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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步是那样的沉重就像肩负着千钧巨石,东汉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慢慢的东汉已经来到了妻子的身后,这七八步的距离居然让他汗流浃背双腿打颤。
邱玉芬还是趴在石碾子上面没有起身,高高撅起的屁股正对着身后的丈夫。
妻子本来欺霜赛雪的屁股已经泛出了一层绯红的晕迹,东汉知道那是被陈中原他们的腰胯狠命撞击造成的。顺着臀沟看去那原本只属于自己的禁地一片狼藉,两片肉唇大大分开屄缝口还还没有闭合,一股股粘稠的液体正从里面缓缓溢出。
红彤彤的屄肉在这一片秽物中若隐若现,看上去有些红肿在上面向下一看就头晕!还有就是没有什么人一起玩……」
东汉说到这里停了一下。
「你不是说你们工厂里有好几百号人吗?」
陈启伟是最贪玩的了。
「不错!不过都是女的!我们那个厂子五六百人就十来个男的,其中大部分都是当地的。而且我们的宿舍和女工的宿舍是挨着的,那里天热就是在冬天也得穿单衣。尤其那些女工都是小年轻,一到晚上出去很不方便……」
东汉的表情看上去非常忠厚。
陈启伟没有再说什么,东汉在有意无意之间说了几件厂子里的风流韵事。尽管陈启伟一直在埋头干活,东汉却知道他听得很仔细。
随后的几天里陈启伟又主动和东汉聊了几次,无非是打听一下深圳的事情。
东汉的口才已经非常不错了,将南方的灯红酒绿说的天花乱坠,还说在那里还能看到香港的夜景。
﹡﹡﹡﹡﹡﹡﹡﹡﹡﹡﹡﹡﹡﹡﹡﹡﹡﹡﹡﹡﹡﹡﹡﹡﹡﹡﹡﹡﹡﹡东汉与邱玉芬躺在自家的床上时间已经十点多了,没有开灯可两人都没有睡着。夫妻两人虽然在外面依然如初,可一回到家里就没有话讲了,两人都不知道如何开口。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野猫的叫声,东汉一下坐了起来。夫妻两人都知道这叫声的意义,邱玉芬一下抓住了东汉的手,她清晰的听到丈夫那急促的喘息声。
东汉感到自己的胸膛就要炸开似的,牙齿被咬得嘣嘣直响。尽管没有开灯东汉还是能看到妻子正在望着自己,他也紧紧握住了妻子的手。
几分钟之后东汉放开了妻子的手腕,从新躺了下去并且翻身面对墙壁。邱玉芬默默看了丈夫一会,轻轻下床走了出去。
西院的大床上两具肉体在抵死的纠缠,陈启伟匍匐在邱玉芬上面,有力的腰身在剧烈耸动。邱玉芬搂着陈启伟的脖子,脸上呈现出既痛苦又快乐的表情。
巨大的肉屌还在自己屄缝里横冲直撞,陈启伟还握住了自己不停摇摆的奶子,偶尔还用指甲撩拨自己已经肿胀的奶头。邱玉芬一双修长的玉腿猛的勾住了陈启伟的后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滑腻的屄肉骤然紧紧包裹住自己的肉屌,开始有规律的蠕动。娇嫩的屄心子紧贴在自己的屌头上收缩,就像有一张小嘴在吮吸。陈启伟的快感再也无法克制了,几下凶猛的肏干,一个精液彭勃而出。
「小四!快起来……」
邱玉芬推了推还压在自己身上的陈启伟。
陈启伟极不情愿的抽出还深埋在邱玉芬屄缝里的肉屌,哪怕已经射精他也不愿离开邱玉芬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肉体。
「姐!再让我抱一会……」
陈启伟拉住了正在穿衣的邱玉芬,看着邱玉芬绝美的肉体他又有了强烈的冲动,原本就没有软化的肉屌又开始膨胀起来。
「小四别这样!时间久了你姐夫会发现的……」
邱玉芬已经麻利的穿好衣服。
「你心里就只有东汉!他到底有什么好处……」
陈启伟的火气涌了上来。
「你还别说!你姐夫这年把在外面确实长了不少本事……见多识广的……」
邱玉芬微微一笑脸上竟然露出一丝崇拜,没有再理会陈启伟便快步走了出去。
看着邱玉芬离开房间,陈启伟用力拍了一下床面,原本直挺挺的肉屌也耷拉了下来。
东汉在床上辗转反侧,妻子被陈启伟按在身下肏屄的景象又浮现在脑海。那肉体的撞击声与肉屌与浪屄的摩擦声,再一次在东汉的耳边回响。
今晚陈启伟究竟会用什么花样玩弄自己的妻子,东汉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双脚刚要下地又停住了,东汉知道如果去偷看除了增加自己的痛苦与耻辱没有任何作用。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院子里传来一丝脚步声东汉知道妻子回来了,连忙躺回床上东汉闭上了双眼。又过了好久听到了妻子上床的声音,东汉依然闭着眼睛他不知如何去面对。这时房间里的灯突然被打开了,东汉反射性的睁开了眼睛,顿时愣在了那里。
