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修真小说 > 书剑恩仇录续 > 第11回 终失贞 道是无情总有情
    福康安看着外面的大雨,终是不敢冲出去。好不容易等到雨停了,这才走回去。走到自家门前,看到一顶轿子从里面出来,那轿子来到福康安身边。停了下来,窗帘打了开来,露出了一张美艳绝伦的面孔,正是福康安的娘,她看着福康安笑道:“安儿。”

    福康安揖了个身道:“儿臣参见额娘。”

    傅恒氏说道:“你也好些日子没去拜见皇上了吧”

    福康安说道:“孩儿近日公务繁忙,是以不曾抽出时间。”

    傅恒氏面色一沉说道:“胡说。天底下难道还有比面见皇上还要重要的事情吗你年纪轻轻的,凡事都要懂得轻重缓急。如若皇上一个不高兴,便是你有天大的功劳也是与事无补。你可明白”

    福康安道:“孩儿知错了。孩儿明日就去面见皇上。”

    傅恒氏这才面露微笑,说道:“嗯,瞧你这个样子,便跟落汤鸡一样。赶快进去洗了吧。我现在就要进宫了。”

    福康安垂手说道:“恭送额娘。”

    看着轿子往宫里的方向去,福康安心想自从小时起,额娘每隔上三,四天因为要照顾宫里的姑姑就往宫里去,他自己也知道此身的荣华富贵都是因为额娘所致,所以对这位额娘他还是很感激的。

    第二天早上,福康安一看到过来开门的李沅芷秀发蓬乱,星眼微闭,面色泛红,浑身似是有气无力的。大吃一惊,问道:“怎么了这是”

    李沅芷苦笑道:“想是昨日淋了雨,所以着了风寒。”

    福康安道:“那赶快上床休息啊。”

    说完,不由分说地扶住她虚弱的身子躺到床上,替她掩上被子后说道:“你且歇着,我去帮你叫郎中。”

    李沅芷感激地“嗯”了声,看着福康安远去的背景,心里头觉得热乎乎的。

    不一会儿,福康安带着郎中急匆匆地赶回来了。给李沅芷切脉,开方子后说道:“令夫人只是小恙,照着这方子抓药,服它个二,三天就没事了。”

    李沅芷听郎中把自己称作是福康安的夫人,心中一阵害羞,也不知道如何去反驳,干脆转过头去,不去看福康安带着些许微笑的脸。

    福康安心中却是大为喜悦,重重打赏了郎中后,唤来店中小二,吩咐他去抓药,煎药后来到床边坐下说道:“只图一时痛快,这下好了吧。淋了雨还得让我要伺侯”

    李沅芷道:“如果你觉得麻烦,大可离去。我不会说你无情无义的。”

    福康安笑道:“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别说是几天,就是一辈子照顾你我也愿意。”

    李沅芷“呖”了一声,说道:“你再说这些疯言疯语的,我可不理你了。”

    福康安神色一黯,也不再说话,李沅芷看他这个样子,心里微感歉意和不安,两人就这样干坐着,直到小二将煎好的药端了上来,福康安拿着药碗轻轻的喂着李沅芷,李沅芷本想拒绝,可看到他诚心诚意的样子,终于没说出口

    在福康安的悉心照顾之下,李沅芷第三日就恢复了健康。她是个天生闲不住的人,这么闲了几日,待得身子一好,就跑出去了。她徘徊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心情却有如煮沸了的开水,半刻也不得平静,脑海一下闪过余鱼同的样子,一会儿想到福康安多情的眼神。突然,她被人撞了一下,身子一个晃动,险些跌倒在地,回过头来看时,撞她的中年汉子已经走远,又发现自己袋中多了张纸条,打开一看,上面写道:“城中老王,十四爷已经到。”

    李沅芷又惊又喜心想:“师哥回来了。”

    于是加快脚步,来到所说地点,看见周围似是无可疑之人,敲了敲门,里头开门的是一个青年,看到是李沅芷,说道:“十四奶奶。你可终于来了。”

    李沅芷也不认识他,只轻轻问道:“十四爷在里头吗”

    青年道:“在的。”

    在门关上后,他把李沅芷带到里面大堂,李沅芷来到这里,才发现在场的人可不止余鱼同一个人,最惊奇的是除了先期回到中原的文泰来夫妇,无尘外。陈家洛和周绮,霍青桐也在,她见众人个个表情凝重,似乎是在讨论重大事情,也不出言打扰,悄悄来到余鱼同旁边的一个座位上,坐了下来。听了一会儿,才明白原来是周仲英老爷和余鱼同师伯现在任武当掌教的玄冲近日被朝庭抓了起来,近日被押送到了北京。他们是赶过来设法营救的。

