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地躺在治疗床上,双眼直直的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我听到季医生在不停的准备着什么,他已经将我的双腿向两边分开的一点,我的手紧紧的握着已经可以感觉到手心出汗了我知道我的即将被季医生看到了,我的马上就要被锦程以外的男人看到了
现在我静静地躺着,不是我此时此刻很平静恰恰相反我此时的心跳很快,快到前所未有,比初夜时跳的还要快,我之所以静静地躺着是因为我的思想空白了,我的思维静止了,静止在某一个点上了
这时季医生的双手忽然同时放在了我曲起着的双腿膝盖上边轻轻的向两边用力。“哎呀”我在心里惊呼了了一声,我知道检查开始了,该来的终究要来的,我不由得双手握的更紧了
季医生轻轻的打开了我的双腿,我能清晰的听到他的嘴里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呼”
他好像终于松了一口气,而我则刚好与他相反,我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嘶”
我的下边一阵的微凉感,我知道我的现在正暴露在空气中,正一点一点的反季医生的视觉神经里。
我的下面被锦程以外的男人看到了,而且是那么近距离的看到了,清楚到每个小细节都在黄色的医疗射灯下显露无余,我反复的安慰着自己;这是治疗,我生病了,虽然很相似的一件事但是性质完全不同。
季医生和我说:“我现在要开始了,我要检查你的所以必须要在里面开始检查”
奇怪季医生那闷响的声音竟然有些颤抖,“他难道也在紧张吗”
“必须要在里面开始检查”我在心里重复了一遍他的话我不是很懂季医生的意思,但是我现在是相信他的,于是我轻轻地:“嗯~”了一声表示同意了
我现在与季医生中间隔着一道帘子,所以我们双方是见不到样子的,我只能透过帘子后的黑影看到季医生的身体爬的很低,离我很紧,我甚至能够感觉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我的的上边,这热热气息很熟悉呀。
他在仔细观察着它现在的我一切都要靠感觉来判断了。
季医生放开了原本扶着我膝盖的双手,他的双手没有离开我的身体,而是更加的向重要的目的地移动了,他用双手轻巧的分开了我的,而且再继续用力的将他们翻向两侧
“啊”我的内心在惊呼,怎么要这样的我清楚的感觉到这种触碰感,很真实的触碰感我的心又提了起来,身体左右躲闪着,这是一种从心底迸发出来的强烈的排斥感
他将我的向两边翻开、合上再翻开、再合上、来回反复了好几次,我觉得“这是在什么呢着与玩弄我的身体有区别吗”我紧张的混乱的呼吸着:“呼哧呼哧”
这时我听到季医生的声音从布帘后面传来:“你下面太干了,不方便检查呀会弄痛你的,而你现在正在怀孕期间不能随便使用润滑药物,怕对你的胎儿造成影响,除非你不准备要你的胎儿,所以我要征求你的意见、、、”
我听着他的话脑袋糊里糊涂的想不明白他的意思,只记得一句话:“你现在正在怀孕期间不能随便使用润滑药物,怕对你的胎儿造成影响,除非你不准备要你的胎儿”
我当然不会不顾胎儿的安全这个自不必说,怀孕期间使用药物是会影响胎儿这个我知道,但是我不知道润滑物品也算药物,也许我是太孤陋寡闻,我要相信医生的建议
于是我对及医生说:“如果不适用润滑药物那医生您有什么建议吗”
他听到我的话后居然轻笑了两下说:“呵呵,对胎儿最保险的润滑手段就是物理刺激润滑法怎么样快点给个决定”他的口气不容商量
我尽力的将大脑尝试着发动两下发现完全混乱无法思考,我现在很慌张,像一个没有写完家庭作业的孩子正要面临老师的检查一样。
“快点给我个话不要浪费我的时间,现在都几点了”他不耐烦的呵斥着我
“我不懂这些,我不知道~~我相信医生,医生给我个建议吧,我听你的”我带有歉意的对他说
我发现我有些害怕他呵斥的语气,所以更加无法思考,只能放弃选择让他给我做个决定了。
“磨磨唧唧的,早说不就好了嘛真是的那就物理刺激吧这可是你自己的选择啊,不能反悔的,我没时间和你逗着玩,而且这个对你现在的身体条件来讲是最合适的。哈哈哈”
我听着他的话他的笑声是那么的难听,让我无所适从,那笑声像一种嘲笑又像一种轻蔑对是轻蔑的笑声。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我突然感觉我其实很脆弱,我希望我这种脆弱不要被锦程发现
猛地我感觉有什么问题使我浑身都不自在,我马上意识到出了什么问题,季医生在用他那丑陋的手指轻轻的在我的附近来回抚摸着
“不嗯不可以你在干什么住手快停下嗯”我猛然起身挣扎着坐了起来,双腿下意识的夹紧了。嘴里大口的喘着粗气
他停下了抚摸我的动作,收回了双手,站了起来,一下拉开了布帘哗的一声,“你怎么回事物理刺激不是也经过你同意了吗你这是想干什么逗我玩怎么了不治了不知就走不要浪费我的时间和精力”
他这次显然真的发怒了,瞪大了他那老鼠一样的眼睛狠狠的盯着我,我感觉我一下子就没有了勇气,躲避着他那因为发怒而有点发红的眼睛,心里有种莫名的委屈一下子涌了出来我哭了眼泪顺着我的眼睛不住的流了下来。
“哭哭什么哭你是不是有问题,我堂堂一个妇产科副主任医师,利用休息时间为你做免费的治疗检查,我很闲吗物理刺激润滑法对怀孕的你来讲是最适合的,这是医学好不好不要用你那肮脏的思维亵渎我”