妻子是站在床上的而且浑身赤裸,看来刚洗过澡秀发还湿漉漉的。身上的水迹还没有擦干,一滴滴的水滴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绝美撩人的肉体如同镶满了水晶。
邱玉芬在丈夫的眼里看到了一丝茫然,还有一些想要躲避的神色。
东汉想把目光移开可还是没有这样做,妻子的肉体还是那么完美。雪白晶莹的肌肤在灯光下,闪烁着近乎耀眼的光芒。丰满浑圆的奶子怒耸挺拔,微微上翘的鲜红奶头荡漾着柔和性感的光泽。东汉的目光向下看去,平坦小腹的尽头是肥鼓鼓的阴阜,上面那些柔软卷曲的屄毛,还在随着呼吸的抖动微微摇曳。
鼓胀的浪屄上面还有不少水滴,此时。可陈启伟非要自己提前去,说到了乡里下饭店也不让别人送。
陈中原考虑了一下也就同意了,他理解儿子对外面世界的迫切心情。再就是那两个鼓鼓囊囊的行李包,约摸着也有七八十斤。从家里扛到乡里虽说不是太远,但是也有好几里路。先让这小子累上半天,也让他体会一下出门不容易。
临走前陈中原又反复交代了几句,在以往陈启伟经常在外面一跑就是好几天。
可那也就是在方圆几十里瞎转悠,出来什么事陈中原都能替他兜着。可这次相隔数千里,陈中原毕竟有些不放心,有了什么意外就靠他自己了。
陈启伟走出了陈家楼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并不是走路累的而是天太热。
如今已经入秋个把月了可今天的热的离谱,不但热感觉还很闷。昨天看了电视上的天气预报,说今天晚上到夜里有大雨。
这么热的天路上地里也没有旁人,陈启伟快步向大河套走去。一想到邱玉芬就在那里等着自己,陈启伟的脚步轻快了许多,就连手里的行李包也觉得轻了不少。
大河套离陈家楼有二里来路,小河在这里拐了一个u型的弯。这里的河岸比较平缓,人们都管这里叫大河套。在这大河套两岸长满了野生的青麻,这两年人们都是用尼龙绳了,现在很少有人来砍青麻了。如今也就是在白事出殡的时候,捆棺材的时候才用得着麻绳。
现在村里搓麻绳的越来越少了,主要是太费事。
一般每年砍青麻的时候也就是现在的季节,把青麻砍倒除去枝叶再晾晒几天。
在青麻半干不干的时候,再捆好放在村里的汪里,用石板压住沉入水底。等到严冬一来水面结冰,就彻底密封在水里了。待到来年芒种之后再捞出来,就能把表皮揭下来使用了。
陈启伟知道邱玉芬说来砍青麻,只是一个和自己幽会的借口罢了。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青麻地陈启伟钻了进去,对了这里他可以说是熟门熟路。以前陈启伟跟附近的女人野合的时候常来这里,个把月之前和邱玉芬也来了几次。
在附近几个村子未婚男女约会已婚男女偷情,首选的地点是高粱地其次就是这片青麻丛。因为青麻丛里有不少长虫,只有那些胆大的人才敢来这里,因此这里在河边。陈启伟心里一阵狂喜,原来邱玉芬早在这里等他了。
轻轻放下行李包陈启伟蹑手蹑脚的靠近,他准备趁邱玉芬不注意将其抱住。
「你怎么才来!我都等你半天了……」
邱玉芬突然转过身来看着已经离自己不到两米的陈启伟。
陈启伟没想到邱玉芬会发现自己,一下了愣在了那里。此时的邱玉芬正板着脸的看着自己,樱红的香唇微微撅起,好像在恼怒自己的姗姗来迟。可一双美目却媚光四射,的位置里岸不远,河水就只到她的腿弯处。
凉凉的河水从腿间流过使身体顿时凉爽了许多,可陈启伟体内的欲火却在河水中开始用力挺送起肉屌来。
东汉半蹲在水底藏身在一片水草里,嘴里叼着一根用来呼吸的芦苇杆露出水面。约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东汉缓缓的从河底浮起,双眼刚露出水面就看到陈启伟正搂着自己的妻子在不停的晃动身子。
尽管这是计划中的步骤,东汉看到此时的情节还是不自觉的捏断了手里的芦苇,从新潜入水中向陈启伟那边无声的游去。
陈启伟是背对着东汉的方向,他全部的感知都在邱玉芬柔软丰腴的肉体上,根本就不知道灾难正在一步步的靠近。
邱玉芬是面朝河西的,丈夫在水面一露头她就看到了。此时已经顾不上羞耻了,邱玉芬连忙扶着陈启伟的脸颊疯狂的索吻。当邱玉芬搂着陈启伟的脖子,发出阵阵娇吟的时候,东汉已经来到陈启伟的身后一米的位置,并且探出了一截身子。
粗长的肉屌还在自己的浪屄里冲撞,邱玉芬已经没有任何的感觉。她看到了丈夫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邱玉芬连忙对着东汉摇了摇头,一只手垂进了水中。
东汉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的道理,这件事必须成功一旦出现意外后果不堪设想。东汉强忍怒火缩回水中,把剩下的一截芦苇咬在嘴里。
陈启伟的功夫与体格都高于自己,东汉很清楚这一点。按照事先与妻子策划的步骤,一定要到陈启伟最松懈最疲惫的时候下手。
