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鱼同独自走在冷清的街道,望着天下的颗颗星星,忽远又忽近,便似心中的李沅芷一般。他想起和李沅芷想见,相识,相爱的一幕幕,心没来由地阵阵隐痛,这时他确信对李沅芷并非无情,甚至于是爱得过于深沉,只是长久以来被自己欺骗罢了。
他不住长歌道:“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一曲唱罢,只觉胸中有股说不出的愤懑,心想:“今日才识得当时陆游所作这首词的心情。可他和他妻子终究是两情相悦,迫于世俗的压力不得美满。而自己呢,这段情是毁于自己之手还是他人之祸。一别之后,自己固然十分想念,可那边伊人可否也如唐婉思念陆游一般想念自己”
心中掠过诸般杂念,身子晃晃悠悠在行人渐稀的街道上走,不期走到一座客栈前,抬头一看,恰是李沅芷所住。心中更是茫然,想进去又不知见到李沅芷该说什么话,徜徉良久,狠下了心,转身又向来处走去。
才走到几步,前面飘来一阵香气,一个清脆的声音伴着少许激动的声音叫道:“师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余鱼同定睛一看眼前说话女郎俏丽异常,谈笑嫣然,正是李沅芷。
余鱼同心中想道今天是不是真的喝醉酒,怎么看都觉得李沅芷与过去有所不同,虽然相貌依旧,可是举手投足之间让人觉得春情动人,体态看起更显丰满韵味,胸部也比以前大了许多,臀部也是更加挺翘。
李沅芷见余鱼同目不转睛看自己,心中有些发虚,她虽心中决意忘却余鱼同,跟了福康安。尤其这几日,没日没夜陪福康安享尽鱼水之欢,不但身材已经对福康安尽数开放,心里也被他占据。可眼下见到余鱼同,心想到与他还有夫妻之约,不觉也是忐忑不安,见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也感心酸,问道“师哥,怎么不说话”
余鱼同回过神来,道:“我我喝醉了。路过这里。”
李沅芷掠过一丝失望,说道“小妹就住前方客栈,师哥要不要进去坐一下”
余鱼同道:“不了。天色太晚。我得回去了。”
李沅芷心头一凉,黯然让过身子道:“师哥,那你慢走。有时间,可来找小妹。”
余鱼同心生伤悲,只觉得心头更有千言万语,却不知更待何人说。只得不顾一切狂奔。
转眼脱离李沅芷视线,才要停下缓口气,一个声音说道:“怎么不跑了难道是在等着我么”
余鱼同定睛一看,说话的是一个俊朗的年青公子,心头最恨之人福康安,不觉火起,酒也似乎醒了几分。虽见他身边跟着数十名高手,也不畏惧。单手劈过去,方振喝道:“小贼,休得无礼。”
身子跃出来,挡住余鱼同,二人战作一团,数十招过去,犹不分上下,福康眉头一皱,道:“再上三个人。速战速决。”
余鱼同和方振原本功力悉敌,这一下加入三位好手,顿感吃力,加上酒劲上来,不一会,只觉胸部一震,人已经被击得横飞,随即被点道。
方振等人将他架到福康安面前,福康安得意的说道:“先把他押到府里放押。待他酒醒后再好生审问。”
方振等应声将余鱼同押下去。福康安整整衣冠,随步来到李沅芷房间,见李沅芷坐在梳妆台前,楞楞支着腮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镜子里俏脸忧愁满布,走过去,双手搭在她柔软的肩膀,问道:“芷妹,在想什么啊”
李沅芷道:“没什么。”
福康安将她身子扳过来,问道:“没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咱们眼下已是夫妻。难道还有什么说不得的么”