    徐天宏说道:“现在情况不比往年,咱们在里面的人一个都说不上话。”

    文泰来一拍大腿道:“照我看来,跟那群狗贼也不用客气。咱们现在人都到齐了,大不了去地牢闯它一闯,最不济,咱们再回塞外去好了。真它娘的受不了这口气。”

    他这么一说,群中也有几人迎合,徐天宏因着文泰来身份地位比自己高,也不便当众反驳他,只是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陈家洛,陈家洛说道:“四哥当真是血性汉子。不过这劫牢里的事情,还得从长计议,非到不得已,不可使用。焉不知道这是贼子早就给我们设下了天罗地网,只等我们往里面钻呢。”

    文泰来听了不作声了。陈家洛又问徐天宏道:“七哥。你可有什么妙计”

    徐天宏笑道:“本来是没有。可现在看到十四妹,心中有了些计较。只是不知道可行不”

    文泰来道:“最烦你说话吞吞吐吐的,有什么便说,说错了,也不会要了你命”

    徐天宏反问道:“各位兄弟,可知道当日我们能在皇宫全身而退。可是托了谁的鸿福”

    群雄面面相觑,心想这那是谁的功劳,分明是全部人努力之故,但他们素知徐天宏智计过人,说话断然不会无的放矢,于是均静听他的下文,徐天宏道:“福康安的功劳最大。众兄弟以为然否”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心想那日红花会其实已深陷重围,不但内宫高手无数,外边更有千军万马,如果不是福康安被他们抓住,乾隆因此放行,只怕当日众人当真尽数被灭。心念至此,机灵之人已知徐天宏之意,竟是要再抓福康安一次。

    陈家洛笑道:“七哥的意思我等已知,只是乾隆上一次已经吃亏,焉知这次还肯不肯为这小子再放过我们一次”

    这才是众人想要知道的,看向徐天宏,徐天宏却是胸有成竹,说道:“换了别个,乾隆自是不会。但为了福康安,乾隆可是甘之如饴。”

    众人不解徐天宏又说道:“福康安是乾隆的私生子,如若以他儿子性命换几个人的性命,只怕乾隆不吃亏吧”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莫不目瞪口呆,李沅芷更是不敢相信,问道:“七哥此话当真”

    徐天宏反问道:“听说你们交情匪浅,难道他也不曾向你透露半点口风”

    李沅芷粉脸一红,心想他陪我一起,只会说些疯言疯语,那曾正儿八经地说过话。想到这,心中打定主意,日后见了他,定要好好盘问一下。

    可惜徐天宏谋略过人,李沅芷伶俐过人也决然想不到福康安自己其实也不知道他是乾隆的私生子

    原来徐天宏自那日脱险后,心中就心存疑问,若只论福康安为朝庭重臣之子,也不足以让乾隆如此痛快就放过红花会远去,要知道他对红花会是恨之入骨欲除之而后快,陈家洛是他亲弟弟尚且不肯放过,逞论他人是以徐天宏回到中原后,便调动会中精英去调查,终于查到了福康安之母傅恒氏和乾隆关系暧昧,再结合一些情况,徐天宏便做此结论

    众人听了徐天宏一席话,脸都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文泰来一拍大腿说道:“那还等什么现在就去把这小子抓了过来。”

    徐天宏说道:“这小子经过上一次的教训后,现在身边高手护卫如云,急切间下不得手。”

    “这是什么话他小子难不成比乾隆老儿还难缠不成上次乾隆还不是让我们抓了过来。”

    文泰来急着说道。

    霍青桐笑道:“四哥莫急。七哥的意思是得寻个好法子才好下手,否则为了捉福康安,纵然是救出了周老爷子等人,到头来又折进去几个兄弟,岂不是得不偿失”

    徐天宏笑道:“正是如此。霍大姑娘果然深知我心。依我看来,这事还要多多劳动十四妹才行。”

    李沅芷道:“我能帮上什么忙”

    徐天宏说道:“你与他相交甚熟。他对你似无防备之心,你下手最好不过。”

    李沅芷闻言不作声了,徐天宏又道:“此事也关系到你双亲。到时候抓到福康安,倒可以让乾隆老儿一并把你父母放了。岂不更好”

    李沅芷道:“容我考虑吧。”

    说完,站起身不顾其它人的惊愕的目光,径自走了出去,李沅芷心中正自思忖,后面有人问道:“师妹,想好了么”