层层叠叠的屄肉又开始包裹着自己的肉屌轻轻蠕动,这时陈启伟是最舒服的时候。柔软的屄心子又开始紧贴着自己的屌头收缩,强烈的快感让陈启伟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对于这个百肏不厌的极品浪屄,陈启伟骤然产生了强烈的依恋。
陈启伟并不想压抑自己射精的欲望,时间还早他还想到岸上再做一次。于是陈启伟加快了来回肏干的速度,此时邱玉芬再次吻住了他的嘴唇。
河水非常的清澈,在阳光的照射下像玻璃一样透明。东汉就蹲在陈启伟身后一米的河底。他能清楚的看到陈启伟那黝黑的屁股在水中剧烈的摇晃。那被搅起的水流轻轻划过东汉的身体,感觉像被刀割一样痛苦。
东汉甚至能看清陈启伟腿上的汗毛,正随着水流轻轻荡漾。
妻子的双腿盘在陈启伟的腰上,娇嫩的脚趾还在微微弯曲。东汉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一根粗大的肉屌,在自己妻子屄缝里抽插的画面。这时陈启伟的屁股突然快速的挺动了几下,随即站在身子不动了。
此刻妻子在水中的手也朝自己招了招。东汉猛蹬河底身子从水中暴起,一下勒住陈启伟的脖子向后一倒。
陈启伟没有想到在水中肏屄会是这么的舒服,最后一股精液还没有射出。就感到一只有力的胳膊在身后圈住了自己的脖子,同时自己的嘴唇传来一阵剧痛。
原来邱玉芬在他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陈启伟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子倒在了水里。嘴唇的剧痛让陈启伟不禁呛了一口水,头脑一蒙了起来。陈启伟本能的想站起身子,还没有露出水面就被邱玉芬按了下去。
后面的力量很大还在不停的向河心拽自己,陈启伟随着身后的力量向后退。
第一脚还能够得河床,可第二脚就踏空。在东汉与邱玉芬的拖拽下,陈启伟很快就沉了下去。
到了水底陈启伟还在拼命的挣扎,可平时足以自傲的力气此时却无法施展。
东汉发挥绝冠全乡的水性,一手死死勒住陈启伟的脖子,一手按在他耳后下颌的关节处用力按压。像膏药一样贴在陈启伟的身后,让他仰躺在自己身上。邱玉芬的水性也相当不错,抓起一把河泥塞进了陈启伟正在不停喝水的嘴里,同时一手伸到陈启伟的胯间攥住他阴囊里的睾丸用力一捏。
陈启伟的身体立马开始死命的挣扎扭曲,将水底搅的一片浑浊。不一会东汉就感到陈启伟停止了挣扎,为了保险东汉又用力捏碎他的喉结。
邱玉芬与东汉浮出水面,陈启伟的尸体也慢慢漂浮了起来。邱玉芬抓着陈启伟的尸体以防止被河水冲走,东汉快速回到岸上在一处草丛里拿来一根绳子和一块四四方方的青石。夫妻俩将青石困在陈启伟的尸体上,将其沉到河底又在上面盖上河泥。
当一切弄完之后四周又恢复了平静,好像刚才的谋杀压根就没有发生一样。
东汉还是站在齐腰深的河水里,陈启伟的尸体就埋在他前面七八米的位置。
东汉用力的喘着气,好像自己的脖子被人掐住一般。茫然的近乎痴呆的看自己的双手,尽管这一切都在计划当中。东汉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刚刚杀了一个人,此时东汉心里并没有报仇雪耻的快感,反而对自己有了深深的恐惧。
「老公!你怎么了……」
邱玉芬用力推着丈夫。
「……我……我害怕……」
东汉良久才反应过来。
邱玉芬知道丈夫是为什么害怕,在刚才动手的时候因为高度的紧张与愤怒,所以没有什么感觉。可现在平静下来之后,想想刚刚终结了一条人命,感到恐惧是理所应当的。尽管已经埋尸河底的那个人是一个畜生,可毕竟不是小狗小猫。
邱玉芬知道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让丈夫平静下来,杀掉陈启伟只是一个开始,如何善后才是最重要的。看着浑身都在颤抖的丈夫,邱玉芬缓缓潜进了水里。
陈启伟的身躯好像还在自己怀里挣扎,刚才的情景不停的在东汉脑海里狂乱的浮现。这时一股异样的感觉从下身传来,好像自己的肉屌被什么缠住了,屌头也被什么包裹住了。
东汉这才反应过来低头一看,透过清澈的河水妻子正潜在下面为自己口交。
由于水面的折射作用自己的肉屌模糊而又扭曲,妻子乌黑的秀发正顺着水流荡漾。
东汉的表情还是有些茫然,突然妻子被陈启伟压在身下疯狂肏屄的景象闯进了他的脑海。
东汉的表情慢慢开始变得疯狂与愤恨,五官与手指也开始扭曲与抽搐。体内的压力开始急速的增加,好像身体就要爆炸一般。东汉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肉屌已经膨胀到令自己惊叹的地步,一股股热流在体内乱蹿急需一个发泄的管道。
东汉猛的大喊一声将妻子从水中捞起,一下扛在肩上向河岸奔去。感到自己粗暴的扔在草丛上丈夫就扑了上来,邱玉芬连忙张开双腿迎接东汉的进入。可东汉此时只知道压在妻子乱拱,根本找不到屄缝的入口。
