢病为放荡者。
小娟满脸彤红,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兴奋:“人家是怕姆妈进来吗。姆妈看到我看这种书,一定会骂我的。”
“你这么大的人了看看有好处。不过,姆妈骂你,一定是因为你这样看书会着凉的。”
小娟撩开被子,露出只穿着背心短裤的身子:“这样看书既适意,又方便。看吃力了,想困觉了,倒下来就可以睡。一点也不冷的。”
小川瞥了一眼妹妹圆润的肩膀,和光光的大腿:“好了,好了。当心着凉,快裹好被子。”
“我才不冷呐。只是阿哥你只穿了睡衣,倒是要着凉的。”
“哦,刚才忘记婷婷今天已经入托了,想出来看看她的。是穿得少了一些。你有毯子吗让我裹着,阿拉兄妹俩聊聊。”
小娟撑开被子,曲起大腿往旁边挪了挪:“还要寻毯子做啥,一道钻进被头里来暖和暖和。”
小川的眼睛迅速的从妹妹曲起的大腿间掠过。那里若隐若现的是妹妹间被白色短裤裹住的一块饱满的小丘。他再看了看妹妹裸露的双腿和紧包在小背心里微微隆起的双峰,只觉得有了点反应,不禁心虚的说:“不大好吧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穿的这么少,钻一个被窝有点”
“嘻嘻,阿哥怕难为情了”小娟刮了刮脸,“你是我阿哥,我是你阿妹。又不是孤男寡女做坏事”说着,她自己难为情起来,小脸涨得彤红,娇嗔道:“你到底进来吗”
小川笑着摇了摇头,还是抵御不了诱惑,爬过去钻进被窝紧贴着妹妹靠在床栏上。
“哎呀,被子不够了。”小娟盖的是四尺半的被子,一个人盖又宽又大,两个人并排的裹,显然太小了。
“阿哥,你坐到这里。我坐到你身上,你抱着我。这样被子就够了。”小娟说着就坐到哥哥的身上。
小川有点受不了了,下面的早已硬得跟铁棒似的,生怕被妹妹发现。他连忙借着帮妹妹调整坐姿,把夹在大腿中间。但两手不可避免的揉到妹妹圆圆软软的,甚至隔着在妹妹的股缝里擦了一下。这下,他的胀得更硬了,但夹在大腿里又不能放它出来。否则一定会顶到妹妹的股缝,那可就更尴尬了。
小川半愧半羞的埋怨道:“小娟,这样抱着,即使是亲兄妹也太难看相了吧”
妹妹笑嘻嘻的搂住哥哥的头,小嘴在哥哥的脸上吹气如兰:“反正姆妈已经睡觉了,又不会进来骂我们。怕啥”
小川不由得一手搂住妹妹的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揽住妹妹的粉嫩的大腿:“我是不怕。你呢不怕阿哥吃掉你”
小娟俏皮的皱皱鼻子,闭上眼,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你要做坏事体,我也没有办法。谁叫我是你的阿妹,又是自己送上门的呢”
软馥馥,香喷喷的少女胴体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衣抱在怀里,真让20刚出头的风流哥哥情难自已。小川低头在妹妹吹弹得破得脸颊上轻轻一吻。
小娟“哎”的一声紧紧搂住了哥哥,把脸颊贴到哥哥的脸旁,身子紧贴到哥哥怀里:“阿哥,抱抱我我要你抱抱我”
小川也激动起来,一手抚背,一手抱臀,把妹妹紧紧搂在怀中。小娟的嘴里发出“啊、呃”的呢喃声,紧紧搂着哥哥的脖子,把一双刚刚发育好的淑乳拼命贴向哥哥的胸膛。
小娟的发丝拂在小川的鼻子上,少女的气息是如此的动人。他几乎忘记了怀里不停扭动的娇娃是自己的妹妹,热烈的回应着,揉搓着女孩圆圆柔软的、大腿。他的嘴唇撩开妹妹纷乱的长发,啜吸、亲吻着妹妹细滑的脖颈。小娟的、大腿,乃至全身都在哥哥身上扭动。
小川的早失去了控制,在小娟的下惨遭“蹂躏”。她的大腿屏得紧紧的,不断的扭着,似乎在相互摩擦。小川的手几次想突入禁区,但却被妹妹的热情阻挡在门外。
终于,当小川的手掌妹妹的裆部,却不料小娟又紧紧夹住了哥哥的大手。小川可以感受到妹妹那里热乎乎潮叽叽的。隔着湿嗒嗒的宝大祥白棉短裤,他可以感觉到妹妹那圆鼓鼓的的,中是一条紧绷绷的细缝,细缝里早已是水泠泠的了。
小娟的大腿夹着哥哥的手在那里自顾自的扭,嘴里还不时随着扭动发出一声声“啊”的呻吟。小川从那的感觉和妹妹夹着他的手却只知道扭动来制造快感中就知道:妹妹一定还是个就连自慰也只知道挤压这一节。
小娟的压着小川的在不停的碾磨,将他刺激得几乎要爆发了出来。他知道妹妹早就到了临界点,只要自己再进一步,妹妹决不会像妈妈那样临阵逃脱。但是,这能行吗毕竟她是自己一个母亲生的嫡嫡亲亲的妹妹刚才面对赤裸的妈妈,他几乎不能控制自己。那是因为妈妈那成人的美态,正是自己所喜欢的那圆圆的翘翘的丰满的,那细细的嫩滑的腰肢,还有那最吸引人的就是那浑圆肥硕的臀部无一不充满了成熟诱人的性的韵味。而怀中的妹妹已是有女长成,开始臀圆乳翘,腰细腿长。但毕竟还只是纤纤可人的少女体态。还无妈妈的那种杀伤力。即使现在的那种情醉人迷的娇态,在小川这种一贯以怜香惜玉自诩的男子眼里,让人更觉得要怜,要惜,而不是来个“风雨摧残一树花”的蹂躏。
小川定了定神,把手往妹妹的用力揉了揉,激起小娟一阵的低吟:“啊阿哥我好舒服对,对再用点力道对,我啊,啊”
小川附在妹妹耳边轻轻的道:“小娟,舒服够了吗再这样下去,阿哥我倒要受不了”
闻声小娟立刻停止了扭动,把脸深深埋在哥哥的肩窝,含糊不清的说道:“对不起,阿哥。我是不是太恶形恶状了”
小川把手从妹妹的裆部抽了出来,在她圆圆的粉臀上拍了一下,拍得小娟“嗷”的一声:“轻点,阿哥。对小姑娘的,你不好温柔一点吗”
“刚刚要我用点力道的是啥人啊现在要我轻点。好,阿哥就轻一点揉。”说着小川就在妹妹的上揉搓起来。
小娟抱着哥哥的肩头,似乎把脸埋得更深了:“不跟你说了,不跟你说了好舒服你做阿哥的欺负我”
“我欺负你我要不是你阿哥啊,刚才早就把你”
“把我怎么”
“把你的元宝开了”
“哎呀,你好意思的”
小川开心的按按妹妹的后背,让妹妹的在自己胸口一阵揉搓:“你刚才的样子呀,真是春情勃发。哪个男人看到会受得了”
小娟抬起羞得红彤彤的笑脸,一排皓齿轻咬着下唇,一双杏眼水汪汪的看着哥哥:“你哪能怎么受得了”
小川看着妹妹吹弹得破的嫩脸,忍不住凑上去在脸颊上吻了一下。小娟立刻紧紧的闭上了眼任哥哥轻薄。
小川柔声的说:“你是我妹妹嘛。我怎么好意思侵犯你呢”
小娟也羞涩的答道:“我相信你嘛。不过不过”
“不过做啥”小川轻轻抚弄着妹妹的秀发。
“不过不过,我讲了你可不许笑话我”小娟长长的睫毛扑楞楞的忽闪着,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小川点了点头。他也猜到妹妹会说什么,心里不由得也是一荡一悠的。
看到哥哥郑重的点了点头,小娟低下眼帘,幽幽的说道:“不过真的要把我最珍贵的东西给阿哥我也一定很开心的”说完羞得又把头扎进哥哥的怀里。
虽然料到从小就很依附自己的小妹妹会说这种话,但小川心里仍然是百感交集。妹妹的的诱惑虽然比不妈妈,但妹妹毕竟是个青春少女。妈妈丰满匀称,妹妹苗条可人;妈妈的美是成性的艳丽,妹妹充满了花季少女的娇柔;妈妈含蓄,妹妹大方他砰然心动着:柔美娇艳的妹妹无论从何处说都是极品的女子,况且自小对自己都是小鸟依人般的依恋。
今天摆明了要献身自己,显然是受了张竞生的性经里尽情享受性的乐趣的主张,大概还有自己深为欣赏的“杯水主义”爱情观的影响,要采摘妹妹这朵鲜花是易如反掌。注:杯水主义──二三十年代上海北平知识界极为流行的恋爱观,意为:爱情如水,扑到河里会被爱情淹死,我只需一杯一杯的饮。可见丁玲的苏菲女士日记。但是,妹妹毕竟不是别的女人,是自己的骨肉,这能行吗
欲念与理智,冲动与克制,亲情与爱情的交锋下理智与亲情暂时占了上风。小川决定做好哥哥而不是情人这个角色。他轻轻的扳起妹妹的下巴,在她颠蜓点水般的轻吻了一下,柔声的说:“小娟,哥哥也很喜欢你。不过我们毕竟是亲兄妹,是不能做那种事的。”
小娟竭力克制着自己,不让失望的表情从脸上流露出来,明亮的大眼睛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她不敢盯着哥哥的眼睛,生怕泪水会夺眶而出:“哥,我知道我的想法是奢望。再怎么也不会跟亲妹妹上床的。哪怕妹妹再爱哥哥”
看着心爱的妹妹那种楚楚可怜的样子,小川觉得心里仿佛有种东西就像是易碎的玻璃一样的当的一声破碎了他忍不住想要告诉妹妹哥哥也多喜欢她只要她想要,哥哥哪怕下地狱也干,况且是跟妹妹做最快乐的事
“哥哥教我接吻好吗我从来也没有尝过接吻的味道。”小娟退而求其次的要求,小川更不忍拒绝。捧起妹妹的脸,小川满心爱怜地轻吻她的额头、眉际、鼻梁、下巴,又把脸贴近,缓缓摩挲她的脸颊。
小娟合上了眼,鼻息变得愈发沉重,在哥哥耳边急促而轻颤地由微张的唇缝里吐着暖乎乎的气息。妹妹的热情让小川实在心痒难熬。他搂紧了小娟,贴上她的唇。她湿润而温暖的舌,悠悠地渡了过来,像要融化在小川口里般的柔软舌尖在两人口中热烈交欢着,身子又不听话地激烈反应了。
小川紧拥着小娟,毫不掩饰他的渴望,双手缓缓抚爱着她裸露在汗衫外的光滑背脊与肩颈。她开始发出咿唔的鼻音,双臂紧紧箍住小川,十指在小川背上、腰间慌乱地扣紧又放松、放松又扣紧。小川慢慢松开紧吻着小娟的双唇,把脸颊紧紧贴住妹妹的脸。兄妹俩微喘着享受着热吻后的温存。
小娟抓起哥哥的一只手放在自己含苞欲放的上,让小川隔着背心揉搓着。“阿哥,妹妹身上的所有地方都是阿哥你的。你啥时候要阿妹给你,阿妹都答应。”
小川激动的抱紧妹妹,轻抚着她的秀发:“好阿妹,阿哥实在是不能只好这样子给你快乐快乐”说着他将抚摩秀发的手移到妹妹的上,拨开裤衩伸入小娟的股缝。
被粗硬的男性手指第一次直接触摸到娇嫩的花蕾,小娟又是兴奋又是紧张。哥哥的手指虽然比自己的粗糙,但动作却是无比的温柔。她只觉得哥哥的指腹从上滑过,把整个包在手掌里。
小娟的全身紧张的发抖。她不是没有碰过自己的那里,但今天触摸那里的是哥哥的手,是那个她从小一直都喜欢的哥哥哥哥结婚是她才13岁,情窦未开,就已经对那个可以天天跟哥哥睡在一起的女人,起了那种微妙的嫉妒。不过嫂子是个很乖巧的女孩子,把她当自己的亲妹妹看待。所以虽然她对嫂子天天早上都流露出的一脸幸福感还是有那么一丝妒忌,但还是开始喜欢上那个娟秀的小嫂子。以至于当嫂子去世时,她都对自己莫名涌出的淡淡的庆幸而充满了罪恶感。不过哥哥即使在结婚后仍然对自己很好,经常和嫂子一起抱着她读书打牌玩游戏。只不过她还是期望哥哥能像对嫂子一样抱着她时能把手伸进衣服里去,让自己发出那种舒服的像小猫叫一般的呻吟
啊这天终于来了。哥哥的手指拨开了自己的。哦,好痛又好舒服。她的腰也软了,像是要撒一样流出好多的。她就觉得哥哥插进自己里的那根手指也被自己泡得滑唧唧的,在里面一上一下的小幅度抽动着。
“呜嗯好舒服哥我怪怪的呜”小娟咬着哥哥肩头的衣服,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哥哥的手实在是太厉害了,不知比自己乱揉要舒服多少倍她的腿随着哥哥的手指的动作下意识的不停的僵直抽搐
突然小娟“哇”的几乎大声的叫了出来,吓得小川连忙停手。原来小川的食指和拇指捻住了妹妹的那粒小珍珠
小娟的在哥哥的狎弄下不停的流出,不但自己的已经湿得像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连小川的睡裤都洇湿了。的妹妹来的如此之快,小川也有点诧异。中指还在妹妹的里夹着,被夹得紧紧的。刚才怕弄破妹妹的,他一直不敢戳得太深,只在口做小幅度的。哪知妹妹已经兴奋得全身乱颤。再捻一下,妹妹就大泄特泄了。哪天要是对妹妹再来下舌耕,乃至“笔”交,妹妹不知要快活得怎样哩。
在给妹妹手的过程中自己也兴奋得不得了,完全不是自己跟其他女人调情时的那种闲适的玩弄挑逗的感觉,是一种一种,亵渎神圣、挑战伦理的快感吧就像方才挑逗母亲时的心跳一般。想必妹妹这么快就达到一定是一样的心理。这种心理就好像一个喜欢挑战的人在凶猛的老虎身边不停的挑逗老虎,任凭老虎咆哮、扑腾却始终抓不到自己的那种战胜不可战胜的强者的快意。
自己今天逗母戏妹,是不是也就是在挑逗伦理──这几千年来的礼教老虎呢心里想着,他手里却没有停。小娟已经不堪他五指军的狎弄,瘫软在哥哥的怀里了。他慢慢的从妹妹的上把扒了下来。脱到大腿时小娟就发现了。她抬起满是幸福的红厣的笑脸看着小川:“阿哥”她以为哥哥脱她的是想有进一步的作为了,满怀希望的看着哥哥。
小川知道妹妹的意思,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柔声道:“小娟,你这里湿得太厉害了。哥哥帮你换一条吧。”小娟的脸红得仿佛要渗出血来。她摇摇头。
“怎么,不换太湿了,你穿着要生病的。”
小娟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不是不换,是我现在不想穿。”
“好让哥哥多亲近亲近你,是吗”
小娟用力的点了点头:“哥哥,不想要了我吗”
小川只觉得血一下子又冲到了头顶,冲动的只想说:哥哥正期待着呐。但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告戒自己:方才是在铁笼子外戏老虎,但要是真和妹妹,那可是进了笼子戏虎啦。
他强忍着冲动柔声道:“不是阿哥不喜欢你,只是兄妹俩做到我们刚才的那份上就已经是太出格了。再那样就是兄妹相奸,是了。一旦被别人知道,我做不做人事小,害你一个小姑娘被人指脊梁骨,弄得嫁不出去,就是我害你妹妹了。做不得。”
小娟明亮的大眼睛忽闪着:“阿拉住在石库门房子里,每天门一关,外面谁知道里面的事邻舍隔壁见了面,知道叫声张家阿哥、李家阿嫂、王师母、赵先生的已经是交情很好了。各家都有自己的经,关别人什么事。阿哥你说呢”
小川笑着拧拧妹妹的鼻子:“小精怪,晓得不少人情事故嘛。不过你忘了一个人。”
“姆妈,是吗”
“对,姆妈晓得不气死才怪呢。”
“哼,我看啊,你们男人啊,是不懂女人的心。”
“哪能讲”
“我看啊,姆妈比我好不了多少。”
小川听了不由心里一惊:难道妈妈也对我难怪今天洗澡时心里这么想嘴上还硬着:“小姑娘瞎三话四。姆妈是长辈,怎么可能”
“姆妈守寡有十多年了吧我连爸爸什么样子也记不清了。妈妈十五岁嫁给爸爸,今年才36岁,从来也没有看到她有别的男人来往过。你说屋里有那么一个英俊潇洒的儿子,伊她是不是会有伊底蒲斯情结”
“哎呀,我的小阿妹,你中毒了中的张竞生带给你的佛洛伊德的毒。看我不好好帮你解毒。”说完就胳肢起妹妹来。小娟也笑嘻嘻的还手。两兄妹抱着在床上嬉闹起来。
闹了一阵,小川从被窝里爬了出来,把喘得几乎透不过气来的小娟放平躺好,盖好被子,一面从妹妹的脚脖上褪下,一面说:“还好这里是后楼,离前楼厢房姆妈的房间隔了好几间。不然就凭你这么疯,姆妈一定会晓得我们在做坏事体。”
小娟顺从的打开双腿,饱含羞涩的让哥哥伸到被子里用自己的揩抹自己的湿淋淋的,嘴里不服气的争辩:“阿拉又没有做什么坏事。不过是阿哥跟阿妹白相相玩。”
小川戏谑地把妹妹湿透的展示开来:“你看:一般的白相相,你的做啥为什么这么湿像从水里才捞上来的一样。”
小娟一把从哥哥的手里抢走自己羞涩的凭证:“还不是你做阿哥的坏嘻嘻,你看,你像是裤子喽。”
小川往自己下面一看,自己睡裤的裆部一大片湿痕,真像是裤子一样。“哎呀,你这个小姑娘,弄得我我快点回去换睡衣了。”