    李沅芷回头看是余鱼同,见他几日不见,也无半句温存话语,心下大大不悦,“哼”地一声转过身子,冷笑道:“你们平日自诩文治武功,样样精通吗现在来找我一介弱女子,我可帮不得什么忙。”

    余鱼同道:“刚才我想了想,觉得七哥所言很有道理。福康安既与你相熟,想必不会对你设防,你只要略施手段,还不就手到擒来”

    李沅芷道:“你们平日不是以大义著称吗现在却叫我去做这般下作之事,羞也不羞”

    余鱼同道:”

    似福康安这种清狗,如何能和他作朋友。咱们讲朋友义气,也要看人不是”

    李沅芷一下叫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心中有数。用不着你来说教。我不与他做朋友,却来跟你们红花会做朋友,可我得到了什么,爹娘因此都被关进大牢。你们倒好,个个不管不问,走得干干净净。他们我也就忍了。你呢,可曾把我看成你的妻子,我的爹娘不是你的爹娘可你也走了。现在好了,听说周伯父让人抓了,全部过来搭救,我想问下,这就是你红花会的为人之道周姐姐是红花会的媳妇,难道我就是外人或者说你是在红花会没地位,他们连带着没把我放在眼里”

    余鱼同被她一阵抢白,脸一阵青一阵白,嗫嗫地说道:“我们这不也是来救我们爹娘吗”

    李沅芷道:“我想过了,我不同意你们的计划。我爹娘是朝庭大员,生平最恨的便是你们这些反贼,且他一生为朝庭尽忠尽职,我不想因为这事累他清名。通过此法救他出来,只怕他日后难免不怪罪于我。”

    余鱼同道:“伯父念你一片孝心,怎么会怪罪于你呢再说那朝庭的官有什么好做的,待把他救出来后,我们自可寻一个清静之地,好好过日子,不是好吗”

    李沅芷摇摇头道:“师哥,许多事情是改变不了的。就像你为了红花会可以放弃一切,我爹他也是这种人,如果他知道他是被红花会的人救出来的。只怕比杀了他还要难过。”

    余鱼同道:“周伯父,玄冲道长,你也不想救了吗”

    李沅芷道:“师哥,你们红花会人多势众,为什么非要找我呢。难道你真想陷我于不孝,陷我父母于绝境吗”

    余鱼同也有些火气了,说道:“我看这都是你的借口推诿之词,看来别人说的没有错,你是真被福康安给迷惑了。”

    李沅芷一下如遭雷击,转过身来,脸上带着失望的苍白,眼眶里滚动着伤心的眼泪,说道:“师哥,你可知道这一句话,伤我有多深”

    余鱼同道:“你若不想让人怀疑,便须得去证明。”

    李沅芷道:“你既然这样说了,那我我现在也给你说清楚,你们要怎么样去对付福康安,或者把他杀了我都不管。可是要我去帮忙,那是休想”

    余鱼同知她脾气,见她话已至此,那便是再无转寰的余地了,想起徐天宏等人还等着回话,就转身走了。李沅芷见他说走就走,心里更为伤心,眼泪漱漱流下,终于忍不住蹲在地上缀泣起来

    哭了一会儿,才觉得心中稍微舒服了些,站起身刚想去找周绮聊天,才走到大厅,听无尘道长声音高高扬起道:“什么陷她于不义,当真可笑。依我看来,是她舍不得官家小姐那安逸舒适的生活。十四弟,你年经尚轻,尚不知道人间最是人心难测,我当年何尝不是如此,你瞧我这条手臂,当年便是自逞多情,结果被一官家小姐所骗,被砍了下来的。嘿嘿,前车之鉴啊不得不防”

    余鱼同道:“小弟时刻把帮中事务放在心头。一刻不敢想忘。这次不能完成任务,心里也亏欠得很。”

    陈家洛道:“十四弟言重了。此事十四妹确然有不得已的苦衷,就不必勉强她了。咱们眼下再寻别的法子就是。只是累你夫妻失和,我这才心里过意不去。你先去好言道歉,别冷了她的心。”

    余鱼同道:“她现在好好的。不用管她,现在是救人要紧,小弟虽然不才,也知道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的道理。且让小弟留在这里和各位哥哥商议。”

    文泰来叫道:“十四弟果真是血性男儿”

    无尘也点头道:“先公后私,方为真男儿。倘若会中兄弟人人都像十四弟这样,何愁大事不成”

    周绮道:“十四弟,我代你去看看她吧。”

    徐天宏道:“别去。”