看着面目有些狰狞双眼布满血丝的丈夫,邱玉芬忙抓住东汉的肉屌对准自己屄缝,她知道只有让丈夫狠狠的发泄出来才能彻底的冷静下来。当自己的浪屄被瞬间填满,邱玉芬才更贴切的感到丈夫的紧张与激动,还有那充满杀气的疯狂。
自己坚硬的肉屌被妻子的屄缝紧紧包裹住,东汉并没有感到任何的快感,只有疯狂施暴的欲望。邱玉芬无声的承受着丈夫发疯似的肏干,忍受着浪屄传来的一波波撕裂般的胀痛。抚摸着丈夫不停抖动的脸部肌肉,邱玉芬的耳边除了肉体的拍打声就是东汉紧咬压根的嘣嘣声。
「……老公……你快带着陈启伟的行李走……别走大路……走小路……」
邱玉芬感到一股热流射进了自己屄缝深处,连忙推开丈夫。
发泄之后的东汉已经镇静下来,看了一眼还瘫软在草丛里面的妻子。提起陈启伟的行李包东汉回头看了一眼,正看到妻子那一片红肿狼藉的浪屄。
东汉一咬牙冲出来这片长满青麻的大河套。
邱玉芬疲惫的穿好衣服,又看了看依然平静的河面。这时一阵大风吹来,四周的青麻呜呜作响。刚才还非常燥热的气温马上降了下来,天空也紧跟着阴沉了下来,邱玉芬知道雨水即将降临。
东汉与邱玉芬在县城的时候就进行了一夜的长谈,两人决定展开报复。两人回来之后马上付诸看实施,他们的第一个目的并不是陈中原而是陈启伟。东汉与邱玉芬都知道老奸巨猾的陈中原是最难对付的。而陈启伟性格冲动好奇心强,是最容易受到蛊惑的。
所以自县城回来之后东汉经常主动与陈启伟聊天,将外面的花花世界说得天花乱坠。邱玉芬在与陈启伟单独相处的时候,也表现了对外面的向往与对见识丰富人的崇拜。再加上胡玉芝有意无意的蛊惑与怂恿,陈启伟内心的狂傲自然的就被激发了出来,有了去外面闯荡一番的冲动。
在最初的计划里邱玉芬与东汉只是想把陈启伟引出去,可一想到他还会回来。
夫妻俩经过反复的权衡最终决定除掉陈启伟,这是邱玉芬最先提议的,这样才能一劳永逸。
两人都知道陈启伟在陈中原爷几个中功夫是最好的,要是明着来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只能在他最松懈的时候动手。
邱玉芬知道陈启伟不会游泳,而游泳却是自己的长项,就把伏击的地点选在了水里。
陈启伟在绝定外出打工的时候,邱玉芬就得到了信息。邱玉芬还推测到陈启伟在临走之前,一会还会来骚扰自己。
于是邱玉芬就事先喝了加了大量白矾的米醋,让自己的面孔变黄嘴唇发青。
让满腔浴火的陈启伟无法得逞,吊足他的胃口之后再约好两人幽会的时间地点,让陈启伟一步步踏进设好的陷阱。
在此同时东汉也在做着准备,因为大河套的水面不深,他就在河心的河床上挖了一个大坑。以确保那里的水面能没过陈启伟的头顶。
动手的时候天公作美天气燥热异常,邱玉芬很容易的就把陈启伟引诱到了河里。邱玉芬之所以在河里让陈启伟肏屄,一方面是为了放松他的精神消耗他的体力,另一方面就是让丈夫眼看着自己被肏.以此来进一步的激发东汉的仇恨,在动手的时候才能下的了狠心。
邱玉芬知道丈夫本性非常善良,不斩断所有的后路他是不会杀人的。
陈启伟性格狂傲而又自信,他根本想不到自己会在这种情况下丢到性命。
﹡﹡﹡﹡﹡﹡﹡﹡﹡﹡﹡﹡﹡﹡﹡﹡﹡﹡﹡﹡﹡﹡﹡﹡﹡﹡﹡﹡﹡﹡﹡﹡﹡倾泻而下的大雨还没有结束,邱玉芬瞪着眼睛看着防震床的顶部,现在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狂风暴雨的嘶吼与陈启伟垂死挣扎的景象让邱玉芬一夜未眠,外面还是灰蒙蒙的一片。
在邱玉芬的记忆里从来没有下过这么大的秋雨,居然还打了半夜的响雷。
这时外面又传来了一声响亮的雷声,难道这是对自己暴行的呵斥与愤怒。无意识的合拢了一下手指,陈启伟那被捏碎的睾丸好像还被自己攥在手里。邱玉芬又看了看自己胳膊上那一片已经黑紫的淤痕,那是陈启伟拼命挣扎时抓伤的。
一道闪电过后放炮一般的雷声再次传来,邱玉芬猛的从床上坐起,连鞋子也没有穿就冲到了院子里。几乎在瞬间邱玉芬的秋衣就被大雨湿透了,在滚滚的雷声中邱玉芬脱去了身上的衣物,让自己赤裸裸的矗立在雨幕中。
邱玉芬突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大风袭来天真的转凉了。
这场罕见的大雨下了两天才结束,还引发了洪水的泛滥,顺流而下的洪峰连大桥都淹没了。
邱玉芬知道发大水的事情后不禁有些心惊肉跳,她担心陈启伟的尸体被冲刷出来。水位下降之后邱玉芬趁夜去了大河套,陈启伟的尸体果然不见了。在河底的那个坑也被淤泥填平了,那块按压陈启伟尸体的青石也不见了。
看来陈启伟的尸体确实被洪水冲走了,邱玉芬为此万分焦急生怕被别人发现。
又过了三天外面没有传来在河里发现尸体的消息,邱玉芬才慢慢安心下来。
据邱玉芬的判断陈启伟的尸体一定被冲进了大运河,村边的小河向南流淌一百多里后就汇入了大运河。就算陈启伟的尸体在大运河被发现,邱玉芬也不再担心了。那里已经出了本省,不会找到这里来的。
何况陈启伟的尸体没有衣物,在水里泡了这么长时间面目一定很难辨认看。