“嘻嘻,讲我没有阿哥,那里来的阿妹你说是吗阿哥。”
看着自己这个古怪精灵的小妹妹那红馥馥的漂亮脸颊,小川不由得更起了一份爱怜之心。他上前在妹妹滚烫通红的面孔上亲了一下:“阿妹,阿哥去了。你好好做个美梦。”
“我的美梦就是做你阿哥的老婆。阿哥你呢”小娟在哥哥的耳边轻声的说道。
小川愣了一下,没有回答,站起身向外走去。背后又响起妹妹轻柔娇嗲的声音:“阿哥,你明朝夜里也来,好吗”
小川没有回头,只是说了一句:“明朝会。”
“明朝夜里我等你。阿哥。”
四、惊魂南京路
回到自己前楼的房间,小川脱下弄湿的睡衣裤,换了一身干净的,就钻进了自己的被子,却怎么夜睡不着。自己的还是有些硬梆梆的。
今天连着两次都憋着没有发泄,看来只有自己解决了。他斜靠着枕头,右手来回撸动,却一眼看到丢在床边春凳上的睡裤上,那一大片妹妹的,不由再次心旌摇动。
妹妹是个标准的美少女,不但脸蛋漂亮,身材也修长迷人。那密处虽没有看到,却摸了个够,更是清爽饱满,两片紧紧的,是那么的吸引男人。更加上妹妹那水灵灵,甜腻腻的劲,真可谓天生妖媚,狐媚入骨。
平时自己只要碰上不及妹妹一半的女孩子,一定不会放过。今天却守得那么紧。自己不由得也要佩服自己的定力了。转念一想,小川不由得又有点后悔。妹妹这么好的女孩,为什么自己不能拔个头筹,却要留她给别的男人享用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但这是呀这个字眼从来就是跟罪孽连在一起。俗话骂人的字眼:「混帐」就是骂人一家老小混在一帐,禽兽不如的意思。自己当得起吗又想起妹妹想做自己老婆的话,不由得笑了。
要是妹妹真的成了自己的老婆,将来生下孩子是叫自己爸爸,还是叫自己舅舅不过这也好办,反正不管是爸爸还是舅舅都是长辈,那要是跟妈妈生个孩子,是叫自己爸爸呢还是叫哥哥要是叫哥哥,自己明明是孩子的父亲;叫爸爸,可自己却跟她是一个妈妈,一个生出来的这岂不是乱套了吗不过对妈妈倒好,反正都是她生的,都是她孩子。那要是女儿婷婷长大了,自己再跟婷婷,生下的孩子是叫自己爸爸,还是叫外公女儿就更惨了,明明自己的儿女,却又是自己的弟妹想到这里,小川不再感到罪恶,却有一种莫名的刺激、兴奋他使劲揉搓着自己的,仿佛正在着自己的妈妈、妹妹和女儿。良久,他才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的早餐吃得很闷,大家都没有什么话。人人都怀着鬼胎,都是一副没有睡够的样子。爱兰顺眉低眼,看也不敢看儿子。只有小娟时不时的偷眼看看心爱的哥哥。而小川竭力压制着自己不去看看妈妈和妹妹,仿佛一看她们就有说不出的亵渎。
晚上回来,他没有去妹妹的房间。一连几天都是这样。他怕自己一进去就会克制不了邪念的诱惑。而爱兰也不再去掀儿子的被子。只有在儿子不在时,才进儿子的房间打扫。
几个月下来,家里人相互间的话越来越少。小娟更是一脸幽怨的样子。而星期天,女儿婷婷回来的时候,对小川似乎也是一种煎熬。女儿越来越漂亮可爱,小川也就越来越不敢抱她。似乎自己那种的念头竟也做到了才三四岁的女儿身上。偏偏女儿一直要爸爸抱抱。
压抑不住的欲火,小川只有在自己的情人们的身上发泄。报馆的苏小姐自不必说,几乎每天他都会制造机会与她单独相处,然后疯狂的一番。外面像那几个小公馆里,那些个大亨的外室们,尤其是那个三十多岁的某外省督军的三姨太,觉得自己的小情人越来越勇猛了。她喜欢得几次表示要用自己丰厚的私房钱帮小川开个报馆,或是做个生意。但只有小川自己知道,自己在她们的身上有的只是的发泄。再多的性游戏,再美的女子也不能让他再有那天夜里跟妈妈和妹妹那仅仅是肌肤相亲的刺激与快感
万国商团屠杀示威者
转眼五月底了,报馆的生意也好了起来。南方的革命军不断的打过来,上海的革命党也不停的闹事。社会新闻也越来越多,报馆的生意也越来越忙。小川自然也跟着忙了起来。
这天,他刚跟苏苏在老地方里亲了个嘴,手还没有伸进那香扑扑的怀抱,外面那部报社内部人员才用的电话就催命似的响了起来。没办法,他只好像苏苏做了个鬼脸。
苏苏笑着捏了一把他裤子前硬梆梆的地方:“快,罗革里叫你充军去了。”
他再在苏苏的俏脸上香了一记,然后边走边吟:“云雨听铃应官去,走马报社类转蓬”
拿起话筒一句“插那娘”的粗话还没说出口,他就听到罗主编那急促的叫声:“快快小张拿好那部莱卡,到先施来快快”
“啥事体呀这么急。”
电话那头传来了阵阵的哄闹声与罗主编焦急万分的声音:“我现在在火车东站听到没有出大事了游行已经开始了听说这次全上海的工厂学校都要参加可能还要罢市游行一定要到南京路的你到那里占个好位置,我来找你”话还没说完,电话就断了,大概被别的记者抢去了。一听出了这等大事,小川的记者的本能让他立刻跳了起来,打开柜子取出那部德国莱卡相机就想往外跑。
聪明的苏苏一把拉住了他:“什么事,这么慌”
“出大事了,南京路马上要有游行示威。我得快去”
“哎呀,在南京路示威,工部局的外国人一定会弹压的。拿好这个,防外国赤佬抄靶子搜身把你相机没收了。”
注:工部局上海租界内外国人建立的市政管理机构小川一看,原来是神通广大的罗主编弄来的一份工部局的特别pass,享有可以通行租界里任何关卡的特权,连只有外国人才能进的跑马厅主楼都可以任意进出。
小川大喜,抱住苏苏亲了一口,就奔下楼去。果然,南京路的中国商店都开始拉闸上门板了。小川拉住一个正在关门的店员询问。那店员告诉他,申新纱厂的日本厂长开枪打死了好几个中国工人,老板接到上海中国商会的通知要罢市抗议。
这时,先施、永安、宝大祥的过街楼下都开始聚集起许多人群,都在翘首向虞洽卿路今西藏路跑马场方向今人民广场观看。
小川跳上一个废物箱,抱起相机抢了一个制高点。不一会,就听阵阵的口号声从大新公司那里传来,接着漫无边际的横幅标语和旗帜伴随着口号声缓缓而来。
小川一只脚掂在废物箱上,一只手勾住头上的街灯,单手执着相机,对着抗议游行的人群,对着铁门紧闭的商店,对着人头椽动的南京路开始不停的拍照。
忽然,他觉得有人在拉他的裤脚管,低头一看,罗主编那戴着玳瑁圆眼镜的笑脸浮现在眼前。“哈哈,大将到底是大将。这么好的位置也被你抢到了。”寒暄几句俩人都开始紧张的采访工作。
游行队伍走了一多半了,罗主编忽然叫道:“哎呀,不好”
“怎么了”
“今天南京路怎么连一个巡捕都没有看来工部局可能要镇压”
小川有点疑惑:“今天这么多人呐。再说过去游行不是都没有事嘛。”
罗主编的镜片下闪着寒光:“过去游行都是反军阀,要民主,都是我们中国人自己的事。外国赤佬才不管我们的闲事。这次不同。这次是东洋鬼子犯事激起的众怒,游行叫的都是打倒帝国主义,犯了工部局西洋鬼子的忌讳。别看东洋鬼子西洋鬼子平时不和,但这时都是穿一条裤子的”话还没有说完,从外滩那里就传来了枪声和马蹄声。
顿时南京路上就大乱了起来。前面的游行队伍潮水般的往后面退了下来,而后面的还在往前走。两边一挤就成了一团粥。沿街的看热闹的人都纷纷往支路上涌,而不知情的来看热闹的人还在往前挤。
前边,枪声马蹄声越来越近,哭闹声、惨叫声响成了一片。远远的可以看到一队队的马队举着上了刺刀的长枪边射击,边往前冲;印度阿三的红头巾、安南矮子的草盔帽清晰可见。
快到三阳盛南货店一带时,大概是枪里的子弹打光了,一个英国军官一声令下,马上的印度兵跳下马来挺起刺刀向游行的人群开始刺杀。游行的队伍早散了,人们纷纷往广西路等叉路上逃去。但人多路窄,怎么也逃不快。逃在后面的便跟外国兵打起来。小川和主编都一直坚持到了最后,一部莱卡,一部蔡斯不停的拍摄着万国商团屠杀示威者的场面。
注:万国商团,上海租界外国人的私人武装,属万国商会所有,雇佣兵性质。
“够了,走吧。别让红头阿三印度人把我们也兜进去。”罗主编拉起小川也开始后撤。正要拐弯,小川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不觉连忙停住了脚步。
“快走,怎么停了危险”罗主编在前边急切的叫道。
“不好是我妹妹”
小川把相机往罗主编的手里一递,撒腿往亨得利的骑楼下奔去。罗主编一跺脚也跟了去。这时小娟正扶着一个扭了脚的女同学一瘸一拐的往前奔,后面一个戴着红头巾的印度兵怪叫着追来。
突然那个女同学脚下一歪,倒在地上,拖得小娟也倒了下去。那个印度阿三乘势举起刺刀就往小娟刺去。小娟本能的一躲,刺刀歪向一边,刺进了那个女同学的肩膀。一声凄厉的惨叫,一道血拄随着拔出的刺刀标。小娟也吓得哀叫起来。
那个印度阿三举起带血的刺刀再次向小娟的胸膛刺了下来。小娟已经不能闪避,不由得闭目等死。就在这时,一声怒吼,小川赶到了。见此情景他眼睛都红了,上前一脚把那个印度兵踢了个趔趄,刺刀也就离开了小娟的胸口。
“哥”小娟惨叫着。
小川闻声不由得心胆欲裂,连忙上前扶起小妹和那个受伤的女同学。这时,那个印度兵回身怪叫着挺枪向小川扎来。小川连忙挡住妹妹,一侧身双手抓住了刺刀后的枪管。
印度兵吼叫着用力把枪向小川一寸寸的逼来。小川没有他力气大,双臂渐渐弯曲,眼看着刺刀尖离自己的胸口只有几寸了。他原本可以用巧力把长枪往身边一甩,凭惯性就可以让这个印度兵摔了嘴吭泥。但是身后就是妹妹小娟,他就是死也不能让妹妹面对刺刀可能的伤害。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罗主编赶到了。他一手举起一张烫着金字的卡片,向那印度兵用英语吼叫了一声:“再不住手,我就要向英国领事控告你了。”
这就是那张可以直通跑马厅主楼包厢的pass。那个印度兵识货,知道这种pass只有极少数极有地位的华人才能持有。而那些华人确实都对领事们有相当大的影响。于是他松了劲对罗主编说了句sorry就瞪了小川一眼便跑开了。小川连忙和罗主编扶起两个姑娘边上跑去。黄包车都已经找不到了。而两个姑娘的状态都非常不妙。小娟的同学肩头虽然经过简单的包扎,但还是不住的流出血来。而小娟虽然没有受什么伤,但浑身是血,和她的同学一样陷入神智模糊的境地。
终于赶到慈光医院后,发现那里都是受伤的人。罗主编送那个女孩进了急诊室,小川便送妹妹回家。黄包车上小娟还是双目无神,浑身颤抖地抱住哥哥,嘴里喃喃的叫着哥哥,不时的发出一声声的惊叫。小川痛惜的抱住妹妹,嘴里一千遍的咒骂洋鬼子、印度红头阿三,同时不停的安慰着刚才生死千钧一发饱受惊吓的妹妹。快到家时,小娟的状况已经好多了。
五、血的迷情
一进门,兄妹俩浑身是血的样子把母亲爱兰真正吓坏了。她手足无措的围着抱着妹妹的小川乱转,嘴里不停的嚷着:“这是怎么一会事怎么会这样”诸如此类的话,还想从小川的手里,接过浑身无力,被哥哥抱进弄堂的女儿--小娟。
小川阻止了妈妈无意义的举动,吩咐了一声:“姆妈,你去弄一盆热水到阿妹房间来。”就抱着妹妹“腾腾腾”的跑上楼梯,踢开妹妹后楼的房门进去了。
他想把妹妹放到床上,但妹妹死命拉住哥哥的脖子哭叫着:“阿哥不要离开我我怕阿哥,抱牢我阿哥呜呜不要离开你妹妹呜抱牢我”
小川只好把妹妹紧紧抱在胸前,不停的拍着妹妹的后背安慰着:“好了,阿妹。已经回家了,安全了别怕别怕哥哥一定会在你身边哥哥最喜欢小娟了,哥哥一定会保护你的别怕”
小娟哭道:“阿哥,不要离开我呜呜呜永远不要离开我抱住我呜我们是一家人只有哥哥能保护我哥哥抱住我,别离开我”
小川的眼泪刷的流了下来:“小娟,我好阿妹,哥哥一定不离开你哥哥永远会在你身边哥哥永远会抱住我的妹妹我们是一家人,哥哥一定会永远保护我的妹妹的”
这时,小川一回头,看见妈妈端着一搪瓷脸盆的热水痴痴的站在房门口,两道热泪挂满她艳丽的脸颊。小川定了定神,竭力镇定下来,用尽量平静的口气对妈妈说:“姆妈,把热水放到那个凳子上去。我安慰安慰阿妹,你就帮她擦擦身,让她睡一觉。”
爱兰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似乎想哭出声来。小川连忙做了个手势,爱兰才强压悲伤放下热水,过来看女儿。“乖囡,是姆妈你不要怕,姆妈和阿哥都在,你到家里了”
小娟迷茫的眼神触到了妈妈,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姆妈呜姆妈,我好怕啊今今天,要要不是阿哥我我就再也再也见不到你了姆妈啊”
“好了都是自己家里人,不要怕乖乖的躺到床上,让妈妈给你擦擦一直吊着阿哥,阿哥会吃不消的”爱兰哽咽着抚摸着女儿的脸。
小娟顺从的让哥哥轻轻的把她放到雪白的床单上,但仍然死死的抓住哥哥的手。小川不忍掰开妹妹的手,便坐在床头让妹妹握着。
爱兰绞了一把毛巾,轻轻擦着女儿的脸和脖子,然后再解开女儿的衣襟,帮她擦洗胸口的血迹。小娟在妈妈温柔的动作中渐渐平静了下来,在妈妈脱去她的上衣时也肯松开哥哥的手。小川看到妈妈要脱掉妹妹那件还印有血痕的背心时,想起身避开。小娟头还蒙在背心里就呜了一下。
爱兰轻轻对儿子说:“你就陪在边上吧。反正都是自家人,没什么好避讳的。”说着瞟了儿子一眼,眼波中带着一丝羞意,和一丝风情。
小川心里一热,便又坐了下来,看妈妈给妹妹脱掉背心和胸罩。小娟的肩胛有一块青紫,不知是跌伤的,还是被打伤的。肩胛骨下是饱满的前胸,异常的白皙光滑;两个圆圆的乳丘耸立在眼前,饱满圆润,但不是很大,大概可以盈盈一握;妹妹的比妈妈的小多了,小小的粉红色的骄傲的翘着,令人馋涎欲滴
那天晚上他虽然不止一次的揉摸过这对,却一直没有真正的看过她们。妹妹的虽然没有妈妈的大,但手感却很好,样子自然应该不错。小川摇了摇头:我想到哪去了,这个时候怎么能对妹妹起这种非分之想。但的却不听使唤,开始胀大起来。
妈妈擦洗完小娟的上身,把女儿翻了过来,洁白光滑的脊背就呈现在小川的眼前。妹妹身材真是不错,细腰和成现两道优美的曲线。随著妈妈解开妹妹学生裙后面的搭扣,连一起拉下去,一个又圆又翘的美丽的臀部显露了出来。
小川瞥了一眼正对著自己的妈妈紧紧的裹在旗袍里的臀部,再对比了一下妹妹美丽的光光的,觉得虽然大小不同,但同样的都富有神秘的诱惑感,都令人想掰开那两半圆圆的臀肉,探索股缝里那诱人的秘密。
大概是感到了儿子眼光的灼热,爱兰的身子抽搐了一下,回头递过手里的毛巾,吩咐儿子帮忙搓一下毛巾,再换一盆热水。而那瞥过儿子的眼神里的神采分明带著几分责备、几分羞涩、几分企盼
小川在妈妈的眼光下有点心虚,不敢再接触妈妈的眼神,低下头搓好毛巾,绞干,递给妈妈。然后他像逃也似的端起有些冷的水盆,下楼去了。换了一盆水上来,妈妈已经为女儿换好了。没有看到那块在自己手中潮水泛滥的三角地,小川多少有些微微的失望。
爱兰接过儿子递上来的手巾,仔细的给女儿擦干身上的水珠,再为她套上一件干爽的小背心,就摊开被子给小娟盖上。“乖囡,好好睡一觉。睡醒了就没事了。”
“姆妈,阿哥,你们不要走陪陪我。我心里好慌”
小川上前拉住妹妹的手温柔的说:“小娟,眼睛闭起来,好好睡觉。哥哥会一直陪著你的。”小娟握著哥哥的手,安心的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就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爱兰和小川母子俩默默的注视著小娟,直到她的呼吸慢慢均匀起来。爱兰看著女儿睡著了,便向儿子招了招手,示意他到边上的后厢房去。后厢房原来是女儿婷婷的房间。从这里可以正好看到小娟房间的床头。