    先冷下她,让她受些教训,没准明儿她就回心转意了。“无尘笑道:”

    正是如此。须得让她知道这儿不是她耍官家小姐脾气的地方。“其它人再说什么,李沅芷也没心思再去听了,她的心里只闪一个声音:”

    这些人个个天生凉簿,从头到尾都没把我当自己看待,如此待在这,还有什么趣味快快走,快快走“李沅芷一口气跑回到了所住客栈,看到福康安正在里面喝着酒,一把坐过去,也不说话,抢过酒杯就往嘴里灌,福康安被她这一举动吓了一大跳,及至后来看到她猛喝几口酒后,伏在桌子上哽咽着,于是问道:“怎么了”

    李沅芷抬起头,抺去眼泪,说道:“别问那么多。陪我多饮几杯。”

    福康安笑道:“难得你如此有雅兴,我当然是恭敬不如从命。”

    两人也不说话,只是酒到杯干,李沅芷到底不胜酒力,又几杯下肚后,人已经神智迷糊,吐字不清了。福康安说道:“行了吧。别喝了。”

    李沅芷道:“喝这酒怎么淡得跟开水一样”

    福康安见她真醉了,扶住她道:“好了,好了。我先扶你到床上休息片刻。然后咱们再接着喝,好不”

    李沅芷道:“你不许骗我。”

    福康安把她扶到床上,替她解下了鞋子后,用被子替她掩盖上,又去用毛巾就着温开水润湿了,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拭着脸蛋,李沅芷“嗯”了声,道:“福大哥,你对我真好有时候我就在想啊如果能早先碰到你说不准我就嫁给你给你当老婆了。”

    福康安道:“似你这般聪明伶俐,美丽无比的女子,谁不怜爱你。”

    李沅芷道:“不你说错了师哥他他不喜欢我他的那些兄弟也都看我不顺眼,你说,我那里不好,为什么他们老把我当外人。”

    福康安心头一动,心想:“他的师哥就是他的丈夫余鱼同。那么所谓兄弟也应该就是红花会的人才对,难道她刚才竟是去见红花会的人去了。嗯,没错了,想必是她去见红花会的人,然后到那里语言不合,这才变得这样。”

    心念至此,便想去问今日跟踪李沅芷的人,看能不能找到红花会的线索,这么一想,便说道:“芷妹妹,你且好好休息。我有事先离开一会。”

    李沅芷不自觉地拉住了他的手,道:“别走陪我说话我好闷啊难道连你也讨厌我了吗”

    福康安见她脸色泛红,更显娇艳,双眸含烟,更显迷人,忍不住伏下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道:“你是我心中的天使,我对你只有疼爱,那有讨厌。”

    李沅芷嫣然一笑道:“你这人油嘴滑舌,也不知道那句是真那句是假”

    福康安见好笑靥如花,端的是明艳不可方物,心里突然变得兴奋,也忘了去追问红花会的事,索性坐在床上,双手轻揉的抚挲着李沅芷的俏脸,嘴上说着:“我对你句句是真。”

    李沅芷酒劲上来,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闭上美目,倾听着福康安的肉麻情话,突然似梦非梦之间她感觉福康安滚热的嘴唇在自己脸上,耳垂,颈边游动着,嘴里不由低声轻唤出来。

    福康安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双手将被子掀了去,又将双手放在李沅芷高耸的胸部上,揉捏着,随后又将李沅芷的上衣脱掉了,见李沅芷里面穿着红色小肚兜,亦发显得露在外面的手臂,洁白如玉,福康安一把将红色肚兜解开了去,李沅芷的上身顿时尽数显露出来,光滑滑腻的肌肤,一对便如刚出笼的山东大馒头,又白又圆又大的挺立着,峰顶上盛放着一对猩红的,福康安掩不住心中的激动,双手各握住一个,觉得入手处有着说不出的柔软,道不尽的滑腻。一时之间不由痴了,等听到李沅芷的闷哼声这才回过神来,用手加劲便如揉面团般把玩着李沅芷的两个,嘴时不时也亲吻舔吸着,李沅芷的叫声越来越大。

    福康安停住动作,双手解开了李沅芷的腰带,随后把衣物脱掉。顿时,一双浑圆雪白的美腿和的黑森林映入福康安的眼帘,福康安坐到李沅芷的身下,打开了李沅芷的双腿,森林中的小溪清晰可见,福康安的双手先是在小腿抚摸,进而慢慢沿着腿部美好的曲线向顶端的森林进军,到了处却又转而向下,就在大腿上来回摸着。