更何况陈启伟的尸体上还绑着一大块青石,当水流缓慢了之后很可能又沉到了河底。
﹡﹡﹡﹡﹡﹡﹡﹡﹡﹡﹡﹡﹡﹡﹡﹡﹡﹡﹡﹡﹡﹡﹡﹡﹡﹡﹡﹡﹡﹡﹡﹡﹡「干爹在干什么呢?」
邱玉芬来到大队部看到陈中原正拿着一张纸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也有些阴晴不定。
「小四来电报了,就四个字……到地方了……这兔崽子就连一个字也不想多说!」
陈中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狠狠的放了回去。
「这倒是符合小四的风格……干净利索……用得着生气吗?」
邱玉芬一下坐到了陈中原大腿上,她已经养成了进来就反锁大门的习惯。
先是看了看电报邱玉芬微微一笑,扭头就在陈中原脸上吻了一下,还撒娇似的含住他的耳垂轻轻咬了一下。
「干脆利索个屁!我看是没心没肺……从路程上看这封电报三天前就该到了,一定是这小子把这事忘了!玩了三天才想起来!」
陈中原语气虽然有些严厉,看脸上的表情却高兴了起来。
「小四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能想起来发电报说一声就不错了……干爹你该刮胡子了……」
邱玉芬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陈中原,一只小手摩挲着他下颌的胡渣子。
「男人哪有不长胡子了!来让干爹扎一下……」
陈中原将下颌贴在邱玉芬的脸颊上蹭了两下,被邱玉芬撅着小嘴推开了。
看着怀里那娇媚可人的邱玉芬,陈中原心里异常高兴。自从东汉回来之后陈中原明显感到了邱玉芬情绪的变化,看了经过自己的开导她确实想开了。
「这几天怎么没看到东汉啊?」
陈中原给了邱玉芬一个深吻之后,一手已经探进了她的衣服下面,灵活的手指推开乳罩一下就把浑圆丰满的奶子握在手中。
这已经是陈中原的习惯性动作了。
「东汉的一个朋友刚买了客车跑长途,一时找不到司机他就去帮几天忙……」
邱玉芬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从奶头传来的异样让她的身子有些酥软。
「东汉会开车吗?」
陈中原将食指的指腹贴在邱玉芬已经肿胀起来的奶头上轻轻碾磨。
「……在深圳打工的时候学的……大车小车都能开……干爹别揉了……好难受……」
邱玉芬撒娇似的扭动了一下身子,感到陈中原已经勃起的肉屌顶在了自己屁股上。
「东汉什么时候回来?」
陈中原从邱玉芬上衣里抽出手来,又把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上。
「快了!两三天就能回来了……」
当邱玉芬按住陈中原的大手时,自己的腰带已经被他解开了。
「这都下午两点多了,你上午去干什么了?」
陈中原的大手探进邱玉芬的裤子,在邱玉芬平坦柔软的小腹上轻轻揉搓。
「……去赶集了……买了一条月经带……」
邱玉芬轻轻的娇喘,一只小手也探进了陈中原的上衣,摩挲着他结实的胸膛。
「是什么颜色的?」
陈中原心里一阵狂喜,脑海里立马浮现出邱玉芬身穿月经带的性感模样。
「……是墨绿色的……」
邱玉芬开始用指甲轻轻刮蹭陈中原小巧的奶头。
「现在穿了吗?」
陈中原感到自己的指尖已经触碰到了邱玉芬卷曲柔顺的屄毛,却没有摸到她的内裤。
「不告诉你!」
邱玉芬的眼神里充满了挑逗。
「那只有干爹自己检查了……」
陈中原一下将邱玉芬抱起把她放在了桌子上。
陈中原此时心里无比的激动,邱玉芬已经很久没有和自己这样调情了。
邱玉芬媚笑连连没有丝毫的推拒动作,在陈中原脱自己裤子的时候还配合的挺了一下屁股。裤子脱去之后邱玉芬主动翘起雪白的双腿,脚蹬在桌沿上将胯部向前顶了顶。
陈中原忙蹲在邱玉芬的胯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邱玉芬那仅仅被月经带包裹住的浪屄。那窄窄的月经带根本无法掩盖邱玉芬那肥鼓鼓的浪屄,只能把那勾人的轮廓勾画的更加撩人。那从邱玉芬浪屄传来的阵阵幽香与热气,直逼陈中原的鼻腔让他的脑子有些晕眩。
尽管已经得到邱玉芬这么长时间了,可陈中原却感到对她的身体越来越痴迷了。轻轻将月经带扒到一边,将邱玉芬的整个浪屄呈现出来。陈中原先是抚摸了一下那像小馒头似的肥美阴阜,柔软而又滑腻的触感直刺自己的灵魂深处。
乌黑油亮的屄毛稀疏有致恰到好处,陈中原忍不住用小指挑拨了几下。两片肥厚鲜嫩的肉唇微微分开,散发着迷人的独特幽香。陈中原将鼻子顶在屄缝上深深吸了一口,抬头一看邱玉芬正媚眼如丝的看着自己。陈中原微微一笑猛的将嘴印了上去,吐出舌头向屄缝的深处探去。
邱玉芬感到一条滑腻湿润的舌头在自己屄缝间游走,略带粗糙的味蕾摩擦着自己娇嫩敏感的屄肉。
这时陈启伟在河底垂死挣扎的场面突然闯进了邱玉芬的脑海,惊慌与恐惧只是刹那间一闪而过。紧接着如海啸一般的快感从体内升起,那感觉迅猛而又强烈。