母子俩很久没有这样面对面的了,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沉默了一会儿,小川开口了:“姆妈事体是这样的”他把今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爱兰默默的听著。小川说完,她突然捂住脸无声的抽泣起来。
小川著了慌,连忙上前握住妈妈的两只手劝慰道:“姆妈,不要这样。我们不都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爱兰抽泣著轻声道:“今天要是你们两个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想想人活著真是没有意思,一个好好的家,就像风里的蜡烛火一样,随时随地风一大就会被吹灭”
“不对,姆妈。我们是电灯泡,不是蜡烛油灯了,吹不灭的”小川按住妈妈的双肩,想用玩笑来打消妈妈的伤感。
“吹不灭,也打得破。人生就像灯泡一样的脆弱。”爱兰轻轻的说。
小川想起了今天下午的事,当时只凭一股勇气不觉得危险,但现在静下来想想也不觉后怕。他的心里也泛起一丝伤感。但他的嘴里还是安慰著:“姆妈,别想太多了。我们现在不都是好好的吗”
爱兰只觉得脚下有些发虚,身子有些发软。她顺势靠在儿子的肩上:“小川啊,你也不要嘴巴硬。前边想想你爸爸,后头想想你自己的老婆。你爸爸不说,婷婷的姆妈只有几岁二十还不到,说去也就去了。人生有时想想真没有意思。结婚、生子,儿子女儿结婚,再做奶奶、外婆几十年一下子就过去了。当中还不知道有什么磨难”
小川搂住妈妈的肩膀,鼻子里嗅著妈妈头上白丽头油的清香,发自内心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姆妈,不要想得这么多。白白愁坏了身体可不合算。我们只是小市民,只要好好把握今天,让自己现在过得开心一点,舒畅一点,不要强迫自己做不想做的事。至于以后让老天爷安排吧。”
爱兰低著头靠在儿子的肩膀上,也没有看看儿子的脸发出一声喟叹:“哎你说得对,小川。抱抱你娘吧,你娘很想有个胸膛靠靠”接著她用几乎听不出的声音:“像那天晚上一样”
小川默默的张开手臂,搂住妈妈的纤细的腰肢,将母亲揽入怀里。爱兰也紧紧的搂住儿子宽厚的身躯,轻轻揉搓儿子坚实的后背。母子俩无声的拥抱著
五月底了,上海的天气已经开始热了起来。爱兰的衣著十分的单薄。而小川在刚才擦洗时,已经脱掉了被弄破了的外衣和衬衫,只穿著一件棉毛衫。
隔著薄薄的织物,小川清晰的感到了妈妈那对高耸的正紧紧的顶在他的胸口,甚至连已经硬起来的都能感觉得到。他忍不住低头亲吻著,妈妈的耳根鬓角,双手也开始缓缓的在妈妈的背上揉摸。从那根带子,到下面的三角裤的皮筋,虽然隔著一层衣物,但感觉上却好似在抚摸妈妈的裸体。他开始冲动,他的也胀大起来。爱兰的呼吸急促了。
小川可以从胸膛上妈妈的剧烈的耸动明显的感觉出来。爱兰的脸一直埋在儿子的肩窝,这时也抬了起来,把她那美丽的、此时已经是滚烫的脸颊贴在儿子英俊的脸庞上。
“抱紧我,儿子。抱紧你姆妈”爱兰的香唇里喃喃的吐出这句话。
小川的双手紧紧搂住妈妈的身子,抱紧著她在自己的胸前揉搓。妈妈的在儿子胸口旋转扭动,妈妈的在儿子手中起伏揉动,儿子的顶在了妈妈的,爱兰的嘴里发出了销魂的低吟理智的弦已快断裂,母子俩已陷入了欲的海洋。
“呃,不要”一声小娟的声音打断了母子俩肢体语言的交流。
两人像触了电一样的分开,同时向小娟的房内看去。小娟静静的背对母兄躺在床上,嘴里含含糊糊的吐出一串梦呓。对视了一眼,母子俩同时舒了一口气,一丝笑容浮上了脸颊。爱兰有点不好意思,不敢跟儿子的眼神再次相碰,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两边的脸颊胀得通红。
小川见到一向端庄大方的母亲现在那种粉颊融融、欲语还休的娇羞神态,好似一怀春少女,不觉又食指大动,恨不得立刻就把妈妈抱到床上挥军直入,享尽人间艳福。但不知为什么,他就是鼓不起勇气立刻向妈妈求欢。尽管他知道此时的妈妈虽不会像那夜的妹妹主动示爱,但只要他稍稍用强,母亲必定顺水推舟一泄千里妈妈春心早动矣但母子的关系却好像一道无形的墙挡在他的心上尽管他敢跟妈妈亲热,敢向母亲轻薄,却不敢再跨一步得到母亲的身体
那是一道亘古而来的第一禁忌--的禁忌。他会在心里。那一夜后,他会想著妈妈手,他幻想著进妈妈的嘴里,戳进妈妈的,戳进妈妈的里,得妈妈神魂颠倒,得妈妈淋漓,得妈妈声声叫不能自已得妈妈怀孕,怀上自己--妈妈亲儿子的骨肉、怀上的结晶然而,到了现实的社会,他在那根禁忌的红线前又退缩了。妈妈毕竟是自己的母亲上海人骂粗话:那你娘的是别人妈妈的。那自己妈妈的呢
爱兰喃喃的说:“小川,姆妈大概太你不会看不起你娘吧”
“姆妈,你说什么话你是我最亲的亲人,我怎么会看不起你我们是自家人,一家人相亲相爱是天经地义的事”
小川顿了一下,鼓足勇气的说了下去“姆妈,你晓得,我最爱你了,而且不光是儿子对娘的爱”
爱兰抬起手,捂住儿子的嘴:“不要讲下去了,小川。做娘的晓得儿子这些日子来的心事。从小你就是娘的心肝宝贝,长大了你又是家里的顶梁柱,现在你是我心里最最爱疼爱的人”
仿佛不能承受儿子火热的目光,爱兰背转身靠进儿子的怀里,轻轻的说:“我晓得最近就是那天夜里后你心里想的是什么。还有最近为什么家里会这么沉闷,小娟为什么会这样颓丧,会去参加她一向不感兴趣的政治活动。我好想回到那天夜里以前的日子,大家开开心心,快快活活的过日子。但是我又好喜欢那种感觉那种我从来也没有过的让姆妈我心跳的感觉”
“妈妈”小川从妈妈身后搂住了妈妈的腰,轻轻把下巴放在了妈妈的肩上。
爱兰抚摸著儿子的双手,继续说了下去:“你不知道,那天以后姆妈我天天晚上睡不著觉”
“妈,我也是”小川动情的在妈妈的洁白的脖子上吻了一下。
爱兰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呻吟一声后继续说了下去:“你大概不光是为了你娘吧你们兄妹那天夜里疯的声音我也听到了。”
“姆妈”小川有点尴尬。
爱兰笑了一下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我没有怪你。你是小青年,女的多一点,姆妈也不会见怪。唉姆妈要是个老古板,也就不会这样了。你那天夜里能熬得牢,没有对阿妹出格,姆妈也真佩服你。只是苦了小娟,也苦了你”
“姆妈,你也苦。爸爸走的时候你才二十多岁。你们又这样恩爱”
“熬也熬到今天了。哪知我生了你这个混世魔王害人”
“姆妈不要瞎讲。我对女性一向尊重、爱护,从来不伤害任何女人的。”
“越这样越害人,害小妹,害”爱兰的心蓬蓬的跳了起来,一时也说不下去了。
小川接了下去:“还害姆妈”
“老面皮”爱兰的脸更红了,“姆妈心里老怕的但越怕,就越不舍得舍不得你这个坏儿子”
“儿子也舍不得姆妈呀”小川的手又紧了紧。
爱兰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今天的事体让我想了交关许多。你说的对,我们都是自家人自家人要相亲相爱才对。只不过姆妈还不敢还要想想要是我跟你,我的儿子有点太吓人的,不是吗”
小川的欲火被妈妈的这番话挑得老高,硬梆梆的顶在妈妈的臀缝里。爱兰浑若不觉,只是在微微碾动,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你跟小娟还好办注意一下,她将来还好嫁人待会你去多安慰安慰她。顺其自然吧晚饭我给你们端上来。”
“姆妈”小川动情的低吟,双手紧紧搂住妈妈的身体,“你真好真不知道我和小妹的前生那辈子修来的福气,有你这么个好妈妈”他的已经十分的粗硬,紧紧的顶在妈妈的上,不住的随著他抱著妈妈的扭动,只隔著一层轻绸在妈妈的臀缝内上下耸动。伴随著他急促的呼吸,双手在妈妈的腹部用力的上下揉搓。
爱兰的有点受不了了,使劲从儿子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好了好了,不要闹了。我讲过我要去烧晚饭了,已经快五点钟了。你快去陪陪妹妹吧。”说完她回头嫣然一笑。
那一刹那的风情,是千种的娇柔,万种的妖娆,似嗔、似喜、似愁、似羞看得小川都痴了--这才是真正的女人,真正成人才有的媚与魅妈妈下楼去了半晌,小川才回过神来,慢慢的步入妹妹小娟的房间。
六、如歌的爱
他斜依在小娟的床头,看著熟睡中的妹妹,眼前,却还闪动著妈妈方才的风情。慢慢的妈妈的脸庞与妹妹的娇容融合在了一起。他发觉妹妹确实很像妈妈。本来吗,她们是亲生的母女,妈妈是个美人,女儿也不会差到那里去。只不过妹妹的脸比妈妈瘦削一点,没有妈妈丰满。但那弯弯的柳眉,笔直的鼻梁简直就是跟妈妈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而自己虽然脸型继承了爸爸角分明的特色,但五官也一样的像妈妈,尤其是小时候更像。
记得那时亲戚邻居见了妈妈和自己都说:“儿子像娘,金子打墙。”妹妹是自己从小就最疼爱惯的。从拖鼻涕的时候起,自己就是妹妹的保护者。弄堂里、学校里不止一次的为保护妹妹而跟别的小孩打架。今天的所为可以说是一次更大的翻版。
不过面对过死亡,他在回家的路上就开始有了妈妈刚才的想法:人生这么脆弱,自己是不是能一直保护著心爱的妹妹呢是快点把妹妹推给她未来的丈夫--一个现在谁都不知道的到底会怎样的陌生人去保护,还是自己永远的保护下去妹妹如此的想委身于自己,自己再拒绝下去,是不是也是一种伤害还是一种保护
保护一个幼稚的恋兄的妹妹,保护妹妹直到未来一个遥不可知的时候,推给一个谁都不知道他会不会一直爱护妹妹的陌生男人,来取得妹妹的贞和一生当时他就想那不如自己来一生守护著心爱的柔弱的小妹妹。
回来看到妹妹对自己的依恋,看到自己家人的关心,回头再想想,确实也只有自己的血肉相连的亲人,才会永远爱护自己的亲人。虽说跟血肉相连的亲人,发生性的关系,是那么的惊世骇俗,但确实在这个自成天地的石库门世界里,在这个彼此漠不关心的冷酷的商业社会中,我们自己相爱又关别人什么事只要我们关好自己的石库门,不要让那些喜欢揭人隐私的长舌妇、长舌男来打听传播,那还怕什么
“阿哥,你在啊。”小娟娇慵的声音打断了小川的沉思。他低头看看妹妹。妹妹水汪汪的大眼正饱含情意的看著自己的哥哥。
“哎,小娟,你再睡一会。阿哥陪著你。姆妈小菜烧好端上来时我再叫你。”小川爱怜的抚摸著妹妹的脸。
小娟握住了哥哥的手,亲吻著哥哥的掌心:“阿哥,你真好。今天没有你,我就真要去西宝兴路西宝兴路过去是上海火葬场的所在,上海人用去西宝兴路代表死亡了。”
“傻姑娘,你这么年轻怎么会翘辫子翘辫子--死呢。再说阿哥不保护你,谁保护你呢”
小娟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她强抑著不让自己的泪水夺眶而出,但仍然抑制不住自己的颤动的声音:“阿哥,我不晓得自己有多么的矛盾。有时候我真想死但今天真的要死了,我又多么盼著你来救我。我一面逃,一面在心里不停的叫:哥哥快来,哥哥救救我。阿哥你就像真的听到我的呼救一样的来了。阿哥,你不晓得那一瞬间我有多高兴”
小川打断了妹妹对那段惊险片段的回忆。他怕再次引起妹妹的可怕的回忆:“小妹,不要再想了。阿哥天生是应该保护妹妹的。哎,你说你有时想死为什么呢是不是阿哥对不起你”
小娟把哥哥的大手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脸上,幽幽的回答:“阿哥,一点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好我一直想做哥哥的爱人,想死了。不过阿哥拒绝我也是对的。我们毕竟是亲兄妹。有时候我很恨自己,为什么是哥哥的亲妹妹,而不是妈妈领来的、抱来的女儿,或者是哥哥的表姐妹。那样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和哥哥谈恋爱,做情人了。有时候我真恨自己,为什么要爱上自己的,为什么这么变态,害了自己还要害跟我一起犯犯的罪名。”说到这里,她再也止不住泪水喷涌而出。
小川温柔的扶起妹妹。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小娟,好阿妹。哥哥真的很感谢你,谢谢你这么信任阿哥,喜欢阿哥,爱阿哥。阿哥也犹豫过,是不是应该发展我们一家人之间不同别人家那样的感情。所以对不起,前一段时间阿哥一直回避你。阿哥心里也在流血”
小娟紧紧把脸埋在哥哥的胸口:“对不起哥哥。是我害了你。”
“不光是你。”小川苦笑著说。
“我知道。还有妈妈。”小娟噗嗤一笑,尽管脸上还挂著泪水,笑容却是那么的灿烂,“妈妈和我一样,爱死你这个混世魔王了。不过很奇怪,我一点也不嫉妒妈妈。在学校里我可是老师一夸别人,我就嫉妒得要死的人。”
“这大概就是家人间的爱情的魔力吧我们都是血肉相连的一家人,我们之间的感情是建立在牢不可破的血缘关系上的,所以才会有更坚实的基础,更宽容的胸怀来容纳一切。”
小娟用手环抱著哥哥,仰起脸看著哥哥:“阿哥,你今天的话好奇怪啊。”
小川抚摸著妹妹清秀可人的小脸,微笑著:“有什么奇怪的阿哥还是阿哥啊”
小娟张大她充满了希冀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著心爱的哥哥,一字一句的问道:“阿哥,你能容纳我吗”
“阿哥的心里一直有著阿妹你”小川盯著妹妹的眼睛也一字一句的回答。
“妹妹,还是爱人”小娟很紧张。
小川笑了。他低下头,清晰的在妹妹的耳边说道:“都是是妹妹,也是情人。只要你愿意。愿意吗妹妹。”
小娟的眼泪忍不住又夺眶而出,连声道:“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
听著妹妹的表白,小川浑身发烫,脑子里浑浑沌沌像煮开了一锅粥,再也不去想怀里的美人是自己血肉相连的亲妹妹,自自然然地他把左掌盖上了小娟的胸口--那饱含生命泉源的柔软与丰实的所在,让那一对孪生的宝贝在自己火热的手掌下急速起伏。他的双唇也贴上了小娟火热的嘴唇。小娟热烈但生疏的回应著,任哥哥勾出她的的嫩舌肆意的吮吸。她双眼紧闭起来,尽情的让哥哥享受他血肉相牵的妹妹的爱的果实
小娟环著哥哥的手渐渐放松,身子微微颤抖,嗯了一声。小川松了口,手掌仍轻轻握著。张开眼,小娟亮晶晶的大眼正一瞬也不瞬地瞅著小川,眼中有股烧得人心慌的火焰,幽幽轻叹了一声,她缓缓抬起左手,移向右肩,把背心的肩带褪到手臂上。
“终于开始了,这甜蜜刺激的的爱之旅”小川脑里嗡嗡乱响,心砰砰地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小娟闭上眼,垂下手,身子像是突然软了下去,小川急忙搀著她。她揽著哥哥的脖子,偎倒在哥哥的怀里。小川跪在床上,把妹妹放倒在雪白的床单上。她睁开眼,冲哥哥一笑,满脸绯红地张开双臂。
小川俯身下去,侧躺在妹妹的身旁,手竟有些抖,紧张得像初尝禁果的少男。捧著妹妹的手,小川的唇落在妹妹的手背上,缓缓地,顺著手臂,爬上她业已裸露的,浑圆光润柔若无骨的肩头。
小娟笑吟吟但略显紧张地看著哥哥,左手抚著哥哥的肩膀与头发。小川向妹妹的鬓脚吻去,舌尖轻巧地点著她的耳垂,右手偷偷从她的腰侧爬上胸前。