    李沅芷勉强睁开眼,说道:“福大哥别不要这样。”

    福康安温柔地说道:“沅芷妹妹,我是实在太爱你了。你便从我一回,好么

    我以后会千百倍地怜你,爱你,不再让你受半点委屈。“一边说着,左手大拇指和食指撑开了大,现出了里面鲜艳欲滴的红肉,几许水珠滴落在床单上,还有一些还挂在洞口旁边的上更显得糜,右手缓缓伸进湿润的口,先是往上挑着,然后再下撩,最后则是来回不断,阴洞中的向外越流越急,越流越多,李沅芷的娇躯犹如一条美人蛇摆动着,嘴里发出令人心驰神摇的呻吟声,福康安感觉时候到了,于是解开衣物,蹲坐在李沅芷下边,一手张开李沅芷的,露出里面的口,一手扶着大抵在处,他也不急着进去,而是用在洞口上反复按摩好一会儿,这才将对准洞口中,就要向里面的时候,李沅芷突然用手捂住了,说道:“福大哥求你了真的不行。”

    福康安此时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闻言他也不说话,两只手去扳李沅芷覆盖在的手,李沅芷本来武艺远比福康安要高,可眼下她酒劲一上来,力气未免有些不足,加上她对福康安不是无意,反而是理不清道不明;双手很轻易就被福康安拉开了去,紧跟着而来的是福康安的大慢慢挤了进去,缓缓进入到了李沅芷的身体深处,一股难以言表的感觉充斥着李沅芷的心头,既有失贞的痛苦也有激情的快感,让李沅芷一下叫了出来。

    福康安如愿以偿占有了李沅芷,将大捅进了朝思暮想的美人的身体后,心中说不出的快感,将整个身子压在了李沅芷柔若无骨的胴体上,嘴巴凑到李沅芷的耳边说道:“沅芷妹妹,我终于得到你了。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任何人也休想再把你从我身边带走。“李沅芷听了先是一怔,随后失声叫道:“你你这坏蛋可把我害苦了”

    说完,两只粉拳在福康安的背上捶打起来,福康安忍受着李沅芷的捶打,缓缴动作起来,随着在李沅芷的体内抽出插进,李沅芷的“击打”越来越弱,直到变成抱着福康安的身子,嘴里也不住大声呻吟起来着,身子有意无意地拨动着迎合福康安的,福康安一阵的进攻之后,改用“”的方式去刺激着李沅芷,两只手也在李沅芷的胸部上抓捏着,李沅芷身上两处敏感地方尽被福康安玩弄,一时之间,只觉得身在空中飘着,身子扭动的更加激烈。

    福康安看着堆满的李沅芷的脸蛋,心中一动,问道:“沅芷妹妹,舒服吗”

    李沅芷下意识地哼道:“嗯好舒服。”

    话出口后猛然醒觉,不由害羞地嗔了一句道:“你真坏”

    福康安哈哈一笑,动作更加快速有力,直到将李沅芷送上快乐之巅,犹自不满足,插在李沅芷体内的还是硬梆梆的,一抽出来,顿时带出一股流在床上。福康安好玩心又起,右手又去挖弄李沅芷的,李沅芷看着意犹未尽的福康安,有气无力地说道:“福大哥我累了。你就放过我吧。”

    福康安这才恋恋不舍地伸出手指,却放到嘴时吸吮着,说道:“你下边这味道可鲜美的很啊。改天我要再细细品尝。”

    李沅芷看他竟不怕脏去吃着流出的东西,心中又是羞又是感动,再看到他一脸的坏笑,忙把头偏向一边,不敢再去看福康安,福康安激情过后才想到还有正事要做。

    替李沅芷盖好被子后,小心走出了房间,来到了楼下,这里一个汉子出现了,福康安问道:“今日李姑娘去和什么人网页了”

    那中年汉子答道:“回主子,小的一路追踪李姑娘,途中倒不曾见他和任何人有接触,不过后来她进了城西一户农家,约摸过了一个时辰才出来,小的怕惊动了李姑娘,不敢跟进去。”

    福康安问道:“这户人家是谁,可曾知道”

    中年汉子说道:“小的刚去查过。这户人家户主姓王。平日也是规规矩矩,不曾听说与人结过怨。”

    福康安冷笑道:“是吗那我就要看看他到底规矩到什么程度。传我命令,你去跟内宫王大人向他调几个曾在雍和宫和红花会打过照面的部下,给我轮流日夜不休的守在王家外面,情报半个时辰一报。”

    那汉子领命而去。