这时东汉回来之后邱玉芬第一次在陈中原这里获得快感,而这种快感远远高于以往肏屄时的感受。这种快感愈发的强烈,最后竟然把邱玉芬吞没了,脑海里出现了一片空白。
陈中原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正当他贪婪的舔舐邱玉芬的浪屄时,一股透明的液体从她的屄缝深处蓬勃而出。不但射进了自己的口腔,还把喷的满脸都是。
陈中原徐徐将嘴里的粘液咽下,竟然是那么的芬芳浓郁。
不知过了多久邱玉芬从恢复过来,看到陈中原正有些惊诧的看着自己。在看看他脸上的水迹,这才想起那是自己的淫液,邱玉芬羞得忙捂住了自己的俏脸。
「玉芬!你为什么骗干爹?」
陈中原极力忍受着胯间肉屌传来的阵阵胀痛,笑眯眯的看着满脸绯红的邱玉芬。
「……人家哪里骗干爹了……」
刚才的快感与高氵朝让邱玉芬有些疲惫。
「你说买了一件墨绿色的月经带……怎么是大红色的!」
陈中原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真的是墨绿色的……不过在家里……」
邱玉芬感到自己的屄肉还在微微的痉挛蠕动。
「那你今晚穿上,在家等着干爹去看……」
陈中原掏出硬邦邦的粗长肉屌,对准邱玉芬已经淫水淋漓的屄缝捅了进去。
﹡﹡﹡﹡﹡﹡﹡﹡﹡﹡﹡﹡﹡﹡﹡﹡﹡﹡﹡﹡﹡﹡﹡﹡﹡﹡﹡﹡﹡﹡﹡﹡﹡「深圳那边都安排好了吗?」
邱玉芬依偎在丈夫的怀里。
「都已经安排好了!那是我打工时最好的朋友,绝对可靠!当初要不是我及时拉了他一把,他的一条胳膊就被机器挤掉了。再说他又不知道其中的内情,只是让他到时寄一封信罢了。」
东汉温柔的搂着妻子,轻轻抚摸着她浑圆的肩膀。
东汉是前天中午回来的,比预定的时间晚了两天。那天杀了陈启伟之后,东汉就马不停蹄的赶往深圳。陈启伟那封报平安的电报是东汉发的,又把一封信交给曾经的一个好朋友,让他过段时间寄出去。
邱玉芬发现自从丈夫回来之后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一开始还以为是杀人之后的恐惧还没有散去。
可经过邱玉芬的仔细观察,丈夫好像在躲避着自己的眼神。邱玉芬还以为丈夫还在纠结自己的那些事,可又感觉有些异样。邱玉芬还感到丈夫时常会偷偷打量自己,这让邱玉芬充满了疑惑。
丈夫在回来之后的第一天,没有跟自己同房天一黑就进了他的西屋。这一晚的情况邱玉芬也没有在意,自从丈夫发现了她的那些事之后,两人都是在分居的状态。
昨晚东汉又默不作声的进来西屋,不过在进去的是回头看了邱玉芬一眼。邱玉芬还感到丈夫在吃晚饭的时候,明显的有心事多次走神。这一切都让邱玉芬非常疑惑,她感到丈夫一定有事情。
今晚东汉又是吃过饭之后早早进屋了,邱玉芬也没有说什么将卫生打扫了一下便去洗刷了。
东汉在床上辗转反侧,往日的情景不停的在脑海里浮现。
童年的孤苦伶仃,岳父岳母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帮助。与妻子从最初的青梅竹马到少年时的爱情萌动,从热恋时的花前月下山盟海誓,到新婚时的洞房花烛抵死缠绵,在到生儿育女之后的相濡以沫。
当妻子被陈中原父子肆意蹂躏是画面再次在脑海里出现时,东汉已经感觉不到最初的愤怒与屈辱了。
那个死在自己手里的陈启伟也经常被东汉想起,这时东汉心里已经没有了恐惧与紧张。天理昭彰因果报应,东汉已经把当时的杀戮看成了为民除害。尽管这样东汉却没有丝毫报仇雪恨的快感,有的只是无尽的烦躁与迷茫。
开门的声音传来之后,很快就有一具丰满滑腻的肉体钻进了自己的被窝,东汉知道妻子进来了。
邱玉芬上床之后先是为两人盖好被子,已经过了霜降的节气,夜里的气温已经很凉了。说了一下关于陈启伟善后的事情,夫妻俩就没有了言语。
「谢谢你……」
邱玉芬突然紧紧搂住了丈夫。
东汉没有说话心里知道妻子的意思,只是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
「老公!我知道你有心事!要是有什么憋屈别闷在心里……要是觉得难受就发在我身上……」
邱玉芬的声音有些哽咽。
「……玉芬……我……也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东汉好像费了很大力气才说了出来。
「老公别这样说!两口子之间只要心里一直想着对方,就没有谁对不起谁的……」
邱玉芬忙翻身趴在丈夫的身上,深情楚楚的看着东汉。
此时邱玉芬心里充满了喜悦,她知道丈夫依然深爱着自己,东汉在外面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已经不重要了。
「你难道不想知道是什么事吗?」
东汉的大手无意识的在妻子身上游走。
「我只要知道你一直爱着我就够了……不过你要是想说……我倒是想听听……」
邱玉芬微笑着看着丈夫。