李沅芷嗯了一声,道:“方才回来的时候看见余师哥,觉得他现在好可怜。”
福康安装作不经意地说道:“他跟你说什么”
李沅芷道:“没说什么。只不过看到他现在这样,我心里也不好受。”
福康安笑道:“你们夫妻多日。终究还是有点旧情未了的意思。”
李沅芷忙说道:“不是的。我现在心中只有你。可你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说忘就能忘的。你得给我时间。”
福康安笑道:“这个我知道。我会很有耐心地等待你心中全部是我的影子。”
说完,搂过她的脖子,嘴唇落在她的脸上,双手在她柔软的身子抚摸,李沅芷扭动身子迎合,嘴里道:“大哥。到床上吧。”
福康安解开她的衣服扣子,说道:“今日我就要在这儿将你正法。”
李沅芷不在坚持,配合他脱去衣物。不一会,一具雪白的胴体现出来,由于桌子极低,因而大腿以上部份全部映在镜里,李沅芷看到镜中像,害羞地闭上美目,福康安道:“眼开眼。我要你看看我是怎么玩你的。我要让你脑中以后只能有我一个男子。”
李沅芷听到他火辣的言语,嘴上说道:“你这人好霸道。”
说完,打开春情荡漾的眼睛,注视福康安的大手用力捏揉自己的双乳,在自己光滑的皮肤上来回抚挲,随后来到黑森林处,一只手捏住,另一只手探入抠挖,李沅芷“哦”了一声,身子缓缓向后倒在福康安怀中,福康安弄了一会后,说道:“芷妹,把左腿抬起来。”
李沅芷害羞地说道:“不要,羞死人了。”
福康安手指在她重重挖一下,道:“快点,难道你不听相公的话么”
李沅芷只好左手拉住大腿,慢慢举过头顶,顿时她的全部秘密都暴露在镜子里;被福康安左手大大分开,鲜红粉嫩的肉团因为福康安右手中指在的嗡动;福康安看见镜子里李沅芷秀眉紧蹙,美目含春,嘴里不住呻吟,中又加入一要手指,时而双指齐进齐出,时而分开两头将口向外张开,让里边滴滴向下流出,李沅芷透过镜子看到这糜一幕,不住身心俱疲,口叫道:“福大哥我要来了。”
话音甫落,一股乳白色的从里流出,落在地上。
福康安这才将李沅芷放开,站立镜前,双手扶着桌子,弯下腰,臀部向后挺出,他脱下衣物后举起坚硬的进入李沅芷体内,福康安扶住李沅芷纤腰,用力,李沅芷身子抖动着带动一对乱颤,螓首也是钗横发散,娇喘吁吁,一阵疯狂后,福康安说道:“芷妹,你自己动动看。”
李沅芷“嗯”了一声,肥大浑圆的臀部一前一后抽动,福康安双手打开她的,可以清晰看见进出的情景,一时兴奋,手指忍不住在李沅芷暗红的抚摸,李沅芷停止动作,伸出手拦住他的手道:“大哥,别”
福康安道:“芷妹,乖。让大哥摸摸。大哥答应你,再没有征得你同意之前,不。好不”
李沅芷只得随他爱抚,身子却在这刺激下,顶得更加用力,福康安后来兴起,将她抱住,不到床上,搞成狗趴势,两人就奋力配合迎顶,终于福康安一抖一抖地将射入李沅芷体内。
福康安抱住李沅芷,说道:“芷妹,你真是越来越强了。再过些时日,只怕我都不是你对手了。”
李沅芷道:“你这个下流胚子。整日没事就想着新法子来羞人家。”
“咦,今日我又怎么羞你了”
福康安说道。李沅芷害羞地躲在福康安怀里,撒娇的扭动身子不说话,后面在福康安的追问下,这才吞吞吞吐吐地说道:“你你摸有人家”
福康安哈哈大笑,道:“我的傻妹子,这可是夫妻情趣。我不止要摸,以后我还要大。”
李沅芷一下面红心热,不敢再出声。
第二天早晨,福康安回到府中,让人将余鱼同带上来,余鱼同此时酒已经醒。
看见福康安,转过头去,福康安挥手让其它人出去后,笑道:“余公子,上次还记得上次我对你说的话么”
余鱼同双眼直冒火:“既已落在你手。要杀要剐。任你处置,休要多言。”
福康安笑道:“大丈夫何必轻言生死。你们虽处敌对双方,但总算没有深仇大恨,只要余兄肯合作,我可向皇上保你无罪。加官晋爵,更不在话下。”