小娟双眼紧闭,睫毛轻颤,双唇微张,身体仿佛不安似地蠕动,时而交互地曲起又伸直光裸的长腿。小川的唇滑向妹妹的颈子,手指极轻极缓地按摩著。小娟深吸一口气,微张的唇开始不可抑制地轻颤。
小川把脸埋在妹妹的胸口,隔著薄薄背心,轻吻那隆起的饱满。小娟发出嗯嗯的声音,双手把哥哥的头轻压在泛起红潮的胸前。
小川的早胀得难受。可是,妹妹的激情让小川感同身受,满心疼惜。只觉得,就算舍命来取悦她,也是心甘情愿。小川让舌尖轻轻滑向妹妹的腹部,所经之处,引起阵阵微波。
小娟紧紧抓住哥哥的手,内衣下的,时而抽紧,时而放松,沉重的鼻息,清晰可闻。
小川挣脱妹妹的手,手掌在她腰间巡梭。然后他坐起来捧起小娟的脚,用脸颊、下颌抚摩她脚背、脚趾与脚掌。当他回头向妹妹望去,只见她通红的脸上,漾满温暖笑意。把脸颊贴上高举的小腿,小川把唇落在妹妹的脚踝上,渐渐移向脚背,亲吻她的脚趾。
小娟头向后仰把背弓了胸膛高高拱起,两手摊在身旁,双拳纂著蹙了眉紧闭双眼,微露的一排贝齿咬著下唇,那模样看得小川心痒痒地直疼妹妹。他放下妹妹的脚,与她并头躺下:“小娟,妹妹,你准备好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哥哥我吗”
满脸通红的小娟慵懒地偏过头来,坚决的点了点头,眼光热得像会烫人。小川凑过头,轻咬妹妹的下唇。小娟却重重地咬了哥哥一口。小川知妹妹已到了临界点。其实,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心噗通噗通地擂著鼓,小川终于把手由褪下的肩带边伸入小娟的背心。小娟“嗯”地哼了一声坐了起来,向哥哥羞涩的嫣然一笑。
小川从未见过女子这一笑中能包含这许多柔情、羞涩与万千妩媚,又看著妹妹发起愣来,竟忘了脱掉妹妹的背心。小娟像伸懒腰般地举高了双臂,脸上的羞意加深了几分。
小川慌忙伸手,将小娟的背心一下从头上脱了下去。跃入他眼前是那恰恰一握、浑圆秀丽的一对秀乳。真正是增一分太妖娆,减一分尚青涩。小娟嘤咛一声,两手遮住了脸。小川万般爱怜地揽住她,轻轻放倒在床上。小娟依然遮著脸,手肘半掩著胸。
小川吻了一下妹妹的樱唇,轻轻拨开她的手肘,寻上了小娟胸前。初触妹妹的蓓蕾时,他的双唇与舌尖如遭短暂电击似的轻微麻庳流窜全身,脑中一片昏眩与震动。小娟挺起胸迎向小川,颤栗的肌肤上泛起无数细小疙瘩。小川轻缓地向峰顶的花蕊呵气,又让唇瓣舌尖时急时徐地拂遍小娟秀丽的生之果实与花环。
在小娟颤栗急促的呼吸里,小川极力控制著心理与生理上要爆裂般的兴奋,对能带给妹妹任何欢愉都由衷感到极度的喜悦。小娟喉间开始唔唔发出声音,身体挣扎扭动,不时轻揪哥哥的头发,扯哥哥的衣服。
小川坐起身子,近乎粗鲁地拉扯小娟短裤的下半截。她嗯地一声,夹紧双腿,接著又缓缓松了开来,微微地抬高身子。小川将妹妹的褪至腿上,弯下腰手抚著她的腿。他的唇落在妹妹光裸平滑的上。小娟突地一震。
小川向妹妹望去,微微一笑。小娟“嘤”地一声,才放下的双手飞快地又遮住绯红的脸。小川伏,把脸贴在小娟上,一边轻轻暖暖地嘘气,一边用脸颊与唇辗转摩挲。
小娟啊啊地颤抖出声。小川再也忍不住,飞快地除下松松挂在妹妹的腿上却掩著极密之处的。小娟重重地喘了口气,红著脸伸手拉住哥哥。小川轻轻挣开,向小娟身侧腰腿相接处吻去。小娟倏地夹紧双腿。
小川挪了挪身子,让颤动的舌尖落在小娟膝盖上侧内缘软玉凝脂般的肌肤上,回旋盘升。老练的小川左手轻轻在妹妹脐下来回抚过,但总堪堪止于芳草地内桃花源边,右手同时捉住妹妹曲著的右脚细细把玩。
一阵阵颤栗后,小娟终于轻嗯了几声,微微张开了双腿。小川强忍著难受的的充胀,把鼻、唇、下巴在她的腿根处摩挲了一会儿。小娟气喘吁吁地扭动,双腿张得更开。
小川的手指轻轻抚摩微耸的生命之丘,拨弄隐隐泛著光泽的纤柔绻曲毛发。突地把脸埋向那已隐隐可见的桃花津渡、生之泉源他发现小娟的桃花源里丝毫没有令人不快的气味,更仿佛散放著那小川熟悉的幽香
小川由衷喜悦地让唇舌尽情品赏妹妹那沾露欲滴的幽兰,身心被极度的欢喜与滚烫的血液充胀得像要炸开。心里想著:若是是罪恶,那即使要为此时此刻而生,为此情此景而死也是甘心愿意
小娟将左腿盘上哥哥的肩膀,右脚在哥哥腰臀之间摩挲,双手温柔地抚著哥哥的头发,随著小川舌尖的轻重缓急扭动著,发出不由自主的咿唔声。小川欢欣地鉴赏著小娟含苞凝露、生香软玉般盛开的桃花源,引著曼妙柔软的花瓣花蕊渐趋潮润火烫
小川再也忍不住了,他迅速的把身上的衣物脱光,只剩一条,俯在妹妹的身上疯狂的吻著她的每一寸肌肤。他的隔著在妹妹那浑圆柔嫩的大腿上来回的摩擦,原本早已硬挺得它更是涨得难以忍受。他开始用力的吸吮著妹妹的。
小娟似乎也疯狂了起来,只一个劲的轻呼著:“哥,哥”小川抓著小娟的手放到他胀得粗粗大大的上,小娟轻呼一声。“哥,你好我有点怕”跟著,她原本略显红晕的脸上更增一层娇羞。
“小娟,你真的开始我们的之爱了,你怕吗”小川在说时特意加重了两个字。
“不,我爱哥哥此心上天可鉴我不怕。”他再度将妹妹的手引导到他的上,隔著教她来回的揉弄。
小娟的手掌柔嫩而温热,他只感觉到内的血液快要破体而出。小娟似乎感觉到她手中强烈的变化,睁开眼睛偷偷瞄了哥哥里紧绷的宝贝一眼,又紧紧闭上眼睛,只是用力的为哥哥揉弄。
“哥,你,好烫”
“那是因为我的亲爱的妹妹太有魅力了呀”
“我觉得心里好痒,好奇怪,说不出来,我全身都怪怪的。”
小川俯身轻轻吻著妹妹,一路由,肚脐,,再次来到她大腿根那个神秘的交会处。将妹妹紧紧夹住的双腿打开,粉红色的幽径已有搀搀的水流,而深闭的宫门散发出一股热气。小川忍不住将嘴凑了上去,小娟不安的扭动著身体。
“啊哥,好奇怪的感觉”小川的手指开门扉,仔细欣赏眼前的是人世间最美的画面,那是少女最娇嫩
、最神秘、仅仅曾被自己一个人触摸过的所在如果妹妹自己不算的话他伸出舌头轻轻缓缓的来回舔著。
“啊”忽然小娟失声叫了出来,臀部往上抬起激烈的扭动著,两条光滑的大腿紧紧夹住哥哥的脖子。小川抬头向前看去,妹妹微张双唇,鼻孔一张一合剧烈的喘息著,白嫩的双乳也随著起伏的胸腔抖动,形成一波波的浪潮。
“小娟”小川在心里赞叹了一声:妹妹的皮肤是如此的晶莹剔透线条是如此完美,全身上下没有丝毫多出来的脂肪。那属于青春少女独有的体质在诱惑力上绝对不输成熟美丽的母亲
小川顺势把妹妹的两条大腿分开推向妹妹的胸前,让妹妹身上最隐秘的所在完完全全的暴露在自己的眼前。小娟心领神会的拉住了自己的双腿,完全抬离了床铺,萦萦的碧草在哥哥的呼吸下微微的飘摇,神秘的门扉却仍然关得紧紧的,只现出一道沁满晶莹露珠的红线
小娟在哥哥的目光下显得分外的娇羞:“阿哥,嗯不要吗这个样子,人家难为情死了”
小川微笑著移动身子,将妹妹的两条大腿抱在臂弯,人压在妹妹的胸前。他直挺挺硬梆梆的拖在小娟娇嫩敏感的花瓣上,轻轻的来回上下摩擦,嘴里一边吻著妹妹香嫩的小嘴,一边坏坏的问道:“小娟,欢喜阿哥吗”
小娟被哥哥挑逗得星眸迷离,气喘吁吁的说:“啊,当然当然喜欢哥哥啊,阿哥,我我好难过啊”
小川舔了舔妹妹敏感的耳垂,在妹妹的耳边用他那充满磁性的声音道:“小娟,如果阿哥要你做更加难为情的事,你做吗”
“做的只要是阿哥你讲的,阿妹我阿哥,人家讲不下去了”小娟羞得连眼睛都紧紧闭上,但仍然舍不得似的在哥哥充满魔力的嘴唇上嘬了一口。
“把阿哥的脱掉。”
“坏阿哥,叫阿妹做这么的事要阿妹帮阿哥脱裤子”话虽这么说,但小娟的手仍然听话的移到哥哥的上褪下哥哥的。
“握住我的哥哥的。”小川再次命令道。
“阿哥你又粗了我好怕”
“阿妹,把扒开”
“阿哥,轻一点,好吗”小娟紧闭的眼不住的颤动,面对人生的第一次紧张万分,但还是听话的分开自己的嫩蕾。
“小娟不要怕,阿哥最喜欢我的小妹妹了。不会让你痛的。”小川轻轻在妹妹的耳边吹著气,就要攻陷她的最后一道防线。
“啊痛”小川的才刚进去一点,小娟就皱著眉头,全身肌肉紧绷了起来。小川赶忙停住,让妹妹有喘息的时间。他吻著妹妹的眉间、耳垂、双唇,双手缓缓的在她双乳上,大腿内侧来回摩挲著。
隔了一会儿,小娟缓缓舒了口气,全身也放松下来,她主动的吻著哥哥说:“没关系了,我可以”小川温柔的吸著妹妹小蛇似的舌头,轻轻柔柔的继续向前挺进。
“啊”小娟还是忍不住哼了出来,但却已不再阻止哥哥挺进的动作。
终于,一分一分的进入了小娟的体内。小川可以感觉到前方的道路又小又紧,却充满的温热湿润的感觉,一道道的绉褶温柔的刮过他的。进到里面之后,他稍微停了下来,一方面让小娟习惯这种感觉,一方面也好好感受这被紧紧包围的感觉。
“我我觉得,我知道了,刚刚觉得好空虚好空虚,现在好充实,这种感觉好好”小娟也不理会哥哥的反应,自顾自的呢喃了起来。于是小川开始在妹妹紧窄的花房内抽动起来。他试图让每一下都轻柔而缓慢,深怕太快了小娟会承受不了。
“”刚开始小娟一直是紧闭著双唇,渐渐的小娟又开始哼出声音来。于是小川让动作稍微加快加深。忽然小娟主动的搂著哥哥的腰,张开嘴来却发不出声音,原本深情望著哥哥的目光也开始涣散失神。然后,小娟里面开始蠕动起来,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慌乱。
“妹妹的真紧”小川一边抽动一边在心里赞道。但随之又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在心中激荡:“这是我亲妹妹的我在戳我嫡嫡亲亲的妹妹的世界上有几个男人有这样的幸运,可以自己亲妹妹的呢”他不禁加快了的速度。
在小川呼哧呼哧的抽动中,小娟也不停的开始发出一些毫无意义的低吟:“啊好哥哥,亲阿哥啊呵好舒服快快戳妹妹的啊啊啊我们是一一个出啊啊来的让妹妹开心吧亲爱的哥哥”
是啊我们都是从一个妈妈的钻出来的我们不相爱,谁有资格相爱还有比一个生出来的,插到同一个生出来的,更合适的组合吗
小川忘情的插著亲妹妹小娟的。他不住的在心里问著自己,在这的快感中感受到比插自己过去的其他女人更刺激的快乐当他的快感在妹妹那种一张一缩的力量,和脑海里不住翻动的念头的一波接一波的刺激下,很快的攀升到最高点。
突然,在他混乱的脑海中又一个更新的念头涌了上来:不不光是一个生出来的,插到同一个生出来的最合适也许还有,还有就是把插进生他出来的,和他生出来的也都合适
终于,小川轻吼一声:“阿妹,让我们一起快活死吧”
吐出一口长气,随著一股股激流射入妹妹的深处,他的身子俯卧在小娟身上,持续感受著她那无法自制的收放。小娟缓缓的闭上眼睛,气息也缓和下来。小川离开小娟身上,侧躺在她的身边,温柔的吻著妹妹,抚摸著她随著呼吸起伏的。渐渐的,两人都沉入深深的梦里
“咚咚,小川,小娟姆妈把夜饭放到你们门口了。拿的时候小心点。”妈妈的声音惊醒了交股而眠的兄妹。
“哎呀,姆妈大概发现了。”小娟吓得直往哥哥的怀里钻。
“这怎么办”
“我们是真心相爱,妈妈不会怪罪的。”
“咦”小娟从哥哥从容的表情上似乎发现了什么“阿哥,你怎么这么笃定是不是已经跟姆妈”
“瞎说。姆妈怎么会呢”小川的脸有点红了。
“不是那么你的面孔红什么”小娟贼忒嘻嘻的笑道。
小川立刻反攻为主:“怎么,你吃姆妈的醋”
“嘻嘻,我巴不得你跟妈妈做我们刚才做的事呢。”小川一把从妹妹的后面掏进湿淋淋的:“做什么明讲,不许含含糊糊。”
“人家不好意思吗。”
“好意思做,不好意思讲”
“哎呀,阿哥你又欺负我刚才还欺负得人家不够啊”
小川揉搓著妹妹的两个蛋子,嬉皮笑脸的说:“好,阿哥先帮你说两个。听著,用科学的名词说,是;文学话来说,是;用古典名词说,是云雨;那用通俗的话说是什么”
“讲得出口的都被你说光了。剩下的是最难听的让我说哼”
“好,阿哥来说。不过你要跟著说。戳阿哥戳妹妹的。”
“难听死了。戳这么粗俗,讲多好制情,多浪漫呐。”
“再浪漫,爱情也要靠男人的戳进女人的来制造。”嬉笑了两句,小川光著身子跳下床,走到门口,打开门。
门外的地板上放著一只托盘,托盘上是四菜一汤和一瓶沉永和的花雕酒。端起托盘时,小川发现对面前厢房的门里人影晃了一下。他愣了一下,不动声色的回到房里。
“哎呀,开洋三丝,粉蒸狮子头,梅干菜扣肉,韭芽炒蛋。都是我喜欢吃的。姆妈真好”小娟开心的跳了起来。
小川把菜放到梳妆台上,拍拍妹妹光光的:“还有鹌鹑炖汤,给你补补的。还不穿衣服,光著衣服吃饭吗”
小娟吐吐舌头,连忙从五斗橱里拉出一件真丝睡袍,一面扎著腰带一面说:“我这里反正拉著窗,外面又看不见。怕啥”
“你不怕,我怕。”小川拉来凳子。
“你怕啥嘻嘻,让你眼睛吃冰淇淋还不好”小川一把把妹妹搂到怀里坐下:“我是怕眼睛受不了,再拉我妹妹戳一顿,好菜好汤就冷了。”
小娟用嘴接过哥哥夹过来的一筷子菜,嚼著说:“阿哥,你怎么老说这么下流的话。”
小川含了一口黄酒,嘴对嘴的度到妹妹的嘴里,然后说:“吃好夜饭,我们兄妹俩再做一晚上的下流事,好吗”
夜深了,小娟慵懒的坐在哥哥的怀里。方才饭后接连又是两番鏖战,满足后的少女浑身充满了幸福感。一轮明月从气窗上照了进来,照在兄妹两人赤裸裸的身上。
小娟忽然抚著哥哥的胸膛,问到:“阿哥,你还记得,那首你教过我唱的歌交换吗”
“记得。怎么了。”小川爱怜的玩弄著妹妹雪白细嫩的。
“我们一起唱,好吗”
“深更半夜的唱歌,不怕人家说你是夜半歌声里的宋丹萍”
“我们轻轻的唱,不会吵到别人的。好吗,阿哥,答应我吗”妹妹在哥哥身上扭动著身子撒娇起来。
小川已经在妹妹的射过三次精了,早已筋疲力尽,但架不住妹妹的嗲,只好答应:“好好,真作头势。好阿哥起头,一起轻轻的唱:月儿,照在屋檐上。人儿,坐哥怀里厢。哥,教我情。哥,教我爱。我,报答哥的是欢畅。若论,是哥最强,爱得妹儿心里唱。哥的怜爱,妹用身来偿。这样的交换可相当这样的交换,兄妹都欢畅”唱完,兄妹俩相视而笑。
小娟嗲嗲的握住了哥哥的:“阿哥下头,阿妹我来唱,你听好:月儿,照在屋檐上。人儿,坐哥怀里厢。哥,教我情。哥,教我爱。我,报答哥的是欢畅。若论,是哥最强,爱得妹儿心里唱。哥的怜爱,妹用身来偿。这样的交换可相当这样的交换,兄妹都欢畅”
小川陶醉在妹妹美妙的歌声里。他把手指插进妹妹的,等小娟唱完就边用手指在妹妹的著,边接了下去:“月儿,照在窗棂上。妹儿,坐哥大鸟上。哥,玩妹臀。哥,摸妹奶。妹,只用来歌唱。若论,是哥的最强妹的儿美得爽哥鸟来,妹用来当,兄妹的交欢可真爽兄妹的快乐,永生永难忘”
“哎呀,难听死了。这么难为情的歌你也唱得出口”
“做得出,就唱得出”
七、诗般柔情
第二天的早上,小娟在哥哥的伺候下穿好校服却踌躇著不敢出房门。“我们一夜天都睡在一起,妈妈会不会讲我。”小川又好气又好笑,但也不好意思笑妹妹。于是软磨硬拉的把妹妹弄下楼。
早餐桌上,妈妈爱兰却像没事人一样给儿女们夹早点,叮嘱一些到学校去要注意点什么的话。小娟连头也不敢抬,只是拼命点头。小川却发现妈妈的眼里闪著些异样的神采,似兴奋,似惶恐,似期待。
下午,他早早的结束了报社的工作赶回了家。没有女儿在家里总是静静的。楼上妈妈的房间里传来留声机里唱片的歌声,是妈妈喜欢的歌星白光娇嗲的歌声:“有人对我说说什么桃花江是美人窝”
他轻轻的上了楼,脱掉西服换了身轻便的香烟纱的褐色短褂,翻起雪白的袖口,向妈妈的房间走去。推开虚掩的房门,他发现妈妈正斜倚在沙发上,闭目欣赏著留声机里优美的歌声。
小川一边蹑手蹑脚的走向妈妈,一边打量著妈妈。妈妈真美只见妈妈没有穿她常穿的旗袍,而是穿了一件亚麻的浅色短上衣,外面也是一件烟灰色的坎肩,著的是墨绿长裤,头上松松的梳了个发髻,鬓角边插著一枝玉兰花,衬得她那端异秀丽的容颜,真是:丰硕饱满之姿,有如盛放秋日的山茶;清艳动人之色,更胜翩舞春风的桃花再配上那桃花江里美人窝的艳曲,真让小川觉得自己的家里就是那美人云集的桃花江了