我被他骂得不敢抬头,将头深深的埋在了我的双腿上,双手捂住了脸。
他停了一会看着因为哭泣而使肩膀不停发抖的我很快缓和了一下情绪,居然一做到了我的身边用手搂住了我的肩膀说:“你呀,不要用世俗的眼光看待我们的这次检查,是不是世俗的偏见能治疗你的病吗其实我们妇产科的医生不就是每天都在面对女人的吗那种器官我们已经很熟悉了,熟悉的不能再熟了,你第一次接受这种检查是吧哎所以有些紧张我能理解,其实所有妇科有问题的女人都做这种检测,也都是这样的程序,和方法。这是在中国我们保守不经常做这种检查,要是在人家国外,人家外国女人一星期检查一次呢我刚刚态度不好,你见谅吧啊别哭了,这么漂亮的女人在我面前哭我呀心肠最软了”
我听着他的话不知道该作何感想,但是我觉得被这个丑陋的如黄皮大老鼠一样的矮小瘦弱的男人搂着肩膀很别扭,所以就向墙的方向躲了躲闪开了他那搂着我肩膀的手臂,我想他搂着我是想安慰刚刚哭了的我吧,看来他也不完全是一副铁石心肠倔强如钢的人。
他看我躲开了他的手臂也明白我的意思没有再次将手伸过来,而且我也止住了眼泪,现在的我情绪已经平复了一些,所以他刚刚说的那些话我也记起了几句了,所有女人做妇科检查都是这样吗我不是很愿意相信,但是又似乎不得不去相信,因为中国的女人确实没有多少人定期做妇科检查的,原因可能就是无法接受这种检查的方式吧我想,就连我自己也是第一次做妇科检查呢,想到这我似乎觉得我自己清楚了我为何会有这种病了,就是因为没有经常做检查,而都是靠自己清洗保养难免有细菌残留虽然不至于大病,但是我想小问题还是不可避免的。
我自己认真寻思着,季医生还在滔滔不绝的讲着:“男女之间其实就是那么回事不是吗其实都是心里作祟你像握手吧,恋人之间握手就是传达爱情,朋友之间握手就是传递友谊,比腕力握手就是竞技,你摔倒了别人拉着你的手将你拉起就是帮你对不对其实最终都是要触摸对方的手,手也算是一个器官吧一个握手就有这么多种的意思,那么我们现在也是一样,触摸官就是我们的工作,我们就是治疗官疾病的,你让别人随便触碰官那是调情甚至是乱,但是让妇科医生触摸就是治疗啊你不许我碰你那还怎么弄呢对吧现在明白了吗”
他的一席话说得很有说服力,我不觉开始觉得自己有问题了,感觉好像自己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一样,我甚至觉得有些内疚,所以我渐渐的抬起了头看着她对他轻声的说了句:“对不起是我的问题”
我感觉他的脸似乎抽搐了几下,这让他的表情看起来更怪了,他好像又想伸过手来抱我但是忍住了,抬了抬手又放了下去。
他挤出一丝笑容但是很快又恢复了严肃一副紧绷着的丑脸闷闷的说:“那我们继续治疗反正我今天都留给你了,就好人做到底了”
我其实挺想结束这种治疗的,因为我觉得太荒唐了,但是想起他刚才的一席话我又觉得不该不领情,不想他一片好心被我无视了,我还是很习惯顾忌别人的感受,我的性格让我的行为违背了我的心,所以我激烈的斗争了几秒钟后居然轻轻地点了点头
他似乎挺高兴,如释重负的站起身坐回了床脚的椅子上示意我躺下来
我慢慢的再次曲起双腿平躺在医疗床上,用手轻轻的擦拭我眼角剩余的泪痕。
季医生这次似乎没有之前那么冰冷了,但是他的检查动作似乎从一开始就变得更加大胆了,我刚刚躺下他竟然一下子就将我的治疗服的下半部分掀了起来卷在了我那没有一丝瑕疵雪白的小肚子上。
我震惊了一下,猛地抬起头看着她,我发现我的治疗服下半身已经完全被他掀起,连我那性感的上面现在都已经没有一丝遮挡了,这让我大惊失色,无地自容,有种在大街上被扒光衣服的感觉,我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对不起锦程呀但是我又不忍心再对季医生说什么怕真的会伤了他的心,我想就是一次妇科检查,也许我闭起眼睛挺一挺很快就过去了,就像季医生刚刚举得“握手”的例子一样,我不好再以世俗的眼光去看待这件事情了,我想锦程即使现在就在这里他也一定会同意并理解的,因为我所受的这些都是为了我们孩子的健康,这就是母爱的伟大吗我似乎体会到一点了,那锦程作为未来孩子的父亲也理应承受一些吧”
我胡乱的想着的时候季医生已经将我的衣服下边完全掀起并且准备再次分开我的双腿了,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的盯着我的双腿中间,我觉得他有些过于专注了
我抬起头柔声地说:“季医生请停一下”
他突然停下狠狠的瞪着我就要发作
我赶忙做出献媚的表情对他说:“别误会季医生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不想打扰你的工作,只是这样看着我有些不好意思,你是否你能否再将这道布帘拉起来”我真的怕他再次冲我发脾气
我感觉他明显松了口气,看了看头顶的布帘一伸手哗的一声再次将治疗床一隔为二,他松了口气我也松了口气,一瞬间我们两个又处在不同的空间里了,我这边的光线一下子又稍暗了一点,黑黑的像是电影院里电影就要开场前的黑暗,我盯着面前阻隔着我们帮我遮羞的这张白色布帘感觉它真的就像一块屏幕一样,而布帘后的猥琐黑影就是屏幕里即将上映的电影画面,而电影的名字叫做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