余鱼同道:“要我死倒容易得多。要我与你们这帮狗奴才合作,除非天地倒转”
福康安拍手道:“余兄果真是血性汉子。我向来敬仰的这是这种人。只是素闻余兄与李沅芷姑娘伉俪情深,如若让余兄为了她与我合作,不知道余兄可否考虑”
余鱼同一怔,问道:“芷妹,你把她怎么样了”
福康安气定神闲,悠然说道:“你昨晚不是刚见过她吗其实她心中现在仍是对余兄念念不忘,只苦于余兄身处红花会,徒呼奈何只要余兄肯弃暗投明,我愿帮余兄保媒,让你们破镜重圆,余兄,你看怎么样”
余鱼同咬牙骂道:“滚你娘的。老子就是打一辈子光棍,也不耻与你们为伍。”
福康安脸上忽明忽暗,半晌才佯笑道:“余兄想是对小弟尚有成见。这样吧。反正也不急在一时,你先去考虑考虑。待想通咱们再谈。”
说完,让人进来把余鱼同带下去。
方振道:“这帮红花会好似个个都软硬不吃。棘手得很。”
福康安道:“也是。也不知道红花会有什么歪门邪术,竟让这手下个个忠心至此。”
两个人正聊着,傅恒氏从外面走进来,福康安和方振跪下请安,傅恒氏让他们都起身后,微笑地看着福康安道:“安儿,听府里手下说,你这些天跟一个姑娘处得挺好。是不是真的”
福康安道:“也只是较好朋友而于。”
“较好我看你现在是夜夜笙歌,乐不思蜀。还能是较好改日带回家让我瞧瞧,如果合适,就订下这门亲,过些日子就是皇上生辰,也让他高兴高兴。”
福康安只应道是。傅恒低说完,又絮絮叨叨跟他说一些话后,就走了。
福康安在屋中转了转,道:“瞧我这记性。连皇上寿辰都忘了。”
方振走上前,道:“眼下还有十多天。要准备礼物也还来得及。”
福康安道:“你猜皇上喜欢什么样的礼物”
方振心里虽然有数,却还是说道:“这个属下愚钝,还请大人示下。”
福康安得意洋洋地说道:“呵呵,我猜其它人都是去搜刮奇珍异宝了。可不知皇上九五之尊,什么东西没见过咱们得献上个独一无二的。你猜红花会众当家用来当礼物怎么样”
文振道:“皇上生辰,大人献上反贼。即意皇上英明,天下太平,再好不过”
福康安哈哈笑道:“正是。所以从现在起,你要加派人手给我加紧搜查。另外对这个余鱼同也得加紧审问,眼下也顾不上什么了,必要时你给我上刑。狠狠打。”
文振领命而去。
陈家洛百无聊赖地坐在院子,看见骆冰在厨房和卧室来回跑,不知道是太忙还是其它原因,楞是没向陈家洛这个大活人丢来一个眼神。陈家洛心情好不郁闷。
这时一个声音传来道:“陈大哥,在想些什么”
陈家洛回头看是周绮,他们自那晚险险被徐天宏抓奸后,两个人就下意识地减少呆在一起说话,今日见周绮找上来,颇感意外,看看四周无人,问道:“你怎么来了”
周绮笑嘻嘻的脸登时一变,道:“我不能来了。那我现在就走。”
“别,别。我可是天天盼着和你说话呢。”
陈家洛忙说道。
周绮“哼”了一声道:“才怪。”
话虽如此,人却在陈家洛旁边坐下,陈家洛问道:“七哥不在么”
周绮道:“他去找十四弟了。”
陈家洛一怔:“十四弟怎么了”
周绮横他一眼,道:“瞧你怎么当的总舵主,兄弟都不见几天了都尚且不知道。”
陈家洛道:“确实没注意。我这些日子正忙着看福康安资料。怎么没人告诉我”
“估计是怕分散你的注意力吧。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人都不见了,还不是大事陈家洛道。
周绮笑道:“陈大哥,你猜他会不会又跑到那个深山老林当和尚了自从沅芷妹妹走以后,我就发现他精神恍惚,有点不对劲,只怕是为情所困,看破红尘了”
陈家洛道:“反正现在闲着没事。出去找找看吧。”
周绮道:“你自个去吧。我还得照料宝宝。”