“姆妈。”小川轻轻坐到妈妈的身边,伸手搂住了妈妈的纤腰。
“啊吆,你又吓了姆妈一跳”爱兰拍著胸口不胜惊吓。但那薄薄的外衣里弹动的双乳却更显无尽的魅力。
小川不觉有些痴迷了。他把爱兰搂近身边,靠在妈妈的耳边柔声的道:“看到姆妈这么专心的听歌不好意思打扰。再说姆妈这么动人的样子,我也要好好欣赏欣赏嘛。”
爱兰柔顺的随儿子把自己搂过去,靠在儿子的肩膀上吃吃的笑著说:“你呀,嘴巴里灌满了蜜糖。那里女人能够吃得消你花啊。”
爱兰的腰肢虽没有小娟的细,却丰腴又柔若无骨。小川非常享受这种感觉。他在妈妈柔软的,轻轻柔摸著,嘴里甜言蜜语滔滔不绝:“姆妈,不是我儿子嘴巴甜,实在是我的妈妈长得实在迷人连我这个做儿子的,都被你迷住了。”说著就向妈妈的红唇上吻去。
“嗯不要这样子。”爱兰左躲右闪,只让儿子渴求的嘴唇落在自己的香腮上。小川见妈妈挣扎便放松开来。
爱兰理著鬓边弄乱的发丝,似羞带嗔的埋怨:“那里有儿子香姆妈面孔的去去去,去亲你的亲亲阿妹去。不要来烦你的亲娘。”
小川早知道,妈妈其实早对自己这个儿子芳心暗许,只是拉不下做妈妈的面子。其实倒也是,让亲妈妈拉下面子跟亲儿子上床是有那么一种难堪,何况母子相奸还是禁忌中的第一禁忌。不过在昨天跟妹妹作过爱以后,小川就决心在今天把妈妈拉下水,共浴的爱河。
正好唱片已经换了一首歌曲,是白光的有名的假正经。他用手指竖在唇边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再指指留声机:“嘘听。”爱兰很奇怪,静下来仔细的一听。
喇叭里传来白光煽情的歌声:“假正经,假正经,做人不要假正经,你有情,我有意,不妨今天谈个清”
“哎呀,你讲姆妈假正经真是要死了,我怎么养了一个这样的儿子”爱兰顿时俏脸通红,像个小女孩一样,握起粉拳对著儿子的肩膀就是一顿乱擂。
小川笑著躲闪:“姆妈,不要,不要。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意思,是啥意思得寸进尺,欺负起姆妈来了。不睬你了。”说著爱兰挣开儿子的怀抱,蹬著绣花拖鞋向门外走去。小川有点傻了:是不是自己弄巧成拙了一时呆坐在沙发上愣住了。
爱兰到了门边不见儿子追来,忍不住扭头发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儿子,青天白日的,你要姆妈怎样啊亏你老是吹自己懂女人的心呢”小川一听,不由得大喜过望,跳起来追了过去
阁楼是平时当客房用的。老虎天窗虽然不小,但一直拉著窗帘。所以即使在这下午二三点钟的时候,三层阁上还是挺暗的。爱兰是被儿子抱上阁楼的。当小川一把拉掉客床上的床罩,把她放到床上时,她一用力,儿子就倒在了妈妈身上。
母子俩的嘴唇生平第一次接触到了一起,顿时熊熊的欲火燎原起来。两条灵蛇般的舌头在对方的口腔里饥渴的探索、纠缠、吮吸。他们吻得是那么的紧、那么的久,以至于两人的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
小川贪婪的吮吸著妈妈口腔里多情的汁液,手也在妈妈的胸怀里急切的摸索。从脖颈到、到,他仿佛是一个初触情海的少年,显得是那么的猴急。但是他的双手探摸过处,钮扣、衣带都纷纷的解脱开来。随著他身体的摩擦蠕动,爱兰不一会就胸怀半解,不但坎肩、外衣,连胸衣后的搭扣也都被解散了,大半个圆滚滚、鼓囊囊的雪白已经露了出来。
小川的吻也从妈妈的嘴唇移到脸颊,又从脸颊移到了脖子,最后终于从胸膛移上了高高的圣洁的圣母之峰。妈妈柔软的一双,摆脱了胸衣的束缚,在胸前重重的摇晃起来。
看到那晰白美丽,小川大大的吞了一口口水。母亲的顶端,坚硬的显的更加的红润且高高的耸立起来爱兰紧闭双眼,享受著旷别已久的异性的交缠。当儿子的双唇吻上了自己的的山峰,她的嘴里也发出了销魂的呻吟。而她的手也恰恰从儿子的腰带,解到了儿子最上面的那粒纽扣,开始肉贴肉的用她的滚烫的纤手直接爱抚儿子健壮的胸膛。
小川的手在母亲胸前那份神圣的领地上颤颤的漫游著。这里曾是父亲--那个自己已经记不清形象的男人独有的领土。这儿是深深的沟壑,两边是两座浑圆的坟墓,坟墓里埋葬著多少男人艳羡、好奇、贪婪的目光,包括自己。然而,母亲的,又似深埋地底的喷泉,当年父亲用他的钥匙,打开14岁的母亲青春的泉眼后,这里,这两眼喷泉就喷薄出美丽甜蜜的,哺育了自己--他细细的揉捏,深深的品尝。
那夜后,时时想对母亲的探幽访微的心理,今日终于以手、唇在上面按摩起伏而得以实现。他换了一个吸吮。那早已硬硬的挺起在软软的之上。他每一吮,妈妈就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这阔别已久的地方啊,是这么的美妙
想当日,自己还是个懵懂的婴儿,不过是为了食欲而吮吸这里。而今日自己却是为色欲而吮吸这真应了孟老夫子的那句话:“食色,性也”只是不论是为食,还是为色,这对妈妈的吮吸都是充满了儿子对母亲的爱恋
小川的手慢慢的画过了一片温润的肌肤的平原。那平原的尽头,那苍苍的蒹葭丛里是两座微微突起的小山峰。那山峰下是一切伟大生命的发源,是自己生命的起点。突然,他的手一下子就湿了起来,分明来到了水乡泽国。密密的蒹葭长在柔软的土地上,涓涓的温暖的细流把一切都弄得很湿、很暖他试图用手把这生出自己的宝地探测清楚,但稍一用力,肩头便被母亲的指甲掐得很痛。妈妈的宝地是那么的湿、那么的软、那么的富有弹性,手指根本就没法探清里面。他的手指温柔的在洞口起伏滑动,感觉著这伟大的生命之门的魅力,但同时也让他十分的不协调感,这紧紧的源头恐怕容不下自己的,却如何生出自己这么大的身体
爱兰有点受不了儿子的细拢慢捻,麻痹般的兴奋感扩散到她的身体之中,在下腹部温柔的液体,已经从蜜处满溢出来了。这种现象,使得爱兰早已忘记自己是身上男子的母亲,而成为一头纯粹的雌性动物,只想要得到女人的愉悦没有其她的想法。借著身躯的扭动,她的一只曲著的脚伸入了儿子的,刚才被她褪下的裤子已经褪到了儿子的臀际。赤裸的脚趾滑过儿子粗大的,她的心跳动得激烈起来。好大哦但脚趾随即向下蹬直,把儿子的裤子一下子推到了他的脚踝。
小川兴奋了。他拉掉母亲的内外裤子,就一下子伏了上去。儿子的和母亲的立刻就结合到了一起小川感到自己巨大的完全被妈妈温暖潮湿的所包容。妈妈的那里是那样的湿滑,炽热,生似要把自己的融化一样。那绵软的层层叠叠地压迫著他的,不断的流出包裹著他前进的。
爱兰的得十分地厉害。随著小川抽出的节奏,爱兰不住地把自己的往上凑,极力让儿子的能够更加深入地插进她火热的深处。
不一会,母子俩的节奏就完全的配合在一起。此起彼伏,此进彼出,天衣无缝。由于儿子的带来无法形容的快感,那年轻强有力的撞击及律动,使得爱兰的的肉不断的抖动。燃烧的火焰蒸腾起来不断冲击而来的刺激,使得爱兰的整个往后仰,而形成美丽的弓形,并且一直发出兴奋的呻吟。
小川趴在妈妈的身上尽情的著。妈妈的肉似一个温暖的热水袋紧紧裹缠著他的。那恰倒好处的紧抱,随著妈妈每一次纹丝合缝的迎送,都使小川感到无比的刺激和快感。他奋力腰臀,让长枪次次到底,在妈妈的上溅起阵阵快活的涟漪。他跟妈妈已经不需要那些“”之类的花样。他只觉得他了解妈妈的每一个细微的要求,每一次都能挠到妈妈的痒处。而妈妈的每一次抽搐,每一次迎送都能挤压到他最舒服的所在。不论是妻子、情妇,还是其他任何有过性关系的女人,甚至连自己心爱的妹妹都没有过如此畅快淋漓的快活妈妈的穿越过儿子的,妈妈的也最善于容纳儿子的只有妈妈才最知道儿子的心,也只有妈妈才最体贴儿子的性
小川完全失去了往日时的从容,不再去细细品味身下女人的紧窄和反应。他知道妈妈的每一次紧缩,每一次挺起,每一次呻吟都是向他发出的邀请与命令,恳请他尽一尽儿子的孝心,彻底填满妈妈十几年来的空虚,命令他更快更用力的向妈妈的戳入、撞击。爱兰抑制不住发出极大的呻吟,虽然只是痛快的哼哈,没有昔日最刺激小川的声浪语,但也足够刺激他:妈妈已经彻底臣服于自己的之下。
一次次的向爱兰袭来,她的头在枕头上不住的摇摆,发髻早已散成满枕的长发,散在胸前,散在嘴里。她的不停的抬起、放下,迎接著每一次儿子的冲击。又一阵难以抑制的快感袭来,她一口咬住一缕飘来的发丝。残存的理智让她害怕自己会克制不住的大叫,惊动砖墙后的隔壁邻居。
爱兰在心里一百次一千次的大叫:“快来吧,我的宝贝儿子戳穿你妈妈的妈妈是这么的喜欢你,喜欢你的,你的,你的子来吧,我的儿子,妈妈的需要你,妈妈情愿做儿子的情妇,儿子的姘头,儿子的妓女,只要你的天天能插进妈妈的,妈妈情愿给你做马做牛,不,做妾做婢”
母子俩彻彻底底的放开了自己,在这阁楼上尽情的享受这爱的秘密的乐趣,沉迷在母子相奸的山欲海里。不知道多久,荡的声浪才嘎然停息。只有粗重的喘息还在低低的阁楼里回荡。
又不知多久,小川的声音轻轻的响起:“姆妈,刚才你舒服吗”
爱兰沉默了一会,才低低的用嘶哑的喉咙回答儿子:“儿子啊,你戳死你娘了”
小川有点发急了:“哎呀,姆妈,我看你刚才不是很享受的吗我才那么用力。你还好吗没有弄坏你吧”
“噗嗤”一声,爱兰笑了:“看你急的样子。晓得疼姆妈了妈妈是吃素太久了。而你一上来就给姆妈一个红烧蹄膀吃。”
小川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揉玩著妈妈柔软的,撒娇般的说:“姆妈,儿子是可怜姆妈你十几年没有吃过肉,才拼尽全力的要喂饱妈妈的嘛。”
“刚才这么不要命,是不是怕姆妈以后就不会再让你的这东西有机会放肆了”爱兰爱惜的握住儿子的,轻轻的揉捏。
“怎么会呢妈妈最疼儿子了,以后当然会天天照顾儿子的需要。再说妈妈不也要儿子孝顺吗”小川嬉皮笑脸的掏摸妈妈湿漉漉的。
“油嘴滑舌,花头花脑。”爱兰著儿子又开始挺拔的,“不过你这根东西是行,怪不得花到这么多的女人。姆妈也真欢喜它,比你爸爸强多了。”
小川竟然有点吃醋:“姆妈,不要提爸爸好吗现在这时候提起爸爸,我心里怪怪的。”
爱兰笑了,在儿子的脸上吻了一下,带著与年龄不相称的调皮的神态逗弄儿子:“怎么了我的儿子。是上了你爸爸的老婆,觉得对不住他老人家,还是吃你已经过世老爸的醋”
“总归,总归讲不清楚的一种感觉。”
“算了,你要记牢:你爸爸是天,你妈妈是地。只有天地相合才会生得出你”
小川突然来劲了。他一下子扑到妈妈的身上,把他重又粗硬的再次插进妈妈的,边缓缓抽动边问:“姆妈我现在是不是你新的天空”
“啊呃你现在不是妈妈我一个人的天空,是是我们家的啊啊慢点妈妈那里受不了你是我们家的天是我跟你妹妹的天”然后爱兰把双腿缠上儿子的腰肢,再次享受起儿子的温柔
突然楼下的台钟响起了四记鸣响,爱兰蓦地僵了一下:“小川,快下来。四点了,你阿妹就要下课回来了”
小川抱著妈妈的腰仍在不停的:“回来就回来,不然我们三个人一起来吗。”
“不是的,我晚饭也没烧,菜也一个都没有炒。”
小川停了一下,又继续埋头苦干起来:“饭吗,等一会烧还来得及菜吗我到路口的包饭作里买几个回来姆妈,你总要让让儿子才好吧”
“馋猫姆妈拿拿你没有办法”
小娟回到家时,热腾腾的饭菜都已经摆在客堂间的八仙桌上。一家人开始吃晚饭了。小娟却总觉得有那里不大对劲,但又说不出不对劲在那里。菜还是两荤两素四菜一汤,妈妈和哥哥还是那个样子。可是为什么还是觉得家里发生了什么,一种异样的气氛弥漫在石库门里。妈妈虽然还是在问长问短,但却老是回避著自己的目光,好像很害羞的样子;哥哥还是那么风趣幽默,但却在不停的扫视自己和母亲,那眼光里
啊大概是的昨天夜里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大概也在妈妈身上重演了小娟开始等不及晚饭结束了。她兴奋的张大美丽的大眼就要开口,却被哥哥的一个眼神制止住了。她强压住兴奋好奇的心情,匆匆扒掉碗里的饭菜,把碗一放:“姆妈,阿哥,我吃好了。先到楼上去了。”爱兰看著女儿的背影,有点羞涩和不知所措。
小川也放下饭碗,凑到妈妈身边,用脸蹭了一下妈妈彤红的脸颊:“姆妈,不要怕,阿妹我来搞定。”说完也上楼去了,留下妈妈爱兰坐在饭桌边,心里像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
小川刚进妹妹的房门,就被小娟抱上了。兄妹俩先来了一个长吻,再拥抱著滚到了床上。兄妹俩嬉笑著,翻滚著解著对方的纽扣。不一会小川的头就钻进了妹妹的外衣里亲吻妹妹的蓓蕾。小娟也握住了哥哥的。小川的手伸进了妹妹的裙子。小娟顺从的扭动著,让哥哥褪下自己的。
小川把妹妹的的最窄端伸到自己的鼻子前:“让我闻闻我妹妹的有什么味道吗。”
“那姆妈的那里和我的味道不一样吗”
小川蓦地停住了嬉笑,绷著脸看著妹妹:“你说什么”
小娟似笑非笑的盯著哥哥的眼睛:“阿哥,姆妈的味道跟阿妹不一样吗”
小川再也板不起脸,脸上绽放出笑容:“臭丫头,这么精当心太精嫁不到老公。”
“我的老公就是你,我的”小娟动情的搂住哥哥的脖子。
小川拉掉妹妹碍事的裙子,摸著妹妹光光的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看出来啥”小娟开始在哥哥的抚摸下呼吸急促起来。
小川不紧不慢的在妹妹的和间来回的用手指逗弄:“死小鬼,你是怎么看出来姆妈和我要好过了”
“哎呀,真的阿哥你真的跟姆妈要好过了”
小娟一下子从哥哥的身上光著跳了起来,然后又扑到哥哥的怀里:“阿哥快,快告诉我,你们是怎么样”
“好,先把哥哥的戳进你的,阿哥再慢慢告诉你。”
由于饭后不宜剧烈运动,小川只是把泡在妹妹紧紧的里,把妹妹抱在身上,然后细细的把自己跟妈妈的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妹妹。小娟静静的听著,不时在舒服的哼哈中发出一声声提问。她满脸的陶醉之色,不知是陶醉在哥哥的轻抽慢送之中,还是陶醉在哥哥和妈妈醇醇的母子恋情里。当哥哥说完,她的猛力的蹲坐了几下,就从哥哥的怀里挣脱了出来。接著,连裤子也没穿,她就光著往门外跑去。
“哎,哎,小娟你疯了,光著出去干吗”
“我去叫姆妈”
看著妹妹光光的白消失在门口,小川苦笑了:“这阿妹”
不一会,妈妈的慌乱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哎呀,小娟,你花痴了,赤著个来拉我作啥”
“姆妈,自己家里,又没有外头人。怕啥阿拉娘儿俩一道跟哥哥happy”
“海海啥”妈妈显然听不懂女儿的洋文。但当她进门,看到床上儿子挺得高高的大时,就什么都明白了
八、花好月圆
转眼,四五个月就过去了。这天下午,“妈,我回来了。”小川把门关好,边叫著边向楼上走去。当他刚进了自己卧室的门,就有一双手从他身后接过他手中的提包,然后温柔的帮他脱去身上的外衣。
“累了吧先歇歇吧。”不用说,如此温存体贴的只有他心爱的爱人妈妈。小川回过身来,轻展双臂,就把那丰腴的身体抱进怀里。
“想死我了,姆妈。”儿子的嘴唇贴上了妈妈丰厚的红唇,两条舌头开始交缠。随著呼吸的急促,儿子的双手在妈妈的细腰圆臀上到处抚动。妈妈的双手也紧紧的搂著儿子的宽厚的脊背,拼命的把儿子裤子上的隆起贴向自己的。