妻子的笑容在灯光下显得柔和而又真挚,东汉突然觉得妻子根本没有改变,依然是那个对自己全心全意的纯真小妹。想到陈中原对自己妻子做的那些事,东汉的胸膛再次被仇恨填满,因陈启伟的死而淡化的杀意再次被点燃。
东汉用力摇了摇头他知道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自己还有一件窝在心里的事情要向妻子诉说。
「……那是我刚到工厂不久……认识了湖南女孩……不知为什么她喜欢上我了……我一开始只是把她当成一个小妹妹……一天她同宿舍的姐妹值夜班……她们宿舍的电灯坏了……她就把我叫过去修理……在修理的时候她突然扑到我身上吻我……那天我正好歇班下午跟朋友出去喝了两杯……不知怎么搞的就那个了……我只记得当时心里都是你……」
看得出东汉非常紧张,说的吞吞吐吐支支吾吾。
「那么说是她主动的?」
邱玉芬神色如常小手还在摸索着丈夫的前胸。
「是她主动的!还有她确实长得跟你有些相像……」
看着妻子那没有任何恼怒的神色,东汉也平静了下来。
「她有多大?真的很像我吗?」
邱玉芬相信是那个女人主动的,她非常了解自己的丈夫。在男女问题上东汉是一个非常腼腆含蓄的人,当初他们两人相恋时就是邱玉芬主动挑明的。
「她当时只有十九岁!五官跟你有几分相似皮肤也挺白净的,不过身高比你矮一些……」
东汉这时已经很轻松了,不过还是觉得有些臊的轰。
「比你小七八岁!那你不是老牛吃嫩草吗?现在的小姑娘真是越来越开放了,不过这小姑娘也确实很有眼光……」
邱玉芬呵呵一笑在丈夫的胸膛上亲了一下。
通过以往和丈夫的通信邱玉芬知道在那个工厂的情况,那里女人有好几百男人只有十几个。要是在以前丈夫发生了这种事,邱玉芬一定会要死要活,可现在她的想法完全不同了。
自从被陈中原爷几个凌辱霸占之后,邱玉芬总觉得亏欠了丈夫。如今知道了丈夫的这事,邱玉芬竟然有了少许安慰的感觉。
「老公!别把这事放在心上!作为一个大男人在外面摔几个盘子打几个碗很正常!」
邱玉芬抓住丈夫的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后腰上。
「玉芬!难道你一点都不生气吗?」
东汉轻轻抚摸着光滑的肌肤,妻子的腰肢纤细而又柔软。
「以你的条件多吃个仨瓜俩枣很正常,这也是人生的一种经历!老公!你们肏了多少次?」
邱玉芬趴在丈夫身上轻轻扭动身体,柔软肥鼓的阴阜正好压在东汉的肉屌上。
「一开始都是趁她宿舍的姐妹上夜班,两个多月也就肏了三次!后来我被老板提拔成了车间组长有了一间单人宿舍,肏屄的次数就多了……」
东汉感到自己的肉屌被妻子的阴阜摩擦,尤其是那屄毛轻轻的刮蹭感觉痒痒的非常舒服。
「那个湖南的女孩该不会是你唯一的收获吧?」
邱玉芬感到自己的身体在逐渐的发热,丈夫的肉屌也在慢慢的变硬。她知道丈夫是一个强壮的男人,一旦陷入了欲望的漩涡很难把持住。邱玉芬也知道这并不能怪丈夫,这只是男人的本能。
此时邱玉芬急切的想得到丈夫的慰藉,他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亲热了。夫妻俩上次肏屄还是邱玉芬将胡玉芝献给东汉的时候。
「后来因为种种缘故我有肏过两个女人,一个是当地的女人,另一个是……」
东汉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了。
「另一个是谁?」
邱玉芬轻喘了一下感到自己的屄缝正在慢慢的湿润起来。
「是那个女孩的姐姐,也在我们工厂里……」
东汉感到自己的肉屌已经彻底坚挺了起来,正卡在妻子两片肉唇之间。
「姐妹通吃!老公你真有本事……你和她们是怎么肏的?」
一阵阵从屄缝深处出来的瘙痒让邱玉芬非常难受,一想到丈夫和别的女人肏屄就无比的兴奋。
「那姐妹俩到没有什么花样!那个当地的女人是已经结婚的少妇,会很多技巧!她第一次为我口交的时候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她想把我的肉屌咬下了……」
东汉感到自己的肉屌粘了一层湿湿滑滑的东西,他心里知道那是妻子的淫液。
「是这样的吗?」
邱玉芬再也无法压抑体内的浴火,一下抛开了身上的被子,俯身来到丈夫的胯间一下抓住他粗硬的肉屌,张嘴就把屌头含住了。
「……啊……老婆……你比她做的好……」
东汉已经将全部的烦恼抛到了九霄云外,全身心的体会妻子那温热的口腔与灵活的香舌。
丈夫马眼里流出了一丝透明的粘液邱玉芬忙用舌尖舔净,那淡淡腥味却让邱玉芬感到如琼浆玉液一样甘美。浪屄里的瘙痒再也无法忍受,邱玉芬雪白的大腿都在微微颤抖。骑坐在丈夫胯间,邱玉芬扶着那坚如铁石的肉屌对准自己的屄缝一下坐了下去。
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两人的性器严丝合缝的套在了一起。