陈家洛只好独自一人去,在经过文泰来房间的时候,碰巧看见骆冰呆呆站在门前不知道想些什么,看见陈家洛,问道:“总舵主,要出去吗”
陈家洛说出去找余鱼同,骆冰道:“我跟你一起去吧。”
陈家洛自然是没有意见。
陈家洛和她走出去,见她眉头紧锁,神色忧郁,问道:“四哥的伤好些了么”
骆冰道:“也好得七七八八了,不过还是不能用力。”
陈家洛道:“四哥功力果然是超绝,换成我,只怕不躺上一年半载都不会好。”
骆冰横他一眼,说道:“你若稀罕,我让他把功力心法传给你,如何”
陈家洛笑笑不再说话。
骆冰见陈家洛渐往城外走,一时好生奇怪:“四弟跑这来了,你确定”
陈家洛道:“我也不知道。随便走走,或许运气好,在某个寺庙碰上他也不可知。”
骆冰笑道:“感情你们都认为他出家当和尚了。”
陈家洛道:“四嫂意见呢”
骆冰道:“我脑子不如你们聪明,但我在想,十四弟是个重情义之人,纵使离开,也会留下口讯。不至于凭空消失。你说呢”
陈家洛若有所思地说道:“你的意思是他发生意外”
骆冰道:“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陈家洛道:“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回去叫人去看下。”
骆冰微笑道:“这么来说,我们现在这趟是白跑了”
陈家洛道:“非也。能与四嫂同游,也是我平生之大幸。怎么能说一无所获呢。”
骆冰道:“你的大幸可是我的不幸呢。”
陈家洛道:“怎么我生得这么讨厌吗”
骆冰道:“你生得是好看。只可惜里头全是花肠,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陈家洛转头道:“孔子曰,食色性也。难道我喜欢你也有错吗”
骆冰道:“我不知道这些孔大圣人的名言,但我想你跟我说得再理直气壮,你敢当着会里兄弟说这话吗,你不敢说,那便显得你心虚。要不,我给你一次机会,你敢当着天下人的面宣布你喜欢我,我就嫁给你当老婆,如何”
陈家洛道:“如此艳福。小弟无福消受。”
骆冰得意地说道:“你又想占便宜,却不愿付出代价。天下那有这种好事”
陈家洛道:“四嫂见笑。其实小弟虽对四嫂心生仰慕之心,却不敢奢求回报。你与四哥相识在前,相爱于后,小弟何德何能,敢横刀夺爱。前一晚,实在是因主一时糊涂,将心事说付给你,让你烦恼,真是罪过。现在想起来,好是不安。”
骆冰道:“你也无须自责。虽然我对你并无爱意。也实在感念你的一片赤诚。”
陈家洛道:“有四嫂这话,足够小弟铭感五生。”
骆冰踌躇一阵后,眼里突然露出坚定之意,说道:“总舵主,上次你的那事。我现在同意了。”
陈家洛一怔,还有点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又听到骆冰继续说道:“不过你给你听着。我跟你这样做,全是为了大哥。我不想看他失望,不愿文家就此断后。你以为是我对你有意,那可是大错特错了。”
陈家洛道:“小弟晓得。一切依四嫂就是。”
骆冰俏脸蓦地掠过一丝红云,道:“那我们这事什么时候”
陈家洛道:“择日不如撞日吧。过些时日,只怕四哥伤好,我们要找机会就难了。”
骆冰变得有些迟疑:“这会不会有点仓促”
陈家洛壮起胆子,伸出手环住骆冰的腰向自己身上靠,觉得触手处光滑柔软,一股体香扑鼻而来,不由一阵陶醉,骆冰身子一靠在陈家洛怀里,觉得身子一麻,才要闭目温存,又觉不妥,忙挣脱开来,美目瞪陈家洛一眼,道:“大白天,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陈家洛道:“既然四嫂已经作决定,那么这事越早越好。否则一俟救出周伯父,只怕四嫂再见我就难了。”