好一会儿,爱兰挣开儿子的怀抱,轻抚著儿子俊俏的脸颊,柔声道:“你工作一天了,一定很累。姆妈服侍你休息一下。晚上妹妹放学回来,你们一定又要玩到半夜的。”
小川握了握妈妈的一对:“姆妈,等一会儿你在上面一定要把脸对著我。我要好好玩玩你的。”
爱兰脸一红,解著儿子的衣扣:“小娟的也好玩的吗。妈妈怕你看到我脸上的样子好荡妈妈我会不好意思的。”
“姆妈,儿子就喜欢看姆妈你跟儿子戳时脸上的样子。越荡,我越喜欢。”
“那么到辰光再讲。反正我这个做姆妈的面孔都豁出去了。已经跟你还讲什么面皮。”说著,爱兰娇媚的横了心爱的儿子一眼,顺手在儿子的上握了一下,“只要你这里争气,让姆妈”
看著妈妈羞红的粉脸上那种又羞涩,又饱含荡意的神色,小川不觉欲念横生。他一把妈妈搂进怀里,一只手就从旗袍的开叉伸进妈妈的,手指立刻就陷入那里泥泞潮湿的沟渠:“姆妈,儿子的小鸡是你生出来的。能够回去服侍姆妈,它哪里一次不是硬梆梆的”
爱兰被儿子掏弄的气喘吁吁的,就想马上让儿子插进生出他来的:“好了,好了。你快躺到床上去吧,就剩鞋子、袜子了。让姆妈帮你脱掉再说吧。”
小川松开手,踢掉脚脖上的,仰面倒在自己的大床上。爱兰强忍著欲火上前给儿子解开鞋带脱掉袜子,眼睛早已离不开儿子挺的笔直笔直的了。放好儿子的皮鞋,爱兰就握住了儿子那粗粗的宝贝,张开嘴就把铮亮的含进嘴里。
“啊”小川长出了一口气。
爱兰好像故意做给儿子看,把舌尖放在上面,然后一股脑儿吞了下去,香艳的红唇张得大大地把儿子的吞下去的模样真是难以想像的荡。爱兰的口腔被儿子的塞得满满后,开始吸进吐出的动作,一心一意地专注于让儿子快乐这件事上。她开始像是在摇拨浪鼓似的,摇动自己的头,不时发出啾噗啾噗靡的声响。“啊咕呜”
小川皱著眉努力忍耐著这种刺激。但是口腔中的温暖还有黏膜的柔软触感,再加上母亲绝妙的舌技,不可否认地,身体的反应正在逐渐升高当中。不断传来的尖锐快感,使得小川简直喘不过气来。他抬头看著,妈妈的细腰圆臀紧贴在床沿,随著妈妈的口腔运动也在不停的摇摆。尤其是那被紫红色丝绸紧紧裹住的硕大浑圆的,就在眼前不停的前后上下拱动,显得分外的诱人。
小川忍不住伸出手去,撩起了母亲旗袍的下摆,一把扯下了里面那条早已湿透的真丝,把手插了进去。妈妈的股缝中已经是水漫金山。手指插进里面热烘烘、湿濡濡的,马上就进入了里面。妈妈的嘴部运动被这突然的刺激的停了一下,接著又开始更疯狂的吮吸。小川握著妈妈的,把妈妈的往自己的面前拉了过来。
爱兰顺从的把挪到儿子的面前,自己歪著身子靠在小川的上为儿子。小川也歪著上身,把脸贴到妈妈雪白粉嫩的上,一面用手指在妈妈的抽动,一面轻轻舔咬著妈妈上滑润细腻的肌肤。
蓦地,他的心中一阵欲火涌起,仰起上身解著妈妈的衣扣:“姆妈,我受不了了。你快点坐上去。”
虽然跟儿子上床已经有好几个月了,但爱兰在儿子面前仍然十分的害羞,根本比不上开朗大方的女儿那种说脱就脱,说上就上的爽快劲。她羞涩的站起身脱掉旗袍,里面也只有一件儿子新为她买的庞地司胸罩。而脱了胸罩,脸对著儿子,跨上儿子的大腿,把儿子那雄壮的往自己的坐去时,那羞涩更让爱兰难以自已。
儿子的还是那么的大,那么的粗,那么的火热每次让儿子的插进自己生他的器官里,爱兰都会产生一种错乱感。不仅仅是由于儿子的粗大,每次时里都胀得满满的,让她每一次都诧异自己的天生窄小的当初是怎么生出这么大的一个身体;而且那种儿子把插进妈妈时的错乱,更使饱受传统教育的她有一种强烈的隐匿的犯罪的快感。就像她小时候偷偷的读水浒传时就幻想著自己是一个离家出走的男子,离开压抑的家庭,到广阔的江湖去行侠仗义,但今天虽然没有离开家,却有了离开传统礼教,离开世俗的社会,在另一个天地,一个的世界里胡天胡地。儿子在揉弄妈妈的两个哺育过他的。圆丘上、上阵阵的快感伴随著里的刺激,让爱兰完完全全的放弃了母亲的尊严。她摇动硕圆的,不停的忽上忽下,把儿子的在自己的来回吞吐。
“好儿子我的心肝我的啊啊宝贝你戳死啊啊你你你娘了姆妈我适意死了啊啊啊你的卵泡真结棍厉害呵呵啊啊娘的快快啊啊啊快戳你姆妈快戳你姆妈的你娘的要你要你的鸟你的卵啊啊啊啊啊快戳你娘的我的儿子”
一阵阵从来也不曾从一向端异守礼的母亲的嘴里说出的脏话词,从妈妈的嘴里喷涌而出,伴著销魂的呻吟撒向躺著的儿子。小川从来也没有听过、见过妈妈会这么荡。哪怕是刚的头几天里,妈妈在床上还教育女儿,给哥哥戳时不要叫粗话。而今天,妈妈自己连下等人骂人时的“戳你娘的”都说出来了。
小川心里一阵阵的激动。他知道妈妈直到今天才彻彻底底的放开了以前妈妈心中一直压抑著的犯罪感也在此时彻底抛开了。他想起来抱著母亲就是一阵狂风骤雨的猛戳。但是今天他心中还装著一个计划,要保存实力,好尽情实现。于是他只是躺著任妈妈在身上自己发泄。他只是玩玩妈妈的,摸摸妈妈的大腿。
爱兰的双腿开始用力的夹住儿子的腰。一阵抽搐后,妈妈的大股大股的液体喷向小川还没有软缩的。紧接著妈妈的娇躯倒在了儿子的身上。
“好啊姆妈,阿哥,你娘儿俩个乘我没有回来,就偷吃,是吗”妹妹的笑脸从门口露了出来。她穿著一件淡蓝色阔袖平衿学生装,下面是一件黑色百褶学生裙,一头齐眉刘海的俗称“清汤挂面”的齐耳短发,衬著稚嫩秀丽的笑脸,一副清纯的小女生的样子,真正让人我见犹怜。
“怎么今天回来得这么早”虽说知道女儿这是玩笑,本来吗,母女俩在一个床上跟心爱的儿子哥哥肉搏了不知多少回了,但爱兰还是对这样赤裸裸的跟儿子躺在床上,对著女儿有那么一点难为情。
“还早啊我新雅都去兜过了。你们看”说著小娟抬起手给妈妈呵哥哥看自己手上的纸包。
“啥东西啊要到新雅去买”小川一手搂著妈妈,一手枕在脑后悠闲的问道。
“今朝是啥个日子你们都忘记了是不是只顾母子相奸,连中秋都忘记光了”小娟嘻嘻笑著,放下手里的东西,“是新雅刚出炉的月饼。”
“来,到阿哥这里来。”小川向妹妹招招手。
“做啥你跟姆妈爱的好好的,我做啥的电灯泡”嘴里强著,小娟的脚却马上来到了哥哥的身边。
小川把手伸进了妹妹的学生裙里,抠摸著妹妹鲜嫩的:“阿哥怎么会忘了呢阿哥老早就从利男居订好了八鲜月饼,就在那边的书桌上。”
“哎呀,你们都买月饼了”爱兰支起上身,一双雪白的颤巍巍的直晃,“我上午也到乔家栅买了两盒。”
“啊阿哥轻点我早讲的吗,你们都沉迷到嘻嘻母子里了,只晓得戳,还顾得上沟通过节的事”
爱兰伸手捏了一下女儿夏装里高翘的,笑道:“还是兄妹好。阿哥阿妹又是打kass,又是唆,唆子,又是、戳的,搞得连我的女儿都知道买月饼给哥哥过中秋,盼永生永世跟阿哥团团圆圆的了。”
“不要吗阿哥,姆妈欺负我”小娟红著脸向哥哥求援。
“是你先欺负姆妈的吗。”小川听著妈妈和妹妹这充满家庭趣味的调侃,开心的把妹妹的头,按向自己的尚未的,“阿哥罚你,把姆妈刚才没有来得及搞出来的,吸出来。”
小娟握住哥哥滑溜溜的:“哎呀,阿哥的上都是妈妈的。”说著低头把哥哥的含进嘴里。
小川翻起面前妹妹上的裙子,拉下白色的,先拍了妹妹又紧又圆的嫩臀一下,然后在股缝里掏了一把说:“还讲姆妈,你这里的已经流了这么多了。”
爱兰笑著从正在戏的儿女身上爬了出来,用自己的擦了擦湿漉漉的,然后连一件内衣也不穿,就这样套上旗袍,再回头对小川说:“你们玩一会吧。姆妈去把毛豆芋艿热一下。好了来叫你们。”上海风俗,过中秋必用芋艿煮带壳的毛豆为主食。不知其他地方可是如此
晚饭定在阁楼上吃是小川的主意,美其名曰是可以从天窗赏月。其实在小川朝南的前楼一样可以欣赏到今晚明媚的月光。但此时全家都拿小川当作了主心骨,谁也不会忤逆了他的心意。全家就只有女儿婷婷不在。女儿在外国人的幼稚园里住读。外国人只讲究圣诞、复活一类的节日,才不在意中国的什么中秋呢。不过也好,这样大家就又少了份顾忌。
爱兰摆好碗筷,却见儿子拿了副香烛上来。她奇怪的问:“哎呀,儿子呀,今天又不是腊八过年,你拿香烛做啥祭祖宗,还是拜神灵啊”还是小娟聪明,明白哥哥的心意:“阿哥,今朝不是七月初七,你乞巧啊”七月七是天上牛郎织女七夕会的时候。尽有痴情儿女在这七巧节乞求爱情如意。
小川微微一笑,摆好香烛,画了根洋火火柴点燃蜡烛:“我们一家人已经功德圆满,不需要再乞巧了。我是要在这团圆之夜,拜求上天让我们全家人永远这样快快活活的生活在一起”这番话一出口,不但母亲爱兰,连一向调皮的妹妹小娟都严肃起来。
是啊只有像她们这样,沉浸在这蜜里调油般幸福的家庭之爱中的人,才知道团团圆圆的家庭生活的可贵爱兰带头拿起三枝香,点燃后插进香炉,再跪了下来虔诚的磕了三个头。小川小娟也照样子做了。一家人跪成一排,小川在中间,妈妈和妹妹分列两旁,一起叩拜起来。
爱兰虔诚的向皎洁的明月拜了几拜,闭上双眼喃喃的念道:“上天啊,信氏弟子刘爱兰,虔诚祷告:弟子与弟子之子结成孽缘,自知罪孽深重。不求今生富贵,不求来生做人,哪怕死后下十八层地狱,此后世世做牛做马,落畜生道,只求今生今世能永远与弟子之子张小川在一起,勿让人知,勿让人晓得,弟子减寿十年也心甘情愿”
小娟接著拜道:“月亮婆婆,下界女子张小娟求您了。求您能让我哥哥永远在我的身边,还有我的妈妈,都能在一起永远快乐下去,今生今世永不分离”
小川也拜了几拜:“月亮啊,你是团圆的像征,你是美满的保护神。我张小川不求富贵荣华,金玉满堂。只求永生永世都能和我心爱的妈妈、妹妹在一起,今世做母子,世世做母子,今世为兄妹,世世为兄妹,世世代代都成全我母子兄妹成为爱人,相亲相爱,直到天荒地老”
拜完月亮,大家都坐了下来。一张小圆桌上摆满了酒菜。小川坐在正对老虎窗的一面,妈妈和妹妹都坐在他的两边,紧靠著他,留下圆桌的一面空著。
小娟想把沙发椅拉宽松一点,被小川阻止了:“算了,那面留给婷婷吧。”
小娟斜眼看著哥哥笑眯眯的说:“阿哥,婷婷今年才三岁啊你难道也想要她”
“当然。”
爱兰正把一个个月饼切成四块,“我们家里有四个人。女的有三个,他做男人的怎么好厚此薄彼呢”
“不过婷婷还小呢。”小娟往嘴里塞了个芋艿,含含糊糊的说。
小川接过妈妈递来的一块月饼,先亲了妈妈一口。爱兰笑吟吟的接受了儿子的亲昵,听著儿子说出一番道理:“婷婷是小,我现在动她也太没有人性了。不过我现在跟姆妈母子了,跟你兄妹了,现放著一个女儿,不去来个父女,你说不就像麻将桌上缺了个搭子,三缺一吗只是婷婷是小了一点。但是我可以等。等她长大吗。”
爱兰一旁凑趣道:“是啊,我们乡下养童养媳妇的,不要说十岁了,七八岁就同床了,十一二岁做妈的大有人在。”
小娟笑著指著哥哥:“不管怎么说,阿哥,你是个大色狼。”
小川龇牙咧嘴的做了个怪样,张开手扑到妹妹的身上,做势要咬:“嗷色狼来吃你了”
爱兰笑著看著儿子女儿闹成一团,起身到留声机前放上一张胶木唱片。顿时一阵甜美的歌声响了起来:“那晚风吹来清凉,那夜莺正在歌唱,那月下的花儿都入梦,只有那夜来香,吐露著芬芳”
美丽的旋律中,一家人开心的吃著喝著彼此谈笑打闹著,小小的阁楼上充满了家庭的天伦之乐。吃得差不多时,小川忽地开口对妹妹问道:“小娟,你晓得为啥刚才我让你不穿内衣上来吃饭吗”
小娟红著脸斜了哥哥一眼:“还不是你想打什么坏主意,吃好饭好让你做坏事方便一点。”爱兰也吃吃的笑著看著儿子,手在自己的上摸了一下,自己的旗袍里也什么都没有穿。
小川摇摇头:“也对也不对。”
母女俩都有点诧异:“不对在那里难道你不想吗”
“今朝晚上,我们吃的是赏月酒,是吗”
“对啊。”母女俩一起点头,还是一头的雾水,搞不懂这个儿子阿哥要出什么花样经。
“刚刚我们赏的是天上明月,我现在要赏地上的明月”
“天上明月地上明月”
小娟还是有点弄不明白,“是天上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爱兰一下子明白了,俏脸涨得像要滴出血来:“哎呀,你这个小赤佬真是坏死了”
“姆妈,阿哥是啥意思啊”
“女儿,明月就是就是”爱兰心中又是兴奋又是害羞,吃吃的说不下去。
“半帘清风,一榻明月,回头叮咛轻些个,不比寻常浪风月”小川色咪咪的,盯著羞意难掩的美艳的母亲,信口吟出一首有名的明朝的词。
“哎呀,你你,儿子啊,你真的要我们的”爱兰心里又是紧张又是跃跃欲试。
“姆妈,对的。先赏明月,再折。”这下小娟也懂了。明月是指自己和妈妈的,是哥哥要插她也知道。
性经里也说过,法国女人都喜欢这调调儿。据说法国女人让她们的丈夫和情人走后门的机会,比走前门要多一倍。但是哥哥的这么粗,自己的又那么小,平时哥哥戳时,把手指抠进来都很痛。要是把那么粗的大会不会痛死
小川扶著妈妈趴在沙发椅上,弓起身子,把臀部高高地翘起,然后掀起旗袍的下摆,露出美丽的。小娟也趴在沙发椅上,撅起,等著哥哥撩起裙子。
小川把圆桌推到一旁,把两张沙发推到一起。顿时,妈妈和妹妹,两个圆圆雪白的,并排撅在他的眼前。他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坐到自己的椅子上开始赏玩妈妈和妹妹的明月了。他一手一个抚摸著妈妈和妹妹的,不时扒开股缝欣赏著。
妈妈的硕大而柔软,上面的皮肤是那么的细腻。妹妹的小了一点,但这几个月来在他男性的滋润下也开始圆润起来,但上的肉还是很有弹性。他扒开妈妈的股缝,欣赏这里面的风光。妈妈的周围长满了黑黑的,通红的微微张开著,亵的沾满了湿漉漉的,仿佛在渴盼儿子的到来。而上面的却紧紧的闭合著,连放射状的皱褶都是粉红色的,简直跟妹妹的一模一样。
小川连忙也扒开妹妹的对照了一下。果然,妹妹的除了皱褶的范围小了一点,无论是色泽,还是皱褶的形状,母女俩的极其相似。他满意的把两只手的中指插向母亲和妹妹的。干干的、紧紧的,很难。小娟的明显的抽搐了一下,里的括约肌把哥哥的手指紧紧的箍在里面。
小娟可怜巴巴的问道:“阿哥,是不是要戳那里了”
小川抽出手指,啪的一声在妹妹的蛋上拍了一下:“别怕,哥哥不是说要赏月吗不好好的欣赏欣赏你和妈妈的,是不会轻易给你的后门的。”说著,他调皮的用手指抠了一下妹妹的湿淋淋的:“不过你的痒了可要好好等一会了。”
爱兰在一旁用怯生生的声音说道:“小川,可不可以快一点姆妈一直这样怪难为情的。”
小川看看,妈妈和妹妹一样都撅著个白白光光的大,衣襟半解露出两个圆圆的子,像发情的一样跪趴在矮扶手的沙发椅上,把女人身上最隐秘的地方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确实够荡刺激的。难怪一向连床上都十分矜持的妈妈感到难为情。
“姆妈,不要急。儿子来给你舔一和,孝敬孝敬您做娘的。”小川柔声回答。
就在小川低头吻上妈妈的时,小娟噗嗤一乐:“姆妈,我们连都给阿哥戳了,露个还有什么难为情的。”
小川把妈妈的含到嘴里吮吸了一下,笑道:“阿妹啊,你欺负姆妈老实,是吗等一会我好好惩罚惩罚你的的。”
“哎呀,阿哥我怕死了,怕死了。呜呜,你不要欺负人家的可怜的好吗”小娟装出怕兮兮的声音求饶,但紧接著把撅得更高了。
小川一只手摸著妹妹的,扣著她的和,另一只手分开妈妈的,仔细的在里面舔著。他先吮了一会妈妈的那粒小珍珠后,再把妈妈的两片小含进嘴里,吮吸著上面的。当他把舌头像一样伸进妈妈的里时,妈妈发出了一声重重的呻吟。
妈妈里的早已水满为患,在形成一片乳白色的泡沫。那泡沫酸酸的,腥腥的。但在小川的食谱里却是最甘美的饮料。他在同母亲发生性关系的那天晚上的母子兄妹三人行中,既让母亲爱上了这让她老人家战栗的异行,又自己爱上了妈妈的。他的舌头掬了一些母亲的,涂到了妈妈的菊花上。
妈妈的已经不是第一次舔了。但今天是他要夺走妈妈的最后一个的时候。他的舌尖顶开了妈妈那紧闭的皱褶,在那盛开的尖吐出妈妈自己的液。爱兰开始轻声的尖叫。她拼命想压抑住自己不要叫出那些羞死人的声浪语,但从和里传来的阵阵的刺痒和快意,又实在压制不住。她只能发出一声声“丝丝”的喘气和“啊啊”的呻吟。