邱玉芬近似乎疯狂的颠动身体扭动屁股,快速的套弄浪屄里的肉屌。东汉也配合着妻子的动作挺动下身,双手还托着她的大腿根部帮她用力,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妻子那剧烈晃动的高耸奶子。
疯狂的肏屄并没有持续太久,几分钟后夫妻俩同时达到了高氵朝。这种酣畅淋漓的快感是他们前所未有的,那种无语伦比的满足还在他们体内回荡。
「……老公……别拔出来……我喜欢你压在我身上……」
邱玉芬的玉体香汗淋漓,这次短暂的性爱却消耗了她大量的体力。
东汉也有些疲惫抱着妻子将她压在床上,还没有软化的肉屌还深深埋在邱玉芬紧窄温热的屄缝深处。妻子的肉体温润如玉,娇嫩的屄肉还在微微蠕动,让东汉有了一种身处云端幻境的感觉。
妻子那绝美的脸蛋依然红霞未退,这时一滴清泪溢出了她的眼角。轻轻吻去妻子的泪珠,东汉的心里突然涌出无尽的酸楚。
四目相对夫妻俩同时搂紧了对方,尽管都没有说什么可邱玉芬与东汉心里知道,经历了这么多狂风骤雨他们依然没有改变。
过来好大一会夫妻俩才平静下来,东汉吻了吻美丽的妻子,她的朱唇依然是那么香甜。
「你怎么想告诉我这些?」
邱玉芬摩挲着丈夫强壮的后背。
「离开深圳之后我已经彻底把这段回忆埋葬了,可这次回去又碰到了那个女孩。她拉着我去了宾馆……」
东汉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后来呢?」
邱玉芬紧盯着丈夫秋水一般的双眸射出无限的深情。
「我和她在那个宾馆住了两天,她说她爱我……让我留下别走……」
「你还是回来了……」
邱玉芬心里涌出无尽的喜悦,仿佛赢得了一次战争的胜利。
「我心里知道我不可能离开你!当时跟她的第一次就是把她当成了你……」
东汉吻了一下妻子的额头,感受着妻子那光滑远胜绸缎的肌肤。
「她跟我比怎么样?」
邱玉芬突然对那个从未谋面的女孩有了强烈的好奇。
「你难道一点都不生气吗?」
东汉也对妻子的态度有些好奇。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你在外面没人要那才值得生气!快说说……」
邱玉芬捧起丈夫的脑袋,一脸笑意的看着他。
「说实话她比不上你!个子没有你高……皮肤也没有你这么光滑细腻……奶子至少比你小一号……屁股更是没有你这么圆翘丰满……屄更是没法比……就是她身上有一处很奇怪……」
东汉看了看身下的妻子,那两粒那硬挺肿胀的鲜红奶头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有什么奇怪的?」
屄缝里的肉屌正在慢慢变软,邱玉芬轻轻收缩了一下屄肉。
「……她没有屄毛……」
东汉很吃力的说了出来。
「原来是个白虎!」
邱玉芬突然笑了出来,顿时花枝乱颤丰硕的奶子泛起波澜。
看着一脸窘态的丈夫,邱玉芬一下抱住他的脖子献上了火热的亲吻。夫妻俩又调笑了一阵,之前的那些隔阂慢慢消失了。期间邱玉芬时不时收缩自己的屄肉,让丈夫的肉屌处于半勃起的状态,她喜欢这种被丈夫填满的感觉。
「我离开的这几天陈中原他们又来骚扰你了吗?」
东汉俯身含住饱满的奶子,舌尖围绕着奶头画着圈,突然抬头问了妻子一句。
「……陈启伦那哥仨倒是没有……不过陈中原这两天夜里一直住在这里……」
邱玉芬的脸色一灰暗了下来。
亲昵的动作骤然停了下来,两人都静静的看着对方。
「这条该死的老狗!」
东汉的脸色快速阴森了下来,原本明亮的眼睛逐渐布满了血丝。
「……想知道那个畜生是怎么肏你老婆的吗……我都写在了那本日记里……」
邱玉芬看到丈夫的肌肉开始绷紧了,自己浪屄里的那根肉屌突然膨胀了起来,那膨胀的势头是那么迅猛,涨的自己的屄缝居然有些发痛。
「老公!狠狠肏我一次吧!」
邱玉芬咬住了自己的嘴角。
那本红色的日记本一下出现在了的脑海,大喊一声东汉突然抽插起来。邱玉芬咬紧牙关承受着丈夫近乎于蹂躏一般的肏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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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我原打算分双主线来写的,一条是邱玉芬在家一条是东汉在外面打工,同时讲述夫妻俩不同的境遇。后来考虑到本人才疏学浅难以驾驭,东汉的那条主线就放弃了。
现在透露一下东汉在外面的艳遇,其实有些多此一举,甚至与前文有些格格不入。因为在很长一段时间本人还在构思关于东汉在打工时的情节,直到前几天才彻底放弃。如今画蛇添足般的写上两句,也算是对东汉有一点交待。
再次叹息一声!书到用时方恨少!真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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