骆冰道:“臭美吧你。难道天底下只有你一个男人。惹我火起,不要你了。”
陈家洛忙赔笑道:“是小弟说错。请四嫂掌嘴。”
说完,左手抓起骆冰的手在脸上轻刮,骆冰一笑,道:“好了。别闹了。”
陈家洛道:“城中各大小客栈只怕已经布满福康安爪牙。是去不得了。咱们在城外找处农家借宿吧。”
骆冰心跳得厉害。闻言再不敢说话,只是轻轻点点头。
陈家洛和骆冰找到一户人家,说是路遇强贼,被抢银子不说,还被打伤身子,想借个房间休养,并付上银子。那家主人倒是热心,不但分文不取,反而腾出自家最宽敞明亮的屋子。
陈家洛和骆冰进房间,关上门。骆冰飞步来到床上,低垂螓首玩弄衣角,红云密布的俏脸,便似红艳欲滴的小蜜桃,眼里余光看到陈家洛步步走近,芳心呯然剧跳,又是害羞又是迷茫。一只手托住骆冰的下巴,陈家洛望着眼前宜嗔宜喜,美艳绝伦的脸蛋,强忍住心中的冲动,手掌轻轻顺着脸颊轻轻抚摸过她的鼻子,眼睛,耳垂,尔后落在她柔软的肩膀,骆冰的呼吸渐渐急促,当陈家洛的手触及她的衣带时,她猛的睁开眼睛,玉手搭在陈家洛的手上,说道:“总舵主,改天吧,好不”
陈家洛看她充满不安的眼神,知道她心中深爱文泰来,先前固然是要下定决心要为生孩子放弃贞节,可事到监头,还是有些犹豫不决。陈家洛能此节,双手反握住她的小手,说道:“四嫂,既已决定,那么迟早都一样的。你也想要四哥早点开心起来,对不对”
骆冰似是坚定下决心,说道:“咱们只此一次。以后你可不能缠我”
陈家洛道:“小弟人生有此一回。已是上天恩赐,怎敢妄言二次。”
说完,松开双手,解开骆冰腰带,再一掀,露出两截晶莹如玉的手臂,粉黄色肚兜紧紧裹在丰腴的,胸部两卒山峰高高耸立,陈家洛在她赤裸的手臂上亲吻,手掌在她光滑的背部摩挲,手指轻解开肚兜扣结,随着肚兜脱体而落,骄傲耸立的双峰赫然出现,久经岁月的双峰依旧不见丝毫下垂,峰顶的两颗红樱桃也依然鲜艳,陈家洛怀着一分激动一分虔诚的心双手握住一颗。
“啊”的一声,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叹息,骆冰是因为敏感部位首次被文泰来的以外的男人抚摸,紧张不安;陈家洛则是从心里感叹骆冰的柔软和细腻,陈家洛紧捏玩弄骆冰的,嘴巴在她雪白的颈部亲吻,不一会儿,又顺着她优美的曲线向下,吻到她的,伸出舌头在骆冰的一遍又一遍的舔,骆冰觉得又麻又痒,嘴里忍不住叫出声,娇躯微微摆动,双手紧抓住身下床单,俏脸满布,陈家洛从骆冰时断时续的呻吟中得到鼓励,嘴巴张的老大,用力吸进骆冰,再用牙齿轻啃,伴随被含进嘴巴轻啃轻咬,用力拉扯,骆冰终于高喊出来:“总舵主,你。哦快点啊”
陈家洛直起身子,褪下骆冰衣物,陈家洛入眼处就是一双修长雪白的大腿。一具雪白如玉的胴体上的一丛黑森林更加显得醒目。仔细一看,可以看见丛林中有一道,周围已经湿了,骆冰在陈家洛的注视下,大是害羞,双手捂住,陈家洛微笑着俯子,吻着骆冰的玉手,待骆冰的心定下来,才拨开她的双手,同时将她的大腿张开,双手拨开茂盛的,发现骆冰的远较霍青桐和周绮来得肥厚。
大拇指和食指各捏住一片,用力向两旁拉开,骆冰血红阴洞顿时暴露无遗,陈家洛目不转睛地欣赏眼前美景,似乎忘记世间一切。
骆冰虽和文泰来交欢无数,但像现在这样被看得这么仔细还是第一次,她想到私密被一个男人尽情欣赏,而这个男人还不是自己丈夫,心中就没由腾起一股羞意,但还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遍布全身,让她情不自禁地发出剧烈的喘息声,再也顾不上矜持,只是一昧尖叫扭动,直想一泄心中深藏已久的。