真是羞死人了自己一个做了妈妈,还已经做了奶奶的人了,守了这么多年的节,不但没有守住,还跟自己亲生的儿子发生了还不但让儿子戳自己的,舔自己的,还让儿子舔自己竟然还那么的爽快,更不用说虽然怕痛,自己心中毕竟还是渴望著儿子戳进自己的,夺走自己的最后一块地。
啊儿子的舌头顶进自己的里来了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里是那么的难受。那微微的胀痛和巨大的刺痒夹杂著的,让爱兰全身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她的胳膊再也自己的上身。她软倒在沙发上,用两只手揉著自己的,大声的呻吟著。
不一会,上的刺痒和胀感消失了。从女儿小娟那里传来了“吧唧,吧唧”的声音。儿子开始舔他妹妹的和了。她觉得轻松了一点,但同时也觉得有那么一点空虚。不过儿子的魔手很快就填补了空虚。
小娟人调皮,连玩和玩都调皮。她不是用她那已经很紧的夹哥哥伸进来的舌头,就是在哥哥的舌头往伸到底时用迷人的来夹哥哥的鼻子。
小川好笑的打了妹妹的一巴掌,才换得她老实一点。不过小川觉得手掌跟妹妹那细嫩光滑而又有弹性的接触很舒服,便开始在那上面劈劈的轻轻拍了起来。那知道小娟竟然像是很享受哥哥打的感觉,竟然发出舒服的呻吟。
小川觉得很好玩便连妈妈的也拍打起来。顿时阁楼里里啪啦的打声和母女俩的呻吟声响成了一串。母女俩的四瓣圆蛋也开始微微发红起来。
爱兰虽然觉得在儿子的掌下很受用,但儿子打妈妈的,感情上毕竟很受不了。她哀求道:“儿子啊,不要打了,好吗姆妈这样子不不要打姆妈了”
小娟却嘻嘻直笑:“阿哥不要听姆妈的,姆妈从小没有少打过你和我的,今朝你都打回来。”
小川心里多少疼妈妈,再拍打了一会儿,就停下手,爱抚著妈妈和妹妹有些发红发烫的,兴奋的说:“姆妈,阿妹,我们又寻到一个开心的游戏。以后我们每次戳都打打好吗。”
小娟赞成,妈妈却红著脸没说什么。小川知道妈妈其实很享受,只是碍于面子,不好意思答应。他便俯身凑到妈妈的耳边:“姆妈,你要是觉得难为情,我们今后就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打。”
小娟却在一旁不依不饶:“不行。以后我们三个人在一起玩的时候,阿哥你不打,我就打妈妈的。那特好玩。”小川哈哈大笑。妈妈却羞的把脸埋到沙发里只是吃吃的笑。
小川转到妈妈和妹妹的面前,把旗杆一样竖起的挺到她们的面前:“姆妈,阿妹,帮我舔一下鸟子。我要戳你们的了。”妈妈温顺的把儿子的含进嘴里,把的棒身和下面的让给了女儿。
小娟把哥哥的凑到嘴边,抬起头诧异的问道:“阿哥,你不是讲要戳的吗怎么又要戳了”
“你这么喜欢戳你的小啊那好,我立刻就戳”小娟连忙摇头,把哥哥的一个吸进嘴里,用力含舔起来。
小川看著妈妈和妹妹拼命用嘴侍奉自己的可爱的荡模样,享受著上传来的异常快意的享受,不禁开心的摸著妈妈和妹妹的俏脸蛋说:“姆妈,阿妹,刚才我玩了你们的有好一会了。大概你们的都死了。待会儿我先给你们的解解痒、去去。然后再折我亲爱的妈妈和妹妹的。”母女俩嘴里说不出话来,但眼睛里都露出了感谢和满意的神采。
小川先站到妈妈的身后,将他湿漉漉的大插进了妈妈的。妈妈的又滑又烫,紧紧的包裹著儿子的。小川开始慢慢的。在儿子温柔的下,爱兰渐渐变得主动起来。小川只觉得妈妈的内部开始吞吐、吸嘬,把他的紧紧箍住。纤细的腰开始扭动,浑圆的在他的身底一下一下地,也在身子下面摇来荡去。
小娟挺起身:“阿哥,我来帮你推。”
小川笑著摇摇头,让妹妹趴到妈妈的身上,去揉妈妈的,自己也好就近玩弄妹妹的。就这样著妈妈的,摸著妹妹的,小川觉得生活是那么的美好,这家庭中秘密的日子是多么的快乐他不由得加快了的速度。妈妈低下头,将儿子一不小心滑出来的又塞进她的花蕊,然后开始疯狂地前后耸动。
小川看妈妈的肌肤变得潮红,看著对面梳妆镜里妈妈那死死咬著自己的下唇,被汗水弄湿的秀发有一缕耷在额前,看著妈妈美妙的在他的抽动下一张一合,他再次感受到了了什么是中年少妇的风情与美态。妈妈的心一阵紧缩。小川知道妈妈已经达到了,便放慢了速度。果然一股股滚烫的从喷涌而来,烫得小川几乎也出来。
看妈妈软到在沙发上,小川拔出硬硬的,拉过妹妹的,让妹妹趴在妈妈的上,扒开股缝,分开紧紧的合在一起的就戳了进去。全部妹妹的后,小川开始起来。妹妹到底没有生过孩子,特别的紧。插在里面,带著吱吱作响。
小娟对哥哥的非常受用,呻吟声此起彼落,不久更用手扒大,让更大开,完全忘掉禁忌,只管尽情享受。小川用手撑著妹妹的上半身,向前,插得更深了,更加剧烈了。
小娟咬紧牙关,开始声声求饶:“哦啊啊阿哥慢点,我受不了好舒服阿哥啊啊哦你的棒头太大了戳的阿妹的开了肠子顶顶穿了我我上天了阿哥快戳妹妹戳妹妹的不不慢一点,慢一点”
小娟里一阵阵收缩,压榨得小川的几乎就出来。他连忙放慢速度,不紧不慢的在妹妹的上点戳著,手里也开始揉起妹妹的。
小娟在哥哥的双重攻击下几乎崩溃。她无力的耸动著,手也反射性的揉捏妈妈的。妈妈本来已经瘫软了。但是女儿的揉捏又给了她新的快感。再加上女儿的紧贴著她的。儿子在妹妹的时,不停的敲打在她的。她也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留声机里的唱片已经转到了快结束的地方。爱兰最喜欢的一首歌放了出来:“浮云散,明月照人还。团圆美酒,今朝醉。清浅池塘,鸳鸯戏水。红裳绿盖,并蒂莲开。双双对对,恩恩爱爱,这软风向著好花吹,柔情蜜意,暖人间”
歌声、呻吟声、戳时的“吧唧”声,在小小的空间里组成了一首靡而美满的家庭爱曲。小娟也泄了。她也软倒在妈妈身上。小川抽出,乘著上面满是,扒开妹妹的,就向里攻去。
小娟因突然而来一阵刺痛尖叫起来,拼命的摇晃,想摆脱哥哥对的进犯:“好痛阿哥不要快抽出来阿哥,我不玩戳拿出来”
“不会的,已经进入一半了,再一点点哦”小川一面安慰妹妹,一面放慢了戳入的速度,但仍然缓缓的往里插去。
小川有过的经验,知道最难的是最大的部分--穿过口最紧的那一部分括约肌时。这时不但女方痛苦,而男方的也最痛。一旦插进了,那就容易戳到根了,双方也都好过了,快感也很快就会产生。
“不要阿哥不要呀不要再戳了”小娟痛苦的呻吟。
“哦进去了。”小川呻吟著,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已经完全插到了根部。
“好好舒服妹妹,谢谢你以后你会觉得插舒服的。”小娟的里有如火一般炙热。不过刺痛渐渐地轻下来。
小川将慢慢地抽出后再度他轻轻揉著妹妹附近的肌肉:“不会痛了吧啊阿哥不会骗你的”
轻微的痛楚与不可思议的感觉涌了上来,又热又麻痹的感觉。小川有韵律的抽动著,然后将右手绕过妹妹的腰前,抚摸著妹妹敏感的花蕾。
“哦喔”小娟的口中泄出了甜美的呻吟声。
“呼小娟,爽吗哥哥没有骗你吧”
“啊有啊好奇妙的感觉啊,跟戳完全不不同的感觉”小娟激动的喘息著。
口尚残留著刺痛与灼热,而前面因被爱抚而产生敏锐的快感综合著袭向小娟。不同种类的快感混杂著不知是希望哥哥停止或继续的复杂心情,实在难以言谕。
“这里也让你舒服吧”小川的手指离开花蕾,滑入了流出的。
“啊啊”小娟愉快的颤动著腰部。
“哦啊呜小娟,阿妹你好紧”正在抽动的小川发出快意的呻吟,“快快受不了了小娟,戳与戳那边比较舒服呢啊”
“不知道戳好舒服啊戳也好两边都好不一样的感觉都是第一次最好能两边一起来”
“哦呜不行了我要了。”紧胀滚烫的让小川再也忍不住了。
“好,阿哥,我也快出来了,再、再用力戳我”小娟发出疯狂乱的喊叫声。
“要去了”小川加快腰部运动。
“哦”小娟发出快乐投了的呻吟。
“我,我也要出出来啊我们一起一起来吧”软缩的脱离妹妹的后,小川倒在了身后的沙发上。而连泄了两次的小娟,歪倒在妈妈身边一动都不能动了。
爱兰已经缓过神来。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之战把她这做妈的听得心惊肉跳,又怕又想。儿子刚戳进女儿里的时候,女儿痛苦的哭叫,让她几乎要出声制止儿子对妹妹的肆虐。但后来女儿疯狂的快乐又让她蠢蠢欲动,急不可待的想试试这从未听说过的性游戏。她撑起身子,把女儿抱到旁边的床上,然后再把已经吱吱乱转的留声机唱头重新放到那首花好月圆的一段上。
“浮云散,明月照人还”悠扬的歌声中爱兰跪到了儿子面前。她不避肮脏的把儿子刚从女儿里抽出的含进嘴里,慢慢的吮吸起来。
小川满怀爱意的看著妈妈跪著伺候自己。他轻抚著妈妈乌黑亮丽的长发,柔声说:“姆妈,这首歌真好听。我们家里有姆妈你才真正花好月圆了。我真要醉在你和妹妹的柔情蜜意里了”爱兰娇媚的看了一眼心爱的儿子,又低下头,专心的舔吮儿子的。
重振雄风后小川扶著妈妈趴到面前的沙发上。他看到两片洁白的中间,妈妈粉红色的轻轻地张合,刚才兄妹时的也流到了那里,闪亮亮、湿润润地诱惑著做儿子的他。他站到妈妈身后,用手扶住爱兰又软又滑的,另一只手握住已经坚硬无比的,向妈妈的塞去。
“哦,轻些,好痛。”爱兰扭头看了心爱的儿子一眼,求饶道。
由于小川的刚才已经被妈妈吻了一会儿,所以比较光滑,加上妈妈的处也沾满了,所以他粗大的还是慢慢的挤进了妈妈的里。妈妈强忍住疼痛,一声没吭的让儿子把插进自己的。那种又暖又紧的感觉使得小川飞快地起来。爱兰举臀迎凑,星眸流转,更激发了小川的凌虐妈妈的。
终于,爱兰的呻吟变成呜咽般的低吟,也不再迎凑儿子的冲刺,而是开始躲闪。小川知道妈妈已经禁不住了,便把从妈妈的里,将插进她的。母子俩一起攀升到快乐的顶点,又一起跌落回到人间。
小川抱著妈妈和妹妹躺在阁楼的床上。听著耳边她们如兰的呼吸,看著她们娇媚妖娆的面庞,抚摸著她们如丝绸般细滑、如美玉般润泽的肌肤,回想著刚才快乐的交幻,他不禁哼起了现在他最喜欢的歌:“浮云散,明月照人还。团圆美酒,今朝醉。清浅池塘,鸳鸯戏水。红裳绿盖,并蒂莲开。双双对对,恩恩爱爱,这软风向著好花吹,柔情蜜意,暖人间”
耳边妈妈和妹妹也一起哼唱了起来
全文完
妈妈篇强姦妈妈的熟嫩
当我十五岁的时候,我强姦了妈妈。
妈妈像平常一样,刚外出喝酒,而我则是在家看著电视。
我六岁的妹妹,珍美,已经上床睡觉了。
时间大概是凌晨一点,妈妈跌跌撞撞地走进屋里,一路走回她的房间。
几分钟之后,她跑进浴室,赶在张嘴呕吐的前一刻,趴在马桶边。难怪爸爸会留下我们,如果他总是要看到这副丑态。
不久,妈妈安静下来,却并没有出来,我无奈地走进浴室,看看妈妈是否需要帮助。
妈妈睡倒在马桶边的地板上。
我认为,让珍美在起床的时候,看到妈这副样子,那可能对她不太好,所以我决定把妈妈带回卧室。
我撑起她,开始一步一步地把妈妈拖回房间。
因为妈妈身上穿著丝质晚礼服,很容易就从我的手里滑开,所以即使我身材很高大,又强壮,把妈妈拖回房里仍然比我想像中花了更多力气。
在卧室里,我还是没办法把妈妈抬到床上,几番思索,我只好开始拉开她的晚礼服,试著抓个更好施力的位置。
当我把衣服往上拉过妈妈的臀部,露出她腿间的分叉处,我十分震撼地发现了她的蜜处
你往往不会想到自己妈妈有一个;但它真的有
从的速度,我立刻察觉自己犯了个大错,纵使她是我妈妈。
她包裹在纯丝白中的熟嫩,对我来说,刺激太大了
我停止手边的动作,先确认一下她有否醒来。
幸运地,她完全熟睡,什么也没发现,我拉开的橡皮筋,从她的裤子凝视进去。
当我注视著妈妈的腿间丛林,的开始肿胀。
我开始隔著裤子搓压,让它更加茁壮。
跟著,我脱下裤子,拉出细长的,开始搓揉,紧盯著眼前女人的。
在我回到现实之前,我已经扯下妈妈的、摊开她的粉腿。
我好奇地检查她的,手里继续搓弄。
毛发浓密的小丘陵,形成了个美妙的分岔,花唇大大地张开著。
我看得见她的不同部份。
我动手去磨擦。
我终于找著了她的,开始将紧紧地迫入她体内。
我想看看妈妈的胸部,是否真的比学校那些年轻女孩大上许多。当我不断地冲刺时,双手也不断地推挤、揉弄妈妈的胸部。
本能地,当我终于将她的晚礼服拉过胸部,我开始抽吸她的。
当衣料拂过时,一定扯到了它们或其他地方,这使得她从酒醉中醒来。
我没有真的注意到,因为我当时正俯在她身上看著在她湿润中进进出出。
当我狠的时候,一对胸部上上下下地弹起。
「什么」妈妈问道,往下看著她腿间分叉处,还有我
「强尼」她哭喊声,「你在干什么离开我身上下去」她试著把我推开,但立刻被我抓住手腕。
我沉溺得太深,无法停止了。
「闭上妳的嘴,妈」我道,「让我」
她拼命试著抽回手臂,但我将她的手压下。
她更努力地臀部、弯曲身体,试著把我推开,但我只是更用力地压下,大声道「妈,我还不曾干过任何人,别乱动」但她依然挣扎,逼得我摑了她几耳光。
我从来不打妈妈,但这显然感觉不错。
我又再做了一次。
跟著,直到最后,当我干著她的时候,她只是认命地躺在那里。
她一直躺在那边不动,除了一双,随著我的而晃动。
我的被妈妈的蜜浆染得湿滑。
最后,我有了将的感觉,那种每当我看著色情图片,手到最时候的感觉。
我感觉到越缩越紧,肿胀,直到它不能承担压力,开始。
我将深深地射进,我感到她的有著额外的胶粘,混合了我的与她自己的蜜浆。
我翻下她的身体,站立那里。凋萎,笔直吊下,看著她中的一点一滴地掉在地板上。
结果,妈妈走去浴室,而我快步跑离开,回到房间就寝。
一年多后,我又姦了她。
时间满晚的,大概又是一个早上,当我刚刚结束与仙蒂一个和我约会已两个多月的女孩的约会而返家。
我知道自己正肿胀的发疼--而再一次地,我看见了妈妈。
像平常一样,她又喝个烂醉,心情不好。
「你刚刚这几个小时去做什么了」她含糊地道,「你已经这样混了一星期了」
「」我说。
「我妳,妳这个醉鬼」然后我想,有何不可
「妈妈」我开始往她那边移动,「,想不想像上次那样来干一次」我知道她还记得。
「不要,闭嘴,然后离我远一点,强尼。」她道,然后往后退开。
但我跳到她身前,举手就是一巴掌,立刻打的她跪。
我揪著她的头发,令她抬头看我。
「妳知道我今晚做了什么吗我干了仙蒂」我开始脱下裤子,「首先,她帮我。妳会吸我的吗」我的已直直地顶在她脸上。
「会不会」我又问。
她点头道:「不别这样-」我立刻给她一耳光,「吸著它」我感觉自己已非常需要。
「不行」我再摑她。
然后,我把抵在她嘴唇边,猛摑她的脸,直到她肯张开嘴。
我将顶进她嘴里。
她想要作呕,但我马上给了一耳光。
「不准用咬的,妈妈,只准像吸牛奶一样的吸」我道,然后在她嘴里。
当我把深推入喉咙,她几乎为之窒息。
「仙蒂帮我吸的时候绝不会这样,妈妈。妳应该学习怎么好好帮人」说著,我又把推入她的喉咙。
这么干了一会儿后,我终于把拉出,又是一巴掌,把她打的趴在地板上。
「现在,脱光衣服」我指示道,「我想像干仙蒂那样」我强扯开她的上衣。
但她仅是用肘撑著躺在那边。
她仰头看我,「不要」这使我勃然大怒。
我低,看著她的脸,以平静的声音说著,「开始脱光妳的衣服,否则我会把珍美拖到这里,对她做我想对妳做的事」一提到妹妹,她大口喘著气,手缓缓移到钮扣上。
她站起身来,敞开其余的衬衫钮扣。
她把上衣拋开,露出了笼罩在胸罩之下的美丽胸房。
把手绕到背后,她解开胸罩扣子,让它从手臂滑落于地。
然后她开始褪去裤子,但我阻止她。
「仙蒂喜欢磨擦她的胸部。我要妳也磨擦妳的胸部,妈妈。」我说。
「立刻开始」我吠道。