陈家洛换作左手撑开骆冰门户,右手中指骆冰抠挖,嘴巴也贴到骆冰阴洞,在她娇艳欲滴的肆意吻舔,这对骆冰更是头一遭,只听她尖叫着,身子如受伤的大蛇作垂死挣扎,奈何陈家洛紧紧压着她的,是以她上身摇来晃去,依旧在陈家洛的掌握之中,陈家洛不理她的尖叫挣扎,只是一心品尝她的味道。
良久,只听骆冰下巴上扬,胸部前挺,身子颤抖,一股白色温热从她涌出,陈家洛两个大拇指用力撑开,嘴巴“噗哧”地吃着,最后又用舌头将阴洞细细舔一遍这才坐起身,骆冰被一种有生以来不曾有过的快感刺激得脑子一片空白,连身子都好像不属于自己;迷离惺松的美目看到陈家洛嘴角还残留白色,突然忍不住笑了出来,陈家洛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骆冰道:“瞧你脸上,就像一只偷吃的小花猫”
陈家洛用手摸,看着手上液体,笑道:“我就是一只偷吃的小猫,专吃你这只鱼,怎么的”
骆冰道:“快点吧。咱们出来也有一段时间了。再不回去,别人要生疑。”
陈家洛脱去衣服,插着对准,调笑道:“四嫂,小弟就要进来了。”
骆冰羞极,闭上眼不去看他,身子不安地抖动,陈家洛见她害羞,也不再去调戏她,身下用力,逐渐没入骆冰体内,骆冰闭上眼,脑海蓦地出现文泰来的脸上,心中不由冒起愧疚,心想纵是有着千种理由,也到底是失掉贞节,最后换来孩子,这对自己来说,究竟是对是错而对大哥来说,这个孩子真是他所想要的吗
在骆冰患得患失中,陈家洛已经大起大落进出骆冰,骆冰的愧疚不安逐渐被快感替代,她想:“我是为了大哥开心,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过了今日,以后要好好对待大哥。补偿他就是”
这么想着,心结放开,张开手臂抱住陈家洛,身子也开始扭摆迎合,陈家洛在上面插一阵后,把骆冰翻过来,骆冰双手扶住陈家洛,娇躯上下起落陈家洛,胸前一对硕大跟着乱跳,惹得陈家洛双手摸上去,捏揉。
好久,骆冰软软趴在陈家洛身上,口中吐气如兰,有气无力地说道:“我累动不了啦。”
陈家洛抓着她肥大丰厚的,上下左右摇动,全数吞入的便如摇呼拉圈般摇动,骆冰静静地感受陈家洛的,觉得它是那么长,自己不曾有人涉足的领域;它又是那么粗,把胀得满满的,似有一种裂开的感觉,偏偏这两种滋味都是以前文泰来没有带给她的,让她不由地冒出想如果能一辈子都这样该有多好可随即又暗骂道:“骆冰啊骆冰,你可是有夫之妇,与他一夕之欢已经对不起大哥,如果再贪恋,那和青楼女子何异”
温存一阵,陈家洛把骆冰翻过来,成了“狗趴势”骆冰感到这个姿势不但,甚至连都展现在陈家洛眼中,不由害羞地刚要翻身,不料身子被陈家洛控制,然后那根让自己爱恨交加的瞬间又填满体内的空虚,而且似乎这一次插得比之前更重,更深,随着陈家洛的,她忘记羞耻,全力向后顶着,满头秀发已经散开来披在光滑的背上,;陈家洛握住骆冰的纤腰,便如一个骑士纵横驰骋,每一次插出再插进,总能带出一股水滴在身下的床单。
终于,陈家洛只觉一松,体内多时蓄积的涌入骆冰体内,随后陈家洛抽出,抱着骆冰道:“四嫂,有没有感觉到孩子的气息”
骆冰笑道:“那有这般快你当你真是送子娘娘派来的吗”
陈家洛道:“咱们休息下,再来一回吧”
骆冰一听,挣脱陈家洛怀抱,走下床道:“现在都晌午了,我要回去了。”
陈家洛只得跟着下床穿衣。
骆冰到镜子前细细打理,确定无异后,回头看到床单上的片片水渍,想起刚才疯狂的激情,脸上感到火辣辣的。一咬牙,抓起床单向上一扔,手中鸳鸯刀出手,只见刀光闪处,床单化作千万朵雪花散落在地,陈家洛一怔,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骆冰没好气地说道:“难不成留它让人看笑话吗”