结果,妈妈开始磨擦她的胸部,持续一个圆形的循环动作。
「揪著这些,我要妳让它们变得坚挺,像仙蒂一样」她开始揪起它们,使乳蕾挺立。
我道,「仙蒂的是自己挺起来的,妳还要更多的练习。现在,脱掉裤子」
她依命脱去裤子,慢慢走出来。
她站在那里,身上仅有一件白,丰满的胸房挺立著。
「磨擦妳的,妈妈。」我指示著她的,「我要看到妳把全部弄湿」她把手滑入,开始磨擦她自己的。
几分钟后,我看见上出现一个小湿点。
「好,现在趴下,四肢著地。」
她没有动。
我直走到她面前,就是一耳光。
「趴下」在她四肢著地后,我可以看到她的比平常看的更美,她的几乎垂到地板
我也坐,将她的拉到膝盖。
我揪了满把头发,把她推卧。
「妈妈,,我想看看妳的」顺著的指引,我将手指滑入,沾取蜜浆,把蜜浆擦在上。
然后猛地一个俯冲,撞进她的。
「仙蒂不让我做这个」我大叫出声,「最好给我躺好,妈妈」我将压入她的。
她试著想摇出去,但我左手紧紧揪死她头发,不让她动。
我另只手则是在推拉,奋力在这堵塞的洞中更进一步。
「如果仙蒂看到我插妳的,她一定会吓死」我说著,用力再用力的推进。
妈妈很痛苦,当我把超过一半的捅进她的。
当进进出出,我可以明显地感觉到那股迫力。
眼泪滑下她的脸,但我故意忽视那个。
我的是我现在唯一能想到的东西。
我开始,把像烂泥一样全射入她的,当我把最后几滴射入她之内,一对猛力地顶著她的。
把已柔软的拉出她时,发出了一些细小声音。
「下一次,妈妈,当我要的时候我就会进来。」她点头,躺在地板上喘气,眼泪缓缓地流下她的眼睛。
周末,爸爸回来了,要我过去和他同住。
我不认为妈妈说了什么事物,来让爸爸发狂或是怎样的。
从那以后,我不常再看到妈妈,也没机会再。
我最近又有些想要了。
也想和妹妹珍美来一下
全文完
妈妈篇妈妈肥厚柔嫩的销魂
在青岛市人民医院曾有一对人人羡慕的神仙眷侣,男的名高杰超是外科的第一把刀,像貌虽然平平,却才华横溢,为人更是本份忠厚,是全院出了名的老实人。女的名秦莹卿是内科医生,生得是花容月貌,美艳绝伦,是医院的院花,其医术也颇佳。俩男女可说是郎才女貌,珠联壁合。
他们生有一子名高俊凡,这高俊凡继承了父母的所长,人不仅聪慧且长得很是俊俏,面如金童,清秀迫人,凡是见过他的人都说从小就生得如此俊,长大了不知会迷死多少女人。
每当高杰超夫妇谈起他们这儿子,得意之情溢于言表,喜不自禁。他们对这儿子自是倍加宠护,百般疼爱。秦莹卿对高俊凡宠爱之情尤甚。而高俊凡却不恃宠乱行。
这天,恰逢国庆节,医院同事约秦莹卿一同上街买衣服。秦莹卿虽然已生有一子,但是娇躯并未变形,仍然是骨肉匀称,曲线优美,加之身高一米六八,穿什么样的衣服都好看,是人人称道的衣架子。
秦莹卿遂带着儿子一同上街。外科的医生许丽美道:“秦医生,买衣服都带着儿子啊”
秦莹卿笑道:“他一人在家不好玩。”
护士小琴笑道:“许姐你不知道,秦姐她们母子感情可好了,秦姐到哪带着儿子。”
秦莹卿杏眼看着高俊凡俊秀的脸庞,素手轻轻地爱抚着,巧笑盈盈道:“这么好的儿子我能不常带在身边吗”
一日,高杰超因连做了几台手术,导致旧病复发。秦莹卿在病房照顾高杰超不觉天色渐暝。秦莹卿焦虑不安地在房中走来走去。
护士小玫见了道:“秦姐,你不要着急,高医生的病不要紧。”
秦莹卿道:“杰超的病情我知道,我不是为这着急。我着急地是天黑了,小凡一人在家会害怕。”
小玫平日与秦莹卿的关系较好,她遂道:“那我呆会下了班去陪他。”
秦莹卿道:“小凡晚上不习惯他人陪。”
高杰超道:“你还是回去陪小凡,我这有护士照顾就行了。”
秦莹卿想了想道:“那我明早早点过来。”她说完,拿起包转身急匆匆地走了。
小玫道:“你们对儿子也太娇惯了,都十一岁了,晚上还要人陪。”高杰超笑了笑,没说话。
次日清晨,秦莹卿将儿子安排吃了早饭上学后,自己都来不急吃就急急忙忙赶到了医院。此后高杰超住院数日都是如此。
高杰超在病愈后不久就被医院选送日本进修。高杰超在日本进修期间,在所进修的医院结识了位日本富家小姐。这日本富家小姐很是爱慕高杰超,在知道高杰超已婚的情况下依然苦苦追求他。高杰超最终抵挡不住这富家小姐的凌厉攻势和金钱的诱惑,提出与秦莹卿离婚。
秦莹卿初闻此事恍如晴天霹雳,无论如何也难以相信高杰超会背叛自己。过后数日,秦莹卿还是面对现实,同意了高杰超提出的离婚。可能是高杰超觉得有愧于她母子,在提出离婚的同时,给予秦莹卿500万日元作为离婚的赔偿和儿子的抚养费。秦莹卿遂用这笔钱停职开了家诊所。
光阴荏苒,不觉已过了两年多。此间秦莹卿虽然是离了婚的女人,并带有一子,但是仍有不少男士追求。然而,想到高杰超如此忠厚老实的男人都会背叛自己,秦莹卿已对男人失去了信心,且恐再婚男方可能会对儿子不好,她遂无再婚之念,将所有的爱都倾注于儿子身上。
秦俊凡高俊凡在秦莹卿离婚后,已改随秦莹卿姓已是十四岁了,生长得愈加俊美,并且经过父母离婚这件事,他也变得懂事了许多。
三十余岁的秦莹卿正值旺盛之年,离婚的前几个月由于诊所刚开张,事物繁忙,每天晚上一倒在床上就睡着了,根本无心念及此事。然而当一切安定下来,夜间躺在双人床上,秦莹卿看着空荡荡的枕边,一想到先前销魂蚀骨的鱼水之欢,自是盈胸,辗转反侧,孤枕难眠,只觉奇痒遍体,尤其是那荒废已久的感到无比的空虚和,无奈之下秦莹卿只得用手来解决的需要。
但是仅仅是用手指头来玩的游戏,是永远无法安慰秦莹卿那丰满成熟饥渴的,而由此所造成夜晚无法入睡的次数,是数也数不清。在少女十几岁的时代,几乎是没有过手的秦莹卿,学会了用自己的手指头来安慰饥渴的。
一天下午,秦莹卿临时接到许丽美过生的请柬。她立赶赴学校让秦俊凡和她一同赴宴。来时正是课间休息,秦俊凡正和同学谈论哪个女名星最漂亮。
一同学道:“我喜欢李嘉欣。”
秦俊凡道:“李嘉欣脸长得长了点。”
另一胖同学道:“梁咏琪脸不长吧”
秦俊凡道:“她脸不长,可太瘦了。”其它同学又说了诸如杨采妮、陈红等几位女名星,都被秦俊凡挑出缺点给否定了。
几位同学不服气地道:“你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你喜欢谁。”
秦俊凡道:“这些女名星我谁都不喜欢,她们哪有我妈漂亮。”这时秦莹卿正好到了,她听了心中美美的。她将秦俊凡叫到一边,要他晚上和自己一起去赴宴。
秦俊凡道:“我放学后,还要补课,去不成。”
秦莹卿道:“那我就不去了,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秦俊凡道:“许阿姨和你玩得这么好,你不去,她会生气的,我到饭店去吃就行了。”
秦莹卿想了想道:“你在饭店去吃了饭就回家等妈妈,我会尽快回来的。”
秦莹卿给了他一百元钱,叮嘱了一番才走。秦莹卿一走,秦俊凡的几位同学都围了过来。他们惊诧地道:“秦俊凡,你妈真漂亮,我看有点象李若彤。”
秦俊凡道:“李若彤算什么,我妈比她漂亮多了,应该是说她有点象我妈才对。”
同学道:“对,对,我是说她的脸型有点象你妈。”说着上课铃响了。
下了课,秦俊凡送英语课本去办公室。刚从大学毕业二十岁的年轻美丽的英语老师叶舒雅问道:“秦俊凡,你怎么还有个这么大的姐姐。”
“姐姐”
秦俊凡不解地道:“我没有姐姐啊”
“那今天下午来找你的和你有点相象二十多岁的女人是谁那么漂亮”叶舒雅道。
秦俊凡恍然道:“那是我妈妈。”
“你妈妈”叶舒雅不敢相信地道:“你妈妈如此年轻多大了”
秦俊凡道:“三十五了。”
叶舒雅道:“看不出。”
秦俊凡得意地笑道:“我妈妈走出去,谁会想到她已有了个我这么大的儿子。”
叶舒雅道:“怪不得你长得如此俊,原来你有个美若天仙的妈妈。”
秦俊凡笑道:“多谢老师夸奖。”
叶舒雅道:“你妈找你干什么”秦俊凡将事道出。
叶舒雅道:“那你今晚和老师一起吃饭算了。”这叶舒雅平时对秦俊凡很好,甚为照顾。而秦俊凡也喜欢这位年轻美丽的叶老师,有些什么事也愿意和她谈。
秦俊凡想了想道:“好,那我请客,反正我妈给了我一百元钱。”
叶舒雅道:“老师叫你吃饭,怎能让你请客。”
秦俊凡道:“可是我妈给了我一百元钱让我用来吃饭的。”
叶舒雅道:“那你就留着下次请老师好了。”
放学后,秦俊凡和叶舒雅一起来到一饭店点了几个可口的菜吃了起来。吃了饭,秦俊凡回到家,发现妈妈已弄好饭菜在等着他了。
秦俊凡道:“妈妈,你怎么就回来了。”
秦莹卿道:“我打电话向许丽美解释了一下,托别人将礼带去,我就没去了。我去接你,没接着,你到哪去了”
秦俊凡道:“我到饭店吃饭去了。”
秦莹卿道:“那我只有一个人吃了。”
秦俊凡笑着坐到饭桌道:“饭店的菜哪有妈妈做的好吃,我都没吃饱,我要再吃点。”
秦莹卿闻言莞尔一笑道:“来,妈妈给你装饭。”
母子俩吃了饭已是七点了。秦俊凡进了自己房中学习。而秦莹卿刚洗了碗,正要进来陪秦俊凡学习。这时和秦莹卿有业务往来的许建国来找她谈生意上的事。正在学习的秦俊凡听到客厅有男人的声音,立即走了出来。他喊了声“许叔叔。”就坐在秦莹卿身旁,静静地听着他们的谈话。直到许建国走了,他才进去学习。
秦莹卿跟着也进来了。她坐在旁边道:“小凡,妈妈有一件事早就想问你了。”
秦俊凡道:“什么事”
秦莹卿道:“为什么妈妈一和男人谈话,你就出来坐在我旁边。”
秦俊凡头一低局促不安地道:“不知怎么,我一看见妈妈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心中就不舒服。”
秦莹卿道:“是不是怕妈妈被别的男人抢走啊”
秦俊凡道:“大概是吧”
秦莹卿听了心中似是无比地高兴,她将秦俊凡搂入怀中,嫣然一笑道:“傻孩子,妈妈怎会被别的男人抢走。其它的男人妈妈一个也看不上,妈妈只喜欢我的宝贝儿子,你放心吧”秦莹卿说着,艳红温软的香唇在秦俊凡脸上亲吻了几下。
秦俊凡星目欣喜地望着秦莹卿道:“真的”
秦莹卿花容绽笑道:“当然是真的,宝贝”
“喔妈妈。”秦俊凡似想到一事道:“今天晚上吃饭时,叶老师说让我参加全省的初中生英语竞赛,从明天起每天放学后叶老师要给我辅导一小时英语,每天我要晚一小时才能回家,叶老师要我告诉你。”
“你今天晚上是和叶老师一起吃的饭”秦莹卿惊问道。
“嗯”秦莹卿道:“你叶老师就是那个刚从大学毕业来的漂亮的女老师。”
秦俊凡道:“是的,她对我可好啦”
秦莹卿俏脸似有些变色道:“你怎么和她一起吃饭去了。”秦俊凡遂将事因娓娓道出。
秦莹卿道:“妈妈每天在家给你辅导一小时英语就行了,不要麻烦你叶老师了,好吗”
秦俊凡道:“可是你这么多年没学英语了,还记得吗要是竞赛我没考好怎么办”
秦莹卿想想也是,可是一想到儿子以后每天有一小时和那美丽的叶老师单独在一起心中就隐隐作痛,万分不情愿。但想到儿子要参加竞赛,又只得压抑住心中的不适道:“那好吧可是记住辅导一小时后就回来,不许在那多呆,不然回来晚了我可不放心。”
秦俊凡高兴地笑道:“嗯记住了。”
秦莹卿见秦俊凡如此高兴心中愈加不适,她想了想道:“还是每天我按时去接你。”
秦俊凡道:“不用吧妈妈,我这么大了还要你去接,同学知道了会笑我的。”
秦莹卿道:“那好,我只在你到时了还没回来就去接你。”
秦俊凡道:“好吧”
秦莹卿道:“要辅导多久”
秦俊凡道:“三周。”
秦莹卿道:“三周这么长”
第二天清晨,秦俊凡起床见早餐已弄好摆在了餐桌上。他漱洗完后,见秦莹卿还未从卧室出来,遂道:“妈妈,你怎么还不来吃饭。”
秦莹卿道:“小凡,你先吃,妈妈化了妆就出来。”
“化妆”秦俊凡觉得奇怪心中忖道:“自从妈妈离婚后,就几乎没见她化过妆。今天难道有什么事”
秦莹卿化了妆出来面对秦俊凡道:“小凡,看妈妈漂亮吗”
秦俊凡抬头一看秦莹卿薄施脂粉,风华绝代美丽得炫人眼目的娇靥,不由一呆道:“想不到妈妈化了妆更漂亮了。”
秦莹卿芳心有点紧张地道:“和你叶老师比谁漂亮”
秦俊凡不加思索地道:“当然是妈妈漂亮。”
秦莹卿芳心一松,心头只觉甜甜的嫣然一笑道:“真的”
“嗯。”秦俊凡点头道:“妈妈,你怎么今天化妆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秦莹卿道:“没什么事。你喜欢妈妈化妆吗”
“喜欢。”秦莹卿笑靥如花地道:“那以后妈妈天天化妆给我的宝贝儿子看。”
晚上吃了饭,秦莹卿道:“小凡,妈妈今天不陪你学习了。”
秦俊凡疑问道:“怎么,你要出去”
秦莹卿道:“不是,妈妈从今晚起要重新学英语,妈妈英语学好了,就不要麻烦叶老师给你辅导了,妈妈可在家辅导你了。”
秦俊凡道:“叶老师说她很乐意辅导我,你就不要学了。”
秦莹卿一听叶老师很乐意辅导,愈加坚定了她学英语的决心,她道:“总是麻烦别人不好,你快进去学习吧妈妈洗了碗就去学英语。”道完秦莹卿收拾好碗筷向厨房走去。
秦莹卿英语虽然已荒废多年,但是以前她英语成绩很好,考大学时她本人是想考北京外国语学院的,只是迫于父母之意而考了医学院。因此她这一重学,进展神速。
此后,秦莹卿每天都化妆,而秦俊凡每天辅导完回来,有时和秦莹卿谈起与叶老师在一起辅导时发生的趣事,而秦莹卿总是面现不快,随意地淡淡地回答几句。
秦俊凡心中诧异道:“以前和妈妈谈起学校的事,妈妈总是很乐意听,并且不厌其烦地问这问那,现在怎么变了。”秦俊凡遂不再谈及和叶老师在一起的事情。
这天周末秦俊凡放学回来,秦莹卿接过书包问道:“小凡,离竞赛还有多久。”
秦俊凡道:“还有两周。”
“啊”
秦莹卿道:“怎么还有两周”
吃了饭母子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秦俊凡看见电视剧中关芝琳穿的一身杏黄色职业女性套装道:“妈妈你要是穿著这身套装,肯定比关芝琳更好看。”
秦莹卿芳心一喜,嫣然一笑道:“真的,那妈妈明天就去买一套。”
第二天上午,秦莹卿就和秦俊凡来到商场花了七百元买了一套。在试穿室中秦俊凡看着穿著杏黄色职业女性套装的妈妈娇躯被束缚得曲线玲珑,凹凸有致,胸前高高挺起,玉腰盈盈一握,丰满浑圆的玉臀高高翘起,玉腿莹白修长,浑身上下散发出职业女性特有的成熟、干练的魅力。
秦俊凡没想到妈妈穿上后想象中还美丽还动人,他不由得有些痴了,星目凝视着道:“妈妈,想不到你穿上后这么漂亮,关芝琳简直没法跟你比。”
秦莹卿心儿很是欢悦,她俏脸笑语嫣然地道:“妈妈,以后天天穿给你看。”
次日,秦莹卿穿著杏黄色职业女性套装来到诊疗,护士李如霞见了道:“秦医生,上次我和你去买衣服,你不是说这套衣服你不喜欢吗,怎么又买来穿了”
秦莹卿轻轻一笑道:“我改变注意了,我昨天觉得这套衣服很配我。”
对于秦莹卿来说煎熬的三周终于过去了。秦俊凡在全省的初中生英语竞赛中获得了第二名。这晚,秦莹卿买了些礼物和秦俊凡一同上门感谢叶舒雅。叶舒雅将她母子迎进门。
秦莹卿道:“谢谢叶老师这三周来对小凡的辅导,辛苦您了。”
“秦阿姨,您太客气了,这是我们当老师应该做的。”叶舒雅晨星般亮丽的美眸笑意盈盈地望着秦俊凡,微笑道:“再说我和俊凡很是投缘,给他做辅导我一点也不觉得辛苦。”
秦莹卿望着叶舒雅青春靓丽的脸和她望着自己儿子的神情,心中很是不舒服,心中道:“小狐狸精,想抢走我的小凡,休想。”她和叶舒雅谈了几句,就起身告辞了。
回到家,秦莹卿对秦俊凡道:“小凡,从明天起由妈妈给你辅导英语。”
秦俊凡面现疑色道:“你给我辅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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