陈家洛这才明白,两个人告别时,少不得编出一番说辞解释床单之破,好在他们既付银子,那户人家又好说话,所以对他们编出的破绽百出的理由虽不以为然,也没说他们什么。
两个人路上不言不语,回到住处,才刚进门,发现院里站满会中兄弟,骆冰心中发虚,低头快速通过人群回到房间,这可把徐天宏等人弄糊涂:“怎么平时爽朗大方的鸳鸯刀今日像个刚过门的小媳妇”
陈家洛问道:“有十四弟的消息吗”
徐天宏答道:“询问分布在城中各处兄弟,都没有发现他的行踪。根据我的推测,十四弟应该是在和我喝完酒到次日早晨这段时间失去行踪的。否则除非他刻意隐藏,要不然会中兄弟不至从第二天早晨开始就没有他的消息。”
陈家洛道:“不错。只有在这时间,在我们查控力量大为减弱的时候,十四弟的行踪不为我们所知。我们现在要弄清楚十四弟是自己躲起来还是发生意外”
徐天宏道:“我看是后者居多。十四弟不会这么无聊,没事和我们躲迷藏。”
无尘道:“会不会让李沅芷抓住了”
徐天宏道“我看李沅芷并非无情无义之人。她和十四弟总算夫妻一场,她先前对十四弟是真心实意的,所以不大可能。”
常伯志道:“女人翻脸比翻书还要快。在之前,又有谁会想到她为福康安背叛我们。眼下为讨奸夫欢心,设计陷害十四弟也不是没有可能。”
徐天宏道:“各位兄弟既然都这样说,那就派人到李沅芷住处查看下,反正这事跟她没关系,福康安也逃不了干系。”
常伯志道:“福康安这龟儿子生的,敢抢我兄弟老婆,下次落在我手上,非捏爆他的”
众人一听,俱都大笑,只有陈家洛和周绮飞快对视一眼,心中颇不是滋味。
房里,文泰来问骆冰:“冰妹,外面闹哄哄的,发生什么事”
骆冰随口道:“想是在商量十四弟的事情吧”
文泰来惊愕问道:“十四弟发生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
骆冰道:“也没什么大事,他是出家当和尚了,我看你受伤没好,就没告诉你,免得你担心累了病情。”
文泰来笑道:“十四弟经历这么多事,还总是这副少年性子,真没法子。”
骆冰坐到文泰来旁边,看他侃侃而谈的样子,心内不住百转千绕,表情有些复杂地问道:“大哥,假如我也犯下大错。你会不会像十四弟那么抛下我遁入空门”
文泰来粗大手掌抚摸骆冰脸颊,不无怜爱地笑道:“你你这样乖巧可爱的人怎么会犯下大错。再说了,你是我的妻子,便是犯错,我也会和你一起阳春白雪,怎么会弃你而去”
骆冰呆呆看着文泰来,蓦然泪珠从眼眶迸出,伏在文泰来怀中涰泣,文泰来被这突如其来地转变感到吃惊,轻轻拍着骆冰的肩膀道:“怎么了这是”
骆冰趴在文泰来身上抽噎一阵,自觉心里有些畅快,这才坐起来,抺去眼泪说道:“没事。大哥,你先休息,我去做饭。”
走到厨房,却发现霍青桐已经在里面忙了,不由笑道:“桐妹子,有身孕怎么不去休息,还在这忙什么”
霍青桐回头笑道:“平时都吃你做的饭,心中都感到不好意思。今日看你比较忙,想帮你一下。”
骆冰握住她的手笑道:“自家姐妹,说的这么客气。看你这么个天仙般的女子做饭,我都心疼呢。快回去躺着吧,我来做。”
霍青桐笑道:“没关系。也快好了。”
骆冰只得由她,想到上午和一阵陈家洛缠绵出不少汗,就舀桶水去洗澡,脱去全身衣物,静静泡在浴桶,温水让她疲惫的身子轻松不少,但和陈家洛激情欢爱却历历在目,脑海全是陈家洛在她身上攻城掠地的画面,她的手不知不觉中攀上山峰,一边揉捏,另一支手也来到,剥开,在搓揉,口中娇喘出声,突然,猛然一松,一股温热的冲关而出,这才让她回过神,想起刚才的一幕,不住面热心跳,急急穿上衣服,走回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